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嘉莉（二）

echo

- _( A# W! }. _2 Q- b& a　　昨日發生的事，我怎麼也不能忘懷，男人態度的轉變，嘉莉的反應，以及沒
% c; G4 R2 y0 K9 n有留下片言隻語就轉身走掉的天使女生……昨晚在酒店的房內，嘉莉在我的懷內
哭了很久。
- v2 k! I  w. P9 U; u" Q6 [7 [
) {* G5 k& A$ m　　心情平伏了一點之後，嘉莉就洗了個澡……時間有點長，不過大概女生洗澡
* Y) {/ f3 z, m# b都是這樣的吧？

　　回家的路上，嘉莉緊閉著嘴沒有說半句話，只是緊緊地繞著我的手。而我，
! [' d: B5 C) U/ O% J! _- u9 W當然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畢竟害她遇上這一個不愉快經歷的人是我。
, U0 o$ P# `1 x6 Z6 E2 K
5 q/ c1 y0 ]7 f+ ]( M% Z/ |' v　　因一時誘惑而和天使女生做出了那種事，我原本以為嘉莉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了。不過既然對方開出了條件，而我又確實已經得到了「好處」，我實在沒有辦
法不得不向嘉莉坦白承認我曾經對她不忠的事實。

, E7 [/ P& y* T6 ~* d( o9 P1 g7 {　　嘉莉好像頗冷靜地聽完我的「不忠報告」之後，反問我：「你想怎樣做？要
跟我分手嗎？」

　　「當然不是啊！我喜歡的只有妳！」我認真地說。
! ]  B8 `+ E% ^1 s0 k6 Z
) y, `3 g, w% o) C7 c　　「那麼，那個女生呢？你要怎樣負責任？」嘉莉立即回問我。
# E& l, e1 t) m1 v
( |# y  W/ }4 W　　「她有男朋友的啊，用不著我負責任……」我越說聲音越低，連帶頭也低了
. I$ s" J$ M) j下去。不過女友的身型本來就偏矮小，這一個低頭動作反而正好把視線校正在她
0 v2 I) g' I  ~# e1 v! k的臉上，這時我才注意到，女友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了。
4 w* _* h; T* }
　　「她有……男朋友？」嘉莉像是不可置信地圓睜著雙目凝視我。
  [) A8 r2 V/ R# R7 H& g
+ P5 h' }+ \2 ~7 m1 l- f6 v　　「嗯，所以她沒有要我負責任的要求，反倒是……」看著女友的雙目，我實
在不敢說。
8 T1 q2 b5 I& l8 }# t
　　「反倒是什麼？！」嘉莉大聲地說。

9 R- ^' |4 S8 B$ X& X, Z( T　　我只好別開面，向著虛空的天際，小聲說：「……她要求的是交換。」
/ {' A9 l3 D% F2 z# g$ D
4 }/ Q; E3 w  r# x! h8 S' {; w* m　　「呃……」嘉莉不可置信地凝視著我。

　　　　　＊＊＊　　　　＊＊＊　　　　＊＊＊　　　　＊＊＊

　　說好了的，只需要完全對等的「交換」。
. ~+ s$ M1 @: j, s" C+ j! }
( \5 e: l& F0 D+ }4 r　　我和天使女生在那個下午經歷過了輕吻（這一個是意外的），然後是舌吻、
撫摸（只剩下內褲沒有脫掉）和手淫至射精。
2 w! X7 [  q: S% f
$ v; S+ `' t2 u5 |- b5 W　　天使女生只向我要求我女友（當時她應該未認識嘉莉？）和她男友做相同的
4 ]: T* i7 Q. q5 l! L0 K' b$ I事情，而她和我也會在場，以令到我不用擔心女友會被強暴，或是使我和女友之
間有任何互相猜疑的可能。
0 @" L) G: [2 r
8 t  s! C" F; W: k　　而天使女生要我「即使賭上分手的可能，也必須盡力去說服女友交換」，不
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還沒有向嘉莉押出這一個賭注，聽完了交換條件之後，
女友低頭沉思了幾分鐘就答應了。
, P% r5 E% U0 K7 ^- T, ?, P2 Z" |
. O4 N* m) A3 _* R" D1 h" J1 |( Z6 m　　然後事情就是趕急到令人無法再認真思考的程度！

