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13歲 ♡♡♡》01

冰風暴2

第０１篇：父女相差十三歲，嗲聲把拔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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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結婚沒？

　　你身邊認識的人，結婚年齡最小的，是幾歲？

　　十八歲？

  O& ]9 ^- }- `) _" x　　十七歲？

　　法定年齡的最低限制：十六歲？

　　如果我說：「我十三歲就結婚生子，還是雙親和家人都認可的婚姻，」你會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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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m* [! d9 ], b　　當然，不是法律認可的婚姻。

. s- O( X/ X' N5 Z: _　　但我的確十三歲就依照民間傳統訂婚，舉行正式婚禮，當上一個孩子的爸，並且讓父母升格為阿公阿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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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想聽聽我的故事？瞭解我經歷的人生和事情？

　　如果你願意聽，我想這段往事，就從我現在工作的地方開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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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門協助未成年懷孕者的社會福利組織『陽光會』，我在這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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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8 F- v% c/ W0 c2 x+ l　　『陽光會』提供什麼樣的協助？談話諮商，法律扶助，生活安頓，生育看護……諸如此類，需要有人實際進行的社會福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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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份工作最忙碌的時候，往往是晚上和週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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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 X+ e3 t7 r# S2 R' @% {; w　　畢竟我們的協助對象都是未成年，白天大多在學校上課，所以就算今天是週六，我還是在『陽光會』服務。

　　下午二點。

　　我穿著正式西裝，拿著薄薄一份文件，進入舒適的二號談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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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F! L8 H8 p  s- N6 C+ y談話室內，只有中央一張圓桌，幾張空椅，和簡單的置物櫃，明亮乾淨又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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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 s4 J' r5 ]% Q　　這一切裝潢，都為避免給求助的孩子不必要的階級感或是壓力。

) h6 z  e8 V- B4 u3 w0 P　　中央的圓桌旁，已經有一對年輕孩子緊靠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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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我手上拿的這份資料來看，男孩十六歲，女孩十五歲，都是高中生，非常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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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本該對未來充滿光明期待，但是現在臉上只有對於未來的迷惘……會這樣，想必是因為女孩未成年懷孕，不知未來何去何從。

　　他們見到我進入，依然坐著，沒有站起來，明顯不知道互相迎接是最基本的社會禮節。

　　不過我只是笑笑，沒有掛在心上，因為對他們的年齡和經歷的事來說，這樣才是正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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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拉開他們對面的座椅坐下，把文件放到桌上，友善詢問：「我是你們的陪伴者，你們應該是王英偉和賴芊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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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二人納悶看著我，沉默點頭，沒有一句話……可能是在納悶為什麼出現的陪伴者是我這樣的男性，而不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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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Y+ |* }3 n; u# S# ^. T　　我向他們遞上一張名片：「因為我比你們年長許多，你們可以稱呼我陳大哥。今後你們的事由我關切和協助，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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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w" U' S! o3 H( [; z3 Y　　男孩明顯不懂的隱藏感情，皺著眉頭收下，和身邊的女孩一起低頭研究這張名片。

0 v: m) e4 X% p, |　　我試圖拉近彼此距離，微笑詢問：「英偉？我可以這樣叫你？或是你的朋友有其他稱呼你的方式？」

7 `5 _8 r, }; h5 @1 u& ?　　英偉猶豫一會，終於開口：「陳大哥，你真的可以幫助我們？你們的服務需不需要收費？」

1 |/ v6 O% i# X0 _  ~' ^& N　　開始擔心自己找錯社會協助單位，被我詐騙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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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就是這樣，往往有話直說……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才有其可愛之處，比起心機繁重的成年人好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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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5 T* n. S: Y; d6 Y: S' z, M　　我微笑回應：「別擔心，從頭到尾陽光會一毛錢都不會向你們收取。我們不是營利組織，是真正的社會福利單位。不管怎麼說，我們可以先聊聊，彼此認識。如果一陣子之後，你們真的認為我不適合，也可以正式提出更換陪伴者的要求，沒有問題，陽光會還有許多陪伴者存在。」

