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師的故事

一林仔一

這已經是大約十年前的往事了──那時我剛進入台中縣的一所國民中學一年級就讀。記得那時候有兩個老師最令我討厭，一個是體育老師，另一個是音樂老師。

那個體育老師是個男的，上課很凶又喜歡罵髒話。不過他和我今天要講的事
3 t1 N9 U9 o  @( I/ x沒有關係，所以讓我們把他略過……

! L) S6 n9 f% y: g7 H有關係的是那名音樂老師。她是個女的，上起課來更凶，雖然不罵髒話，但我們卻更怕她，並且覺得她好像有點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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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她好像很討厭學生忘記帶課本。如果你不小心忘了帶，她就會想點子來整你，被她打手心就算了，還要我們打電話要家裡的人帶課本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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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c- h0 r0 P$ J) _$ b" q% b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嘛！當家人帶課本來時，也早就已經下課了啊！你們說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她有一個學生給她取的綽號非常有名，叫做「秘雕」。相信以前有看過布袋戲的人應該都不會陌生吧？沒錯，就是那個駝背的神秘怪人秘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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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會有這種綽號，除了她個性有點變態以外，和她的長相及體型也有關吧。

+ X6 f& }5 G* C她的頭髮留得不長，通常是綁成一個很短的馬尾。面貌雖長得不漂亮，但也還不至於 心的地步，眼睛雖是單眼皮但卻大大地，目光炯炯，再配上稀疏的眉毛和蠟黃色的面孔──當她瞪著你的時候，你一定會被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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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不高，我猜應該還不到一百五十公分，加上有點微胖，所以當人們看到她這副德性時，再聽到學生所為她取的綽號──「秘雕」以後，往往會不自覺地發出會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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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 q/ G: f; y  s1 w有一次，我在學校看到一輛正在行進的轎車卻看不到有人駕駛，讓我嚇了一跳，以為那是一輛幽靈車。後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她太矮了害我根本沒注意到駕駛座上有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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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很不幸地，我又忘記帶課本了！那時我根本就不敢自首，因為她上次已經威脅過我們，如果下次再有人忘記帶課本，就要用籐條打手背而不是手心了！天啊！這可有多痛啊！嚇得我便找了一本課本來假裝是音樂課本一下。

上課時真的是提心吊膽的，深怕她會走過來發現，因為她在剛上課時就有詢問過這次有沒有沒帶課本的人？竟然都沒有人站起來！我想，全班只有我沒帶的話，那我不就死得更慘了！偏偏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擔心的事情，就是越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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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9 v+ \7 \& C0 R: I- T- X' K好不容易挨到快下課了，心中正在慶幸之時，倒楣的我還是被她發現了！於是生氣的她便開始檢查全班的課本，更倒楣的是──這次竟然只有我沒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我已經認命之時，突然下課鐘聲像救命之星一樣響了。

1 C5 |9 K- n! R- D於是她便要我中午吃飽飯後去輔導室找她。在她走後，我不免要成為同學們幸災樂禍的對象了！

在憂慮的心情中熬過兩節後，中午的便當也是草草的吃完。就犧牲了飯後吃冰的快樂時光，我獨自一人帶著恐懼的心情前往輔導是向「秘雕」報到。

走進輔導室，我看到她獨自一人在辦公桌上吃便當，而且是那種鐵製的便當盒。我猜她是自己準備的。

那時候大家幾乎都是吃訂製的便當，好像很少人是從家裡準備的。我心想她果然是名不虛傳地與眾不同！這種人當了音樂老師，卻又兼輔導老師實在是太沒天理了！我覺得她自己才需要被輔導哩！

她還沒把她的午飯吃完，便叫我在旁邊等著。好不容易等她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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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Q' i- s7 S( L$ {/ H她便問︰「你為什麼不帶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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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說︰「忘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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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4 N$ E: ?" ?+ Z( J9 C) C. d她說︰「忘了帶？你還敢說？這是第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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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也不記不得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就只好回答說︰「我下次一定不會再忘記帶了。」

2 Q; H5 o6 f  g/ ~她又說︰「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每次好像都有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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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2 F0 I5 u3 {7 i我羞愧的低下頭來。

這樣子顯然還沒感動她，她便說︰「你們每個都會這樣說！下次沒帶的還不都是你們這幾個！」

我垂頭喪氣地說︰「請老師再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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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氣地說︰「像你們這樣，教我怎麼能相信你們！」接著，她站起來走進由檔案櫃隔出的小房間，說︰「你過來這邊。」

我跟她走了進去，她坐在沙發上，說︰「過來，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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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她的指示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她看著我說︰「好，你告訴老師，為什麼你們總是不把老師說的話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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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9 e/ c( z7 g0 M我不知該用什麼理由回答她，便說︰「老師，我以後一定會注意，不會再犯。」

