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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夏日回归(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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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3 10:33:0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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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W" _; K" g* ^+ b& s  小兴把菜码上饭桌,又把稀饭舀到碗里,坐下来等好半天,张素欣还是没人影儿。他有些急,站起来想去厕所瞧瞧,可又担心会跟母亲惹出火来,真是坐立难安。! ?; \% \  W# `7 }
  又等了十多分钟,小兴捺不住,站起来看看挂钟。
: P: T5 f- m0 C4 S% E  “都半个多小时了,妈怎么洗这么久?唷,别是身子太热,受凉水一激,抽筋儿了吧?我得看看去。”小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厕所门前,先竖起耳朵听了听,厕所里静悄悄的,连水声都没有。就真的以为母亲抽筋瘫在地上了,刚要起脚踹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张素欣挽着衣服篮子出现在门口。9 h; D" x+ f3 E+ M# t4 D8 a$ x
  小兴可被他妈那样子吓了一跳。张素欣衣裳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擦干了,就是脸色苍白,象是害了场大病。两只眼睛呆滞无神,又红又肿,任谁都看得出她刚哭过一场。  S7 ?' [, ?& |) L
  “哎呀,妈,您这是……这是怎么了?”小兴窜过去,扶住母亲的肩膀叫着。/ z7 H& ~7 z$ W/ ^) J! n
  张素欣见了儿子,那呆滞的眼神渐渐明亮。
! e( q# ?% Z& `% C  “小兴我的儿,是你吗?”“嘿哟喂。”小兴心里直犯嘀咕,“妈冲个凉水澡就连我都不认识了,看来我以后洗凉水时要小心点。”心里想归想,嘴巴可没停下:“妈,是我,是您的儿子小兴啊。”张素欣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脸上也有了些血色,象见了救星似的,丢下衣服篮子,一头软到儿子怀里,又哭了。# t  J" `2 }5 e) }" Z0 u
  “哟,哟。妈,您哭得啥啊,哪儿不舒服了?哎,您怎么打我呀。”张素欣边哭边捶打着儿子的肩膀,小兴哪知道母亲的心事,又不好躲,只得搂着母亲任她发泄。% S2 p9 g% X1 w3 K$ H* [% d
  张素欣越打越手软,还是抱住了儿子的肩膀,哭声也渐渐小了。小兴等到母亲差不多平静了,才柔声问:“妈,是不是身子哪儿不对劲儿,跟儿子说说。”张素欣抽了抽鼻子,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 [3 t7 v5 q, A1 B/ _  “妈没事儿,妈没事儿。”“没事儿您怎么哭了?妈,告诉我。您刚才那样子,可把我给吓坏了。”小兴拢了拢母亲耳边的头发,缓缓抚摸着母亲的后背。8 s2 ?& c! z: {: `6 n* X: f. A. ~
  儿子这么关心,张素欣心头涌出脉脉温情。她摇摇头:“妈真的没事,刚才妈只是……只是心里有点苦。”小兴想了想,脸变严肃了:“妈,是不是儿子太那个,让您受委屈了?”“没没。”张素欣抬起脸,端详着儿子。
8 t& v% D+ I7 r8 i. z- n3 V  “不关你的事,你、你心疼妈,妈……妈高兴都来不及呢。”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都几不可闻。那张鹅蛋脸也红艳艳的。* ^7 P/ a( h. }5 Y  h' P
  听母亲这么一说,小兴的心才放下来,他嘿嘿一乐,变回原来的样儿。
$ q3 I/ u& G! n& z+ {5 ]  “妈哎,咱吃饭去,我可是饿了,真想咬您一口哩。”张素欣被儿子逗得笑了几声,心情好多了。她扶着小兴的肩膀:“先等等,妈、妈的腿还有些软。”小兴听了心里一跳,瞟了瞟母亲,确定她没在发骚,才哼哼笑着:“妈,这还不容易么。”说完一抄,就将张素欣横抱起来。$ y' s+ a& j9 t
  张素欣可是一百四十多斤的大活人,小兴竟没多少吃力的样子,这小子在初中时就喜欢运动,又是高中校拳击队的候补,体力好的没话说。以后大伙儿甭叫他王八羔子,叫他王八犊子吧。
0 v- r1 K) u8 H2 K  “呀,呀。小兴,你快放我下来,妈身子沉。”张素欣挣扎着。
1 l% ?6 L" @! a  M6 d  小兴打横里抱着他妈,双脚站得稳稳的,摆出不可一世的样儿。
: Z5 r9 }6 c1 ?  “哼哼,妈,没事儿,我当扛大包呢。哟,你别动。”听儿子说把她当大包扛,张素欣笑骂了儿子一句,再拧了他一把,就搂着小兴的脖子,乖乖的不动了。
% u& H( b. N  ?' P  小兴抱着张素欣来到饭桌旁,将她轻轻放到张椅子上,转身走到过道拣起衣物放到洗衣机里,回到饭桌拉过张椅子在母亲身边坐下。
5 d: f, Z- P2 v' _  K2 }- {  “妈,要不要儿子喂您哪?”“啐。”张素欣白了儿子一眼,“你当妈没骨头么。”“嘻嘻嘻,我是怕把您给累着。”“去你的,死样儿。哎,怎么还有盘肉?”“呃,冰箱里还有昨个儿吃剩的猪头肉,我热了热,省得待会儿您馋起来,啃我脚丫子。”“呸,要死了你。”跟儿子调笑了几声,张素欣夹起根白菜丝,放进嘴里细细咀嚼。那白菜丝是小兴用调料拌过的,不咸略酸稍辣,味道不坏,让人开胃。
" g  O3 H5 B0 q6 [) V  张素欣哭过两回,身边又有儿子伺候,伦理道德带来的难受早就烟消云散。8 r& C  O6 g- [. ^1 V: r5 g6 e1 W
  哭泣也是件费体力的事儿,张素欣可是饥肠辘辘,她大口的吃着,连进了四碗稀饭。看得小兴直眨巴眼。
' n5 M7 P9 }- s7 Z  “妈,再来一碗?”“不,不要了。”张素欣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呼了口气儿,“饱了,太饱了。”小兴咯咯笑着:“妈,您比我还能吃,哪天换您扛大包得了。”“没正经。”张素欣横了儿子一眼,“小兴呀,这凉拌菜丝做得不错,能伺候媳妇儿了。”“那当然。”小兴脸泛喜色,似乎马上就要洞房。
% ]3 z3 f) X. l# y) M  “我现在不就把您当媳妇儿伺候着嘛,这是为将来积攒经验。不过……”小兴卖了个关子,停住不说了。. v: D- ^2 {) J
  “不过什么?”张素欣问了声。2 D9 o# o) U5 z# [1 J" p
  “嘿嘿。”小兴笑得有些淫荡,“不过我媳妇儿可是要陪我睡的,不知妈你肯不肯陪我……”不等小兴把话说完,张素欣已知道他要说什么,血轰得涌上来,变成了关公脸,嗔骂了声,举手就打。( W% z. I; R& v2 w+ [
  小兴早有准备,接着了母亲的手,张素欣挣了两下,见儿子不放,就由他握着,两人的眼神对到了一起。张素欣抵不过儿子火辣辣的眼睛,垂下了眼皮。
: b" D, h2 \6 O  x* ~' d2 E- x& o  “嗯,小兴,你收拾吧,妈要去睡午觉了。”张素欣有个午睡的习惯,只要不当班,向来雷打不动。
- u+ S0 g' C5 T# o- m; w5 }  “哦,您今天不舒服,儿子就陪您睡吧,也好照顾您。”小兴说着就往母亲身边凑了凑。. }* {: g+ b* J( V. j
  这混账小子还真是出于关心才想要陪他妈睡的,先前这小子见他妈在厕所门口那惨样儿,现在心里头还有些担心哩。: H5 i! T5 _3 b7 {
  不过张素欣可没往好里想,身体内又虫行蚁走,她想到男女间的那种事儿上去了。, \6 \: Z( p% K$ E7 r' g
  “嗯,妈不要,妈不要你陪。妈只想一个人好好躺一躺。”张素欣脸红心跳,声音细细软软的。
3 S8 P8 L* ^% k% o0 u' q  小兴见母亲那春样儿,心里打了个突儿,他也有些小聪明,脑子转了转,立时明白母亲想到哪去了。一张国字脸居然破天荒的红了。' Y& r* @1 h' S  G
  “咳,咳。”小兴清了清发干的嗓子,“妈,那我扶您进房吧。”“嗯,好。”小兴轻轻将母亲搀起,扶着她进了卧室,再慢慢将母亲扶上了床。他现在倒有点怕跟母亲做了那浑事儿,人规规矩距的,想帮母亲脱衣服的话也吞到了肚子里。只是给母亲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退到门口:“妈,您好好歇着。”说完便静静的关上了房门。' _; J4 Z( G4 B% d5 g+ V. Y
  张素欣一言不发,瞅着儿子退了出去,心里直想叫他留下,可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来。小兴此时已将门关上了。6 B9 u: {$ `2 v4 n- `
  她半裸着上身跑到厨房去试儿子,儿子的心意没试出多少,自己的心思倒试出来了。
9 n6 X+ N9 {. D+ P$ G4 U& V5 ~7 F  “小兴你个坏种儿。”张素欣一声娇吟,脱了衣裳,翻身趴在床上,发烫的脸蛋埋进了枕头里。* e, M) K2 K0 r
  小兴躺在床上呆呆的瞪着天花板,脑子里象开了锅似的。, l  A" |0 t# l- `& N
  “麻烦了,这下可麻烦了,你可是把老妈的骚气惹起来啦。我妈都让我亲嘴儿摸奶了,万一要跟我肏弄该怎么办?我们可是母子,弄这事儿不大好吧。”“我妈现在这么容易犯淫,搞不好会在外头找个男人哩,喔唷,那我妈不就跟丽云阿姨一个德性了嘛。哟,我爸可就亏大了。哎哎,我不就多出个野老子?