　　英偉和芊貞依然困惑看著我，不怎麼信任我真能幫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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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不高興，因為一般社會印象都是女性出面擔任陪伴者，所以男性進行這樣的工作難免被求助者質疑能力。

& k) j1 W# u+ u: h　　不過只要能得到對方的認可，獲得的將會是雙倍的信任，所以這反而是一個不錯的自我挑戰機會。

7 `% |; [) C+ j0 z5 n　　至於要怎麼獲得這對孩子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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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詢問：「英偉，芊貞，你們認為陳大哥我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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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發愣一會，不瞭解我為什麼忽然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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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說：「猜一下，猜錯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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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L7 v; \) P- x' z　　猶豫一會，芊貞終於回應：「三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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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Y/ F) w. N! K3 l  t　　「哈哈，差不多，不過比芊貞妳說的還要老上幾歲，我今年已經三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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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再次茫然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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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k# F$ u+ l) P! u! W  ?　　我回答：「我會問這件事，主要是有個人我想介紹給你們認識，你們等我幾分鐘。」

5 b5 l7 B0 D% N& r6 A　　我一說完，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內線，很快被接通。

　　因為我知道電話另一端會是誰，所以對方一應答，我直接說：「端二杯熱茶進來二號談話室給求助者。」

　　電話另一頭的人聽出我的聲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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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完畢，我掛上電話，再次看著對面這對求助的孩子：「等一會，想讓你們看的這個人泡茶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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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之後，我轉移話題，和這對孩子閒聊，盡量拉近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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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簡單問些他們的學校情形，家庭情況，還有他們的交友關係，我必須瞭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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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們對我就是有一定程度的隔閡和抗拒，加上不信任，對於我問的私事大多只有簡單回答幾句，不願意說太多……

　　終於，談話室的門被敲響，一個人拿著二杯熱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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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年輕女性，二十歲左右，明顯的大學工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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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I% k4 y% i  _　　把茶放在英偉和芊貞面前的桌上，轉身就要離開。

　　我叫住她：「晶晶，等一下。」

　　被我這一叫，晶晶停下腳步，看著我。

+ L) F  g# z- t( t6 p4 O5 S　　我重新回頭：「英偉，芊貞，你們認為這名晶晶姊姊幾歲？」

　　芊貞困惑開口，不懂我為什麼又問這個問題：「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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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問：「我和晶晶長的像不像？」

# L; p9 _, W+ j7 ?: S3 |: F* A" }6 g　　他們看看我，看看晶晶，再看看我……逐一困惑點頭，不明白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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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  P2 c! B$ x. Q6 h7 S　　英偉發問：「你們是兄妹？」

　　我直接說：「她的全名是陳晶晶，今年二十二歲，是我的親生女兒，在陽光會打工順便實習，主要擔任我的助手和秘書。」

　　英偉和芊貞一時沒有沒聽懂，所以愣愣看著我們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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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年三十五歲，這年紀的人一般來說孩子才十歲左右，但是我已經有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兒一起工作，你們認為我幾歲結婚？」

1 |+ p7 d. t$ D+ C　　他們察覺：「啊！」看著我，滿臉的訝異，不過對我的懷疑已經減輕許多。

3 H! X7 W) V' o5 u　　我繼續說：「陽光會內部，像我這樣服務未成年孩子的陪伴者，不分男女大多具有未成年懷孕背景，知道求助者正在經歷什麼，未來會遭遇什麼，需要什麼樣的幫助……所以不必擔心，我會盡量幫助你們，可以放心把事情和想法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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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2 s% {% P( @8 S  H+ s　　英偉趕緊問：「你真的十三歲結婚生小孩？」

