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戰爭 1-5

danhuai

（一）當男孩遇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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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P# X0 L, f- E" c1 t　　事情發生於一個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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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書館到時間照例要關門，我一看時間到了，便打開廣播，通知在閱覽室自修的同學，一會兒的功夫許多男男女女都相繼出去，我卻不慌不忙，動作從容地收拾書籍，當看見人們魚貫地步出大門時，竟然產生出無以名狀的優越感來。

　　因為是當個工讀生，擁有控制大家使用閱覽室的讀書權，所以總是亂得意的，當然這個只是幾個小事中的一個，其他如新書出版時，我總有方法可以先看之類的等等。

6 C  R. [$ y, w" N  ?( t　　“啊……”我打個哈欠，將身體左右擺動一下，聽到骨骼發出“喀喀”的怪聲。

5 {; L( D: P: l4 l. t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頭，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服的按摩。

) d+ A# \1 j/ {% ^$ K5 H* s0 \- y　　阿系學長一看見我閉上眼睛，立刻跑過來，拿起他的背包，在簽到簿上胡亂簽下他的名字，然後趁我尚未注意到他時急急忙忙地跑到門口。

　　“喂！吧嘛？給我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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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這傢夥偷偷想溜後，沒好氣地叫著。

　　這可惡的傢夥連續一個禮拜，都要我幫他把圖書館閱覽室的鑰匙交回樓上的圖書館，害我都比預定時間晚離開，想想已經夠不爽了，所以我這次特別注意要叫他自己拿回去。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傢夥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遠遠的。

　　“喂！拜託羅！我先走了！”阿系將鑰匙丟給了我，然後朝我扮個鬼臉，“嘻！我女朋友在房間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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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v9 A7 W$ l6 d- `. e　　“嗟！去你的，小心別把肚子搞大了……”既然木已成舟，米也變飯了，我在莫可奈何之下，發出“悲戚”的哀嚎。

: k2 N+ j& N+ t# w' i　　“放心，再見啦！”阿系揮了一下手，飛也似地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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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5 N& C% D　　沒辦法，男生只要一有了女朋友，我們這些單身朋友都得禮讓他們三分，甚至有許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是，可是你又不能怎樣，如果你堅持的話，那拆散人家小倆口的罪名可就落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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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還不打緊，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個大嘴巴，那一傳十、十傳百，說成了個個性乖張、不好相處的“壞人”，那可就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 V; X( b' l; d/ l: [; j& X, s, P9 ~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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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G8 P: X3 z4 L　　所以盡避我喊歸喊，自知是沒啥路用，頂多是讓他給我喊多了，哪一天發了瘋，忽然想通、要對我懺悔，那我可就謝天謝地了。

" @5 Z# z7 D2 X0 F; F) T　　關上旁門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鑰匙交還給圖書館，已經十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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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9 o9 f, Q　　夜晚很靜，在這蕭瑟的步道中。

　　我一個人信步走在校園內，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窩在圖書館猛啃沒讀完的電子控制工程，偏偏□圍大、內容又晦澀，弄得我一整天茫茫然的，直怪自己這些天太混了，為何要對那種無聊的社團還那麼熱心。

3 N* W" r% P* @, u5 J3 E! v# q　　一陣寒風卷動落葉，使我打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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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N8 y& H) h, o- I0 r　　我伸一伸懶腰，注意到前方有個人顛顛跛跛地走路著，很遠，看不見是男是女。

　　那人好像喝醉了，從遠方那兒似乎可以聽見他在胡亂說話，很模糊，聽不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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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4 {; r$ M/ a$ ]( R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樣，忽然站直一陣，然後身體開始向前僕倒。

. a) `6 N" [! [( X( l, t　　我嚇了一跳，迅速跑過去摟住他。

0 K+ T5 i% h+ V, N　　他並沒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卻十分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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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他是個她……

2 A$ d& |' Z1 w3 m& n　　一陣風吹過來，她飄逸的長髮吹上我的臉，那是一種十分輕柔，帶著點點花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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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T$ {) Q0 |$ @- d1 Z' Y4 @　　我將她平放於走道上，用手拍拍她的臉。

9 E; |0 h3 K- M; G! Q　　“喂……喂……”

9 L# F5 S2 C; ?( }　　她沒有什麼反應，仍然繼續她的睡眠。

$ n$ ~( Z4 G! M& W- n2 z7 n" }　　“這個女孩子真是的，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話會多危險嗎？”我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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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下手錶，值日教官們應該已經回到宿舍了，這時我像想到什麼事情似的，再定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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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e* t6 [% b% l　　“啊！糟糕！不就要關校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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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9 _: w1 T+ j: X3 P) f　　關校門之後那可不得了，因為我們學校宿舍和校園是分開的，所以一旦到了關門後，校中根本沒有半個人，除非你有足夠的裝備和膽量，要不然這一片地帶可比墳場更嚇人。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館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標本，我的心中就發毛，人的已經很恐怖了，要是還帶著一群……

　　我被我自己嚇得趕緊背起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幾分鐘，終於看到大門，幸好阿伯剛要關，被我給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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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不然我可要嚇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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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a5 s, @) Q: f; b0 a　　我背著她走到學校前門不遠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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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向右走大約六百公尺多一點，彎進那條路，拐幾個彎便可到女生宿舍。”我看著昏暗、沒多少行人的街道想著。

　　原先我本想背著她去，可是一方面實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問起我有關她的事，那該怎麼辦呢？搞不好還會認為我是蓄意灌醉她，或是什麼的……反正學校的教官是怎樣看他們的學生，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不會有好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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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V0 `+ v: ^, g: q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這個小妮子叨擾，想送她回住處的善心又會被人“狗咬呂洞賓”，一顆本來就不快的心開始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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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想了一想，攔下一輛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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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開車門，把她抱進後座。

, C4 J6 |4 _) g6 V9 y　　然後向那個顯然不知道我們學校宿舍的司機要了一枝筆和紙，寫下宿舍的地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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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_4 k, t& D& x% ]　　避免麻煩，甚至連圖形都很仔細地畫好。

　　我遞給司機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關上門，隔著窗口遞給他五十元。

8 l0 j. m+ \7 Q" x1 v. C　　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讓教官和舍監去傷這個腦筋，順便也讓教官和舍監他們給她個教訓，誰叫她耽誤我那麼多的時間。

8 ?' Q' Q. C' V+ r2 m/ b" d( U8 `: m, R　　忽然之間我發現自己竟是個天才，嘿嘿！

8 u8 {4 V7 o0 s" s8 i　　看見司機漸漸加快速度，準備離開我的視線時，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擔心起來，亂想如果我請的人是那種惡司機，對她毛手毛腳還不嚴重，要是強暴她，或是把她賣入火坑，那我豈不是害了她了嗎？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壞事不敢說都沒做過，可是都是偷爸媽的錢，把考壞的成績單藏起來，最嚴重的不過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幾巴掌等等，這些個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販子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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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可不能在大學時壞了我的陰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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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用極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囔囔，要司機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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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大概聽到了，把車子停下來，拉下車窗，很不解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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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o- m) P4 E* @　　我跑到車子邊上，一手扶著車頂，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不……不用了……不用您麻煩了……我給您一百，不用載她回去了……”

2 Z/ i& z5 L& [$ p: C　　這個司機倒很好說話，一聽見我的車錢照算，很樂意地開門，還幫我把她扶出車外，似乎我原先所拜託的司機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為從這兒到宿舍的車錢根本用不到五十元。

