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警花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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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店風雲
  a, O9 j% E0 H# {) F* }6 u5 ~Ｈ市警察局，刑事警察大隊，一場極爲重要的會議正在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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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嫌疑人王強，男，３６歲，１９７９年１月３日出生，ＸＸ省Ｈ市Ｙ
2 u. q, g, D; r9 |( p0 h村人，綽號疤臉刀，或者屌強…」清脆的聲音和旁邊液晶大屏幕上的信息把犯罪
分子的信息一步步展現在一群警察面前，從屏幕上可以看到一張國字臉，粗眉毛，
# V0 j2 P2 n  s1 K# G# i大鼻頭的中年男人，即使隔著照片也能感到一種凶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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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哧」當這個悅耳的聲音說道「屌強」的時候下邊坐著的一群警察中幾個
" F, ?4 v6 c( G3 F6 x9 U年青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個別女警也低低「呸」了一聲，臉頰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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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潔閉上了紅潤的嘴唇，表情嚴肅，似乎剛剛那個下流的詞語不是出於自己
* ^! |0 M5 J. O的嘴巴，她淩厲的眼神直直對著剛剛笑出聲的一個年輕警察掃去，整個會議室裏
$ ^, E: Q+ a& z: W# b似乎溫度都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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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a7 k( Z/ B$ n2 a$ Z  F; z7 M　　只見那個年輕的刑警抖了抖身子一個激靈，好似剛剛不是一道眼神而是一道
刀影，低下頭閉上了仍然扯開幾分的嘴巴，表情淒慘，而他周圍的幾人也紛紛閉
' D  U; J: d3 S1 V4 S嘴，同時悄悄投給他一個惋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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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 M7 `7 N4 {4 t　　「呼」我心中長出一口氣，「完了，完了，這次回去又得挨罵了。」一想到
這裏，我微微一擡頭就又看到那張恢複了講話卻依然盯著自己冷如冰霜的面孔，
  p) |$ c' O6 @0 h) B. r0 Q& ]1 K心裏越發冷冽起來。我輕輕歎息了一聲「哎…」，心裏卻無限悲憤「早就知道，
3 S- r$ o, G) W! N) |不聽她的話跑去外地是死，但聽她的話來做警察更是死。誰讓她是我媽！現在更
3 k+ u2 ?7 R8 d% A+ c/ r/ y1 Z9 y成了我頂頭ＢＯＳＳ，李孝啊李孝，自求多福吧。」

7 E) c' u1 W1 o) f( D' I  P　　我叫李孝，２４歲，現在是Ｈ市刑警隊普通警察一枚，而就在幾個月前我還
) y, a" P8 Q7 }在另一個城市的酒吧和幾個好朋友過著駐場樂隊的歌手生活，雖然很辛苦但對我
* z5 _& J# ?$ j來說能夠脫離冷庫一樣的家庭什麽風餐露宿都是可以接受的，更何況長相不差，
& e% g$ J: z* q( N2 R3 ~* {3 }唱歌還可以的我在那個有幾分熱度的小樂隊裏混的還行，收入不算多但也能夠讓
我生活下去，更何況我們隊伍裏還有個打醬油的富二代，抱好了粗大腿出唱片也
' V" z" p. U  \8 v/ ^9 J* |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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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_) y# v; {5 z6 y　　但就在在美好生活似乎正在對我招手的時候，我這位身爲刑警隊長，曾獲得
多次警隊內外搏擊、偵查獎項的母親從天而降，殘酷的把我押了回來，扔進了她
$ ?- U) @8 e2 q  C! W3 L所在的刑警隊做起了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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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8 t4 D; A5 I6 W　　要知道，大學幾年我很少回家，學費生活費幾乎都是靠自己賺來的，畢業後
也沒回過Ｈ市，爲的就是逃離我嚴格到冷酷的母親和只會唯唯諾諾的父親，但沒
想到神兵天降的戲碼竟發生在我的身上，從穿上警服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完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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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 x3 \& `+ s: A　　周潔掃過一眼之後就繼續說了起來，壓根沒有在意李孝的想法和表情，「特
' W( y% o% x1 I6 h$ W- E長：刀法，武術，涉嫌參與２０１Ｘ年４月１１日在城北區藍月亮酒吧鬥毆殺人
事件，藍月亮酒吧事件（後文簡稱４１１事件）導致６死８傷，屬於特大刑事案
; C) R0 E. B2 J% e, \件，其部分涉案人員已被控制，根據調查采證，周強本人在４１１事件中砍死５
人砍傷３人，而且另涉嫌一起強奸殺人案，至今逃逸，目前已確認犯罪嫌疑人正
窩藏在江南區紫色夢幻酒吧，該嫌疑人極度危險，非常凶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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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潔一邊照本宣科，一邊卻在心中埋怨著孩子不爭氣。這種一心二用的手段
, j( v8 U- T/ {# Z/ h也算她的一種特殊本領了，要知道，作爲一個女警，沒有兩把刷子怎麽也不能輪
到她來做這個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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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Z1 x2 h- E$ r6 D( O　　過去很多次危險的探案過程中，她的這個本事可是屢建奇功，在與敵人周旋
9 B! U# a$ ?6 w5 Y+ K% M的時候卻還能保持著清晰思考對策的頭腦，這個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行還能做的好
的，周潔敢說，Ｈ市這些刑警中超過自己的沒有幾個，她是周潔，所以就這麽自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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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孩子真是養不大的白眼狼，養個二十多年拍拍屁股就跑了，一個上
不得台面的小樂隊將來能有什麽出息？帶回來做警察，有做媽的給鋪路，還有幾
十年的經驗在這，不說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沒人欺負絕對沒問題，你以爲媽媽
把你弄到刑警隊就容易？刑警隊長聽著牛逼，但現在這風頭下給你一個音樂專業
的學生披上警皮媽媽都付出了什麽你知道嗎？上邊媽媽在講話，下邊你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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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潔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心中越來越委屈，但面上卻越來越清冷，她就是這
樣一個女人，把一切委屈都放在心裏，把一切委屈都化作動力的女強人，要不然
0 y4 h- b" Q0 j) n4 t+ ?也不會在刑警的位置上一幹就是二十年，更是一路高升到刑警隊長。

　　「剛剛各小組任務已經布置完畢，我們今晚的行動任務就是在紫色夢幻酒吧
抓捕王強歸案！聽清楚沒有？」一句簡單有力的話，周潔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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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清楚了。」下邊三個行動組，二十多號警察大聲的回應道，他們信任自
- V1 k$ t6 l. P  X$ m6 V己的隊長，周潔這朵警隊之花，雖然更多的警察喜歡說她是雪花，也有人罵她滅
絕師太，但論起任務的完成效果，在Ｈ市這一畝三分地周潔帶領的隊伍從來都是
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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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g& j3 B8 \9 J5 r+ D  w- j　　「好了，周隊長說完了，該我說了，我在這裏還是有兩點要求的，希望大家
能夠注意。」坐在前排的警察局長吳軍宏待大家安靜下來後，又看了眼周潔才開
2 L0 Z- P0 X8 F1 d, {始說道。
9 N, T0 O: A/ o8 v1 G4 l* U& O# u
: `1 k) s8 P) E) p. L* @% n　　「紫色夢幻酒吧在江南區春水街，那裏人口密集，夜生活場所很多，所以，
) r+ e, I7 S) R/ I6 z這第一點，我希望同志們都注意在抓捕的過程中不要誤傷到其他民衆；第二，因
爲本次行動的特殊性，所以大家只能以便裝行動，警車支援也會距離酒吧有段距
離，只有你們抓到了目標人物，警車才會出現，還有，酒吧人群集密，大家最好
# e9 j5 o8 n( _不要開槍，而且犯罪嫌疑人必須活捉，所以任務難度很大，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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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V0 X" }　　「王強手段狠辣，是有幾手功夫的，一不準開槍，二必須活捉，那豈不是要
9 v$ p9 s" b7 Z$ S赤手空拳對付歹徒？據查王強隨身帶刀，吳局，你是不是搞錯案子了？」

: T, M8 C; Q3 t1 i" D9 d1 E5 F5 t　　下邊的諸多警察們還沒開聲，周潔卻已經站起來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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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她還有一句話沒說，「之前咱們定任務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你這是讓
' o0 |* O- ~4 R& x/ W* q9 V警員送死！」雖然氣憤，但她沒有失去理智，即使作爲刑警隊長的她同時還是警
察局副局長，但終究留是要給對方一絲顔面的，而且在以往的接觸中，吳軍宏也
並不是如此昏聩的上司。

　　吳軍宏臉色有點狼狽更有些慚愧，看著低下的警員們有些茫然的目光，再看
+ Y' k+ R) b9 }看周潔認真的眼神，他避過頭，黑臉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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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J, e( ^" c/ L　　「咳咳，我沒說不準開槍，只是除非緊急情況不能開，畢竟我們是人民警察，
& H2 n4 O7 a" N: F$ S不是恐慌制造者，萬一開槍造成踩踏事件什麽的死了人誰能負責？還有活捉，周
隊長，你也知道省廳很重視這事，抓住王強把他送到法庭上去做審判，這樣比直
5 x$ J2 p, z& c$ e8 o接斃了他更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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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軍宏自知理虧，而且第二個理由實在站不住腳，但自己畢竟是警察局長，
他要維護自己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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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k6 J' G! T; k! p) e5 F  s. k　　吳軍宏站起來，目光炯炯的掃過所有人，「雖然任務難度大，很危險，但我
們Ｈ市刑警隊能力強衆所周知，我相信大家能以最佳的表現完成任務，保護好人
5 Z( M7 ?3 x3 Z' G5 k/ K$ {' n: f民群衆的生命財産安全，做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大家有沒有這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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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員們下意識的站起來，吼道：「有！」

% ~9 c$ X! i  e　　「很好，散會。」吳軍宏給下邊敬個禮，他就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1 p  G9 G) ?! N　　我們這些小警察互相看看，魚貫而出，走過母親身邊的時候我瞄了她一眼，
+ y# t# ^7 n' H3 U& v* m又趕緊收回目光，「靠，以前去酒吧不是去嗨就是去唱歌，而這次去酒吧要拼命，
真是我的好媽媽！」我心裏充滿了怨氣，恨恨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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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M$ ~4 j" `& p　　沒辦法，雖然入警隊已有將近半年，各種訓練在母親的叮囑下都得到了「狠，
好」的鍛煉，但去抓窮凶極惡的匪徒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雖然我所在的第二小組
/ g) L1 p- M! C4 E$ e' x7 {7 q主要提供場外控制，但不管怎麽都是去抓人的，我這心裏怎麽能安穩的下來，
, U9 G  L" }* v. T+ w1 i+ S' _  a「不行，要去問問，再怎麽說我也是她兒子，得讓她把我放在更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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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 F$ I( n+ U- l* j0 h　　話是這麽說，但我心裏並沒多少底。

