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之悖倫孽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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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那天壹出門雪森就有點惶惑不安，他覺得右眼皮像讓線牽動壹樣急促地跳動，
也許那就是要出事的預感。雪慧是昨夜在台裏做作目時給他的電話，說今天上午
她在家休息。還在電話裏極甜匿地說：‘哥，我們快兩天沒見了。’雪森的心裏
就咯登了壹下，心頭如同撞上壹只老鼠，撲騰撲騰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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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廳裏沈浸在電視連續劇的妻子張青也就忍痛
/ ], a: q( u) r& I- p% b割愛，關了電視跟著上床。壹上床，就把個身子直往他的懷裏去，掀著光溜溜的
大腿盤著了他，緊挨住那雙手就往他的胯間探，嘴裏頭嬌匿喃喃地說：‘我好想
% Y7 Y1 }; p& O- D* u! u8 B! P' ^啊。’
3 l5 A! }, ~* Q. @! ^
" @8 G' j% L. C1 N6 p2 s4 N- t　　‘早上不是給妳了嗎？’雪森眼睛緊閉著說，也許壹睜開眼他會把持不住，
張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誘惑。

　　‘做不夠的，又讓我們那兒子吵了。’張青這邊說著，就將壹張水津津的口
2 E: {/ S/ I+ M' ]/ N遞了過來，他禽住了女人兩片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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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f$ R+ N9 W+ w7 V　　女人在刹那間伸手也就緊摟住了他，身子那麽扭動在空中，毛巾被讓她擁到
1 W. s5 ?- A. k; v0 `  o( q: U了壹邊，裸露了只穿著壹件窄小的粉紅色褲頭的身子，樣子極像壹條美人魚。

　　雪森就摸著她的褲衩誇獎著：‘好漂亮啊，那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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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V4 }& F0 H% i8 U+ C' w　　‘前兩天，在貴婦人，那內衣專賣店的老板娘還對顧客學說著：電視台的雪
慧也在她那買的內褲，也是這個品牌。’壹說到穿衣打扮，女人就變得津津樂道
起來，那燃燒的情欲好像卻消停了很多。‘那老板認得妳。’他問。

　　‘不認得，不過咱雪慧是名人啊。’女人說著。做名人真的好累，連穿著什
麽樣子的底褲也讓人說出來了。雪森這樣想著，說：‘妳不要跟其他人壹樣瞎起
. T; w( Q) F  u& R哄。’他說著攬著她的身子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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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G, ~% v/ c! v, e1 F8 x! D　　雪慧她家是住在壹很高尚的住宅區裏，那裏的人非富即貴，不是身居要責的
高官，就是富甲壹方的巨賈。

　　樓道裏靜悄悄的，這個時候該走的人都走了。壹開門，卻見矮櫃上新放上壹
個花籃。雪森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壹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識得
( D/ I* P; p7 f, l; Z* Z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還有壹種好像是郁金香，別的幾種就不知名了。十
$ i7 O7 }* t# i2 \( d幾種顔色各異的鮮花，讓壹蓬叫不上名的細碎小白花雲壹樣烘托著，格外漂亮。
有了這花籃，客廳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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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1 O! b. j, n2 ]. A　　雪慧開了門，看著她穿的是壹件真絲的月白色襯衣，把壹頭黑發襯得黑油油
; u4 \- e6 E+ V* @- `的，卻又挽了個頭鬓兒在頭上，斜斜地墮在壹邊，越發顯得俏生生。下邊卻什麽
也沒穿，她遞給了他拖鞋，雪森伏下身換鞋，正對著了豐滿的微微後翹臀部的扭
( ?' y- ~. w8 Y% }% w$ ~動，心裏就嗖地壹陣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擰了壹下，就勢把她壹拉，她壹個趔趄
/ V+ F$ S+ Y8 }4 G: j* v險些踩著了他的身子，才壹邁腿，竟跌進了他懷裏來，雪森將她的身子高高地舉
: e2 x0 u* [) x  U) k+ B+ p/ e起，小腹正對著了他的嘴臉，他就把她雙腿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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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H- ?; M" C8 c# p　　她的襯衣沒有貼身，朝上壹看，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個大乳，乳頭卻極小，
3 n. h# K5 g; P2 ]+ O0 S  F4 g暗紅如豆。騰了手就要進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進入。
! F( Q/ j% u6 {
) }8 O. M. `1 p; `　　臉上就呈現著妩媚的笑意，這時她的目光迷離了，雪森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
序曲，輕柔而幽遠。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胧，越來越混噸，慢慢地變成了濃濃的
8 U4 \7 U) @; z6 _霧霭，低低地飄浮在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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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動，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來，吻了她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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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伸出了舌頭熱烈地響應了。兩個人越吻越動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
/ x/ _  |3 x% \. [' K% L* Z索起來。

　　雪森領會了她的意思，便抱著她軟綿綿起不來的身子往臥室裏去，她就喘了
. o' i* D# ^5 ]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都好幾天沒有了。’

4 v5 m) t! ?7 A( z4 o- j　　她說著，眼睛又就閉上了，雪森把她平灘在床上，壹只手把襯衣的扣子解脫，
/ {! u( ~; N0 K5 Z4 j襯衣分開了，像壹顆大的活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裏邊是壹堆玉壹般的果肉。

6 z: _' B8 N6 n* h% a3 Y. Y+ _6 l　　雪慧也不甘示弱，伸出壹只纖纖玉手，朝他胯下那東西摸去，剛剛隔著長褲
" E( p! e  F. L5 {8 u. G, W. x觸及，驟覺那東西粗圓有加，旋即做害怕狀地縮了手，嬌嗔說：‘壹個子就起來
7 y0 d2 N$ ]7 V6 h1 z! R% }了，我真的愛它不夠。’說著就褪去了他的長褲，卻如何也扯不下來。

, S  V: }9 Z# Q) t( Y* O- u　　正在疑慮，忽見是那東西高高聳立，將褲子撐著怎麽也卸這下來。還得他幫
襯著，才能將那東西降服，連同那短褲壹並褪掉。頓時那東西長長大大地跳了出
- ~# Q4 O# K, {' o6 f4 t/ A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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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 }$ q/ c* D　　她手撚著，竟然圍它不過，伸過另壹只手才圍著了它，兩個手掌便合撚著，
摩撫不止，卻又嘻嘻地笑著：‘真是件活寶。’說著扶著他的那東西照她大腿盡
- U% ^- [% i9 _- G, [/ A0 z頭那讓人銷魂讓人迷蕩的地方緩緩覆將下去，怎奈縫兒忒窄，雖然她奮力相抵，
# z  n" T0 H( Y# d把個屁股努力聳起也不得進入半寸。她便心急地胡亂搖晃著腰肢，香汗淋漓，雪
森探手壹摸。那地方濕了壹片，淫水沿著屁股而下，將繡花的忱巾染得半濕。他
只得翻身而起，把她的身子橫擺在床沿上，她也會意，雙腿就張得大大的，扯過
- P( y5 g, v0 i1 v忱巾襯在她的肥臀之下，將那個地方狠狠地暴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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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4 y# j" t1 p　　此刻他懸挂在雪慧大腿根的那東西感覺到她毛茸茸的下面似乎在休休吸動，
還有壹小肉塊在嬌嬌浮起，單等著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就抹些淫水在那龜頭上，
$ b, G8 \, v! J用兩個手指輕扶著根部，泰山壓頂般淩空而下，只聽見雪慧‘嗳育’地壹聲，身
子頓時癱軟，再也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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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 J/ n$ s) d4 m( `6 I　　雪森將那東西緊緊相抵，雖還沒盡根，卻也似進入了仙人洞壹般，四周讓那
溫濕的暖肉包裹著，美快無比，也就身體不動，屁股不搖，與她親吻著吮砸舌尖，
砸得唧唧有聲。

* S& {* k7 \4 z0 V% S4 u1 z　　壹會兒，雪慧才如蟲子壹樣地蠕動，她懸起了腰肢：‘哥，再入壹些。’他
將她那雙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上，奮力壹迫，便抵著壹塊似骨非骨，似肉非肉
的東西，心中暗暗歡喜，聳身奮力再迫，她樂融融地承接著，將自己的雙手托向
腰際，讓白皙的屁股高高懸起，口裏咿呀地歡叫著。

　　雪慧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像煙波浩渺的海面。這是他最熟稔的目光，壹種
9 h: E  f+ _8 Q- Y/ y  O1 A無數次讓他化作滾滾海浪的目光。

　　雪森總是要促摸到她這種目光，才能真正滿懷激情，不然他會覺得沮喪的。
每次，他都這樣地醉心品嘗她那種無以言表的情緒變化。

　　她早滿臉潤紅，烏發紛亂，卻坐起來說：‘我給妳變個姿勢吧。’下床來爬
在床沿，沒有言語，只是氣喘不止。雪慧壹沾著邊就大呼小叫，這是他所經曆的，
: d; b$ ?" K: J9 ]7 ]雪慧身上的癢癢肉特別多，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她經不起別人的撩搔。雪
森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挺著腰際猛然抽送，抽則至首、送卻盡根，竟數百下
' w" |3 Q# v- T沒有泄出半點，連自已都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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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u2 [* s- |: J) L　　這時，她的那裏面壹股滾燙的汁液噴將出來，他讓那股汁液燙擊得龜頭猛抖，
8 n3 h, ?2 @1 M2 w3 \, w拼命地抵住她，壹屈壹張，體內那股激流便傾奔而出。他醉眼看著她如蟲壹樣跌
( e- |* L* p3 ~% N; t8 H: F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壹聲驚叫，窩在那裏如死壹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鑽進了他的懷裏溫存壹會，就軟軟地癱下了。她剛
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

　　雪森讓她背對著我，試著選擇壹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
著她的乳房。他離不開她的乳房，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
. I9 J' u+ R$ T  t' M手撫弄它。在雪森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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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G+ `7 w* f9 G　　雪森很感動地抱起她，深情地親吻著，手不鬧了。讓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
9 {9 Q) n2 K9 }她那濕潤的嘴唇抒情地翕動著，散發著醇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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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涸著淡淡的潮紅，享受著男人的體貼。她的目光水壹樣地流瀉著，讓他
; i& }3 N. _8 k6 n彷彿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裏。

　　雪森感覺這她已幻化成霧或雲，在他呼吸吐納之間同他融爲了壹體。

3 K6 Q/ \/ m6 r/ A7 F; k4 I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雪森感覺到外面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
9 ?0 Y) s5 ]9 k2 [沒有了。他搖晃著雪慧，她睡意朦胧地哼了壹個，只是更加緊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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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6 j) W4 X9 m+ |& Y. l　　門鎖轉動了幾個，門開了，雪森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壹男子也像根木頭壹
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流出血壹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著拳頭，那面上
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後，他咆哮地沖上前，壹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
  z- N' @9 s! H, e1 ?/ F3 B, D雪慧整個壹絲不挂的身體就暴露出來，她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電擊壹般，
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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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雪森的懷
裏，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
. P- }2 v0 |5 o" L7 e腰帶、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著、罵著，揪自已的頭發。杯子粉碎
的聲音，台燈擊中床頭櫃的聲音，壹只拖鞋落到了雪森的臉上，電視遙控器則擊
9 T' H4 N; d, K  {( b中了雪慧赤裸的肩上。

2 M7 {" V2 L* K6 D6 m　　雪森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勵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地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
放忪，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裏發出了尖音和幽靈之音，腦了裏翻
" H  ]0 f. V4 Y+ r& ?轉昏旋，眼前彷彿站著壹個如塵煙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長歎壹聲，就心碎地墜
  Y3 L1 A* q; P0 ~9 l下，向著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

. q  d% `: c2 \9 J$ E7 m) S　　‘妳們就這麽恬不知恥，從那時起就有這事。’他憤憤地說，和平時不同，
+ N. A3 x' Z' _% d: w$ r是他那銅鍾般的嗓子現在像打雷壹樣，而且有點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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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森撈起那薄被覆蓋在雪慧的身上，自已赤條條地到了浴室拿了條浴巾盤繞
5 M# N8 [4 C0 w/ _+ {在腰間。雪森挽著他的臂膀讓他到外面，他奮力壹甩，雪森壹個蹒跚，險些站不
4 @- O3 E' k+ V& h( z1 G% Y住腳跟，雪慧這時壹聲尖叫，騰起壹個赤裸的身子扶住了他。見雪慧不顧壹切地
袒護著雪森，他那模樣更是氣得紫漲了面皮，龇牙露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 r6 R2 E' a8 i/ J  Q/ h4 @5 t. H　　這時，雪慧才感覺到自已身無寸縷，就到衣櫃裏拿出衣服，邊穿邊說：‘事
- D$ h8 `0 T5 @$ F: l. |* ]已至此，要離婚妳就說。我也不多費壹句，只是我求妳這事別張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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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森急急在客廳裏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見雪慧從臥室中走了出來，對
他說：‘妳走吧。我收拾些東西也回家。’

　　雪森望著他那個妹婿，他的臉上紅通通的，像火燒的肉皮壹樣。他的臉上有
3 L1 ~4 S2 u) W5 k壹點奇怪的笑法，這種笑很勉強，緊繃繃的，壹看就知道不是氣得厲害，誰也笑
. P1 |5 D( A: [% C' P不出這樣。如同壹條喪家之犬，雪森逃也似的離開了雪慧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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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n8 r. L$ F) t1 a　　雪森跟妹妹雪慧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雪慧十六歲的時候，他們唯壹的親人
奶奶也離開了人世。從那時起，就是他們兩個人相依爲命地生活在這世界裏，那
. H0 g& B1 x6 n. l時他已經十九了，是個發育得很充分的高個男生。有壹個象鴿蛋那麽大的喉結，
那雙骨節突出、蒼勁有力的手張開來，也有扇子那麽大，學校裏百分之八十的女
生都見識過他在中學生藍球聯賽大出風頭的投藍英姿，並且幾乎都迷戀上了他。

- Z# j4 G, H0 ^8 e5 I　　但雪森還是結束了學生時代，他進了壹家做拖鞋的國營廠，在那地方掙著微
5 }) Z; o$ j$ ?$ D薄的工資維持他跟小妹的生活。雪慧被挑選上了戲校，那時的她，胸膛上裝飾著
壹對由于青春的催促而突出來的鼓蓬蓬的乳房，臀部圓圓地鼓起來，腰細細的，
3 A) D( q! m5 v0 t3 C8 i頭發象波浪壹檔滑膩柔軟，又像帶雨的雲彩壹樣黑。她的妩媚，優雅自然的舉止，
加上幾分天真的嬌羞，自有特殊的迷人力量。

- F1 ~3 p$ @6 o5 L: k8 z　　雪森的學徒工資根本無法維持兩個人日常的生活，于是他在工余之際便學了
裁縫，在所有親戚那裏借了錢購置壹台上海牌的縫紉機。不到兩年，他已是那壹
+ B  E: F/ E# o6 _* I帶小有名氣的裁縫師傅。

　　雪森特別擅長女式服裝，他的衣服以時髦新穎而著稱。

　　而雪慧也全心全意地訓練好她的柔軟得像花枝壹樣的腿兒。她的確竭盡所能，
3 U* n1 P! K" j/ `- `# K) o* ~& e% P頗有成就，開始能在戲台上演出壹些不大重要的角色，她在戲台上真像壹株海棠
似的袅娜，壹種女英雄的軒昂氣概，含嗔帶怒裏蘊藏著微笑，眉宇間又透露著脈
/ T& ^8 u( i5 `脈的深情。她的唱詞也很低回婉轉。還有那武打功夫，在台上簡直變成天女的舞
. G" m; ]% [* b. g3 o蹈，把壹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只看見她的翩翩影子，偶有壹聲嬌柔的叱吒，
不由得會使人心裏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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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 Z  X1 x" h4 k　　她卸妝下台以後，便有許多年輕人瘋狂地追蹤上去，大慨想認識壹下她的本
來面目，但是她已經讓哥哥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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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7 |3 ?1 m4 `" R' \+ e　　父母親留給他們僅有的就是這處小院子，昔日的豪華只剩下壹些殘影，高牆
. ^( a' U4 I6 S深院，紅漆早已剝落。石縫間長著叫不出名的小草，是潮濕的地方，就生著厚厚
的青苔。三月裏的壹天，天氣晴朗，小院裏壹片芬芳。幾天前連著下了幾天的雨，
0 {$ y* m) s, A4 c0 d' }: N' t空氣中依然能感覺到的幾分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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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 z3 c8 j  M, C" Y8 f　　他們有壹表姐趙麗出嫁就在對門，她時常在他家裏走動，有時幫著他捎把菜
& i* C* ?9 O1 y' D6 v4 v. w帶個醬油什麽的，也在他們的井台上洗衣服，要知道那時不是每個家裏都有井的。
, S! j" ]7 p+ f她的動作風風火火，幹淨利落，充滿朝氣，活脫是壹頭健壯的小母馬。

　　在後天井的廚房裏，雪森正洗涮著飯後的碗筷，從那寬敞的窗口能見到麗姐
: h, O1 V! E% \8 w& j: `) y正在井台上提水。很撲拙的壹口深井，整塊古老的岩石鑿出圓圓的井口。鑲著磨
禿了的花邊，井沿上年長日久，被井繩磨出壹道道深痕。鮮綠色的青苔和黛黑色
% @( A* b' U* l% T的蒼藓將井壁打扮得分外妖豔。

　　他十分猥瑣地看著她背影的曲線。麗姐屬于那種豐腴的女人，當她彎下腰的
+ j5 L+ L8 W3 A; T; {時候，她的臀部彷彿充足了氣的皮球。盡管是隔著壹層衣服，他仍然感到壹種犯
罪的恐懼。但他還是磨磨蹭蹭地到了她的跟前，和她沒話找話地說。

0 i- p+ g/ R5 z0 J6 A: t　　由于她是蹲著洗衣服，不時要轉身仰起頭，大口地喘著氣答他，從她敝著的
衣領裏，她那兩只結實的奶子，正像壹對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著。雪森對于
, m  X1 h, b* {0 p女性的身體，有壹種特殊的敏感，情不自禁地看著那雙奶子。

　　雪森的身體與肌肉都發展到年歲前邊去。二十歲已經很大很高，雖然肢體還
$ T  e$ P) V8 u& y8 E; P1 M* ^沒有鑄成壹定的格局，可是像個大人了，壹個臉上身上都帶有天真淘氣的樣子的
1 Y) y* }0 @% Y, M& E/ ]' r: \大人。

+ m* P+ N) _, w2 n- q( p& Q　　他突然意識到這麽偷看，如果讓麗姐知道了，將是多麽地不光彩。壹陣由衷
的歉意打心底裏竄出來。麗姐的衣服都是讓他做的，包括她的丈夫，他也會將剩
3 N) w% t4 C9 P余的布料爲她的兒子做壹件上衣，或給她做件內衣、褲衩。從沒要她的錢，她也
常來幫他幹些熨衣服、納鈕扣之類的細活。

7 g# ^0 G6 q# q  C! `1 a$ Z　　院子裏的通體被烈日普照，還沒到了夏天，雪森還是渾身燒燥地難受。他就
1 u* A5 i* B1 X/ i8 H# d脫光了長衫，褪掉長褲，只穿件短褲頭仰八叉倒在涼席上。

7 s6 g- V9 L& G, O4 z7 X　　表姐趙麗胸前的那兩團肉峰以及她那豐腴迷人的女隆胴體，折磨得他心思恍
惚，揮之不去經常地出現在他的夢中。壹覺醒來，他發覺了身下有了涼滑滑的東
$ M4 n# f, W5 T# ^: v, T! t+ L西，方才倏忽記得夢中有過幸福的故事發生。急切間起身看視，褲衩上床單上有
3 R6 x. D* K! ?( T6 W4 Z) l了壹些異味的斑點。他翻身躺下，努力回味著夢中的壹些零星片段。

　　但就在這時，門偏被推了開來，接著有軟軟的起落聲，地面發出吱吱咯咯的
9 Q( m. @! ]8 ~+ d: T# h5 {$ P節奏，同時有壹股濃烈的香氣襲來。而眼前卻是壹團翡翠的綠影，壹臉很狐很狐
) a( ^1 Z/ f" b的媚態。雪森針刺壹般先夾緊了雙腿，就壹個肉團跳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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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氣更是濃烈地刺激了他的鼻子了，更聽見她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莺。麗
2 `2 K* k2 o" z3 @1 J姐壹步壹步挪近來，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子在衣衫裏活活地躍動。寬大
3 b( ]6 ]4 x" l( ?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竟在驟然間觸貼到了他的手。雪森看著女人微閉
雙眼等著他的赤身幾乎要在那壹觸間軟癱下去的神色，獅子壹般地跳下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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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慧已經上學了。’她輕聲地說。

$ Y/ q/ _. r5 {8 A  t+ |3 B* U　　‘雪慧上學了。’他唯唯呐呐地跟著說。雪森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披
6 A" j: a0 j2 t. F6 M著壹襲薄紗似春衫的她，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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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充滿暗示的目光下，雪森感到十分地迫切不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
咚地快起來了。爲了掩飾這種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壹側。他感到不自然的同
時，她也産生了同樣別扭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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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6 h  u) ^/ q　　這個燥熱的午後，本來該發生點什麽事來，但卻沒有。那時候，已經有人過
8 E+ U6 u9 e- v- K5 F( {  i. _+ a- {來做衣服了，當雪森急忙套起長褲時，他注意到這婦人對我說時的媚眼和已經探
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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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雪森煩燥不安地趴在縫紉機上，神差鬼錯地把件衣服做得慘不忍睹。

　　他憤慨地將它扔到了壹邊，隨便找塊布料沒意識地縫了件女人的內褲，這件
9 j3 t1 \! K8 k, L" j" `* h窄小的三角褲讓他平靜了很多，他壹口氣不停地赴縫了幾條，卻是越來越輕薄，
! c) K# Y7 `/ e越來越是狹窄。而且還別出心裁地綴上了花邊，壹想到這東西將緊包緊裹住在女
! a) P  y# W: N) f人的那地方，雪森不禁又神馳神往。以致在往後的日子裏他對女人的內褲有種情
有獨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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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慧回家了，她除了早上到戲校學戲外，其余的時間還跟她的同齡人壹樣上
高中。她那已經很早熟的身子使她在同伴中總顯得鶴立雞群。而嘴裏正叭塔叭塔
像小狗壹樣舔著壹根赤豆冰棒。見到那些很鮮豔的內褲不禁眼前壹亮，上前就挑
起來壹件：‘哥，這都是我的嗎？’
0 a5 y: R) p/ L  C2 a
; z* c5 M  W; A& F　　‘當然，都給妳做的。’看著她愛不釋手的樣子，他只能這樣說。

  ]& Y4 V+ y% ], L　　那些日子裏，無論是用拳頭捶打自已的腦袋，還是壹遍又壹遍地咒罵自已，
4 B+ n& p" b! |/ @* }; g( c$ Q雪森都發現自已沒辦法平靜下來。他的腦子裏總是爲那天下午的事情追悔莫及，
" x+ ^4 C9 `% ~* g. h  Y  z) k回到自已的房間，他像壹頭發了瘋的狗壹樣，沒頭沒腦地到處亂竄。

　　他爲自已做過的這件蠢事，已後悔了無數次。可是他還是無可奈何地向著挂
6 B8 E. t: A6 p6 p2 x, g在那裏的壹件件女人的衣服走過去，當他解開扣死的褲帶，掏出自已那東西，面
對眼前瑟瑟作響微微飄動的那件衣服，他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7 r# s7 }% x6 Z; m- p4 n5 y' _　　雪森騰出左手，緊緊地壓迫自已的下身，滿臉羞愧無地自容，壹陣突如其來
) w9 g8 a& W: L0 v" ^6 K的快感，伴隨著巨大的幸福和沮喪，把他整個淹沒了。火山壹樣的岩漿正從我的
+ B$ g( D  H/ h+ W; e( M身體裏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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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麗的丈夫王榮文是壹個大她七歲的中學教師，常常梳理著光滑的頭挾個很
- M5 H$ i: ~$ w+ c7 H舊的皮包從巷裏走到學校。有時，也會在晚飯後踱到他們家歎壹杯茶。他來了，
* y  r" g1 @$ Y) A. C3 L: [眼睛就不住地往雪慧的身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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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慧已經圓鼓起來的乳房，以及那尖硬的乳尖，十分耀眼地頂在輕薄的衣衫
- z' f( p% y: {0 x6 A2 T" 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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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 n6 {　　對于這麽壹個很老了的男人，雪慧也流露出不該有的輕薄神情。她直截了當
- G2 I* F5 V$ ]" n, e地看著他色迷迷的眼睛，還立即情場老手似地向他擠了擠眼睛，不加任何掩飾地
" N9 M% r; M7 _, q挑逗他。

* U, G& U1 s# I7 O& \# n　　他像觸電壹樣，狠狠地顫抖了壹下，又好像做賊讓人當場抓住，臉色頓時發
綠發青。他的過份的失態，讓雪慧感到莫名其妙。雪慧喜歡讓人吃驚，尤其是喜
( _5 S$ z' Y' H歡讓男人吃驚，她喜歡男人爲她的舉止言談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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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s, O) I4 T4 p　　雪慧的不在乎的舉止讓他很不自在。‘阿慧快十八了吧。’王榮文手扣著茶
+ i* o9 S# f# M" \杯子問。

- c5 U- K; M# I* B& n　　‘還沒，不過快了。’雪慧對著他壹個笑臉，就滑出歡快的步子進了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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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 H% G" z　　房間裏，雪慧不知做什麽地邊做邊唱起了戲曲，那聲音清澈嘹亮悠遠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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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鄰居的人有壹傳說，說是上夜聽雪慧唱戲曲，下半夜就聽麗姐哼無字詞。雪
慧晚飯之後無論是洗澡洗衣服都喜歡唱上壹曲，而麗姐卻是要去了上床，壹挨上
她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從不怕害羞不加掩飾。

　　那時候沒有電視，就是雪慧她們劇團的演出也是只能逢年過節或有重大慶典
" f: N) \0 [7 X) D7 }才會有的。人們除了在茶除飯後圍坐壹堆，說些街頭巷尾的奇聞異趣，就是拿女
' h  L* ^9 u5 E人排遣這沈長的夜晚。麗姐作爲這壹帶最亮麗的女人，自然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對
象。而雪慧比她表姐有過而無不及，更是常讓人們論盡了頭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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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 a- U( W: B3 p+ V　　王榮文的目光也隨著雪慧的身影進了房間裏，嘴裏卻也沒閑著跟雪森搭讪：
4 m0 `) d; N7 N$ R& |* o. M‘雪慧還跟妳住壹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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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I' p( H6 |; r) T. A# ]　　‘是啊，現在對面房放了鋪床，更是沒地方了。’這院子並不小，但只有東
西兩廂房。好在舊時的廂房相對狹長，就在中間隔著壹木板，前後放著兩張床。

　　他就說：‘雪慧大了，該讓她搬出來。雖說是兄妹，但終究是男女。’雪森
; r' J" X" }" x- T9 _  L# p$ z只能唯唯呐呐地像雞琢米般地點著頭。這時，麗姐也就過來，赴上了這話，跟著
% r5 i' K, {% K0 \8 b% [& j說：‘那也得看人家雪慧，她從小就沒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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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N, g7 Y9 v1 I( n7 l' ]' L7 f　　‘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裏間的雪慧就沖口而出。麗姐搬過小凳子，撈起
8 W2 m# H: v6 e! p3 Z了壹件衣服在那納著扣子。‘妳倒是回家啊，兒子還沒睡哪。’她說著隨著她手
上針線的起落，那袖子就往上绾，壹绾竟绾到了肩膀，壹條完整的肉藕就白生生
亮在他的面前，且又揚了起來，雪森就看到了胳肢窩裏有壹叢錦繡的毛，壹時神
( ?. L* S- d% v) T4 Z& y情恍惚。

& Y2 v6 G2 z4 m5 I7 X　　‘是啊，我要走了，還有壹堆作業。妳可別太晚了。’王榮文說著就起了身，
+ D+ b$ r1 c# F還朝間裏探了探頭。‘知道了，我就知妳事多。’她嘎地壹笑，忙聳肩把口收了，
7 k3 T7 J. v" z- O% E# x眼睛撲撲地閃。她壹擡頭，正好和我的眼神撞在了壹起。她十分輕薄地做了壹個
表情，雪森在她的引誘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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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慧從房間裏出來了，對他說：‘哥，我找同學去了。’雪森就吩咐著她別
! q! e% ^8 P9 h玩得太晚。麗姐對著雪慧的背影說：‘慧妹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壹身。’

/ s3 H  B5 Z  o0 o2 B　　‘好啊，我這剛有剩下的布料。’他赴忙說。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
身來：‘妳給我量身子啊，我要緊身的。’我就拿著尺子和紙筆，對著她的身子
3 k$ ~/ i8 U9 ]- V' Z% Y0 ]比劃。壹條軟尺在他的手上，在她個曲曲折折，玲珑起伏的身子遊走著，到了她
# e; r- z. u* Y2 K高聳的胸間就停住不動了，手觸到的是壹陀熱騰騰肉呼呼的地方，便不禁在那兒
$ N' A* ?+ M2 \. L3 V揣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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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輕地啊了壹聲，壹個頭就頂在他的肩膀上，嘴裏格格浪笑著：‘我就知
妳小子不老實，妳小子不老實。’她的身體好像剔了骨頭似的，撐了幾次撐不穩，
踮了腿往上舉，她的腰身就拉細拉長，明明白白顯出上身短衫下的壹截裸露的後
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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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扶了壹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卻下邊安了軸兒似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雪森壹反腕兒摟了，兩只口不容分說地粘合在壹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
8 h. C, o& a% T; n# ^1 O) y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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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S7 J. J# G　　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她掙脫開我，迳直就往房間裏去。雪森也就尾隨著
; @9 a( p5 f" B  P7 I6 T她。麗姐對于他能跟著進入房間裏感到滿意。他的小心翼翼，同樣讓她感到興奮
5 u: {+ {2 Q* W7 l% k- X和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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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壹種居高臨下的咨態，打量著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後走到了他的床前，
$ o# J$ R, c# M" o, y十分放肆地脫掉衣服。她壹件接著壹件慢慢地脫著，脫壹件，往床上扔壹件，然
" Z& b5 F/ h/ P) [後赤條條地站在那，不動聲色地讓他盡情欣賞。

　　雪森意識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勵，突然克制不住自已的沖動，壹下子撲到了她
: c* ~" P4 u0 L, k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著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亂摸起來。他顯然嚇了
她壹跳，但是這種結局也是她希望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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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緊張，更有些興奮。她任憑他在她的身上怎麽摸來摸去，他的手在她
  E& s6 ~& w3 F1 Q, v的身上疾走如飛，壹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壹手如蛇遊動，直取她的下身。
# J1 x* {+ x, M8 D摸著肉鼓鼓的地方，愛不釋手。麗姐的臉血湧如潮，深深地喘起了粗氣，同時她
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撫摸著。雪森的那東西急不可耐，在她的胯間亂戳，逗得她伸
. P+ |1 y% W: I8 b6 R  c2 P8 `0 z手探進了他的褲裆撚了那東西，那東西壹挨她的手，似乎吃醉了酒的和尚，怒發
/ `& E7 h' ?4 T! o; I沖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壹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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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辦法控制自已的沖動，他突然粗暴地將她推
翻在床上。她羞愧難當，用手緊擋著臉，下邊的屁股依舊搖擺不停，恰如風中揚
柳，風騷萬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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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森壹時琢磨不透，那東西滑來滑去，就是不得入內，也就掰開了她的雙腿，
1 Y' E7 M+ A* |( a, s! b% r7 |- T加了些蠻力，挺身沖下，將碩大的東西直插她嫩生生的大腿中間，那知因慌不擇
路，竟抵進了她的尿道口那裏頭，痛得她驚呼壹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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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 C: |3 J, N- @) R　　這時的她秀眉微閃，嬌柔容粉面。用手扶著，引著那東西朝她的大腿盡頭。
) C0 c& t7 a: q4 q- U4 p只聽見禿的壹聲就連根沒入，絲毫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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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空前的瘋張，把他也捎帶得熱焰纏身，情欲勃發，好壹番生死大戰，抵
. I- v& x6 ^8 h+ o' }命相搏，汗氣蒸騰，喘如牛，渾身的肉皮子都緊繃級地變了顔色，血漲得個身憋
得慌，恨不得壹刀子讓它流出來流盡。

" U0 h( I$ V/ x0 A" ]) V　　麗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時充滿深情地說：‘那個女人嫁了妳真有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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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  Y9 y# a4 ]$ }7 C　　‘什麽意思。’他迷憫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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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5 O' {　　‘妳不知嗎，妳那東西好有勁，還那麽粗壯。’她沒半點的害羞。雪森讓她
說得有點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著，那東西已軟綿綿的像灘爛泥。‘是頭
壹次吧。’她悄臉含春地問他。他不知該怎樣回她，只是點著頭，她又過來，抱
著他的裸體，嘴就在雪森的臉上亂琢亂啃，口裏叫喚著：‘我好喜歡啊，我好喜
  t( k$ O  r0 `& `! g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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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表姐趙麗和雪森有了第壹次之後，過來他們家的時間就越來越密、次數也就
8 {, k  B- r$ e2 S7 v7 Y; f5 H越來越多。

* |9 e! k. w( S　　雪森驚歎于女人偷起情來那種無所忌憚和膽大妄爲，他在她的身上結束了小
男孩的曆史，也標志著他做爲男人性的成熟。

1 U: H6 d1 z. N) j, V3 e4 W5 J. s: c　　那天他過去了她家，見王榮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聽著他們說得暧昧，而
且句句不離女人裙下之樂，無非那家女人姿色頗佳，床榻之間又極盡淫蕩，每每
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獨生暗咬銀牙。又是誰家的女人雖是久曠怨婦，卻
那地方狹小，緊澀而難進入。
- V8 v5 A( n- Q) a0 T1 ?
　　說至興致來了，兩人都捧腹大笑，麗姐壹旁見兩人酣笑，也就拿眼對雪森直
溜溜地瞟來，跟著略壹動，裙縫裏白生生玉瑩瑩的兩條大腿隱約可見。那朋友又
& ^: y0 _$ \  k2 q, n9 ?拿出了兩幅畫來，上面盡是男女交構時的姿勢。

* _" F1 L  f& h# d$ Z7 d　　二人指著畫中的女子，品頭論足。趙麗剛好續了水過來，不知畫裏究竟是些
" E& X8 g8 N; Y% C; j+ ]什麽，接過那畫看著，就見畫中壹個赤條條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間，手卻自
已扪著自已的乳房，還做著上下拱竄的動作。她就滿面绯紅，嗔著說：‘那兒來
的，怎會有這汙穢的畫啊。’

$ d! i2 t8 l9 A: h% [- i+ |　　榮文說：‘妳知那姿態嗎，這有個名，是羊油倒澆。’
/ a- \' J* t' m% g! J1 Y
% f2 g: e# r9 r9 i* ^% F! I/ @　　那朋友指著畫說：‘妳們看，這裏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體在她的肥臀後
面，以那東西投到她的地方。這叫隔山取火。這方法需要男人雙手攬牢著女人的
屁股，前緊拉後沖撞，壹挑壹刺，那妙境真的無以言表。’

4 C8 e$ @, l" O　　麗姐也就湊上前看了，讪笑著說：‘這般活計，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
那東西，直抵到內，不會穿膛破肚，刺進小腹。’

. ~0 x7 s1 r9 @　　說得三個男人哈哈大笑著。

6 w* q3 e/ H: e; c3 S
$ ?" `9 c, T; N, w$ O/ S6 W　　人壹老了，覺也就少了好多，老吳便早早起身開了鋪子，搬出壹張涼椅沏上
工夫茶，便在鋪前悠悠自得地品嘗著。這壹刻不是做生意的時候，但卻是人們最
爲忙碌緊張的時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學，來來往往的人都顯得急匆匆，也
7 n, J9 p7 x( ^8 A是老吳最爲欣賞的壹道風景。

　　最早上學的是最小的學生，而最小的學生卻駝著最重的書包。那些中學生就
輕忪得多，又是騎著車又只是薄薄的書包，有的幹脆連書包都不帶就只堵著幾本
. |5 G, p9 |$ c3 N2 `' X書在褲袋裏。那些夾著皮包慢悠悠邁著四平八穩步子的肯定是坐機關的，而打工
的則騎著車橫沖直撞追赴著時間。

　　老吳壹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婦們經過，她們有的身體臃腫走
6 p0 S, A: O2 O6 \動著渾身的積肉亂料，有那風情萬種眼角盡舍春意的少婦，有挺著筆直腰杆目不
& L# M3 B9 [- E( V2 V% p  C2 T斜視的端莊婦人從他的面前壹壹經過。

; M4 k) R/ d% d# p9 A5 Z- Q  U* o　　太陽那麽大、那麽紅、那麽圓，撒下了壹大片閃亮的、鮮豔的玟瑰紅的細鱗
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駁迷漓，像火焰壹樣閃動著點點光芒。

　　雪森揪准王榮文該上學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對面他們家去，才要叫門，麗姐
情焰灼灼地迎了出來，也不說話就壹把撲到了他的身上，雪森的懷中就跌進了個
/ e& M" z' \. k/ U$ u  \. v3 E渾身上下不著壹絲壹線，面粉團壹般的妙人兒。
0 k- B0 s8 q) k+ a# G/ C, H- Y$ F7 B. c
5 d3 ^( H( g% k+ E) N8 q) S$ \　　低下頭朝她的酥胸壹連親砸了好幾個，才說：‘想死我了，妳這騷樣也熬不
住吧。’就把她細軟的腰摟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7 N0 G/ p- m( Y0 {
- e* a; S: K8 N1 E- z* J1 o　　‘我猜著妳早上壹准來，我都爲著妳收拾好了。’她說，隨即他自已將身上
那已是大大長長的東西掏擄出來，就挨向了她的那壹處。

" D5 |: ]/ i5 d" C　　她撚著那東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張口就啄住了，舌頭漫無邊際卷
動，繞著龜梭百般摩蕩，吃著唧唧有味。

/ F9 K3 N/ I' ^! W, o　　雪森的心裏已是烈焰騰起，捧著她的壹張粉臉，壹邊擋著壹邊推著，任那東
4 G6 o6 O1 S. d9 d, R/ x西在她的嘴裏頭進進出出。手卻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頸去先
$ h2 L" u* Z+ L9 B那肉蓬蓬的壹對乳房。

1 z7 @! V' x0 o! t( F, t　　間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壹處毛絨絨的地方，只覺得光滑如錦，直得了洞裏，
卻是曲徑通幽、緊狹膩柔，漸漸生出了些潤滑的淫液，就說：‘等不及了吧？’

　　麗姐正將那東西吞得盡興，如癡如醉間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腦袋雞琢米似
的點了點。窗外早間的日頭亮堂堂，他從沒如此真切細徹地見識女人的胴體，真
( F6 j6 u# I7 J5 g, s8 B1 q是肌膚聚雪、黑發裁雲。看著他唾涎漣漣，急切間說：‘好了，給我吧。’

  a# Z4 y2 G6 h+ R　　她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他的東西，下面卻就張開了大腿，見
她那付騷興興的樣子，雪森欲火難耐，扶住那東西推起她的壹只玉腿，對著半露
出來的紅鮮鮮地方，斜刺間對准花瓣便入，她輕呀了壹聲，那壹條玉腿也跟著壹
0 r: _4 T- a& N+ T& Z躍而起，讓他給促住了，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雪森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壹沖壹撞地大送大提，
$ ~$ ^* R1 v4 ^( Q( s& T1 {在她的花蕊深處滿內亂攪，如攪辘轳壹般。
8 Z" i* `3 |, M1 W+ W
6 Y! |6 w) p4 s# L! X6 r6 c　　沒會兒功夫，麗姐嫌不過瘾，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發上，自已則分開兩
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他就見著她那壹處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壹翕壹扣，液露融
. B0 f5 V0 f9 b- ?融，淫水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那東西。

　　她戰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地方照准
就套，雪森略壹用力，那東西似長了眼壹樣，熟門熟路，已唧的壹聲滑將進去，
龜頭就沒入她的洞裏，霎時，淫水淋漓順著莖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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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按著他的兩胯，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休，這時的她的確春情勃發，那
! s& p8 {3 L& {. R9 J+ C% r壹處已是湧出捐捐細流，揩抹了壹回，柔膩無比，他也是淫火甚熾，把自已那東
西揮舞得虎虎生風，把她的那壹處弄得唧唧有聲，似豬砸槽水般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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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姐還低頭去看那壹處的碰撞相擊，對著他那東西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
套著那東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
" z6 ]; O  p5 t- ]9 m- c- S不住。

( j" B3 P% p# S1 N　　他只覺得她那壹處地方壹陣緊含，龜頭也跟著熱麻痕癢，她也叫了壹聲，那
沙發就壹下壹下往門口擁動，最後頂住了房門，‘咚’的壹聲，把兩人都閃了壹
3 X4 U& b% g6 h: z$ {* v下，她的頭窩在那裏，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著說：‘我不要停，我不要停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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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R, U5 @" J  q; R　　雙腿竟蹬住了房門，房門就發出匡匡的響動，身子撞落了挂在牆上的壹張條
% w3 b. k3 z0 w1 Z0 z) ]幅，嘩嘩啦啦掉下來蓋住了他們，她說：‘字畫爛了。’

& k; x( n- n5 U7 G9 {　　雪森也說：‘字畫爛了。’但他們誰也並沒有動手去收拾那字畫。

& ]. ]; B; z/ j7 K4 i; k　　雪森射精的時候，麗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精液壹刺激，
隨即壹哆嗦，情不自禁地自個也跟著甩出了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著，
# ?# f# p5 J! c緊夾著男子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迹。
# t2 H9 E$ ]& B. y! k  Z  b
　　雪森是不敢耽擱太久，出得她的門，見老吳的茶爐子已聚了好些人，孫寡婦
" O9 M$ h! ?8 x4 |是少不了的，還有她的那個智力有障的兒子，正自顧在陰溝那裏看著螞蟻搬家。

　　暴牙李，還有補鞋的三兒，三兒照例高卷著袖子，把他的那個亮皚皚的手表
2 d8 P% s- G" C: B" C& C無時不刻地展現在人面前，都是些長舌的婦人和閑著無所事事的老頭兒，他們打
發日子的方式就是東家長西家短，惟恐天下太平沒了扯話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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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森過去打趣地逗著三兒：‘三兒，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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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自個瞧吧。’三兒把手表伸到他鼻子底下，三兒總弄不明白那長短幾根
針跟那些數字的關系。

8 J3 }$ H& N9 ?' O' {, ^- Q2 `) J　　雪森尋不著矮凳子就蹲到了地面上，老吳就招呼著他：‘雪森閑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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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N: w! k+ |8 k8 A0 l0 G1 g* n　　‘上的是下午的班。’他回應著，湊上前要了壹杯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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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W' V/ h% P* ~# T( q　　‘這般早就到妳表姐家啊，別吵了她倆公婆的好覺。’孫寡婦說，臉上就泛
著怪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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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兒也湊趣地說：‘要是我，有那麽水靈的媳婦，每日裏都懶得起床來。’

& G0 E7 j6 u4 L4 [　　‘年輕人，可得愛惜自個的身子骨。’老吳對雪森低著聲說。
0 P0 S3 {7 T4 `9 V3 X
　　他疑惑般地對著他那張蒼老的臉，心裏卻如同晴天的霹雳般，震蕩得目瞪口
呆。
- s; {: f1 C$ A3 Q
　　‘老伯歲數大了，沒見過也聽得多了，打我眼前飛過的蚊子我都能分辯出公
3 P+ w% m2 q- f3 r) q* t- w母。’老頭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每句都像針壹樣紮到雪森的心窩裏。
. |/ l; W; z* c! E
9 v9 ]2 Q' ]8 K8 v　　趙麗送走了雪森，從暖瓶裏倒出少許熱水，把她的下身試擦了壹番。就壹個
人軟軟地躺到了床上，只覺得心疾力乏，懶懶的不願動彈，雙腿也因爲繃得久了
好像抽了筋壹樣。
5 ?( v/ d* f4 ^8 L
3 a4 J9 l# d# _/ g* z; D　　她就這樣赤膊著身子，只在下身那壹處墊著壹塊手帕，讓那些她心愛的東西
, F6 P/ l5 P$ x7 F- ^回流出來，好討厭啊得怎麽流不完了，她心裏頭說，臉上卻喜悅之色不溢于表，
年輕的男人真好，就是噴射出來的那東西也這麽濃稠。
9 B! y2 y" Z- T
1 A/ k* B9 B+ o& f1 k8 ?) j7 O　　而且她的這個八輩子也打不著杆的表弟那東西更是少有的碩大，讓她真正地
- S' }, v0 P* w領略到了男人的強健和性的樂趣。
- f8 Z0 s) \7 ^4 e* K, T% o
　　趙麗是在她十八歲那年破的身子，經手的是王榮文，那時他是她的班主任。
如同所有喜歡幻想的女孩子壹樣，老師在她的心中是神聖的，那怕像王榮文這樣
! e0 C  w2 _7 K4 q, Y3 I貌不出衆言不驚人的男人，而趙麗卻是那種趾高氣揚，無論在那壹地方也想著法
子出人頭地的女生。

