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母求榮的兒子

你有酒嗎

「人妻是不是想被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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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快來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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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粗大老二放進身體，沒有不服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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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現在就想被你的粗老二放進來。』

看到這些留言，我又好氣又好笑，忍住性子，一一回覆這些死直男。

我叫俊翰，今年讀高一，最近為了買心儀的ＮＩＫＥ　Ａｉｒ　Ｆｏｒｃｅ系列，將主意動到網上，在推特申請帳號，上傳一些Ｇｏｏｇｌｅ來的女人裸照，加上挑逗文案，企圖騙人抖內（捐款），結果被人發現盜圖，帳號遭檢舉被封。

我苦思冥想，鋌而走險，另設新號，拍了一些我老媽的熟女內衣褲上傳，結果大受好評。我隨即加碼，平時偷拍一些老媽的清涼居家照，將臉打碼後上傳，更是佳評如潮，一夜漲一萬粉，日進斗金。這不，我還得面對如雪片般飛來的留言和私訊，一一回覆，可謂寵粉無極限。

* P/ M# J% |/ w) O4 }$ k當然，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不能長久，我只想賺到足夠我買鞋的錢，就自行刪號，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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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事無常，後來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我的預料。

最不能預料的，是人性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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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早在前三個月就賺到買鞋的錢，還買了不止一雙，但錢財來得如此容易，我突然又捨不得收手，本該刪掉帳號的時候，我退縮了。

* f) ?: m9 l$ r7 e. A# D: _沒關係啦，反正只要小心謹慎，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會有問題。我還缺一台ＰＳ４咧。

! g1 V& m" A/ P' F$ E' ]. e就這樣，我一步步蹈入深淵。

賣母求榮的事業繼續進行下去，起初一切順利，但不久就遇到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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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6 ]& `& G9 c: k' E, d觀眾的胃口被養大了，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內衣褲和若隱若現的居家熟婦朦朧照。雖然我刻意挑老媽與老爸做愛時穿的性感蕾絲內衣褲來拍，但無濟於事；偷拍老媽時也儘量拍正面，只是險象環生，有一次被老媽察覺，質問我在幹嘛，我只好趕忙說我在玩寶可夢，糊弄過去，照片當然也晃到無法看。粉絲反響愈來愈差，愛心數愈來愈少。

# H7 S' ~' h- q4 l. |我心中焦急，徹夜擬定計劃，決定重返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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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1 w$ l  }/ a5 B3 T! k0 I# J隔天一早，老媽出門前，我叫住了她。我媽在本地證券公司上班，擔任理財專員，職稱是襄理，所以平常都是ＯＬ裝扮，上身是白襯衫，略為透膚，深色內衣若隱若現；下身是膝上十公分黑色短裙，搭配黑絲、黑高跟鞋。黑白色系，千篇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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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 {1 Y1 ~8 p4 m$ I我故作俏皮的說：「媽，你今天怎麼那麼好看？來，我幫你拍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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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錯藥啦？我每天都這樣穿啊。」我媽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擺好Ｐｏｓｅ，笑容滿面。

不得不說，我媽身材真好。

照片到手後，緊接著是計畫第二步。但這得等到隔天。

7 M* v4 \* z8 R; }: i5 ?隔天是禮拜六，我起個大早，拿了我老媽昨天上班穿的黑色高跟鞋，到附近的福盛公園，跟老康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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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v0 e+ K9 s$ @( |9 H老康是我的同班同學，姓康，因為長相老成，作風老派，被我們戲稱老康。他也是唯一知道我的「事業」的人，且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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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看到我來，喜上眉梢，說：「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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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r, E0 P( y% G/ X2 {0 e+ G+ P「這裡。」我把塑膠袋交給他，裡面是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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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也太變態了。你確定嗎？」老康故作為難，但眼角藏不住笑意。

「不要？不要做就算了，還我。」我說，從他手裡拿回高跟鞋。「順便把你的鞋也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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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3 z- }8 b" T2 g+ f' Q$ B我用粉絲抖內的錢也送老康一雙ＮＩＫＥ，當作封口費。