　　我肩著她，一步步地走上樓去。

. c( I) Q, L5 u' s# P$ B　　打開了燈，我松了一口氣，幸好前不久剛整理過，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間習慣，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排她棲身的地方。

2 F- `! V% _3 C8 t" z0 n9 O) ]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個人坐在書桌旁，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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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z1 s, U: Q$ z5 {6 X　　不曉得為何她一個人喝成這樣子，是失戀了嗎？還是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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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S  |# ?, s1 e# z6 v' h　　看著她淩亂的頭髮，比平常時的她更具有一種迷人的魔力，讓原本就漂亮的她給我十足的壓迫感，我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時產生濃濁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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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 b" Y5 ?* \( z0 Z% W　　其實在電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雖然長的不錯，可是比起麗芳，我們電機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覺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個的印象，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呢？反正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揀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個不是這樣子的？

: K* o( u, l. r& n( i' J　　或許我不該把她帶回我的居住單位，只是那麼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正沒差幾分鐘，就算被教官問起來，也有足夠的理由反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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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笨，剛才就這樣的話便不會白走這一段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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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忽然我聽到一個聲響，原來是她發出的夢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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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M# Z6 G( A) a9 e# c　　這時她收起一條腿，微微地翻過身去。

　　收起的腿，卻讓她的裙擺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幾乎整條肢體，看到這兒我的呼吸更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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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地，剛才的念頭一掃而空，我毫無意識地離開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腳邊的床沿旁跪下來，我移動了一下我的頭，仔細地看著她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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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行我怎麼可以這樣……”我的理性督促著我。

# u9 h$ Q5 `6 {% ]0 q　　可是我依然凝視著她的身體，我竟然感到自己褲子的前面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不停地膨脹、膨脹……

# O6 A9 g4 a; n- B# }　　我想更仔細觀察她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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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 v3 V) `( e7 {- Z3 ~: [* f! n　　我就著她張開的雙腿中央，把橫附於兩腿之間的裙子往上一動，露出她的隱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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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l& h% `9 P+ i　　不知不覺中我咽下一口口水，發出很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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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她張開的大腿往裏面看，可以看見她的內褲是白色的，有著白色花紋的蕾絲滾邊，三角形的地方隱約地好像有著模糊的黑影，裙子紮在腰的上方，所以連她可愛的肚臍眼都露出來，映襯著纖細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勻稱，白皙的小肮不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難看。

, `& T( z& j4 P) P  @5 Q5 x9 B　　“不知道她的胸部生的怎樣？”

　　內心一股邪惡的欲望正迅速湧上我的腦中。

% [, @0 E5 |3 V　　我悄悄地蓋上她的裙擺，然後將身體往上挪動，指尖顫抖地解開她小背心的鈕扣，以極緩、極輕的力道拉起她的上衣，掀開她的第二層衣服，好不容易掀開到她的胸部。

　　她戴的胸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８字形，渾圓的罩杯被她盈實的乳房填充的剛好，既罩住了一對玉乳，卻又不會像一些少女，明明沒有真材實料，故意買大號的來遮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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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渾圓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頭了。

  D! H+ z9 ^! M8 f* |9 I　　我張開口，緊張的說不出話，慢慢起身貼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手掌則內凹成杯狀，和她的胸部只有一公分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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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不敢動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離，順著形狀摩娑著，想像手掌愛撫雙個乳房的情形。

　　我的呼吸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胸前的雙手幾乎想放下去，把玩她豐潤的乳房，然後伸進去，攫取謎般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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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0 U: |( D$ i" w6 V　　就在這個時候，睡夢中的她忽然抱住了我，恍恍惚惚地重複喊出“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等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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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措手不及之下，我整個人被迫貼在她的身上，兩只手掌碰巧壓住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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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使我的呼吸受到極其劇烈的擾亂，我的神智也陷入一片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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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4 F( O6 i& T7 C: [/ I: I+ K. u8 {　　她的身軀急遽地擺動，我甚至不用我自己動手便有一波波的蠕動波襲來。我慢慢地握緊手掌。

, D% [% U4 }" k/ R$ |  J　　哇！原來這就是胸部的感覺啊！

　　我的胸部混亂的壓迫感越來越緊迫，褲子中的膨脹反應更令我感到害怕，年輕、充滿幻想的強烈欲火幾乎要使我失去理性，我已經在盡全力阻擋我的失控。

1 v# e) A, A, ~9 j& w　　我開始懊惱最近為何沒有打槍，要不然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7 v; J  R6 n, {' G( J: y2 J8 H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胴體的我，對她絲毫沒有免疫力，尤其她的衣服被我弄得如此淩亂，偏偏她又爛醉如泥。

8 t  @. i! D9 y* k2 w, {) h6 L5 ^' l' j　　“強暴、強暴、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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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千萬人高舉雙手狂熱地在歡呼似的，腦中滿是這些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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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 r+ B+ w0 i- V& W0 e5 l　　她仍然沒有放開我，反而翻過來壓住我，用她因在外閒逛而被風乾燥的嘴唇用力親吻，或許該說是用吸吮，我的臉頰、額頭、眼睛、以及鼻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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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受到乳房觸感的強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這樣，我的欲望更甚，甚至連趁亂吃她什麼部位豆腐的想法都一窩蜂地想出地方。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動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撐開我的唇，甚至舌頭都伸過來了。

& w; O0 e& ]) Q7 J% ?4 o" g% A& `　　我幾乎要翻過身壓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斷胸罩，脫下內褲，然後像錄影帶上所演，開始交媾……

　　忽然她發出含混的聲音，有些悲傷的語調，要那個她誤以為我是她的男人不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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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7 C) r. t% B4 J3 Z4 j$ M　　“不要離開我，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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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8 w( `+ P/ R7 g& Q　　一滴晶瑩的眼淚滴到我的臉頰上，頓時我的手以及全身，像是被冰凍在七尺寒冰之下，不停地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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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此之時，她卻完全停止任何動作，環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鬆力氣，再度跌入她的夢中。

　　看見流下的眼淚，我急忙推開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只被閹割的公狗夾著尾巴，使自己縮到遠遠的角落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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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

　　回想剛才那一幕，差一點我就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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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z4 P( C　　我慢慢地使自己回復理性，於是便只有又傻乎乎地蹲坐在一旁欣賞她，因為我害怕女生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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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m+ F8 C. [$ H- m$ g　　看著又沈入睡夢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女友那該有多好啊！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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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天亮時，我才很驚訝地發現自己為了好好地看著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坐在地板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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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r" Z6 s9 i9 V　　醒來後我馬上望向床頭，原本應該在床上的她，卻已經不見了。

" N  r, H* d. l; m# `% M# T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聲從我的身上滑落，同時一張白色的便條紙慢慢地飄向地板。我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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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感謝昨天你的收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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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ＰＳ：不知你幾點要上課，我把鬧鐘轉七點半，　　　　│
1 N% X8 v' n; P. R　　│　　　希望不會太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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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國一甲　李鬱薇　７∶１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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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見這，我望向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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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鬧鐘上指示７∶２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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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r- ?, W0 a' W5 N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點起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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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邊，望著紙上娟細的字體，不愧為國文系的，給人一種古典美人的遐思。

