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貴婦

llj0125

我是三十歲那年結婚的，如今已整整七年了。太太沒有爲我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家中始終是那麼甯靜、那麼地一成不變。

8 I# r1 l) x1 X$ M　　婚前，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這樣算起來，我們夫妻已認識十年整整了。
7 r( B2 k4 A" n! t# ~. S" R
　　目前我已在服務的銀行升任經理。
# b/ ^+ c* C4 U8 n# }5 X2 l* W9 Z1 A
$ i; N+ Q6 O' A& L1 o, r　　對于太太和甯靜不變的家，我己起了一種不如該如何形容的厭惡感。

; {4 U: D! D7 e; v　　“罪惡!不該有的罪惡!”

　　我時常如此警愓自己。但是每天下班後，我又彷徨了。
' W& d% _$ O& J# f% B  D$ M
2 k2 j! \. _+ W: J4 V　　“家?”一點兒朝氣也沒有。對了，去喝兩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不至于感到太無聊。
" R' [7 F0 _( j- A( p
　　這天晚上，因爲招待台北來的朋友，我喝得有些過了量，而每次喝過量時，我都會再溜到夜市旁的“蘭花酒館”，又喝。

3 Z% ^% `4 \( I0 `: F* y' b　　蘭花酒館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學，長得很美，氣質又好，叫做李玉蘭。
- k0 M4 E! S& [# y2 A; k0 ]" G* V
% F% `. t2 P/ O8 \) l0 I1 N3 K　　“當初要是討到像玉蘭這樣的女人該多好!”

  {! n. r' ?5 \6 R6 ?4 M% \　　我時常望著她的臉沈思著，事實上我已在內心暗戀玉蘭好久了。

1 R8 p1 l/ Z7 I) M9 b( X6 @' r　　當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台時，李玉蘭已綻開那迷人的笑容，招呼著：“陳先生，你已喝得差不多了，今晚就泡杯濃茶紿你好了。”
$ L1 N# I: v7 V9 F, q
7 `& q* ~7 u2 ~( E" _2 D' ?, c1 v　　“誰說我喝得差不多了?呃。”我摸摸發燙的臉頰說：“如果不來看看你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又說笑了，看我這種老太婆有什麼用。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裏空等，你心安嗎?”
, [9 S. m# K" v2 Y* `/ T7 D2 n
& E% \+ ~5 c( h& f$ S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 ~6 ^) z/ J" p9 ]( e2 v* N　　想起暮氣沈沈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太平淡了!沒有味道!”我敲著桌面說：“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板娘，倒酒啊。”
6 I  I- i4 c% _8 H
　　“真拿你沒辦法。”玉蘭用她柔細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媚眼對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0 H# Z% \; I8 @- L1 S5 Q' m( V
  z* ^9 k( [! e　　我慢慢地品嘗著。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郁郁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她冷淡著。

　　“怎麼可以對太太這樣呢?”

( `- G& N  [% s+ f% r* \( J　　我暗地裏罵著自己。可是沒有效用的，我對太太居然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大概一個多月沒有敦倫了吧!

　　正沈思間。玉蘭又走過來，這次她端看一大杯熱騰騰的茶，放在我面前，同時將我喝完的酒杯收回。

5 i* e4 q5 R$ `& t" ]　　“剛泡的熱茶，喝了可以醒酒的。”她說。
4 k2 N. Z& y' a7 _/ m) w% F
9 X: a: t  [0 m: {　　我借著玻璃杯冒起的水氣，又偷偷瞄著玉蘭那高突的胸脯。心中起了一陣興奮，默默地念著：，“真動人!”
7 f+ C8 E8 k! m, J
　　片刻之後我推開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那杯熱茶已喝光了。我走向門口。
4 [% u- D; w7 X6 D# d0 t7 ~, L* ?
　　“小心呀!”玉蘭在背後叮嚀。

1 |$ _+ w. \9 e& o% Y0 {　　深夜的街道，有點兒蒙眬淒涼。我將衣領翻起來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慢地走看。不知何時。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你好!”

　　那女人向我招呼著，同時輕輕挽住我的手臂。微微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 L6 K; O# o/ \) K+ p
　　我直覺這是流鶯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輕松地同答：“嗯，小姐。”

　　“走快點吧!”女人催促著說：“人家在等你呢!”

　　“人家?你說的是誰?”

