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和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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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今年5歲，小丫頭挺機靈，就是咀巴不怎麼管得住，三歲以後牙牙學語時就經常說出一些讓人爆笑的話來，那觀察力和機敏，感覺也是超越了這年紀，在幼兒園，是班上的講故事小能手。親友都說是個天才兒童的料，我不以為然，只覺得那是父母能讓孩子多探索，多嘗試，他的身心成長自然就提升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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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7 k7 G, m. M9 {' e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我一直把這當網絡段子看，可女兒的確黏我，最近更黏，似乎漸漸長大，同性相斥，不太喜歡跟著她媽，也可能是緣分吧。最近，我刻意多花時間來跟女兒相處，帶她去看，去玩，去吃，只要她喜歡。都說女兒要富養嘛，所以，只要我覺得不會影響她三觀的，我都力所能及地滿足她。

4 T( `) l& Q$ @9 a8 N因此，女兒也越來越跟我親近，在跟我單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會說出很多她見到的事物，提出各種問題，更加能說出一些“不可思議”的見聞，比如說半夜聽到家裏有怪物在走來走去。我想，對小孩來說，夜晚是神秘的，帶著對世界的未知與不安，有所幻想，一點不奇怪，但隨著她說的事越來越多，我發現家裏出現了些不尋常的事情，雖然童言無忌，可總不能憑空捏造出那種種事情，說信以為為真吧，單憑小孩咀巴說的，我是真偽難辨，感覺自己進退兩難！


9 o8 X& F# W) m- R+ g" g5 k一切從吃雞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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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接女兒放學，我一把將她抱起就往停車的地方走，她卻劈頭蓋腦的就跟我說她要吃雞，我馬上答應帶她去吃，問她要吃什麼口味的，女兒卻說不是吃咀裏的，是用手機玩的，她說同學都在玩。我這才懂了，原來是那遊戲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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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引導她說：女兒啊，你也才五歲，手機遊戲你還不適合玩》

女兒卻鬧起來，說同學都在玩。

4 N6 t4 V% S- g& q5 N我說：這種遊戲沒什麼營養，玩起來也學不到東西，還不如爸爸媽媽帶你去動物園看看動物好玩。

女兒一下就來了個讓我突兀的反駁，說媽媽跟爺爺也在玩，還一起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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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了問：媽媽跟爺爺打手機遊戲？

女兒馬上補充道：是呀，你不在家的晚上，我總聽到媽媽跟爺爺說要吃雞，爺爺說好呀，等下開黑。

" q0 j4 c3 U4 m, a開黑？我當時沒聽明白，就問：什麼是開黑？

女兒是乎也半懂，但想是為了讓我相信，她又說有時我在家時媽媽和爺爺也玩吃雞，但她們會在我睡著或忙工作時到屋頂去玩。

在樓頂打手機遊戲？

女兒若有發現的說：是呀，爸爸在的時候，爺爺找媽媽吃雞，媽媽會說打野，然後就一起到樓頂晾衣服去，每次都好久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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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n! _0 m, }$ B海參和鮑魚~

有一天，在幼兒園把女兒接回家的路上，女兒一直嘟著咀，我以為她有小情緒，就故意找話題哄她開心，我說媽媽今天晚上做了好吃的，女兒卻象再就知道一樣，馬上快而堅決的說我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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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2 P! k9 _+ X. Y; s我問她：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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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在生媽媽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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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為什麼生媽媽的氣呀？

女兒說媽媽好小器的，有好吃的都不分享給她，媽媽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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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媽媽有什麼好吃的不跟你分享呀，要是真的，爸爸批評她。

4 ~+ j7 q8 s/ [/ l: k2 }/ p0 J. _女兒說媽媽吃海參不跟她分享。

$ T- i( q  u. b# g* q/ L據我所知，我老婆並不喜歡喝海參，卻很喜歡吃花膠，說補充骨膠原。插一句，老婆雖然也是三十好幾了，可天生樣子端美，年青時長得就是嫩，前陣子上映那我不是藥神的時候，很多人都說譚卓跟我老婆長挺像，我倒不太覺得，只是老婆年青時的確有些天生麗質，裏骨膠原似乎比同齡女性都多，從頭到腳的肌膚油光滑溜，白嫩可餐，具說就是我嶽母懷孕時經常吃花膠的原因。

5 z/ I/ I7 v- c( f6 n聽女兒說她媽吃海參，我就奇怪，問她說：媽媽什麼時候吃的海參啊，她一個人吃不告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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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是呀，媽媽躲在廚房裏吃爺爺的海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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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平常最怕那魚腥味，尤其是海鮮，一點都不碰，怎會突然在家裏做海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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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爺爺的海參，是~爺爺做海參給媽媽吃嗎？我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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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就是會，爺爺是小器鬼，做了海參只給媽媽一個人吃！

我問：你什麼時候看見的？

. K" _) l+ b0 _9 {" ?女兒說說她今天一大早起床喝水，就看見爺爺跟媽媽在廚房竈臺前站著，媽媽蹲在爺爺跟前，爺爺不停的對媽媽媽說吃，吃光，都給我吃光，然後聽到媽媽那裏發出巴嗒巴嗒，像咀巴吃冰棒那樣發出聲音，吃了一會媽媽說~好多，又巴嗒了幾下，就起來轉身在竈臺上拿過紙巾擦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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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3 s' F1 ^$ I/ A4 Z# Z! q* Y2 Q; A& {聽到這，我不能不謹慎的再查問，就問女兒：媽媽吃的海參你有看到嗎？

& g0 O6 L' H, w0 j9 F5 r女兒說沒有，爺爺是藏在肚子下，不讓她看到，要媽媽湊著他褲襠那吃的，爺爺一定是把海參藏到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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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1 ~' u  \8 ]; i$ S. {我就繼續問她說：女兒呀，你沒看見，你怎麼知道是海參呀？

