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人 作者︰青子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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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水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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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5 ]  B+ F" L1 f. f, i    「結束了？那鬼被你收了？」身後傳來小馬緊張的聲音。

    「不是讓你不要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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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H& ~3 C% H, f1 r: p+ O8 d    「嘿嘿，我來救這妹子。」小馬走過來，本想攙扶少女，突然頓住了，目瞪口呆的望著少女身上的春色，鼻血快流下來。

* A0 }+ w) O* r    葉少陽伸手從樹枝上摘下皮帶，遞給小馬，「快幫她穿好褲子。」

    「我？」小馬臉色通紅，擺著雙手，「不行不行，我不認識她，這樣不合適，會被當成色狼的。」

- e3 j+ ?, e7 T! ^    葉少陽不屑地道︰「你不就是色狼嗎，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怎麼不敢上了？」

    小馬憨笑道︰「我的色，是君子的色，現在人家昏迷，我可不敢亂來。還是你來吧，要快，不然這妹子醒來發現褲子沒穿，我們可是有口難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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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少陽撓了撓頭，為難道︰「好吧，我這個正人君子就勉為其難一次，不過等她醒來，你小子可別告訴她是我給她穿的褲子。」

+ S7 Q$ M) z1 H8 y1 `    「為什麼不說，萬一人家一感動，想要以身相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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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N* o. S6 T/ W) t( I8 @( r+ d  c    葉少陽把少女扶著坐起來，給她短褲穿上皮帶，手指難免踫到她腰上的軟肉，再加上距離太近，目光難免落在少女傲人的雙峰上，呼吸的空氣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葉少陽差一點就頂不住了。

0 M7 y: _# V* u( i. C    手忙腳亂的幫少女穿好褲子，葉少陽畫了張凝神符，貼在少女身上，讓小馬把她抱到一邊去，在凝神符的作用下，少女很快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而且那男人還長的那麼猥瑣，頓時失聲尖叫起來，對著小馬的手臂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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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5 |! \2 n; f& ?% E    「哎呦！姑奶奶鬆開，你誤會了，我們是來救你的！」

    好在少女還有點昏迷之前的記憶，知道自己不是被人綁來的，這才松開嘴，聽小馬解釋了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表情有些遲鈍，用將信將疑的目光看著站在一旁的葉少陽。

    「他說的……是真的，是你救了我？這世上真的有鬼？」

    葉少陽不答，蹲在那灘死水前，靜靜的望著。明明是死水，此時卻是微微晃動，能看見有水波不斷的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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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s$ I5 b. K% u/ Z. n$ e    「你看這灘水乾什麼？」小馬被咬了一口，不敢再跟少女呆在一起，好奇的走上來，也學葉少陽的樣子，伸著脖子往水裡瞅。

    葉少陽伸手粘了一點水，放在嘴裡嘗了嘗，眉頭皺起來。

& l" Q( [# _9 s' G& v7 X    「你是渴瘋了嗎？」小馬道，「你要是渴了就說，我去給你買水，也犯不著喝這水呀！」

2 k2 y: U' \+ n6 ]- |    葉少陽不理他，道︰「這裡面有水屍，女鬼上百年的修為，都被它吸收了，所以才那麼虛弱。」

. k+ M# e. O  J% R    「水屍是什麼？」小馬好奇地問，結果像是為了給他最直白的回答，一隻大手，從水裡猛的伸出來，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向下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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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2 F2 A/ C3 d) z) y& ?3 c    小馬撲通一聲跌進水裡，像青蛙一樣蹬著兩條腿，眼看著就要沉到水底，葉少陽眼疾手快，看準位置，一劍刺入水中，那東西馬上放手，然後葉少陽用力將小馬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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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馬受驚過度，表情有點呆滯，渾身哆嗦著。好半天才緩過來，趕緊爬到離水窪遠一點的地方，聲音發抖︰「那特麼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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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B% W; q, K& T" x% i) h    「水屍。」葉少陽解釋起來︰「本來就是一具被淹死在水裡的屍體，被鬼魂附體，身體只會腐爛到一定程度，血液化成屍毒，跟殭屍差不多。由於長期泡在水中，身上很臭。」