+ }3 M) d3 y3 |　　“一位貴婦人。”

: B+ W! W$ ]$ R) m2 C　　我停住腳，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她。這個女人其實才十八、九歲，眉目清秀，巧笑倩兮，並不像私娼呀!
5 _$ f/ n2 `( l8 c  B" B, ?
　　“哦!”我終于明白過來：“這麼說，你是貴婦人的使者，哈，哈……我明白了。你說貴婦人?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來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錢呢?”

　　少女退了一步。用嚴肅的表情瞪看我說：“你別妄下猜測。貴婦人給你機會，是你的幸運，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並不是要伽的錢。”
. ^9 v/ k/ S1 k
$ s0 P7 @4 t& M+ u# q6 ~　　“咦，會有這種好事?哈哈……我可是在作夢?”
( q' I. N2 U! Z
　　“不是作夢，陳茂田先生。”，“什麼”我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你到底是誰?”

　　“嘻嘻。你是銀行經理陳茂田，沒錯吧!你不必問我或貴婦人是誰。我只是奉命來邀請你而已，如果你不領情的話，再見，早點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說完就走。

　　不，我不回去。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樣，我急急地追上那少女的身邊，叫著：“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于你這種新的帶路方式，我很喜歡。”
/ `! R# ^: B  Z! U1 {  u9 x
! z( b* n: [( W9 U/ I; q　　“別以爲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又說：“我告訴你，貴婦人就是貴婦人。”
, ^/ k7 O  r. h# C- ^$ K
1 g7 r: |: W9 x: F7 w: E1 f) W　　我一句話也不說地跟她走看。夜風吹襲著，使我清醒了不少。

　　在這麼更深人靜的時刻，又正當我從“蘭花酒館”走出門來，就碰到了這件事情，我很容易地就聯想到，這是李玉蘭的手段。

　　不會錯的!玉蘭未婚。而正當三十歲的女人，原來她利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需要。真是聰明。
- \, L* ]. w( }
6 W( u/ G( `( U: i: `7 g/ v　　我非常慶幸，玉蘭曾挑選了我。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這麼晚了，還在街上流連。
5 e. p0 m; w, \4 L
　　“上車吧!”少女攔了一部計程車。
5 ?. }; z  F) v/ [9 A7 o$ }
　　我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少女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說：“現在起，請你將臉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這是貴婦人的命令。”

　　我聽話地照她的意思做了。計程車左轉右彎地開了近半個鍾頭，終于停下了。

6 _  [) f" c* X$ J6 \+ s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少女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跨出汽車，擡頭一看，這是一座陌生而豪華的私人別墅，十分甯靜，而且一點兒燈光也沒有。、“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點。”
/ D- _  ?/ p: E
　　她牽住我的手，沿著別墅的圍牆來到了一座小門，她將小門推開，吩附著說：“請在這兒稍候，不要亂走動。”

" P0 X0 M1 N; |　　少女說完後，轉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

　　我摸了摸囗袋;找出火柴，先點燃了香煙，然後借著微亮的火光，觀察著周遭。

; t  Z" t, f* v2 p& X% o2 U# [　　只見遍地碎石，草地齊整。少女又出現在我身旁，她有點埋怨的囗氣說：“陳先生，我們這襄嚴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這房子的狀況，那你就不是貴賓，不受歡迎了。”
2 M8 u5 B! ?  k5 ~4 A: z# f* `* W
) _* ^- @4 R) {; X9 S+ A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抽煙，其實你也不用這樣神秘，我不會講出去的。”
: C$ a+ X2 ]" }' g; Z' W# @
　　“可是，遊戲是秘密色彩越濃，刺激性越大。而且這樣彼此都比較安全。”

# d( e- Q7 D6 Q& B& ]! X: ]9 Z- E　　少女又開始牽看我的手走著。說也奇怪，偌大的宅內，一點燈光也沒有。我像夢遊病者一樣，耳朵聽著腳邊的碎石聲，一面前進。
3 a3 T7 Q1 b6 _$ c
# \; N- @6 T$ Q" l4 V7 b- f+ }3 a& _　　“到了。”
- C* e: ^2 b% N- N$ q" ]
　　少女站住。此時我的雙眼已經習慣了黑暗，我看到兩根門柱。這褢是這房屋的玄關。門柱是使用西式門廊常用的石材。
" K5 K2 _* }5 S% h
　　“請進。”

