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壞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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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天，距離我的十八歲生日。

$ w5 d9 ~+ F  ?, r9 F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居然會到今天才想起來這個問題，而且，沒有一個家
人，沒有一個朋友在這之前的幾個月、幾周跟我提起過這個事情——好吧，也許
  L/ [1 e- r/ r/ K, \5 m他們說了而我沒有聽見——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來提醒我這個的是我的老師。

6 k( |( M- `/ s; x  E「十八歲，對於你們意味著什麼？」老師在課堂上打轉，看著我們就好像是
看著菜市場裏的番茄和南瓜，我知道，在大人的心目中，我們永遠是麻煩的製造
者，可是我馬上就要成為大人了？多麼……的一件事情啊！

! h9 R* A0 I" ?: \2 ~* c「意味著要納稅？」坐在我前排的大楊猶豫道。他是整個學區女孩子心中的
完美情人，多金，名門之後，而且沒有絲毫的浪蕩子氣息。三百年的世家和暴發
戶的區別真他媽的大。很不幸，我就是那個暴發戶的女兒。為什麼人家的爹地媽
咪的業餘生活是聽音樂會和在家裏舉辦讀書沙龍，而我爹地的業餘愛好卻隻是跑
到夜總會裏面去看大腿舞。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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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3 \) I. _" d# r「意味著sex。」又有一個頭髮被燙成波浪捲的女生吃吃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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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中，或者說在高中的畢業班裏面，女生可以被分成兩種——燙發的，和
, C! \1 G0 N) K, s7 `: `/ t% O, r沒有燙發的，同義轉換之後就是有過性生活的和沒有性生活的，也同義于「已滿
* x6 X  x* A1 `6 b1 f6 H( l3 q" D十八周歲的，和未滿十八周歲的」。

+ P8 l- B  W. j( e% ^. S; |+ u「可以去參軍了。」說話的是我前排的前排，一個肌肉男，他叫什麼來著，
桑桑？應該是這個名字。或許別的女生會為一個籃球打得好的家夥而分泌一大堆
+ C/ o. d; f9 c1 P, ^9 {的荷爾蒙，我不會，我喜歡優雅點的，比方說——

「可以上大學了。」戴眼鏡的舒文真是超性感，他和我最好的朋友舒揚是雙
胞胎，自然的我們也是好朋友了。

3 \* S; {) h( v& q十八歲，傳說中的浪蕩的大學生活似乎已經到了鼻子下面，而作為序曲，我
的第一次將留在高中。我不想當我在秋季走入大學校門的時候還是個處女。我已
/ F) a6 x/ F2 m9 E. J經聽說過了，我的某一位遠方表哥，讀書讀傻了的，走進大學的時候居然還是童
男子——這直接導緻了他被所有的，有意思的社團拒絕。直到現在他都還是個可
+ ~& E3 y1 P& K: v* R4 H5 N憐的童男，看來他會將之保持到底了。節哀。

如果要在這些人中間選一個，我想舒文是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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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 |: P9 P9 B. S" o趁著老師不注意，我悄悄的摸出了手機，發出一條短信：「我下周一生日，
( [+ w6 i$ G0 y十八歲。」

! P/ P; _  N7 g果然，他隔著過道看著我，似乎在詢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想要什麼？咬咬
嘴唇，裝作不經意的把裙角稍稍微的往上拉那麼一點點，讓他看見我的大腿就好
了。這個暗示應該夠……淫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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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距離十八歲還有三天呢，我就這樣迫切的等待著和
一個男孩子上床，會不會到了大學裏，在逃離父母的視線之後我去做一個人盡可
夫的小淫娃呢？這個挑戰太刺激了，我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的要讓血管沸騰了。

「作業。」老師繞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主題上，「已經過了十八歲生日的同
學們回憶自己的生日經曆，還沒有過的同學們，好好策劃一下，寫一篇東西交上
來，體裁不限。字數嗎，看看你們可憐的小良心還剩下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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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早上九點鍾，語文課的下課時間，而我開始從書包裏找出筆和紙，構
思我的十八歲生日。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過了這一天，我就可以去做一個放
$ B. M. b2 Y+ Y; A蕩的女孩了，或許我應該先去買兩件hot的內衣？一個十八歲了的女孩不適合
5 j  @& @+ p' w$ e1 l& A1 t再穿我櫃子裏面的那些粉紅色的天藍色的小學妹們的東西了。

「思思，你下周一過生日啊。」舒揚蹦蹦跳跳的從她哥哥身邊來到我的座位
. Q  F  `% C1 ]' T* j& g, f9 p- ^2 V! x上：「你還記得嗎，你隻比我大兩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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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 [) C0 x好象我確實忘記了，因為我現在滿腦子的都是那些讓人輾轉反側的東西。

+ u+ E. G8 L) Z9 O( y2 ^+ R「是啊，我們可以一起慶祝生日。」我高興的擁抱了她一下：「你有什麼打
算嗎？」

舒揚看了看四周，悄悄的附在我的耳朵上：「總而言之，我不想再做一個處
! }6 @* N/ |% J4 @. z( ?# ]女了，我要開始做個壞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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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 e+ o. o! c嗨，我怎麼說的來著，我們是好朋友。我也附在她的耳朵上：「我也是，我
也要做個壞女孩了。」

她欣喜的看著我：「我就知道，我想先去買一些衣服。」

「一起去吧。」我拉著她在我身邊坐下：「你想好誰來讓你變壞了嗎，我的
揚揚？」

「還沒有。」她托著下巴似乎在很認真的想：「雖然是要變壞，可是我也不
7 O. a3 s9 `4 |) ]+ k; C7 X( r想太隨便，我還想和我媽媽再談談。」

( g- g* ]7 C/ z# y- t好孩子，為什麼不談呢，除非你有一個自然科學狂人媽媽，而我就有一個。

「我覺得我和我媽媽談——隻能談線粒體與脫氧核糖核酸，我也想和你媽媽
談談。」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揚揚，我知道這是女兒的特權，不過我們情
同姐妹是不是？」

「好吧。」揚揚嘟著小嘴巴：「我和你分享一下我的媽媽，不過你要告訴我
, P& }4 }% X6 P# J, |% h你準備好怎麼變壞了嗎？」

( ?6 {& }6 k: c& W& {我有些做賊心虛：「我還沒有想好。」

; H& w9 ?4 @$ C. _揚揚也點點頭：「還是多問問大人們吧，沒想到我們也就要成大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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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K) R9 u9 }# o! W1 W0 m「嗨，女孩子們在討論什麼呢？」徐謙不知道從哪兒突然鑽了出來嚇了我們
一跳，他是我們班上最早過十八歲生日的，在高二的下學期我們就去他家為他歡
慶。那可真是一場令人難忘的慶典啊，因為壽星公和一撥子人玩打牌，誰輸了隨
就脫一件衣服，最後大家都脫得光光的——可惜的是，這樣的好戲剛剛開始，揚
揚的媽媽就開車來把我們接回去了，後面的事情就隻有聽其他同學轉述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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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在家慶生，我想脫得光光的，然後跳豔舞。」揚揚悄悄的趴在我
耳邊說道：「不過，我不會讓超過五個人看見。」

" w; v5 @  Z% y2 J+ n2 `8 m她肯定也想起來了那件事情，而我卻想起來大楊同學的十八周歲生日會。喜
2 q1 w8 A8 R+ g8 v4 ?# T9 C( c- I7 P歡他的女生很多，那一天兩個平時為了他爭風吃醋最厲害的女生卻在他的床上你
推我讓，彼此客氣了好半天。我也想要我的床上有兩個強壯的男生，一個左邊一
- @* m8 x- u1 o2 s  |) E個右邊，好幸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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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5 N; c# g4 a& ?「你們在星星眼什麼呢？」俞彰晃了晃手指：「看得見這是幾嗎？」

" E; @7 q1 \& o' N6 e0 r「滾開。」我沖他咆哮，順帶把舒揚拉到我的懷裏：「沒看見女孩子在說悄
  D$ d  E, D/ U; {9 Q悄話嗎。」

' o6 h7 Z; y( N2 s, O$ [有的時候時間過得很短，比方說社會課上的胡思亂想，王老師今天講的東西
一點都沒有吸引力，我隻好把課本豎起來然後拿著筆在紙上瞎畫著。