6 o+ i6 x( t" v4 [6 T* {　　「媽，我是第二組的，你看…」我幾步走到母親身邊，看周圍警察都走了我
- f' v, [* X7 }& e1 n; _/ n9 k5 d2 ~才給母親說道。

, X% ?# R( `( u　　「怎麽在第二組？你到一組來，跟我一起。」周潔打斷了兒子的話。

  h/ w+ L, d" q' @5 [1 d7 m　　「什麽？一組？」我驚呼，要知道，一組就是負責抓捕的主力啊。「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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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了，你去給你們組長說說，你就到一組來，我還有事，別忘了換便
裝，放心，跟著媽，沒危險。」周潔叮囑了兒子一番，在她的心裏只有把兒子放
! k/ ?+ ]6 P3 B; ~在自己眼跟前那才是安全的，這是一種執警二十年的信心，而且她深深的知道，
兒子的警帽來路不正，不知多少人等著看母子倆的笑話，兒子想要在這裏立足就
3 t2 A1 a8 V! z+ v必須做出點什麽。她看著兒子的眼睛，認真道：「相信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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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潔急匆匆的離開了，她還要去找吳軍宏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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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身後，我看著母親的背影半響無語，「我可是你兒子啊，咱們是去抓人
: x) s' s# {8 x% O) H& ~5 G; x的，不是做遊戲，怎麽可能沒危險？」

3 f' Q- N! Y( k　　「算了，與其怨天尤人，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做好準備才行。」無奈的
3 c, D% p  c7 \, ~0 p2 S歎口氣，我大步走了出去。

　　晚上八時三十分，江南區的夜生活已經熱鬧起來了，春水街紫色夢幻酒吧門
口，一輛紅色的小車上走下幾個男男女女，年長的三十許，年輕的看起來才二十
3 x3 J, ]' t8 z6 a/ p; d* O& e出頭，三男一女互相追逐嬉笑著就鑽進了酒吧，沒人注意他們，這樣的人實在太
5 O* H4 E. a0 W4 W% q. e5 T: r' _& M多，更何況其中的女人也沒見得多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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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3 f- Y2 B; K0 t# w　　我面上笑嘻嘻的和幾個同事進了酒吧，心裏卻緊張的不得了，畢竟那支手槍
就在我黑襯衣下邊夾著。

! B3 \# T# i& Y　　「走吧，小少爺，人兩個抱到一起玩了，咱們就去找人吧，屌強，嘿，有多
1 ?4 e# i) S3 J9 _) E& i' R/ T" `+ ?屌？」張達笑嘻嘻的在我耳邊說道，這時我才注意到，另兩人竟然互相摟抱著在
, S1 U1 ^, J' D3 E搖擺著遠離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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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厭惡的看了張達一眼，自從他們知道我就是刑警隊長的兒子，就叫我小少
爺了，開始還是幾個人，後來大家發現母親對我冷冰冰的態度之後這個綽號就變
. ]8 H- R+ q) O4 f+ U3 T本加厲的推廣開來了！什麽素質？還人民警察？聽說外號貌似就是這家夥取的，
要是我真是我媽的小少爺，早就讓我媽踢你去站街做紅綠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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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a* w, C7 c　　「別看了，人家本來就在談戀愛，在這裏只不過發揮自己的優勢罷了，可惜
咱們沒得抱，哦，不對，是我沒有，大少爺可以去抱你媽啊，看，就在那呢！啧
啧，咱們師太雖然有些冷，年紀也不小了，但這樣子看起來真是漂亮，這就是網
6 g, }. F+ S4 [( ^1 E上說的辣媽吧。」張達一邊嘴賤，一邊朝吧台猥瑣的看著。

　　「師太我知道，就是滅絕師太麽，辣媽又是什麽情況？還有，你嘴能不能幹
淨點？抱你妹！」我罵道，張達笑了笑也沒說話，只是一雙猥瑣的眼睛緊緊盯著
那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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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 W& k- }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去，只見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在吧台邊坐著，手裏拿著一杯
4 G9 s1 q$ D+ b: U$ y9 Q7 J$ }( H) a褐色的液體搖晃，豔紅的唇色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顯得妖豔性感，柳葉眉，瓜子
+ }6 y$ `4 \9 X# m7 n" n. u2 B臉，真是一片麗人風采！再往下，只見一件白紅色的緊身背心緊緊的包圍著女人
的身子，從我的角度看去雖然只是側面和大半後背但那真是腰肢如柳，坐下的腿
+ n) `5 K- h1 Y4 {7 {' f上似乎是一條黑色的裙子，下沿都已經快到了大腿根部，兩條光潔的大腿在高腳
1 C9 {7 U/ f8 V8 X& C$ G# U- N椅子的邊上晃悠，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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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我的母親？」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女人，雖然我承認母親周潔
$ s- S% R/ x; L6 v# Y) F  W5 H十八歲生下我是很早的，理應比我同齡人的母親會更年輕，但無論如何她也四十
二歲了，而那分明只是個三十左右，皺著眉頭苦悶著心情，看起來就是在喝酒釣
( H: o, C, r9 G7 ~$ z2 K) ^凱子的都市白領！這又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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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上次看她這樣穿著風格都有大半年了吧？當時什麽情況來著？不行
了，我得去找個妹子一邊摸一邊當掩護了。」張達意猶未盡的把眼睛從那雙大長
腿上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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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 M7 ^4 I$ P' F; @% N0 t" r4 G　　「你不抱你媽的話，要麽也去找個妹子好了，只是別忘了到時候把妹子安頓
  X9 [/ F5 w; v/ y, E; Z4 w. d好，要憐香惜玉！啊，真是雙好腿。」張達在我耳邊猥瑣的說道，眼睛又攀上了
! w' ~5 s2 c9 |5 t那雙大白腿，之後，只見他隨手搭上一個從邊上經過的女孩，腆著臉湊了上去，
不一分鍾就埋沒在了人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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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J6 j" y$ |' a　　「好你妹的腿，任務完了看我不揍你，不管怎麽樣，那是我媽！」我恨恨的
2 P+ c+ N+ e% P9 U攥了攥拳頭，早都忍不住撕了張達這張爛嘴了，難怪被人叫「張大嘴」，「活該！

　　有本事你去我媽跟前說。「心中有些氣憤的同時我看著母親的背影有點出神，
3 E+ g9 \3 K# `) D% A) L6 q! e經過再三確認，我知道她的確就是我的母親，周潔。

* X+ j% c8 ]; r' j) b4 P; q0 B　　二十多年第一次從女人的角度看她，只能說，這真是個性感尤物，仔細回想
, O9 J# b1 L4 n8 J; d, L; i其實過去以來，母親的確是不怎麽顯老的，只是她太冷了，冷到讓我不太敢靠近
$ C4 y. Z& Z" d( r她，對比十幾步外那個充滿風情的女人，我忽然想到張達剛剛說的話，「前一次
% x6 z- Q. x3 h' e看見她穿這種風格」，我的心裏竟有些吃味，我的母親，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母親，
2 e$ K: ~8 m# p而你們這些警察卻見過，而且還一眼都能認出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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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眼不見爲淨。」吐出口氣，我靜了靜心，背對著母親，在這個充耳
) B. P% ~: N8 `! [0 d( c5 ]都是重金屬音樂的地方輕輕的一邊隨著節奏搖擺一邊環顧四周，女人真是不少的，
+ J' k) y: ~8 x8 s; p  Y% D( I但我又真不是來泡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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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 r8 A8 j+ r1 M2 g　　雖然在酒吧駐唱的時候，這種地方早已無比熟悉，但我畢竟不是張達那種老
/ E. _" V" n% x$ q江湖，他說弄個妹子打掩護，任務開始了還要安頓好，說完就能腆著臉上，但我
: }, R% \7 l' m( k5 ~0 m- u9 {從沒有係統學習過任何警察方面的東西，連開槍都是這幾個月才學會，第一次參
& q6 b: [" ]( g3 v+ z5 M+ s7 Z加這樣的任務，說難聽點，是來給酒吧搞破壞的，而不是來建設酒吧的，還真沒
這樣的心理素質，腦子裏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母親之前說的「跟著媽，沒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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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0 \8 l9 a2 m, h　　難道要我真的去抱我媽？
! v' e6 X0 X; w7 g% t
　　「小帥哥，一個人過來發呆的麽？來，陪姐姐跳舞。來啊」一聲膩歪到心底
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再接著就是一只白蔥蔥的手抓著我的肩膀就讓我轉了個圈，
緊接著，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軀體已經靠在我的身上，兩只玉
/ V0 c' P6 g9 T' K! {臂也環上我的脖子。

　　「媽，你…」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女人的樣子就震驚的喊了出來，這個用
" A6 N! N# l) s5 V# `胸脯頂著我胸膛的妩媚女人不是剛剛還坐在吧台前的母親又是誰？

$ K# d5 R8 \9 u# I　　母親一只手輕輕的撫上我的臉頰，拇指按在我張開的嘴巴上，輕而易舉的讓
我吞下了要說的話，而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個女人在挑逗另一個男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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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穿上高跟鞋後超過一米七的身高只比我矮小半個頭，她拉下我的腦袋在
: s2 P/ b% M8 a; E5 ]( L耳邊說道：「別廢話了，早跟你說了來了跟著我，你一到就瞎晃悠什麽？來，跟
我搖著，邊跳邊往東北角走。」說完她還用她嘴角的臉頰蹭了下我的臉，我的臉
% N; @5 W1 }8 s4 b一下子就紅了，我相信邊上的人絕對以爲我們正在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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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2 ?% F; Q# x- @) y, Y" Z$ I% O　　「噗通，噗通」我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媽」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 V$ _8 c4 @" v- F　　在我的記憶中，即使是我很小的時候母親也從沒有過這樣親密的姿態，記得
8 B% ^% W( F6 N5 e小時候有首歌兒叫什麽媽媽的吻，小朋友們的媽媽接他們都會親親他們的臉蛋，
而我只有羨慕，當時我多麽希望媽媽可以親親我，但回應我的，只用那張冰冷的
撲克臉和只會叫喊著學習成績的嘴唇，而撒嬌也只會換來「像個男子漢一樣」這
! {9 A9 T8 |- Q9 d* Y6 L8 [類的回答。
& H1 ?/ g" [9 P. X3 @# h8 @4 j( ]) p9 ?
7 I9 R8 i% s8 W; X" l　　現在即使她沒有親吻我，但起碼我知道了以前從不知道的事情，媽媽的臉頰
也很溫暖。這一刻我的眼淚竟然不由自主的在眼眶裏打轉。
- o* S  a" q  W5 o. e4 D
7 [0 X6 Q! p  N6 l7 O　　「幹什麽？還不快走？還有，在這別叫我媽，就叫姐姐。」媽媽即使穿著性
感，但這時候眼裏卻依舊冷然，在我耳邊說完這話，只見她拉著我的手，好似變
% x; h- C4 D7 z/ ~3 @  C& M6 D臉一樣扯著我笑嘻嘻的叫道，「想和姐姐跳舞就過來嘛。」眼角裏盡是風騷。
! R2 R( K* c( L: {
  W& `9 L! V* j( G! c　　一個長長的尾音，麻酥酥的感覺充滿我的身體那絲絲沖動的眼淚一下子消失
1 Z- C0 B- j5 j# x殆盡。

