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1月23 於 2013-5-16 15:09 編輯 " v4 s! r8 }; M8 Y
: [. R/ P) s$ X6 e: z
步步驚心第1部/第二十一節: g' h% ~$ [& _ O" j3 t
: ^" s n0 q+ w* |$ A 第二日再見十三,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十三現在肯定不死也重傷。十三被我看得完全不敢和我對視。目光只是游移在別處。我盯著他看了會,忽覺得不對,一看四阿哥正淡淡看著我,心裡一慌,忙收回目光,乖乖立在一旁。2 y2 V" G1 N" c3 L' F
. Q' B: W; o4 d# m0 q9 I( l- j, t5 l8 ? 最後看大家都目注著場中射箭的太子爺,我裝著去換水,經過十三身邊時,步子依舊,只是低低說道:“今兒晚上我去找你。”說完,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
$ K* Q( C2 ~- S! |' Y: x7 ~6 p3 @4 l! f% J
走近十三帳篷時,十三的貼身小厮三才忙請安說道:“爺正等著呢!”我笑說:“煩勞你了!”他忙陪笑道:“姑娘這說的是哪裡話,都是奴才該做的。”我笑笑,自進了帳篷。 . U0 Q v1 m3 Z1 d) j& o
. @1 D' z" |) O4 i L, T 十三正坐在羊毛毯上,斜靠著軟墊看書,看我進來,忙扔了手中的書。我瞪了他一眼,隨手拿了兩個軟墊,也把自己舒服地安置好,又從幾案上倒了杯茶給自己。 1 @+ Q/ G1 ]+ x/ p% H2 W0 `" m2 M
% f d. o8 F! Z, } 十三挨著坐近了些,陪笑道:“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我冷哼了一聲說:“你一個阿哥若不想教我,做奴婢的不敢有半句怨言,可你犯不著再三戲弄我!”他整了整臉色道:“這可是你誤會我了,頭一晚是被太子爺叫住了,雖是閑聊,可不好駁了太子爺的面子,才打發了小厮去找四哥;第二次是被……” 他頓住沒有繼續說下去,只說道:“的確是有事,絕沒有哄你。”我冷哼一聲道:“除了皇上、太子爺,還能有誰絆住你?”他有點無奈,尷尬地笑了笑:“敏敏格格。”我一聽,看他滿臉無奈,滿肚子的火中也不禁透出幾絲笑意。想著既然這樣的確不好再說什麼,可想著昨晚上的事,又覺得滿肚子的怒氣怨氣無處可去,只得一仰脖子惡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茶。
' ~8 s# M- r7 R, b3 y4 P1 F3 g6 n! y) N4 t0 w, q! {) V
十三看我信了,複又懶洋洋地靠回軟墊上,帶著笑意說:“不過你應該高興才是呀!怎麼一肚子火呢?”我側頭盯著他,氣聲道:“高興,有什麼好高興的?”他移前了些,盯著我眼睛說:“你難道心裡沒四哥嗎?”我聽完此話,怔了一會,氣極反笑,乾笑了幾聲後問:“我何時告訴你我心裡有四爺了?”他笑著一面搖頭,一面道:“自從你在殿前奉茶,我就覺得你一見四哥就怪怪的。你對太子爺都是淡淡的,可對四哥卻極其小心謹慎,當時心裡就存了納悶。半年前,你升了領頭女官,又向我打聽四哥的喜好避諱。平時端上的茶具點心一應都是四哥中意的。這五年來你也很是留心四哥的言談舉止。你若沒想著四哥,那我可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也不見你如此待別的阿哥。” 8 U" p7 r: D/ G1 U1 y# M
9 G; t5 z6 ~1 A3 Q0 h$ o4 ~. t0 P