我會不會懷孕呢？如果沒有保護措施的話，仿佛這隻是個時間問題吧，挺著
大肚子上課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如果我這個月懷孕的話，十個月之後，
4 @8 Y, ~) G, f8 k: `嗯，到了大學一年級的下學期，人們會看見美麗的校園裏有一個年輕的媽媽推著
& e* Q- |* B3 J5 p/ Z嬰兒車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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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 J5 r- P; X3 d' Y該死，我想的太遠了，就和我寫作文一樣，總是跑題。做個未婚媽媽，且不
說我有沒有做好這個準備，我確定的是，爹地會狠狠地揍我一頓。因為他總想著
把我嫁給某個合作夥伴或者是銀行家的兒子。搞這一套裙帶婚姻，我才不要呢。
事實上，我都很好奇，媽媽當初是為什麼要嫁給他，因為他長得一點都不帥，而
6 Q+ c2 X" c  U- i7 F老媽卻是個千裏挑一的大美人——我一直頑固的認為，我身上爹地的血統拖了我
& Y9 z4 @# V( e9 P美貌分值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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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C. q9 c8 Z; u我悄悄的看看坐在我身邊的揚揚，會不會，我是個蕾絲邊呢？我得承認，雖
然我爹我媽沒怎麼管我，但是我好象也沒怎麼多的和男孩子交往。啦啦隊的那些
小妖精騷狐狸們總是在談論那些前鋒後衛誰比誰強壯，誰比誰更能持久，可是我
為什麼過去都對此有點兒都沒有興趣呢。

我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和揚揚、琴琴她們一起做針繡和穿手鏈了，這是一項
需要耐心和細緻的活，安安靜靜的，不知不覺就在茶香中消磨掉了一個下午，雖
然聽上去像是外婆們喜歡的活動，但是我們也確實是樂在其中。

- R0 U( s7 O- v* z男人，為什麼我非要找個男人不可呢，我是說，好像在有些地方，同性戀也
* Y+ G1 @3 i( e( G+ v是可以結婚的吧。我的社會學的不太好，但是我記得，在有些地方還允許一個男
人娶三個女的當老婆，那麼也就一定有地方還允許彼此相愛的同性戀人從此幸福
而甜蜜的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揚揚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去那兒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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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G9 A" X* n* z% ~: g' Q我掩著口，打了個哈欠，她似乎也在閉目養神。試一試吧，說不定她也沒有
想好自己到底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呢。悄悄的，我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校
裙剛剛過膝，我摸著她圓潤光滑的膝蓋，不知道是她在抖，還是我在抖。

去年夏天，我們一起去一個會館，對了還有琴琴，是她媽媽請我們去的。一
個在山林中的女子私會館。裏面全都是女人和女孩。我們在那兒享受了整整一周
的陽光和美食，每天都光著身子去樹林裏采蘑菇，然後再林間的空地裏做瑜伽，
晚上倒是睡在屋子裏，不過也都光著身子，我抱著揚揚，琴琴抱著她媽媽，還纏
著要吃奶——就是含著她媽媽的奶頭睡覺啦。

真是個小孩子！不過這也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樣完整的回到嬰兒狀態。
那時候我和揚揚相互往身上摸著那種烏黑烏黑的泥巴，好像也沒有感覺到什麼，
( l+ z# e- E" G- ]' F/ g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覺得好別扭呢。
! P  I+ h2 w5 o+ I4 g2 o- j- t
( B' X9 @; e  r8 ^' J揚揚很奇怪的看著我，好像在詢問我要幹什麼，我訕訕的把手抽回來：「還
有幾分鍾？」

她看了一下手錶：「十五分鍾。」

- E' Z& l( U, p無聊死了，我一手托著腮，迷茫的望著黑闆。在我之前，我們家族裏隻有一
- d& u% D! }: n3 L個表哥和表姐。表姐還在上大學，向她求助是不靠譜的，不過我那表嫂倒是在本
市，最近表哥被調出去了，她獨守著空房想必寂寞，或許我該去和她談談？

/ Q$ `9 S+ _( W  H. K9 I. W) k「等會兒去哪？」她遞過來一張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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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k8 d$ j! w, G: h7 [2 @, x「小寨吧。」我在上面寫著：「我想那兒的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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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0 e3 M: z# W2 W) P+ E9 Y( `「我們是去買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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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0 C) ?/ X「邊上金環的東西夠好夠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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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8 }" R" t0 u* [「那就去那兒吧。那兒的人是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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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3 f2 U5 H! n# ?3 x- g0 i「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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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怕被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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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v& H) ]: f; y& G「怕什麼。」我忽然覺得豪情萬丈：「我們是大人了。」

& @+ V9 E0 T& C9 o你要知道，在有些地方，女孩子來過那個，男孩子嘛……那個我不是很清楚
0 E4 `0 j3 ~' i' H的之後就是大人了。我確信我在哪一節課上聽到過這個內容。而且還有的地方，
新娘結婚是不與新郎洞房的，地球果然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啊！

5 j' f1 z% `1 \1 ^不過我還是希望新婚之夜是我選擇的那個人和我一起抱著睡覺——好像說新
, B$ s, W8 ^, @  @! a1 E婚之夜一般不睡覺的？我應該問一下嫂子，她會給我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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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x1 b6 h/ l; S好容易等到了下課鈴響，甚至還來不及對老師說一聲「再見」，我就和揚揚
- w' p, g& L" G' \. Q- `手拉手跑出了教室。今天是周五，下午不上課，本來就是我們禦用的購物時間，
4 D( c5 d( N7 t3 G! p現在也正好，讓我們可以精心的挑選一下，為即將到來的墮落時代做好完美的準
+ O  W) R& O5 b: q備。

8 G3 Z. ~4 ^- q. C9 Z, b& f滅哈哈，我太喜歡我的十八歲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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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G$ D2 y; G「這家，還是這家？」我和揚揚徘徊在金環商城裏。過去我們從未來過它的
- y6 J5 ]! ?; R, l) s1 @六層，因為在我們那幼小的心靈裏面總是覺得，那裏賣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
西。

「額……啊，我也不知道啊。」我拉著揚揚的手，望著那些櫥窗裏千奇百怪
$ j0 O6 [9 f" Z/ N3 k- v1 w* s的小東西，不知不覺臉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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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 n. r+ m8 s% B# L3 G「等一下，電話。」揚揚翻出手機，「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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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呆子現在才發現妹妹失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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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和思思買衣服啦，你不要管，你回家好了，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完
了。」揚揚匆匆掛掉電話，我吐吐舌頭：「他打算怎麼慶祝他的十八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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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他的朋友，我們還是來買我們的衣服吧。我們得抓緊時間，還要回去
找媽媽說貼心的話呢。」

& Q/ T$ J3 z9 _9 S她拉著我走進一家內衣店：「反正也不知道什麼好，就隨便選一家好啦。」

兩個小女孩懵懵懂懂的走進一家情趣內衣店，望著貨架上那些真空的、蕾絲
9 ~4 O/ o  m4 h- R4 W2 g! j的、透明的、奇奇怪怪的內衣，好奇的眼睛都不轉一下，實在是不敢想像那些東
西穿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麼個樣子呢。

7 b7 N3 v; C& p店員是個漂亮的姐姐，大約看出來我們的迷茫，熱心的過來向我們推薦，還
拿了些樣品來讓我們試穿，可是，進來之前明明是信心十足的，可是不知道為什
麼到了這個時候卻一點兒勇氣都沒有了。

「一起進去吧。」揚揚提議到：「我們一起試吧。」

8 D  P6 e9 M7 G/ B7 W: ]: P我默默點點頭，又望向那位大姐姐，她很和藹的笑了：「沒關係的，我們的
試衣間很大，你們一起進去也沒有關係。」

於是，我們捧了一堆造型各異的新衣服進去，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確定裏
. P6 g8 Q: m) h. l" j面隻會有我和揚揚兩個人，又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誰先說的：「開始吧。」
我們才開始動手。

3 h2 K& I- g0 I( J; W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淡紅色的連衣裙，裏面打底的件小背心。畢竟已經四月下
旬的天氣了，中午還是蠻熱的。

小心翼翼的把背心疊好放在凳子上，卻發現揚揚抱著胸在看著我，她的動作
5 h" _  t( v& o: C2 r比我快，都已經脫完了，我也開始解胸罩，她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好像你的
) p! b" D# q  x" n8 T* C比我的大……」

有嗎？我低頭看了看，又看了看她的。確實，揚揚的胸好像一年前，兩年前
8 Y- B: z  Y$ g7 B: ^3 n' a; v一樣，都沒有什麼變化。

「這是你經常跳舞的結果啦。」我寬慰她：「你的運動量大了，就要多吃一
4 X; J4 _% V+ G8 I8 _點啊，以後每天一闆德芙就可以了。」

" f* I" f9 c% a# e3 y「討厭，想讓我變成胖豬啊。」明明比誰都喜歡吃巧克力，可卻死不承認。
2 S' J" k4 I. o) c$ X揚揚就是這樣愛在心中口不開的女孩兒。

「我先試一試這件。」我隨手拿起一件寶藍色的胸罩放在自己身前比劃著：
「你看這件怎麼樣？外面一圈都是薄紗的，會不會太露了？」

揚揚也拿起來一個：「啊，這個要死啊，這有這麼點點大，我媽看見會給我
一巴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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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b: [3 g8 H! ]「這個有等于沒有嗎。」我順便瞟了一眼標價牌：「還貴的要死，真是搶錢
4 K: U4 W, h( ^( p2 R/ a1 @1 \啊。」

