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後三步曲

mitsuhita

早上，我被一陣鐵質工具敲打木板的聲音吵醒了。

　　我沒有動彈，仰麵望著在天花板上懶洋洋地打轉的兩隻蚊子，肯定在昨天晚
( \+ b' }, G; T( }! f$ h 上吸飽了滿滿的鮮血——我那麼累，睡得那麼死。

& n- p; w+ k6 \- L, d: w& F 　　我就這樣躺著，花了點時間才弄明白今天是高考後的第七天。
; ]3 Z3 `- [6 J1 Z
1 E. {) j+ t% V$ |  Z 　　外麵，整個城市的喧鬧聲開始在遠處活躍起來，鐵質工具敲打木頭有規律的
: M$ S/ {. ?2 d& [7 T 聲響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裏，尖銳而刺耳榔頭敲打聲，伴隨著來來去去的腳步聲
充滿了我們呢之間沉寂的空間。

9 i" t2 W2 ]! {4 a9 K  g& w 　　公園的山頭上泛起了魚肚白，亮晃晃地一片，太陽就要從那裏升起來了。

　　最後我還是從床上起來了，找了條內褲穿上，趿著拖鞋「踢踢踏踏」

　　地走到窗戶邊伸出頭去，想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清早就忙忙碌碌的？庭院的
( G  [, A' w8 K0 Y; o1 J5 F- U+ Y" d 空地上，有一大塊長方形的細木薄板，朝上的這一麵刷著白漆，光滑可鑒，性吧
首發一邊放著參差不齊的方木腿子，像是從廢棄了的桌椅板凳上卸下來的，上麵
還有鏽跡斑斑的尖銳的鐵釘。
% Q/ U+ L1 r6 V7 s0 O
) L9 c8 n% R3 ` 　　房東蹬在這對亂七八糟的木頭前麵，背朝著我這邊，揮舞著鐵錘和這些鐵釘
努力地戰鬥。

8 ~6 X. s2 C+ ]( F# @ 　　房東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蹲在地上扭頭朝窗口看了看，「嘿！嘿！」
8 d) T: J$ N  s" ^# a
　　她朝我擠擠眼睛，裂開嘴呵呵地笑起來，「你愣著幹嘛呢？我正想叫你，原
來你已經起來了，快下來幫我的忙！」
3 i2 Y, [8 F! q1 E" ^7 B/ r3 S
# C% g, T9 |- U$ y$ T& h+ T# K 　　她扔下鐵錘站起身來，兩手叉在腰上活動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

　　「等等，」

& ?4 O0 L$ K, G9 U- D 　　我說，「我還沒洗臉呢。」

　　我穿好衣服到陽台上的水池去洗臉。

　　雖然在這裏住了將近半載，和房東的交流也不過見麵點頭微笑，連她叫什麼
7 ~$ T; ^; t6 M' Q( @ 名字我都不知道，也沒有寫什麼租房合同，她隻是每個月月末按時來收一百塊錢
* a/ J# i- q" ]; W9 u& ^, m' x 的租房費和水電費。

0 g* S4 g+ u7 W, i7 f4 k 　　不過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 y( N5 V! Z+ ]# E6 b! d$ b 　　我下得樓來，房東又蹲在地上埋頭幹活，她今兒穿了一件曳地的黑底碎花長
裙，頭發胡亂地紮在後麵，略顯得蓬鬆淩亂，腳上穿著一雙厚底的棕色草編拖鞋
，整個人顯得樸素，但很有審美感。
( L$ r4 ^7 _6 f2 ?& G% R8 x4 r, C
* @3 y, n1 S' p. _' M& o 　　尖利的「叮當」
. U7 j' C( D, d9 ~% S4 r. r
　　聲使得她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走到跟前。
8 U* m' m* f/ o
　　「你在幹嘛呢？」
; D3 U3 F' Z$ c
% v+ G& ?# W) ~ 　　我站在她前麵問她。

　　「來了，」

　　她抬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仿佛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這
可麻煩你了……」

' J2 X1 `8 M; I5 L' d 　　她說著站起身來，「哪裏？不麻煩，」

3 b) `& D# b/ C/ e; {. S; I 　　我連忙笑著回答，「反正我也閑著沒事，把錘子給我。你這是要幹嘛呢？這
; p/ {  P, C: G& s' r" ^6 f 麼大清早的。」

　　她把鐵錘遞給我，我才發現她的手指纖細而白嫩，性吧首發不像是一般的家
2 m6 ]1 V0 K, A) s 庭主婦的手，那種手雖然也很光滑，但是看起來就像被油汙浸泡過的，不是這種
, s. U9 `. A4 ` 自然的白，我幾乎懷疑她是否也做家務，「把那些釘子弄出來，」

  w1 s3 u4 x: Z 　　她說，「這不，孩子放暑假了，非要一個乒乓球桌，她老子年前就答應他了
，現在還沒弄好，孩子從昨天就開始生氣呢，一大早非要做好。」
$ V' @/ D7 G1 x- L- l
2 Z$ ~3 D" u8 b2 g! z1 S8 a 　　她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
" M. V7 T; U$ Q9 ^" m( u
　　「小孩子嘛，都這樣的。」
$ x9 t" S8 y2 [1 R- \
　　我說，朝門口看了一眼，看見那小家夥嘟著嘴坐在沙發上，臉上還掛著淚花
，眼睛卻直溜溜地盯著電視上的動畫片。

  L2 `4 V0 q! v9 b2 g; Z8 I, | 　　「是爸爸答應孩子的，怎麼不叫爸爸來弄？」
5 R$ F$ {% K1 s- \% G* D8 F. k/ A
　　我蹲下來開始幹活，我隻知道房東有一個六七歲的兒子，周末才從學校回來
" l/ V5 A" T+ D8 q( L ，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丈夫，就連她自己，我們也不是常常見到，除了收房租的
時候。
# [  D% M2 w" j4 e! L- {
" A( n, P' W7 B 　　「唉，他爸爸一年到頭都在外麵打工，除了過年的時候回來一個月，哪有時
間給它弄這個玩意？」

" P+ `: h- x. r6 x2 W+ E/ F; D 　　她理了理貼在額頭上的發絲，後退幾步在我對麵頓了下來，把裙擺扯過來夾
在膝蓋間遮住，「不錯啊，小夥子，」

! e" x5 U4 J* a" m% f 　　看到我很快就從木頭中拔出一個釘子，她讚賞地說，「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 \: H6 F9 o8 T4 m: l; z 呢？我這記性，老是把你們的名字搞混，你知道，住了太多的人。」
5 m( Z$ D+ Y2 I; y4 L+ u7 S
) i4 k5 Z, l; p! T4 k 　　她歉意地說。
' y! ~( Q* P+ S6 ?! D2 @9 x
　　「我叫譚華，叫我阿華就好，」
- B9 P2 `- C1 H/ ]2 U. M7 [+ J
2 W& h) _5 g' U1 R. [8 H+ Z( V 　　我說，把釘子放到一邊，翻著木頭尋找下一顆釘子，「拔釘子不能蠻幹，像
這樣，用錘子扣住，下麵地主，往後一板，不是往上提。」
, E7 G8 p# l7 @9 Q4 `
* `% D: L# V2 t# p8 } 　　我做了個示範，想給她解釋一下「杠杆原理」，不過她估計也聽不懂，要不
她就不會那麼費力了。

　　「原來這樣啊，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

　　她說，我才發現她說話的的聲音真好聽，性吧首發沙沙地帶有一點磁性，「
. C3 R0 J" O& y0 }2 u 我們那年代，對文化教育不怎麼重視，自己也不那麼上心，沒興趣學，現在老了
6 v3 Q8 B* w/ j# w: T: ^8 a# B8 ?- v ，都來不及了。」

$ A, z2 R8 X/ u+ U6 D 　　她這是在自嘲，算是客套話吧。
4 [" G: |" o/ l* b, v
　　「你一點也不老啊，還那麼年輕，」
7 s1 X7 S$ J! j+ a) j* {
　　我趕緊說，轉眼間又拔出一顆釘子來，「哦，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9 [1 q- k; H! [/ a, c/ L& E 呢？」
1 X' n/ z+ [4 d% H
　　「呵呵，真會說話，」

/ i3 M$ j& S2 T7 R 　　她裂開粉性感的的嘴唇笑起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閃即逝，兩腮上露出好看的
酒窩，「我姓唐，我老公姓王，你可以叫我蘭蘭姐，要是你覺得我不夠老的話。
; v$ Q5 r+ J( ?/ R8 ]4 n# [5 ] 」

　　她笑吟吟地說，說完後厚實的嘴巴調皮地撅著，這賦予她的臉龐以稚氣的、
可愛的表情。
: F7 ~& ?/ P. \  ~" p! [
" z% P/ A1 _1 {/ J( x1 t/ H/ u 　　「噢，那就叫你蘭蘭姐吧，我都十八歲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2 t. O1 ^8 V; K  ~+ d 　　我不服氣地說，從她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得出來，她把我當做小孩了，最少得
$ C6 V  f9 @+ E; c6 w 叫她阿姨才對似的。
, _6 m5 E4 n: e' s& \! g
　　「那……你猜猜我多少歲？」

" i4 w  L; f! K+ _6 o; _. V* K 　　她眨巴著眼睛，歪著頭問我。

　　我知道女人對年齡問題很是看重，可是她真的看起來還很年輕，不過這種年
輕和杜娟的年輕截然不同，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仿佛掛在枝頭成熟了果子，向
四周散發著挑逗的味道。
# J* p: d  a" c
* _( |4 a. B( s 　　我瞥了一下她清秀的臉龐，圓圓的的杏子臉形，除了下眼簾少許浮腫之外，
並沒有發現歲月留下的一點兒痕跡，還是那麼光滑細嫩。

& |$ T' v6 R" x8 {. N3 I" h6 { 　　看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
2 m$ K9 T! R2 W3 t, o 在手中的錘子上，「這個嘛……」
2 Z9 B2 h% p, O( L6 Q6 h! b
　　我不禁有些犯難了，「最多也就二十五歲，也許……錯了，還要小些，二十
三，對吧？」

　　我惴惴地說。
+ j$ G3 R2 G5 N& Q. w) Q, v
　　「哈哈……」

4 C0 r: ]. W( P5 Y. D0 N0 K! @ 　　她爽朗地笑起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在了空氣裏。
. q/ G# a" j' P& G2 _
　　她笑得太久了，性吧首發使我對自己的判斷能力嚴重地懷疑起來，臉上微微
/ I. R! g# x9 c/ e+ \ 地燙起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她，她笑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下來了，看了一眼迷茫
的我，「我說，你這是……故意逗我的吧？」

- P5 R# c5 W* i4 @1 H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來的淚水。
4 ?$ _0 p& Z6 E9 e
　　「沒有……」

