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換妻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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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互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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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i6 Q, y( P1 X$ F/ ^ 　　回到Cathy 家裏，我們直接上樓進入臥室。在走廊裏，我留意聽了聽，主臥
室很安靜，估計我太太和K 的初次性交已經結束，正在戰後休整。「我和Cathy
$ m* ?8 ~5 Q' v7 ?5 A進入臥室，他們應該能聽到吧？」我想，內心裏隱隱地有一絲報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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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3 ?1 `4 Y! Y9 S 　　進屋關門，我和Cathy 心照不宣地迅速脫光衣服。還沒有等我有下一步動作，
: k$ k" a9 Y% N1 o+ t% o8 xCathy 輕輕把我推到床上，附身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剛才肏完屄沒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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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跟你一樣，越騷越刺激，」她從雞巴上擡起頭說。「那這樣吧，
2 ^$ P7 I0 }) z- a& {- e 咱們六九。來，把屄對著我的嘴，」我說，雞巴被包裹在Cathy 溫軟的嘴中，黑
乎乎濕淋淋的屄也正對著我的臉。從我這個角度看去，整個器官顯得很大很原始，
. z8 j; l# v0 B. S; I 一片濃密的陰毛和兩瓣黑褐色的小陰唇懸停在我眼前一兩寸的地方，裸露出中間
' _% N$ U8 W0 p' e0 T 的深粉色軟肉。Cathy 在我上面，腹部因爲重力而下垂，使陰道自動張開，我可
以順著肉紅色的洞穴看到深處。

　　在和K 的一次對話中，我們曾經提到都喜歡口交，我給的原因是多重的感官
0 T; y9 q2 h: d1 N+ M* w 刺激：聞到的騷氣，嘗到的鹹滑，聽到的叫床聲，眼前毫無羞恥地敞開的陰戶，
加上口鼻臉頰跟女人隱秘部位的全方位接觸。K 哈哈地笑著說，大哥說得好，可
# W$ }& |# {9 w- O( H 見口交是真正的多媒體性愛。我想著K 的精煉總結，看著他老婆幾乎貼在我臉上
的充滿原始野性的屄，幾乎出于本能地把鼓脹的陰蒂含進嘴中，使含著我雞巴的
Cathy 發出幾聲悶悶的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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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e- b: c6 R9 x 　　幾分鍾之後，Cathy 被我舔出來的高潮剛剛結束，她就翻身仰面躺在床上，
兩腿松軟地分開，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快點兒，肏我，讓K 當王八…」我爬起
身壓到她身上。「幫我把雞巴塞進去。」我說，感覺著Cathy 用手扶住漲硬的雞
# q+ w! X5 b  B  K6 m; c 八對準濕滑的陰道口。我下身朝前一挺，毫無阻礙地第二次進入別人老婆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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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k/ X% D5 r% S$ l 　　從插進陰道那一刻開始，似乎打開了Cathy 的淫詞穢語的節流閥：「嗷…肏
3 f4 ~8 e0 o2 ] 死我了！舒服…讓大雞巴撐爆了…嗷！…喜歡給你當婊子，把屄賣給你…讓你隨
便用…別停…停下來你就虧了。你老婆讓K 玩了，你要是男人就使勁玩我…玩K
的老婆…把他老婆當成婊子玩…把騷屄玩爛了。…嗷，舒服…喜歡讓你肏…」

, _% k# m% P, G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在性交時不用主動地去想象和表達。我的身體在主動地
進攻，腦子裏卻被動地跟隨著身下這個女人，順著她的放蕩言詞去感受一個個角
色、幻想一種種場景。我已經分不清真實和虛幻，隻知道來自下身的酥癢在原始
' g1 j: p) X5 G' O# z8 @ 的抽插中不斷積累和膨脹，在忍無可忍的節點上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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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9 O4 g, {8 y8 ?7 B. B. h# J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意識回歸。睜開眼睛，看到Cathy 面向我躺在身邊。

　　「睡醒啦？」她伸出手在我的臉頰、脖子和胸脯上輕輕撫過，「你剛才太賣
) {& w. W5 l! Q0 o' f 力了，射完精就睡過去了。」她笑眯眯的說。我伸手抱住她赤裸的身體，「你舒
服嗎？」

　　「舒服，爽死了。你呢？」她說。我靜了一會，努力回想著剛才的感受：
2 r. g$ w. h" j, U' d1 b7 m! H+ M/ V 「全新的體驗。蕩氣回腸…謝謝！真心的謝謝你和K.」我邊說邊在Cathy 的嘴唇
/ e  J/ d6 ^8 Q 上吻了一下。