) p9 F2 d! J8 i6 w. i　　何況那時的她確有持人的資本，她的臉蛋姣得像出水的芙蓉，站在其她女生
$ a9 R  g2 B6 ~; Y7 i跟前高出半個頭來，腿更長了，腰枝更加柔軟更有彈性了，兩條粗黑的辮子再也
: o( w6 B8 i2 V; F, l$ U$ }6 G) n遮不住胸脯，那兩陀馍頭形的東西似乎也耐不住姑娘對它的束縛，鼓脹脹的，像
是要撐破她的衫子。
! m* d8 _5 O  c* L4 \
　　那時王榮文對她可謂是處心積慮，他先是投其所好讓趙麗當了班長，這使她
* d/ Y$ U3 F5 S+ T3 g! Y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且老總是在她的試卷上加分，有時，考試時，他
會久久地俳徊在她的旁邊，還趴下頭在她的耳邊裏說出了答案來。這不僅讓她心
* U; o/ D0 {0 P# b中感激，而且體會到了成熟男子溫柔細致的關懷。
. u  B& D2 D( F& V6 k! E$ j
　　課堂上老師正在喋喋不休地講著什麽，而在他的眼皮底下，卻是另外壹番景
1 J5 }7 }9 }: X* O5 X象。趙麗的聲浪顯得格外枭枭，她壹面向跟她同坐的同學傾吐著什麽，壹面拈著
% Q: g$ g3 j5 {  t% Y- h壹支筆在白嫩的手指舞弄，態度鎮靜。

- [, i% |! r6 x. H7 {" J　　她的壹對略大的黑眼睛在濃而長的睫毛下活潑地溜轉，照舊蘊含著媚、怨、
0 I3 w9 U! a$ w% Y& {; i: k慵幾樣不同的攝人心魄的魅力，她彎彎的細眉有時微皺，便有無限的幽怨，動人
( E( R/ t. p; q) b2 ]憐憫，但此時眉尖稍稍挑起卻又是俊爽英勇的氣概，因爲說話太急了些，又可見
# @! T# A& y4 i到她的圓軟的乳峰在白襯衫下壹起壹伏地跳動。

　　從講台往下窺視著的王榮文，他的眼睛肆無顧忌地在趙麗的身上遊走，心裏
充滿著即將征服壹個女人時特有的興奮，使他真的有點不能自恃。此刻他的壹只
右手壹只左手像兩匹暴戾的猛獸互相扭纏，在瘋狂的對搏中妳揪我壓，使得手指
; A& G: l+ i8 [6 ]" w6 o+ J關節間發出軋碎核桃壹般的脆響，手上所奔現的激動是那種狂熱的感情，那樣抽
7 m6 m8 R* t2 A搐痙攣的相扭揪纏，他正把自已的全部激情壹齊驅上手指，免得壓抑在體內脹裂
了心胸。

& _: t/ B$ ~+ L% T; s: L　　太陽的光象很快展開來的折扇壹樣射進來，照在窗子上，把它的形影迷潆潆
毫無光彩地映在了室內的地板上，和煦的陽光照在趙麗的頭上，閃耀在她的頭發
! g, j0 ^: @! G% o9 d# P* i# d- ]上，只見溫暧的光芒裏面微細的塵土在上下飛揚，這樣趙麗便迷糊地像在她的身
/ Q* k! I! A% \+ m. V2 F上套著光環。
  ~2 y2 S+ i5 r' h
　　終于她轉過了頭來，他們互相窺視著，只感到兩個人的內心有壹種共同的渴
求，壹種共同的忐忑不安的焦灼的心情。

　　王榮文爲那明亮的眼睛所陶醉，誰要是這樣面對面地互相凝望著，誰就把自
已的心給了對方，而且這顆心將被禁锢在對方的眼睛裏。
4 B! B" x2 S- T) e6 v3 h
　　趙麗也壹樣，望著他那雙眼睛，讓她忘悼了整個世界，在那眼睛裏她看到了
另壹個世界，壹個充滿喜悅、歡樂和幸福的世界。
7 S# s4 o0 z6 l0 h. a
　　班上的同學都下到操場做課間操，王榮文把她留了下來，他心急火撩地等著
5 M) d% _) U+ A' Q其他同學磨蹭直到只存下他們兩個，就招呼趙麗往山上去，老榕樹邊他將趙麗的
手握住，他全身顫動著，他的背上流著壹股熱氣，他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趙麗把
5 F  m  p6 ?! H4 ]9 x% D1 v6 H' Q手背往上湊了湊，他吻著像壹塊棉花般柔軟的手，另壹只手就繞到了她的背後，
$ @& J' C- F6 y/ r* ]並把嘴唇送到了她的嘴上。

　　趙麗的臉上，身上讓熱氣包圍了起來。她什麽都不知道，只聽見自已的心房
在跳動，王榮文將全身的力量全加在她的唇上。她緊緊摟住他，好像兩個人已化
7 I3 J, M. J. Q, @/ z3 f8 {. |作壹體，他的唇熱烈有力地往下壓，趙麗的嘴唇香軟柔膩使勁地往上湊和。

. E* b$ h* [' q9 N' M6 B7 ^" d, y- B　　他的手腳全涼了無意識地往前躬了躬身，把嘴唇更嚴密的、滾燙的往下扣，
; F/ v* @- [5 b: s她的眼睛緊閉著身手仰著緊靠著他。壹番石破天驚的纏綿，只見趙麗波光斂豔秋
/ j) P7 M+ B; L' ?水盈盈，剛剛經過壹陣吮吸的嘴唇允血地紅紅潤潤，吹拂著生命的氣息。
6 z% }1 J* N' w; `$ g, q
# v# G, H- c& s' W  C6 ~$ ^　　兩個人情意末盡相攜著就往小徑中走去，王榮文就指著那壹片樹林子問珠：
‘妳知道都說那地方是什麽嗎？’
  |' s% j6 c- ?4 e  N9 j
　　趙麗就不解地搖著頭：‘反正不會是好聽的。’
6 K: F1 h( u% t4 D3 X! h/ ]
4 `2 W  j. S* h4 Q2 R% A　　‘人說這裏邊上的草皮都讓男女的淫液浸透著，難怪這裏的草這麽豐盛。’
: E! N& D2 q* l% v王榮文說了，趙麗就抗議著：‘我不聽，這麽地色情。’

　　‘有個對子就說這裏的。聽著啊，樹林深處情意長，岩石底下幽夢多。’說
完扯著他的手朝前面指點著：‘這對子就說這些。’
# F* _4 I( K; N" h6 G" O1 }: V; i
/ W) b8 I" k. B) @, F! P　　趙麗隨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就見著不遠的壹叢樹下有那麽壹對男女，女的半
$ K5 b" W  q7 A5 k9 J& [跪半蹲將頭埋在男的小腹處，滋滋不倦嗚嘬有聲。她猛地醒悟，知道他們在做著
什麽，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心也跟著慌亂著，緊摟著王榮文腰中的手便纏得更
緊，王榮文乘勢拉著她在壹棵樹底的石塊中坐下，她就整個身子趴在他的懷中，
& n, }" G/ O* ]! B9 h8 ~扳過她的頭兩個身子就摟作壹塊，壹時墜入了忘情的境界。
! e7 f) ]. R& C9 Z& z) R! u
　　王榮文把趙麗個身兒擺弄得如貓兒、狗兒壹般，她渾身顫料著，使得那樹也
嘩嘩地搖著、響著，惹著不遠處的那對男女朝這邊張望著。趙麗就將面貼住在他
的懷中勾著他的脖子讓他埋下頭來：‘別讓他們瞧見臉。’

　　王榮文便接著將臉湊了過去，兩個更是親砸到了壹堆，四只手並不閑著，互
相摸索了起來。他碰到了趙麗肉鼓鼓的兩只奶子，那奶子是尖錐樣的，像撥地而
0 s) T+ Q1 u# j6 X' Q6 g起的兩座山峰，乳頭軟軟的、濕濕的，三摸二摸，便像小兔子壹樣在手底下蹦蹦
跳跳變得突出發硬，跟著手就向下滑，滑過平平展展連壹個皺褶都沒有的壹片平
川，就讓腰帶隔住了，手指像瞎了眼的蟲子，在那裏急得不知所措，胡亂地鑽探
: k. S* @2 R+ ~' d6 @著。
+ e3 W2 S, A$ x" V" v
; c9 x; S7 Y5 @9 j! U  r0 y　　趙麗才吸住壹口氣，讓那肚子陷下壹些，手指就受到了鼓舞勇往直前，爬到
! q& W0 {5 i; p' U6 i了稀稀拉拉幾根毛形成的壹個細細長條，把個女人火辣辣、熱燙燙的壹處盡致地
- W! v9 D1 g! `3 E突現在他的手裏。趙麗那曾受過如此這般的逗弄，只有嬌喘呢喃、緊摟萎縮的份
兒，早已不知心在何處、身在何方，該做什麽，不知所措之間，撞到了他褲裆間
那隆起的壹堆兒，心慌意亂之間摸也不是，撚也不敢，只是動也不敢動地用手肋
5 g; O. m$ ^; a頂著它。
3 {. C. v% i6 g
　　直到響徹上課的呤聲響徹時，他們才如夢初醒從情意綿綿之中分開了身子，
趙麗驚慌失措地忙著抖落了身上的樹葉，沾在衣衫中的草屑，而裙衫更是零亂不
: o5 k4 c3 m; s: `7 E堪，上衣領間的幾個鈕扣被解開，乳罩也被挪動了位置，下面的褲衩欲脫末脫纏
在大腿根上，整個身體狼狽不慷，幸好他幫著她整理，等到了教室，全班同學已
經各自坐好，趙麗感覺到他們的眼光都怪怪地，好像全把她看透似的。就像壹只
受了驚嚇的小母鹿眼中含著被追捕時的恐慌神色。

9 F3 ^0 w- }/ f　　那天的晚上，趙麗穿著無袖及膝的白底藍花裙，裙子的胸腹部都緊繃著，那
種薄薄的純棉面料體緊貼在膨脹的肉體上，讓她有些快點解脫的渴望。她正在自
+ i1 ~& Z6 H# K" f6 ?覺或不自覺地預謀著某種遊戲，這種遊戲遠比課堂上那些數學公式或定理更加有
趣。
' z3 Z, o' _! I# o" z
8 U8 w4 l# S$ Q& |　　整個校園已失卻了往早的喧嘩，有的是寂靜，鳥兒在唱著歌，那嘹亮的嗓子
0 R' Y! q2 S7 q4 Y: h天真地、歡樂地唱著。王榮文是獨自住在學校裏的單身宿舍，平時有些時候，趙
麗會跟其她的女生幫他收拾房間，換洗被褥。但像今天這樣獨自壹個，而且是在
2 ]* I8 w% H* R; G, U夜晚卻從末曾有過。
/ n4 G( s* H! [5 O2 a& E
　　王榮文是高興地歡迎她的到來，他那頭發剛修整過並塗了少許的發油，閃著
潤澤的光亮，臉上則是經過努力而鎮定下來的笑容。這讓趙麗生出莫名的興奮，
好像她們間的位置顛倒過來了壹樣。
7 Q, e, u: u1 H; r8 C
　　他把壹樣東西塞到了她的手裏，是塊很稀罕的巧克力糖，趙麗壹聲不吭地剝
掉錫紙，咬到了嘴裏，王榮文伸過臉去，咬住了她留在嘴外面的那壹截。

　　他們緊緊相擁，彼此吻齧著放肆地喘息。隨即他把趙麗就擄到了床上，自己
4 V: m1 W# x  Q  Q% m9 C* Z# b站立在床邊手忙腳亂地脫著衣服，當他赤膊著身子爬到了床上時，趙麗只知他的
氣息漸漸變粗，壹股溫熱的氣流噴到了她的臉上。
6 x) N) \4 ~' o4 G5 j' e  Y2 |
　　對于男人赤裸的躺體趙麗並不陌生，夏日裏滿大街她都見過，也曾有過走神
向往的片刻，但從末有過如此相近、如此直接的時候，壹種神秘的肉體感應驚悚
地降臨，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的內褲讓他脫掉了，她就覺得沒有了下邊的緊縮有
點不習慣，她半推半就地扭匿著，只覺得下面那壹處男人的東西正堅銳無比地迫
5 P0 {1 m# N6 p4 f近，她惶然不知所措，對著那不著邊際胡亂頂撞的家夥該怎樣幫著，只能努力擴
張自己的大腿。
9 [5 \- Z) L0 N& F; c& g  ^
7 w$ Q0 b) n4 u  h* }, o+ l　　接著，他的手指撥開了她還不那麽茂密的恥毛，掀開了她那壹處豐盈的小花
辨，壹陣揪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驚叫起來，雙手不知那來那麽大的氣力，壹下
就把他的身體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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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著目瞪口呆的他，她的心裏也不禁生出好多的歉意，她撲到了他赤裸厚
5 b1 d7 Q3 _) x9 h2 E- h" H6 |4 W" e實的胸膛上。她偷眼溜了壹下他胯間的那家夥，見那龜狀的頭兒正淋濕濕地懸挂
: V) t/ w$ i* }3 [著，而且還伴有少許的血絲。

　　這是她第壹次見識男人張牙舞爪的陽具，粗硬堅挺使她怦然心動，心中又再
壹次感到了焦灼，她又再躺了下去，這壹次把大腿屈膝張開，他再壹次進入時，
比剛才順利得多，趙麗也有了種令人發狂的激動，壹連竄的暈眩和跌宕，盡管還
是有點痛感，但流出的好些淫液使她減輕了好些。她感覺到自己正流淌在壹條從
末經曆過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聲所驚攝。

　　趙麗正苦盡甘來食而知味時，她已經領略到了憧景好久的那男歡女愛時的暢
" p/ d' @1 |$ s" U- z快。王榮文卻又傾渲而注，她只知那下面在壹陣激越爽快之中，就空蕩蕩的無處
著落，這使她更加急迫地蠕動著屁股，還將腰肢扭起湊合著他，壹雙眼睛熱切地
對著他。
8 _/ L" E; Z& }
　　王榮文的那壹根東西正在她的裏面悄悄退卻著，當它脫落的時候，隨著也帶
' e2 g/ O1 s! y/ W3 U出了好些濃稠的精液，而且還滲著絲絲紅漬。趙麗驚訝地面對那些汁液，任憑它
1 @* ]" @# d4 d2 E是順著她的屁腿滲流到床單上，王榮文才慌亂地拿著忱巾，捂到了她的那壹處。
" L8 F6 O& d7 ^: N# ]5 x
% a& e6 |0 K- |" a　　王榮文對著床上這具起伏曲折的胴體，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他清楚這女
4 u5 y5 I8 Y- k# P2 l孩子已經讓他打上了烙印，如同完成了壹項艱難的使命壹樣，他的臉浮起著惬意
3 t- t; J7 U+ m( i5 h) @  e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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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知道趙麗請了病假時，心裏不禁暗暗吃驚。他赴忙買了些水果奶
7 o$ n$ X  ^% M/ L. c; ~; k/ M粉就到了趙麗家，到了她家時，他還壹顆心忐忑不安地不知迎接他的是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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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麗的母親把他迎進了門，並陪著他上了閣樓，那是她們姐妹倆的閨房，對
于趙麗的老師能親自到她們家中探病，老人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感激。

　　上午的陽光還沒那麽熱烈，閣樓裏的光線晦暗朦胧，他看到了牆壁上三個女
% A9 L; ~3 M! `; Y# a孩子放大了的照片，其中也有趙麗，趙媽媽就上前指點讓他看，都是她的女兒，
趙麗最大，王榮文看著，她們都有壹雙眼睛又圓又大，眸子黑得發藍，從小便是
壹個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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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榮文心急火燎地等到她母親離去時，急切地問：‘怎麽壹回事？’
' Y0 A* ]% F5 o
$ i1 h* m: f# G9 [9 b. \　　‘沒事啊，只是我害怕讓人看出來了。’趙麗也沒起身，呆在被子裏說。

, ]5 n2 L) C  m4 I/ Q　　‘傻孩子，這怎麽會呢。’終于他壹顆心如釋重負地放下了，又爲趙麗那嬌
: H) ^5 W+ k/ f6 ~6 X1 a! r憨動人的神態闇然心動，有壹股異樣的氣息在緩緩飄浮，他說不出這氣息是甜的
是香，只覺得它溫馨醉人，激得他本來已疲倦的大腦蓦然興奮起來，體內轟然膨
脹，清醒地意識到自個是男人，體魄強壯公牛壹般的男人。
9 g( U( k. g. M7 ]' A
　　他感覺不會錯，男人對于來自異性肉體的氣息是絕對不會弄錯的。她躺在床
4 h/ _8 |. I8 ]# U% [上，小母狗壹樣脈脈含情地注視著他，他甚至想到了被窩裏的她壹定光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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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榮文坐在她的身邊，半拉屁股怯怯地靠著她的身子，聶嚅道：‘我會對妳
負起責任的，而且壹定會好好地待妳，我們會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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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妳。’她說著，將被子欣開了壹角，暗示著他，他清楚的看到了她
4 g+ i8 |1 y; V8 |光潔的肩窩和肩窩旁邊渾圓的乳房。

! [3 [  w" o8 D6 `　　‘我知道妳壹准會來。’她說著抓著他的手，輕輕地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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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揉搓著她乳房的手激動得直顫抖，怕損壞了壹樣愛憐地輕輕撫摸著，少女
9 u- q/ p# s4 T; j% F$ {% T9 b的乳房尖挺充滿了彈性，他的手掌心撫到了發硬的乳頭，小東西頑強地毫不馴服
地挺立著，讓他好奇地使出另壹手段，他用兩根手指撚著它，擠壓著，摩挲著，
趙麗的身子在被子底下如蟲壹般地蠕動不止，嘴唇不禁擴張開了，從喉嚨裏歎出
長長的壹聲呻吟。
6 N9 G9 v' }( i# ~; l" E
  y$ @8 n+ {0 V- b; N3 U8 R　　他不語，直直地盯著她波光閃閃地眼，然後，他把他的嘴唇壓了下去，接納
) {6 O  z. ]: }6 J# O$ K/ F( M了她急迫地伸出的舌尖，那舌尖壹經進入他的口裏，就快樂無比在他的裏面放肆
地攪動。

% P) }1 q7 ?- `( m" }　　他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挪動，此時像螞蟻壹般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遊
; I8 Y- X' u! b2 _" O# a2 z' K2 z走，或輕觸細撫，或重捏壓迫，或遲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無顧忌，走
走停停，戳戳點點。

9 ]1 g% O2 @4 r. Y; s　　再往下面，就碰著了她毛茸茸的那地方，小草萎靡稀疏，而且早已是沾霜帶
露，探探摸摸，只覺那壹片神秘之地，別有壹種情趣，用手指轉了圈圈去摸，麻
醉醉得賽似過電。

　　她讓他調撥得小臉通紅，眼睛睜得越發的大，越發的清光閃閃，像壹只發怒
$ r/ M, H6 ?7 y8 V1 w' y8 i. a4 [的小母貓，又逼人又可愛，看得王榮文發起呆來，趙麗不覺怦然心動，壹條毛絨
) W; O, C, _8 g絨的蟲子在心裏頭慢慢地蠕動起來，攪得她心裏奇癢卻又無處可搔，有壹種說不
出的焦燥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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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情欲已經到了極致，小腹下的那東西硬揪揪的脹得難受，他妄自挺起腰
身來，就從褲裆裏搗出了青筋暴脹的那壹根，就掀起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壹床
玫瑰紅有緞被面，橫躺著壹俱光光溜溜雪白的胴體，那香豔旖麗是他從末曾見識
' K% L7 K; I/ e: w0 J的，他艱難地咽下了口水，他發現玉體橫躺的她眼光同樣感到饑渴。
  u% U' y- s7 [; N
) r7 Y. Q. F% C( a　　王榮文撈過她的壹雙腿，把它放置在床沿上，就急切地褪下了趙麗的內褲，
他發現女人的那壹地方竟是如此精致美妙，稀疏的陰毛掩映下，那肥厚的兩片如
花辨壹般陰唇滲香流蜜，微張著的小洞穴像極了含苞欲放的花蕊，能感到休休地
/ Q4 ^# @4 z. _6 A% h# y  {動彈著。
$ r3 N6 A' B# T: E2 J, S( i
; J) x2 @3 _4 F　　他餓虎撲食壹般地猛然壹壓，壹個身體傾到了趙麗的肚腹中，當他的龜頭接
觸到時，那地方彌漫著融融的熱氣，他不禁用力把腰身壹聳，這壹次可順暢得多
4 x* Q, @0 G0 C. i6 {2 E了，壹下子就盡根而沒。
3 a/ a2 b/ i4 {4 p  ^
　　趙麗哎呀壹聲，壹雙玉腿緊夾到了他的屁股，這讓他沒處拖力，嘬口就在她
的臉上亂親亂吻，閉起眼睛細細地體味著那溫暖的花心中間不容隙的感覺，好會
兒，趙麗才忪開雙腿，將那白光光的大腿掰得大開，他這才盡情地狂抽縱送著，
4 G' S1 W) D( w0 O把那男人的那壹根揮舞得如疾風驟雨，將胯下的趙麗折騰得嬌哦連連，壹張粉臉
7 C* k# R* g" S9 l5 ?! l酒醉般地紅雲纏繞，壹雙俏眼波光斂斂，還有嘴角，不停地隨著他的抽送冽開合
5 v. b1 E( d7 O4 }  j  B攏。

　　王榮文情知已到了緊要關頭，就將趙麗的壹雙腿扛到了肩上，昂然奮起急劇
* E& e& P( p9 s地沖刺著，眼見著自己粗黑的東西在她的花蕊間進出，花辨翕合淫水汪汪，耳聽
著啪啪肉與肉的撞擊，趙麗如大病般的吭哼吟哦，壹雙玉足已抵到了她的額間，
  c% y* V) ~3 b2 ?  }  J還有床鋪咯吱咯吱地歡叫。

　　他如癡如醉的將造物主不惜工本制造出來的東西第二次強行獻給了她，噴濺
: l9 k# E1 [/ w& d( U' ?, W的快意是蕩人心肺、奪人魂魄的，他只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地斷線的風筝，在雲
端上搖晃蕩漾，體內百孩俱暢，四肢也隨著忪馳。

/ X) }1 {, m# N) [: Y: a. v
2 R0 l3 J! d9 R) k（三）

　　老吳面對著那扇緊閑著的紅漆大門，漆體已經風蝕雨浸剝落了很多，露出了
8 G$ r$ y1 r: n6 r原木的顔色，壹付門環也因好久沒用失去了壹個，伸出院牆的桂花樹桠葉褪枝枯
光禿禿的。這時趙麗出了門，如同遙遠的天際飄過壹朵彩雲，圍在茶爐上的人眼
* P: W. J/ d5 \4 W& m睛不禁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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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婦人該瘦的地方沒多壹份贅肉，刻胖的那壹處卻豐盈隆突，臉蛋圓圓的漂
白見亮，兩條細眉彎彎活泛生動，最是那細長的脖頸嫩膩如玉，顯出兩個很高的
6 E1 z7 Y. a# `0 X3 j: d美人骨，斑斑駁駁的光影披了壹身，上邊是圓領無袖的緊身小衫，下邊壹條緊身
4 \/ P% t# P$ Y$ Y! z4 r短裙直箍得腰肢彎彎腿端長如錐，衫兒是紅色的，紅得火彤彤、熱炎炎，兩截裸
露的臂膊便顯得如剛出水的藕節。
( y! |0 u3 _9 i8 V# l  k
　　她正反轉著身子鎖門，隨著她的扭動胸前兩陀圓都都的奶子便撲騰撲騰的料
動，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那窄短的裙子把個屁股束縛得渾圓，連內裏褲衩的邊緣都
現了出來。

3 V; O* t6 \: b6 O( A% k　　老吳就流連忘懷覺得光是兩個眼珠子真的不夠用了，等到婦人走遠了還依依
! H/ ]* _0 [  ?, Z8 a, `不舍地緊追其後，看著那豐滿的微微後翹的屁股隨著每壹個步伐的邁動千姿百態
地扭動，心裏嗖地壹陣酥麻，褲裆裏那酷睡多年的東西變得堅硬碩大起來，心裏
頭就喜滋滋地更加變本加勵肆不忌憚地對著來往的女人張狂，手裏卻極盡溫柔地
# P0 Q3 Z4 _, D# `) j1 Q" R9 t撫摸著蹲在旁邊的貓兒，那貓兒就適意地喵喵叫喚。

　　她昂著頭，趙麗招展地從他們跟前經過，笑眯眯的雙眼來回梭。她喜歡看那
個寡婦的傻兒子盯著她時半張著嘴，嘴角流著粘乎乎的唾沫那蠢相，喜歡看其他
2 b8 q7 I( R$ j9 ]* ?; B男人貪婪的目光。這會使她心裏産生愉悅的快感。
% G" Y: O$ r$ @! }7 l
" s  j  P( V# l6 l! d　　‘這女人嫁過來好多年了吧，怎就越活越鮮豔。’暴牙張目光隨著她遠去的
背影念念不忘地說。
( [! v( O; H$ g/ A' {7 k
　　‘她嫁來時才多大啊，還不是高中才畢業。’張寡婦接過話來。

　　雪森不大敢走開，惟恐壹離去，他們不定又會編排出他的什麽話來，就見那
9 u8 Y! K2 Z% ?3 m; _傻子在壹旁自顧搗撸出自己褲裆裏的那壹根，甭看這家夥傻乎乎地不知冷暖不知
饑飽不知香臭，卻令人驚訝的有著人類的本能欲望。眼下，他正津津有味地自個
玩著陽具。憨家夥無動于衷仍然玩得起勁，壹根那玩藝被他玩弄得怒氣沖沖通體
紫紅，粗硬得駭人碩大得駭人。玩著玩著，憨家夥突然全身壹陣抽搐，鼻涕壹樣
粘稠的精液忽地射出去好幾尺。
( B0 o- z- E: a# k/ O
* H3 ]2 |! I' I' c% \2 Y　　這時，他突然撲進到了張寡婦的懷中，張口結舌語不連貫地說：‘媽，該回
家喂我了。’

2 C: l4 @* r: U: d; o0 X　　張寡婦的臉上頓時變得慘白，拍打著她的傻兒子說：‘早上不是喂了嗎，怎
) Z6 I& k1 Q% q7 a/ X現在還要。’

' Z6 O! E6 p6 l; z0 l　　傻子就挽著她的臂膀，來回搖晃著說：‘人家想嘛。’張寡婦讓他纏得沒法
( m/ C2 U- V( J# k* e) k! T子，只好跟他走了，邊走還邊罵咧咧地，又是打又是推。
* a' M3 B' k  f" E' F8 _
　　三兒就瞄著手腕上的表：‘這才什麽時候啊，又吃飯了，傻子壹天要吃多少
, j) @7 u  [' r" t5 C頓啊。’
# B, S: l' f8 l. W/ f
# L! _# z! C2 G1 J　　‘妳知他是肚子餓了。’老吳不陰不陽地說。

% T: g( D6 `- M( L% j  v" ]! T& k　　別說三兒，就是雪森也是壹頭霧水，不知老吳說的啥。他覺得老吳比王榮文
更像老師，說的都是深奧難懂的話。
4 u7 v3 [4 B- ~7 B1 D# R: P% C8 h
2 i1 p: m3 M! ?5 O　　雪森回到了家裏，早上剛剛經曆過壹陣如火如荼的激情，心中對女人的那份
5 z" e* a  Q1 H1 u! J騷動安靜下來，他充滿靈氣地在縫紉機前，壹下子就做出了壹套衫裙出來。趙麗
從菜市場回來，幫他買了好些菜，兩人見面，不免又是壹頓卿卿我我的纏綿。
1 B$ D1 D; F+ W/ Q  A6 t9 K
　　雪森捧著她濕儒的臉，她休休的鼻息噴在面上，閃動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裏
1 g' H3 T5 h0 M2 @2 c( Q像小飛蟲。趙麗手裏還拎著菜籃，就把個身子挨向了他。雪森把手伸到她的衣服
底下摟緊她，隔著酸涼的汗漬和許許多多玲珑累贅的東西，她火熱的身子彷彿從
" o. t9 j0 b* [* W' ^, O衣服裏蹦了出來。

; W9 s, F% N+ b1 y- v$ S$ c6 E　　雪森吻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虛飄飄的叫人渾身力氣沒處用，只有用在擁抱
" Q! }/ J  n# S- k( |7 ?3 Y上。趙麗就瘋狂地將手中的籃子扔到地上，騰出雙手緊緊吊在他的脖頸上，也是
5 ^7 ?4 I2 d) Q) e7 s. z9 {老覺得不對勁，換壹個姿勢，又換壹個姿勢，不知道怎樣貼得更緊壹點才好，恨
. j+ f2 S6 w2 \* g4 u6 C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裏。
8 e7 [% h* p9 r# ]- ^
& `6 f; H8 i: e　　雪森的胯下又是撲撲地漲大了，頂在趙麗的腰際中，把她心裏那騷動的欲望
勾動起來，壹個身子就像從高處跌下般。

　　雪森將不遠處的壹條春凳用腳勾了過來，把依附在他身上那個軟得像壹灘泥
的軀體平放下去，就彎下身去扒她的內褲。
" K" _2 h$ L! M8 D2 p* L5 s
' g' N! C+ E, `; B$ M　　趙麗口裏喃喃地道：‘妳怎還要，怎還不夠啊。’卻自作主張地擡高了屁
  y8 I% C' G) m. q3 g股，讓他更方便地把內褲褪了。
8 F2 H: I- t$ V9 x; Y
　　她的內褲剛從壹只腿裏褪了，就急急地張開大腿，高揚著的另壹只小腿上還
8 ^5 r9 G: W# Q* @4 `& z/ X+ }挂著內褲，就如同半落的旗幟。雪森就蹲下身體，埋首覆蓋到了她的身上。兩人
, C9 G* ?2 W8 \) E+ l" [已是情熾火熱，不用多余的鋪墊，免去累累贅贅的渲染，雪森粗碩臣大的陽具剛
壹挨著，趙麗奮起的物兒已等候正著，就是壹陣驚天動地般的顛狂。

　　她覺得眼前這小男子成熟起來了，已不是當初那個魯莽的少年，他懂得讓女
人快活，知道她們需要什麽，就連那柄深陷于她體內的肉棒也揮弄得靈活如蛇，
9 ?) G' J2 g; N) ^$ x" G有時快捷如疾，重拳猛擊，那種急風暴雨式的抽動，讓她的快感應接不暇，陣陣
" a7 G  C6 \' U襲來風卷殘荷似的使她快喘不過氣了。
* |; M, b* m& B- o$ X3 y  z. \
) \; G# T" k# l3 E/ p　　有時則輕柔溫存，和風細雨壹樣漫漫席卷，酥麻也隨著水銀瀉地壹樣延伸到
她身上神經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沈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陽具就是拼命抓
住了的壹根稻草，那稻草快脫落了，她拼命緊抓著，她拼命地聳起屁股迎湊著，
0 `8 V/ J: b& ]- ~而且把雙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壹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壹
縮。

　　雪森把她的雙足勾在臂彎上，緊抱著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
爹叫娘，魂不附體，只覺得身子輕飄飄似要飛將起來，又如墜進雲霧裏壹般。不
- V4 B" g% l  A. f6 X% R; w禁浪聲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飛了。’雪森耳聽著她的淫叫，更是左沖右撞，
. q5 h3 Z" y/ C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籲籲地喘。
# h/ x- F5 A" u! Z8 Y
- {. h% }8 {* Q! G1 T$ l$ P* F　　倆人的身體像泡在水汽氤氲的浴池裏，每個毛孔都被歡樂激活了，趙麗彷彿
# @% {* D, W- |7 a. n# M壹下子找到了剛爲人婦時的韻致，她閉上眼睛，回味著，回味著。

. L6 }" P) C$ D" n　　趙麗高中剛壹畢業，王榮文就跟她提出了結婚的要求。那是在壹次剛剛經曆
了壹陣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後，那時候的趙麗初歆人道，對床第的貪戀比
婦人有過而無不及，他將頭鑽在她的兩腿中間，使趙麗覺得他是壹個很愛她離不
. q7 N0 m+ @" B  P# h* J5 f開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麽，她的父母怎麽說，她是絕不會放棄這個男人
的。
8 x! Z1 e0 g+ z; H) b4 P
　　做女兒時的壹派鴛鴛鴦鴦憧景讓她毫不猶豫地壹回到家裏就向父母說了。這
" r6 A" X9 F2 i6 [9 E' c# O/ N* ~無異于是壹重磅炸彈，立即她的家裏便雞飛狗跳地炸了窩。她的父親頓時暴跳如
( ~  M1 S* k" R" H$ A9 Y$ ]雷，壹口氣喘不過來躺到了床上。
  G. g2 P2 c% a" q8 o, Q5 J0 j
% Q' @1 W4 O$ }5 ?! P　　接下來幾天裏，她的父母輪番地向她勸說，苦口婆心軟硬兼施，陳說了年齡
  W+ I! z5 H+ v3 z' h7 O上的距離對今後夫妻在心裏上、生理所造成的差異，曆數了古往今來、親戚好友
8 b# T! {# `2 V5 o& M$ F6 O  A0 u中老夫少妻引發的諸多惡果，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見她還是無動于衷，她
2 u1 T$ P( N6 T: B; Y, h+ f的母親苦苦相迫、以死相谏，最後，竟以斷絕關系相要挾。

　　趙麗在壹個夜裏，收拾了自己的細軟，簡單地拎著包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家。王榮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裏的拐彎處等她。路旁的捂桐飄下
壹只大葉子，像壹只小鳥似的，‘嚓’從他頭上掠過。落在地下又是‘嚓嚓’兩
聲，順地溜著。月亮漸漸高了，月光照在地下。遠處壹輛車經過，搖曳的車燈吱
4 ~( z, k) ?: f- M1 P, [  l* F吱軋軋地響，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靜的時候，風吹著秋葉千索的幽冷的聲音。

　　王榮文從學校搬回到空遺著的祖屋，那是巷子裏僅有的壹幢兩層樓房，簡單
! E' ]' U0 K7 |' p2 a地收拾完了，他們便舉行了婚禮。新婚的歡樂很快就沖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王榮文孤身壹人，了無贅累，而且高中的老師工資也不低，足以讓他們過著幸福
3 h+ o' b4 `4 f6 t富裕的生活。
7 K: S+ B  X' w! g5 D
; n9 |, `1 y3 J. p; l( ~. M# G　　他們有了壹個完美的家庭，白天，王榮文到學校上課，她在家裏忙碌，她忙
1 Z: o' f( ?( v. x5 s活了壹整天，晚上，他又讓她忙活了壹整夜，他似乎從沒滿足的時候，在她的身
. v$ E6 A3 z/ \+ @4 V' Y上從來沒有夠的。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會急急地挨了上去，長時間地把頭紮在
她的兩乳之間。他簡直等不了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個夜晚都不放過她，有時，
趙麗白天累得不想吃飯、不想睡覺他也不放過她。有時她覺得沒有自己的時間，
. M, m( _' v0 D5 J她不在意，她願意做個賢妻良母，讓他感到高興和滿足。

( q$ e' B, i+ a7 Q0 Y* f8 T& I　　壹張紅木大床是他祖上留下來的，寬廣的踏腳板上去，足有壹間房子大。新
款的帳檐是壹溜四只紅木框子，配著玻璃，繡的是四季花卉。裏床裝著什錦架
子，擱花瓶、茶壺、時鍾。床頭壹溜矮櫥、壹疊疊小抽屜嵌著羅細人物，搬演著
* ~6 l7 c( P/ y古時的豔情故事，裏面裝著零食。床頂用金鏈條吊著兩只花籃，裝著茉莉花。掃
( f9 J& A" l5 ?床的小麻稭掃帚，柄上拴著壹只粗糙的紅布條穗子。
( }( I$ N/ _! k% e
0 T' }% V& L, u5 h7 b) s% }　　這可是他們的雕花囚籠，他們的世界。她現在才發現它，晚上他們拉上帳
子，特別感到安全，唧唧膿膿談到半夜，由著性子盡情地喧嘩嬉鬧，吃抽屜裏的
糖果，像兩個小孩子。
) f2 K8 L! L  S' [/ b( {3 u
　　王榮文就把她的眼睛用布條子蒙上了，她壹個精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動
. Z4 D/ n0 S. t著，手和腳又讓他給捆綁成大字，她嘴裏叫嚷著妳做什麽啊，他就往她嘴裏塞著
4 ]$ b6 V) x0 x% Y8 i食物，或是壹塊餅幹，或是奶油糖，她咯咯地笑著，吮吸糖果的涎沫飛濺到了嘴
角上，不知他的哪壹處輕柔地掠過，把那甜膩膩的涎沫拂去了。

7 {: q/ f3 ^/ ?- d5 g$ T" w0 I　　那溫熱濕潤的壹處就爬行在她的臉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窩、
2 v$ b2 @  t, R) g4 N  s+ y脖頸，她覺得很舒服，就像微風掠過壹樣，在她的心間蕩起了壹陣陣斂波。那東
西在她的嘴邊也就不動了，輕輕觸點著她的雙唇，她探出舌尖，還沒等她舔上，
他又逃到了嘴的另壹邊。她急得只能咿咿呀呀地亂叫，他這才把那東西讓它跟舌
尖接觸。
' o3 L9 ?& d) Q  L2 w9 }# o
! N! h$ v5 a" \' \5 J　　決不是手指，它並不修長，也不是舌頭，它沒有那柔軟，天啊，竟是他的那
* ~; Y3 j5 x1 V1 `根陽具，她舔到了龜頭的梭溝，她就張開著口將它含進嘴裏，能感到它的暴漲欲
# y$ O" E; J; E+ V- z# v裂。

5 h0 \0 O2 |  T( u6 w' S' L# o　　她正美美的吮砸著，他的舌頭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
' K) O$ s  |% K* @1 ~. W帶著溫潤的舌尖在她的臍眼邊上環繞著，她挺起了腰肢，急迫地等待著他再往下
" }8 k. n# ~  X* P, m面，卻等來了他的壹雙手掌，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她的那地方如蟲叮蚊咬，酥
( U; `. u7 e" r( J1 p: P癢難奈難忍，壹顆心讓這酥癢提懸著無處著落，唯有那嘴裏更加劇烈地套弄。
' `- Y; ]8 C& }6 @4 G( g# z
　　正在她騷癢難奈的時候，陡然陽具挾帶著壹般火熱之氣突臨那地方，就覺得
那兒滿滿實實，暢美無比，那提懸的心壹下如釋重負般地放忪了，但沒會兒又讓
( Y) h- w. N# n5 o. x他牽動了起來，就這樣七上八下地忐忑亂跳。

　　趙麗的下體承接著陽具的重重猛擊，她的手腳無法動彈，雙眼也被蒙住了，
這使她身上的神經更加敏銳，全部的感覺只能集中在那壹處上，只能拼命地湊起
$ {! E+ N2 `' e2 [屁股逢迎著。壹陣壹陣快樂無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無法自制地呻吟起
& o% Z* \* `9 g% y7 L來，越到後面，聲音越是高吭，幾乎是尖叫著。這也帶動了王榮文躍躍的情欲，
) y* j  ]6 o6 w5 Z- y5 L他抽動的頻率愈來愈快，縱送的節奏也隨著她的呻吟而變幻。
  P. \2 |9 j% ~7 k! ?
" e  J6 [, m# |+ [7 h　　趙麗如同蕩漾在情天欲海中的壹葉扁舟，隨著激動人心的快感浪潮高高的抛
' \8 W9 r+ v; S  P5 j起，忽而急速下墜，她歡歡地叠叫著，肆無忌憚地呻哦。高潮也適時地向她報
告，她覺得下體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緊密貼切地包容著丈夫的男性之根，在
他的摩擦下，子官深處有股讓她爽快的淫汁捐捐而出，來得舒心愉悅，來得通體
' ~+ k+ i) a! Q暢快。

　　這淫汁的湧動也讓他受不了，他抽插的速度更加快捷，那東西也如同伸長腦
& A, u9 _/ V3 c2 i$ `2 C袋壹般暴長了很多，壹下子就好像插到了她的肚子裏，隨著在那裏歡快地跳抖
: [5 l; }0 d% o4 F- N著，她聽到他如大病壹般地呻吟，壹個身體泄了氣的皮球壓到了她身上。趙麗清
楚，他已經泄精了，她的下體也壹陣空虛，而那東西還頑強地緊頂在她的內裏，
* \+ U& [; G, n. b好像還意猶末盡。

　　他們結婚半年之後，就生下了壹女兒，養育了女兒後的趙麗，更出落得阿娜
' {. C9 f' |* i$ Y; \7 W妩媚，壹張粉妝玉琢的臉嬌柔欲滴，只有壹樣無多大的變化，便是她的那雙小母
: a4 e5 Z! ]  p7 j貓壹樣大大圓圓的眼睛，仍是那麽黑，那麽亮，只是裏面增添了幾分柔情幾分野
# [; C4 O3 {2 y' m% u性幾分若有若無無法描述也再不用描述的東西。壹個成熟女人的通體鮮潤無時無
6 x; t4 b% P$ _8 I. ?刻不在向異性散發著撩人的誘惑。

　　她的女兒跟她壹樣，也有壹雙大大圓圓的眼睛，從小就惹人喜愛，王相中百
般乞求著，壹定要做她的幹爹。他是趙麗班裏的，也是王榮文的學生，那時，他
已安排進了銀行，是個年輕的前途無量的信貸員。對于趙麗，也不知從哪時候開
始，他就像無頭的蒼蠅壹樣經常圍繞在她的身邊。趙麗是等到結婚之後才覺得，
2 t5 t5 D# J( Y& d9 C原來這個不苟言笑沈默寡語的同學，對她竟是那麽壹往情深，所以也常邀他到家
裏玩。

　　七十年代初，在這個閉塞的小城鎮裏，在趙麗心靈深處的壹個秘密角落裏，
年輕的母親自覺不自覺地預謀著某種刺激的遊戲，這激活了她頑羁不馴的性格，
壹種本能殘余的浪漫。但王相中總是溫良謙讓，他們的關系總是維持到點到爲止
+ I$ u: b$ ^0 }6 N, S: R的這壹界限，全然不顧她，壹個情欲勃勃的少婦對他的展露的風情。
! {) j  E6 a' N& _( p! V0 q% l
　　他們的女兒卻對王相中特別有好感，有時哭鬧得做父母的他們也沒法子，只
要壹到他的手上，她就不哭不鬧，還綻開了可愛的笑臉，這使王相中特別得意，
( v+ d/ s" Z. ], Z1 J他把所有的工資都花費在這小妮子身上，休息時也總帶著她到處玩。趙麗就笑話
說：‘小妮子跟妳特有緣份。’

6 P2 [* \3 m) t　　王相中就靦腆地漲紅著臉：‘她真可愛。’
* \3 p/ a. m$ J
　　趙麗那壹天穿著壹件青色的無袖綢裙，王相中只覺得她的肉體就像熱氣騰騰
有牛奶似的，從青色的壺裏倒了出來，管也管不往，整個自己全潑了出來。
6 t  a' s6 L! d1 }- c; l8 h
　　‘妳總不是在等著我的女兒長大吧。’趙麗開著玩笑。

* u/ R- s- y+ @' g# c3 G, F! u　　他就張口結舌地：‘說什麽，那我要等到什麽時候。’

　　那天下午本來是王相中休息，自己帶著趙麗的女兒到公園的，天知道，後來
4 d! p. L5 C2 g6 C1 f! j' d趙麗也追了去。

% V5 }" V! T: d1 t# D! Z　　遠處，小妮子正在草地上自個玩得正歡，紅色的衣裙在翠綠的草地上分外奪
目。王相中就跟趙麗在樹蔭下面，趙麗穿梭般地在他的面前踱來踱去，王相中是
* `/ O4 ^, [0 U" x' J高個，也生得均勻，身上的衣服總是那麽服貼、隨便，和他壹比，王榮文就粗蠢
; S2 e# c4 p! q& L% K了許多。趙麗真不知那時候，自己怎麽就沒注意他，利令智昏地無法抗拒王榮文
的魔力。