8 R2 \$ _; ?7 u1 ^4 O    「我我我剛在下面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是那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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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u* j1 u+ y  ^    小馬回想起來還有點後怕，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髒水，臭的快吐出來，感到手上有東西，低頭一看，手裡頭烏七八糟的一團，乍一看還以為是淤泥枯枝，仔細一看，卻是一團碎肉和頭髮，臭氣之中，好似還有一絲女人的氣味，頓時嚇得屁滾尿流，甩掉手裡的東西，在草地上反覆使勁的抹起來。口中發出崩潰的叫聲︰「我不行了，我要趕緊回去洗澡！」

$ U& P! g. i! W% n+ w    葉少陽從腰帶裡掏出一把干艾葉，走過去，本想幫他處理傷口，聞到他身上的臭味，立刻捏住鼻子，把干艾葉丟給他，「自己在脖子上擦擦，免得被屍毒感染。」

    去除屍毒最好的是糯米，沒有的情況下，艾葉也能用。

    小馬一怔，也顧不上擦手了，捧起幹艾葉，往脖子上被水屍抓過的地方擦拭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白煙冒起，疼的嗷嗷直叫。

    「真尼瑪的晦氣，晦氣！我說不要來，你非要來，還說小菜一碟……」小馬說著說著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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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少陽看著他一身污穢的狼狽模樣，同情的搖了搖頭。

    之前獲救的妹子這時也走下土丘，表情有些呆滯的看著葉少陽，之前發生的一幕，她還有點不能接受，緊張兮兮地說道︰「這裡真的鬧鬼呀，現在怎麼辦？」

5 G  p$ S9 K1 ~8 p6 n6 r    「把水屍弄上來，殺掉就可以了。」葉少陽隨口答道，語氣隨便的就好像這只是一件隨手就能辦成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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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愣了一會，道︰「它不是在水裡嗎，你要怎麼辦，跳下去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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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E' p  X, n! q6 u* A. ~    葉少陽翻了翻白眼，水那麼臭，傻比才下去，轉過頭，一臉奸笑的望著小馬，「這光榮任務交給你了，下去把水屍引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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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馬眼鏡瞪得銅鈴大，瘋狂擺手，「不去不去，我又不會法術，下去還不夠它吃的，打死我都不去！」

, o) k0 W8 W$ H: b* b4 V    葉少陽道︰「我有辦法它害不了你，只要讓他抓住你……」

( I( L- E# P, e    「我不干，水這麼臭，打死我也不下去！」

; C" y& j8 f+ D  x* o    「特麼的，這是賺陰德的知道嗎，陰德賺多了，下輩子你說不定能投胎當瘦子。」

% I7 z4 q, X* n/ i4 S0 L    「我當八輩子胖子也不下去！」小馬義正言辭，不為所動，「說的這麼好聽，你自己怎麼不下去！」

% b0 D  e, F& p    葉少陽無語，這死胖子智商雖然低，但沒傻到往火坑——不對，是水坑裡跳的地步，沒辦法，只好犧牲點成本了，嘆了口氣，打開背包，取出一包雄黃，心疼的全部灑在了水窪裡。

7 a/ t8 _" c' }) H2 t1 ^2 Z9 x2 A    「那是什麼？」小馬瞪大眼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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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黃，一種藥材，能驅鬼闢邪。」

. h+ v# S5 H4 R7 I( o    小馬恍然，「是不是法海喂白素貞喝的雄黃酒裡的那個雄黃，喝了就變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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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0 D. O; M    「那是許仙，不是法海。」少女提醒道，看向葉少陽，「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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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 F+ e4 e0 G( H    葉少陽雙手叉腰，站在水窪邊，「等吧，水屍一會扛不住自己會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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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K1 G6 _4 X! S0 a  ?    小馬和那少女一聽說水屍會上岸，急忙後退了十幾步，小馬突然想起什麼，怒道︰「這麼簡單就能引他上來，你幹嘛讓我下去？」

