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老師家借住的日子

jason0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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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８年以前的事情了，很久了。有過很多女人，但第一次大體是會記憶
一輩子吧。

　　時間停留在２０世紀９０年代中期，生逢人口高峰，一切都變的困難，升學
變得異常的嚴峻。

# S, _. ^+ i6 U4 X1 M" u　　那個時候初三，懵懂的時代。第一次和一幫男同學一起看Ａ片，在被窩裡偷
' z4 j; w" D# q' i  W% Q. A3 C偷的自慰，想象和喜歡的女生交歡的場面。生於８０年代的男人都應該有這樣的
: g' c! Y$ k0 _! W, C- r4 i, ^% g/ j類似的經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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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是一個沉默的男生，怯怯的站在角落，說話總是很小聲並且帶著一臉
$ ^, }( v& a- V& M( Y  t* A標志性的笑容。

　　父親是個律師，工作很忙，加之母親身體不好，住在醫院。所以基本上誰無
3 G% X. t% g$ f6 @) q暇來管我。常常只能一個人跑去小飯店吃飯，漸漸的沒有胃口，有點厭食，越來
9 k: H6 S+ {4 f! w越瘦弱。一次去醫院看母親的時候，母親看見我的樣子，哭了，父親的眼圈也紅
3 |5 ]1 M6 K8 ^8 ~+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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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幾天，因為父親和老師的丈夫是熟人的關系，把我送到了老師的家裡寄
2 B% x$ d8 c& Y養，吃住在老師家裡，再跟著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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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G% {& m# g  T. r8 m　　那時的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可能也不會知道有我這
; u# D/ T7 x! c! |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吧。補課在那個時代相當的盛行，老師們往往都有幾十個補
課的學生，分成一小組一小組。月收入往往可以上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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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３０多歲，有一個５歲的女兒，丈夫也是一位律師，和我父親一樣，很
/ ?  a/ l( I+ k9 e, a5 Z6 Z, J忙，常常不回家。因為高收入，所以房子很大，裝修也很好，還請了一個阿姨幫
) l! @2 l# M; P8 ^- M忙做飯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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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c$ o1 u& K6 n$ ], u　　３０多歲的老師，戴一幅眼鏡，很斯文的樣子，又一直用進口的化妝品，所
% K, V/ B3 c$ A! F- o以看上去２５，６歲的樣子。她身材很好，常常一些低胸的衣服，撒著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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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8 @2 N, N' v* x! |- }3 M2 [　　每天早上和老師一起去上班，下班回來，晚上補課，一個小圓桌，老師總坐
* X6 b  o0 Z* n+ ~/ [& B6 m在我旁邊，其實我是有點兒受不了的，因為老師身上的香水味道，我是有些過敏
的。可是因為常常可以看到老師的乳溝，我也就一直忍著。有時候會有幻想，可
) g! I: U1 P& {1 f0 f3 Q/ P0 g是老師畢竟是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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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天。記得可能是淩晨１、２點鍾的時候，我醒了起來上廁所。經過
  S' i, Y' n; G8 B, w老師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是女人在低聲的呻吟。門虛掩著，強烈
% q  u3 P; A3 y' r: K% V" v* H! `的好奇心驅使我偷偷的往裡面看。透過微弱的光鮮，我看見老師兩腿張開，手在
' X4 v8 I6 d$ W" r" I& b0 A! q3 d兩腿之間不停的動著，同時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在
那裡看，呆呆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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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6 D6 K; E　　時值秋日，已經有點涼了，我又只穿著內褲。可能是著涼了的緣故，我打了
' B7 D4 o# U  l: G一個噴嚏。聲音一下子停止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誰”。我好害怕，可是又不
1 F, E, c4 J( v+ A6 V; x* {敢跑，應了一聲。

　　她開了台燈，叫我進去。我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不敢看她，因為不
, S2 F/ |7 k8 k( B+ k知怎麼的，小弟弟不爭氣的挺著。她看了我一會，突然用很溫柔的聲音叫我到她
6 `+ p/ k7 M$ J" u3 J床上去。我不知所措，只有照辦。

