南翁 - 【我老婆是 黃月英—諸葛亮的秘密日記】《連載中》

p5973731

（２８）


3 f6 ^) X) [+ j. \; r* k　　
  |8 j4 H$ L4 ]$ Y  l 　　突然一涼。

　　我睜開眼。
6 ]$ L  M3 f) ^# d  m9 W
- O9 }* ~. a( n+ S 　　我才想起來，原來我被虐到暈了。
" g- v4 W0 P$ L3 u5 x$ K
7 h9 X; ]! n( X& n$ q# V 　　這時用冷水把我潑醒，大概是要開始上課。
9 p, F" U" f9 V( k
　　過程怎麼樣我已經記不太清楚，從我身上的傷痕來看，大概就是被痛揍一頓、鞭子抽、夾手指……該有的都沒有少，不過張飛還是有特地避開我受傷的肩膀，而且比起貂蟬、黃月英那種虐待法好像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 E! L0 _0 q0 s+ T4 m0 X' V 　　不過那真他媽的還是很痛。

　　痛到我不斷在罵髒話。

　　幹。

　　三國演義看到黃蓋用苦肉計就短短幾句話帶過，我從來沒什麼感覺的，這時自己用了，才知道那真他奶奶的強大。

, o' B+ \* ~% P+ C$ ` 　　我亂七八糟的髒話有點多很抱歉。

　　不過我現在已經痛到麻痺，沒有什麼感覺。

　　簡雍和麋竺坐在一旁，看得似乎是快睡著了，偏偏還是要硬撐著看我怎麼被虐。你們這兩個死變態，就不要讓我抓到你們的把柄，到時候看我怎麼整你們。

　　張飛見我醒了，道：「你說是不說？」

　　我沉默。瞥了眼簡雍和麋竺。
9 C+ n1 s' r0 s4 ?
3 r  t6 J$ w4 ?/ e: }3 @0 x/ z7 W 　　已經夠了嗎？

7 T; n% D7 L! L  A+ B 　　張飛拿起長鞭。

& u% `9 M5 Z4 I6 I" b' i# ~ 　　麋竺卻是起身，道：「張將軍，這幾套我已經看膩了。」
" ?  H5 B  Y% i8 F7 T7 c; c4 u5 k1 D
　　張飛：「刑求有刑求的方法，要痛感強烈、卻又不能致死，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如果隨隨便便把人虐死了，情報要從哪裡得來？」

3 ~: U/ x- w8 W& S) M7 G0 v# v 　　麋竺：「我只是想給個建議。」

5 ~. C) ~" A! [3 y 　　張飛：「什麼建議？」
1 h5 v% E+ Y% F5 e0 C4 y  }
　　麋竺：「這傢伙，我看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我看不如這樣吧，先上黥刑，然後讓他遊街示眾，引他另一個同伴出來，來個甕中捉鱉。」

　　張飛：「麋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是對我大哥忠誠，卻想在新野的百姓面前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你難道是想毀我大哥一世英名？」
. W5 Q, l. a8 b# i4 I0 `) x9 `; y# B
0 ]) X: R4 U* [ 　　麋竺聞言，諾諾不再說話。
& ^9 L/ R# d7 |9 L$ D3 S
　　簡雍：「麋大人的想法是以些不妥。不過，這個人如此嘴硬，或許是更重名聲，黥刑倒是可以考慮。」
  X2 J8 m8 m0 X& K8 G
　　麋竺也立刻跟著說：「別的對他沒用，搞不好黥刑就有用了。況且刑具都已經擺好，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 b" p) q- K8 r+ j5 s6 n0 K
　　張飛一時無語，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 s, c/ j0 m! p
# C) `' g* w4 ~ 　　麋竺已經喊道：「來人！上火！」

　　我則是已經放棄了。
/ o1 _0 Q& l# ]# \
　　傷疤什麼的就算了，有一點疤搞不好更帥更有型──但黥刑可是得用火烙一個醜死人的字在我臉上，要是真變成那樣，我老婆還不跟我離婚？
6 T7 h: g" c9 d  m4 f# L  Q
　　最多就到這了。
5 e: b& B5 J) n
  c: G) v+ W8 S9 T) e3 g 　　再下去就不是不符合比率原則，而是根本就是不合邏輯。
. x5 \/ j, u( k3 W  C( S
( Z0 a* M+ E# h" q) q7 j* d 　　我正要開口，沒想到這時鏡兒喊道：「慢著。」
: H: _4 x. c4 A) ?$ }  j
6 S- J  r* ^7 n  ^0 @  ] 　　麋竺愣了下，隨即不滿地說：「不過是個丫環竟敢這樣跟我說話？讓妳裝成將軍，妳就真當自己是將軍了？」

/ `1 W' ^5 ?) Z$ z- p+ Q' c 　　鏡兒：「小人不敢。但、但是，左將軍一向仁慈，還請大人三思。」
6 h- p1 A, n0 J5 d8 @
- W: N, L. G/ r5 Q6 `8 q" k/ W! e& c 　　這小姑娘對我還真不錯。

　　麋竺：「什麼時候輪得到妳跟我談論左將軍的為人？妳這……」

　　我：「喂，別吵了。」
9 [7 d( U/ O- Z$ a4 I3 U9 E) ?
; [$ s$ n* E( ^6 N 　　麋竺突然接不下話。
. V0 R/ ^3 {! O, B5 P$ Y& l
% ?: j; w: H) U; M1 p6 z6 D0 |' k- F 　　簡雍：「那你早點坦白，也省得浪費我們的時間。」

　　我：「好，我說。」
/ Z2 U+ B5 b% s
1 m9 @4 j3 w  b 　　簡雍也接不下話。
( o0 S3 F" u8 ^) f( C5 w
0 a2 T/ f9 w' S, K" D* Z- { 　　我：「我可以把事情告訴你們，但是有條件。」

7 H2 B* B7 J0 o& q 　　張飛：「什麼條件，你說說看。」

% h  ^9 b2 `9 K3 O 　　我：「我要你保證我活著離開，另外給我白銀百兩、兩個美女、寶馬兩匹，還要對外宣稱我已經死了。」

! I$ s& Q; E7 I) |4 K! V; _ 　　麋竺：「哈哈，竟有如此可笑之人。你的命就握在我的手裡，竟然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1 ?( J! c# G1 O) [5 S! H* F& D( ^
　　我：「哈哈哈哈哈。」

　　麋竺：「你又笑什麼？」
' B$ x9 ], M2 m  D. }9 p
6 l' O/ t/ L2 p# n" m 　　我：「我才覺得你可笑。我這個情報可是關係你們整個新野城所有人的命，我這麼點小小的要求你也捨不得給，那就在這裡等死好了。」
9 P1 k. I1 {: n, R
, p& |$ Z  T! _1 W4 m" l 　　麋竺：「你這傢伙……」
" d( T0 Y5 l! D7 k
) G0 f! W( Y7 z+ d- \8 ~ 　　簡雍突然喊道：「麋大人，不要被他挑釁了。」
! d2 {% S; L; k% L% t3 p) u% t6 B" G
　　麋竺不悅地瞪著我，但還是收斂了話語。

: {# O& Q5 ^8 g  o- e3 f+ N 　　張飛道：「好，這件事我就答應你了。說吧。」

　　我：「你當我傻了？你先放了我、東西備好，那我才會說。」

3 y" f' A% v. X 　　「現在外面被包圍，就算我放了你你也出不去。」張飛說著，眼神如飢餓的猛虎一樣盯著我。「你可別真當我只有那些手段，要是把我逼急了，會倒楣的是你。」

　　我嚥了口口水。

　　我：「好，就算我信了你。」
% s! s$ K5 a+ p5 \1 E  u' B1 G: L
& Z1 S' k3 ]/ I- W4 Q 　　張飛不再說話。

  h2 Q0 X+ q/ q# b 　　另外三人也只是看著我，等我開口
$ O# _  j/ Z- W! o! B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
% Q9 o0 T4 ^+ R/ `+ ?
9 O+ \' k* O! F. V  A 　　我：「我才不叫什麼司馬懿，我叫諸葛亮。我確實不是曹操派來的，我只是替曹燁做事情。」
8 ^9 G5 V$ g. V  L- p# |& Z' H
　　最吃驚的應該就是麋竺了，但我相信另外兩個人也一樣震驚，不管他們腦中的我應該要說哪一種版本，都不是我現在要說的話。

- _& n; y2 ?! f8 {3 Q2 m2 a 　　我：「對，我不玩了──這場爛戲我不演了。」
# e, c0 {, V; N* N
　　我看著張飛：「你真當我的是被小貝找來的？我來這裡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替你們解決什麼事情，只是照曹燁的意思安插進來博取你們信任。等這件事情完了，就會把你們一口氣解決掉，名正言順接收劉備的勢力。」
! a  Y$ B) D2 h$ e' S! Y7 L
. [; b: p: Q. k, E 　　張飛啞然。

　　我看著簡雍：「我早就知道你是曹燁用來造成這一團混亂的，少在那邊裝傻了。我知道的遠比你想的還要多，你不過就是個魁儡而已，遲早兩邊都沒有活路，還有空在這邊對我大小聲，真是不知死活。」

; S$ D# [3 O+ ?/ D- p* U 　　簡雍震驚。

　　我看著麋竺：「你最白癡了，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這裡跟人家湊熱鬧，真的是要笑死我。」
6 y' h' j, X- N* x! F' n7 J% V. D* D
: I# d1 h3 z6 ]9 `0 p 　　麋竺啞口無言。

6 Q4 {3 O, q  f/ t1 z& X9 t 　　簡雍首先反應過來，怒道：「我聽你在胡說八道！」

$ I8 G; z9 W: Z4 g7 j% M3 V; n 　　我：「誰跟你開玩笑，你可知道我和曹燁是什麼關係？她這次來會親自到這裡就是要找我，你難道會不清楚？」

9 v+ L* _4 k) ~ 　　簡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想再這樣隨口胡謅誣陷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 K: G8 x4 b  o3 g- _' b
　　我：「你不想承認也無所謂，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是哪邊沒溝通好，搞得我這樣全身是傷就算了，還要給我用什麼黥刑──我不玩了，這爛攤子你們自己去解決吧，我要走了。」
1 m; g/ F( P- C1 G
, C9 ~* F5 j+ R! Y, f8 s1 o2 o

p5973731

（２９）
2 R5 Q! a0 O. ~6 S1 Q

3 m* |! y2 e. p. `( q　　張飛突然大吼一聲：「豈有此理！拿刀給我，我要親自砍了他！」
; Q5 y- R# S6 h# A2 @
　　簡雍和麋竺被張飛的氣勢震懾，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2 d! j7 x8 t6 r3 p$ @" k 　　我氣憤地說：「堂堂一個將軍，豈能說話不算話？」
+ G1 t  j  t* I4 P' F4 f
　　鏡兒這時攔到張飛面前：「將軍，請冷靜一點。」