我越聽,心越靜,只覺得‘自作孽不可活’。我實在沒什麼可怨天尤人的。十三見他一席話,說得我只是低垂著頭默默坐著,不禁得意一笑,輕搡了我一下,輕笑道:“別不好意思了!我看四哥對你也有點子意思。回頭記著敬我謝媒酒!我可沒少在四哥面前誇你。”他斂了斂笑意,認真說道:“四哥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你看他對我就知道了。”我沒有搭腔,默默坐了半天,忽然站起道:“我要回去了。”然後看著十三,鄭重地說:“反正我心裡絕對沒有四阿哥!”說完,轉身快步離去。 / n/ K9 `7 ^& R" i( a
; ]" a9 v) B3 E. Y$ E) j 一路走著,一路想,其實自己打聽四阿哥的喜好避諱時就擔心引人注意,還特地把別的阿哥平日飲茶喜好也順便打聽了一下,可是畢竟一個上了心,別的只是敷衍而已,一般人倒看不出異樣,可十三和四阿哥朝夕相處,又和我要好,我對四阿哥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難怪他會誤會。既然他如此想了,那四阿哥誤會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了。而且自己只以為在打聽私事上會引人注意,卻不料三年來的時時小心謹慎,和處處留心觀察落在十三眼裡全是其他原因了。我該如何去解釋這個長達三年的誤會呢? ' Q# b- w& q1 l9 l- b: Q% g
4 y3 P6 R7 Y+ G3 t8 K) y: S
───────────────────
) q7 N' Q+ [8 @: H# E0 ~' ?2 [# {; \; |
自那日後,我下定決心,馬是萬萬不能再學,十三有時提起話頭,都被我顧左右而言它給支開。他笑笑地看著我,也就不再提起。一日正在康熙大帳裡當班,突然一個軍士快步跑來,遞給李德全一個快馬急件,李德全不敢怠慢,立即呈給康熙,我心裡暗想,莫非和太子有關,因為知道太子就在這次塞外之行中被廢,可具體發生什麼事情讓康熙下定決心廢他卻是模模糊糊的。 + l' g+ x; Y2 w8 n. U5 O2 R
8 r: n) N( D) O* V% ]( D, F. ?6 Y
康熙一面看著,一面臉色漸漸凝重,最後猛地站起說:“吩咐快馬每日來報信!”外頭跪著的軍士,高聲應道:“喳!”磕完頭,轉身快跑而去。康熙坐下後沉聲說道:“傳旨!”李德全忙跪下。“十八皇子胤祄病重,三日後准備回京。”又接著道:“朕要見蘇完瓜爾佳。”李德全身子一抖,磕頭領旨後,匆匆而去。
8 \# k9 T' r, x/ |4 z" B
( O1 l8 ` h. d0 q9 X 帳內當班的宮女太監都大氣不敢喘地靜立著。我心裡惴惴,雖知道結果,可事情在細節上怎麼發展卻是一點頭緒也無。拼命想了半天卻一點記不起有關十八阿哥的任何事情。只得提醒自己一切小心。 * V6 U/ G* G0 G
/ p7 n1 L+ M/ d& J' z$ n, s. U- R
好不容易熬到換班,才發覺自己竟然一直站著一動沒動,現在走起路來全身還是僵硬的。康熙接見蒙古王爺蘇完瓜爾佳時,已說明要提前回京,蒙古人後日就走,也開始收拾東西。一路上,周圍雖人來人往,忙著准備行囊,卻都壓著聲音,全無前幾日的熱鬧。我靜靜地往回走,想著該如何快速把東西都整好。 " X: s! K$ r. @4 N, C* g9 C
9 s* q! C) J8 H4 D6 m: p 又要當班,又要整理東西。但也許因為一再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出任何差錯,所以雖很累,但精神卻還好。第二日晚間正在讓幾個太監小心包裹器皿,忽聽得遠處嘈雜的聲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一面留著心,一面繼續忙著手頭的活。 , m2 N, w1 E3 ?; a) \, i- c( H
3 ^, f: y" x+ n7 ^, G% R
過了一會,嘈雜的聲音沒了,又恢複了先前的安靜,我也沒再理,直到把所有器皿都包裹好後,又放置妥當,這才回了帳篷。
