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13歲 ♡♡♡》02

冰風暴2

第０２篇：汗血寶馬赤兔馬？只有青梅竹馬是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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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我的全名是陳曉明，親友則是都叫我小明或是阿明……那麼讓我想想接著要從什麼地方說起？

& I# g( q/ ^$ r: \* K　　我想，就從我住的國民公寓，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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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的國民公寓，是一個完整的井字型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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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 L4 M) n( \7 v' n4 J! U　　周圍由八棟大廈組成，配上正中央的一個大型公園，總共數百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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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地方說穿到底是政府親自興建的大廈，再以低於市價的便宜價格賣給抽到籤的人，因此國民公寓沒有空屋，是個非常熱鬧的地方，這就是我從小生活長大的地方。

) C: E+ O  |/ L. }　　可能很多人會想，這樣的國民公寓應該老舊又陰暗？

, j$ V" v4 @+ D$ P" Y: {　　它實際建成至今只有大約十年時間，所以不管是設計或是建造都很現代化，一點都不老舊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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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2 o6 _+ Z) L' l+ A0 _　　中央公園也是又大又豪華，路燈道路仔細打掃整理，花草樹木細心澆灌看護，就連不是住在這個公寓社區的外處人也會過來閒逛。

　　再來，說到我的家庭。

: P- x0 R9 [4 I　　我的爸爸叫做陳光輝，高中畢業，今年三十五歲，在市政府上班，是一名小公務員，負責文件在市政府各部門間轉移，順便檢查內容有沒有缺失掉頁或是少蓋章。

& i+ N3 s# m' Q+ }$ J) I　　我的媽媽叫做溫名宜，只有國中畢業，今年三十四歲，為人傳統，主要在家忙碌家務，接些小手工在家製作，貼補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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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y" K/ Z2 T, v1 |! n% K4 j　　不管是爸爸這邊或是媽媽那邊，都沒有什麼顯赫的家世，長輩都是勞動階層，算是很平凡普通的小家庭，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家吃飽穿暖睡好。

　　當然，因為國民公寓裡面有許多的小家庭，所以孩子也不少。

. R" e* Y% R( e2 H7 ^　　住在我家隔壁，和我同年齡的『林美月』就是這樣從小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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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v" H( R$ Q9 \; S　　如同李白的詩詞：『妾髮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無嫌猜。』我和住在隔壁的林美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記憶之初已經有對方的存在，總是彼此陪伴，一起玩耍，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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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雖然她叫做林美月，我還是只叫她小月，親密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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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 o# [' v( g3 E　　只是說到雙親家世那方面，比起我們陳家，小月的家世顯耀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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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林義雄是醫師世家，父親這邊的親友有不少各領域醫師，媽媽梁心佩那邊則是富商世家，他們二人最少也都有大學畢業……我家這種高中畢業就很慶幸的家世，要怎麼跟人比？

/ A9 i( u: m/ q6 f　　或許你會問：『小月雙親的家世既然這麼好，照理說月收入也應該很高，應該住到更好的地方才對，像是高級公寓或是別墅，為什麼還是繼續住在國民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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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I8 U4 o4 P& v. U; I& m" U　　主要是林爸爸的勤儉持家觀念，加上林爸爸和林媽媽相信『一個人真正的價值不在權利、財富、地位，而在於真正的作為和遺留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給下一代』，所以既然都好運抽到籤，全家定居國民住宅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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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3 [) Y4 K! @) h& _　　所以林美月她家的門風真的很好，國民住宅內的居民也大多很尊敬他們，更推舉他們出面擔任社區管理委員會，有什麼事更會請他們幫忙處理，我的青梅竹馬正是在這樣的家世成長，是林爸爸林媽媽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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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就因為家風如此，加上遺傳到爸爸媽媽雙重的聰明基因，所以小月她很聰明，真的很聰明，總是充滿活力又開朗外向，面帶笑容的開心模樣，此外天生是個可愛型的小美人，因此認識她的人也都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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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我，同樣喜歡這個青梅竹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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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7 C- s8 [6 h- `" S　　說到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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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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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9 D: k$ b! g! e正是開始寒冷的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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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x2 Z0 R6 t( a+ h2 e1 T　　十三歲，國中一年級的我，正躺在房間內熟睡。