　　張飛：「讓開！」

　　鏡兒卻十分堅持：「您現在在氣頭上，不能做決定。」

/ H0 |/ c( L* a/ }: } 　　張飛胸膛起伏，氣憤地深呼吸了兩口氣，才說：「把那個傢伙押入死牢，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與他見面。」

# b- q  h. d4 u 　　鏡兒接令，對著兩旁士兵喊道：「帶走！」
. J, K7 ?( l* {( x$ e2 m
　　「是！」

  y# q: U; T" m 　　兩名士兵立刻上前來把我架起，與鏡兒一起離開。
7 J# o3 O3 M2 B% B7 o
0 m) a8 U7 ^+ v. ]* p: K! W) ^ 　　鏡兒帶著我們離開，往城西走去。我倒是不清楚牢房在哪裡，因為這裡根本沒有所謂的縣衙之類的東西。

　　鏡兒帶著我們走遠了些，在一個空曠處，卻是突然說：「你們先回家去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就當給你們放假。」

　　兩名士兵遲疑了下，其中一人說：「大人，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3 a7 c1 @" |2 _! o8 a
　　鏡兒：「叫你們回去就回去，問那麼多做什麼？今天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以違抗命令處置。」
# N# n' a2 ]9 o- x
　　兩名士兵還有些疑惑，但也不敢違抗，只好先離開。鏡兒直接背起我，倒也不吃力。

　　鏡兒：「諸葛先生，您究竟在想什麼？」
; _  i( y* w/ ?7 |, k1 V( B
7 {5 M% \% ~1 O8 k( p( Z* D 　　我：「不是我在想什麼，而是這和說好的根本就不一樣。」
) Z# z2 e( u. p! v8 }& W# O% Q1 f
　　鏡兒沉默了下，說：「不管怎麼樣，張將軍似乎真的生氣了，我還是先送你離開吧。」
1 k, G" J6 \! N2 {: `4 v6 {
& T- B  m+ b) _+ \# ^+ n! X7 g8 P0 r 　　我：「妳辦得到？」
2 E* y  T7 A& q4 O  s. y
　　鏡兒：「城門的士兵不會敢攔阻我的。」

　　我：「關羽在外面，我跑不出去的。」
: x( R, h6 x2 b0 [/ V
　　鏡兒沉默。

　　我：「無所謂，大不了就是死，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就把我送進牢裡好了。」

　　鏡兒：「請忍耐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7 G# O9 b/ G' X' h$ X
　　我：「妳能有什麼辦法？」

　　鏡兒張口，卻是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說：「我會盡量勸張將軍的。」
# X7 R6 Q0 I& t. S
　　我：「算了吧，別到最後連妳也賠上了。」


　　鏡兒搖搖頭，不再說話。
$ O* j% ~8 g* x& |! {
, e) a% R% |1 H* P9 U 　　鏡兒繼續往城西走，來到城門口附近。原來監牢就在西城門附近的一個地下室中。
; O! q% C' K& n$ J* w% `
　　守在監獄門口的竟是當初看到的那個陳到，這時他上前迎接：「大人！」

　　鏡兒：「這是個重要的囚犯，小心對待、沒有我的命令不准隨意用刑。」
1 A: \7 u) c# X. U$ u
　　陳到：「是！大人。」

# P/ M7 R2 G4 a, Y4 } 　　鏡兒說完，卻還是不放心，說：「算了，我自己帶他進去，你就待著吧。」

　　鏡兒將我揹進監獄深處。這監獄並不大，沒看見什麼犯人，最多的竟是我帶來的那些青年，這時全都待在這監牢裡，看起來是髒臭了一點，不過身體狀況看起來都還不錯。
& d3 g& z/ L2 z. ?" t0 R1 s* J0 [
　　至少比我好多了。
. L' \. C9 b9 N# X. j, y
0 x; S1 M) g& i* |, P; s7 f3 E 　　鏡兒把我揹到最深處的一間牢房中才將我放下。這牢房說是死牢，不過是與其他牢房用一個轉角隔開、見不到其他人，聲音都還是聽得到的，這裡除了比較大一點之外也沒有比較高級，就是放一堆乾草給人保暖──人都要死了，你給一
- j1 `- _0 i- g) S 張床很難嗎？
2 S4 _, F. m3 P& I; V
　　鏡兒偷偷塞了一瓶藥瓶給我：「這是華大夫給的外傷藥，撒在傷口上就行了，很有用的。」

7 e& D9 T9 E! `# r1 J& A- k0 w 　　我：「謝了。」

1 ~% R3 `1 G5 C1 U 　　鏡兒：「請您一定要保重。」

& V# `/ X8 ?0 z" \% Q1 _' ]: O2 T 　　我：「我盡量。」

　　鏡兒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出口，先離開了。

2 y# @- X- V  W' r+ N 　　真是的，要幫忙也不幫到底，我現在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啊。

　　不過，我還是不能死在這裡。
0 q6 [9 s0 ^6 q6 q6 T; ?1 j
　　我用盡最後一點力量，拿著藥粉往胸、腹那邊隨便撒一撒──我馬上又後悔了，本來已經痛到麻痺，這時撒上藥粉竟又是一股劇痛纏身。

8 T6 a  p3 j9 e# x" u, U4 ~. P 　　不過這藥還真是挺有用的，加上我身上的傷口都不深，很快就不再流血。
9 g- c. r$ E) X
( \( c! f$ z% [  m 　　於是我挪動身體、找了一個好一點的姿勢，閉上眼，想好好睡一覺。
+ x% E; x0 M- a( F( f
　　不過我是真的痛到睡不著。

; B: [/ i2 _, v9 i* }, V 　　意識卻又有一點模糊不清。

3 j" R' y) m3 l$ V 　　就在這奇怪的矛盾狀態中等待著。
$ z5 m2 D- P  N0 c  G4 t8 n4 e3 m. ]
2 V; w4 p' M5 l: r

p5973731

（３０）

# q3 o: ]; ~/ [4 {) B; z; w3 N

5 M' s4 x/ k) @7 ^  H* v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屁股突然被人頂了一下。
+ {) x, q3 M6 x9 ^+ S
  h! C# Z% y4 {# P0 W: L* c( z 　　怪了，我又不是美女，頂我屁股做什麼？

4 a0 [/ D: F0 r 　　我稍微清醒了一點，才驚覺自己屁股底下的地板竟然真的在往上頂。不是吧，難道還有地鼠什麼的嗎？我已經夠慘了，現在連地鼠都要找我麻煩？真的要這樣趕盡殺絕？
# v5 b9 Q: m" K$ H
5 T' Q' @! g3 ^$ [3 \* H6 r( p8 q 　　為了想睡得更安穩一點，我只好挪動一下身體。但我才剛挪開體，那地板就整個連同上面的草堆一起掀開……史前怪獸大地鼠？沒有這種東西吧！
) r5 L  k! w! Y, E; a# e
$ n' L7 ^2 S9 y6 C9 l. f5 \ 　　當然沒有，只見一個人從地底下探出頭。

& {, c! n& x) _; A9 y' i, k 　　我看著她。

  c& j! c( `6 N 　　她看著我。

4 C. [4 K! U, G 　　我差點都要叫老婆了，卻不是黃月英。一直都只有她和我會是這種反應。

" Z& c. I+ I, Z3 d$ H$ a 　　我：「雖然不在計畫中，不過還真是個不錯的巧合。」

　　張瑛眼神警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不出來嗎？我被人關在這裡。」
: |( t" S8 G0 }/ |
5 x. B- W4 ~) s 　　張瑛朝四周張望了下，別的不問，只是說：「其他人呢？」
9 f3 A: o& P: ?0 L
　　我：「也都被關在一起，就在外面而已。」

　　張瑛：「他們沒事吧？」
& L; e8 h8 q" c9 w& S; ?
　　我：「都比我好多了。我說過，只要我還沒死，他們就會活著，所以你應該先關心關心我才對。」
% `9 A. ~8 d0 o  P, B$ {
" c& W# b* A! W* t/ p/ x! ~) C* S 　　張瑛：「你到底怎麼搞成這樣的？」
. a! I7 p) U# U; i+ ^6 p+ ^. x
8 g& m* i' r* l0 R  g: H 　　我：「可不可以換我問個問題？」
% l- J& F# Q" }0 d" q- X
6 x, u3 b0 N. H: n8 s7 @$ h 　　張瑛愣了下，點點頭。
8 U# s* S/ z3 `) X2 F
　　我：「我要妳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 \4 P9 o0 A; m
( o! E0 E+ ~) P% B* D 　　張瑛又回頭看了一下確認情況，然後才說：「曹燁果然派了人要進入新野城，我便將他抓了起來，本來是想用飛鴿傳訊給你，卻發現了他正好要進入這個密道，我乾脆就自己過來了。」
- F4 b3 `& E% q! y( N
; v4 F. g! I' i, } 　　張瑛拿出一顆小小的銀色金屬小球交給我。那大概是一顆龍眼的大小，上面有龍形雕紋，可以從中間打開，裡面應該有放東西。

　　張瑛：「在那個人身上搜到這個，不過我沒有打開，所以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對了，曹燁好像接到了什麼命令，整個部隊都離開了，才會只有派一個人來送信。」
6 {8 E# E6 L( ^
　　看，我只要問一句，妳就會全部回答，這才是問問題的方式，懂了嗎？
" F$ }6 A# t) l3 `/ o( Y6 G
1 k7 p/ ~, y! A; l: U 　　不過，早知道那邊會那麼順利，我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 O" P2 s* f0 G
- r! c5 w: J6 b8 c5 g% e6 | 　　我接過那小球，說：「辛苦妳了。可以走了。」
6 W; _0 H! f  j( f% l! N  E, z5 ^" ^' A
　　張瑛：「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 a# E% w6 D  T
* m# G( _+ R8 Q+ D3 k4 Z3 z 　　我：「什麼？」
0 f% B" K; w5 [# y
2 p& F% c$ S* [, y$ g' r3 X6 a 　　張瑛：「我父親這幾天一直吐，根本吃不下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毒藥的問題，但是，能不能請你先給我一份解藥？」
: ]& H9 k  Z( Y6 Q4 x" V
/ H7 p+ {1 z. W7 I$ X* ~& T 　　我：「對不起。」

# a+ }! z& _) \# q4 n' W+ Z4 C  i& y 　　張瑛：「啊？」
2 C6 t. h/ V+ u" q
　　我：「我說對不起。」

: p: I+ g% Y2 |5 |% l( V 　　張瑛緊張地說：「為什麼？難道你根本沒有解藥？你怎麼可以這樣……」
; q2 g" o5 D5 u0 A5 \- g0 _
  f. U4 {" i# @; f3 d  j9 J9 n6 }0 @ 　　我懶得叫她小聲點，只是快速地說：「你們吃的不是毒藥。」