$ e" v: |9 H& n
' e5 Z' s- Y4 m, J: {& h 一進帳篷,玉檀就面色嚴肅地迎了上來,拉著我坐好,小聲道:“看樣子,姐姐還不知道。”我怔了一下,忙凝神細聽,“太子爺騎了蒙古王爺進獻的禦馬,引得蒙古人鬧了起來,說是獻給皇上的禦用之馬,卻被太子拿來玩耍,如此大不敬,瞧不起他們。”我‘啊’的一聲,想到怎麼忘了這個茬呢?不錯,好像是有這麼一檔子事情。
6 c* @7 Z, o8 k% M0 O( p( E/ J
' s2 Z, u9 G. g 忙問:“皇上怎麼說?”玉檀悄聲道:“還能怎麼說,為了平息蒙古人的怒火,當著所有蒙古人的面斥責了太子爺。不過我看皇上除了怒,還很是傷心,畢竟因為十八阿哥的事情,現在人人都面帶悲傷,太子爺這個時候卻騎馬取樂。”她輕歎了口氣,沒再說話。我聽完後,默默發起呆來。想來這就是引子了。
- H/ Z* e9 y1 y. k; p' X) h& z9 r( G. H! }2 w5 D0 i5 a) p# ]
想了會,認真叮囑玉檀道:“這幾日不管多累,一定要打起精神,否則一個不留神,只怕就是大禍。”玉檀忙點頭,“姐姐放心,我也這麼想的。”兩人又默坐了一會,遂洗漱歇息。可心裡擔著事情,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會對現在的幾個阿哥有什麼影響,雖然大致結果知道,可具體的過程卻無從而知,所以睡的不安穩。我這個半吊子的先知用處實在不大。哀怨地想如果早知道要回清朝,一定把清史一字不拉地全背住,可轉念一想,只怕背住也沒用,清朝的曆史為了‘避尊者諱’,多有粉飾篡改,到最後只怕也是誤導。聽玉檀也是不停地翻身,看來她也不好過。 4 r9 d/ m, @# p9 ?( U" o9 Y& s
2 h2 W; P5 E# V O. V$ N8 ?! ?! a# H: z 浩浩蕩蕩的大營總算開拔,因為快報傳來十八阿哥的病情又加重了,康熙的表情很是神傷,我們禦前侍奉的人都提著一顆心,小心伺候著。眾位阿哥也都面帶憂色。太子爺的表情最是複雜,恨意、不甘、夾雜著不知是真是假的憂傷。康熙一直對他極其冷淡,令他臉上更多幾絲懼怕。
/ c7 R0 u3 f1 o3 E9 J1 r, _$ M: C, |. q9 b
一日清晨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聽得芸香在帳外的聲音,我和玉檀忙坐了起來,讓她進來。她進來後,安也顧不上請,只是快步走到我身邊,玉檀忙隨手披了件衣服,湊了過來。芸香面有余驚地道:“昨日夜裡萬歲爺大怒!”我和玉檀都是輕輕‘啊’了一聲。她道:“太子爺昨夜竟在帳外扒裂縫隙偷窺萬歲爺,被萬歲爺給察覺了,又驚又怒,當場就把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李諳達趕著增調了侍衛守護在帳外。”我和玉檀聽完,都是一臉不敢置信,太子爺瘋了?!竟敢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情。芸香又匆匆說道:“李諳達說了,今日雖不該姑娘當值,但姑娘還是去禦前伺候著。”我聽完,忙起身穿衣洗漱,芸香也在一旁幫忙伺候。都知道事情緊急,我也沒和她客氣。
O, [3 k/ {3 d* F, E7 [0 w2 o1 f( Y/ `: k( @8 Y
急趕了幾日路,終於到了布爾哈蘇台行宮,大家正鬆了口氣,想著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我卻心神越發繃緊,因為記得好像康熙就是在塞外行宮第一次宣布廢太子的。行動說話加倍留了心。
; _* z0 b: N! F) m2 S5 P+ P3 b- @+ O$ a" J% b+ }& }
晚間李德全正准備伺候康熙歇息,快報送到。康熙看完後,低垂著頭,靜靜地把手中的紙張一寸一寸地揉成了一團,緊緊捏著紙團的手上青筋繃起。我心裡唉歎一聲,看來十八阿哥夭折了,才八歲!
