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換妻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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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接觸

9 b2 \* E: n2 T9 I5 q) t 　　從太太這裏拿到了許可證，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S 夫妻。我對S 心存感激，
; L- O4 G; s& }. z# _/ d# d 因爲他的直言不諱對我起到了啓蒙的作用。「我太太同意了！！！」我給S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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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0 Q; v% V* Y! r& O 　　「恭喜！你們下一步要做什麽？」S 回複。「我們沒有經驗。你有什麽建議
( v+ J% R9 e2 ?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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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問。「想不想大家見個面？」S 提議。我還沒有來得及回應，S 又加了一
句：「不妨你我先見個面，算是給太太們相親。」這個主意不錯，既有一份謹慎，
- k( h8 C5 y9 I$ K% v 也照顧到太太首次參與可能會感到不自在。丈夫出面給自己的太太選男人，別有
& }/ L1 W  r- w$ c+ i! i/ N3 ]9 z9 j 一分異樣的淫靡味道。我的身心都開始不安份起來。我和S 商定了一些見面的細
節，包括周末在兩地之間的一個快餐店吃午飯。

　　晚上臨睡前，我一邊用手揉捏太太的乳頭，一邊把這個安排說給她聽。「我
周末去給你相親，」我嬉笑著說。「別忘記哦，過你這一關不算，還要過我這一
( y: e8 T5 D4 w6 k) C2 @3 @4 Q 關，」太太也半玩笑半認真地說。「那是當然。給太後您找面首，我隻不過是做
初選，最後拍闆的是老佛爺您啊，」我嬉笑著說。「好啊，你嫌我老！」太太翻
- s: H. g% H) b/ v9 \) t 身騎到我的身上，把濕漉漉的屄對準我的嘴，「把太後伺候好了，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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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 X0 q3 O! F" r+ D& N& u# E" T 　　抽插了一會，我想起和S 商定的另一個細節。「S 建議我們都帶上各自太太
的照片，幾張生活照，再加上…一兩張露屄的照片。」我說，心裏有些不確定太
- p: z! Z3 `+ `9 a8 y: b; K) r$ d 太會如何回應。從我的內心裏，尤其是在接受了自己的綠帽心態之後，讓另外的
- I2 n' B- s6 ^ 男人看到太太的陰戶照片是一件充滿邪惡誘惑的事情，想一想都能讓我的身體有
: I$ h$ B" {3 y) i  W# E, A 所反應。可是我拿不準太太的態度，當時並沒有給S 一個確定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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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Z: Q. V' s& C% b' K2 n1 w 　　太太的雙腿彎起來纏住我的大腿，下身自然地聳動著迎合我的出入，略微氣
喘著說，「你們男人都是變態。」我從她的回應中聽到了認可，越發努力地做著
7 B  k  D9 z7 Z+ z8 `  a 活塞運動，把嘴貼在在太太耳邊，「你的屄說不定都要給他肏了，看幾張照片算
6 }7 k, I2 h. ?( |9 _ 什麽變態？」隨著這句話出口，我的精液一次次地噴射進太太的體內。

/ L2 P. _# X6 E8 g* x0 ?$ J( w. I 　　星期日上午11點半，我走進雙方約定見面的快餐店。也許時間還早，裏面顧
客很少。我一眼就看到S ，因爲他是唯一的亞裔面孔。走上前跟他握手坐下，我
們不由自主地打量著對方。S 是中等身高，胖瘦適中，長得還算說得過去。我略
9 f& S9 ?/ x5 K6 p 微感到一絲失望，隱隱地覺得我太太的第一個婚外男人似乎應該更「優秀」一些，
/ o0 f$ Y0 p* p9 k- ]0 |5 W8 d) t( i 盡管我也說不清優秀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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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 _" a* u& e 　　壓下這個感受，我朝S 笑笑說，「趁著現在顧客不多，咱們是不是先去買了
午飯？」S 贊同，起身說他去買，讓我等在座位上。「一起去吧，」我說。我們
4 }% s# o, D: [, X) ^ 邊吃飯邊談論著跟換妻沒有絲毫關系的話題，比如孩子在那裏上學，平時的工作
忙不忙等等。咽下最後一口午飯，S 突然說他的照片留在汽車裏，問我要不要去
; s" l# _, t, e: G4 ]0 O& n 他的車裏看。「好，我也去拿我的照片，」我說著，跟他一起走出快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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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W) J, }9 y3 ?, {* R& n5 J 　　S 的汽車是一台SUV ，裏面空間比較寬敞，車窗是深色玻璃，從外面看不清
裏面的情景。S 坐在後座上，招呼我也坐進去。關上車門，我們各自打開自己帶
/ Q7 l+ M8 \% |: Z0 e 來的電腦。幾次點擊之後，太太們的生活照充滿了屏幕。S 的第一句話是，「喔，
你老婆這麽漂亮啊！」我笑笑，目光掃向他的電腦屏幕。S 太太是瓜子臉單眼皮，
/ y: g1 E6 L& G 五官不算美，但是挺清秀。我和S 打開一張張生活照，誇獎著對方太太的身材和
! q4 o0 B. S( f. p- [ 容貌。不知道爲什麽，我有些心不在焉。「這是我老婆的屄，」S 突然說，電腦
- ^. y3 f+ Z( z 屏幕上被一個陰戶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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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 f" h+ d/ \" v" n. o4 r 　　這是一個剃光了陰毛的女陰，因爲是近照，殘留在皮膚裏的毛茬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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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照時的光線不太好，整個圖片顯得有些灰暗，兩片暗色的小陰唇略微分開，
小陰唇頂端的小肉豆光滑圓潤 .S 用手指點向小肉豆，「我老婆的陰蒂特別靈敏。