1 W3 Y" B6 N2 [8 ~5 w　　這時，我感到一陣不安。究竟是誰在這黑暗的屋等待?在驚險影片中有過的兇殺場面。迅速穿過我的腦海;鮮血?手槍?透明帶路人的哄笑?我呆立了了。
: B: n  x. d( Y7 v+ H6 m
1 T' }9 E1 `  ^7 W　　“呵呵呵……怎麼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帶你到出囗去。”
2 \( r! R. g. }" N. I. f% d8 i+ I  F7 {
/ o1 o0 w9 b0 }- L9 q. ~' u  T7 }* x　　這小女孩實在令人討厭，她完全看透我的心。我明知對方是激將法，還偏要上對方的圈套。

2 _( K9 Q! j& K. H# u. N　　“當然要進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獄也要下去。”
9 R! r/ X( Y4 n: c5 Z5 y- {! ~
$ b/ n$ B3 Z/ n- h8 ]  ^　　“咦!這是天堂的入囗呢!”

　　我聽著她的話，心裏怦怦地跳。
" d1 P9 c% c, ]$ L2 ^. y: V3 P
; ?3 k. X. K# @: J( I　　“陳先生，我的任務到此爲止，請你從玄關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盡頭的房門。貴婦人在那等你。啊!還有，進去以後，絕對不要開口，這是嚴禁談話的。萭一有必要，那就請筆談吧!筆紙都準備好了。”
9 [7 A2 I, _3 d; T' [
% V' r* w& z0 j& }6 c) Z; y　　“還有，絕對不讓你看見她的面孔，她的臉上帶看美麗的面具。請你不要去碰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那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現在，請你慢慢享樂。爲了逭求七彩的美夢，這些條件請你記住。陳先生，我先告辭了。”
0 |3 I2 R8 ?9 a1 k/ J
　　少女輕輕推我一下，走出了玄關。

　　“喂!小姐!”
: o2 i1 o+ q# x( W% V# c
　　卡嚓一響，好像從外面上了鎖。少女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請不必耽心，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接你。”

+ S) x  x; l, R! }, |4 Z9 F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進去前面十幾公尺處的房間，是踏入天堂，或是打開地獄之門!

　　戴上面具的女人?禁止談話的規定?我突然想像到妖裏妖氣、百病纏身的醜惡女性追求美少年。唉!希望這是老板娘玉蘭開的玩笑……
6 S& c, n. ]% h; W, N$ i2 ]- v
  v" H+ d. R9 v% B* u　　我一敲門，門就開了，隨著衣裳磨擦的聲音，香味輕飄飄地圍繞著我。

2 i' K* H9 M. n, u% N　　柔軟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把我帶入房內。
: l3 b4 n; A, B
' q$ Z) x( o# w0 U. q' `　　沒說一句話。前進幾步，便聽到隔扇打開的聲音，我們進入第二個房間。
( z( i1 H. q7 d6 ?% i# w
9 Y. q, v  {; ?　　卡噠一聲，電燈亮了，我這才在微亮的燈光中看見一切的情景。

　　房間大約十個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畫著海底圖。
) ~; F. M7 p7 G2 ], K3 u
* z: i( O# q* O; ^  C; u　　華麗的色彩和絢爛的構圖，繪出海中的神秘，搖曳的海藻、奇形怪狀的珊瑚、遊泳的海魚，實在美極了。在房間的淺藍色照明之下，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著。

　　女人靜靜坐在那邊。女人，對!她確實是女人。
8 ^4 |) y* p. f3 e
　　正如海邊的居民，她穿著淺藍色的衣服，貼身襯衣所包住的豐滿肩膀，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

　　我禁不住跪在女人背後，捉住豐滿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扭轉過來，把他的面頰貼在我的面頰上。

0 C5 D. K9 ^$ y" v* O8 K2 t　　我感到一陣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氣。

　　關于面具，我懂得不多。可是這面具太精巧了。
6 e& o" r' _2 g7 y0 x
　　“你到底是誰?”

　　女人只是搖頭。
! ]' G8 s9 S" f; j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要我在這玩什麼遊戲?”

