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暑假我剛剛躍升大二，為了下學期的生活費和註冊費去到一家貿
# \( t; }8 p0 A" ~* f h 易公司上班，一方面是學習另一方面成長自我。我的工作很瑣碎，除了當小 . E% Z0 s$ t) _1 S1 j8 X9 k% B1 G9 t
弟以外有十還要當老闆的司機。老闆待我很好並不是把我當作是一般的員工 % l! @% b% A5 X: E- h
，連晚上應酬他常常都讓我跟著他，他要我多學習多觀察對談，並且教我分
1 m" t4 V" O9 D: v1 ` 析商場上的心理和對話。那真是一個相當充實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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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公司的法律顧問來到公司，老闆很高興的介紹我跟她認識，老 : {3 A6 H- |3 b$ K
板說" 江律師啊！！跟你介紹一個你的學弟，他暑假在我公司打工" 就這樣
, l7 K$ b9 r; q! |: }5 f 我認識了江小姐。後來因為公事的關係她常常在公司走動，我幫他處理事情
. ^' a/ I8 R- V% t" | 和他聊天的機會越來越多，不知不覺中把他當作我的一個IDEALITY。他是一 # p2 n* w1 x' Y" t1 M: F
個很成熟很有風情的女人，她有智慧有判斷力而且冷靜得令我佩服，美麗的
! p& |3 K* O9 S7 j. s6 e" X 外表下還有凌厲的口才，永遠能夠穿著最適宜的打扮，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
K4 s, ]# E# G+ |7 k, z4 l 衣架子。 9 [+ Y4 L' f. f5 G. o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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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麼希望她每天都能夠來公司一下，給我多一點機會跟她接近。可是
1 Z5 |9 R4 c: O" |2 R 一個禮拜就來個那麼一兩次，而我卻每天期盼上班。就在暑假快結束的前兩
3 A/ a) s1 n3 o 個禮拜，學姐跟我說" 學弟，快開學了吧？以後就不能常常見到你了，晚上 ; y( W) d4 D" M7 H" n' X
下班我請你吃個飯，沒有約會吧？" 我說" 看老闆晚上需不需要我陪他出去
5 B, C; ~( M- B6 z# s! P 應酬，而且我不習慣被女生請客耶！" 她有些沒趣的說" 好吧！難得我有空
' k6 h7 v( `: W7 T$ L7 t 你卻比我還忙" 。我當時好後悔為什麼不答應她。就這樣一直懊惱到快下班 2 |+ K8 {3 w: {0 _
。快下班時老闆跟我說「江小姐晚上不是說要請你吃飯嗎？你就儘管去吧！
/ c& P& }, K$ J/ M1 ^ 晚上也沒有什麼事的，學姐是應該請學弟吃一頓的，她待會兒會過來接你』
' X% b8 E4 u3 t& R' {* s 。我莫名愣在那裡不知是高興還是緊張，只有乖乖的說『是！謝謝王董』 2 [& s1 G+ i( ~! I* Q8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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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晚開了一部紅色的寶馬325來接我，我們就在長安東路林森北路口的 * z) [2 d6 J f7 B2 \3 a
華新牛排館用餐。那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除了鋼琴與小提琴的現場演奏以外 8 A% N& o8 p" P6 Y. k8 O, c+ N. ^* r! t
，服務生的態度令人舒服，就這麼跟她聊著台大的一切，看著他瞇著眼睛回想 " f: a4 N: k9 k+ E' c- [) [
以前的樣子真的是好美。而他那時在我心目中真的如女神一般。我只能夠膜拜 ( |: ~2 I# @# k& N' m r
她。 - K' u* i4 x2 ]6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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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以後我們離開了餐館，他想跟以前大學時代一樣瘋狂玩一下，所以我
Z+ N2 c& }1 j, k4 \: I 就理所當然當了護花使者了。他大方的將車鑰匙交給我開，她要我照著我習慣