$ \9 S3 x" E5 d- [2 g. N8 I3 C  那哪儿成呀。”小兴一想到母亲躺在野男人怀里叫亲爹的情状,就五内如焚。
  o: W2 C% S. x& B( H  “要不我给老妈弄弄?消消火?呃,妈的骚劲儿那么大,我爸都架不住,不知我行不行。嘿唷,你想什么哪,咋能这么想呢。不过我妈那身肉可真是……”小兴想着,盘算着,心里的砝码渐渐向一边倾斜。
2 g% l0 d/ ~$ V  w5 @  “不成,终不能叫我妈落进别的男人手里。”小兴得出结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至于怎样才能让母亲不落进想象中的男人手里,他心里也没底。) H( ]. m& J# v9 |
  张素欣可是睡得不踏实,梦里面一阵是青面獠牙,一阵是儿子笑嘻嘻的脸。
' C3 |% n& G% |$ g6 B  X  过一会儿,青面獠牙与儿子那张脸合为一处,一根烧得通红,冒着热汽儿,嗤啦嗤啦响的鸡巴就捅了进来,将她高高挑起。
- v8 z7 \. ~2 Q3 ]% ]5 ^  “啊……”张素欣大叫一声,坐起身子。恍惚间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吓得她直叫救命。
& k) c& U$ y# w  }+ x. I7 j- Z  “妈,妈,是我啊,是儿子。”张素欣听得儿子的声音,不再挣扎,把小兴抱得死紧。7 g8 `$ p2 R7 t/ l5 s" ~! Y
  “儿子,你来啦,那人呢?”“人?什么人?屋里头就咱俩呢。”小兴虽这么说,一双眼睛还是贼溜溜四处乱扫。
! m/ y+ A* X. e8 i% ~& P  张素欣才明白自己做了个梦,大大松了口气。2 _! V+ z8 W) m: ]4 O) ^( G
  “妈,您、您做恶梦了吧?”张素欣点点头:“嗯,妈做了个梦,怪吓人的。”“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妈,您有事没事别胡思乱想。”张素欣以为儿子意有所指,有些羞恼:“呸,你放屁,我哪儿胡思乱想了。) j& t3 i2 z- ^* T
  嗯,你进来作什么?”“呵呵,妈,您睡过头啦,都三点了,我见您还不出屋,才进来的。”“哎,我都要迟到了。你怎么现在才进来叫我。”张素欣有些急,竟怪起儿子来。
2 p$ l& u* Q. B! I' X  “哟嗬,妈,您怎么怪起我来了。”小兴哭笑不得。" ~# a" ~( A% _6 m
  张素欣没理他,正要下床,可看见儿子的眼珠子贪馋的盯着自己的身体,醒起自己身上只穿着套浅蓝色的内衣,便害起羞来,赶紧的侧身躺回床上,把背朝向儿子。
& w9 L# X4 B* l* N; H  不过这么一来,那大屁股可是让小兴尽收眼底。
4 ~& ]& _4 ]2 S+ d1 D  “唔唔,儿子,快出去,妈要换衣裳。”小兴瞅着张素欣的屁股,眼睛贼亮贼亮的。
0 i9 t7 u  _) c7 k  那两坨肉又肥又厚,白白腻腻,只是在靠近腿根的地方有些发暗。' F0 D7 v7 T8 I# g; k$ q" B3 L
  小三角裤衩哪能包得住这号儿屁股,尤其是张素欣还把双腿并拢曲起,那布片都快勒进屁股沟子里了。+ ?: f( d+ R( g9 |1 G
  屁股缝下那包在布料里的骚肉因双腿夹着曲起的关系,高高贲起,直如包了个馒头似的。* a6 `$ Z6 R8 w1 ?/ H
  “嗨,妈,儿子都进来了,还出去干什么。”小兴咽着唾沫,眼睛死死盯着那薄布料下依稀可见的骚肉缝。
$ `% \1 O2 T2 W4 Y/ K. v  “妈,让儿子伺候您穿衣服吧。”张素欣听得儿子这话,心里头跳得跟跑马似的。
2 j/ a( g% X4 x$ M" X# j7 G  “不,不行的,你快出去呀。”小兴哪儿舍得出去,他把头凑近母亲的腿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E2 y- l2 [) M$ _% e
  “妈哎,什么行不行的,儿子是您那儿地方出来的肉,伺候您穿衣服那叫天经地义,您就别见外啦。”小兴边说边用手指朝张素欣股间虚点。( L" }* T8 N4 w2 i2 `
  张素欣虽瞧不见儿子的举动,也晓得儿子在盯着她的身子,儿子说的那地方是什么地方,她心里是一清二楚。; ~! I) g% i  S! {. [
  张素欣觉得身子里头又痒起来了,屄眼不由自主的缩了几缩。
# `. E/ I0 Y2 O  “妈,您要穿哪件衣裳?”小兴见母亲不答,就把身体朝母亲挤了挤,两根手指在母亲屁股蛋子下缘靠近会阴的地方搔着。4 z0 L3 k- q% Z: Y8 G" g0 E: M
  “嗯嗯嗯……”张素欣哼哼着,屁股上的肉直发抖。被儿子摸弄的地方升起的酥痒直窜进阴门,屄里边象有条毛虫打滚儿似的。不等她把腿子再夹紧点,那骚水就从屄眼里吐了出来。
+ l0 s6 Q9 g8 x0 `/ J: [  “妈,您想、想穿什么……什么样的衣服啊?”小兴盯着张素欣胯裆间的布料上慢慢扩大的一滩湿痕,眼睛有些充血,话音直打颤。
, B- b% ]  }6 U, _, o3 H) E5 L  不过他没白在郑丽云和那几个女流氓身上卖力,知道怎么弄女人,明白有些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加上这女人的身份是自己的母亲,也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 e7 e+ s2 q# z% U  小兴拿开手,按在母亲胯骨上。
+ I9 ~- l( J! {1 B- i5 j* D. z  “妈,您倒是说啊,要穿什么样的衣服?”被儿子搔弄几下屁股蛋子就泌出屄水,这让张素欣一时觉着没脸见人,尤其是自己没能夹得住骚汁。3 e9 `7 O, I  o+ G1 `
  她既希望儿子知道她流了水儿,又不希望儿子知道,心情既矛盾是又苦闷。% w. [& }% L+ J. x% f8 O" R
  随即儿子拿开手,不做进一步摸弄。张素欣心里一宽,偷偷舒了口气。心里头对儿子有些感激,也有些怨怼。( N# n5 ^( K* O+ S3 _4 |* l
  女人家的心事,有时连女人自己都不明白。男人更是乱猜不得,否则一个不小心,就要栽得头破血流。5 |3 Z: e* t, h3 p- u) z) Y6 u1 r
  “就穿那条灰色的西裤和那件白衬衫吧。”张素欣在儿子的催促下,随便说了几件衣裳。她现在只要能穿上衣服,哪怕是长袍马褂也行。3 g3 |( D7 [# `- C4 W9 c
  小兴取来衣裳,轻轻推了推张素欣:“妈您起来吧,我先给您穿上裤子。”张素欣娇慵无力的爬起来坐在床边,伸直了两条丰腴白净的大腿。
1 v+ L& C9 p. K1 k9 X& X  小兴一条腿子跪在地上,轻轻抬起母亲的脚脖子,先把裤子套上母亲的一条小腿,再抬起另一只套上。此时此刻,他倒目不斜视了。
9 p0 D% v$ }% p( M  张素欣看着小兴细心温柔的样子,眼里有些泪光。多少年啦,有多少年没尝过让人关爱伺候的滋味了。就连爱人老冯,都没有给她穿衣服的举动。; ?2 [0 Y2 S3 z& t
  “妈您站起来,我给您提上裤子。”张素欣乖乖的站起来,小兴把裤子拉上扣好,拿起衬衣。
) Z9 f0 c2 y1 n6 _+ K% Y6 J6 {  “妈,您把手张开。”“我的儿……”此时的张素欣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 C2 s5 x4 M0 V% ^$ \0 Q4 G  “妈,您放心。”小兴专心的给母亲扣着钮扣,“您要是不乐意,儿子不会对您胡来。”“啐,小混蛋,你想哪儿去了。”张素欣羞恼交集,即将流出的眼泪又收了回去,扬手就在小兴脸上轻轻的摸了一耳光。6 |* p9 F: D/ j* y/ H. C
  “嘿嘿,妈,我是没想哪儿去呀,倒是您,您想哪儿去啦?”小兴给母亲穿好衣服,又是嘻皮笑脸的样子,结果又招来母亲一记粉拳。+ Z$ G0 N! e# I" L, @; P' f! K" z6 R
  “哎哟,疼。”小兴捂着挨了打的地方,愁眉苦脸。张素欣见他装的那幅熊样儿,忍不住笑出声。
