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淫娃

dreamice

　大學畢業後，我到了一間投資公司，過了半年，業務基本上已經比較熟手了。
& E6 P1 i8 U2 `因為一個建議，讓公司避免了幾千萬的投資損失，老總開始比較器重我了，有時
8 W" L& N9 _6 K6 o0 y4 C5 U4 |晚上也帶我出去喝酒啊，玩啊。當然也惹來了一些妒忌，但我自己因為是新人，
# |) \5 K9 [- {& z$ z/ N4 N' N也比較謙虛，和同事也算處得不錯.

/ u9 ^) V/ z! _, w+ J& Q　　後來，有一天我去找老總，看見他正和一個漂亮的小姐在談著什麼，我探了
0 m: F! g; G1 `& N3 W# i3 F一下頭，剛想走開，老總就叫住了我：「健仔，進來、進來。」我又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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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楚小姐是我的新秘書，以後你可以先找她。」老總介紹到。我跟楚小
姐相互打了個招呼，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位楚小姐非常的端莊高貴，長長的
頭髮，眼睛裡透出友善，但卻把我攝住了。好在這半年經常跟老總出去混，好歹
9 O$ G3 W6 O5 C也見過些世面，沒有失態，我叫老總簽完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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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 M6 z1 ^, ^3 f- Q, h( o　　後來，我和同事周淘就經常出差到上海、大連，終於追回了8 成的欠款，回
到公司後，老總很高興，晚上拉了一班同事去吃飯，吃完飯酒喝得不夠勁，老總
( l4 Y2 i6 R7 F7 V6 a% z2 |又拉我們去了酒吧，因為楚小姐也去了，開始大家說起些三級笑話也隱晦了一些。
漸漸地酒精發揮了作用，笑話也越來越葷，我是新人自然是聽得多說的少了。楚
小姐開始只是回敬一兩句，後來喝了杯伏特加，只見她一飲而盡，把酒杯重重地
往桌子上一坐：「你們都什麼笑話，聽我的。」她頓了頓，「有個河南老頭去飯
店，問服務員，饃饃（摸摸）多少錢？服務員說，流氓！老頭說：六毛就六毛，
水餃（睡覺）一碗（一晚）多少錢，服務員說，不要臉。老頭說：不要錢來兩碗
（晚）。」同事又是一陣騷動，這笑話我以前聽過，但女的說的還是第一次聽，
1 c+ n2 H! [# M. {心裡覺得特別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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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o; D) C0 ?& u7 f　　最好大家都七歪八倒了，準備走人，楚小姐也準備站起來，但馬上就往我這
; v0 ^" b' b% m- o邊倒過來，我馬上扶著她的手，那邊老總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讓她保持了平衡：「
0 Y$ v& V+ {4 u2 ?: S" K5 o5 @我送你回去吧。」「恩。」她就點點頭，老總已經把她扶住了，我就放開了手準
8 {& W2 q. t' _$ M$ h: C( Z& _- o備走人，但我分明感覺到她用兩隻手指在我的手腕上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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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P. G, U% s' w. ~　　第二天，沒什麼事，部室的同事聊了起來。大家天南地北，很快話題又回到
6 v" r# B2 u  ~; n: k, E了楚小姐身上。輝仔：「楚小姐的身材確實殺死人，就兩盞車燈都照得老總睜不
7 I. Z6 E- N) r% j3 J) W開眼了。」咪咪聽了不服氣：「你們男人光看人家那裡，楚小姐有雀斑的，老總
! Q* `9 K+ q( o怎麼會看上她。」「老總只會看上你，你是第一腿！可惜你不夠人家電壓高啊！」
輝仔反唇相譏. 眼鏡蛇頂了一下眼鏡說：「你們都不瞭解老總，他老兄可是兔子
不吃窩邊草的。老總的馬子那麼棒，你們都沒見過的，索啊！」大家正想問眼鏡
, A4 x* R* V, L) S" R( P' }- Q! K* c) J蛇老總的馬子，電話響了，我拿起了電話，是楚小姐：「你過來一下。」我「哦」
了一聲，就站起來往外走。輝仔丟來個壞壞的眼神：「你有難啦┅┅」

　　我來到楚小姐的房間，見她端坐在桌子的後面。「楚小姐，你找我什麼事？」
) s' m& M/ C+ L, G& [「老總準備叫你跟海嘯股份的數。」楚小姐一臉公事公辦的神色。「又是我，我
9 J; |$ T+ @3 T; }4 O只是個新人，怎麼老叫我啃豬頭骨？」「老總信你啊，還有他叫我把這個交給你。」
說完遞過一個信封，我接過捏了一下明白是獎金還不少。「謝謝楚小姐。」「哦，
你下班的時候到車庫吧。」楚小姐又補充了一句。老總也經常這麼叫我們的，我
" M% C0 v3 j* i3 Z! S以？又有什？客戶要見，就答應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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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a6 T# g7 L7 [6 Z  J9 O　　回到部室，大家知道我發了獎金，嚷著要我請客，我說：「今晚不行，老總
又要我接客。」大家於是又把話題回到楚小姐那裡，越說越邪呼，反正比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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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0 H  E" K$ p: k　　到下班我來到樓低車庫，一部新本田始到我身邊，「上車。」是楚小姐。老
總沒有在車上，我就坐在了車頭，只見楚小姐換了一條長裙，只化了個淡裝，跟
5 x3 q3 a4 X4 V' K# e我上午見她的時候完全變了個人，簡直透出著青春的氣息，淡淡的香水讓我很舒
: E; A* j5 Z) o& H$ @: s服。楚小姐的車技很棒，很快我們就到了郊外，楚小姐開得更快，老闆的事我從
來不問的，所以一路上我們沒怎？交談。一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溫泉，這地方我
來過. 我們跟著一位領班進了電梯一直上了頂層，從頂層又過了個小天橋來到一
2 x# A# J5 \  g, N4 r, M6 W& P- \幢小別墅，這裡我就沒來過了。別墅的大廳只開了盞暗暗的小燈，飯廳餐桌上也
- K8 a( `+ a$ d4 g6 s( D沒有放什麼東西，倒是茶廳的小桌上有一支蠟燭，領班點著了蠟燭，楚小姐說聲
: k6 R7 [$ {1 I$ M, s「謝謝. 」領班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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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以後，我就忍不住問：「老總呢？」「今晚就我們兩個人，喝喝茶怎麼
樣？」楚小姐很溫柔地答到。

