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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那年的開學日，班主任就要我們去做一件挺麻煩的事情。 2 N* Z5 ]$ r: U5 k3 n* J+ {
「健康檢查」班主任推一推了眼鏡，說「我們學校和附近的公共診所約好了，
# ^8 a/ Q9 ^. \# M n" q7 c在這星期會有醫生為我們做健康檢查。從學校走過去大概是這樣......」 2 H! d& {7 S w8 |4 G# }& r
看著班主任在黑板上畫簡陋的地圖，我皺了皺眉頭，想︰「健康檢查呀......」 2 a% V; m* ]6 {; C5 ~
健康檢查原來也沒有什麼值得煩惱的，但聽聞這一年的健康檢查會有點不同。
+ g5 W! m0 S1 X7 Q0 q0 f% d+ _8 e除了去檢查身體外，還必需證明自己發育健全。也就是說，要在素未謀面的醫 7 W. m5 ?/ Z H6 q+ a8 ~9 h' f" }
生面前雄糾糾的舉旗致禮。這是多麼令人尷尬的事情，尤其是我下面一根毛也 ! S5 A M' c# L8 `4 s4 o
未有長的情況下。 * D# B% \- _, E/ n) q* @9 b5 @
平日聽那些豬朋狗友說猥瑣話的時候，多少知道自己發育比較慢，不止喉結不
8 s! }8 m4 y( V+ C太明顯，下面更是寸草不生。但我又不想給人當小鬼看，所以體育課換衣服時 9 {2 m! x/ t$ g. ^8 R1 K& J$ _
，總是一個人躲在廁所格去換。要我在陌生人面前曝露自己的私，就算他是 # f3 B" v" c+ f5 x6 Y
醫生，也令我覺得非常難堪。 ) v6 B, P0 ]( ?) I6 e# K) ^2 b% i
「記著！一定要去！」回頭過來的班主任，大概看到大家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 r' j0 r6 \) ~8 ?- }+ \狠狠地丟下這句話，我心里不禁嘆了口氣。
- H- g0 f8 k( e; m) W抱著早死早超生想法的我，趁著開學日當天下午沒課，就跑去做健康檢查。公
8 ?! _* e9 ^/ d共診所總是有很多公公婆婆排隊輪診，我在長長的隊列中排了半個小時，終于 8 y- ^2 z& f: x! m
可以對櫃台的護士小姐說明來意。那位護士小姐笑了笑，然後指著對面一個站
2 ^' ^/ C& _* D/ `% m立指示板，告訴我去板上寫的房間就行了。我尷尬地笑了笑，原來我不用排隊
( m+ u7 n$ L2 _; t, w; q，這半小時白排了。 1 z% E6 Q8 m* L! J9 v$ s7 D; n
出師不利，來時那必死的決心也煙消雲散，想想等會要面對的情況，正要敲門 9 l- K4 J5 C4 x2 \5 g& U7 ~: t
的手就有點敲不下去的感覺。輕輕的敲了一下，就聽到一把蒼老的聲音叫我請 7 C3 D T" _. Z3 F7 R
進。 3 K+ ^+ J8 p/ x6 R5 T
推門而入，見到一位頭發花白老醫生，看來有五十好幾了，抬頭對我說︰「XX , r6 T1 o; G) X' _
中學的吧？來，請坐那邊。」然而指了指角落的一張木椅。
3 T, [5 {, _5 M, A- r) J% S2 a「有帶眼鏡嗎？」看到老醫生起身走到我身前的投映機，我搖了搖頭。 + S) a7 [. ?+ S b+ m m
「嗯。那我們開始吧。」老醫生笑著對我說，感覺上很和藹可親的，心里登時
8 o7 W# w4 g$ C h4 |$ K放松不少。對著這樣和藹的老人家，等一下那件事也就沒那麼尷尬了。
; L; j0 H' f& e& ~$ D$ V接著老醫生打開投映機，又關了燈，然後要我讀出映片上大大小小的英文字和 / R! b: X0 E6 i" v3 ^) l
數字。一時閉著左眼，一時閉著右眼，把映片上的字都讀了一遍，最後要我在 8 }. d% w' j0 p! b; W
一個由很多直線組成的圓形中，告訴他那條線看來比較粗。前後大概花了二十
" h y& F- w2 m) B9 H! |5 u多分鐘。 " J! Q- o$ ?5 X" m* d8 s5 v _
亮了燈，老醫生指示我坐到他寫字的椅子，同時又問我要了學生證。
. f! c9 g" E4 q% T; o Z「沒什麼近視。」老醫生在病歷表上抄上我的姓名學號等資料，微笑說︰「但 $ V# i6 D! Z) H- E p
散光挺深的，記著不要眼。」
, b7 T. J. k& s9 K「嗯。」我點頭應了一聲，心想戲肉要來了，但卻一點也不緊張。畢竟眼前這