# H- T0 J/ g0 w# N, x　　她把台燈調暗，讓我躺下。看著她的眼神，我感覺我的心跳真的快要跳出來
! p2 Y( ~) H/ d) l  A5 o5 }3 z# F了。突然她吻了我，我閉著眼睛，任由我們的舌頭互相的糾纏，很舒服，真的。
. p0 J  Y' M4 f7 \* z大概有那麼１分多鍾吧。唇與唇分離的同時，我聽到了她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
# C. Q/ B" I, J& ^5 I/ Q久遠未曾感受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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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3 K* r9 j' }4 e! d　　她凝視著我，眼光裡充滿了溫柔與傷感，但瞬間，那樣的眼神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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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i' ?0 J7 [5 Q9 R. f- `　　她開始吻我，吻我的臉頰，吻我的身體，我一下子感覺身體像是在燃燒，從
未有過那樣的感受。我想要做什麼，可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本能的，我伸出手
去撫摸她的身體，去親吻，那光滑的皮膚，圓潤的乳房，就這樣我們互相撫摸，
互相親吻。不知過了多久，她兩腿分開，跨在了我的身上，內褲似乎早就被她褪
下。握住我的弟弟，在那一片花叢中蹭了幾下，感覺好濕啊，特別的舒服。

4 }' I9 F1 ]$ I+ |5 t) `+ {) @　　一下子，她坐下了下來，幾乎是一瞬間，我感覺從那個點開始，全身都感到
溫暖，溫暖，身體似乎開始融化。她開始上下運動，開始是緩緩的，越來越快，
3 e0 j; \9 T7 B1 r快感不斷的襲來。讓我感覺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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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o2 O- q6 n; h. @+ L　　漸漸的，就在我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我感覺一種難以言寓的快感。似乎是
) z- c3 ]% E- e' b6 f火山的噴發，猛烈的，一刹那的快感。一瞬間的釋放後，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兩
個人的喘息聲，仿佛交響樂一般的動聽，世界變得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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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閉上了眼睛，感受那來自陰道深處的陣陣收縮，一下子，身體又恢複了生
' Z3 s% J7 [& _( C氣。我想要運動，但她似乎是要睡，我曲起雙腿，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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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就是因為那次，我一直對女上位有著迷戀，喜歡看那迷亂的神情，漲的
通紅的臉，感覺那最能體現女人的美，特別是那向前挺起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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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簡單的活塞運動世界就會崩潰一樣。從來
沒有過這種感受，強烈到幾乎可以磨滅一個人的心智。瘋狂，只能用這個字來形
: j  b: I- N% n容。房間裡回蕩著兩個人呻吟。沒有言語，只有喘氣和快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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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重複著簡單的運動。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只知道天亮
7 H- W; |( S( Q* _6 v6 I的時候，我已經累的無法動彈了。我們就那樣面對面的躺著，她看著我，用手撫
摸我的臉頰，發出輕輕的唏噓的聲音。一如既往是那種溫柔的眼神，我一輩子都
會記得那個眼神的，溫柔而又有一絲絲悲傷，神情而又充滿著憐愛，我想我會一
' A; \9 }* D8 G0 {9 |  \7 `  [( _輩子記得的，一輩子。

　　疲勞使我睜不開眼，很快的我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見下午，有些
害怕，第一次睡過頭而沒上課。在桌上看見的紙條讓我放了心，她幫我請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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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她回來的很早。一進門就對著我笑，笑得很燦爛。手裡提著很多東西，
還把女兒也接了回來。很難得見她那麼開心，那天她做了很多菜，雖然一如既往
, x2 s" q( u# F4 f* F6 U0 q, e她丈夫沒有回來，但是似乎大家都很開心。

　　８點多，我按時的上床睡覺，床上，我輾轉反側，一閉上眼睛，就是昨天晚
1 V- e( k/ m# M& N, b0 a: G0 T' L上的情景，難以入睡。心裡的一個聲音催促我，讓我去她的房間，我不知所措，
' r/ Y4 s5 Q$ K6 A- y& g0 y# b/ Z2 a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無法控制自己不往她的房間
" m' Y$ `1 N2 J# m$ l6 _( ?$ B6 x走去。