9 B% j; v, u/ F「一輩子也就一次十八歲，還是狠狠心吧，大不了這周不去上島咖啡了。」
揚揚好像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我朝她做個鬼臉：「你還想去上島？這個周末你
& v2 Z: h, z. B4 W4 C0 x被我預定了，十八歲，相當於一次出嫁啊。你就是我的伴娘。」
- q; O) b+ S9 v' {& m: E7 @6 b
& W' I; Y* u2 b; Y0 A0 w3 D「嘻嘻，那星期三你就要做我的伴娘了。」揚揚朝我做了個鬼臉，「你看這
5 }( N8 n* W' q( j8 n0 w+ N" o件怎麼樣，好淫蕩的樣子啊，絕對讓人發狂。」

  Y' ]) U4 d% B' ^1 [「啊……太下流了，拿走拿走。」我面紅耳赤的，拿起一件來抵擋著：「我
) x1 T5 ?' t7 k$ f6 |是要變成一個壞女孩，不是要變成一個妓女。」

「說的多難聽。」揚揚不滿意了：「那我就要這一件，到時候你不要後悔沒
有買哦。」
. g! ]8 T5 t# o+ K2 Z
. L) y9 U) D, D4 b「我才不後悔呢。」我拿起一套不算太露的，但是也是欲蓋彌彰的：「我就
要這套了。」
7 w& }2 x4 v8 ^6 L' e: g
' ]8 D! _, P& x) c2 W' b# s- h# g' c「你說我一直都這麼乖，這麼聽話，要是突然穿這麼一身出來，大家會不會
. E; {" Z' q" b6 \9 u以為我被外星人綁架、洗腦了？」

2 d0 E# J- w6 Y9 m9 A「大家會覺得我們倆個都被洗腦了。」我曖昧的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
「你難道沒有聽說嗎，男人喜歡的是——客廳裏的貴婦，臥室裏的蕩婦。現在開
) n# n; Y$ l2 |始，我們要學習做一個蕩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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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 n! y' V. f「好期待哦。」揚揚捂著嘴笑了：「你挑好了？我們穿衣服出去吧。」
1 S; I9 X* u7 C# m- l7 r
- I9 e* Q# j) c# z. Y- D$ W埋單的時候果然讓我們心疼了一下下，但是我們彼此都在用「人生隻有一次
十八歲」來安慰自己，總算沒有丟了「貴婦」的風度。

* P$ [* V) y  x- e「還要買什麼嗎？」我問揚揚，揚揚歪著腦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們還
是回家找媽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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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正和我的心意。
) L# Z  F+ x& l
" W' x1 a+ X: c' ]揚揚的媽媽是個居家的主婦，每日的工作就是看書，泡茶和做插花，以及和
小區裏熟絡的主婦們一起去做瑜伽和打麻將。
* D2 E! b* [# `% K! V
& z" [' u0 M  x1 S7 V8 m9 m7 v十八歲了，是不是我也要學著打麻將了？
, C& y7 N7 S% q% x
* Y$ T/ ]8 p+ I0 M, ]3 r+ B正如我們所料的，揚揚的媽媽正在家裏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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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 O; y3 V) h+ o「媽媽。」揚揚跑到她媽媽的懷裏，撒嬌道：「媽媽，我好想你……」

阿姨有些小驚訝的摟住女兒：「我的小寶貝，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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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十八歲了。」揚揚賴在她媽媽懷裏：「我就要十八歲了，媽媽你忘
! f" t, Z/ I5 h; k9 J+ |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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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q8 `9 L; b「哦，我的寶貝，我怎麼可能忘記這個呢。」阿姨拉著她在床頭坐下：「媽
媽一直以來就期待著這樣的一天。我的寶貝女兒，馬上就要成為一個大人了，她
% W. m6 y9 q% x1 \5 r; B2 V+ X就要有男朋友，還會去上大學，然後會穿上新娘的禮服，懷孕，生下一個健康又
& O: v% Z& X; k% G! W8 |$ y% o- Y活潑的baby，天啊，一切都這麼快。我的好孩子，讓媽媽親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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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我媽媽摟著我說這些話，看著她們這樣，我的眼眶都要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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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P4 o: K  K. `& ?1 e「媽媽，我就要十八歲了。」揚揚在阿姨臉上親了一下子之後對她道：「可
! h% c4 |" Z$ j0 g' h是我還不知道我的生日慶典將會怎樣。不過我和思思決定好了，我們要從下個禮
拜開始不再做乖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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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愣了一下：「為什麼呢？做個乖女孩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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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7 n9 K% O  T' L) ?5 K不好嗎？我不知道也許不好吧。但是我知道我不想再做乖女孩，每天準點上
2 N. ~6 R6 K; a, c* ^床睡覺，還抱著一個毛絨絨的大玩具了。我要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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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揚也搖搖頭：「我要開始成為一個大人了，這就意味著。」她看看我，我
看看她，猶豫著誰先把那句話說出口比較好，最後還是她說了，畢竟是她和她的
媽媽在談話：「我們想過了，我們要結束我們的處女時代。」

「我的寶貝。」她媽媽很是驚訝：「我以為你們參加了那個活動，要把第一
次留給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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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搖搖頭：「我們現在隻想快些走入成人的世界。」

「媽媽。」揚揚抱著她媽媽的脖子：「從下周開始，我要做一個性感的女兒
了，你再帶我去海灘的時候有男生和我搭話你就不能再盯著他看好像要把他吃掉
. p; D8 @0 d) i& {一樣。」

我媽媽也是這樣，隻不過她考慮的是把那個毛頭小子是切碎了喂貓好還是囫
圇的喂獅子好。

「好好好。」阿姨寵溺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過你要是亂來的話，媽媽
還是會打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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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7 T5 n# |5 d1 F「媽媽真好。」揚揚親了她媽媽一下，從手提袋裏拿出她今天下午的戰利品
' ~7 I$ f, A5 y) ?說：「看，這是我新買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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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嘴巴大的仿佛可以把揚揚一口吃下去，許久之
) a$ }/ s  E) [) h# Y% ]% ~後，她才用一種懇求的語氣對揚揚說道：「我的寶貝，你還太小了，不適合穿這
) u: o1 U, ~; G些……」

「為什麼嗎……」揚揚撒著嬌：「人家已經十八歲了嗎……」

十八歲真是一個無敵的擋箭牌，我希望我媽媽也能像阿姨這樣講道理。

+ o9 [, g; h' ^( m/ [不過我錯了，在有些事情上，媽媽們都是不講道理的。

「不行。」阿姨堅定的對揚揚說：「你不可以穿這個，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
1 _3 U- J" P4 m" l服。」

& [7 P8 [# t5 ]4 ~* `# h當媽媽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意味著「別想逃出手心，一切都要在控制之
中。」我聳聳肩，無辜的望著揚揚，揚揚看著她媽媽：「我已經長大了，我就要
: N# A% o8 @% n+ C4 s8 Y有男朋友了，不能再穿那些太——幼稚的衣服了。」

「那也不用穿這個，這個不適合你。」媽媽們的意志總是很堅定：「再說你
, ]$ W) U; z3 _2 p$ G才剛剛滿十八周歲，還不是二十八周歲。如果你是二十八周歲的話，那麼就算你
8 ]/ A( l" P% [6 C4 |- j; {. |什麼都不穿跑到沃爾瑪去買東西我也不會管你。」

說的好聽，到時候肯定不是這樣的，我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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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揚揚嘟起了小嘴，她媽媽又趕緊來哄她：「好寶貝，不要太著急了，你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沒必要一次就把棋子給走完了，什麼事情都要一步一步的
8 N4 e2 @5 G4 s, `來，好嗎？」
8 o  W8 x% }, d  J3 j- r. K& K' i
6 U( g, M2 X; d. o* o4 `9 J# t揚揚悶悶不樂的想了想：「那，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在下周結束之前，結
束我的處女時代，這個你總同意吧？」

, W9 l0 X) I& i0 Y0 t5 z0 s做媽媽的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不過也正如我所預料的，還是要再補充兩句：
( S  v. w- k: r# x! P「要注意保護自己，別隨便就讓人占了便宜。」

「媽……」揚揚不依不饒的賴在她身上：「看您說的，女兒是那樣隨便的人
嗎？」
3 L- m( ^5 G/ J1 t4 c. z2 k; q
1 I; N  p& E4 G# Q其實我很好奇，很不隨便的揚揚在這一個禮拜不到的時間去想找誰來結束自
己的處女時代？因為據我說知，她還沒有男朋友——和我一樣。

我現在對這個問題有些小好奇，可是她去忽然先攀上了我：「思思，你有沒
有決定，和哪個男孩子……」

% u3 ~' n% y% Z# N7 @& G我看著她：「你呢？」
) S& J$ U6 t0 `( t$ x6 x
. o% l0 {/ v) ]  t「是我先問你的。」她開始耍賴了：「你先說，我再說。」
3 t9 D; g: V4 N1 I
這算是什麼事情啊。我自家猢猻自家套。漲紅了臉，吱吱唔唔的我也說不出
  p* c: P* O- w$ m來個什麼，要是我當著舒文的媽媽和妹妹說出來我喜歡他——雖然是偷偷的在心
裏面，會怎麼樣呢？