+ P( T, @5 C; l! c- C 的開車方式開車不必拘泥，所以我就盡情的將油門踩緊接上建國高架橋通往高
& U- ?' \4 D* Q, S$ \+ M7 X 速公路銜接濱海公路到瑞芳去了，接著又往北開經過基隆野柳金山然後跑到陽 ! R: v6 ?8 b# j6 ~
明山上，短短兩個小時跑了150公里的路。雖然是夏天大屯山頂還是相當冷的。 7 R! r2 W, Q, ]* T5 i5 _0 X! [
好大的強風刮著我們的單薄夏裝，不知覺中他就依偎在我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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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D* o& W* l; U 聞著她的髮香，伴著淡淡的香水味，我真的醉了，那不是酒店裡小姐的女 ' ~- _+ C9 P4 D! M2 c; D
人味，而是真正讓我心動想要擁抱的身軀，不經意將手大膽擺在她的肩膀上， * V$ n+ G2 |! t: g6 b) a8 |
慢慢滑落到她的腰間，我擁抱了她------一個比我大上七歲的女人。我的鼻頭 ! w' Y) x; Q. y5 ] k& _
就在她的髮際間摩擦著。我沈醉在她的溫柔裡。在我的下體充斥著熱血，在我
% T$ B% Q/ c; a; \- ]: m! ~* P8 ^) M 理性中塞滿了矛盾，我跟她只是學姐與學弟，我們的差距太大了！.........
; |* W3 W7 \8 m2 m2 |, b ..........不可能，...不可能...我尊重她，她也尊重我。就當作這只是在逃
4 g. n4 ^/ b) I, J 避寒風刺骨。 + ^, l/ W( V& W6 b1 a#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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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i, J' ]7 `1 ^3 s( J6 g/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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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來到公司，老闆曖昧看著我揶 我我一下，『跟江小姐在一起有沒 ) Z6 O; \9 W" V" [/ X7 }
醉啊』？？我只有不好意思的臉紅心跳。經理也興致勃勃的問我去那裡啊？唉 * y7 Z; K( i2 g& k5 ?0 O
！我是大牛嗎？？是我不解風情還是我想得太多，我的心一直在跳動不知所措
4 c$ I; l3 I T C; h ，我有好多幻想卻不實際，我真的醉了，雖然昨晚只有喝了飯前酒，可是飯後 Q! D# e# ]- ^& \2 P$ E
的接觸令我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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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T' m h' z6 l& V 學姐仍然依舊偶爾會來公司一下，他對我一如往常的交談，我看不出他對 : {2 @) t$ B: E( _. X
我有什麼心思，是我多想了，唉！如果這是一場夢該有多好。但那不是夢，就
, R0 g( T. `& z& i) N3 @3 q' M 在我快離開的一個禮拜左右吧，學姐天天都來公司處理事情，其實那些東西傳
1 }) l+ w! M6 L+ S 真或打電話就可以交代我辦好了，她就是要親自教著我處理，我那裡那麼笨啊 * R; B2 e9 Q% P. Y, l: S- }
！真是不給我面子，好像是怕我作不好似的。而他對我的動作卻越來越親密，
, C0 I' X5 o4 [, N3 ~ 動不動就摸我頭髮拍我肩膀，甚至過問我以前的愛情。我很迷惘他對我是大姐
. p5 T3 d3 _9 x" D( p; t4 x 帶小弟還是捉弄我的情感。 1 A. i2 x3 b2 E$ S- w" Z7 f*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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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8 V) k( D6 j" Y; j [ 我離職的前一天老闆請全辦公室吃飯為我道別，學姐也來了。平常跟老闆 7 ^0 B+ G) M }; c: y* n
出去應酬習慣了他知道我很能喝，拚命叫同事把我灌倒，開我玩笑說我尚未成 5 f: I/ q0 ^9 d
年，待會兒要去SECOND ROUND我不可以去，所以把我灌倒大家才方便。學姐在