　　她沒有睡，靠在床頭看書。我不敢進去，只是站在門外呆呆的看著她。她發
9 ], {5 f' I7 G% e' y現了我，看著我，她笑了，笑得很溫柔，很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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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 t8 C$ T, Y/ }$ U6 D2 }　　她讓我把門鎖掉，把台燈掉暗。我飛快鑽進了她的被窩，飛快的。又一次，
- H/ f, z+ K* t$ o5 [7 [% c我們面對面，互相看著。她穿著絲質的睡衣，粉色的，突然之間我有一種衝動，
: g: P, E, F" S# x3 u( ^8 B2 w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隔著睡衣，我感覺它是軟軟的，富有彈性。

　　她閉上眼睛，很享受的，任由我撫摸著，我幾乎聽的見我的心跳，一下一下
% t2 m% y, h4 v. r6 u的，仿佛就要跳了出來。我試著去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下顎，
一如她所作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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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X- u/ o" o( M　　她喜歡法國式的濕吻，舌與舌的纏繞，做著螺旋，吮吸對方的津液，仿佛兩
, L( c8 B9 c- S個人挑著西班牙式的舞蹈，感覺妙不可言。她坐起來，脫掉了睡衣，黯淡的光線
" S0 C6 p7 L6 @: C3 d* @& c下，我依稀可以看清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乳房，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
黑色，美妙的黑色，黑色的下面，是美麗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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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親吻她的乳房，吮吸著她，仿佛初生來世的嬰兒，貪婪的想要吸盡每一滴
乳汁。她一下子叫出了聲，似乎，這對她太過於刺激了……

  e4 X9 h1 i" ^0 z& \  X' O) |# R5 |　　第一次感覺自己可以控制這一切，以往Ａ片中的鏡頭曆曆在目。幻想終於變
成了現實。我一邊吻著她，一邊試著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那裡已然是濕熱的世界，再往下越過熱帶雨林，我發現了那個小小的突起。
6 u# A$ b5 @8 b8 x/ Q只是輕輕的觸摸，她就仿佛電擊般的顫抖。開始慢慢的揉它，只是一下子，她就
抱住了我，告訴我，好舒服。我試著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嘗試不同的手
- g. {5 [, x, @'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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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T0 S5 `  F6 Z; M　　每一次動作，我都可以聽到耳邊她的呼吸，越來越沒有節奏，越來越沉重。
- I0 k& k. A- y/ x: u" y有時當我稍稍用力時，可以聽見她聽見她那不能自以的嬌喘。我開始控制我手指
運動的節奏，從手指的變化我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時而呻吟，時而喘氣，完全不
能自以。

　　一切都似乎變得有趣起來，至少當時我是那麼覺得的。控制一個女人，特別
是一個於你有更高階層的女人，那種感覺是相當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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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 d+ I# H# w* _- P　　就在我感覺自己控制了一切的時候，她開始命令我，抑或是懇求的語氣。
6 w8 e1 Z. c* ?, @; s9 t“快一點，快”我遵從了她的意志。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大聲，我開
始擔心會不會有人聽到。突然之間，她叫的很大聲，身體一下子趨於僵硬，我感
6 `) G$ m% H1 U8 D: L覺到了肩脖上的劇痛，我想要掙紮，可是她死死的抱住我，我動彈不得。

, S  r- p. q6 b/ I* Q3 L" F) A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兩分鍾，她慢慢的松開了我。我感覺那裡好濕，經過剛剛
9 i( e( S. u  @8 C& Y  c的那幾分鍾，我能感覺她幾乎汪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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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輕輕的一下，陰莖就滑了進去，好溫暖的感覺，我忍不住開始抽動了起
) Z8 f2 D$ l0 A, K( X來。就這樣，我們面對著面，緩緩的抽插。因為快感，她的眼睛眯了起來，隨著
我的動作，嘴中不時的發出哼哼。我抬起了她的腿，修長的，光滑的大腿。她的
樣子真美，難以想象，自己竟然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與老師做愛。