　　女人再度默默搖著頭，然後從房間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幾張紙和鉛筆。

　　她在一張紙上流利地寫了字之後，交給我看。
' \, e" ~7 w- S4 t6 z% ?# y0 d
' N8 M5 k; P" M% @) O2 }　　上面寫著：“不要講話。如果不遵守約定，只好請你回去。”
" f4 D9 \% T! K2 ^6 l8 _
　　我苦笑了，然後拿起鉛筆來，再另外一張紙上寫著：“爲什麼要請我來?”

7 v: t1 f% I2 r' C7 V4 X, R　　“爲了陪我。”
' e$ M, O/ T) M7 U6 h( b
, ~) H/ r: D& b2 N　　“你是誰?”
  \" K8 |& V+ H# d3 A% i' R0 w
　　“海女。”

2 j( m$ v' K1 H& a, M" m. b: L) N　　“別開玩笑。我喜歡這出戲，可是有點不安。現在我身上只有兩千元現金。”
5 U# z  o- U) v2 n
8 w& t0 x, O" Q+ q( U8 v$ n  O　　“你是被邀請到龍宮來的貴賓，不必付錢。”
2 s0 g% ]$ Y: w# X! ^2 g; M( b8 L. ^
　　“今晚我可以跟你這位龍宮仙女親熱嗎?”

　　“請便。你要怎樣就怎樣，不過我要先款待你。”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來一點酒就好。”
  w+ N) `# y$ f- _0 x/ r
1 S3 p# E& v, W( B　　女人站的起來。小玻璃杯擺在我的面前，杯裏倒了綠色液體。

　　唉!我從未喝過那麼甜美芳香的酒。
. L! A" \: s! j' T5 i! K$ Y/ H
　　女人熟練地勸我喝了幾杯。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幾杯。滲透體內的香醇使我覺得飄飄然。

% w2 i3 q7 ~+ D9 i* _6 |; w" M) N　　女人伸出柔軟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來，我閉著眼睛喝下去。那少女說的一點也不錯，這根本不必講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女人站了起來。我搖搖晃晃跟在她的背後，她拉開隔壁房間的隔扇，熄了燈，同時，兩個身體踉踉蹌蹌地倒下來抱在一起。
) |; {6 V; |; G  J" M5 ?: R7 w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點怕癢地縮著身子，我發現她那衣服裏面是完全真空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陰戶之上，女人的陰毛濃密而柔細，發出輕微的“沙、沙”
. }8 V1 D5 l& ?. m7 u
" Z% R& _1 p  a5 z　　聲音。
2 H! b( y) y. Z. ]7 H+ v
2 ]. ~) Y) t% Y　　“哦，好細嫩的肌膚。”我輕聲贊美著。
5 h! d$ W  H/ M$ z2 P' n. R
9 p8 C8 J; M! r5 V% s　　我用力抱緊著女人。她只搖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脫光了。我急忙將挺硬的陽具從褲襠掏出來。

7 C( W4 G$ J) l+ ^9 ?) c* @3 E　　她軟綿綿地躺著，我用舌頭去舔她的乳房，雙手從底下分開她的腿，我感覺到她的陰戶已經潮濕了。
- r8 ]1 \6 N- T! ]$ }0 M
　　我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口頂了幾下，借著她那潮濕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進去。
2 S& U- O) H' G5 P8 l( J0 ^9 }
　　“哇!”我在心裏叫著：“又緊又溫暖!”
9 d4 Q# U: V- ?5 M$ ~3 A
　　女人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圈住我的頸項，我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
" L6 l) a0 `2 R$ r6 r% Y$ o5 \: N
　　她的反應十分強烈，那擺動的腰枝，使我的陽具能夠刺到她的整個陰戶內壁。

　　這樣抽送了二十多分鍾，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了，當她全身抖顫地抱緊我時，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0 a8 n5 F* j9 v5 r6 l2 E, \
. S# g+ Y, _$ }7 _/ c7 X0 D* Y　　“嗯，喔……”我萬分滿意地發出聲音。
2 j+ \% x( o- {) g) F
* ?0 r# @8 ?- i. F1 u# P　　女人還是緊抱著我。她的陰戶內壁有力地一收一緊，恰似一張小嘴巴吸吮著我的龜頭。這時何等爽快的感覺啊!我驚喜地叫著說：“你是誰?告訴我吧……
) x5 n. d+ u( n+ p
9 c- ?. J3 A5 t2 R8 S' _2 l. p7 m　　我會保密。啊!我愛你……我要你……”