' K2 G( A. z# [; T  “妈,您要不要化化妆?您这眼睛还有些肿哩。”“哟嗬,我儿子也晓得给女人化妆么。”“嘻嘻,妈,我只晓得用这条鸡巴给女人化妆呢,哎呀,啐啐啐,您看我这嘴巴……”小兴自知失言,躲过母亲的拳头,一溜烟儿的跑出房间。边跑边喊:“妈,我给您把单车推外边去。”“这小坏种,净知道说些骚话。”张素欣红着脸来到梳妆台前,开始往脸上涂脂抹粉,脑子忽悠忽悠地,想起儿子说的那句话来。# a5 L: @2 y" v( F8 Q: Z
  “您要是不乐意,儿子不会对您胡来。”“小兴你这混账,要是妈乐意,你就好意思跟妈胡来么?”张素欣看着镜子里丰腴的半老徐娘,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她托起双乳,腰肢轻轻扭动。
7 O! W5 w: Q& a  “心肝儿,给妈穿衣服时,怎么规矩了?妈晓得,你是心疼妈。只是,你还不知道妈的心思?难不成叫妈开口求你来肏弄么?”张素欣欲思悠悠,竟作起白日梦来。她恍恍惚惚的,仿佛看见儿子支着那条好货,递到她嘴边。
. K+ e1 Y1 a. H/ y# u3 p( D  张素欣不觉咧开嘴,向空中伸出了舌尖。
: B+ j9 J* ?% V# C7 m  “你是怎么用鸡巴给女人化妆的?还不快让妈见识见识。小王八蛋。”正当张素欣沉浸在对儿子的淫幻中时,屋外不知哪家的野孩子把个电灯泡摔在墙上,发出邦的一声大响。- n" F- W3 `6 U4 }  b+ G
  张素欣一哆嗦,醒过神来,只觉着浑身冷嗖嗖的。她刷的一声把旁边的窗帘拉上,似乎这样就能遮断心中人伦义理对自己的鄙视,就能盖住对儿子产生的淫欲。
0 t  C( [4 [$ M" P: s  j  o  “妈,都三点半啦,您快点吧。”儿子的喊声传进张素欣耳朵里,她象是吃了颗定心丸,心里的阴云一下全没了。- S7 s7 L' b$ a+ c' Y/ R6 Y
  “嗯,妈就来。”张素欣稍稍把脸上的妆补了补,快步走出卧室。* C* [/ d  q& B/ a2 C7 g# I
  “嚯……唿……”小兴扶着单车站在大门口,看着张素欣,吹了声口哨。. U* ]) \4 q: j. D% e
  “妈,您可真是美人如玉啊。”张素欣不美,跟大多数妇女一样长得稀松平常,气质也一般,她也就是高中水平。唯一出色点儿的,就是身材丰腴。她又会选衣服,尺寸合身,更显得她骨肉丰婷。
. K) i. c! ?" K9 b  “马屁精,那你是啥呢?”张素欣喜滋滋的来到儿子身边。
) N, v/ i, G7 i) M$ u6 ?, B  “我呀?我是肉剑如虹。”“去,少流里流气儿的,什么肉剑如虹,难听死了。”“妈,听着难听。可用起来,舒服着哪。”“要死了你。”张素欣听得儿子越说越露骨,羞得她跺脚不依。; Y8 E7 i5 @# w8 [
  “嘻嘻,要死也是欲仙欲死。”小兴见母亲脸红脖子粗的春样儿,心里的邪火一个劲儿的往上窜。. v" O( A" [( a+ F6 b' g
  “你少放屁,死鬼。”张素欣骂出口后才觉得不对,这死鬼用来骂骂老公还合适,可用来骂儿子就太显得那个了。只是覆水难受,张素欣的脸红上加红。
4 Z& l4 Q" k4 P  小兴瞧母亲的脸红得跟烧着的炭火似的,咯咯一笑,没再趁热打铁。2 L' a& D+ f" N8 Y% U6 {2 o! @1 N
  “妈你扶着车子,我去拿件东西。”两人走出屋外,小兴突然想一起事,将车交给母亲,返身跑回屋内。. D9 S7 P1 b: }: d4 X' c* q
  一会儿,小兴迈着官步走出来,手里如端着尚方宝剑般捧着把折伞。: ]3 A9 Z! ?- p8 x* j
  “中午天气预报说今儿个有雨,这把折伞,还请美女笑纳。”说着就恭恭敬敬的把折伞放进车把上的提篮里。* I' y' p" g# R3 z# e* a
  张素给小兴逗得笑声如铃,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 V! `4 m2 j! V$ e) v  母子二人说说笑笑,小兴扶着车把刚要伺候母亲上车,斜对门家有一干巴老太婆正坐在屋外的阴影里纳凉,这时笑眯眯的开了腔:“大小子,送你媳妇儿上哪儿呢?”“哟,赵大娘,这是我妈!我送我妈上班呢。”“好,好。”老太婆脸上皱子更深了,“老冯他媳妇儿,你命可真好,儿子这般孝顺。”张素欣脸红红的,不知要说什么。小兴在一旁接了腔:“那当然啦,天底儿下我妈可就一个,我不孝顺她,孝顺谁呀?大娘您说是不?”“好,好。”老太婆张着嘴笑,那口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流。
# i$ ~6 x  z  p3 K" S' z( j8 ~0 a  “妈您上车。”小兴一手扶车,一手扶着母亲的腰。张素欣刚要抬腿,小兴手一滑,捏住了她一边屁股,中指顺进屁股沟里,恰恰顶住了屁眼儿。, C* u+ `0 Q1 H- }9 Z
  张素欣身子一跳,险些叫出声来。她扭头狠狠瞪着小兴,头往老太婆那边摆了摆。意思是说有人在呢,你小子规矩点。0 |! C3 m- B+ B3 T4 J# R/ ?2 T7 X
  小兴不出声的笑,摇了摇头,不停的捏着母亲的屁股。嘴里还规规矩距:! Y/ x' z1 G- |$ _+ q
  “上车吧,妈。”那老太婆已是七老八十,眼睛瞎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小兴和张素欣是从屋里出来的,还真不知道俩人是谁,哪儿瞅得见小兴在捏他妈屁股呢。$ v9 A: e. h& w' H
  但张素欣哪里想到这一点,她见儿子不管有人在旁还如此放肆,心里怕怕。$ S" _( S' [; \0 {5 ^5 O( n! f
  可又觉得特别带劲儿,儿子的手似乎都捏到肉里边去了。她越抖越厉害,腿脚也越麻。耳朵里还听着儿子的催促:“妈,上车,请上车。”张素欣咬着牙,从儿子手中抢过车把,一屁股坐上车座,赶紧往前骑了一下停住,回头凶巴巴的瞪着儿子。眼里淫火直冒:“等妈回来再跟你算账。”张素欣用力蹬着车子,体内的邪火烧得她把车铃按得山响。身后传来儿子流里流气的声音。# E% y4 Y7 r  `3 ?. ]
  “妈……撒哟你个那拉,咕得儿你个白啊……”张素欣吭哧笑出声,车骑得更快了。- R1 m9 S3 g+ ~# v* h
  “骑得这么快,小心出事儿啊妈。”小兴看着渐渐远去的母亲,心里唠叨着。2 s, B2 Z% R) D& }  x" I8 p& }0 p
  他转头看着老太婆:“大娘,我回屋……”话说了一半又打住了。那老太婆倚着墙睡得正香,就算在她跟前放个屁也震不醒喽。" a% F7 C7 M3 }( v, h/ f+ f( {0 t
  “这老棺材帮子。”小兴窜回屋,咣啷把大门紧紧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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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4 s. x/ }! v  下午天气虽热,可毕竟是周末,百货商店里人挺多的。张素欣作为班组长,一会儿跑这个柜台,一会儿跑那个柜台,忙前忙后。
. q6 @) n: A" P/ r  到了快四点半的时候,天上聚起了乌云,人们也渐渐散去。张素欣算是能逮着空儿休息了,她倚在柜台角落里,从挎包中取出手帕想擦汗,可拿出来的不是她那条喷洒了香水的小手绢儿,而是条大方格子的男式手帕。7 B2 K, f9 w, |4 ]9 C% J, }
  “肯定是那小坏种给换了的,这小子,不知拿了我的手绢作什么。”张素欣顾不得那么多,拿起手帕就往脸上擦。但没擦得几下就闻到股熟悉的怪味。她用劲儿嗅了嗅,脸上出现一抹红霞。5 f$ T1 C( i3 Z8 V$ @
  张素欣是过来人,她嗅出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3 G' x* U2 V3 A. [4 K+ ~" l
  “这个混蛋加三级的小兔崽子,竟换这种手帕给我。”张素欣体内充斥着羞恨的情绪,幸好小兴此时不在,否则可能会给他妈活活咬死。