! f, U$ |5 `6 ?4 {$ q, J/ j　　周潔胳膊環著兒子的脖子，和著兒子的節奏搖擺著腰肢，眼睛透過兒子的肩
  }: V1 b& j$ M% v: d7 Q/ V膀把周圍一寸寸的細細掃過，根據之前得到的情報，犯罪嫌疑人王強在這酒吧裏
過得好不自在，女人，酒水還有馬仔，哪裏是避風頭，簡直就是在享受。也是，
' r1 P9 g6 I' ^$ c$ @1 E; N有強力的保護傘罩著麽，能不逍遙？
9 n* T9 R, A/ J5 D& g
　　她腦海裏不禁回憶到追到局長辦公室後吳軍宏說的話。

　　「不管是藍月亮還是紫夢幻，包括本市不少酒吧、ＫＴＶ、私人會所等等，
都是從本市走出去的地産大亨李天雄的産業，李天雄的天雄地産前段時間省長才
) |/ r+ d  e' P' X6 F; j5 l! b$ \去參觀過，更別說前前後後多任市長和他稱兄道弟，這事全市都知道，你應該清
楚的很，咱們沒辦法拿著槍開著警車闖進去！相信我，我能爭取到讓你們便衣拿
, U7 u- M+ B- R2 F0 s% p6 H槍已經很不容易了，相信我，只要切切實實抓到人我親自帶人給你支援！」

　　兩個相信再加上吳局陳懇的神情印在周潔的腦海裏，一瞬間她一貫平穩的心
也不禁煩躁起來，恨恨的跺了跺腳。

- r) V$ _# |3 u2 P! ?& D/ {　　「哎…呀。」我驚叫道，叫到一半的時候想起懷裏的母親又生生把聲音壓下
; i+ V8 I; d& H- R& C0 n去，「會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要遭！」畢竟做這種事的第一原則就是低調，而我
這一聲喊叫就算後音樂做背景但吸引周圍的人看過來也絕對沒問題。
; p4 N+ s+ q" j1 e1 M4 S
- j+ B1 e( o* W8 Q1 L/ l; n　　周潔踩下去的時候就知道要遭，高跟鞋的底子按沒按在地上那種感覺女人是
- c0 W3 ~4 n6 e很清楚的，兒子被尖尖的跟子踩到還是自己躲下去的肯定好受不了，雖然聲音短
促，但足以吸引周圍幾個人已經把頭轉過來了。

0 A0 }% [* A" E* }. A　　周潔輕輕擺了擺頭，眼睛的余光看到現在她們的位置距離情報中所說有看場
# J9 y- a- k0 h# h* g0 Q子的混混聚集的地方已經沒多遠了，如果被人注意可不是好事情。

( e: t+ f, {* P+ r　　「小帥哥被姐姐踩到了啊，嘻嘻，這樣好了，給你個安慰獎吧。」
' ]- i# J8 h) ?- ~1 }4 }; J2 `
　　腦門上微微出汗的我看著媽媽嬌俏著俏臉貼上來，「啵兒」如果不出意外一
個唇印應該就在我的臉上，瞬間我有點暈暈乎乎的。

　　「還和姐姐玩麽？玩的話可能還會被踩哦。」周潔眨了眨眼睛，古靈精怪的
, X3 k( \3 _4 T2 T" Q樣子，暗暗地拉著兒子的手卻捏了捏他。

* F1 z% s) n: p4 R* S: n0 Q8 O　　「要，當然要，和姐姐跳舞被踩算什麽？」手上的力度讓我警醒，忙不叠接
上話頭。
0 k; c: ?  M8 B, P+ b
6 J% m& A; f- T8 l　　「嘻嘻。」

, Q, `) U' W# y9 N( H* z　　母親笑咪咪的樣子在舞光十射的燈光下好似只狐狸，她再一次貼上我的身體，
悄悄地在我耳邊說：「反應不錯。」
9 }; A. l0 y4 U
! p4 j# o* q# H% i# k7 Z9 u　　得到母親的肯定我心裏充滿了興奮，被她表揚肯定的時候實在太少了。

* j4 K3 i$ n5 U3 B. w1 a　　「來一組也不差麽，跟母親一起任務還不錯。」我喜滋滋的想到，腳上的疼
' [5 a  P  J6 U1 b  [( a9 a# Q7 J8 r痛似乎都沒了，臉上全是歡樂的樣子。

　　「傻小子，樂什麽樂？抱著我跳舞順著靠近座位的那邊慢慢動，我要看清楚
& I* J& |! F# c點。」周潔看到兒子傻乎乎的樣子不由敲了敲兒子的腦袋，如果不是穿著的衣服
和這不恰當的地點，這一瞬間，這對母子之間就真的很溫馨了。
' [6 S8 ]1 x# G4 ]) h' J! _7 o. J
5 z! b1 f, _% B3 B: G1 M+ t# r　　「嗯！」我重重的點點頭，擁著母親的腰肢就扭了過去。

　　越靠近這邊人們就越癫狂，幾步外圓台上一個穿著比基尼的染著紅色頭發的
女孩正在鋼管上瘋狂的擺弄自己的身體，靠近圓台的男人女人們僅僅的抱在一起
* ^& r" F+ M- R7 ?( p) x貼在一起，我不時的就能看見一兩對情人正激烈的熱吻，或者舔著對方的脖子，
! C, k+ @& D" j' u+ j9 X: F甚至還能看見一些男人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裙子裏。
/ }: F+ J+ p) z5 X/ N
& _" @( `! ]9 Q% V, I" T% g/ O　　不知不覺中我的裆部就挺立了起來。
& ^  ^8 v9 q: h8 ^$ x( K4 {% k
0 l9 A* h1 w/ d0 W) r+ T* ]  z　　扶著母親的腰肢，我悄悄的把自己的屁股往後移，但總有人搖擺的太歡樂撞
過來讓我再次和母親帖在一起，幾次下來，我就發現母親雖然仍然在舞動，但她
& W5 ?- }$ X. X的眼神卻沒有如剛才那樣巡視我的身後，而是緊緊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著母親的臉，尴尬的把屁股使勁向外挺，腰也弓了下去，希望一切順利，
3 ?1 v3 ?4 ?( ]誰知就在這時又是一個撞擊，我又和母親貼在了一起。

: R8 u* [& {5 j! Y　　「你在亂想什麽？別忘了我們是幹什麽的。」

5 j" I  l* R3 K4 B* h　　冷冽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全然沒有剛才誇我的溫度，好似一桶冰水把我澆個
: t2 j: ^. h7 y' r" {5 I通透，沒一會下邊就安靜了下去，不過好歹也算沒了尴尬。
. `/ ]) i! l2 ^+ }% Q  _3 u4 J
　　母親臉上仍然一片晴朗，一片春情勃勃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冰冷，我心裏默
默的歎息，調整了心情，一邊笑一邊意有所指的說：「您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3 y# I2 r4 G0 \- d
　　剛說完身邊一個粗重的聲音道：「大妹子你這麽漂亮不去做演員真的可惜了，
要不要跟著我，我捧你做大明星！」
" n9 _, |/ S; C, E
　　我轉眼看去，只見一個矮胖的男人，滿臉胡子拉碴，一雙小眼睛正盯著母親
8 J* X( {7 Y$ F# w8 r8 K看個不停，眼裏簡直要冒綠光了。

　　憤怒極了，我一張嘴「看你媽逼，你再給我看一眼！」
- F& {( n- t' ]0 n  J! H0 s
/ h" b5 T) c, G  t/ }　　這個男人瞪了我一眼，又把視線放到母親的身上，「大妹子，你看，金子，
% w. F) M- x# x2 c金子，還是金子，跟我走，包你做大明星。」一邊說他還揮舞著手指頭，掰拉著
; L1 r) h+ L( \1 G" }! J# G脖子上的挂飾，和手腕上的飾品。「小白臉只會花你錢，跟哥走，哥給你錢！」
2 i' X/ k+ x2 q, S( p
　　男人囂張極了。
- `6 F. N( }  [" \/ i% x
$ Y' v6 d  M8 \0 K; C　　「你…」我肺都要氣炸了，這人在我的面前侮辱我的母親，我松開擁著母親
- U$ {% T4 ^3 d的腰就準備轉身往上撲，管他什麽任務不任務！
) D0 C0 n. t0 h8 `  H4 u& f
　　這時母親拉住了我，「大姐我有錢，缺的就是小白臉，你管的著麽？滾一邊
去！」
0 o' X9 T; h6 \
　　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母親早已陰沈了臉，聲音冰冷而無情，我一個哆嗦，記
  V  `" x3 [: I7 e8 b憶中這個表情只有我去大學改音樂專業被她知道後才出現過一次。

　　那個男人或許也被冰了一下，他悻悻的張合了下嘴巴，最後什麽也沒說，轉
過身摟住了邊上一個一直撅著嘴的女孩，那個女孩年紀和我仿佛，我清楚的看到

　　在她摟著矮胖男人手臂轉身的時候她的眼睛裏看著我們的是一種和年齡不相稱的

# Z3 P: R% I7 |% X7 w　　惡毒和憎恨。
( Q$ }9 d4 l5 N3 d
　　「這個社會不知怎麽了。」我感歎道。

　　「你才多大呢，就這樣說。」悅耳嬌美的聲音糯糯的響起，我轉過頭，看到
的是母親美麗的俏臉。「來，抱著我，咱們繼續玩。」
3 N) h1 o4 a- A4 O) ?
" X# `, t& Y- a: k6 |- ]　　我的手繼續放在母親腰部正中的位置，好似抱著一個易碎的花瓶般小心翼翼
的擁著她繼續偵查。
# l- x$ i  |- ~( ?) |9 }
　　「你不是在酒吧唱歌的麽，怎麽連這種舞都不會？硬邦邦的跟僵屍一樣，你
* P' p7 s7 z! {+ l當別人都是傻子？」我們已經差不多靠近了角落，幾個或穿著花襯衣，或穿著黑
% O8 f5 ?9 P! H0 }, `; |) L  K背心的男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樣子就在距我們不到兩米的位置，母親搖擺的動
3 F8 B# A8 E: v/ s) w作幅度忽然大了起來，而這句話也在我耳邊響起。