　　我搖了搖頭，表示這就是我的結論，再也不會有別的結論了。

5 F0 x. d" x, _- j  p3 X 　　我隻是覺得她有必要笑得這麼誇張麼？「你也不想一想，我兒子都七歲了，
我怎麼可能才二十三歲，」
; J1 |7 O) T' v' F# I- Q
　　她的語氣終於穩定下來，臉上還堆著笑過之後留下的紅暈，「告訴你吧，我
已經三十歲了。」

　　她鄭重其事地說。

2 x0 @2 S1 E/ d" E/ W 　　早晨的陽光不知不覺地灑滿了庭院，地上漂浮著若有若無的霧氣，她的臉在
. U5 r. l8 \( s. r& p$ Q7 h& b' B2 F 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更加豐潤起來，顯得更加年輕，和她的描述絕不相符。

　　「噢，不是，」

% k7 }5 P$ s* h 　　我尷尬地說，生怕她覺得我是在故意討好她才那樣說，性吧首發「我覺得你
! v' \+ ~7 J1 ?& _, Q! ^2 a  s* w 就隻有二十三歲，至少看起來不像三十歲。」
1 ^8 D2 W! ]  n
　　我仍然堅持我的看法。
# l. P" J8 {/ n, _: H
5 W7 ^2 c) L: A/ y# ~/ c 　　說話之間，木頭上的釘子都快拔的差不多了。

　　「好吧，就二十三歲，」

　　她笑呵呵地站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夾在膝間的裙擺向兩邊散開，
- p: r' s8 D  S 膝蓋微微地向兩邊分開，沿著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進去，一條淡粉色的三角內褲
夾在中間，在那裏凸凸地鼓起來。
. A( S. q2 `  Y+ k: s3 a9 n- w' W* `
　　她踉蹌著站起來，輕薄透明的裙擺垂下來，瞬間遮蓋了這曇花一現的春光。
9 a3 |- G3 D) Q2 B  O$ N1 h
& T% |; x! s4 v4 U' N8 K 　　就這麼飛快地一瞥，也足以讓我的心「噗噗」

' V6 r5 T9 n0 a; L+ W; K 　　地亂跳起來，我吞了一口口水，埋頭繼續幹活，企圖借此來來掩飾自己的失
( _( g0 H+ a, U' \8 a 態——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察到我看見了她身上不該看見的地方，此刻我的腦袋裏
( ]! |$ o8 T8 _; B 麵「嗡嗡」

　　地作響，亂成了一團漿糊，根本沒法集中精神。

　　剛才無心窺見的春色在我的腦海裏縈繞不休，使我不知不覺地在揮舞鐵錘的
間隙裏不自覺地朝她看上一下。

　　她就站在我前麵的空地上，在明亮而溫暖的陽光裏，她伸了伸懶腰，一邊轉
4 e; H) i% S2 b* s' }/ G 著圈兒一邊輕輕地跺腳——也許是剛才蹬得太久了，讓她的腿部肌肉血流無法暢
通，現在才發起麻來。

* G4 l0 f% K3 ], H3 R. w( @6 M4 E 　　雙手的擺動的時候，銀色的手鐲在手腕上「叮當」

# x8 N7 w6 @/ |" c* O) E+ ` 　　作響，轉動頸項的動作是優美，水滴形的翡翠耳墜在陽光裏發著綠瑩瑩的閃
光。

; I, f; V4 C$ \* }* W0 B- F+ b. m 　　她的身材中等，略顯豐腴，但是小腹上的贅肉幾乎看不出來，她的衣著和裝
8 ?0 [" t: s7 ^# R3 F- J 飾與她的身材搭配極為協調，誘人的胴體隨著忽疾忽徐的步履在輕薄的碎花裙下
麵若隱若現，還有她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的嫵媚多情，整個人兒就像在跳一小段
1 v- h. S7 v: y7 {2 D 印度舞蹈，渾身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這是一種新奇的美麗，宛如美酒緩緩地倒如
透明的杯子裏的時候泛起的浪花，在她的周圍無不湧流著女人旺盛的的青春，漫
溢著成熟女人的芳香。

　　「蘭蘭姐，」

　　我勇敢地抬起頭來，第一次這麼叫她，真的有些不習慣，「我們要一把斧頭
( ~1 Y- c- k1 G2 a3 \( @+ o6 a' d ，或者鋸子也可以，你看，」
; I) Z/ x; l* Z/ L/ C" ~. j0 B
　　我指了指理出來長短不一的木腿，「要把這幾根弄一樣齊整。」
7 J, d& g0 T) S8 f2 O/ R3 U
　　我對她說。
: C3 Z  l1 A3 ?3 Y
$ p$ W- F2 o/ B: m 　　「應該有的吧，」
7 y1 M0 D7 d8 `; h
3 p% M* [, O* P1 e5 ~  [# a 　　她不確定說，「我去找找看，你等著。」

　　她轉身朝優雅地屋裏走去，性吧首發我的眼睛就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著
0 ~( p8 c, ]+ v* b2 r ，定在了她肥滿的屁股上，追隨著裙裾下麵淺色的小三角的輪廓，跟著她的腰胯
; p1 s$ C0 M% F3 K. ^1 O/ q 微微地左右扭擺，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

　　我把六根木腿豎起來，以最短的一根作為標準，用石塊在另外三根上標下切
割的痕跡，又找來一些木條，圍著那塊細木薄板比量了一下，在把木板挪開，留
2 q; L. V5 ~: N5 _ 出一片寬大的空地來，在四角做了豎桌腿的標記——簡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腦海
裏慢慢成形。

, B. ^' R7 f& ` 　　蘭蘭姐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她在向我招手：「阿華，過來！」
% V: G/ J! T3 b
+ f" {, {' g. n( |' p 　　「沒有嗎？」
* d# q3 {% }) Z! u( i5 ~# q! X' z& C
# ^& w6 G. a, b9 y9 J' j 　　我大聲地問，我以為她找不到合適的工具，想讓我看看還有什麼工具可供選
擇，便走過去到了她跟前。
% m0 g, c; X" \
　　她搖了搖頭，「快進來，我想你還沒有吃早餐，我們蒸了包子，進來一起吃
吧，吃完再弄也不遲，多虧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弄。」

5 M: w+ V5 w9 h, E6 X' {5 ^ 　　她往旁邊側了側身，禮貌地讓我進去。

3 t) f4 ]7 f9 ^! @8 \ 　　「真是的，又沒幫多大的忙！」
, u1 x9 N$ f1 q: [7 O$ u
9 \* q' g; E, R5 ^) ^ 　　我說，客廳裏的餐桌上擺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包子，昨晚上和杜娟那麼死死
地對抗之後，早上起來就有些餓了，「沒事的，等會兒我自己到外麵去吃。」

　　我還是不想因為幫一點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請。

, w6 M) a6 ?" J7 G& U! m* ^2 q 　　她見我就要轉身走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這孩子，一點都不大方，嫌
2 Q! O# B! R; H( M 棄蘭蘭姐做得不好吃是不是？」

　　她著急地說。
  g) O; u  ?. e0 y
　　「不是的，不是的……」
0 j& [/ ]: d) f  L+ C. I7 g
' P, s5 O( s3 f 　　我緊張地說，被她拖拽著到了屋裏，在餐桌旁坐下來。

5 D$ n- m1 s/ h* h- M2 j  K" h+ a 　　性吧首發她的手掌溫溫熱熱的，我真想她就那樣握著不放開。
  t5 N$ p% f9 f9 A
2 j, I2 l7 K& w" Y3 z0 H$ |. I' F 　　「都沒什麼招待你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 q0 z) _$ f0 x1 a7 O
　　她鬆開手說，一臉的歉疚，「家裏就我們娘兒兩個，所以吃得簡單些，莫要
% L1 s* _% }+ g$ v 見怪！」
1 K& @: B) W5 w5 ^( z. ?* Q! C
3 V9 d4 @" M+ H 　　她客氣地說，挨著兒子身邊坐下來。
5 b9 b7 N' R6 P. U. c/ T
　　「別這麼客氣，真的。」
1 O7 G9 f( M/ Y% q: Y  S
! c0 V) s$ f- ]  @3 z 　　我說，看了看她兒子，很帥的一個小家夥，「你兒子真帥！像媽媽！」

　　我微笑著朝他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1 w9 t6 a* O" U2 j3 @; g5 U- U 　　我朝他俯過身去，親切地問道。

* W$ p  l" S2 m% `) k% C 　　「叔叔，我叫王天宇，天天向上的天，宇宙的宇，你呢？」
# a* p  \! L8 S3 i) \- t
　　他用清脆的童音回答，眨巴著眼睛問我。
6 r, [/ c4 X; N4 w/ \
　　「呃，真乖，我叫譚華，中華的華，」

　　我很喜歡這個小家夥，他讓我感覺很放鬆，「這麼好聽的名字，是媽媽取的
吧？」

　　他使勁地點點頭說：「媽媽取的，性吧首發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啊……」

　　他模仿者我的腔調說，媽媽打斷了他的話：「嘿，別貧了，啊，趕快吃飯，
」
( X. h- g; |( h# L5 o+ C# g
　　孩子乖乖地夾起饅頭咬了一口，她笑著朝我擠擠眼睛說：「孩子都是這樣沒
大沒小的，別見怪，還算聽話，就是太貪玩了，成績老是上不去。」

　　「不啊，我覺得挺好的，比我見過的孩子聽話多了，」

　　我說，不在像剛剛那麼拘束了，「成績嘛，慢慢來，大點就好了。」

　　「哦，對了，」
, P4 g% n1 E% V. W
) N( w/ a! }5 m3 n$ W 　　她突然想起來，「高考考得怎麼樣？」
) W  w: H' Q8 }* p9 q+ Y
　　她問。

6 g+ `/ u- O8 Q1 J' Q 　　「還行吧，上本科沒什麼問題。」
8 O+ r- Q, d5 k1 X$ _3 K  z
　　我自信滿滿地說，至於我填的學校，我覺得有點玄，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 ]) N7 s1 V. i$ y3 F* ]. X
6 d8 c8 x2 U$ A( n( Y) m6 O( q 　　「那還是可以啊，很快就是一個大學生了，」
0 U1 }7 F1 @# Z& W
　　她羨慕地說，「要是孩子長大了，能像你這麼努力就好了，有時候半夜醒來
  J( Q5 w7 m7 ]3 T$ `) a ，都還能看見你窗口射出來的燈光。」

　　她說。

　　「都過去了……」
& M( |  ~% V! H2 M0 _7 ^
　　我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性吧首發想著不甚滿意的結果，我
! h  y7 K" m5 ?" I. C# [4 ?) _ 的臉色黯淡下來，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個噩夢，我不願意再提起。

  I/ k2 S% z* `: E& x8 \- T) d 　　「光顧著說話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
% }+ I& r+ _1 @' e- `
　　她把盤子朝我這邊推了推，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

