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13歲 ♡♡♡》04

冰風暴2

第０３篇：青梅竹馬一起舔舌頭，誰說馬兒只吃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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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W9 u* k( P& f# \) S這時，小月又注意到我的凝望，微笑回看我：「怎麼又看著我傻笑？」

* c5 n$ g& I5 e7 y$ [　　「我只是在想，和妳在一起還真是完全不會無聊。」

1 O( {7 A# g1 u( I( F　　小月故意說：「對啊，先不說叫你起床上學還有怕你交到壞朋友的事，想到現在變成這麼色就累死我，千萬不要跑去性騷擾其他女孩子喔。」

　　我再次吐嘈：「妳才變色又一直性騷擾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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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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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J0 H- B4 d7 J1 W7 G9 j' o0 y　　我問她：「對了，我們認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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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回憶幾秒：「不記得了……好像幼稚園就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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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8 i- y, e5 I　　我嘆口氣，重新看著枝葉陽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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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嘆氣了？」

# w& w4 z: F2 \/ T8 x- a　　這一次，我乾脆老實說：「只是想到，我們這樣一起玩的日子，還能有多久咧？」

" U- Q/ X) J: B# e　　小月笑幾秒，然後開朗的說：「啊哈，原來是怕我離開啊？」

. A# ~9 ~6 s% A9 B/ K　　我故意嘴硬：「是不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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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笑著逼問：「真過分！不然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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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h+ ~' R& F0 p+ _　　「只是想說，妳總有一天會交男朋友然後結婚，這很正常吧？」

) g8 `' x& e, k* F1 R　　小月半認真的笑著指責我：「真過分！阿明竟然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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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咧？妳不想交男朋友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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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 }7 [5 U; g* C' p, b6 G　　「如果是我的話……」小月思考幾秒，然後故意看著我偷笑，「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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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z7 `7 |7 r1 U' [! P& }　　「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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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開朗的說：「早上我要喊你起床的時候，你媽媽問我們什麼時候要結婚，還說你媽媽和我媽媽已經先說過這些事了。所以如果我們真的要交往，應該會很順利喔，不用怕爸爸媽媽反對。」

　　「我在房間有聽到啦。妳們說那麼大聲，怎麼可能沒聽到。」

3 E( `' Z. C8 F# ~; n　　「那麼你想和我交往嗎？我們都已經是國中生，交男女朋友應該很自然吧，像我們班就已經有幾對情侶產生了。」

　　開學才二個月，我訝異到：「真的假的？我班上可是一對都沒有，也沒聽說誰有男女朋友。」

3 H" F' E7 p' I4 g　　小月再說：「那麼你如果和我交往，不就是你們班上第一個有異性交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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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Y; A# J1 V( a: _1 j' m& M　　我試探性笑著詢問：「妳說真的？」

8 e* L. p5 `" d5 H6 [　　小月故做高傲：「當然是真的。我給你當班上第一人的機會，感覺很榮幸嗎？像我這麼好的青梅竹馬，你還想去哪裡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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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嘈回去：「妳真的要糾纏我一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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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笑著雙手對我打過來：「什麼態度！真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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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w  j5 i+ J& b9 [2 W: v* l4 f3 p　　我邊閃躲她的攻擊，邊對她說：「好啦好啦……對不起啦……只是開開玩笑……」

; z& U$ ~& z6 o2 z/ F　　小月也笑著笑著，慢慢認真起來：「阿明，其實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啦，因為我們真的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當我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反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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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描淡寫：「喔……」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當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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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h2 v* Q" d* b, F4 G　　不是在談蹺課應該去哪裡打發時間，怎麼話題意外變成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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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不會是小月在趁機和我求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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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說，擔心小月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真的是我想太多，她也想一直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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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F4 K2 r1 {0 y& u　　說起來，也不是不可能啦，畢竟是活潑外向的丫頭啊，內向羞澀什麼的和她難以打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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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抓頭髮：「嗚……」

. `$ d4 [9 F; N# u( P0 P　　小月又逼問：「你不想要我當你的女朋友嗎？」

9 Q2 g3 L# x: S: W& V　　老實說，我看不出來小月是在認真的問，還是開玩笑？

; J  ^4 H( X' Z$ Z' a　　看她這樣，好像一半認真，一半開玩笑……那麼，到底算不算認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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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 M) s# T1 @　　我又該怎麼回答才好？

) w! U$ n6 q, Y5 x; D, c　　小月好像開始生氣：「阿明，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要想這麼久啊？」