9 W- D9 ]4 O* G1 {位老醫師，年紀比我爸還要大了。 7 K) t0 ]4 z0 N" J3 N
「好了，拿這張表到208號房去做身體檢查吧。」說著把病歷表和學生證一同
$ D! L+ @' k. t2 ~' L" j$ j0 t還給我。 ) H4 _" ]0 M9 [" g3 N
「咦？」我呆了一呆，心想驗眼和身體檢查不是一塊做的嗎？ ' @0 T; x0 F8 U. r' b
「出門右手邊第5間就是了。」大概看到我一臉疑惑，老醫生以為我不知怎樣 " T" r" r) q# d: ] J% e' A
走，聲音還是那麼和藹可親。 3 z4 y# P3 w: N, ~+ N! Q5 x
拿著病歷表走到不遠處的另一扉門，心想若這個醫生如果比較年青的話，不 9 m8 K* }4 h( u; Y( N1 F- H
知會不會偷笑我一根毛也沒有，心情就不禁下著大雨。在胡思亂想下敲了門 7 c/ B, l0 y" e# g: \% k
，隱約聽到回應後就推了門進去。
% ~0 S, g1 _) W5 \/ @" B! e「來做健康檢查的吧？請坐。」眼前的醫生禮貌地站起身來，向前的木椅
4 E1 ^. N0 Z% _0 @" L* ^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
/ f9 N$ k& ?3 @+ F4 {4 P+ g但是我卻呆住了，握著門把張開口，完完全全給嚇呆了。因為眼前的不但是
0 B, j6 V( \; ]- r' ?位年青的醫生，而且還是一位年青的『女』醫生。想到等一下要面對的情況
5 E3 I2 [) ]7 L1 d; g- r) C，下著大雨的心情瞬間雷電交加，心里不停打，想著要不要說敲錯門了，
. n( _0 ^) z9 v/ O( \' S; V: r然後逃回家下次再來檢查。 0 P! A; h; L! h2 p& H4 \+ d; [7 p l: G
「來做健康檢查的吧？來，不用尷尬，我是醫生呀！」年輕的女醫生微笑著
; g4 M# v. ]- C2 ]0 e對我說，並且親切的走過來把我拉進房去。大概在我驚慌失措的表情中，猜
+ S# @& w% V+ @7 w/ @到我的顧慮吧。 7 l3 W% a/ ]. C, p5 T
「不用怕，我是醫生呀。」我半推半就之間坐到椅子上，女醫生從我手中取
7 W/ w6 I1 ]# p$ Q9 s過病歷表，微笑著重復自己的職業，希望消除我的顧慮。但我總覺她那專業 4 T. [( x W, N0 n: d+ O9 c
的笑容下，給我一種「這下好玩了」的感覺。 - }/ F- S; j* N8 ?8 s6 N S. B
「原同學嗎？我是黃醫生。」女醫生坐在前另一張椅子上看著我病歷表，
6 M% d7 D. S6 g8 W k而我則唯唯諾諾的回應著。 ) f8 ?8 B9 k3 x) r
這位黃醫生不算漂亮，但絕對和丑字沾不上邊，臉尖尖的帶著一副銀框眼鏡
; G- f) K, h9 ~，看起來挺業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但還是看到眼角的一些魚尾紋。想 * M# Y! }' r6 j: T
想大學再加上實習，到成為持牌醫生到少也廿七八歲吧，而且學醫比學其他 % k; o. C- }, I3 f
要辛苦，有些魚尾紋也不奇怪。大概是房間里開著空調吧，大熱天時，白色 3 {3 ^8 a4 k& o0 L
的醫生袍下卻穿著淺藍色的闊領毛衣，毛茸茸的看起來就覺得很和暖。
# F0 ^5 C: d( f% }9 f. T6 g「好吧，請脫衣服。」放下病歷表，黃醫生抬頭說。
; w4 _+ C/ D" \8 t" g5 A「咦？脫衣服！？」這麼快就進入主題了嗎？胡思亂想中的我，突然聽到這 v& x; q! L9 Y
樣一句，不禁嚇了一跳。
6 v8 |% S n+ A* H「你不會認為我可以隔著衣服做聽診吧。」黃醫生打趣地說，臉上的笑意更
& E6 H9 o! k" b, j濃了，大概覺得我的表情很有趣。
( ^/ j* i9 l# p3 V9 V我低頭借著解衫鈕避開黃醫生的目光，心中暗罵自己神經過敏。同時心中惴
0 z6 _8 w H& Y0 V2 `" b惴不安，想到等下要對這位陌生的女性，舉起我光禿禿的旗幟致禮，一顆心 * u1 ~- \6 ~4 d$ N, A
就猶如懸在半空，一點也不踏實，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除了小時候家中母親 % d( ^8 ?- s. C0 x3 w! }7 c
和姐姐看過以外，從來未給外人見過，更何況要舉旗致禮？！心里緊張得要 1 [" M4 }1 f: C' A8 {7 L" u# ?