1 ^! X- P8 O% I+ F6 J, ^ 　　Cathy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屄上，一邊回吻一邊說，「都已經有了這層關系，
3 ^7 I8 G% C2 { 還說什麽謝不謝的。要謝也是彼此的…」我朝她笑笑，停留在她兩腿結合處的手
- K8 f0 N: l7 c 慢慢地沿著陰唇滑動，探出一根手指擠入陰唇之間，輕車熟路地插進溫熱濕滑的
1 R3 {( j, d. @9 [* R& \ 陰道口。Cathy 呻吟一聲。「剛清醒過來又不老實！」她說著，擡起上面的大腿
搭在我的腿上，爲我不老實的手提供更廣闊的運作空間。

! `8 t( z8 U8 _- z. O: {% E; A 　　隨著手的動作越發放肆，Cathy 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突然，她翻身壓到我
2 ~5 T3 M& _* n) ~, ?8 Q1 R 身上，看著我的眼睛問：「姐夫，你把你老婆送給別人玩，換來肏我，你覺得值
6 \3 D6 L" L# n! C1 Y. G# `9 R 不值？」「值，」我想了幾秒鍾之後認真地回答。「可是你老婆比我漂亮…」Cathy
+ r, V7 V) ?+ ?" e; K說，眼光裏有一絲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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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3 w0 U% i2 M 　　我抱緊壓在身上的裸體，吻著Cathy 的脖子：「換妻這個遊戲吧，顔值的確
挺重要的。不過呢，隻要大家彼此都能接受，歸根結底是追求一種身體和心理的
; ]* \; @4 l( e% }/ M 經曆。我從內心裏慶幸遇到你們兩口子。現在我知道，每個女人都不一樣，我猜
' r' I& o, d+ F 你、你老公和我老婆都有同樣的體驗。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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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hy 擡起頭笑眯眯地看著我的眼睛問，「知道我爲什麽喜歡有學問的男人
嗎？」我搖頭。「因爲有學問的男人，能把互相送綠帽子這樣的事情，說成一個
哲學命題。哈哈哈…」「Cathy 你知道麽，你真的是個騷屄！」我的一隻手順著
她的脊椎滑到屁股溝，一路下行，直到手指尖進入陰道。「對呀，我承認我是個
騷屄。可是你敢不敢承認你老婆也是個騷屄？嘻嘻嘻…」

　　也許是肉體的充分結合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個體界限，兩個剛剛見面的成年男
9 i- z% b- V- F( @5 k0 s9 w7 Z 女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無話不談地交流著。從個人的愛好到孩子的教育，從淫蕩的
挑逗到對人至中年的感慨，期間不時地伴隨著對性器官的撫摸和親吻。 Cathy的
情欲被再次挑起，可是45歲的男人在一個下午已經射過兩次精液之後，隻能勉強
+ E+ d2 e* m7 k7 r" Y" [: ] 達到半硬的程度。幸好，在我用嘴巴和手指幫Cathy 達到高潮之後，之前約定的
2 S+ X+ g5 h/ j- o: s 晚餐時間已經快到了。

　　我和Cathy 一起在二樓的共用浴室裏沖洗掉身上的汗水和交媾氣味。從浴室
走回臥室時，我在走廊裏聽到主臥室中也隔牆傳出淋浴的水聲，似乎在提醒我，
0 p7 w3 S6 j) \" [1 I 自己的老婆也被另一個男人玩了好幾個鍾頭了。腦海裏突然回響起S 說過的話：
# P+ z, m+ p  Y7 l' D7 y' n. f$ y 玩換妻最刺激的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肏. Cathy 和我在樓下的客廳裏沒有等多久，
就看到K 摟著我太太的腰肢從樓上走下來。我飛快地看了太太一眼，想從她的表
情和眼神中判斷出她的情緒。「哥，我們附近的中餐館印度餐館都不錯。我剛剛
8 t% Q4 }8 k. S, s9 ]  i/ F 問過嫂子，她說想吃印度餐。你呢？」食色性也，不光是說二者對人類的生存和
& w0 A9 S: X" G: H! T+ l 繁衍至關重要，而且我一直認爲這兩件事也是互爲表裏的。既然還跟K 討論過吃
哪家餐館，看來我太太對過去幾個鍾頭的性經曆並不反感。我想著，說：「中餐
8 {' g1 D7 m/ ?8 Q& q, m 什麽時候都可以吃。我們去印度餐館吧。」