# a2 s9 @# s2 Q「好啦。」他說，又從我手裡拿走塑膠袋，假裝勉為其難，往公園內的公廁走去。我找了張長椅坐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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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幾聲，老康傳來訊息，裡面是幾張照片。照片中，漂亮的高跟鞋裡，裝著滿滿的乳白色精液，兩支鞋都是。在黑色漆皮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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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計畫。拿我媽的高跟鞋給我同學打手槍，把精液射在裡面，這種高貴與下流交織的反差照，加上我出色的文采，瞎掰個「討厭，老闆又射在我的鞋鞋裡」之類的文案，包管重拾粉絲的喜愛。

我本可以自己下手，但我沒有淫母亂倫癖好，覺得噁心，做不了，所以一直看我老媽不雅照打手槍的老康，派上用場。

「洗好了嗎？」我問，從老康手裡接過塑膠袋。「不過你也真厲害，兩支鞋射得一樣多，ＰＣ肌訓練的不錯。」

. J  e- ^7 S; v, e- i/ p「我是用倒的好嗎？先射一支，再倒進另一支，又怕倒出來，噁心死了。你的要求真麻煩。」他翻了個白眼說，「我從來沒有打手槍打得那麼小心翼翼過。」

; }" P4 }6 Q4 e! F- |& |「噁心個屁，那是你自己的洨。」我說，隨即告別老康，趕緊回家把高跟鞋放回原位，免得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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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h7 \0 Y下午，曠世巨作（我認為）橫空出世，共三張照片，第一張是我媽的全身照，就是昨天她出門前我幫她拍的，腳上踩著那雙高跟鞋，第二張是老康射完後的高跟鞋側照，用來辨識是同一雙，第三張則是高跟鞋正面近照，滿滿的白色精液注滿ＯＬ專業嫵媚的黑漆高跟鞋內，極其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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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文礙於字數，無法洋洋灑灑，大略是「今天上班，區經理又把我抓進辦公室一頓肏，還射在我的高跟鞋裡，要我穿著下午繼續上班⋯好煩，出門前才跟老公做過的說⋯」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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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短短一小時，愛心數再度破千，瀏覽破萬，留言與私訊也再度如潮水般湧來。

! \7 D: k( C7 Y( X3 N「是不是騷穴欠人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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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欠你的大懶叫幹。』

「不抽菸不吃檳榔，有沒有機會幹到人妻姐姐啊？」

9 Q" T; u1 ?  }9 u! j5 l4 `『有機會啊，路上被你遇到就隨便你幹。』

食髓知味，我與老康從此合作無間，射精的物件也從我老媽的每一雙高跟鞋，到我媽的衣服、裙子、絲襪。隨著愈走愈深，再到她的內衣褲。我媽的每一件胸罩、內褲，包括跟我爸調情用的性感蕾絲款，都沾染了老康的ＤＮＡ。

眼看邊際效益遞減，愛心數又變少，便把歪腦筋動到我媽的名牌包上。她有幾個名牌包，牌子不說，我趁她不在家時偷出來，拿下防塵袋，交給老康射的一塌糊塗。文案：家教的學生考試得高分，讓他射射當做獎勵⋯。當然，少不了附上老媽提著包包的全身照，以茲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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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段出盡，而粉絲的胃口無窮無盡。連包包都射完後，我黔驢技窮，發文的觸及率再次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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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I+ I) c2 k, y7 X我不甘心就此殞落。我可是有十萬粉絲的大網紅，曾經那麼受人追捧。好，既然如此，那就來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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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賣我老媽的原味內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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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發現，不知不覺中，這一切已不再只是為了錢財、為了ＮＩＫＥ鞋，還為了莫名的虛榮。

. K& a  b. r5 K" h* g& [為此，我制訂了詳細計畫，畢竟貼身衣物突然消失，老媽一定會察覺有異。於是我特意研究老媽的內衣褲牌子，賣掉哪一件，就買一件同牌同款同色的來補，還刻意先洗過，弄得皺皺的。由於穿過和沒穿過，價格如同天壤，之間的價差還是讓我賺得盆滿缽滿。