& h7 t! C% v' r$ L　　在我打短訊通知天使女生說嘉莉已答應了之後，她馬上就預約好一家高級酒
* j5 C. o3 |! M店，安排了他的男友進去，再叫車把我們接了過去，再然後就是……那一段難以
9 w' {8 }" i# ]! @9 C忘懷的不愉快經歷！
; c- Q3 a9 S* T
　　『啊！還是快點忘記吧！！』我在心中吶喊，畢竟突然在大街上吶喊，會被
) ~0 Z8 }' z; |  _$ d# y% T: a) x當成精神病患而送院吧？
, E5 M2 N+ |7 c0 i- t- r4 U
　　　　　＊＊＊　　　　＊＊＊　　　　＊＊＊　　　　＊＊＊

/ O) g( W% d6 u/ q　　為了確認嘉莉的狀況（還包括我們之間的關係），今早我特地去嘉莉的住家
: x: q6 i  N! O$ }2 i3 U; }- K下面接她上學。雖然有點遲，不過，終於看到了嘉莉出來了。她也看到了我，向
  \8 E! K/ A" U  a5 b我微微一笑，然後就快步走到我身邊，雙手繞著我的手。看來，「確認關係」這
7 b  S. [" a% g$ ]) l6 U  H一個步驟可以省略了，不過，這麼一來，我就不知說什麼開場白好了。

　　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嘉莉就突然停了下來，「你……不要我了？」嘉莉低著
. o- _! i) F& _* n0 U3 _頭用忍耐哭泣的聲音說，她的肩頭也好像因為強忍著淚水而抖顫。

　　「怎麼會？！」我馬上否認。
) q. e8 l0 T4 i
+ p( i3 E( g* }4 @　　「我……我已經污穢了……」女友像是崩潰似的哭著。

. o, Z( k- `3 M6 g　　「不會啊！怎麼會這樣想的？！」我立即上前抱了她進懷內。
9 f7 Y6 d3 f. u8 E* m: I9 F5 S
7 F7 T! U4 F$ h, G3 g+ n　　「吻我！吻我這張污穢不堪的嘴！」嘉莉的聲音大得有點令途人側目了。
% S, U6 N1 |; @) l
　　為了令她安心，還有阻止她繼續叫嚷下去，我馬上低頭緊緊地吻住她的嘴。
3 I5 p0 Y& `9 E" o我還把舌頭伸進去嘉莉的嘴巴內，好好地替她舔刷乾淨每一顆牙齒。（說起來也
2 W! Q4 J6 f8 @( R$ c: Q有點嘔心，如果各位街坊在那天早上目擊到這一個狀況，就請當作笨蛋情侶在做
0 U& p. q9 \2 y" T愚蠢事情，至於污穢什麼的，也請一笑置之就好了。）

3 _; j  g4 t" K$ s4 j. C　　這一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總之，我們明明聽到了附近大鐘報時的鐘聲，
卻對它聽而不聞了。
: H' x0 {, @) T8 h$ |0 N. Q0 K
　　依依不捨的雙唇即使分開了，兩人的嘴唇上依然連帶著銀色的絲線（為了保
持浪漫，我不說我想起了昨日的一些什麼了）。嘉莉對著我示意滿足的傻笑，我
2 O6 L2 \; C( b+ ]也回以一個微笑，順便扭一扭因為彎下腰太久而發出疼痛的腰骨。
3 f, L: ]( i' e! m7 p' L
$ B* R) H! r& y4 B　　「那，我還是你的女友吧？」嘉莉說。

6 g3 T$ C! \5 O. m　　「當然，我的女友就只有妳。」我馬上回應，順便也撥走了嘴唇上的銀絲。

　　「嗯，那麼，你和那女生……的時候，我也要在場。」嘉莉臉上開始發紅。
( i# |9 C1 B/ [: I7 C
2 J9 B. b3 L, w! B( S, U　　「呃？不會啊！我不會再犧牲妳的！更不會再對妳不忠！」我馬上把手放在
2 N* _& I" W5 \" d胸前作出發誓的動作。

　　嘉莉卻推開了我的手：「怎麼可以！我已經跟那個男人口交了！你怎麼可以
不向她討回來啊？！」她帶點激動地說。看她的表情，這句話絕對是認真的。
/ Q" C' d( a( B) s- ~- @# v
　　路過的嬸嬸又側目了，兩個笨蛋情侶一大早就大大聲說什麼口交的……

1 g) g& H0 l; H* c　　　　　＊＊＊　　　　＊＊＊　　　　＊＊＊　　　　＊＊＊

4 ]2 v& \# |- r* V7 F　　所以，情況就突然變成了現在這樣。
! o/ g! p- g  Y
　　「嗚……」這是我的哀嗚。
( W2 @+ s1 y% r3 H7 }1 ^- J
: \1 b: Q, I' D; f9 ^　　「這東西的前端是最敏感的，要男人乖乖投降，就先輕輕地、若有若無地玩
+ q, {; F0 q. K# K  E0 T弄這裡。」天使女生一邊說，一邊用她細膩的小指頭在我的東西的前端逗玩著。
' T( |, P8 \/ y. d而嘉莉則是一邊圓睜著雙眼看天使女生的手法，一邊認同似的點頭。