( [  D% @( F# d/ _7 g! b+ @# r女兒說是爺爺問媽媽說今天的海參~嗯~壯不壯，好不好吃。

' w( w+ {! c/ U1 M* R' Q一聽到這，我蒙了，要胡思亂想，卻又不能只聽一面之辭，而且還是一個才五歲的小孩說的話，可女兒就越說越氣了，抱怨說爺爺太偏心了，下次她有鮑魚吃的時候不給爺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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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f* r7 n2 P/ h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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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為什麼你不給爺爺吃鮑魚？

% q, z6 E6 ^* F" B/ q' j* z; R女兒說媽媽吃了爺爺海參擦乾淨咀巴的時候，爺爺從背後摟著媽媽海參你吃了，鮑魚我什麼時候吃呀好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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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我陷入無限的腦補之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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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突然問我說爸爸煮鮑魚下什麼面最好吃？

她這麼畫風一轉的問，我又蒙住了，問她說：鮑魚下什麼面好吃，問這幹嘛？

女兒邊思索的樣子邊說因為爺爺說吃鮑魚的時候，媽媽轉過身也摟住爺爺，像很聽話的把頭枕在爺爺肩膀上，她說鮑魚給你吃，下麵都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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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5 E1 `0 v+ B8 m爺爺的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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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T8 }7 x+ \" G謝謝，95，滿上。汽車加油時，我對油站服務員說，油滿後我回到車上，開車駛離油站。

. x5 V# l, O! I1 ^( Y車開在大路上，女兒還回頭看著油站那邊，我以為她好廳，突然，她問我說爸爸，爺爺是不是也在加油站上班？

我笑笑說：爺爺都退休了，再說，爺爺本來是大夫，怎麼會在加油站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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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馬上又問那爺爺的房間可以給汽車加油嗎？

開著車的我沒想到這沒頭沒腦的問題發自何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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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覺得心卟卟的大跳起來，難道女兒又會告訴家裏的一些不那麼尋常的所見所聞？

7 j. r( w+ ]! R$ ]  B我就先正經的回她說：爺爺房間不是加油站，怎麼可能給汽車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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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W6 [5 T( _. s9 U女兒卻滿臉疑惑的說那~那天下午，為什麼在爺爺的房間裏爺爺跟媽媽說那樣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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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一下急得要踩住煞車，定了下神就問：爺爺跟媽媽說什麼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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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l. {3 ]/ x3 r女兒說就是你剛才跟那加油的姐姐說滿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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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上？

. ?/ a  D' ^! y- o9 i" r「爺爺是怎麼說的？你告訴爸爸。」我追問女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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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邊回憶邊回說就是~爺爺好像很焦急的對媽媽說~說要出來啦，都往裏面灌好不好？媽媽也像很急的說要，都進來，給我滿上，滿上啊！啊~好多，好滿吖啊！爸爸~

  c$ b+ e% q7 Y1 z+ S「哎~怎麼啦？」我問。

滿上是什麼意思呀爸爸？女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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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 Z2 Z4 \就是給汽車加滿省油嘛。

哈哈...媽媽的小車又沒開進爺爺的房間，她為什麼要學你那樣說加滿汽油呢，真奇怪！

4 T/ s8 q+ ?  B* m- a* Y我沒有再多問，心裏，滿上那兩個字，過去說和聽都再平常不過，現在再聽，又是無法阻止的腦補，那句「都進來，給我滿上，好多，好滿啊！」是從女兒天真無邪的咀裏說出來，聽進我耳朵裏，腦海中卻不是那天真無邪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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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喝牛奶~

/ P2 A  O5 I. E. S一天晚上，老婆外出飲宴未回。九點多了，和我玩了個多小時的女兒要睡了，撒著嬌要我跟她進浴室看著她刷牙，刷了牙，女兒躺在床上，我正要給她講睡前故事，她卻突然說想要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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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剛才刷牙前為什麼不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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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 G, r6 P女兒說在床上喝睡前牛奶會美容，人會長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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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問她：從哪里聽來的，刷牙後喝牛奶，然後睡覺，得蛀牙！

; ?2 i4 ~. {, l/ b' W3 I女兒鬧起來，說我不懂，說媽媽都是那樣的。

8 D% W$ u& a( S' X我說：媽媽是大人，知道那樣會蛀牙，怎麼可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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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卻認真的說媽媽不想讓我知道，只希望她自己一個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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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你媽媽要是知道怎麼能更漂亮也會告訴她寶貝女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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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就是因為媽媽只想一個人漂亮，就像白雪公主裏面的壞皇后那樣，怕白雪公主比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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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怎麼那樣想媽媽呀？

女兒說沒騙我，是因為媽媽媽是悄悄的在睡覺前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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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什麼時候？

女兒說媽媽經常這樣，只是不一定都在床上喝，爺爺會給她放不同的地方，有時在廚房角落，有時在客廳沙發背後，有時在爺爺房間，有時在浴室浴缸邊。

我問：是爺爺給媽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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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 F# K" I8 x6 p/ P+ f女兒說是呀，就在晚天晚上，她睡不著，想找媽媽，看見爺爺在陽臺品茶看報，正看見媽媽蹲在爺爺跟前，爺爺用報紙把媽媽的頭擋著，她走近時聽到爺爺問媽媽今晚睡前牛奶夠濃了吧？媽媽沒有回答，身子動了好幾下後站起來，朝爺爺似笑似生氣的瞪了一眼，然後用手拿過一張紙擦擦咀角跟爺爺說好多，吃不下了！

爺爺聽了伸手摸住媽媽小肚肚說明天晚上用這裏吃，更美容漂亮！媽媽伸手把爺爺的手打開，說了聲老壞蛋，就轉身走出陽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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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撥蘿蔔~