- i  g2 Z$ t( q) C* {2 I4 h7 K推特攬客，Ｔｅｌｅｇｒａｍ接單，生意興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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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又又又遇到瓶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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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顯而易見，會買原味內衣褲的就那幾個人，也不可能無止境的買下去，加上他們要求面交，我拒絕（當然不可能），通路於是漸漸變窄。更重要的，由於商業味太重，推特掉粉嚴重，客源愈來愈少。老康還指出，每篇文章的照片，一張全身照之後就直接轉場到沾著精液的物件，這種連結實在太過薄弱，可信度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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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r" p6 s) m( a; c2 ?3 K確實，故事不夠完整一直是我的致命傷，但我能怎麼辦？偷拍我爸媽的做愛過程上傳？這根本不可能，一是偷拍不易，我也不願意，二是即便偷拍成功，我要以什麼角度引用這張照片？我一直是以我媽的第一人稱在寫故事，網友難道不會懷疑，這張照片是誰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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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4 |) X3 h. w7 V$ Z' m( |$ G「好了啦，你他媽都買一台豪邁１２５了，還要怎樣？」老康又一次出言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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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n1 X% d+ r" N8 v" j哼，會退的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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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q0 r$ r- b6 o& w6 i) `6 c& y財迷心竅的我，這次決定不顧一切，豁出去，保住我的創業之路。

$ H8 T, s  h9 @2 m& R' m又是一個禮拜六，老康在我的盛情邀約下，來我家玩。

「哈囉，仁偉，有沒有淋到雨？」我老媽從房間走出來，對站在客廳的老康親切問候，聲音細膩溫柔。「你先坐一下，阿姨拿蛋糕給你吃。俊翰，去倒杯水給你同學。」

2 a7 d- r& v7 a: D7 a) U. ?& R/ ]「不用麻煩啦，阿姨。」老康耳根都紅了。看了無數我老媽的不雅照，對著她的私人貼身物品射了無數子孫，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我媽。

% z5 k2 ^8 S! h- w! V4 W& Z其實，是不是第一次都沒關係，我媽此時身上只套了件褐色連身絲質睡裙，下擺只夠遮住大腿根部，又長又白的美腿晃來晃去，任何人看到都會眼睛發直。

放下起司蛋糕後，我媽又拿起老康的雨傘，走到陽台張開，打算放地上晾乾。一彎腰，從我和老康坐在沙發上的低角度看過去，老媽的深藍色蕾絲丁字褲（老康射過）一覽無遺，由於少少的布料卡進屁股縫裡，兩顆渾圓的屁股蛋也完美露出，白皙光滑。

我司空見慣，但老康大概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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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和老康打著電動，但他顯然心不在焉，戰績很差。

+ ?, m. T* D2 k; f9 i" D「你覺得我老媽怎樣？」我問。

& b, x7 S- s( \+ ~& J. P+ R$ D「超、級、性、感！」他一字一字的說。

「那，老規矩，又有東西給你下蠱。」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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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z0 h: H$ l+ n  {「蛤！？現在？在這裡？這你家欸。」他壓低聲音說，怕吵到在房間的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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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N. a4 \3 v2 j我也壓低聲音，但語氣堅定：「對啊，怕了喔？你忘了你上次說什麼『幹你娘只是陳述事實』？現在，你有一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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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z/ T* l, f0 W3 A老康看了我整整三十秒，眼睛都沒眨，彷彿在試圖理解現在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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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

7 M. d2 o0 W% f9 {7 O)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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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發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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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起眉毛，說：「還是那句話，要不要做？不要就算了。你說我發的照片之間沒有連結性，不就是在暗示我要搞這齣？」

見被我戳穿，老康有點尷尬，但也不再隱藏：「那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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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f3 g! s! ^; m% z- Y見老康開門見山，我知道事情成功一半。老康一向膽小，如果事前跟他明說，他一定不會來，先以打電動的名義把他騙來我家，再給他眼睛吃少婦牌冰淇淋，不怕他不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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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這幾天感冒，吃藥後會昏睡，睡死的那種，前兩天我老爸搖不醒她，差點叫救護車。她為了要跟你打招呼，早餐沒吃藥，剛剛才吃，現在應該已經睡死。」我把計畫和盤托出。「我要你把懶叫放在她的下體旁邊，讓我拍一張照。」

「靠北啊，她會醒來啦！我一脫她褲子她一定會發現。」老康搖搖頭，顯然對計畫沒信心，又要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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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5 ^+ ]: s# I  q& B8 v2 [「哪來的褲子？」我耐心的說。「我媽一直都裸睡，別說褲子，連內褲都沒有，不然我那些照片怎麼來的？她是因為要走出房間見你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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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還是略顯猶豫，過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那⋯你爸呢？」