　　隻要在這裏揉幾下，她就變成了婊子，你要她做什麽她都會做。「我的目光
轉向S 太太的大陰唇。從照片上看，她的大陰唇隻是陰戶裂縫兩旁的松軟的皮膚，
顔色比小陰唇更黑，上邊的毛茬也稀稀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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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會兒你慢慢看，」S 說著，打開了下一張照片。鏡頭顯然是從S 太太張
- D7 a& U8 `, F- k% d/ D 開的兩腿之間照上去，離鏡頭最近的是陰戶，兩側的大腿很豐滿，陰戶上方是同
樣剃光的恥骨部位，遠景有兩個乳峰和沒有聚焦的臉。在這個互聯網時代，每個
有色心的男人都看過千百張形狀顔色各異的陰戶照片，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産生了
2 g2 J, A5 {$ w8 Z 免疫力。跟網上的照片比，我眼前屏幕上的景象沒有任何特色。但是這個屄的主
人不是世界某地跟我毫無關系的無名女人，而是我身邊這個男人的太太。而且，
她知道自己的陰戶照片會被我觀看，她本人也可能赤身裸體地被我奸淫。我的雞
: I- ]+ X" O# y+ f 巴在瞬間硬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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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太的屄真性感，」我嘴裏幹澀地評論一句，也點開我帶來的最後幾張
2 U$ U. v4 f, `& m9 E 照片。「我老婆的。點這個箭頭就可以看下一張。」我把電腦送到S 的腿前。S
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不時地點擊鍵盤，翻來覆去地觀看我太太的幾張不同角度
的陰戶照片 .「你老婆的屄長得好精緻啊，」他說。精緻？我從來沒有想過用這
個詞來描述太太的生殖器，不過馬上就理解了S 的意思。太太的陰毛濃密，全部
集中在恥骨部位。她的大陰唇豐滿，名符其實地形成兩片肉唇，不但皮膚幾乎和
大腿內側的嫩肉一樣白皙，而且光潔無毛。在如同兩道小沙丘一般凸起的大陰唇
之間，是窄窄的小巧粉嫩的小陰唇，在照片裏，要麽微張，像沙丘之間的一對嫩
葉；要麽朝兩旁漲開，顯露出中間粉紅色的尿道口和水汪汪的陰道口，展示著發
情時的欲望。如果太太聽到S 的評論，不知會如何反應，我想著，雞巴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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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 T+ [* [9 {! j# J5 n8 @ 　　「可不可以看看你的雞巴？」S 的聲音響起。我愣了幾秒鍾，明白了他的意
- \4 p: Y7 L5 l4 V 圖。「咱們都把雞巴掏出來吧。給太太們相親嘛。」我說著，拉開褲子前面的拉
鏈，S 也把右手伸進褲子。有那麽幾秒鍾，車裏的情景很詭異：兩個男人躲在封
閉的空間中相互展示自己的生殖器。「讓任何人看到都會認爲我們是同性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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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著，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S 的下身。