7 ^$ G: |( {( }0 c" h3 y一個周末上午，帶女兒到一個兒童主題樂園去玩，裏面有一個親子駕車天地，有塊幾百平米的露天的水泥地，擺放十多輛電動小汽車， 造型都是山寨一些動畫片的，大人和小孩能一起坐。

女兒要坐上那像豬豬俠又像豬八戒混搭的那臺，10塊錢五分鐘，我直接給了二十塊，買個十分鐘，那車也真是只有小孩子受得了，一直重覆播著半首走調的兒歌，可女兒卻聽得投入，邊聽邊跟著唱「哎呀哎呀撥蘿蔔...哎呀哎呀撥蘿蔔...哎呀哎呀撥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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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9 v2 u4 c9 B我聽得不耐煩，卻又不能停了它，就扯話題分神唄，我問女兒說：這歌是不是幼兒園老師教你唱的？

女兒回答是呀。

) N0 @% b8 S5 d2 k我又問她：是不是很喜歡這歌呀？
/ h% p; d/ b9 v$ r) t
! x, i2 Q/ I/ ~& A女兒回答是呀。

8 L! j1 |% E" {# {7 w2 v3 C我問：為什麼喜歡呀？

女兒說因為爺爺也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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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爺爺跟你一起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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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沒有，是爺爺自己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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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 I$ h+ H& h1 Q6 D我問：什麼時候呀，在家裏，爸爸怎麼沒聽到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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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n2 B/ ]4 d: u# l, m女兒說那是爺爺跟媽媽在一起的時候有唱過的。

我蒙了，心想，不會又是...然後我就忍不住往下問女兒：你聽到的時候是哪天呀，當時爺爺跟媽媽在一起幹什麼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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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那是前些天的一個周六下午，她午睡醒來，找媽媽要水果吃，走出房間的時候聽到爺爺房間有聲音，聽見爺爺在裏面唱著「哎呀哎呀撥蘿蔔」，然後聽到媽媽叫爺爺正經點，別像小孩子那樣淘氣。

3 Z0 t0 q& n0 A% e2 o( r. D; h0 }0 o: |爺爺卻笑了一聲問媽媽那不是很像撥蘿蔔嗎？媽媽卻像生氣的那樣說你光是撥行嗎老不修！
爺爺馬上向媽媽認錯，說對呀，不止撥，還得插呀！哈哈...看好咯，哎呀哎呀撥蘿蔔，嘿喲 嘿喲插蘿蔔。然後媽媽可能覺得爺爺唱得很搞笑就開心的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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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女兒又問我說爸爸你知道什麼是好棒？

我隨便的就應她說：好棒就是說做事做得特別出色或者任務完成得很好，就會被稱讚好棒啊！

/ h: K1 d$ G( P: {% d" O: ~女兒很意外的說可是爺爺唱那歌又不好聽，媽媽為什麼說爺爺好棒呢？

# n, T, X3 |( g8 m好棒，還有更來勁的！我就接著問女兒說：這好棒又是怎麼說的？

女兒回答說是爺爺開始唱那撥蘿蔔，插蘿蔔的時候呀，爺爺問~問媽媽舒坦不舒坦，媽媽就說進的時候特舒坦，爺爺像挺開心的又問那這樣呢，棒不棒，這樣呢棒不棒呀？聽到媽媽像好難過的說棒，好棒，真棒，怎樣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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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女兒說完這事，我總算忘了那首兒歌有多難聽有多煩，十分鐘很快就過去，女兒見車子停了，要下車，我馬上招呼那服務員小哥過來，塞給他五十塊錢說，再讓我開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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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J4 b( r+ C! \4 i) j' o女兒高興了，問我說爸爸你也喜歡開這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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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便應付著說：是呀，這車好玩，歌更好聽，聽了能讓人忘記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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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6 Z- j% W# {; ^咖喱魚蛋~

有一個星期天，帶女兒去澳門玩順便買東西，排隊時間長，過了關閘她就嚷著要吃東西。

- k& r0 ]3 \2 @" N: m( k* M) m找到一家叫快活林的茶餐廳，坐下後她看見遠處那一座，有個小男孩在吃咖喱魚旦，就喴著說她也要吃，我說咖喱有點辣，小孩子不要吃了，可女兒看見旁邊的小孩吃的津津有味，她就硬要，表現得非吃不可！

我只好叫了半份，咖喱魚蛋來了，她用叉子叉了一顆就放咀裏，我告訴她要先嘗嘗濃汁的味道再吃魚蛋會更好吃，她馬上說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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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3 f- N. q8 M3 F0 A. M. g我就問女兒：你有吃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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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u3 Z- E5 e8 ]) G女兒說沒有，是她看見媽媽吃過。

+ G9 U# q- |/ K( Q: i# s* p我問：媽媽什麼時候吃咖喱魚蛋，她沒讓你也嘗嘗？

女兒說媽媽不是吃咖喱的是吃爺爺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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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馬上有些坐不穩，但勉強鎮定了自己，心想說的可能不是我想的呢。鎮定下來我再問她：爺爺是做了魚蛋給你們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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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邊吃魚蛋邊吞吞吐吐的回答說不，只有媽媽吃，媽媽吃的是爺爺褲子裏的蛋蛋。