「說啊。」舒揚拉著我坐下來：「說嘛，說給我聽聽嘛……」
! ]) l7 @) R$ F" \+ Q' ~" P
如果是別人問我，我肯定不說。但是現在是揚揚在問我，她不但是我的好朋
* K5 Y8 M; P7 l9 i0 H9 s友，最好的朋友，而且還是我心上偷偷喜歡的那個男孩子的孿生妹妹——換句話
( A& [" E4 n3 r說，我很需要她的支持，幫我邁出向他開口的那道難關。
1 _0 C. J- u+ z3 L. U
「那我就說了啊。」我鼓足勇氣：「你們不許笑啊。」

3 l# C& ]. v' u3 Q/ |% @- K) \「好了好了，我們不笑。」阿姨也八卦的緊呢，非但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反而把耳朵豎的高高的。
& E* s' y. @% r% J) L' Z
; S/ v) d0 k9 _4 G4 [5 W1 Y「我喜歡的是……」我羞紅了臉，雙手捂著都覺得滾燙的：「舒文……」

忽然一下，我的手被拽開了，她們母女倆一人抓著我的一個胳膊，瞪大了眼
睛看著我，我卻不敢看她們。隻是低垂著個腦袋看著床單，好像一個做錯了什麼
) Z% ~5 y$ c$ u事情的小孩。

( |, M4 f. @; f" K" q+ P舒揚和她媽媽對視了好久，才異口同聲的問我：「你說的是舒文？」

8 s: K: b( C6 B7 T, }( {. W* y我害臊的點點頭，羞死了啊……如果將來舒文要娶我的話，那我怎麼面對我
: x0 p, K8 I) O  k# Z的婆婆和小姑子？啊……羞死了羞死了，我找個下水道跳下去淹不死我熏死我也
好。

1 w/ ~7 `3 M8 A  Z! d. g8 Z舒揚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原來你和他一天天的呆在圖書館裏面上自習是
這個事情啊，我說你怎麼學習興趣這麼濃呢。原來是看上了這個書呆子啊。」
' o9 p2 N. P9 d* S$ j" s) [9 y9 D' J
0 d: K3 f( {( l阿姨倒是為我出頭，狠狠地在揚揚頭上點了一下：「你看你哥哥，談戀愛也
' ~& l' t: e1 V/ W  \: ]2 i不忘學習；你呢，一喜歡上個男孩子哪裏還看得下書哦。」
4 @! ^9 c2 s7 M% O$ [
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別扭啊，舒揚倒是無心計較，拉著我的手：「思思姐，
- o8 D) M9 q) M3 `3 w你是什麼時候和我哥哥好上的啊？有多久了啊，為什麼要一直瞞著我啊？」
7 g9 I* y, t5 p
7 q. x7 f- p, z  }+ ~/ C5 f我不好意思看著她：「還沒有呢，我還沒告訴他，人家……隻是偷偷的喜歡
: ?/ I6 D$ d& Y' V) d3 ~他……」

「啊！原來是單相思啊！」舒揚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呀！阿姨也開始在臥室裏
走來走去：「看不出來啊，我原以為這小子沒有女人緣的呢，看來這樣的話，該
攢錢給他買房子了，裝修也是一筆錢，將來要是有了大孫子，請保姆換尿布買進
口奶粉都要錢……嗯，要開始厲行節約了。」

7 F: D2 t; Z- m; `* w) [我被這一對母女搞得不知所措：「阿姨，您想的太遠了吧？」

「不遠不遠。」阿姨笑眯眯的過來坐在我身邊：「我一直就想呢，我要是有
思思這樣的乖女孩做我的兒媳婦，那我們以後肯定是全國最模範最和諧的家庭。
哎呀，思思啊，從你上小學的時候阿姨就最喜歡你了，你和揚揚都是阿姨的掌上
$ x  Q$ U2 [) K- X5 H4 o+ s寶貝。思思啊，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後就多來阿姨家玩，吃個飯，然後呢，阿姨
家有個空房間，明兒找人收拾一下，你喜歡什麼樣的裝修風格啊？簡約的還是華
麗的？顔色用什麼的好呢？鵝黃色好不好？阿姨記得你喜歡這個顔色……」

* ?" v% G+ C( x, _" z看來阿姨真的想把我打劫進他們家。我開始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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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M" f$ |; R% c0 z: m「阿姨……」我被她和揚揚夾的不知所措：「我還不知道舒文的意見呢。」

「他能有什麼意見。」阿姨一言九鼎：「有你這樣又漂亮又溫柔又體貼的女
( y) a1 z+ B1 Y0 {$ B4 H6 e孩子喜歡他，那是他一輩子的幸福。思思啊。」阿姨開始露出她的狐狸尾巴了：
「你就要十八歲了，他也就要十八歲了，你們都是成人了，不如就趁現在把關係
確定下來吧。你不是也想要結束你的女孩時代嗎？難道還有比文文更合適的人選
6 f/ `# f, Y& W( C$ w  s; ~* `& ~嗎？想一想將來你們就算是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了，回想起這件事情，仍然是幸福
無比的啊。」
5 X4 ?0 b% ?6 u+ ]8 X, v. j, B
我得承認，阿姨的提議不僅是有誘惑力，而且正是我心裏面所想的，可是，
不知道我腦袋搭錯了那一根線，我居然脫口而出：「不，阿姨，我，我想再考慮
考慮。」

阿姨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我的思思，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你就答應了
吧……」

我得趕快出去，再不出去就真的會被阿姨打包之後再綁上一個蝴蝶結，送到
舒文的房間去的！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拉起揚揚：「阿姨，我和揚揚出去……
嗯，出去就是出去。揚揚，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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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q" `6 p& r3 v  o: J; c4 q; l匆匆忙忙的，不管不顧阿姨在後面說什麼，我一門心思的低著腦袋逃出她家
院子，拖著揚揚一口氣跑出去兩百米，才氣喘籲籲的停下來，我看著揚揚：「你
媽媽太恐怖了！」

「可是我覺得我媽媽的提議很好啊。」揚揚拉著我的手：「真的，你喜歡我
哥哥。你總是和他在一起，除了今天，我知道你要做這個決定很困難，不過，你
* R( [( I% ~& n$ h去對他說吧，說你喜歡他。他是個屬木頭的，你不說，他一輩子也不知道你喜歡
- \4 w8 r0 M0 H$ X$ h+ z1 J他。」

- k5 U4 y2 u8 M# v- r可是，我喜歡他，我又不想做第一個說出口的人。因為，我總覺得一個女孩
子，還是矜持一點的好，搶在一個男孩子前面說「我愛你」，這種事情，我不想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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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我全身無力的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望著揚揚：「我不想讓他
) b3 z3 v1 u2 b' r認為我是送上門的。這樣他以後就會把我看成一個隨便的女孩，我不要。」

9 z% K% K  |/ A+ R# T6 h" ?4 }! t- V1 y揚揚要抓狂了：「你怎麼會這麼想，你……」
2 t1 D; P2 a7 P# E9 t* m) M
: E: F0 g" q" m/ e% x+ ]我看著她：「那你是願意等著俞彰來到你面前說我愛你揚揚，還是願意你自
己跑到他面前拉著他的手說求求你了我愛你？」

揚揚啞口無言，我卻心裏沒有一絲的得意。
% {9 s# D  L* C0 L3 Z& f
% _4 M, g2 r, S3 a% _7 H! c8 b# A- z/ A「好了，好了。」我摸摸自己的額頭，我要冷靜一點：「我們都應該冷靜一
7 N" P( L& A& d' [點，去想一想到底該怎麼做。我不會對舒文說來上我吧，你也不會對俞彰做這樣
的事情。我們不能在他們的面前表現的像個小學生！」

/ p1 M, t9 U& Y; A9 e% y' c「你說得對。」她坐在我身邊：「我們應該和不認識的人，這樣以後沒有瓜
. X( {$ J* {' [- Y& B# M0 o5 g葛。」

好主意，我看著她，這樣的主意為什麼不是我想出來的？不認識的人，難道
說……

7 l+ v" z2 `1 {7 i1 ?; O5 T, D鴨店？
! g( [* I' F2 l9 _$ N' @, v
7 \: ~/ g+ z4 m" k0 ?/ m; U幾個小時後。魔都紅燈區。外面某家快餐店裏面。

「這些保安正是可恨！」我憤憤不平的把可樂瓶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我
們想花錢買樂子還不讓。」
. R. m5 R2 H" Y/ x* ]
4 Z- s" v' ~2 F9 h9 b% Q「連酒都不能買。」舒揚鬱悶的喝著優酪乳，我們倆個都垂頭喪氣的好像鬥敗
的蟋蟀。