- B& R# K# b0 O$ D　　“國文系一年甲班李鬱薇……國文系一年甲班李鬱薇……”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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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a+ p2 K% w8 j) `( \　　老覺得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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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g) w9 }$ f　　鈴鈴鈴……

　　“喔……對喔……今天……今天要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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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當男孩再見到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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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U! M! n% u　　早上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住處，為了找學生證幾乎把房間都翻過來，可是還是沒有發現，實在是很懊惱，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傢夥偷了我的學生證，害我無法參加考試，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績都很好，平均起來還能補考，只是這一學期無法拿獎學金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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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f  F1 x4 O; \# h: t& c( M6 t　　反正也沒心情念書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雙手托著下顎，想著昨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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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想去還是那個結論，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該多好啊！

　　“李鬱薇呀李鬱薇，”我看著她的留言，“怎麼我以前都不會想到要注意你呢？李鬱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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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要臉地，我在她的署名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有人打開我住處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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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 }% ^  B" Z2 @0 K  L　　“喂！起來了，這麼晚還睡，還不考試啊？”阿系把我吵醒，今天是我們電機系考試，理科大樓被我們用去，因此他們化學系的考試便排到明天。

: h& V+ Q  h  @　　“喔……”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臉，“沒辦法，沒有學生證不能進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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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那個……我記得剛剛教務處有廣播，說要你去認領你的學生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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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X8 o( ~: Q, G7 b; T$ b　　“是……是嗎？”我頓時精神全來，興奮地跳離開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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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5 N, [5 m( V- f& E　　忽然之間，我感到褲子對著我的東西的地方濕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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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2 ^9 z8 ]5 [4 X4 n' T　　“嘖……哎呀……”我低頭望下看去，真是夠糗的了。

　　阿系一看到這樣的事情，很大力地搖著頭，“別急了……我已經幫你拿了，以後記得別老怪我不幫你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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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頭停下，拍拍我的肩膀，裝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幫我怨歎道，“唉！老弟啊！前一陣子借你的春宮雜誌不是要你看的，是要給你打槍用的。實在是，讀書讀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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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形容成那樣子，照理說至少會動怒，可是我並沒搭理他，想想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也就不理他，逕自處理自己的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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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說實話，阿系給我的春宮雜誌淨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個洋妞具有氣球般豪乳以及被手淫機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會倒胃口，看她們交媾就好比看狗在辦事一樣，一點興致都沒了，我不陽萎已經很好，還要打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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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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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洗澡的時候，很痛快地給自己來一下，第一次對象不是飯島愛的“一下”。

$ y% _4 z: F: x) C% b; q1 m$ r　　從那時候起，凡是國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別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關學生資訊，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來發現我其實是多心了，李鬱薇她其實是相當出色的學生，幾乎每張佈告上都看的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面，不僅獎學金申請合格者名單上有她，在武的方面，她還代表國文系參加系桌球及對外的空手道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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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啊，一看見這樣，我的心涼了半截，就憑自己只會呆呆地讀書，美藝細胞不良，體育方面一點都不行的樣子，別說男女朋友，就連要認識她，她都得好好考慮考慮。

　　經過兩個禮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剛走出理科大樓，便看見她站在玄關上，一襲淡黃色的上衣，頭髮已經特別地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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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0 a5 ]' L% o7 S! L5 W' L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過自己的幫忙，是應該跟她打個招呼，後來一想，反正我也沒有多認識她，如果貿然跑上去搭訕，搞不好把她在我住處過夜的事扯出來，這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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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7 c5 J6 G1 f0 q2 i　　於是我主意一定，裝成不認識她，打算漫步過去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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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B8 B8 K- l$ O* E　　她正在那兒四處張望著，一看見我繞過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快地說：“快點，我們的約會要遲到了。”

7 E& {. U8 F4 s8 b2 Q　　“喂！喂！我……我什麼時候……”我一時之中被她搞的一頭霧水，不清楚我倆什麼時候有約會，但我還來不及表達我的話，便被她給莫名其妙地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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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5 S. e* I) N% w2 F5 H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個人一起走在一塊，現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阿系以及阿林兩個人呆呆地站在那兒。

9 i7 J4 D) O# Z; j, I　　“你說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問一旁的阿林，阿林從書本中抬起頭來“對啊，就是她，沒事問了我一堆他的學業、個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既然兩人感情這麼好了，幹嘛還要問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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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誰也被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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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貓、阿保、家琳、小蕙等吧……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頂起他滑到鼻樑中間的眼鏡，“這小子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有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倒追他，真令人羨慕……”

　　那一天實在是有夠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拉去看電影，看完後又到咖啡館吃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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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子的嗎？喜歡哪一個男的都這麼主動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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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的願望，或許該說是隨便想想，竟然會實現，我開始感到造物弄人的神奇詭妙，不過這樣子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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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的約會，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館中，那時候她的臉在金黃色的燈飾下，顯得一種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聽的聲音，柔和的音樂，使我沈沈地陶醉在曼妙的氣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我們一共跑了咖啡館、電影院、遊樂場、以及社區公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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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O; L7 W( O$ l' M　　我快要累死，可她卻還是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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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O9 l" {9 W1 p( M# ?- z: ?8 Y　　最後我們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幾乎都有談不完的話題，有說有笑的，我發現她也很健談，盡避如此，內容卻十分的有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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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我住處的樓梯間，她竟然提議要上去看看。

* y5 x% x2 p7 B' U, z7 l　　我不知道她幹嘛要跟我回來，看場電影，吃過飯，不就是應該說拜拜回家了嗎？

　　我在心中想著，也許這是北部約會的過程，我並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講出來，以免被人家笑我說沒見過世面。

　　打開鐵門，“鏗！”很大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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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 K) o5 g) j5 M3 j　　我開了燈，床鋪已經很亂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來說：“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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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關上門，隨便應了一句：“是啊。不過沒有今天這麼亂，那天好太多了。”

5 q7 _) l) g# Q. T　　“咦？這是什麼書呀？”她隨手拿起我放在床頭的雜誌。

" ?8 h( T9 ^+ i) \　　“糟糕，”我趕緊跑過去，奪下她手中正要翻開的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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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掩住嘴唇輕輕地笑著“對不起，我不該亂翻你們男生『最喜歡看』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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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6 T9 g( Z3 L, X% e% x7 d& }　　恥笑就恥笑，幹嘛還特別加重語氣？

: d: {2 a6 L  g1 |# h( p. a　　我一聽到這樣，臉上更覺無光，臉紅比剛才的發熱更燙了。

　　我隨手將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氣衝衝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來，用手指著她的鼻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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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H2 G2 J: p9 E　　“我怎樣？”她用手撩起她烏黑的秀發，甩動她的頭。

# n4 U/ [+ ~4 D9 f& m' z/ `7 d　　一時間看見這樣的她好美，我竟然語塞，忘了我到底要說什麼。

5 `# ]! c% g: Z6 w7 H$ `. H6 f　　她用手托著腮幫，一雙使人神魂顛倒的眼睛注視著我。

& I- N9 M( j* p5 @& e　　我不好意思，立刻轉過身不去看她，低下頭，十只手指焦急地轉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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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Q7 n3 d8 s: _6 I4 O2 v　　此時之間她忽然抓著我的臂膀，將我轉過身去面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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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_: ?+ d( O- R" x' v; i　　我幾乎想不到地，她閉起眼睛，將嘴唇湊過來。

　　這是我以前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此刻興奮和恐懼佔領了我的思緒，我無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開她的判斷。