讓女兒邊吃邊問那是什麼情況，女兒說我那天晚上沒回家，她跟爺爺、媽媽三個吃飯，她很快吃飽了，要跟爺爺玩玩具，媽媽就讓她在客廳看電視，看著看著，聽到爺爺說要上廁所，過了一會看見媽媽也進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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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尬問道：爺爺身體不舒服上廁所，媽媽去照看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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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她以為爺爺跟媽媽去玩躲貓貓，就去找她們，廁所門關上的，可是門合不嚴，她從縫隙偷瞄，想看爺爺和媽媽躲哪去了，卻看到爺爺坐在馬桶上，媽媽蹲在爺爺跟前，爺爺用手將媽媽的頭撳在他肚子下麵，媽媽的頭在輕輕的動著，就不知道在幹什麼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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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_9 ]* v* i1 _( b我想再發散思維提問，卻是問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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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那是聽見爺爺問了媽媽一句，兩顆魚蛋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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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頭停了一下，嗯了一聲，應了一句薰鼻子，辣咀巴，像印度咖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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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就像很開心的說他特製的香辣咖喱魚蛋要多舔舔再吃到咀裏，待會拌上椰汁更好吃。

, |% j; U3 {* W好在，我當時跟女兒坐一角落，旁邊沒人，可我也不敢再問了，怕她當眾說出些什麼特重口味的終究會讓其他人聽見。


打屁股會痛~

' Z9 a! F/ u$ M一天，帶女兒到樓下社區的花園散散步，在兒童遊樂園那裏看到一個大媽正打一個在哭鬧的小男孩的屁股，女兒看得出神，我以為她嚇怕了，因為家裏從沒對她體罰過，我就抱起她，往回走，不讓她看，並一邊引導她說不用怕，那個奶奶打小孩子是不對的，爸媽不會那樣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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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C5 l1 X4 p可女兒卻不是怕，反而挺正經的問我說為什麼媽媽喜歡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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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9 |6 Y6 e7 i" ~  z我問：媽媽打你屁股了，什麼時候打的？怎麼不告訴爸爸呀，媽媽那樣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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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e9 G7 H$ |$ c女兒朝我甩著頭回答說不是媽媽打她屁股，是爺爺打媽媽的屁股。

; T, `( y7 Y% }% D  ~% \0 g+ r我一聽，先看看身旁有咩有別人，然後把女兒帶到一邊小樹叢邊，問她什麼時候看見的，問是不是爺爺和媽媽在跟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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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不是不是，是爺爺把媽媽撳在浴室裏的浴缸邊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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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P1 G* \. P* r我就繼續問女兒說：你是不是看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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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m$ `) D7 ?& `女兒又一通甩頭說不是，她看著媽媽只穿著小內褲，露著大屁股給爺爺打的，打得可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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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x  `0 i. j  F" u* ^! F3 s, x我問：女兒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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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她是偷看的，媽媽本來讓她在房間裏看畫冊，她覺得悶，溜出來想要到冰箱拿水果吃的時候看到的，她還聽到爺爺問媽媽喜不喜歡打屁股，媽媽就說好喜歡，叫爺爺多打幾下。爺爺可壞了，媽媽讓他打他就不打，問媽媽為什麼喜歡打屁股？媽媽說小時候被打屁股會痛，現在被打屁股會濕。

! Z* s" |0 e% m0 A然後女兒就問我，爸爸打屁股哪里會濕呀，媽媽是在流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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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順水推舟說：是呀，打屁股會痛，當然會痛到流眼淚呀！

女兒問那是不是媽媽做錯事了？爺爺才打她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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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呀，媽媽也會做錯事的，她挨打了，知道錯了，可你要原諒她，別把這事告訴爸爸以外的人知道嗎？

, {8 X8 m3 V1 p3 }女兒馬上點頭答應。

我就親親她額頭說：大人也有犯錯的時候，乖，爸爸帶你買冰棍去。

說著，我帶著沈重的心情抱起女兒買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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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6 I  O9 i. B; f不要壓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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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年三十晚，女兒看完那殃視春劫憐歡晚會才肯睡覺，那時她也昏昏欲睡了，我從客廳的沙發上抱起她，把她送進她房間，放到她那擠滿毛公仔的床上，把她放平躺，蓋上被子，我從口袋拿出一封紅包推入她的枕頭下。

女兒半眯著眼問我這紅包幹什麼放她枕頭下麵？

% Z0 j8 M3 I, a7 U9 u& v' H: o我說是給她的壓歲錢，女兒突然顯得很不喜歡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壓歲錢。

我覺得好笑了，說往年都放壓歲錢，問她：今年為什麼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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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0 x% }) P8 q5 v女兒嘟著咀說她不要被我壓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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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1 G  c4 x& h! ?& N( Z我一聽更好笑了，以為她似懂非懂，誤會壓歲是壓睡，就給她解釋。沒想到女兒卻認真的說不是的不是的，說我不懂，她說她今天早上聽到爺爺在廚房裏跟媽媽說悄悄話，爺爺問媽媽今年要多少壓睡錢？媽媽說不要，這大過年的不要被你這老頭子壓著睡。

壓著睡，我一聽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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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卻像不確定的問我說爸爸，壓著睡是不是，一個壓在另一個人身上睡呀？

我當然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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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那爺爺真壞！

爺爺真壞，為什麼？我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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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就說是因為~媽媽都說不要壓著睡，爺爺卻笑哈哈的不正經，說~說不壓著睡就抱著睡，壓睡錢改做抱睡錢怎麼樣？媽媽聽了就笑了，低聲說爺爺盡想壞主意，還說爺爺這老大夫原來那滿肚子是壞水（我爸是退休的內科醫生）！

又聽了女兒這見聞，我蒙在當場，床上睡意已濃的女兒說爸爸，你不能壓著我睡，你太重了，你就睡我旁邊，抱著我睡好不好？說完，女兒就甜甜入夢了，可我卻是捏緊了那封壓歲錢，陷入極為不安的揣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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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1 Q2 L0 c) k" m4 r& f打噴嚏會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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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後，“新官肺炎” 傳播方法可誇張了，什麼氣凝膠，糞口傳播，還有傳謠說打嗝，放屁也要當心，太近了聞到也會中招。