) B0 L: A- y1 P7 J* |* h" i9 \
& }9 D! q) v% x1 i0 e 李德全跪在地上,不敢說話驚動,四周站立的宮女太監也人人沉寂地站著,康熙一直以同一個姿勢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往日因天子威嚴所懾,看不出來他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今夜默坐於龍椅上的康熙,卻讓人無比真實地覺得他已經五十五了。 + l1 {# b; X, D9 U. u$ z3 |! F
1 U6 u n3 c2 Z4 q& u5 e6 q 坐了好一會子,康熙低聲對李德全說:“都退下!”我們忙靜靜快速地退了出來,只留李德全在內伺候。出了門,看見各位阿哥都已得了消息在外頭候著,神色擔心焦急中夾雜著憂傷。看我們出來,都拿眼睛瞅著我們。我回身對玉檀等宮女吩咐道:“萬歲爺雖說讓我們退了,但晚間還是要有人在近旁聽吩咐,今日晚上我和玉檀就在外面守著,其余人都回去歇著吧,明日一早來聽差!”她們應了聲後都靜靜退去。
2 @# t, A9 T- l: s. g8 ?, M# {
/ Y. `. R( \' y' l J: }/ D 王喜也只留了自己和另一個太監在外面聽候差遣,剩下的都打發回去歇著。我和王喜默默對看了幾眼,他立在我身邊小聲問:“這些阿哥們怎麼說?”我想了想說:“現在進去請示,只怕是不可能的,不如讓他們先散了吧。若有事情,再打發人去叫。”王喜琢磨了會子,點點頭,上前幾步,躬身道:“太子爺,貝勒爺,各位阿哥,皇上已歇下了,各位這就先回吧!若有事情,小的自會通報。”各位阿哥彼此互相看了幾眼,一時都有些拿不定注意。四阿哥和十三都朝我探詢地看過來,我避開四阿哥的視線,只朝十三微微頷了一下首,十三遂看著太子爺說:“我們還是回去歇著吧!明日皇阿瑪跟前還要人伴駕呢!”四阿哥點點頭,正要舉步而行。太子爺卻盯著王喜詰問道:“李德全呢?讓李德全出來回話!”