; y9 ~# t, l: R! S    葉少陽翻了翻白眼，「雄黃那麼貴，我不是想省點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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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啊，我還不如一包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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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 e  y- D9 m- f    「雄黃能闢邪，你能闢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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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 b" p9 {1 n7 j    少女撲哧一笑，「他長的能闢邪。」

    小馬一頭黑線，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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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吻獻給鬼

6 b7 V$ _9 y) L  U( a    等了不到十分鐘，那一潭死水好像開鍋了一樣，水花翻動，有一米多高。

    「要出來了，你們退後！」葉少陽後退兩步，抽出棗木劍。桃木劍捉鬼，棗木劍降妖，而且這把劍是三十三年生的被天雷劈過的棗木，具有強大的靈性，算是一件道門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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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i6 K& n8 Z+ }; s* n# U    小馬和少女緊張的後退到二十米開外，本想退的更遠一點，但又怕別的地方也有鬼，還是離葉少陽近一點好，之前的經歷，徹底刷新了他們的世界觀，現在看什麼地方都覺得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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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b& r& X6 j  `5 M9 h    砰的一聲，一個東西從水中彈出來，以俯趴的姿勢落在岸邊，三人定楮望去，但見一個白花花的身體，渾身浮腫，皮開肉綻，皮膚下面有活動的鼓包，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爬，一頭蓬亂的長發，糾結成一縷一縷，像蛇一樣扭曲著。

8 j8 Y% u6 K4 I1 R    那一張臉更是不能看︰兩隻眼楮一隻乾癟，一隻沒了眼皮，乒乓球大的眼球被一些血管連著，垂在眼楮外面，可能是長期被水浸泡的緣故，臉上一半沒有肉，露出骨頭和白花花的牙床……

" y: H: H! @+ o" S0 W7 ^- m3 }    這副尊榮，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少女眼�ؤ@½，連尖叫都省了，直接昏過去，小馬之前在宿舍見過一隻女鬼，雖然沒這個恐怖，但好歹有過鋪墊，沒有當場昏過去，掐人中把少女弄醒，兩人縮在一起，懷著極大的恐懼望著不斷向葉少陽靠近的水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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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屍不是走，而是爬，它沒有雙腿，大腿根處有兩道整齊的傷口，看上去像是雙腿被人斬斷，一根很粗的鐵鏈，拴在它的腰上，鐵鏈的另一頭在水下，也不知道有多長。它用兩隻胳膊撐地，向葉少陽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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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3 D8 e( x4 G- }( d* t    葉少陽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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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葉子，你被嚇傻了嗎，快動手啊！」

    葉少陽當然不會被水屍嚇到，再醜陋的鬼怪在他眼中，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在觀察綁在水屍腰上的鐵鏈，隱隱感覺到上面有一絲法器的氣息，如果沒有意外，斬斷水屍雙腿的和用鐵鏈把它綁起來的是同一個人，難道是法師，那為什麼不直接滅了它？

, p- a2 b) W% Y- z, O    猛然間感到腿上一麻，低頭看去，一縷頭髮纏住了腳踝，正在用力勒緊，葉少陽手起劍落，斬斷頭髮時，一股白煙冒出，水屍怪叫一聲，爬動速度猛然加快，趁著葉少陽沒注意，一把抱住他的左腳，張口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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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少陽急忙抽腳，腳抽出來，鞋子卻被它抱住，咬在嘴裡。

( L: l8 P' [8 m( B6 d# k& O    「挺重口味啊。」葉少陽搖了搖頭，揮劍沖上去，水屍放下鞋子，一雙枯骨般的手，抓住棗木劍，雙手立刻好像被烤熟一樣，滋滋作響，黑色的液體不斷從指縫裡滴落下來，水屍張嘴大吼，月光下，可以看到她根本沒有舌頭，口腔裡一隻又扁又長的白蟲子，長著一對螯牙，葉少陽皺起眉頭，他沒有被嚇到，但是被噁心到了。