　　「楚小姐，不是說有客人嗎？」我又問了一句。「叫我楚楚吧，我沒說有客
人啊。」楚小姐望著我笑笑，「你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說完在吧櫃上取來
茶壺，斟上茶，又拿過些小點. 我心想，都準備好的，今晚肯定會發生點什麼，
管他呢，反正我不會吃虧。想到這我終於有底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還真香。
6 O4 V- K* j/ j$ Y「楚小姐，這是為什麼啊？」「叫楚楚吧，我喜歡人家這麼叫我。就為你昨晚扶
了我一把。」她的聲音跟在公司簡直是兩個人。「你其實沒醉的，我知道。」我
故意逗她，她笑笑調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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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開始邊吃邊談著，楚小姐的知識面還挺寬，天南地北胡亂扯了一頓，我
們越來越投契，大家也談了自己的經歷，我才知道她真叫楚楚，在幾個公司幹過，
有順有不順，是老總的朋友介紹到我們公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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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點心聊了一會，楚楚提議出泡溫泉，我們就站了起來。楚楚很自然地拉
( ^: I  o1 n/ a. M. s, p8 K, g8 U住了我的手，我順勢把她拉到身前，抱住了她，想找她的小嘴，結果她扭過了臉，
我只吻在她的臉上，我感到她臉上沒有脂粉，非常的細膩。她輕輕推開了我：「
4 v- ~) t5 {2 Y; b8 {4 d先洗澡吧。」然後指著房間：「你這間，我這間. 」見我沒動，就輕輕地推著我
去我的房間：「聽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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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K3 a" v' U　　我進了房間，脫去衣服然後進了衛生間，看見水臺上放了條泳褲，還沒有開
封。我就洗了澡，換上泳褲，走了出來，楚楚的門還沒開，我就打量起這別墅。
2 ]3 ]. j2 s5 C" ?4 X% M$ r這別墅不大，但裝修很有情趣，昏暗的燈光照在一幅國畫上，畫了些蘭花，葉子
是水墨畫成的，花倒是淡淡的有點紫色。

　　楚楚出來了，換了件紫色的泳衣，輝仔說的沒錯，身材真是可以把人殺死。
; ?  F2 F* I0 W' q; k3 p* [7 h她走到我跟前，又拉起我的手，我想順勢摟她的腰，被她撥開了：「我喜歡你拉
* [3 d0 d9 E  N! n; m  R住我的手。」我好象很聽話，拉她就往大門走，「這邊。」結果我被她拉到了樓
梯口，走到了下一層。原來這別墅裡就有個溫泉池，也不大，冒著熱氣。

　　楚楚徑直走下了池子，我被拉到了池邊，有點猶豫。「消過毒的，下來吧！」
楚楚見我猶豫就說到，順勢把我拉下了水。這溫泉不太熱也不太冷，非常的舒服。
" S+ s% R( l. m4 t( P楚楚輕輕地在我臉上親了親，我扭過頭去想回應她，結果她又躲開了。我乾脆就
$ }, T  i: J% B3 ?不動了，連眼睛也閉上。感覺到她的頭枕在我的肩上，我用右手換下左手拉住她
, z$ O: ^5 x. I0 f3 J的右手，左手摟住了她的肩，她非常受用，輕聲的在我耳邊說：「健，你真聽話。」
我感到舒服極了，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隨便恩恩兩聲。她左手摸著我的鏈墜，是
一匹紅馬：「真漂亮，誰送的，你媽媽？」「不是，是大學裡的女朋友送的。」
「明天我再送你一條. 」楚楚霸道地說.

0 t* w2 m1 W+ H! t　　這鏈墜子確實是大學裡的一位女同學送的，反正大學裡大家都在戀愛，她畢
業就回老家了，聯繫也不多，我也送了個墜子給她。她送我的墜子，我帶上以後
: P% C! Q/ ~4 ~就比較順利，所以我就一直挂著。聽楚楚這麼一說，我就說：「都分手了，只是
這墜子挺旺我的。」

3 R/ K9 {0 m. C3 v　　我們在溫泉裡泡了很久，我基本上眯著眼睛沒有怎麼動，楚楚講了很多有趣
1 Z  Q1 k3 J4 w的東西，我只是恩恩兩聲，她有時親親我，我也沒回應，任憑她的手輕輕地撫弄
我的身體，我感到很舒服，這樣的戀愛我還是第一次，在大學的時候和女朋友總
: d& j: Y. E1 B是很激的。漸漸地我睡著了。
4 ~/ N7 [7 \  M" f2 }+ D4 Y% K. F
, ^& p9 V7 }1 ~  O2 G. r　　過了不知多久，感到左臂有點酸，我就醒了。楚楚枕在我的左臂上睡得挺香。
' Y1 ]! q- Z- q我仔細端詳著她，長的很精緻，臉上果然有點小雀斑，淡淡的。我真佩服女人的
觀察力，咪咪居然在平時化著裝的楚楚臉上看到了。

　　看著熟睡的楚楚，可愛極了，身材高高的她，躺在我的臂彎裡居然是那麼的
嬌小。嘴唇沒有塗口紅，非常嬌嫩，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她沒動，我知道她醒
% f- P! `' T, X$ A0 W9 A4 ]' B8 z% E著的，於是更加熱烈，她睜開眼睛，把我推開了：「吃東西吧，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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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3 K& H/ P$ Q: I2 i% c　　我們各自洗了澡，穿著睡衣又出來廳裡，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了些菜啊、炒粉
啊，就吃起來了，因？泡溫泉比較容易餓，所以我們吃的挺多的。「你真象個小
+ @: n: W/ S) u/ T/ f媳婦. 」「好嗎？」「是我的就好啊。」「快是你的了。」我本來不過是找點話
說，看她說的認真，我就沒接下去了。吃完，我們道了晚安就各自進房睡了。

　　我躺在床上，楚楚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怎麼都沒想清楚。泡溫泉又比較睏，
7 s2 W* w  X7 b) q& T/ [我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楚楚推醒了，我問：「幾點？」「六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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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離開了別墅，到大堂退了房，看服務員跟楚楚很熟的。又到餐廳隨便吃
: X) Q# M9 Y# T了點早餐，就準備開車回市區. 車剛起動，楚楚就把車停住了，我剛想問，就看
2 y1 F3 k: @% Z4 I2 D3 E" o" K見老總和他的夫人還有女兒在車場的另一端也準備走。我心想，壞了，連老總的
馬子我都泡，老總還能饒了我？但又一想，是她泡我，我們根本沒有幹什麼，再
說也不一定是老總的馬子，沒聽眼鏡蛇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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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老總的寶馬走了以後，楚楚才開了出來。我問她：「楚楚，真讓老總碰上
5 i# @: J9 }  L' |6 u2 f: `' a會怎？樣。」「會怎麼樣？」她反問到，一副上班的嘴臉。我心裡驚歎，女人可
/ C7 i" A' y7 s7 R0 N3 E! k. z以變得這？快，精神分裂也到不了這水平啊！