8 {9 o& d. `* ~1 s; H4 `9 B  渐渐的,这种羞愤的情绪被另一种缠绵的、使人脸红心跳的情绪取代了。
) j, ^5 ~  Y8 V. X( a  张素欣脑子里象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幅幅画面,有她与儿子在厨房亲热,儿子捏着奶子揉搓的;有她在上午含着儿子的鸡巴头吮嘬的;有她躺在床上屁股对着儿子,儿子在她股沟处摸弄使她流出屄汁的……张素欣觉着身体内部涌起股软绵绵、热哄哄、黏乎乎的欲流,凭着经验她知道,自己发淫了。
1 s+ O& n; l. [4 k) I" U- ~  “心肝儿小兴,妈这样子都是让你给害的。嗯嗯,你还不来?”“欣姐?欣姐哟。”张素欣一颤,张开眼睛。刘翠枝站在身旁,一脸的关切。+ O8 {5 G- z9 |, \
  “啊,是翠枝呀。”“欣姐你怎么了?脸色又红又白的,还直流汗。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你就先回吧。”“唔,没事儿,我就是有些热,头有点晕。歇一阵子就好了。”“真的呀?可别硬撑着,身子可是自个儿的。”“我真的没事儿,谢谢你啦,妹子。”“那,你歇着吧,要不要我给你打点热水来?”“不用了,翠枝,你忙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刘翠枝走后,张素欣把手肘支在台面上,手掌搭在眉眶上遮着脸,嘴里低低的发出如泣如诉般的声音:“小兴我的儿,妈陷进去出不来了。啊,这可怎么办……”小兴此时却没他妈那么苦闷,他正压着郑丽云九浅一深,左出右进哩。) A+ y! C( I' O! ~/ O0 y1 a
  郑丽云下午就躲在百货店那条街的街口,她一瞅见张素欣来上班,便象一阵风似的刮进她这位同学同事兼好友的家里。" W; |7 e9 j1 d2 O9 F
  小兴也没拖拖拉拉,抱着郑丽云蹦上床,鸡巴一捅进去就往死里干。直肏得郑丽云叫得跟送进屠宰场的母猪似的,那屄精一股股的往外猛丢。$ g# x$ m* d. n! d: m
  做母亲的此时此刻为欲所苦,为淫所闷。一声声娇喘,一丝丝低诉。做儿子的此时此刻单枪匹马,直捣淫潭。一波波冲击,一阵阵呐喊。+ D4 F6 N2 b  Z1 T" Z3 P) ]
  母子俩心绪虽各有不同,但同样是源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x+ w* O& e% M6 N( Q4 Q& w$ F% h
  “儿子,开门啦,妈回来了。”张素欣站在家门口,冲着二楼直嚷嚷。只是喊过以后,既没听见儿子回答,大门也没打开。8 N* s# F3 }* C9 G( ^( P% @. j
  “小兴,开门。开门。”张素欣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回应。6 d# o2 Z/ @) ?3 W
  “这小坏种,又疯哪儿去了?”张素欣有点气,支好单车,走到大门前刚掏出钥匙,门就开了。
% M5 J# F! k4 i" I  “嗬,妈您下班了呀。”小兴赤条条地露出一边身子,满身水渍,手里拿着毛巾捂着胯下那根不文之物,鸟毛现出了一多半。1 J5 }" o9 B) f! l6 y9 q# ?
  “啐你,怎么这样子来开门?”张素欣臊得扭开了头。
5 X# M5 C- U5 E- v  “妈您不知道,我正冲澡呢,听见您叫门,所以就这么……嘿嘿,妈,我这样帮不了您了,您自个儿把车推进来吧。”“等等!”小兴说完就要转身,却被张素欣叫住,递给他几袋子东西。5 U9 Q5 e% L" P3 z  a
  “帮妈拿着。”“嘿哟,妈呀,您瞧我这样能拿东西嘛。”“我不管,谁要你这样儿出来了。唉呀,笨哪。你不还有另外一只手嘛。”张素欣见儿子捂着毛巾的手伸出两根指头,那意思是叫她把袋子挂上去,又羞又气,咬着下唇直跺脚,象个大闺女般撒娇弄痴。3 _. i% R1 T2 `& x
  “嘿嘿嘿,我都忘了还有只手了。”小兴讪笑着,腾出只手接过袋子,转身就跑。
* {8 N. ~/ R( f, F. q5 d  “给我站住!”张素欣一声娇叱,小兴收了脚,回过身子:“妈,还要拿啥?”张素欣一语不发,把自行车推进屋里咣的一放。  e* x: x- V/ c7 M, |$ @6 W- {# h  a
  “你身上怎么回事儿?”“啥?什么怎么回事儿?哪儿啊?”“这儿,这儿,这儿,这些个又紫又青是咋整的?”张素欣黑着脸,手指在小兴胳膊上的块块瘀痕上戳着。接着又转过小兴的身子。
4 l% j! S6 o0 Y  “还有这后背,这些一道道的又是什么?你、你、你是不是跑出去跟人打架了。”小兴背上横七竖八布满道道伤痕,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是挠的。/ \5 ^* y1 R2 c9 o; l) M
  这王八犊子是打架了,不是跟人,是跟妖精,妖精打架。# ~5 t0 Y, j: [( j
  小兴心里暗暗叫苦,直骂郑丽云出手不知轻重,脸上可是不动声色。
: Y! O2 P+ n* c; C5 ~/ g5 c  他只顾怪郑丽云出手不知轻重,也不怪怪自己出屌知没知轻重。
2 D6 x& |% z7 {0 e  “妈,我没出去跟人打架,真的,一下午都呆在家里。”“没出去?没出去怎么弄一身这样?你说!”张素欣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一脸凶相。
! p& N9 n, n& G' t3 Q' W2 S4 f  “我真的没出去呀。这伤痕是是是……是健身,对,是健身。”“哈哈哈……”张素欣不怒反笑,“健身?有你这么健身的嘛?”“嗨,妈您不知道吧。现在有种健身法,叫捏皮。就是把身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不但健身,还能放毒哩。”这小子还真能扯,以后肯定又是一卖狗皮膏药的。
/ l3 n/ y( f& [9 Z7 @  “放毒?”“呃对,是放毒,通过这些瘀痕把身子里的毒素给排出去。”“那……”张素欣有些将信将疑,“那你这后背是咋回事儿?”“哦?后背?后背也是,我捏不着后背我就抓。您看,我就是这么……”小兴转过身,抬起捂着毛巾的手反在背上作示范。那条毛巾噗的掉在地上,但两人都没察觉。
* _; y: ?! S- {  张素欣瞅着小兴随着手的抓挠动作一耸一耸的身子,又好气又好笑。她眼神一低,瞧见了儿子那光裸结实的屁股,心里一阵发燥。
: H* `0 p8 M+ p1 i- v, X  “……您信了吧?我是先拿自个儿的身子试试,要真的有效,哪天就给您捏一捏。”小兴边说边转回了身子。. v/ b" ?; s' Y' [6 A8 h
  张素欣嘤的声,跺跺脚,扭开头,右手指了指儿子胯间,眼神偷偷地朝那儿瞟。$ K% B, N0 ?9 [
  小兴胯裆那条鸡巴软趴趴地,吊在那儿晃来摇去,虽不比撅起时那般气势磅礴,倒也虎头虎脑的。
  D/ ~7 y6 x7 ^; J& o  “呃?”小兴转过身见原本暴跳的母亲突然间变成娇羞无限的样子,呆了呆,接着顺着母亲的手指一看。
: s  b$ n1 h$ G, o4 d  “哇呀。”他赶紧拣起毛巾捂着裆,还躬着个腰,嘴里嗫嗫嚅嚅的。
% o8 R$ F9 }6 S! R9 }2 A  要依小兴原本的性子,毛巾掉了就掉了,掉了还更好哩。只是他下午跟郑丽云作了那档子事儿,被母亲抓住身上的淫痕连珠炮般的追问,好不容易才搪塞过去,现下又出了这回事,也难怪他象个做错了事被人逮着的顽童。
3 [- T0 R8 q. g/ w$ ^" Q- s; t% j  “儿子,那么你……”“嘿哟,妈……您别再问啦,等我搁下东西再拾掇好,我再跟您说。”小兴打断母亲的话,一道烟儿的溜了。
7 C  }# U" g. C; U4 l  U* J  “呵呵呵。”张素欣瞅着儿子那狼狈样儿,头一回觉着在今天与儿子的你来我往中,自己第一次占了上风。
1 F3 k& B+ _' Z% e! y& D. k* H( V1 }  不过这胜利却是借助别的因素,不能跟儿子的比。张素欣笑了几声就再也笑不出来,她低头想了想,脸色又变得铁青,抬头看了看楼上,跺跺脚,噔噔噔噔的上了楼梯。7 f# V# t+ F9 K2 D9 e