2 X1 U; J t* T% M4 S9 c 旁邊罵『你們這些人就會欺負我學弟，王董，你不怕我跟老闆娘打小報告啊？ ) b K* Z( {9 ]6 G6 }5 H7 z+ J1 m
還是邱經理您也不怕老婆？』就這樣幫我擋了不少酒，而我卻還是醉得一塌糊 0 h7 W9 S8 }7 B7 y# ]
塗。所以我也沒有跟他們再去大富豪了，學姐體貼的送我回宿舍。 2 X4 [) p$ K7 \2 I+ O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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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太多紹興，頭痛的快爆炸。在學姐的車上不停的吐，他不忍把我一
- K' B; H2 \: u& w) m& ~( S- J 個人放回台大宿舍，就把我帶回仁愛路三段的家裡了。我不知到她怎麼辦到的 6 M' k. J' n- N1 h* `
，幫我洗過了澡換上睡袍，躺在她的床上。我早上醒來時已經十點了，學姐已 ' a: Y) p6 k& u* Z1 U4 ~9 l4 k& ~" X
經上班去了，一個只有留了紙條要我自己吃冰箱裡的早餐。因為我沒有鑰匙，
4 k( _; {) M# p( L% m y 不敢離開她的公寓，她又不在辦公室行動電話也不通，我就這麼枯坐著看報紙 ) c0 Z# |: X! @& |6 t1 i
吃東西，然後看電視在她家待了一天。還好他那天很早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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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要帶我去吃飯，我不肯，因為我不習慣給她付錢，於是我帶他去我熟
/ I) e; J4 J9 Y2 ~ 悉的一家韓國餐廳吃飯，那是我經濟負擔得起的最高級地方，好不容易攢了一
# _0 i1 W, [8 h& \5 w 個暑假的錢不能太快花光。呵呵！老闆跟我很熟，看我第一次帶女生去他那裡
8 [9 F6 R/ v. K" u- R+ S 吃飯，竟然硬是不收錢。就這樣我們吃了好多銅板烤肉和泡菜。之後我又去她
4 z4 ~( O9 n+ C% L0 q 家裡了。 * _3 k8 F' a" v, |. k-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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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j1 R- T$ h% J, } 我喜歡看他煮咖啡的模樣，靈巧的移動酒精燈還有攪拌咖啡粉，她喝的咖 7 E1 U0 P8 K) j4 ]
啡不加糖，我依舊是很多奶精很多糖。她笑我說白費她那香醇的咖啡，所有的
8 G* |. m! }( c* U; H 味道都跑掉了。之後她又拿了白蘭地混在咖啡裡面問我要不要加一點，我也新 3 T9 Z$ v0 o4 ^( `, k7 I' l/ H
奇的 試了一些。咖啡終於喝完了，於是我們喝著白蘭地看電視，一小口一小 * \5 P/ W# t: j4 g" O
口的啜飲著。學姐的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了，他像是那一天晚上一般的依 : v7 ~( \: A* p/ A) t) H! n& m
偎在我胸前，我人沒醉心卻又醉了，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在沙發上我們靠 ! b, o: U2 T/ `0 Z' N2 I2 |% u v
的好親近，彷彿他就是我的情人。我們身上都是穿著薄薄的襯衫，肌膚的觸感
8 S3 c u. l, T) x 好清楚，隔著她的絲襪撫摸著她的小腿，我的手漸漸上移到她的臉龐，揉著她
2 x9 C' N. d0 V5 l; D 的耳朵，看著她的眼睛我忘了摘下眼鏡親了她的額頭，我的嘴唇在她的臉龐游 8 K" B$ U) F) D% B; m( t
移，耳朵、鼻尖、臉頰..........我終於親上她的唇。 9 I( l' V6 @6 B1 o% b ^/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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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2 X2 K4 X: l+ E8 A8 ~- ] 我知道她不會拒絕我，於是我大膽的親吻她的頸間，向下滑移。他主動的 : V* ]: \9 l' A1 L$ }" ~
解開襯衫最上方的扣子，於是我親吻了她胸前的項 ，我的臉就深深埋在她的
0 x/ X4 }$ f8 u6 q! M: G. v 胸前用力的呼吸。一種性的賀爾蒙味道就瀰漫在我腦間。她的手將我的襯衫拉