　　我當然會跳，要知道和我貼著身子的女孩也不在少數，多少女孩就喜歡和我
( ?! R0 s! i6 D, F; s, k們這種所謂的音樂人一起玩，但問題是現在我抱著的女人是我媽，而不是一個可
以讓我跳著跳著摸到內褲裏邊去的女人，再加上母親在我心目中一貫的冰山形象，
我還怎麽嗨的起來？
" q4 x# |/ g7 a. x
　　我有些發愣，只是把按在母親腰上的手往她的脊背移動幾分，把頭低下更靠
" m1 ]3 C+ [6 t近她的頭發和肩膀，微微增大了跨部擺動的節奏。

! }7 C3 O) D  P6 y' D# u; u1 D+ {　　母親感覺到我的改變，也把身體往我懷裏靠了幾分，「就和他們保持這個距
離，咱們也保持這個節奏，順著他們聚的方向走。」
1 t; _! `% @) t
　　母親的頭和我靠的很近，她說話時我都感到氣流就在我的耳朵邊上發出，有
點癢，點點頭我抱著她慢慢的舞動。

. t$ t# ~8 }: l$ a3 ]　　「手往下點。」

　　「？」聽出是母親的聲音，但手已經在腰上了，再往下？我腦中充滿問號。
9 ?- ?' Q/ u: ^  M9 G' }
　　「手往下放。」這次聲音重了點，也更清楚了點。
" R0 s0 V/ b/ b* n6 O1 z+ o
　　「呃。」我小心翼翼的把手往下移動了一點點，放到了快接近臀丘的地方，
  T5 z* U3 R% a  W2 o這裏微微有些隆起了。

　　忽然，母親放下了一只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手，抓著我的手就放在了她的屁
' t! M2 P/ P; w( s股上，準確來說，應該是脫住了她的屁股蛋的位置。

　　「就是這。兩只手。」母親的聲音有些奇怪，這個動作更加奇怪。
6 z% @* T# O7 ~" S9 f" t
　　我遊移不定。
  B" R! Q0 O8 K) S
; R, |: R0 C: ^% p/ w( G　　「快點。」

9 t6 x3 @& E3 d) {; M1 i/ t　　好吧，我的兩只手終於放到了那裏，熱熱的，暖暖的，軟軟的，很奇怪的感
/ f- m5 Z7 H5 P* ^" g' Z, I覺，同時我不久前才消停的小兄弟再一次挺立了起來，而這次直接緊緊的貼在了
( k5 o# e- V, j& x母親的肚皮上。
) \- d6 m% V7 [1 `4 n
　　我再把身子往後挪了挪，準備好承受母親的冷冽，結果沒想到母親反而更加
靠近了我。
* g  e5 j  ^* O9 c
　　「剛剛有人摸我那裏，那有東西，你按著那，不能讓人發現，左腿內側，手
! E, ~( M3 C6 r& ?  Y往中間點。」
/ l+ T2 h. O$ C7 Q' M% _- ~$ N
6 {. r" Y  p$ S6 ^( ?　　母親的聲音很小，很細膩，我從沒聽過她用這樣聲音說話。

　　抱著母親的屁股，我的手往她說的地方摸去，指尖感受到裙下的柔軟，我的
心加速跳動起來，我知道這不是開始那種激動的跳動，而是一個男人原始欲望的
9 X/ D7 ]1 r+ i; o驅動。
+ I" z7 g( q) p( P2 ~
9 E" N# X" i& v* i1 k( x6 i　　一片柔軟中忽然一點輕微的堅硬觸感傳到指頭上，「槍」，我的心裏默默的
說道。
4 f3 u3 @+ k5 I6 ]9 n. Q5 H
0 m# x4 {( L8 H0 \7 {　　找到了目標我的心松懈了下來，這時候才回想到剛剛母親說有人摸她，她怕
2 @4 G8 \0 f0 y  e& p* |8 Y* h被發現，那很明顯，摸的人摸了她的屁股，想到這裏一陣無名火起，擡起頭，我
6 A! Q4 Y7 e" W3 N1 i# C. u惡狠狠的往母親背後的每個男人身上掃去，當然，只能是一無所獲。

　　「不要亂想，多想想任務，總結下經驗。」母親扭了扭身子，在我耳邊說道，
! l* \) }( [  j( t讓我一陣面紅耳赤，我知道，原因只能是那根頂在她身上的東西在作怪。

　　但天地爲證，我控制不了這東西，而且隨著她的扭動和搖擺，我的手也在那
臀丘上滑動，這樣的結果只能是下邊更爲堅挺。

: j' E/ _1 d6 |; K; Z' i: g9 f　　「嗯~ 」很突兀的一聲嬌喘在我耳邊，呻吟聲雖小但卻如晨鍾暮鼓轟擊在我
9 c7 I5 N# K8 ?2 I8 n* Z. D的心頭，我的手下意識的用上了幾分力氣。

　　「你，你在幹什麽？嗯~ 」母親的音調有些淩亂，眼睛盯著我雖然有些凶，
但最後一聲喘息卻打斷了其中的冷然，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正揉捏著那兩
團挺翹。

, B* D' _! U/ k0 V　　看著眼前那畫著濃妝的面孔，性感的烈焰紅唇一開一合吐露著的香氣直達我
% p- p9 P' V  f5 @) E  e' }$ G- _的口鼻，這哪是我冷冰冰的媽媽，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揉動起來，下體也緊緊的貼
. s# p# g; M2 q, [, @* _1 O著她的小腹挺動。

6 h! X+ @( h( ^　　「你…」周潔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身上的感官，她在掙紮，她想拉開和兒子的
距離。
9 U9 R1 f. `, b0 i
9 y" Z# |! H  a　　「這邊沒有，咱們去二樓。嗯，好弟弟，咱們去二樓。嗯~ 」周潔小幅度的
' A( a4 F) q5 u推搡著兒子，小肚子上熱熱的堅挺觸感和胸部兩團美肉和兒子胸膛的摩擦，這一
切讓她的心波動起來，隨著在她臀部作怪的雙手，她的聲音劇烈的喘息著，但她
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沒有忘記讓兒子和自己一起的原因。

　　或許在這時她狠甩兒子一個耳光就能解決自己的窘境，而不應該柔柔軟軟的
3 U0 K) m" [& C0 C3 o2 l* o叫一聲「好弟弟」，但她對兒子前途的責任，對任務的責任都讓她不能那樣做！

0 L; x: G' @2 A6 y# w1 k% P　　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我的母親麽？以往二十年總在批評我，壓榨我的母親？
1 |% P% x9 \- d" V% L$ M+ W
　　那個嚴格到嚴酷的母親？但這分明是個嬌媚的喘息呻吟的美人啊，強烈的落
3 i4 B# U! E8 ^% W差對比讓我有點失去理智了，我的手竟然不再滿足隔著短裙感受那些挺翹，右手
從裙子的下擺鑽了進去，指尖狠狠的插進了兩條豐腴大腿的中間揉動起來，那裏
# ~9 [7 @' s* E) H6 m# L+ g竟然是一片泥濘。

% K+ @7 O' S  R+ s( k　　周潔感受到插在雙腿間的那只手，無論是理智還是情感，她都清楚的知道自
5 `2 Z! y0 Q, ?8 W% P, w  Y己不可能讓兒子繼續下去，槍可就放在那個位置，而且，這小兔崽子太過分了！

; E5 P1 t8 K; g6 q　　「啪」

5 E* D, I% Z! M- O; a- s( M　　響亮的聲音，傳自我的臉頰，理智恢複的我看到周圍幾個男子都是一副看好
. t8 f% x2 ?* ~4 Z, P& F2 F) n戲的樣子咧著嘴笑。在這樣的酒吧，有男人和女人看對眼回去就上床的，自然也
0 F; ^$ {* ]+ O: L0 Y# q9 L有男人看上了女人就要摸卻被扇耳光的，很顯然，在別人的眼裏我和媽媽就是這
) o" C) E8 ?; ^0 P* F6 x" I7 c" k" z麽回事兒。

　　「我還以爲你年紀小看起來幹淨老實，不會像別的男人花花腸子只想把棍子
/ c' P; g0 @3 J& P塞給女人，結果你也一樣。滾，別讓姐再看見你。」

　　媽媽紅著臉冷聲罵道，說完頭也不回的往人群裏擠去。

/ P7 F* ~) I, U& L2 r- ^　　「我…媽…姐姐，等等我，我錯了。」我忙不叠的追去，語無倫次的，我知
- E( W5 I* r, V) P5 i: K. V! j道要道歉就趁早，晚了就真完了，畢竟這次事態從未有過的嚴重，更重要的是，
這畢竟實在任務中，沒有媽媽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完成我的處女秀。
$ R% H3 o' |9 w$ q
　　「姐，好姐姐，我錯了，可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拉著媽媽的手，眼睛裏滿
; @8 H+ Z" z2 Y) G( N- u( T0 W是哀求，「在這裏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周潔聽懂了兒子的暗示，默默的歎口氣，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她又如何放心的
讓兒子一個人執行任務？她不再想著掙脫兒子的手，但是即使畫著濃妝的眼睛依
7 j0 j( j' Z' S4 s& R然冷冷的與兒子的眼睛對視著，在這個噪雜的地方，母子二人中竟形成一個罕見
2 i4 _3 s, ]  l5 k的無聲區。
: d6 Q/ H" d0 \* T
　　「砰」

5 W6 k; V+ m! P" [+ o　　忽然兩聲清脆的響聲蓋過了音響，也蓋過了人們的噪雜，母子倆互相望望，
' K7 f' ^0 Q' I$ t0 B那是槍聲！
% h7 Z, k, E, }2 q( k" ]: L3 s: b
　　周潔眼睛掃過酒吧，拉了下還有些呆愣的兒子，就直往二樓沖去，一邊沖她
% b5 n/ x# ~3 S& C# Z一邊從短裙的下邊拿出一只警用手槍，這時候沒人在意這把槍上的那些滑溜溜的
水漬。
4 a% C# \& _) \: r; S; I$ o
　　「警察！」

* @: h7 E3 ?2 P/ N0 D5 n　　聽到耳邊清脆的聲音，我才反應過來，再看著母親迅捷的動作，我緊緊跟著
* E; |6 r! z* ?; e3 w, `那個看似纖弱的背影就沖了上去。
: v4 I/ Y' \: z& p: u/ X8 [* U
　　抽出襯衣下的槍支，「警察！」我大聲的喊了起來，這時候似乎只有這兩個
字和前邊的背影才能給我沖鋒的勇氣。
& k7 {9 H. P% Y6 V9 E& g& d
. x; Q6 P2 E6 x( y3 C/ T　　在我們身後，更多的人才反應過來，一時間，尖叫四起，群魔亂舞。