3 l) p) `; p0 v6 V3 Z. I「那麼我們怎麼辦？」我看著她。
2 s/ k0 k* y7 I# @$ @* b
「出去逛逛吧，我們已經在這兒坐了兩個小時了。」舒揚把空了的杯子放下
來：「也許大街上有ONS等著我們呢。」

! K6 o* z9 s$ _4 d) E' U或許天上會掉帥哥？
" x2 Y' [1 U+ W. G# Q
我和揚揚手拉手走到街上。果然，路燈下，就有兩個帥哥湊了過來，看那裝
' \7 L8 x; e7 P8 x, L& f  p扮，是經驗豐富的啊。
/ B9 }5 h( J% a
「小妹妹，今晚有節目嗎？」

我喜歡被帥哥搭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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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飛了個媚眼給他：「帥哥可以帶我們去玩嗎？」

$ o+ D  A8 ~7 g「當然沒有問題。」一個金毛的搭上我的肩頭，「隨便你們想去那兒。」他
的同伴，那個五顔六色頭髮的也勾上了揚揚的腰，雖然她還有些小別扭——當然
; k/ b4 A+ D9 N. C3 g/ o% v+ U; H- v我也覺得有些雞皮疙瘩，不過我們今晚上要得不就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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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怎麼稱呼啊。」我靠著那金毛，讓他嗅著我的香水，輕輕地將撫摸著
- o  b/ w" w2 |- K我的肩頭，就快要讓我神魂顛倒了！

「Tom，callmeTom。」帥哥吻著我的發際線，在我耳邊甜
/ N* n8 W3 m: q. ^, `) |9 W4 A& M蜜的說道。
* K! H0 i# v! j) Z* h7 v
天殺的，一輛警車靠著路邊停了下來。一個肥胖肥胖的警官從警車裏面探出
' V; z& R& z3 |( x/ y. T( Q頭來：「嗨，你們兩個，證件。」

6 t$ S% H  R7 |$ X金毛和那個雜毛趕快從牛仔褲裏掏出證件，警官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們倆
( z# e. I7 e; ^# `: b1 d的號碼我都能背下來了，她們倆的。」

我從包裏面摸出身份證，揚揚也遞了上去，警官掃了一眼：「還沒有滿十八
周歲，你們兩個想坐牢是不是！」——當然，警官說的「你們」是那兩位。
" }2 @, |( b$ ~& |2 C' u
他兩個灰溜溜的溜走之後，警官在車裏笑容可掬的望著我倆：「小姑娘，這
; U+ x% l1 _" H& X! t+ I# O1 D裏不安全，你們住在哪兒？我送你們回去好不好？」

我和揚揚無比怨恨的望著他：「我們就差幾天就可以十八歲了。」
# A6 A0 h9 p$ `/ R
「姑娘們。」警官笑眯眯的：「等過幾天，你們十八歲了再來吧，在這條街
上說我老王警官，沒有鴨子敢多收你們錢的。如果他們不用套也可以打電話給我
舉報——這是我的名片。現在，要上車嗎？」

# c9 j$ L, i6 r$ b我和揚揚抱著或許將來有用的心態收下來他的名片，不過我們還是決定——
6 h" J9 R! g1 V0 I* C( D1 x' g打車回去。

「困難，真是困難重重。」我和揚揚在出租車上對視著，忽然我想起來了：
  b# N+ |  Q4 v# n! X! C$ h  U「琴琴，她已經十八歲多了。」
0 Y7 l- C# G/ x4 J
! U5 Z. s: C5 E+ _2 w' Z$ u「我，我也記得。」揚揚猛然一下子坐直了：「她是冬天過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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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們可以去找她，然後，讓她叫兩隻鴨子，打包送上門。」我歪著脖
7 R- l! p) r7 u+ v% @; p, g子：「或者，她也也許可以給我們介紹兩個大學生。」

& M% N: p% k: d5 P6 D$ O「她一次叫兩個鴨子她媽媽會抓狂的。」揚揚不純潔的偷笑著，我發現她今
天一天做的壞事比她一年做的都要多。

9 o" }/ z4 U% ?4 q0 p3 Z4 o「師傅，我們去驪筠社區。」我對司機說道，然後看著揚揚：「你給她打電
" m5 R" N+ i, ~; g; I* Z" ]話。」

＊＊＊＊＊＊＊＊＊＊＊＊
# n  V1 K4 _3 z: ~
驪筠社區的一幢別墅內，女孩子的閨房裏，一對赤裸的少年男女正廝混在一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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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u5 E9 V  B: K「哦，加油，加油……」琴琴的臉上布滿了汗珠，胸前的那一對鴿乳被身上
的男人抓的牢牢的，而他的下身還在她那嫩紅的蜜道裏大開大合的進出著。

0 U1 }3 h1 k: G0 c( C3 Z/ G「幹……幹……幹……哦，你好棒，我就要飛上天了，加油！」琴琴抓著他
的胳膊，失神的望著天花闆，忘乎所以的叫著，根本沒有留心到書包裏的手機傳
來的鈴聲。
; v! _) J7 d1 f
＊＊＊＊＊＊＊＊＊＊＊＊

8 K/ \( A* d" J6 w4 N「她不接我們的電話。」揚揚望著我：「她這個時候會在洗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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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我拿出手機：「我打她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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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8 W+ X4 T- ^* m8 h8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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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家裏，琴琴的媽媽林阿姨正在看電視，忽然電話響了。

「喂。」
: \4 S' M, N- f1 ^1 w  Q! p
: ^1 }% x2 B) F7 v. C/ B2 T0 N, ^「阿姨，我是夏愚思，琴琴在嗎？」

/ H$ G( B! @2 A; h+ E1 [「她在，在她臥室裏。需要我去叫她嗎？」
9 C( S" @4 V: ]7 j3 E
「如果她方便的話，我能讓她接個電話嗎？」

「好的。」林阿姨一邊走著一邊和我閑扯，不知不覺就到了三樓她女兒的閨
  ^; @; w5 o- j+ v$ `; Y6 b9 c2 G1 U# H房，習慣性的先敲敲門，沒反映，然後就一擰開關：「啊……」

＊＊＊＊＊＊＊＊＊＊＊＊

我被阿姨的尖叫嚇得差點把手機扔掉：「這是怎麼了？」

「也許是看見隻大老鼠了？」揚揚瞎猜道。

: V( d7 }: D& x! m) m! ~3 L她猜的很對，隻不過這隻大老鼠正光著身子在她女兒身上努力……

林阿姨趕緊退出去了，拍拍胸口，立在牆角半天沒說話，悄悄聽著裏面發生
4 a4 B; Z; ~& m4 V; J! |了什麼。過了兩分鍾，琴琴系上見睡袍趿著拖鞋沖了出來：「媽！你在幹什麼！
/ ^/ d& N8 F% `, _" e( e4 p8 ?# P你差點把他……我沒話說了！」
0 R7 ~4 |7 z# S% ]: k
「對不起，對不起……」她媽媽趕緊道歉：「是愚思打電話找你，我不知道
. E6 Z0 X6 x; ^6 O你在。」

7 n" f7 [- L- Z( R* b「那她死定了。」琴琴劈手奪過電話，按下回撥鍵，嘟……電話通了。
* l* B0 o: N$ R
2 \4 T$ d6 X2 ]「喂，阿姨嗎……」
8 @& c! d$ T$ A4 A) [' t0 v
3 L  i. C" V0 |我還沒說話，就聽見琴琴那怒氣沖天的聲音：「夏愚思！我警告你，如果你
1 A: {* X& y: F4 r/ l* ?隻是打電話來和我說你做了個新髮型或者是買了件新裙子，那麼你死定了，我詛
咒你一輩子得不到高潮。因為你在我距離高潮還有三十秒的時候，硬生生拽了回
來！」

0 O7 p- K6 d4 Z- u' P2 c7 R; r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和琴琴做朋友嗎？因為她安靜的時候像西湖一樣嫻靜，但
/ k" q0 W) `8 o, _是她生氣的時候那卻是：「印度洋大海嘯……」