4 N/ \+ G! w5 d' t! u& ~) Q3 B　　女人沒有讓我說完，突然推開我的身體。我驚慌而抱歉地要求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問，對不起……”
2 l6 r" X. q( z+ I# H1 G
　　屋外傳來了“叮當當”的鈴聲。女人輕輕歎了口氣，立刻離開房間。
2 f+ B1 W, c$ J$ r/ j: j2 a
　　“喂，等一等。”我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著：“等一等……”
' y1 d6 [. ?0 F+ O; h9 U6 `
# L) I' [5 G# |- F  c" O　　我正摸索著要站起來時，電燈卻亮了。帶面具的女人已不見蹤影。那原先帶我來的少女在門口笑著說：“陳先生，怎麼樣?”

　　“小姐，請你幫忙，我要那位……我絕不在多問……”

　　“好了，陳先生，該回去了。貴婦人是有一定的時間的。”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I0 f  K6 `- G, i' c0 T' q
  K6 N) m$ T9 m' e' H　　十分鍾後，少女又帶著我走過黑暗的院子，牆外已停著一部轎車。她坐上駕駛座，向我招手說：“進來吧，我送你回去。”
% |9 X7 p, M& b  r, ?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著她又要求我將臉部伏下來。她說：“把眼睛閉上，這是爲了雙方的安全及好處，請你原諒。”

2 Y0 f1 o* a' P$ `' T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鍾，當她叫我擡頭時，我發現正停在公園的側門前。
* \) ]* @1 @$ t+ K6 e0 I0 U
　　“陳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兒。”少女說：“你另外搭車回家吧!”
' ~' G( A* z3 }+ i
; R: _8 a( w5 g　　我踏出車外，看見公園的鍾塔已經兩點半了。少女急速地將車開走，我開始一面行走，一面張望，希望能攔部計程車回家。

4 S; N/ j& k" f' G　　從此以後，我的時間完全花在尋找那個謎樣的女人。

5 g, W' h* K# Q0 ^# J1 O　　每夜我都光顧酒館，一定要到十一點才離開。然後，在車站附近徘徊著。我期待那個帶路的少女向一陣風似的走過來。有時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點或快到兩點。
: w0 t* U% F( i2 D/ q, v
* J, K" w' x2 X+ d7 S　　另一方面，我懷疑那女人是玉蘭。我經常光顧“蘭花”的目的。是想澄清我的疑問。

　　然而，我終于確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蘭。因爲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玉蘭的右手腕上有相當明顯的痣。平常她利用洋裝的袖子來遮掩，所以我沒注意到。

0 q/ s6 G8 }  U5 x2 T+ ]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幾次爲我倒酒，又拿起筆跟我筆談。我注意到她那美麗的手腕，不但沒有一點瑕疵，還發出雪白的光輝。

　　還有一點，就是骨骼的不同。玉蘭比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是大個子。但是，那女人被我擁抱時，我覺得她是身材比較嬌小的人。
% ~( x/ e8 j! u3 l
　　玉蘭有的時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詳她的體態，並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豔姿態，想比較看看有沒有相同的地方。
7 V! j% ^- x$ V
/ Y, R; b& Z5 I7 Q　　“咦!陳先生，你真奇怪，爲什麼猛盯著我的臉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 C) Q; E% h' N: }* d, B　　“對，龍宮仙女，天堂的美女……”
3 ?2 ?- f: f. T4 v( U- O: B) n
　　李玉蘭聽了我的話卻無動于衷，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他始終是那樣迷人，但是我自從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貴婦人發生關系後，只一心戀幕著那女人，局然對玉蘭不再感覺動心了。

　　“只有那神秘貴婦人才是我這一生最需要的。”
  r/ b# @; w* j" Z% Z! ^3 ]
, Q$ j# c1 i# e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念著。對于家中的太太更覺得索然無味了。所有的親友都稱贊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這些日子來，我太太曾厚著臉皮向我求歡了好幾次，可是我的陽具卻始終硬不起來。

　　自從和那神秘貴婦人玩了一次，匆匆又過了十天。
$ K% ]; M3 A% e  x; w+ l; z
　　這晚，我仍然在十一點過後才離開“蘭花酒館”，像以往的樣子在街頭溜跶。