　　回到公司還很早，其他人都沒來，我們各自回到OFFICE. 我打開電腦看看有
, T' [5 Z0 u  q0 O# n4 V3 e沒有郵件，看見有一封新的，就點開看看，是一個出國的同學發來的，他也是我
2 _6 I+ w( P4 B& t# n們公司的客戶，他是家族生意，所以已經身居高位，郵件的內容是邀請我去新加
% D( d0 F! L5 R坡玩，看完我退出來，看見另一封新郵件飛了過來，打開一看，只有一朵紫色的
蘭花。我明白是楚楚發的。

　　大家陸陸續續回來了，打過招呼，又擺開了龍門陣。「昨晚很幸福的啦？」
" n9 |; s2 y* W( G, m輝仔還是用壞壞的眼神望著我。見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咪咪說：「平時你沒
那麼早回來的。」我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見問不出什麼，大家的話題又回
到楚楚身上。他們說的和我昨晚見的簡直是兩個人，我好象有點介意人家評論楚
1 d  _) L# m( d+ H楚，就說：「你們是親身經歷還是聽來的？」咪咪說：「人人都這？說的啦！」
「就是聽的啦！」我也學著咪咪的口氣。「你才回來兩天，哪知道那麼多啊！」
0 g9 Y& L: e( p& t咪咪不服氣說. 我一聽心裡有底了，他們不知道我們昨天的事。眼鏡蛇又推推眼
鏡：「有人上過了，還輪到你嗎？」這時電話響，咪咪接了：「健仔，老總找你。」
- |5 A1 i1 a* ^& F" o9 U我拿起電話聽到老總說：「健仔，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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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老總的辦公室，看見楚楚也在，她已經換了一身套裝. 老總示意我坐
- C; a( ~1 p( O- g( y! t下，就說：「健仔，前面兩莊追數你都幹得漂亮，現在想叫你去跟海嘯股份，這
9 n" |, d) s& o! n" _! a! W2 ~( r是個苦差，前面去了幾個人都無功而返，你要多想些辦法，有沒有問題. 」我知
道老總在考驗著我，硬著頭皮說：「我會盡力的，老總。」「這樣最好，一會楚
小姐會告訴你詳細的情況和安排。你們可以出去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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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O0 h: L$ `　　我跟著楚楚來到外間，坐下：「楚小姐，有什麼吩咐？」「正經點，這是公
) V# m6 F/ F1 R# d司。」看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昨晚的美好印象全都象假的。

# ~+ B  ]. a0 D7 ]" N! w　　楚小姐於是跟我交代了海嘯股份的情況. 我聽她講得很有見地，慢慢地接受
/ g. y4 I$ X# d. ~( J& P4 T了她的這種形象。不過，也還是挺不開心的，這豬頭骨是很難啃的。

　　我回到了部室。大家見我不開心也沒有惹我。整個下午我都在想海嘯的事，
4 j! r$ c" P" S3 @! Y' h到了下班時間，我打開郵箱，沒有看見新郵件，看看手機也沒什麼短信，就回家
了，我的房子是與一個搞電腦的人合租的，他叫鍾海，是湖南人，人挺隨和的，
就是有時上來幾個老鄉炒辣椒喝酒讓我受不了，他也經常出差。我放下包子，脫
( [# N3 \0 v8 y6 T( Y0 t  u了外套，就走到街口的大排擋坐下。老闆很熟的了，知道我吃什麼，很快就端上
+ O- m8 l, q0 R2 k) }1 R+ z) a% l了一條蒸魚、一盤青菜和一碗白飯，我隨便吃完，就回到家裡，鍾海看來是不回
來了，我本來可以約同事去坐坐的，但想到明天早上7 點的飛機，就算了。順手
. f- f4 o  h; P2 `0 M打開了電腦，這是台二手機，給我超頻以後速度還可以。我上了網隨便找了幾個
網友聊著，什麼清清啊，小妖啊誰知道是男是女，就當她女的，往葷的吹，有是
人家發嗲，就哄她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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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O" N% `  ^# A, S　　正吹著，手機來了條信息，「想你，楚楚。」我一看，撥通了她的手機：「
想喝酒嗎？」「我在陪客人，你明天還要坐飛機. 」我一聽氣不知打哪處來，關
了手機又跟網友熱火了一會，看我這？熱情，清清發來了她的照片，我一看頓時
* ?; f$ ?' b/ s$ O7 `涼了半截，呼衍她幾句，又騙到小妖的照片，是個肥婆，什？小妖，簡直是巫婆。
我故意按斷了網絡，在她們看來我是掉線了。

　　見沒什？意思，我乾脆就洗澡去，當我對著鏡子脫掉襯衣，只見我的紅馬墜
子變成了紫蘭花，我馬上明白了，一定是昨晚楚楚給我換的，怪不得早上還發來
! E: G! i! A- M- o( k/ Z個郵件。我看看這紫蘭花也挺精緻的，就沒在意，洗澡完畢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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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晚都沒有睡著，楚楚是個什麼人？總是不確定，我愛不愛她，我也不確
定。不過我還很懷念她躺在我臂彎的感覺. 好不容易迷了一陣子鬧鐘就響了，我
吃過早餐，就直奔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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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青島，我先給老同學大秦去個電話，約了晚上見面，再找個四星級酒店
住下，我現在的費用已經可以比較高了。我沒有直接去海嘯集團，而是打電話給
父親的戰友高叔叔，他現在是工商局的副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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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4 D- X0 F. D3 u8 r　　我來到工商局找到了高叔叔，說明來意，高叔叔邊聽邊搖頭，對我說：「小
+ H5 _5 X' S; p6 l/ s* B健，你不知道，海嘯已經換了三次人馬，加上海嘯在我們這是通天的，我勸你啊，
5 {3 n$ r7 B( S8 X$ o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象當頭挨了一棒。接著又談了些家父的情況，和家裡的
" C0 j0 S8 m4 Y# f8 J$ R7 y* B2 L情況. 中午一起吃了飯，高叔叔準備晚上一家子陪我聊聊，我說已經約了老同學，
+ a& e; N) a8 r1 i明晚再拜候他們家。高叔叔說好吧，答應幫我準備些有關海嘯的資料。

  i: Y/ W1 I$ ]+ O  T　　辭別了高叔叔，我回了酒店。我給老總打了個電話，是楚楚接的，她說，老
* e7 h3 \/ `+ u9 m總出去了，我就把情況跟她說了，臨別我叫她親我一下，結果她說：「這是上班。」
我最不喜歡就這下，馬上挂了電話。過了一會，手機就接到信息，一看：「錫曬
. v8 R6 R' }' ~3 z" v你（廣州話——最親你的意思），楚楚。」我不知好笑還是好氣。

