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憐憐 -【穿越初體驗之四】好神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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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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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王府內，庭院深深。

3 K2 H" K0 j' G8 f/ n0 l0 q不管一牆之隔的市街之外對姜王爺叛國的事如何沸沸揚揚，被限制在府內不得外出的女眷、家僕卻是安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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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_% H- j4 ?% ~雖然府內少了王爺，但總管卻剛從白雲庵回來，在他有條不紊的掌理下，整個王府運作正常，所有人安穩守著自己的院落，等候最新消息。

- G" S& e3 Z; N# b三少爺帶著公主，依舊待在他婚前所住的雍華山房。

剛回城不久的葉流雲也被這件事困住，只能在先前住的院落，用讀書、畫畫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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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藍蘭的生活就精采多了，一回城就碰到這麼大的事，根本沒想過要是指控成真，自己也會跟著淒慘，整個人就像彩蝶般，在各個院落問飛來翩去，忙得非常快活。

1 H- Q3 Z/ n' E2 K, A$ X6 Y「哎喲！要是這樣，王爺不就慘了……」聽完小猴子來報後，浮摩斯。藍一手摸著鼻樑，整個人已陷入沉思。

「可不是嗎？聽說糟糕了！」小猴子著急得不得了，在廊上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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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麼辦……」藍蘭專心思索著，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丫鬟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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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e& ]! O. L; D& j. v「小藍姑娘，歐陽小姐有請。」

3 `) s! d+ x$ t$ o" F「哦，知道了。」拍拍被嚇得不輕的胸脯，轉身找她的好朋友去。

小猴子一聽到歐陽錦繡找藍蘭，也沒有說話，眼中帶著不屑的神采，目送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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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 n. O4 A8 ?& e6 ~端坐在屋裡，準備好茶點的歐陽錦繡，看到藍蘭出現，就笑容滿面地請她坐下，再斥退身旁的所有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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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 i( ~7 ^! S房內僅剩她們倆時，歐陽錦繡的笑容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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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N- J2 g$ X0 W「有什麼進展嗎？」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閨中友好。

) {2 v) O; x: [架子端得很高，絕不跟下人為伍的歐陽錦繡，謹守大家閨秀的規矩，從沒踏出院落跟他人說三道四……

她知道的事都是貼身丫鬟不小心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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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就是認識藍蘭後，藍蘭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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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兩人為何投緣？一半是有她心結交狀況差不多的朋友，日後如果當起王爺的小妾，至少可跟同為表少爺寵妾的藍蘭交換訊息：一半也是藍蘭和氣，走到哪、說到哪，姜府裡沒人跟她合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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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藍蘭依約，邊喫茶點，邊跟歐陽錦繡聊著從各院落聽來的所有情報。依據他們研判，失蹤多日的姜王爺可能真的遭遇不測了。

「啥？」歐陽錦繡掩住小嘴，精緻的小臉上浮現慘澹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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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H' f8 J% S! v6 U「只是推測！沒看到……之前就不能當真。」省去「屍體」兩字，藍蘭的說詞具有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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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歐陽錦繡已經當真，她撇過臉，難受得開始掉眼淚。

* s4 K, t5 i' g5 k/ L, k「別哭了！還沒看到……身體……」藍蘭不敢講「屍體」，怕將澈日後知道，會把她的身體折成兩半。

歐陽錦繡沒辦法維持端莊的表情，她掩住臉，哭聲再也掩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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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0 ^6 x  s4 G* ]. P  f; l! q聆聽藍蘭專業的推測，心情越來越差，再加上孫帳房要她準備好，有隨時帶她離開姜王府的打算；想到這輩子再也看不到心上人，她的情緒就無法維持平靜……

$ G8 P; r. M# I! t# _; ]到底誰害的？讓她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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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徹被尹雪姬迷惑時，她至少還看得到他，可以跟他說話，現在呢？她連他的身影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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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 F7 S" v# V2 }4 P「好奇怪！王爺怎麼可能通敵叛國？證據到底在哪裡？」藍蘭偏著頭，細微的嘀咕聲傳進歐陽錦繡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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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沒通敵，是孫帳房誣陷他的……

他去西域，只是去買酒，但她偷了他的帳冊跟印鑒，讓孫帳房可以做偽證，送到軍機處去誣陷他。

她只想讓他知道愛錯人會倒楣而已，並沒想過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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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5 {, u& K) C- m-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孫帳房設計的！如果不是他，她不會連看他最後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她真的好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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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V9 e7 [「真過分！王爺那麼好的人，怎可能通敵？讓我知道誰陷害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藍蘭輕聲叨念，但「報仇」兩個字卻輕鬆滑進歐陽錦繡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歐陽錦繡趴在桌上哭泣，根本起不了身。幫助孫帳房，卻得到這個結果，她實在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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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0 V4 A, }4 d: ?這個不能說的秘密，讓她生不如死……