. @$ i# u: m$ u) x* h 　　我吃了一個，薄薄的皮兒包著新鮮的肉餡，一口咬下去，滿口噴香，油而不
  ~+ S% a0 S8 H% t- X1 [+ g 膩，「真好吃，我在外麵買的包子都沒有這麼好吃的。」

" C4 U3 ^0 N" P" r" i0 z 　　我由衷地說。

! m+ x4 E/ h8 Q. J- }3 | 　　「哪有你這麼說的好吃？我笨手笨腳的，都亂做一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

　　蘭蘭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多吃點……」

　　吃完包子來到院子裏，頂上的太陽慢慢地有了溫度，漸漸顯現出夏日的炎熱
3 o+ X' x/ J, B' O" c 來。
+ k6 Z# O' B3 s9 ]$ j$ Z
9 Y5 e0 i8 r2 J) y 　　房東找來了鋸子和斧頭，我把木腿鋸掉長出來的部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離
，兩根一組用細木條釘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塊固定成三角的形狀，在空上
& y# @. J! R  E0 D5 E3 w 等距排開之後，與房東合力把板子抬到上麵去，再在不平的地方墊上一些木塊，
$ f; d& @' J- D) X- X. u" w! a5 I 一個簡易的乒乓球桌就這樣做成了。
2 Z9 o+ c+ m% B+ t
　　小天宇高興極了，迫不及待地找來好幾個跟他一般大小的小朋友，用一塊木
板在中央豎起來當著隔網，有麼又樣地打起乒乓球來。
' _2 q  ?2 o8 L- q) I, j' {# f
! x. `1 K/ c5 f$ X- X9 F" Q 　　孩子們爭執的聲音、跑來跑去的腳步聲和球落在木板上發出「滴滴答答」

6 X$ I+ N2 Q8 q( w 　　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夏日寂靜的校園變得熱鬧非凡。

5 F. T8 Y9 q8 s+ l$ r( Y  j; m2 f( R 　　看著自己親手成就的這一切，我心裏感到無比的愜意。

0 f& K8 X8 N$ g. n1 I- x+ a0 Y 　　孩子們的明亮的陽光下盡情地歡笑，額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水，沒有比這更
5 t! [* q( u" P2 a& l) h5 x 讓人開心的了，我在他們眼裏儼然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可是房東的臉上卻掛著
; e5 z6 V. Y$ | 不易察覺的憂慮，「這些孩子，就知道玩！」
- z0 Q& R0 W" C; M& Q& e
' Q9 F- v( G4 r+ a 　　她喃喃地說。
; E4 `& }- @4 e1 ]
　　我也童心大發，加入他們的行列中，和他們玩了幾輪，看看烈日當中，我隻
好退下來回到樓上，性吧首發開始準備睡午覺，窗外不遠的樹上，蟬響聲聲，窗
9 ^* N$ ^" V- ^ 下的院子裏，孩子絲毫不肯停息。

　　枕頭上、床單上還依稀殘留著杜娟的香味，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上的情景
來，似乎我的唇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不知道她會不
會也在想著我——即便是帶著厭惡的心情想我，我也罪有應得。
- O* P0 A# U# {
. o$ A7 L- ]2 p: }8 a8 O 　　可是我再也不會知道了，孤單的心情圍繞我的四周，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
$ i$ {8 n) k6 `' X4 i2 O5 |% q" e 了一會兒，最後在午後喧鬧的聲音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 e0 R1 h: j$ ?/ M$ x/ e
- \6 G& r  b9 [. v 　　中「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我從昏睡中吵醒，「誰啊？」
! r7 j9 U3 w3 q3 D, l  l
　　我迷迷糊糊地嘟噥著爬起來，窗外的喧鬧聲已經消失不見，除了蟬鳴的聲音
和遠處城市的聲音，院子裏靜寂無聲。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跳下床來三步並著兩步蹦到門口，一下把門打開。
+ h# J$ K4 }8 j. [. \0 w
　　房東的臉那張圓圓的臉蛋出現在門口，「噢，」
6 X0 z! @' z4 ?" a& |1 a. f2 A
# B+ [+ |8 Y( j* E 　　我有些失望，「是秀姐啊，請進！」
2 S% N$ [3 I9 ]$ ?- w+ [. V4 Q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見她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這麼快又收房租了，真
是見鬼！「沒有打攪你吧？」
! q+ e9 r/ _9 m2 d% l, f. a
- H3 S( f; s$ y 　　她笑吟吟地說，性吧首發走了進來，四周張望了一下，「我想肯定把你吵醒
4 k( h( r# `5 y' e: J6 X 了……」
  i4 t' |0 k' g6 Z# i7 t9 {! j* |
5 m7 R: X+ R! m 　　她在床沿坐下來，把本子放到書桌上，我才看清那是一個小學生作文本，和
她平時收租時用的黑皮麵筆記本不一樣，心裏才放下心來。

  @9 a1 `, m* l 　　「沒……沒……我已經睡得差不多了，正要醒來呢，」

　　我走到窗口看了看下麵，院子裏有一大半的地方被房子的陰影擋住了，再看
看桌子上的鬧鍾，都快四點鍾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真久……」
0 h7 `3 j+ K8 q- A' O
0 _, e0 Q" J% Z  T- w7 m$ \2 F 　　我說。

　　她還是穿了今天早上穿的那襲黑底碎花長裙，性吧首發腳上還是穿著那雙厚
底的草編拖鞋，隻是頭發不再淩亂，也沒有紮在後麵，而是像海藻般地披散在肩
頭上，發著棕黃色的微光，整個臉蛋兒顯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仿佛精心打理
過似的。
4 B* z% b  A/ }: t* j' M
( }/ G0 A4 a/ E7 U+ v: d 　　她看起來有點不自在，「今天早上的事，」

, f/ `% Y( a( T2 U 　　她像個小女孩那樣怯怯地說，「還沒好好謝謝你，現在又來麻煩你了……」

: x, @& R+ x2 r. s 　　「不用謝的，舉手之勞，我不是也吃過你做的包子了嗎？很好吃的。」

8 e) ^. |) D0 L; H! y4 _ 　　我的胃裏似乎還翻騰著包子的噴香的味道，「有什麼事就盡管說吧，隻要我
能做到。」
  V, w0 E# R& e/ r) u
' v9 b, N1 Q# F: ^ 　　「你能的，」

4 y# ]( x# q1 e 　　她極快地說，伸手抓過書桌上的作文本，「你能的……我不能，你看，孩子
+ U( f" L5 }  a+ c" J- Z' {( j0 j) e 寫了作文，也不知道寫得怎麼樣，讓你笑話了。」
) y* P4 ?% ?' m: f- h/ S  r
8 s4 h3 C2 N5 J4 H- X/ X, ?( b/ z8 M 　　她翻開本子上的一頁遞給我。

$ w0 p# A" ~1 B3 i) C( u: n 　　「王天宇寫得麼？什麼時候寫的？」

" f' P9 ^/ d1 |9 Z8 J4 b0 _1 c 　　我接過本子來一看，上麵用鉛筆歪歪斜斜地寫著一段文字，題目叫「我的媽
0 j1 h9 H3 T3 v 媽」，「這是讓我改改還是……」

　　我迷惑地說，看樣子是這樣的。
; I  K! ]9 c3 ?1 M. i
　　「他昨天寫的，」

$ q6 k( S& S$ E, j; C, N0 Y8 ~ 　　她點了點頭，「對，就是讓你看看，看看有那些地方不合適……或者是寫的
# B$ c) Z" {) E9 P! R6 V 不好，改一下。」
' M* u7 q1 q1 C+ ]; n
　　「當老師我還是第一次，」

+ g2 ^: x$ n3 o" t 　　我不安地說，「按理說，性吧首發小學生的作文我倒是能應付，不過最好他
5 R; O. F/ Z0 t& v 也在旁邊，我邊改便給他講解，這樣效果更好些。」

8 ~% k/ N% T2 ?# ^ 　　「噢……」
( e- j( r2 w: _  P/ {5 `# v% G
( H) ^/ g& s  ?8 @3 J6 K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是這樣的啊，孩子玩得累了，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
來，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先把作文改過，在旁邊寫上字，然後跟我說為什麼，回
頭我自己跟他說。」

% X, `* L4 ?; E 　　她的理由很是牽強，我楞了一下，馬山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醉翁之意不
1 D( m, ~4 m! x/ F. w9 ?0 @ 在酒」

: R2 t# l9 _+ W! A: k2 b, W3 } 　　啊，我心裏暗喜：雖然杜娟就這樣一去不回了，但是有個少婦解解饞也是不
錯的。

　　我不動聲色地在她旁邊坐下來，把作文本攤在書桌上，找到一直自動鉛筆，
- u9 x% _) K8 N, R, c- j) m 「秀姐，你過來！」

" t9 H* D5 g+ _+ R- o; T 　　我說，我現在能做的隻有靜觀其變，把握好機會，十有八九應該沒有什麼問
題。

　　她挪過來坐到我身邊，把頭勾到書桌這邊的時候，性吧首發一股濃鬱的茉莉
8 n4 i+ S& M+ S' I) ^ 花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往我的鼻孔裏直鑽，一直鑽到我的肺裏來。
" q/ {2 ~, F9 u
, Q0 `3 I7 n' v9 t, n) a 　　早上的時候並沒有聞到任何香味，看來她的確是有備而來啊——特意洗了個
澡，怪不得一進門我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噴噴的味道，隻是一直不敢確定究竟
是不是茉莉花的味道。
% e0 g7 d4 S  v/ |" L6 K
, x4 E9 I7 ?& F( H4 E1 F, I 　　難以想象老公一年到頭隻有一個月在家，其餘的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今
1 X$ {9 c2 v6 [+ J 兒肯定是看中了我頭初生牛犢，想嚐嚐鮮了——要是這樣的話她可想錯了，雖然
5 _  O" |/ p4 |1 |, ?. P+ H4 R 我沒有拈花惹草，但是我擁有的經驗絕不亞於結了婚的男人。
! A$ O, l9 F. }0 \0 O$ ]  E; K+ z
　　「題目叫『我的媽媽』。

" S! V# m) e6 p2 G5 O: `/ f 　　」

　　我瞥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像個害羞的女孩那樣，我繼續念
道：「我的媽媽有一雙大眼睛，眼珠黑黑的，睫毛長長的，她生氣的時候眼睛裏
( n$ @5 U9 [( t 有凶光，像惡鬼一樣。」