　　我接著又跑到海嘯的總部看了看。一棟高樓，挺氣派的。我沒找什麼人，只
是隨便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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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6 z+ W' N0 }4 j) N1 Z/ y. v2 p　　傍晚，正無聊，大秦的電話來了，約了在哪等他的車接我。這大秦是我們班
的帥哥，一米八七的個，打一手好排球。大學裡的姑娘不知給他迷到了多少個，
我想這壞蛋又不知帶我去哪壞了。正想著，大秦的麵包車就到了，我上了後面，
* Y% H0 }, }) A' n" u前排坐著個姑娘，我旁邊也坐著個姑娘，看這兩個姑娘塊頭都挺大。大秦操著山
) G- [& W, Q/ x$ P# H東口音跟我介紹，前面的是她女朋友叫芊芊，後面是女朋友的姐妹叫青桐，都是
4 ?: `0 M+ @0 T) k+ r稅局的。我跟她們打過招呼，她們也是挺豪爽的。

" f' {9 R# o" o0 Y$ a8 Z( L　　到了飯館下車，我才發現兩個女的都有1.8 米的個，我這1.78的個照說也不
矮了，但跟她們比簡直沒了脾氣。我知道大秦這小子跟我擺譜，想鎮我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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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y: Q6 ~1 ]( G　　芊芊跟大秦坐在一邊，我跟青桐坐在一起，這倆姑娘身材還不錯，就是放大
) t% a- e) y& n/ x了一號。我不禁想起網上的清清和小妖，馬上笑了。他們也跟我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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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K- I" e9 Y1 Z) t: c- s　　大秦點了很多海鮮，要了兩瓶55度的特曲。我們不停地喝酒聊天，非常的開
心。大家喝了不少，見還沒把我放到，大秦居然叫倆女的輪番上，我看這陣勢非
. L$ Z+ @* A: |' a! F躺著出去不可，我就裝著有點醉，提起了大秦在大學的風流往事，搞得芊芊跟他
較上了勁。還有這青桐沒什？事，跟我纏上了，我雖然也喝過不少酒，但對這青
8 @! ?5 F- u2 f, X桐，不，簡直是青銅，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漸漸地我的臉
2 B. G+ @3 L3 d" I! J9 M* Z失去了知覺，我知道差不多了，聽青桐的話也不清晰了，我又倒完了瓶子裡的酒，
我半杯，青桐半杯：「還幹嗎？」我問，「幹！」青桐答到，那邊大秦和芊芊已
0 ?6 E: ~0 D' y經平息了戰火，就等著看我們的熱鬧了。我們一飲而盡，「好，夠哥們。」大秦
和芊芊在嚷到。我費勁地放下杯子，只見一個黑影向我壓來，我趕忙用手去接，
結果整個青桐象山一樣壓在我身上，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才接住了青桐，哇這分
量那是楚楚可以比的！「哇！」一口，青桐吐在我身上，我馬上也想吐，可我硬
是沒讓它吐了出來。大秦和芊芊過來拖起了青桐，我都不知道自己怎？走到車上，
整車都是酒氣，難聞死了，我和青桐一人躺在一排座位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
0 k7 N$ ~* G7 I& j的酒店怎？睡在床上的。

9 k/ e" h( |8 K, I　　約5 點鍾我醒了，頭非常的痛胃也很難受，我扶著牆走到了洗手間，哇的一
$ v+ T& `% t% J聲，把黃疸水都吐了出來，我虛得臉都感覺是冷的，歇了一會，我才洗了把臉，
1 l+ `7 L: }+ n, U7 P舒服了一些。我乾脆洗了個澡，光著身子出來，拿睡衣穿上，看見床上一塌糊塗
# Y5 L  \, }3 f" I' ^# p5 h3 m. 就坐在椅子上，這時才感覺手機好象有提示音，打開來看，全是楚楚發來的信
息和電話，可以感到她找不到我很著急，我的心不禁湧出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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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先到高叔叔處取了些資料回酒店分析，給楚楚去了個電話，「你
昨晚去哪呢？怎麼找不到你？」我第一次在上班的時候聽她用這樣溫柔的口氣跟
9 b; b, M& L5 ?$ D我說話，溫暖極了，但嘴裡卻說：「泡妞去了。青島的姑娘有大又漂亮。」她停
5 W- G0 P% ^3 O% R) n7 m. N了一會，我想她很傷心的，她卻又用平時上班的語氣跟我談起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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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陪高叔叔和嬸嬸來我的酒店吃飯，他們的孩子已經去了上海發展。
: j, e; ~3 O/ T% Z' M因麼老爹跟他們在部隊裡交情很深，我們也談得很晚。送走了高叔叔他們，我回
0 W4 Z. c: M  L( c到了房間，電梯到了我住的樓層，我走出電梯，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跟服務員
, S5 J' r4 }+ R0 \- Y, ^0 h說什麼，我馬上認出了是青桐，穿了連衣裙，還算好，就是很高大。「青桐，你
% y; c( F/ A+ Q; B$ X怎麼來的？請進請進. 」我們進了房間. 「我是來跟你說對不起的，大秦說我昨
2 ?2 e9 z" w3 d" P, N天晚上吐你一身！」「不要緊，不要緊，我也吐了！」北方人就是直爽，談什？
% |* U/ `$ m1 k都直來直去的，我請她坐下，她把椅子都塞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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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談起此次來的目的，青桐聽了說，回稅局查點東西可能幫得了我。電話響
了，是楚楚，我跟她說起了高叔叔，說他介紹了個人可以幫我，我們正談著，楚
9 Y' J  K. n7 X4 ^7 d# v楚聽了很高興，還親了我一下，就收線了。打完電話，我跟青桐談了很久，好象
很投緣。時不時開心地笑笑。很晚了，我看了下表都一點了。「這？晚了。我爸
$ ?5 b8 F6 m/ D7 f7 }爸肯定睡了。」青桐有點著急，站起來想走，又不知想什麼. 我就對她說：「不
如就在這睡吧，反正那床的錢我也付了。」「好吧。」我還以為她會推遲一下。
我們各自洗了澡，各自睡在一張床上，還談了一會我就迷上眼睛了，又過了一會，
她轉到了我的床上，這分量我的床馬上就吃緊. 我頂起被子，讓她鑽了進來，她
就趴在我的懷裡，簡直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青桐比我要小兩歲，很年輕的，皮
3 z% W4 d2 i& K4 N- }( g! d" K膚雖然沒有楚楚細膩，但更充滿血氣，我象抱著一棵大樹，不過她的腰身還挺細。
我本來想學著跟楚楚那樣蜻蜓點水，結果青桐熱烈地響應著我。