& B* P# Z2 Y. u+ @  v" [& U　　轉過樓梯的時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幾個勁裝青年正如狼似虎的往樓梯這邊
; [# `, j3 Q) {撲來，人群中的幾個同事也站了出來似乎正在奮起還擊！
別看我沖的不慢，但這絲毫不妨礙我一邊上樓一邊在心裏就打起小九九，
$ E' c: S2 A6 v# |4 r「王強據說刀法好，那用刀怎麽就得近身吧，我往遠站點行不行？嗯，那我就在
! d- Q4 }0 N! ]! _遠處開槍好了。」
* b- t8 x2 n1 _- E! L
　　沒辦法，我是真的有些怯場的，尤其是這種很危險的打鬥場合，畢竟不久前
0 D2 r8 S& `4 L; @4 D3 ~+ X. i5 A- K我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音樂係畢業生，轉行做警察更是被迫，幾個月的訓練讓
- X5 e4 M  L2 r我去抓賊那沒問題，但拿槍和歹徒對轟，或者直面殺人魔王，這個麽…

　　「呃，那我就往後一點，往後一點點就好，而且在後邊我還能掩護老媽出擊。」
) {; s1 P3 o9 ]3 q  A0 D, ]
　　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7 Z7 C0 W, |4 g3 R% q6 @  V. {　　心裏有了這個不光彩的念頭，腳步自然慢了幾分，而這時候母親卻早已跑過
( \, V) U2 O! K9 K6 X( w- g- d! o了樓梯，再加上那些剛剛反應過來，驚慌失措著從樓上爭相往下跑的男男女女們
+ ]$ K/ J; a( n! J6 y) r+ Z擋住了我的視線，母親很快就消失在我的眼睛裏。
' {3 q3 O  |, n; e- J' Y* h
　　我靠著牆壁，讓那些下樓的人從我邊上走過，雖然仍然非常噪雜，但這時我
已經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些打鬥聲和呻吟聲，看來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出現了
傷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人，有傷亡的話又是什麽情況？

　　我的心裏惴惴不安的揣摩著，同時腳也已經跨上了最後一層台階，只不過這
時樓上的人一窩蜂的往下擠而我就處在這個樓道口，雖然這種大型酒吧的梯子非
/ F$ G. \% `" `7 M' c( ?5 s/ L常寬，但人也多，我要麽頂著這些人的擠壓保持在這個位置，要麽就得像老媽剛
才一樣沖出去，我只能說，哪一個都不是好選擇！
: b, x% Y; X# s6 z+ w9 P
　　被人群堵著我就像個瞎子看不到外邊的情況，想有實際行動都難，更別提想
象中的給老媽支援了；而沖出去就像是賭博，畢竟我沒有老媽那二十年的經驗，
如果運氣好還行，運氣不好沒能隨機應變搞不好就得受傷，甚至就得交代在這裏
了。我心裏真是萬分糾結，正在這時只聽「砰」「砰」又是兩聲槍響。

　　「這次的聲音更大，明顯距離我很近，」做爲一個搞音樂的，我的耳朵不能
不靈活，仔細分析著聲音的來源，我心下嘀咕，「這不僅僅離我近，而且絕對就
在這二樓轉過樓梯不遠的地方！」

1 o( Q2 {. f& V9 s7 v  N　　「應該是媽媽開槍了，嗯，就是她，絕對是她。不是她也是其他警員。」我
低聲念叨著，沒辦法，不是警察開槍就只能是歹徒開槍了，雖然據說王強是用刀
. a6 a( M% @# T6 H: M8 k的，但也沒人說他不能用槍，而且這裏做爲黑色勢力的集中區域，王強躲在這若
3 {$ \& K+ p0 g. }4 ~* q" Y沒有什麽保障那真是奇了怪了。心中緊張又驚慌，就連一個個下樓的人不停的撞
到我，我也沒反應。
1 F* j; K  r  O2 Z
　　「砰」又是一聲槍響，緊接著就有人呻吟叫喊，「哎喲，我中彈了，胳膊，
3 a/ E7 z" b( V2 T我的胳膊。」

　　這人吼聲震天，好似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我有些鄙視他，這時候叫喊不是吸引仇恨呢麽，不過，鄙視歸鄙視，但我真
的在這裏呆不下去了，因爲這被我鄙視的人分明就是和我前後腳進警隊，年紀也
差不多的杜宇！他中了槍，那我母親呢？而且杜宇尚且敢出去一戰，相對比下，
雖然他出身於體育係比我占些體能優勢的光，但好歹一米八的我比他可還要高七
, e! c" X" v) o7 X; w9 c八公分呢！
7 T+ ^3 s# G0 B7 L8 Z6 F+ H
　　就在我天人交戰的時候又是幾聲槍響，果然是吸引了仇恨，因爲很快那邊的
6 ^  f- l" c( u% q; K( G( S  R呻吟叫喊聲一下子就沒了，我的心哇涼哇涼的，這沒了聲音是什麽情況？

9 ~8 C4 M" I) ]# e% K3 s& N& g& R　　「不行，我得行動，不說抓人，但起碼我得保護老媽！貝多芬也有同拿破侖
% w/ v' o9 u  Q" l做鬥爭的勇氣！」我心裏給自己鼓勁，攥了攥槍把，確認已經上膛，確認已開保
險，深呼吸兩口，我給自己倒數計時，「三，二，一」

　　「沖…」

0 m/ z3 T. m- }+ m　　腎上腺激素估計這時候是猛增，我腦門一陣陣的發熱，耳邊似乎響起了「英
% B$ y& t; b+ ?, Y/ r4 B8 |雄交響曲」的調子，一下子就奔了出去，腳步沒邁多遠，又忽然感到自己被一股
大力給拽了回來，耳邊的曲子似乎如卡帶了一樣給斷片了。
6 \5 b  V4 a  {' a, x# ]
　　「別急著沖，那邊４個打手加上王強就是５個人，我大致瞅了瞅他們至少有
! L7 W- N5 h& u: }% P+ {２支槍，這層還有零星的群衆，不傷人沖過去難度很大。」周潔的聲音冷中帶恨，
5 m" @/ [- B; j  T: t+ R2 S4 o8 T「該死的，情報中沒說過這裏有槍！」要知道，便衣組沒有防彈衣，情報錯誤代
價就是生命！
# r( V2 `% H6 }) |* c& O! M8 [
　　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長長舒了口氣，媽媽沒事。
6 P% m% }  ~" B2 h
　　母親順著人流把我壓靠到牆壁上。

　　「媽，你沒事吧？我們現在怎麽辦？還有，你好厲害，短短三四分鍾的時間
就已經掌握到這麽多的情報！」看著從懷裏緊緊把我按在牆壁上的母親，我低聲
( M1 T. v7 B" |說道。

; c6 ]" M7 ]! t! z3 ^0 y　　緊接著我又轉了話頭：「還有現在都發生槍戰了，吳軍宏那老家夥的支援怎
, Y/ Z: h; k# `% I1 [麽還不來？杜宇應該死了吧？那吳軍宏非要我們都死才行麽？」

　　我聽著各處都有人們的哭喊聲，再加上發熱的腦袋隨著母親平安歸來而一下
' @$ h/ k, B$ [3 V3 ^0 \子冷靜下來，頓時害怕了，說話語無倫次的，心裏緊張的不得了，卻沒有想象母
親爲收集這些情報所背負的危險。
7 v4 J' z) n! Y
　　「別亂說話，鎮定點。」母親沈靜的教訓我，又安慰道：「別怕，放心，會
有支援的，吳局應該收到槍擊報案就會過來，雙方都開了槍，事態已經超出控制，
如果公開出了幾條無辜的人命，官老爺們都坐不住的。所以，老吳一定會來，我
們還得堅持會兒。」

8 m, o2 Y% b3 I) w6 ?- X; {　　母親前邊幾句話我能聽懂，但後邊幾句我就撓頭了，「這幹警察抓壞人的背
後似乎水挺深？」這個念頭在腦海裏只是一閃而過，畢竟現在我和媽媽身處危局，
9 n# Y2 ?0 W, |9 n哪有什麽閑情逸致去思考什麽陰謀陽謀。
0 d6 ^9 J1 c( E" k/ n# c9 @# S
　　「那我們現在…」我想說的是：「那我們現在就呆在這裏堵著二樓就好了，
$ ]' W+ E& [6 W  o% o2 j  ]+ S$ W讓犯罪分子下不去也逃不了，而且我們自己也足夠安全，等吳局長帶隊過來再把
+ ~, J2 C  E( F4 B" W他們一網打盡！」可惜這個美好的計劃剛剛說個開頭就被母親打斷了。

　　「聽我說，王強就在這上邊，咱們必須盡快抓住他，殺了人還能逃逸他可不
是傻子，再拖下去他肯定就逃走了，局勢已經成了這般摸樣，抓不到人Ｈ市刑警
2 A6 d, w$ _- m) c& x  |大隊就在省內出名了！」
* t' }0 e2 s6 r& c# ~) [3 f, E8 N
( A5 N. D8 ]) q3 \$ P& L　　周潔的聲音冷然而堅定，她畢竟是周潔，她有自己的驕傲，做爲Ｈ市刑警隊
長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當下的局面，更何況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她沒給兒子
說。

. Y0 P# |$ h# \" K0 D　　「眼下的局面已經完全失控，傷亡雖沒有統計，但也絕對不樂觀，若是抓不
到王強而且普通百姓還有個傷亡，那麽上邊定然會推出罪魁禍首，先不提吳軍宏
的責任，單單自己既是行動策劃人，又是行動執行者，簡直沒有比自己更好的替
罪羊了！」
5 {7 k1 R, }0 s" x- Y
) l$ Q: }4 M- O8 K　　周潔心中想到，面子上的冷然更深了幾分，她忖道：「當然，如果抓住了王
強，再能把這些持槍匪類一網打盡，手裏捏著李天雄的軟肋他不認也得忍，絕對
會保帥棄車，而且政治鬥爭激烈無比，到時候主要矛盾就從小小的警隊轉移出去，
( q; ?4 m" b- D% j! W而破獲特案大案的功勞誰也不能否定，兒子的前途就多了一份保障！」
+ a8 f4 S( c" f3 }. f' a6 J% z
! h( N+ y$ i/ E. B4 v) A　　幾秒鍾內周潔心如電轉，她把一切得失都算計的清清楚楚，擡起頭眼睛炯炯
, {8 N! U1 S- X1 M$ l+ X: M6 l的看著兒子，「李孝，現在我要你聽我命令，跟我一起抓住王強！必須做到！」

1 z" H8 E8 S" l% d! \  Q　　我聽著母親的強勢的命令，低頭看著的那張即使畫著豔妝也直讓我感到嚴肅
和冷冽的俏臉，一下子就無語了，心裏冒起了陣陣寒氣，「老媽，你真舍得兒子
去拼命？那可是拿著槍的亡命之徒啊！」

　　周潔看著兒子飄忽的眼神，心裏非常失望，兒子怎麽就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
而且他難道不相信自己能夠保護好他的生命麽？要知道，孩子就是母親的心頭肉
6 K+ P4 p1 m. l0 i7 z啊！
6 q$ e$ g, O. Y* P% k7 R
　　心中愈失望，她的臉上就愈冰冷，「李孝，你現在不是什麽酒吧歌手，而是
  p7 |: j  h% |/ _3 \' p人民警察，我是你的隊長，這是命令！」