　　她滑軟溫濕的舌頭擠開我發顫的雙唇，進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傳過來。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憐成這個樣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給了人家，還不是我主動，以一個男孩子而言，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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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擁抱我，舌頭劇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攪，蹂躪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倆的津液。

7 v6 M8 p6 M  ~5 `1 r8 P& V　　她的手爬進我的上衣內，粗魯而急切地將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銅色的肌膚，溫暖的手激烈地愛撫著我的背，撫摸著我的胸膛，然後她開始動手解我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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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都在我睜開雙眼吃驚地瞪著她，而她卻忘我地閉著眼睛之際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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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把她推開，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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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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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o) v2 _- e2 K7 F/ {　　於是我乾脆就放開了，任憑她的雙手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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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8 I( `, j$ \/ b5 n( e" z8 b* Q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將我推到床上，兩條腿跨開壓著我的雙腿，雙手扯開上衣，解開她裙子的鈕扣，露出渾圓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內褲。

: L. m. z2 D4 ~7 z　　我低呼了一聲，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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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1 D+ D; p　　我一想到這兒，開始有點飄飄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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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容納一人半大的床鋪，現在躺著兩具赤裸的身軀。

7 z0 H* A" z7 x! C# O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頂點，我跪在床上，和身體垂直的肉棒看起來有點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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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 H1 Y( V, N$ P( a2 K6 u& l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開。

　　第一次看見女人黑裏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顯得相當激烈。

　　對！就是這樣！

1 F" x9 Z, O. n* M) x! Y　　我閉上眼睛，慢慢地前進，要將我穿入她的體內。

& X! a/ ]8 s$ ~# ~% K% t　　一陣酥癢的暴風襲來，我有點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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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M& t9 E: D$ S, P" K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麼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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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偷偷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東西的柱狀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縫上，漾著異樣光澤的龜頭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 o" ^' s. K; l0 N　　如果這時候有一面鏡子，我一定可以看見自己的臉是熱的發紅，恨不得鑽進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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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就沒進去嘛！

* ~0 z% x2 @) [3 ~% \/ \- d* b7 E　　於是我又調整一下位子，依舊用臀部去頂，沒進。

) X3 S! q5 o2 K. Z8 l) h) ~　　我再度用頭部抵住兩遍唇狀部位的中央，開始施力。

　　兩片紅潤的肉片慢慢被我擠開，使我可以看見中央被肌肉圍住的小穴，隨著我的侵入，逐漸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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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再度使我閉上眼睛。

) I  k' j* C- g& K& v4 T* D　　這就是做愛嗎？好奇特的感覺，完全和自慰時的感覺不一樣，光是肉壁的柔軟度，就遠非手掌能比，更何況還有美麗的臉蛋，香醇的雙乳可供實際撫愛。

: B  _; P' m9 n4 i/ ~9 `+ z! }　　當我正陶醉在這將進不進、將出不出的暈眩裏，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我發現我又順著她縱條狀的凹陷處滑出去。

　　我一連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無法讓膨脹的有點不像話的地方穿進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試了一次，但眼睛卻不敢睜開看她，深怕看見她因為我毫無經驗的蠢樣的偷笑，實在是夠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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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i2 X9 P$ N* Q  h: y　　終於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她的洞，雖然她不是處女，可是也一定對這件事沒有比我多幾次經驗，因為那裏還是有點窄的。

' I* ~; x" {4 m3 J" K　　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

　　薇雖然引導著我，可是可能在經驗並不很多之下，她的雙腿死命地夾著我，當我在她的體內有所動靜，便會不由自主地發抖，或許還會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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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D7 K1 \9 I, t& f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臉好美。

　　從認識一直到做愛，期間雖然經過了一個月，可是我們見面頂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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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Z) q' R7 ~* f, o　　可見她一定是個蠻開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為何始終沒聽過她有男朋友，而她那裏卻又緊的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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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信自己的東西雖然不小，可是那不過是一般人的大小。

6 Z- z3 o* I& k6 Q　　總之她身體狀況在在都顯示，事實上她並不是婉容那一類的性濫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給過哪幾個人呢？是誰能有這種福氣？

  t# q5 r  P* ^　　啊！不管了……不管了……這時候快活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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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 c+ s$ q　　我慢慢將肉棒抽出來，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

* I0 O7 |4 a4 s$ N! @1 e: F% L　　連我自己都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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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M, O" T- {0 d7 y* I/ I; f　　這是一次戀愛專家不僅打不及格，而且連十分都不到的做愛。

　　我因為第一次，外加緊張、姿勢不正確、沒經驗這麼強的刺激，所以我一插進去後，方要抽出時便感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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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5 t' \  q! C6 R　　情急之下我趕緊補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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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3 R: @* Y7 [! L$ |　　“別那麼快，別那麼快……做愛不是這樣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樣子，很溫柔地糾正我的錯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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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麼出來了……

0 v; I; ~& N* g7 N3 V: [  e　　第一次做愛竟也這麼可笑，自慰時的射精都比這還來的爽一些。

0 B4 A( I/ z; e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過是像尿尿一樣地噴出來而已。

　　我停下任何動作，很靦腆地看著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雙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關愛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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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4 ^" f  h+ P, x- c# U, [3 Z　　“這個……這個……”我反而有點像被薇給強姦似的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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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乾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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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N; u1 B% V4 t0 J　　我趕緊放下她的雙腿，將我的“菜鳥”退出她的身體，然後馬上坐在距她最遠的床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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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發紅膨脹的肉縫隨著我的退出而閉合，黏稠的體液如同蛛絲牽成長長一條連接我和她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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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離開，那絲斷裂。

　　我的頭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著電視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惡狠狠地給男生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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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我就說嘛……第一次一定要給太太，因為兩人都沒有經驗，這樣就完全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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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D+ T5 v6 o: F　　我哭喪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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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U. t" D* f) q: N1 [! A! z　　如果接下來是一巴掌，或是一拳，還是一腿，我都不會感到訝異，自然如果是拿著掃帚追著我打，我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 f5 E* J' D! b: t* A! X7 D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邊，還是親了我的臉頰一下，依舊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輕輕地對我說話。

& d0 W% n- x( v- G( F3 c　　“沒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薇鼓勵我說“……以後就不會了……”

　　“真的嗎？”我抬起頭來看她，“下一次就不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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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我就像一個得了蛀牙，卻以為自己得了絕症的小孩，很焦慮不安地問著他的母親。

0 C# k" t% L* T( p! K' j　　“嗯……放心好了……”她端著我的下巴，很溫柔地親著我的臉，“下次，下一次絕對不會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她忽然停止任何動作，慢慢的離開我，依然溫柔地問我說，“今天能讓我睡這裏嗎？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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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0 W9 Y- J5 \2 E' Y3 [2 j* L　　我胡亂地點了點頭，卻遲疑在她語尾的“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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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E3 {* N　　我敢肯定她應該是想說男朋友，卻停止下來，嗯，她的男朋友絕對是相當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負心拋棄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會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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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時亂說的話，便十分確定是她男朋友拋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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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遇見那個男的，我一定會罵他白癡，這樣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沒幾個女孩子能讓他要的了。

4 y2 b) b% e: s, v, }# r3 U　　夜裏，隱約地可以聽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來，她還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邊沒人。