" K7 e- m1 x9 ^, e6 e5 q 出伸進我的胸膛撫摸。（我以前是運動選手，有著比一般人還大還要強壯的胸
b9 n; n* q0 O% H" `+ v 肌，還有結實的肩膀）我的襯衫被她解開了，我於是也解開了她的上衣，這時 " ^4 ]' Y: N' O K+ l" d
她就只剩下胸罩遮掩她的雙峰，她那明顯的乳溝夾著我的大鼻子，我呼吸好困
1 G6 s* k7 m) S+ \+ j$ L 難喔！這時我們不約而同的幫對方將下半身的衣物退去，她就只剩下底庫跟胸 # U( `6 r# n; k- K c- x
罩了，我也只有一條三角褲。那條褲子撐得緊緊的，彷彿要裂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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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Q' |$ n4 l3 a( A$ s F 她閉著眼睛等我下一步行動，而我卻害怕了，轉身走進浴室沖個冷水澡， 5 K* n% \% F8 j! s! m
我不行那樣對學姐，她是喝醉了，我假道學的這麼想，可是我的小弟無論怎麼 9 Y) t5 ~0 e. O% N1 o
沖冷水還是筆直的聳立著，我沒辦法騙自己，我喜歡她我真的喜歡他。這時學
8 h) P2 `3 i. B: x/ W 姐卻進了浴室抱著我哭泣，問我為什麼喜歡她又不理她，而我也不知道，因為 + P7 _# C! J7 ~. u; z' T
我們真的有差距。因為我只是一個大二的學生，念的科系使我感覺前途茫茫， / [- I# G# R( V: X5 `3 B
而學姐已經有事業有財產，我憑什麼去跟他再一起。我害怕週遭的人說我怎樣
0 x5 G9 f/ w5 q8 I. F ，我不要是一個小男人，我要驕傲的作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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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學姐我還是沒有任何侵犯，就這樣我們兩個抱在一起赤裸的睡了一晚 6 U$ }8 J$ N0 [+ U I" m
。那一晚好漫長，我上了很多次的洗手間自慰，皮都磨破了。第二天一早我就 % b0 ~0 [' s n, o
去選課了。註冊玩我CALL機又響了，我遲遲不敢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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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第二天，我忍不住還是給了她電話。因為我真的喜歡他，既然喜
! @# e5 ]: z' l3 b' M 歡何必跟自己過意不去。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是哭泣了一夜。我真有說不 * M7 h3 }9 H+ ]) F( x2 \8 t
出的心疼，從小到大除了媽媽以外沒有一個人像他對我一般溫柔體貼。當我那
) R7 B7 p* A% d- n 時知道她在家裡時就馬上騎了車過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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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我懷裡跟我講了整整六個小時的話，從傍晚六點一直到十二點，我 + S0 @+ `/ C" f
們都忘了還要吃飯，然後才在大安路的小夜市吃了點東西。 * K* n, s5 J' j% g1 h9 i. w: X/ u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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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_7 ]$ \9 z; @! q 學姐他一向好強，從小就不願意輸給人家，對於一般的男孩子他也從來看
; E H' T8 m2 r- n; E 不上眼，當年在台大時追求者有如過江之鯽，她始終十分冷酷的回絕了別人，
' H2 C; R* A7 e, ] 她相信女人沒有男人一樣可以生活，對於男人他有極度的不信任感，男人喜歡 1 g! c7 m! [7 }6 y
她的第一原因永遠是外表，她不屑於膚淺的物質外在層次，她決定一個人生活
, g7 h5 i2 L: G7 L/ |$ S ，不受男人的擺佈。隨著時間流逝，一個人的生活空虛寂寞，越多的交際越令 / y/ N7 Q, i0 |
他對於男人有排斥，難道男性本色是每一個男人所誇耀的？或許我仍有一份天
; d9 i" t- ?6 s3 C 真吧！她竟然會喜歡一個個性浪漫不拘束而且還缺乏責任感的小男人。剛開始