  张素欣一走进小兴的房间,立时就闻到浓郁的男女交媾的气味。
) G3 i9 X1 V: Z1 O  小兴虽大开窗户,奈何天上乌云密布,却连丝风儿都没有。他开着吊扇也不顶用,那空气只在房子里打转,没泄出去多少。5 L# W9 K9 \, W0 M2 [1 }) T; |
  张素欣跟老冯肏了几十年的屄了,还能闻不出来么。尤其是还有扔了一地的卫生纸作证。她身子微微发抖,手捏成了拳头。
0 _5 w# z' _; e4 c  张素欣在房里走走,停停,看看,来到了儿子的床前。凉席上有一大滩擦拭过的湿迹,形似人的上半身,在那应该是胯裆的位置有一滩湿痕呈放射状漫延开去。
0 W/ Z" a5 G6 R( [/ ^- o  张素欣冷冷的哼了哼,眼里闪烁着猛兽般的光。
, j, g; L1 J- [8 O0 j. Q: R  小兴洗好擦干身体,就这么光着下体套上那条拳击短裤晃出了厕所。4 x2 F: I* `( G4 ?7 g+ Q: @
  晾好衣服后,他晃悠到了厨房。张素欣在里面把锅碗瓢盆弄得叮哩当啷的。
6 w- S- m7 u. a, R# u  “妈,做菜哪。”小兴象个小马屁精般想要讨好母亲。/ a6 G3 W. {) h
  张素欣淡淡的应了声,没多大理他。
( U0 S2 \3 Y) d0 a* r6 E- j% Z/ u) X- A  “妈,我来帮您。”小兴走到灶台前抄起把菜刀就要朝眼前的肘子下手,张素欣挡开他,拿过菜刀,只扔下一句话,看都没看他。/ Z) b/ r) ^) V( p3 C
  “你给我到厅里呆着去。”小兴心里不是味,只觉着女人真是难以捉摸。不过也不肯就此罢休。
' X, L7 `/ b! |* Q  t  他笑了笑,尽可能装得快活:“那倒是,妈,我今儿中午包了厨房,晚上就轮到您了。嘿嘿,您就是做满汉全席我也不拦着您哪。哈哈哈……哈,哈。”见母亲没有一丝反应,小兴的笑声越来越干,还是识时务的住了口,转身走出厨房。2 b/ r6 P5 g$ t( Z; Z" ]# K1 ]
  等小兴出了厨房,张素欣才扭过头,竟满脸的凶戾。0 J7 t# n9 G2 N! h7 j  |6 f+ n, f+ M
  “我没把妈糊弄过去?不对呀,我脑子转得这么快,这么好使,她当时的样子也是信了的啊。”小兴在厅里踱来踱去,对母亲这冷冰冰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8 F$ X2 I% L( d9 D. D" D
  “咝……俗话说的好哇,女人心,海底针儿。这话说得可真他妈的一点不假。”小兴在厅里兜了一个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眼珠转了转,象是悟到什么,拔脚就往楼上窜。
; B0 f) i6 u+ ~2 O; b" h; r  进了房间,小兴盯着一地的卫生纸,皱了皱眉,把这些纸拣起扔进个袋子,又嗅了嗅气味,忙把吊扇开到最大档。$ c$ L6 x3 E4 o6 c
  收拾完了,他左右看了看,觉着没什么破绽,才下了楼。/ k" f' W2 a( {6 K/ S% N3 Q
  都晚上七点多了,小兴坐得屁股上都要生疮,张素欣才端着两盘菜出现在客厅里。
. y$ d1 ?# h6 d% l  “哟,妈,让我来。”小兴一跃而起,支起饭桌,从母亲手里接过菜放在桌上,接着返身跑到厨房里把菜、碗筷一一端出来。又给母亲舀好饭,拉开椅子,待张素欣坐下了,才给自己舀了饭。
7 Y+ ], W' [! Q2 V" V: L4 r  这小子拉着把椅子想在母亲身边坐下,张素欣两眼如剑般朝他一刺,小兴讪讪一笑,把椅子拉走。慢慢坐下拿起了筷子。. w4 T9 J; K( m9 \1 b( V7 q1 v/ w
  “哇,妈,今儿个晚上这么多菜呀。”六七盘菜把小饭桌码得满满的,两道凉菜一盘是清拌海蜇皮,一盘是糖拌番茄。热菜就多了,一盘酱肘子,一盘蒸排骨,一盘葱爆牛肉,一盘炒腰花。还有一盆鲜鲜儿的鲫鱼汤。
7 T' J+ G% t2 t) p! x3 [* O: C/ Z  小兴猛吞唾沫,夹起块蒸排骨放进嘴里。
) s/ @( S1 L& f* w4 J+ O4 u9 t. S' H  “唔,唔,好吃,真好吃。”他眼睛一瞥,张素欣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连筷子都没动。小兴心肝子跳了跳,搁下了筷子。
+ p* P7 @6 o3 y% |  “妈,您、您怎么不吃呀?”张素欣不说话,也没理他,蹭的站起来,从橱柜里取出瓶老白干和玻璃杯,咣的放在桌上。
/ ]7 R( d1 Q# }7 o0 L& \  小兴哆嗦了一下身子,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别提有多难听了。
+ L0 y5 g  h9 s0 f  “呵呵呵,妈,要喝酒哇,碰上什么喜事儿啦。”张素欣不搭话,倒了满满一杯酒,一扬脖,半杯下了肚。
0 `9 y" k/ o! I1 W, ^9 z! g  `  这妇人能喝酒,虽然平常不怎么喝,一喝起来,象这四十多度的老白干,她能喝两斤半。5 [0 X; W4 d+ R) p
  小兴见母亲不搭理自己,不吃菜,净喝酒,口中的排骨也变得苦涩起来。张素欣仍不停的喝酒,转眼间,半瓶老白干没了。
0 B0 K+ _: ?& _4 C  小兴看不下去,拿过酒瓶。! H1 t3 ^8 U  o( F
  “妈,哪能这样喝酒哩。”“把酒给我。”张素欣低着头,朝儿子伸出手。
7 L9 n: G0 R  U% J3 y6 j  “妈,这样喝会伤身子。”“妈心里不痛快,给我酒。”“妈……有什么……”“你少废话!把酒给我!”张素欣打断小兴的话,朝他叫着。
5 O4 b& l0 w1 t  小兴火了,也大声的朝母亲吼了句:“我不给!”说完他抄起母亲的玻璃杯,倒了半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可随即就喷了出来。
. z8 W% C2 ]  D  “唾,唾。好辣。”小兴把酒藏在身后,来到母亲身边叫着:“妈,儿子要是做了什么错事,您任打任骂。可您这样算啥?您这不是往我身子上捅冷刀子嘛。”“好。”张素欣叉起手,冷冷的看着儿子。“你坐下。”小兴见他妈有话要说,赶紧的坐下。4 W% N/ X% X  F2 f- J( G( K
  “我问你。你老实说,你下午干什么了?”“我没干什么呀?”“你他妈还撒谎!”张素欣站起来大吼着,把筷子啪啦摔到地上。" G8 }( ~  P- X& M; X9 a$ b. c
  “妈上你房里看了,嘿哟,那个脏劲儿。你快说,你带哪个野女人上家里来了?”“妈,我没有啊。”“你还给老娘装蒜!妈是过来人,妈知道你下午都干了些啥。你还捏皮?是女人给你捏的吧。”张素欣踱来踱去,脸涨得红紫,眼里的光亮得吓人。. \$ X9 n3 `9 V1 X
  “你都十八了呀儿子,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长进呢?妈并不反对你交女朋友,可是,象这种还没结婚就来男人家里上床的女孩子,能是好东西么!你要跟这种女孩子一起,迟早会毁了你!妈把你拉扯大,可不是让你给人糟蹋的。”张素欣来到儿子跟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番说教。, }/ c3 c& |  s; J. A
  小兴耷拉着脑袋,一幅恭顺的样儿,可嘴里却轻轻哼了声,心想你这当妈的跟儿子在厨房亲嘴摸奶,也未必是好东西。不过他马上把这对母亲不恭的想法抛开,盘算起怎么应附过去。
" h9 j6 L9 f  o3 K7 O5 ~  “你老实跟我说,那小贱人是谁?”张素欣是人也说累了,嘴也说干了。扔下最后这句话,站在那儿叉腰瞪着儿子。3 K5 K4 P/ f$ Z. w9 I1 V
  “唉,该来的始终要来。”小兴心里一声叹息,站起来一把将母亲按在椅子上。7 M: ^, }, @5 }: z9 K) b1 g
  “妈,您先坐下。”小兴单腿跪地,手搁在张素欣大腿上,脸上的表情就跟他入团宣誓时一个样儿。