（三）當某個男孩以及某個女孩

　　走在校園中，心中老是揮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氣昨天那種情形，罵自己為什麼那麼沒有用呢？別人是一夜風流，我卻是一分鐘風流，真是夠失敗的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曾經擁有過她了。

. }9 `7 }3 n/ c6 F! a　　當我空蕩蕩地走在校園內時，阿系忽然跑來找我，意識恍惚的我並不曉得他從何處冒出來的，也沒講什麼話，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們電機系旁的廁所跑去。

　　“喂！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還有你這化學系的來這兒幹嘛？”

+ _# z9 c8 n$ e( ~/ |　　“噓……跟著我就對了。”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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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y8 B" t- L　　他帶我進了男廁所，在我們進入之前，那裏已經擠滿十幾個人，可他們沒一個在“發□”的，不知為何十幾個人在某扇門前圍成個同心圓，每一個清一色側著臉，彷佛那門內有什麼值得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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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B( l' ~* \: e. A　　我本想開口問這是什麼情形，剛張開口，就被阿系給阻止，他大概曉得我想問什麼，卻搖搖頭，依舊指示我別出聲，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湊上頭去，靠在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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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曉得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豎起耳朵，同他們仔細地聽。

) u0 n" F& F2 O% D; C* ?; Y　　不出所料，門的那邊果然有些許聲音傳出，起先就像是兩團泥土的碰撞聲音，很有規律性的撞擊，然後有像是悶哼的混濁聲音傳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輕的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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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曉得這裏面在做什麼，只是很難相信會有人這麼無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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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_# B1 O7 q% w, o　　約莫過了約五六分鐘，在一聲比先前稍微大的悶哼聲傳出後，裏面的一切全安靜下來，除了很輕的喘息聲外。

+ l! b! ^* \* L. E* @  T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還沒有意思想散開。

( \8 C) X# e# i  S6 I2 ~9 N　　這時候裏面開始有一男一女在對話，一會兒後傳出一陣爭吵的聲音，接著門被打開，出來的是阿系的同學，一個叫鱉王的學長，他拿了裏面女孩子的衣褲，就面對著那扇門大罵三字經，言詞中極盡汙辱之能事，很明顯可以聽得出是門內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別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給她個教訓。

( \' ^; E% h7 |- _  q  R　　鱉王拿了衣服還不打緊，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把門拉開。

4 A6 {- r4 Z) f6 N4 R  m　　一下子忽然跑出兩團肉球，褐色的乳頭肆意地挺起，表示剛才的激烈，濃密的黑毛上閃爍著濃白色的液體，無法掩飾門內那個女人，剛被門外那個男人欺負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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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9 T, l) g5 u! z　　裏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軀露出來，正對著大家。

　　竟然是麗芳！虧她還是我們電機系的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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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群男生開始淫蕩地笑出來，有些過分的竟然趁麗芳伸手出來要把門關起來的同時，把她給拖出來，推倒在潮濕骯髒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來壓到她身上，猥褻地在她雪白的身軀上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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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摸到了……摸到了……”

　　“別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在眾人異常興奮的怪叫聲中，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這究竟是怎樣的一所學校，連那種所謂“壞學生”都做不出來的事也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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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麗芳是一年級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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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T5 S# @+ r/ t' h0 s　　在這一群可惡的人們追逐她的縫隙中，我看見麗芳潔白的身軀沾滿地板的穢物，美麗的臉蛋強忍住眼淚，戰慄地找其他廁所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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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k( Z4 r- }1 x- C4 N　　終於她脫出那群變態的狎弄，跑進廁所盡頭的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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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P, A7 q! b% @  q　　躲進去後，她哭了，剛才似乎很堅強的她哭了。

( y# F; g9 c# g- U' a　　眾人一看沒戲唱，說出一些淫言穢語後，簇擁著鱉王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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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鱉王走過我的身邊時，以一副猥瑣的笑臉，把衣服丟給在一旁觀看的我我，“喂！一年級的，等下拿給她。”

　　雖然對他們過分的行徑感到極端憤怒，可是沒辦法，誰叫我剛進來學校，又不想因為打架弄出個汙點惹爸媽操心，雖然這種人並不是混混，也肯定沒打架的勇氣，可是壞就壞在他的老頭是個民意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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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 f# w' p, K$ k( s* c　　果真是個民意大婊。

　　反正這種人一天到晚除了挺著生殖器欺負女生，以及張著口要吃要喝要玩，靠著關係橫行於學校之間外，幾乎什麼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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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體認到在這個吃人的社會中，身為一個小市民的悲哀。

5 m0 v! l* v; Y8 V! Y* V2 ?　　等他們走遠後，我走近那扇哭泣聲傳出的門，敲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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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很久，還是沒有應門，我再敲一敲門，終於使她探頭出來。

+ N- H$ Y+ y+ F4 D# I) t( W8 e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過去。

　　一看見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奪過去，然後趕緊鎖上門。

; C' T3 H% ^5 `/ K2 G2 x( N　　趁她穿衣服的時候，我說：“你不要緊吧？”

6 [# M$ \1 U+ s; g1 o0 Q　　她沒有回話。
$ z$ I' ^) @. H" [- N5 ?  |6 ^2 d
, d3 G( p+ @0 H　　“你幹嘛要這樣子呢？告訴教官啊！這樣子太過分了，你不覺得嗎？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看不過去，離開那些傢夥吧……”

  p6 z  d- {- _% k" }, f　　過了好久，隔著門，她說：“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氣……”像是催眠自己，她語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語著。
0 z+ `% K7 M  h' n$ v# p. V( l
3 Z% z& Y0 z7 ]& b: ?% O* h5 w　　這是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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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 J+ i" V( a5 }* X6 ?5 u' Z　　於是我就這樣一直站著，最後過了半個小時，她打開門出來。

　　“謝謝。”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復正常，對我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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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漸漸走遠，我在腦中自問：“她會自殺嗎？”我搖搖頭，“別傻了，這年頭的女孩子不會這麼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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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 @2 r6 k: f( p9 F* Y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沒自殺，我發現自己的想法竟然還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何她對那個混蛋的包容力這麼強，是那個混蛋有什麼特點嗎？還是是他老頭的原因？
( F1 g7 U+ {: k# `* l* `
) K  F1 D& @, e$ n# `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問自己一句：“這是中國女孩子的溫柔賢慧嗎？”

　　我只覺得像智障一樣。

　　傍晚，阿全和我在學校外的松竹餐廳吃飯。

0 j- P& l+ {8 _& m* V　　“嘿嘿，今天聽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惡的笑著，一點都不為被氣哭的麗芳著想，雖然她很亂來沒錯，可是畢竟這樣叫人家以後怎麼見人啊？面對這個有點老大的學長，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爽是沒有啦！倒是覺得你們今天太過分了。”

9 Y3 E# ?; [& B$ u　　“過分？算了吧……誰叫她不守婦道，隨便哪一個都好。”

  Z3 U$ o; f9 \; w0 s　　看著這樣一個大男人，我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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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2 b9 S1 ~2 O/ u　　“你還記得阿刀和亂子沒？聽說他們和她也有一腿，這婊子，竟然也跟他們對上了。”