  r  ?5 a) W# f7 F 　　這是我有生以來看到的第一根我自己之外的成年男人的雞巴，黑紅色，硬硬
, c  M' ], Z- l, _) } 的挺立著，包皮半裹著龜頭，尿道口緩緩流出一滴亮晶晶的液體。隻要接觸換妻
8 R* `* H  M: l 網站，都知道這個圈子裏的丈夫往往希望給妻子找粗大的雞巴。時間久了，我自
" T  [: ~2 ~6 W1 e2 N8 J 己也接受了這樣的口味。而S 讓我失望，因爲他從褲子裏拉出來的那根東西顯然
& n: {# W# J: _) h6 `7 k 比我的細小。在這一刻，我明白了剛見到S 時的心情。從外形來看，我認爲S 配
* @% C$ n) m' [5 V! R# x  q; Y 不上我太太，但是我在潛意識裏還沒有放棄，期待他有一根強壯的工具能給太太
4 w0 r3 Z% B! |0 u! y 帶來更多的肉體刺激和快感。現在看來，S 不能滿足我的條件。我又看了一眼S
; u6 l. d9 L1 g6 O1 K: A太太的屄照，把開始變軟的雞巴放回褲子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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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M! m% L8 g# R* [ 　　S 仍舊興緻勃勃，從我的褲裆前收回目光，一隻手控制鍵盤繼續觀看我太太
7 u, b% T3 U; C6 ^ 的照片，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自己的雞巴。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興緻，但是出于禮
貌，一言不發地看著S 自娛自樂。幾分鍾之後，他把雞巴塞進褲子。我朝S 笑了
一下說，「咱們已經給太太們相過親了，接下來就看女士們的決定了。很高興咱
們哥們兒能見面。」當S 也說了幾句內容大同小異的話之後，在換妻路上邁出的
  t2 L8 a  A0 o 第一步結束了。離開之前，我出于習慣想跟S 握手，但是想到他的手剛剛摸過他
6 {. x1 Q( F) y0 { 的雞巴，我及時地停住，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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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w/ A9 ? 　　那天晚上入睡前，太太問我，「你的情緒好像不高啊。怎麽了？」我略去了
4 c9 j* Q+ l. O/ ^ 看照片的細節，講述了S 夫妻的整體情況。「我覺得S 配不上你…而且他的雞巴
小了一點，不太可能讓你舒服。」我說。沈默了一兩分鍾之後，太太轉身面對著
我說，「如果你覺得他老婆還不錯，我願意配合你。」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在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這句古話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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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住太太，在她的豐滿嘴唇上吻了一番。「我以前說過，我老婆的男人一
定要優秀。滿足不了這個標準，我甯可不換。」我說。太太伸手握住我的雞巴，
「那你怎麽跟S 說？」「我想告訴S 你在臨門一腳的時候猶豫了，所以咱們目前
. F$ Z- W# g( Y6 X" ^- Z+ X 不能跟他們交換。」我停頓了幾秒鍾，補充說，「我覺得這樣可以避免傷害S 的
( `' X; ~/ J" S0 O( c 面子。」「我聽你的，」太太邊說邊轉過身，把光滑的脊背緊緊地貼在我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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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7 x/ E$ j, e8 K* \. A, Q: E 　　第二天，我在網上給S 留言並且道歉。S 表示完全理解，還說他老婆聽了我
的情況非常滿意，所以如果我太太實在不想參與，我可以去他家跟他老婆玩。我
心中越發覺得對不住S ，隻好感謝他的誠意邀請，但是強調這個遊戲對我們來說
是一定要夫妻共同參與的。除了表示遺憾，我衷心地希望他們能找到更合適的對
  R+ ?+ w( T, g7 z1 V& u 象。

　　第一次接觸沒有成果，我心有不甘，可是接下來的運氣不是很好。有的夫妻
嫌我們年齡大，有的跟我的期望值相差太多，更多的是難以交流。比如有一個網
友自稱中年夫妻、各方面的自我描述也不差。可是幾句話之後就問能不能看我太
9 P9 n$ I7 A/ a 太的照片。我說我們爲了安全起見、從不上傳自己的照片。對方就開始破口大罵，
# b9 U# S. Q( _. j3 O! \ 說我是騙子、沒本事找女人、想占別人便宜。也許他曾經被人欺騙過吧。不過平
; `6 L3 W. @( b7 q2 f: }3 Z 白無故地被扣了一堆帽子，讓我一連幾天想到這件事情就倒胃口。