　　念到這裏，我忍不住「哈哈」
7 O& a& C( [& p( \; y# |4 Z
8 s. O  L" w8 |+ |/ G4 [ 　　笑起來。
( T, [% C1 r. R* u; L7 t2 o
* B: s" G+ j6 w, W) B 　　「啊呀！」
7 c- b2 j3 H+ I9 T7 c. O2 X
/ m0 l1 j2 R$ `/ E& r9 b 　　她尖叫起來，「這個小兔崽子，怎麼能這樣寫？我很凶嗎？」
3 n" n1 m2 b/ u- T) g6 Z8 F
　　她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了蘋果。
' w$ X( y5 N2 S: U
　　「小孩子嘛，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啦，不過蠻有意思的，可能是看了恐怖片，
7 V0 F% @7 M$ P, k" U# \5 @ 然後聯想到你生氣的樣子。」
/ K/ a7 H, ^$ ^1 u. \
; N* J9 W9 h: _ 　　我覺得我更加喜歡這個小孩了，我能感覺到他那顆充滿童真的心靈。

　　「不行，不行，」

　　房東連連搖頭，「不至於這樣形容我的，還能怎樣改？」

　　她居然跟小孩子較起真來。

! @9 q1 f% W& u, s 　　「這個嘛，」

　　我沉吟著，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改動一個字，性吧首發「可以這樣改，加
7 b' t; F: s  i7 ?; ^, {* V 上一些形容詞就好了，」

* ^. u  i1 |2 e! K4 A' U" t  ^ 　　我扭頭仔細地盯著她的臉龐，她難為情地低下來頭，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說，
「我的媽媽很漂亮，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眼珠子黑黑的就像玻璃球，非常有神
。她的雙眼皮非常好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就像蝴蝶的翅膀……」
2 s# D% A, h  I
　　我盡量用簡單的詞語來描述，一邊在本子上寫下來。
1 s0 V: Q& {5 ~* u( q$ K
　　「這還差不多，」

# F9 Y# B, d* y+ ^: D0 C* h4 { 　　她開心地說，不過馬上又懷疑地問道：「真有你說的的這麼漂亮麼？」

　　「難道你還覺得自己不夠漂亮麼？」

6 `7 I+ \+ M! |2 Z$ g 　　我反問她，我很清楚此刻反問句能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動。

　　她的臉又紅了，性吧首發認真地低著頭想了想，「對了，還有惡鬼那句，太
- t. C( l0 H! u1 W( c2 C 厲害了，得改溫和點」
6 G$ p# g  t' R* G& H2 R
　　她說。

% x4 D' w' w6 D, o1 z! S( W3 p0 j, N 　　「別著急嘛，慢慢來，」
: Q+ Q  K* o& K' S$ A
+ Z/ Y- M4 ?1 A0 e! l$ I8 a) s 　　我不慌不忙地說，「可以先寫你溫柔的時候的樣子，比如『媽媽開心的時候
笑起來很好看，細細的眉毛向上彎曲，就像兩彎初升的月牙，臉頰上泛起兩個淺
淺的小酒窩……』」

　　「可惜他隻記得我生氣的樣子！」
% }+ C( @, f1 h8 w# H6 X
" z' D# j' t: H 　　她難過地說，兩手捧著臉頰，似乎再確認那酒窩是不是還在——看來她真的
8 ]9 n( Q, N/ I, Z 入戲了。
& w4 a' D9 `. }; A) v" c
6 K) m2 k& `6 u' s! z, V 　　「還有呢，」
- L! ?3 U* g  {1 @: Z8 ^
　　我一邊在本子上寫，一邊說：「『可是媽媽生氣的時候可嚇人了，兩隻眼睛
3 E% ?! R3 {6 M4 Z6 K6 K 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盯著我，讓我很害怕。』這樣改可以吧？」

　　我扭頭問她，她還沉浸在剛才的讚美中沒有醒過來。
) k$ w, e2 v" J
　　「呃……還行，好多了，」
6 M, {( _3 P+ u
" @5 b7 J0 P7 Z3 U, R* R 　　她怔了怔說，「比那個惡鬼什麼的好多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生氣的樣子。
」

3 K$ {% a( R( M* C 　　她不解地歪著頭問。
& ?; Z% j- q4 K/ i
　　「呵呵，很多人生氣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一段改完了，
! D# y- y4 _- h3 E/ t6 { 我們看下一段，」
; G8 H% @+ w4 v0 k6 w: s( c
　　我笑了，回頭繼續念下去：「她還有一個大鼻子，鼻子上有兩個小洞，就像
- Y9 |. v+ i& k7 G* G2 ` 是螞蟻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唇很厚，哈哈大笑的時候，性吧首發嘴巴就像
$ j, ]/ a: C" r  ]( X 是山洞。」
! X" F% c8 j: L& j+ T
　　我極力地憋住不要笑出來，好不容易才把這一段完整地讀完了。
* n) k( H8 l' ]/ U! Y$ I4 l
　　「天啊，」

: G4 _/ r+ r/ z6 L) ` 　　她痛苦蹙著眉捂著胸口難過地說，「這小鬼，我都快被寫成牛魔王的樣子了
0 m6 c& Y' S7 t2 S& R ！」

　　我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沒……沒關係……我們還……可
以改的。」
9 s. a( a* L3 d2 h; T- A: O+ v
( S( u2 A& Q: d, {0 N& q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安慰她。
: {; j1 l( d, s4 B) K
0 v0 O3 S9 ?! ?8 b+ Y 　　「快點改吧，我受不了啦！」

　　她搖著我的手臂央求我。

( C  T1 @  b- O 　　我低頭在本子上寫下一段話，然後念給她聽：「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紅色的
7 O% m% h6 g/ F% A; x& Y 嘴唇厚實而性感，就像兩片盛開的花瓣，笑起來的時候，兩排潔白的牙齒露在外
' |4 g$ D& \' d' x  @( @. n, z4 h 麵，就像細小的貝殼整齊地排列在一起。」

　　她一邊聽一邊點頭，時而捏捏鼻子，時而摸摸嘴唇，末了她狐疑地說：「好
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這些可都是事實，難道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嗎？」

　　我再次使用不容置疑的反問語氣，她搖了搖頭，看來她的生活中缺少類似的
讚美，「還有呢，」

1 V. F: u% X8 C2 o$ V2 N 　　我說著看了看本子，性吧首發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我不知道改不改念出來
……」
8 b0 I0 z4 b  p
　　我遲疑地說。
0 O  ?; `. H4 B; ^8 Y# r
* `3 {7 n; a3 c* i 　　「怎麼了？怎麼不念了？」

3 Z2 i% \1 P5 E4 b. k 　　她著急地問。
& t' d8 A+ l: I, ~0 N7 X  o+ ?: C
" u9 D4 p- w# a: G* W+ L 　　「我怕念出來，你會不開心……」

　　我擔心地說，「真的。」
+ ]' J0 {' I! {2 m9 H5 ]0 T7 U
　　我非常肯定這一點。

3 W" ^8 z2 s. a4 M 　　「我都被這兔崽子給氣飽了，大不了又是寫我的壞話，」
8 j" m; F& l: S; ^7 }% h' |
7 u: q6 O9 \0 Z1 N, b) u7 E" L, h 　　她懊惱地說，「念吧，把它念完。」

　　她近乎賭氣似的催促我。
5 c1 R: D) s$ S3 L) _7 B: K! X9 O
5 t/ N$ b7 \1 z& i; d8 W 　　「好吧，那我開始念了，做好準備。」
2 z" _" Q0 p: r7 w) m
　　我警告她說，「在我念的過程中，不準打斷我。」
4 s6 o+ W. M6 j( U5 @$ z
6 p. M3 c" _, V0 Q: c: t 　　「念吧！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呢？」
; Y+ r* P) B& P# R2 T
$ J  V, v; [  G5 X6 q( q 　　她不耐煩起來。
7 C: `( u; h5 Z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念下去：「媽媽的奶子很大，就像兩個大大的氣
4 p! E  u0 Y9 N: O 球，我就是吃她的奶張成這麼大的。她的屁股也很大，性吧首發走起路來擺來擺
去的。她說我是從奶奶家的菜地裏撿回來的，我去問同桌小花，她說這是不對的
9 L/ a. y; b6 v4 \ ，還說每個人是從媽媽尿尿的地方生出來的，她還給我看她尿尿的地方，還說以
9 |0 k$ P9 j: n5 k2 n; o- k 後她那裏也會生出和我一樣的小孩來，我不相信，那麼小的縫怎麼能生出這麼大
的我來？……」
* h5 c6 R4 P+ G' r7 _
　　我念著念著，心開始「噗噗通通」
2 |- p  H3 q7 V
　　地跳起來，喉嚨莫名地幹燥起來，聲音都變了一個調，變得怪怪的尖尖的難
& w5 x! s1 N5 F1 Y. G9 _/ y. r1 W: e 聽極了，我不得不停下來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她。
" T8 n# l( N' S9 |
　　「唉，」

　　她瞪大了眼睛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才多大啊？現在的孩子，才二
年級，怎麼就變得這麼早熟了？還有嗎？」
9 a8 t1 l$ l0 T( g6 P
; ^  D  w6 n: m- _) t5 l! S  X 　　「還有，不過沒這麼嚴重了。」

' J- g) p9 \) t5 i 　　我掃了一下最後一段說。
  S( X0 l% Z3 d  E
* T! M+ ?; S* B$ O, p: j/ K  N6 C. o 　　「那就繼續念吧，」
1 j7 G7 [7 u* ^
　　她下定決心要聽完，「我倒要看看究竟還能寫出什麼來！」

　　「……我去問媽媽，媽媽說小孩子不要亂說，就是從菜地裏撿來的，她再也
不要我和她一起洗澡了，我很傷心。以前小的時候，她總是要我一起洗澡的，她
  N( Q5 h( D( `0 @& K 的皮膚很白，尿尿的地方比小花的還要大，我要努力做個好孩子，性吧首發不亂
" \( h" g1 D( h# X4 T6 C/ A" k 說話，等到她不生氣了，她就會要我和她洗澡了。」
5 V3 A& R, Z6 G  f
& L! t; N4 C" g! X  R 　　我終於念完了，心跳還是停不下來。

　　「完了？」
$ ?& k% H! W! `1 @" F. B5 o
　　她問，我點了點頭，「就這樣完了？」

( @. @5 ^3 N9 |4 {* }5 s 　　她驚訝地說。

, u" p* g. {4 L+ b$ b/ X 　　「是的，完了。」
8 R/ W; t/ B3 ?9 d: y
　　我說，心頭壓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反而表現
出饒有興味的樣子。
. A) n6 r) N# Z# H! ?1 k1 _
　　「還好，謝天謝地，」

　　她僥幸地說，「還好我先給你看了，要是交到老師那裏怎麼得了，這段也改
改吧。」

　　「改？這怎麼改？」

　　我攤著手說，這真讓人犯難。

　　「像之前那樣改啊，我覺得之前改的挺好的，聽著人心裏舒服。」
/ D9 F6 p7 w* o  N; ]5 d
　　她想當然地說。

　　「那不一樣啊，前麵的都是寫外貌的，外貌就是從外麵能看見的，這個不同
，」

　　我解釋說，「我覺得小孩子他是無意的，不改寫這個……我沒法改！」

" ^+ s+ E/ J- H1 M" r' I/ x 　　「怎麼就不能改了？前麵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嗎？」