　　一切是那麼的熱血沸騰，有登山的艱辛，有大河奔流的澎湃。簡直是武王伐
4 R8 @* M- E- E4 [: `3 |5 f& i# h3 u紂的大戰，或者是羅馬人跟日爾曼人的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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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6 r( V9 d/ ?4 E6 q　　我們連續作戰了幾個回合，終於我眼睛都很難睜開了，洗澡的時候，我都有
點站不穩，當我們又躺在床上，青桐還是一樣的依著我，因？太累了，我們很快
: z4 m* t7 y3 Z+ |* Y! e就睡著了。

　　9 點左右，楚楚的電話來了，我跟她聊了會，她說今天是星期六，要出去釣
- p6 i5 z5 a9 W- V: k魚，就收線了。青桐望著我問：「你女朋友？」「不是，是老總的秘書，我們每
9 t$ m0 V# c: X- p天都通消息。」「不信，一定是女朋友。」女人的敏感性總是很強。我跟青桐解
! @/ @' N+ y7 k5 Y" i" X1 F  u3 {釋了好一會，她還是有點醋意。青桐玩著我的紫蘭鏈墜子：「女朋友送的？」「
媽媽送的，是外婆給她的。」我編這個大話就怕青桐問我要，好在她沒有。電話
又響了，是大秦。約我去轉轉. 我告訴他10點半再來吧，我頭有點痛。於是又抱
著青桐睡了一會，我實在太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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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大秦的電話再次把我叫醒，青桐已經離開了。我心裡說，這會作孽了，青
* t$ A: S2 Z  n% F! H桐是處女。大秦的車就停在賓館裡，我坐上了車，看見青桐在車上，知道她挺聰
8 S$ P/ ]$ E, w8 f) l+ H* a6 @2 E6 \明的。大秦帶我城裡，海邊到處轉轉. 青桐的手掐在我腿上，我就輕輕地拉住她
( ]; I: C1 _2 R  Y' n$ q$ h: f& s的手，象跟楚楚那樣。青桐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我心想女人的心好象跟個
3 c& z8 i2 [, }3 }2 @子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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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海邊的一個排擋，挑了個望海的位置坐下，我以？又來灌我，結果青桐
+ u/ C* T, D( z' P5 g. M說：「就喝點啤酒算了，今天的海風真好。」大秦也沒反對。

3 v3 ~$ h( M6 e/ F% y# M$ g　　我們開心地聊著，芊芊還追問我大秦的風流往事，大秦猛給我打眼色，我不
說，好象前天說的是騙人的，說吧大秦可遭罪了，山東姑娘的厲害我昨晚才領教
過. 於是，我就來點春秋說法，故事挺吸引人的，但都沒有什？把柄。芊芊的感
情挺豐富的，聽的很認真，臉上的表情跟著變化，大秦給我說得離活雷鋒不遠了，
) `) G7 W/ N, _他時不時憨笑兩下。青桐倒是沒有信我的鬼話，不時掐我大腿。我的臉色還是一
點沒有變，這招是跟老總學的，要來應付客戶的，沒想到我用在這了。大秦他們
4 x5 p, P, q" L居然沒有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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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我玩得很開心，追數的事就沒想它了。煩的是又多了個要哄電話。

8 f* M! J0 ?, {　　星期一開始，我到了海嘯集團，那幫傢夥走馬燈似的換人跟我蘑菇。真是暈
頭轉向。那幫傢夥真是難整，怪不得其他人都無功而返了。

　　晚上，有時青桐來我這，一般都11點左右就回去了，我有情緒就跟她溫存一
% y6 p5 p8 [1 p& w0 l5 k; a翻，沒情緒就學跟楚楚那樣蜻蜓點水。青桐幸福得不得了，臉上的紅暈也越發動
4 ]* Z& w5 L; s2 x2 P人。楚楚來電話，我就跟她多談公事，免得傷了青桐。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
3 g; d  i3 B9 h0 s4 a7 e罵自己，虛偽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到底自己喜歡楚楚還是青桐？楚楚成熟，美
: \, h3 c) W7 k( O, \麗，溫情，象陳酒一樣，越喝越讓人回味，而身材跟自己絕配，煩在變化太大，
讓人摸不透，我感到她會非常愛我的。青桐大方，豪爽，愛恨分明，而且熱情如
! e! `$ v, i2 `- B8 M火，身材比我還高大，如果做了我老婆，我一定英年早逝。

- i, B" n: @: T6 V0 ?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海嘯那邊什？進展也沒有，大秦他們地位不高，也幫不
上很多忙，青桐給我送了些海嘯及其子公司交稅的資料。我分析了半天，終於看
出來了，海嘯只是個空殼，錢都在其三家子公司和一家不知道什麼公司，轉來轉
: J4 e8 f/ ~( k去。我再上海嘯跟他們理論，義正辭嚴地說了他們的資金的流向。他們感到來者
不善，陸續進了幾個人，態度也友善了不少。我一看，糟了，我按了一下手機，
一條信息發給了大秦，這信息我早就寫好了，而且跟大秦也約好了。

/ P/ [3 K; E8 s- k　　我知道，他們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就順著他們聊起了其他東西。天黑之前我
必須溜掉，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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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9 p* D+ J$ h  F　　過了幾分鐘，會客室的門開了，進來個大個子姑娘，我一看是青桐，說著青
島話，嗓門挺大，意思是查稅的，那幫人就忙著接待她，我馬上趁機閃了出來，
( c4 i4 ~2 R' R. s/ [' r9 D& a我直奔樓梯，下了一層再轉電梯，到三樓就出來，鑽進了商場，才從商場的門口
* _! A5 Q& k  H, K" F走了出來。這些我都原來偵察好的，海嘯的公司門開在另外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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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商場門口，大秦的車就駛了過來，二話沒說，就一路奔濟南開去。在路
上，我才定下神來：「大哥，你真夠哥們！」「行！這回你來沒把你放到，算你
8 b% w/ x5 B) S( E4 w1 R, S是條漢子。我去廣州一定不放過你小子。」「看來我把你說成活雷鋒沒說錯啊！」
# I+ I+ L. \8 g! V) ?1 l「屁，你小子可把我害慘了！」我見他這？說，但臉上確很得意，估計芊芊又慰
勞了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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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9 M" D$ ?! \2 U　　到了濟南，我先買了機票，第二天的，大秦把我安頓在親戚家，就準備回去
了，我給了他1 萬，叫他幫我退房，還叫他帶禮物給芊芊和青桐。給青桐的是個
5 c/ e2 F0 ~! H3 H! w手錶，都是我買好，包裝好了的，想走的時候送給她們的，沒想到我要逃命。手
機我不敢開了，晚上我買個200 卡，打了電話給老總和楚楚，把這邊的情況跟他
% Z2 t* t- e; z: F們說了。老總有點不高興. 楚楚非常擔心：「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啊！」我告訴她
我已經脫離危險了。