# V0 z: i6 W( K& B& ~' L0 I# h  “妈……我实话……跟您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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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事情是这样的……”
/ R% D& j! ^  [, @+ L) p  小兴一开口,一大摞生编乱造的胡话就把张素欣轰得晕乎乎的。
) r( W8 ]# `2 X. p1 R  X0 I  “……我那高中的同学和他的女朋友来了之后,我就跟他们聊上了。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这儿都有哪些参考书,说想要考大学,借鉴借鉴,我就带他们上房去看。谁知这时候来了一电话,是我住在城东一朋友打来的。”" O, I# R! i% ]0 M% L
  小兴咽了口唾沫,手掌在母亲大腿上轻轻摸着,接着往下说。
  n  z. I+ D. n# O, X  “……给他在外省找了一工作,马上要走。不能来还那张VCD影碟,叫我上他家拿。妈,我还真舍不得那影碟,就跟我这同学说了声,让他们先坐坐,我有事去去就回来。”6 c3 |3 [* q6 y( C6 R5 l3 o+ V
  小兴说得口干舌燥,又怕母亲脑子转过弯来,不敢去喝水,只得继续撒谎。
& b2 E$ c! h% Y4 t+ Z, h3 Q$ e* W  “我一溜小跑到了城东他家,拿了影碟就要走。可他非要我跟他爸妈一块儿去送他,说什么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望。呃不对,是再能相见。我推不过,只好去了。”
- z. V" i; y) d% s; M( a2 J+ f  小兴眼睛骨溜溜盯着母亲的脸,张素欣的表情他一丝都没放过。手也一点点的往上摸。8 _* W$ j2 i7 M) U' i  B+ m5 ~
  “……回到家以后,正逮着那同学跟他女朋友躺在我床上肏屄,嘿哟妈,您不知道,我那同学的鸡巴就跟钢笔似的,就那么一点……”* f& @8 W' S) c, C
  “行啦行啦,你别说了。”
- `# F% `" [# J0 K  小兴绘声绘色,说得跟真的似的。张素欣见儿子越说越黄,越说越来劲儿。7 A; h- c, L) Y3 H& N
  自己大腿也被儿子摸得酥酥痒痒,快摸到腿根儿了,忙打断他的话。
) h! ]3 s& W) G# F" c1 j  小兴闭了嘴也停了手,一脸诚挚的瞧着母亲。
4 C/ A0 f  p7 q) o% o; F  “这么说,你屋里头的光景儿是你那同学跟他女朋友弄出来的?”
7 k' D: [  o0 J: P) ]  B  “没错儿,妈,是他们弄出来的。”
. m5 s4 V8 n; m( n  “你那住在城东的朋友,具体住哪儿?”
- ^  R2 M1 V( Z; {  H  “沟帮子胡同2046号。”; r" P) m* F8 V
  这小兴可没说假话,他真有个朋友住那儿,几天前也出外打工了。他也算懂得点说谎的诀窍,那就是真中有假,假中带真。# P: f' B" q7 W) C8 ]
  张素欣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觉着没什么不对,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儿子,小兴被母亲看得心里直发毛。+ I% o" e+ s$ F. ?* C
  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绝对的清醒与理智,在分析事物的时候,如果参杂着个人感情,得出的结论势必与事实相差很多,甚至截然相反。张素欣是个普通人,自然也不例外。4 D8 Q% [+ d* G
  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哪个做父母的愿意孩子学坏。孩子做了错事,他们也希望是无意的或是受了骗。孩子为掩盖做错事而说的谎话,只要不太荒唐,他们也往往相信。4 f( C( [: e$ K) q" ]3 W) C
  张素欣盯着儿子一段时间,见他面不改色,又能坦然与自己对视,一点儿虚的样子都没有,心里信了一大半。她哪儿知道,在某些情况下,儿子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 N8 N3 U/ k1 u" Q; Z& s; p  “这么说,你身上这青青紫紫的,真是自己捏的?”
0 v8 {: W6 r; I  “对啊,妈,不信我捏给您瞧。”$ y" v  D8 o7 U: {7 _
  小兴说着就往母亲身上掐,张素欣慌忙拦住。8 i+ Q" k# s& g' J+ R
  “哎哎,你往哪儿掐呢?”
; p: F3 y  y3 w& Z9 A' H  “呵呵。”小兴讪笑一声,转手掐在自已身上。1 B( x7 h# ~# b# J6 l
  “别,我的儿,疼呢。”
4 `# Q; I+ f* J- P; g/ a4 p  张素欣拉下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8 i. E; w+ y& _3 v8 s# O  “没事儿,妈,要真有效,哪天我给您捏,捏得比这个还黑。”
6 m0 Z5 u: }+ `% z5 P+ I2 T/ P  小兴指着胳膊上的一处瘀青,朝母亲作着鬼脸。
+ r4 ^& E( {: y/ Y  d  “呸,少贫嘴。嗯……你把那影碟拿来我瞧瞧。”. d" ~6 U6 C% h/ C
  “好咧。”
3 u& Y5 k0 G  A1 {; H# l  小兴转身冲上二楼,不多会儿就窜下来了。
( k$ x3 t  G2 C- ~  |  “哟,你小心点,别摔着。”
2 D! x9 ^$ \# E) _; ]% d. ]  “没事儿,妈,我闭着眼都能窜下来。”5 `' o) J) y' ^2 x. s! v  W
  张素欣笑了笑,接过影碟一瞧。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黑客帝国。VCD光碟小兴可有得不少,但能拿出来哄他妈的就这一部,其它的全是些又黄又咸的片子,光是名字就够露骨的了。3 e5 H( y( n- o4 m0 _9 [
  “说什么的?”
  A. h: z: E3 M" ~# y% [  “哦,听说是科幻片,打得可精彩了。”: j- [: a; h6 G0 n. e2 M5 G% c7 @
  “听说?你也没看过?这影碟什么时候买的?”
( A* K& ?3 ~. x  张素欣脸一板,眯起了眼睛。* y8 x' ?; F  m/ _, i9 n6 m6 R
  “咳咳,我前阵子买的,那段时间忙着复习功课,没空儿看。我那朋友知道我有,就跟我借去了。今天才取回来,所以……”
4 q" v  f: M1 ^) p% v4 }  小兴口沫四溅,忙着往谎话上打补丁。
; _* _/ s7 [6 `0 r) r) J  “唔……”! j' E# g, W7 v% b, T* R, D+ w2 X
  张素欣点点头,象是接受了儿子的解释。小兴心中一喜,在母亲身边跪下身子。
5 F6 }+ S4 f) k2 v% `7 _  “妈,呆会儿咱们一块看吧。”2 L0 Q: t6 e6 `9 {  Y  \$ Z
  “行啊儿子,哎,你那个同学怎么这么不要脸,在别人家做那事儿?”
/ F6 b: S+ b) D9 M  “嗨,妈,那都是憋的呗。他说在家做不敢,又没钱开房,所以……嘿,妈哎,他说我刚出去没一会儿,他们就肏上了,我那同学的鸡巴……”' h8 j# b: q7 f  b0 [5 z+ J! M
  “住口!”
! Z1 V7 U7 j7 i1 O  张素欣一声娇喝,小兴乖乖的住了口。
# \, C# D) r7 U* M! s+ J  “以后,别跟这种人打交道。”: E# n+ b# d# X2 j+ y. e4 W
  “嗯哪,妈,我当场就宣布跟他绝交了。”# t  @- V% `: j3 N4 u" }
  “做的好。嗯,家里没丢东西吧?”