9 G1 O2 z0 l; x6 n. M2 F　　「是的。」我打趣的說：「我和晶晶不像父女，更像兄妹，對吧？許多次走在夜市，我們可是被攤販老闆誤認為兄妹，讓我感覺真好，似乎變年輕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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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 _4 `0 O# E8 f2 e　　晶晶不太高興的撇嘴：「所以單獨和爸爸一起逛街最討厭，好像是我變老了，也不敢嗲聲把拔，擔心有人以為我在援交或是兄妹戀，投射奇怪眼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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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f: e$ {3 z& u+ ]) L　　他們再次難以置信的看看我和晶晶這對貨真價實父女，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繼續開玩笑的說：「我忽然想到，晶晶的老媽生她的時候也是十三歲，所以當時還想把晶晶取名龍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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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B: m" k4 |/ A1 l; E% Y6 z　　晶晶第一次聽說，所以瞪大雙眼：「龍貓？日本卡通那個圓滾滾的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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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S! w, D" w8 w　　我笑著點頭：「是啊。當時妳媽為了生妳必須吃胖，直說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會和她一樣胖嘟嘟，乾脆取名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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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L0 S" y5 g" g: t4 i/ ]　　「老媽真過分！要是真取這種名字一定會被人笑，我怎麼敢出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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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偉和芊貞總算露出笑容。

( L6 o( E, ~: v" g1 e　　看這樣，他們應該比較好說話？

  f. o' {, W7 M/ a　　我再次帶回話題，並且直指重點：「芊貞，妳和英偉會前來尋求陽光會的幫助，應該懷孕了？」

　　他們的表情再次下沉，浮現困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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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貞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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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懷孕，男生也跟著來，那麼應該和多或多表示『我們希望在一起』才對，否則男生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是會逃跑躲避，但是看他們現在的態度又是這麼沉重……

4 U% I5 U; I. a3 `　　我只好開起玩笑，順便安慰她：「未成年懷孕是大事沒錯，但是不至於那麼嚇人。往好處想，如果你們決定生下這個孩子，未來就是像我這樣，三十五歲有個大約二十歲的孩子，可以一起打拼事業，不管說給誰聽都絕對引人注意，走在路上也會覺得自己年輕許多，多好啊？」

# B8 s0 z4 M, E$ [  v　　芊貞又露出笑容，不過幾秒就消失：「所以陳大哥認為我們生下這個孩子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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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7 x1 b5 e9 R　　我趕緊解釋：「這不是我的意思，要怎麼做必須由你們親自決定。我只是希望你們可以放輕鬆一點，不要這麼緊繃。這絕對不是無法解決的大事，只要願意面對，一定會走出一條路。我們陽光會輔導過許多和你們一樣的孩子，所以很清楚願意勇敢面對的勇氣才是最重要的事。」

2 p( X$ N4 O+ R( J2 D, H3 k& Y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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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Y  d/ S! }9 _" D　　看這樣，雖然大致已經知道答案，不過我還是提出來問：「這件事你們和父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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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偉回我：「還沒。我是一直想跟爸爸媽媽說芊貞大肚子的事，但是……」

　　因著這些瞭解，我總算更瞭解他們為什麼找上門……他們想找父母談這些事，希望能在一起，問題是不知道應該和父母說什麼才好，加上害怕父母可能的反應……簡單說：現階段他們希望陽光會指引應該怎麼做才好。

% M/ \  m; B, I+ }& d　　我正式回應他們：「英偉，芊貞，我們陽光會存在的目的、雖然的確是協助未成年懷孕的孩子，但是我們只能站在協助的角色，不能站在帶你們向前走的主導位置。你們必須決定未來想要怎麼走，告訴我們陽光會，才能就你們的決定盡量提供協助。所以現階段身為陪伴者的我能提供的幫助，就是建議你們勇敢起來，回家和父母好好談這件事，認真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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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i" q" @1 f" i2 D　　這對孩子總算瞭解，沉默互看彼此。

/ g& R' e' H. A' i4 z' E　　一會之後，芊貞看向我，面露怯色：「真的要向爸爸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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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問：「爸爸或是媽媽會打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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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這是華人社會孩子、不敢和父母談這些事的主因……