6 M" c, U4 r$ D6 Z* w# G. { 　　她不高興地說，「我猜你是不想改吧？」
! Z# ~9 z- Z9 X5 n0 \3 u  o
　　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努力用手比劃著讓她明白：「他寫的是一些隱私的事
，別人都不知道的，比如，」

　　我頓了一頓，「比如說……奶子……屁股，除了他爸爸和他，沒人見過。還
有那個小花，是怎樣一種情況，我什麼都不知道……」

3 E" C% F# F! j 　　她總算是明白了，臉上羞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低下頭去看著懸在床沿晃動的
' Q4 Q+ V) y# w7 H6 I/ s* v6 T8 J 腳不說話了。

　　碎花裙的領口鬆鬆垮跨地地敞開著，性吧首發我一扭頭，不經意地瞥見了雪
. ^0 `7 f! O" o1 H: D; J% l3 \ 白光滑的頸項下麵深深的乳溝，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蟬羽的衣
1 m# v) k! W+ x% h. v 衫下麵，細小的粉色肩帶隱約可見，旁邊是好看的鎖骨，沿著乳溝再往下，飽滿
0 B) \& P3 [2 H9 i+ E( y 的乳房藏在文胸裏，隨著她輕輕地擺動雙腿在顫巍巍地晃動……我忍不住咽了一
口口水，弄得喉嚨裏麵「咕咕」

: y2 t( E- J* K8 m- a. |. I 　　直響。

　　她不知什麼時候抬起頭來，我還在癡癡地看，渾然不覺她在怔怔地看著我。

　　「咳咳，」
0 A7 [( ~; g# d$ Q- f7 E" z( s5 p
　　她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領口收了收，「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

: F' v# `; j% w+ \# n! `7 d5 i 　　她警覺地睜大眼睛嗔怪起來，像隻受了驚的兔子。

　　「噢……」

　　我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我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 K- i+ ~+ x  ?6 {8 y 　　我囁嚅著說，把頭扭向窗外看著遠處的房屋。
1 |! u0 e  u- t! N5 T
. F( n1 z. ~3 T- } 　　房間裏的空氣變得沉悶而尷尬，單調的聲聲蟬鳴讓人心裏麵說不出的煩燥不
) K4 `4 B; ?4 |5 W; ^  ] 安，內心有股暗流在湧動。
$ N' w4 k9 k; J% R
　　她也許並不知道，坐在她旁邊的這個男孩已經不是一個不諳人事的少年了，
# C+ }! \4 k. ^. {" V 他已經嚐過女人的滋味，青春的烈火在他的血液裏熊熊地燃燒。

( b- E# y, _/ B3 q9 Y- K 　　又或者她自己心裏很清楚，像她這樣風情萬種的少婦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
1 ~2 G9 Q( H" D6 o0 n6 D2 [ 人坐在在一張床上，對我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 {; Z) a+ \& u! p! X- Y
　　我們都找不到什麼話可以說，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尷尬的氣氛在升
  r9 ]6 J; N; O; U1 B 溫，她並沒有起身離開，仿佛在等待著什麼變故來打破這種沉默。
4 q2 \$ W6 a1 R8 N; h3 W$ t5 {
　　伏爾泰曾經說過：「人生來是為行動的，性吧首發就像火總向上騰，石頭總
0 e/ g% V! u& G! M! A' b 是下落。」
( ^) Y8 T2 h4 V! r' o
- y% h% r* W; _; W7 }% \ 　　我得行動起來！行動起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痛苦地呻吟，越來越大
' v* S% t. l: \ 聲，最後變成尖利的咆哮在我腦海中回蕩，震得我的腦袋「嗡嗡」

, h' e& `3 e# ^ 　　作響，連扭個頭都變得萬分艱難。
1 }7 ^" g) @9 t/ B: a7 b; s7 X* @
　　我以為她還在盯著我看，可是她沒有，她恢複了剛才低著頭的樣子，雙臂伸
% c5 r1 L8 ]5 M# Y0 `' g7 m7 z 直拄在床沿上，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盯著下麵的地板，腳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
著地麵，發出「嚓嚓」
2 w5 l0 u* \/ R
4 p0 ?9 H( a2 t* L' i5 f4 O 　　的聲響。

　　我抬起手來，抖抖索索地伸過去，一寸一寸地伸過去……我的心裏有頭小鹿
. l# S+ h0 B. `: d) j7 b4 X 在踢騰，踢得我心房「咚咚」
$ U# v7 K" @& u4 D
6 }1 p+ X4 X0 K# |3 D# h 　　地響，我的手臂也跟著在微微地顫抖。
4 `8 c4 _' r+ I9 H
　　狂熱的欲望是個魔鬼，它在誘惑我作出危險的行動，誘惑我幹一件荒謬的事
情，要是她表現出些微抗拒，我必定就此打住，馬上給她認錯，也許能挽回些什
麼。
! d: \4 B/ Q' T$ h, H) e3 o1 t% w  \
　　可憐兮兮的手指終於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肩頭上，像輕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綠的
樹葉上，悄無聲息。
: f& {1 J( k* h' }' m: s) P, x  [
　　她的肩頭不安地動了一下，我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來了，成敗就在頃刻之間
: f* h* @9 i2 t$ }2 k, F  V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動下去，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4 R! p: k* S. _1 ^; `/ I0 q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掌滑過她的肩頭，在她海藻般的長發上小心翼翼地
輕撫著，穿到它們中間，越過發絲的叢林，沿著她的肩胛骨橫過去，攀上了另外
+ F3 J! z- W/ A6 S  C 一隻肩頭，在那裏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後，往後輕輕一帶，女人「嚶嚀」

　　一聲，身體晃悠著，軟綿綿地往後倒下了，倒在了我的床鋪上。

　　她沒有像杜娟那樣開始拼死地掙紮，乖乖地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慢慢地將
+ |1 B4 S/ J0 J! [" L$ W 眼臉合上去——這是個不錯的開頭，就這麼簡單！我控製住心中的狂喜，手腳也
你說了許多。

: A6 v7 k3 f; N2 l$ J' E& ^3 { 　　性吧首發我從容地伸過手去，觸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軟乎乎的肉，在她玲
$ S& _$ k" }. e& O) L2 _: C1 d8 ^+ w 瓏的鎖骨上緩緩地摸索著。
- n8 P) [* e3 J2 ]" f/ ^4 a6 a' o9 I
　　「我不知道你是壞人……」
4 i$ {- Z/ _- Y5 b7 b$ }% H
　　她把頭扭到另一邊喃喃地說，仍然緊閉著眼睛。

　　我知道她在試圖說服自己，或者隻是讓我覺得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秀
, j; S! }# k0 ]8 H! `( T. y 姐，你真的好美，我控製不住自己。」
% a3 _7 y" V8 K) \
! M! I5 p- k& E 　　我盡量溫柔地說，生怕驚醒她的美夢。

6 r, f" z0 c% j0 E 　　「你不單是個壞人，還是個騙子，隻會花言巧語逗姐姐開心。」

　　她柔聲說，張開眼睛看見了開著的門，「快去把門關上！」
0 ~( `. E5 i& V, q" ^% u
　　她朝門的方向努力努嘴。
7 V: M* ], b3 f
6 x! C$ A# [8 a6 U. f5 Q# { 　　「關不關都是一樣的，他們都回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 k" N4 F# W& l8 F% |2 @3 P1 B
　　我懶懶地不想起來，這層樓的租客都是高三的學生，考試之後都陸續地離開
了，關門在我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快去吧，把門關上。」

& O5 @: V; p7 i; [8 s. x" u 　　她把我的手從她的脖頸上拿開，小聲地說，「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麼，不過我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從床上翻身起來去把門
上，插上插銷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性吧首發把門關上會有一種虛幻的安
全感，連我也感受到了這種安全感。

4 T* Z- k; P3 e3 A. J 　　我回頭一看，腳上的拖鞋已經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穩地仰麵靠在了在枕頭上
。
9 W3 x8 D' u9 Q
( A+ A1 Y' Z6 t# R5 q 　　我把拖鞋蹬掉，翻身爬上床來，徑直壓倒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抓住她的肩
$ i: |1 f" M! M/ p9 @2 d0 U. ` 膀說：「你在害怕什麼？」
4 u% E7 \% t& W6 R$ Q: Q* L
5 S# {& H) O' L) o1 l, n 　　她搖了搖頭，伸手把耳環取下來放到枕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在害怕
( w# J( z; ~% a) p- ~ ，我感覺得到。」
7 _) D4 d) Z4 o/ o. U
9 {) h  |( x+ V& ~- _2 i6 ? 　　「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9 j( K, p2 `" F$ }" J* a 　　我自以為是地說。

9 D9 v2 i1 f5 @5 H3 g 　　「不，不是這個，我說不清楚……」
2 o# ~1 V* g$ T" B) i- s; F; l
　　她說，身體在我身下緊繃著，暖暖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裙衫透上來，在我的身
體中流轉，「我知道我對不起老公，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吞吞吐吐地說。「我知道，我知道，」

5 _) e- [. E/ X 　　我理解她此刻的想法，她的內心在進行著天人之戰，理智和欲望在糾纏纏著
8 C1 f' X5 p% f. Y 她不放，「秀姐，放鬆些好嗎？這事隻有你和我知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 O$ S+ J3 b) ? 」
6 Q2 t  w7 \, H' \& D) }% J
　　「嗯嗯，」
) X7 x4 @& I& W& O1 |1 b- _4 |4 l
/ J% S/ l% H! w, N 　　她感激地點著頭說，「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騷貨什麼的吧？你無法想象，一個
人獨守空房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想要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在身邊。」

( b, _5 C/ Z/ H8 V( O, a$ n5 g 　　「噓！別說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你隻是寂寞，隻是需要一個人
+ Y, a+ E, ?) R( t 。」
0 o& I: R) Z6 g6 m5 L. h
　　我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就讓我代替他吧，我
會做得很好的。」

9 U- z  X3 k- O: v# M5 @2 D* q 　　我說著不安分地伸下手去，把裙擺撈起來，手掌在沿著她的小腿遊移著過了
膝蓋，在光滑的大腿外側輕撫著。
2 c" C0 c1 v3 Y& y( G9 \
　　「咦，好癢！」
1 J- ~) s' c% X8 b
5 w# G4 z  v" Y( J- z% m 　　她禁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性吧首發溫順地閉上了雙眼，白花花的腿子難受地
" N0 ~, X2 p9 q 蜷曲起來。