　　我聽到背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令人懷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憶。

7 D. u, r' {+ u, x3 l　　“陳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6 |- C; V9 }+ Q" d& [  s
　　是那少女了。我激動的有點呼吸困難。

　　“喂!小姐，我在等你，這十天來，我一直在等你，帶路吧!對于上次的事，我想酬謝你。”

$ a! M$ ]9 O' X( z" n1 {. C5 _　　“咦!說什麼酬謝?貴婦人也在焦急地等著呢!”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著我?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欣喜若狂地說：“快走吧。我們去叫車子。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 O+ h- x6 L/ Z9 S( U; Y7 a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邊。”
6 k* f4 y9 z/ b8 W2 n
& Y: L: n, O- _* q　　“你到底爲什麼對我這麼了解?不，那個女人是……小姐，至少你把她的名字……”
9 ?7 `$ _) s- [9 j8 B
　　“陳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如果你希望永遠見她，那就不要問東問西呀!”
3 P/ R- \( K, m2 Q% Y9 l
9 {; G7 P( a) P% m　　“可是，小姐，這樣好像在作夢……”
5 Z8 O4 M: _( m5 [- @7 l# }
( |5 r. o- H& K3 o5 o7 f- t$ A　　“這樣才有樂趣呢!如夢的樂趣，不要隨便放棄呀!”
! O* O, Z! z* `0 R: F1 K
　　我不再說話了，然後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帶到大宅院的一個房間。

　　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爲是另外一個人哩!

　　那是什麼衣裳，我不會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白色透明薄紗輕輕裹住她的身體。她的舉手投足間，使我聯想到仙女駕白雲飛翔的情景，她蹲下來依偎在我的膝上，我覺得我抱住了一支白鳥。

5 D( L) A* V( t" u! j% |2 S0 Q　　像上次一樣，端來甜美的酒，兩人開始筆談。

' F/ j8 O$ r5 a6 U) `2 F) a' N　　“我很喜歡你，我忘不了你，這就是愛。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瘋狂的愛。”

: q! _9 [9 H( z+ b- C2 e6 W　　“愛?那是靠不住的東西。”

: C( I* r4 h+ Z  B7 k　　“爲什麼?愛是絕對的，我深信這份愛情。”
& l/ k1 [% z. A0 }0 L$ z: G8 [3 Z
　　“不!那只是一時的激情。燃燒的火熄滅後，後悔就來臨了。”

4 l" \7 Q9 [' h0 D* t- m2 u　　“不是，你相信我，我不惜爲你犧牲一切。”

% h' W# K4 R/ d$ a7 z5 S4 p　　“男人的這種話，永遠爲女人帶來悲哀。”

　　我已經沒有理性了。要讓她明白這瘋狂戀情與真實的愛情，我只能訴諸具體的行動。

6 d7 H0 l4 F7 k4 c　　這天晚上她還是表現的很熱情，使我歡喜的幾乎發狂了。她緊抱著我。不過，當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時候，她就拚命地拒絕。

  i' U# H5 O; i+ u/ A# |( I　　我並沒有堅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即使這張冷淡美麗的面具後是淋瘋病般的可怕面孔，我也豪不猶豫地要親她的嘴。

　　房外傳來了鈴聲。像上次一樣，女人迅速離開我的身體，像消失在雲中似地從我的手中消失了。
6 }2 z# B/ K- H
# Z/ v$ j# X5 z8 B+ K, E/ r　　再歸途的轎車上，我企圖要說服那少女。
, Q9 z& ]2 \- \& K4 N1 u$ e) p% e
6 ~) M5 n, s' H$ S0 A3 h% }　　“小姐，拜托你，我發誓我會保密;拜托你，讓我見那個女人。那種毫無指望地等待，我受不了，你告訴我，下次機會是什麼時候?”
5 B) }) C8 G" C! n; c" k1 W$ O$ i
* Q" w: V$ |8 h# y　　“陳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歡你，那就一星期之後……”

　　轎車載著少女離開了。想到再過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覺的怦然跳起來。

2 D! M' c: ?) `, V& Y4 {, n　　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樣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專屬于我一人。

$ ]6 e9 B6 |4 U　　雖然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時的激動吧!因爲，她在筆談中說過，愛是靠不住的東西。