命，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噗噗」亂跳，只希望等一會黃醫生也會不好意 8 ]3 v4 N4 \: Q
思，然後大家隨便混過去就算。
$ G/ B' \4 J* H& X9 ]冰冷的觸感忽然而至，冷冰冰的聽診器把我拉回現實。黃醫生一邊把聽診器 $ s% t1 T; j. E, {
壓在我的左胸，一邊看著自己的手表在讀秒。一會後，又移到別處，再叫我 ' Y R$ q( J5 t2 v6 W# i+ r
深呼吸幾下。如此重復幾次，最後巡例的用電筒照了照我喉嚨，又摸了摸我
' \( R4 t0 d( u- I7 x1 B' g8 \9 ?那不明顯的喉結。
" k3 b: y7 D- D! b「好了。」黃醫生拿起筆在病歷表上寫字，但正當我要扣好衫鈕的時候又制
; X* z4 I& f1 q7 E1 B止了我，指著房里另一對門說︰「請脫掉鞋，躺在那間房的床上等我。」
- e( d# }" ~2 z3 V! o+ _「終于要來了。」我心里嘆著氣，一步步走向那房間，心里頗有點到刑場赴
% S$ D' X Y6 _6 \! D. `死的感覺。
* J' B1 [/ t; x0 @" w5 ?打開門，脫掉鞋子，爬上那純白色的病床，靜靜的等待劊子手的來臨。等待 3 s. x# U) @' y$ T# `( K! q
的時間緦是過得特別慢，我看著白色的天花板，體會著荊軻剌秦「風蕭蕭兮 - t+ d( Q: j1 {7 x$ ~3 ?( e
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心情。「咯咯」的腳步聲卻突然響起，心
$ F. R4 Y9 r& v# O0 Y里那種視死如歸的心情立即灰飛煙滅，背脊一陣發涼，身體也變得僵硬︰「 : E$ x( k/ W ^1 [! a6 s# \- @
真......真的要來了！！」
# v S' S/ w# y# k+ e" h4 L: \9 l黃醫生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床邊，未語先笑，隨手將病歷表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 a8 n; @/ L7 m0 ~+ n' k& V& B，對硬化的我說︰「不用怕，只是作一些簡單的檢查而已。」
2 z0 I8 z. } @*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我知，只不過我有個地方不太想被檢查而已」同時 : m4 U8 h4 Q! N5 Y
又再次希望黃醫生會不好意思，大家含糊過去就好。 i+ j8 C1 ]% P1 W K( w* Y
黃醫生在我的右腹有節奏的按一下，然後問我痛不痛，我搖搖頭。之後用同 ! u, w/ n$ |: r1 C( L
樣手法在我肚上幾個不同地方按了按，又問我痛不痛，我同樣以搖頭答覆。 " w- i% @3 ?! A: \% \# q. i/ d
「嗯，起來吧，差不多了。」聽到黃醫生叫我起來，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 ! v9 K5 V, T8 ~5 c* O
朵，我最害怕的事竟然沒有發生。心情立即變成萬里晴空，一個個煙花在心
2 Y$ T' M3 W' D" K: \頭爆開。我高興地坐起身來，心想黃醫生畢竟是年輕的女性，這種檢查當然 " A! U9 }5 F! e+ h: i4 [
還是會害羞的，這樣含混過去，大家都不用尷尬就最好。 7 r0 j; f+ y) d
「最後............」正當我要走下床，原來坐在椅上寫病歷表的黃醫生卻
/ R" a/ k8 N$ u% t( p$ U抬起頭來，笑著說出這兩個字。 1 r! p) z: s/ w. p1 u
「最......最後？」我喃喃地重復著，不安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我看著黃 , G- w7 q; ^4 J- D
醫生那淺淺的微笑，背脊卻在發涼。