　　我的嘴裏發苦，心裏更是對母親埋怨之極，這個警察還不是你逼我做的？

　　「是，保證完成任務。」看著母親嚴厲的目光，冷峻的面容，我也只能這樣
答道。

4 X) q  R% X) w9 r　　周潔「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她把頭微微斜了斜，迅速地瞄了下二樓的情
# ~& j5 v% C; `! a況，回過頭來又是冰冷的眼神對著兒子，很認真的說道。「二樓現在除了嚇癱的
" t/ S, U  U8 M; R沒幾個人了，你記住前邊靠右五米處有個沙發，沙發再過去四五米是個轉角，轉
* ~& f6 Q% Z" l! V8 D角過去的欄杆邊有幾個大音響，那裏還有有幾個包廂，目標就應該躲在那裏。時
間不多了，距離第一聲槍響差不多有五分鍾了，王強估計要逃了，更何況我們也
不知道那裏是不是有密道！你穿的黑衣服，不易被發現，我數三聲就對著那邊開
槍，你趁機跑出去躲到沙發那兒，然後你開槍掩護我過去，那個沙發位置視野不
2 [# {* E( ?! N  p0 H' b2 h- A錯，只要他們沒進包廂，在那應該都能看見！聽見沒有？」
  }! ?$ h' V. V  ?
) H3 v7 F  N& M3 b　　我聽著母親的話默不作聲，誰都知道第一個沖鋒的死的最快。而且，就算我
/ w0 Q( I& H0 Z# t3 i2 \過去了，讓我開槍掩護她不就等於把她的命放在了我的手裏？雖然自從入了領隊，
6 V$ z" K- l0 @$ ^; ^1 i5 u4 I& h" e在母親的高壓政策下我練槍很勤快了，或許繼承了母親的部分天賦，又或許真是
. ~' P# F' X0 x5 p: G) Y勤學苦練出真功夫，我的射擊成績倒也不差，但那只是打靶，不是打人！
# A2 W7 ?  O2 W- X, M/ P0 F
; a8 P& u1 R. I0 ^% s- f* g; P　　負擔起一個人的生命，尤其這個人還是我的母親，這真是壓力山大！
4 ^  h3 n4 P% V# `6 S4 [- Z
　　母親似乎看出我的猶豫，「再說一遍，這是命令，再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 \7 c4 }( Z; C: Z% Y8 Q
　　冷冷的聲音，冷冷的面孔，我的心裏暗自發狠，「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永遠
都把一切都搞成命令！行，你想讓我送死，那我就送給你看！還有，是你把命交
到我手上的，出了事別怪我！」我賭氣的想著。
$ `/ V& n, k% q
　　「數數吧！」我冷聲到。

- H# o4 S- ?/ S  A1 i4 y8 \4 d$ g　　周潔絲毫不在乎兒子的態度，她對自己的槍法有百分百的信心，而且作爲兒
$ U+ l1 ?% D9 k) ~" ?: E+ v子訓練計劃的策劃人，她也很了解兒子的能力，更何況，作爲一個母親她相信自
5 L# q& R( o) w& j$ G己的兒子！
5 ]. i6 B3 P$ y  j  r5 E( }5 ?3 O+ m
　　「你先迅速掃那邊一眼，做好準備」周潔也冷冷的說。她看著兒子微微顫抖
3 s& g) O" a; ?) ?著瞄了眼那邊的情況，回過頭還是一派緊張的樣子。

　　她松了松嘴角，罕見的安慰道：「別緊張，深呼吸，放心，媽媽會保護好你
的。還有，打靶和打人一樣，你只管瞄準開槍就行，而且你只是掩護我，對著那
$ |4 r) ^$ C( ?$ {5 {& T5 Q個方向開槍就行，別給自己壓力！」

　　聽著母親的話我輕輕舒口氣，雖然還是緊張，但她這樣子好歹比冷冷的對著
我更能讓我放松，我深深看了母親一眼，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好了。現在你聽我口令！」周潔握緊了手槍，壓低了聲音，「一，二，三」

2 m! M# |; _+ q1 R- h3 y3 g　　三字剛出口，我已經弓著腰低著頭往外竄去，與此同時背後的槍聲也響了起
來。

　　「砰，砰，砰…」
0 z  y- J' b/ U
　　媽的，「老媽幾十年的經驗真不是白幹的，看來敵人果然就在那個地方，還
擊好快！」

4 i) H7 K" K7 D　　連續的槍聲似乎就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只感到子彈似乎就從我的頭頂，我的
% |* b# B# x1 b0 T! Y身邊擦過去。短短的幾米距離竟讓我有種馬拉松的感覺，等我趴在那張沙發邊上
的時候，只感覺全身似乎都沒了力氣。

( p  ^, v  f5 v7 Q　　喘了兩口氣，我急忙移動身體找了個好位置，側身靠著沙發，探手出去把槍
口瞄向了那個地方，眼睛也往那裏看去，只見三個身影躲躲閃閃的藏在母親說的
那幾個大音響的後邊，偶爾有一兩火光閃過。

6 {. C0 p: J0 s/ J, U& l　　「母親說加上王強有五人，我只看見三個，那還有的兩個應該是被她幹掉了
吧？」心下揣測著，我不由搜尋了一下，可惜有些暗，我只能大概看到那邊的地
) q# T+ M9 y& S上似乎的確有人躺著，但也不是很確定，「算了，還是先讓母親過來再說。」

; q; a2 _! M- ?6 a; I, V. l　　轉過頭我看向母親，這一看不禁讓我呆住了。

0 M( a* k: f; L6 M0 c　　只見一個眉眼妩媚的女郎正一臉冷若冰霜的看著音響所在的方向，緊緊抿著
% O; H# a% n, S' E/ p- }的嘴角上竟然還挂著一絲翹起的弧度，似乎正在嘲笑自己的敵人，盡管女郎只是
偶爾才會一閃而過，但每當她露面的時候，她手裏的槍總會冒起一道火光，就在
這一閃一瞬的形象裏我的腦海裏只有一個詞語「冷豔」！不，應該再給這個詞加
上個形容詞，「誘人的」才行。

　　母親這時的形象在我看來完全不輸於這幾年在電影中風頭正勝的「黑寡婦」
. K% P2 C. p! i
4 h5 C* A* n3 S　　斯嘉麗？約翰遜。

　　「砰」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打在離我不到三十公分左右的一根護欄上，火星
* J# s% j* x& \' |+ r$ X照耀著我的眼睛讓我一下子從母親的魅力中解脫出來，我頭頂有些冒汗，「差點
忘了正事！」
0 V8 q# \1 t6 x0 G  `/ L9 n
　　實現重新回到母親的臉上，恰好發現母親的視線正焦距在我的身上，我握了
握槍把，對著母親點點頭，母親也回應的對我點了點腦袋，我知道她準備好了。

7 O7 m; l$ {; W# p$ W, P! b; I# i　　我側過身子，左手拿著槍開始瞄準，右手開始比劃數字，說來奇怪，雖然我
現在緊張的不得了，但我的注意力卻似乎從未有過的集中，而且在我的眼裏原本
很黯淡的環境也似乎不是那麽模糊，幾米外的幾個敵人躲閃的身影在我的眼裏一
0 D; r' \& |7 m& D5 f( U( R- x5 I8 W覽無余，甚至有點慢動作回放的感覺。
# Y" F# b- j, @
- m3 t9 `1 E+ K! z　　「三，二，一」當右手只余下食指的時候，我槍中的子彈已經射了出去，
4 m1 G/ m' j+ a, x3 ~7 C+ H「砰，砰，砰」！

  @! M% O2 G, T5 J5 O　　直到感到一個柔軟的身子撲進我的懷裏，把我往回拉進沙發的陰影爲止，我
2 J" l& o/ |6 {- C: r很清楚，自己只開了三槍，而同時我也很清晰的看見三發子彈兩發命中，其中一
發直接命中一人的左眼，當時這人正從音響的背後往我這邊看，而另一發因爲對
方躲避的意識很不錯，只是命中了他拿槍那只手的肩膀，雖然沒幹掉他，但我相
信對方應該已經失去了用槍威脅我們的能力，至於第三人，很可惜，這人在這短
% ]+ D& f( @" X' ?) E0 K* x7 @$ r1 `* E短的時間裏根本就是個縮頭烏龜，我根本就沒看到他，只能隨便打了一槍做威懾
作用。
1 ^* P3 Y/ C$ `, Q/ H7 u" O
　　「畢竟他們只有兩把槍，而且我的戰績也不差！」我收回頭，心裏默默的計
算著，「嘿嘿，這次媽媽肯定會對我另眼相看。」
+ v& ]9 l1 G/ w6 Y. {  O/ e
　　我興奮極了，只想著媽媽會表揚我的可能，甚至忽略了剛剛我用以往彈吉他，
: i5 M% ?1 _1 Q- z彈鋼琴的手親自終結了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媽，我幹掉了一個，另一個也…」
2 n- o& h1 k, W, M( }( ?
　　我開心的低頭給母親說道，正說到一半的時候就卡住了。
7 A1 S4 i# x7 j- U6 T* x) ]
; _7 G" c- w! J+ ?　　我低下頭才發現由於這個沙發在緊靠著欄杆，所以它是背靠著欄杆，那麽我
- T* A" X$ z8 x' ]# Z& E們有限的掩體大小其實只是沙發的側面，寬度並沒有多少，這也是爲什麽母親會
9 {0 b- R6 J# D; O直接撲到我身上的原因，而正是這個原因，現在母親緊緊和我貼在了一起。
# j1 L+ f! w: }  O2 u
　　只見母親的胸脯壓在我的胸膛往下一點，兩團碩大的美肉都有些變形，從她
小背心的領口處看去，我甚至看到了那一顆顆被這緊張局勢激發出的汗珠正順著
她的乳溝往下流，而母親一番跑動和翻滾更讓她黑色的短裙往上移動不少，兩條
漢白玉似得美腿一左一右緊緊和我雙腿貼在一起，不應該是，母親的玉腿正騎在
% l/ W$ u! h( O* O7 P我的腿上，這樣的形容才算合格，我甚至感覺從那腿上傳來了驚人的熱度就要把
; E7 G# @$ W/ n6 t. x$ ?我融化，我知道，不是腿熱，而是我的心熱了，在這樣的場合我感到我的胯間竟
然跳動了兩下開始複蘇了。
/ G# N4 ~( w$ y4 t" l( J9 i3 A
　　「另一個怎麽樣？」母親趴在我的懷裏並沒有看見我火辣辣的眼神，她很快
7 e# Z% G" X) Z就調整了位置，雖然還是靠在我的懷裏但卻把頭放到了我的右肩，雖然這個角度
* L: L2 j: ]( H/ F再往出去一點就是瞄準敵人的位置，對敵視野很好，但對我顯然不利，因爲我已
看不見剛剛的美景。