　　她的大腿上的皮膚滑如凝脂，在它蜷曲起來的時候，我的手及時地伸到肥滿
的屁股下麵，抓住了內褲的邊沿，稍稍一用力，內褲便從她的腰胯上滑脫下來到
了大腿上。
) D3 w  V, z- M7 I
　　一股騷香的氣味迫不及待地從她的胯間竄上來，「秀姐，你真香。」
% f3 D" d) y! f4 s* H
　　我喃喃地說，胯間的肉棒就像在剎那間迅速地長出了骨頭，在褲襠裏硬梆梆
地翹起來，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
. Z. X" C- d& ^, h0 L
: I1 Q) g$ f+ Q8 r9 D% T" r% @/ | 　　「我們快點好嗎？」

' s# ~4 W' O" ~4 |( u 　　她閉著眼睛發話了，高聳的胸部在裙衫裏如波浪般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
來，「等會兒……我兒子……可要醒過來了！」
2 n8 y) v# t5 {5 M7 z
　　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還打算慢慢地撫摸一會兒，稀裏糊塗地把那可愛的小鬼
給往到九霄雲外了，多虧了他的作文！那些充滿童真的字眼就是我們的「紅娘」
- Q+ F: K! j' M# ?* K& B, ^ ，盡管簡單至極，也足以把我的情欲撩撥起來，此刻那些字句正在我的腦海中跳
躍，我馬上就可以一睹廬山真麵目了。
" a. k6 U$ y% r: `/ W$ q
: z9 i4 n9 Z) R0 Q) A 　　應她的要求，我直起身來，迅速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7 U' U9 u0 K- J! O. `) o. @. T 　　「真大！」

0 _6 h. ^8 k+ l, a9 {% K' V 　　嬌滴滴的聲音從枕頭上傳過來，我抬眼望去，她正在枕頭上歪著頭乜斜著媚
眼看我的胯間。

7 A1 B) X! Y' `2 c/ _- y 　　我低頭看了一眼，肉棒雄赳赳地在胯間傲然挺立，如同一管粗魯的小鋼炮似
- A- C5 t7 ?1 I; o% D0 v 的，蘑菇般紅瑩瑩的龜頭隨著我的呼吸精神地顫動著，「大嗎？恐怕沒有哥哥的
8 b, h- ?# j/ d# [: A 雞巴大吧？」

. H0 K# L1 q* e2 J- G 　　我說，也許她隻是為了給我信心才這麼說的，想著她丈夫粗大的肉棒曾經無
9 O0 t7 P9 f# i  p8 a& d 數次在她的身體裏肉裏，我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弱弱的醋意。
3 p$ t# [2 \' D4 d) W2 @
　　「你還年輕嘛，不過也差不多了，等你長到他那個年紀，肯定要比他的大很
多，」
9 j0 _1 v; u1 {; _
* L: N# ^0 c: G+ P5 T1 K9 e 　　她如實地說，我真恨不得自己馬上就長到那麼大的年紀，性吧首發可能是看
" W& Y8 N% n' v% t8 [! s9 W1 M 見我隱隱有些失望的表情，她安慰似的說：「這樣子我很喜歡，對我來說已經太
; u; L2 b3 ~, g. o( @ 大了，你可要悠著點！」

1 }/ R2 X9 h) ?3 I5 M/ d 　　我滿意地笑了一下，抓住拉到大腿上的內褲，沿著她白花花的腿子一路脫了
下來，下半截如白玉般瓷滑的身體裸露在了我的麵前。

　　下當我正要把內褲扔到一邊去的時候，發現中間有一道濕濕的印痕——原來
她那裏早就濕透了。
; i$ A- \$ m* k1 h1 x
　　我把手掌探向她的下體，還沒碰到上麵，就先感覺到了一團潮乎乎的熱氣。

　　「噢……不要！」
+ H$ H9 W1 Y. ~/ A
. r  \# U; {0 |% e8 i! t" d0 {. ]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掌，性吧首發一躍而起，雙手吊住我的脖頸將我拉倒在
% g9 n6 k' _" ` 她身上，一邊在我的臉上亂親亂拱，一邊迷亂地家含著：「我要……我要……直
接幹我！」

" E) `* ]6 r' \4 n 　　我費了些力才從她的摟抱中掙脫出來，沿著乳房中間一路趴到她的腰上，才
9 Y) Z/ z% M' Q; T6 v 發現那潔白的腰身一直在扭動，像條水蛇一樣，多了許多風騷。

/ s9 ^1 o- @0 B; ]+ m+ T4 C0 o 　　她在一次將我拉了上來，重新吻住我的嘴唇，兩條蓮藕般的玉腿高高地翹起
1 F+ i* I2 C1 Y# V( J 來夾住了我的腰，腳掌在我的臀上鎖住了。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推開她的臉看了她一眼，她的眸子裏水亮亮的，就像蒙
9 w) b$ s+ a% e- N0 c 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伸手插下去，在中間抓住了我的肉棒，捋順了抵在毛茸茸
* O1 c9 a5 \9 e3 ]6 a8 Y5 W9 F 的草叢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進來！我要你……」
5 b- M/ N8 u' J3 \) Y; Z- z
　　這是一句不可抗拒的咒語，我開始聳動著屁股朝那星火熱突刺，沒遇到多少
/ H- U# `) [3 f3 Z4 Y/ { 阻攔，龜頭頂開濕潤的穴口，成功地陷入了一團熱乎乎的氣流裏，那裏潮濕、溫
暖、安全，就像回到家了那種感覺。

) u+ ^' J3 K; W5 s# i/ |0 n) S 　　我顫顫抖抖地撈起她的裙子來，要摘下她的罩杯的時候，她的聲音突然變成
了怪怪的調子，「能不能不脫……我好害怕。」
* K7 S% F. C: q$ J5 H) d
　　她說。
; m, R$ }- t  Z8 p
　　我怎麼能不脫呢？我要的就是這對東西。
. @  @; q' m) r0 b  J- [- N
4 C* I7 T  v( H3 k, _ 　　我直接掀翻了淺粉色的蕾絲罩杯，白花花的乳房像兩隻大白兔似的蹦了出來
，在眼前抖抖顫顫地晃蕩。

　　我握住了那飽滿的肉團，軟得就要捏出水來一般。

　　龜頭陷在肉穴裏暖乎乎的，我也顧不得它了！就讓它那樣吧！我俯下頭去含
2 ~2 b' |  l1 h) X, v+ W 住一顆暗紅色的蓓蕾，將它卡在齒縫見，用舌尖輕輕地舐弄她。
& m3 U( o5 g8 v5 q, {, W
　　這蓓蕾如同得了雨水的滋潤，迅速地變得同石子一般的硬，在潔白的乳峰上
悄悄地綻放了，淺褐色的、皺縮的乳暈的也開始擴大，變得越加飽滿平滑。
+ A% U3 d5 p$ w  Y4 f, y4 X+ M
; t% ]# R* Y6 f1 F. d 　　起初，她緊緊地抿著嘴巴，眼睛閉得緊緊的，性吧首發眉毛都結成了一坨，
! j& l+ c+ z* k3 `$ m 就是不發出半點聲音來。

　　其用嘴巴和手輪流地招呼兩隻不安的奶子，沒過多久，她的麵色就紅撲撲的
6 r* L9 {  y3 S0 p 好看起來，就像兩隻熟透了蘋果，嘴巴也開始微微地翕開，細細地喘息起來：「
) [# v) m5 i! {" t/ |3 w2 F) L 噝……噝噝……」

0 V. \- j$ l2 F- [ 　　就像蛇吐信子是發出的那種聲音，有些讓人害怕。
4 B, f1 g% X- W' m, H
　　「快推進來啊！好癢……我兒子就快醒了！」
% g- p; a) x* f$ ~4 c8 G& f
3 R0 \) a9 N2 N" ~" U- u+ c7 C 　　她半睜著眼，看見我在她的胸脯上流連忘返，不禁著急起來。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撐起上半身來，將屁股往後一退，油圓的龜頭便脫離
9 i; c. n9 S% v! r 了肉穴——我要看看它的樣子，看我的龜頭是如何擠開那迷人的肉瓣的。

7 y7 P$ B4 }5 n( ^  s 　　她似乎也覺察到了，嗯地一聲嬌吟放下雙腿來，難耐的蜷縮起來想要並攏。

& P& P' x- c3 i  M 　　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了，雙掌按住膝蓋往邊上一按，她的胯就大大地張開綻
露在了我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的花穴啊！白馥馥、鼓溜溜的肉丘長著一層
薄薄的恥毛，小小的穴口已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口子微微地抽動著，隱隱地露
7 Z: b- [! H  N; X 出裏麵粉紅的肉餡，鮮嫩年得和她的外貌不太匹配。

/ Y* w8 F9 j3 I 　　她似乎覺得害羞，乜斜著眼盯著我的臉。

  E8 W3 P1 O: M 　　我忍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肉穴四圍的皮肉突然緊張地皺縮起來，像一株含
7 E+ d. H( u& ~ 羞草的葉子一樣緊緊地閉合起來，然後再慢慢的疏散開，像一朵花兒在舒伸它嬌
6 f. z/ v1 S; Z4 w- G( M0 m 嫩的花瓣。

* b  G8 f5 `" { 　　麵對如此活物我也吃了一驚，忙不迭地縮回手來。

　　再次伸出手去剝開那肉瓣的時候，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雙手勾住大腿使勁的
: V" Z0 Z* ^2 M( O, ] 往後拉，穴口便大大地張開來，露出了一簇簇粉亮亮的、迷人的皺褶。

! ?5 n& z# F6 y9 w: m 　　我呼呼地喘著，大口大口地吐氣。

/ I4 [; v7 B5 o9 O8 W! q1 o 　　用兩根指頭繃著那柔軟的口子，一手握著暴怒肉棒慢慢地移到跟前，將紅豔
% I7 s7 v, O; J+ w: g0 }3 Q 豔的龜頭塞入肉片之中。
9 A3 u' G, D1 T7 Q# j0 `
+ E$ `, b3 V; o: W2 C 　　「噓呵……」
1 |: ^1 C; z3 s! H) ~
1 R+ J! o% F# g( i4 U 　　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輕些……還沒有濕透……」

, h+ k2 X+ y0 B7 ^7 f5 j 　　她說。

　　我「嗯」

　　了一聲，性吧首發捏著龜頭下麵在穴口上淺淺地點動，期待淫水很快會泛濫
起來。

( K+ b+ @' }% Z- a& `0 s( U 　　水是流了一些，但是還不夠——至少我這樣認為——她突然鬆開手放了腿，
# {& Q( Y: h- [' Q2 G2 W 掙紮起上半身來，伸手勒住我的腰猛地往麵前一拉……猝然之間，我腳跟立不穩
，身子失去了重心，撲倒在了她的身上，肉棒勢如破竹，包皮被肉壁刮開，整根
5 W. ^# T2 {+ z+ ?  {+ Q% l+ M 兒滑向那無底的深淵。