9 X: r0 j5 I; Q: X+ J% j6 n「不安？為什麼要不安？」我心想，是因為黃醫生那笑容是那麼的似曾相識 : b" j' w' J6 I) p% ], c# w4 T
嗎？我在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笑容了？對！對了！！那天同班的女生把我錢 2 f1 @7 {+ p; W7 w* V& K
包丟下樓前，不就露出過同樣的笑容嗎？！ ; h8 T Z" ~4 [! M* M' ?3 l+ f
「最後請把褲子脫掉吧，是最後的檢查了。」果然............我看著黃醫
k( F$ ^' D: J7 T0 ^生那燦爛的微笑，卻感到前途一遍黑暗。
9 ~' I% g) y* _8 J9 v2 s ]「該來的，逃不了。」腦海中突然浮起這句話，我心想︰「這就叫宿命嗎？
$ H; P N/ `" j" O% O」不由得有些唏噓。
8 _) @ p u5 o「不用怕，我是醫生呀。快脫吧，脫一半就好了。」黃醫生催促著我，眼中
1 X- [1 i2 M+ }6 P) M6 K5 Z流出惡作劇的目光。
1 Z. H: H, V5 ^7 w4 w* K7 G) j, Q" _坐在床沿，我的手在催促聲下伸向皮帶，解開皮帶時感覺卻猶如替自己套上
0 r8 G3 K p1 B! `吊頸索。在無限羞恥的重壓中，我向一位陌生的女性，展露出我那無毛的雛
z* ? d" q. P9 O9 C8 g鳥。
: ^$ d; E7 ~7 M3 B! S4 k* _9 R3 z! w/ r# b「咦！？沒有長毛嗎？」轟的一聲，這句話如大戰錘般重重的敲在我的腦海
7 S E5 M7 [2 a2 y。我低著頭，不敢去看黃醫生那略帶驚訝的表情，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緊。這
5 }. F; v- p6 e+ |+ D# N一刻，我好想哭。 5 ^, H. ]+ j- X9 i4 H S
「不緊要。沒長毛也不代表發育不健全。」可能意識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句，
1 T7 [6 B2 o, h- g9 K傷害了我的自尊心吧。黃醫生一邊說一邊摸著我的頭，像哄小孩般哄我。但 ( a6 Z7 Q' c" F- W
我只覺得我全身的血都像湧上臉上去了。 8 j. m& g4 ` S b0 L0 g0 I
「平日會正常勃起嗎？」黃醫生溫柔的問我，無奈地點點頭。我想我的臉大
. P9 B3 {" {4 F! k概紅得會發亮吧。
9 x) f& q9 \1 [# g「那就請你表演一下吧。」黃醫生用冰涼的手，輕拍我發燙的臉，語帶輕松
: k e6 S% D9 ~的說︰「來，閉上眼楮，幻想一下，向醫生展示一下你的男子氣概。」 i5 @9 i L+ _9 A
我依言閉上眼楮，其實我早就想閉著眼找個洞鑽了，但展示男子氣概這下就
8 B7 b, x/ Y& ~. A0 D" {6 \難到我了。雖然我努力回想在朋友家看到A片內容，幻想各AV女優在我面前 : w3 P6 x: T9 Y/ N( B7 C n
裸體熱舞，但我的小兄弟就是不動如山，一直不肯抬頭見人。 5 ]+ t( T) G8 K. z3 r* q' E% o
「不舉。」這兩個字突然劃過腦海。在女性前舉槍致禮只不過是失禮，但 " z: h8 \- l7 _2 p& p" S6 T6 W: m
若果在女性前舉不起來，那可是一生的恥辱烙印，特別是她叫你展示一下 * v J: a- D$ T- A4 k
男子氣概的前提下。 & T: z$ w! Y: g" z
這下我可更急了，努力想像一切淫穢的畫面。但我越急，那些畫片越是變
" K; _, w2 ]: L$ Q9 ^5 n得支離破碎，最後反而真的不舉了。
* }* \1 g; e6 t「怎樣？不行嗎？」不知過了多久，黃醫生終于開口說話了。但我卻無顏回 0 @0 H6 G( i, R. A( v% w
應，感覺就像斗敗了的「小雞」一樣。 : g- f, \( O! \1 f- I
「你太緊張了，放輕松一點吧。」黃醫生站起身，拍了拍我的頭，語調聽起 # |; Y/ F5 v$ Z* [( b g; B" C
來卻相當愉快︰「在確定你沒說謊之前，檢查可不會完哦。」捧打落水狗， 7 v% ]+ U* {# o# ?