! t5 Z2 \2 g! o4 n6 s　　在學校裡的美術室附設的雜物房內，四週散發著油漆和灰塵的味道，我就坐
在一張像是戲劇裡古代酒家的板凳上，下半身的長褲早被脫掉，由坐在天使女生
側面的嘉莉拿著。而天使女生則半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手上玩弄著我的東西。
原本應該是浪漫色情的口交現場，不知道為何變成了教學模式？
$ [! l# F' m# O9 A$ t" H0 C- b0 n
2 }) M% _4 n) B7 @　　「你男友還很敏感，所以輕力一點也可以。但遇上我男友這一種老手，這種
, e# d( J6 t. `% U1 M& V3 K1 s7 ]力度根本就是浪費時間，要用力一點，像這樣……（嗚……）現在知道昨天做錯
了些什麼了吧？」天使女生一邊套弄我，一邊對嘉莉說。

8 r4 W7 R/ H2 ^　　「就只是力度？」嘉莉認真地發問。

+ ~' @! A: I. B$ x6 ~! q* j5 U　　「當然不是！這邊用力套住，下邊的小丸子也可以輕撫一下，手有兩隻吧？
' q+ p, @$ s0 |) I& u怎麼可以讓左手閒著偷懶？」天使女生微笑著演示。而我只能強忍著快感，咬著
下唇悲嗚。
7 T3 }8 c8 y' G" a4 _. Y3 ]
' Q; i# w0 _) w- @+ h/ ~  H3 o- n. {　　「原來還有這一招！」嘉莉閃閃發亮的眼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似的。
, {% W" g9 @( U
3 @: {9 E. t9 p! W. m# s　　「其實除非是新手、或是對方有意配合之外，單單用手是頗困難的，用嘴巴
和舌頭的感覺會好得多。但如果對方是非常老手……」天使女生說了一半就停下
2 k: b, x" c# [" W7 n了沒說，同時也把手上的套弄停了下來。
% F2 |) d7 O+ ^. u' W2 `2 K
　　「……其實也算是我害的，明明知道你們經驗不多就提出交換……這樣吧！
6 Y6 k  s# I! V要不要跟我做愛？」天使女生凝視著我說。

4 G3 J# q4 f. i　　「呃……我，我不會再用嘉莉跟妳交換的！」我說。雖然這時候下半身的反
* {. D, }$ w) N' X6 s+ u應是有點缺乏說服力就是了。

　　「放心好了。經過昨日的事，我男友已經不會再對你女友有興趣，這只是我
對你們的補償，這樣可以了吧？」天使女生對我說。

  |( g: B5 B7 b) j　　我轉頭望向了嘉莉，只見她低下頭，嘴邊喃喃自語地唸著些什麼似的……

　　「妳也同意吧？」這次到天使女生也轉頭看著嘉莉。
) @0 u$ B/ g  u0 W/ ]1 A+ C& u- I
7 t% \# l" R1 V( T　　沉默了一會，嘉莉像下定決心地抬起了頭說：「請務必讓我參與！」

- w* L! c8 J1 {5 o" Y　　女友的表情，也如今早提出「討回口交權」時的表情一樣認真，我也只好輕
0 j1 u1 V; _2 t輕點頭答應天使女生的邀請……

. g: t4 M7 L7 S0 Y' s　　突然「噗」的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我，只感到一鼓濕潤的暖熱套住了我
: Z: ]. x9 t& f9 K' y& }6 Z的下半身。「咦！咦！啊啊……呃……」被天使女生的口中被急速用力地吸弄了
幾下，我不中用的東西就馬上繳白旗投降了。

　　讓嘉莉這麼痛苦的經歷，就只能換來……幾下……嗎？
5 @5 |$ D% e6 k1 \
8 }% }; F% g4 H- G　　嘉莉也曲著眉，在天使女生的身邊呆看著，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

　　我在矇矓欲睡的虛脫感之下，好像看到了天使女生從我的腿間退了出來，然
, p; M  I! q- `9 y後誇張地發出「雪」的一聲，把她嘴巴裡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2 o1 R5 q1 ^4 I' q/ e, [2 o0 m　　「好了，今晚見吧！」天使女生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雜物房。

　　如果我知道嘉莉剛才低頭喃喃自語的是什麼的話，也許我就不會答應天使女
生的邀請了……吧？
3 k0 S) }* |: V4 e
$ s  \7 H( H* B9 m0 p! B
# Z4 u. M3 N7 L& 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