記得去年初，諾如病毒利害，送女兒上學時，我在車上囑咐她要小心其他同學打噴嚏，如果同學在旁邊打了噴嚏要馬上走開，躲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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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W% W. y# o' k& b. A- B- G女兒問為什麼？

我說那是因為口水或者鼻涕噴到你臉上會被傳染，會得病，女兒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忽然像想起來什麼，跟我說爸爸你也提醒一下媽媽小心被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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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M1 B7 T& ]我問：提醒媽媽小心被什麼傳染？

女兒說打噴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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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打噴嚏會小心的，不會對著媽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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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卻猛搖頭說不是說你，我是說爺爺，我看見爺爺對著媽媽打噴嚏好幾天了，真擔心媽媽被傳染得病。

我一聽馬上又腦補...但總懷著事情不是我想像的那樣的心態去對待，是呀，小孩子幻想力太豐富，對大人世界充滿好奇和疑問，但看東西的角度和認知能力還不成熟，對事物看待大部分會自我填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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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自我感覺處之坦然的問女兒：爺爺怎麼對著媽媽打噴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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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昨晚吃了晚飯後洗澡，洗過澡，媽媽讓她在客廳看一會電視，打開電視之後，媽媽就跟爺爺走開了，那電視裏播的是新聞，女兒不喜歡，要找媽媽換動畫片，然後在爺爺房門外看見爺爺坐在床邊，媽媽蹲在爺爺床前，低著頭，頭在爺爺兩條大腿之間，不停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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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I2 U* R; C點頭？我一想，懂了。就聽女兒這時接著說爺爺他呢就像好難過那樣，有時籲著氣，有時又抽著氣，哼哼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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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5 }, `9 _4 P3 F我還是盡可能往好處向，就問女兒：是不是爺爺腿腳痛了讓媽媽給他搽藥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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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又猛搖頭說，不是，爺爺都沒叫過痛，媽媽好像是要幫爺爺弄些什麼，媽媽有仰起頭低聲對爺爺說：快出來呀，他快洗完澡了。

爺爺就說行，快了，吸蛋蛋，然後爺爺伸手放到自己兩條大腿之間，飛快的動起來，像抖的那樣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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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我也想到是在幹什麼了。只聽女兒又像說故事那樣娓娓道來，她說媽媽呢就又低頭下去在蹭著什麼似的，就是不停的點著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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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為何來了一句說：你媽媽可能又吃爺爺的海參了吧。

女兒想一想搖頭說不知道，媽媽的頭擋住了爺爺那只手，爺爺呢，過一會好像，不舒服似的說~啊~噴了，然後長長籲了口氣，媽媽也~嗯的一聲，仰起了頭，不動了，爺爺伸在兩條大腿之間的手動了好幾下，也不動了，爺爺啊像爸爸你跑完步以後那樣喘氣。然後~媽媽還是蹲著，就是轉了一下身子，伸手在爺爺床頭拿起好幾張紙巾往臉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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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急了的問：你不是說爺爺朝媽媽打噴嚏嗎，噴嚏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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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嘟著咀嫌我催促，就說爸爸，我剛要說嘛，媽媽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臉上有白色的鼻涕，眼睛那好像也有，可我沒看到爺爺張咀打噴嚏呀，你說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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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那可不是普通鼻涕啊，這是我自話自說了。

媽媽閉著眼用紙巾擦著，悄聲的像批評那樣說爺爺怎麼不拿穩些呀！爺爺他呢，好像對媽媽的批評不在乎，自己揪著褲子，系好皮帶，邊壞壞的笑著，悄聲朝媽媽說就想給你做面膜呀！女兒說完這像是給我報告了什麼好人好事，樣子挺得意，像等著我來獎她一朵小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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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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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4 {+ s% K  y' v1 D無語中就隨便問女兒說：那你~你當時怎麼不喊一下媽媽呀？

女兒說她不敢，說媽媽每次做面膜的時候最凶，這時候叫她，問她東西都會挨罵的。


老外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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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多天，好動的女兒悶得慌，只好全副武裝的帶她上街買買東西，到了商場，人稍多的地方我就避開，買完了家裏的就買自己要的，咖啡豆。現在疫情，連星爸克也設座位，買了就讓人滾，買豆的時候，店員問我要不要磨粉，我說我懶，磨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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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在一邊奇怪的問我咖啡豆是什麼的，我說做咖啡喝啊，女兒問咖啡怎麼做的？

7 ?* l8 C, v% q$ [2 @我說：是用咖啡豆磨粉，泡熱水，就成咖啡了。

( T7 M8 `4 O# M, W( e& j% x+ B女兒一聽就說那不是跟我們早上喝的豆漿一樣，都是用豆子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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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感動，這閨女腦子好使，馬上稱讚她有聯想力，說：對呀！咖啡就是老外的豆漿。

: ?4 z- A4 H, T女兒對我稱讚卻不是很在意，只自言自語說她知道了，原來爺爺說的就這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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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想到我老爸只泡茶喝，什麼時候開始喝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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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 t3 Q, e! |6 c) I女兒說放寒假的一天中午，她玩著玩具睡著了，醒來想找媽媽，在我的房間找不到，聽到爺爺房間有啪啪啪的響聲，就走過去，在門前聽到媽媽難過的叫著，她擔心媽媽，正想問聲媽媽是不是生病了，但就聽到爺爺好焦急好緊張似的說：來了，來了，研磨好了，研磨咖啡來了。

這事情聽多了，讓我也躊躇，我真的該信女兒說的那些話嗎？信，那這家可得敗了，不信，心裏憋得慌，可在這公眾場合也不是分辨問題的地方，也就想把話題扯開，就對女兒說那是爺爺跟媽媽在房裏玩...過家家吧！