9 p2 A. r$ {: L. ~4 N# m3 Y7 y( b; N我望著揚揚：「幸運的是，我們的事情比裙子和髮型都要重要。」

＊＊＊＊＊＊＊＊＊＊＊＊
- z- A2 D. w8 T) n1 j1 t0 k& Q, D  V$ Y
& j. ]2 q8 a. r. @( R4 N! `! v二十分鍾後，琴琴家。
8 l' U$ F; Y; \! h8 [$ G
阿姨給我們泡上茶，端上餅幹，然後就自覺地消失，到二樓的書房去看雜志
了。琴琴穿著一身睡袍，前面遮不住咪咪，後面遮不住屁屁，靠在沙發上翹著二
郎腿，很拽的看著我們，我不太確定，我是不是從她的睡袍下面看見了她的……
6 T1 M# V# p" u( L8 F3 {$ g嗯，不說了。
4 o9 G  B- g0 _1 D6 z, x
「你們，兩隻菜鳥，想嘗試性愛的快樂？」她挨個看著我們：「你們是夏愚
思和舒揚嗎？」
* W+ y9 g' ~- v8 l5 `" j
( K: Z5 C9 f0 }5 ^我和揚揚對視一眼：「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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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x) e+ F/ A/ V「哈哈哈哈，不可能，因為她們兩個是全校最乖的乖孩子，從不遲到，不早
退，不抄作業，考試不作弊，甚至你們都沒有男朋友——你們知道為什麼你們的
破處計劃如此艱難嗎？因為你們把別的女孩子用在學校的可樂吧的時間都浪費在
圖書館了。當別的女孩子穿著網球裙在運動場上勾住一雙雙男生眼睛的時候你們
* u# D2 }# V9 i' e+ {! H在幹什麼？上維基百科？還是忙著填寫常春藤名校的申請表？姑娘們。在破處這
+ j, u9 m3 A+ ^6 F, E件事情上，別的女孩子用了三年來籌劃，然後在十八歲降臨的時候去實踐它，而
, @  q' h7 E* x4 c. B6 e6 w$ \( c你們，隻有三天的時間，沒有計劃，隻有目標，盲目，愚蠢，而且還毀了我的一
次。」

0 Y, i/ ?  R. }她站起來，惡狠狠的在我面前叉開大腿，讓我看見她那還在滴水的私秘處：
「高潮，讓人上天的高潮。現在你們也想體會是不是？」

( f7 \9 H- y" I3 z8 R; Z, T我和揚揚如小學生一樣點頭。她，琴琴，我的好朋友之一，對我說出來了對
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影響深遠無比的一句話：「那就讓它來吧。」

) `6 F% z# S' Y說完這話，她甩一甩頭，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穿著浴袍的高個子男生，嗯，我
不認識，仿佛是校籃球隊的。但是我確定，他很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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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球先生走下來，摟住琴琴，雙手很自然的在她身上遊走著，看的我和揚揚
; g* Q& \/ F  I6 p8 F% ~4 f$ F臉紅心跳，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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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如果你們想要你們想要的，就來和他玩玩吧。」琴琴在他懷裏轉
了一個圈，把他推倒我們面前：「愚思，揚揚，認識一下，這位是楊森。楊森，
她們……好吧，她們現在也許隻關心你的能力。」

4 I; w8 X, K. T/ d$ ]% q- E不得不承認，琴琴竊笑的時候還是蠻淑女的。她靠在真皮沙發上，微笑著看
- \9 P# d% H8 Z9 A2 t8 C著籃球先生走到我們倆中間，呼啦一下子，那長長的胳膊就把我們兩個都給圈住
7 W0 C- m) d. ]了，他在我和揚揚之間嗅來嗅去，好像比較著誰的氣味更好聞一些。
+ x" t$ K5 f9 s" s. ^# P& ?$ L% ?+ ?
- F6 e% i( z6 x& ~* E* T!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的手，很無禮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我的身子顫抖
的厲害，可是他還卻想從我的領口把手塞進去。

  P. g* h, d+ {9 Y哦，不，太快了，太快了！這不是我想的。

- ^/ _% U8 v- I) r2 I「叮……」我的手機響了，我使勁掙紮一下：「我要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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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跑到一邊去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是媽媽。

2 P, h4 y# ?2 J「媽媽，什麼事？」我站在回旋長梯的下面，躲在個小小的角落裏。

+ w- a" C$ U% n/ s8 j& I+ V「思思。」媽媽的聲音溫柔極了：「你爸爸回來了，你的十八歲生日。我們
想問你一下，你想要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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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x) n" _0 O哦，媽媽，我愛死你了。我捂住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腦子裏面亂糟糟
. R2 x7 t; f& ]  m& t" m的，好像是一團大糨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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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媽媽輕輕的喚著我：「你想要一個舞會是不是？你可以請你所有
9 y* C# x1 e" E. w  W- l的好朋友來。還是想要一個別的什麼？」

「媽媽，我就要一個舞會就好了。」我簡直就要哭了，這是我十六歲以來的
夢想，我從來不敢期望我媽媽會記得這件事情。現在我知道了，我就是她心頭最
0 Y7 B( Q0 u# B$ S8 u" v8 l* A愛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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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做壞女孩這件事情，我要向我媽媽申請一下。

「媽媽……」我猶豫著該怎麼說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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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我和你爸爸說過了。」媽媽今晚的聲音出奇的溫柔：「我們覺得你
! F/ A' z5 G; A% n可以有男朋友了，如果你把他帶回家來我們會很歡迎的。不用再躲在圖書館或者
哪兒。還有，如果你們親熱的話，注意保護自己。」

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0 ?* `/ F* x  x3 w* t我真的哭了。

「媽……」我拼命的擦著淚水：「我現在還不想要男朋友，我還不想長大，
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小寶貝。」
& {+ A% o- [1 G1 X8 B! Q
. x! `4 K6 {2 U# _8 Z& W7 B2 X「傻孩子。」媽媽的聲音似乎也有些凝噎：「總會長大的，你以後可以隨意
) v# y+ d/ Z! t: ~# W  N* f的出去玩，晚上兩點以後再回家睡覺，適當的喝一點兒酒，最好還是別抽煙。還
0 R/ N" d7 x& v有，你還太小，現在最好別要孩子。還有……」

# p/ E) a) Q+ r; n6 q$ ?啰嗦的媽媽回來了，不過我愛聽她啰嗦。
4 e3 r: {6 Y, t4 ~1 e, y
「我知道，媽媽……」我點著頭：「我一會兒就回家，今晚我要和你睡一張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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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R4 }: g* Y' f「那你爸爸……」
+ U3 q/ X4 h  ~4 M- ]
「讓他和弟弟們一起睡去。」我擦擦淚水：「今晚是我們的女人時間。」

「你就要從女孩變成女人了。」媽媽大概也在擦淚水：「我給你留個位置。
4 m! W7 g1 [" x5 v, z4 u) v1 R乖寶貝，晚上見。」
3 ^6 g6 X! w; _+ {5 D1 j# ?
「晚上見，媽媽。」

* z' f9 G# o5 u, y/ e8 N2 g) c4 C我掛掉電話，擦幹淨淚水，又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從裏面出來。然而，客廳裏
1 e" H) C2 u: |8 c* O/ o面的場景卻把我雷的外焦裏嫩。那個籃球小子已經把揚揚按倒在地毯上，他胯下
的那根粗壯而又猙獰的肉棒正在舒揚那細小的處女穴中緩緩進出，這倒沒什麼，
雷人的是琴琴，她正蹲在他倆的身後，拿著個DV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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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知道這丫頭還有做AV導演的兼職！
. y. x& P! |; B/ L- W
揚揚的臉上混雜著痛苦和甜蜜，破身應該是很疼的吧，我也好奇的走到她的
# {( [; b6 M9 {( [5 s, p身側蹲下，好奇的打量著他的那根肉棒，大約有我的拇指和中指合圍起來那麼粗
吧，它是怎麼能進得去揚揚的那個小小的穴洞的？太恐怖了！
& o* K4 F5 E: I$ c5 u  D
他抽插的非常緩慢，好像是慢動作一樣，當然，我覺得這種人大概就不知道
9 t4 j4 T6 e, E! i4 v0 z/ Q輕柔是怎麼一回事，揚揚在他的身下也就像一塊橡皮泥一樣，被他捏的青一塊紫
一塊。這小丫頭的身子可白著呢，我看著都嫉妒，但是看她的表情，卻讓我有些
打退堂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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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5 H3 n5 f. I. I! v1 S7 V他一手按著揚揚的肩膀，一手捏著那新剝的雞頭，揚揚的那兒之前還沒有讓
4 p6 r3 f0 S2 ]; t) q( X5 C男生看過呢，今天卻讓一個男生隨意的在上面捏弄著，看的我都臉紅了起來，好
像自己也有些想被他捏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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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脫衣服啊。」琴琴推了我一把：「揚揚已經做了，你不要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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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反悔，那我以後還怎麼見揚揚的面啊，一狠心，我伸手解開了所有的
扣子，然後扯開裙帶，讓自己隻穿著內衣暴露在這個剛剛見面的男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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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9 z  @8 d7 l- R5 N1 p9 _0 ?「嘻嘻，內衣少女。」琴琴把鏡頭對準我：「夏愚思，今年十七歲，距離十
八歲生日還有，還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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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n* {! E0 y3 ?: a- Q「三天。」我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三天，現在就是她的破處記錄了，當你六十歲的時候再看到這個錄像
$ h" K/ b: J& G7 c& |! f$ c時，我希望你的心裏依舊充滿了甜蜜。」琴琴湊過來，在我耳邊親吻了一下，然
6 R7 {) O  m$ k" W; Q: c1 M3 ]後把我推到籃球先生的懷裏，他緩緩地從舒揚的身子裏退出來，又把我抱到一邊
去，看著他充滿線條感的肌肉，我明白，我的時刻到來了……
5 b+ E0 ?# D+ e8 F0 o/ b2 S
! e+ ~5 h! D7 N: P3 d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裏，用連自己都不太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請，請你輕一
點……」