　　母親濕熱的口氣和著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和耳朵上，「呼，呼」的
/ a; Y' i7 e- x) L; _呼吸聲，讓我的心裏癢癢的，再加上我的腦子裏還滿是剛剛那雄偉的乳溝，我無
意識的答道「另一個受傷了，我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說完了我還咽了口唾沫，
「咕嘟」。

　　「嗯，不錯。」周潔點了點頭，她的聲音雖然依舊清冷，但在兒子看不見的
9 K$ h' T; K/ f" S地方，她那豔紅色的嘴唇卻已經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雖然我終於又聽到了母親的誇獎，但那個冷冷的聲音提醒了我，讓我趕忙收
斂紛亂精神，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希望在母親還沒發現我的失態前就結束那份
6 U  B  v2 t; V3 F尴尬，我說，「媽，現在他們應該沒幾個人了，咱們抓緊時機主動出擊把他們一
網成擒，我們是母子檔都市獵人！」

　　「呵」

2 i' s7 z" @/ v8 X　　雖然只是很輕微的一聲，但我知道自己沒有聽錯，畢竟媽媽的嘴就在我的耳
3 f* W9 i" B" v邊，「老媽竟然笑了！」

　　我很懊惱在這個情況下無法看見她的面容，畢竟這不僅僅是母親在畫著豔妝
2 D+ j6 z( {8 j' h+ q0 B時的笑容，更是自從我讀大學以來就從未見過的笑顔，又有哪個做兒子不想看見
3 p" C" y# S  \7 r8 D" \# S媽媽的笑容呢？

　　「別做白日夢了！先別沖動，我看看那邊的情況再說。」周潔並沒有注意，
5 @3 n* A( Q" e+ x' u& h9 t( H. D她聲音不再冰冷，說完她就小心翼翼的移動身子，探出頭去，二十年的經驗告訴
她在把罪犯塞進警車之前就不能放松警惕。

3 G( T8 A4 z: ]4 n- q　　我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以免母親分心，只是握緊了手槍，準備好在母親探
+ u) W( a. B& B7 v查完畢就行動的準備。
7 g; D4 U/ K) t8 W( ]
　　但，很明顯，不說話也不代表著我的心也能安分下來。

+ _) n  \- T/ T7 b& \  H　　母親的動作雖然不大，但在她移動的時候我分明感到兩顆微硬的凸起在摩擦
自己的胸膛，因爲汗水早已讓我和母親的衣服濕了不少，尤其是前胸後背，而這
時候我只感覺自己好似和母親只隔著一層浸了水的薄紗，而且母親兩條豐腴的美
腿正夾著我的大腿，靠近膝蓋的地方更能感受到她那兩瓣渾圓正坐在那裏，我渾
/ b; f" l# C% z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想象到母親的胯部和我貼在一起，我甚至感覺到母親
) `3 f$ M2 i+ c7 D3 }的那裏正散發著陣陣熱浪，我知道這份感覺的真實，因爲各種劇烈的動作下，人
& Q. F# }" t0 [1 V1 y' P% S) w* S的大腿根部本就會散發熱量，這根本就是正常的人體機能。

( I* Z+ }' f$ |3 ^3 @- J  {* \  o　　又咽了口唾沫，我不禁低了低頭，即使明知母親穿了衣服，明知懷裏的人是
, ^; X) z* A/ @: {5 y! N. P! _生養我的母親我還是想看看母親的身子，想看看她挺翹的臀部，劃過她的臀背一
路往上，我眼睛的視線最後搭在母親的脖子和肩膀上，一些染著深棕色的秀發被
2 }! H" T' P. e  D" [$ W# c. s汗水吸附在那裏，幾滴從脖子上滾下來汗珠順著鎖骨的邊沿被那小小的背心吞噬，
* E/ s; O/ f* N6 k% o- q- b8 I於是又是一兩滴汗水再溜過來，那汗珠走過的水迹似乎不是去往背心，而是去往
我的心裏。

　　我情不自禁的把脖子按了按，自己的呼吸打在母親的鎖骨上，母親的耳朵就
在我的眼前，她身上的香味混著汗味一齊鑽進我的鼻子，那是一種和我以往運動
中産生的臭汗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味道，我只想舔舔，但我還保留一分理智，我不
* J% L! F) M2 y! Q/ L3 O敢舔她的耳朵，即使那個晶瑩的小東西牢牢勾住了我的魂魄。

　　但接下來母親的一個動作，讓我差點喪失理智，似乎是上半身伸出太多不舒
  T0 e6 H2 p* z, f服，母親騎在我腿上的雙腿又往上動了幾分，我明顯的感到自己挺起的小兄弟已
經被某個熱乎乎的東西給頂住了，再加上隨著這個的動作她的脖子又貼近了我一
# P1 z* i6 Z3 v4 J+ @( f) I# c( H點，那火熱的汗珠滾下的樣子牢牢吸引了我的視線，再加上周遭的環境，一種無
與倫比的刺激感讓我終於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舔上了母親的脖子，帶走了
那粒勾魂的汗珠。
0 p; }7 P6 y+ G. p6 ~/ S
. r$ Z: o4 I* w5 g0 h　　直到我的舌頭離開母親的脖子，我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麽，「該死，下邊
6 v; @/ a! x4 r就算了，上邊還搞這麽一出，完了完了，我這是作死啊。」
5 N7 B7 s- w" g: P1 m7 k
　　急中生智，一瞬間我做了一個無比英明的決定，我把臉貼著母親的脖子和肩
膀蹭了蹭，動了動被母親跨著的腿，「媽，你壓的我太緊了。」

　　周潔正細細的掃描著音響那邊的情況，除了幾個躺在地上哭號的渣滓她沒看
見其他人，不過她沒有掉以輕心，因爲按照兒子的說法還有一個人要麽躲著要麽
) Y/ n  n9 O, [: k5 R! k; @/ F9 y也正在窺視著自己。所以，她動了動身子，以期換個更好的角度，但沒想到就輕
輕動了下她就感到自己的活寶兒子也跟著動了幾下，不光因爲蹭自己的脖子讓自
己差點把頭伸出去還說自己把他壓緊了。
; ?! O4 Z4 q9 [/ A- z
　　「愚蠢，別動！」周潔煩躁的教訓，「他難道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
動作都有可能害死自己麽？」

$ T! _2 ^" W: M  [. b" |, O　　她自認可以因爲保護自己的兒子去死，但她不能接受因爲兒子糟糕的職業素
9 h. l; e0 `& f9 M- B1 d; }' C養而被他害死，更不能接受兒子愚蠢的行爲害死兒子自己！

5 f4 {, ]# V6 U; p9 d　　煩躁的心情打亂了周潔的任務節奏，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壓在一根
無比火熱的棍子上，做爲一個已婚二十多年的成熟女性，作爲一個有敏感直覺的
刑警隊長，結合自己的姿勢和經驗，她很快領悟到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E1 i: T5 {% z- X: e# ?) O
　　「該死的小畜生，剛剛跳舞的時候不算現在又是這樣，我可是你媽！」周潔
( D+ I; J2 [9 ~- n1 M- m$ W  s' j心中苦澀又辛酸，「養兒養兒，養出來的兒子不光只想遠離自己，回來了更是三
番五次的猥亵自己的母親，母子親情都不能讓你平複自己的欲望？這隨時都有可
能奪走你小命的時候還不能讓你冷靜？或許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帶他回來，他也
不適合做個警察。」

% v% V  Q3 Z: I) W% L0 t! q; }1 Q　　周潔自覺有些悲涼，又有些被背叛的感覺，她有些心灰意冷，甚至都沒再如
8 |, {2 k0 N% b0 _  S原來所計劃的更仔細的做偵查。

　　「算了，反正他也不想做警察，那麽這次任務完了就放他走吧。」
: Z6 S) H. p5 ^! k6 ?# n( I  H6 I
　　我緊張的等待母親的反應，祈禱她沒有感到自己先舔了她的脖子，直到聽到
那幾個冰冷的字眼，雖然被罵愚蠢，但我反而有些高興，因爲我知道如果母親感
# |" f5 A( m3 r1 t+ P% o覺我舔了她就絕不會是這兩個詞兒了。

　　緊接著我又感到母親的身子有些僵硬，正在疑惑，但很快那依然冰冷的聲音
9 T" m: ~4 _: D8 b/ l7 L- d! P; g1 M又傳來，「應該只有最後一個了，不管是不是王強，該出擊了。」
% ^9 ]# |* z4 k% f; t4 B
+ {1 N) x0 ^$ M" l& E　　我顧不得其他，趕忙問道：「怎麽做？媽。」
* v& H$ [! I2 ^# G; E
" k( z7 E. `) |* y/ x) d( L, H　　周潔回過身子，不光把身體往後靠了靠，還把腿往後移動幾分，更把屁股也
3 ~3 t: a' S1 S) l+ l* y9 x. h從兒子的腿上擡了起來，九二式手槍彈夾的十五發子彈經過剛才的槍戰還剩下了
五顆，「再加上槍膛的一顆，六顆子彈足夠了。」回憶著剛剛的一係列行動，她
心裏默默的計算。

　　周潔握緊了自己的手槍，兒子靠不住，只能靠這老朋友了。

　　「媽，咱們怎麽做？」我看著母親的動作，有些遺憾感覺不到剛剛的美好觸
感，但知道這是要行動的節奏，遺憾歸遺憾但任務重要，我安慰自己，見母親沒
有回答自己又問了一句。

6 g1 B; F* X: W, ]3 h+ N/ I" K　　「我行動，你留下。」周潔冷冷的說道，緊接著她就蹲在了地上，微微挺起
自己的身子，她準備再瞅一眼，找準機會就行動。
$ z) t2 l+ e! k! x) t8 G& e$ ]) _2 C
　　母親的話讓我傻了眼，「媽，你一個人怎麽行。那邊雖然被放倒好幾個，但
也有只是受傷的萬一還有戰鬥力怎麽辦？那就不是一個敵人了，我跟你一起也好
. ]) A) Y/ _; y/ }7 k4 \有個照應，我會保護你的。」
5 [3 b3 a/ F" \6 S7 o! p1 a
' \3 {) Y' T$ }- z　　「哼」周潔聽到兒子的話不光沒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些惡心，她不自覺的輕
# u, c+ Q" m1 [; d1 a2 d哼出聲來，心裏更是有種低俗的嘲諷：「保護？用你下邊那把槍還是用你想害死
3 n9 F/ Y) i% f6 q' S; b3 W母親的警察素質？」
5 v1 E$ b% O' X  `0 }6 w
. W, J; d( N8 V. D( z! h　　當然，心中的嘲笑她並沒有說出來，那種話周潔不屑於說，甚至如果不是傷
# K1 |3 f2 p0 @, H3 q害她的是她珍視的兒子她甚至不屑於這樣想。
. ~* y4 t& a3 [, z9 {5 T7 D* e
( B1 S( ~1 O/ @7 M+ a　　冷冷的看了兒子一眼，她忽然有種發現，幾年大學加上一段時間的社會經曆，
兒子的眼睛已經不再純淨，「原來自己的兒子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可憐自己還費盡心思爲他著想，費盡心思給他套上警服！」她冰冷的心裏
冷冷的嘲笑自己，開口道：「我當警察當了一輩子，知道怎麽做。」