4 K: q9 g, T# t6 K$ X' O( l 她把我當小弟一般對待，希望多教我一些書本以外的東西，希望我不是一般的
1 Z3 u% h5 ^) }; T1 n! { 大學生一樣缺乏社會歷練，要我多一些成熟的思想。不知覺中他喜歡了我的快 , v) N+ Y* h# O! e9 @% w* ]
樂，他想要那一種跟我一樣的逍遙。而我卻也漸漸的遠離原本的我，我也被社
" @) ^. x7 l5 J/ [4 t3 C 會所物化，我忘了當年的年少輕狂。然而跟她一起時的那種悸動好似又回到當 ( O9 u, q4 ? n5 `" g/ Y6 a
年，我有一種不顧一切的衝動，管她是什麼公主或是仙女而我僅僅只是一個凡
2 Y9 w8 O1 G* j 人，一個無名小卒。我要好好待她愛她一輩子，我相信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 ) ~3 A- B% E8 g7 ^
令我如此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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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回到她家，我很自然的跟她一起洗澡，她幫我全身仔細的用絲瓜布 D: S- k; \; @
一一的搓洗，我從來沒有那麼煥然一新的感覺過 ;而我也同樣的幫他洗 了身
1 h' f o9 W d6 |9 W2 D 體的每一寸。我們親密的坦誠相對，互相幫對方擦乾了全身、烘乾了頭髮，我
+ L$ B/ Z: _9 i& h8 m 們互相享受著雙方肢體的美好，我終於讓我的靈魂進入她的身體。她哭了，真 ) D5 k, U; B# l: J7 j0 `( ~+ V9 {" B
的哭了，二十八年來的矜持在那一個晚上解放了，那一天是九月四日，我永遠
7 d2 k8 D7 {+ q& a. ` 不會忘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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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以後，我幾乎每一個夜晚都在學姐的小公寓中度過，同學朋友想要 8 u* p9 N5 j) r& p
找我除了呼叫器以外難以覓得我的蹤跡。而不管我在學校如何撒野玩耍搞得全
0 b+ C. I8 h% s, D 身髒兮兮，學姐永遠會幫我把身體和衣服整理得乾乾淨淨，我何德何能讓她對 2 C- e0 P1 X( u/ Y: \$ X
我如此用心？但是又無法不愛她，我好想逃避她對我的好，我多希望她對我生 0 H% E3 S/ _1 l* X+ v# |" x9 ~/ P
氣，我好想幫她做一些事情，可是在我回到家裡之前她已經把家裡都整理的有
+ \2 T' p* Y6 A 條不紊了（天啊！！我竟然將她的公寓當作是家了）。唯一能給她的是每晚的 ' I6 _9 e6 T' V7 W
春宵，而她滿足我似乎也永遠多於我滿足她，往往精力過剩的我一個晚上總要 8 t5 ?, I; _( D- F' J- {( d2 O9 U
她陪我兩次，有時早上還想跟她多纏綿一刻。我就像是一部性愛機器一般，在 2 h3 z$ Q) Q1 P' E( h
運動場上不能完全發揮的體力都發 在她的身上。 9 H5 t& A/ D3 p" l+ c3 ?5 I1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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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Z- k: I- U: h 就這樣我們在一起將近一個學期。有一天晚上當我們享受過彼此，她滿足 ! G k% b0 a2 [. E9 D) s
的靠在我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著我滿是汗水的額頭。她跟我說『如果我能夠 & i2 a. k7 w( C5 ^0 Z' v& _( n
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寶寶該有多好，希望他健康體力充沛，永遠樂觀充勁』。我
' _& g% T# v2 X............不知該說什麼，只說了一聲『喔』！這時我才突然驚覺到，我從
: |$ r6 e9 ~5 O( Q 來沒有做過任何避孕措施，我一直以為學姐她有服用避孕藥，可是我怎麼從來 3 ^6 z u8 d8 G, F6 F7 B& G
沒有看過她服用呢？抽屜裡面也沒有像是避孕藥一般的藥丸。我天懸地轉無法 $ M, f3 t+ ~% Q9 A) e/ d
接受這個事情，我完全沒有準備去面對一個小生命，我拿什麼來對待我的寶寶 2 j F" z" q8 [- ]