　　我簡直要瘋了，完全失去了控制，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衝刺，拼命
的抽插。一陣眩暈的快感過後，我無力的躺在了床上，無數個精子射入了老師的
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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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力的躺著。她看著我，還是那種神情，溫柔的，深情的。她撫摸著我的
臉，嘴中喃喃自語，“好像他，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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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在那裡靜靜的躺著，有點困，很累。她跟我說了很多，很多事，很多
7 _7 x& p* Q9 N0 C: I8 B* p% J關於她大學時代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聽著，一會就睡著了。

　　在初二到初三的那段日子裡，因為住在她家裡的關系。每逢他丈夫不在的時
候，我就會睡到她的房間裡。並不是每次都做愛，有時只是談談，談我的學習，
# a$ z* q4 ^1 ^5 R( ^談她的家庭，她的人生經曆，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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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O2 Y% H/ D/ [8 S0 ~　　大學時代，她有一個男朋友，同班同學，非常的相愛，她給講他們的快樂時
8 K) U! R' J( J, M8 N" x/ F7 l光。每天在師大的河邊散步，看著落日的餘暉。一起在圖書館看書，背誦普希金
的詩集。偷偷的在樹林裡幽會，接吻，做愛，每次都怕的要死，生怕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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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的日子，浪漫而有美麗，充實而又幸福。她說那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時
光。直到大學畢業，被強制的分配，她的男友無奈回到了家鄉，而她則被留在了
7 R" v' i! `( l! A  g! w上海。痛苦的分離，時代的傷，離別時兩個人泣不成聲。沒有什麼可以留念的，
- l6 t0 z. L0 a+ n! V% e  {只是互相交換了一本讀過的普希金詩集。記憶就那樣被存在了一本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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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經人介紹，和現在的丈夫相識的。兩個人感覺都不錯，然後就結婚
了。平靜的生活著，她丈夫對那個不是很有興趣，也不是很在行。他是個好人，
善良的好人。

$ l, M; ?+ ]* @6 F/ V　　她說，我和那個人很像，單眼皮，高高的鼻子，溫柔的眼神，沉靜的氣質，
: l6 d- o6 b: N* Y3 Y1 r" {0 _+ y會是個深情的人吧，和他在一起，你會感到世界不在轉動，而時間就停在那個點
9 n5 y! W: k/ }% ]4 C5 m2 g3 f上，有一種特別有依靠的感覺，心裡會特別的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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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年了，她依然深愛著他。甚至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她激動的有點想
& s0 A: i  `7 |0 n" G哭。她打聽我的父親是誰，心裡有著一絲的希望。但是希望往往帶來的是失望。

( F  Z; u( M* I4 s　　那之後的幾年，我們常常聯系。有時候，會在下課之後，到她家去，吃飯，
" `/ \. T1 D+ b$ B) M7 S2 }! S! p聊天，性不是我們之間最主要的內容，她把我看作是她的孩子，她的愛人，疼惜
我，教育我。每次９點多的時候，我都會回家，因為我不能引起父母的懷疑，她
有著一個正常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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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９９年，也就是我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她們一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從此，我
2 a' W$ p* o+ ^8 T6 J$ ?們就失去了聯系。

　　相當的懷念她，同是身處異鄉，她也應該有相似的感受吧。人的一生能有多
/ Q+ i8 @4 \& c. o少次那樣美的愛情呢？純潔而又自然，嬌柔而不帶一點做作，沒有物質的因素，
只是兩個人互相的吸引。一想到我的愛情，想到我對人生的體驗，想到她所給過
! M. Q( ^# z$ ]4 f8 I, ]5 B! F我的教育。一想到那些，我就對她充滿了感激。我是愛她的，就像愛我的母親一
樣，尊敬，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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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L: m# p& U; c/ Q　　希望她能一生的幸福，也希望所有人都能有一次真正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