& V3 D& Q3 F0 I% P她說︰「那你以前為什麼就不注意呢？是不是看不起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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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恐地說︰「我沒有。」

4 C( d0 [- v" F- _* R1 b我想老師她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話來罵我，雙方便沈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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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2 ?* c; j7 s( N+ n. K接著她突然伸出手過來隔著褲子摸我的雞雞，我一時不知所措，慌忙地用手把她的手移開，心想︰難道這就是他要給我的懲罰？！

她沒說話，再把手移過來繼續摸我的雞雞，還動手去抓。我不敢反抗，就只好這樣默默地接受老師給我的懲罰。

+ L' [, I% S( k5 U接者，她說︰「來，坐到老師的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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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X! {2 S5 n0 Z- d: }0 O3 t我猶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坐上她的大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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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B) ^0 G5 S; J& m5 f- Q7 `7 s接著她便解開我的皮帶和褲子，把我的內褲拉到大腿上，再用手握住我的雞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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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竟然說了一句︰「好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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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 Q3 e6 Z$ U& `8 i* k) y3 |$ f可惡！這真是嚴重地傷害到我的幼小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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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Z1 h5 h2 [- s  Z2 F不過，她觀看了一會兒後，便用手握住我的雞雞，開始上下搓揉幫我自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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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的雞雞也開始漲大了起來，看來她似乎還算滿意，便說︰「是不是有感到有癢癢的感覺？」

3 x. G) f/ q# F/ h/ k我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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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她大概還不知道我從國小五年級開始就已經學會自慰了。不過，她幫我自慰的方法和我自己的用的方法不太一樣就是了。

1 G% C) s3 z+ g/ q被老師自慰的感覺說實在的好像有種被虐待的快感在裡頭。不過，隨著快感的逐漸增加，我卻幻想著與國小時的女同學做愛。唉，誰叫我們國中那時是男女分班，害我一時找不到性幻想的對象！

" r+ E/ ~) a; F; _; i接著她一邊幫我自慰一邊問我︰「會不會痛？痛要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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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說︰「老師你弄得我好痛。」因為當她的手握著我的雞雞上下搓弄時，指甲好像會戳到我的龜頭，蠻痛的。但那我又不敢說出來。只好就這樣地任她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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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伴隨著快感的逐漸地升高，那疼痛感也顯得微不足道了。這時我真想告訴她說︰「老師，請你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好嗎？」可是我不敢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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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_2 ^! x/ v( C但事情終歸有了結的時刻──我終於到達了快感的頂點。

這時她似乎也察覺到我的反應了。便停止幫我搓揉的動作，用手緊緊地握住我的雞雞，讓我達到更高的快感。

, l& g; r6 w2 Z8 F& g0 W不過，過沒多久她好像就產生了疑問，她沒說出來。不過，我猜她是疑惑我為何沒有精液射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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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t. A) Y0 P  o* b- H關於這一點，說來還不好意思。其實這是我前一天晚上有自慰的結果。

! y+ v6 j" h  M她這時大概還以為我還未發育完成吧。不過沒多久，還是從我的尿道口流出幾滴精液。她看了一看，如獲珍寶地就起來跪在我面前，用嘴巴含著我的雞雞開始吸。

當她在吸吮的時候，我可以從雞雞感覺到她口內的牙齒，這跟我平常想像口交的感覺有點不同。說實在的，她應該一開始就幫我口交，等到現在我已經洩了精，雞雞也軟了下來，就沒有感到那麼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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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含了大概有一分鐘後，便將我的雞雞從她嘴裡吐出來，然後走到垃圾桶旁，將嘴裡的唾液吐出。這時我看到一條條長長的黏液從她嘴巴流到垃圾桶，她好像很費力地才完成這項工作。本來我還以為她會將我的精液都吃進肚子裡呢。

- O" |2 q8 z# s6 D接著，她回過頭來，從口袋拿出衛生紙來幫我把雞雞擦乾淨。再叫我把褲子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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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3 p# n1 j: l這時她說︰「好了，你趕快回教室去。」

1 @% F9 Z- A) B% K/ p這時我看了看她，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摸她的胸部。

她嚇了一跳，躲了開來。她瞪著我，有點生氣地說︰「你怎麼這樣子！」

- M8 I9 l" L; C9 Y9 r5 y+ [6 f7 f: ]* F我趕緊回答說︰「對不起，老師。我只是一時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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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1 c# V2 \; T  S她說︰「一時好奇就能這樣嗎？」一回兒後，才說︰「好，算了。回去不能跟別人說喔。」

/ p% o* h; t8 N# ~8 z; f* \我說急忙回答說︰「好。」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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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時，還不停地在回想這件事。一直回想著其中的情節而心中也充滿疑問──那時為何她不乾脆跟我做愛呢？同時又覺得可惜，因為我忍不住出手摸她的胸部，卻只隔著她的衣服摸到她的奶罩而已。