就是指這樣的情況吧。
: X2 Y; {+ }/ F# ?8 w9 f「等我一下，給你一些好東西。」黃醫生摸了摸我那垂得不能再低的頭，施 . g$ C6 U0 {! ]6 R; \
施然的走了出去，然後是開抽屜的聲音。 : Q. Y% T: U/ m# P& P
回來時，我看見黃醫生手上多了本雜志，她兩手遞給我時說︰「給你看，這 6 w' T7 _4 @2 g6 R$ X
樣該沒問題了吧。」
6 O. b h9 v9 W# A是PLAYBOY！！傳說中風行全世界的NO.1色情雜志，我以前只在書報攤偷偷 : u# t: r& _% a" l' ^: u, g
看過它的封面一眼而已，如今它卻在我手上了。
0 c7 t7 f0 Y% B( d9 ~* ^雙手捧著PLATBOY，心里興奮了一下子。忽然感到黃醫生笑兮兮的注視著我
) x# v- Y2 ?- e! z，沒有一點猥瑣的意味，但總覺得她那眼神有點不懷好意，很令人尷尬。 # l+ k' w8 L( w0 X0 V: @
得到PLAYBOY的興奮也一下子冷卻下來，而黃醫生則坐回床邊的木椅上，擺 5 o7 S7 D8 ]/ Y- Q- O$ ?. h8 }+ y
了擺手，作了個「請」的姿勢，那不懷好意的眼光卻依然盯著我。
# g# e+ H$ U7 P" u- s我舉高雜志擋住黃醫生那令人尷尬的眼神，翻開第一頁。一位身材一流的金 + m& c. I" L9 b
發美女，穿著魚網裝展露出她迷人的身段。金色的長發，妖艷的綠眼，在渾 - i/ J6 d( I8 K
圓高聳的豐腎下，用兩指撐開她粉紅色的私處，足以令任何男性熱血沸騰。
! v% f: y9 `$ J# f+ S+ C但我卻沒有，我的心神根本沒放在那噴火女郎身上。總覺得黃醫生那眼神正
' F: R$ [) |' }5 \7 B1 f& d" v$ L* W射穿厚厚的雜志盯著我，令人好不自在。 6 w' M: X( A+ P8 B, C' }7 R
一頁頁的翻過，書上的女郎個個都是性感尤物，但我感到那雙盯著我的目光 8 f" ^) {1 |) {" e
似乎越來越熾熱了。飛快的從書邊偷看了一下黃醫生，果然是直直的盯著我
7 \% E8 u5 A) u, u- V( L* N. g* r看。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直盤踞著我的心神，PLAYBOY那些動人的肉體正 ! K! S/ ]9 [$ ?/ u0 _
我眼中猶如走馬看花一樣。不知不覺間，就翻到最後一頁了，但我的小鳥依
6 o5 w; O) D9 A; g( K7 k3 D舊雌伏在我兩腿之間。 / e7 T R- O. |3 b. c4 C
「怎樣？還是不成嗎？」黃醫生一手取過我手中的雜志時問我。而我現在卻
5 }7 V T! M5 g( g! Z連苦笑也擠不出了。 . {! @$ v, c* o: n
「沒有騙醫生嗎？」黃醫生站起身來，溫柔的問我。我紅著臉，低著頭，恨 , ]& ]( G2 o5 ?) w& b) r
不得自己現在腦溢血死掉算了。
V5 ?. a/ f8 R「真是沒你辦法呢～」黃醫生笑了，危機感一下子湧上我的心頭。
. |) e2 r3 O3 [我記起了！我記起了！！那個眼神，那個微笑，次班上的女生要欺負我時 , K D3 V9 h! x, x
，都會露出類似的表情的。
+ w6 m( \% U) q9 c% L, v2 r$ I「等我一下。」黃醫生旋風似的走了出去，烏黑的長發在半空中畫了個半圓 + h9 G& P6 ~" K4 ` A, o9 K
，但一下子又回來了，手上已經多了一對乳白色的即棄型膠手套。
) V, ] z1 h! `0 @: D看著黃醫生穿手套的樣子，我害怕了。次我看到那種表情的時，總會伴隨 2 D" ?" @ M: N, z
著不幸的。乳白色的膠手套因為拉扯而略變透明，緊貼著黃醫生修長靈活的
& e2 L: ?( ?& L k6 \/ w$ |& F手指，然後她又從衣袋中拿出一小瓶乳液，均渾地塗在雙手。 ! ~% i4 G: \$ t6 w
我心里狐疑著︰「難......難道要觸診嗎？」 5 P6 ~3 r7 N+ W X$ w7 h2 T
但舉不起和捅屁屁沒有關系吧！？難道是傳說中的前列腺按摩？！看著黃醫
5 a( v- ~# J! f% y% S( k0 U3 l/ U( [* \生站在我面前活動著手指，心想黃醫生的手指那麼幼細，等一下插進去也不
5 C* i( v+ c( z4 I1 X0 T會太痛吧？心里胡思亂想，屁屁還不由自主的夾了夾。
1 Z5 X9 G/ a# }「你準備好了嗎？」黃醫生俯下身來，幾乎面貼面的對我說。但我這時卻是 K5 V3 a8 C u
完全聽而不聞了，剛才的胡思亂想也消失得無形無蹤，整個人都被一樣東西 7 P& _. `2 b2 J2 q. ~
吸引住............