　　我又打了青桐的手機：「你沒事吧？」「我有什麼事？我去查稅是正常的，
他們不得三孫子似的！」青桐豪言了兩句，就開始放低了嗓門：「打你的手機也
' Z, [. m) J, h* D; k) h: j不通，怎？這時間才想起我？┅┅」我跟她聊了會，告訴她是200 卡打的，叫她
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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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E% G6 O/ k, `. }　　第二天我就飛回了廣州，直奔公司，複印了高叔叔和青桐給我的資料，就到
8 ^- U" F* A/ R$ z2 h了老總辦公室。老總臉色鐵青鐵青的，我都準備挨罵的了，先讓他看了青桐給的
% \+ t3 _& K* a5 F" c6 h, L. a- h資料，以為還有點苦勞，怎知老總說，這些有鬼用，又罵了幾句，比我想象的要
輕一些。我趕緊又遞上高叔叔給的資料，老總看著沒有吭氣，楚楚在旁邊看著我，
沒什麼表情，我心裡的氣不知打哪處來，青桐多好！

( F1 j0 F* {$ K　　「你可以回去了。」老總不冷不熱的冒出一句。我就站起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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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U. S. K0 l　　我沒有回部室，走到大街上，找個檔口買了張神州行充值卡換上。回了家，
叫了外賣，就洗澡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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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不響，整晚都很靜，同屋的還沒回來。我在床上怎？都睡不著。越想越
+ I0 |$ {3 i$ t( g- q, G2 A: h氣：老總這混蛋，明知海嘯那麼難搞，就派我一個人去，不是玩我嗎？前面的人
也沒成功，憑什麼我就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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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這小子還是夠義氣，不然我就回不來了，但這小子不應該擺譜，害我又
搭上個青桐。青桐對我也夠情義，但是處女你早跟我說嘛，現在讓我作孽大了，
怎？著我還沒有主意。最可恨的是楚楚把我的鏈墜子換了，而且又變化無常，老
7 z1 E' w1 ?. v! ?+ b. l2 t6 C闆罵我也不吭氣。想起跟她在溫泉的情景簡直是當我是傻瓜。

　　以後，有什麼女人喝醉酒要倒千萬不要扶，不然後果可想而知啊。

1 z! s6 k5 j4 M　　第二天我回公司挺晚，我進辦公室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很奇怪。我坐下後，
* B$ [2 ^3 ]1 {9 c- q1 d* I. d咪咪就過來了：「健仔，不用難過，其他人都沒搞定啦。」「壞在，老總用18個
1 D; F& i1 x) t0 I字的髒話來罵他呢。」輝仔陰陽古怪地說，眼鏡蛇接過話題：「不，據權威消息，
老總罵健仔不是太狠。」我感到很好奇，老總罵我確實不是很厲害，但當時只有
$ R6 s5 E, e* m7 \! A# z老總、我和楚楚在哪來的權威消息，我就故意激動地說：「你知道個屁。老總哪
只18個字的髒話。」「我的料絕對準確！」眼鏡蛇不服氣，「哪次我的料不準的？」
) \/ d- t0 D9 U! R" W+ v8 M8 e我馬上想到楚楚這賤人：「那楚小姐才可惡，老闆罵我居然也不替我化解。」「
& e* {$ k% V) U; L" K3 |7 p& ?沒有楚小姐，你還能站著出來？弱智！」眼鏡蛇這麼說，我就更確定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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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m$ ]/ A* n: {4 ~" k　　很快，話題又扯回到賤人身上了。咪咪說，看見楚小姐跟老董（董事長）坐
, v* P; Q* M0 D* i遊艇出海釣魚. 我才記起她確實跟我說過釣魚的事，我的心好象劃了一道口子，
但我臉上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輝仔說得更奇怪，楚小姐居然泡咖啡給電工喝，
* ]/ Q' S" M$ f) A還聊得很開心。輝仔的料一向都只能信一成。但此時我就更厭惡那賤人了。

9 ~1 \$ r  n6 e9 }# {# a: ^　　正說得邪呼，楚小姐出現在門口，大家馬上收了聲。「健仔，老總叫你去一
  Q& T4 P9 ^: D下。」那是我最討厭的表情。我什？都沒說，也沒有望她，就走了出去，有點慷
" v; @1 }1 N) Z* L6 J! P慨就義的味道。

1 x7 ]5 P0 L) p- r2 q　　來到老總辦公室，老總的心情不錯. 「健仔，聽楚小姐說你的心情不佳，昨
+ I, m- `& M0 L. I% X! u晚找你，你又不開機. 年輕人受點挫摺很平常的，我都沒有怪你，┅┅」老總講
了很多勉勵我的話，楚小姐出去了。「海嘯那幫傢夥很狡猾的，你惹了他們，還
3 e: p2 K$ X; T+ X& w能夠想辦法逃掉，就不簡單了，我看好你的。」老總的話確實讓我非常感動：「
; ?  U" x' t; j2 c% }3 T5 W老總，我只是個新人，你信我，給我做這麼大的事，我又沒有辦好，實在對不起
你。」「年輕人，眼光放長點，今晚去輕鬆一下吧！對了，我看得出楚小姐很緊
張你的，為什麼不理人家啊？」老總這麼一說，我的氣就不知從哪冒出來：「老
總，我換了手機. 怕海嘯找我麻煩。」我把新號碼告訴了老總。「你不想楚小姐
知道吧？」我沒有否認，當然我還不想另一個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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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班，老總真的請我們部室的幾個人去玩，楚小姐開著老總的越野車裝上
我們，去了番禺的一個度假村，我們玩得很開心，但我沒有理睬過楚小姐，她主
1 ]/ Q" w6 b2 I1 Q; \6 L' h* N動找我，我也給她玩深沈。她就跟輝仔去跳舞，我也請了咪咪跳，還故意摟得咪
3 C! e) h. ?* \' s( D! H, \咪挺緊，咪咪也沒有反抗。楚小姐居然跟輝仔越帖越緊，我就乾脆跟咪咪臉貼臉，
咪咪可能知道我是氣楚小姐的，也跟我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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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v" R+ w' ^$ P) d2 i4 L　　老總跟眼鏡蛇看著沒什麼勁，於是就跑去按摩了。