    水屍不顧疼痛，將棗木劍向著自己越拉越近。

    葉少陽有些驚訝，它居然能與法器對抗，至少是百年修為，當下空著的左手捏了個法訣，正要往它臉上拍，突然腳下一滑，好像被什麼拉了一下，仰面跌倒。

    俯身一看，不得了！水屍的一縷頭髮纏在自己腿上，好像蛇一樣，打著轉向自己上身爬來，更多的頭髮陸續伸來，不到幾秒鐘，便將他整個人裹緊，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拉，於是一人一屍，女上男下，緊緊貼在一起，長發一圈一圈的從他們身上繞過，好像蠶繭一樣越裹越大，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不會吧，這水屍難道要強暴小葉子？」小馬目瞪口呆，沖葉少陽大聲喊︰「小葉子堅持住，一定要守住貞操，打敗它，回頭我給你找個漂亮妹子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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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7 E( u; C7 Z" s1 U6 a/ P    感受著水屍滑膩膩粘乎乎的身體，葉少陽也十分不爽，偏偏水屍又把腦袋湊過來，張開嘴巴，露出那隻白色的蟲子，葉少陽噁心的想吐，心中明白，水屍不是要親自己，它要的不是自己的貞操，而是自己的命。一旦被它口中的屍蟲咬到，天師也掛了。

  z( l2 {; u, ?, S% N& C    可是全身上下不能動，就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除非……算了，為了保命，初吻老子不要了！一狠心，咬破舌尖，主動貼上水屍的嘴巴，將一口舌尖血噴進它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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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f! V1 O0 Q* s& k# A    舌尖血最能驅邪，葉少陽又是天師，靈性更強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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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r  Z" s+ W' u    「吼……」水屍一聲呻/吟，渾身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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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Y) X+ [% s6 P, V3 l    小馬在外面看的目瞪口呆，喃喃道︰「高/潮了……」

    砰的一聲，長發炸開，節節寸斷，水屍被向上震飛起來，葉少陽抹了一下嘴巴，最快速度起身，口中朗聲念道︰「日落沙明，天地倒開，乾坤無極，道法無邊！」

    日落沙明天倒開！開天咒，乃是茅山最強的咒文之一，只有天師位的法師才能駕馭，耗費法力巨大，本來以葉少陽的修為，殺一隻水屍還用不上這麼強的咒文，只因這水屍奪了他的初吻，絕不能讓它再存在，絕不能！

    棗木劍上閃過一道青光，刺入水屍的喉嚨，葉少陽大叫一聲︰「破！」

    轟的一聲，水屍的身軀炸開，無數碎肉，落滿一地。

$ z4 _  y% c# d4 ^    葉少陽抹了一下嘴，嗯，他要的毀滅，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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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7 r/ p; n8 j/ h- D+ x. G% P/ o. o    好半天，小馬和少女才回過神來，明白水屍已死，從土丘上走下來。小馬豎起大拇指︰「小葉子，牛逼啊，這裡厲害的鬼一下子就干掉了。剛才被它困住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對了，你當時對它做了什麼，怎麼一下子就把它震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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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許問！」葉少陽橫了他一眼，方才在頭髮陣中發生的事情，是他一生最慘痛羞辱的回憶……

    小馬看他臉色微紅，心中「咯　」一下，難道，小葉子之前真的被水屍……那啥了？

# E7 |" R& S+ H# j* A8 _- W/ U    施展開天咒，耗費了很大的法力，葉少陽盤膝坐下，閉上眼楮，用茅山養氣術回氣一周天，感覺好些了才站起來，低頭看去，一地的碎肉，已經化成了膿血，滲入地下，葉少陽撿起那條鐵鏈，用力向外拽，再有十幾米長，便到頭了。

    捧在眼前認真研究了一番，喃喃道︰「這是玄鐵打造的法器，還真是法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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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師？跟你一樣會捉鬼的？」小馬怔了怔，「那為什麼只是把水屍鎖起來，沒有殺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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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少陽搖搖頭，「他的目的不是殺它，而是……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