" n, L5 i9 v$ k' L4 P/ s  S; D  A+ P 　　張瑛停下話，低聲說：「真的？那你為什麼要道歉？」
0 Y# a# s7 f" x; K7 J& h, K8 H. q
; T  O4 p) O) ?  c. e& T5 d7 c9 k 　　我：「是我妻子月事來用的棉布。」
) _; ?9 \$ I) r8 Z3 ?
: s( Y( _! Z) g; r 　　張瑛：「……」
- Z* q* M0 v% i! k
: K2 h9 \+ R* }" n8 b" K! S) @ 　　我：「就是這樣。所以你父親一直吐可能只是吃壞肚子什麼的，總之跟毒藥沒有關係，妳可以走了。」
$ N7 P3 m$ j  d$ M" ^7 m
　　張瑛連一句話都懶得多說，直接把地板蓋上就走了。
* k/ G# Y6 n  C% G! R( |
7 Z& s! {! T1 c0 k 　　這個地方竟然有密道、竟然剛好就讓我到了這裡、竟然剛好被我發現。

$ k0 ^6 ^5 p6 U  g% C 　　真巧。

: j5 j0 F/ K5 d# N- G% [ 　　巧得過分了。

　　就或許不是巧合。
0 F, a* J; @! S7 L, B( L% V5 [
: X/ z' v& j7 z- L 　　我打開那顆小球，小球裡面裡一個捲曲的紙條。
+ k( v1 ]. Y8 l1 c& }  n. C3 Y
　　我拉開紙條一看。
+ ?( N8 F7 `. Y! [% ~5 t) B( S
' e9 W$ n( V, |( n2 |  P. c/ R  h 　　只有一個字。
) u- j. W! N  S7 R/ W

# v! t( I& n2 `9 t% h% C7 ^ 　　撤。
# x. S7 Z5 d- Y5 e- }

p5973731

（３１）
5 q6 C! {4 `4 y" `7 x# t  F8 e
0 x! j8 p5 p8 M1 N8 J
　　這時卻聽到外面有人喊道：「放飯了！」
( b2 Z( t& ?6 M5 l8 s
2 W6 `2 H; N6 B- ]( c" I 　　我趕緊把紙捲好放回金屬小球中，躺好。順便期待一下這裡的菜色。

　　卻見一個老婆婆一手撐著拐杖、另一手提著一個裝飯菜的竹籠子，慢慢走來到囚牢前面──是在張飛家裡看見的那個老婆婆。
7 N) |% z  K, G; C8 m! U' i" Q
: ~, j/ z2 w7 U! M, l8 F0 g 　　不會吧。

* l0 Q4 ^) C4 T+ |6 g6 d" } 　　那老婆婆突然挺直了腰桿，感覺好像拔高了半個身體長。不過還是不太高就是了。

　　老婆婆操著一口流利的國語：「諸葛先生，簡雍大人派我來看看情況。您還不走，是動不了了嗎？」

' Z3 ]4 M. o6 y4 D  D+ a 　　有趣了。

! |. c" P* z5 H/ q1 `3 p 　　我：「當然，不然我自己走就行了。」

2 V. y4 F' \' }% o 　　老婆婆放下竹籠，從拐杖中抽出一把利劍，輕輕一揮，牢籠的鐵鍊便叮鈴噹啷地落到了地上。

　　老婆婆進入牢房中，打開密道門，說：「我帶您出去吧。」

　　老婆婆說著，伸手就要過來揹我。
% S# e7 D' t" g# ?- v( ?
; D: t1 R) v; c2 z1 [ 　　卻被一隻手抓住。

7 T9 I; Q: M; i! L1 y 　　從草堆裡伸出來的手抓住。
. Y6 y" k2 L" ]7 B
　　演鬼片啊？
  i- W+ E. f5 l6 h; K2 u, }
% D8 L/ k1 ]' D3 P 　　不知道是不是鬼片，但那隻手扣住老婆婆右手猛力一拉，很快將那老婆婆拉倒，拖進草堆中──卻沒想到那老婆婆也是個高手，她左手拍地，整個人凌空騰起，雙腳順勢往伸出鬼手的草堆踢去。
( m9 R: _" y1 F: h4 K, T
　　這著大概只有腰部一直維持九十度的她用得出來，原來就是在練這個功夫，真的是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佩服佩服。
! ^4 A) T0 g; a! z  v  U! o
6 `: L' k; }; K' {8 i  | 　　草堆裡那人似乎也吃了一驚，連忙跳開。雖然現身了，但那人全身黑衣、並用面罩遮住臉，所以我看不到那人的模樣。

　　這時，兩旁的草堆中又冒出兩個黑衣人來，一起圍攻而上。
! ?9 |9 n, s& }. ^7 N) u; W6 ]  y* r! n) f
+ z% y: V( I/ Q 　　他們打的激烈，但我只有一個感想：見鬼了我剛剛都沒發現？
" A5 e/ O6 ?( Z, \4 c2 q
　　我本來以為三打一穩贏了，沒想到那老婆婆杖劍揮舞，反而是連續傷了兩個人，奪門而出。
  x. X7 _( k6 H1 Z9 M) O$ e
: w1 r& O/ S  U' J3 H 　　陳到已經到了門外守著，一把大刀硬是攔住去路。

/ A+ [/ `- X5 k  T 　　老婆婆腳步一滯，一劍挺出，直往陳到胸膛刺去。
: o6 y; N& N5 f
0 S& @, A6 e- L) k- a" E 　　沒想到那陳到不閃不避，用胸膛硬受那一劍──鏗鏘一聲，劍竟然斷了！

　　老婆婆愣住，陳到趁機舉刀，用刀身直往老婆婆臉上拍去。

9 ^' m5 l0 G1 H* f5 t0 [7 f 　　老婆婆被砸得頭暈眼花，整個人軟倒在地。

' A% v  U1 a! B$ s0 R" @ 　　陳到：「哈，連帶走都不必了，直接關起來。」

　　幾名黑衣人異口同聲回應：「是！」接著就把那老婆婆帶走了。

& `3 E8 F1 U. O7 ~+ |; M9 Z 　　陳到走進監牢，笑笑地說：「辛苦了。本來只是想抓個人，沒想到密道竟然就在這裡，我還真沒有料到──這大功一件，功勞能不能算我的？」
' d( a5 K1 O7 S; N  J& P- L
  t! Q$ X4 E. ?- \+ R; Y 　　我：「隨便吧。」
, S, h* C" y% z9 l0 m
　　陳到：「你還行吧？要我扶你嗎？好吧，我還是扶你一下好了。」

　　我：「我跟你很熟嗎？」

　　陳到一邊將我扶起一邊說：「我講話天生這樣。」

　　我喜歡。
* N' c  s6 V+ L6 M1 ^! `6 }
　　我：「謝了。」
$ ?) e6 f1 k8 ?$ q2 w1 ]' U
2 b% x4 ]4 F5 M1 n- W  ] 　　陳到：「我覺得你好像快死了，要不要再躺一下？」
6 p' X* D. ]6 _, f8 I  P4 c
; W! @6 L6 {, k0 m- z 　　我：「不用了。借一件衣服穿吧，這樣出去太難看。」
% Y7 C7 K1 W3 k
; n* Z* Z5 `. E3 A9 t 　　陳到拿了全套的黑色裝束給我。

　　好主意。
- a) O+ X: I' P7 i& x
+ O- B) u/ [$ x; K5 a9 u 　　我換上黑色套裝、蒙上面，走出地牢。
; G+ y$ N! ^' Y" P9 c
/ q( g7 f8 M  i3 Y1 r/ Y, E, k 　　天邊微亮，但我這邊還是灰濛濛。
! {8 L' Z# S% ]
　　陳到：「忘了說，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

$ Z7 V' O5 ]  V# ~7 q& p 　　我：「留著以後吧，我搞不好半路就死了。」

　　我還滿喜歡這個傢伙的，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6 M4 R, g$ d) V: ~/ S& n
) i1 W8 h9 u, W/ L8 L 　　也或許只是我快死了所以比較隨便。

　　我來到簡雍家，翻過牆，潛入宅中，直接到了書房屋頂上。這裡破了一個洞，非常適合偷窺。
3 z* Y0 O) p9 ^9 r4 a' v5 z
: E! G% G8 R5 B8 f

p5973731

（３２）


/ w! b% u5 ]8 m: l# l6 f$ t
　　這時簡雍果然已經回到家中，正在書房裡。

　　那個龍演也在。
9 G# `6 R6 `( w: `9 I" q2 k: u
　　不是我想說，但你們兩個是有什麼姦情是不是？永遠都在一起，比我和黃月英還黏啊，有夠扯的。

9 ]" R) f, g3 G$ a: E" n$ R 　　這時聽簡雍說道：「你怎麼看？那傢伙到底是不是跟大人說好的？我會不會被騙了？可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怎麼辦？我又不不能……」

　　龍演：「你的鞋子快著火了。」

( t8 f! J! B7 I6 z 　　噗。
6 j) K7 M) _- a6 G- r" F
　　第一次看那龍演說話，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搞笑的話出現。拜託，你這種硬派就不要說沒梗的冷笑話好嗎？你要說也說個「汝無須多問」之類瀟灑帥氣一點的比較正常你知道嗎？
4 A4 f- {, b) x( I  i
　　沒想到龍演這時真的帥了一下：「你要自己下來，還是讓上去找你？」
" Q! n) ]* m, N" N
4 X/ f, s9 c: |* G: { 　　我毫不猶豫直接跳下去──為了耍帥又痛了一次──說：「報！」
2 t/ h8 b$ A+ r, z6 J, V6 j+ b  b+ F8 i
4 V; V, [* u! j+ h 　　簡雍皺眉，說：「你是？」

　　我先直接拿出那顆金屬小球，才開口說：「大人派我送信過來。」

1 ^# \0 s5 C% A9 s 　　簡雍放鬆了表情，卻沒有將東西拿走，反而是那龍演過來，逕自取走了金屬小球……所以龍眼就是給龍演的？真是名符其實。
6 x$ [# @! [3 c; G  x. }3 N7 n- g
. p  J! ^3 B. a, y- q) D" r 　　還有不得不說，全天下的黑衣人都差不多，根本就分不清哪邊是哪邊的，認錯了也不知道。
5 U! o7 x' u1 @  {: s% M
8 [8 j- `1 y" ?; f" t( t( k! _8 S 　　龍演看了下，說：「曹大人要我們撤了。」