3 Z7 o6 |$ o( }; G+ D/ T  I5 q* ?- T 　　「啊……」
; D* V7 i% I: A
　　輕微的疼痛使得我們同時哼叫了一聲。

　　我將的分開的雙腿抄籠來，卷到她的胸口，雙手支撐在兩旁，用身體的力量
( W# V- T1 A4 i( f8 O* K/ A 壓住，以便穴口向上。
7 S& G& \3 p, I9 K1 G
4 A  B( {5 X4 g' F2 J 　　她抱著我的頭，按向香汗淋漓的脖頸，我就用這個俯臥撐的姿勢開始抽擊，
$ l. t- F5 g: n5 G- x* p 由淺入深，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 H7 l  h# j; c% ]7 P6 U
　　「唔噢……喔噢……」

　　她緊繃著臉麵，開始浪叫。

1 G5 {& H& @# }5 `! s9 q; r 　　股間的嫩肉被撞得「啪嗒……啪嗒……」

　　地響，每抽插一下，她就叫上一聲，頭可勁兒地往後神誌，雪白的勃頸青筋
. K2 E) {9 s# H( J& p 畢露，胸口上的前前後後地朗動不已。

! _, O; r1 a; x  h6 `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她浪叫的時候，她隻是為了鼓勵我才這樣。

+ Y0 G" f4 m' N# M 　　「你喜歡……喜歡我的雞巴嗎？」
4 k# G: t3 U5 V# O# D2 k8 W' d, l
: l0 s/ R0 F% } 　　我一邊插一邊沉聲問道。

　　「喜……喜歡……」

　　她囁嚅著。

　　「比起你老公的……怎麼樣？」
) e! k% U% l! v' A; A
　　「大處不足，硬度有餘！」
$ H3 t' |8 s- E: Z4 d6 b
　　她簡潔地回答道。

: u. v! b: U9 `  C# ]# ~) c) ? 　　也許是出於嫉妒，我像頭發了瘋的野牛，性吧首發沒頭沒腦地亂衝亂撞起來
。
3 W1 {( H3 f/ x4 \3 M
　　「好棒啊……啊啊……啊啊……」
& x8 T4 h6 ~4 t% `  s
4 V4 x# S8 K8 h. ?" o6 m 　　她反而很快活，叫得越來越大聲，「別停下來……別停下來啊……」

, ^) X3 g) r: n: o 　　很快，我渾身發熱，脊背似乎在流汗。

3 c# s# ]$ w# r# E& U- R+ R) a3 y6 M 　　她也好不到哪裏去，額頭和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滿臉油光光、紅撲撲的。
4 j% h) s5 o2 b+ h+ ?
5 [' C, S8 S0 R% H' K7 F$ R 　　她的肉穴不像是個少婦的肉穴——它是如此的緊致！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
潤滑！淫水多得跟冒漿似的，流了一撥又一撥。

　　「換個姿勢怎麼樣？」
/ i! \8 K) ^, x; R# y+ E5 o: Y
! j" K, ]: P8 W, R) u+ U( A 　　龜頭開始又麻又癢的時候，我提出了新的要求——黃誌思能讓肉棒的到短暫
4 ]) n4 D$ N5 i, t9 u 的休息時間，隻有幾秒鍾，不過已經足夠了。
$ X6 [& @9 J- @# P
0 F* t1 W; A6 t1 o+ E6 I/ @+ ~' g! A; G 　　「嗯……」

　　她坐起來迷茫地看著我。

- p4 i5 v9 P5 i) N* E 　　「轉過身去趴下！」

　　我命令道。
  d/ L6 r" J4 b+ G
  c8 m, B$ o5 }3 E 　　她便翻過身去馬趴著，高高地翹起肥白的肉臀來。

% F0 g: _. v3 }7 D 　　剛才被操的稀爛的肉穴泛著淫靡的光色，還在一開一閉地抽動著。
' R* k' C3 @; {! q7 Y, r( G
　　我挺起腰來比量了一下高度，太高，便啞聲說：「低一點！」
, h& Y' ~: R. C. s
$ t& G( K, T' \6 Q 　　她分了分膝蓋，把雪白的臀峰往降下來幾公分。

　　我低吼一聲，「噗嘰」
6 H/ E- r- K% ?0 g+ c- _
　　一聲將灼熱的肉棒撞進去。

. ~2 u. l" q' d% ^' y 　　「啊呀——」
1 `- a6 w' z# G2 Q0 H' @# e6 ^
/ g- x, ?; k' L" K# _) V 　　她哀嚎一聲，要不是我及時抓住她的腰，她恐怕將要撞上前方的床欄了。

# m# i2 m" R0 j: V5 W 　　我一邊衝撞，一邊歪著頭看肉棒將粉嫩的肉褶扯翻出來又塞進去——這正是
; [+ ]6 w  o% }- v* p* Q' p8 e' W 我喜歡這個姿勢的原因。
3 i7 J' b; h$ }7 ~. t/ E
　　她的頭抵著床麵向後看，眼睛一隻睜開一直閉著，仔細地看著交合的地方，
嘴裏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呃……呃呃……」

4 V$ o; F+ ?* r2 k$ G, v% ~ 　　我盡量保持呼吸，調整抽插的節奏，性吧首發借此來延遲射精的時間。
6 K3 [! g" b/ G+ p1 h$ P
　　當這一切失去效用的時候，我隻有停下來，爬在她的後背上呼呼地喘息著，
伸手到她的胸上抓住她的雙乳搖晃，用手指撚弄她的的乳尖——好讓她覺得我並
沒有閑下來。

　　而她呢？在這種時候，還興奮地搖臀擺尾，肉棒泡在溫暖的淫水裏汩汩作響
，那是它被迫攪動時發出來的聲音。
) T4 J9 ?7 i7 B% {: f
2 P( Q, v5 p. N  G. Q/ K 　　「我……我那裏好看嗎？」

# d1 R* Y- A! |3 [9 e6 x 　　她一邊搖晃一邊問我。
$ D5 w7 }4 `1 f1 \% @8 W
: g; F3 t4 ~& r* [ 　　「好看……」

　　我喘息著告訴她，「跟一朵花差不多，飽滿多汁……」
6 u# d* U' g3 N" ~2 F1 K
. c# K! g6 m" M% `' K; n6 E; O 　　「真的啊？！」
& e& S1 ~: X6 n* d
/ Q2 W8 H0 i1 ~% I4 b. Z 　　她驚訝地說，不等我回答就開心地笑開了，「你說得真讓人開心……女人都
& ]' z  Q( a. j4 M 愛聽！」

　　我突然覺得好嫉妒她老公。
' Q+ h7 P) N+ ?* h: A
　　「我堅持……堅持不住了！」
1 h- S/ X" Q6 I. {( K
5 L% @: }/ s8 Q+ E+ z- s- t9 [9 f 　　我告訴她，龜頭上奇癢難耐，我心裏明白：我堅持不了多久了，「不打緊…
. p9 F4 ^& p! s* K, r  v …」

　　她搖著頭說，「就射在裏麵吧！我上了環的……」

　　我原以為在射精的時候要拔出來的。
* t# M2 D, o8 O( P  {
6 G* z  Q6 O* ]$ g. |3 [3 u6 F 　　她的話打消了我的顧慮，我從她背上爬起來，直起腰杆，雙手掌住肥白的肉
臀沉沉地衝撞起來，用最後的力量去肉穴裏的嫩肉。

( r3 u* q, v- t& ]9 q- n 　　「嗚啊……嗚哇……」

+ c$ N' S3 a/ g; B 　　她咬著下嘴皮，歡快地挺動臀部迎合著，嘴裏喃喃地說：「我要死了……要
死了……」

% T7 e) j  r, p6 k7 [0 G0 D* J8 ? 　　我咬緊牙關加快了抽送速度，腰胯撞在肉臀上「啪嗒……啪嗒……」
4 j2 ^* b) \( c* M: |
　　的直響，我就是要她死。

8 D; H  |: ?5 Q5 i# O 　　突然間，我猛然感到腰眼一麻，小腹下旋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暴，從睪丸根部
4 s! Y, S& g# c* K6 l: ? 沿著肉棒突突地躥上來了。
, t5 N. G% r$ |) h( K
　　「啊……」
, I3 K9 h! r2 F* h% v
# h1 k* F2 U4 b' Z% r+ Q5 D 　　我大叫一聲，發起了最後一擊，性吧首發深深地抵進去不想動彈了。

3 v" Y& U' Y  {6 U; D* g 　　可是事以願違，我的屁股在戰栗，肉棒在肉穴裏暴漲，這些我都感覺到了。

; \+ n) C3 W( a5 g) g# L+ z& P 　　我的精力順著肉棒注入了魔鬼的泥潭中，發出了「咕咕」
/ @- _9 }* t& p% C* d4 r
　　的聲響，一股濃熱的汁液又兜轉回來汪住了龜頭。

　　——我如釋負重地癱了下來，癱倒在了她的後背上。

: I0 Y. G# M+ I$ ~8 { 　　肉穴像嘴巴一樣地咂著肉棒，似乎要榨幹殘留在肉棒裏麵的每一滴精液。

　　肉棒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在的肉穴裏慣性地跳動著，漸漸萎縮，最後滑脫
' q8 O4 q$ c  K- f, Y" f 出來，懶洋洋地耷拉著水淋淋的腦袋。
9 ?& E2 ~1 Q* w$ r5 q3 g8 p" j
　　她終於支撐不住了我身體產生的重力，大腿一軟撲倒在了床上。

　　我恢複了一點力氣，便爬起來看她的肉穴，那裏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白色
的濁液從淫靡的嘴巴緩緩地鼓漫出來，在床單上積了巴掌那麼一灘。
  Z' n: x0 `) v2 A8 |* v! f
　　我開始感到有些愧疚：她還沒有高潮我就射了，真有點對不住她。
/ z& \$ G9 X' t6 Y- h# u
: b" [8 s( x9 L: {3 d 　　——這些話由於自尊心的原因隻是沒說出來。
/ j* M5 g7 p4 b4 C2 _( j% K
) \6 E& h; @! N! ?4 W, ?( B6 w0 D 　　她翻轉身子坐起來，身手撚著疲軟而可憐的肉棒，另一隻手在上麵輕輕地拂
2 X4 m2 R# K: @( P1 D3 P$ @: q 了兩下，笑嘻嘻地罵道：「你剛才不是很凶嗎？！很凶嗎？！現在怎麼蔫下來了
？」
5 i% H3 L4 M9 z4 _7 \7 G; ]
　　我知道她罵的是肉棒，呵呵地笑了起來：「能怪它麼？要怪也隻能怪你穴小
8 o/ Q" d$ \1 W' t% Y 水多啊！」
' T+ v2 F' l" [4 J
; f- O, u# k2 u2 j& L1 \ 　　笑了一會，她突然問我：「你幹過幾個女孩子？」
1 Z9 I; I/ T& g5 S0 g! V
　　我愣了一下，慚愧地告訴她說：「隻有兩個……」
3 m0 h2 e1 |8 U' o) `
　　「騙人呢！我經常看見你把女孩子往房間裏帶，」
% x9 ]* _3 X5 `4 J. T" e
　　她不相信，「有天晚上，我在客廳裏看電視，都聽到你幹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 a& M9 s, N; z6 s ，我真擔心樓板被弄塌了哩！到我這裏，半小時就交貨了，你怎麼就偏心了呢？
」
; M* L* c1 p% L8 h+ z0 i7 Q3 S
( P% ], J' p' b9 r- E8 A 　　「啊……你聽見了？」