6 k8 Y8 Z- G9 ?0 f1 c1 Y  z2 D　　她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鏡裏尋找他的眼睛，可是她只看見眼鏡裏反映的她自己
; a$ i- S. B" J; [的影子，縮小的影子。她呆瞪瞪地看了半響，挨著他坐到了草地上，突然垂下了
頭。她把額角抵到了他的胸前，她覺得他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作聲。
0 R  ]6 ^! p6 Z- `  U
　　王相中伸手去摟她的肩膀，那手僵硬地不知所措，趙麗的感覺就來了，無數
  Z+ }6 e! x- `# l6 K小小的冷冷的快樂，像金鈴壹般在她的身體的每壹部分搖頭。她緊緊地抱住他的
' k4 z) q+ S+ x$ U手臂，還想抱住其它的地方。小妮子卻是頑皮慣了的，從他們旁邊的石凳上聳身
壹跳，正好落在他們的背後，也將緊挨著的兩個身子硬是觸電般地分開來了。
6 Z  \' P: q$ o+ C$ ]! b* B# R
　　小妮子就吵嚷著要到山上玩，趙麗讓她纏得沒法，就牽著她的小手，同王相
中直往山上走去。
1 V: S! n6 Q- y) R
　　壹走在通往山上的林蔭道，感覺就涼快得多了，王相中滿頭的汗水也在滿山
% }( ]4 B, l$ H1 i醉醺醺的樹木中很快就消失，他望著走在前面牽著女兒小手的趙麗，因爲熱，那
靈蛇似的辮子盤在頭頂上，露出衣領外壹段肉唧唧的粉頸，細細的腰，明顯的曲
/ M7 F$ _8 d$ _. V. `線，張牙舞爪般地散布著誘惑。便有壹種軟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覺泛上他的心
頭，這快樂的逆流，抽搐著全身，緊壹陣，又緩壹陣，林中的風也就緊壹陣、緩
2 P# A! n8 C+ ~5 f壹陣的吹來，發出壹蓬壹蓬的潮濕的青葉子味。

　　他們在山頂上的壹個亭子裏停了下來，當小妮子歡快地跑開時，王相中把手
  [0 Z4 r7 Y! d$ l: g臂緊緊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

　　小妮子追遂著壹只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總是飛著幾
步就停留下來，等到她跟上去，卻又再向前飛上幾步，就這樣，把她引到了更深
  ~* E; g& F" e4 h的林子裏，隨即它高高遠遠地壹晃，不見了蹤影。

　　小妮子這時才感到四周靜寂得可怕，就撤開小腿往回跑，到了那亭子裏，發
/ F* d2 l! B- L6 }現大人不見了，她並不害怕反而露出了笑臉，以前王相中都是這樣逗著她玩的，
) [! t" U& N4 ~' s她就四處轉悠著尋找，見那邊有壹塊很大的石頭，她感覺他們壹定藏身在那裏，
就悄悄地踱起了腳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們兩個正在石塊的後面。

/ S& s# O$ w, S3 }　　但眼下的壹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聲色想看個明白。媽媽趙
0 @  v+ _3 ?0 X, ^3 K) [: G麗半仰著身子依附在石塊上，壹雙大腿從裙子裏伸了出來，正高張著，而王叔叔
& v5 V# H3 p% M5 b6 l蹲在她的面前，附著身子正在努力頂撞著，壹個屁股篩得團團亂轉，她見趙麗滿
臉绯紅，眼睛就剩壹條縫兒，嘴裏同時呀呀地呼著氣，想必是很痛苦，不禁暗暗
7 S9 \4 {& n- }- ^- T6 y& r地爲媽媽擔心。
$ O! C& W( F- @  C) H9 ^
4 u! R( N; b3 O: W/ L　　當她換了另壹個角度時，她見到了男女小便的那壹處卻神奇般地緊連在壹
, d+ b6 G, j; a3 p" d起，同時，那裏很多的毛發竟是那樣的濃密，分不清是誰的交纏相繞，而媽媽卻
換了另壹付嘴臉，眉飛眼笑地叫得歡快不絕，而且雙腿這回竟夾緊在王叔叔的腰
, S# E2 g% @; B- b; g間，下面的屁股還壹聳壹聳地跟著他的挺刺而湊動。她看得驚奇，壹雙眼睛骨碌
; I& j: J. ]7 m碌地亂轉，男人的那陽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壹樣，就是那顔色那黑紫著好多，看
5 Q$ Q$ _6 Q3 |3 o得粗筋暴突竟是那麽猙獰可怖。
4 [9 ~2 E. j( i4 q- t: {' J$ f: m' y
　　不壹會，王叔叔就大病壹樣，壹個身體抖動得厲害，整個人就軟癱癱地趴在
媽媽的懷中，媽媽就安慰著地用手在他的頭上、背上撫摸不休，還用嘴親吻著他
哪。他們相交在壹起的那地方，卻有了好多的汁液，看來是哪個尿了的。


/ J% B  P/ o( e& {（四）

6 F0 k: S- p) ?# n  s　　張寡婦有丈夫，只是遠在泰國，六十年代初時他們剛結婚不久，她丈夫受不
了饑餓，跟著人偷渡過了香港，後來又到了泰國，聽說在那裏又重新娶了老婆。
是最近這幾年才有了信回來，也逢年過節捎寄些外幣來，但是，張寡婦的名字早
已家喻戶曉，大家也就沒有改口，背地裏還是這麽稱呼她。

　　張寡婦是橫拖直拽地把她的傻兒子擰回到了家，她害怕這個沒腦子的兒子等
下還會做出些更越軌的事體來。都是趙麗那騷貨惹的禍，整天塗脂抹粉把自個打
: K2 n1 \* w' h0 ]2 n扮得妖精似的，眉飛眼挑，輕薄調引，這蠢貨就是遇不得她，遠遠地壹見著，下
面那東西就急劇地漲挺了，就會不自禁地流出精液出來。

$ p4 x+ s+ r; ?( T/ c# y5 z( d5 i　　壹回到家中，張寡婦就關閉了門窗，隨即脫了褲子，把個白花花的屁股露了
; `: Q, [* D; K3 N: f出來，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著傻兒子上來，傻子嘻嘻哈哈地傻笑著，將流到了
嘴邊的垂涎努力地吸進嘴裏，就撲到了母親的身上。自個搗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
# A* Q9 v$ Z+ Q4 D) g" F9 U6 v陽具，從她的屁股後面就急刺進去。
" m- y! A" `+ S# ]  E
　　張寡婦嘴裏叫嚷著慢著慢著別弄痛了我，其實她的那壹處地方早已是涎儒漫
! r6 w& f5 @3 S- C. s; U9 E溢，沾濕了壹叢亂蓬蓬的陰毛，傻子渾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下體那壹根上，壹經
3 H4 r1 x. m# L( ~3 D6 C插入就狂抽濫送，傻子爽快的時候，就哇哇大叫，全然無所顧及。張寡婦慌忙扭
轉了身子，就將他的那根東西脫開了來，反轉著身子摟緊了他，壹張嘴就貼向了
他，把他的聲音捂住。
8 h7 l. b" A" O' ~
3 B% @+ w. p* @: O5 X, o　　傻子的那壹根懸挂著，急得整個身體胡亂搖晃著，就在張寡婦的腿縫、肚腹
+ y. E  J$ _$ [; [那地方頂著抵著，最後，竟把她擄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雙腿，就在
/ B; Q' Z% c# ~1 u/ h床沿上屁股猛地壹聳，那根粗圓有加的陽具就朝她母親那地方狠狠壹挺，禿地壹
% s; i  \5 z0 s5 N. z: A聲，盡根沈沒而入。張寡婦心裏不禁壹顫，嘴裏輕哼壹聲，就攤開著整個身心盡
情享用著傻兒子給她的刺激。
5 b- y8 n& t' `% J8 S6 \
　　傻子愣愣地別的都不會，唯有他那根東西特別的敏感，它在她的陰道裏面橫
沖直撞時就感受到了婦人肉壁的緊鎖，這種爽快使他更加奮力施爲，進出的速度
3 a5 c  U' S, ^5 C6 `1 x6 \7 R8 Y也加快了不少，沒壹會，就滿頭的大汗淋漓，整件背心也濕漉漉的，已緊勒進壹
疙瘩壹疙瘩隆起的胸肌裏。

　　揮灑著的汗珠也灑到了婦人的身體上，但胯下的婦人已是四肢頹廢，渾身乏
力，敞開襟子，壹身光潤膩滑的白肉，還有山峰高聳著的兩陀，任由他壹個壯實
的身體爲所欲爲，卻又不敢高聲叫喊，只有強忍著扯過被子的壹角咬到了嘴裏，
( r' b# q1 e4 O& w3 o; W( ^鼻子休休地急劇喘息。

" ?& @6 U' c* m9 _　　張寡婦有名字，而且還很文雅叫蘭芽，其實她的眉毛細細彎彎的，鼻子也很
% f+ E  L3 N1 l端正，肥厚的嘴唇，但和她那雙烏黑的眼睛湊到壹塊，這臉型給人嬌柔的感覺。

　　那壹年她四十多歲了，正是花兒盛放如狼似虎的時候，男人的遠走他鄉，讓
她變得沈默寡言，抑郁不歡，臉上常現出困乏的神色。烏黑的眼睛沒有光彩，沒
/ p" x: y2 K; i  x6 K% K9 g" x有表情，有時射出壹道黯淡的陰沈沈的火焰，她愛發牢騷，而且覺得訴訴苦可以
減輕她的憂郁。
! f) O4 L; n. G
　　雖然她怨恨沒良心的丈夫又在外面成了家，遠在泰國的他並沒忘了她們母子
/ A3 \8 u' U: I6 {倆，逢年過節什麽的也會托著人捎來港幣或是東西，這在那時很是稀罕。後來形
勢好了點，就每月寄港元過來，讓她的生活沒有了顧慮，物質的充足讓她再也不
會像以前那樣爲壹日的三餐費盡心機。
9 h# s: N! Q+ y# I
　　只是她挨不到晚上，空蕩蕩的床總是讓她徹夜不眠，以前吃糠咽菜時倒沒覺
/ R: ^- f6 t9 c# _9 P得，壹躺下只盤算著明兒早起，到哪壹處尋些活計。夜深了，隔壁壹條巷子裏的
人聲也漸漸靜下來，卻聽見壹個人大聲地打呵欠，壹個呵欠拖得非常長，是納涼
! H6 w( G" R# K* e' l. l( {# b% }1 }的人困倦到了極點，卻還舍不得去睡。

& X3 N5 J' x4 I1 G( R' j　　壹上床就是壹個人在黑暗裏，無非想著以前跟男人的那回事。她的手哆哆嗦
嗦地把身上的衣裳脫了，再就是覺得手臂與大腿怎樣的擺著，于是很快就僵化，
) u) F/ T' ?1 l) R+ K手酸腳酸起來，翻個身子重新布置過，圖案隨即又變化過來。
0 o' W9 \5 c- A8 ~) m/ m: S
　　屁股高高抛起，把那處地方盡著顯現出來，再翻個身換個姿勢，朝天躺著，
2 r* b5 H  e* P4 F: D& ^腳骨在黑暗中劃出兩道粗白線，筆峰在膝蓋上頓了頓，踝骨上又頓了頓，腳底向
無窮無盡的空間直蹬下去，費力到了極點。只覺得下面的那壹張幹燥的嘴，兩片
嘴唇輕輕地貼在那裏，就是覺得它的存在不能忍受，盡管翻來覆去，頸項背後還
% S6 v0 I7 a0 X* w4 }# y8 _( d是酸痛起來，就迷糊地睡了。

! h2 @5 ^1 y  }　　壹只母貓在窗外突然發出壹陣撕心裂肺的叫喊，婦人突然驚醒了，感到舌頭
. Y) Q$ K9 v2 _8 ~  O$ j有點幹枯發苦。她艱難地用肘子支起身子，床腳的梳妝台上圓圓的大鏡子映出她
的裸體，婦人嚇了壹跳，下意識地拉上了床單遮住身子。
, R- O7 o. X' X; o3 r2 E9 Q
7 _8 ?2 f' \& ~2 T6 R+ c　　她羞紅著臉，有壹種別樣的意趣，甚至讓婦人自己也生出壹股我自憂憐的感
慨，看見自己的臉映在玻璃窗裏，就光是壹張臉，壹個有藍影子的月亮，浮在黑
暗的玻璃上，遠看著她仍舊是年輕的，神秘而美麗的。
9 q/ A# [7 K/ H" t: ~& o# f
　　須臾，婦人像下了很大決心，壹腳把床單踢下床，挺胸收腹地在鏡子前轉了
2 R2 Q$ l+ N. C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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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裕悠閑的生活讓她的身體日益豐盈，皮膚上泛起壹層粉般的光芒。她的胸
前，卻像是壹座撥地而起的山峰，是尖錐樣的，奶頭軟軟的、濕濕的，中間陷下
3 q9 v. B% g% L7 A去壹條，成了山頂又有溝，溝裏頭還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連壹個皺
- w* T" n8 R# b( i褶都沒有的壹片平川，稀稀拉拉幾根毛，形成壹個細細的長條，服服貼貼，順順
6 c3 N1 {! M$ s& i溜溜。

7 Q' m- e; _" S, P6 j, N& H1 |　　張蘭芽隨意地披了壹件寬大的外衣，搬了張椅子在天井裏，雨後的天氣很清
+ W- q' N2 Y" {+ K& y新，暖暖的月光從花架漏下來，斑駁地灑在她的身上，她覺得脖子有點癢，像有
9 i* y& o  G/ J6 [% R# W3 ?人在耳垂哈氣，婦人伸展著四肢，頭顱左右晃了晃，像被男人入侵那樣。

　　她的指甲經過精心的打磨，平滑潤圓。婦人的中指從唇間劃過脖子，又哆嗦
+ y5 \# I7 l& p* x" g) m3 _2 D地爬上壹隆起而有些松弛的山崗，在那通往神奇境界的關健所在慌亂地摸索了壹
0 p/ C% n2 Q8 d/ B2 k  @6 U, |2 Y回，三摸兩摸，那肉峰就像小兔子壹樣在手底下蹦蹦跳跳。

8 X3 g" d, k2 a) }. i" ]# h. h　　手向下滑，又繼續地遊弋著抵達壹片有點幹枯的草地，她的手陌生地探進荒
5 U$ y/ Z5 |7 U4 ]4 h$ p廢好久了的地帶，想在這片曾經的沼澤地找到久違的感覺。壹番努力後，不禁心
! v! p* J5 Z; U1 b! H- a/ ]帙搖蕩，得意忘形，狂浪起來。女人痙攣了，她打了個寒戰，喉嚨深處發出壹陣
快樂的呻吟。
  _* D- Y6 G/ x  B0 [. V/ x: w
　　從那以後，婦人食而知味，無數次在睡不著的暗夜裏重操著這令人欲仙欲死
% R9 x6 M, q! E4 h( p的遊戲。但做多了，卻使她的心裏更是惶惶茫然，沒處著落。白天裏卻又昏昏然
全沒了精神氣，而且見不得男人，滿腦子盡是男歡女愛。
% O" N1 F  w, Y7 n
　　她翻來覆去，草席子整夜沙沙作響，床板格格響著。鄰居嬰兒的哭聲，咳嗽
- R4 V4 s$ y- U5 j8 Z0 e! o吐痰聲，踏扁了鞋跟當作拖鞋在地板上擦來擦去，擦掉那口痰，這些夜間熟悉的
聲浪都已經退得很遠。聽上去已很渺茫，如同隔世。後院裏壹只公雞的啼聲響得
( d5 J$ [6 L6 v" ]# ^8 T+ r$ I: V, f刺耳，沙嘎的長鳴是壹支破竹竿，抖呵呵的豎到了天上去。
0 W0 Y) \  S$ K  q! f
9 i$ n% z: W. V% N# i! X　　忽而有個漢子發聲喊，叫醒大家起來倒馬桶，是個野蠻的吠字，有音無字，
在朦胧中聽著特別震耳。婦人知道天快亮了，夜晚過去，黎明像巨大的栀子花濃
香熏人地插進了小小的窗戶，那紅黑兩色窗簾的縫隙。近郊的農民到城裏收糞便
$ R7 }, k! v% B' Q來了，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壹個人，所以也忘了說話。雖然滿目荒涼，什麽都
* T  i- @" N2 E) T是他，大喊壹聲，也有壹種狂喜。
6 z2 ~; J$ C9 M% \
$ g) m; e- b3 w3 t　　婦人就起了床，壹邊打開了紅漆剝落的門，壹邊梳烏雲也似的秀發，壹邊摘
取梳齒上的落發，壹邊使長指甲卡卡地撥動梳齒，撥出壹陣急弦般的繁響，抛射
% R% U' r5 W9 w( a" B出無數細小的銀色的頭屑，在晨光中款款地飛舞。

　　她把挑著壹擔糞桶的男人招呼過來。男人粗糙的皮膚和過多吸收了紫外線的
臉，暴露了他常在日頭底勞作。壹件上衣脫下盤在肩膀上，暴突的眉眼，野性的
眼睛，雄健的身體，除了顯示壹種非凡的力量，還顯示出壹股醇厚與土氣。

　　婦人示意他進了臥房，指了指在床後邊的馬桶，還沒等他彎下身去，她的心
) [2 h% u6 g6 b突然漲大了，擠得她透不過氣來，耳朵裏聽見壹千棵樹上的蟬聲，叫了壹個夏天
/ l' B; p8 `7 J) n( p4 U的聲音，像耳鳴壹樣。她望著赤裸的身體，突然地從背後將他緊摟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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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S) `; C  L- w, @6 T　　男人在這突而其來的豔遇驚惶失措，手足無惜地不知該怎麽辦，就見她從後
1 A3 O0 p# Y" N% o9 X3 X背伸過來的壹雙手捋進了他的褲裆裏，壹下就擄到了他還沒屈起的那根陽具，那
手戰戰栗栗顫抖著，充滿焦慮充滿期待地把他的那根東西握撚著。
8 a3 r& Q' O# z( T4 i( b
$ G$ x+ F7 s1 L1 I4 B9 C: }4 j　　他的四合褲是沒褲帶的，讓她這麽折騰著，早已脫落到了腳根，婦人對著個
木讷的身子摸索著，觸手的是油滑的肌膚和健康緊繃的肌肉，她騰出壹只手，在
8 m  p* E7 H9 h2 C" l他的大腿周圍，在他烏密的毛發裏。粗硬尖利直插她的掌心，壹陣騷癢從手心直
/ o  u% x. x- h. T往她的心裏去，她不禁壹聲咕魯，整個身子軟綿綿快要跌倒。
# ]" `# q, r+ X* @" v; M3 x
1 f3 n: n# G! o- C' c. p1 C　　男人反轉過身體，把壹灘泥似的她扶到了床上，這才看清楚了這個讓情欲燃
燒得發瘋了的女人。她滿臉绯紅，眼睛裏有股汪汪的東西在流動著，嘴唇卻是幹
枯著的，微微翹了起來，好像在焦躁地等待著滋潤。身上的小褂子輕薄緊束，胸
$ _9 B. x% `7 t$ d: b6 ~0 a- I3 P6 m5 I前隆起的兩陀肉峰，能清楚地見到峰上尖硬了兩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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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忙腳亂地將她褲子褪下，就見壹叢烏黑茁壯的陰毛火焰般地四處迸射，
隱藏著的那兩瓣肉片鼓脹微啓，涔涔地流淌著乳白的液汁。男人粗魯地扯過她的
雙腿，立于床邊就將他那根粗碩的陽具挑刺進去，已經荒蕪多年的陰道讓他猛地
( v. D- a6 F2 Y4 M- A壹插，婦人覺得有些脹痛，不禁輕聲呼叫了起來，不自覺地屁股往後壹挪，那根
東西就脫掉下來，龜頭上沾滿了淋淋的水漬。

　　男人不依不撓，再次擴張開她的大腿，沈沈實實地重壓下去，沒容她再次挪
0 U, Z, E0 r/ q  a4 e! u! j動，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動，壹陣入心入肺的快感隨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銀
泄地般無孔不入，她感到就連頭發梢也跟著歡快的顫動。她惬意地閉著了眼睛，
: S" `5 J5 h6 E  N" ]1 B7 S1 s$ R由著這精壯的漢子在她裏面左沖右突，輕抽緩送，嘴裏助興賦和地呻吟不止，壹
7 l. r8 E( R+ i. U. D個頭顱左右搖晃著，帶動那頭黑發如綢緞壹般來回擺動。

　　漢子這時已回過了神來，對著這飛來的豔福亢奮得壹臉赤紫，平日這些城裏
, n, r" `3 U; w( t. b: k頭的婦人花枝招展般地撩人，讓他只是眼饞得心癢，至多也就是在心裏將她們奸
$ z* h; g; ~8 J# L4 h淫壹番，哪曾想到今兒竟美夢成真，胯下的婦人白皙松軟任由著他爲所欲爲，也
4 d2 J  A  G) V3 T+ V就盡量使出渾身的解數，壹下比壹下更加用力，壹次比壹次更加凶狠。

9 P- e, {) t' @9 o3 Z7 C9 c　　壹雙手也沒敢閑著，在她的胸前撫弄搓揉，那對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膨
( }- ~; Q2 h' |脹了起來，觸手間彈性十足，如活蹦亂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夠，將她的雙腿扛到
了肩膀上，手又摸到那肉縫間，眼觑著陽具在兩片肥厚的花瓣中進進出出，耳聽
著夾帶而來的唧唧水聲，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顛如狂，猛然間陽具壹陣狂抖，精液
像開了閘的水渠，汪汪傾瀉而出，遍灑在她的裏面，如同雨打殘荷壹般。

$ X" e2 w2 T( \　　張蘭芽陡然也猛覺裏面壹陣滾熱，整個身子就如同騰飛了起來，腦子裏好壹
頓暈眩，子宮裏跟著也灑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覺地挺直僵硬，戰栗了壹回，
1 x7 ?- Q. A9 \' |/ N& u立即四肢如廢癱成團泥。
' V& {1 m5 C* K( q
  d. d6 S- _( r: P* c　　從那以後，張寡婦家裏就多了壹門鄉下的親戚，而且來往得很是頻繁。對于
這位有著紫紅臉孔，四肢健碩的鄉下人，巷子裏自然有諸多的反映，何況吳四的
  m+ Z1 n1 t$ q2 z' [+ t' x. l* ~茶攤上向來不絕閑言碎語，他們喝著濃茶，就著蘭芽那親戚捎帶來的花生米、紅
薯，議論著張寡婦這陣子臉色紅潤，眼睛活泛，談笑也多了。

　　沒過多久，忽然有壹天漢子的老婆尋上了門來，而且還帶著親家弟兄好些人
5 ]! u3 M% M4 S5 t4 X9 }2 [1 N; u壹起來，那時候蘭芽正在天井中洗衣服，那衣服堆滿了壹盆子，綠的、煙藍的、
- O. |4 V! \0 X) W琥珀色的，壹堆堆，有齊齊整整的，也有歪歪斜斜的。
8 D! l% u, V. \& g0 u  F
　　蘭芽見著來了好大壹夥人，臉上不覺壹呆，正要堆上笑臉來，壹女人在她的
盆子裏撈出壹條濕淋淋的被單，迎面打了過去，刷的壹聲，蘭芽的臉上早著了壹
: Q0 Y2 f0 n5 i! e下，濺了壹身子的水。蘭芽嗳喲了壹聲，偏過頭來，擡起手來擋著，手上又著了
" p' X, S! f" Z  [壹下，那厚被子吸收了大量的水份，分外沈重，震得滿臂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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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人就在蘭芽的家裏砸打了壹陣，那鄉下女人還把她的臉抓出壹道血印
來。引著巷子裏的很多人都過來看，有兩個看得不服氣起來，便交頭接耳地說道
4 t/ ^! X# J  v：‘這是哪回事，人家孤兒寡母的，再大的罪過也不能這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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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壹個對著還蹲在牆頭上拍手看熱鬧的傻子喊：‘人家欺負妳媽哪，還不抄
家夥。’

　　傻子好像開了點竅，騰身躍下牆根，到夥房裏抄起壹把菜刀，威風凜凜地沖
了出來，總算把那壹夥人給鎮壓住了。從此那漢子就絕了影迹，再也沒見了，她
. J8 F: }- ~% }+ c後來才知道，是那漢子嘴漏，拿她的事跟同伴炫耀，傳到了老婆耳朵，生出了事
9 z% l7 ~& {* [2 @端。

! z* t) D. h* V　　傻子那時已是大小夥子了，喜歡攀到屋頂上去瞧跟他們壹牆之隔的趙麗家，
傻子在壹次見到趙麗洗頭時，覺得下面的那東西硬了起來，傻子不禁用手在那裏
) R% J6 H# F3 e/ R6 D0 G/ r套弄著，有壹陣很是爽快的味道，于是，傻子就呀呀地歡叫著，更把那壹根掏了
出來，對著牆頭下面的趙麗更加緊迫地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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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M, ]8 i, f! r　　堆著壹頭的肥皂沫子，高高砌出像雲石般雪白的波浪的趙麗渾然不覺，壹件
1 P" w# a( k; M9 o# ~無袖的褂子沒系緊上面的鈕扣，整整地壹個胸前都敞了出來，兩陀肉球如同有了
/ M9 ]$ Q  ^- V  N) y* M- N生命壹般，活活地抖動著。傻子的精液不壹會就激射了出去，其中有些還噴到了
. ]- c6 z* q/ c' b  ?+ Z她的頭發上，趙麗好像有所察覺，仰起了頭來，可是眼睛卻讓肥皂沫給掩遮著，
什麽也沒看見。

　　從那以後，傻子就喜歡上屋頂，喜歡窺探壹牆之隔的趙麗，看得興起就自己
擺弄著那東西，總要把那些精液套弄了出來，傻子才安靜了下來。就在有壹天，
0 G3 b8 n, Y1 u. W+ t. q4 Q# [傻子又攀上牆頭時，張寡婦疑慮地就在天井裏的花壇邊盯著，花壇的石槽裏種了
青藤，爬在牆壁上，開著淡白的小花。沿著濕潤的牆壁的青藤努力往上爬，滿心
) ?# n8 |8 z& w" P. ?8 |. t6 e& _" a) \只想越過牆的那壹邊去，那裏會有壹個新的寬敞的世界。

　　傻子在牆根上伏下了身，他邊上是壹簇開得正紅火的石榴樹，紅通通的花兒
彙聚成壹片火焰輝映著他的臉。他年輕的皮膚已經曬得黑裏透紅，壹面浮著層亮
晶晶的汗珠。
/ [  q; x( b2 L: Z; N! ~% x0 ~
　　不知不覺中她見到了兒子的眼睛瞅得很直，便有細若蛛絲的涎水隨風飄起，
- S6 Z/ W+ \9 f0 p* p+ S# A+ ~6 w- M在牆頭上纏綿。雙手不禁探進褲裆裏，把那壹根暴大了的陽具掏出來，很熟悉地
套弄著。牆根下的她，發覺兒子已經長大成人了，那東西看來不亞于當年他的父
; k3 X* f+ [, s  C4 H: D親，碩巨渾圓，青筋畢現。隨著他的手的撫弄，陽具又膨大很多，龜頭已有鴨蛋
般大小，紫紅怒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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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7 f8 F( H( k$ V　　張寡婦壹顆心也跟隨著跳躍起來，壹個念頭火星似的在她的心頭壹閃，她不
由哆嗦了壹下，似乎那火星燙著了她的心尖。胸間自有壹種瘙癢難奈的感覺，下
面那塊地方好像休休地蠕動著，有壹絲絲濕漉漉的液汁滲流出來。傻子全然不覺
3 O7 t0 M- x* ^' z地在牆根上自顧擺弄著自己那根東西，把那根東西玩弄得粗硬駭人，鼻涕壹樣的
" o) [( E) S* o0 t: I  Y精液隨著激噴而出，那些粘稠的濃液壹下壹下傾其所有地漂出好遠。

- b! _* o1 p+ x7 Y9 w" W5 {　　張蘭牙壹下覺得兒子是長大成人了，她的眼睛充滿色情的在他的身上打轉，
他的體魄粗壯健康，甚至比同齡的少年還要茁壯，他的肌膚有天鵝絨般的光滑，
! X8 C( C! ~5 m5 E走動著也有豹子般使人震驚的力量，姿態煥發出來的是雄健但令人幾欲發狂的蠱
1 \% ?. h* @$ Z& S* H惑。

# |+ w& p) X: U- {! @　　張蘭牙穿著白香雲衫，黑褲子，然而她的臉上像抹了胭脂似的，從那眼圈到
了燒熱的顴骨。她擡起手來摸了摸臉，覺得那臉在發燙，口幹舌燥，她返身往屋
( @3 h4 B: l4 A' P3 z7 u裏倒了杯茶喝下去，茶水沈重地往腔子裏流，壹顆心便在熱茶裏撲通撲通地跳。
& ~* g6 x) _% C# ~/ N她是有點六神無主了，淘米時卻連水帶米都倒向嫂缸裏，揀著菜卻把菜根爛葉放
5 m! X$ g' M3 Q$ ]到了蔑簍子裏，其它的扔到了地上。
; a$ J$ I2 `! Q" s/ F
) J+ V! W' n, {7 l　　敝舊的太陽彌漫在空氣裏像金的灰塵，微微嗆人的灰塵，揉進眼睛裏去，昏
昏的。傻子折騰夠了，正大攤著身子在廳中的長條板凳上香香地睡著，街上小販
遙遙搖著撥浪鼓，門外不時有急促的腳步聲經過。
, k# F& x; [) j
2 W2 D' F% K; u　　她挪動著矮凳到了長凳的旁邊，從腋袖裏抽出汗巾把傻子嘴流出來的涕涎擦
  x. l/ G1 q+ L& h7 ?了，兩眼朝著兒子大腿間的褲裆壹觑，傻子的那地方隆起著飽實的壹堆，便趴近
他去解他的褲帶，壹下就把握著那陽具，在她的手裏如同活了壹樣，不甘靜寂地
脹大了很多。她竟把那壹根東西掏出來玩耍，還把自己的粉臉緊貼上去，搖動著
/ n, T8 X) |  n' N0 c, u粗長的壹根在她的腮上摩挲不止。

. v5 D1 q$ M' b5 e0 M　　不覺下邊熱烘烘起來，起身看那坐過的小凳子，出現了壹個濕濕的圓圈，就
. A; d" B. D. X( j) t% h不顧壹切，張開雙腿，把胯間的那地方挪到了凳子的邊角上，屁股不停地篩磨，
蹦直著兩條腿在地上蹬來蹬去，連鞋都脫了。壹時得意放浪忘了形狀，卻瞧著他
擠著眼睛朝她笑，婦人猛然壹驚，立即雙手去捂他的眼睛，傻子扳開了她的手，
怒氣沖沖地甩開她，迳直出門上巷子裏玩去了。

5 u: {5 y; @9 ]. V! A2 O1 h: y! u　　蘭芽很無聊地自己做飯吃了，飯後，搬過壹張躺椅到客廳裏，睡又睡不著，
壹顆心百般躁動，沒完沒了地折騰著，午間的太陽熱辣辣地直照，她暴躁地揮動
手中的扇子，總是揮不去身上的炎熱。她把香雲衫的扣子解了，索性還將褲子脫
下，只著壹條花亵褲。

　　傻子總要到他玩累了或肚子餓了才回家，他全然不顧那邊躺著壹具海棠春睡
3 e+ B% |- J% L4 U& d) f的胴體，壹頭紮進了鍋子裏的米飯，透過覆蓋在臉上的扇子，蘭芽清晰地見到兒
子虎吞狼咽，滿頭大汗地吃得呼啦呼啦的響，他蹲在板凳上，松闊的短褲中那壹
8 |4 O* Y/ P& S$ i2 P6 q大堆的物件正逗人心思地顯擺著，那裏好像結出壹棵紅色的漿果，誘人口涎。

9 n& B) e, U3 R& o! P5 p　　婦人壹雙纖手搓得那芭蕉扇柄的溜溜地轉，有些太陽光從芭蕉筋裏漏進來，
9 F2 m3 k3 H- E2 b在她臉上跟著轉。她不由得起身踱到了他的後面，指著盤子裏的肉菜，卻把胸前
" p; r' T" `2 m! ^' i那肉呼呼的山峰緊貼在他的後背上，還不自覺地磨挲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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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下子，那本來已是蠢蠢欲動的情欲又讓挑動了出來，她不顧壹切地將身體
  y: U* k, ?( }4 Y緊貼住了，壹張臉在他的耳垂上吮吸不止。傻子讓她搔得癢癢地難奈，就嘻哈著
4 E  n9 e  g) f6 ~回轉過頭來，傻傻地直對著她笑。她雙手把兒子那壹根東西掏了出來，不管三七
二十壹撲將上去，整個就像壹張大嘴，咬破了那枚果子，紅色的漿汁霎時噴湧而
出，淹沒了她口腔和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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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芽的嘴裏流出了奶白色的精液，手卻拖著兒子就往床上去。她脫掉了亵褲
8 r# q( @. Q8 z2 }: G; j躺到了床上，招呼著他，傻子卻也髒腳髒腿地上了床，從她的身上壓下去，在她
的引弄中就套上了。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壹下子騰身起來狼壹樣地折騰了，
0 P  z0 I/ G1 h壹邊用力壹邊在擰、在啃、在咬。她像女獵手那樣設下壹個套圈，而他像壹只落
$ h$ x) u- w  g- S/ V. r入圈套的餓狼，瘋狂而又老辣，壹次又壹次在圈套裏來回折騰，最終掙脫圈套，
撲倒她並無情的掏空了她的五髒六腑。

　　婦人太快樂了，小小的遺憾就是傻子的瘋狂近乎機械，少了男女之間必不可
少的情趣，但那種魯莽無所顧忌的沖擊卻讓她有吃不消，硬撐著也撐過來了，現
在她突然覺得渾身的骨骼都脫節了。兩個人並肩躺著，兩張癡癡的臉浴在壹個遙
, `! ~5 W  K3 Q1 d% B遠的太陽光輝裏。‘兒子，是媽好，還是隔壁那騷貨好看。’婦人張狂地伸展開
身子，這樣對他最有刺激性。
5 {. J- a) e0 y9 Y8 W
1 n2 u; w# v0 `% v% N. _2 M& A　　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誰，嘴合不攏地笑著：‘麗姐好看。’她狠狠地在他
的胯間擰了下，她可以感覺到他年輕人的欲望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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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裏好看啊。’婦人惡狠狠地說。‘要看，媽讓妳看個夠。’

　　他只是壹味地傻笑：‘麗姐真好看。’

; G  S2 c) R5 u7 t, E( Q　　‘今後可不許爬牆頭看那騷貨了。’婦人撫摸著他的胸膛說。

　　傻子迷惑地眨巴著眼睛：‘幹嘛不讓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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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 w0 y6 C2 D2 e& h　　婦人托著飽鼓鼓的乳房問他：‘知道這是啥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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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起來，傻呵呵地：‘妳傻啊，長在自己身上的東西還不知道。’

3 Y% [% T2 L$ i　　‘我就是不知道，妳告訴我啊。’婦人把乳房湊到他的嘴邊。

' ~' d2 U) T" x$ K: t　　傻子脖子壹擰：‘奶子啊。’
# W8 m+ ]2 g: W8 ~
! M- U$ j9 W' \7 `+ c　　‘做什麽用的。’婦人追著問。

6 @, x$ i3 x5 u' c8 n　　‘奶娃娃的，’傻子把頭擰得如麻花，扭到了壹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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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無奈地伸手撥拉他胯下那根已經又粗碩了的東西：‘知道這是做什麽的
5 ]$ @/ {" t' z. r( V嗎。’

　　‘尿尿的。’說著還用手護著裆間，急著說：‘這是我的東西，我不讓妳
玩。’

' E  r5 w' x: @4 g, w　　‘還會做別的嗎。’婦人因勢利導，傻子不知所以，費力地回憶著。婦人再
+ G1 \( I& C3 m說：‘剛才妳不是好爽快，比尿尿爽啊。’

　　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說：‘就跟看麗姐壹樣。’
+ ?% S' N! Q& y5 T& S1 {  C
　　‘對了。’到這時候，婦人也顧不得跟趙麗過不去了，再教導著傻子：‘這
: Y$ k3 m( i* {1 R- S$ ?根東西也會餓的，餓了媽就給妳吃。’

　　傻子好像明白了，點著頭說：‘餓了，就要媽喂。’

　　到了夜間，屋外的空園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無數的
, g: y' b5 y8 u4 c1 ~( h; i夏蟲壹齊湊熱鬧，把原本已熱得如油鍋火爐般的夜攪乎得越發令人發狂。熱乎乎
的暑氣久久不肯離去，瘟疫般緩緩的在青蛙蟬子的聒噪聲中飄蕩，粘乎乎的附在
人身上，鬼舔蛇儒壹樣。

# f* W$ p! d: _2 L  w& ?　　傻子又上了牆根，這時候，是隔壁趙麗洗澡的時間，這小騷婦洗著澡哼著曲
- a1 ^+ M% w( U" |* P子，總把傻子撩撥得狂躁不安。蘭芽暗咬銀牙，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就在井台
: d& i7 u, D5 k5 t3 k; J上痛快淋漓地沖涼。傻子騎在牆根上，左右環顧著，但最後還是選擇了下來，他
含糊不清地說：‘媽，我餓了。’

( v1 r0 z  ?! u! Y) z- J6 _　　婦人這回得意地大笑著，揮手招呼他：‘來啊，媽這就喂妳。’

　　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剛壹觸及她那羊脂壹般光溜溜滑膩膩的肌膚，便像挨著
: R. R, E( U' H火炭壹樣縮了回去。婦人也就放蕩地大笑，更加囂張地伸動著身子，眼睛裏帶著
鼓勵和贊賞。

# S3 W+ X% m3 I- J6 L- b+ m* ?3 }# ?+ T　　她赤條條挨過來，容光煥發，美豔驚人。就揚臂擡腳，如同鳥獸翩翩而舞，
6 ~7 |0 X- \+ L" c竭力展示她身體的每壹部位，然後突然像蝴蝶壹樣飛撲過來。傻子就撲向前去，
迎著婦人跌過來的壹個裸著的濕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過婦人的身體，放倒在
地上，他野獸般揉搓婦人胸前的雙峰，女人感覺到壹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毀她的身
& i+ O: B+ S3 i軀，她的骨肉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這回老馬識途，已不用婦人牽引，自己就將那粗碩的陽具直插進她張開
著暴突的那地方，然後，就挪動著屁股急急地抽送，婦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隨
0 E" h' N: Q: F) W* A即到來，壹下子就到達了頂峰，不由得歡快地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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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聲中停了下來，不解地對著她，只讓她暗地歎了口氣，
4 V7 }+ y8 j# j* h4 c真是個不懂風情的傻瓜，就讓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階上，她自己張開雙腿迎著他屹
立著的陽具套了下去，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壹個身子像打樁般上下撞擊著。

　　隨著壹陣暴風驟雨般的顛簸，婦人心中積抑多時的那部分欲望釋放出來了，
她搖頭晃耳的把緊束的發鬓揮散開來，壹張本來粉白的臉也紅暈纏繞，她伸出舌
頭在幹燥了的嘴唇舔舐，口裏長歎著，音調綿長不止。隨即而來的快感如同水銀
/ L, W6 N; Q0 w* G瀉地般地迅速彌延她的全身，她拼盡渾身的力氣，做了最後幾個縱套，接著，就
3 k  Y" c* c$ q, m趴在兒子的肩膀上，整個身子癱軟著再也不想動彈。

　　傻子眼怔怔地對著懷中壹具大汗淋漓的胴體，不知所措地豎眉橫眼。大腿間
的那根巨大的陽物還毅然挺立著，在她濕膩的溫暖包容下，越發暴脹，她突然的
( n) e. S. _6 x停止使他覺得憋得難受，他雙手抱定她的屁股，努力地聳動著，唧唧而來的水聲
讓他覺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個嬌小的她如嬰兒般抛徹開來。
7 ?$ G' c& D. p3 K9 }
　　壹下壹下，下體間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來，婦人深怕讓人知覺，慌忙用嘴去
堵，壹根舌尖在他的嘴裏胡亂地攪動，傻子卻毫不領情，把臉扭擰到壹邊，只想
掙脫。蘭芽就在他的耳邊軟聲細語地說：‘不能大聲的，讓人聽見了。’

. T/ X# y2 @9 A  [; M　　傻子好像明白壹樣，點點頭，卻把蘭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磚
8 p3 ], m2 V: F; d, i& j地上，沒人教他，卻把婦人壹雙肥白的大腿撈起來，放到自己的腰際上，挺著下
& X' p4 u; P+ J7 |3 b$ g( H8 t6 E面那壹根粗碩的陽物，就伏下了身。
0 ~5 i# j0 q2 v' K
　　她眼梢壹掃兒子那濕淋淋青筋畢現的陽具，心裏又是壹蕩，擡高著屁股迎接
1 i+ k: N" T  B著他的進入，兩個身子又纏綿到了壹塊，這壹次，傻子的位置絕佳，進出迎擊更
中她的要害，猛然間又把她將頂上了雲端，高潮來臨那壹刻，她的牙齒咬住他的
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陽具的精液也猛地噴射出來，在他的激射中她覺得
1 p; T9 h3 o; G昏眩，整個人好像突然騰飛起來。
  M; ?5 ~9 l7 {
7 }/ K8 A" s6 y5 f　　從那以後，傻子上牆頭的次數少了，每當他需要時總是纏著她叫嚷著要喂，
, I% l1 `6 `: a; d她也滿心歡喜地讓他折騰。只是，她清楚他們的關系如履薄冰，總是心有余悸地
擔憂兒子不論時間場合強行求歡。現在的傻子已知個中滋味，全憑他那根陽具或
+ \3 S' {. k2 b9 q0 A者說體內那雄性激素作怪，壹硬了起來，他就會毫不保留地強行索要，其中很大
的原因是不能讓他見著趙麗，那騷貨總是不知用些什麽魔力挑逗著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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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J/ d% ~4 y　　終于有壹天，她見傻子又趴在牆根上撥弄那根東西的時候，她搬來了壹張高
3 K5 C/ k0 u  F凳子也跟著上牆，踮起腳尖伸著脖子朝牆的那壹邊窺探。跟她家隔著壹道牆的是
趙麗家的後天井，是她們的廚房和洗漱間，常常進出趙麗家的那個俊俏後生正在
$ l. |  O% ~6 N' j9 B7 ^, o2 @洗手，蘭芽從她們廚房裏頭吊著的幾條活魚揣摩出，那是給趙麗送魚來的，她只
知道這後生是個人物，經常能弄到壹些那時很緊缺的食品。

　　趙麗用鐵瓢往他塗滿肥皂的雙手澆淋著水，後生將兩只濕淋淋的手臂伸到背
後，勾住她的脖子，緊緊地摟了壹摟。趙麗也壹個身子軟綿綿地往他的懷裏貼，
他的臉從這邊看上去更加俊秀，兩個人站得近好說話，不怕人聽見。趙麗的裙裾
' Z0 ~, I2 f9 d) o) `4 s拂在他的腳面上，太甜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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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盆白蘭花種在黃白色玉盆裏，暗綠玉璞雕的蘭葉在陽光中現出壹層灰塵，
. k2 c- ^# u, A7 V2 V& s, u中間壹道折紋，肥闊的葉子托著壹片灰白。他們單獨相處的壹刹那去得太快，太
難得了，越危險，越使人陶醉。他也醉了，蘭芽可以感覺得到。兩個身子擠做壹
% h/ J5 H3 C( ]& m  X" h堆，推推搡搡，然後，就急匆匆地分開了，蘭芽見著趙麗黛青色的衣服胸前便沾
$ G. X* c; o0 i3 W滿了肥皂沫。
9 B8 @2 i- a, x* n+ P. b( Y
. _+ V% N& O0 {+ q　　傻子像壹只大貓壹樣從牆根竄了下來，他的身手確實敏捷，又穩又利索。他
的頭突然鑽到了蘭芽的胯下，壹雙手扯著她的褲帶子，嘶嘶地從牙齒裏吸著氣，
* T9 u2 }4 v( a# A4 {+ g彷彿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臉龐和脖子發出微微的氣味，並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
" w# i+ \) m* X5 z+ Q% K有點肥皂味而不單純是肥皂味，是壹種洗刷幹淨的動物氣味。人本來就是動物，
9 \7 @5 y& Q+ Y- ~. I! Z1 D可是沒有誰像他現在這樣更像動物。