: |- x" H. G, v1 g  F1 s! q; |' M) s 　　簡雍：「什麼？撤了？那計畫怎麼辦？」
% h. b3 H% h, G- z8 c1 K+ g
　　龍演：「關羽已經包圍這裡，遲早自相殘殺。」

　　簡雍：「沒有馬上收尾，到時候又要費一番工夫。」

　　龍演：「不過是一些殘兵敗將。以大人才智，不費吹灰之力。」
4 q! y# x" g/ v2 u8 ~6 k3 U
　　簡雍：「但是……」
' J1 N, g  b* [( {+ Y0 m+ G
　　龍演：「大人下了命令，照做就是。」
4 v) y3 y' N! A! |: z
　　簡雍：「是。」

) x1 r1 {7 v% C 　　龍演是曹燁那邊的人，這點我早已經想到了。不過，我本來以為他是被派來監視簡雍的，但這時看起來，龍演的地位或許還在簡雍之上。

　　簡雍：「但密道已經不能走了，我們怎麼出去？」

　　龍演：「放心，我另有安排……慢著。」
/ D3 L5 ]) ]( x6 L
9 C1 x- }4 B; L 　　龍演懷疑地看著我：「你從哪裡進來的？」

　　終於發現了啊。
: T/ i5 n! n8 d6 M0 j, Z; t
' O, x$ w6 Z! F& o. U( r# u 　　我搶到書櫃旁邊，打開書櫃門，將那裝印信的盒子轉了個方向。那整道牆壁整個往左邊滑開，露出後方的空間，一片金光閃閃的，盡是黃金珠寶。
: r. u( g% r0 e7 U/ _
　　全都是簡雍收的賄賂。
/ O+ g& I1 |; n# ]; h
- }, }4 _2 I0 u* O/ Z 　　還有個女人？
. x1 E& ?4 C5 W5 @
　　我的背後突然一涼──我整個人蹲下，頭上一陣冷風刷過。長髮飄散在空中。

　　我連忙向前一滾，躲到那女人後面。
; H7 S. j; k. F+ K
5 m6 I! s/ I4 ^+ b5 u 　　我：「剩下交給妳了。」
1 b$ C5 y! m1 F9 p. g/ n# }! i
　　黃月英：「放心。」
6 A- I# |7 m; e4 E
　　黃月英衝上！
2 |) q& I" s) X8 c9 g
　　這裡還有其他人，甘夫人和劉封也在裡面。
1 w$ x5 Q3 {0 }" u  H
　　我故意讓他們看的，希望這樣對早點結束豪門爭產的戲碼有所幫助。

7 H8 _, `7 @' i1 @% m 　　自己不團結，遲早會被外人吞掉。
% @& C/ J2 ]. |$ e% J
, K# B4 {+ |, e7 c1 J6 n+ l/ X 　　我想說話，劉封卻是突然喊道：「我來助妳！」隨即加入戰局。

　　我轉頭一看，三人已經鬥的亂七八糟。本來想說以黃月英的本事能順利打敗那個龍演，但她和劉封聯手也只占到一點點上風，看來是我太低估龍演了。

　　龍演使劍速度奇快，而且不只是快，還飄忽不定，上一秒刺下盤、下一秒卻到了咽喉，詭譎難測。
2 ~6 g; C2 d& K. Y5 _/ z
　　黃月英出招的速度並不比龍演慢，但她赤手空拳的，不得不卻受制於龍演的劍，打起來綁手綁腳。

　　劉封用的也是劍，卻是一長一短的雌雄雙劍，不斷移動腳步遊走到龍演背後的位置，想找機會出奇制勝。
) y; U. @& \4 i0 x" N( }, \' {
　　雖然說是三人混戰，但勝負主要是看龍演和黃月英。不知道怎麼說，高手對決之間有一種令人難以接近氣場，劉封頂多就是做些騷擾。
* K$ r2 m# H7 G
　　不是說劉封不強，要是我上去，黃月英可能會叫我滾開不要礙手礙腳。
# y8 `3 Y7 \; ]
" E# r2 }- Y; X& R0 [) |% R2 ` 　　但劉封的劍法中有一股公子哥的氣息，更精確地來說就是會下意識地以保護自己為優先，所以不能對龍演造成什麼致命的損傷。不過這已經比我想像中好得多了。本以為他只是個整天談情說愛的廢物富二代，就是偶像劇配角那種廢物富二代，沒想到不但有本事，而且還挺勇敢的。
! J7 x! t, ~; t' v( i
　　更超乎想像的在後面。
/ Q5 T/ b& Y- Z
　　劉封也注意到自己的雙劍無法對龍演造成威脅，突然跳開到一旁，手抓往長劍一抹，讓長劍上沾滿自己的鮮血那把劍──除了血色，劍上發出一種奇特的劍芒，像是劍本身就會發出光芒一樣。
. r) ~* L" o. a4 i* W# x9 U
　　血繼限界？惡魔果實？不要告訴我是斬魄刀不會相信。總之我不太確定那到底是怎麼弄的，只能先假定是金五行的一種。
0 z& I' v+ L  m5 K- K4 a
1 o/ \% A3 k' N' n  z; v. _, U0 o 　　劉封再度上前，劍法雖然一樣，但這時他的劍勢竟開始對龍演造成威脅。好幾次劍明明就沒有碰到龍演的身體，卻撕裂了龍演的衣服、甚至斬出血痕。
# s0 _' z4 ]' y0 B0 e
　　因為太破壞氣氛所以我換下一行。
8 _5 J. j; T# f* ^1 `
　　可能是有劍氣之類的功能？

p5973731

（３３）



% V" ^2 ?* l4 a* d 　　不過。

　　劉封還是被逼在外圍。

　　劉封對龍演造成壓力之後，龍演的速度竟又提升了一個檔次，黃月英也不得不加快速度。在我的眼中，只剩兩個殘影飛來飛去的，簡直就跟在看某個經典熱血漫畫一樣。

　　你問我是什麼經典熱血漫畫？知道的我不說也會知道，不知道的我說了也不會知道，所以我就不說了。
5 Z9 Y5 _: Q6 Z5 N% b, R
! t# v; ^2 n2 F# a: c( F% ^" d 　　劉封頓時手忙腳亂，被晾在一旁插不上手。
9 ~. l0 J* C. |2 A4 T
9 Z1 g% [/ o% {: V0 P 　　從龍演和黃月英出手的速度來看，兩人都是毫不留情的，招招都會致命，不太可能還留一手。但他們似乎對五行都沒有什麼研究，用的只有基本的身體能力、反應、招式。
+ c$ V2 k3 ^1 B8 l& Z& o* M
( A; i% f; Y; p3 Q; ~( N2 J 　　光是這樣就已經太強了，簡直是「不會奇怪的法術也能很強」的最好證明。
7 v+ F+ w7 \: J1 s1 Q( p  o
　　只會一些沒用的奇怪法術的我一點都不想上去幫忙。

. Z( N5 @/ Z- O! P( v5 e 　　打那龍演我幫不上忙，但我可不會放過另外一個。

0 h" b& C3 ^& U! v% p6 _* p2 @ 　　我：「簡大人，人證物證俱在，你自己都已經承認了，還想跑嗎？」

4 e' j" B) T+ V0 s4 c9 Y9 R0 i) J 　　簡雍這時打開門想先溜，被我喊了一下，腳步稍微一滯。
% H0 n3 M) K8 Y( {2 b
5 N" C6 {8 Z+ s: f4 a6 u 　　不，是停下。
1 ]- ^3 z+ r: e! |% U* H+ s: n& b8 T
+ m  n5 ?1 \! g 　　鏡兒帶著大隊人馬，正往這裡衝過來。
* X; g( |2 F+ ^* u# O
7 y4 k& o) {- J8 S/ u9 V5 H 　　龍演看事情不妙，一個掃堂腿逼開黃月英，直接破窗而逃。
5 \# N# `* D- n9 j5 m% N- \
　　劉封見狀，好像忘了他自己一個人根本打不贏龍演，二話不說立刻追了出去。勇氣可嘉，可惜還是年輕人，太衝動了。

　　黃月英本來作勢要追出，但並沒有，反而是跑到我旁邊，抓著我的肩膀不斷晃動：「你還好吧？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差，沒問題吧？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3 I4 z* J) Y  n0 {
" }9 l- W2 e" `7 y# g 　　我：「我、我很好，但、但、但要是再搖、搖下去我就真的沒命、命了。」

　　黃月英整個人凍住：「抱歉。」
- b  D9 x$ h7 |- a5 }) Y
  V' A7 f/ _7 x1 w* h# W 　　我接受。
" x, N( w( H2 K7 L
　　簡雍這時退到房裡，似乎也想跳窗做個垂死掙扎。不是我要吐你槽，那龍演就算了，你這身軀跟人家破窗而逃？我怕你會卡住。

6 I9 D3 |* O. A 　　但甘夫人卻是擋著他，說：「簡雍大人，我本來還不敢相信，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了這種事情。」

" C& x! l1 c6 n 　　簡雍：「夫人，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

　　甘夫人：「我已經沒有辦法相信你了。但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那就乖乖束手就擒，我日後自然會還你一個清白。」

　　鏡兒這時帶了士兵進來，說：「夫人，請許容我扣住他。」
7 {. T- C  O. C7 t
3 E* X( ]- R# e9 {+ q' p( t7 h 　　甘夫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 i( {6 j$ u) J8 Z% b3 H* M
3 b: B/ F4 E: h4 D% D9 G 　　簡雍這時大吼一聲，竟是衝上前抓住甘夫人，從懷中掏出小刀扣在甘夫人的咽喉處，威脅道：「全都不准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
6 {. T( j- j+ `, b' B
　　黃月英起身怒道：「你這傢伙還學不會……」
$ w4 ~' v. \; \
　　黃月英停下話。

- V* @$ Y/ L5 | 　　她還沒說完，簡雍已經倒在地上了。
) G+ I* G* A6 Z. ?5 v  V& c
# G0 a& f. H5 X3 x4 X6 s 　　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甘夫人抓住簡雍的手；腳往後一勾，一個大內割就直接把簡雍給翻倒。這時甘夫人膝蓋腳頂在簡雍背上，將他的雙手後翻、扣住，標準的壓制姿勢。
& U' x+ A/ Q' w' b* A, _! V
　　這些女人都不好惹啊。
4 ~* `" t, M6 W
　　甘夫人：「抓走。」
3 V+ H! G# w! i3 x: U5 z4 ]/ O
　　鏡兒：「是。快，帶走！」
" M/ V  A- C7 I
3 N: ?2 b+ B. ]5 H' n 　　立刻就有兩名士兵上前將簡雍上銬帶走。
0 A7 I# A$ S! F1 F# j  R
　　甘夫人走到我旁邊，問道：「您就是諸葛先生？」
/ W  d* L* w% a9 X1 N+ q
9 n- t& a. w$ j( k9 i- w 　　「是。」我先回應甘夫人，接著轉頭對黃月英說話。「月英，幫我把這張臉撕掉吧。戴的太久了，我的臉好癢。」
( P' l% E" K, P) D& i; X' a/ A
) R  W! i  z8 F/ S/ G 　　黃月英依言將那張奇怪的臉撕掉，還我本來面目。