) v2 t" ]" q6 t' k* |# e  “没没,没丢,肯定没丢,绝对没丢。”
% _& P  ~  X; |* p  “那么……”
9 {4 l9 K  T# W; \; e8 ?( K  张素欣现下是全信了,可嘴里头又不甘心放过儿子,只是不知该问些什么好了。$ b- g5 a1 V6 V6 R$ [
  小兴不敢喘口大气儿,等着母亲盘查,心里寻思着任她千般问,我只一招儿骗。7 R; A6 R3 T6 x0 k: ?4 c2 R  D
  张素欣把影碟搁在一边,叹口气,一手抚上儿子的头,轻轻摸着。
8 j3 O# `" I- J; e2 q  “我的儿,妈误会你啦。唉,妈这也是为你好,你年轻轻儿的,正是读书的时候,现下当务之急是把功课复习好,争取明年把大学考上。儿啊,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啊。这世上,知识就是力量。”+ n+ Z# \, h; J8 [3 K
  “嗯,儿子记着。”
) ^/ d4 f. O, H2 ^* |5 w" D0 g0 G  “唉,妈也是,不分清红皂白就跟你发这么大的火儿,我的儿,你可千万别怨妈呀。”. ?( `3 v/ O3 Z' h7 x
  张素欣爱怜的抚摸着儿子的面郏,眼中隐有泪光。
) @- v) O8 H: n" @, n  小兴瞧着母亲眼里的泪,心里也有些酸溜溜的,可又有些好笑。
5 s4 d; p" ]( p) R, J  “妈,瞧您说的,您发这么大的火儿,为了谁呀?不都是为了儿子嘛。儿子我高兴都来不及,哪儿能怨您呢。”
9 q( W4 R. L/ ]9 `4 I$ _1 P" C  “呜……我的儿,可委屈你了。”; b3 X7 A- X# h$ l" F% ~" w+ f
  张素欣见儿子如此通情达理,越发觉着刚才自己不对,她一把将儿子的脑袋搂进怀里,抓着儿子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窝上。
  d$ ?, _8 f& a& L2 S$ L1 H0 F  张素欣这番举动完全是出于对儿子的愧疚与怜爱,一丝邪念都没有。
0 w3 Y% h; |1 ^  但是我们这位骗子混蛋加流氓的小兴同志可不这么想,他脑袋瓜子贴着母亲一只奶子,手也被他妈抓着按在另一只奶子上。小兴眼珠子乱转,心里只觉着女人的骚情,当真是说来就来。
; p$ _" A" y; U# ?% r6 {  这小骗子的嘴巴在母亲奶子上磨蹭着,直寻那奶头,另只手也不住的活动。; y* R6 O: e8 O+ h. J) H
  张素欣头里还沉浸在对儿子的疼爱之中,现下可觉着不对了。儿子的手指头跟带着电似的,摸得奶子发涨发酥,一股热气儿自丹田直往上蒸。( |* I  Z+ I9 X4 k$ I/ A6 l$ p) `
  “呀……儿子你……”
( j3 j# }9 z0 W. Y9 Q6 S* R4 p( `/ {  张素欣软软的呻吟了声,被儿子隔着衣服叼住了奶头。
, f0 j7 o" @- j. E- u  “小兴,你快别……你、你给我起来。”1 W* |, G: c  ]  L
  张素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儿子的头推开,红着脸喘乎乎的。
3 S+ @; {4 D$ S; Q; S9 P: R  小兴两腿跪在地上,把住母亲的腰肢,情真真,意切切的说:“妈,儿子心里感激您,有点控制不住,您甭怪儿子。”
. b* F, x9 ]0 t  “傻孩子,妈怎么会怪你呢。”
# _% z6 ^" a+ o. s; k( }  张素欣捧着儿子的脸,心里充斥着母亲对儿子的温情,不禁轻轻在小兴额头印上一吻。只是这母子之情里边,似乎还有种别的东西在作怪。
& ^: }$ w. Q7 g7 N  s' \* v  小兴也真会借坡下驴儿,母亲的嘴刚一离开他印堂,他就把自己那大嘴巴递了上去。9 R# V: c- f7 S5 N/ h, u% r
  “你?嗯……嗯……”* i/ O( }" q# z% T
  张素欣只来得及说个“你”字,就被儿子的嘴巴堵上了。厅里边响起一阵男女间热吻发出的湿湿黏黏的声音。
$ `# _' T' v+ ?! Q  母子俩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粘合的嘴唇总算剥开了。两人嘴唇间粘着条晶晶亮的唾沫丝儿,张素欣瞧在眼里,羞在心里。小兴瞧在眼里,可是馋在心里。他追过去,舌尖在母亲唇上一勾,就把唾沫丝儿划拉进嘴里。  T( c+ p+ e/ Y' ^/ E$ G; a
  “嗯嗯,儿子,起来吃饭吧。”
" @" i# }" X/ p. `! N  张素欣羞着脸,把儿子搀起来。小兴正准备往母亲身上窜,张素欣腰肢一扭一推,将儿子推坐到椅子上,自己也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下。0 S" |, m4 G. J
  “哎,菜都凉了,妈再拿去热热。”
7 l; N0 I  ^" i8 f  “甭辛苦了,妈,就这么吃吧。”
! \/ X& c  }7 R9 v; a: Q5 q9 @  “妈不辛苦,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鱼汤也得热热,要不喝着腥。”
2 W2 b" w+ A% [2 n& i  小兴不再坚持,帮着母亲把菜端回厨房。
9 o6 q$ O; ]: e8 h1 A2 S5 _6 `3 z  “妈,我帮帮您吧。”: y% y0 ]# \* }' _+ Q" P1 p
  “不用啦,也就是热热菜,妈忙得过来。你要是在这儿,怕是……怕是会给妈添……添乱呢。”
2 b" J) Y* a3 S# {; _  张素欣说着说着,声调忽变得缠绵婉转。8 G7 H# I$ O+ C
  “添乱?儿子能给您添啥乱?儿子整齐着呢。”, m+ b8 }. }0 r- ~' z
  小兴想起中午跟母亲在厨房的光景,鸡巴直发痒,就想赖着不走。张素欣心如鹿撞,跟儿子想的一样,哪儿敢让他留下,三把两把将儿子推出了厨房。
7 _* I1 g6 C! O  “你好好的上厅里头呆着啊,乖,妈一会儿就好。”4 b$ B- p0 {1 s" j
  小兴拗不过母亲,只好来厅里等吃现成的。
5 u% t" c% c' `5 O: G/ U  “呼……好险,真是千钧一发。好歹算是骗过去了。”5 [) J& X5 N9 Q9 Q  |& T! T! W
  小兴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i2 E9 E. B8 g' \4 A) J' ^
  “他妈的个郑丽云,居然把我掐成这样,害得我被老妈象包黑子审犯人似的审着,还以为我们家成了开封府了。”$ D1 v3 o/ h; c6 k6 e
  “妈有些年头没发火了,怎么偏偏叫我赶上了。好家伙,凶起来跟慈禧太后似的。”1 c8 w+ D5 j$ b8 S3 [
  小兴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那脚丫子还一抖一抖的。3 z, v  f7 P* D
  “好你个郑丽云,我记着。下礼拜你要来,我就把你捆起来肏。嘿,嘿嘿,嘿嘿嘿……”
1 I5 m2 m% s) f  d0 h  小兴想象着郑丽云被绑着挨肏的情景,又回忆起下午她被自己弄得受不过,哭着直告饶,给自己嘬鸡巴被射了一脸的贱样儿,不由得心花怒放,那淫猥的笑声升上了天花板。1 g6 e' ^1 ^9 g" `$ K, ~8 x: y
  “哎哟,小老爷子啊,你、你想什么哪?笑成那样儿,跟个……跟个癞蛤蟆似的。”
. E! g( S+ m3 w  j1 j, ^) P  张素欣端着菜回到厅里,见了小兴猥琐的样子,吓了一跳。; Y3 Y' N  ?, D: D+ ]
  “没、没啥,我想我爸呢。”7 r6 X7 K% u4 U& r- W
  小兴跳起来帮母亲把菜放好。8 W4 n/ Z. X$ P! T; k
  “想你爸咋笑成这样?都想啥了?”
2 F9 W; n# v& b$ t. F  “呵呵,妈,我想我爸这回出去,可逮着机会打野食儿了。”
' ~3 m: Z1 D2 p  “啐,他敢!”  |, Q! n+ m4 {
  张素欣柳眉倒竖,凤眼圆睁。6 d5 Y' }' L/ K# w
  “嗨……妈,没什么敢不敢的。您看这花花世界,灯红酒绿的。”
5 i& Z/ o) ^" N! Z" ]2 L  小兴来到母亲身边,理所当然的把手环住母亲的腰。张素欣人不动,也没推拒,任他挽着。6 I+ C7 I3 G- }3 ?
  “妈,听说省城里的发廊多得跟苍蝇似的,那发廊妹就站在马路上拉客儿。
" q/ d1 E7 a5 r  说不定我爸就给她们拉去洗头了,嘿嘿,洗完上边洗下边,两头一起洗。”
2 d: M+ J4 o- Y' d5 F$ s- c- t- d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8 G; z$ @/ Z0 c$ l' E8 v  张素欣甩开儿子的手,瞪着他。
1 S, T+ Y& w8 {) y9 `7 l, f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怎么你去过?呃?”
6 Y+ n4 i0 J/ g! y3 K  小兴心里这个悔啊,好不容易把这只老虎妈子给哄平顺了,自个儿怎么又拿老爹来开涮,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嘛。
! q4 b' L- E( o6 N' d  “没没没,妈,咱这小城的发廊您也知道哇。再说了,儿子虽才十八岁,但也知道三从四德。不对不对,是五讲四美,哪儿能上那种脏吧拉叽的地方呢。我这都是从报纸上看来的。”
6 n' j0 K+ c' w1 R, I  小兴连连摆手,变得正气凛然。! @. F9 Z2 v7 X& D/ c
  “哦。”
7 z; w6 E6 D( O- V) ?  张素欣消了气儿,脸色可不见好,她敲着桌子,嘴里恨恨的说:“他要真敢去那种地方,哼,回来我不活剐了他!”