- [4 O8 n0 b/ P+ E
9 w' k% j2 [/ [7 \* g+ a5 F「是乳溝！！！」我腦海中下剩下這三個字，黃醫生那對雪白的乳球，在黑
% E( o7 v9 B' j* o, z色蕾絲胸圍承托下，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我從醫生那闊領毛衣處，看到了 0 z& k; ^ ^( u* u
巧奪天工的雪山奇景。
! r; ~6 H9 S' ^$ Z第一次看到女性豐滿雪白的胸脯，我整個人都有點失魂落魄，完全不知時間
' T+ ]" ~' g7 q0 i- h是怎樣過去的，只是貪婪地盯著黃醫生漂亮的乳溝看。直到醫生站直身來，
# [1 F) [3 |: w- M我才驚覺自己的失態，雙眼尷尬地往上看，心想醫生一定有發現我偷看她領
7 q7 T" z6 K- C& O; }: D1 X! x內春光吧？！
4 M; `9 ?1 X3 C0 `) K6 W只見醫生對著我笑了笑，說︰「我累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那惡作劇的
- P W, I, Y+ L眼神和俏皮的聲音，倒像是在問我︰「漂亮嗎？」 ( ^* u/ f$ b0 _ \& t2 R1 v) k+ d
「嗯......嗯。」我含糊的應了一聲，見到黃醫生又再替雙手塗上乳液，大 ; C2 D, G3 L/ z8 s
概之前的已經干了，意識到自然不知盯著醫生的胸脯看有多久，連乳液都干 - V: J5 e: E1 ~. d7 n- h
了，耳朵就不禁發熱。好丟臉！！
2 N- G/ y1 w' v! O& ~; J6 J# q: k8 X「開始了。」黃醫生坐到我的身旁，柔軟的身體像 一樣挨過來。毛茸茸的
8 B- d. p( f; s2 S毛衣貼在我的手臂上，一種柔軟帶彈性的觸感隨著溫暖傳了過來。我反射性 5 i2 m6 m- w. K& T- R& H4 i6 i
的閃了閃身，但醫生卻抱著我的腰把我拉了過去，將整個胸部都壓在我的手 # ]# o0 L5 F: W, H9 i6 D
臂上。然後在我的耳珠旁像呢喃般說︰「有試過自瀆嗎？」
' Q& t- G. N' j ` @9 \- l2 k我不敢答，也答不出口。只覺得醫生在耳邊細語時，溫暖的吐息弄得耳朵癢 * }. @1 [$ e$ f7 e
癢的，感覺很奇怪，不由自主的偏了偏頭。但醫生卻執拗地要在我耳邊說話
5 l6 ]1 ]% I9 ^9 h7 d% v N7 @/ b，以熾熱的吐息包圍我的耳朵說︰「有？沒有？這可是和檢查有關的哦！」
3 G) Q. z7 \; d; n/ C我勉強地點了點頭，感覺脖子都在發熱了，但黃醫生卻進一步問我更難堪的
! ~; ]# e+ ]" a$ M a問題︰「那～你平時是怎樣弄的呢？」 ( [+ ^; c ? r1 R* A' f
我咬了咬嘴唇，漲紅著臉堅決地搖了搖頭。我看不到醫生的臉，因為她貼我
/ f# U' l$ D v1 n3 J; c太近了，但感覺她似乎偷快的笑了，說︰「真是倔強呢～來！告訴醫生，你
: T* t* p( K* Q$ o平常是不是這～～樣弄？」
+ N9 a5 G5 N* T& Q8 w5 {3 s一根冰涼的手指接觸到的胸口，然後一圈一圈的在我上面兩點周圍畫圓。手
: s* `! I: p8 `指畫過的地方都因為乳液的關系而感覺涼涼的，但胸中反而燃起了一團火，
- b* K5 V6 @2 U- D臉上血好像聚集在胸口似的。
) `# @7 V/ o( \& d- X7 P) H「嗯，開始有反應了。」黃醫生幾乎是含著我的耳朵說，但我卻對那濕熱的感 ; {- |, Q/ z- I4 a( I$ M5 k- f! f
覺沒有反應，緊閉著眼忍受胸間傳來的麻癢感，同時心里強烈地懷疑著︰「檢 ! l! ~* Z. S( \$ f' Q" Q0 E
查真的是這樣做的嗎？」 / K9 u2 D1 y7 e- Z" V# V& g5 J
但我沒有膽量問，也沒有機會。因為醫生的手指一下子劃過我的腹部，在我的 8 L+ ^% S2 G& q9 n0 p5 q T
小鳥上盤旋。滑溜溜的手指首先從根部至龜頭間來回游動，然後手掌整個握住
6 R. e+ T2 r" A! F/ k% \0 H1 _( I1 h陰囊搓揉，卻不忘以指尖輕掃我大腿內側。
; L9 s3 z9 h+ g) Z4 e( M6 W6 c我的小鳥無意識的扭動，在醫生的手間一點一點掙扎站起。無視我個人意志的
) b, |. d9 n' o發熱，發硬，直到我感到下身猶如挺著一根燒紅了的鋼棒為止。
& c, K* ~2 t6 B, I* Q「哦～～！不是硬起來了嗎？」醫生惡作劇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也不禁松
: b& @/ v0 K" H5 [% R了口氣。心中滿以為這場充滿屈辱的健康檢查，會隨著我兄長吐氣揚眉而結束
; F0 h' y7 ~/ ^: m( V- ], u時，醫生卻一手握住我的槍身，並且上下套弄起來。