他將我抱在一張單人椅上放下，一手摟著我的藥，低下頭來吻我，一手就托
5 S. r! e9 p  N+ m& ^2 L8 M9 v著我的屁屁，往下拽著我最後貼身的衣服。

當他的唇吻過來的時候，說心裏話，我有些抗拒。可是他那薄荷清香的口氣
卻讓我有些犯迷糊了，不知不覺的就被他咬住了櫻唇，還乖乖的吐出小舌頭，讓
他肆無忌憚的在我的口腔裏搜颳著甜蜜的津液。

6 k8 _6 }% ?1 H% f9 n「唔……」我已經不知道何時就勾上了他的脖子，小內內也被他退了下來，
2 v0 B, |( r* D% `# x' }掛在左腳上。他一邊吻著我，一邊揉弄著我的胸脯，雖然還隔著一層胸罩，但是
裏面的那兩點柔嫩已經變成了堅挺的狀態，我越是被他撩撥的，卻越是害羞，但
& b, K0 G- X! D) K是卻更加的舍不得和他分開，幾乎是我在吻他，不讓他的口舌離開我，因為我怕
看見那邊的舒揚和琴琴，我知道她們肯定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5 i1 U, T8 W% L7 W8 C6 m: e
# \/ ]( ?. c  L真是羞死人了。

* m( _/ J  w+ V( Y( N, H可是更羞人的還在後面呢。很快，他把我的胸罩也給解開了，我和方才的舒
揚一樣也都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展露在一個男性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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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的閉著雙眼，什麼都不敢看，但是卻能清晰的感受的到他的手在我的
$ `' Q. ?- B8 O( E( L2 J胴體上肆意的遊走著，先是從我的雙乳開始，將它們輪流的搓揉一遍過來，然後
: Z8 s, V  {' q! n- Q+ k# T又拂過我的小腹，正當我本能的加緊雙腿去保護自己的隱秘的時候，他卻撫摸上
了我的膝蓋。

) K9 a+ t( {, e2 g  l7 @而當我慢慢的放鬆了警惕的時候，他又滑回到了我的雙腿之間，在我那光滑
的大腿上遊走著，隨意撫摸著。也不知道是我的身子不聽話，還是他的技巧太高
% R6 L' X3 C0 x- }, w6 D超，我慢慢的鬆開了雙膝的防護，他卻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就將他的雙腿夾了進
來，而將我的雙腿拉開，架到了椅子的扶手上翹著。這樣一來，我就成了直接和
他面對的姿勢，而且還很羞恥的把自己從未在男人面前展露出來的陰部大大的張
" [6 n5 V6 s2 N開，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好一隻小白虎啊。」聽到他的贊歎，我羞不可抑，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7 I( E: a) U5 f7 Q: @$ X1 v' [% Z卻不知不覺的更把雙腿掙開，好像這樣子才是我內心真實的慾望。

他的手掌在我那寸草不生的陰阜上滑動著，手指分開外唇的防護，露出裏面
嬌嫩的桃源秘處，我不敢看，甚至都不敢去想他下面會做什麼，隻是被動的承受
9 y# L1 U0 X  R+ X5 V+ F. t著，默默的等待著那個粗壯的肉棒進來，然後奪走我保存了十七年又三百六十多
天的處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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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我那下面摩擦著，弄得我周身都一陣麻痹，好像癢的很，又有些酸，
說不出來的感覺，暈暈乎乎的，好像是快要上天了一樣。
7 y- }7 g7 y8 p$ Y: r
2 c! ], Z1 z! H忽然，我覺得有個堅硬的東西好像抵在了我下面，偷偷的從指縫中看過去，
" e) _) p+ @+ Q7 _果然他已經蓄勢待發，要把那根烏黑的肉棒送到我的體內了。這一刻我說不清楚
到底是期待，還是其它，或許，我下午不應該那麼矯情的，就應該答應阿姨，讓
我和舒文……可是，現在似乎太晚了！

在我這胡思亂想的時候，他那肉棒已經開始緩緩的往裏面送，我緊緊的咬著
唇，感覺下身好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的疼，整個人似乎都要順著那個肉棒被劈成
3 T$ X" |4 l3 y3 P) w$ X! I1 ~了兩半。這種痛苦，簡直是一種酷刑。我難過的扭動著身子，可是卻更疼，而且
( H6 X/ o, y0 |1 a/ L6 e他還按住了我的肩膀，更加堅定的將他身下的那個東西往我的身子裏送。

8 B6 E, I8 N; M. P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揚揚剛才的表情如此痛苦了，現在我是恨不能把他撕成碎
片，可是我做不到，因為他比我強壯的多，他的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毫無反
抗的能力，隻能任由他的東西在我的下身開始緩緩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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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了哎……」琴琴拿著數碼攝像機蹲在一邊認真的拍攝著：「很疼是不
是？下一次就好了。楊森，你要輕一點啊。」

* K8 W7 m& {+ o' p- a* ?: T% q; G9 i我真高興我破處的時候有我的好朋友給我錄象，而且還叮囑我身上的那個男
2 X+ H% i$ ]# Q& _$ k" ~: q人輕一點！我太高興了！高興的我都流下了淚水。

" ^9 o2 m. k' `' Z. ~# I( s* p從來都沒有異物進入的穴孔忽然一下子被一根粗壯的肉棒捅了進來，我此刻
的感覺除了痛還就是痛，撕裂的痛，被貫穿的痛，仿佛那個地方要爛掉一樣，好
像是被刀子給一刀一刀的割下來，而且是鈍刀子——就是這樣的痛。

3 x; K- l6 v% f: h. f他見我哭了，遲疑了起來，琴琴推了他一把：「好了，破處就行了，你還想
中出啊。要是她中意你的話，我再call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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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森把那根肉棒從我身子裏退了出去，可是我還是感覺一陣子火辣辣的疼，
淚水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 z1 E- l6 d5 m. d「好了好了。」琴琴把相機關掉：「哭鼻子我就不拍了。給你紙巾，麻煩擦
一擦，你哭的樣子真難看。」

我知道我一直都不好看，平下巴塌鼻子還小眼睛，連眉毛都不夠秀氣。你也
) i0 _! R) ]4 o! v/ S; n不用在這個時候還來打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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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M, p/ _* f4 s& N& |這時候林阿姨緩緩從樓上下來了，看著我和揚揚兩個，搖搖頭，把她女兒攬
在懷裏：「你們不知道，琴琴那天啊，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差點把人嚇跑了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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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媽媽揭自己的短，琴琴不幹了，埋在她媽媽懷裏：「媽……怎麼……說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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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0 g9 z- B: m" e* x+ K「實話實說而已。」阿姨遞給我一瓶油膏：「擦一擦，會不那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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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揚也還赤身裸體的躺在沙發上，似乎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0 v4 k4 _0 H2 {% w- z「阿姨……」我勉力坐起來：「我要回家了……我媽媽還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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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4 k2 Y" x5 |6 l「你這樣子還想回家？」琴琴不由分說的把我按住：「你和揚揚在我這裏好
好躺一晚上，消了腫，明天能走路了，再回家也不遲。」

3 d. P) r. @$ {2 r# ?「不。」我態度堅決：「揚揚留下來陪你吧，我要回家了，我答應了我媽媽
" N; N, {+ M4 S8 @5 a' {9 e. Z. Y( n- G的。」

琴琴還想說什麼，林阿姨制止了她：「思思現在想找媽媽我能理解。揚揚，
你回去嗎？」

「我不了，阿姨。」揚揚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我就在這兒呆一夜吧，
7 ^0 q* F$ @' a& }1 _琴琴，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好嗎？」

「那，思思，阿姨開車送你回去。」

琴琴把我的衣服拿來幫我穿上，隻是下面的小內內，我……看著就發怵，阿
& m# y& g* i7 j) _. ]3 c姨搖搖頭：「還是別穿了，坐在車上的時候你把腿叉開，會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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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W% J. i  V$ T/ r/ ^「我扶你出去。」琴琴扶著我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忽然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望著那個籃球先生：「你和她，今晚我不介意的。」

! O5 h6 e3 z! q& @' T揚揚，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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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弟弟們都已經呼呼去了。也好，我不想
讓他們看見姐姐現在的囧樣，一跛一跛的，奇怪的外八字步，好像隻鴨子一樣。

「思思。」我一進家門，就被媽媽摟在了懷裏：「疼不疼？要不要緊？」

; w0 V: t& ?+ O* r+ S* i$ k0 g「還好，還好。」我擠出一個笑臉：「媽媽，我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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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是大人了。」爸爸也過來，摟著我，還在我額上親了一下。好像
/ F" Z* @3 W; x) s! d/ u' D* j我們又回到了許多年以前。媽媽把我拉到沙發上，讓我把裙子捲起來認真的給我
9 V3 {! O2 B* G" _. r7 M檢查著。爸爸背對著我們，焦急的抓弄著身邊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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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媽媽把我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才得出這個結論：「好好
休息休息，周一你就能活蹦亂跳的去上學了。」