4 W/ |  Q: v1 |) f　　說到我的單人房……普通狹小的單人房。

　　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衣櫥和置物櫃，就差不多佔滿室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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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W7 X, ^3 g5 f　　我醒來，因為老媽拉開房門：「小明，七點了，快起來刷牙洗臉，準備上學！」

　　雖然只有臉部露在棉被外，我還是感覺一陣冷，像烏龜一樣完全縮進棉被內，完全不理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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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現在該是上學的時候，但是我天生就會賴床啊，要我從床上爬起來真的太痛苦，總是感覺血壓好像低到要昏倒，所以除了賴床還能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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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 x; C' q1 L5 w6 L6 k　　從小照顧我長大的老媽也知道，所以她都意思性的喊我幾聲就不再管我，獨自去廚房料理早餐。

) \( ^4 }8 I- r' J8 h, ]7 L　　那麼喊我上學的事要怎麼辦？

9 p% g  ]7 j! @, F　　除小月，還有別人能辦到？

　　果然，老媽前腳剛離開我房間，門鈴被按響：『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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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 B* [% n9 r# U* \' v# x　　老媽走去應門。

/ M5 p1 x# H( d* {' \) _　　因為早晨安靜，大約十秒後，客廳大門的交談聲清楚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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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A4 I2 a+ F　　我的老媽開心說：「小月，真不好意思啊，每天都要妳來叫小明起床。我實在拿這孩子沒辦法，怎麼都叫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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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也開心的回答：「沒問題，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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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媽半開玩笑：「妳什麼時候要跟小明結婚啊？我和妳媽媽可是已經聊過，很期待抱孫子喔。」

+ f6 K$ f6 Z3 l" J& @. @7 g　　「伯母，我們連交往都還沒有耶，不要取笑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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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們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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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4 D( d5 ?( {　　「呵呵……伯母真的不要再取笑我，我要去叫小明起床了。」

　　昏沉的我，無奈想著：『老媽還真的在幻想要我和小月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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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x! g- `! i: Y5 _　　之後，小月的熟悉腳步聲傳來，直接走進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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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書包，一個勁跳到我的床上，直接掀開棉被：「阿明！起床上學了啦！」

% N! Q5 p7 i. @　　雖然棉被讓小月掀開了，我只是看她一眼，就像蝦子那樣縮成一團，完全不想動。

　　小月穿著標準的女生制服『粉紅色外套、藍色長裙』，直接拉著我的手臂，強硬把我拉起來：「起床上學！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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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然昏昏沉沉：「還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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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j5 K1 E4 y5 X　　小月向我說：「去刷牙洗臉就不會想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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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s* s7 k% D7 ?5 ]* n　　「沒用啦……」

* ~& t5 d- {8 n) [6 b& c: Y　　小月完全不管我的掙扎，直接把我拉下床，向浴室去：「走！去刷牙洗臉！今天絕對不能再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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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T9 `' {& R+ i! [; v5 X. l. e　　如果是老媽或是其他人，我會在床上躺的更死，如同身有千斤重，完全拉不動。

* N5 {- t( c& p5 }　　不過因為是小月，被她這樣強拉，我就是再想睡，還是只能唉聲嘆氣的被拉進浴室。

　　畢竟就過往的數次經驗，讓小月生氣可是非常可怕的，我一點都不想再經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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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從國小開始，六年多以來都是小月喊我起床。

  ~# L4 E$ s+ v1 L. E　　小月幾乎是我的活鬧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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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C" K$ d' g2 _! e2 z* E1 O0 W半小時之後，七點卅分，正好是學校規定的遲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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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聲響起，大門拉上，糾察隊站到小門旁，給遲到的同學登記學號姓名，準備回報班級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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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我和小月，躲藏在停放於馬路邊的一輛大轎車後面，遠遠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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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著的我，依然感覺血壓很低，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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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R! {( A3 K9 e　　小月則是偷偷看著校門口糾察隊給學生登記姓名，忐忑不安：「哎喲，都是你啦，我就說你動作要快一點，你看真的又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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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氣無力：「妳別管我不就好啦？」