　　餐館不大但是環境不錯。我們點了六個菜由四個人分享。席間的話題圍繞著
" {- m' u3 ?9 W# e0 {+ ^) A) S4 n 工作、孩子和各家的旅遊經曆。既自然而然又讓我覺得怪異，畢竟這兩對看起來
一切正常的中年夫妻剛剛還做過完全超出社會規範的荒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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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回到K 家，我提出大家回各自的臥室休息一會兒。關上屋門，我抱住
太太在她的耳垂上親了幾下。「你還好吧？」我問，心裏有些忐忑。「嗯，挺好
8 A; k* J8 Q! {/ e) _ 的，」太太輕聲回答，語氣正常，察覺不到任何不滿或者冷漠。「那…K 讓你舒
, S; G& ^/ U+ b( v 服了嗎？」我問，嘴裏有些發幹的感覺。太太靜了幾秒鍾：「挺舒服的。」心跳
  w  |; K. s: q; c/ C8 @# A# W 在提速，我問：「你不後悔吧？」太太看我一眼，「那要看你後不後悔。」「隻
8 N& x/ t# Y( L% }+ r# f9 p& V 要你舒服滿意了，我就不後悔。」我回應著，雞巴不由自主地變硬，隔著衣服頂
" ]2 ~- ?; D# `* n 到太太的小腹。

- F( s& q; x! z# X+ T# ^$ j$ f) y 　　「你就是個變態！」太太對著我的耳朵說。「嘿嘿。老婆你真好。趕緊脫褲
- z) w. H$ K' \  Q 子，讓你的變態老公看看，我老婆的屄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給肏壞了？」我三下兩
下幫太太脫光下身躺在床上，分開她雪白的大腿，近距離地端詳這個既無比熟悉
又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器官。這個光潔精緻的裂縫剛剛首次爲另一個男人張開，裂
$ @9 T0 G+ @5 s" V 縫中的濕潤肉洞剛剛首次接納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裂縫頂端的那個敏感的肉豆
剛剛首次被另一個男人含在口舌之間。也就是說，這個本屬于我一人的屄剛剛被
另一個男人肆意地奸玩了好幾個鍾頭！