0 F/ M' a2 i0 X7 p女兒卻一面堅決的說才沒有才沒有，媽媽那時在房裏問爺爺什麼呀咖啡，明明是豆漿！爺爺就說那是那是，你說的對，我的研磨豆漿要出來啰，是上面的咀喝呢還是上面的咀喝呀？只聽媽媽也很急似的跟爺爺說就這咀，給我，然後像很不舒服的啊啊的叫著都給我，全給我啊！

聽到這，我也沒了回避的念頭，不由自主的又問：那你有沒有敲門問媽媽和爺爺在房裏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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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v/ H$ v  n" I& T5 ?女兒說她沒有，說她當時轉身就走了，生爺爺和媽媽的氣呢，喝豆漿也不叫上她。

. N' J6 x- ?, q9 d8 D2 }聽到豆漿這事，綜合一下女兒說的見的，我是不能不排除這事情真有發生，可我，還是沒想到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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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t0 m, _2 Q/ E這是探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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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 Z: I* P/ b( F3 A6 z最近能上街買東西了，可到了超市商場門口就被保安用「槍」對著頭~強制探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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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U, ]& {0 j想起去年十二月下旬，天轉冷，一天下午，老婆打電話說女兒突發高燒，幼稚園的老師讓家長把孩子接走，老婆說她有業務，到了外市不能趕回來，讓我馬上去幼稚園接。

' U( H8 }; U; [& n我把女兒接了後送醫院，急診排著長隊，我先給她掛號，護士拿起一支電子探熱槍往我女兒額頭一懟，嘟一 聲，護士看了看顯示幕說39度，高燒，稍等一下，說完就轉身去安排。

$ R+ g& \" @* z: x1 B我抱著女兒，女兒小臉蛋紅紅的，特可愛，但就已經眼睛呆滯，可能身體不舒服，有小情緒，不停的問我什麼時候才到她看醫生？

7 U( `# S: t2 \0 C6 z3 A) q! w  B, ^我哄她說快了，扯著話題讓她分神，我故意問她：剛才護士姐姐拿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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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回答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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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是電子探熱槍，跟家裏的探熱針不同，不用夾在胳肢窩，對著額頭撳一下，就能知道發燒到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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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是懂非懂的應著我說那趕緊給媽媽買一支，下次就不用麻煩爺爺給她量體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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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 u( e$ W我一聽這，奇了，忙問她：爺爺什麼時候給媽媽量體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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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前幾天晚上我沒回來吃飯，晚飯後她要媽媽跟她玩，媽媽說身體有些不舒服，給她手機，讓她看動畫片，自己要進房間休息，說如果爸爸打電話回來就找她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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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找爺爺跟她一起看動畫，爺爺告訴她說媽媽發燒了，要照看一會，也進了媽媽房間。

# [9 T+ v: G& C7 x9 H& Z女兒自己看了一會動畫，也是關心起媽媽生病，就想去房間看看，到門外時聽見媽媽在房間裏像難過的那樣哼哼，一會說熱，一會說硬，又聽到爺爺說什麼夾得真緊，又問到底了沒有？女兒聽媽媽在裏頭挺難過的似的，就拍門喊媽媽，又問爺爺說媽媽是不是病得很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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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7 x6 [+ u" @- J1 M我問：那爺爺和媽媽在裏頭怎麼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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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3 ~' F7 h3 P$ g' A女兒說那時媽媽哼哼的聲音停住了，然後爺爺先回她說媽媽沒事，正照顧媽媽。女兒又問媽媽，什麼熱，哪里硬了，是不是哪里痛了？然後聽媽媽說沒事，只是發燒，爺爺在用探熱棒幫她量體溫，過一會就會出來了。

8 T% v0 i+ Z$ b4 e1 l! D9 z; L探熱棒，怎麼不是探熱針？老婆當時肯定是說漏咀了。想到老婆被老爸的探熱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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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7 W, m! u6 K我一時氣血翻湧，也不知是恨是痛，只得往下問女兒說：那爺爺和媽媽有出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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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有，回到客廳看了一集熊出沒，爺爺媽媽就出來，爺爺說給媽媽探過熱了，沒事，身體舒服著呢。媽媽也笑了，推了爺爺一下，爺爺自個進浴室，媽媽就坐下來陪她看動畫片和玩耍，直到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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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i3 G4 C; v5 _6 `* h家裏好聲音~

! j! e* K5 A* B6 _7 q放假在家，隔疫在家，我是想盡了辦法讓不能上街的女兒開心，可是什麼室內釣魚，套圈，羽毛球都玩過了，再難想出什麼讓女兒來勁的玩意，可昨晚翻看了幾期中國好聲音，今早我就想到了辦法，下載了個電視唱BAR，在家裏搞一場「我家好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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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9 z/ S( J" e  Y女兒表演欲本來就強，在班級也是唱跳小先鋒，這下四個大人圍著捧她的場，她可是十分來勁，在我故意encore下，一首接一首唱跳起來。

' Q- ^! w0 j. a1 ]$ r8 w老婆和我爸爸陪著看了好幾首，我老婆就說今早陽光足，招呼我父親幫忙到屋頂曬棉被。留下我給女兒陪唱，女兒唱了兩首，可能看見身邊缺了觀眾，表演欲望沒剛才那麼夠勁了，就讓我唱一首。
$ F$ M" Q6 a% Y/ E  j) p
( A6 ?6 }& [5 q2 I我點了一首《堀起》，
「逆風展翅，騰空崛起！
1 }' k/ P3 U& t- m+ Y$ l/ ]; L向前沖 昂起頭！狂奔燃燒熱汗流。
向前沖 昂起頭！炎黃子孫齊加油！
& y7 c2 `, N2 M4 o% f5 f2 E1 R丈夫崛起高昂首，騰身一躍向勝利衝鋒！
+ K4 ?2 a" K" h. g+ a向前沖 昂起頭，面對更高的追求，
有你為我大聲吼，我會奮勇到最後！
向前沖 昂起頭！炎黃子孫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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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罷，頓覺疫情隔離以來一身悶起一泄而空。