, M* q" S: h+ [* g　　玩的很晚，我就回房間睡覺，輝仔跟我住一間，他回來一下又出去了，說是
買煙。我躺在床上，心想老總真好，我沒有辦好差事，他還請我們玩，有這樣的
上司還有什麼求的啊？！這時電話響了，我估計是楚小姐，但拿起來居然是咪咪。
+ P2 ?% X6 _1 c# T" u「你小子今晚抽了姐姐多少水啊？怎麼處置？」「無以為報，就以身相許吧，要
不你過來，親兩下補數吧。」我賴皮地說. 「那還不是便宜你，不行。起碼請吃
; f$ t3 _! g" s# t$ u* `飯。」「吃飯隨便啦，那人在不在？」「不在。吃飯的地點、時間我定，你只管
1 ?& S( u3 R6 \1 o出錢就行。」「你去白天鵝，吃金箔我不就破？了？」「那我就不管了。」這時
- Q4 F2 ]* B3 I" _) O  y我想起輝仔也出去了，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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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I( I% f8 @7 e　　這幾天上班都沒有什麼大事，我上班、下班，楚小姐找了我好幾次，我都公
# L& j) F+ ^: S事公辦，看得出她很難過，但她都裝著沒事。老總夠意思，沒把我的新手機告訴
她。

- `) I9 M, D6 z4 v0 _) E, A1 a' o  i+ d4 ?　　又到了星期五，我到點就下班回家，到那間相熟的大排檔坐下，老闆見我來
就去張羅. 我剛喝口水，楚小姐就坐在我的對面，換了一身跟去溫泉那天的服裝
. 剛坐下就來了一句：「鄒健，你還想躲我多久？」「哦，楚小姐啊，這些貧民
$ |/ A' j' f6 \窟不是你這樣高貴的小姐來的。」我陰陽怪氣地說. 這一個夥計過來問：「小姐
% d7 H+ U: X8 N& p( o, e吃點什麼？」「跟他一樣就行！」楚小姐說. 「好咧。」夥計剛想離開，我馬上
用手拉住夥計：「我跟這位小姐不是很熟的。」楚小姐見我這？說氣得站了起來
* v# p  ^/ f& q3 p- H' p：「還不趕快去！」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凶。我看很多人都望了過來，我就對
夥計說：「我一會再下來吃。」說完扭頭就出了大排擋，往家走去，楚小姐也跟
了上來。我開門進了家，她也跟了進來。我關了門，楚小姐就一把抱著我，哇的
% T- d( C) w5 I; u9 A一聲哭了出來。我最怕女人哭的，就抱著她進了我的房間，關上房門，怕同屋回
( h9 D/ O3 g% u%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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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9 m' Q* \" X  K) W7 j2 Z　　我本來想了很多傷人的話，但見她哭得那？傷心，而且把頭埋在我懷裡，就
  S) k+ e- H5 O心軟了。「別哭了，別哭了，有什？好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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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y/ A, s2 N, q" r! I5 m/ a　　「你這沒良心的，為什麼這麼對我？」她邊抽泣邊說. 我一聽這話，馬上推
, K* e6 D4 w6 _4 u- ]開了她：「你怎麼對我啊？」「不是我你早讓老闆扔進珠江了！」「這麼說，我
還要謝謝你去釣魚了？」我這話刺到了她的痛處。她收了眼淚兩眼冒火，嘴唇發
抖。我本來還想數落下去的，見這陣勢就打住了。她嘴唇抖了一會終於冒出一句
9 l* \3 n: \+ j% t：「你管不著！」「我誰啊？敢管你？是你找我的。」「你，王八蛋！」她說完
/ e' A# s  @* p2 N3 q# y; b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很快又聽到大門「砰」的一聲。

( k4 |" }2 F0 S- L% ^7 u* ~- k　　我站在那楞了一會，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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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平靜下來，飯已經沒胃口去吃了，就開電腦上網，跟清清、小妖她們QQ
起來。我說我愛上她們了，還很著緊，她們就邀我到語聊，後來我們還舉行了網
絡婚禮，好在這兩個傻瓜不在同一個聊天室。我一晚上娶了兩個老婆，跟她們說
) a2 A* i$ k) \/ h" W著情意綿綿的話，再也沒有想她們的樣子，我想起了大學的女友，她給了我很多
) m* C" x# d& _# L安慰，她愛我卻不想嫁給我；想起了青桐，她把一切都給了我，而且還救了我，
而我卻改了手機；也想起了那賤人，這邊跟我泡溫泉，那邊在老董的懷裡釣魚，
( L1 i  W4 M2 E+ o% N在跟輝仔跳貼身舞，跟┅┅想到這我又跟兩個「老婆」綿綿了一翻。
3 e0 g- s3 W% N
& N% p$ o3 U0 b1 u2 _　　到一點多，我實在睏了，就下了線，洗個澡準備睡覺，有覺得肚子餓了，泡
了杯快食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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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睡到10點多起來，收拾收拾，就坐車回媽媽家。媽媽已經退休，爸爸
& C4 U; [! X  ^. S也退居二線了。我回到家，爸爸、媽媽很高興，我這兩個月經常出差，很少回來。
* K% J% G7 A; \2 y5 k3 X" i, O我給了媽媽一萬塊錢，媽媽說：「你不是想買車嗎？留著自己用吧。」「是老闆
給我的獎金，給你就要吧。」爸爸就說：「這孩子懂事，就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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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K6 f% u. n5 Z( n　　我在媽媽家做了一天乖兒子，吃著媽媽做的飯菜很香。跟爸爸聊起高叔叔的
3 @/ S: e4 E7 _. T事，爸爸又告訴了我很多跟高叔叔的交情。晚上就在老家睡了，媽媽很開心，勸
我搬回來住，我說經常出差不方便的。但我始終沒有告訴他們我的感情生活，因？
我畢業時間不長，他們也沒有問起我女朋友的事。

　　又上班了，我跟眼鏡蛇被安排跟本市的一宗投資，所以經常在公司。我們平
時是由一家快餐店負責送飯的。這天中午又到了吃飯時間，咪咪一看菜牌就皺眉
# I8 {6 [  J# N: d  G頭，就走過來我這邊：「我今天一點胃口都沒有。」我知道冤鬼來索命了，就說
( W: [$ P8 V) H+ p5 _3 O, i8 I6 W：「到哪吧？」「就綠茵閣吧，便宜你了。」