　　甘夫人有些訝異，但隨即釋然，只是說：「曾經聽亡夫說過您的事情，先前多有失禮了，請別見怪。」
( {' @3 o, ~4 }5 W
. n0 p( g4 l9 v* T" O! h+ F 　　我：「不會。」
) ^' f6 T7 J% v
  F8 ^, J5 d2 P+ r+ l, Z 　　甘夫人：「但你假冒他人身分、說謊欺騙我，這些都是些不得體的手段，與我所聽到的似乎有些差異。希望諸葛先生能夠自重，盡量少使這些小手段，否則會讓人看不起的。」
5 W  f5 v5 r5 ], ~
0 G) A4 t+ D$ e% O 　　我沉默。

　　對啦，反正我就是沒那諸葛亮厲害，不然怎麼辦？怪我嘍？

　　甘夫人：「不過，事情我都已經聽黃夫人說過了。這件事還是要感謝您，否則我還一直被人蒙在鼓裡、甚至是被利用來殘害百姓……在此，要對您……」

　　我：「這是我該做的，一切都好說……我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

0 g! {) `6 f% O" M+ ?$ e" s 　　甘夫人愣了下，歉然：「失禮了，請您好好休息。」
; L4 ?5 g) O! P$ T* i, m
　　我轉頭看向黃月英：「剩下的麻煩妳了。」

　　黃月英：「都交給我吧。」
6 b" B. M" T' X* B5 v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在暈倒、睡覺，我自己都覺得有點煩。
4 h+ c+ W9 u4 Z6 ?; [: Y( N
　　但我還是要先睡了──等等。

, t* h) |- t- B, f% Y 　　好像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9 y( D# M# U! B
9 ^! q  z- g+ Y9 C 　　我：「對了。」
$ [+ v% b0 q( f8 {
　　黃月英：「怎麼？」
; q0 ~( N1 w* F) w% {
6 b2 ^6 A: X/ e% w. d 　　我：「那老婆婆真的是內奸。」
( G. n. D0 b0 {+ S
$ y: J9 X% F- h) z/ [# o8 _ 　　黃月英：「……」

6 W( Z1 }) P) B! {1 U 　　我：「我是說真的，妳可別不認帳啊。」
4 W2 z1 o, r: f; P, j
　　黃月英：「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這麼不正經？」

) d6 H2 W3 ?- I* e3 C& l 　　我：「不趁現在說，到時候妳又說我騙妳……」

$ ?: t+ {- z' P2 |0 k7 ~  y8 _ 　　「好啦。」
' ]1 T( s" k( Q* u4 O6 f+ B
( J$ x, H9 n! W! b1 [) L% F 　　黃月英柔聲道：「你要做什麼，都依你就是了。」

) e4 V- A: `  Q9 }- O1 ^ 　　我滿意地點頭。
. m; C2 `8 ~8 ?& Z- d3 I  ]4 ?. O
( K( Q# ^& }, F$ j$ ~1 @# j2 y 　　各位晚安。

　　不對，是早安。

' r% f: e: G3 X9 h 　　不管，反正我本來就都睡早上的。
  n  H) e" a& q" z" ?: S( _
; C# V$ H- `$ K+ R

p5973731

（３４）


　　
　　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張床上。
! J% [$ G' l( ^1 M/ {1 e* P
. H) ^4 N1 d. t+ l# n" n 　　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張飛的房間。而且房間的主人正坐在一旁，拿著一本書在看，所以我可以確定是。

# g( N# c  C1 S9 V6 u, N* @ 　　張飛注意到我醒了，放下書，開口：「別動。轉頭可以，其他部位都不要動、也不要低頭去看，盡量放鬆。」

( u, \& D4 L6 C  M; n; s# b 　　你這樣說，我實在一點都沒辦法放鬆。
# @# e1 B0 m" p  B
　　我：「我的身體怎麼了嗎？」
) z" i0 _% J9 T! j0 A
" A& H" Y5 \9 R) Q& v) v 　　張飛：「還好，其實就是一些皮肉傷、另外就是操勞過度。雖然是有點嚴重，不過性命無礙，好好治療，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 ]# Q9 E9 ?0 s4 A. h2 S
3 P' O/ H% h$ A6 I# z' l 　　我：「皮肉傷？那為什麼不能動？」
  V+ c: S# e* B; u" n  {, M3 Z
3 g- m# j, i" c6 e 　　張飛：「華大夫正好回來了，我讓他幫你治療。」
+ A# N. D2 `) K2 O5 o+ \' O
  e- s! Q: u9 I6 x* R, @ 　　華陀？不對，應該要問「什麼治療」？

　　張飛應該也看出我想問什麼，自己說：「你身上現在插滿了金針，如果金針走了位，那你的身體可就是廢了。」
; J6 s  z1 k8 ?* i
　　所以針灸什麼的危險治療我最討厭了。

　　張飛：「你那妻子挺能幹的，甘夫人和麋夫人兩邊都安撫得服服貼貼，你就好好休養吧。而且，在這裡，你的傷可以好的更快。」
& m) J' I! ^) \% S  d$ U8 L
　　我相信。這裡這麼多植物，應該也有所謂的高壓氧治療效果吧。

" P7 i" W& ~+ I% E0 {5 ] 　　我當然也相信黃月英會把事情辦好的。
+ Y& q- B! J1 l' W* L$ E5 h
2 X8 x: R5 Q7 P7 ]$ a9 S 　　這時，一個人開門走了進來。那是一個龜仙人──咳，抱歉我不該一直用奇怪的比喻，那應該是一個沒有墨鏡和龜殼的龜仙人──咳，抱歉，我認真一點。

　　那是一個光頭的老人，留著長長的白鬍鬚，雖然有些皺紋，但一張臉紅光滿面、精神飽滿。重點是他至少有一百八十公分或者更高，身材更是壯碩得有些太過誇張，爆炸性的肌肉好像在身體裡塞滿生橡膠似地，令我看得有些難過。

　　這種身材在一個年輕男子身上還比較可以接受，但在一個老人身上的反差真的太大了。

: P8 g! p' z. i, e/ S3 V 　　應該就是張飛口中的華陀了吧。
9 k+ D' V% ?" _: k
　　那老人走進來，張飛變喊道：「華大夫，病人醒了。」

　　華陀點點頭，走到床邊，按住我的胸膛：「會不會痛？」
3 |- j3 h4 ?) l( W
- @9 v% `( h5 U% c 　　我：「不會。」
( d% D% _$ C( I5 ^
- m  |: E. o, ?: h$ m 　　華陀：「驚人的回復力。」
: {3 O1 E5 J1 W; B3 P6 B
3 g8 r5 W$ p( D' ?2 a( @9 E 　　我：「什麼？」

　　華陀一隻手指放在我的眉心，用力一壓：「看得清楚嗎？」

* T. J# H; Q) e7 X# p/ ?3 n 　　我：「很清楚。」

' c, T0 @( x$ J 　　華陀：「嗯，好得差不多了。」
* a3 e; M# _% S8 `9 ^. p9 y) i
" I9 w8 @' }2 D$ J( V( z" @) r 　　就這樣？不用照個斷層掃瞄什麼的檢查一下？好歹也把把脈之類的吧？

　　但人家是醫生，所以我沒有抗議。

　　華陀：「你可以下床了。但如果你想再躺久一點，還有一些強身健體的治療可以做，對身體有幫助的。」

　　我有種被詛咒的感覺。

0 ]# u4 U! c# M( L$ c2 T& R 　　我：「謝謝你的好意，就不用了。」
" n% o2 W8 B5 B7 |# I
/ b7 v8 z2 ~$ l: J: B. y 　　華陀：「我想也是。你看起來就不是個愛護身體的人，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
0 H' B/ a! Y- e7 |' m- M  o
　　你以為我願意？
" v& S. P! w9 u) Z0 q  J
　　華陀：「還是要提醒你，就算是被虐傾向還是要有個節制，尤其是像你這種重度成癮者，很容易就會導致暴斃。」
! U4 c6 m- m7 y6 y
4 |9 t$ `% K( Q2 y 　　……
; s7 N# D8 K% U4 M1 y( e9 U4 D
　　真是謝謝你的好意。
( b" M3 }& g' g- ~1 K+ z
2 {4 `7 ?7 b9 k2 g# u1 A$ M 　　我：「請你幫我把金針拔掉吧。」
' J+ j: _- o+ f6 q( X- s: p
# J7 b, c* K4 |, t. t 　　華陀點點頭，直接開始動手。我沒辦法低頭，所以只是看著他拔出一根、兩根、三根、四根、更多根的金針，我想我剛才大概就像個針床一樣。

　　等到華陀終於完工，我連忙起身，檢視自己身體的狀況。我身體上別說傷口了、連一點疤痕都沒有，而且右邊肩膀這時也完全好了，只剩左邊肩膀那比較嚴重的傷還沒完全好，不過也差不多。
5 y4 J9 `* F0 i' b. p% H5 a( X" u" x
　　比較奇怪的一點，我的身上綠油油的一片。
7 Y3 C! t1 Y8 ~; M5 X8 K9 g
5 z, n# H! @1 \% ]. O+ I6 S* A0 z 　　我：「為什麼綠綠的？」不要告訴我戴綠帽什麼的，我會跟你翻臉。

$ R& Q; l& P  P8 g 　　華陀：「是藥草。」
3 w9 m% `& p3 D
　　我：「不會要一直這樣當綠巨人吧？」
9 R( g5 g0 s1 L% w7 }2 j: n: s
, A' w8 f! g1 l$ f 　　華陀：「綠巨人？」
4 D8 B- Z) ]$ a6 j/ y
* L; [4 j5 o; s. Y$ K- b8 d  I 　　我：「我是說，我不會一直這樣綠綠的吧。」

( i  b$ E% s! L: w; Z 　　華陀：「只要泡個熱水澡，很快就會消失了。」

　　我鬆了口氣，想起一個問題：「我睡了多久？」

　　張飛：「不久，一天一夜。」

7 J: |) [8 ^: \ 　　還可以接受。

　　不過，只是一天一夜就好了這麼多，這華陀的神奇醫術恐怕功不可沒。
' M' o8 c* K1 N9 x3 Y5 `6 B
　　我：「華大夫，謝謝你。」

　　華陀：「不需要謝我，我不過就是還債罷了。既然不打算做進一步治療，那你可以走了，不要妨礙我研究。」
' X! s. M( w( h+ d, R# f$ @* ^
　　我對著張飛說：「張將軍，先稍微跟我說一下這一天……」