2 q% ?% ?; Z# G& H$ L1 A  Y  小兴听了母亲这杀气腾腾的话,打了几个寒颤,暗叫不妙,他可不希望由于自己开的玩笑而使父母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
6 E4 _4 M  M  Y9 z* _  “嘿唷喂,妈您怎么跟个杀猪的似的。我爸的为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都几十年夫妻了……刚才是我逗您玩的,是儿子瞎说的。儿子不对,该打,哎哟,哎哟。”; j. ?: m6 S/ Y2 j0 S
  小兴边说轻轻打了自己两下嘴巴。9 U: u- a" a3 i
  “妈您就别乱猜疑了,哎,我去把其它的菜拿来。”) f3 d8 N/ A  A  T; E3 x
  小兴陆续把热过的菜端上桌,把椅子拉过来紧挨着母亲坐下,又把筷子递到母亲手里。这伺候的工夫,他可是做得挺足的。& {/ ~+ R+ u1 `/ r! Z9 ?
  “儿子,以后不许开你爸这种玩笑。还有,你要是上省城,不准到那种地方去。”1 m# K6 \0 Y9 w# ]2 T$ S. B
  “哎,妈,我知道了,打死我也不去。”
" o" Z+ f4 x2 C3 [  U  张素欣看着儿子乖乖的样子,心里很满意,非常满意。她咯咯笑着,摸了摸小兴的头。# A6 d) a4 x8 k  V& m6 T. f0 B% Z4 c
  “儿子,去,把那半瓶酒给妈拿来。”! z3 ]$ F& P2 d7 G* F( r
  小兴听他妈说要喝酒,心里凉了一半。0 {9 C; J1 Q8 r, }& r: w" w" ]
  “妈,又怎么啦?您又要喝酒啊?”
9 c* E6 f7 c0 M: G2 S$ \( Z# E0 J) r  “啐,看把你担心的。”
# a8 h/ o1 |" y( v; ]( l. R  张素欣捶了捶儿子的肩头。
" ?) ^; L5 K. o) L. T5 B  “妈头里喝酒,是误会了你,心里头不痛快。这回喝酒,是妈心里高兴。我儿子懂事儿,没做那种糟蹋自己的事儿。”
/ b6 f# M0 x7 R  小兴听母亲这么一说,放了心,拿过酒瓶子,给母亲倒了半杯酒。
9 ^! `% T6 E' K9 Z# c3 }  “倒满。”
% Z: \  o0 B, J  “哦?好。”
0 R6 E) E% w. O) s; `  小兴依言给母亲满上,张素欣拿起杯子一扬脖儿,又是半杯下了肚。
; y$ v0 M5 r( T6 [: u  “嘿哟,妈您喝慢点儿呀。”% t# T- p% N% H5 A+ h7 R' J, M: W
  “没事儿。”( }8 W' P1 _6 y( Y6 w4 a  j
  张素欣吃着喝着,小兴在一旁给母亲斟酒夹菜,又哄着母亲开心。随着酒瓶子越喝越空,张素欣也渐渐的放浪形骸。
% t, P9 F8 @( W" c  她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一大半,嘴里直叫热,还揪着衣领猛搧,两只包在胸罩里的奶子全现了出来。
  j! N% y! t% c" T  布满细粒汗珠的腻白奶肉被体内的酒精热气一蒸,现出嫩嫩的粉红色,随着张素欣说笑、吃喝的动作颤颤巍巍。
: w: X! z8 t7 x! p' }  小兴瞧得连牙都要掉下来了,但心里却又觉得母亲这样儿也太随便了些。! ]9 U: a4 v- B" |
  “妈您别喝了吧。”
) n& A" t2 t4 X  “唉,都喝完了,不喝啦。”9 d5 N, U9 P2 U$ c4 A2 a
  小兴拿起酒瓶子一看,可不是,瓶子里空空的。张素欣一顿饭,就喝了瓶老白干。
- C& a" ]* \+ @. o, M( I6 B5 r  “好热啊。”
6 x7 g* {: \) p4 p  张素欣当着儿子的面,将手伸到胸罩里抹了一把。# ^" ?3 j& A$ Y2 M; `, h
  “唉,你瞧,我又流了这么多汗。”
; _1 e3 T9 O" y$ v6 ]  小兴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正要定睛去看,谁知张素欣这时扬起汗涔涔的手,啪的给了他一巴掌。  T: K, U! A1 i
  小兴无缘无故挨了一耳光,人都傻了。张素欣瞧着哈哈大笑。
+ U8 H+ A1 }/ a* l+ h( x3 c( j  “儿、儿子,妈奶子上的汗水,味儿好闻不?哈哈哈哈。”
9 d2 T0 \! p9 ?: D  “妈您喝醉了。”! w4 y) M0 M% h6 N, Z
  小兴给母亲赔着笑脸,心里可是不大舒服。
: `: `- Q4 A2 f  “醉?妈没醉,妈是高兴。这瓶儿老白干,还灌不倒我。”5 i" \$ d. `" t7 u% t4 P' A
  这时节屋外轰的一声闷雷,雨噼哩啪啦的就下来了。: E* q+ X: M" b) u+ N. A
  “嘿,总算下雨喽。”& N: `  x; n/ k# `1 `3 w
  一看见下雨,小兴心里头高兴起来。
9 m: O- C$ w# l; b1 F7 b9 J8 ~$ R  “哎,儿子,你发什么愣啊,还不快去把窗户关了。”
( m6 {$ ~. f, _) o, C  “嗯哪,我这就去关。”! s  @$ d5 g  ^: D8 Q
  小兴上窜下跳,把各个屋的窗户全关上了。他回到厅里,见张素欣不知什么时候把那条汗湿了大半的衬衫脱了,正趴在桌子上呢。
: b8 d! T1 U' [! J1 Z0 [" k  “哎哟,妈。”
% m9 c* c" q5 L8 W4 I% ^* ~9 a  小兴窜过去,扶住母亲的肩膀轻轻摇了摇。
; k, G2 K5 k1 R2 U0 _, b' A, M  “妈,妈?您没事儿吧您?”4 r4 q" ~& c: T' \
  张素欣腾的坐直身子,双眼发光。4 `2 O, C+ S5 Z! B
  “没事儿,没事儿,妈有些累,趴着歇一歇。呃,窗户关了吧?”
+ z5 C; R8 x( W& e1 p- j  “都关了。这雨也真是,连丝风都没有,我看还是打开算了,不然闷得慌。
: H: q0 X2 c+ G2 ]  妈,您还是回房里躺躺吧。”张素欣又摆手又摇头。
5 [+ `& I* a0 p8 g7 O9 q' M  “等一会儿要还是没风再开,我的儿,妈没事儿!你甭瞎担心。哎,你把电视开开,我看看新闻联播。”
: [! B! L' Q& V) z- e# a+ P  小兴抬头看看挂钟,咧嘴一乐。% z+ I6 }) [( z
  “妈,都八点快半了,新闻联播早过了。”& p) V; D$ J( S  U. ~8 B5 W
  “啊?过了啊。那就算了,哎,妈上沙发那儿坐坐。”; ?& d7 f4 z' a( c8 B
  张素欣站起身子,小兴想去搀,被她推开。她才走了两步,就一个踉跄,栽进小兴怀里,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背脊。5 m) D; I4 X1 [  O: b
  “妈……你……”
- |' ~/ c% ~1 `: D# |6 M5 @2 W2 _. q  “别说话,抱着我。快!就这么抱着我。”8 Y1 x3 R* n2 E" C3 U/ y' `7 J* M
  张素欣声音低沉,气息粗重。$ h2 b; P( A: p( u; [2 o5 n
  小兴闭上嘴,咬了咬下唇,轻轻的搂住母亲。
! \2 r4 {) c2 Q* N9 q  “抱紧点儿,用力,对。抱紧点。”# k) k6 g7 e% j' R2 o3 R
  张素欣脸蛋深埋在儿子的胸怀里,紧贴着儿子的身体微微颤抖。& l* |) q7 M: w7 `: G7 d+ I
  小兴怀里抱的是丰腴软弹的妇人身体,鼻子里闻的是妇人的体味、发香,眼里看的是妇人额角细密的汗珠,可他的鸡巴却如同死蛇一般。
5 w$ a2 g  n1 ]% d; |! q  小兴心里叹息了声,在母亲额上轻轻一吻,把脸埋进了母亲如云的黑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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