) B, v- @* g1 L6 H「你在這裡做什麼？怎麼把人家弄哭了？」葉流雲急促的責備聲傳來。

* P' w$ M4 h" ^$ A' R5 Z. A「沒有啊……」藍蘭囁嚅幾聲，想找人幫她說話，但唯一能幫她的人已被她的猜測弄到痛哭流涕。

7 @( O) k3 ?$ N3 S3 S# N" E「跟我回去！」葉流雲火冒三丈地把藍蘭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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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過家破人亡經驗的歐陽錦繡，卻私下有了決定——她要幫姜徹把名聲爭回來。

不管他現在活著、還是死了……

計劃在她心頭悄悄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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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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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王府的東北角，一個小院落莫名地失火了，府裡的奴僕趕緊汲水救火，而守在外頭的御林軍也出手幫忙，就怕火勢蔓延開來，嚇到芫成公主，他們可就倒大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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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路人馬的奔跑下，火勢很快被控制住了，但東北角的小屋卻被燒得漆黑，一夥人還從裡頭拖出兩具殘破、勉強可以辨識的男女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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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X% X& u7 w  h& N是孫帳房跟歐陽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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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他們兩個同時被燒死？

很多人想不清這是怎麼回事，直到有侍童打掃姜徹的書房，在裡頭發現歐陽錦繡的遺書跟她留下來的證據，才恍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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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 Y; c, H0 C; h. T而在這不平靜的夜晚，穿越時空的四個人，同時在睡夢中看到一個面容威武的白髮老頭跑來找他們喝茶，感謝他們聯手救了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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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老王爺？」四個人分別在自己的夢裡詢問白髮老頭。

老人拱手，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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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 z+ y2 Y2 R' |難不成他們是為了這個原因才穿越時空的？！四個人瞬間驚醒，從床上彈起，睜眼看著四周……

' d# ^  X* e& E) I身旁的愛侶沉睡著，還一手拉著自己的手。

呵！還好嘛，他們還在古代，還能霸佔這個身體，擁有愛他們的人……並沒有任務完成、失去利用價值就被踢回現代。

真的是太驚險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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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V# a9 i; @" U& s% d! l不管怎樣，這趟穿越時空的旅程，遇到衷心相愛的伴侶，跟喜歡的人和諧相伴，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辛苦的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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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1 `. p; _) z4 `1 k% ~- m他們在原來的時空，生活或許很自由、很宅、很方便，心靈卻很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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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們很努力、潔身自好，或者拘謹自持、放蕩不羈，朝著各自以為的方向，以為生命中的戀人就會在街頭的轉角出現，對他們微笑；但等待中的人不出現，只有他們獨自在原地徘徊。

他們以為上帝已經遺忘他們了，只能安慰自己，只要生活方便，沒有人陪伴並不重要，找不到愛人，至少有狗、有貓；再不濟，也還有電視機……

電視的聲音，就可以填滿一個人的房間裡的寂寥與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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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J' w8 U9 C" R* _  f% g9 `但，電視不能在夜晚跟他們抱著睡覺……

% T+ B1 {7 c  k+ X0 h現在身旁這個人，雖然沒有電視精采，卻有一顆溫暖體貼的心、善解人意的眼，驅走他們穿越時空的不安與寂寞。

只要有她，不管在那裡，他都可以把那裡當家。

牽著心愛的人兒，被嚇醒的人慢慢躺回去了，沒想到「生同衾、死同穴」竟是這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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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d* w, B. F# M他們蓋著同一條被子，分享彼此體溫的溫暖……

1 q3 h* P0 ^8 H: v8 r& Z他愛她，只要有她陪伴，他願意為她忍受穿越漫漫長空的寂寞，真的……只要有她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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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揚，舞步起。

王府花園裡有個人工湖，岸邊泊了艘不系之舟，四面環水，靠近岸邊的則是船廳，裡頭站著四個玉樹臨風的昂揚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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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W& F9 z/ r. L% i- s( F只見他們喝茶、或者下棋，都沒說話，似乎偏著頭，正在細細品味從湖心中央傳來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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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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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O, X; i5 i, {$ W「這歌聲倒婉約動人，出現在我們這種人家……剛進王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王爺新納的妾。」葉流雲身旁的俏丫鬟似乎懂得他的心意，趕緊為他把酒杯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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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W: E" h& p. v' q0 D他輕笑一聲，摟著心愛的人兒，高舉酒杯，為了恰如其分的美景、歌聲，敬姜王爺一杯。

「哦，怎麼可能？」將澈浮起錯愕的笑容，擺擺手，「我在朝為官，最重要的就是操守，怎能出入煙花場所，結交歡場女子？肯定是仰慕三弟，不論名分，只要能常伴在他左右的奇女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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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他的眼尾還溜了眼坐在角落、低頭撫弄琴瑟的西域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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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K6 r& |1 I2 ^% _& P但那女子的神情非常冷淡，也沒多看他一眼，讓他有些尷尬，只有裝沒事，繼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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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l2 ^8 `# N  @8 D" d「一願郎君千歲……」