　　「我來說吧。」

　　？

" H2 G3 z$ x! B( Q* s 　　黃月英走了進來，一把拉住我的手：「他好了嗎？可以走了嗎？」

　　張飛：「急什麼，我是幫他治療，又不是跟妳搶──可以了，他完全好了，妳要帶走就帶走。」
+ |; @% p8 l5 c) `' ^: ]% f
' `6 k" Q2 _6 ^. r 　　看來張飛也領教過黃月英的恐怖了。
( {9 ]# }) L* K( B: C1 ~3 C
! L# H5 `0 u8 m4 ~ 　　黃月英將我拖著走。我也順著她，沒有多說什麼。

3 K2 d0 Y% O: L4 B2 s1 D 　　黃月英帶著我到一間屋子，把門關上。我記得這裡是張飛家的別院。

　　在哪裡，似乎不是黃月英在意的重點。
# a7 S; C; g6 h) D
9 c' z& R% o$ v5 |

p5973731

（３５）



　　她整個人埋進我懷裡。
: H. k* ]: _8 q
+ W2 C/ J( B# P- z 　　我攬住她，笑笑：「妳還去跟張飛搶人是不是？」
2 k8 e& D3 P" g! k
0 o3 M$ N# ~; \, s- m4 g' i 　　她：「不看著你，好像你隨時都會跑掉一樣。」
  F* ?8 I8 t$ A0 W" Q# t1 q; M
4 [7 y; j3 C: H! d 　　我：「我這不是好好的？」
. R( h8 v- N# r  K. Q% @
+ D: L& C  h  x6 @6 c! u& s 　　她：「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 |. T5 B& c; O" Q8 J# ~: c5 g, B
　　我：「我是不知道啊。」

: f" d3 r2 H/ ~7 j8 B 　　她：「……」
; G8 Q' Q/ B! N! ~6 A5 H9 a- t
　　我：「知道妳這麼擔心我，我反而很開心。」

　　黃月英推開我，生氣地說：「下次我就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傷，看你怎麼辦！」

: u/ ]3 k  \3 a6 h; Q 　　我：「不需要這樣吧？」

4 P; s$ o6 K4 q/ B3 ` 　　黃月英：「誰叫你都不會考慮一下我的心情？」
: C0 @# H6 V4 U9 P
$ H8 H" L) G& F$ |$ Q 　　我：「下次不會了。」

3 Y5 E% {- _1 \4 K3 U 　　黃月英：「下次？還要有下次？」

; K& s3 ?( A7 o* @& o. ] 　　我是真的很不會哄女朋友。
: v- k5 W! s' o( c( U3 p
# }! N3 L+ `- d1 S 　　黃月英轉身：「算了，竟然為你這種人擔心，是我自己笨。」

# i  d6 d4 y1 c& K$ ?7 H 　　轉身啊……

　　這時候應該有個標準公式。
8 ^2 ^7 \/ C! O, n
　　我從背後抱住她：「不要鬧脾氣了好不好？」

: U  u7 ?0 {3 |: m0 s# d' q 　　黃月英：「我哪有鬧脾氣。」
4 J6 I# f' j( D+ z4 H, J/ \+ T1 E
　　我：「真的沒有？」
$ _" @/ q# t5 G; @' W5 p% v
　　黃月英：「當然。」
2 ]1 Z5 d2 l+ S4 ]( c4 ?+ l
　　趁著她態度已經軟化，我連忙轉移話題：「我睡著之後，事情怎麼樣了？」

　　黃月英：「你想轉移話題以為我不知道？」
5 `1 _7 ^2 D; G6 H2 p
　　對不起，我錯了。
" b6 E' z8 z8 A! Y% G0 A
　　黃月英：「好啦，懶得跟你計較了，先放開我。」
$ @! q/ }. `3 j  J+ h. a4 F
1 D* ^5 _( ^$ Z 　　我：「我不要。」
4 g+ O) Z9 o# F9 _4 \
# J# N5 _; P0 f, v+ ] 　　黃月英：「少噁心了。」

# U5 T& l  |' M- Q/ G. P4 F 　　我還是不要。

　　黃月英回頭瞪著我：「我是說認真的，你身上綠油油真的很噁心啊！」

; U. Z1 e5 b( O# a 　　……
( w3 N& a( b: ?2 h) t
　　我只好放開她。

# i% V' F6 k% m# C 　　黃月英手指戳在我的胸膛上，刮了一下，刮出一層像青苔似地綠皮。
( j2 Z1 ~+ T9 Q3 l0 ]8 s6 R
* Z- W( s0 r; S! t7 Z& Y. x 　　我自己說：「華陀說泡個熱水澡自然就會消失了。」

　　黃月英：「我去幫你提熱水。」

: J" y* U' @8 {7 [! E 　　黃月英也不給我反對的機會，逕自走了出去。
; }5 e! y! n1 C
　　我坐下，等著。

, y4 b6 c! |6 y 　　等了三秒。
3 l* a3 C- q. c/ o1 I8 j" p
0 c7 \. [& o: S) o" d- g/ C' B 　　黃月英又走了進來。手上還抱著一整桶的熱水，沒錯，就是那種我整個人可以泡進去的桶子。
* O5 L$ n( e2 n" y
1 `# o" _6 V/ J, l 　　我：「太快了吧？」

　　沒說的是，妳有點姑娘家的樣子好不好？這整桶熱水最少有四五十公斤重，妳就這樣搬過來不怕嚇到別人？至少我是被嚇到了。
3 ~! J6 }9 J+ B) m+ r
4 R8 f0 I9 {" K# l! q 　　黃月英將水桶重重放下，說：「張飛讓人提過來的。」

2 F# [5 ^3 C* k 　　還真是細心啊。

　　不過，希望他不是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7 d# k% G8 j  D8 e
4 i( |5 ]% H; W, { 　　我：「那妳先出去吧。」

* F* M' B3 n9 W* E  X! u 　　黃月英：「我可以幫你刷背。」
  W$ \* G, Z4 K8 [- B
8 A& U# R3 `& v  j2 N 　　我：「不用了。」

* Y! K1 Z5 Q' S, `8 T8 { 　　黃月英：「我可以幫你洗頭。」
( Q. A8 z1 H- v# w, R
# A. }1 V4 g5 K 　　我：「不用。」

　　黃月英：「我可以、可以，嗯……我還可以做什麼？跟你一起洗？」
2 _( S" A8 P. m2 b( h3 ^  e
! E; |) v3 q. }3 T" }" v- W/ Z 　　我：「出去！」

　　這黃月英怎麼搞得？腦袋撞壞了？

　　黃月英：「好啦，不幫就不幫。」
) ^/ D. H- p  g. h
# J, G- N* m) L! p7 o# Z2 J1 f% } 　　我：「去拿一件衣服給我。說起來，突然覺得有點懷念穿衣服的感覺。」
) {' h7 p( J( |
　　我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是赤裸著上身的狀態，還好這地方天氣溼熱，不然我可能還會因此感冒。
( J1 V; B6 A9 D1 z' }
! [6 M8 x* x; r 　　黃月英：「這樣算不算幫上忙了？」

0 L/ B' S* N" u( m' m3 R 　　我：「我自己去拿。」
6 F! K% c% H4 e( [! c$ ~
& ]/ n) i2 i! [ 　　黃月英：「好啦，我去。」

　　她進房的時候，我趕緊打開旁邊的屏風，把水桶搬到後方，才把褲子脫了，跳進去好好泡一泡。
& z9 T5 ?/ m; S9 ~
7 b* v' s1 T7 e: `. G4 _1 U 　　黃月英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卻是一點也不害臊地拿了張椅子坐在我旁邊。

　　我：「妳……怎麼了？」
; z7 V  k. u+ F
1 A+ a. p3 j9 R# {0 S. m 　　黃月英：「怎麼了？」
# t0 O% y4 V. [& x' Y- ~, e
2 W* U' ]& |/ N& Y& ]* D 　　我：「妳幹嗎一定要看著我洗澡？我洗澡有哪裡不對嗎？」
) u: W5 N6 S( ~& \$ Q; U" c* B( a7 n
　　黃月英：「我就喜歡啊，你管我。我都不介意了，你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幹什麼？是不是男人啊。」
1 g. L4 H9 s: w
　　絕對有問題。
1 H0 m$ K: h$ U! {; {* r2 e
/ l$ f$ j& h) c4 b 　　猜女朋友的心思是男朋友的責任，所以我很努力地想。
' ^4 V! M! j2 w- _- N, Q5 w
　　但我想破頭還是想不出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8 a2 N# h$ ]% Z! b
　　難道真只是喜歡？是我的思想太保守了嗎？這時候的女人不是都應該比我還要保守嗎？難道我真的保守到慢了一千八百年的地步嗎？
1 O/ R- n* P0 |
7 h: k. u/ e% I# T. w3 b* W$ `. @, ` 　　我努力保持鎮定，說：「反正妳閒著也是閒著，給我說說後來的事情吧。」
- ?  a4 D( X; S) @" z
3 C5 l1 O' b0 l9 {  ]" e. Z 　　黃月英：「喔，那龍演往北邊逃跑，那邊城門竟然也有內應。雖然把那些內應都抓住，還是讓他逃了出去。」
* ^5 M* e  }, V, g8 q  n4 B! k- _
　　我：「關羽那邊的人沒有擋住他？」
# d, t$ Z% P" I0 B+ D" j7 |  o
　　黃月英：「這才是糟糕的地方。關羽那邊也有內應，幫他打開了路，龍演殺了一堆人，揚長而去。」

　　我：「這曹燁還真是下足血本。」

　　黃月英：「是啊，為了某人。」
: t( q: f! [" O+ f3 s, Q2 n& R) y2 ~
　　……

2 j* l* T$ q) c& C& }+ k　　黃月英：「簡雍那裡搜出來的東西都充公了，不過還是有好好安置他的家人。畢竟是簡雍一個人弄出來的，還是不要太為難他家人吧？你覺得呢？」