* n+ a8 y1 ?, I) A5 x1 {9 A或許是我有戀母情節吧？總是對女性的胸部充滿了愛戀之情。想著想著我就忍不住的興奮起來了，只好又開始自慰。當我一邊自慰時，還一邊的幻想著跟她做愛。

* c- e9 `7 V( a- Z好不容易完畢了事。冷靜下來後，才覺得我竟然會幻想著和這位同學們眼中又醜又矮的怪老師做愛，也覺得怪 心的。以前我的性幻想的對象不是清秀溫柔的國文老師、就是美艷風騷的英文老師啊！怎麼現在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沒想到，這件事似乎從此之後就成了我心中的一片陰影，她竟成了我性幻想最頻繁的對象！她真是一個惡魔啊！

以後的音樂課中，她即使是看到了我，也裝做不認識一般。我卻常在上課時兩眼出神的望著她，一邊幻想著不可告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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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y  y8 r! ^. L  f升上了國中二年級以後，我們重新分班。我的音樂老師不是她，但她卻成了我的童軍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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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次上她的童軍課時，我想這次也應該像以前一樣，她會裝作在我們之間好像根本沒發生過那件事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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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8 M5 L$ }! G9 V1 C9 p  B$ f但是，剛下課時她就在走廊叫住了我。她說︰「王ＸＸ，中午可以到輔導室來找老師嗎？」

我回答說︰「好。」

* m- r3 Y8 n9 D4 [, B她聽了便回頭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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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心裡蹦蹦地跳著。心想著這次老師該不會又要和我幹那種事了？

8 l# C) h3 [! F+ n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依約前往輔導室找她。心裡還想著說不定這次會讓我第一次嘗到和女人做愛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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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 _& O9 a/ J進了輔導室後，她叫我坐下。她說︰「你覺得老師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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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8 c% v6 \) {& T/ Q我回答說︰「很好，只是有一點凶。」

3 J+ `6 }6 d3 P2 C# q& p她笑了笑，回答說︰「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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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d; e3 ?4 E# C+ [9 {我好像沒有看過她笑的經驗，覺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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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說︰「我知道你們都認為我很凶，很討厭我對不對？」

我說︰「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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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Q2 _& f0 ^- x0 |/ m3 {她說︰「你也是很討厭我對不對？」

6 Z/ x/ Y1 @! V* u, ~1 A我說︰「沒有。」

她又說︰「我知道你很不喜歡我，我從的眼神就可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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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w. m3 b3 \: p: n, I  y說實在的，那時候我雖然不喜歡她，卻也沒有討厭她啊！而且不知怎麼樣的我心裡還有一點點同情她的感覺。她卻硬要說從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我在討厭她了。這真是活見鬼！還虧她也是個輔導老師！於是我便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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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t: K% W8 C" @, G$ d接著她便說了︰「這星期日要不要來老師的家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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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3 Z3 o- f/ w' h我問她說︰「老師家在哪裡？」

& ^# c- r: m$ q. v# X3 O她說︰「在。」

. ^+ o: w5 i+ b9 k  H' {我說︰「我不知道怎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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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可以帶你去。」她又說︰「這樣好了，這星期日早上九點時，你在學校側門等我，我再帶你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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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3 M: b, R9 y. o3 G/ E  k我心裡想著︰難道這次老師真的要和我做那種事了嗎？

9 d& ?) E5 s0 ^4 F於是我回答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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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f! l$ m  N星期日那天早上我準時赴約，只見一輛紅色的轎車已經在那裡等著。她從車裡喊我，我便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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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_0 O, `% ^  p. V" U車子大概不到半小時就到了。我下車以後一看，才知道我們到了一家旅館。我心想為何不是到她家呢？難道是因為要做那種事不方便？

我跟著她後面走進了旅館。

我看著她的背影。她穿著白色上衣，一條及膝的紅窄裙，加上白色的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頭髮不再像平常一樣綁著，而是放了下來，頭髮上竟然還別著一個白色的蝴蝶結。

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為了勾引男人，只好作與自己年紀不搭調的年輕打扮，我心裡不禁對她同情起來。或許是她古怪孤僻的個性使她孤獨沒有朋友，也嘗不到愛情的滋味，才會如此寂寞而渴望男人的慰藉吧！

1 b1 D$ E4 p# v. t, ], Y8 I聽同學說︰她是在單親的家庭中長大的。父親是當年從大陸撤退到台灣的老兵，孤身一人，好不容易娶了老婆，後來卻跟別的男人跑了！留下當時只有兩歲的她。在好不容易自己培養她長大成人當了老師後，自己卻中風癱瘓，就此臥病
在家。每天靠她照顧過活。

! z) o, ?# ~) s- g4 r7 D; y$ t( X想到這裡，我便起了憐憫之心。好吧！我就奉獻自己身體的第一次讓她滿足
吧！接著，我跟她走上了樓梯，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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