　　“可是她也沒辦法啊！你們這一型的學長就只會欺負她，動不動就要脅人家，人家本來就算很清純，也被你們弄得骯髒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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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太蠢，那麼好騙，要是像上次那個英語系的，我們誰敢動她啊？”阿系憤憤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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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T! _+ r- K2 D  e3 p　　因為上次他們幾個三年級的上前去搭訕那位女學生，竟然被她叫強暴，雖然後來解釋通了，可是還是害他們被教官惡狠狠地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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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D0 f0 d4 A: c! u　　的確，我們學校的女孩子，有些實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說不的，偏偏還是跟著沈淪下去，被甩後也無怨無尤，似乎學長就代表一切，隨便他們怎樣都可以，如果這是讀書讀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後的結果，那我將來一定不願讓我女兒受這種罪。

! l+ e7 \' z0 B" |% h　　很明顯的，我們的教育只教我們要忠黨愛領袖，只能教得出這樣的笨蛋，根本無法教出具有獨立思考判斷力的人。

" l6 R9 o* U0 ?0 }" T. {　　我想到阿系那個一年級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學半年多點，就刮了兩次子宮，因為我是第三類組跨第二類組的，所以我知道這樣對將來她的生育能力可能會有不良的影響，可是阿系卻蠻不在乎，還說自己不是最行的，因為他們那一群有個傢夥同時有三個女朋友，三個女朋友中墮胎次數最少的是二次。他們說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這樣的傢夥搞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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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敢想下去。

# G" y8 A+ O+ i: x8 {8 F1 @$ w　　“不過，說到這個呢……”阿系的左手掌彎成個圈，右手食指伸過去模仿著，“你目前還沒有經驗吧，要不要我調一個給你？保證事後不糾纏，不會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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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x$ [" p, M' R; K) D: y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學長像個老鴇拉客一樣，我心中更不屑。

　　“我？謝啦！我有經驗了……”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說，雖然那次實在是夠丟臉的。

　　阿系“噗”一聲，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來，以一種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 ^7 v3 {8 p" a0 f4 e/ _3 I" v　　“我……我是在說做愛，就是一男一女脫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種……小表，不是說打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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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f; O- k& O8 V　　“你以為我白癡啊？做愛，我真的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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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5 c' a" f" y) Z. _. N7 P* Q+ S& ~　　“你真笨啊！這年頭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愛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勸你趕快去祈禱吧！”

- o5 t/ Y, a1 g6 ^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誰說去嫖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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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哦……你這傢夥，是不是那個和你約會的啊？”

( L5 [  C4 i+ ?" ]) |7 D) [　　“嗯！”我嘻嘻地奸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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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這傢夥！這件事這麼大竟然不告訴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頭，接著又很“淫蕩”地說：“看來我們系上可以組成『非處男聯盟』，彼此交換心得了！”

　　“喂！『Ｘ大』最後處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講的啊！”

( e  B0 e: R7 g* f( q0 F" O　　“真被你撿到了，可惜那個女的不錯，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長的還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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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瘋瘋癲癲地玩到十一點多，慶祝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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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0 ^7 g6 _+ F5 q% f% S, z　　夠奇怪吧！這就是男生。

　　（四）當男孩第三次見到女孩

9 X, e( ^$ a" u; C) w3 R　　我回到住處，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興奮了。

　　我伸手握住門把，打開了門，房間內十分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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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1 A) D& i* ~  Q* j9 I1 D+ s　　“奇怪，我記得有開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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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我納悶不已時，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過來。

　　我嚇了一跳，可是一張十分柔軟，帶點濕潤的唇已經覆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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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薇，我以為她從那天“報恩”過後便不會再來找我，很明顯地我判斷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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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 F$ ]( {; Q; t% r( m9 z　　她的舌頭熟悉地伸過來，我反伸過去，比她更激烈地運作，我滑過她的口中，吸吮著她香馥的津液，舌尖來回抵住她的舌尖，潔白的牙齒，然後含住她調皮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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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雙唇緊緊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吸開始混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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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我更有經驗，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鎮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廁所發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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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q, j  m( z% k- a: |　　毫不猶豫，我隔著她單薄的上衣，粗魯地撫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適中渾圓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 D0 @9 H0 e+ Q( J/ W, e　　雖然還是會緊張，可是我靈活而不多餘地解開她胸前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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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逐漸膨脹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愛撫渲大的乳暈上，強烈地散發出饑渴的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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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住乳房，將我的臉埋入薇的乳溝，然後雙手將她的雙乳靠到我的雙頰，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貪婪地吸取發自美麗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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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  j4 i# G$ e" G7 R4 T- \　　“你……好像不會緊張了……”薇一邊撫摸我的頭髮一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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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嗎？”我請求是否能讓我在她的身軀上取樂。

　　“我能說不行嗎……”她的聲音細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 E; R* A- Q4 _5 X/ S+ ~9 g8 Z9 t$ Y　　於是，在不知何時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鋪上，讓她替我解開我的衣服。

/ w; h! X: ~! u' e3 v　　一下子，我們的身軀一絲不掛互相地裸裎著。

7 I& z9 o: z0 U  {7 b; ~4 u- v1 |　　她的身材和臉孔竟是那麼無瑕，白皙的顏色，細膩的肌膚，清新的觸感，在白色不明的燈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麗，一種懾人氣息的漂亮。

: D- T% L9 U4 T. v7 {8 Q　　我撥開遮住她雙峰以及下體的手，看著她，我在心中狂叫一聲，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將她貼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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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L& T' h0 h9 T4 B: \* Y　　挺直的肉棒被壓到她併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種即將爆發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兩片肉臀，狂暴地使兩處隱私部位能更加靠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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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E/ ~0 t6 n　　雙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細嫩的皮膚上下摩擦我的龜頭。

% Y( l! ]. E7 H1 f# Z- X9 W$ m6 _7 k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發出一聲呼喊，將她美麗的雙腿猛然扳開，然後全身壓上去。

　　絲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濕的體內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綻放的乳暈，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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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Q' _9 n# y* o8 |3 ^  ^( V  o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愛撫她，讓她能更濕潤的工作，立刻將它送進去，一下子狠狠地將整根沒入。

　　薇她往後抖動了一下，再來不及使身軀回復原位時，我的衝擊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閒的面容，薇漂亮的臉蛋上呈現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臉蛋上漲滿了鮮豔的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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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如同被強暴一般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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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浸淫在異樣的氣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夠力，膨脹的龜頭在她因來不及分泌足夠潤滑的愛液，而略嫌不夠滑順的陰道中左沖右突，堅硬的柱狀部位兇狠地刺激可憐的小肉核和陰唇，肉棒根部的囊狀部位猛烈地擊打在即將痙攣的花瓣上，譜出一首混亂的戰爭進行曲。

　　快感不夠……快感不夠強烈啊！

" z" I) q! N; U$ R& {　　我在心中瘋狂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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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頻繁地抽送使薇來不及吐出呻吟聲，便被下一個呻吟聲所沖走，反反復覆地，就像一個即將在水中沒頂的可憐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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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她體壁分泌的潤滑液都不夠我進出時的消耗，一旦分泌出來，馬上被龜頭的傘部給抽帶出來，濡濕這兩個偷吃禁果的人的陰毛，濕成一片亂七八糟，恍如過度流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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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分辨被我壓在身體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還是疼痛多？從她全身的繃緊程度，我真的看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臉頰貼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張開口，任憑唾液不知廉恥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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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端住謗部，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縮愈緊的肉壁，去刺激粉紅的龜頭，去摩擦堅如磬石的肉棒，以柔克剛，使自己越飛越高，去達到性愛的頂峰。