! N& V# C7 {. [4 u3 b 　　我：「還是你愛上那小伙子了？我……很好啊！我覺得這樣處置很合理！」

　　黃月英放開我的耳朵：「少跟我開那些無聊的玩笑。」

　　明明每次都是妳先開始的！

% S3 l8 Z" Q- g* x9 ^ 　　黃月英：「張角那邊的人，都已經放出來了，暫時一起安置在軍營中，讓他們適應一下軍旅生活。剩下的，就看你怎麼打算。」

　　我：「這邊不急，我以後再處理吧。」
; r  S# K1 ]. |9 x( l% t
　　黃月英點頭，繼續說：「麋竺那邊我已經解釋過了，雖然他還是對你滿有敵意的，不過我稍微用了一些手段，讓他暫時安分一些。」
1 `- X6 G) [; W, _9 s
　　我先默哀三秒。
7 u7 ?8 R1 H' j# p# f
　　黃月英：「甘夫人和劉封倒是已經有一定的共識了，現在都搬回小貝那邊。不過，到底要怎麼處理繼承人的問題，還沒有個解。」

　　我：「這個問題我已經有想法了。等人到齊，我再去跟他們討論。」

　　黃月英：「人已經到齊了。趙雲昨天回來的，這時也在小貝那邊。」

+ s- U3 l! ]- }. Q3 } 　　我點點頭：「那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我們就過去吧。對了，還要問看看張飛能不能一起過去。」

　　黃月英：「還沒完呢。」
* m* n8 U+ T3 y
　　我：「啊？」
# V8 A; h! F3 A) R! ]' X
$ R/ n2 H; w$ s 　　黃月英：「還有那個鏡兒。」
& a+ ^, I( d8 l& X- b

p5973731

（３６）
4 K( s- \, M" i  g! z5 d5 L
7 z/ ~- {; ]2 O0 c/ x6 N7 G; _
6 x+ h; v& g+ H  R6 g, j8 Y5 l/ M  s
, c5 h4 L. b( E2 e  _ 　　我：「鏡兒怎麼了？你是說她硬要跟著我的事嗎？妳就稍微忍耐一下吧，等我們閒下來再跟她說。」
$ y$ |5 G" I, d/ ]7 D0 N0 i
$ m# J  T$ K/ c9 f0 k 　　黃月英：「我才沒有那麼小氣。」
$ \# z8 M% X: c# P1 ]) `
# O7 j. q  F9 B. {  v5 _ 　　妳明明就有。

　　我：「不然呢？」
9 U! O+ ]0 w3 E6 ^8 [* b
! L8 o7 I: s/ Q- O5 C 　　她：「那個鏡兒，我覺得很有問題。」

　　我：「什麼意思？」
2 f+ [, M# U8 R! O
, l$ ^4 ]! ?6 \' C 　　她：「我懷疑她也是內奸。」

6 \8 _/ f, X- |* I* ?$ x 　　我：「你想太多了吧。」

, G/ z8 p& v: {5 l& m 　　她：「你是真的沒發現？還是故意想忽略？對你獻獻殷勤你就昏頭了？」

　　我：「妳倒是說說看哪裡有問題。」

　　她：「這……總之我覺得她不對勁。」

　　我：「妳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嘛。」
0 N& h' R$ X) L3 c7 c, p
, Y, {8 m% V- ?, p; _$ J 　　她：「我不管，我覺得有必要測試她一下。」
  E" m" f8 x: W, K" q
　　我這時真的有點生氣了：「月英，別胡鬧了。平常我們開開玩笑就算了，我知道妳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但妳這樣一直針對她，有點太過份了。」

　　黃月英也有點火氣：「我才不是因為私人感情，我是跟你就事論事！」

　　我怒道：「就事論事？你確定？那妳好歹也要有個完整的理由！」

5 d9 t: U: o; N; ~3 _ 　　黃月英：「你說那些光怪陸離的我都相信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但現在你卻一點都不肯相信我？」
; ^7 k6 f" y  \7 j. C
6 U' c/ c0 Q$ D5 H2 X$ {+ F$ z* o 　　我忍住話，只是說：「算了，我們不要吵，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討論吧。」
8 S4 b' y+ W9 x" g4 f- y3 e) D! h
　　黃月英：「你要逃避？我是真的想相信你，但你這樣我真的忍不住懷疑你跟她是不是……」

　　啪！

! f% F/ B# H: Q' B$ T6 t. ] 　　清脆的聲響。
: X. f$ @0 m9 E* [( y. x" x$ R
" o" p, C) t' ?1 v  |$ P6 ~ 　　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自己竟然給了她一巴掌。

  A+ d7 J  f7 @# ^' T2 f! {* v 　　我：「對不起，我、我只是……」
$ @0 h2 d1 a4 a: z% E1 R- ^. D
' V9 h+ s+ X/ y7 m/ |, K" [3 L 　　黃月英：「你竟然為了她打我？我……我真的沒想過，你竟然會對我動手。」

3 g; z( H( r4 {6 M 　　我：「我不是故意要……」
, w; m$ u& C2 g; ?
　　黃月英：「夠了！隨便你吧！」
4 p! S! m  T5 \6 C3 Z  F- h
　　黃月英撞開了門，甩頭就走。
# ]7 }4 ^( b& {3 l, }! n
　　我一時竟遲疑著要不要跟上──有什麼好考慮的？這有什麼好考慮的？
4 o6 Z# U, m, p& a# l# |
* y( z. Z$ v* u! N" \" n( p9 r# g 　　但我還是沒辦法立刻跟上，總不能裸奔吧。我只有趕緊離開木桶，把衣服穿上，這才衝出門。

2 v& E2 B7 t% F5 v2 {6 T/ l; O 　　衝出門，卻撞上一個人。

　　我跌坐在地，抬頭一看。
3 N  J' C2 v' r$ }! |# @. W, p7 b
: s3 O) |5 B1 g8 Y) i& W 　　鏡兒？
: h4 f2 M: ^2 @( H3 }
! z4 v6 ^# S) ~8 R" S 　　鏡兒慌張地說：「諸葛先生，我、我，對不起，我聽說你醒了，就想過來找你，沒想到正好你和夫人在吵架……啊！不是，我是說……」

　　我：「妳都聽到了？」
, w0 o( f( m9 w, B
　　鏡兒點點頭，說：「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只是忍不住……竟然害夫人誤會，我想我還是走好了，不然……」

　　我：「只是她無理取鬧罷了，妳不用想太多，我會好好處理的。」
7 P* L' R) S3 N1 M! N5 E, Y
: L  O+ K- M' j) z 　　鏡兒：「可是……」

　　我起身：「我得去找她，你聽我的話，乖乖回去，好嗎？」
$ u( D; u1 u. a# Y8 y9 ~' [
' V4 O+ n* E: d 　　鏡兒勉強點點頭。

# U; Y5 D" g$ g/ B/ w, Y 　　我扶她起身，接著連忙追出去。但黃月英這時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 z+ A3 ^- c9 p; }2 q, d; a
& L( w! G4 |  y 　　不，我還是知道她跑哪裡去了。

- Y; U% F- s% w6 `9 G8 P 　　因為她肯定會想讓我找到她。
; R& [7 F7 R$ D' f. r2 n2 M, S& j
' ]" W1 s; E) h8 Y# m( j4 n 　　我直接往小貝家走過去，打開門，走進我們的房間。
, E/ U, W* o3 H% H3 X0 `
　　黃月英果然坐在那裡。
4 o7 s) t8 o" t! G
　　我坐到她對面。
2 x- V4 P7 x  q1 v/ J8 [6 L& B; ~, I. D
　　我看著她。
! @/ |/ t0 T8 e) P6 p3 s
* g& r' ^6 f1 n* t8 l8 ^$ V 　　她看著我。
3 b( U( D8 d" S; Y" Z
4 t" b; Y1 T1 K, D! h/ D 　　她走過來，打了我一巴掌。
' }8 K3 j* l( D& W) [  A
$ T: k, `/ G* ]8 o) T; Q 　　黃月英：「你演戲就演戲，還給我真的打？還打那麼大力？你是真的對我有什麼不滿是不是？」
- X$ j  c1 p0 m6 H1 R" q
% `+ L0 W9 f0 q& d. i 　　雖然被打，我還是笑了。

" ]1 E3 X. G6 W 　　黃月英也笑了。

　　我：「哈哈哈，我有什麼辦法？誰叫妳一邊說『但現在你卻一點都不肯相信我』還一邊對我作鬼臉？我一下子根本沒辦法控制力道啊。」
8 Q9 P4 }# c. S4 e3 Q
$ P  w4 C( J$ U" `) R 　　黃月英：「你自己在說『就事論事？你確定？』那邊根本就是找不到台詞啊，自己還忍不住笑出來，怪我？」
# P) V) u7 y5 T+ F  E: |3 P$ M# ^
　　是的。
  t6 y) x' Q4 y* H: S
2 C" e! K- \: x! \6 e, f9 f 　　鏡兒確實就是內奸。

( M9 D6 m( Q9 P  T  n' }! u+ B5 \ 　　我們兩個就這樣瘋狂地笑和互相吐槽，直到肚子太痛笑不出來為止。
- X; X4 s/ I  v* x/ n( z. l/ m
　　我：「好了，不要再讓我笑了，我真的不行了。」

　　黃月英：「我也是，沒力氣了。」

7 ^) r$ l1 b+ D0 t% P 　　我：「那我們就『和好』了？」
% f( _3 _# d& i# A5 }$ l
　　黃月英：「應該可以了，她不會發現我們懷疑到她頭上。不過，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張將軍。」
) B& o7 K& J5 Y, M9 `& ^; s9 i0 @
　　我：「妳也感覺得出來？」
+ T; s# k1 B6 P3 j3 g' j) M- z
7 l" x% F3 S3 `) a7 q; i 　　黃月英：「就算撇開男女之情，他把鏡兒拉拔長大、一身本事全都教她了，怎麼能不在意？現在才跟他說鏡兒其實一直在騙他……我一想到這一點，真的覺得很難過。」

6 a9 L9 q% \! R5 c7 e 　　我：「總比被騙到最後好吧。」

　　黃月英：「被騙到最後，說不定還比較好。」
# Z( H1 Y) e6 y" g
0 c. w# [$ v5 k( i; @' z( H5 l9 g/ A5 v 　　我沒有辦法否定她。

　　但有一件事我想說：「我想，鏡兒也不完全是不會在意的。」

　　黃月英瞪著我。
1 j/ m0 r$ t% D  P7 s
6 L3 k8 C# C  t7 A) ^& t  S 　　我：「別鬧了，我真的不是根她有什麼私情。就我所知，他們倆個是成婚了，還生了幾個孩子。」
$ v6 w$ y; R0 b2 G$ n" n* _1 L' s
3 u& W5 |1 B) A! i+ P4 f9 e/ {2 I 　　黃月英狐疑地問：「真的？」
& W4 ?) q( z" F$ R, ^) A
　　「我所知道的是這樣，但最後是不是真的也不確定。」這種比較小的事情，我所知的歷史到底正不正確，我就不敢斷言了。「不管怎樣，我想張將軍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6 L# ~9 a% J% B8 ? 　　黃月英點點頭。