7 d2 d) m( i1 C6 Z" e! _% x 　　轉眼間到了初夏。我像往常一樣進入一個中文換妻網站，在交友論壇中看到
一個新帖，是一對住在中西部的中年夫妻尋求「同好」，自述的條件很符合我的
- f* K- B& K4 u# U1 g0 p! j& R' T 期望。我習慣性地按照他們的聯系方法留了幾句自我介紹和企鵝帳號，心裏並沒
: A7 E- U  R2 X9 D9 z 有報多大的希望。當天晚上，我剛剛進入企鵝就看到一條留言。對方自稱是K 夫，
7 Z) S% M4 K+ _+ g  ?% p 已經看到我留的信息，他們的情況跟我們很相似，兩口子都是40歲，丈夫喜歡意
淫和文字交流、太太同意配合。說實話，類似的回應以前也遇到過，但是K 的一
句話讓我感覺到了對方的誠意和成功的可能。「如果我們雙方的自我描述（包括
性格、喜好、容貌和身體條件）都基本屬實，那麽我們應該不會讓彼此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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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s7 F2 N( D, e 　　我把太太叫進我的書房，給她看K 在交友論壇上的帖子和給我的留言。「你
覺得怎麽樣？要不要交往一下試試咱們的運氣？」我問。太太指著屏幕上K 那句
8 [3 `7 I  |' P. e0 K! _, K 打動了我的話，笑嘻嘻地說，「遇到知音了？」我一把攬住太太，賊兮兮地笑，
「希望他不光是知音，以後還能成爲知陰，知我老婆的陰戶，嘿嘿嘿。」「變態！」

+ Z4 L3 [$ H) f! ?- U) J, h 　　太太掙脫我的手離開了書房。

' D: f8 t) c; A5 u 　　跟K 的交流出奇地順利。他們夫妻比我們小5 歲，有個上初二的孩子。K 跟
我一樣，也是做科研的。背景相似，年齡相近，都渴望爲中年的生活添加一份非
常規的刺激，而且我們居然連思維和意淫的習慣都很相像，不但是跳躍性的而且
喜歡玩文字遊戲。當初跟S 交往時，沒有經驗的我得益于S 的直截了當。接觸過
K 之後，我才意識到和S 除了都希望換妻，其實沒有任何其它層面的交流。如今
; `: y& L3 T5 Q/ z 這個新體驗讓我興奮，覺得跟K 聊天已經超出了兩個男人意淫的範圍，反而時不
時地成爲一種好玩的智力遊戲，而且跟太太轉述聊天內容也給我們的夫妻生活增
! O0 C9 P9 D2 {" w2 a1 V2 y 加了更多的言語刺激。

　　比如有一次，我跟K 說起知音和知陰。他馬上送過來一個呲牙大笑的圖像，
. _  h& [# T$ _2 M# ?! w 「哈哈哈！這個精彩。渴望有一天，我知你老婆的陰，你知我老婆的陰！！」我
0 [/ i) _* E, P 回了一個握手的圖像，換回來K 的一句話：「大哥，等到知陰那天，你和我就是
7 y5 _8 i0 c# \1 K+ [; d- K4 p 同一道戰壕的戰友。」這後一句話本是我們這代人常挂在嘴邊的熟語，沒什麽出
. Y% \; H/ q* P' I 彩之處，不過K 在句號後邊加了一個擠眼的圖像，讓我覺得他話裏有話。

　　我送了一個問號。K 的回答是，「肏屄＝戰鬥。我老婆的屄＝戰壕。你肏我
老婆＝跟我在同一道戰壕裏作戰。嘿嘿哈哈」。那天晚上，我迫不及待地把這次
) M2 O- ^1 A2 i, K" K 對話講給太太聽。「其實K 說的不準確。我跟他不止是同一道戰壕的戰友。你這
裏還有第二道戰壕呢，」我說，伸手摸向太太的屄。太太發出幾聲呻吟，把嘴貼
9 j  E7 d& L, F8 |1 H. L& Q 在我的耳邊說，「文革的時候說知識越多越反動，說錯了。是知識越多越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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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夏天，我和K 幾乎天天上網交談，對彼此的情況和各方的習慣愛好都有
了進一步了解。有幾次，我想提出大家見個面。可是孩子放假在家。每次看到孩
子，就覺得身爲父母、把孩子留在家中自己外出跟別人換妻有些荒唐。其實我心
5 k( |- Y! R, W1 l) l2 V 裏清楚，這個想法很虛僞。不過理智跟感受必經不是一碼事，何必強求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