　　不妙……總之，先半開玩笑的回應，見招拆招吧？

　　我拉高姿態：「要我當妳的男朋友也是可以啦。不過男女朋友都要上床，妳敢和我上床？」

& |# w3 U* N9 @. A1 k; n1 r　　我這樣說，小月明顯訝異，也狼狽了。

　　幾秒之後，小月再次露出笑容，隱藏訝異和狼狽：「哎喲！我就知道你變好色！」

9 D$ G1 v( k5 E0 h2 P: D0 s( X1 |( c　　看小月這樣，換我得意的說：「怎樣？不敢上床，還當什麼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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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男女朋友都要上床？再說我們才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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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問：「不然為什麼要交男女朋友啊？繼續當朋友不就好了？」

# R" b$ z5 O4 \: e! i; C% N　　小月忽然安靜，只是嘻笑看我，明顯是在思考：「…………」

) j. V" B& a! J# O8 T　　「怎樣？果然交往就是要上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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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m5 p6 Q, p: R& C　　小月終於打破沉默，笑著反問我：「爸爸教我，性關係最重要的，也是人們最常遺忘的，是要能為自己、他人和可能產生的小孩負責，否則就不該輕易進行性行為。我真的已經有月經，你也已經會夢遺，要是懷孕怎麼辦？阿明你能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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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能是想換我狼狽，再取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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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只能強硬：「早上媽媽不是才跟妳說等著抱孫子？還怕什麼啊？負責就負責！最糟糕也就是我被警察抓去關而已啦，不然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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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羞紅著臉嘲笑：「哎喲……真的好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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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7 I. b" |0 Y7 |6 F5 M　　我得意的說：「怎樣？妳不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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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逼問到的小月嘻笑好一會，只是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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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意的抬高頭，享受勝利的感覺：「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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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小月回答：「我知道了……不管怎麼說，發生關係對女生來說永遠是大事，所以阿明妳一定要好好對待我喔？」

4 t' @3 d" v) ^7 ^　　換我被突襲到。

4 I% {& t% F" Y, J2 G( E　　「嘻嘻……是真的有點難為情，不過因為是阿明你嘛，加上你也敢負責……」小月開始顧慮的左看右看，「阿明你想要現在和我那樣嗎？要在這裡？我是很想在少女漫畫那種浪漫有氣氛的地方啦，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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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1 U9 T2 j& `3 F3 P　　喂！這丫頭來真的啊？

　　我差點就要脫口說：『才剛說就要那樣，妳認真的啊？』不過還是把話吞回去。

　　畢竟如果我說出口，這丫頭肯定會不留情的嘲笑我。

　　那麼這丫頭也是因為不想示弱，所以故意和我一直說到這？

6 Q7 \- g4 X4 z' F- a　　我想到這……

3 z  h- J0 Z- M$ p* \　　小月認真又有點難為情的看著我：「在家裡一定不可能，媽媽在……不過我是想到曾經聽三年級的學姊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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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1 x) E: I9 w　　我愣愣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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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 w8 k5 P" j　　小月伸手比去，然後害羞的吐吐舌頭：「公園的廁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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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這樣糊裡糊塗的，和小月一起提著書包離開草叢，快步走向公共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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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X* W& v5 R: L因為是白天，所以電燈沒有通電，廁所裡面依靠外面射入的自然光照明，不過很乾淨，聞起來也有芳香味，因為每天都有政府的打掃員工前來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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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廁所前方的草叢邊緣，我依然還沒有從震撼中回復，小月卻已經開始挑選：男廁或是女廁？

　　幾秒之後，小月先是左右張望，確定沒有人在附近，就什麼話都不說，直接拉起我的手臂，快速把我拉進女廁。

: Z- E8 Q# |5 _, b" e　　女廁內只有四個隔間，都沒有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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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隔間，勉強可以擠進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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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把我帶進最角落的隔間，鎖上門，然後放下書包，害羞的微笑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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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然還沒有從震撼中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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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關心的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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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在想……」我傻愣好幾秒，終於稍微回復，努力給彼此一個台階下，「妳真的要和我做那件事？妳不要逞強啊？」

　　「我是有點害怕啦，因為沒有性經驗，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聽爸爸媽媽和學姊說的，做這件事好像也沒什麼需要擔心，一切都很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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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說對不起……」

' v) Y" I8 }3 P% a& J$ ^　　「什麼事？」

) \! `( l, _( N) s& A, x" N- }　　「我還是會覺得難為情，不想脫光衣服躺著讓你看到我的身體，所以你只能這樣站著和我做那件事……對不起……」

　　所以是站立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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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1 Q6 F$ x) E7 H　　等等！她怎麼會知道站立姿？我是看男同學幫買的Ａ漫才知道，那小月又是怎麼知道？她不像有看那種書，該不會有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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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c( }* f: [7 j- \( O, @+ S　　可能是我的困惑表情太明顯，小月生氣笑著，拍打我的胸膛一下：「是三年級學姊和我說的啦！不然你看我有其他要好的男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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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2 z$ X$ W8 p8 j　　她認識的那個三年級學姊到底怎麼回事？看來我是有必要好好瞭解進國中之後、小月的交友情況？不同班級，就是這一點麻煩啊，很多事其實都不知道……