5 {* Z. d& |* ^/ D　　可是，我要讓她明白愛的純潔和高貴，我要用事實來證明給她看。那就是和他結婚。
5 f2 t0 c8 x/ ]( c9 r* _
　　最近我打扮的比較年輕，而且妻子要求尋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後我終于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推開，然後發覺我們夫婦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 j$ S) s3 m9 `" r$ g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第三次進入那宅院中。

　　這天晚上，她穿著旗袍。三次我都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改變，人的服裝也隨著改變，燈光也配合其氣氛，有時是藍色，有時是紅色。

　　本來我想，能夠住在這偌大的宅院，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然而，我來了三次，連一個傭人也沒看到，電燈也全部關掉，整個宅院在黑暗中是靜悄悄的。
3 r( J0 o( {6 L! F1 s8 V
　　女人站在裏面對我輕輕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飾在粉紅色照明之下閃閃發光，我作夢似的注視著從女人衣裳下擺露出一點點的繡花鞋。
% b8 r. ~0 u; u4 Y! I, r# s
　　女人輕輕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熱情地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

　　這天晚上，女人勸我喝酒，但我沒有喝。擁抱一陣子之後，我立刻開始筆談。

　　“即使你一輩子都帶著面具也沒關系，我不能沒有你。一星期的空白，對我來說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遠能在你的身邊。”

+ C- K8 t3 Q7 M. g　　然而，女人只是搖頭。我又拿起筆來。

3 `3 _1 N$ @; S　　“你是不是懷疑我?爲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絕對不後悔。”

9 ^7 a; O; o$ X6 x　　女人拿起筆來，寫著：“你有太太。”

　　“我要離婚。”
, L+ R7 D$ f, |4 ~
　　“你辦的到嗎?曾經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拋棄她嗎?”

　　“對我來說，太太現在不過是一個同居人而已。而你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我太太分手，然後和你結婚。”

　　“這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我要離婚，今晚我就和她談判。”

* |9 Z% T$ M0 L　　這時，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她緊握我的雙腿，抖動著全身，嗚咽著。

* a' D3 ^/ @! M1 |5 B5 U1 o) |7 y　　從面具眼孔流出來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膝部，女人終于明白我的真情了。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
9 \0 {! q  R) h+ U, m( l
2 {" O! v+ Y6 y, M* @+ a　　現在，我誰也不怕，我大叫：我發誓，我們會結婚的，我再也不離開你。
$ N1 T+ Z% ~$ h4 t6 q
　　女人擡起頭來。我又大叫一次：“哦!我一直夢想我的一生中有這麼一天。你是永遠屬于我的。”
+ b3 n& _; ^) A* P$ V  y
　　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了女人的尖銳哄笑聲。
2 v* N% ]4 h4 X
　　女人離開了我的身體。房門被推開，另一個女人進來了，赫然是李玉蘭。

2 B% v) m: t, M# Q　　我嚇了一跳，大叫：“玉蘭，你……你怎麼來這兒?”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玉蘭先對我說著。

0 T0 a- }, X4 A2 V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又問。

, ]) V0 o5 p2 m% e　　李玉蘭並不回答我，她轉向那位帶面具的貴婦人說：“現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
& t: U; {2 S- q; p6 n
　　當那張面具取下時，我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原來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嬌紅的面龐。
1 P1 p/ `3 w1 t- A4 E" w" \, n2 \
　　“陳先生，恭喜你。”玉蘭笑著說：“你真幸福，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太太再結一次婚。”

　　我萬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著。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原諒我，夫人，我愛你，真的，我愛你。”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摯的情愛。

　　事後才知道這一切全是李玉蘭策導的戲。因爲我太太發現我對她日漸冷淡，所以跑去向李玉蘭投訴。

　　“婚姻生活需要新鮮性。”李玉蘭向我太太解釋說：“我看陳先生並不是會變心的男人，他不是討厭你，而是厭煩一成不變的平淡生活而已。”
+ |4 j9 V4 J* l1 q, I' ~5 M$ N0 @
　　于是，玉蘭想出了貴婦人邀請的這種遊戲來。
0 B  T8 ?2 d8 a0 x: c0 y
0 a" p& Q' `- E　　那座大別墅是玉蘭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間設計都是由那爲表姐協助的。負責引導的少女是女傭。
1 f$ Y; v. F+ D2 w4 ?. B1 z
　　最主要的是，我太太的演技委實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