& |) ]; H3 d. w' ?) F: ?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蓋地的溫熱感聚集在我倆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痙攣般地愈縮愈緊，最後結成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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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最後一擊，來不及使我整根沒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濕滑的洞壁一半處強烈噴射，那種被精液漲滿射精管的封閉感覺一下子解放開來，歡愉的快感迅速漲滿我的大腦，剝奪掉我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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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每一陣射精時的抽動感，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著。

  b6 `# U! r; R4 [) D) u3 x　　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愛嘛！昨天那一次我絕對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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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D0 B/ f　　我稍微在她體內逗留一下，等高潮過後，我拍拍她的側臀，說：“我不行了，以後有機會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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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j# i4 s2 _4 s- x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單手撐起身體，很疼惜地撫摸剛才結合的地方，撫平一簇簇被弄亂的體毛。

　　“還會痛嗎？”我看著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開她依然膨大的陰唇，然後捏住濕滑的小肉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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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我每個動作，她不斷地顫抖著，意識朦朧地搖了搖頭，一會兒，她無力地拍開我的手，不許我繼續使她迷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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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薇從高潮的快感中回復理智，將赤裸的身體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帶著一種像是幸福，又像是滿足的臉孔失神地玩著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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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Z0 B7 O) v1 w% K. k/ |　　“這樣好嗎？你又不太認識我，就跟我上了兩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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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我不太認識你嗎？我可認識多了。”

  y2 x- L! Z' F% m% y　　“咦？”

7 ?; b& P4 l" ~% R　　“私立ＸＸ高中，全校第一名畢業，當過兩年班長，一次副班長，唯一沒當的是一年級上學期，那時候主要是因為大家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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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張大了口，很驚訝為何她那麼清楚我的底細。

0 A. j6 o  Y; p　　她稍微喘了一下，繼續說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歡的是爸媽，最討厭的是考試，最傷心的是……夏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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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麼那麼清楚？難……難道……”我打斷她。

* A# G' Q& Y$ \; U: r　　她靠近我的臉龐親了我一下，接著再伏在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邊說：“很抱歉我曾經調查過你，”她靠著我，微微地喘氣，“那一天早上我醒來，起先我以為我一定會被人強暴，結果發現自己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然後又看見你一個人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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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我就這樣整整看了你一個鐘頭，你都不曉得，不知道為什麼，當我一看見你時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喜歡看你。此外你也沒有對我怎樣，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謝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認識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學生證，跑到輔導室騙了你的一些資料回來。”

　　“原來就是你這個壞蛋害我不能考試的！”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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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樣嘛……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試，只是不曉得你有沒有，因此為了怕你遲到，還是給你轉鬧鐘了，不過是忘了考試還要學生證的嘛！”她堆起笑臉，利用微笑攻勢企圖攻陷我的防線。

+ [3 w6 z( E# G/ c+ G  v　　我還是被攻陷了，誰叫美女是很難被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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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c! O/ a) ^　　我忽然靈機一動，“以後不要這樣羅！那好，你就當我的女朋友，這樣以後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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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嗎？我調查你的資料不就是為了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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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主動的一個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1 ~: b% w4 z% G# `3 k　　此時的我幾乎要歡呼！我還以為是她想賠罪，故意和我上床的。這是我觀念裏的北部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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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既然她都已經說要當我的女朋友了，這……這……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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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e* a, p/ i0 r/ v　　“對了！你為什麼在『最傷心的事』那一欄上寫『夏天』兩個字呢？”她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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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 G! W! S4 P　　“你想知道嗎？”

/ S+ |( J9 l% N( a　　“嗯，女朋友有權利知道男朋友過去的一切。”

8 H6 o' d8 _0 g" `1 h　　“哦？那我就說了，記得那是我高中時候的事了……”

& f2 e9 y  B- b6 Z; h( i% W2 r　　我眼睛看著微微發黃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種魔力，將我帶進一個灰黃色的景象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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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 s9 \" |* n（五）男孩過去的女孩

3 Y5 s' n5 \0 P9 P- m: A: c　　婉容是我們的班花，毫無疑問的。

　　雍容美麗，有一種不俗的豔麗，懾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沒話說，正因為她兼具天仙的美麗以及魔鬼的身材，別說我們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連她的“豔名”也風靡全校，有許多班級的人只要聽見我們班級的名稱，通常都會極自然地“哦！”一聲問起這一號人物。

% |$ }) Q3 q7 k' ^) d  Y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卻比較內向，不敢對她表示我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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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O8 k3 E# @　　只要能夠默默地在角落看著她，那就是我上學的最大心願了。

% `- L* x/ {$ R- K2 f; z/ o　　那是在一個夏天的午後，阿全約我去他家看最新的錄影帶，我隨口答應他，這是我倆的秘密。

) D4 @( S! B) [% K2 U0 ^8 z　　其實錄影帶就是那種帶子，年輕的我，好奇心正熾，怎麼會不想看呢？尤其他說這一次這個帶子特別的不一樣。

　　我騎腳踏車到他家後，發現他已經開始在看。

　　我□了他的頭一下，跨過沙發背，坐在他的身邊，然後從茶幾上的汽水籃中拿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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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應我說，不見不看的嗎？”

! H0 H8 @5 [" M- J; i* f" H　　他卻很神秘的說：“不行啦，現在不看的話等一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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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講到這兒，忽然止住嘴，陰險地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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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察覺出他話中有古怪：“喔……等一下會有什麼啊？”我扣住他的脖子，開始打鬧起來，“說！說不說？不然『阿魯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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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痛痛痛……”他被我這樣子一用，渾身施不上力氣，只好指著螢幕，“快看……看……開始搞了……開始搞了……”

8 b: R9 A7 h% f/ l　　這可惡的小子兼用調虎離山以及聲東擊西。

+ m8 B, P" _! O1 r- y　　為避免錯過這些精彩鏡頭，我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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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 _! R1 L: @- \　　他整理一下弄皺的衣服，手指指著螢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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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W4 j4 g3 g$ ~* e9 T　　“看！這不是近來很紅的玉女歌星嗎？原來早就是破襪子一個了。”他指著螢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團黑絨絨被男人插的地方。“據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個幾十萬元，你也可以比照螢幕上那個傢夥，跟她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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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 E: K6 \　　我打個哈哈。“別傻了，花個幾十萬？告訴你，那連校長他女兒都玩不到！”

　　為什麼要說校長的女兒呢？那是因為她的長相有點異於常人，換句話說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幾的女人卻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們這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來滿足她變態的心理，所以我們都很討厭她。

; B/ c- ~$ I5 g9 |　　我將臉貼近螢光幕。

　　“哇塞！這是真是假？”看著那張因為興奮而扭曲的臉孔，我有點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歡的歌星，昨天電視上播出她的訪問時，她還說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男朋友哩！

　　“別傻了，當然是真的，一個人像還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個人都像的？”阿全指著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4 x4 ?# S0 {0 e# w) t7 z. u　　如果是時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沒幾個認識。

& ^# k# s, d' c　　可是那兩個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認得，一個是帶她出唱片宣傳的經紀人，一個是最近剛升官，連我們主義課本都必須念到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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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9 y4 G; q# B7 Q　　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那個經紀人還真經濟，既當了龜公又權充了嫖客。

# h; h: K/ p; T! v7 v8 {# M　　難怪每次軍中選舉情人時，都一定是這個玉女明星得獎，而且票數幾乎是第二名的兩倍還要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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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8 F2 ~/ r' {　　“啊！開始咬了……開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見錄影帶中開始口交，便會鬼叫出來，因為他曾說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種特別的興奮，於是他解開腰帶，準備給自己來一下。