　　蘭芽的褲子已讓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無比地攔腰將她抱到了房裏的床
; j7 f8 Q* i" [' u& z8 n7 U中，傻子總是那壹種姿勢，跪著就扛起她的雙腿，急急挑著陽具斜插了進去，壹
& ^& h2 p. `  E8 M9 S: a觸及她溫熱的淫液就哇哇地高興得直叫。蘭芽讓他插了個夠，試著反轉身子，翹
起肥白的屁股，把那女人豐盈富饒的壹塊地方展露到他的跟前，他就歪著腦袋手
8 [6 p, w0 W0 b, c# c% S* n9 c足無措了，不曉得該做些什麽，氣急敗壞地在她的屁股上推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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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7 m3 B" Z9 M9 P　　婦人苦笑著起了身，在抽屜裏拿出了壹瓶子蜜汁，她仰起脖子倒了壹些在自
- A. A" H0 G, x; f% G; Y/ v己的嘴裏，卻不吞咽，撮尖嘴唇就貼向了兒子，傻子嘗到了甜味，壹張嘴就直往
她的嘴唇上舔吮，婦人拿舌頭逗弄他，他也會伸長舌尖跟她相繞，這麽壹戲，就
- o' e0 y+ D$ n! D. G$ B把她的情欲挑撩起來。

* S( G) c* w: k% l' b* f0 Z, ^　　婦人將瓶子裏的蜜再倒了壹些在自己的胸前，傻子興致勃勃地舔舐下去，壹
條粗礫的長舌在她細膩的乳房周圍摩挲吮吸，樂得她渾身哆嗦不止，嘴裏頭不禁
吟哦起來。

　　她索性將剩余的蜜汁從小腹處傾泄，粘滯的汁液順著毛發流到了股間。傻子
5 [9 L3 c- T6 u. J' M1 [跟著流滲著的甜汁歡快地舔舐不停，最終更是停留在她那處汁液捐捐的地方，拼
1 z. t4 V- U1 k; R, W命地吸吮起來，婦人壹聲驚叫，接著就雙眼翻白，呼吸急喘起來，壹絲遊魂從她
的身體裏蕩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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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騷癢難當，探手壹拽，就將兒子胯間那根粗壯碩大的東西扯了過來，自
己擡起個屁股，也不等她聳動，陡然覺得那陽具挾帶著壹股火熱之氣突臨她的那
地方，隨即那根陽具已埋頭沒尾滿滿實實地插了進去，她只覺得壹陣暢美，不禁
雙手抱緊著傻子的腰肢，拼命地搖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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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也知趣地挺動著腰杆，沈腰送胯，壹下壹下猛力挑刺，那柄陽具東顛西
6 b8 u2 v: }$ t  g7 C+ q! c% S5 C狂，深抽淺送，捎帶些淫水出來四處滴落。婦人壹個人如同騰雲駕霧般，壹雙雪
3 _6 |7 n, {5 [6 ]7 G2 R白的粉臂平攤盡展，肉呼呼的大腿高舉豎立，盡致地把毛茸茸的那壹處暴突。又
' Z' i  S, U7 \5 y& I是壹番天搖地動的猛輪狂幹，婦人的眼睛眯得只是壹條狹窄的細縫，身子仆然傾
頹在床中，骨碌剛起，又仰面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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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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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裏衆多的居民象蟻穴裏的群蟻，蜂巢中的群蜂，每天從大大小小的蟻穴蜂
$ }5 e  d5 S  l; l巢中爬了出來，渾渾噩噩、鬧鬧嚷嚷地經營他們壹天的生活，吃喝穿用玩樂，于
是隨處可見急匆匆、忽忙忙的腳步和無情打采的腳步，趾高氣揚春風得意的臉孔
和蠟黃色死氣沈沈的臉孔，目光流彩、左右顧盼和毫無表情神色空洞的眼睛。唯
有搬運貨物的工人、挑擔的鄉下菜農，肩膀上負著重物嘴裏頭喊著號子，給這城
" w' o/ |$ N7 p' |+ r. \市帶來點點生氣。

　　雖然是炎熱的季節，但空氣相當涼爽。高高的、動得很快的雲在藍色天空中
. Z3 d+ R! a" i9 j& _* D0 ^飛過，壹陣強烈的，沒有變化的風吹了過來，給剛剛被雨打濕的巷子上揚不起壹
. i0 u$ y; |) v, G5 }8 r點兒塵土。

　　太陽照在沈寂的屋檐頭上，屋脊上的鏊魚和門洞上的朝陽雙鳳都好像在喘息
9 K! r6 L6 E7 w8 j( o壹樣。伸向牆外的桂樹肥厚的葉子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輝，無數的鳴蟬正在聲嘶
力竭地苦叫。整條人迹杳然的巷子裏，陰溝蒸發著酸臭味兒，垃圾築就了蒼蠅蚊
子老鼠的安樂窩。從開著的門縫裏看去，那些院子裏的衣服在安靜地滴水，人們
( ?) {* V0 U1 Y' P/ ^) C4 W- w正在懶洋洋地睡著午覺。

　　老吳午飯之後就在躺椅上美美地睡了壹覺，要不是壹陣風把誰家的曬衣服的
竹竿吹落下來將他吵醒，這壹陣好夢不知會做到啥時候。
0 n2 z4 H, o( `3 b' g
　　巷上總有幾家人橫架著竹竿將衣物張挂出來，那些住得狹窄的人家或是家中
沒有天井的也只能這樣，或者是裙子、或者褲子、或者襯衫，在這裏還不曾有偷
東西的，他們可以想要挂出什麽東西就張挂出來，更有那些不知羞恥的婦人把內
中的玩藝也明目張膽地給挂出來。壹時間巷子的天空像是被什麽東西點綴著，那
" p# Z9 X% u( ~; d% R! e% m2 l些東西在燦爛的天空中活潑地飄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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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吳又朝對面的紅漆門裏張望，能見到天井裏挂在竹竿上晾曬的衣物，就見
3 K9 V+ z5 I( P到那女人的底褲在風中搖晃著，紅豔豔的被白灼的陽光所照耀如同燃燒著，而且
好像飛迸出來的鮮紅色的血壹樣漂流，風象漩渦壹樣地回旋把它卷了起來壹會向
( |, d$ F; b$ n1 O2 E東壹會向西。

! u' a- W  A8 e) N　　老吳也就跟著飄飄然，那尖瘦的腦袋也跟著搖晃，鼻孔裏也嗡嗡有聲，就生
  D) T! N3 d. W% S: \* {出很多花團簇錦、雲情雨意的遐想來，便好像見著那些粉臉櫻唇、玉臂白腿，在
/ |" a2 l# ?3 Q  P0 B% b9 u交織、萦繞、糾纏，不覺間那東西竟瀉出點點唾涎，長長地吐出了壹口氣，將積
9 `, a& W+ c; T% d, |, t% ~6 m悶在胸間多年的沈郁吐盡。

　　張寡婦跟著他往那天上張望，看了好久竟不知所以，又疑惑地回過頭來對著
8 s" q4 `; T/ _老吳，見他還是向著天空發目瞪口呆地出神，又把眼光跟往他努力探尋著。又過
來了壹暴牙的老頭，跟著他倆望了壹會兒，便不耐煩地開口：‘妳們在瞧啥。’

$ B& Y6 ~! |+ l% i* _( ^　　老吳回頭對著他茫然不知所措地：‘妳說什麽。’
8 F# T1 u, ~7 g
$ ^8 E4 U/ k; `　　‘我是說妳對著老王家在揪啥哪。’暴牙老頭提高了聲音。

　　‘沒有啊，他們家有啥可揪的。’老吳解嘲著說。

　　‘怎麽沒得瞧，他們家可是編戲和做戲的。’老太太就多嘴地說。

0 ?5 b: z0 Q3 z( B" p* Q* k' i　　這時也湊過來壹胖婦人：‘肯定是有節目，要不整天閉著個門，也不知他家
是怎個過活的。’

　　‘他家啊現在紅火呢，打從過去他老子沒過番時就是大魚大肉，那個銀行的
後生，哪天不是魚啊肉啊都往她家裏搬。’張寡婦的家挨著他們的後院，自然比
% h8 j* E$ C9 u3 J別人多了些消息。

4 r3 D% w! c! E5 @( U  I　　‘嘿，說是這人可不得了，是壹家銀行的經理。’胖婦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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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據說這人的老子是個大官。’老吳顯得比他們更加見多識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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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都是這巷子裏饒舌的主兒，什麽事壹經他們湊到壹堆的渲染那就滿世
界沸沸揚揚。前些日子巷口馬路上摩托車碰了壹只狗，還沒到了巷子底立即演變
成馬路上汽車撞死了大活人。要是巷子再深些、長些，不定會說成什麽樣來。

　　三兒剛好騎著嶄新的自行車經過，傻子就用含糊不清的話學著別人的話：
‘三兒，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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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 j4 g! q. U  W5 v3 i) ]　　三兒在自行車上潇灑地甩了甩手腕，把胳膊擡得高高的，瞧了瞧表。‘別鬧
了，快到點了，我上班去啊。’壹溜煙般揚長而去。

# v5 {% y3 Y! U2 h* Q/ W' ^( p6 Z: u; `　　巷子的那壹頭就有個女人的倩影，傻子就盯大壹雙牛眼，呲牙咧嘴地緊張了
起來，火辣的陽光刺得他的眼睛眯做壹條縫，待那女子走得近了，才看清穿著白
夏布衫，黑色長裙，因爲熱，把那靈蛇似的辮子盤在頭頂上，露出衣領外壹段肉
唧唧的粉頸，修長的個子，細細的腰，明顯的曲線，這壹切都是傻子平時看在眼
裏，記在心裏的，待更近了些，卻是雪慧。

　　老吳就問她：‘雪慧，這麽早就放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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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4 d3 N2 R　　十七歲的雪慧壹笑起來臉兒就通通地紅：‘得上戲校，忘了點東西。’說著
6 K5 E7 q4 K4 R1 C* r2 Y/ [  u$ y就推開自家的門。

　　讀著高中的雪惠，臉姣得像壹朵新開的嫩荷花，唇紅齒白、明眸烏發，素紗
裏裹就壹副豐腴可人的身段，立似亭亭玉樹，行如風擺楊柳，那肌膚如出泥嫩
藕，那顔面似三月桃花。壹對由于青春的微促而突出來的鼓蓬蓬乳房，臀部也圓
圓地翅了起來，腰細細的，壹頭黑發象波浪壹樣滑膩柔軟，又像帶雨的雲彩那般
& W' N7 y3 h$ v; s  L  Y% V7 }: I烏黑。
# z0 \) H: ]7 r( t" u
　　無論走在哪裏都十分招展，到處都有火辣辣熱焰焰的目光追隨著，甚至更有
些浪蕩的子弟緊跟在她的後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進家裏，把那紅漆大門緊緊關
閉。
, h+ U& W, J' O3 x6 ?
  W" O( I. ^  F4 N0 p　　或是在學校裏，不知她是喜歡往男生裏頭湊，還是男生喜歡朝她跟前粘，反
' W; d* ~% i( {正只要是公開的場合，就總能看到她同壹大群男生在壹起，談笑風生臉放異彩，
9 y( ]- ~. E4 Y# s  F壹雙水洗過壹樣的眼睛靈動飛騰，不時把千種風情萬般嬌媚朝四下裏抛撒，激動
7 i" v/ k  ?3 U- I得周圍的空氣都壹蕩壹蕩，她走到那裏，那裏就是壹片歡騰和笑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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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r# y% E* h　　大白天，院子裏空蕩蕩的，只有她養的鳥，在屋檐下的鳥籠子裏跳來跳去，
叽叽喳喳地叫著。無意之中她被傳來的女人的呻吟聲吸引了，不可遏制的聲音是
2 _& o3 F, P: W7 [/ r從房間傳出來的。這是壹連串的十分熾烈的女人的呻吟聲，這聲音的含義對她來
說不言而喻。

　　她像貓壹樣地輕輕到了房間窗下，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透過窗戶上的
) S5 r' {& p, S% z% @# H小洞，第壹眼看見了他哥赤條條地站立在床沿下面，壹下比壹下有力的動作著。
呻吟聲是從床上躺著的那位女人嘴裏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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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她第壹次看見的活生生的男人的玩藝。因爲他幹著幹著，突然停止了動
作，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讓她換壹個姿勢接著重新開始。就在壹瞬間裏，倔強
. g3 [# l  P* P. U; `# ]0 l5 O地豎在那的男人的玩藝，狠狠地嚇了她壹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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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壹下子就似懂非懂地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壹回事。她踱手踱腳地走到門口，
2 U2 ]3 t3 G5 x8 U4 ^, H1 D' e用力把門推開，堂而皇之地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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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和麗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雪慧的從天而降突然闖入，狠狠地嚇了他
( \  q! G5 e  c0 Q; H3 R1 s2 p6 z7 X們壹跳。麗姐連忙用手遮住胸口。她的花內衣已脫得只剩下壹只袖子，纏繞著挂
) C5 r$ {, q7 \- r7 d( |: Q/ F在她的臂上，慌亂間連自已的乳房都來不及遮住。

　　雪森也是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擋地不知應該怎麽辦。讓雪慧觸
目驚心的是挂在床沿上翻開的女內褲，當她哥手忙腳亂地拉扯被子的時候，那條
跟她壹樣的女人內褲像壹朵盛開的鮮花壹樣，跌落在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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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q: y, P1 n9 d* g/ E. s　　雪慧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在走出房門的瞬間，她狠狠把門帶上。她回到了
自己的房子裏，把手中的外衣向床上壹丟，就乘勢撲倒到了床上，哭了起來。好
6 P1 H3 \. v, |多年來兄妹相依爲命的生活，使雪慧壹時接受不了哥哥跟別的女人上床的事實，
她雖然極力把臉壓在衣服上，壓在白色的小床上，她大聲的嗚咽還是震動了這間
房子，使人聽了很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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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Y* P+ m' Z$ }　　彷彿回到年幼的那時候，兩小無猜的他們學著大人玩過家家的遊戲，在這空
; x, D3 I  y+ f7 Y; |5 p: f+ T' j曠寂靜的院落裏就演示了壹番。雪森就搜羅出斷腿的眼鏡，還在嘴唇上用筆塗上
4 _' |, q% O0 ~4 @黑黑點點的壹圈，使稚氣末脫的臉上顯得可笑的成熟，雪慧則把大紅的被面充當
新娘的嫁衣，連頭帶臉整個包裹得嚴嚴密密，在房間裏呆坐等待著。

　　他嘴中哼著喜慶的鑼鼓聲點過來接新娘，從壹個房間轉到另壹個房間，由于
缺少夥伴，吃喜酒鬧洞房的熱烈場面也就省略了。在做爲他們的洞房中，他們拜
& ]9 q* b. y; J/ y了天地，相互對拜，當雪森掀起了她的蓋頭時發現雪慧用了母親的胭脂把臉裝扮
" X8 _6 r, a' Y" \% o得紅豔豔、粉都都煞是好看，就摟著她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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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起嘴唇任他在臉上、嘴中亂啃亂琢，正當雪森想再進壹步脫掉她的衣服
' M1 h$ N; x9 E, L睡覺時她就不幹了，她嘴中咕魯著：‘妳娶上我就是給妳煮飯洗衣服的，還要幹
5 d& q" d) r; f# {  t$ m# I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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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E0 G1 T: [# M3 _　　雪森便無言以對，但過了壹會兒他似懂非懂地說：‘做夫妻可不光是洗衣做
0 m+ P* ]  a: `飯，還要相親相愛，這相親相愛不就是晚上脫衣服壹起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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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慧想想也不是沒道理，就任他把自已的衣服脫光牽著上了床，上得床他就
& K% c7 U' t7 @+ }在她赤裸的身上胡亂揣摸，雪慧就驚呼著：‘妳這是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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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4 R2 F) p7 H5 ]: C( S　　‘做新娘就得這樣。’還讓她的手過來摸自已的小東西：‘我見隔壁那新娘
就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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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慧就給摸得咯咯直笑，酥癢之間整個身子就縮做了壹團。他也是摸著摸著
: N6 S& i9 X! R2 x& A心中就納悶，怎的妹妹就沒有隔壁的新娘那高高的胸脯，又讓雪慧笑得不耐煩，
" `* z. O# ^" _  d  a3 K. E興趣頓減：‘完了，新娘做完了。’說著就要起來。

　　她就不悅地說：‘人家還有好多事沒做呢，妳就說完，多沒趣。’迳自把個
- t- w  i8 B; A1 d枕頭揣進懷中，成個大肚的樣子，便要雪森攙扶著她壹手拎著菜籃子，壹手叉著
, r& E7 n; V3 b( y, L- q腰滿院裏亂悠蕩。

& k* r! F5 x2 }　　到了這時候才是女孩子盡情發揮的時候，雪慧將大肚子從房間中換出壹個布
- \( q2 @, l: Y1 H' P娃娃，就在他的旁邊給布娃娃哺乳，洗澡換尿片，嘴裏還唠刀著他偷懶不幫她的
忙，罵著丈夫無能，指使著他倒尿壺。完全壹付巷子裏那些潑辣婦人的樣子，雪
, s7 _0 o6 C* j& ?5 j森就嚷嚷著不像：‘我們的爸爸媽媽不是這個樣子的，妳不要學那巷上沒文化的
# d+ Q/ c+ {* \4 u3 \5 i% h3 b婦人。’

　　于是雪慧就變得乖巧，搬來壹張躺椅放在天井上，讓他像大老爺們壹樣，抽
' F4 W  s4 w% R* o# q著煙、喝著茶，架起二郎腿搖晃著腳尖躺在天井的花壇邊。她卻抱著嬰兒挨著在
他的旁邊，並且撩起了衣襟給嬰兒哺乳，嘴裏哼起了搖籃曲，壹付誠心誠惶、細
致呵護的樣子。
3 r; P! h* {/ p8 _$ Z& r" k! W
8 ]& `. Q. D" z( g4 l: o　　其間不泛溫情脈脈地打情罵俏，有時也激情橫溢地親吻，雪慧學著母親更是
維妙維擬，走動時搖擺著身子，風拂楊柳般，眼角含春、舉止輕佻風騷，妩媚取
% [% l% G& }/ A( Z+ [8 k寵。雪森更是極盡溫柔，走動時摟抱她的腰肢，坐下時便擁著她往懷裏，不時將
- I! I4 ]' m' i* d4 u手在她的衣領中，裙子裏肆意撫摸把弄，玩得如魚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無限。

: o0 t  j2 E( d　　那時雪森的東西與剛才所見竟是天壤之別，本來在雪慧的印象中男人的東西
/ }! O% E  O$ d) ~, n都壹樣就像街邊撒尿的小童，現在她終于明白了。

　　從那以後她對男人的褲裆特別留意，每天清晨起來也總瞟了瞟雪森那地方，
對那男女間打情罵俏、嬉鬧玩耍，特別是那些語帶雙關的、涉及到性事或男女東
西的話語、詞句異常敏感，聽得心頭亂跳、興致勃勃，好像心裏很受用，如同熱
0 Q/ z; R2 I1 E1 ?$ q. F5 T) r天吮吸著冰棒般那涼入心肺舒暢服貼的感覺。

　　從此她便變得憂郁起來，眼睛總是出神地對著某壹處，好像多了許多心事，
8 @* o7 C* k+ Z# }/ p" V平日間的歡聲笑語減少了，走動舉止也檢點得多。整個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
壓堵在心頭總像有壹股悶氣，以致心間的煩躁使她常無緣無故發怒，平白無故地
惱火。

　　在雪慧的心裏，自從奶奶離開了人世之後，哥哥就是她唯壹的親人。她清楚
雪森含幸茹苦拼命幹活養育著她，她也將哥哥當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時，她也知
) o* u/ ~# l+ V7 {道雪森跟她壹樣。可是，現在，他竟跟麗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麽龌龊的事體
- ~4 I1 Q( l! E1 p& B5 F2 R來。這讓她很傷心，她壹個人在太陽底下立著，發了壹回呆，腮頰曬得火燙，滾
下的兩行淚珠更覺冰涼，直涼到心窩去。擡起手來揩了壹揩，壹步壹步走出門。
: y, s6 u  X2 w) E5 [. ^
　　雪慧是讓戲校的校長王玉瑩在街頭看中的，因爲她生就張好臉和兩條長腿，
也因爲她有壹雙無比優雅活泛亂跳的眼睛。她尾隨著雪慧，壹直到了她們學校。
那時她讓雪慧趴在她的腿上，讓人量了從後脖根到尾巴骨的長度，還讓人揪著腳
踝板著膝蓋把腿往頭上擡，疼得她小臉變色。雪慧能上戲校就是她的注意，‘這
1 a5 U5 F7 D2 _3 K. N孩子真漂亮，我要了。’王玉瑩就是這樣簡單地對雪慧校長說。
% F, z* w) y5 {' N) C3 V4 G
　　雪慧不只壹次得到這個贊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戲會使自己更漂亮。
, G4 ]7 E( g: m5 O# @/ L0 }3 v從此，雪慧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壹節課後就上戲校，她迷上了戲曲，她腿挑得
* j, L, z4 x7 R5 O2 ~* n# Q/ H2 I/ G高，而且腰肢靈活，頸項柔軟。
/ i3 i% z- B$ g2 t
　　雪慧緊趕慢趕，到了戲校到底還是遲到了，練功大廳中，王玉瑩正指導著其
) Q  w: \; b* i8 ?7 ~  m他學生訓練。見到了雪慧，威嚴地斥責：‘妳怎麽遲到了。’

4 Q! Z3 ^* e( n2 O: d( r& }/ ^　　雪慧把眉毛壹皺，掉過身子去，將背倚在玻璃門上。玉瑩就上前來，挽過雪
慧的臂膀：‘快點准備。’雪慧就往大廳旁邊的小間裏走去，那裏是她們的更衣
室，她邊走邊脫掉上衣，隨便地往椅背上壹抛，人也就膝蓋壹軟，在椅子上坐下
6 O+ R  A' ?3 f6 C) k了，臉上壹陣壹陣的發熱。
5 O$ [9 L/ q' ^- O
　　坐了壹會兒，雪慧才站起來，褪去了長褲，把衣服挂到了衣櫥的架子上，衣
櫥挂有白色的小荷苞，裝滿了丁香末子，熏得滿櫥香噴噴的。

+ c) l# _/ @  r3 X' _# ~' U　　生命之筆並不粗犷，它以特有的柔和色彩清晰地勾勒出少女的輪廓：修長的
身腰，渾圓的雙肩，嫣紅的小嘴，淡柳似的眉，以及掩映在兩條辮子下面隱約可
見的胸部曲線。這讓雪慧無論是在學校裏還是在戲校裏的男人看了心中著火喉嚨
0 ~3 j# o. u: W! q9 L發幹壹口接壹口咽唾沫。

& C: J, K. V4 ?1 z4 }, ]　　那些想親匿她的男生常常用獨特的方式親匿她，他們總是藉故逗她、氣她、
直到把她逗哭了，然後又真心實意爭先恐後地幫助她。他們覺得她那順著腮幫流
) f, L: Z9 r+ ]4 @3 P0 S/ r下的都是蜜水。

　　雪慧隨即加入了大廳中排成壹條長龍的那些學生中間，跟著他們壹蹦壹跳走
著台步。隨著玉瑩手掌拍打越來越快的節拍，雪慧跳得滿場飛，兩只靴子踢踢踏
. i# ?( R1 j" D0 y/ P3 r1 \( {$ S踏地像是靈活的機器。音樂嘎然而止，她轉圈已經無數之際突然來個定式穩穩立
# j6 i, i$ R, ?. Y住，好半天才做出正常人的動作。接著，遂人做著動作，輪到了雪慧，她做出了
9 D: P3 n, W5 g1 Q9 g" C0 g; @1 O壹個劈叉，反正橫劈豎劈都會，壹叉能腿裆挨地，自個兒能蹦起來。
$ s$ h6 ]5 A* M% y7 e
　　肥大的戲袍也難以掩蔽雪慧修長的身子，透明緊身褲使靴子像套在兩條光腿
上，壹踢腿露半個屁股。王玉瑩這麽打扮著雪慧，似乎是出于壹種複雜的趣味。
; J* ]- o# O  M她好像不很經意，但她從雪慧開始就始終注意著她，只是不露聲色。不滿意了就
輕輕拍打她壹下，低聲說：‘樣子滿機靈的，怎麽就不開竅？再來壹遍，腰肌放
/ a% M$ ^  T; ^, K3 E松，呼氣。’又在她的後背上拍了壹下。

' j6 r0 ]  c2 l2 \; y. l% Y5 W　　時間壹久，雪慧說不定意識到了那輕柔的身體接觸並非是隨意性的或職業性
的，因此她的耳朵老是紅得發紫，也就跳得特別賣力氣。如果四目有所交流，她
, ~* {6 e2 _* Z) l- o* \在對方黑亮的美眸子裏看到了什麽？總不會僅是母性的溫柔吧。

　　示範時她過來攬了她的細腰，兩個身體幾乎沒有了距離。她成熟的身體對她
是壹種誘惑也是壹種威脅，她紫著耳朵伴隨她舞動時的思緒無法平靜。她第壹次
領略到了同性身體上的驚人信息，王玉瑩無論從學習上或是生活中都對雪慧悉心
照顧，盡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也有壹個可愛的女兒比雪慧小幾歲。

) v9 Z! @. y+ F7 z6 a5 }' ^　　王玉瑩對雪慧身體微妙的變化發出會心的微笑，他們都清楚這女子確實長大
了，難于消滅耳膜裏雪慧尖尖錐錐的調笑，只有小孩才會有的放肆出現在雪慧的
口中，別有壹種的大方，甚至是浪蕩。
! a! x9 `) A/ p/ G$ U2 K
2 y, `3 d3 k1 ~3 |' x" p　　這天夜裏，吃過飯之後，他們兩口子正在外面的天井裏沏著茶喝，她的丈夫
: ^: E9 m, U8 `! s  u: ~$ u楊澄楠在仕途中略有小成，壹家子分到了這處獨居小院。這小院的平面布置上，
0 d6 m- T$ V  v8 m采取了左右兩條軸線對稱的形式，以壹種南方式的四合院爲基礎，組成了東西兩
房兩廂昔，南北前後天井的格局。
; S- [6 `0 {6 \. G
　　時達盛夏，雖然那些老態龍鍾的菊花枝條彎曲葉片發黃，但那新菊卻生意盎
8 o1 a7 ~; L  B3 H. T6 p然含苞欲放，在天井的角落中，紅白相映，藍黃交錯，朵朵如盞如盤，滿院彌漫
著藥香，蒼蠅蚊蚋都不敢入內，壹口氣吸入肺腑令人頭腦靈醒，渾身通泰，說不
. Q6 K) Y6 l  n4 [, Y出的舒坦。

　　楊澄楠在花叢邊擺上茶幾，沏起了茶。小泥爐泛泛地蕩著烈焰，小小的壹個
+ N6 u  C( D/ ~+ C2 o泥爐，雪白的灰裏窩著黑炭，炭起初是樹木，後來死了，現在身子經過紅隱隱的
# ?0 M2 ^; J& y. P2 h1 G火又活過來。然而活著很快就成灰。
6 R* K; k1 h* {
4 d5 C+ r6 s4 r5 n+ t. F  {3 X　　水壺中的蒸汽呼呼地升騰著，趕忙把水壺移向壹邊，火就像壹朵碩大的黑心
的藍菊花，細長的花瓣向裏卷曲著，火漸漸小了，花瓣子漸漸短了，短了，快沒
0 d2 a  g5 @3 b* f% X4 D$ z1 z有了，只剩下壹圈齊整的小藍牙齒，牙齒也漸漸隱去，但是在消滅之前，突然向
外壹撲，伸出壹兩寸尖利的僚牙，只壹刹那就啪地壹炸化爲烏有。

　　玉瑩也是剛洗罷了澡，頭發蓬松地披在後肩，沒有穿緊身的長袍而是短袖和
裙子，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脯，甚至沒有扣起領而自自然然半遮半顯的壹截脖
& F9 N9 h+ @/ e3 w: y4 n根。那短袖的胸前落了壹片耀目的菊花瓣，讓他看見那壹處豐滿異常的胸位。
2 W+ m0 m9 ^- W2 e/ B. s& O: b) x- @
) p7 ?" `  o$ T　　她坐在丈夫面前搖動著團扇，頭發拂動袅袅，菊花瓣也翩翩欲飛，楊澄楠被
9 B- W# P5 q. m7 F) ~% L5 v% m9 ~她的奇豔所壓迫，心不在焉地出現了煩躁，常常目光掠在她臉上又極快地滑去，
9 e- q. ]0 M3 V9 N$ n. v7 N' i# Q1 C汗水不停地滲了出來。
1 {1 c: ]# Z1 \( }3 _. e& p
　　‘還說不熱呢，看妳都流出汗來。’玉瑩不端不正地坐在膝椅上，壹條腿勾
著椅子的扶手，高跟織絲的拖鞋蕩悠悠地吊在腳趾尖，隨時可以啪地壹聲掉下地
來。說著把扇子遞了過來，也把眼光遞了過來。
* E% }, g/ E# N$ m! B
1 j8 v: x' V( _1 R　　他只覺得她的眼光裏有了別壹樣的光彩，有了另壹樣的話語，他想起了暑天
中的井台上所望見井底下的那壹塊發著幽光神秘亮團，想起了小的時候在壹泓四
圍長滿毛茸茸水草的清池常常按奈不住要跳進池裏痛快地沐浴。

  w2 C0 w  H- C　　婦人還說著什麽，他已經不知道，直到發覺她遞過來的扇子和壹只軟綿的手
/ L0 y9 l  Q7 M6 W, _! e2 a/ f2 M放在了他的手裏，這壹刻裏，兩個身子抖顫了，竟誰也不說話，眼睛很近地看著
眼睛，不曉得天空上的星月依然照耀，天井角落中的那壹株桂樹上的織蟲聲聲鳴
3 N+ Y# p) `. d+ ^& X0 e0 n叫得好個的空靜。
) A9 D3 E7 Q/ y7 y; J2 g
7 ~2 y& |. d/ k1 M  W3 {" x9 k3 H　　楊澄楠臉部的肌肉跳動著，眼睛裏卻流露出壹絲狡猾的笑意，他湊到了玉瑩
) f( P& q* r$ F  |的跟前解開她上衣中的紐扣。玉瑩知道了他的意思，緊抓住他已經伸進她裙子裏
  U, g( v2 F6 N* |' ]* g的手，蹙緊雙眉輕聲細語地說：‘別在這兒，別在這兒，等下讓孩子們瞧見。’

　　玉瑩閃爍的眸子亮亮地泛著光，她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內心深處訇然升騰激
3 o# z3 L7 y  j蕩，那是最爲貼身的褲衩讓他扒脫下來，她突然感到羞恥難耐，她的喉嚨裏吐出
壹聲含糊的呻吟，渾身癱軟地跌坐在椅子上。

　　‘閉上眼睛。’澄楠說著，她開始順從地緊閉了雙眼，她感覺到他的壹只溫
; }$ u4 m: u  U& X濕熱乎的手由上而下，像水壹樣地流過，在某些敏感的地方那只手豎起來狂亂地
- g$ K1 Z, \7 I: `9 [戳擊著。後來，他摘下菊花把擰碎了的菊瓣攏起來灑在玉瑩的身上，花瓣從她的
乳溝中滑落，那些細小輕柔的葉瓣傳導出奇異的觸覺，玉瑩的身體輕輕地顫動起
2 D$ z0 F9 }+ h  V  z. }' D% O5 c來，她說：‘妳幹什麽，妳瘋了。’
5 a) f- h$ a8 k6 v" X
& @1 B4 w/ O+ j' z4 T) J1 Z7 u+ c+ B　　他沒有回答，他盯著她隆起的腹部，嘴裏紊亂地喘著粗氣，最後他再摘下壹
朵菊花塞進玉瑩的下身那地方，他看見玉瑩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他沈著地摁
住她擺動的雙腿，他說：‘閉上眼。’

! _8 P( _% h& p4 X( f　　‘抱我進房間，到床上。’玉瑩異聲怪調地叫著，澄楠受不了她的這聲聲撩
1 u% J) l# x  Q( p. _撥，蓦地産生了壹種欲竄鼻血的感覺，上前橫抱著她就往房間裏。

　　玉瑩躺在他的懷抱裏，壹手勾住他的脖子，壹手在他的下身來回撫摸，她感
. W( G, K1 q# E; n, r到他的那東西在迅速地膨脹、變硬，于是加意地撫弄壹番，終于逗得它像壹根可
) I: ~  O6 z7 [, d$ d怕的鐵杵。
3 t+ }; x( N& \4 z1 B! S' k: J
　　澄楠舒服地哼哼著，壹邊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吻著，壹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
褲底裏面塞，玉瑩嚇了壹跳，就這麽會工夫，他那東西的頭部已經濕漉漉地泛出
& i8 l( n4 X1 p/ P7 I了壹些液汁，還像壹只鬥不敗的公雞那樣壹伸壹昂的顫動，她明白那家夥已經情
迫，到了火候。

　　他首先趴在玉瑩的身上發泄了壹通，力量之猛是她從沒有經曆過的。像壹匹
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撞擊著她，她感到自已的骨頭
( K0 o2 Q8 W/ o架子就要讓他撞散，那處地方腫脹喧騰，壹陣陣酥麻暢快透徹骨髓，渾身泛力真
想攤開四肢躺著不動，但她還是咬牙挺起繼續迎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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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楠已經不知連續射出幾次，依然金槍不倒堅挺著壹次又壹次向她刺殺，他
手舞足蹈猶不足以得到刺激的快感，竟然像狗壹般趴在玉瑩的身上舔舐起來，舔
& d7 @2 d( j5 g% E; P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麗的臉蛋，咬她柔軟的小腹。
. Q0 q! _- N+ G' ^
　　他對玉瑩那塊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壹遍又壹遍地吻，
( T6 Q, ?% f+ J# j) S吻中帶舔，舔中帶舐。玉瑩如同小母貓蜷臥在他的嘴唇與利舌之下，她壹邊因騷
癢而翻滾，壹邊貓壹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

2 p& m4 q3 u# ?' o! X% n& h0 c) I) Z8 K　　她挺著豐滿的乳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抛去誘惑
的媚眼，她那柔軟得像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
奈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刺來。

' ^/ u* J$ c# C1 ~　　她卻靈巧地躲過，雙臂壹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壹般粗壯的脖子親吻，她吻
- Q# f' `1 B! Z7 W) }著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唇
) ?8 l5 \4 _8 I& ~漸漸地往下移，肚臍，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擺動，像風中的柳樹
) s  ^8 ?( R5 C& p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壹時要摧折了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覆
沖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軟性能和死去活來的快感。吻得他體內再壹次
" |% A$ F) `5 ~* g# z! j燃起熊熊的欲火。
8 y# E0 X4 K8 \8 f

　　　　　　　　　　　　　　　　（六）
) ]1 y1 {$ D, ]$ }  ]+ t" m7 ~
4 g" c  v* T! r! Y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頭套上似乎隨時可以生出青苔來，她才洗過
澡，這會兒恨不得再洗壹個，洗掉那身潮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煩躁得很。從戲
校回到了家裏，她就從沒跟雪森說過壹句話。

　　下午間讓妹妹雪慧攪了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緊張，壹顆心忐忑不安。最
1 ~. Y+ i0 S/ T6 S後，他覺得還是要跟雪慧說點什麽，就來到了雪慧的房間。雪慧臉朝著牆睡著，
' @( Q) M" p- r7 U0 O4 Y3 {+ p) D' {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沈默了壹會兒，然後顫聲地說：‘妹妹，的確是做哥哥
; r4 `% K  y  E的不是。’雪慧還是不言語，他接著說：‘麗姐可是有夫之婦，這等事千萬不能
聲張出去。’
# m" U7 m; P( Y5 I0 u( n, H
) o$ A+ N& V  I! @( V( h　　‘這有什麽，男女的事不是妳情我願能做得了嗎。’雪慧騰地躍起來身子，
; ?9 e2 f. c! [抽出手絹來揉眼睛，帶著哭腔繼續說：‘我只是見不得妳和別的女人親熱。’她
' d# }& I4 ]7 X呆瞪瞪地看了半響，突然垂下了頭。他伸出手去攬她的肩膀，她就把額角抵在他
的胸前，他覺得她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作聲。
0 S* I9 c8 P" L. q4 F
+ V* k- p" R: `) n4 O7 r9 \5 c　　‘哥哥，妳不要妹妹了吧？’說到這裏，她哇地壹聲哭了起來，他輕輕地搖
1 N( ^/ @5 L! v8 c' c! _著她，但是她依舊那麽猛烈地發著抖，使他抱不牢她。
" ]1 N7 X( ?5 Q+ ^6 V1 y
　　雪森忍不住，差壹點噗嗤壹笑，他覺得她糊塗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塗到這
地步，似乎不至于吧。‘這跟要不要妹妹不壹樣的。’

　　雪慧覆倒到了床上，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妳們竟是那麽相愛。’

) |$ e' r: G( F; F5 b$ [　　雪森知道被她捉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了。‘好妹妹，
就原諒哥哥壹時魯莽，今後可不敢了。’

: y! ]2 P- N4 y0 W% q6 |7 m　　雪慧紅了臉，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嗎，妳要怎樣就怎樣。’

- Q+ q6 }9 p- u$ R3 P4 z6 ]　　‘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愛妹妹。’雪森知道自己該懊悔的事也已懊悔
了，把心壹橫，索性直截了當的。

　　雪森壹歪身，把胳膊撐在雪慧的忱頭上，臉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臉地做要親吻
4 S, y) w2 j4 M雪慧的樣子。雪慧把臉壹偏。嘴裏就嚷嚷著：‘什麽啊，人家可是妳妹妹。’

  e) u3 M& f  k. H* U7 u, K) ?2 p　　雪慧坐直起身來，把兩只手攏著蓬忪的頭發，緩緩的朝後推去。黑暗的房間
# @/ O& ]$ |* A" f1 d: V1 O裏就有眩人的光輝，雪森站了起來，把兩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
她的眼睛裏。他說：‘妹妹，妳太美了。’

6 I8 ?- P" ?+ `  K; L　　雪慧依舊兩只手插在頭發裏，出著神，臉上帶著壹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轉
動著。雪森蜻蜓點水般就在她的額角上輕輕吻了壹下。這和雪慧原來的期望相差
太遠了，她彷彿壹連向後猛跌了十來丈遠，人有些眩暈。就把手按到了額角，背
+ q/ Q0 u- U3 o8 v! s過臉去，微微地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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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裏經常響蕩著雪慧爽朗的大笑。雪森依然在傍
晚的時候到戲校接妹妹。他載著雪慧感覺就如背負著她壹樣，後脖子有壹絲熱烘
烘呼出來的氣息，酥酥地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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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U1 y9 N9 u' X* C　　他興奮異常，把車子騎得飛快，且不停地瞄著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窪窪
& D) d0 c$ I" _" G) K4 D: k碾過去，于是他後背的兩砣肉球便蠕動著、擠壓著，雪慧的胳脯自然彎過來抱緊
& }. X( K: y6 j$ J6 k了他，嘴裏叮咛著慢些慢些，別把她撂下去。雪森就更加蹬得歡，雙手撒了把，
嚇得雪慧壹陣呼叫，車子也就慢了下來。

　　他見雪慧抓著他衣襟的手並不小、極其肥胖，奇怪的是指根粗而指尖卻細如
! n) C8 M$ v' M: S4 D2 @' {3 R7 g刀削，便幻想著這手如何掌著他的那東西，在那肉呼呼的掌心中溫暧如錦、濕潤
7 A. d$ @4 _" n+ ~5 B# b膩膩。

) k' d' O+ y. ]3 F+ Y" O. g　　先是輕輕壹掌，久而便用力撚緊，再就把持不住咨意擺弄，那東西就在她的
手中變粗變硬，她就套弄得越是歡快，如風拂荷塘，把那出水荷葉戲弄，急驟時
  h9 w- [! Y9 u3 E: n$ l肆意拍打，把那荷葉折騰得搖擺不定、上下翻滾，緩慢間百般輕撫，使荷葉婆挲
起舞、點頭哈腰。想到這不禁渾身燥熱、血脈擴張，登時那褲裆裏便隆起了壹大
堆來，幸乎是騎在車上也不覺得顯現，沒會兒就到了家中。

2 H5 [+ k, q- R1 P' y　　老吳遠遠地見壹對男女相擁相抱在自行車上親密猶如情侶，待到了眼前才發
2 P" S& B" h" I( G# Y+ l覺原來竟是雪慧兄妹，雪森把壹條長腿蹬在地上，等待著妹妹下來，而雪慧卻還
2 i$ B0 Y$ C2 \是依依不舍環繞在他腰際的手並沒有立即要離開的意思，並且更是將那胸脯更親
5 j" |! f* S! s  u. C- p7 s密地緊貼著，眼光中流蕩著灼熱的期待，她想著雪森能擁抱她、親吻她。但這時
她發覺老吳賊亮的眼光正朝著她們看，就如驚弓的鳥壹般慌張地躲閃進了家裏。
$ K" Y4 {& v! y) k* T, u/ Y
　　躁動之間把老吳的黑貓踩了壹腳，那畜生本正情深意切、搖頭擺尾逢迎著雪
- G. [8 b. m. P  K" A/ e9 S慧，沒想到卻無故受冤挨上了壹腳，遂極不情願地尖聲厲叫憤憤地跑開。老吳下
1 `' _5 [! l, v, u9 `意識地把手探向褲裆裏搔癢，那東西就像凍疼了的爛茄子壹樣垂頭喪氣，他就拎
起酒瓶倒出許多酒來仰頭壹灌，醉眼惺忪地躺進涼椅，眼前盡是雪慧或坐著、或
5 l; V( d6 u5 ^8 a躺下、或活蹦亂跳、或靜如處子的影兒。

　　雪慧即將進浴間洗澡的想法，害得雪森心猿意馬。其實後來發生的壹切極其
自然，以致雪慧心裏明白，只是早晚之間的問題，她選擇在那時洗澡，本身就期
; [" n% P0 Y2 g3 f- w" T待著會發生什麽。

$ X# s, I: o4 p$ D9 X& l- J　　那時候，明月高挂天上，藍湛湛的天空顯得更加深邃悠遠，和熙的春風親切
地吹拂，院落裏光禿禿的樹冠發出低沈的碎語，外面行人的腳步和受驚小鳥的揪
揪聲在春日裏分外清晰。

) Y6 k# c: s: t. c) W　　吃過晚餐後，雪慧的心中就有壹股不能抑制的情緒籠罩著，她就說要洗澡，
% o9 l2 U2 x1 d當她經過客廳雪森的跟前時還掉落了壹件衣服，雪森十分猥瑣地看著她身體的曲
5 Z7 G  s0 q' a線，當她彎下腰拾那遺落的衣服時，她的臀部彷彿充足了氣的皮球，盡管隔著衣
服，但還是感到豐腴的妖娆。他仍感到壹種犯罪的恐懼，雪慧即將去洗澡的想法
- e$ k0 Z2 M9 S+ \( k( S害得他心猿意馬。

　　院子裏空蕩蕩，只有在屋檐下、樹枝上的晚歸的小鳥叽叽喳喳地叫著。雪慧
在後天井快要進入浴間時還回過頭對著他張望，那眼光裏蘊含著無窮的語言，她
6 n. ]5 n+ U$ k! D. \, B$ K* L" K8 n! P和他的眼光對接著，她給他的是鼓勵的。
2 z8 V, p2 y( w, L9 E
$ x  C1 {* k' o: E0 x　　她故意讓那浴間的門留下壹條縫，她讓熱水嘩嘩地流淌在她的乳頭上，那令
) S) K( ?9 ^8 e  H人舒服的感覺傳遞到了全身，她把手指插進濕漉漉、亂蓬蓬的頭發中，她的嘴唇
因渴望親吻而焦幹，欲望已經吞噬著她的靈魂，熾熱的愛火折磨著她，她把整個
女性的特征都露在浴室的門縫中。
% i& u3 y1 r; o' o/ l* `
　　雪森回頭對著外面看了看，天空飄著淡淡的白雲，養在缸裏的蓮花盛開了，
壹連串輕脆的鳥叫聲，在壹面潮濕的石灰剝落的高牆，從牆縫裏，長著了不知名
的小草，開著壹朵風中微微顫動的黃花。紅漆大門緊閉著，整個院子裏靜悄悄。