「他去釣魚，沒有到三更半夜不會回來。」我說。

時間不等人，半推半就之下，老康躡手躡腳走進我爸媽睡覺的主臥室，我拿著手機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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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3 N. d) z2 j% v彷彿幫我們鋪路一樣，老媽的棉被偏偏只蓋了上半身，肚臍以下徹底露出，肥厚陰阜和濃密陰毛映入眼簾，三十九歲已婚少婦的大陰唇靜靜躺在那邊，灰黑乾燥，似乎需要男人精液的澆灌滋潤。

4 Z) k& L2 h7 q( E1 P" ^我看慣了，心中不起波瀾，老康卻咽了口口水，傻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 m) d6 t2 N3 |「脫褲子。」我用唇語說。

我有點後悔沒讓老康先脫褲子再走進房間，現在他在我媽旁邊脫，發出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令人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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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 y/ z( Q幸好，等到老康內褲也脫掉，我媽依然昏睡不醒，看來藥效實在很強。但老康也出了一身冷汗。

9 o4 C& v5 n4 u2 U4 T接著是重頭戲，我示意老康將肉棒靠近我媽的陰道，愈近愈好。由於我媽睡得比較靠床邊，而且是正躺，所以很容易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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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慢慢靠近，半蹲在床沿，將肉棒懸空在我媽陰道的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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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放上去。她不會醒。」我用唇語說。

老康有些緊張，但還是照做，將龜頭抵在老媽的陰毛上。

「刺刺的。」老康開玩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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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拚命按快門，拍了幾張近照，也拍了幾張遠照。這都是以後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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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g! i* Z: B. U% S拍完後，我突然想，既然機會難得，不如畢其功於一役，一次把素材都收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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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F, @2 {& i3 P" S. C# _於是我再示意老康用肉棒碰我媽的大陰唇。

8 G/ H; G/ n1 N7 L4 W# t" d% m「不行啦。」老康用氣音說。

& L0 I4 e" @  J「放心啦。」我用氣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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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9 ]& T6 a0 F1 _/ z老康只好把龜頭輕輕的移到我媽的大陰唇上，定住不動。我又拍了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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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8 \  p: t* j0 p! d" H然後⋯

5 b2 y( k- |' O9 }' E5 [3 B「試著放進去一點。」我說。

老康睜大眼睛看著我，不敢置信，定格十秒，他開始艱難的調整蹲姿，想辦法達成我這個「導演」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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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左喬右喬，除非爬上床，否則根本無法順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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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們倆準備放棄，就此結束拍攝時，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手機鈴聲劃破天際，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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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J& t- I& v7 Q老康的手機響了，刺耳的電音頓時炸滿整個房間，老康趕緊一個箭步抄起地上的褲子，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將來電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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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恢復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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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8 z* Y1 L5 M& i) |/ e老康這個白痴！

( d9 d- ?; {8 X' G2 L& Z我們兩人瞬間石化，動彈不得，靜靜等著接下來的發展，時間彷彿暫停在這一秒鐘。結果，老媽依舊沈睡。

「上床。」我說，不再用氣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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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老康顯然被剛剛的意外嚇得不輕，打算趕快離開房間，肉棒也軟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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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5 a1 k0 u  X# m/ e「你的手機吵成這樣，我媽都沒醒，你怕屁？」我用正常音量跟他說。

* X& E0 R, ]* K5 g老康發現我竟然不再輕聲細語，而我媽也竟然沒被吵醒，這才慢慢放下心來，將手機調成靜音，放下褲子，走到我媽的身邊。

在我的指導下，他爬上床，跪在我媽的骨盆兩側，等了大約十秒，直到確定我老媽還是沒醒，這才用龜頭輕輕的推開大陰唇，慢慢將肉棒放進陰道裡。

沒錯，我的親媽媽，在我的安排下，失身給我的同學。老康今年十五歲。

1 G* }' B+ R: |& P3 A. g# t9 Z由於太過刺激，畢竟老康從沒碰過女人，剛剛嚇到軟掉的肉棒又漸漸恢復堅挺，開始一點一點的向著同學媽媽的陰道內伸去。我在正上方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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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媽的腿抬成Ｍ字形，我才好拍。」導演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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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Q5 {  ^6 w! ?老康發現我媽竟然連這樣都醒不來，膽子逐漸變大，毫不猶豫用雙臂將我媽的雙腿打開，撐著她的膝蓋窩，用傳教士體位輕輕抽插我媽。