？我還是大二學生而已，連兵都還沒有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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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我發現她懷孕了，她不再跟我纏綿，吃東西的口味也開始特別，有
: M" Y4 B! c! @/ w [' @8 a 時還會有暈吐的樣子。我們彼此都不提懷孕的事情，可是我不再讓她做很多事 5 C8 X( i# d8 ?5 O/ c8 p
，學校社團我也少去了，每天一下課就趕回家搶在她之前把她原本習慣做的事
" ]$ M) s J8 j 情做完，我也不再整天把自己搞得髒兮兮的麻煩她。就這樣我跟她突然間變得 / N' s( q, {( d( a9 k9 S" f
很冷漠，我沒有很多學校的事情好跟她說，她也不將白天的事情跟我討論，似
2 D- G: v8 x8 \3 n" f 乎彼此在冷戰，等誰先開口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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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F- a. V3 l' Q; c( Y ~ 我是一個懦夫，不敢面對這個事實，我只能默默的去接受，而他卻勇敢的
! W; c5 i- W: ^, [7 A6 i 辭掉事務所的工作，她要作媽媽的準備一切都看在我眼裡，我卻毫無準備。她
0 k7 l% U9 S; G( K2 y 每天晚上都去上一大堆有的沒有的課，像是插花、烹飪....。我也漸漸常常回 e% I" s$ v. B' Q
學校宿舍睡覺，躺在她的身邊我總會想要她的溫存。 ! u6 F0 A2 }9 d# L/ x' ]4 s: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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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5 E+ v3 u8 H 寒假時我回家裡過年，她到美國度假，從沒想過她再也不回來了。她的信 ( r5 g3 ]- f+ s+ n* q
裡面跟我說有一個孩子她就足夠，我是她這一生唯一的男人，她不再希望有另 7 O$ w9 T/ Q- A
一個，我們的緣份就盡在於此，不要我有負擔和承諾，過去的一切就讓它忘記 ; Q, b8 H d4 B; s/ [ q
，好好的掌握自己，不要再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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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r( [3 I& y 多少夜裡我哽咽哭泣，我猶記得她的溫存，一個沒有爹的孩子讓媽媽獨立 ' |( k* x9 D. U
撫養長大，他不知到爸爸是誰。而一個當爸爸的人只知道有一個孩子流落在異
. E' O1 Z4 o( G9 K" X. p: s 鄉，被人欺負被人打罵都得自己承受。為什麼為什麼？？？她寧願孩子這樣長
( I4 P4 T4 G) d5 G7 O% c 大。為什麼她要讓我知道有這麼一個孩子的存在？是我欠他上輩子的債還是她
9 l W1 A5 X1 ] 欠我的？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為什麼她要我承受這種深淵的痛苦？我 - C: D& r: h Y- A7 ^5 d# h- s
願意好好待她們一輩子也不要她一個人去承擔孩子的一切。或許我現在一無所
: ]. C- h; W6 _6 d9 m 有，或許我何德何能，可是我總會有一天有我的一片天空。
4 G+ S; O6 d K$ _1 O0 v' m" p+ S, I. e( h# j
1 D) I. x' ^% t* X( J5 m 如今三年多了，孩子也該三歲多了，對於她們我依舊音訊全無。就在我快
, j9 n; h! i1 g3 |8 E* L 當兵的空檔把這一段過去寫下，或許我下了部隊可能為國捐軀，或許是我杞人 . E; k$ q1 N% n; G) r) |
憂天，總之，希望有人知道這一段故事，也許有一天你會遇見我的舊情人，也 " c+ R1 u/ L0 D2 K' G" E+ _3 t
許你會遇見我的孩子，如果你知道這段故事，希望能夠告訴她們我的思念。希 , E+ ]9 Q. ~% b/ G2 @
望她們能夠知道我不曾忘記。也許有緣份我仍然可以跟學姐再續前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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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11 15:3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