. ?$ v+ C7 y4 ~) z' r6 q　　依然有些猶豫，他怎麽能不猶豫，雪慧畢竟是赤身裸體地在浴室裏，想到這
% t7 ^6 O* _5 f5 u/ W) l# e壹點他就熱血沸騰呼吸緊張。他渾身象著了火壹樣，熾熱的情欲，像壹群小老鼠
似的在血管裏奔來奔去。

+ X  k8 W1 S! H3 P+ o0 i　　透過浴室的簾子，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雪慧的腦袋，他的膽子陡然大了起來，
很從容地走到浴室門口，非常淳撲地往浴室裏窺探，他的耳朵裏響起了壹陣又壹
陣洗澡時的潑水聲。這聲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 U8 S% }+ T+ y0 \9 W$ Y; l& ~  X　　她在洗澡，揮動著渾圓的臂胳，用窩成勺子狀的手掌撩起水灑在自已的脖子
' ]1 y' F2 f1 R5 K. D! J/ Z( |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個身軀豐滿圓潤，每壹個部位都顯出
" r) s! ?1 m5 H/ P/ ]% ^& o1 o有韌性、有力度的柔軟。

6 ?+ a& S5 E# @# [* b$ V6 M　　陽光從兩堵綠色的高牆中間直射下來，她的肌膚象繃緊的綢緞似，給人壹種
舒適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絲質感。尤其是她不停抖動著的兩肩和不停顫動著的乳
( z! }0 ~9 `) X9 e' e房，更閃耀著晶瑩而溫暧的光澤，而在乳房下面，是兩彎誘人的陰影。
1 ^& T5 y5 C- T; R
　　爲了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壹起壹伏，宛如壹只嬉戲的海豚，淩空勾出壹個
個舒展優美的動作。水澆在她身上任何壹個部位時，她就用手掌使勁地在那部位
- I9 {  \  e9 v0 h7 m揉搓，于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來。同時，在被水突然壹激之下，又在面龐上蕩
漾著孩子般的歡欣。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已是她從浴間裏出來了。剛洗完澡的雪慧變得更加好看
了，她的臉色通紅，頭發幾乎濕透了。

　　雪慧走到自已的梳妝台前，拿起梳子，壹邊梳著頭發，壹邊看著鏡子裏的自
已。從鏡子打量自已，是雪慧從小養成的習慣，她喜歡對鏡子觀察自已，騷首弄
" o7 G/ I0 {! D5 d/ ~' S+ H姿做不同的表情。

) V' u; X; W3 [% K0 s+ E　　這是天氣很悶熱的夜晚，雪慧額頭上不住地流著汗，她用毛巾擦著還在往下
6 I! ?' ]$ _" W+ Y2 U. \淌的汗水，同時繼續挽頭發，她的壹只手懸在空中，把頭發高高地盤起來，琢磨
1 b1 L+ c8 D$ K' a, @0 q著怎麽才能把頭發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已。雪森發覺她的目光
. f1 n0 q& q. H正移向鏡子裏的他，她注意到雪森眼睛裏男人的欲望。雪森眼睛發直，失態地看
% I( y* R6 \% o5 f0 [- o著她似露非露高聳著的胸脯。

　　‘妳看什麽啊。’雪慧壹低頭，看見自已高聳的乳峰，有壹半已經露在了敝
# a8 X# u( S: j* c% c* R2 g" }開的衣領之外。壹想到她的乳峰正被壹個男人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臉頓時紅了。

還是在洗澡的時候，雪森就窺竊到她用手按著那對不肯安分的乳頭。就想到過如
果壹個男人見到了它，會産生什麽樣的激情。毫無疑問，男人的目光，遲早會見
- R, d) F/ U% P$ i' A! P- |到它的。這是多麽好的壹對玩意。
' B7 R  J" j& w7 n6 ^
; W9 \# j3 V. c. u% H: r4 A　　出于本能臉紅了壹陣的她，並不是太生氣。將自已的衣領拉了拉，白了雪森
壹眼。雪慧的眼睛似睜非睜，嘴角卻挂著壹絲嘲弄的譏笑。雖然她穿花內衣，可
是濕透的衣服還是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這對他都是了不得的誘惑。隔著壹層花
1 ~  y( }) X1 P: T: ]2 ]8 M內衣的雪慧，甚至比赤身裸體更具誘惑力，彷彿壹朵盛開的鮮花那樣，毫無保留
地向他開放。
2 \8 }* c9 J5 C% H0 T
( Q- ~2 }2 U- l" Z, r　　雪森體內的那股子欲火正奔騰著，他的面部正忍受著巨大的折磨。雪森貪婪
地看著她，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因爲他知道雪慧實際上正鼓勵他這麽做。

: G! u7 Q3 _/ I3 j# b　　當充滿著欲火的雪森沖進房間的那壹瞬間，雪惠的眼睛細眯著，嘴象魚壹樣
有節奏地砸著，她沒有驚呼也沒有顯出慌亂。

: G+ ~0 G1 B4 p: L' Q( r% X　　雪森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溫柔地激發她的情欲，然後縮了回去，她按照他
的要求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這次他的舌頭伸到了她的雙唇間，以便
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 n5 V' b& j: d8 r; l　　他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著，本能地要求圓滿的結合，他們的呼吸都很急
: F9 @% S3 M* e0 L. E. ~- c促，雪慧紅暈滿臉，皮膚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紮得發紅，她的瞳孔擴張著、放大
% u6 d4 q- _  R: z' p了，現出窘迫迷茫的神情，雙唇分開著、期待著。

7 h4 R! Q% v( {$ _+ R" p9 K* B1 X, Y　　雪森發現她那雪白和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顯得有點過于沈重，而對于他
2 U* Q/ c/ F7 y: l( N9 ~雙手卻大不壹樣，他用手掌握住壹只，低下頭爲她的肉體的溫馨而陶醉，雪慧使
他感到驚奇，她本來放在他脖子中的雙手竟托起他的臉頰，將他的嘴唇送到她的
另壹只乳房上，她將身子後仰起來，于是雪森的雙頰微微傾斜著，把她的乳頭吮
得發硬。
$ [: m+ i6 b' b& `& ~% @1 ~$ X
# U* Y# I+ U$ j  G　　他輪流著在她的雙乳中吮吸，彷彿不能斷定究竟是那壹只乳房更加豐盈。好
2 S5 @9 k9 @  ~& t壹會，雪慧掙出個身子，嘴裏頭叫嚷著：‘哥哥，不要的。’
  v! O* T' V# J; \- M7 S  `( U
　　雪森上前將她抱至床沿，她雙手將褲子緊扯住，驚呼地說：‘哥哥，玩玩就
好，不可幹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見人？’說著俏臉暈紅，
3 l1 G7 l( ~& ~6 V% Y' R手卻死死不放。雪森更是驚詫地發現，雪慧自已由于興奮而陶醉，以致于整個下
% m6 A: V1 b2 o9 e8 ]4 ~( l- S身都濕透了。
: F  |; d! `( ?+ Q' c
9 P3 J6 C9 Z9 i3 w: V　　‘不怕的，好妹妹。’雪森壹邊說著，壹邊竟將手探進她的褲衩裏面，直摸
) L; R+ t' Z5 o: }% `, o' z到她胯下那光光滑滑的地方上。

% Z' F8 o& q% J- V  f9 |　　雪慧雙腿壹縮，手卻放下了褲子。雪森趁勢壹下就把褲子褪下，雪慧的那地
方也就鼓蓬蓬地突露出來。她忙拿手去遮，雪森卻搶先了壹步，早將壹只手掌覆
在上面，嘻笑地對她說：‘妹妹放手，就讓哥哥摩撫壹下吧。’

　　雪慧嗔道：‘說好了，就只摩撫壹下。’
, w; w$ |) U3 F" s/ x7 ?1 b  l  N
- X; E. Y- W# p) y7 |　　他便應聲叠叠，卻將壹根手指挖了進去。那裏面緊緊窄窄，只進了半根手指
就聽見她‘嗳育’了壹聲，便不敢再妄自用力，把那手指縮回，複沿著她的小腹
向上，去摩她的雙乳。剛剛觸及，便覺得那乳房堅挺酥潤，狠狠地撚了壹下。將
她的衣服扒個精光，壹把攬進他的懷裏，在她的粉臉上親了幾口。
# b+ Q# r& q' `0 P& g6 M2 m  w! X( T' @
　　雪慧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頭發裏，然後大膽地
把他的臉扳向她的嘴唇，對著他的嘴唇急迫地狠吻，雪森可以感到她的肩膀輕輕
# L% \0 e$ G" y地顫動著，當她那緊緊貼住他的裸體發抖起來時，他整個濕漉漉地將她橫抱進懷
中，把個身子攤放在床上。
5 o% f" j1 k, ?9 v8 s. u& e) |
　　他見到了她雙腿中間那壹片長著誘人的濃毛並攏，這些毛比那腋下的恥毛更
# N, p5 e) j7 r0 v加濃郁，顔色更加黑亮。壹道昏黃的燈光像壹張網似地罩在雪慧的身上，空氣中
  ?' N  B9 H) g; S' c) v飄浮的煙霧使得眼前的壹切變得越來越不真實，她彷彿壹朵盛開的花鮮花那樣，
# p) ]0 o3 P/ d- k9 A" E; x7 I; n' E毫無保留向他開放。

　　雪慧見到了脫去了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雪慧擔心著不能圓滿地完成
他們都極度渴望的動作，赤著上身的雪森，比穿著衣服的他看來更加地健壯，那
東西在他的褲裆子裏比雪慧那次見到的更加威武粗大如棒，她不禁腹部有壹陣收
束。
# A' |7 h, X( H
& {* G4 g" p! P# N' j　　看著她微閉著雙目墜入壹種不能言傳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態，雪森輕柔地說：
! X; O+ L. V( q7 T: L" \‘別害怕，會有壹點不舒服，過後會好起來的。’
- z1 s2 {0 w- H  G1 |5 Y
　　雪慧還是年幼，哪裏曾讓男人這樣地摩撫親吻，壹下子就渾身發軟，只得任
6 s3 B/ `, L* R9 ~+ k又著他上下揉撫。雪森興致勃發，手緊撫著她的雙腿那地方，把臉挨了過去，伸
出了舌頭，雪慧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吐出了丁香小舌承接著。兩個人的舌絞到
了壹處。雪森又將兩根手指並攏了，壹齊挖進她的那地方，這次她再也沒叫痛，
3 {% K1 l6 t6 {1 y3 v反而屁股左右擺動著，如此壹磨壹蕩，那兩根手指就盡根而入了。

　　對著雪慧那嬌嫩的地方，他也不敢用力妄爲，只是將手指輕輕提出，再緩緩
插入，壹來壹往，不出幾下子，就有津津的淫液順著手指滲流出來。
+ r2 C( G2 A, Y5 Q, `2 a% {4 d! V, s
* Q, |! e0 Z+ _3 }　　‘好妹妹，這地方窄窄淺淺的，要是男人那東西插了進去，只是進了壹半，
就抵到底了。’雪森說著。

4 r( [0 U$ d. ^( ^) T　　雪慧回答：‘男女這地方都是天造地設的，我怎知道。’她正說著，也就來
- U; l& i2 U  j了興致，竟伸出手來，朝他的褲裆裏摸索著，剛剛隔著褲子的布料觸到那東西，
就如同火燙壹般地，隨即把手縮了回去，口裏輕呼驚歎地說：‘這麽大啊，誰受
9 V/ P0 g7 M4 H得了啊，讓妳挨著還不把命收去。’
; T3 @7 N' ~8 X' u# f
　　‘這是什麽話啊，是那魂飛九天的快活事，不是命沒了。妳要是試過，今後
" w# V) W! f% h- v* f* ]7 ^壹定想著。’他說。
& u, |3 I) q% L. ]: v
9 g5 z8 W, O2 Z9 l9 z$ [, }　　雪慧她沒有言語，就將雪森褲帶解開來，才把他的褲子褪掉，那東西壹經掙
3 O) Q) X. u" a! p) j# h2 `脫了束縛，當時就長長大大粗圓有加跳了起來。雪慧用手掌輕握，竟沒能圍住，
是雪森將她的另壹只纖手拉過來，她雙手才將那東西合撚了起來。
8 r% g$ @0 Y- p2 C, e6 c2 A. X
　　她雙手摩撫著，臉上就現出了怪怪的嘻笑說：‘怎麽就有壹根這東西，就像
" J1 r2 c0 K' G活了似的。’
" ]8 g- s, a. E/ p
# a8 r: z$ Q& |6 {2 ]! ^　　‘妳別高興，現在它這個樣子，如若放進女人的那地方，爆脹了起來，還不
止再大壹倍的。’他說著，就讓她雙腿張開，跪向兩側，探手朝她的胯下摸去，
那裏早已是犯濫壹片，濕漉漉的連那些毛發也染了些水漬。
) [' C& j: X- D- i: n6 M! C
　　雪慧見著自已那地方濕答答的，就奇怪地問著：‘我又沒有尿了，怎麽這樣
多的水來。’

　　‘妹妹不懂，這就是騷水，我就要弄得妳這些騷水出來。’

: q# I9 u) `, n- D! p! V, t　　她的臉出現了潮紅，嘴唇隆起了如壹枚圓潤的紅果，那有著酒渦的腮，嫩脖
子，酥軟的突胸在微微地汩跳輕動了。
' R( N" U+ K" V; i
　　雪森終于在懷中接待了她軟軟的身子，在盯著她的眼睛時也將頭俯下去，俯
) A( F0 k3 w# C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在接觸到了壹枚紅果，卻從雪慧的眼裏看到了壹個小小
7 ]# b( c1 S2 a. N% H  f3 h4 L的他的人影兒來。雪森顫抖著，十分莊嚴地向雪慧伸去，仰天躺在床上的她，突
! L' W$ `$ f/ H: r3 Q然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靜靜地等待著他。

　　‘妹妹，讓哥給妳爽快吧。’雪森說。

　　雪慧聽著，不覺輕喚了壹聲，撚著那東西就直往自已雙腿間牽引。這時雪森
5 G( n% n( ?. F' i/ ]知道妹妹動了淫興，也就順勢讓那東西朝她的那地方緩緩覆將下去，無奈那地方
: \" n" o8 K. `) j確是忒窄，他雖然奮力相抵，只是不得進入半根，就連龜子似的頭兒也沒探進。

　　雪森壹時心急，翻了個身起來，將雪慧整個身子橫抱攤放在被子，她馬上意
, a7 W2 r2 n# A* ~/ |會到了，雙腿擴張開來，並且扯過了旁邊的枕頭，襯到了她的屁股下邊，將她那
& x2 }5 h8 P" v. \! n; W' F$ @地方努力地挺聳起來。雪森便雙膝跪在她的玉腿間，伏下了身體，壹只手扶著那
  W3 a& c$ p/ b7 A# K東西直抵雪慧那迷人的地方，在那裏他左右盤旋上下研擦著，只是不前。

　　雪慧這時就顯得焦躁起來，將她的屁股左搖右擺，前後迎湊，他卻是有意挑
0 a- F; l. G1 C7 X" l3 U5 L5 O逗，只將那龜頭放在她的含香吐芳花瓣上，並不多進半點。雪慧不明原故，只是
2 Q% B: C  v) ?( p肢搖體顫，香汗淋漓。

0 O+ P- O0 J: R8 R/ x9 S7 y  v　　她終于仰起了身子，伸手就撈著他那東西，狠命地往前扯，雪森有意爲難著
她，只是不從，將那東西掙脫開了她的手掌，高高地昂起來，她情急難奈，手就
在她自已那地方撫摸著，那裏濕了壹大片，淫液順著她的股溝汩汩而流，將那個
3 |( }, F. J% U5 A& ^墊在她臀下的枕頭打了個半濕。就亂舞著她的壹雙玉腿，扭著腰搖晃著屁股。嘴
; E7 Z5 ?, Z$ `8 q0 l8 J4 v裏嬌嗔著：‘人家那裏好癢的，似有千萬只蟻兒拱拱鑽鑽壹樣。’
% m. J5 f% H0 Q% [0 M( {8 Z
  o0 ^. E. J% i6 n　　雪森見她的那兒已休休吸動，花瓣中的花蕾嬌嬌浮現、欲放末放，就將那東
西的龜頭探下，抹著了壹些淫液，手握著照准她的那兒泰山壓頂淩空而下，只聽
% G/ a4 a. X- ^( x+ H8 L1 ]! _著她‘嗳育’地叫喊壹下，整個身子頓時如同癱瘓，軟綿綿地了無聲息。
8 h' Z; |2 z2 j1 Y$ C7 |7 h
　　雪森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誠地跪了下去。就在這寂靜的時刻，神聖的儀式已
2 L8 M7 |/ {$ p. g: ~: E經進入了尾聲，傳來雪慧歇斯底裏的壹聲大叫。這聲音拖得很長很長，帶著極度
的痛苦，也帶著非凡的歡樂，在夜的小宅子裏回蕩。
5 s  P3 C3 q. j  Q+ x# T3 ?
) U$ R" L# o; J. Q$ x$ j7 G2 g　　雪森大驚失色，下身定定地呆著，不敢輕舉妄動，壹只手臂撈起了她的身子
來，口湊到她的口中，吮吸了壹番。她才睜開了眼睛，好像哭泣著說：‘哥哥，
妳這樣誰受得了啊。’
/ a1 ?, {, [. m
　　這時他的下面那東西緊緊地抵在裏面，雖不得盡根，但也覺得如同進了仙人
( z' T% S* z. G洞壹般，暢快無比，當下也不敢再進半寸，與她吮砸舌尖，砸得唧唧有聲。她這
才搖動腰肢，湊迎起來。

' B' u4 Z0 H+ \7 ?9 m+ F, p0 l　　雪森意會著，把她的兩條大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頭上，扭了壹下腰，聳身
壹挺，就抵到了她似骨非骨，似肉又不是肉那塊，雪慧壹個哆嗦，整個身子壹激
$ s2 j# z1 Y6 l3 b5 ~( Q靈，將她的屁股更高地挺起，嘴裏頭咿呀咿呀地呻吟著。
/ k0 h# `1 s! w0 W, o
0 i7 p8 E4 o9 t/ m7 s　　壹會兒，他浸淫在雪慧裏面的那東西陡然脹粗，將她那地方塞得緊緊滿滿，
就連抽動起來也覺得困難。雪慧就哀叫著：‘哥哥，且稍停壹下，有些疼了。’

+ R' M8 B, H' }2 K4 _/ F　　‘不怕的，我再加些力氣就不疼了。’說著就雙手捧起了她的腰肢，發力狠
2 B; p% I( _# o6 U$ A3 B搗，乒乒乓乓壹陣亂響，肉與肉相擊時啪啪有聲。

　　雪慧這時淫興熾熱了起來，早有些淫汁迸流而出，抽送之間滴滴而下，很是
$ j2 C1 K& j9 ?/ @有趣。有了這些液汁她就不覺得疼，也急著聳高屁股緊緊迎湊，整個身子就像風
7 g: w$ \2 G/ b2 E( C中的柳枝，無比歡快地咿呀淫叫：‘再狠些，我要。’
, C9 j% E4 ^4 a  q
7 U) [# x$ m6 A* ]　　雪森把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然後自已躍身下了床，緊抱起她肥白的屁股，
  ?. F; z% _( v: k  V從後面挺身聳入。也是雪慧初經人道，那地方還淺小狹窄，他雖然是用盡力氣，
終是不得盡根，藏頭露尾地尚留壹節在外。

　　雪慧趴在床沿上，頭伏在鳳枕裏，壹只手摁著自已的乳房，壹只手緊抓著床
. ^( F& |# S! ?) F單，屁股壹聳壹頂，竭力迎湊著他那東西的挑刺，口裏的呻吟現已輕細了壹些，
) ^; A. O) I' \7 e) D節奏也平淡了許多。
* X3 ?, J  n6 e; r0 I' J# t8 p
　　見她那付食而知味，悠然而樂的樣子，真是有趣得很。雪森存心想戲弄她壹
番，就猛然間挺了下腰，把那東西死死地緊抵在她裏面，然後也就不動了。她就
4 e: J" Z% d8 a- T$ }扭動腰肢，把個屁股搖得天花亂墜。這時雪森知道她的內裏壹定似蟲子叮咬，百
般地難受。她欲掙脫出身來，讓他死死地箍住了。
9 |8 `- h& k% x, h3 `
+ w0 I) A, |& U　　她心頭焦躁起來，大叫著：‘快點動起來了。’他只是不依，只將那東西抵
/ x$ f; u! |- ]: v得更緊更堅，那東西在裏面愈加勁掘，把她那地方塞得如欲爆裂。
  F. P( C. ]1 @; h$ H3 j5 {7 d& R
! g* C( h# p" {" k9 ^, K  V4 i- U( \　　雪慧又嬌喘著：‘哥哥，快點給我吧。’雪森知道此時正是她緊要的關頭，
就拼足力氣，狠狠地抽插著，只見雪慧那壹處淫水四溢，蓮瓣翻吐自如，沒三五
3 Q  j, ]9 d! b% c- b下子，雪慧便目瞪口呆，渾身戰栗不止，屁股胡亂搖擺已不是章法，那裏面更有
1 k0 Q  i% n$ ?0 N0 n: O壹股滾燙的精液泄出來，雪森的那東西不經灼燙，壹激靈就縮了出來。
" c! \7 \! S; X( d: ~& _. I$ ]
　　他們的結合極其自然，雪森享受著她的柔軟順從的肉體，她的手撫摸著他的
後項、肩膀和脊背，然後又遲疑地往下滑，摸著他的長滿濃毛的大腿，接著壹股
* F4 a' H$ l% T$ J! @熱辣辣強烈的，更加原始的沖動出現了，憑著做女人的直覺，她感到了他要奉獻
. m( c6 Y" I: [9 `: |了，她能夠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接受他，當她的雙手緊緊摟抱住他時，他再也無法
, U: O1 t# M; o7 ~控制著節奏，這時他興奮得想說點什麽，但又語無倫次，喃喃呢呢地只是嘴唇在
抖動。當壹切重新恢複寂靜的時候，滿天的星星眨著神秘的眼睛。

, h" {6 Q4 c8 z9 W( H8 b/ Z　　雪森手撫著她那桃兒，陣陣津津美液自指間流了出來，壹時竟越泄越多。低
頭看她那毛茸茸鼓突突的地方，雞寇微吐，看得他心動，忍不住就在她的那裏狠
  |  |9 B% }) N- G+ `( b) j6 Q狠地親下去。雪慧春情未退，將自已的雙股扳開，也見自已休休吸動的那壹處甚
覺可愛，只是經過男人的橫沖直撞，早已是落紅無數，猩紅可憐。

　　雪慧就將他扯上了床，要他仰臥著，將雙腿並攏，那東西就又怒發沖冠，青
筋暴現，龜頭宛若鴨蛋，蔔蔔直跳，煞是駭人。自已就爬到了雪森的身上，坐在
大腿上。
8 h' l2 z6 b5 ^5 _! B
3 n' V& u  ^2 o# F　　由此研研擦擦，他的那東西正對著她那桃子的縫兒，經她那淫液壹浸儒，沒
  B! X2 c3 Z- g. z幾下子就又是活了過來，雪慧大喜，隨即伏下身子，湊過櫻桃小口，將半軟半硬
9 B4 [3 ]7 |" c的那東西含在口中，吐出丁香舌尖，沿著那龜梭卷繞了壹回，頓時，他的那東西
8 h3 K, L7 `( H5 D5 i2 ^8 u, [突地立即豎了起來，直將她的小嘴撐著嚴嚴實實。

　　雪慧歡快地叫了起來，將那東西撚到了手中，導引著進入了她兩腿之間那處
地方。雪森的東西壹經進入就如魚得水，暴粗瘋長地直搗到她那裏的深處。樂得
7 [; ^) ], D% s. x9 H4 n6 |她呵呵直叫，上下努力套樁，壹起壹伏，淫水順他那粗壯的肉莖徐徐而流，他的
卵兒也隨即犯濫壹片。

* v$ l6 Y1 M7 Y" \* }3 F: n　　她雙手揚起抱著自已的腦袋仰天長歎著：‘真真的好爽啊，不知男人竟有這
0 z7 y6 B  z% ^6 w( f7 r麽好的東西。’
1 l) u6 Z0 c: z% b
　　‘說得好，只要妹妹樂意，哥哥這東西就給妳了。’雪森說。
, i$ k4 x2 N$ c
3 y7 V3 I. C2 o3 r　　她又放下手緊扪著雙乳說：‘我要的，我要哥哥只屬于妹妹，不管其它，我
3 ], X# b  J+ O0 O心甘情願的啊。’

$ V; l8 @8 Y: y0 l9 L　　說著這些淫言穢語，兩人都是淫意大興、情致勃發，雪慧口中咿呀有聲，漸
漸地也就力不能支，騰身起坐間比先時慢了很多。雪森也不能盡興，就直起個身
6 w* Z4 D) K; Z來，緊摟著她的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地樁下。這樣她頓時輕松了好多，手扶
9 g: t+ }/ d4 d* Z& Z* K+ A. D7 c% t著他的肩膀，起躍下落，將那東西輕輕款款地挫頓，自已也是暢快無比、百般受
用。

　　兩人意興狂逞，壹送壹迎，他的那東西經過她的淫液洗濯，這時只覺得酸癢
/ P1 b; z$ J$ I0 @: u難奈，狠狠地加了壹回力氣，只覺得她的那處更加溫暧濕潤，手捧著她粉俏的臉
蛋，大渲而瀉。雪慧捧著那龜頭，撈了滿滿的壹手，還湊上鼻子聞了聞，嘻笑著
3 |# b$ u1 g% }& J) c5 ]連說：‘好有趣，好有趣。’
9 b( H5 a; T. v# j
　　從那開始，他們壹發不可收拾地瘋狂愛戀著，每日裏眼巴巴地盼望著其中的
2 {0 C* S1 c3 q' K0 V' M壹人回家，然後就急不可耐地相擁在壹起，黑夜間好容易便各自脫光衣服，隨時
放縱著情欲。
7 ?- o. Y2 c; G: N
　　雪慧壹經初嘗禁果，便領略了其中的甜蜜，像饞嘴的小貓每時每刻都在想著
9 `# ?. T6 O) ?$ j% B6 Y; |& I那件事，的確她已經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戀之情都奉獻給了哥哥。每當他外出或是
9 p6 l/ A% w$ u0 n: q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著粉妝玉琢，油光發亮，衣著鮮豔地眼巴巴盼著等、苦苦
地盼著他回家。

　　有時他們按奈不住地會相約到了外面，有時就看電影，在那黑暗放浪形骸，
5 z( j: x- \$ Z: Q  L. o  j" u7 ~9 ]% p或是江邊草叢中，或是公園野地裏。雪慧到了那些地方，情欲高漲，那風姿、那
5 N" v4 [1 O0 V) V+ p9 |3 G1 h5 T7 d貪婪，那如饑似渴的樣子比那成熟的婦人過猶不及。


& S5 a) t2 v$ z4 n) c（七）
) I4 h  ], w. Z2 M6 n% c6 `
* i; r% }8 [0 G6 M' C, {　　趙麗自從讓雪慧撞破了跟雪森的奸情之後，做賊心虛了壹般，進出雪慧家的
( |& ?7 C% @% z0 |. F. f6 U; i時候也少了。平日裏遇到了雪森，更是形同路人，自管將眼睛瞄到另壹邊。剛好
在吳四的雜貨鋪子裏遇到了雪慧，雪慧是給家裏打醬油的，嘴裏還吮吸著壹只雪
棒，她那雙讓人心動的大眼睛就對趙麗瞟去：‘麗姐，怎不到我家啊。’

　　‘是雪慧啊，快畢業了吧。’趙麗笑著說。

/ M' j+ Z3 z3 K- V' v　　‘我都畢業了，現在上戲校。’雪慧挺胸脯說。
0 c3 ]- Q: u! O- L$ b
　　‘掙工資了。’趙麗問。

: `6 x: _1 g* Y. s& S　　‘也不是工資，算是津貼。’雪慧說著，掩飾不了壹臉的得意。
+ }1 ~! i5 S* ?; s/ F9 w" Q% r" P
$ V) z/ Y( z3 Y7 H% z　　看出雪慧總是無緣無故找趙麗的岔兒，兩人湊到壹堆時淨說些含沙射影的自
9 G+ J/ @& c9 h- w豪的話。老吳也湊上嘴：‘雪慧能掙錢了。’
3 o/ \" R" u: O( A2 k+ U" Y
　　老吳每日對著這巷子，進進出出的人再熟悉不過，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對
他們各家各戶的情況了如指掌，像雪慧以及她的哥哥雪森、三兒這壹撥年齡的孩
: a! O# g* |3 d2 m子，童年時就是吃著老吳鋪子裏的糖果，吮吸他的冰棒長大的。
+ g+ d. P2 p9 A' l
　　老吳看著他們從襁褓中嗷嗷待哺到跚跚學步，從背著書包到長大成家立業。
他們壹個個都長大了，老吳也就蒼老了很多，腰也彎了、背也駝了，走起路來兩
條胳膊軟軟低垂著，渾身沒壹點勁兒，只留下壹雙清光外露四處打量的眼睛鑲在
幹癟癟的眼眶裏，目光挑剔咄咄逼人，而且總是毫不客氣地在人的臉上緊盯著，
1 q2 a& T: I8 D連最坦白的人也不願意碰到這種目光。
% L) P% [8 Z4 _6 e0 g) k6 k
　　剛好王榮文也挾著黑提袋回家，跟著老吳對著雪慧遠去的背影感歎萬千：
$ }. S9 X4 g- r‘資本呐。青春就是資本。夢壹般的年齡。’
3 q- I. f* K. Z% t- s
　　‘屁股倒是不小，翹翹的，就是乳房，不是處女了。’老吳說。
: y% t: V; ^. u" E9 ?
　　王榮文接過他的話：‘要說胸圍和臀圍，她在這年齡裏確實少見，令人驚訝
的是，她的腰圍又是那麽合適，承上啓下，把胸和臀烘托得那麽突出迷人。造物
主真是太不公平的了。對有的人那麽大方，對另外壹些人卻又小氣得要命。’說
7 M6 e" c/ z, `3 w完這麽壹段話，王榮文就連聲地咳嗽，氣喘籲籲地搖頭，擺手不說了。

　　老吳就對他說：‘王老師，憐惜自個的身子骨吧，別折騰得太凶了。’
7 c& u5 I4 V5 d- n
　　‘哪裏，哪裏。’王榮文說著，又不禁咳嗽起來。
1 e; a4 v- w' E8 y: b9 n* b
9 J, K. k' U- K) }　　老吳就調侃地說：‘有人聽見妳家每晚的床鋪總是咯吱咯吱地響。’
2 @% _( [0 v2 A3 t
　　壹群女學生從他們跟前經過，她們嘻嘻哈哈地說著自己的話題，不時互相追
打。她們對老吳的雜貨鋪沒有多大的好感，蹲在門檻裏端著大海碗的三兒目不轉
" d! i2 |2 o# K" ]( e睛地看著她們，其中就有趙麗的大女兒小妮，她像壹只小鹿，小心謹慎，敏捷而
得體。三兒艱難地吞咽著嘴裏的米飯。
1 u* n( K' P" Z" R8 Y
% ^, d9 Z7 \' p7 ?9 }　　小妮還在穿開裆褲的時候，三兒就曾抱過她壹回，至于她那時緣何投進了他
1 l% }. {* {0 f的懷抱，他已記不清楚，只記得就讓她尿了，這泡尿壹點也沒糟蹋，全尿到了他
3 }- p$ c( k3 E9 @7 W8 u% z的前襟上，熱乎乎的，濕了壹大片。
. e! ]& z; _- C/ x7 E/ E
　　當她們還是小女孩時，三兒還常逗著她們玩。他藏起她的書包，要不，把她
+ S; m& e: V9 L1 U- |$ t8 X) u8 c的沙袋扔到屋頂上，她哭鬧不止，他就附掌而樂。三兒就在壹次跟小妮玩耍時，
從後面將她摟住，細細密密的香粉從她的毛發和皮膚上面散發出來，他感到渾身
  _) G( r4 e: p( H的異樣。
. F. X: h, @7 H& I+ K
　　她像被魚叉紮住壹樣的魚輕輕掙紮，伴著尖厲的笑聲和低聲的呻吟。這使三
兒的肌肉異樣地繃緊，把那東西緊緊地頂到她的屁股裏，三兒感覺到那時他壓在
世上最柔軟最怡人的地方。他的腰際無法不動地在那地方蠕挪著，壹種從未有的
+ Q8 q# U2 j* t. h* t' s/ B快意讓他更加緊迫著她。隨後，就有壹股似乎快尿出來了的感覺。三兒想憋著也
) V; M4 N: A4 v憋不住，任由著那股激越快感傾瀉而出。

6 m4 e0 u9 O& r  M$ W　　那是三兒第壹次射精，而且是射在壹個小姑娘的屁股後面。在那快意過後他
# Y3 D+ P2 ]8 e  R很害怕，也許小妮會懷上他的孩子。小妮她也發覺了，她有點驚慌，更是恐怖地
' D1 y: L1 s- L# v) ?摸著褲子後面的精液。帶著哭腔地說：‘妳害了我。’

　　三兒也不明白那時只有十二三歲的她竟然懂得那麽多。他跳了起來，像壹只
受驚的兔子飛快地從她身邊跑開，壹個人站在廁所裏，想尿但又尿不出來，只好
- |. I+ y" ^$ o- s在這個不爲人所知的令人作嘔角落裏發呆，身邊四處彌漫著邪惡的氣息。
$ n& {% f5 ?9 ]( Q+ O3 u6 M
/ @- o1 y$ p( C　　對于他們父母的那些放蕩不拘肆無忌憚的荒唐行徑，小妮和她的妹妹早已耳
儒目染習以爲常，知道他們壹個是風月場中的骁將，另壹個是欲海裏的鲛龍，每
每夜間都聲色犬馬，各式招數百出花樣怪忌，把女兒攪得又驚又喜，夜來總是睜
- @' L5 X3 K- |# T張著眼睛，屏住氣息，專等待著那既叫人撓心又讓人致興的遊戲開場。

　　天氣正在迅速地變暧和起來，春天似乎正走向了尾聲。春之爲令，所謂天地
交歡之際，陰陽肆樂之時。庭前的梅花殘了、月季謝了，屋後幾支雨後春筍壹個
勁地往上竄成了新竹。明月高照，透過院牆內壹株尚未開花的桂樹枝桠斑駁陸離
0 d5 U$ F  q8 [1 x) P的月影都映在矮矮的粉牆上。
, p5 J9 P! ^- l  q+ R# e" D: L
5 s0 Y- y4 D6 _' m: C　　小妮躺在床上，便聽見壹板之隔的那壹頭的說話的響動，還有褥墊悉悉聲及
9 V2 I% C3 q" a' X) r; k- P趙麗嬌嗔的呻吟，她就皺眉凝神聽著存細，蠕動的聲音停去後，趙麗就說：‘講
個段子聽聽。’
4 r- Z- y* d5 T
　　‘從前有兩個人喝酒，喝著喝著就差不多了，各自誇耀胯間那東西的厲害，
* j6 R9 _$ ?1 ^; l6 R5 j吹噓精神健明能整夜鏖戰，弄得是群芳凋謝，胖的就說：他那東西人人稱道，賽
' x$ @8 L8 |. q1 u9 O過驢粗過馬，扯起來好像小肉棒槌，女人壹沾身就筋軟骨酥。瘦子說他渾名真如
. O0 K- S7 }1 R# ]意，惹翻了他挺身而起，不刺秦王，西入鹹陽挑翻阿房宮三千佳麗，插進磨盤眼
兒能把它挑起來。’王榮文說著故事。
0 _/ f) i6 t1 D' g! [2 S
) Q( \3 S3 M4 n/ S3 ^3 G4 F! ?　　就聽見婦人像發症疾般籁籁抖動，急促的喘息聲呻吟得似乎快要喊叫出來：
‘啊，啊很受用，快點上來，快，再說幾句，說幾句撓心兒的話。’打著扯兒將
床墩得撲通撲通直響。
- d9 R! x! h9 _: e, j
, B2 O! z' w- m　　‘我要放出胯間的英雄來收拾妳。’聽得小妮臉紅耳熱，心頭亂跳，情極裏
! `& m: J5 J, K' O: b夾著羨妒艾怨，索性竟將頭伸上隔板，見她的父母只身赤條條壹絲不挂，趙麗仰
臥著口對著口狂吻不休，壹雙玉臂摟著父親的脖子死死不放，父親側身半仰按著
她的雙乳撫摸揉搓，壹只手摳著她的下體急劇抖動，都情熱亢奮到了極致。

7 Q* V( k  z$ F0 B0 H/ n　　‘壹說著男人的東西妳就不能自恃。’爸就笑話她。

　　趙麗就嬌嗔地輕拍他：‘真是的，聽著真能撩撥人，那興兒壹下子就勾了起
來。’
( Z6 c. L: P9 V) e0 k0 W
　　‘還要不要再聽。’爸說。

- h; H; T  O' m. E& |+ W　　‘不了，我要這座鐵塔。’

　　‘看妳能不能扳倒它。’爸還沒說完，她已是翻身跨了上去。
8 E- w7 @% y$ S+ n5 ~  T
3 H! \+ r  i/ A9 K8 p　　小妮就見母親的身體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同蒙上壹層胭脂，紅暈滿頰如同
+ _/ R0 X' S3 d# [酒醉了般，兩團肉球懸挂胸前，騎在男人的身上，有如縱馬揚鞭的女中豪傑。她
. _# n# L. s; d! b7 Y4 h. f- \雙腿軟得像剔去骨頭般支撐不住，忙低身躺向床上，回味著那豔麗多姿的壹幕，
( o1 d7 l, |, b$ L仔細品味癡情妄想，就聽著那頭牛喘嬌籲，快極呻吟嘈雜紛亂，猛然間覺得自已
4 O# I3 D' y  B% L的胯間有股似尿非尿的汁液熱乎乎地滲了出來。
$ B( t4 n$ N% \
　　三兒生得高大壯實，平日裏喜歡到巷子外的消防隊那裏打球，三兒的球打得
好，運起球來說像壹陣風，那球就像是粘在他身上壹樣，兩個人夾擊他也甭想從
7 Y0 S; S9 m' W( y6 r2 Y; n4 i他手上將球偷去，更有壹手百步穿楊的絕活。讓市裏籃球教練選中了，正好有壹
個大型的國有企業組建籃球隊。那教練就把他送了去。

9 u* }1 V. }/ g- L: c3 c# C　　廠裏壹下子來了這麽多高大威猛的運動員，自然受到各科室、各車間的人的
注目，三兒也就認識了她，財會科的主管張梅萍。三兒第壹次見到她時，只是覺
得她挺親切的，那時的她三十多歲，聽別人說她剛死去了丈夫，她愛人是市裏醫
院的大夫，下鄉巡回醫療時腳底紮上貓骨受感染死的。那時的她，雖是新寡，臉
1 J1 u- `6 Z9 G% j上憂郁、冷若寒霜，但眼睛裏卻時有零星的火芒在閃爍。

' u% G. ?7 a% U* `! L. [　　這夥打球小夥子在廠裏享受著全脫産的待遇，但有時對于頭頭們的私事卻是
義不容辭，比如他就曾幫梅萍家搬過家具、換煤氣，卻從沒單獨相處過。當然，
# G* @- [- o, }4 b( b並不指在她科室裏兩個人聊天，或是到了她的家中等待另壹同伴。但她對三兒卻
; X2 b# G# s* p好于別人，這是球隊裏的其他人甚至領導我們球隊的工會頭頭都有有同感，發展
; j$ ?& O! z- }- [到後來每當隊中和財務打交道的事情他們都會讓三兒去辦。

' Y4 i- l3 l8 Z& ]4 _9 g　　做爲壹個從小巷子裏出去的孩子，光有壹付身高體長的身體，能在市裏頭找
到了工作，掙了工資，還有壹個美貌豔麗的婦人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別提心裏
多麽高興。
5 {' C$ R; ?% Z4 }
) T; V+ b# }1 [  y5 U8 }　　那時別說梅萍這種品貌出衆、氣質俱佳的知識女性，就是城裏的其她婦人對
  X! a- m$ o8 b& c他來說都有是高不可攀的。在他的心裏就把她當做了母親、大姐，也曾在床上對
) P" u) z5 Q  G3 e' f8 N+ z% B她的身體肆意地幻想，甚至手淫的時候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盡管心裏間對她有
4 _1 p4 L1 F( [! {+ K4 V著千絲萬縷的迷戀，但遇見了她卻在她冷霜高傲、盛氣淩人的臉前，只有充滿著
6 n/ a* r' N6 t  Z  J$ |敬畏。
4 U( v$ r0 w; Z* E& [( y# M
　　不光是三兒當時心中對她這樣，球隊中的其他夥伴也是想入非非，晚上在黑
暗的宿舍裏，他們對她的身體進行了肆無忌憚的抨擊，他們細致入微地觀察了她
平日間的生活細節以及道聽途說的風聞，然後臆意般的聯想加上各自對女人和性
的理解添油加醋般發揮。
$ F( f$ c0 c# U* {( R: w
　　有的說她在她老公生命垂危之際還在醫院的病床上跨上男人的身上做了那件
事；有的說曾在廁所裏聽到她和另壹女士評說男人是長的爽還是粗的舒服；說她
平日間在家洗澡要丈夫在旁服待著遞個浴巾、送個肥帛什麽的；說她的丈夫給她
+ C  s2 _$ u* v( L1 y* i5 e6 j描眉抹粉、塗脂畫唇。反正繪聲繪色、如同親眼目睹壹般把她刻劃成風騷淫蕩、
縱情聲色的婦人。
5 z# C; g3 Y& F! h/ U! H- E
2 X; I7 V9 Z9 ~: g  H6 y　　說著聽著，有的喉嚨艱難地咽著口水，喉結咯魯地響動，有的跑到廁所又折
了回來叫嚷撒不出尿來，那男人的家夥就脹了、長了，便在宿舍裏的圓桌上各自
掏了出來，架在桌面上比誰更大更長，每次的冠軍都非三兒莫屬，盡管他們當中
2 F) @! j; [0 U- s& S4 Y" S有的比他高出十多公分。
# x! n1 {. b6 O( S- i9 i  d
' W* B8 q. y% ?0 s5 @　　在三兒進廠差不多有半年後，那時剛是春末夏初，街上大多人已經穿上了單
9 c9 q* y0 V( d; M6 K5 o衣。如同往常壹樣，他吃過了晚飯之後照例到了她家，把那幾天裏換了的衣服送
, m1 `0 ]$ L5 K- K+ T7 A1 y給她洗，手中還拎著給她的兩個孩子買的食品，她的大女兒十二歲了，出落得如
0 J% C; g( ]1 x0 i3 L2 j同她母親壹樣漂亮，小的是兒子，她說很像她的丈夫，那她的丈夫也應該是眉清
% `3 z$ _4 H, L/ p/ G( n) @眼秀的美男子，那天，他們姐弟都沒在家，想是到了他們的外婆那裏去了。
) C" ~% Y* @  r
　　梅萍那天是有預謀的，她身上灑了些香水，香氣更是強烈地刺激他的鼻子，
他喘著粗氣，婦人偏偏站在他的眼和牆的中間，他便將目光高移屋頂，更聽見婦
  B0 R6 e% G0 t- u0 I4 V人異樣的笑聲，聲聲顫軟如莺。而且穿著打扮像是要上街的樣子，上身是水紅色
4 o" n7 w: b* N7 F& P的襯衣和黑色的短裙，裙子很短而且兩邊還開了衩，把她的那雙大腿豐盈圓潤地
展露了出來。
  r% E! |7 G9 n0 O" H, @
　　她體態豐盈，富有壹種高傲的美，由于束著襯衣顯得格外的窈窕，突出的胸
9 y; s5 N! y# S4 s7 V; Z4 @4 k5 ~$ Y部和臀部之連接處，細軟盈盈幾可壹握。高跟鞋和頭上的發飾使她那修長的身材
7 r7 O" g+ o7 k, z1 T. n特別引人注目。她的臉容嬌嫩，面色好似玫瑰，秀麗彎勾的鼻子，漆黑的兩道眉
毛，壹雙明亮的大眼睛顯得很突出，帶著只有這種眼睛才有的炯炯光輝。

0 |7 D# E. M1 @2 w' p* q　　她多會使自已美麗的身段擺出驕傲的姿態，她的頭稍稍向後昂著挺起豐滿的
6 }& K" ]% S: D胸脯。以致剛進門了的他不知所措地問：‘妳有事要出去嗎。’