　　然後小月再微笑看我幾秒，主動彎下腰，雙手伸進裙子，開始脫內部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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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J% [& g9 J( s0 _　　是運動短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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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r! K# d. C* a, c% b+ d' c0 K　　脫下之後，小月向我說：「嘻嘻……這件是預防走光用。」

　　「喔……」

　　小月仔細的把運動短褲折起來，放進書包。

2 N6 a. M4 Z' y- c/ T0 q　　再次彎腰，雙手伸進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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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色的三角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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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g+ U8 ^0 `0 X' q3 D; @, A" O$ X　　這會，下體全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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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 J+ H& ~4 ]! q& l7 K/ c9 g　　小月又笑著說：「屁股真的覺得涼涼的，好難為情……」

' M4 \# a5 a) Z" z! P( i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徹底緊張起來，因為知道小月是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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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想和我做，和我成為男女朋友，懷孕也不怕！

　　我的天啊！這個野丫頭！其實是她想吃掉我，不是我變的好色吧！

: C# V* ^5 n: G1 Q　　到底怎麼事？怎麼忽然就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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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我咧？我要乖乖讓她吃掉嗎？

+ L& t# k- d" H2 O& V　　我正猶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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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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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D% u; E& I, U- x2 c7 Q; i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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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D$ q% [7 R* k, a- ~　　小月害羞的笑著說：「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剛才那樣說，只是難為情，對不起……」

　　果然沒錯，小月想吃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r7 a! n9 h1 L* t, ^. q3 t　　我只能發抖的開口：「我……我……我……我……」

. Z. ^$ X$ C* `" W: Y　　「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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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說：我害怕起來了！

　　不過，我真的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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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S7 H+ _; _5 ]4 {" f　　我真的不喜歡小月嗎？

+ z3 K4 H# J2 Q　　我真的不想和她做那件事嗎？

　　我真的不想永遠和她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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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用問嗎？

6 ~" R0 K& l; Q3 T( J, Q6 p　　誰說馬兒只吃草？

. q1 L  [/ P# K+ |) ^9 C　　我也決定什麼都不管，雙手開始拉下褲子拉鍊：「讓我們看看是誰吃掉誰！！！！」

$ V/ [2 G" G$ i+ z: A( M0 v　　小月被我逗笑：「討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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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對這件事，最好奇的問題一定是：『做這件事那麼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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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是男生，所以我只能說男生的感覺，沒有辦法說女生的感覺。

　　不管是哪個男生，如果真的有過經驗，就會知道這件事其實沒有想像中那麼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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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也沒有那麼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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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確的說，感覺的確舒服，未來會願意有機會就做，但是不會誇張到像吸毒上癮那樣的不正常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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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2 N, M/ \　　不過我終究是第一次，興奮又激動，加上繁衍的本能衝動，所以一進去就開始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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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一發發的發射！

5 A  o4 M  c% `2 J% m　　一發又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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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C" ]4 Q; a, V　　這瞬間，我的思緒幾乎變的一片白。

　　前後大約五秒，再次回神。

' z  Z& ~6 q8 E5 F7 \- S0 L　　接著，我只是單純插旗，動也不動，也沒有其他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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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得想著：發射了……真的給原本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小月發射進去。

　　另外，更是完全沒想到，會就這樣在今天從小男孩成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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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h* V8 h6 E' }- ^0 }2 `- v3 v　　因此我難以置信的嘆口大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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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2 A, |, H+ X　　至於一直站立靠在牆壁上的小月，依然不知道我已經對內射擊，一直看著我的臉，皺起眉頭：「阿明……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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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L- f0 B; f　　我只得開口：「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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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臉上有明顯的不安：「阿明，我真的開始害怕了……因為學姊跟我說過不會痛才對……可不可以先這樣就好，不要繼續了？」

& W* F7 Z% k! M8 V2 m$ ?5 S2 s　　完全不知道的小月，竟然要跟我喊停。

; o) \; U' D) a% J( ^& w2 x3 t, _　　可是我都已經射擊，要怎麼回頭啊？

　　「小月，有件事一定要跟妳說。」

2 J% g! U" K% s2 f: c7 B( \/ Q　　「什－－－」小月正想問，忽然愣住幾秒，不過一定是因為對彼此的瞭解，所以察覺，「你已經那樣了？」

　　一進入就射擊，雖然感覺有點丟臉，不過我還是老實承認：「嗯……都在妳的身體裡面……」

　　小月看著我，表情複雜。

- H" o6 ]& ]6 a' ?5 J　　她的表情複雜，肯定是沒想到一切發展會這麼超乎她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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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幻想的初次體驗，一定就像少女漫畫那樣纏綿又浪漫？