& G" ?" h% r* C' z2 \5 n　　她抱怨：「妳媽媽一直拜託我要來叫你起床，怎麼可以不管你啊！」

0 Z4 y' e( r' E　　「妳就跟我媽說：我真的很難叫起來，也會害妳陪我一起遲到，所以妳不願意再幫忙叫我起床，這樣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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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不理我，只顧著遲到的話題：「反正又遲到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啦？」

8 @& v, j$ z1 |& R" H& M/ h  g　　我搖頭晃腦，努力讓自己清醒點：「怎麼辦？老實的去讓糾察隊登記啊？」

　　小月綠起臉罵我：「你說什麼笨話啊！你知道我們這個月已經遲到幾天了？已經十天了耶！昨天早上我們班導師還特別找我去談話，說如果我再遲到下去，遲到一天就要用藤條打我十下耶！」

　　「妳就讓老師打，叫同學用手機偷錄下來，寄到電視台哭訴不就好了？昨晚吃飯，才看到新聞有人這樣做。」

' r3 k5 v' h7 ^2 C　　小月依然急著一張綠臉：「不行啦……哎喲，這樣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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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K/ X  G( B　　我站起來，就要走向糾察隊：「不管妳了。」

$ d/ G9 i! S1 {3 Z- S) B) k' v　　小月一把拉住我，強硬把我拖回轎車後面：「等等！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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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u/ S0 y7 `  d2 J3 R　　「上學啊？」

* Q/ E5 h% F/ }: Z7 p/ a1 \　　小月焦急問：「那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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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不是說過，錄影之後寄到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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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7 @' {  l9 n" V　　小月扯著我的衣領，猛搖晃我的身體：「別鬧了！到時班導師一定會非常討厭我啦！我還能有命嗎？」

; I, b% K; V+ |* ^/ B5 e0 x, z　　我真的不想再陪她：「誰叫你要陪我一起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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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B+ p+ i& y- B! \6 B& o$ Z; U　　小月淚眼汪汪起來：「阿明！你要負責啦！真的啦！我們班導真的很兇，想到要被狠打十下……真的好可怕……」

　　我直接說：「為什麼我一定要負責啊？」

$ u% j" i! ~+ v# u5 f- w　　小月依然淚眼欲滴：「就當作幫我一個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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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小月這張臉，眼淚好像真的隨時要滴下來……

6 A! P& t: x) m9 |$ F) M3 |1 B　　唉……

　　實在是……

6 s! j- h, o3 A7 m　　我乾脆問：「好啦好啦！妳要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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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3 P! u3 E) h% C) t* J" Y　　看來她都計畫好：「你用手機幫我請假好不好？」

　　我膽寒了：「要我幫妳請假？那不就是要我跟學校說謊？要是被發現，一定換我被老爸打到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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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繼續求我：「不會啦！要是真的被發現，我絕對不會說是你打的電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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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如直接回家跟媽媽說身體不舒服？」

　　小月罵我：「笨蛋！我爸爸是醫師，一定會知道我裝病啦！我從沒有對爸爸裝病成功過，要怎麼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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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c. v$ r! \: t' L　　我再問：「就算我幫妳請假，妳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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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找個地方躲到放學吧？」

　　我很無奈：「唉……妳回家去啦。」

　　小月再次對我使出眼淚攻勢：「阿明，拜託啦……」

　　我痛苦掙扎，實在是不想跟學校說謊。

　　因為如果被我家老爸發現這麼大的事，絕對遵守：『棍棒出孝子，不打不成器』這段話，打罵我的時候宛如鬼魔附身，就像開啟無雙模式大割草。

) l/ s! ]1 V2 v7 V+ H4 W　　但是，看著小月的淚眼……

0 F% R" O& F& E( ]' V5 `! S# ^　　真是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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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梅竹馬，果然都是好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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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T" x4 b# S5 O; b  _　　我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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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壓低嗓音，對電話另一頭的老師裝大人：「喂？我是一年五班陳小月的爸爸，小月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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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8 w) N' q' d5 d2 A& s　　小月緊緊抱著我：「阿明！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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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我是一定要的。

5 L1 T- @! X( w5 |! @$ N　　接下來的問題是，我終究不能放小月一人在外遊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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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再打電話裝成老爸向學校請假，決定和她一起翹課了。

　　這樣就是真被察覺，至少也是一起死，黃泉路上不寂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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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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