　　我：「那我們出去吧。」

　　黃月英：「等一下。」
$ o% _  J4 o5 o/ [$ L
, r+ h$ L( f. b) J 　　我：「怎麼了？」

　　黃月英：「有些事，我還是得跟你坦白。」
; l. ^- U, n7 L$ l) j! q( \( }
　　我：「不用了，妳要說什麼我都知道。」
+ b) U/ P: z# G% p
+ Q2 m  C8 P+ o) N$ w% L& G3 i

p5973731

（３７）
5 @% N& ?) l  ~5 Y% a0 h
" t3 u! F  T2 n( C& I
9 K* V! A6 Z: T9 C　　黃月英：「真的？」
: Z# Q* D+ a/ X3 v2 M& d
　　「那天我是最晚洗澡的。」我說著，拿出一張字條。那是我從她的衣服裡搜出來的。
& U& J9 x: p9 N* D. t! L% y" v" ~
; L0 Z2 i  Z9 T1 ~
　　鳳凰樓頂。
+ L: Z, f0 A0 O' I

　　黃月英默默將紙條收起來，說：「你會怪我嗎？」
1 q& b2 H4 ?6 e% k2 y/ L& `5 d" }" K% J' S
% g6 s8 J) T$ E. T. J$ K8 _+ Y 　　我：「我既然早就知道了，又怎麼會怪你？我相信我們就再也沒有其他秘密了，是嗎？」
5 x7 M& m' W1 h4 q5 u( d
+ G2 `& }8 q' [$ X! R 　　黃月英：「是。但是……」

( L: O) U% H) ~4 Q) z; v 　　「把妳的擔心留在對的地方。」我認真地說。「讓我依賴妳，妳也多撒嬌一點吧。妳一直這樣，我會覺得我做的很失敗。」

　　黃月英笑了，用力點頭。

4 \2 S1 K9 j9 G, l, o: b  B 　　我：「不過答應妳什麼事的，那可就沒有了。倒是妳還欠了我一件事，現在立場換過來了，妳可別想蒙混過去。」

  h+ @7 T' p9 G8 V 　　「被你發現啦。」黃月英尷尬地笑笑。「好啦，就說依你了，你真的是……到底是紳士還是幼稚？」
% n4 {/ R3 J( W* I* [
　　我：「我該紳士的時候紳士、該幼稚的時候幼稚，總之就是人見人愛，這樣可以嗎？」
: I6 @6 \1 [6 u' _& u. f
　　黃月英：「少臭美了，一點都不害臊。」

　　我：「好啦，那可以出去了吧？」
1 o' s: n7 t" e5 G
　　黃月英搖搖頭：「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了，其實你還是有不知道的事。」

　　我：「什麼？」

　　黃月英：「簡雍是劉貝故意讓他去當內奸的。」

" F# ^' p1 U( w( L+ b 　　啊？

. W! H$ s6 u0 I- W. _ 　　認真的？
' V, H* S) |8 o3 W$ E
　　黃月英：「沒想到簡雍最後受不了誘惑，真的站到曹燁那邊去。」
% ~4 |! K$ m* k6 ^" B
  e( D# U6 A+ ^! i& I 　　我想起我差點被仙人跳的事：「曹燁收買人心的本事，真的不簡單。」

　　黃月英：「某人見到美女就忘了老婆，也挺不簡單的。」

　　……
. g' Q% I, I0 ?+ t( Q8 Z
　　黃月英：「不過，我想曹燁對簡雍應該提不起『性趣』，所以不是你想的那種情況。」
0 @# [  m7 ?) F* F& u
　　我：「我想也是。不管，抓都抓了，現在也沒辦法挽回什麼。」

9 p6 l& r# X' m+ j& C+ _3 ?4 w 　　黃月英：「是啊。對了，還有另一件事。」

　　我：「不是吧？還有？」

　　黃月英：「有一個人跟著趙雲一起……」
0 b: j/ P! Z; V$ x5 N
7 d- s) p/ O. o+ Y6 Z+ r 　　碰！
2 ]7 }0 o  u- ~8 ]9 J: n2 E% l  O
　　門被踹開。
8 k6 B6 }( X8 q" R$ N* G$ V
　　「找到你了。」

0 @0 {' P6 _( z( W8 o3 s 　　我看了下黃月英。

, T2 n8 R# ]7 b0 _1 d& M 　　黃月英點點頭。

　　孫尚香拿著刀衝進來：「拿刀吧！我要和你決鬥！」

& O3 \# |& [2 h$ Y2 q( f 　　我拿劍不行嗎？妳自己拿刀就逼別人也一定要拿刀？神經病啊妳？

　　我：「不知道孫大小姐來此是有何貴幹？」
. l- E6 O5 u* P$ V: j8 Q9 s
6 @1 x( t, f' {4 g/ p 　　孫尚香：「妳是聾子嗎？我剛就說了，我要和你決鬥！可惡，我習武至今從未輸過，那天我只是不小心大意了，這次我絕對不會輸的。」

6 ^& }  i7 Z5 ]2 I+ w* E 　　就這樣？就只有這樣？這理由拿回去給妳爸看妳看看他能不能接受？他會從墳墓跳出來給妳看！
, c7 Y; A# k' W6 Q- e
. @; n- r8 j1 P 　　我決定繼續當作沒有聽到，直接問：「妳自己來的？」
+ H8 g" P! E/ Z, B( s
　　孫尚香：「是啊。」

1 L/ c; x" J1 c1 Z 　　我：「其他人沒有找妳？」
/ m& V3 a* u& O6 b( g
8 ^" \7 m( i" u. |5 j 　　孫尚香：「我叫婢女假扮成我坐在轎子上，誰都沒發覺。」
: X& K9 K3 n7 E$ E
4 n0 q6 G: [' c 　　嘖嘖。
- h# n- `+ Q' P, n& Q% t( n
  l. @+ }) B" L0 d 　　大小姐，別鬧了好不好？我現在已經夠煩了，真的沒時間在這邊跟你玩。

& K" Q8 ]: w  k 　　我：「妳玩過猜拳嗎？」
8 f3 W* i) P& ?0 S  [
　　孫尚香：「有啊，怎麼樣？」

　　我：「玩一場吧。」

　　孫尚香：「為什麼？我是來找你決鬥的！」

　　我：「你跟我玩一場我就和妳打。」
3 }5 |' V, n/ ]% G7 C+ _+ M% o
　　孫尚香：「你這個人還真奇怪。」

5 g1 k! B3 m. a, O1 F2 J9 t 　　我奇怪？妳為什麼不問問大家誰比較奇怪？
3 B; C( q% F: I, h* ?
　　我：「玩一場，妳會有什麼損失嗎？」
# j6 f# g7 Q. I: K" K4 p
　　孫尚香：「沒有。好吧。」
9 ?- O! l1 L: V, U
: k) d+ c* \6 n, H* C* Z9 U  w, b 　　一、二、三。
- _$ O& Q% E9 Y/ W( r; G: ?/ Q
) P! Q8 r# u2 y- c+ b0 Z8 l& f 　　孫尚香：「五魁首！」
  `. F$ D" I& i
　　我：「剪刀。」
. Q5 c2 T' p* o
' _4 T. B9 N1 V  M 　　孫尚香滿臉疑惑，問道：「剪刀？」

　　我：「剪刀剪布，我贏了。」
' e: Y6 K4 l2 K) ^7 ^4 ]
4 r5 C  \! \! A+ O% Z 　　孫尚香：「這明明就是七點，大家沒贏沒輸，怎麼會是你贏了？」

2 o- D+ ~* Y' {9 C8 y; v2 v 　　我：「妳乖乖睡一覺吧，醒來妳就會忘了。」

　　孫尚香：「你在說……什……」
! F7 N$ ?2 z, @; r: n3 l
4 ^6 T% J$ x0 b% D# `+ c  U- K3 a8 O 　　孫尚香倒下。

　　這妞兒還真是傻得有點徹底啊。
4 d% \- L: |  Y2 d5 L
　　諸葛髻走到我旁邊：「主人。」
; f0 ]: Y2 o/ b: H; t4 A* q, ?+ [$ @4 J
　　我：「幹得好。」

　　同一招連中兩次，怪誰呢？
" P! T1 N- e2 x3 l- T- c
6 Y; L/ n; M2 E2 ]- W. k4 D" n% b 　　諸葛髻：「是主人暗號藏的好，而且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我才能得手的。」
% C+ W& ^" |% i$ j% s9 I4 \2 x- f1 R
　　我：「嘿嘿，總不能都不進步吧。下次就找那趙雲試試看，我想這次肯定能成功的。」
* m9 S1 [# b2 G( D" x4 p6 ], }
　　諸葛髻：「是，我會努力的。」

　　黃月英滿臉笑意：「你們兩個，不要討論這種奇怪的事情討論得這麼認真好不好？」

1 S7 ~4 X$ A3 M 　　「就是說啊，在別人背後討論這種事不太好吧。」

　　趙雲走進房間裡：「你怎麼還沒死啊，諸葛亮。」

2 [8 T! V' e4 o) x; W, ]0 ~$ L 　　我：「你還沒死，我怎麼敢先死呢？」
- E/ g. r, q, c4 @! G; [8 j
　　趙雲：「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 h4 \7 e- t8 s3 T! [# N# d2 @ 　　「好說好說，不過待會兒再說吧。」我看向諸葛髻。「去找條繩子給我。」
/ _5 u1 U, X3 b
　　諸葛髻：「是。」
7 d+ D. g$ i5 U) e
% [. \4 f0 r/ D$ x% ?1 u1 G6 \ 　　黃月英：「你要繩子幹什麼？」

! X; y' G1 Q- Y+ X1 [# m 　　我：「先把這個瘋女人綁起來，我才有辦法跟她對話。」

　　黃月英、趙雲異口同聲：「好主意。」
1 q: p* y4 m) a0 S& y% E, S
　　我看著趙雲：「是你帶他過來的？」

　　趙雲：「是啊。」
2 ^7 m3 A9 B/ I% q0 O4 P/ S. T) U1 {
　　我：「你在打什麼主意？」

　　趙雲：「你以為我願意？」

　　不然呢，怪我嗎？
) s* {2 Z9 I* G2 C+ _
　　趙雲：「你們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我不清楚，但她聽說你在這裡，就硬要闖進來，在關羽那邊鬧成一團。關羽那個人你也知道，做事一板一眼的，才不會管她是不是孫家大小姐。」

* i, t6 ^5 t9 t1 r 　　確實是。

8 n) [6 C2 p, j 　　趙雲：「我經過的時候，沒辦法，只好順便把她一起帶來了。不然讓她繼續在那邊亂下去，我怕關羽會直接砍了她。」
0 D2 J# f) W" t$ |. S. G
　　……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