　　「呃…」母親的話，竟讓我無言以對，「也是，老媽畢竟經驗多，而且她剛
. z& c5 `; \$ u' B9 W7 j  D剛還阻止我沖動行事呢，再說她還親自查看了一番，沒有完全把握她怎麽會出擊？」
/ e: k" b4 _8 d6 W! Y/ Q
0 }7 V; I7 R  v" f( r! j　　我心裏這麽想著，但卻不知因爲自己的色心不僅僅失去了母親的信任，差點
害死母親，更造成母親沒有查看完全的惡果。
" _; M8 y2 z1 }2 \) @# V  J
8 Z+ y* Y& V7 n7 O. _% e' ~　　「那，那你小心。」我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最後擠出這麽句話來。

& w7 ~) h1 e0 p) G# p- U, @　　周潔不理兒子在說什麽，她的心裏還是有些煩躁，腦海裏似乎有個小人正在
給「李孝= 兒子，兒子= 李孝」這兩個公式上劃叉。
, |( U9 A0 R7 [, @- ~$ a" f
　　甩了甩頭，緊閉了下眼睛，她的理智讓她不想被這些東西打亂自己的心神，
) @! @+ \. u4 k7 {8 c冷漠的瞪了兒子一眼，她蓄勢待發，準備出擊。

　　我看著母親躍躍欲試的樣子心中忽然有種莫名的不安，似乎自己就要失去眼
4 N% d$ n- ]9 N0 `% n" I. s/ S前這個冷豔的女人，心髒莫名的加快了跳動，似乎就要掙脫我的胸腔。

- q/ J0 [! V  z6 x3 z$ u2 L  q+ A　　而母親保持著半蹲，挺胸的姿態，超短的裙子在這個姿勢下我似乎都看見了
5 Y4 M4 x1 R+ D. m& G7 Q她那月白色的屁股和屁股中間一抹黑色的內褲痕迹，按說我理應被這景色吸引，
但心髒的跳動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我不知自己的不安來自何方，但母親即將經
曆危險卻是再明白不過的事情。

　　我沒有心情去看媽媽若隱若現的屁股，捏槍的手滿滿的都是汗水，我轉頭移
% v: J$ K4 {# a! V動到剛剛母親偵查的地方，一寸寸仔細的看去，我想自己再確定一下，而且，我
已經下定了決心，母親一行動，我就跟著她，如果行動順利她幹掉敵人最好，不
! x- K. e- }+ \$ R9 d順利的話我也可以幫她，否則我無法平複自己那種不安，同時，我在心裏更埋怨
著下邊的同事和不知在何處的局長支援。

　　「他媽的，難怪有人說警察出警慢，這警察支援警察的速度都不快！」好吧，
; W) I7 d  Z6 {5 y我已經忽略了樓下的同事所面對那些混混了。
$ e6 V- J1 T5 {
　　忽然，一個音響背後似乎有一道亮光閃過，我一個激靈，仔細看去，亮光不
再，但那裏分明露出了半張猙獰的面孔，一閃而過，讓我都來不及開槍。

9 g4 c* r, C0 f5 j　　國字臉，粗眉毛，大鼻頭，還有那側面一道粗大的傷疤，一切都和警局的液
. H! W! y$ r/ ^- y晶電視上看到的一樣，只不過電視上那張照片裏由於是正面，所以王強的刀疤並
不明顯，我的腦袋裏情不自禁的出現八個字，「五死三傷，一起強奸」。

　　再看看王強那黑紅猙獰的面孔和狠毒凶悍的目光，壓根不像受傷的樣子，那
. q0 \& C+ ?8 A7 B7 N# p麽，「沒有受傷的那個人就是你了，王強。」
, B6 c2 Z9 J6 v0 M9 {2 y8 E
　　「媽，王強，王強…」我壓低了聲音，一邊回頭一邊喊著母親，哪知道一回
) W( ~+ B* u, t* R1 g) `1 q3 ]頭我臉都綠了，後邊的話更是吞了下去，沒錯，我的身邊哪還有母親的身影，我
- S, J, c; Y+ r% S0 n% `的面前，只有一雙不知被母親何時脫下的高跟鞋。

, }7 W, B$ U# y& ]　　我急忙往另一側看去，一擡頭，只見兩瓣白花花的屁股就在一米開外的地方，
臀瓣中間一縷黑色的布料托著一片隆起，讓我好懸沒把鼻血噴出來，原來母親正
8 g6 ]. Q; S" v跪伏在地順著沙發往那邊爬去，這時整個酒吧各種聲音都有，哭喊的，罵街的，
威脅人的，難怪雖然距離不遠母親靈敏的耳朵還是聽不見我的聲音。
+ O, Y$ d4 ?5 B" ^
" i) ~# d: G& G　　「媽，媽」

2 C3 E2 o. P* T2 i+ F/ r5 }9 m　　我輕微擡了點聲音叫了兩聲，但母親似乎還是沒有聽見。她已經爬到了沙發
6 a  m5 ^# S6 m9 D" {最前邊，看起來就要奔出去了。
, d( d% z! C+ ]3 t$ v( E) D
　　我想了想，感覺似乎有點跟不上母親沖鋒的節奏了，於是握緊了手槍，又反
身去尋找王強，準備試試能不能確定他的位置直接給他幾槍，打死他最好，再不
濟沒打死他，我起碼也給母親打好了掩護。

　　王強自認自己是個聰明人，但如今被逼到這個境地，他也很無奈，「早知道
今天就不該爲了那個雛兒跑到二樓來」，要知道以往幾天王強都是在一樓的包房
裏玩女人，包房邊上的過道後邊就是後門。
) o7 S: K6 `7 v6 U1 G0 U+ G4 m
　　哪知今天晚上他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在和朋友吵
架，似乎想離開酒吧，憑他的經驗一眼就看出小女孩還是個處女，幾天以來都在
' V  \# z% R+ F' u9 |坐台妹身上發泄的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把女孩的朋友扔給幾個小弟，扛著女孩
$ J+ H( }6 p  H1 R! x就奔了二樓，他畢竟擔心萬一女孩有其他同伴讓他在一樓碰到了怎麽辦，他不怕
殺人，但怕的是自己這張臉被人捅到警察局去。

　　哪知道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警察已經知道他在這裏了，剛和幾個馬仔上了二樓，
% D9 o0 `# o% ^" {6 x! Y8 S迎面就來兩個人，其中一個自己還認識，以前去藍月亮抓過人，他知道那就是個
警察！而對面的警察顯然認出了他，拿出槍就射了過來，「媽逼，李老大還說警
' N9 Q  Y6 v9 C& e3 [/ I+ F察來了不會拿槍呢，這不是槍是什麽？幸好自己有兩手功夫反應快躲掉了，不過
那兩人也被自己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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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後來緊接著被人堵到二樓就實在失策，他之前看一樓警察多就準備從
二樓跳窗跑的，哪會想到一直沒注意的二樓窗子外都有鋼筋護欄，逃都逃不出去，
王強非常郁悶！

2 D3 x% h/ v6 k9 y8 I　　「都是這該殺的小婊子，呸，該！」王強憤憤然的罵道，對著身邊幾步開外
一具光著屁股，下體滿是鮮血的女孩屍體吐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身邊的各種死屍
和重傷號，歎了口氣。

　　「堵樓的我剛剛看見有個女人，長的不錯，媽的，雖然咱們這次死定了，不
過能拉上兩個美人幾個警察也算賺了，黃泉路上哥幾個一起不寂寞還有女人陪。」

- v" q, R5 _. t　　王強對旁邊一個半身血淋淋的男人說道，「你還沒死，右手動不了就用左手
拿槍，打不到人嚇唬嚇唬他們也好，給我創造時機，咱們死了好幾個兄弟，多殺
3 i; W5 R  z3 U# o幾個警察才夠本。嘿，用警察的槍殺警察，過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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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強說完也不理那人，定了定神，他估摸著對方等了這麽幾分鍾了也該沖過
來啦，「過來兩個，起碼放倒一個才行。」他給自己定下了底線，實際上他知道
* k2 ?  w  |& ^/ L) h) ]旁邊的傷號根本靠不住，自己的槍法也靠不住，但作爲亡命之徒，兩個堵樓的罪
" i% @6 o* h3 _0 K. {6 w魁禍首不幹死個實在不甘心。

0 p' w' E9 w( [: k　　「如果運氣好了，槍打的準了，弄死兩個也不是不可能，嘿嘿。」王強的笑
' {6 f1 Y$ ~: D9 E容有些奇怪，他一邊說一邊活動了下自己的雙手，右手一支槍，而左手赫然是一
把明亮蹭光的軍刀。

　　我還沒找到王強的身影就聽到「砰」的一聲槍響，聲音很近，根本不是從一
- K) C7 D& l' Q- X) U樓傳來的，我擡頭一看只見母親竟已然暴漏在對方的視野裏，而槍口的火光正從
$ c0 p7 p; P. @& {: j. v一個音響後邊冒出，再往邊上一點，那是一張陰謀得逞的笑臉，笑臉的主人正在
7 ^& U8 G$ J6 y8 p& n1 [) K9 a慢慢舉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正在得意毫不著急，那是槍！而瞄準的對象，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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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l0 A1 S' `6 }; {4 ]; _　　我一下子沖了出去，對方有兩個人！

　　我從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沖的這樣迅速，而且還有能力一邊射擊一邊跑，距
離母親已經很近了，這時我和王強的槍口幾乎一齊冒出火光，我清楚的看到自己
# _- l( j) p4 j0 [6 @手槍的子彈鑽進了王強拿槍的那只手臂的肩膀，心下松了一口氣，再一看母親完
好無損，「媽蛋，嚇死老子了，原來槍法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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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D5 u3 X* Z# a4 ~( f0 t　　忽然，眼睛的余光中一抹閃亮從王強的左手劃過，我的腦海裏從未有過的清
7 {6 Q/ G% w% ]晰，「擅刀」，「飛刀」，幾個字迸入我的腦海，一下子什麽都說通了，包括那
* L" p" m$ |/ h道吸引我注意到王強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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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和速度，我挺著胸膛迎著那把刀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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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眼看見鮮血從自己的身上飛濺出來之後，在我陷入黑暗之前，我最後一個
- E& O2 |% t: W" P% X3 b  N4 G念頭是「媽媽沒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