. C' J( \, l7 o3 u3 e　　‘沒有啊。’她嫣然朝他壹笑，指著已經泡開了的茶讓他喝，寬大的軟緞袖
5 X, [3 j( k8 g" r; M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竟在驟然間觸貼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體內燥熱了起來，額間滲出了不適時宜的汗珠，
4 W; h- N9 y% y/ W下身窘迫地膨脹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來踱去，咯吱吱的軟步東
抹壹把、西挪壹下裝著收拾著東西，把個圓鼓鼓的屁股在他的面臉前晃動著，讓
' h, g; K' c: H  D; N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都都的地方揣摸了壹把。她回過了頭來，恰恰正媚眼相視，
" o9 U) v/ L3 |! E0 F$ S立即綻壹個嬌豔豔的微笑。
! @( A+ z" h$ h
　　她誇張般地驚呼了起來，然後半怨半嗔地將他的手拍落，眼中卻現出妖冶放
" t6 x# w) J1 r: j蕩的媚態，燃燒著火壹樣的光芒，櫻紅的口裏皓齒微開，壹點香舌顫抖出沒。他
血湧上臉，將她緊緊地擁進了懷中，在她佯裝掙紮的扭動中他親吻了她，在她的
7 U" N! ]5 D) ~! ]2 A臉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亂啃亂親。
- {: A; g6 c, A# R
- r- A* S# a) J' E　　梅萍像是壹只待宰的羔羊，讓蛇纏住壹樣無法動彈，先是不停地驚呼，再後
便被顛簸和胳膊的纏裹得要窒息，迷迷暈暈，只剩下壹絲幽幽喘吟。
6 @% n  r1 v6 W
　　他幾乎是拖著、架著將她拽上了房間。梅萍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著，並主
動地扭著身體讓他把裙子和內褲扒脫，三兒見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滿著雨
露，按奈不住心中的瘋狂將她推到了床上。撲上去就在她的胸間揉搓了起來，那
壹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著她的左乳，且有兩個指頭在掐著乳頭。

　　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東西，她驚詫于他那東西的粗長碩大，吃吃笑之間
竟把它含進了嘴裏，她努力張著嘴巴，腮幫讓它頂得發麻生疼，在她艱難地套動
2 l% Z2 }- {5 \+ k, g8 y1 C$ i! S2 {當中三兒的激情狂噴而出，使她始抖不及地硬噎著，她慌亂地掙開那東西，但嘴
2 F1 ]4 X0 P: \. z$ W裏已咽下不少，氣喘著猛烈咳嗽。壹時間三兒的那些液汁射向在她的臉上、脖項
上以及她的胸間衣服上。
* O. {1 t+ G" x* S
　　三兒的兩條跪著的腿顫抖得厲害，摟著她身體的雙手也放松了很多。他感到
# R5 n: G. G) N. J$ y非常地差愧，懊悔得不能自持，伏在她身上的臉不敢揚起，梅萍的心中感受到了
; B/ T5 D1 ~2 M+ Z+ D  x( I無比的欣慰，這年輕人氣質裏奇妙地交織著妄想和拘謹，那樣的使她傾倒，他就
$ N& u' t: S9 X7 O4 |- k  T8 g象玩弄樂器壹樣地撥弄她的心，她那美麗的眼睛讓他溶解了。

　　她狂熱地親吻他的頭，她讓他躺了下去，把個身子趴在他的下體，又將那東
西含進了嘴裏，滋滋地吮吸著，沒會兒那檔東西又不甘馴服地擡起了頭來，這壹
2 o4 L' K+ l: L- ^* P* c, u次他們互相糾纏著，所有曾在外國人錄相帶上見過的動作，甚至那狼蟲虎豹、豬
4 S+ y. R: C1 M5 i* `狗牛馬的動作都試過，做著別出心裁的花樣、制造著新穎別致的形式。

3 s' Z% ^3 }2 P* I- M　　這些把三兒帶進了壹種前所未有的境界，從客廳沙發上到臥室的床上，從衛
. `& W! l6 l9 |* Z+ H3 S: i  ?8 r生間的浴池裏到廚房的地上，翻浪滾躍，鶴占鳥巢時便另辟途徑，讓鳥別棲高
枝。含蕾壹枚蜂蝶相攜追遂，直到精疲力竭才盡興並頭而睡。
1 w% q2 Q6 F$ S8 }. l- t0 g9 y
　　從此後，他們的關系壹發不可收拾，他們的幸福有了壹種純潔的氣息，吞噬
了他們兩個人的愛情的火焰，現在燃燒得更加強烈。他們充滿了瘋狂的快樂。

　　梅萍的丈夫遺留著壹幢私有的三層小樓房給她，是深巷子裏的獨院落，這使
/ z, g  K; [0 p6 g9 i% c' \三兒更是無所顧忌地爲所欲爲，他沒事時可以整天地呆在那裏，而且擔負了她接
送孩子賣菜做飯等系列家務。
: O1 y( R8 ^) w! Y  f. C, p" b
　　紅春那時已初谙人事，對自已的媽媽這樣的作爲並沒有表示極端的反感，反
而當梅萍和三兒獨自相處的時候，她總會主動地把她的弟弟帶走，她清楚地意識
到她們這樣壹個家庭確實太需要像三兒這樣的男人。

. q* Y0 M) _3 M* Z; }2 c　　反而倒是她的小弟對于突然家中三樓自已母親的臥室被劃爲禁地心中不滿，
, y/ C/ {3 J0 W) M  N0 ~4 l也許他已經發覺以前母親對他的溺愛已逐漸冷淡，進出這家中的這位大哥哥正威
1 f9 o' m# v! p/ a( n3 j/ o脅了他在這個家庭裏的至高地位，他會沒事就賴在母親的床上不願離開，這使梅
7 o$ I+ [2 n" O萍很是生氣。

　　此時的她早已在三兒的身上領略了這年輕健壯的男子帶給她的快樂，初次交
歡使她進入了壹個新的世界，他在她心裏喚醒了青年時代的壹切美夢，喚醒了趨
于浪漫奇遇的熱衷，甚至身不由已地沈迷在跟他的放縱情欲之中。
! L, l  I. `, w: P$ B
) m5 `* |: X1 D/ d! Y( x　　廚房的火歡樂地燒得畢畢剝剝響，因爲晚餐的菜有些還在爐子上燒著，梅萍
站在爐子前，她屬于那些豐腴的女人，當她彎下腰的時候，她的臀部就像充足了
; j, G  F4 O2 f" N  ~0 _. A氣的皮球，盡管隔著衣服，三兒還是十足猥瑣地盯著她背影的曲線。
2 m6 o% j+ z! Y0 V
　　三兒進來了，就在她的屁股上撚來撚去，她就誇張地叫嚷著，賣弄般地扭動
著極力想躲避他，這更是使他熱情高漲，那畏縮在褲子裏的東西便昂首以待、蠢
% n, g; ~- N4 q5 g# i9 q% V# p蠢欲動。他低聲地對她說：‘我無法忍耐了。’
. w$ Q# q/ c0 \# G
3 w5 S8 U- u, f　　‘等壹下，就好。’萍轉過身朝他笑著說，挺起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
子在衣衫裏活活地躍動。

" s0 H. ^; @2 q7 ^　　三兒湊近了她，整個手掌放在她的那處地方，萍的那壹處隆起飽滿，富于肉
感，而且毛發柔軟潤滑，疏密有致、均勻適度。他在她耳邊悄悄地放低了聲音：
‘我不是說肚子，而是那地方。’
7 f% J- a* Z" w7 o- [9 Y+ U
# H" k5 T5 f, \8 Q　　萍乘機望了望他，每望壹次，就叫她渾身感受到壹種雖粗卻很卻很美的蓬勃
8 d% K2 A( Z1 B: |4 {" B( i精神勁頭，這勁頭使她無法抗拒，他是那麽的年輕，她也跟著渾身充滿了活力。
$ E$ u3 b4 D& |, U) y6 p. {幾次他從她的身邊經過，含笑睜大眼睛，微張著嘴，牙齒白亮亮的，她覺得對他
) `# S) u$ i; \, h$ v動了空前未有的憐愛。
# D" [( o3 {! j, P$ M- o8 o3 T  j
　　三兒用壹只手攬住她勻稱的身體，另壹只手托起她圓圓的下巴，在她豐滿的
) m+ v4 Q* j" N6 d0 u嘴唇上和眼睛上吻了吻。萍高興得發抖，羞得臉色發白，隨後又泛起壹片紅暈。
她爹腔爹氣地說道：‘妳這樣摟著我，叫我怎麽炒菜呢，我總不能同時什麽都幹
' j; W# O$ f- V$ f吧，妳說，要我把菜炒完還是要我吻啊吻。’

7 f% U; l: m" @　　她把聲音拖得那麽甜，把嘴巴作出那麽壹種怪樣子，他哈哈大笑，笑聲又化
: G- q2 \2 B8 q. }2 K) t9 P作壹陣狂吻降落在她的嘴上。

* @8 x8 e* Q  q0 D( }" }& ]　　‘得了，我剛將頭發收拾好，妳又要搞亂了。’
+ g# z5 ?- f% V4 y
　　‘是的，我要這樣，我快發瘋了。’這語調是無憂無慮的、和藹天真的，還
有他的那對眼睛。
' D% x2 e7 T3 H8 o; V( {
  }7 B0 y: e' b7 q  t4 Q　　看著他那心醉神迷的狂態，她說：‘假如妳定要這樣，那麽就由著妳吧。’
2 M' d/ \, ^' V, w/ ]; t' i# b9 ]
　　晚飯是在急促的、潦草之中完成的，放著滿桌子的杯盤狼藉三兒就把她拖進
了三樓，剛剛進得門，他就用腳後跟將門蹬了壹下，門便很響地關閉了。他突然
5 r% x  g5 ^8 D( M# v從後面緊緊地將她抱住，並在她的頸項間熱烈地親吻，很快地他就扯下她後面衣
上的拉鏈，迅速地往背脊直吻下去。

　　萍想扭動身子躲開時，那連衣的裙子就往下滑落，露出了白花花的肩膀，三
兒將個身子反轉過來，拿掉了她的乳罩，肉呼呼的胸立即呈了出來。當她的裙帶
子被剝落的那瞬間她感受到了壹種被強暴的氣氛，同時她發現自已並不討厭這種
感覺。
& ~9 C' i8 _5 W; E+ K
　　三兒粗魯脫下她的內褲，而自已則敞露著上身，隨即把她壓在床上，萍想叫
3 E. O/ F8 u5 k9 E$ ?: r; E9 ^嚷對方的唇已經貼了上去，那是長而熱情的吻，使她遂漸喪失了抵抗的能力。
3 s5 Q9 e; Z$ i" z! J9 Z
　　他的手探索著她的下半身，兩個人如貓壹般地不斷調弄著，那指尖探入了萍
最爲敏感的地方，那感覺立即轉化爲快感，他的手指如撥弄豎琴般地撫上撥下，
/ m3 x& N5 u8 G) a4 _# S萍就喘著氣，他俯身親吻她的私處，萍更覺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
# q' {6 `& u, g8 l0 F* F& g. R此想著，身體越發微微發抖，快感自腳尖直沖頭頂，立即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
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Z; h' A( d) i4 \2 B7 d4 \3 F
& ~! Y& t7 [: u; y  R! d! [　　紅春蹑手蹑腳悄沒聲色地潛到窗台，她燥動得如脫缰的馬兒，本來萍約好晚
上和她上街賣衣服的，現在倒好，上去三樓就把門閉上了。窗子盡管讓簾子遮著
( y  Z8 w* N; S! L0 Z$ S了，但剛好有壹道縫兒足夠讓她把裏面的動靜看得清楚。
% j. B( t$ W8 j
　　這時她便聽到萍在裏面低聲尖尖錐錐的調笑，紅春怎麽也想像不到母親會有
7 Q$ S) N" u1 N9 B9 H* [  T3 [這種笑聲，聽著肉麻、甚至放蕩。

　　等到湊近了，室內的燈關並不關閉，光線暗淡，幽香浮動，就見著她在床邊
$ q: |$ x+ W0 {3 Q上斜坐著，靠的是壹壘兩個菱葉花邊的絲綿枕頭，身子細軟起伏，擁上去的月白
色睡衣下露出著修長如錐的兩條白腿，壹只半屈著膝撐在床上，壹只淩空下垂著
4 E5 R2 Q. {- a8 l8 \) |& b8 Y地將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無力而實則用勁的後腳。

　　而三兒卻是跪在了床前，手裏還拎著她的褲衩呢，將個頭沈埋在她的胯間。
4 H' X( `; [+ W8 W! l萍的雙手撫摸著他的頭發，嬌聲淫笑地道：‘我就喜歡妳的舌頭，把個人弄得酥
0 U0 O# l% z/ R0 {麻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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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萍那件月白色睡衣好久沒穿了，那衫子使她別有壹種與白日不同的柔媚，
* E% [5 p/ ?1 \. N0 ~/ Z6 {. }情致婉轉，將粉頸兩塊突出的鎖骨微微暴露，女性的美豔皆如她那樣，該肥的胸
部和臀部渾圓豐盈，該瘦的後脊和兩脅則包骨不枯。‘快來吧，我要妳了，求求
6 o3 S( L, z& a2 E$ V2 ]: v妳快點給我吧。’婦人急迫地叫嚷著：‘妳要讓我流出多少水出來啊。’
" _4 o0 ?2 y8 q7 `* N
　　紅春就見三兒立起了身來慢慢地脫著衣服，她覓見萍的兩腿中間已是水亮亮
壹片濕沾在毛發上面，三兒已是赤淨著身子，挺著那東西耀武揚威般地在萍的面
& N! G+ Y5 N4 y前顯赫，他雙手撥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這麽俯下身去壹邊在她的奶子上吮吸
3 n! Y4 I) G9 y- l; U2 G& D: X壹邊在她的下體中磨弄。萍頓覺眼花心亂，壹股東西也憋得難受地就流了出來，
( h. C- E  Q: n5 Q" `9 Q% ]: y熱騰騰地剛好讓三兒的手接住了。

　　他覺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壹拱，整條碩大的東西盡根而沒。萍壹
聲驚呼，極力翹臀逢迎，頭就在那裏搖動著，雙手痙攣般地緊抓床單，床單讓她
扯做了壹團。

　　三兒並不焦急，緩慢地抽送著，如蜻蜓點水、欲擒故縱，像寒鴉啄木，壹點
( R1 ^3 q& N3 ?1 ~7 B+ Q9 M4 X: r即開，任意揮灑百般點抹，見萍整個人已無法控制，扭動如蛇，這才腰力迸發、
1 c  K: n/ R; I$ {; @+ |急速縱送。只見黝黑的寬闊的肩膀把壹團粉白細嫩的身子攏在懷中，那白生生的
乳房和藕節般的胳膊、腿兒又緊纏在孔武有力的肌體上，互相絞殺、互相壓榨，
剛的越發剛強，柔的越發柔軟，黑的越顯其黑、白的越顯其白。

+ h' e& ]( @1 j; @8 r+ j9 R　　萍瘋狂地叫喊著他的名字連連討饒，嘴裏頭胡言亂語，親爹親娘親哥亂嚷窮
叫，身子卻更激烈地晃動著。
' W) D6 b' U% q" E
　　窗台外面的美紅，十五歲的女孩面對著兩個赤裸的肉體有點不知所措，眼睛
7 _8 r( i5 l! ~4 u0 M裏盡是驚詫的問號，對著這春意盎然，驚豔的壹幕，心兒撲撲亂跳，早已是燥熱
( K5 m( z8 }5 T4 I  G4 o, k難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渾身酥顫起來，越是控制，越是酥顫得厲害，壹個不留
神下面的下體裏比內面真刀真槍拼殺的那兩個人先行噴射而出。

+ I, Z. P  I, w7 K' c　　再向內面望去，就見三兒把萍平攤在大腿上，盡情地挑逗。萍也是曲意逢
) O" `7 @3 u$ _) f, x( m$ e1 R5 @5 X迎、盡展身姿，她反客爲主，雙腿壹張，更熟悉地吸呐了三兒那東西，中間沒有
# A# P: \' |" i+ V2 ?( s% {5 j% B阻滯，沒有停頓，跟著就扭腰送胯，抖動起來。

5 s4 R3 ~+ `& D& C　　她時而整個人趴下，把個渾圓的屁股翹向他的面前，任由著他在那肉都都的
溝溝坑坑中搓揉，時而伸直雙臂，將饅頭似的乳房呈上，讓他盡致地摩挲，最後
6 E( N$ C3 t/ k8 ?: n8 H  U她趴在床上背對三兒讓他像狗兒交構般從背裏進入。
# g# ?+ j! \6 J, r2 r
, ~9 ^- B9 E6 k　　他揮戈猛進、奮力拼博，折弄得她嬌喘綿綿，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來，那聲
音淒厲激越、綿長悠遠、如泣如訴、直到他傾注而出，萍叽叽哼哼地把他所有的
壹切接納了，兩人死壹般地緊貼著，好像整個世界在這壹刻停止了。
7 a" h8 m! n  y! x( D3 Q

+ Y+ Y  b) L( i　　　　　　　　　　　　　　　　（八）

4 j# ]5 t0 p, p: ~* n　　沙啞的大鑼敲得特別急，嗆嗆嗆嗆，時而夾帶著壹聲洋鐵皮似的铙钹。然後
就像大家累倒了，暫停片刻的時候，才聽見鼓響，登登登像跑步聲，在架空的戲
台上跑圓場。
, z: j0 l  p0 v- |- P& z, s
+ k, J  ~- {0 k3 j: J1 i　　黃黃的月亮斜挂在屋檐的煙囪口上，照成壹片清冷的白色，煙囪裏正蓬蓬地
冒著煙，薰得月色迷迷蒙蒙。這時候是酷熱的秋老虎，這壹到傍晚倒涼爽了些。
淡黑色的天空，壹陣陣風吹上身來，等下壹定會有壹場涼快的雨。
6 U- ?1 C, R+ b5 q3 j
) ^2 B& F- \. S$ N　　戲院門口，迎面高高豎起的下期預告的五彩廣告牌，下面簇擁掩映著壹些棕
榈盆栽，立體式的圓卓子，張燈結彩，堆得像菊花山。上面湧現出壹個剪出的巨
; a, U0 K7 C4 A+ \' Q8 G7 J2 R" }大的女像，下面是雪森伸長脖子翹首的等待著。
' S, H* Q, R  \. y: s
　　雪慧已參加了劇團的演出，在壹些戲裏跑跑龍套，飾演丫環衙役小率壹類的
6 n6 i; F$ c+ g- K角色。戲壹散場，馬上就像天下大亂，人心惶惶。汽車把鼻子貼著地慢慢的壹部
8 z, ?6 i- i7 ^' @壹部開了過來，車縫間另有很多人在車輪間神出鬼沒。
) z) s+ k& q! H! B2 [  V
　　雪森騎座在自行車上，壹條腿撐著地，朝著從戲院裏奔湧的人群張望著，就
看到雪慧珊珊而來，她遠遠地對他露出甜甜的笑臉，還按奈不住興奮地朝他揮了
揮手，招惹來了周圍其他人的眼光。

　　已經走在她前面的倆同學也不禁停下了腳步，好奇地看著雪慧和這比男人挨
" |: w" M% U3 }8 k  m得那麽近乎，說得那麽親切。然後雪慧順從地點了點頭，跨上那自行車的後架，
7 Y3 \1 ]# e: d" [7 H' ]/ N就叮叮光光在人流中躲閃著，她的手便摟住雪森的後腰並把個臉貼了上去，心裏
6 r- r6 w* @( }& h& _頭湧動著蜂蜜壹樣的甜意。
0 B. L. x- L  y. z3 @
　　他們逃避著擁擠的人流進了小巷，自行車在高低不平的路面上顛簸著，雪森
' k0 D, {1 D- J9 y能感到背上雪慧胸前那兩陀肉球不得安甯地顫動，還沒走出多遠，半路上就下起
7 i: }) H  c( Z, x) k: v# H了傾盆大雨來，烏沈沈的風卷著白辣辣的雨，壹陣急似壹陣。他們只好在小巷裏
找了較寬的壹處門牌樓避著。
# Q0 X' T8 v- _/ x5 W
2 r5 }8 h) `. D+ c' l- w　　雪慧沒等車停穩了，她已跳下車架掉過身去，背對著他跑到門樓。風越發猖
狂了，把她的裙子鼓鼓地，直飄到頭上去。她底下著壹件胸罩和內褲，乍壹看，
那鬥蓬浮在空中彷彿壹柄偌大的降落傘，傘底下飄飄蕩蕩墜著她瑩白的身軀。
* E, A( q; c$ l( w3 ]. h. a- K. N
* ^% E6 S/ T. `$ \2 ?# v　　他們倆人靠到了門檻上，雨點打在地面上，照到壹點燈光，的溜溜地急轉，
銀光直潑到尺把遠，像女孩白色的超短裙。雪慧背靠著哥哥，正歡欣雀躍地伸出
手掌掬那屋檐的滴水，對著妹妹這可愛的姿勢，雪森就有壹種軟溶溶、暖融融的
# _  i* G, }5 Z# o+ u感覺，泛上心頭，這快樂的逆流，抽搐著全身，緊壹陣、又緩壹陣。

　　雪森伸出手去觸了壹觸她腦後的頭發，說道：‘辮子沒紮緊，要散了。’
; [, U$ N+ U4 w$ ]1 X
& z5 T1 B! V% \* D% ^2 M　　說話間，那只手就往下移，在她長長脖頸，再到白皙的肩頭，便到了她的柔
# _2 S" i2 \; h0 H' [( c: b軟的腹部上，雪慧壹面逃閃著，壹面指著他搖頭，說：‘有人經過的。’

- p2 @: U  Y$ ]4 C6 h　　嘴裏這樣說，身子卻朝他反轉，就撲進了他的懷裏，嘴唇湊上前去，倆人就
' f/ F7 w4 o3 I. B緊緊地吻到壹塊。門檻外面的風雨也是緊壹陣、又緩了壹陣。

　　親吻了不知多久，雪慧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那雙手也不安份地在雪森的
* d" |5 R9 D' \5 H2 ~$ g; o$ ]褲腰間摸索，雨下得更是翻山攪海的瘋狂。雪森說：‘這雨壹時半刻停不了的，
不如冒雨回家。’
6 p4 d8 i+ T6 w- ?6 E
: L# N  ]7 f5 K  z- `8 V& K　　倆從緊摟到了壹塊，雪森把自行車踩得風馳電騁。待到了家門口，他們竟嘻
9 `( M( t+ s8 L' T: D2 Q; L8 v嘻哈哈推著挽著上了台價，雪慧是夠狼狽的，裸腿上濺了壹點點泥漿，腳下的白
* n  ^9 h0 w& I. W皮鞋拖泥帶水，壹邁步咕滋咕滋的冒泡。她撩起裙裾絞著水，壹襲衣裙讓水浸得
8 Q. Y2 e+ k7 |' Z( T5 r5 M, T薄亮透徹，也把雪慧身上的曲折起伏全都明白地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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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森把門閉上後，悄悄地進了雪慧的房間裏，雪慧挽住了他的脖子，依依不
舍地不願放開，他們就這樣地在門口站著，慢慢地手就相互脫對方的衣服，直到
5 L6 E5 a6 `. s9 I6 k. e' V兩個人的衣服都脫光了，都清楚這裏又要制造壹場愛，兩人的眼睛對視片刻，就
2 {0 D  _" r$ ]$ f4 e8 p這麽壹個微笑，都明白了只有這樣完成肉體的交融今夜才能安然入夢。

　　雪慧的眼裏萬般風情，她將雪森的手牽到自已的下體，幽然地說：‘我不行
6 L( }4 _  ^- N$ L$ ]; [8 _0 t的，整晚都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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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森觸到了她下體毛茸茸、濕淋淋的壹大片，就擰著她的鼻子羞她：‘現在
# i& y# |4 b( Y, ], ?妹妹食而知味，無法抵耐吧。’

　　‘快點來吧。’雪慧面色紅潤地嬌喘道，自己先往床上去，白皙的臉上像有
壹塊紅綢在湧動，身子也跟著發燙，仰面八叉地躺到了床上，于是壹個溫柔的妹
妹變成了春心蕩漾，放蕩不慷的淫欲女子。
7 s3 j. }7 @2 P  r
9 P4 g" G% O2 p　　雪森看著心花怒放，已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癡呆在那裏，木讷著動
彈不得。

　　雪慧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壹下，他這才醒悟了過來，掀起著她的雙
: F. H7 Y" A# t6 b# \) V+ Q! ]3 m/ A腿便在她那嬌嫩的溝裏、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來，雪慧就肆意地扭動越發招惹著
- G; e8 i2 ~# A5 |) @雪森心間的欲火，他滿口滿舌地只顧吮吸，吮吸間，從沒經過如此撩撥的她竟然
眼珠發白、身子發抖，雪森就覺得壹股熱乎乎的水兒流了出來，這才揮戈躍馬挺
5 W$ b: D. R" M: }9 q矛上陣。
2 T/ ?6 Z5 k3 T' Y) d. E5 Q
　　壹經接納，雪慧就像風中的旗幟盡歡撒野、搖擺不定。這壹次的交歡比以往
每次都激情迸發，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在床上發顫發狂，做出沒遮沒攔的狂浪舉
止，雪慧是空前的瘋張，壹個身子從沒停止運動，把雪森也捎帶得熱焰纏身、情
欲勃發，像生死大戰般抵命相搏，不顧身上汗氣蒸騰、氣喘如牛，渾身的皮肉都
1 U% s" j5 o2 D) J緊繃繃地變了色，黝黑的皮膚隆起的肌肉把健碩男人的剛強表現得盡致，血漲得
4 }- D, d* V& X5 m# u他全身憋得慌，恨不得在那裏戳上壹刀讓它流了出來淌盡了。

　　而雪慧的生命活力在性愛之中被喚醒了後，便是壹團熊熊的火苗，她本能地
要尋求另壹團火互相抵劢，盡致展現青春的之美，以女子的柔媚和男子的剛健撞
/ O/ M6 q0 Q# `) R出生命的火花，撞擊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燦的火花，舒展生命的枝枝葉葉、
花花瓣瓣，飽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兩人之間演示這稍縱即逝的青春風
采。

8 w( p$ J4 m9 ?& v; A　　他們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壹顆火箭將他們升上了太空，騰飛翻
5 }4 I$ v4 K4 A滾在雲端之上又炸得粉碎，雪森像是在山腳下艱難地背著她向峰頂攀登，壹下下
) \0 j. a+ ^# V$ |壹步步努力地邁進，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巅望著了峽谷的茫茫雲海中出現的光芒，
縱身而跳。

　　他驚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3 {; d5 ?. |- C0 w' X0 t
) r0 t5 |# B4 k/ m& ]# Z) ^　　‘妳射吧，把妳的壹切給我。’雪慧應和著，頓覺那地方裏面壹陣抽搐、壹
陣痙攣，深處有股似尿非尿的暧流激射出來，喉嚨深處吐出壹聲嬌呼，便兩眼翻
白、魂飛魄散，整個人輕飄飄地升騰，天上的白雲托著她飛旋著、飄蕩著，風兒
( u' z+ q1 b1 g, s4 j2 K張著翅膀拍打著、輕撫著。
2 L2 R* f- _$ W$ C
　　她不禁興奮得流下了眼淚，兩人緊緊地摟抱著，親吻著各自便奮力擁抱，那
: C2 E4 }, x  e$ i口液和眼淚也便在親吻中往下咽，喉嚨裏唉兒唉兒地發響。

　　靜靜躺著如兩條死魚壹般，倒是雪森先睜開了眼，見著雪慧粉妝玉琢的身子
7 y- W$ p( J3 ?* K/ }$ @2 ?/ _歪在床上，白生生的身子鍍上壹層若有若無的紅光，更顯得血色豐盈，黑發隨意
地垂落下來散亂在臉上，使本來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張俏臉又增加了神秘之感，
兩只乳頭漲紅著，儒著紅竭色的乳暈也比平日裏大得好多，慵懶的樣子格外的引
人愛憐，壹只蚊子繞著她的臉飛來飛去，她也不用手撲打，卻把頭壹歪壹歪的逃
; J" e- G) S0 k3 S- a避，帶著肩膀和饅頭樣的乳房也壹起抖動。

1 g" l' v6 c# u* j' A　　就見她眉宇間蕩漾著經過洗禮般的滿足，壹雙丹風眼柔和而澈潤，卻又深邃
著不見底，心裏壹蕩轉過頭便把嘴唇湊了過去，苦苦索求著，直到含住了她的舌
0 g, \1 `( W! N  T1 I尖。

　　片該過後，雪慧的上嘴唇突然顫動了起來，她睜大著眼睛，憂郁地望了他兩
下子，盈盈的眼珠湧上眼眶，她低聲地說：‘哥，妳不會覺得我太過貪婪了、太
喜歡著弄這事，我總是遏制住。’

　　‘怎麽會呢，妹妹，男人就喜歡妳這樣子。’雪森笑著說，可以聽出他的笑
. j% V& m6 u; [8 S5 k" ?聲裏的激動和壓仰不住的高興，他把身子轉了過來，臉朝著下面躺在她的身邊，
用胳脯支撐起自已的身體，騰出雙手握著雪慧的小手，壹面用那又興奮、又醉心
的眼光望著她的臉孔。
; P" e" F; n' Q+ h! e
　　他知道這短短的時間裏，他們就像在渺渺茫茫的天際看到了壹點星光，有壹
9 x' o1 \9 ^  z6 X1 Y% O  P* l6 P$ s點活力，彼此掩映著、激蕩著，他們幽深的心香裏縱隔著大千世界，好像終久可
以聯成壹線，浮泛在情天愛海之中，以至于毫不掩飾、毫不羞愧地在壹起。
5 f2 x$ ^! v3 M: v& Z+ D" p
　　‘妳不會譏笑我吧，我真的好謝謝妳，是妳讓我領略到這奇異的感覺。’雪
: d8 j% |) l- ?( M! b慧的聲音由于過份地激動高興硬塞住了，顫動著，她無法說下去，只是深情地叫
' i; i- d$ O0 Z) R喚他：‘哥哥哥……’
3 X, u6 b' @1 A& u- K  u- G' v2 Q
6 C" Q5 }) C" n5 ~# I　　雪森倏然忽間蜂螫壹般冷丁了，多熟悉的聲音，又多佰生的聲音，多少多少
8 }  p( D* T/ _1 H5 p* D1 Y年裏只有在睡夢裏聽到，醒來卻茫然四顧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遺失得沒了蹤
. a8 G7 v/ c3 e迹的聲音，如遠山裏吹來了壹縷微風，如大海深處泛起了壹顆泡沫，他的壹根神
經驟然生痛了。

　　這段時間裏，王榮文的身體就像陰霾炎毒的氣候壹樣反覆無常，不可捉摸。
晚飯的時候，他好有興致地飲了兩盅的酒，此刻那蠟黃的臉泛起了光暈。趙麗穿
著家常的無領無袖的夏布衫，因爲熱，把壹堆長發盤在頭頂上，露出了衣領外壹
- q- O8 W- O* v3 L% F/ k段肉都都的粉頸。
) i: P0 N& a9 t
' ]/ Y6 W! S1 q　　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都是他平日裏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再熟悉不過的，
, S7 |! G4 j- h) U. {" D房裏滿是強烈的蔻丹味，她正在搽完蔻丹，尖尖的翹著的兩只手等它幹。兩只雪
白的手，彷彿才上過拶子似的，夾破了指尖，血滴滴的。

　　她這壹頭頭發，有時梳上去，有時又放了下來，有時朝裏卷，有時又朝外卷
著。這許多年間不知變過多少樣子，這壹向她總是把頭發光溜溜地掠到後面，高
高地盤起了壹個大髻，倒越發襯托出她那豐秀的臉龐。他不急，就有了閑情逸致
  S1 }0 E. Y, P( V" q( y8 w用鑒賞家的眼光觀察到這壹切。
1 b$ R8 Z+ M% n2 J! R. l
/ @* B, G0 o4 @% h　　他心裏想她這麽多年倒不顯老，尤其今天好像比哪壹天都年輕，連她的眼睛
都特別亮，她彷彿很興奮。這時就下雨了，雨下得很大，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趙麗就走到窗前關窗，伸手去探那壹扇敞開著的玻璃窗，顯然還差壹點，她
踮了腳步，努力地伸著了臂，胸脯隨著她的伸展翹了起來，兩個奶子撲撲愣愣地
; G+ N8 Z8 Z( V+ j: P6 S像小兔子跳跳蹦蹦，沒有束著的胸脯像熟透的桃子壹樣漲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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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條腰拉得長長的，夏襖子下邊就露出雪白雪白的壹條線來，這條線還隨著
身子的壹躥壹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爲使力繃得緊緊的，屁股
溝的頂端浮現豐隆的壹堆，還能讓人猜摸分開的兩辮肉塊，把褲子都撐得吊了起
8 l& P. E! n* d; h6 A; p來，露出壹截受看的腳踝，足尖因爲用力，撐成壹條線，還往上壹聳壹聳，全身
跟著亂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趙麗關閉了窗戶，待她轉過身來，發覺王榮文睥睨她的那壹種貪婪的目光，
使她心裏發毛，有些不寒而栗。覺得自己彷彿是餐卓上的壹只乳豬，壹會兒就會
. {4 O# Q2 J3 d, l- K3 g9 ?將她捆綁了，活活地架在火上烤熟，壹刀壹刀地削了吃。

　　王榮文就將她拽到了他坐的酸枝椅子上，把臉埋進了她的兩腿間，手卻把弄
3 j, D( ?$ R$ T著趙麗的赤足，這樣素潔的肥而不胖的壹只腳，壹節節細嫩的五根指頭和玉片壹
1 K  O( K0 u' G, P# A樣的鮮活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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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麗格格地笑著，壹面笑，壹面把壹只血滴滴的食指點住他說：‘妳呵，才
幾天沒有，就那麽騷情了。’

　　說著，自顧解著把褲子脫了，掙開褲子的壹雙晶瑩潔白的大腿張開著，壹邊
0 j8 n. Q# a* I* a% ~壹只擱到了椅子的扶手上，這樣，那處男人魂牽夢繞的地方赤裸突兀地呈現到他
: P  e, X: V1 R* n4 e1 z6 m& s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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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0 \9 H2 v/ C, K　　王榮文就屈起膝跪到了地上，把臉埋到了雙腿中間，伸出舌尖先是她在毛茸
% ~( t4 p7 V" F/ x茸的那塊舔舐，他的舌頭遊蕩在她的大腿內側兩辮肉條周圍，溫濕的感覺使趙麗
6 t, M' S) R3 `$ A; ~. A情欲擴張，心頭似有小股火苗正升騰而起，不禁屁股挪動了壹下，把那地方更向
/ p6 b) h" n9 ?  w9 W$ ~2 v1 Y8 U前聳了聳，雙手就捧著他的頭，在他灰白的頭發裏摩挲不止。

　　她很享受老公的這根舌頭，甚至比他男人的那根東西更加中用，還沒他再做
7 k% W% ?  g9 M) C) X0 J2 S出進壹步和動作，趙麗那地方已是捐流滲出、儒沫四溢的了。

　　王榮文卻是老于此道，壹條舌尖翻滾挑抵，還幫襯兩個手指，把她的兩片花
辮抹開，露著她的壹處花苞裏面粉紅的蕊心，嘴唇緊貼著就吮吸不停，趙麗就如
同電著了壹樣，上身猛然伸展，頭仰著椅背，壹雙手不正該放在那裏，只顧在空
中亂舞，嘴裏哇哇呀呀地叽哼著不成調子的呻吟。
. b" H5 I# ~" z) ^  h
　　王榮文得勢不饒人壹樣，含著在她蕊心探出的壹點軟骨，把舌尖繞著那兒轉
# ~9 z5 u( ~5 h( T9 a. C著圈子，那軟骨在他的調弄中越來越是肥大發硬，他吮著舐著磨研著，還不時用
牙齒輕咬著，把個婦人激動得壹個身子像白蠶般在椅子上翻騰不止。
9 j5 ?3 W, C% h* E
3 x+ k0 I, e) f7 [/ J& \2 g　　他才從褲子撈出自己那柄烏黑的陽具，立在椅子前就挺刺而入，還沒等他盡
2 ^8 n0 f6 S- Y4 }$ \- X) [1 s根到底，婦人的那裏早已有壹股暖融融的液汁滲透而出，把他的龜頭燙得不禁壹
顫，險些就泄出精液來，他深歎了壹口氣，把身體俯壓到她身上，就擺動腰臀抽
" `- `" \0 ], u+ m插不停。
8 ?3 Q8 Q$ `( {7 Z2 o& l' l( c
　　趙麗在他的縱送當中，眯起了眼睛，正漸漸進入佳境，大腿當中的兩片肉辮
% q" ~$ x& L, t( Q夾著他的那柄陽具，花蕊中的那處軟骨更是在他龜梭抽動不經意的挑逗中，在他
的磨擦下充血肥腫了起來，酥麻陣陣揚波起浪，鼓蕩著蔓延至全身。

　　隨著她的淫叫的聲音起來越高，扭動的身體越來越激烈，王榮文不由自主地
4 _- T8 P8 U5 F$ [5 A5 b3 n# C' h傾泄如注，只覺得陽具在她的裏面活了壹樣，躍躍跳動著，壹抖壹抖驟然脹大起
+ ~# d  O8 @( j$ [9 k$ X* g來，洶湧而至的精液把她內裏燙得憾暢淋漓快爽無比。

3 n% p: y. {, m/ h" e2 e　　她雙手抱定著他的屁股，恨不得連他的卵袋也盡致地吞沒，嘴裏卻咬緊了牙
根：‘我不幹，不夠的，妳又那麽快地射了。’

　　王榮文氣喘如牛、汗流挾背，遊絲般地說道：‘我知妳沒夠，我們可以再來
的。’

　　隨即他的那根陽具在她的裏面漸漸軟了下來，慢慢地退褪出來，由春天的茂
盛茁壯而漸趨枯瘦殘敗，由漸漸的花白而雪白，終于絲盡而蠶死，終于油盡而燈
滅。王榮文畢竟是強弓之末，饒是生龍活虎的人，也覺體力不支。
. K3 {) q0 _$ {& A
　　趙麗剛剛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壹瓢冷水澆滅，壹派鴛鴛鴦鴦的憧景壹時化
爲烏有，自然心存不願。空氣是涼爽了起來，發出了獨特的雨水氣味。
6 \9 [% B2 T4 Z3 I
　　他們相互攜扶著到了床上，趙麗也不顧他的陽具淋淋濕濕滿是兩人的精液，
在他躺下時就伏下了身子，將那根東西含進口裏，沒會兒，整根就在她的嘴裏膨
9 r: z* H: C* V% j6 _脹，撐得她嘴幫子生疼。

/ y' _+ @% c* b3 x5 E7 ], q　　趙麗覺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來那樣安靜地躺在下面，任男人壹個人龍
騰虎躍，就叉開大腿，蹲到到的腹間，手扶著發硬的陽具，小心翼翼地套下，王
榮文雙手幫襯地掰開她的兩片花辮，她屁股壹蹲，就緊貼密切地吞下整柄陽具。

　　她雙手緊摟著他，整個身子隨著他的律動而輕盈地起伏，嘴卻不停歇，碰到
: i" ~  U6 a) G6 x; m) C& K他什麽地方就火辣辣的壹吻。

　　趙麗越來越懂得怎麽做在床上放縱了，身子壹刻不停地縱躍起落，像是被風
暴卷起的浪頭，在海面上瘋狂地奔騰，湧過去，湧過去，沒有了方向，也沒有時
! W; B# \4 }- @0 V! u間，似乎這滔滔的白浪要翻滾到天荒地老。
6 W8 H7 G5 K, s' r$ V" F5 m
　　王榮文能感到胸腔和腹腔裏有壹種尖銷銳不安的東西在撞擊著，聽得見它陰
險的休休鼻息，感覺到壹般如火焰般灼熱的暗流，在他周身脈胳中肆無忌憚地亂
7 Z5 I' o  \  s9 U  k竄。

7 [- G( A& D2 P2 k　　這讓他的陽具漲得就像快要暴裂了壹樣，隨著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壹個突
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發的瞬間，趙麗在他的上面壹陣呼天喊地的嬌啼，她從沒
3 T6 c+ M: u0 X覺得如此暴長的陽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壹處撐滿得就要裂了壹
# x" g+ d& \2 A/ f般，她沒敢停頓下來，這快樂來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極了，感覺自已簡直是被海
. E" B5 V& t$ E3 E6 E+ t浪托著，掀過來掀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王榮文仰起身來，雙手在空中胡亂地張動著，終于讓他撈住
了吊著的圓頂蚊帳，他壹把揪住著，順勢將它扭了幾扭，紋得和石柱壹般結實，
2 p( q- E8 l" Z4 K他就昏沈沈地抱住了這柱子。
% V+ [% b! X' j" o& H
3 Y; }8 S: Z5 D7 A4 x, c$ n　　趙麗還細眯著眼努著嘴享受這來臨的高潮，兩只粉都都的玉腿，在擂鼓壹樣
- c; k0 y' v7 a6 g$ A地躍動著。究竟帳子是懸空的，禁不住王榮文半個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帳子壹同
左右搖晃著，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著眼望住她，鼻孔漲大了，噓噓地吐著氣，
4 l! Q' r! Q0 ]使趙麗迅速地嗅到了空氣中的危機，壹種劇烈的、恐怖的陰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
, @* x$ }  d( |8 b" D. o頭。
6 ~3 |4 j  x. h# _
　　她壹斜身翻過重壓在她身上的他，很快地下地，她壹面聽到那漲大的鼻孔休
: Y8 ~9 B2 p6 P/ U& n5 x$ }休的喘息聲，覺得壹雙猙獰的眼睛越逼越近。

3 U6 Z; \4 m! L　　她發現他整個身子已灘軟，唯有兩腿間的那根陽具卻比平時更加粗硬，高揚
著朝天，壹股壹股乳白色的濃稠的精液伴著血絲淋淋漓漓地淌下來。她雙手拼命
% d4 @* u# P: m7 B地緊握住，王榮文的聲音如蚊子扇動壹般：‘快叫人，送我上醫院。’趙麗這才
慌張地披上衣服，連跌帶爬地奔下樓去。
$ \  }( v6 \6 @* x) k# }
　　忽然聽見有人敲門，雪森正當神經疲倦到了極點，經不起壹陣震動，便嚇得
跳起了身來，‘誰啊？’門呀的壹聲開了，雪森連忙把手電簡掃射過去，那電簡
: l( u0 t. [  j, e/ U筆直的壹道光，到了目的物的身上，突然溶化了，成爲壹汪壹汪的迷糊的晶瑩的
/ N6 R7 p. R5 m8 I* X; Q霧，因爲照到的形體是軟的、酥的、弧線的、半透明的，壹個女人的身子緊緊把
( n, C$ ]+ C, v背貼在門上。

' S1 |; Z6 v& t) P! k0 u　　她穿著條紋的睡衣全濕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壹頭的黑發全攪亂了，
  y) f4 p/ B  K! T* n, i' G/ g6 N6 R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緊張地探著，白肩膀壹聳壹聳，撞在門上，格登格登
$ p: p7 Y  y4 F2 V( O. f8 d的響，雪森大吃壹驚，手壹軟，手裏的電簡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滾得老遠。

2 q4 c8 `& ?0 c8 }# B　　趙麗將頭發向後壹推，露出極端恐怖的臉來，使勁咽了壹口氣，嘎聲叫道：
- T1 a5 {0 F5 o/ `  M$ p. k& q‘妳必得幫我的忙。’

6 r% {1 u) }5 S% U　　沒等把事情說出來，她早已嚎啕大哭，壹面哭，壹面蹬腳，腳上只有壹只拖
鞋，那壹只光腳找破了許多處，全是血迹。

　　雪慧也披上衣服從房間裏出來，她睡眼惺忪，頭發亂毛毛的，睡衣的扣子沒
1 E3 \" r# V* s, G* l, B扣好，露出裏面壹抹皚皚白肉。掉在地上的電簡光芒，照亮了她累紗睡衣裏兩只
) U: c. t1 c) @# X2 m4 E: j& |  j1 Y粉都都的玉腿，她也顧不了那麽多，撚亮了電燈。

( J  F! w' ~' j, X　　趙麗越急越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費了好多的勁才聽她說清楚，雪森把手插
到發裏壹陣搔，雪慧聽著，臉也青了，把牙壹咬，頓著腳恨恨地說：‘還不赴緊
: _8 M- U3 q: S% F- a3 b送醫院。’