我則從後面拍攝。這種體位才能清楚拍到肉與肉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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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抽插」，由於沒經驗，其實也就是亂頂，尤其老康好像肢體不太協調，常常只動上半身，下半身沒動，讓我噗嗤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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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j9 ?6 a# n0 X夯不啷噹，我已經拍了快三百張照片，還有十幾段影片，夠我用個半年一年了。

$ G# q, Q! Y# P9 C「ＯＫ了，差不多了。」我對老康說。

6 s/ y; c8 w$ S老康彷彿沒聽到，繼續用他拙劣的技巧幹著我老媽。

「欸，我說ＯＫ了。」我說。

老康仍然對我不理不睬，埋頭苦幹。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隨便你吧，被你小子賺到。」

於是接下來十五分鐘，我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同學跟媽媽做愛。當然，時不時站起來補拍幾張照片。

老康的陰莖算大的，至少粗我一圈，插進我媽陰道時會有「滋」的水聲，拔出來也會有「啵」的拔罐聲，而這時候，可以看到我老媽的陰道口呈現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空洞，闔不起來。我也拍了幾張。

8 f% \" T% k8 [, p1 i1 a大約抽插到第十分鐘，兩個摩擦生熱的性器都開始發紅，老康肉棒紅通通、青筋爆起，老媽的大小陰唇也充血紅潤，徹底外翻，陰蒂腫漲到隔了老遠都看得到。我又拍了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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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4 a9 l  u# y3 r! U「欸，可以射嗎？」老康氣喘吁吁的說。他的「射」顯然是指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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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i$ \9 s/ A「我說了，隨便你。」我說，準備好手機。

隨著一聲低吼，插在陰道裡的肉棒開始有節奏的跳動，老康也不再動彈，只是大口喘氣。

十秒鐘後，老康緩緩拔出肉棒，我示意他慢一點，鏡頭對準陰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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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頭退出洞口的瞬間，不再聽到「啵」的一聲，反而有一種濕潤的流水聲，只見一汩汩精液從陰道噴湧而出，源源不絕。我抓準機會，快門連發，除了要把精液噴濺的瞬間留住，也試圖將精液的乳白色和陰唇的粉紅色之間的對比，這種色情意涵，用鏡頭刻劃出來。

這一次，我決定不再瞎掰故事，而是照實書寫，畢竟，還有什麼比成熟美婦被兒子的同學內射還要吸引人的劇情？

4 Y5 P" {' y( r, Z擦乾淨我媽的陰道後，我們倆退出房間。沒多久，老康也回家了。我開始整理這些煽情的檔案，同時默默擔心老媽醒來後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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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D% I% a0 M2 d所幸，老媽沒察覺異常，晚上照常煮飯，照常追劇。我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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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明天再來一次。」我晚上傳訊息給老康說。

「好啊。」老康嚐到甜頭後，一改往日的怯懦，立刻答應。

禮拜天，吞了感冒藥的三十九歲已婚少婦，在自家房間，被擺成側躺姿勢，再次被兒子的同學無套迷姦。她的親生兒子，則繼續在旁擔任攝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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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還是不敢把我媽擺成老漢推車姿勢，畢竟換位太大，真的可能會驚醒她，雖然這樣的體位拍起來最有感。

經過第一次之後，老康徹底放開，幹得不亦樂乎，啪啪聲不絕於耳，我老媽的一對Ｄ奶被他揉成各種形狀。我再次讚嘆這感冒藥的效力。

一下，兩下，三下，隨著老康的活塞運動，我媽的大小陰唇被擠進去又被帶出來，像隻翩翩起舞的蝴蝶拍動翅膀一樣；老康時不時將肉棒頂到最深處，然後停住不動，宣稱他的龜頭碰到我老媽的子宮口了。雖然我很懷疑，但還是通通用手機紀錄下來。

- Q; @7 F' e$ n一樣，這次也射在我媽的陰道內，龜頭出閘的一瞬間，同樣精液與淫水四溢，沾濕我們事先墊在我媽屁股下的毛巾。唯一不同的是，老康要我幫他和我媽一塌糊塗的陰道合照一張。

& |* y* Z8 Y. v, m8 J6 `$ X「是要當呈堂證供嗎？」我笑著說，用老康的手機按下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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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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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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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到底是誰！」我老爸在客廳捶牆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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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T% d# y- b; ~3 n' y$ r「我真的沒有啊！我沒有跟別人做過！」我老媽崩潰大哭。

6 I# `" ?! V3 B8 W此刻的我，在房間裡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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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4 f" o*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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