1 \+ N$ n( N; W& o! E8 t 　　我湊到近前聞了聞，沒有任何特殊氣味，估計太太已經仔細地清洗過了。我
) _3 J, b. u; G% N  r 情不自禁地張開嘴，把大半個陰戶吞入口中，耳中傳來太太的呻吟聲。我起勁地
舔著，腦海裏是一幅幅想象K 如何在太太身上馳騁的淩亂畫面，直到她的呻吟被
% _2 O/ h+ E: T; @; T" ^, e: p 伴隨高潮的尖叫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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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O! k1 w+ X2 F 服，怎麽個舒服法兒啊？」「不知道，」太太閉著眼睛搖頭。「說說嘛。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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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聽。他的雞巴比我大？「」沒注意看…好像不比你大吧…「太太語氣遲
疑地說。我的心裏有一絲失望，亦似乎松了一口氣。」雞巴不比我大還能把你肏
" t6 D$ T' K- x% X7 c; i$ }% [ 舒服了，是不是有什麽技巧啊？我也學學…「我不依不饒。太太沈默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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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麽技巧，就是全插進來的時候覺得滿滿的，脹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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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 z( @/ v2 ^4 n 緊的問題：「既然脹得你舒服，你還要不要和他肏啦？」「你決定吧。」太太略
# F4 |* q1 V# A* N+ l 微停頓了幾秒鍾後低聲說，把球踢回到我這邊。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不反對就
等于同意。看來老婆也願意跟K 上床，我想著，心裏飄過一絲興奮，再次回想起
S 關于老婆被外人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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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q; u2 @. x7 Y2 \1 D 　　我抱住老婆，斟字酌句地說，「那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大老遠來到這兒，
圖的就是給生活添加一點平時沒有的佐料。如果你還能從K 那裏得到…嗯…愉悅，
3 t* B- O5 ~1 H& [+ \" H 那我們索性就繼續換下去。可以嗎？」太太沒有直接回答我，眼神怪怪地看著我
說，「你這麽熱心地把我送給別人弄，是不是更喜歡跟Cathy 上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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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H& b7 _- H% T$ `8 d5 Y6 p, K 　　嗯，這個彎轉得有點急，需要格外小心地駕駛。「老婆啊，我實話實說。就
像你覺得K 肏起來跟我不一樣，Cathy 也跟你不一樣。我們圖的就是像現在這樣
) z% [6 y1 A5 ?7 h 偶爾換換口味，對吧？但是我們有約法三章，這就是個成年人的遊戲。玩的時候
不妨盡興享受，最終的目標還是讓我們的婚姻更美滿。而且吧，我是真覺得你和
K 肏過之後更性感了。老婆我愛你，真心話。」我把話題又重新拉回到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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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1 e% o0 z1 |! H7 r' b, j, @ 　　太太大概也知道這個話題不宜糾纏，而且我覺得，她內心裏對我還是足夠信
任的。我們一言不發地擁抱了一會，我說，「咱們好像該去找他們吧。畢竟咱們
2 K: f; O/ T/ M4 }$ ? 是客，咱們不主動他們也隻能被動地等待。」太太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起身穿
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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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S2 I0 ], O# G4 K0 Q 　　我摟著太太走到K 和Cathy 的主臥室門口，輕輕地敲了兩下，馬上就聽到裏
邊的回應。門開了，K 笑眯眯地站在門邊，擺出紳士的請進手勢。我走進寬敞的
/ _+ m: Q' ]6 r* e7 `. q 臥室，眼睛不有自主地看向中間的大床。幾個鍾頭之前，我的老婆一絲不挂地躺
在這張床上被K 奸淫過。我的雞巴又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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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站在太太身邊的K 和半坐半靠在床頭的Cathy ，我說，「我們剛剛商量
( M2 h, d( A( n: h 了。既然見面了也換過了，就是一場緣分。我們願意繼續今天下午的…組合，如
1 G/ G, ?$ i" i 果你們也願意的話。」K 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誇張一些說，兩個嘴角都快咧
5 }1 q" @4 Z1 y4 u4 m 到耳朵根了。「謝謝老哥謝謝嫂子！我跟Cathy 也是這麽想的。Cathy 剛才還擔
心配不上你們二位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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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y5 O) ~' A 　　「我是覺得你那個德行配不上我姐！」Cathy 笑罵，隨手抓起一個枕頭砸向
K.K 誇張地躲開，軟軟的大枕頭無聲地落在松軟的地毯上。我喜歡這兩口子的性
9 L( w. X# s. J. t' x 格，真實開朗，毫不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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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7 x, R! h$ F) D9 { 　　我呵呵地笑著問：「既然大家都想到一起了，那今晚…？」「我跟Cathy 商
量了，」K 馬上說，「下午是我和嫂子在這個臥室，今晚換過來，大哥你跟Cathy
住這裏，我過去陪嫂子。」這種事情自然是客隨主便。我轉頭在太太的臉上親一
: M. I! U' k! v/ Z3 A 下，跟K 說，「聽你們的安排。好好服侍你嫂子。」「放心吧大哥！」K 邊說邊
4 R4 C& P- x6 ^* o+ x' B 走到床邊拍拍Cathy 的屁股，「你也好好伺候大哥，別光顧著你自己浪！」
" O. w+ o( Z3 `9 P& P. G
* O$ P) Q; }% _% u( T2 z! X- e 　　目送K 牽著太太的手走出臥室關上門，我轉身看向Cathy.兩人心照不宣地迅
/ E9 r0 |" l4 a! K/ ~* e 速脫光衣服進入大戰，直到筋疲力盡。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摟著另一個赤裸的女
人入睡，潛意識裏也知道自己的太太正一絲不挂地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而且這
- P7 ?0 {9 p) h, {/ \ 一切都好像是天經地義般地自然。

　　第二天早上醒來，雞巴漲的難受，自然而然地在Cathy 兩腿間的洞穴裏發洩
一番。我們清洗幹淨下樓，由Cathy 準備早餐。過了一會，另一對男女也來到廚
$ A3 V9 F; `& @- Y 房，太太看起來容光煥發，一副被充分澆灌滋潤的樣子。吃早飯的時候，Cathy
8 V( T+ x2 T" Z% P( m7 }5 Y" ]- A說，「今天上午我和我姐去逛商店，一點鍾回來，你們兩個老爺們自己解決午飯。

% Q2 U, O* q6 u9 X 　　Sarah 的媽媽說一點半把孩子送回來。「

0 O; A( ?. v7 u& }; \ 　　房子裏隻剩下我和K ，面對面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我看向K ，他也正好看著
* U3 }& u# ]. [& ^2 d! g2 ^- g$ i 我。「怎麽樣老弟？喜歡奸你嫂子嗎？」自然而然地問過問題，我突然意識到自
己對動詞的選擇：奸。用這個詞來描述日常的性關系不是我的語言習慣，而是當
年跟S 交往的時候，曾聽他說希望我「奸」他的老婆。我當時覺得有些不舒服，
好像是在計劃犯罪一樣，而且也感覺對女方不夠尊重。可是今天卻自發地把它用
到太太和K 身上，而且別有一番心理效果。