/ ^9 q# [% a) n/ z　　一定沒想到會痛？更沒想到我一下子就射擊？

3 O1 c# w2 Y9 G3 y+ ?　　大約半分鐘的沉默，小月說：「阿明，你離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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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拔旗。

　　我們二人都低頭看，見到立刻有奇妙的白色液體滴落地板瓷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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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 `& g8 N6 g* h; ~　　接著，剛才一直開朗說笑的小月落下眼淚，開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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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 P8 Q5 h( M! s　　我自然手忙腳亂起來，也心疼起來！

　　趕緊安撫小月：「是不是我太粗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也是因為第一次，所以什麼都不懂，也不體貼……」
* k: o/ L: _& f$ n6 |+ O1 E
/ F% z' P9 t3 _; @) |- L　　說來真的很尷尬，我和青梅竹馬小月的第一次，就這樣匆促開始，粗魯度過，更在她的哭聲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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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暗狹小的公園女廁所隔間，小月和我一起坐在冰冷的地磚上。

　　小月一直靠在我懷裡哭泣，真的哭成一個淚人兒，不管我怎麼安撫都沒有回應。

- W1 y4 b6 Z0 q# \　　哭泣近十分鐘，她終於滿足了，慢慢收起眼淚，離開我的懷裡。

! q4 O7 x4 z9 s5 D$ O' O　　我依然摟著她，關心的問：「小月，妳還好吧？」

　　沒想到小月直接看著我，以紅腫的雙眼：「阿明，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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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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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G/ S5 \　　她很認真瞪著我：「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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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既至此，都已經對內射擊了，還有什麼好隱瞞？

. S4 P+ t, v! J/ d# a　　我發自內心的說：「我當然喜歡小月妳啊。」

　　她認真追問：「有多喜歡？」

　　我直接說：「世界上最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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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知道我說的是實話，終於滿意，再次露出笑容，主動抱進我懷裡：「阿明……」

7 {3 B* p- |2 [8 \: J( u　　我也摟著她問：「小月，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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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談著談著，忽然就說到交往的事，再來就是不是敢上床的較勁，最後還真的脫褲子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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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 ^7 m' ?+ y" l　　小月安靜幾秒：「因為我一直被嘲笑……」

　　「一直被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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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再次安靜幾秒：「上個月那個週六，因為大家都是新同學，班上同學辦聚餐，你不是知道？那天有一位女同學認識的學姊也有去，剛好我們同桌，就聊到有沒有男女朋友？因為我想向大家炫燿，就說我有阿明你，我們感情一直很好。結果那個學姊直接問我們上床沒有？因為我回答沒有，開始每天被已經有經驗的那名學姊和女同學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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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一定有什麼事發生。

　　女生之間的忌妒心和競爭心，加上霸凌般的嘲笑，導致小月決定順水推舟。

　　不過也幸好不是什麼大事，我總算放心，更緊摟抱她。

: L+ J( {7 y+ W. `7 E% ~2 G" Y4 @　　「阿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喔？」

　　「當然啊，不然誰要叫我起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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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I! n3 |6 g4 d+ s7 y　　小月又取笑我：「自己起床都沒辦法，還要怎麼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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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說：「負責任和起床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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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r* Q0 n' F& m' c7 }2 S　　「嘻嘻……沒有關係才怪……」

　　小月的個性就是這點好。

4 u/ _0 n6 z, m8 F2 E0 |4 @　　就算哭泣或是遇到難過的事，也能很快就再次露出開朗笑容，好像永遠都對未來充滿希望。

, p1 d$ V; ^3 U7 i& C1 k0 S+ N　　加上臉蛋可愛，腦袋又聰明，我才會這麼喜歡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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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 D, M& Y陽光會的談話室。

" \) @: `  a  G　　女兒晶晶害羞笑著：「哎喲，原來你和媽媽是在公園廁所偷情喔？」

　　我以研究學者口氣對女兒說：「這有什麼好奇怪？根據陽光會的研究調查，未成年男女最容易發生關係的場所，就是他人不容易注意到的隱密奇怪地點，像是陰暗的巷子，野外草叢中，小貨車後車箱，可不是家人也會在附近的自己房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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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也是啦……」晶晶接著問，「所以我是在公園廁所製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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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5 s: \% Q. |6 z, G　　我有點尷尬，乾脆笑著點頭，向女兒承認。

　　畢竟我和小月知道自己根本是在偷嚐禁果，還是會怕被發現，所以那段時間除了公園廁所，不敢在其他地方『辦事』啊……

# Q% ~+ z) D" B8 h) a* C% n7 X, h　　晶晶又嘻笑一會：「那麼媽媽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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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十三歲的她，的確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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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