! K* m( w" N0 Z! ]. S3 [; i* v; i再看看女兒，一臉無趣。我問她：爸爸唱得好嗎？

& M: ^% r9 k' X1 |( Q0 C女兒正兒不經的說，唱得還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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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j4 j# n" f) U; J我說：那怎麼不給爸爸掌聲鼓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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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那得媽媽說了算。

我問：為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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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因為媽媽聽過，她自己才聽第一遍，不好打分。

& M0 X8 T5 |, H# B* X- g我問：媽媽聽誰唱過？

女兒說爺爺唱過。

0 {- Q( o5 b8 k1 [. e4 y我一聽，不能不接著問：是爺爺唱給媽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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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O1 T. [3 J% M- `女兒回答是呀，在房間裏唱。

3 O" A8 \6 E: L. e2 {8 ?/ L* Q3 l我問爺爺一個人在房間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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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媽媽也在，跟爺爺在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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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m' N5 X# L+ w2 w聽到這，我能不往下問嗎！就問女兒：媽媽跟爺爺在房間裏一起卡拉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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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不是一起，是爺爺一個人唱，沒有音樂，唱得比爸爸氣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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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6 o& d$ E. |: }我問怎麼個氣勢法？

女兒說爺爺唱得時候就覺得很用力氣的那樣，是音樂老師教的那樣用勁在唱歌。

我說這你也能從門外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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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D4 ~7 [& k. [7 l* L4 u. l女兒沒答這個，接著還說：爸爸你還有一個地方比不上爺爺。

我馬上問：哪里...比不上？

" o7 @: b" L6 R女兒說：爺爺唱歌的時候還會跟觀眾互動，我們班的音樂老師也是那麼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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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怎麼個互動法？

女兒說：爺爺邊唱邊問媽媽好不好，爽不爽，來不來勁，深不深？

7 ]$ T9 N: S$ @5 Q+ Z8 Y5 ?我一聽這「好，爽，勁，深，」真比某領導說那白癡般智商的「多，快，好，省」還要惱火！頓時感覺全身難抑的刺癢，感覺自己是強抑著怒火的問了一句：你媽媽是怎麼回答你爺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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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當然沒注意到我情緒變化，繼續天真爛漫的說也沒怎麼回答呀，只是媽媽偶爾說聲好，偶爾說聲舒服，基本就是給爺爺拍掌鼓勵。

" p9 P4 N# J/ u$ X6 F3 I) `拍掌鼓勵？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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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v# A" h2 J! v. F女兒回我說：是呀，就是啪，啪，啪啪的鼓掌呀！我在門外都聽見了。爸爸呀，你要想知道自己唱得好不好聽，等媽媽下來，你唱一首讓她聽聽就行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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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y2 S8 c0 s9 p0 a, K/ G9 y聽到這，想起「向前沖 昂起頭！狂奔燃燒熱汗流。炎黃子孫齊加油！丈夫崛起高昂首，騰身一躍向勝利衝鋒！有你為我大聲吼，我會奮勇到最後！」那歌詞，讓我心頭又是激動又是激痛，想著那歌詞，想著那畫面，一陣不寒而「綠」強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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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V  g% B9 h$ d不可描述的運動~

$ |9 a3 @: t% K& F- J1 T今年說清明得雲拜山，老爸說什麼雲拜不搞了，省心。我說那也沒辦法，一聚集，保不準會出事！

6 o3 A/ z/ |6 f這時想起去年清明掃墓那天，老婆說來了月事，不到墓園祭拜祖先了，本來讓女兒也留家裏，怕墓園裏人多，照顧不及，可女兒嚷著要跟著我，我只好把她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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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在郊區，可能因為有三天假，第一天，人倒不多。會合戚友一起，拜祭很快結束了。

4 \$ Z8 o* \$ r1 T! X0 k因為附近都山野地，旁邊不遠有小村落，空氣景色都好，在拿車回家前，我就跟女兒到田野地散散步，走著走著，女兒突然指著田地邊一小木屋問我那兩只狗狗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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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j& ]- o4 G+ M我一看，是一黑一黃兩只土狗，黃是公，黑是母，黃狗騎在黑狗背上幹著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兒這問題不是不能回答，只是她年紀太小，得解釋得好婉轉才行，我想還是扯開話題算了，就跟她說這沒什麼呀，狗狗們在玩摔跤打架呢，這些呀小孩子不要學，是不好的。

女兒似豁然明白了的說：爸爸，我知道，那是大人才能學的，爺爺也告訴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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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了，問她：你跟爺爺也看過狗狗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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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回答說不是狗狗，是爺爺和媽媽~

% r. g; F% R) Q% G我一聽傻了，女兒可沒看出我一臉震驚，繼續說起她那天偷偷拿起爺爺的手機玩，看到手機裏的相片就有爺爺跟媽媽玩摔跤打架，也像那兩只狗狗，不穿衣服的。

那畫面一浮現，心沈百尺，自覺那時咀也顫了，只是還強壓著那股震驚問我女兒：寶貝，你那時還看到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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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說她才看了那一張，爺爺就過來了，把手機拿了，不讓她看，她嚷著要看，爺爺就跟她說那是玩摔跤打架，是大人的運動，不能看，叫她不要告訴爸爸，答應買糖果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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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女兒：你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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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p8 L) H, ]7 D) o# c% u女兒說她沒有要爺爺的糖果，是要爺爺也教她摔跤玩，爺爺說那是大人才夠力氣玩的，小孩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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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見爺爺不答應就鬧，最後爺爺答應她，等她長大了，上初中了，懂事了就一定教她玩一下。
8 ]8 O7 R4 s3 T4 E( S女兒這才甘休！