　　K 也愣了一下，但馬上露出那個熟悉的冒著壞水的笑容。「老哥這個『奸』
字用的精辟啊，都趕上『僧敲月下門』的『敲』字了。嗯，凡是法定的雞巴插屄
1 ~& z# X5 n2 M4 N7 d) F- r: ` 之外的性關系都是奸。強奸，輪奸，通奸，雞奸。所以你我哥們兒是互奸對方的
老婆。嘿嘿嘿。嫂子是沒得說，人美屄美，奸起來別提多爽了。真心感謝老哥把
嫂子跟我分享。老哥你呢，覺得Cathy 值得讓你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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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K 毫無禁忌地談論我太太，我的性緻也被挑起：「以前隻見過你嫂子的屄，
0 c1 ]8 S0 `  a+ ]3 y% t/ H0 [ 一直想玩個毛多的。Cathy 的屄正是我想要的，不光毛多，還又黑又浪。奸也好
玩也好，都是極品。」「哈哈，老哥喜歡就好。你們在我家，Cathy 的屄就是老
哥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嘿老哥，我想起一個比喻：Cathy 的屄如同大魚大肉，
味重量大吃起來實惠；嫂子的屄更像宮廷佳肴，外觀精緻餘韻無窮，越品越有滋
味。哈哈哈！」

　　我們兩個男人，就這樣言語赤裸地談論著兩個妻子的身體和床上的表現，談
2 B- X9 H9 C4 V) h2 n6 u0 j 到跟孩子說「肏你媽」的笑話，回憶著兩個家庭走到這一步的旅程，不知不覺到
% \$ L" O& [$ r8 ]9 q4 ? 了中午。簡單地煮了碗方便面，剛剛吃完就聽到兩位女士開門進來的聲音。我看
' s5 T0 z* F, h, M8 c 看表，才12點半。

" c0 y- Q: Q: D5 t. }2 @0 W 　　「你們吃午飯了嗎？我們再煮點方便面？」K 說。Cathy 看起來很開心，說，
「我和姐已經吃過了。提前回來給你們兩個老爺們送禮物。」禮物？我看看K ，
: M$ m5 o; O! v 兩人都一頭霧水。「好奇吧？」Cathy 笑嘻嘻地問，「要是好奇，就趕緊吃完把
碗洗幹淨。我和姐在客廳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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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K 迅速地收拾完碗筷走進客廳。Cathy 讓我們面對面坐在沙發上，「閉
6 I, `$ v' `6 u0 ~% t# X 上眼睛，不叫你們睜開就別睜眼。」我和K 笑嘻嘻地配合。一陣響動之後，一雙
手把一件軟軟的東西放到我的頭上，然後是Cathy 的聲音：一二三可以睜眼了。

　　我睜開眼，看到太太站在我身邊， Cathy滿臉壞笑地站在K 身邊，一隻手指
# \+ S; ^. U& J+ Z7 t3 [ 著K 的頭頂：一頂中西部某個棒球隊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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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7 l* n) I5 { 　　不難猜出，我的頭上也戴著一頂棒球帽。但重點顯然不是帽子所代表的球隊，
/ @0 S: a: y# S 而是帽子綠汪汪的顔色。這個球隊的隊服顔色，時不時地成爲北美華人之間開玩
! e2 U9 N; p/ [- Z2 v 笑的話題，比如每當這個球隊參加比賽，滿城盡是綠帽男。而如今，在完成了兩
個家庭的換妻遊戲之後，每個太太給各自的老公親手戴上了一頂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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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的安靜之後，一片笑聲響起。無需言語交流，大家心照不宣。「禮物還
沒有送完呢，」Cathy 眉飛色舞地說著，給我太太示意。我和K 再次看向自己的
老婆，隻見她們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物件放在各自老公的手裏。塗了黃綠彩釉的
陶瓷烏龜，兩寸大小，如同綠色棒球帽一樣，被兩個太太送給了她們的丈夫。

6 K+ m3 J: G8 ]! |( C7 P 　　「我跟姐找了好幾家商店，最後在一家亞洲雜品店才找到了這個綠烏龜。那
個華人店主是個東北人。我跟他說想買小王八做紀念品，他說沒有，但是有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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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W" K" h+ v" a8 R/ { 　　他看我和姐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