* j; v3 H# i4 B- F5 H,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悶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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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J3 I* {4 z% g「三弟，你哪裡不舒服？」將澈趕緊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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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尋左手掩住嘴，右手接過身後俊美少年遞來的手絹，擋住病氣，清了半天喉嚨，才開口：「我沒有事！只是突然喉嚨癢，還是蘋兒最瞭解我，是不是？」

# F& Q# F9 C$ m8 j# a( u, p! k他話才說完，一雙精靈古怪的眼就俏皮地跟身後的少年眨動，整個身軀半癱在少年身上，絲毫不介意廳裡還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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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 B% n" K6 P8 Z' @「你別這樣子！坐要有坐相。」夏蘋拿大婿沒轍，只有扶住他，替他捶背、拍肩，讓他可以更舒服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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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尋接受心愛人兒的服侍半天，心情好了，才說明，「那歌妓可與我無關，我只要蘋兒服侍……要聽人唱歌，找蘋兒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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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R$ V- H6 k「哦，大家都不喜歡嗎？這是我找來的！」站在一旁指點兩個丫鬟下棋的言浩東開口，「好不容易等到王爺回府，表少爺也回來了，總是要慶賀，才找人來熱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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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F1 G, u0 ~3 {. i$ h「原來是總管的主意！」葉流雲點頭表示瞭解。

) U1 d" r0 J8 D! v7 F6 ?' q( V" z! h「當然，嚴皓回來管王府，我總是安心些，省得整天雞飛狗跳，大家都不得清閒。」將澈看了江尋一眼。

' q8 z* J0 [+ I9 T4 ?( K「呿！又不是我搶來管的！」江尋張開口，讓夏蘋把葡萄放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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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美人服侍……這滋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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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放我在寺廟裡，吃齋念佛，其實也不錯，至少可以為大家積積德！你們沒聽說王府的人在城裡都很惡名昭彰嗎？」言浩東說得語重心長，但一雙狹長的鳳眼只看著身旁下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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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惡名昭彰？」原本安靜無聲的四個女子突然被這個成語驚嚇到，臉色慘澹。

「二願妾身長健……」

% e# \0 [) W, r; E  E% }乖！沒事哦！四個男人不動聲色走到心愛女人身旁，輕拍她的背脊。

3 ~/ o9 _) x9 Z4 x5 u( l「這個我知道！說我是個敗家子，對吧？」葉流雲搖搖折扇，要身旁的俏丫鬟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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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m( R1 m8 h% f) B3 {' S& K「哪有的事？欠的錢都還了，我也沒那麼會花……」藍蘭噘起嘴，嘟嘟嚷嚷，為情郎跟自己辯駁。

「別再提了！都證明沒那些事，何必說來掃興？」言浩東拍拍下棋丫鬟的背脊，仔細一看，那丫鬟的神韻還長得有點像死去的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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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管真是深情啊！沒想到再找的夫人跟因病死去的主子有那麼一點像……

總之，他們的九小姐就是福薄。

- i" ], G" d/ W( @2 U「對啊！捌週刊上說的很清楚了，是鄒家餘孽搞散佈的謠言。」江尋保證這次的謠言他沒有煽風點火。

按照躲在城外的將澈指示，他跟夏蘋整天坐鎮深院，力保王府，扮演容易受驚嚇的公主與駙馬；言浩東維持王府運作；而擔任間諜、送耳邊風到鄒錦繡的重責大任就交給到處亂晃的藍蘭。只要策動為愛瘋狂的鄒錦繡窩裡反，一切危機就可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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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切依將澈所籌畫，王府將傾滅的危機在火災後消失得無影無蹤，所的一切都有合理解釋。

. T1 n& x( x1 c# C( C/ @8 \他沒空在雜刊上頭加油添醋……說來，還真是可惜哪！

畢竟，姜王爺被指控聯胡賣國也只有這一次，大多是捏造的，在鄒錦繡遺書的澄清下，發現姜徹到關外只是為了奶酒，快去快回，連跟西域王室喝酒聯誼的時間都沒有……

' S: @& l6 ]$ I$ ?) j0 G) _怎麼可能通敵賣國呢？

6 a6 P0 ]2 b4 R9 u後來，便由皇帝在宮裡備下宴席，安撫因誣告而受驚的姜王府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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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S' y  T「大家沒事就好，剩下的，不用再提了。」將澈走到尹雪姬身旁，為神情快快不快的她添一杯馬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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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h7 a& r$ |8 L# B) G, i「敬你。」尹雪姬沒喝，反倒把奶酒送到將澈唇邊。

「你餵我、我就喝……」先前說得正義凜然，絕不公然狎妓的姜王爺，竟然涎著臉，要藍眼胡姬餵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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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1 x. g9 h$ |) f嘖嘖，這到底是哪一國的風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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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8 y* p" ?+ z" e「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長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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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廳裡，四對愛侶在湖心歌妓悠悠的歌聲中，與自己的情人大搞親密，恍如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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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敬他們一杯。

願他們一生相伴，如同屋樑上的燕子，日日相守，白頭偕老，完成他們人生裡最美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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