3 \' ^+ N6 F n& f7 l& y「明明可以挺的又熱又硬，剛才卻一直不肯起來。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在裝傻 2 M. S% Y( q" R; v& K0 W0 s( V
，騙醫生疼你？」快感從下身蜂擁而至，白色的膠手套在乳液的潤滑下，亳無 . A2 D. V/ d( r2 [$ G: w& S
困難地貼著我的槍管來回穿梭。無機的塑膠在敏感的龜頭上留下一波波的快感
3 n& d& e& e* i( C0 K. P: \3 U。醫生的縴手以略帶旋轉的手法上下套弄，到冠狀更會稍加壓力，身體在這種 ; T7 |8 U9 [2 n( N4 Y
純熟的手法玩弄下，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後跌，挺起槍桿以尋求更大的快感。 3 g1 X' }6 S. m6 J: w) O" L& L
手肘自我保護的撐著病床，看著醫生雙唇微彎的淺笑，我艱難的吐出一句︰「 9 n5 S* x9 K/ ]9 I ?
我......我沒有............」 / H# u# p- }% o* @8 E* U
「真是倔強呢。來～告訴醫生，這樣弄舒不舒服？」醫生的手加快套，激烈的 2 E; Q3 W' k8 c2 B S! `$ g
快感幾乎令的要閉上眼了。但僅有的理性和羞恥感，令我把咬牙偏過頭去，不 5 I7 z! q. q- S. C/ H- u; h/ }
敢回答她那恥辱的問題。眼角間看見黃醫生蹙起眉頭，略帶責備的說︰「真是 ) m* m3 u$ E! i5 s. d, S. Y; a/ q9 R
沒你辦法呢！醫生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病人哦！」說著用力的捏了我的小弟弟
0 k- F, }8 b! t: C一下。
4 I- ?+ p8 G8 @「呀！！！舒......舒服！」我痛得大喊。 4 X0 }5 _2 C9 ~- z+ p) q
「嗯！這才乖。」醫生瞬間變為溫柔的搓揉，刺痛的感覺化為一陣熱流在槍身
3 P0 z6 \3 r; C6 L. S7 f里擴散，中斷的快感又再燃起。只見醫生湊前過來，在幾乎和我鼻貼鼻的情況 ! e" [8 ?4 ^' a+ u4 l' ~$ m
下對我說︰「就給你一些只有乖孩子才獎勵吧！」接著就以小嘴封了我的唇。 5 o% l s; r8 P) p8 H$ @4 ~
我雙眼驚訝地瞪得大大的「這......這也是檢查的一部份嗎！？」但這念頭很 ) ~# K% P4 U+ L) A; |# m, b: v$ m
快就變得迷糊了，醫生的舌尖似會分泌令人醉倒的津液，我的舌頭被動地隨著 , u. ~3 d2 b( I- E1 C8 u# C6 {
醫生的舌尖打轉，微微甘甜的感覺在口里擴散。而醫生的手亦將套弄改為在龜
- M+ g( Z- {6 V V1 v6 f: y$ l5 k/ r9 M頭的冠狀部分施壓，但快感反而加強了。
, e. A: I/ D* V1 T5 r2 _* D「嗄～～啊......」在快感的沖擊中，我不禁從醫生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仰頭 * [3 ~7 ^/ q& U6 D1 x6 n
閉著眼長呼了一口氣，一切好像變得有點不真實。醫生的雙唇順勢從我的頸吻 % W/ C5 n) ^) l+ q5 j% L4 G
到我的胸膛，然後柔軟濕熱的香舌就在左乳間舔吻起來。觸電般的麻痺沒有傳
8 q# i9 q, |' F& \( a到大腦去，卻向流向鋼棒的底部，和那里蓄勢待發的麻癢混在一起，在那里形
3 Y! P' b5 i( U' y- |% C+ s/ f& s成一股難以抵擋的波濤。然後在醫生靈活的手指引爆下，決堤般沖破在尿道間 & e$ a: ~3 n! [. G3 ?* R% {4 }
的關口............ 7 T- q+ D. s/ J) z1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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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我長唉了一聲，雙腳不由自由地抖震了一下。意識在一瞬間變 9 F# a0 [0 A I% E% w
得空白，完全沉醉于射精快感中。到我回神過來時，卻看到醫生不知從哪里變
6 I& z1 } x, W, N0 b& K- ` O5 S出一個瓶子，把我射出來的精液都擋到里面了，並且由下至上揉弄我的肉棒， $ J( p. ` F/ Y( w8 V2 H
似乎要將里面的精液都擠出來。 R* B+ ~7 q6 d$ h6 D# Y2 I
「哎呀～這麼快。觸診只好等下次再做了。」醫生看著我剩余的精液從龜頭滴
" U: d$ c8 f/ ^5 T1 P3 n: y/ g1 C6 n下，略帶遺憾的說。
( ?) }: Y* o- y& C' b「下次？」我疑惑的想了想，但很快就沉醉于醫生揉弄肉棒所帶來的余韻中。 ; [ |' c2 I: c2 j0 ?