& b$ J$ j9 x/ A! N2 W+ g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性吧首發「生薑還是老的辣嘛！在你裏麵，我就
* [; H( @9 s4 ^ 是控製不住……」
1 n$ s  s: m& x2 h. O+ w
　　我誠實地說。

' g! m/ ?+ H0 S5 T( a: C/ }, f" | 　　「這個年紀，也算不錯的啦！」
6 }' d8 I* `, Z
4 g) c9 a  K- _) J1 K 　　她安慰我說。
( C3 C8 v. [) K$ y9 D8 b% T' n
　　我在她的話裏聽出了遺憾，便自告奮勇地建議道：「如果再來一次，我會做
得更好，一個小時不是問題！」
6 @) g# Z) ~) o. V" G" J5 N, }" J# t' K
" N3 `9 u. L' ^) V, Z% u 　　「不要啦！」

$ F7 Q# y. }: R# L( j 　　她突地跳到了地上，連連擺手，「肚子有點不舒服，估計要來大姨媽了。下
次還有機會的嘛！」
) U3 k6 `) v$ r4 k9 V% _" Y# a
　　「那好，就下次吧！」
  ^5 U' S( Y$ {
　　我不太會強迫人，下床去找了一條毛巾來先把自己擦幹淨了。
3 Y5 g+ N  m! ^
% g2 l4 V4 U) W1 W6 f9 `  u' z/ b) D 　　「給我也擦擦吧？」

　　她請求道，彎下膝蓋來叉開大腿，將那淋漓不堪的肉穴挺向我。
) i; k' l# ~1 K6 V& Y8 l9 m/ p
　　「我很樂意……」

　　我走過去在她麵前蹲下來，仔細地幫她揩擦。
, ^. k* D! y% ~" m9 B
　　「噢……噢……」

　　她輕輕地哼著，微微地顫抖起來，「下一次……你可以用嘴幫我做吧？」

　　她羞答答地問道。

　　「口交嗎？」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知道……」

　　我猶豫地說，一想到那裏被另一根雞巴弄過，難免有點惡心。
8 l& |+ \4 k) M/ S* c+ e
& U* V/ V& @: _9 D/ W5 k' i" _- Y5 X- h 　　「行不行嘛？」

: n7 [4 R9 Y  s: [ 　　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的撒起嬌來。
5 v4 K$ g; p" Y! G* M& I/ J
. V* z  C2 T- a 　　「換做你，你願意幫我口交嗎？」
& T: s* {, }' u$ S0 j
- Q* I( b: |$ i! r  k. T' S4 ]: O" a 　　我反問道，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8 v& a1 Q" o. y- o$ I8 N
　　「願意呀！」
5 O+ S" h2 f- v- t
: R5 W) s9 Z1 w- J( G1 G6 }; t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性吧首發想了想又補充了一條：「隻要洗得夠幹淨，
: k. t! z5 F# d9 f- p4 X) B 又有什麼關係呢？」
' n) K) o+ t2 B
　　「那……就開始吧！我昨晚剛洗了澡，夠幹淨的！」
% i3 z& T! C; E1 f* Y. U- b# l
　　我扔掉毛巾站起來，摟著她的脖頸作勢要按下去。
3 w: A* ~6 u7 }
3 e, G& ~, v; k  r 　　「不來！不來！……」
1 S: _$ z/ y0 z+ \
　　她連忙推開了我，厭惡地說：「都在我這裏進出幾百上千個來回了，早就髒
. ^% H$ k+ ]2 b: O6 v  L+ g 了，我才不幹……」
; j* g/ q* ]. A7 C0 _% c* u
$ u9 k5 }, V; _, e) }1 M0 c 　　「那還不是你自己的味道！」
8 {8 H0 M  v2 Y5 d% z! a' u
　　我抓著她的脖頸不放，可勁兒地往胯裏按。

5 I! N! V; _6 s. _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掙紮著奮力地縮回頭去，「下次吧！下次吧！我兒子
: N. Q+ b3 v5 i  G7 | 就快要醒了呢！」

4 m% j7 p! E- }8 \! b9 w8 ] 　　她解釋說。

　　我本來就隻是開個玩笑，便鬆開了手，問道：「什麼味道？」

　　她砸了砸嘴巴，努力地感受著留在舌尖上的味道，「有點鹹鹹的，又有點腥
/ f: {3 o# a' h' T  C) b2 z7 | ，可不怎麼好聞啊？」

　　她說。
+ h. ?0 V4 E. I! O! p
* v2 O5 ~' B/ {2 g7 y 　　「你經常幫他口交嗎？」

2 I( x0 v, z$ X# V 　　我指的是她老公。

　　「他啊？」
0 g) }* a, p  S4 i" }
0 |$ Y! B( ?  u 　　她迷茫地看了看我。

$ n* V5 \, O& @  k$ i. m 　　我點了點頭。

　　「他哪有這閑工夫？黑燈瞎火的一上床就幹，幹完就睡，想給他舔舔都找不
  }* r) ?" h7 C& E" Z9 k0 ]  v# V 到機會！」
- S& \4 H7 K2 P8 g
　　她懊惱地說。

4 l: i* I. ?. o( v 　　「那……你喜歡舔雞巴嗎？」
, X' }9 r# A4 }* U% I9 w- x+ @
　　我問。

& e7 v5 G+ v: h$ }5 m$ e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在電影裏看到了，就是想試試而已！」
8 K3 x, Q; l0 _# R
　　她淡淡地說，撿起落在地上的內褲，提起腳跟來套了進去。

　　「我也沒舔過女人的東西，不過我想……我喜歡舔！」
' S/ S/ r/ j; c- t( Y' C
7 L* E& \  B4 J4 d9 I9 F 　　我如實地告訴她，眼睜睜地按著小巧的內褲無情地包住了那寶貝。
1 p0 b6 R+ v4 i. l! |* ~
/ V4 S6 ]9 M1 t! R 　　「那好呀！」
3 E9 k+ m8 l# J: j; [5 O
　　她格格地笑起來，拍了拍我的臉，「等這次月事幹淨了，你幫我舔，我幫你
舔，互不虧欠！」
6 e9 S7 T7 H) Z! G2 L: p0 d
7 c6 _0 Z7 i4 j! v% |! x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那麼久，便沒有回答她的話。
' r) Z, @+ j& `0 S4 i. B% _8 ?7 _* l
　　戴乳罩的時候，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性吧首發叫我替她扣好後麵的鉤扣。

　　能為她做點事，為此我而高興不已，雖然這是件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1 M1 K& B& x+ g
3 @# k8 x1 B% z0 h; r$ b  f 　　穿戴好後，她將蓬亂的頭發理到腦後，拉開門時轉身叮囑道：「學校……沒
問題？能考上的吧？」
, t1 y) x+ e  P8 Y: X
　　「總會有一個的，或好或壞。」

　　我說「那就好……」

: ~: a! w% ~; x1 i! Q4 m0 H 　　她拉開門，「噔噔噔」

& _. G; s  o7 ^6 N3 X5 L& Y 　　地下樓去了。

　　我又成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激戰，她的聲音似乎還縈
7 n0 z3 h; F  z/ q) E. W. H& R' l, ^4 S 繞在耳邊，她的氣味還彌漫在空氣裏，閉上眼，她的奶子、她的肉臀、她的臉、
她的腰、她的肚皮……所有的一切似乎還在眼前晃蕩。

' r! q: t: ^" T/ |. }+ Z 　　在女人方麵，我一直春風得意順風順水的，心裏難免有些膨脹與驕傲。
$ e' b% X* G, q# C
　　可是在秀姐這裏，我第一次遭遇了性愛滑鐵盧，她那裏麵的灼熱如火，燙得
讓我難以承受，還有她轉動屁股的方式，熟練而又緊湊。
  @2 q, d* a# X5 F! }$ j
; k  t. X1 A4 L4 p 　　秀姐是個飽經沙場的少婦，非情竇初開的年輕少女可比。
( @. s: k4 C' Y1 y. d1 T
9 u- c& ?# e6 d$ l5 r- z 　　也許剛才我是太猴急了，沒有把她的欲火充分撩撥起來，就進去了，這可能
" _; r( _  g/ A& p) n8 D( I 是我失敗的主要原因。

9 f/ J6 x% ^6 Q 　　「還好……我還有機會！」
: M( W1 u+ p' \2 H1 |2 y! Q
! ]% Y6 Y6 @) q8 o5 ^$ [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 v, ?# G* Z9 q  c' n4 Q 　　我相信有了這個教訓，我不大可能會重蹈覆轍，毫無疑問，我會做得更好的
4 W# w* C  ]% ?2 O6 G; V 。

6 k- C5 W& Y/ y- c2 B8 g# { 　　她的感覺是對的。

　　第二天我下樓去，在院子裏碰見了她，她告訴我說：「大姨媽來了！」

+ p1 g7 G) T0 u8 P 　　來了就來了吧，我也沒怎麼在意。
, c! z& Q1 g0 d' W3 w
　　秀姐的大姨媽還沒結束，我的錄取通知書就到了。

7 h1 t  O. P' Y+ A8 S4 i2 }  v 　　「恭喜你呀！大學生！」
8 x, D8 B7 Q' V8 |' _- N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時候，性吧首發她苦澀地說，沉默了半晌，又難
- c- S' C8 [/ v9 X) v) c 過地問：「你要走了？」
: d% O4 M: u( \$ G6 U* a3 R% h
　　「我早該走了！」
) b3 j$ \3 C2 A
$ K0 d2 _( |* J$ Y6 w 　　我說。
+ r2 Z4 W" ]( {$ U1 f
　　回想起來，當時我沉浸在喜悅中，沒有對她表現出一絲留戀。
1 _3 x- K" Q; @1 R1 e- b2 c
4 r3 u( A5 @8 f7 `+ o! s  E 　　「那你……想我的時候，還會回來看我嗎？」

　　她盯著我的眼睛說。

　　「會的，我一定會的！」

$ x2 Y5 I7 R  A9 C8 r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當時確實是這樣認為的，「我已經買好了車票，今天就
走！」
3 N. d* a; j) n" w/ j
　　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所有認識的人。

　　我也想過去看秀姐的，卻由於種種原因未能成行，我坐的車再也沒有經過那
個城市。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還會想起我嗎？【完】
" j; F+ w1 W5 H" Z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