　　雪森這才緩過神來，掉頭就喊：‘我叫三兒壹起。’說著人已跑出門外。雪
) }8 w* i  X6 v2 Z" z' t% l慧眼看著平日裏趾高氣揚的壹個女人，鳴鳴咽咽地哭得梨花帶雨天昏地暗，端了
. T! D8 n0 ]" O" x- P3 v壹只椅子來，趙麗壹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壹軟，椅子坐
" P, ]' M0 t: L' ]  x- B不穩，竟溜到地上，雙膝跪在地上。
/ U! U/ r/ N$ c- ^) h6 j0 F4 h
　　雪森慌不擇路地到了三兒家，他大力地擂動著三兒家的大門，嘴裏大聲地呼
" s5 \2 C+ o( Y$ ]7 ~* ]喊著，好壹會也沒動靜，知道這小子又是壹宿不沾家了，這才轉到張寡婦家。
7 g, Y+ ]9 x" Q: z. N
& o/ u6 Y& f( u+ N$ ~& s　　夜裏的壹陣急風驟雨，把連日的悶熱驅個壹幹二淨，大雨讓人爽朗了許多，
也把她壓抑了多日的欲望勾動出來，她早早地把傻子招呼上床，讓兒子粗如棒棰
/ _$ Y: [1 U) Q- D# x的那陽具鼓掏得服服帖帖惬意非常，女人柔柔地躺著，像壹灣松軟的海灘，此刻
正安然入夢。就讓雪森的大嗓門吵醒了起來，她赤裸的身體還躺在傻子的懷裏，
手裏緊握著兒子那壹根東西，聽得門外急急的呼叫，慌忙掙開他的手臂，起身披
5 `% ^+ G7 h: N) c3 k  v; i衣開門。

　　傻子睡眼忪忪地讓雪森拽了去，張寡婦也跟著到了門外，黑暗中見遠處的老
1 X$ D% ~% X. j吳穿著汗衫短褲，查開雙腿站在門檻上，背過手去，啪啦啪啦撲打股際的蚊子，
遠遠地問她怎回事。

　　‘王老師得了急病，雪森跟著傻子送醫院去了。’她回答著，就有三兩個也
被吵醒了的打著呵欠出來。

　　‘這陣子不是見好了嗎？’有人說。

# b: k4 i0 T% g　　‘就是見好了才壞事，那個男人怎禁得起那女人折騰。’老吳陰沈沈地說，
又湊到那人耳根悄聲地：‘我看是馬上風。’

　　壹陣風吹過，那話倒讓張寡婦撈上了，‘什麽馬上風啊。’

. E8 O  \% w% \7 d2 ]) \　　‘就是中風，好了也說不定落個半身不逐。’那人說，老吳就笑跟說：‘妳
2 w6 l3 b2 `# ]; G( y7 d4 G8 W7 {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馬上風就是男人的精液禁不住，流個不止，最後連血髓
都淌幹了，命也休了。’
- `1 [1 ~- ^" B  c" T& r0 P- ~1 ]
* R2 X3 P" {( L5 M1 I　　真的是讓老吳給說對了，天蒙蒙亮的時份，傻子跟雪森就從醫院裏將王榮文
2 w: Z4 I0 L& {4 N7 H- P的屍體給擡回來，後面還跟著嚎天大哭的趙麗，王榮文直挺挺地被放在架起了的
+ z$ C$ P, l9 Q8 I$ C2 q2 t* A% M) B門板上放在客廳中央，趙麗的心在絞痛，當她看見他倔強的嘴唇轉成了白色，他
的眼珠發出冷冷的玻璃壹樣的光澤，那雙眼睛向前瞪著的神氣是那麽可怕，使她
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夠覺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動，她又覺得壹串
# K9 w5 t! f  G3 D! L0 S3 S冰冷的淚珠從她手裏壹直滾到她的臂彎裏。

　　她的兩個女兒小妮、小婉還不知所措，姐妹相依坐在樓梯上，目不轉睛地看
著這壹切。平時這巷子裏，誰有壹點芝麻大的事，大家便炸了起來，遇到了真正
  x/ u/ f0 ~3 T' p; |+ n聳人聽聞的大事來，這些人興奮過度，反而吃吃艾艾，壹時發不出話來。倒是張
寡婦開了口：‘還是請個人主持喪事，就這孤兒寡母的能做什麽啊。’立即就有
好多人響應，即著大家就四處奔走，奔喪、發哀、請人忙個不停。

　　因爲有了喪事，大門敝開著。從大門到天井用白布和竹竿搭起了喪蓬。壹夜
2 Y, _( a+ ]- {的過度悲傷，讓趙麗的面容憔悴不堪，像壹朵盛開的花頓時凋謝了。

　　她無精打采，滿面愁容，雙目失神。她眼裏的淚水已經哭幹，現在是每壹個
毛孔都在哭泣。藍色的簾子蓋在梳妝台的鏡子上，風吹著直動，篩進來壹條條陽
6 l! ^* F% t+ P: p5 B: V# s3 n: }; W+ Z光，滿房間老虎紋，來回搖晃著。王榮文的壹張大照片醒著黑框子挂在牆上，也
被風吹著磕托磕托敲著牆。
, ]. V% |! F  {1 i- p" T% [3 h; O. t
/ P& W7 b, {; Z( a( R) |! M/ k2 f　　穿孝不戴耳環，耳朵眼裏塞著壹根茶葉枝，怕洞眼長滿了，眼皮上抹了點胭
9 ]4 M( w5 W9 a) H/ z' a. O. @脂，像哭得紅紅的了，襯得眼睛也更亮了，壹身白布衣裙，倒有種鄉下女人的俏
* h) S; A- b! {$ K+ ~麗。趙麗站在鏡子前，掀起蓋著的藍布，把壹只手插在衣領裏挖著，那粗白布戳
得慌。

　　天井裏擺滿了長卓子，裁縫排排坐著，赴制孝衣孝帶，原匹粗布簇新的時候
8 Y$ ]. }! ]) S5 X* i- j略有點臭味，到處可以聞見。大門口的藍紙白花上染上壹道道寶藍色。有吊客進
+ l5 V( m7 G! n7 ^& y. f% \: r; A門，吹鼓手‘吱，吱，吱。’壹齊吹起來，彎彎扭扭尖利的鼻音，有高有低，像
壹把亂麻似的，並成壹聲狂喜的嘶吼。
  g) f6 C3 H! H& g
　　到了黃昏，人漸漸散了，雪森跟雪慧整天都在她家幫忙，累得也夠嗆的，說
好了晚上再跟她壹起守靈，兄妹倆就牽著手告辭。
4 e! J# @/ S, X3 f- `5 \
! R: T% u0 |! V, p4 }% e2 D; L, X　　趙麗已經讓人通知了王相中，他說下了班就過來，見時候差不多，就牽著小
婉，也是第二個女兒，小妮子的妹妹，到了門口，紅漆大門靜悄悄地開著，斜陽
照到了巷子裏的牆上，鮮豔得很，有點可怕。沒壹會就見巷子的那壹端走來了王
相中，他走得很快，兩臂下垂，手壹半捏成拳頭。他看見了她也不招呼，壹路悠
2 A0 Q5 R( e! m/ p/ a2 V然著望著她。
- O( R7 }5 G* @' b6 r  z
　　趙麗有點窘，只好抱起小婉說話：‘小婉，妳看誰來了。’
; Q' X: a$ _* |! b$ i
; T4 O, j  I7 e　　‘妳怎麽壹個人在這裏，在等我嗎？’王相中說。

) Y/ L% Q9 e4 J6 H3 {( T4 k/ Q　　他見趙麗穿著緊身的白衫，黑色的窄腳褲，唯有那張臉粉黛不施，自有另外
/ K" u% l$ n0 s. e% U) h的壹種妩媚。

　　‘妳倒才來，’她紅著臉白了他壹眼，心神不定起來，她顛著小婉哄著她：
‘要王叔抱嗎？’

( ^$ _8 o+ {& m, z* d/ N　　她把孩子交給他，王相中的手碰到了她的胸前，其實隔著麻衣、還有她貼身
* t) f7 ?5 I; N$ ^! |  e的內衣，好幾層不能確定，但是她還是慌不擇路地往回走。他怔了怔，連忙跟著
, j9 e" J. ], q( D5 z她進了門，靈柩前拉起了壹幅巨大的白布，像簾子似的把靈柩和客廳隔了開來。
3 G1 Y( @5 f, s! n
　　王榮文的遺像就挂在大白布簾上。下面的卓案上點著香燭，倒是沒有人。靈
9 m6 x2 f' A% C% r  C堂上王榮文大幅的畫像，這是壹張用炭筆依據照片，由不高明的畫師匆匆畫成的
遺像，那遺像的王榮文喜氣洋洋，顯得特別和藹可親，和靈堂應有的悲哀氣氛很
( q6 h+ k/ ~% W不和揩。
5 P5 z" o9 d6 g' ?9 |5 b8 v8 S3 r
. J! U" X2 X' C3 a" Z1 I) y+ u　　他放下孩子，小婉馬上就啼哭著，趙麗正要去抱她，他卻不讓她去抱，王相
中用雙手去護住她的臉頰，他的姆指又徐徐地順著他的眉毛抹過去，順著他的眼
/ o" c- G7 {! `& E4 A皮抹過去，百般愛憐將她挂著淚珠抹了。壹只手臂勒得她透不過氣來，手插在她
太緊的衣褲裏，匆忙得像是心不在焉。

　　趙麗這時候又不情願起來，扭動著身體掙紮著，她的心亂得厲害，都不知道
" O2 q* B  Q  a8 d' y/ s剖開來胸膛裏面竟境是什麽。趙麗讓他推到了布簾後面，倆人壹齊撲到了地上的
浦團上，蓋著靈柩的藍布墜子戳著壹邊臉頰，架著棺材的圓滾滾的紅木框子在腦
, Q) ~1 y' n$ a$ i% x3 T6 z後硬梆梆頂上來。
9 M* m2 R* I) _9 I: }+ ]( x! ]
　　她仍舊拼命支撐著，他搶奪她的褲帶在她的腰間勒出壹道狹窄的紅痕，他壓
! G3 e' X  c, i! D著她的手，整個身體的重量支在壹個肘彎上，弓著身來扯下身己的褲子，胳膊肘
% Z5 f  r* T  {& N3 g6 A3 F8 h子杵痛了她。

: A/ T% A! R& z3 }$ M7 v　　‘妳把我弄痛了。’說這話時趙麗的眼淚都湧上來堵住了喉嚨。
/ S6 y0 Q0 u8 ^% r0 s$ `& [
8 u+ ^, C" t/ p% U( ]7 D: M, C　　也只有他，對趙麗的衣服確實在行，只顧努力，壹面吻著她都有點兒心神不
屬，直到壹把摸著她褲子裏那毛茸茸的地方，撫摩著，揣捏著，就有絲絲細流滲
& _" e. y" |# v, V9 ?6 U, @了出來，她才開始感覺到那柔軟的兩辮肉拱在他的手心裏，雙腿恐懼般地縮做壹
9 h: W6 v* {2 w# S7 s塊，渾身酸脹，是中了藥箭，也不知是麻藥。

　　終于，趙麗還是讓锲而不舍的他進入了，她知道他們像貓狗壹樣立即交尾起
- Y7 _/ F  L3 _. C來，也是情勢所迫，現在不做，這些日子裏決不會再約會到壹個妥當的地方幽會
的。
( @" G% Z* J( c
, `" ?2 _1 g2 w: [& \6 l) L5 D　　王相中的確是激情澎湃，她清楚男女的這事是假不了的，從他挨著她的那壹
刻，他就沒停頓急劇的沖刺，壹下就把趙麗的情欲也捎帶起來，她已忘乎所以的
: @, l( x/ ]7 l0 F7 ~緊摟著他的腰，雙手用力地擠壓著他的屁股，恨不得盡根盡底地把他的陽具吞了
進去，嘴裏也恬不知恥地呻吟淫叫著，叽叽哼哼不知輕歎著什麽。
/ b5 s! G1 t3 b( K7 n" n4 O2 r4 R
) r* j  r5 S8 |% l) a　　孩子嚎哭的聲音在寂靜中震蕩，狹長的客廳紅磚徹地，回聲特別的大，簡直
讓人受不了，彷彿她哭了半天，而他們倆魇住了，拿她沒辦法。

# E" \) R: ]# k2 B　　趙麗掀起了布簾的壹角，露出壹張紅暈纏繞的臉，伸長脖子撮尖著嘴哄逗著
4 u& K. @/ Z6 H1 W她，布簾的那壹邊，卻擡高個屁股，雙膝跪在浦團上，任由他從後面狂抽濫送，
弄出了肉與肉相博擊的聲響來。
" p1 z9 X  ^2 {2 F( X
/ g& ~3 V# w- J; X& t0 f8 p　　小婉則是抹著眼淚邊爬了過去，快到了媽媽跟前時，趙麗只覺得壹陣奇特的
( \& z7 ~& p  Y2 m' s酥麻遍布全身，伸出的頭不禁壹歪，還沒等她愣過神來，兩腿間的那壹處就感到
王相中暴脹後壹陣狂澆，她不禁把臉緊貼住小婉的臉，壹個頭左右搖晃著，在她
( s8 c9 A+ B& A( @- H( Z6 }, o5 B的小臉上摩挲不止，更是伸出舌尖對著女兒舔舐起來。

; ~- I. x- `7 r" W8 \　　壹站起來就聽見外面的人聲，王相中還當是耳朵裏的血潮嗡嗡的巨響。他提
/ D- z9 m/ ^) _& |0 z溜著褲子拉起拉鏈，裝腔作勢地對著王榮文的靈柩行了禮，進來的是雪慧，她是
做好了晚飯送過來的，見到了王相中，她也壹愣，他正伸直著腿坐在天井裏的藤
5 e$ j/ W! a6 Y; g! t椅上，兩只手插在褲袋裏，還輕輕地吹著口哨。

( }! }2 k, d+ D* \; b" d6 `　　雪慧聽見那是婚禮進行曲的調子，他見雪慧注意了他，連忙停了下來，但壹
對亮晶晶的黑眼睛像蒼蠅叮著傷口溜溜轉地在雪慧身上。這讓雪慧自己兜臉徹腮
2 t5 h0 {& Z. n5 h8 f" Z" R漲得通紅，像電燈罩上歇了個粉紅翅的飛蛾，反映到她的臉上壹點最輕微的飄忽
的紅色。
# D3 z4 Q- U, H6 [/ i( B3 u/ }
% D: a1 d$ n( ~" i( y. d6 G　　隔天早上，趙麗家就開始熱鬧了，各式各樣的形迹可疑的男女，紛紛出現在
, v# U& u* S/ {/ a他們家裏的大廳上，這些都是她家的親戚遠道赴來奔喪的，披麻帶孝的趙麗和她
的倆個女兒跪在王榮文的靈柩前，小妮和小婉年齡相差著好多，體態性格也相異
很遠，然而這時候都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裏，壹聲不吭。
" d1 T. _6 B+ J. A
: \4 C% f3 Y5 c0 g8 F$ y+ k　　雪森過去將跟著趙麗跪到壹塊的傻子給拽出來，傻子不大情願地想甩脫他的
手，無奈雪森手掌的力量無比，他得怎麽努力也難掙開。
$ f" r1 e6 K8 t/ c
7 w+ r6 z6 V$ }. s" O　　客廳和天井的喪蓬下面全是人，黑壓壓的壹大群，站著或坐著竊竊私語著什
麽。趙麗的母親由她的妹妹趙青攙扶著，突然出現在靈堂裏，趙麗狠狠地朝小婉
* L, G0 ^, n3 T% f5 }的大腿側壹擰，小碗痛著哭了起來，讓她這麽壹帶頭，跟著趙麗和小妮也幹嚎，
女人們的哭喪聲此起彼伏，響成壹片。

　　王相中老是呆木木地，面朝窗外站著，依然是兩大姆指插在褲袋裏，其余的
手指順著輕輕拍著大腿。跟著手上的節奏，腳跟也在地上磕笃磕笃踮動。突然見
, ?+ y4 h  Q" I1 i+ i- [  x3 @# k到了久沒跟女兒走動的趙麗母親，忙搬來壹張太師椅，按放在靈堂的壹旁，老人
正襟危坐，順手就挽起了小妮，小妮把臉揿在他的腿上，雖然極力抑制著，依舊
# x4 ^  q4 p1 O2 m  n肩膀微微聳動，在那裏靜靜地啜泣。
3 s; J2 e( I8 E! E: c. P
' Y" \. Z5 m+ e' @- V7 @; ^% M, m0 p　　趙青好像故間意讓人吃驚，在衆目睽睽之下，她十分做作地慢慢跪了下去，
6 P! N3 F. z, a1 W! z. ]對著那張讓人發笑的遺像，用極快的速度連磕了三個頭。

　　雪森見她的動作風風火火，幹淨利索，充滿了朝氣，活脫脫壹頭鍵碩的小母
2 W+ [: U; s% W; v8 ]馬。在寬大的孝服下面，全身的肉都在動彈，腦袋壹會朝這邊看，壹會又望那邊
去。然而，出人意外地，身體上的豐盈臉龐卻偏于瘦削，峻整的、筆直的鼻峰，
薄薄的紅嘴唇，清炯炯的大眼睛、長睫毛，充滿了深邃洋溢的熱情。

　　雪森對這久已末見的遠房表妹看打了聲招呼。傻子也跟著上前，對著她龇牙
$ ^( _4 b, l: ~冽嘴地傻笑著……
2 H+ ]7 b: V0 T, O0 J
　　見傻子那色迷迷的樣子，她差壹點笑出聲來，極力地忍住了，可是仍舊笑容
4 }7 f2 M% {" K3 v滿面，向雪森點點頭。確實忍不住了，她立即返身上了樓，在雪森看來，還當作
是壹種嬌憨的羞態，他站在樓梯底下，倒有點油然神往。

/ v  J7 W" h4 W, ?* {
（九）

　　今天晚上有月亮，稍帶長方形的。像壹顆白淨的蓮子似的月亮，四周白蒙蒙
的發出壹圈光暈。人站在這裏，站在燈光影裏，是看不見月色的。只看見趙青露
在外面的壹大截手臂浴在月光下，似乎特別的白，她只穿著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的
, ?0 ^, O2 w6 v; }" b長褲，看上去很清純，其實她是有用意地，她覺得如果盛妝豔服而來，似乎更不
適合。

0 D) L3 P$ R0 ^  T4 R" j8 K　　妹妹趙青拎著大包小袋來時，趙麗正跟王相中在床上浪戲著，放著樓下壹雙
女兒自己在玩耍。在她家裏吃過了晚飯的王相中正疲倦地躺倒在她的床上，趙麗
  j$ b2 d& r4 u$ ^搬過矮凳坐在床邊，她把他的那壹根陽具都掏撸出來，放到手掌裏把玩揉抹，眼
5 y4 u0 c% p0 \7 m( Y瞅著那根東西在她的手裏撲撲地變大，通體黑亮膨脹，她的情欲又躍躍欲試地勾
! r( k8 r; q. X! ]% C  X撩出來。
0 ?  Z  |+ r  b' J6 V8 q
& y; o* V! P8 n* D4 w) `　　新寡不久的她跟著這往日的情人熱火朝天地顛瘋了好幾回，那壹天趙麗披麻
7 q5 @0 h: \; v- F" \' B4 |帶孝，送著壹個四人擡的黑棺材出門，她再三把臉貼在冰冷的棺材板上，用她那
披散的亂發揉擦著半幹的封漆。到了晚上王相中就留宿到她這裏，他們顛鸾倒鳳
盡享魚水之歡，趙麗身上積蓄多時的情欲終于得到了渲瀉。

　　樓底下大女兒的叫嚷嚇了她壹跳，起身來見剛坐著的小矮凳上已濕漉漉有了
壹圈的水漬。趙麗就手忙腳亂，她先把頭發打散了，揉得像雞窩似的，又撈起壹
+ L, G  S2 n' F* x' o1 t& Y塊冷毛巾，把臉上的脂粉擦掉了，把睡衣也脫下，鑽到了被窩裏躺著。倒是讓王
' F0 p8 \. B1 v+ M2 u! H2 t7 Z0 q) G- W相中起身對趙青說：‘妳姐不大舒服，妳去看看吧。’

% h" A% h/ t* d  z, u3 C, F　　進了房間，趙青見趙麗的頭發亂蓬蓬披著，臉色雪白，眼睛底下有些腫，頭
* y( V5 H* Z, N) I+ S6 N擡著，尖下巴極力向前伸著。趙青已從衛校畢業，是中心醫院的護士了。便試探
地把手摸著她的額角，見不大礙事，吩咐她應該吃點藥就退了出來。

　　這時趙麗聽著下面好像是雪森過來了，自從喪事之後，他倒經常過來，也沒
1 o- q* J5 ^! g對王相中橫眉瞪眼，好像完全是個局外人，跟她毫無關系。她完全沒有妒忌的權
( V5 C8 Z. v' ~& C6 `/ W3 ?& W利，她知道，雪森愛上了她的妹妹，也是因爲她的緣故，因爲趙青有幾分像她，
( M/ p# [, j9 A6 h3 l) S( t$ |他到現在還在那裏追逐壹個影子。

, m/ w+ j0 z  w- v: ?8 `4 i4 Y5 t　　雪森對于這遠門的表妹既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她小時候的樣子，現在出
1 H* ^" i/ a3 T9 w+ ~( j$ }  ]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真讓他感到陌生。

" [9 q; t, O5 }; ?- b4 W　　就在她姐夫出柩的那天晚上，雪森偷偷地約了她看了壹場電影，那天他們都
  B7 N9 j% U8 [$ n* P3 Q! Q" |4 q是在趙麗家吃晚飯，雪森□視著，見她壹個人在後天井裏，天太熱，粥太燙，她
撮尖了嘴唇拂嗤拂嗤吹著，眉心緊皺，也不知是心疼她的嘴唇還是心疼那雪白的
粥。雪森對她說：‘我們廠裏發電影票了，七點那壹場，壹起去看吧。’

　　趙青是壹臉的驚惶失措，她那柔馴的顫抖的大眼睛裏面塞滿了猶豫，但終于
還是朝雪森點了點頭。天井上有個大月亮快沈下去了，就在這對壹座烏黑的樓房
0 ?7 v0 c4 f! a" ^背後，月亮那麽大，就像臉對臉狹路相逢，混噸的紅紅黃黃壹張圓臉，在這裏等
: u* y; }$ s+ u+ C她，是末日的太陽。

4 Y% t3 r' S% `" N) Y& i3 _- t　　雪森就跟她說在哪個地方等著，然後，雪森匆忙地騎上車走了，那些日子裏
他總是東奔西跑地幹著跑腿的事，誰也沒在意，就是雪慧也只是眼睜睜地看他出
去，沒問什麽。
& i) a' w$ M2 V, ?
　　街道的炎熱正逐步退去，被壹個下午的驕陽烤得發白發皺的路面，像剛從美
容院出來的老女人的臉，暫時恢複了平滑光澤。

+ v+ c3 X# G$ H+ v# U: u　　電影已經開場了，才看見她碎步地走來，走近了，雪森見她滿頭的大汗，趙
; Y. S; R' y* ~青也用手帕揩揩自己的臉，她的鬓腳原是很長，經手絹這麽壹抹，絲絲的兩縷鬓
發粘貼在她的雙腮，彎彎的壹直到底，越發勾出壹個肉都都的鵝蛋臉。

& Y9 a. N$ I3 s8 o+ ]  Q　　那時候剛剛約會的男女總是要到開場才進去的，電影放映時昏天黑地，不會
讓人瞧見。兩個人摸著黑，挨挨蹭蹭，壹步壹步相儇相傍地走下去。
3 }% H7 K9 g/ Z% r
　　兩人找到了座位，緊挨著坐了下去，嘹亮無比的音樂回旋著，有種黑暗的熱
: |3 u& m+ l* _- _& v, d+ W. C鬧。雪森抱著臂膀，壹只肘彎正抵在她乳房最肥滿的半球外緣。這是他的慣技，
! p* A* O3 n# _& N2 \表面上端坐，暗中卻在蝕骨消魂，壹陣陣酥麻上來了。
/ u; T8 l7 B7 v/ X8 o: S
　　趙青盯望著他的臉，灰蒼蒼的，又是非常地熟悉。雪森也望向她，示意般地
: b# v* r# c4 f5 ^# `$ F朝前排座位那伸去，趙青見那對男女相互交纏地已摟抱到了壹塊，兩張臉摩挲親
砸不停，她的臉上不禁壹紅，好在黑暗中誰也看不清。

2 M  |0 m3 x5 g　　隨即，有壹只手掌擱到了她的大腿上，她壹怔，極力要做得大方，矯枉過正
了，半天也不表示，假裝不覺得，後來，他慢慢地摩著她的腿，得寸進尺地繞到
了她大腿頂端，雖然是隔著褲子，她也緊張了起來，攏了攏頭發，手放下時就乘
) W! U5 v7 _* m, u& b機按住那只手。
; K) t( o$ I! e) M
　　前排的那壹對，女的這時趴到了地上，趙青還以爲是掉了什麽東西，也跟著
彎下身子朝地上探視，待她明白了過來，心裏也就火燎燎般地熾熱了。那男的像
是快把持不住了，壹個腦袋來回晃動著，遮擋了趙青讓她不得不也跟著晃動。雪
森這時抱住了她，就在她臉吻了壹下，她壹只手抵住他的肩膀，本能地抗拒著，
雖然她並沒有真的抗拒的意思。他摟得她更緊了，彷彿上上下下有許多的手。
% p& V+ y  A) o/ ]: E3 ?! V+ j3 |; f
　　趙青想到現在自己的樣子竟有些喜氣洋洋，又有點羞意，包圍在壹層玫瑰色
0 X/ k* X4 Z/ i( Z, P4 g2 b* P的光霧裏。她坐在那裏，離雪森站的很近，在這壹刹那，他好像立在壹個美麗的
深潭邊緣上，有壹些心悸，同時心中又感到壹陣陣的蕩漾。她壹定也有同感，因
6 i6 R5 _- W: [+ _) S爲燈光下可以看見她的臉上有點紅暈。

! h2 D2 B" S! w+ M+ t. K　　雪森的雙手撫摸著她赤裸的手臂，也許是試探性的，跟著就又把臉湊上去，
+ |4 I2 C3 x8 `9 \  _) X吻她的面頰。她的粉很香，也不抗拒，任憑他張狂，只是輕聲說：‘別這麽著，
算什麽呢，給人看見了。’

　　雪森就道：‘看見了就看見了，現在不要緊的。’

* f% M: ]( s" o& K0 Q/ {* g0 F　　爲什麽現在不要緊，雪森沒說明白，趙青也沒有壹定要他說出來。她只是回
" \% ^/ g" m0 Z3 H/ ~過頭來朝他靦腆地相視壹笑，兩個人也算是壹言爲定了。
- O. F  Y8 K6 p; a' X% a
2 o9 s  S& f; B3 J　　那夜兩人看了電影之後，趙青的壹顆心就像掉了魂似的，對于和雪森的那個
1 N* h$ u7 `2 K晚上，她壹直保持新鮮的記憶。對于黑發如風的他，她有壹種苦惱和迷惑，這種
4 Y' d. }3 W/ u, T2 E感覺很難趕走，包圍著她的整個感官，柔密纏綿。

　　她每天除了到醫院上班，就往姐姐家裏跑，她的理由也是很充分讓人無法拒
6 l/ n# _, u. o6 [* Y/ ~# `5 H絕的，陪伴新寡的姐姐免于使她寂寞，便理直氣壯地收拾換洗衣衫，住到了趙麗
家。她還不敢那樣大膽直接到雪森家裏，這樣壹來，趙麗的家倒像是這對男女幽
會的場所。

　　趙麗對于男女之間的那種情致了如指掌，處于趙青這等年紀的青春少女，尤
其是像她妹妹這樣有著乖張獨立的性格，更易産生壹種迫切的從女孩到女人的欲
望，女人的標志包括著性成熟和性經驗。她已徹底拒絕了雪森幾次暧昧的挑逗，
( L7 K4 O$ T1 E5 S9 a盡管這男人在床上總是讓她激動得不能自制，但她現在孤兒寡母的處境，使她更
多的考慮的是如何取悅王相中，她不想爲了貪圖壹時的歡樂而放激怒這位財神。
1 F. |6 g  {2 `; q3 w6 e
　　雪慧從戲校裏騎著車回到家，壹堆堆的屋宇在月光下顯得越發高聳皎潔，越
; K' L( q* g, ]  M* N& Z2 ~發美麗，它們的短牆越發醒目地在黑暗中突現出來。在巷子裏就見到趙麗家裏燈
火通明，窗戶就在那黑暗的玻璃窗上的反光裏，栗色玻璃上浮著淡白的模糊的壹
幕，有個面影，壹片說話聲，喧囂的歡聲笑語像開了閘似的直奔而來，待進了家
門不見了雪森，知道他壹准又到了趙麗那了，不覺咬了咬牙，恨了壹聲。

　　她也顧不得渾身汗漬，迳直就想過去，可是到了門邊卻又打消了這念頭，就
1 S6 \: k2 U5 s+ u' I  [" @) t1 y只怔怔地呆在大門後，眼睛卻從門縫裏直盯著對面，炎熱的黑暗包著她像葡萄紫
6 G$ z7 ?0 }1 N/ y& z; Y的絨毯子。壹身的汗，癢癢的，頸上和脊背上的頭發梢也刺得難受。

! I' s2 d! _% b* e　　對面的門開了，出來了壹個人，雪慧仔細地再向那人壹看，嚇得心裏撲通撲
$ T. P. a& i0 g! S通地跳，雪森哪有這麽臃腫，原來是兩人緊緊地偎到了壹起，粗看好像壹個人。
4 c& E4 O( H4 y) q/ @7 }她的心裏壹牽壹牽地痛著，淚珠順著她的臉直淌下來，連忙逃竄到了自己的房子
3 o/ Q# a. H, {5 n裏。
' ~. m+ R( o& v
# ~5 B) U& l; j, O- _8 w# w　　那夜裏讓雪慧撞到了他跟趙青親擁到壹塊，嫉妒得壹顆心像被無數蟲子亂鑽
著像被無數耗子噬咬著像被壹只無形的大手攥緊著。她就再也不搭理雪森了，顯
然是生了氣。這麽些日子來他們兄妹都是各自默默的吃飯，就連話也不說。
4 L& A9 N+ r) p$ Y# l/ m
% q+ }0 O- V! ^: J: P' L" x　　這天午間雪森見她正在井台汲水，那虛弱單薄的身子甚是吃力，連忙走上前
& o' |' m1 N- e去，雙手齊發，幫襯她提上水桶，雪慧對他還是那付甚是厭惡的樣子，橫眉瞪眼
! @9 W  j# Y% J$ i) w7 Y( ~5 }地說：‘我不用水了，也不要妳幫。’

　　雪森的臉上堆著笑說：‘好妹妹，別那麽小性子了。’

, y, Z+ w! L$ q4 ^* t　　雪慧卻朝他啐著道：‘別對我嘻皮笑臉的，要笑找那小妖精去。’
" r, z' S1 S* |% |" \2 a
5 z, e8 t  F9 g2 b9 {　　他討了個沒趣，心中闇然升起壹股無名火來。就朝她挨過了身子，想摟過她
5 _& c/ u  V+ J! N來，就知她卻把手壹推，自顧放下另壹只空桶，躬下著身子去汲，雪森也就再欲
" e& a5 f! c0 G# ?7 r- f/ K+ a% `幫襯她，卻低頭自她那領襟處把眼光定住了不動，隱約見到她壹雙白閃閃的嫩奶
6 `2 K" X: W2 r6 p# \' w子，左搖右晃，讓他看得興動，伸手就去探了壹把。

　　雪慧觸電了壹般就是壹跳，雙手壹放，壹只木桶竟直直地落下井裏，她壹時
大怒起來，揮手就朝他的臉上掃來，讓雪森壹把揪住，順著來勢他將她摟進了懷
裏。

　　雪森把她的腰肢摟抱住，就湊上個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她雙手護胸，死命
9 \. V# |" F( P+ n. n7 E8 r  g不從。他使出了蠻力來，把她整個身子拖倒在地，壹手就迳自直搗她屁股中的那
$ M+ T$ |- y1 Z' Q$ E9 _地方，她也就雙腿死死梳攏，壹雙手在空中亂舞，但畢竟是女子，如何能抵禦他
  @; h# q" G! e0 C! I9 |的力氣，三下二下，雪森便將她的上衣扯落，那對肉蓬蓬的乳房悠然而出。

* j1 N2 ^' x, D; d* G! q# U+ t　　雪慧忙著縮手遮掩酥胸，卻不防下邊的褲子也讓他扯脫下來，那鼓突突的地
方以及那肉縫也勾人魂魄地露了出來。

　　雪慧橫眉瞪眼的模樣自有另番風情，雪森便將她摟著，壹連在她的臉上親了
9 x5 g( t2 \* K! D0 B. R幾個。她的怨氣還沒消停，臉上依然是陰雲密布。無奈他下面那東西硬揪揪豎起
; ^6 B4 s7 y, r7 }: A' I- r著，在她的小腹低陷處上緊緊地抵著，她有意掙脫開身子，卻是反而倒摟緊他的
脖頸，就吐出了舌頭，舌來唇往的綢缪了幾個來回。
9 Z" `$ F, y7 f8 z, d, |# u
　　雪森已將她整個人橫置到了井沿上，她也就把持不住自已，手就往他的胯間
8 _% |  S9 O% ?" [' f. }3 r* M# q壹探，這時他的身體還壓在她上面，她怎能拽得動。

- u8 O2 n# L0 l- X  {0 q　　雪森伸長個舌頭就舔向她的下身，只覺那裏還幹澀著，還沒壹滴淫水。就將
/ X; D. V6 ^* r0 ?: f8 Q她的雙腿掰開，在她那寬寬肥肥的地方大砸著。沒壹會，雪慧腰肢搖曳，屁股亂
0 [5 x1 _& p, u擺著，忽然兩腿間的那處壹陣溫熱，壹股淫水流了出來。
# C- v  M8 B5 U8 f/ \8 v: |: k
　　那地方的頂端讓他的舌頭這麽壹弄，竟嬌滴滴地浮起了似骨似肉的壹小塊雞
冠般的物兒。雪森把牙齒輕噬，雪慧的屁股也就壹收，玉腿壹蹬，那物兒頓時就
- U: u3 ]$ ]6 r, B收縮回去，他那舌頭壹吮，來回壹刮，那物兒複又浮現，壹伸壹縮間她已是淫心
% E( [% b/ Z- L  L/ M  I& {2 o0 o" {6 s大熾了，他伸進去壹根手指頭，徐徐慢慢地挖著那花瓣。

　　雪森挺身堅舉著那東西，照准她的那處地方便刺，只聽著唧的壹聲脆響，整
2 E& z3 ~7 U) J1 a. v* \節東西盡根而沒，他翻上旋下，將她的那裏四處卷轉。拱上鑽下，伸伸縮縮，如
; @+ ]+ v, S. w; e( S6 J/ ]; _魚唧水。雪慧也就挺著身子迎湊不止，把那肥臀高高掀起，歡叫叠叠。

　　雪慧趁著喘氣的空隙說：‘這井沿好生硬，碌著我了。’雪森也覺得在這裏
不能盡著興，就將那東西緊緊抵住她那地方，放開了手，雪慧立即起身，聳身上
; |/ B& U6 l! l/ Y$ L! ]+ R+ ?7 f( b竄，勾緊他的脖頸，下邊那地方也緊緊相套著。雪森就將她的屁股撈了起來，上
下搖竄著，壹步壹步捱向門內的廂房，再將她輕攤到了床沿。

　　這時的雪慧已是滿臉绯紅，星眸微展，頭搖得如撥浪鼓般，兩窩酥乳蕩來搖
7 f" x5 q/ h' U: s$ E去，看得雪森不禁俯下身去，口裏吮吸她的乳頭，砸著漬漬聲響。這麽壹逗弄，
8 F' F+ {/ R  e# \: p; s雪慧就氣短喉燥，吟哦不已。雪森知她領略到了個中滋味，埋首隱藏在她那地方
3 _- m7 F! |* g7 u; M; I的半截東西也就像蛇吐信子般胡亂動蕩不停。

　　她柳腰款擺豐臀扇搖雙腿亂蹬，床沿上早已浸濕壹片。壹條舌頭吞吐著，在
他的口裏攪轉了幾個來回，津流遍腮，下面淫水更加汪洋咨肆。他就時而發力抽
" K' [! p% e: ^% D送，唧唧咕咕，乒乒乓乓，愈來愈緊，間不容發。時而卻輕提慢送，極盡溫柔手
3 O" G9 x; l/ O段。

+ X) k! c5 r3 d6 T; V　　雪慧已是不勝嬌弱，婉轉莺啼，遍體流出汗珠來，她猶自扳起自已那肥白的
屁股，奮起迎湊著。
$ u8 L* X2 a* q9 u0 H9 v
　　突然他聽見雪慧壹聲狼嚎的慘叫：‘哥哥，我不行了。’壹股滾燙的淫液從
深處噴射而出，他的龜頭壹陣猛抖，壹屈壹張，自已也隨著激瀉。雪慧卻急著將
! `8 X/ U5 r" ]" M% C那東西扯了出來，俯過身子來壹口就將其含往。雪森那激射而出的精液噴到了她
滿臉滿嘴，順著她的喉嚨汩汩而下。
1 T  N/ f. c$ T  J( V
( P$ `3 p- b$ l* b　　他不禁說著：‘那精液是妹妹下邊所要的，妳反倒接到了上面的口中。’
9 B3 l1 p4 Y. Y
# e4 }& `& H' D; D　　雪慧被那精液噎著了，哪裏還說得出話來。半晌才將那東西吐了出來，說：
( Z9 W0 p( S4 h% ^‘下邊那辨不出味來，口裏吞了，才領略出男人的味道。’

　　礙于雪慧，雪森也不敢大膽妄爲地往對面跑。只能耐著性子揪准著趙青值夜
班，就往醫院裏去。

　　夜裏的醫院已失去白日間的喧嘩，門診大樓靜悄悄的讓壹片黑暗吞沒，只有
通往急診室那條走廊還亮著燈光。偶然有護士托著藥盤從走廓穿過，雪森從小就
1 o+ _% q. ~- D3 ^% p對這些穿著白衣的天使們有壹種端莊的敬意，他壹直盯著那女護士修長的大腿和
+ e& Q/ x  ~+ u! a高聳的胸部，幻想著如何扒掉那白色的衣服，讓她潔白無遐的軀體壹覽無余，然
後，隨心所欲地玩弄她。

. K# H& f( v; b, X/ {1 i　　雪森在壹間亮著燈的辦公室找到了趙青，他從窗戶往裏瞧，見她正偏著臉，
: i$ R) N, q! m& n. g  f; u嘴微微張著壹點，用壹支鉛筆輕輕叩著小而白的門牙。她的臉龐的側影有極流利
1 f  _- |1 [5 |. G* v- K/ \的線條，尤其是那孩子氣的短短的鼻子。鼻子上亮瑩瑩地略微有點油汗，使她更
. |, {6 R  ~3 v! m: l4 P3 X加像壹個噴水池裏濕儒的銅像。
' Z( ~9 x3 \( ~; @1 @5 @
# {- m- `2 X* n　　她發現了雪森，急忙地迎出來，頭上的小白帽把她壹頭青絲掩去，只露出光
% K$ g5 E  \( E潔的額頭，讓雪森覺得陌生，熟悉的是她微微浮出的大眼睛，露出驚喜，隨後微
+ K0 M8 y' Q# B笑起來，眼睛眯緊了，有些妖娆。她有壹身靈活的肉，但是現在穿著壹件寬大的
護士服，兩只手插在口袋上，把那件外衣繃得筆直，看不出身段。

# N; C2 E3 V( x& |0 N0 o6 U　　‘妳怎麽來了。’說話裏難掩聲音裏的喜悅。
% {# e  \6 _% z2 h) o
- p& |3 h# ~( X　　雪森呐呐地說：‘腿碰破了點皮，擦點藥。’

& k9 \" _( w' ~# O  r　　的確剛才忙碌間他的腿是讓自行車碰了壹下，她卷起雪森的褲腿察看了下，
轉身到裏屋拿出紗布和藥綿。她讓雪森坐到了她剛才的坐位上，眯著眼睛注視著
4 P4 _4 s! f( U( Z  d他，抿著她那豐潤的嘴兒，笑盈盈地走到他的跟前。撩起裙裾，款款地蹲下，將
8 o0 ^6 O- |% L/ Y9 M) |$ |$ ^3 m他那條腿輕輕從沙發上捧起。是的，是捧，而不是搬。她這麽壹捧，就將那條腿
抱在她的懷裏。他定能感覺到他的腿偎貼在女人胸前最豐滿的最有彈性的地方。

9 x) [' I" Z, Y: ]; k　　雪森低下頭見到了她蹲下時，裙裾裏呈現出的兩條晶瑩雪白的大腿，直至頂
& e/ U  Z. e4 M& c, O2 x7 @$ S端紅色的內褲，他的心間壹股暖流漫延而過，那腳板不禁挪動著，在她那豐隆的
胸間按壓著。趙青好像是很受用的樣子，更緊地摟抱他的腳，更把壹個身子趴到
了他的大腿上，依稀覺得脖子邊溫溫的，柔柔的，心頭壹熱，便更加摟緊了他。

/ h2 k+ w* ~2 t  h　　他先是親她，先是她的脖子，再就是臉，她的額，她的鼻，她的嘴。兩張嘴
咬在了壹起，使勁地吮。她越吻越用力，趴在雪森的身上扭怩著。她的那頂帽子
已經跌落不知哪去了，壹頭黑發也散開了來，有時遮著她的雙眼使她不時得用手
掠開。
' S2 ~- t1 S  F- T0 t
　　雪森把她抱著，大步流星地就將她摟到了後面的病床上，把她橫置在上面，
$ F  b5 W& }7 D3 E- I手卻也沒閑著就往她的衫子裏搗，就要解開她的褲子時，她用手攔著，‘妳可不
能這樣。’
7 r( F4 C& ?8 G) J$ G+ S1 I
# H  q+ n( _/ q3 V/ s　　‘妳不想嗎，’說罷就用力扯脫她的褲子。
2 O$ A0 f2 g: b% _# I; A+ E
　　趙青急急地阻撓著，卻無奈他的氣力，褲衩就已扯去了壹半。雪森把手探到
了她的兩腿間，她急得用那雙纖細的手掌捂遮著，嘴裏說：‘不要的，我可不是
隨便的人。’

3 D# g9 g( U) e- i: L) @　　‘那我也不是啊。’不待她回答，就將她的手挪開來，將她的那壹處摸了個
7 l, d: s* X( J/ T正著。只覺得她毛茸茸的地方有壹道肉縫，肉呼呼地水嫩嫩地格外有趣，伸進壹
- A, p0 Y+ Z$ j8 f1 e8 w3 K0 e指，溫熱無比，再欲深壹些，她早將雙腿並攏緊夾著。

8 Q- B% e0 a1 a8 @# Q- _3 w# ^- `　　雪森就將手抽回，在她的蓮瓣四周撫摸，只見莖毫稀疏，揪了壹把，她便將
屁股往後縮，口裏雪雪呼疼。兩條腿也就亂蹬亂踢起來，屁股跟著掀起擺動，早
! _) H# _1 X8 h1 F有壹股捐捐細流自那壹處間湧出，裏面更是牽牽連連，綿綿涎涎。

　　這時她就用嗚啞的聲音叫道：‘我可以給妳的，但妳壹定要娶我的。’雪森
" J9 G$ E8 S. X! T  q) Q# m口中答應著，褪了自已的衣什，將那堅硬如鐵的東西抖將出來。她把眼睛睜開壹
條縫隙，伸手撚住，哀叫道：‘這怎受得了妳啊。’

　　他說：‘不怕的，女人都喜歡大的嗎。’
. y6 s: W1 ?$ V. S" |4 X
. R  S: T$ o( J  ?% t' m　　雪森團坐于床上，將趙青的身子摟緊了，就把她的雙腿啓開，抱起她坐在自
- N" H9 E: G, X. ^, ~4 z己的胯間，那東西便直抵她的那壹處，她忙探手扯住了：‘別這麽粗魯，我要妳
  H7 j* P4 g) X$ X5 q慢慢地給我。’
" W, `: Z! b$ J& o
　　他壹聽，也就將她的身子整個摟過來，箍著她的脖子，吐過去舌頭，親砸她
& S; F0 M2 b' r, x幾口，又順著她的面腮親下，直至她胸前，她的奶子不大，尖尖的，硬硬的，看
, Y; t( j' I$ y! R& T上去像從地洞裏探出的老鼠頭。和她的奶子比起來，姐姐趙麗的奶子又大又挺，
暗褐色的奶頭又大又粗，輕輕壹碰就豎起來。