! K; x2 g( h3 V$ U  e- A, f　　“哎！別不要臉了，沒看到我在旁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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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有人按鈴。

　　阿全拉上他的褲頭，遙控器一按，換到別的頻道去。

　　按鈴的不是別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見她，呆了一下，難不成阿全口中所說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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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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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煩都是他替我出頭，記得國一時班上有個個子蠻高的傢夥欺負我，他便介紹我認識國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國一國二的“朋友”，請他們幫我出口氣，扁到那個傢夥趕緊轉學逃之夭夭。

0 e. L0 R2 R, r2 J6 I4 l' z# a: N　　古有明訓，好友共同看上同一個女孩時，必定會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這是歷史的教訓，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5 Q. q4 C1 C6 T& l: @' z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頭，笑容璀璨地說：“想不到你這把年紀還喜歡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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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4 W& B; f! Z2 h　　我回過頭一看，螢幕上木蘭號的兩顆木蘭飛彈正在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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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V; L: O( U# c- c& _* H; i　　“不錯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邊在背後推著婉容上樓，一方面又朝我扮個鬼臉，“我們趕快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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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上去後，我的心還是無法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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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h- L7 A2 y& ?* {' [# G　　看著螢幕上玉女明星抓著那兩個男的肉棒，左右開弓地舔著，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過了約五六分鐘，原先樓上還有聲音，這時忽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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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 y) M% I/ i, D% H　　玉女明星的淫叫聲此時聽起來十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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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始坐立難安，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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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5 v. ^4 `5 v　　於是我起身，躡手躡腳地走上樓去，一到了二樓，我聽見廚房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碰撞，發出一些小到一樓根本聽不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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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判斷他們應是在廚房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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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將廚房的門往前稍微推開一條縫，想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為何耗費這麼久還沒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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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T" I3 Z+ o　　我打開門的同時，發現腳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 m. K; |9 [/ k# p0 [3 f　　我心中開始有個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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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著淩亂的衣物往上搜尋，印入我眼簾的情景是我這輩子難以忘懷的。
* l0 z# [: K( p3 e1 f
, I9 H  S1 a" x3 @; r, }　　婉容赤條條的身體躺在廚房的餐桌上，修長的雙腿在半空中鉤住阿全的頸子，兩條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議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撫摸，又像是捏著某種東西。

　　順著高舉的雙腳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貼著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衝擊，撞擊波從他們的交接處傳遞，使婉容半大不小的乳房前後擺動著。

( C1 W5 g% _% [2 T# X; I　　阿全向後仰起頭，眼睛微閉著，半開的口唇不停地呼氣，無法控制唾液從嘴角流下，隨著抽送的勢子，脖子上的喉結迅速上下地移動，顯示他有多麼地快活。

) T" d* F2 O# J5 a1 m# x　　婉容並不是靜靜地躺著，她的手沒有目的地移動著，或是壓住她的雙乳，或是愛撫她的下體，就好像阿全的抽送並不能完全滿足她的需要一樣。

8 S' s: F+ [8 s) T; C4 f6 @　　不曉得他們究竟什麼時候開始做愛的，只是等我打開偷窺沒多久，阿全已經快要支持不住，接著阿全鬼叫了一聲“呃啊”後，急忙把他的東西抽出來，肉棒已經憋不住，差一點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肮上方射出一條條白濁的黏稠液體，沾在她的乳房、小肮，晶亮的液體發散著一種異樣的光澤。

* }! y9 i# j) E　　我這時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肮很平、很平。

　　阿全咒罵了一陣，言詞中好像在告訴婉容他平常不會這麼沒有擋頭，只要她再等幾天，一定會帶給她更大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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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婉容她並沒有回應，這時候的她，絲毫沒有平時我心中的衿持羞澀，為了圖自己的快活，她的手開始動作起來，握住阿全頹廢不作的東西，焦急地搓弄著，每當阿全稍有動靜，她便迫不及待地將它塞進她的肉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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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 u& e  C9 L) H( y　　可是無論她再怎麼愛撫，阿全的東西最多只能翹到真正興奮時的一半高，隨著她饑渴的玩弄，始終無法再度勃起。

( \0 ~# V' p; x　　不爭氣的它，似乎真正地泄光了。

　　看到這裏，除了晴天霹靂的震驚以外，還帶著一點點該死的偷窺興奮，和我私底下偷看黃色影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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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N# U$ N, N　　我忽然不忍繼續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雲覆雨，不忍看她不堪入目的饑渴表現，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輕輕地掩上門，慢慢地起身，轉向，悵然若失地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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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l4 R% \) ?' I  i% y　　這時候腳踩在樓梯板上，心中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形容，像是悲傷，又像松了一口氣；悲傷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鬆氣是因為幸好我沒有真正愛上她。

　　這就是暗戀的幻滅吧，只是我不知道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個人丟進幻滅的深淵，自己喜歡的人竟給自己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 w; n8 {5 t- M4 s% ]　　當時我走下樓梯，螢幕上那兩個男的剛好正在射精，女主角的淫叫聲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連續打破兩個清純的“樣版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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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這兒，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級片後”的留言後，獨自一人地離開阿全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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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x9 c$ L$ E) o( }　　如果目擊過阿全和婉容幹的好事的話，誰都知道我那個“再”字的語帶雙關，不過往後事實證明他們並不曉得我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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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淒慘地躲在棉被裏痛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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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呢？”薇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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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有什麼後來，從我發現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漸漸和她疏遠，因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經發現那天的事情，就這樣連幾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沒了。”

　　薇很專心地聆聽，眼神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我。

: T! j* B, V6 U' a' d* N　　我轉頭瞧了她一眼，對她的貼心十分感動，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將這件事情的結局說出來。

1 B- l3 h# ]+ u7 M5 [* A) K　　“不過她後來也和阿全分手，聽班上說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實我早知道了，不過我還能糾正錯誤，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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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3 S4 ]! Z' B4 h　　我頓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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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鼓起勇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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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S  \9 W- \, w, Q9 U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這樣，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誰叫她們長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2 W$ y4 P3 X2 L# K, k0 U) S　　我講完後，轉回頭注視她。

　　她知道我剛才話中的意思，但她卻一點也沒有尷尬的表情，只是維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勢，接著雙手一攤，躺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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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我是在玩你嗎？”薇的話隱約地刺痛了我。

　　“不是這樣子嗎？”極自然地我接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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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完後，我大叫不妙，說的太直幹嘛？為何不先經大腦想一想，再決定要不要說？

9 |0 n" D' s# Q. U# b$ a3 b　　我白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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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輕輕地微笑出聲。

" A# \, j& `& _  \! X8 K1 y' z  ^6 `　　她並未給我任何明確的答案。

　　兩人間的對話就這樣中斷，甚至我和她之間的氣氛也十分僵滯，都怪我說話太沖了。

　　為了避免這樣的氣氛繼續惡化下去，還是我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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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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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麼？”她並沒有看著我。

( H3 {7 k. N' \+ O　　“那你的初戀又是怎樣的？譬如說，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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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U6 Y. M- R0 r6 Q( N: n　　“我？”她出現一種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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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 c+ x$ m　　“當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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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緩緩地閉上眼睛，將自己封進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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