3 C! K. w: e% K3 O* m
0 P1 |0 @& l/ ]+ T9 r# M _. t 我一驚,覺得太子爺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李德全一直近身服侍康熙,很得康熙信賴,為人也一向公正寬厚,這宮裡宮外的人不管心裡怎麼想,當面卻都是‘李公公’‘李諳達’的叫著。今日太子爺竟然當這麼多人的面直呼其名! ( T) m4 @+ V1 @7 h$ A* [
! V" [! x% s: D4 n
王喜也是一呆,想了想,陪笑回道:“我師傅正在伺候皇上,恐怕不得空。”太子爺冷哼了一聲道:“不是說皇阿瑪已經歇下了嗎?既然已經安歇了,他出來說兩句話又有什麼打緊?”王喜愣在一旁,不知該如何回話。轉頭看我,我向後縮了縮身子,朝他皺了皺眉頭,表示無可奈何。我可不想現在和太子爺扯上任何關系。 4 n" ^( ^' ?* D- U' s6 @1 M
* j1 T6 p7 i V/ B: h2 q
王喜只得轉回頭,想再勸幾句,可話未出口,太子爺一面提步向前走著,一面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幫奴才倒底在搞什麼鬼?”兩邊的侍衛忙把他攔在了門外,他呵斥道:“讓開!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是誰?”侍衛卻絕不肯讓路,眾位阿哥都有些動容,忙上前半真半假地勸太子爺。
, z/ ?, b9 h# t ]+ ]- R
( J* n( U1 F5 \, { 正在喧鬧,李德全拉開了門,康熙神情憔悴地看著眾位迅速沉默著跪倒在地上的阿哥,疲憊地道:“讓隨行文武官員都過來!”王喜忙應喳,匆匆跑了。 3 _( l* O$ m& \
) z3 D% I6 m, X( d3 V 康熙神色死寂,定定瞅著太子爺,太子被看得滿臉驚惶,低垂著頭,伏在地上,紋絲不動。一會的功夫,此次隨行的文武官員已都到齊,黑壓壓地跪了一地。
2 \4 s* _( h, g5 h( w3 O( |( A) s ~2 N8 [/ \
康熙慢慢巡視了一圈,最後眼光仍落在了太子爺身上,他痛心憤怒哀傷地盯了太子半晌,最後一字一頓地沉聲道:“胤礽不聽教誨,目無法度,朕包容二十多年,他不但不改悔,反而愈演愈烈,實難承祖宗的宏業!”話未完,淚已流了下來。底下的大臣只知道磕頭,再三奏請:“皇上請三思!”康熙緩緩開始曆數胤礽的罪狀 : + \$ A7 y: X* D( t" |/ t& y
3 X9 c' s' k9 a 二十九年,朕在親征噶爾丹的歸途中生了病,十分想念皇太子胤礽,特召他至行宮。胤礽在行宮侍疾時毫無憂色;朕已看出皇太子無忠君愛父之念,實屬不孝。
- l% Z7 W8 v `+ V& m& h/ M' J$ S8 t; e' x4 f8 F# A, K" Z/ `4 e
胤礽對十八皇子胤祄之死,無憂痛之色,毫無兄弟友愛之情。
" q1 U _) w' V6 u, m: c& T1 a' U! h4 w
胤礽平時對臣民百姓,稍有不從便任意毆打,其侍從肆意敲詐勒索,仗勢欺人,激起公憤。
5 e, e( t' Y3 Q5 n$ T4 Y
/ I! X$ R) ]* j E* G. C ……
4 w- K2 l4 ?" [% n' S; A8 R- k0 D+ Y5 z$ R# r9 D$ {& B9 W
康熙一面落淚,一面痛述著,最後竟一時氣急攻心,再加上幾日來的傷心,昏厥過去。全場又是一片忙亂,請太醫的,叫皇上的。最後,康熙緩緩醒了過來,卻再無精力說什麼,只是吩咐讓大阿哥領人先把胤礽看管起來,然後揮手,讓大家全部退下去。 2 Z. j% @+ `1 v2 z" F
$ N2 w) r }/ e# e9 m7 P 我默默立在外面,心裡也是一片哀傷,這個結局我早已知道,這在當年對我而言,只是打發閑余時間的一個故事而已。甚至當時我覺得康熙在太子事件上處理得很是不明智,明知道胤礽不堪大用,卻總是舉棋不定,反反複複。如果他能早日下定決心,也不至於出現‘九龍奪嫡’的慘烈情景。 ; c+ p0 Y3 r0 e) t' o" p8 k
8 Q4 k# R: M( B5 G" g, O6 F
如今親眼目睹,不知是因為在康熙身邊服侍久了已有感情,還是感受到康熙心中作為父親對胤礽的偏愛,以及現在的心痛無奈憤恨,只覺得康熙的落淚深深震撼了我,作為一個皇上,他也許沒有處理妥當,可作為一個父親,無可非議。
) ?* i! B4 p- [9 k* ^+ L& ]5 y% i6 Z; w5 ~) {
) Z' k! d, K* b7 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