最後，黃醫生站起身來，略為整理了一下衣服，並將裝有我精液的小瓶扭好， 2 j" F) D; ~+ N, |; B- { e3 d0 b
回復成我剛進房時的語氣說︰「檢查完了，請穿好衣服。」接著就走出去了。 + H n/ k. h* `/ l: ~1 j
這時我的理性也回恢復正常，強烈的疑問立即湧上心頭︰「這......一般的檢 ( o- _" u5 m! A% Z* V' M" S
查不應該會這樣做的吧？」但我不能肯定，我不知其他人舉不起的時候是不是
/ I( D+ F/ \$ f$ W也是這樣做。看著醫生在胸前留下的吻痕，我滿腹疑問的穿好衣服。走到外面
# v7 a U( F3 H; Z7 k" i時醫生正在寫字寫字，于是我坐到前的木椅，靜靜地等待。 & l3 r7 A7 m/ ^$ F7 {2 A. n
「這......這個......黃醫生，平常的健康檢查也是這樣做的嗎？」等了一會 & }. U! D7 c3 I4 _% k. K
，快要給疑問壓死的我，終于鼓起勇氣將問題說了出來。 3 {/ \4 ^: m( \# N
只見醫生抬起頭，托了托眼鏡，以很認真的口吻對我說︰「當來驗身者有這方 ; D, w; G# Y. F/ u5 o$ E @
面的困難時，我們一般會給予他們一些幫助，一切按本子辦事。」眼楮卻散發
2 t9 e# v1 G- B1 Q著奇特的光芒。
/ q2 o' U! u) T$ O/ s「這......難道那個吻也是嗎？」我心里嘀咕著，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 s1 W& R2 a( A2 R( X. M1 V, ]嘴唇，似乎仍殘留著那柔軟溫熱的觸感。但卻在意醫生剛剛那眼神，和坐在 1 s3 r' u4 d2 ?- S5 I( Z5 g
我旁邊的女同學要騙我時的眼神很似。
! V) b" W; }* ]0 E我從思考中回神過來，卻見到醫生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微笑著對我說︰「
) {' ^. K; d7 y9 X K好了，今天的檢查完畢。請你在星期日上午到我的私家診所復診。」說著給了
\0 W! j0 U( ^3 {我一張名片。 7 G) o5 \6 m8 a
「復診！？？」我不解的說，難道我這樣還不能證明我發育正常？？
$ @& A7 H0 i5 B0 G「沒錯。剛剛我聽到你心跳規律不正常，最好到我那里詳細檢查一下，而且要
$ r1 X& ?8 n# W% L2 w4 o6 j. V來拿我另外會為你做的生育調查報告。」黃醫生說著搖了搖上我的精液瓶。 8 _, k( F# b% r2 R9 [5 P7 v
心跳規律不正常！？我不過是緊張而已！！另外，原來是不用收集精液樣本的 7 \" S' j! g9 ?: I
嗎？
/ q9 o7 p* z" Z4 ?8 y+ ?- T大概是看到我懷疑的目光，黃醫生皺了皺眉說︰「聽我說的就行了，我是醫生
% [! I# W3 Z7 Y: y1 x+ y5 B呀！」語氣略帶責備，但接著卻挽著我的手送我出門。關門時還笑著的提醒我 6 r4 H- Y: e) O/ t
說︰「星期日記得要復診呀～我在期待著呢～」然後便消失于門後。
( E9 M. t F0 b2 c0 P# `+ M我看著手中的名片，黃醫生的診所是在市中心的，心想健康檢查真的是這樣做 8 j, Y: \+ ~' d. h
的嗎？星期日的復診，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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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0-20 02:49: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