# d4 L# ]) b2 w. c9 t+ r* K" h「那好，那好。」爸爸會轉過身子來看著我：「女兒，你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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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著爸爸，覺得他似乎有話想要對我說，可是卻一直不說出來。
# P, m# D3 a( G) v: ?: S「爸爸，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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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倒是媽媽先開口了：「你知道，你爸爸一直最疼你。他喜歡你。
還記得嗎，你小時候都是他給你洗澡的？」

為什麼好端端的要說這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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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T; W2 J+ J8 I7 F6 y  p「你馬上就要十八歲了……你爸爸想。」媽媽看著他又看看我，猶豫了一會
% j- U5 h9 j& x" m( g7 B) C兒，才道：「他想再給你洗最後一個澡。」

9 W0 d/ D5 p" x4 v( Q7 n4 D5 Q我的腦袋有點兒暈：「媽媽，我……」

「思思。」爸爸過來坐在我身邊：「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爸爸隻是想送自
己的女兒從一個小女孩，成為一個女人，美麗，性感。」

「這兩個詞一個意思。」我笑了。

「不，不是一個意思。」他望著我：「在爸爸的眼中，你是個美麗的女兒。
. {  g$ X5 ]7 z  N& K. H但在外面的小夥子們的眼中，你是一個性感的女伴。不一樣。」

「爸爸。」我勾著他的脖子：「我想你給我洗澡，因為我就要從一個小女孩
* S: I$ b. x$ d7 ^6 A9 ]1 j變成一個女人了。」

6 u" [# L; R. P8 l, v1 }「親愛的。」媽媽吻著我的脖子說道：「你爸爸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用擔
心。」

「就像我們過去做的一樣，首先。」爸爸背對著我蹲下來：「讓爸爸背著小
* d, t* Y! ]! X+ o4 l+ M; f  t; _9 ^公主去浴室，洗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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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媽媽，又看看爸爸，最後，緩緩地把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爸爸還是
0 ]' j7 D2 u" r, w5 D/ r1 [3 w" h和過去一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但是我能感受的到，他的步伐沒有過去那樣矯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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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了好多，是不是，爸爸。」我在他背上，體會著兒時熟悉的感覺。

「你還是爸爸最乖的女兒。這個沒變。」他背著我走上樓梯，原本他能一口
子走上去的，現在他卻要走兩步停下來了。我有些心疼，女兒長大了，父母也衰
0 @. m/ ^2 ?( A. P& k$ }6 R老了。這時間，多殘酷啊！

( T) E5 B. r7 i7 A1 z4 e3 _# V「爸爸，放我下來走吧。」

+ ~0 _4 H" H& Y, |9 y& H「你？」他的笑聲還是那樣的令人心安：「小寶寶，上樓梯當心摔跤，爸爸
背你上去。」

媽媽過來幫我們打開浴室的門。爸爸把我放在地上，伸手給我解開身上的紐
  @0 L7 I6 }9 u( v扣，一顆，兩顆……然後遞給媽媽，很快我就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了，不知
1 a( y, k, z) P道為什麼，我卻隻感覺到這一切無比的自然，或許因為本來我的這個身軀就是他
' i" Y+ D1 _! F# r) s4 G; c們所造就的吧。他們看著我裸露的身子就像是一個雕塑家看著自己親手雕塑的銅
4 n8 L" x9 B, w: {. C, `% m像一樣自然。倒是有了那些衣服才是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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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正要把門關上，我忽然攔住他：「爸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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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6 `# C1 N) g( `「怎麼了，寶貝？」

「我想尿尿……」我嘟著小嘴：「爸爸，先抱我去尿尿。」

2 Y3 H5 h5 o# f" p1 o4 q「這孩子。」媽媽給爸爸使了一個眼色，「我來放熱水，你抱著思思去衛生
. H3 {! }3 H5 s6 R. d2 D% A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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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又橫地裏裏抱著我走到隔壁的衛生間。若是往日，我往那座圈上一坐就
該完成一半了，可是今天，我不要。

「爸爸。」我咬著手指頭，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的淫蕩：「抱著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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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會意，將我豎著抱起來，雙手將我的腿分開的大大的，對著那坐便器：
「寶貝要看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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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u2 `9 G0 q. Y7 p7 A  G$ n4 d「嗯。」我認真的點點頭，慢慢的放鬆身子，忽然，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我
5 w. z! f* A/ r3 o& C4 W那無毛的裂縫中飆射出來，滑過一條弧線落在了水中，我知道爸爸在我的身後看
著我做這最羞恥的事情，當那水箭慢慢結束的時候，他還抱著我的臀顛了幾下，
然後將我抱在潔身器上坐下，捉著我的手按下身側的按鈕。噴灑出的水流將我那
9 c$ f& Q5 \+ U兒沖洗的幹幹淨淨。然後他才又把我抱回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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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已經調好了水溫，放了大半池子的水：「我去拿幹淨衣服了。」她笑著
就要離開，我卻又攔住了她：「媽媽，人家晚上不要穿東西，要和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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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K1 m3 ]; _0 C: b「死丫頭。」媽媽在我額上點一下：「洗好了讓爸爸把你抱過來啊。」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出去把門帶上，才走進浴缸裏。溫熱的清水泡的我好舒
: m  H6 ?4 l6 ?2 b: x( l服，爸爸站在浴缸外面，勾著腰，給我拿捏著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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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好久沒有這樣享受爸爸的手藝了。」我忍不住笑了：「爸爸，思思
現在是不是變漂亮了。」

「胡說。」爸爸假正經的道：「寶貝在爸爸心中一直都很漂亮。」
& s' D  l# T6 Z2 D$ j1 k  |# j5 N
& \$ w, T+ C, h9 z4 n3 e我得意的挺起胸脯：「爸爸還沒有見過她們吧，要不要打個招呼啊？」

爸爸伸手捉住它們，輕輕地捏弄著，手勁適中，不緊不慢，手指還捏住那兩
個小櫻桃，輕輕地搓揉著。我閉著眼睛，享受著爸爸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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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有男朋友了嗎？」

爸爸忽然在我耳邊輕輕的問道。

「還沒有。」我將頭枕在浴缸的邊上：「爸爸，我好像很不擅長談戀愛，你
6 |0 J4 `& F) i  e2 ~6 H說我將來會不會嫁不出去？」

' u5 u, t& r9 k# A「我的寶貝女兒，外面會有一大堆人排隊求婚呢。」爸爸將我的那兩團乳肉
捏成各種形狀，卻捏的我很舒服，就希望他這麼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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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通知書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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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大學，法學院。上個月我就給你辦公室打過電話了。秘書接的。」我
知道他很忙，肯定忘了這件事情，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他會想起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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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兒果然是最棒的。」他輕輕吻著我的耳垂，我渾身一激靈，卻又無
' S& W3 q; @% ]# M; Y力抗拒。隻能任由他吻遍我的脖頸，然後是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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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z1 h) a) i爸爸將我拖出浴池，輕輕地分開我的大腿，那裏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一直都
7 Q, g# G' c2 ~, s' `& f" N纖毫不染的一片淨土，隻是今天有些合不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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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I! s% N9 |4 }7 \: d' V「還疼嗎？」他拿著花灑，用溫水為我沖著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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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點點頭：「比我想的疼。」

「以後會好的。」他在我的乳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爸爸看著你長大的，也
* M  Q* T: [+ N7 l8 d告訴過你，有時候要嘗到甜頭，就要先嘗點苦頭，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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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點點頭，乖乖的轉過身子去，他用浴液蘸在海綿上，為我擦洗著
全身，將我整個人都埋在了白色的泡沫堆中，然後又用清水給我沖洗著身子，不
知道為什麼，我內心渴望著發生什麼，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發生。

) S# Y3 `" K, _1 ~! P  a3 ~% l; ?當我小的時候，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超級英雄，他全知全能，高大，
6 H  v, g+ _9 o5 x/ ?$ X強壯，當我抱著熊娃娃，拉著他的大手的時候，就會感覺到腳下無比的堅實，如
( p3 A9 A# J5 B7 }0 w. c果有可能，我想，我希望讓爸爸來拿走我的處女。因為這是他給我的，現在他拿
回去。然後我將從赤裸的天使變成妖冶的魔女，這或許是我渴求的？

可惜的是，我隻有一個處女膜。而且，爸爸也不會讓我已經受創深重的下身
% g- b2 K/ |$ u) i再次遭到蹂躪。當他給我抹幹身子之後又給我那兒塗上消炎鎮痛的藥膏，將我送
到媽媽的床上。她已經脫得光光的，在那兒等著我。爸爸放下我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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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拉著他的手：「我們三個人今晚睡一張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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