1 D! s+ I2 z8 d) {! v5 c9 f　　芊貞真的很害怕：「我爸爸很兇……我要是做什麼壞事，都被拿竹條打的身上都是傷，罵人也罵的很兇……」

5 N( {; h) g" v: R　　我再問：「妳爸爸會打媽媽？或是常常沒有理由打妳的其他兄弟姊妹？」

　　「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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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s: _5 N& J1 D- [" m4 E+ H　　我微笑安撫：「那麼不必擔心，未成年懷孕只是時間點太早，在身心狀況和經濟能力都可以面對之前懷孕，所以成年人一般不會贊成，因為要面對的問題真的太多太多，不過如此而已，不是什麼必須被譴責的傷天害理壞事，我相信妳的爸爸一定也可以瞭解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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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貞依然害怕又猶豫：「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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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露出微笑：「說到這，你們想知道我回家告訴父母自己搞出一個孩子，我的老爸老媽怎麼反應？我的老爸也是很兇，小時候常常毒打我，所以那個晚上可真繃緊神經準備挨打了。不過那晚談完之後，他可是感動的說：唉……我這個傻兒子，真的要娶媳婦，讓我當阿公啦，哈哈哈……所以放心吧，芊貞妳爸爸一定會瞭解妳沒有做什麼必須被打的壞事，會願意和妳一起好好討論未來怎麼做才好。」

* ^' x/ w) o% \% B1 [　　聽完我的親身經歷，芊貞的表情總算比較放鬆……

　　一直站在旁邊的晶晶，好奇問我：「阿公真的這樣說啊？」

9 N9 }2 F( I) c; R* L　　「是啊，妳可以去找他們問，那晚阿公阿媽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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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K' g( a4 o" E% d  S; P; @　　換英偉詢問：「陳大哥，如果我們決定向爸媽說，你能不能一起去芊貞家？我也見過她爸爸幾次，真的很可怕，芊貞大肚子一定會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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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他們還是希望有個人可以陪伴，作為依靠，一起面對這件事。

　　不過陽光會規定，除非家長有明確家暴傾向，甚至是法院的禁止令，否則陪伴者一般不會太直接涉入求助者的家庭，怕會意外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或是破壞一樁可能的好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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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思考，這時怎麼做才對他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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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秒之後，我做出決定：「這樣吧，你們有沒有趕時間？如果不趕時間，要不要聽我說自己的故事？聽完之後，你們應該會透過我的經歷知道許多事，更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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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偉好奇起來：「是陳大哥你十三歲結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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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_& I2 X4 M: ^# C9 a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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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V7 F- p% E) K# m/ ?8 B　　英偉全神灌注：「我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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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貞也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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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 A) y/ y$ B0 j3 U8 c　　我轉頭：「晶晶，妳可以離開去忙了。」

　　晶晶卻直接拉開另一張椅子：「全部都要說嗎？我也想聽！以前從沒聽你和老媽從頭到尾說完所有經過，都只是片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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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對女兒不高興：「現在可是和求助者的談話時間。照規定，妳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還想留下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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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D9 n0 ]' `$ W/ y/ i8 T5 k# d8 i　　畢竟面對的人都是未成年，需要給予相當高的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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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d6 T; D# ^/ X( J( \8 a: [+ z　　晶晶卻向英偉和芊貞合掌，一臉笑容：「拜託，讓我留下來聽爸爸媽媽的故事，好不好？不然爸爸一定懶的特地為我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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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w' q8 x1 W　　英偉和芊貞猶豫一會，彼此互看，終於說：「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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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4 o9 z: F9 q+ s6 Y* S( A　　既然當事人同意，我也只能接受。

　　「好吧，那麼我開始說了？當年我十三歲，還是國中一年級學生，就是在這一年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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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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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阳光会，如果是我的话也许我更愿意去流浪狗收容所。人心毕竟是人心，永远不可能像猫狗一样。

小浣熊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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