叔叔還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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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e0 `+ P: g0 {6 S2 U4 I+ n- z多日不見外孫女，岳父母今天終於學會了手機視頻這玩意。

5 Q3 {8 P$ r; k8 x# I; F# Q) |6 S4 F+ j晚飯後，女兒拉了她媽和我一起在床上跟姥姥和姥爺視頻聊天，也只是她和老人一直在說，我和老婆都各自玩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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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4 S: r, k9 P2 O+ W聊了好一會，老人故意逗孫女的問題都問了吧，突然，我岳母不知是不是借提發揮的問我女兒說「小靖，家裏就你一個孩子，隔離這些天那麼悶，要是媽媽給你生個弟弟，跟你一起玩，你說好不好鴨？」

/ o+ n, Y% d; {9 x6 _' m% F我女兒想了想，張咀就說好啊，不過媽媽還沒想好呢。

那頭的岳母就說哦？媽媽沒想好呀，媽媽是擔心你以後會吃醋是不是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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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這時居然爆出這樣一句：媽媽說不知道孩子生下來~嗯~是該叫叔叔好，還是弟弟好！

5 R! g6 E1 g  [& Y2 v, {& D$ U2 {這下，手機裏的岳母是蒙B，而我是萬萬沒想到也沒想到事情蒙B，但還沒反應過來，我女兒又是一句更加驚天泣地的話來，她說昨天午睡，爺爺從媽媽身上起來時，媽媽說又射進去了？爺爺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讓我多射點，弄大你肚子嗎？媽媽打了爺爺一說生了下來，你孫女兒是管他叫叔叔呢還是叫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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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1 q# `8 M3 M+ W' U7 E. D這時我呆了，手機螢幕那小方塊裏的岳母也是O了咀，而這時才從自己刷手機的忘我狀態中意識到情況不妙的老婆嗖得從床上站了起來，她顯得不知所措，臉色刷白，一時間不知說出什麼話來。

女兒卻仍在認真的思想姥姥的問題緊接著又爆出一句媽媽，你跟爺爺生孩子，那爸爸該叫他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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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0 D+ W# I1 l) U: i「小靖！！！」老婆終於發出歇斯底里般的驚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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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媽媽那情狀嚇得呆在當場，老婆猛的伸手要奪了女兒的手機~
' j8 j9 G4 l+ ^
% b, P9 r, Y" H「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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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臉上挨了一巴掌，這巴掌把她打得身子也歪了，那是我打的，我站起來迎著她，朝她臉上打了一巴掌，那是從相識相愛到到現在，我第一次，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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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這時嚇哭了，伏在被單上大聲的哭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別怪女兒，怪你自己。
「嗚呀，我的老天呀！怎麼會這樣啊~」手機視頻傳來岳母一聲淒涼苦楚的哭喊，視頻馬上終斷了。

在我眼睛餘光中，老婆定了定神，伸手摸著她的臉，也沒說話，一轉身沖出了房間，我聽著她一路沖到客廳，開了門走出家去，然後分明聽到我老爸的房門開了，他像是在房門前停頓了一下，也步出了家門，在他關上家門前我聽他說了句：對不起，立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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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 U# m/ X/ c昨天晚上，老婆春瑩給我發手機資訊（她的微信圈我已經看不到了），她在資訊裏說已委託律師跟我辦協議離婚，不要撫養權，也不要房子和財產，她調任到南方城市，希望我照顧好女兒成長。

* X0 w, V9 l3 |, j$ f我老爸，沒資訊沒電話，沒有告別，到現在將近一個星期了，沒收到他一點音訊。我還是沒能放下心裏那股怨恨，本著兒子的責任去找。

6 U+ H" A0 n2 A- j可人還是冷靜了下來。現在想來，要不是女兒和岳父母那通視頻，我就算聽得再多，也不會隨便揭穿，一來，我不猶豫，二來，我竟然發現，在聽到老爸和老婆的姦情，我心裏產生的厭惡和氣憤並不是人人咀裏說的那麼強烈，我也會，不由自主的產生起，我老爸和我老婆摟在一起，滾在床上那各種性愛姿勢和吞精內射的淫蕩畫面，我激動的打了一次飛機，那次，獲得了婚後厭倦期以來最大的欲望快感和激烈的發洩。

8 L8 \' s+ r, x* l6 d女兒在她媽和爺爺出走後第二天就問我爺爺和媽媽去哪兒了？我說媽媽到外地工作，爺爺回鄉下了。女兒似乎都忘了那事，說等爺爺和媽媽回來後再一起唱卡拉OK，要爺爺和媽媽對唱，我隨口問她為什麼？女兒馬上就說因為好聽，說我在出門的時候，爺爺和媽媽在家合唱過，一首叫好心好報的粵語歌她最喜歡聽，說完還哼起那旋律。

然後，我特意上網找那首粵語歌聽聽，才聽了一小段，聽不下去了，因為開首那幾句就讓我心情難受，其中一句歌詞尤其讓我自責和反思，歌詞是：他不懂愛惜你，我樂意操勞。這十一個字我細味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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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X1 ^. p( E近年來，和老婆的感情的確轉淡，夫妻在那回事上面，我是公事公辦那樣應付著。想起過去日子裏，夫妻床上，我那應付過關的行為，不無內疚。然而內疚責過後，我不禁回想起女兒跟我說的，爺爺和媽媽的那些事，獨坐家中的我，此時掃視家裏不同的地方，那些地方竟如幻覺般出現了~我老爸在我老婆身上各種「樂意操勞」的畫面。

時代風尚

當下的童顏童語 都會反映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