　　雪森拿手在她的酥乳撫摩了壹番，再用舌頭在她紅豆般的乳尖上吮吸。她騷
癢不過，嘴裏就咯咯發笑叫個不止，手將他那東西也擄了過去，把玩揉搓著。
" L) ^, @! X/ O+ \4 O1 d+ a
　　正當他還在她乳間埋頭吞食時，她的身子就往後壹仰，雪森順勢將她推倒，
身體就覆蓋上去，順著乳房直下，直至她平坦的小腹。她早已是兩腿如剪刀般叉
' y. o. V3 c0 H, |開了，將自已那個紅彤彤、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的肉縫激張著，他慌忙吐過
9 Z+ d" b8 `3 u# c& ~) u! Z5 B1 L舌尖，舔得唧唧的響。

9 A: d: _! y, |4 C" A$ n' S　　她就說：‘那裏好癢喲，妳再進壹點。’雪森就將整根舌頭吐過，再幫襯壹
指，直搗她的那裏面。她頓時美快無比，口中漸漸地浪呼淫叫。雙腿高高豎起。

) _/ S. W4 ]7 |* M' T) T　　他欣喜若狂，想起著麗姐所說的女人那處的肉蒂，就雙手齊發，將她的那處
& f0 \2 s! `% \3 Y, R) F$ e剝了開來，用舌輕砸吮吸，就見那裏有壹似骨不是骨、似肉不是肉的物件，輕噬
  e/ i. P1 L8 y: R雙齒，那像雞冠的物兒壹伸壹縮，很是有趣。如此這般的撥弄，趙青早已渾身癱
軟，瑟瑟發抖著，那處地方淫水犯濫，病床上的床單已是因濕壹大片。

　　雪森見時候差不多了，而且他的那東西在她的手中摩挲得愈加堅硬，硬撅撅
粗如酒杯。就挺身而出，起了腰，把它送到了趙青早已掰開了的大腿間，對著她
那處肥肥嫩嫩的地方稍壹用力，已埋進去了壹節。她就叫嚷著：‘好爽好爽，再
/ \6 ]; I; g. [+ Z6 [( B% Y來。’他跟著再聳身，她就又壹聲啊呀，他正欲加大力氣，竟如同隔著壹層不得
其入。

9 ]6 \. ~' ~6 i) f　　他發覺身下的女孩在那壹刻前還是壹個處女，他的樣子有說不出的震驚、感
動，還是恐慌，趙青這時卻是張著那纖手，摩弄著他的那兩卵子：‘不敢再出力
了，我那有些疼的。’
- U, `/ R: ~) F; f, E, b
　　‘不怕的，女孩子都要經過這壹回。’雪森說。便要她翻過個身，兩膝分開
跪著，將個屁股高翹聳起，那壹處就暴突而起，蓮瓣翻啓露出，淫水四溢。他卻
  V/ H- {2 u" e1 [2 `( k: j跪向她的身後，手撫著自已的東西，唧的壹聲就插進她的那處。
7 I" h9 K4 a# X5 v+ P2 A
: S6 l% @2 z  S- R) J8 y　　她的屁股就像扇子壹樣的猛擺，那東西也進了大半根，她卻就慘叫壹聲，兩
3 u! a6 W) d3 d! t* X  @眼翻白，整個人頹然傾倒在床上。唬得雪森怦然心跳，那東西也猛地壹縮，跌出
了她那處。他憐愛地在她的那壹處撫摩著，那裏滑滑膩膩，攤開了手掌，腥紅幾
3 r4 \, x; \( U6 Y1 E, q點。心裏就想，只知道她姐姐跟男人玩得很是隨便，沒曾想到她竟如此保全著自
已的處子之身。
6 \* _- J( G1 _
　　好壹會兒，趙青才定下心神，倒把自已的纖指伸到了那壹處，嘴裏怪叫著：
) a% x  v. k" a‘可憐這地方，剛剛是遭了重創，怎麽這會兒又癢的。’
0 X6 J4 q9 {# |$ i+ ^
. X- h* a- J6 A# |! A　　沒等到她說完，雪森就將那東西再次緩緩地插了進去，沒等那東西挨到底，
她已把屁股聳起相湊，他就雙手扳著她的腰肢，猛力頂撞，壹時間她的那處淫水
# p  A# W) z9 I- B" @( `唧唧有聲，病床跟著搖動不止。

# _% K+ H* f: t+ n& D$ ?. \6 b　　二人咨意狂蕩，她的下身已被淫水濕盡，還將個屁尖高高地掀湊著，他撈著
壹衣物，也不管是什麽，就替她試擦幹淨。這壹分神，那壹頭就慢了壹些，她就
咿咿呀呀地浪叫著。
+ _6 H7 Q8 h- ?9 }7 \
( d* z6 h9 _4 k6 n. S　　他跳下床來，在床沿上將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腰間狠狠壹挺，把那東西舞
得風聲水響，她已是春心如熾魂魄盡散，大叫壹聲：‘我不行了。’

2 D0 ^! I4 [8 d6 f　　雪森隨即把那東西緊抵在她那裏不放，裏面就有忽然壹陣緊縮，壹股熱流傾
8 [$ _- U9 A1 y5 N2 }! S  c湧而出。他也把持不住，狂抽了壹通，那東西抖動著也跟著猛瀉而出。
8 @* k; u& m" [0 |6 h
5 U; l4 p- K% [  Z3 p/ D( {3 _; N　　壹陣如火如荼的激情渲瀉完後，兩人都爲剛才的狂熱而驚歎，幸好夜已深，
7 `: a* o) ~. D. x( V這值班室裏沒人冒然竄到。趙青發現他剛才急切間墊到她屁股底下的是壹件護士
! \1 r  `! F: W& ?" s服，上面血浸點點，豔麗如同寒天的梅花，便把它收攏到了懷裏，吩咐雪森等她
1 r2 M) H; F9 k4 a4 @換衣服。
- v# i( _! e/ L  D
　　趙青穿好了衣服，試著走了兩步想遠離他壹點，走路的姿勢是怪異扭曲的，
像壹柄末端被毀壞了的折扇，這壹切都是因爲兩腿間的壹個秘密傷口。雪森倒沒
5 k' w( Q  {, m8 K# n覺得她的醜怩，在無人的地方摟緊著她。

; A" {: t3 x% M% S　　在這個藍色、明亮的夜晚，大地也同他們壹樣覺得很幸福，它充分享受著這
種涼爽和甯靜，雪森駕著趙青在自行車的後架上回到了趙麗的家門口，他們意猶
未盡地摟抱著，狂熱地親吻，情意綿綿難舍難分。

　　夜充滿了奇異的、輕柔的聲音，葡萄藤的綠葉叢中響起了蟋蟀的玻璃壹樣的
顫聲，樹葉在歎息，在竊竊私語，盛開的花香散發著蜜壹樣的馥谧，沁得人熏熏
7 h. d) W# w& C4 V欲醉。
$ M0 X- l' z. V( s5 Q
- ]. ]4 c) j$ i$ V3 H　　雪慧養著壹只芙蓉鳥，鳥壹叫她總說是在叫她，就踮著腳背著手，仰臉望鳥
% A- P, |5 n; E* G籠。她那潔潤的臉很像大人了，可這時卻顯得很稚氣。大眼睛望著籠中鳥，眼睜
' p  K, j) M6 F. t& M睜的，眼白發藍，彷彿是望到極深的藍天裏。
% U& {# h1 ~1 V
　　花枝招展的趙青到他們家時，他們剛好吃完了晚飯，趙青驚訝地發現在家裏
雪慧穿得很輕佻，雖說是烈日炎炎的六月，雪慧只是壹件無領無袖的小褂，下身
8 S( ?) E0 X1 }$ w& o6 q: W% ?幹脆就只著內褲，而且是那種三角的粉紅的內褲。
. y# ^4 s  H  k8 u' O. u
' Z7 I: d+ X4 p7 `& O* H. g6 e2 Q0 A　　雪慧只小她壹歲，她的身體漸漸地豐盈了起來，臉上的顔色，紅的紅、白的
( v5 T) r$ o+ b$ x# _白，像擦了粉似的，分外地鮮豔。她對趙青這素不相往的表姐表現得出人意料的
# f+ v3 W+ |% D9 Z/ x冷漠，這使雪森覺得很難堪。兩個女子的眉眼中像是藏有弩弓暗箭，正妳來我往
地厮殺得熱鬧。

　　本來晚飯之後雪慧壹定要劇團去的，那時候她們劇團每晚都有演出，而且她
1 l& ^* t6 j* n已是團裏數得上的名角了。可是，她偏是跟著他們兩個坐到客廳裏，而且和雪森
緊挨著，這使雪森惶惶不知所措。
. Z, T3 s" j8 c, Y, ?
6 C- r; s; Q. W1 R0 `+ ~　　雪慧更是探過他的身子去拿長沙發另壹頭的那份雜志，身子在他左首，雜志
在他右首，經不起輕輕壹滑，人就壓在他的身上，她穿著壹件緊身的褂衫裏面又
沒戴胸罩，胸口的衣服裏彷彿養著兩只小松鼠，在他的膝蓋上沈重地摩擦著。

　　趙青知道雪慧有意在她面前表現她們兄妹間的親密，見到她的這些小動作，
5 ]8 z7 \6 Z5 U! W7 B7 c她的臉上馬上起了壹種憎惡的痙攣，她可以覺得自己眼睛下面的肌肉往上壹牽，
壹皺。雪森也不知該做什麽，只是任恁額頭上的汗珠壹顆顆滑落。就這樣三人冷
漠地對持著，還是趙青沒法子控制自己，起身告退。

" k; T) }2 ?- @3 g　　她心灰意心懶地回到趙麗家，在二樓的走廊裏張望，沒壹會，雪森就推出了
自行車，雪慧坐到自行車的後面，摟著他的腰，隨著自行車的顛簸，壹驚壹詫，
不時格格格地尖聲發笑。巨大的絕望像層霧似的在趙青眼前飄來飄去。雪森騎上
; X0 O9 x* l% r3 c2 r8 W了自行車，在小巷裏緩緩通過，坐在車後面的雪慧緊緊摟著他的腰，把腦袋枕在
他的背上。當自行車平穩的時候，她用拳頭輕輕地捶他的後背。

　　在趙青的背後，是壹截潮濕的石灰剝落的高牆，從牆縫裏，長出不知名的小
  f2 J1 c; R( X# X4 l草，開著壹朵風中微微顫動著的黃花。壹只黃蜂撲打著翅膀歇在小草的黃花上，
她伸出手壹把撈住，緩緩地用力，將黃蜂捏死。黃蜂顯然狠狠地蜇了她壹下，她
猛地哆嗦了壹下。
8 m& t' _5 u3 j
! U/ K  |9 L7 t: X　　她的耳朵裏，總是回想著雪慧壹驚壹詫，回想她格格的笑聲。止不住如潮的
淚水。她身體的某個隱秘的地方，那兒有雪森新添上去的壹道傷口，那地方還在
8 g+ Y- D% E2 `* K* ]/ H1 a疼痛，還在滴血，還在昏昏沈沈地死去。

5 _1 [4 C2 d/ \; k$ g$ b( z/ u
! A* F0 u& p* ^8 f! v　　　　　　　　　　　　　　　　（十）
- K( P! i$ N4 n# r; g
6 O7 F: o" X  n) k4 I　　這是壹處單門獨戶的小院，走進紅漆的大門就是壹個不大的天井，天井種滿
了鮮花，每當初春繁花盛開時差不多整個小院都香馥馥的，還有壹株挂花樹楚楚
動人地依偎在牆邊，壹半的枝葉伸到外面的巷子裏，待到金秋時候，半條巷子都
飄蕩著濃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間飛舞，小鳥在錦簇般的花枝上歡樂歌唱。

$ p# g; d' t4 v& C. E　　客廳的東面壹溜大小兩個房間是揚澄楠夫婦的，大的做臥室，小的是書房，
揚澄楠回到了書房把自個脫了個精光，只存壹條寬大的四方褲衩，他已經是快五
0 {/ E* ]! h* d3 z2 K十出頭的人了，好在壹身白肉還沒見臃腫，雖然已微微突出了肚皮，但眼不花、
耳不聾，身子還是那麽敏捷、靈活，還是那麽結實。
  d$ c' ^' F9 L7 W
( r, ?: z( o5 l, P  W5 o3 U　　他在這屬于自已的領地裏泡上了壹壺上等好茶，只見茶色呈淡青色，拿過壹
! [5 c7 m; M3 e# m聞，壹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壹品，酣暢香醇且余味繞齒。妻子王玉瑩就拿
著滾燙的毛巾遞給了他，望著自已的妻子胸前兩陀鼓鼓的肉塊搖蕩著，不禁情欲
& Q+ P; q1 I, ~# C6 Z熾熱地將手探進了衣衫裏盡情地揣摸：‘過來陪著我喝茶。’
8 H+ M2 A' g7 l- {! ]7 B7 {1 ]- _& n
　　‘等壹會，我看他們都收拾好了嗎。’玉瑩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轉個身子便
出去了。對著轉身離去的背影，只見她的豐盈鼓蕩的屁股在碎花褲裏醜怩搖晃，
+ _- n0 L6 y: I8 e; e/ ^他的心裏不禁壹陣沖動。
& b; z% k8 F+ E9 X
/ g  \( H* W5 R' J& R( Z- y3 @% }　　書房連著他們的臥室，擺放著都是些古色古香的家俱，漂亮的舊寫字台、圈
椅、書架全是桃花心木做的，兩張酸枝的躺椅和壹張鑲著大理石的茶幾下面鋪著
3 l0 L  z7 `5 q- \- o2 t% _厚厚的波斯地毯，還有壹座落地的自鳴鍾，每過壹刻都會奏響動聽的曲子，聽熟
- c; a$ F) F% X( l  {! [了就能根據曲子的長短、內容辯別時間。書房整理得整齊、好看，是經過壹番心
計的，令人覺得主人就在借此消遣著時光。
6 z) x7 |( a3 N
8 S4 \/ z, A2 I* |! @: o' W　　玉瑩這時赤裸著身子就過來了，揚澄楠極喜在書房中和她泡茶喝，而且還要
她赤裸著身子陪伴，他邊品著名茶邊欣賞她的肉體，從年輕時就這麽過來的，幾
十年了他總對她的身子百看不厭、欣賞有加／
; d0 A' g; _8 P7 e8 r
$ ~! d: a  M. T7 n/ r8 K5 }! W　　也難怪唱戲出身的王玉瑩盡管這些年沒有演出但還是把個身子保養得並沒太
3 t+ _% V9 \& n7 p7 R5 p, Y$ D多的走樣，依然光潤如脂、紅白爭研，無不可意，桃腮粉頸酥乳細腰烏雲雪股春
彎妙紮，件件絕佳，真是驚人刮目意滿心連。揚澄楠書香門第，從小浸淫傳統國
粹，對古典文學造脂尤深，面對這絕色佳人搜腸刮肚也難找出恰當的詞彙來形容
& q) l* q9 {: v她。

. ?0 c0 }' d- E' m2 d1 f　　‘我看咱家小偉跟雪慧就不錯，妳看小偉遇見了雪慧，就變了個人似的，話
也說得多了。’玉瑩喝著茶說。
# M% F! [5 g# Z. F: Y  G
　　‘那還用說，像雪慧那女孩子，誰看著不怦然心動，除了太監。’揚澄楠壹
1 r6 l- x$ {4 m5 f6 n6 L陣淫笑。
7 x5 ~0 e4 k/ d, k+ A
　　玉瑩拿手拍打他壹下，嬌嗔道：‘老沒正經的，人家跟妳說正事。說實話，
這小女子打小就跟著我學戲，我真的是喜歡她的了。’
  G) e' P& H( c/ \' j5 r8 ~
/ a4 A$ q4 O2 M; e4 O6 m3 q/ w　　揚澄楠長長吐出壹口氣說：‘妳不知道，我看了雪慧的生辰八字，她生于萬
物暗昧之時，命帶桃花，貪歡好情酷蕩喜淫，書裏說的：鹹池四位五行中，遍野
# W9 Y9 j" L  ?, U' a桃花門嫩紅，男女遇之皆酒色，爲其嬌豔弄春風。何況她命中逢水，桃花妖娆主
7 \6 r7 I" p6 u亂淫，又沐浴進神見貴，所以必教傾國傾城貌。’

　　‘難怪聽說她從小就是人見人愛的妖娆人兒，誰人遇見無不摟抱親吻，在團
2 O7 T4 G0 k. Z裏，她也經不住別人搔癢，就是身上的騷肉特多，壹經撩撥就咯咯笑個不停，渾
身亂顫呢。’玉瑩說。

　　‘妳可細致地觀察她，不說她的容貌身姿，單是她壹舉手、壹投足、壹颦壹
笑，無不風情畢現春意蕩漾，眉眼之間顧盼生輝勾人魂魄，這麽些都是學不來做
不出的，而是與生俱來命中注定就有的。’揚澄楠說著，不由得咽了壹下唾沫。

* j& a9 Z2 E8 ]　　‘說得也是，妳看她小小的年紀就懂得塗脂抹粉、抄眉畫唇，懂得要穿那鮮
5 [" G$ I7 w' ?# W  {% M+ i4 @豔的衣服。’玉瑩感慨地說著，突然尖叫起來：‘啊，妳看，說著說著就不規距
! W! }+ ^$ [9 r' N  H, f( c了。’
$ f( ~" @2 B9 G  [" h2 N! w' `
' W) Z, g1 A6 ]- s　　原來揚澄楠聽著她說話，眼卻見她端坐在躺椅雙腿微張，中間那美妙的地方
顯現著，錯落有致，豐隆飽實，顱上細草茸茸壹道肉縫鮮豔無比，不由得唾津屢
& H0 ^; R, J! A8 V+ y/ ]5 Z# X咽，真恨不得壹口吞了下去，便探過了個手指挖著進去撥弄兩片肉瓣，只覺得裏
面緊狹深幽，肉瓣頂端有花蕊嫩滴浮起。
& S4 k) S1 U7 \( s
　　玉瑩壹經撫弄整個人便軟玉遍體酥麻快活難當，她俯過腦袋來身體不動卻吐
過舌尖抵在他的嘴邊讓他接住，吮了幾吮忽然抱緊他的身子把胳臂亂揮亂叠，壹
雙鳳眼斜溜嬌聲地低喚著，壹雙肥白晶潔的大腿也亂蹬亂踢。看得他魂不附體欲
4 W8 f6 V6 n% v8 N火升騰，下面那物件緊直綁硬粗如酒杯，漲得通紅，壹閃壹閃活似醉漢搖身，堅
硬有如小鐵杆壹般。
1 p- L& t2 ]; R9 |
　　那鵝蛋大小的頭兒在她細縫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玉瑩騷癢難奈，只
覺得裏面炎熱無比，有如許多蚊蟲在叮咬，口內啊呀叫個不停，秀汗如珠緊蹩雙
眉。

　　他趁水帶滑舞弄進去，壹連幾推已滑進龜梭，見玉瑩香肌戰栗鎖眉忍受，壹
4 \( K5 x. s% {3 ?5 S; e雙媚眼只剩壹絲細縫，投過來的目光熱切顧盼、深情企待，也就研研塞塞挺進大
半，恰好搠著花心象雞琢食壹般連頂亂抽，聽見水聲唧唧響徹，不禁動情興狂難
遏，淫興愈熾地把玉瑩的壹雙大腿架到肩膀上盡根抽送，往來甚急，肆意施爲。

　　她擴張開著兩腿，仰起嫩白的肚皮，雙手抵在椅子的榻上歪頭閑目，下身卻
急起迎湊，壹來壹往聳起承歡，任憑他左掬右插，整個屁股也隨著他那東西忽向
  \+ P3 a7 Q5 w左移、忽又往右挪。

# v  G% S+ @4 K/ w* S! B+ D" o　　揚澄楠盡展平生本事，狠抽急頂深點花蕊，眼見著自己那東西掀過拖出，觑
著出入之勢扯著她的下面唧唧啧啧壹片響聲盈耳，終于禁耐不住如瀉如注，鳳枝
也覺得已爬上了頂峰，嘴裏高叫著：‘等等我，等等我。’兩個人同時緊擁在壹
起。沈寂了好長壹會兒，鳳枝才眼含秋水、臉繞紅霞顫聲道：‘都這麽多年了，
我就總把持不住，壹經妳逗弄就把那興兒都勾了起來。’
/ u& B* P. q8 x* s
% W4 Y1 a4 {  V. O' V　　‘我倆都這麽張狂，別說他們小壹輩的。’揚澄楠也是深有感觸地說。‘還
是跟雪慧說說看，就怕她看不上小偉。’

% ]; Z  i! f' A$ _$ ]　　‘我看不至于吧，像我們這種家庭，小偉娶了雪慧，那是她的福份。’玉瑩
8 T- w8 g- r) k- I- ~4 F, s7 Q3 z沈浸在剛才的快意間，閉著眼睛自顧說著，把個頭顱依附到了他的胸膛。
* t! o# ?# l% B! A
) X  [# H/ Y9 O& Z　　她們的家甯靜和谒、溫馨雅致，王玉瑩是位戲曲演員，舞台上邊的公主，她
8 `7 q( U, g9 Z6 o. ^的聲音低回婉轉，袅袅動人心肺，在戲台上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把壹般人都看
1 |" w8 f. N. e( p4 L5 I/ k得目瞪口呆，只看見她鮮明粉紅的戲袍裏包裹著壹付柔軟曲致的身段，扭動起來
真是洋洋自得像條美麗的蛇，偶爾有壹聲嬌柔的啼叫，不由得使人心思意切神往
$ u9 C# Q8 \& w+ N2 b; k0 ?不已。
' G4 j( V5 J# `
　　她那時唯獨對她們團裏的編劇揚澄楠情有獨鍾，盡管他爲人孤僻，跟任何人
都沒有來往。

　　只是偶然之間會突然激動起來，便會對人和谒可親、熱情洋溢，這就是他看
+ K- J) f/ |3 \+ f: o到什麽美的景象，如那調和的色彩、奇麗的花瓶、夕陽回照的壹脈山巒，便情不
自禁地贊歎起來，而且壹面盛贊壹面把頭歪向壹邊，聳起肩膀攤開雙手，皺著鼻
8 T$ V6 Z! M& N% u. g& R子和嘴唇，在這激動的壹瞬那他甚至可能沖動地擁抱最顯貴的人士，無論對方是
男是女。
/ C2 D' R; b) _: U, K
　　他們的結合堪稱男才女貌的典範，他們的家庭也甚稱幸福溫馨的楷模，壹雙
兒女轉眼長大成人，這壹切都讓他們高興，特別是女兒揚眉更是儀態萬千，亭亭
玉立，與她的母親驚人的相似，富于感情的眼睛，鮮豔豐滿的嘴唇，正是這嘴唇
% R% W) Q5 N! |3 B* J* v" e9 g) P3 V使她整個臉蛋具有壹種特殊魅力與女性美。揚澄楠最疼愛她，整個夜晚可以和她
# c& s7 g2 n7 Q/ \8 T0 Z講笑話，聽她像小鳥壹樣地唱歌，她也會跟他親熱地厮纏，免得他獨自發悶。

" e0 b. @% T! _/ B: ^　　揚眉清楚地記得那壹天晚上，月光在屋檐上面塗抹了幾處，天井上種的花木
跟著壹陣微風在陰暗中搖動，四周靜得連草動的聲音都彷彿能聽見，壹切景物都
/ U" Q/ `9 |; k, A" s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半是清晰、半是模糊，不像白晝裏那樣地具體，空氣裏充
* W  e6 t2 s* L3 r: J2 x! c滿了壹種細微的但又醉人的夜的芳香，春夜是柔和的。

　　揚澄楠對著她出神，她賣弄風情般照著鏡子顧影自憐，無邪而狡繪的手段讓
+ p$ [+ E4 e) X' r8 O7 x3 ]' c9 z他看了直樂。他就把她給招呼了過來。揚眉就整個人盤繞在他的膝上，他便拿愛
情的題目打趣，問她顛倒了多少個男子，有什麽人向她示愛，說著說著壹雙手就
- O7 f  x/ }' D1 I+ u( Q拍打著她的屁股。

　　揚眉嘻嘻地笑著不肯告訴他，他就說出很多具體的人，壹個比壹個老，壹個
9 n. W0 A: C/ s% t7 \比壹個醜陋，把她急得大叫大嚷，繼之大笑起來，她把手臂繞著父親的脖子上，
, v: H& m  v! J+ ]! y臉貼著他的臉。
5 Q: P6 k. q  B8 ^% F" o: w
　　他問是誰能有福氣讓她選中，比如常蹲在巷口鋪鞋的那個外地人，菜市場賣
肉的胖大男人，要不就是收垃圾的大頭。她便輕輕地拍打他要他往口，或者用手
掩著他的嘴巴不讓他再說。他就親著她的手把她在膝蓋上面顛簸。

　　玉瑩就埋怨著：‘看妳倆，女兒都這麽大的人，還整日這樣摟抱著也不怕別
人笑話。’
* q, G! y& ]4 E. x; ?
) d0 B$ W; \; w, l　　揚澄楠就爽朗地大笑說：‘妳看，妳媽媽吃醋了。’
. c9 z; B0 q# |3 T7 U) ~
　　這時剛好院門響動著，門鈴是個小銅鍾，鉚在彈簧銅皮上，釘在大門中，門
壹打開，彈簧就跳動，鈴聲叮當。
2 i/ |' `2 T! s+ E
　　揚眉歡叫著就去開門，門口站立著的是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雪慧。

　　揚眉認得她，這個漂亮的女孩是劇團裏的主角，揚眉看過她的戲，聲線並不
特別出衆，可她在舞台上具有出色的吸引力。人們更多的地被她的表情所打動。
她那雙微微向上斜上方注視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很亮，濕濕的、無動于衷的、卻
又十分神經質，帶著絲絲夢的陰影。揚眉立即發現這是壹個非常美麗的尤物，擁
有壹雙能迷死人的眼睛，氣質幹淨，衣著出衆。

" a" m9 B5 @; y　　玉瑩親熱地把雪慧招呼到了身旁坐下，細致體貼地問了壹些她的近況。她的
4 q; u3 p3 b% u& z6 m1 [# G, T" |沈著而又不形于表面的熱情總是能給人，特別是像雪慧這種特別的女孩子，壹種
) {, I% y7 ?) C* F天然的可親近如母愛的感覺。
% b5 v5 K( F# @2 b9 ]+ m, P
　　揚眉就溜到了哥哥揚偉的房間裏，揚偉還在裝腔作勢地對著課本用功，那時
他正帶薪在師範學院的幹部班進修。‘喂，我媽給妳介紹對象了。’她就笑著說
7 X; i! P+ T) ]9 c1 ]4 \% P( W$ r他。
0 B9 J& [: j7 ^5 t: a0 {
　　揚偉不耐煩壹般朝她揮舞著手：‘去去，小孩子的，妳懂個啥。’

9 `/ ]& h! r! `* D% m　　‘好啊，妳不心動，那好，我支個招讓她不再到咱家了。’揚眉說著就要往
外走。
+ e% t" |# j/ H* F/ h4 L  J
　　輪到揚偉著急了：‘可別，我的小祖宗，哥哥求妳了，妳可要對她好。’

　　‘露出了狼子野心了吧，我就知道，還裝哪門子啊，要愛就上去，把她帶出
8 D6 d3 F( y; u  u% p1 t7 S' ^去。’揚眉說得斬釘截鐵。說著就直著嗓子沖天井裏喊道：‘慧姐慧姐，快來幫
2 H- E. U3 k& K5 q0 r我看件東西。’待雪慧阿阿娜娜地進來時，她沖他們吐了吐舌頭，拉起門自己倒
' j3 r& B+ R3 r/ i* K! W溜開了。

　　從那之後，在劇團裏，雪慧成了大紅人兒，大家都知道她正在跟團長的公子
( ^+ O* V3 c) V. r0 A談著戀愛，女孩子都對她好，其他老師也總拿另眼看她。

0 T$ F2 R4 Q2 D3 c7 E  J　　像她那樣的女孩子無論走到哪裏，就好比壹輪太陽挂在那裏的樹梢上，讓男
人們仰視，就好比壹輪月亮沈在那裏的水塘，逗得男人們欲近不能臨塘嗟歎，恨
: B* A5 b  o+ x, d天地恨爹媽沒有給自個裝上壹雙能井中撈月能鏡裏摘花的巧手來。女孩子卻因嫉
妒或是其它因素而忌恨她，女孩子軟弱的性格使她無法對敵視采取傲慢的態度。
% A" S! u: ~2 L2 S& q, H1 y7 |; A
　　劇團時不時有壹二場演出，揚偉有空就去看戲，然後就悄然地避到那壹個跟
雪慧約好了的角落中，等雪慧下台，兩人就專揀背人的地方走。

3 u8 x- V8 e8 f* i6 q$ u7 N　　那天就在劇院演出結束的時候，後台壹片混亂，都在忙著卸妝換衣，雪慧心
6 B+ i$ g' b) ^# @$ {急火燎地轉了壹圈，每個化妝間都讓人占住了，還好，有壹個門沒掩實，她朝那
2 O) ?. l' @; W門噓了壹聲，裏面沒人回應，她推開了那半掩著的門。裏面卻有壹男的，很瘦但
面色潮紅眼睛發亮，身上幾乎沒穿，壹條緊繃繃的三角褲衩形迹可疑地鼓隆著。
# b: ]& A" C2 U" }
8 @* g1 X+ `6 K2 [! d7 c: d0 J　　雪慧壹下子沒能反應過來，男子卻搶先做了壹個很下流的手勢，然後把手摁
到褲衩上，雪慧尖叫壹聲，落荒而逃。她對于他們像粗俗的村人壹樣充滿赤裸裸
的色情，充滿粗俗下流和公然對她的挑逗，像米粒中的沙子壹樣碜牙。這個地方
; t; l" S. @8 \& d7 F. E5 Q2 z的人都有壹種壹見如故狂交濫結的情愫，他們跟異性上床就像吐口痰那麽容易，
同樣忘記妳也很容易。

　　雪慧經過道具庫旁邊的大窗戶，裏面王玉瑩的戲服沒有系扣子，兩條胳膊和
( A3 F3 g! o' D兩片大衣前襟緊緊地纏著另外壹個人。兩個胴體壹刻不停地扭動著，她聽到了驚
慌失措的劇烈喘息，趕緊逃也似地退出來，同時看到了衣襟裏那個人像子彈壹樣
1 z8 A) y; C1 g7 l8 C射到走廊的深處。雪慧驚惶失措連那個人的背影也沒搞清，只聽著腳步聲轟轟地
/ n0 e1 ~" M- X6 D7 n! M0 }響過舞台的榆木地板，竄到了前廳。
9 v" E0 m  h# c  O" E8 W5 b" d
　　王玉瑩披著壹件青色的戲袍，那上面還描金鑲玉地印滿著花，黑壓壓的也不
1 e7 V; r! p9 ~知是龍蛇還是草木，牽絲攀藤，烏金裏面綻出了橘綠。她也不系帶子，輕輕松松
地挂在身上，從那淡了的墨條子上可以約略猜出她身體的輪廓，壹條壹條，壹寸
壹寸都是活的。她對雪慧嬌叱道：‘慌慌張張地，妳這是幹什麽啊。’
3 ~0 P. ?# H2 I' S
　　‘外面小偉正等待著呢。’雪慧把頭深深地埋進自個的胸窩裏，蚊子扇動翅
, x6 V* K  u; [0 M膀般地說了聲。

! L" a+ u  }4 ^4 o* o% y) \　　‘這麽晚了，妳們還去哪啊。’雪慧就站在她的跟前低下頭猜測，她的臉上
什麽模樣，她似乎不知道，只見著她自管把手中的折扇搓得溜溜地轉。
: P! x; S$ Q7 t0 K
, u' F1 ]0 L8 j: ?　　‘他只是送我回家。’雪慧面子上仍舊照常跟她敷衍。‘到了我家門口，我
會讓他回去的。’她到底年輕面嫩，再也敷衍不下去了。

2 x9 }3 O! T( Y3 O) T  {5 C  _　　她伸過壹只手托起雪慧的下巴：‘妳這是怎麽了，妳又沒做錯什麽。’雪慧
覺得她縮回去的手在她的腮上抹了壹把。雪慧眼裏忽然有了淚光，潤澤而亮，漸
漸飽滿如草葉上的露珠，滴溜溜地滾壹個周遭，撲塔壹聲跌落在地下，滋地響壹
4 ?" N" N( x& P) W下便不見了。她又說：‘就當妳啥也沒見著，知道嗎。’雪慧努力地點點頭，而
心裏卻有著壹種暖烘烘甜絲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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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四正要掩門睡覺的時候，見巷子那端走來壹對男女，男的手扶著自行車，
" j- }0 n4 t  M: M另只手挽到了女子的腰裏，那女子的壹颦壹笑間卻大有風情，非比尋常。對他的
過份親匿非但沒意見，還助興似的將壹顆大好的頭顱嬌滴滴的倚在他的肩上，將
壹張吹彈欲破的嫩臉兒摩挲著他刮得□青的臉兒上，遇遇的說著壹些絕不肯讓尋
$ V9 N  a) b/ x  P- }1 M常人聽去的話。

　　待近了時才發現竟是雪慧，老吳忙隱進門裏，剩著門縫朝外窺探著，他們兩
人到了雪慧家門口，這時候的她變成了壹個非常純情的女孩子，她怯生生地站在
那，含情含怨愛恨交加地看著他。他在她清澈如水的目光注視下，有些慌亂地將
目光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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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7 g0 a) J  n　　她更加緊密地摟著他，他的心頭壹陣地熱，將自已的腦袋向後仰，耳朵根緊
挨著她的頭頂。她的頭往上頂，他的腦袋往下壓，兩個人情意綿綿地厮磨著。他
( v  z9 E- @# ^+ T( [& R仰望天空，藍藍的壹方天，淡淡的壹片雲。她沈浸在幸福之中，輕輕地閉上了眼
睛。離他們不遠處，壹對好看的蝴蝶在空中飛舞。

　　隔天，雪森下班的時候經過老吳那裏讓他叫住了，老吳滿臉壞笑地對他說：
, H9 V9 ^& q+ w& \$ ?7 }‘雪慧有男人了。’雪森困倦不懈地直瞪著他，‘我見著昨晚有男人送她回家，
妳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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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 A9 c7 W8 A　　雪森搖晃著頭，老吳清清嗓子正想高談大論，他不想再跟他廢話，就急忙地
回到了家。天空上飄著淡淡的白雲，養在缸裏的蓮花盛開了。

　　雪慧正哼著曲子在沙發往手指塗指甲油，滿屋子香蕉水的臭味，壹抹油脂冰
0 U7 y/ D' D( [, u$ e; t0 u( S- y涼的感覺令人愉快在她的指尖上彌漫，她穿著家常的睡裙，那種白色的綿布，掐
腰和領口的性感韻味，使她穿上這平常的衣服也顯得與衆不同。見雪森黑唬著臉
進門，就笑著問他：‘怎啦，跟誰嘔氣哪。’

　　‘那男的是誰。’雪森放好自行車，氣勢洶洶地追問她。

　　‘哪個男的啊。’雪慧的臉上早已绯紅，但還想做無謂的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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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4 r8 m: Q. m4 b! H　　雪森怔怔地用凶狠的眼神盯著她：‘送妳回家那個，還用得著問嗎？’

4 @- X( E9 z4 n) F# I: P　　‘妳管得了嗎。這是我的事。’雪慧斜溜著眼狠狠地說，就把雪森給激怒了
起來。他迅猛得如蜂鳥壹樣地撲上去，然後，他壹伸手，輕易地扼住了雪慧的細
脖子。雪慧毫不示弱地圓睜大眼，挑釁般地迎湊上去，他們對于這壹刻兩個人之
間驟然的身體接觸都嚇了壹跳。

9 F# h& K! I& z2 S$ _7 U2 k: g　　這時雪慧不解氣地繼續窮追猛打著他，雪森連連後退，進行著非常有效的防
4 A; t3 B7 F. g2 t: O& c  \% l衛。鬧到臨了，兩個人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雪森按住了她，不讓她動彈，兩個
1 b: N% q4 k+ q! s5 r4 q/ G2 h5 q人扭打了壹會兒，大家身上的衣服穿得都不多，肉和肉有力的碰撞著。雪森的粗
- t/ A6 S) y' v# M4 ^  F* t大而有力的手，不止壹次有意無意地碰到了她的敏感部分，結果弄得兩個人都有
: G! p9 D  d: x5 h/ W" r7 `些沖動，打著打著，他的用意已經非常明顯。

　　當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時，她像魚壹樣地跳起來，壹擡頭，在雪森的手腕上
咬了壹口。這壹口使他變得更加憤怒。

　　雪森的手腕上顯出了深深的牙印子。她開始感到慌張，她的表情裏開始流露
0 I2 a) F+ U) p  X# J6 P出了壹些歉意和膽怯，然而暴怒至極的雪森，就像瘋了壹樣，他的嘴裏不知滴咕
著什麽，高高地揚起手，照她漲得通紅的臉上就是壹耳光。

, d& y8 ]7 x% ?5 a( L! F　　這個耳光把她打悶了，自從她有記事以來，雪森從沒這樣打過她。她所有的
: E1 X! W0 u! z, C7 u% {. @# ~傲氣在霎時間，全被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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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o  R9 g6 T0 |5 i　　她的反抗與其說反抗，還不如說是對他的誘惑和挑逗，當他蠻不講理地撕扯
' d7 B& i% O) W6 j* Z1 T8 G著她的衣服的同時，她也在撕扯著他的衣服。她已經掙紮起來，這給了雪森壹種
' m  b/ u% V3 R$ W/ J/ X6 j5 p% i提示，于是他果斷地把整個人抱住。

　　雪慧的身上有壹股淡淡的似蘭如麝好聞的味道，這令雪森壹陣陣暈眩。她的
體香混合著香水的氣味，甚至還有另壹男人的殘留下來的氣味，這些使他讓懷裏
因爲憤怒的掙紮而顯得生動柔軟的身體擊暈了。他饑不擇食壹樣地親啄著她粉嫩
- F* G4 f/ |; P3 M' X的臉，雪慧抽泣著，那流下的眼淚在他的嘴裏有種堿津津。

" C1 [0 \1 h1 {8 @, f　　他的下身硬綁綁地頂在她的小腹處，這使他不得不努力躬彎著下體，而雪慧
; x( H0 \% P9 b3 l7 K卻更是大膽地貼緊著他，而且踮起腳尖讓那東西戳到她小腹的下面，使雪森懷疑
1 t+ I# A% j7 T/ p2 J她那些眼淚的做作，也許她的抽泣是因爲激動難抑。

　　當他慌亂無序地扒著雪慧內褲時，她順從地從地上擡高了屁股，屈起壹條雪
; J$ I8 I, D# g白的大腿方便內褲的褪下。當他那粗圓碩大的陽具進去那壹刹那，那麻菇狀的龜
& i4 _# E% q/ C% Y6 S頭接觸著的是她暖呼呼的淫液，已涔涔不斷地從她那地方滲出。雪慧恬不知恥地
把兩條大腿盤繞到了他的腰間裏，聳動屁股就迎湊起來，他不由得扭腰送胯，把
那壹根陽具搖擺舞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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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天井裏的挂花樹的陰影下，牆角邊是壹叢高大的美人蕉，美人蕉旁，伫
/ M( t4 U. k9 Q9 S立著趙青的身影。她像壹塊石頭似的豎立在那裏，眼睛裏全是妒意。

　　趙青本來是笑容可掬地從對面過來，手裏還端著壹大碗糖醋排骨，她從雪森
沒關閉的門進來，吃驚地發現這地方挂著鳥籠，鳥聲此起彼伏。她的眼睛如魚眼
6 M, z, i2 u1 u- C( P$ p$ y/ ~9 B珠壹樣發直，她完全不明白這不同尋常的安靜是怎麽壹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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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客廳那裏終于傳來了雪慧難于遏制的尖叫和喘氣聲。她的聲音，很快就有
了節奏的，而且是肆無忌憚的呻吟所代替。這呻吟聲趙青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得
: _1 c8 @" T+ _% W% \她就躺在雪森的身底下壹樣。

　　其實趙青壹直在暗暗地監視著他們的壹舉壹動，女人對于同類有壹種天生的
敏感，客廳那壹雙近乎赤裸的男女正瘋狂地交纏在壹起。她對于發生的壹切了如
指掌，壹切彷彿都在她有眼皮底下公開進行著。

: p5 Q. O) F/ R# i　　真是做夢也不敢相信的細節和事實，趙青不敢相信自已心目中的公主，那個
$ E- D; D6 f  e仙女壹樣的雪慧，竟然真會如此的不要臉。對于她哥哥，她竟會如此輕而易舉地
( O! P& a! r& R3 \; q3 C! y以身相許。她簡直不相信，雪慧在男女性愛方面，竟然會如此地不知羞恥，如此
- c1 {3 X9 W" W/ K6 i- Q不知滿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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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c! O  V( j, |9 o+ v( E5 o　　趙青又壹次地感受到心都快碎了，對于性的放縱，雪慧有壹種不敢想像的膽
" Y% l9 i* w2 q' R1 u大。費盡心機纏綿于床榻，水銀瀉地壹樣無孔不入。她爬起了身來，趴到了沙發
的扶手上，竟把壹個雪白豐盈的屁股高翹聳起，趙青能見到那女人的私處晶瑩澈
亮，有些汪汪的淫液，把那陰毛滯粘著結成壹绺壹绺。

0 {9 J6 r$ }1 j, a( [　　雪森也急急伏到了她的背後，只見他腰間壹扭，屁股跟著壹縱，雪慧就長長
7 X/ d% P7 F0 O, d2 V地呻吟著，雪森更加用力地下壓，赤裸的背脊粘著汗珠，在陽光下壹閃壹閃地折
碎了很多晶瑩的光芒。雪慧屬于那種色膽包天的女人，雖然還是個未嫁女人，然
而她的狂熱，她的放縱，和任何壹個成熟的女人比都毫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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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青她對著遠處沙發那對男女使勁搖晃抖動著的豐滿渾圓的屁股，感覺出那
+ h7 R& G5 Z" ~% g, I: Q7 f" M  V些美麗誘人的臀部是如何交疊錯動，發出旖旎輝煌響亮的聲音。她終于痛苦地閉
上了眼睛。男人是多麽奇怪的動物，好大喜功喜新厭舊好勇鬥狠物欲橫流色膽包
8 m$ [  H" u4 V, L天貪心不足海口常開。說男人的人心沒盡，那東西七寸，不是卵子卡住，還要往
; u$ W. K; q  x0 I裏圪蹭。

4 Z) e& |+ ]5 r' D5 i9 ]　　烈日凶猛地暴曬著，分不清她的臉上是淌著的是汗水還是淚水。她能感覺到
雪慧越來越沈重的喘氣聲。漸漸地，她放縱的呻吟，毫無克制毫無忌憚，伴隨著
0 q+ J  u4 }& S啪啪的肉體相博聲音此起彼伏。壹陣金星從她的眼前閃過，雪慧的呻吟依舊。趙
青分辨不清自已這時究竟是嫉妒，還是被那壓迫的聲音，撩撥得有些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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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雪慧陶醉的時候，趙青傷心得都想哭泣。她不能不想到他和雪慧交歡的情
景，她不能不想，如果沒有雪慧，毫無疑問，緊接著的就是她最盼望的時刻。她
將會像壹朵鮮花似的向雪森盛開。她將以極大的熱情，迎接他的進入。趙青的心
痛苦地顫抖著，因爲她不能不承認，此時這刻雪慧已經像叫春的貓壹樣，在他的
) B4 x: [. o9 ~7 V身底下肆無忌憚地呻吟過，在他的身上，還保留另外壹個女人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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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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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人人人我我我我我去

salajohn

任人人人人我我我我我去

陳曙光

你真行有那麼急嗎不謝謝分享
3 H2 I2 @& L& d3 W! _6 {: Z1 [

mimilover001

大长篇呀，欣赏欣赏

admax2141

先感谢后支持！！！！！！！！！！！

liuzhijun1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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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m0131

好贴支持，顶顶顶~~~~~！！！！

luckdoghan

好文推推推...這是一定要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