; p2 d5 t9 V, W6 ~. |　　輝仔、眼鏡蛇聽見有飯吃，就說：「好啊，有人請吃了！」咪咪馬上說：「
, t! A( h6 q/ Q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與你們沒關係！」說罷就拽著我的手往外走去，到了走
* y( u. ?: l% r- y! J' H廊，看見楚小姐，我趕忙握住咪咪的手，咪咪也把頭貼了過來。楚小姐當著沒看
見，走了過去。見楚小姐走遠了，我放開了咪咪，咪咪馬上說：「你又欠我一頓
* F% r# T, ]4 _$ W5 p: X0 E飯了！」「拖小手要吃飯，你也太黑了。」「什麼，還有頭啊。」「那是你自己
送的。」「反正已經發生了，我不理了。」「你這是強買強賣！」「你以？豆腐
是那麼好吃的？」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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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g% O$ Y$ ?3 `　　到了綠茵閣，點了菜，就開始聊了起來。咪咪把她關於楚小姐的所見所聞說
了很多。我感覺已經和我沒有很大的關係就說：「關我什麼事？」「當然關你事
( d# ?  t3 R* k3 h6 ~0 p7 d啦，上星期五晚上，楚小姐到酒吧喝醉了，我當時也跟男朋友在那。我們把她送
! i' B7 m1 @1 Q+ G/ X9 K回了家，一路上她猛罵你，哭得很傷心。看來她很在乎你的，你說關不關你事？」
我想起了星期五的事，我相信咪咪說的是真話，但我再也不想踩一隻腳進去了。
吃完飯出來，咪咪說：「這頓飯你有賺吧，記住還欠我一頓啊。」
$ \) T9 L& T/ k$ D! C. R1 P
9 V; K* W) s/ ]3 t+ z& b　　回到公司，我把紫蘭花墜子還給了楚小姐，想問她要回我的紅馬墜子，結果
8 R" M, d3 p# K/ ?4 N她說不見了，我就算了，反正我不想跟她糾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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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我終於知道老總？什麼對我這麼好，原來高叔叔提供的
% I! C) i/ l# \$ X/ O* X  L資料上有我們公司董事會的二號人物蕭芳的簽名，蕭芳是某省裡領導的夫人。海
" v5 M# t% Q1 }2 T" L. V* \嘯的事她有份參與，得利多少就不得而知了。老總就以這事做要挾，接手了海嘯
+ k( L$ {, u& o" f2 Z的部分股份，由老三變？了老二。雖然公司的損失追不回來了，但老總所得的利
益還更大。

1 H6 c+ ]( I: X- g& q5 n　　這天晚上媽媽打了我的手機，說大秦找不到我，電話打到家來了，要我回個
) X9 T1 \  |, L+ g# f電話給他。我本想早點打電話給大秦的，又怕青桐的事。現在不打也不行了，我
) e/ `6 o1 ]( z% [9 p撥通了大秦，我剛喂了一聲，大秦就罵開了：「你小子真不是東西，躲哪了，你
以？找不到你啊，狗東西。」我見他罵得那？難聽就說：「你知道什麼？我不躲
) _" ^3 \4 O2 L& y" F/ w就沒命了。」他罵了一會，我才聽明白，是他們將到廣州開會，我一聽來勁了：
「好等你來，看你還能豎著回去！」我順便問起了青桐的情況. 「你小子對青桐
幹了什麼？她現在好象不大愛理人了。」跟大秦聊完。我趕忙給青桐打了一個電
話，聽到是我青桐就說：「原來你沒死啊？」我一聽這什？話，但語氣好象有點
不對勁，我就耐著性子跟她賠了很多不是，繞了很多圈子，青桐說：「你中獎了，
我有了。」「有什麼了？」「你快當爸爸了。」我一聽，一股冷氣從我的腳尖一
直湧到我的胸口，本來青桐是個處女就夠作孽的了，不想還搞出人命。見我沒說
9 o( R# m7 ^5 |; {; s* Z  ?話：「你想怎麼？辦到說啊？」我還是沒有出聲，「你是不是男人？怎麼不說話？」
& h, E( C/ w( {0 f我說：「出這麼大的事我一點心理準備，你倒讓我想一想啊。」「原來你是玩弄
, K* a6 q/ V9 t! _; F我的，你這混蛋！」「我想想再給電話給你吧。」青桐馬上收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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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子灘在了床上，跟青桐的一幕一幕都浮現在眼前，青桐根本不是我喜
歡的那種女孩子，但她對我是那？的真誠，義無返顧把自己給了我，又主動給我
找了那麼多資料，在危急的關頭救了我，自己懷了孩子又不找我，一想到這我的
( D8 W# x9 H, `6 f眼淚馬上流了出來，我不能辜負她！反觀那賤人，雖然她的身體是我夢寐以求的，
她的溫情是那？的迷人，但再想想她那骯髒的身體，我就來氣。

　　但我又馬上想到，我工作才8 、9 個月，什麼基礎都沒有，才25歲就要從此
被睏了，真不甘心啊。心理反反復複鬥爭了很久，決定還是問問父母的意見。我
打通了家裡的電話，是媽媽接的，我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媽媽，媽媽
說：「作孽啊孩子，你怎？能夠幹出這樣的事啊？」「媽，你就告訴我怎麼辦吧？」
3 J( _( n, ~- j媽媽跟爸爸商量了一會，爸爸接過了電話：「孩子，你作了孽，就要作出補償啊，
  _* e! N& ~" |0 `6 f0 m難道你還想作更大的孽？」跟父母商量了一會，我終於有了主意。

　　我再打通了青桐的手機：「青桐你聽著，我愛你！我準備過來娶你，你願意
嗎？」青桐聽我這？說：「你不是騙我的吧？」聽得出她好象想哭。「不是！」
我堅決的回答。聽我這麼嚴肅，青桐放心了，跟我訴說了很多相思之情，我知道
3 x" ]8 ]; C3 v: W7 e7 P, g她是真的。後來我們又商量了各自先辦些手續，等辦妥了我就過去接她，在那邊
2 l. ~; {  r; w7 ^登記。我還問了她家裡的情況，知道他爸爸是個物理教授，媽媽是家庭主婦. 商
7 \; X2 `2 S* P& s/ W( `1 s  G6 H量完正經事，青桐就是不肯收線，最後我的手機警告我餘額已經不多，我們才關
/ ~% C0 d% j4 [1 m7 G/ ?/ q5 u9 o了機.
8 d! x+ b4 K+ K
3 ?, V( C% a  }7 [　　第二天上班，我就去跟老總說了準備結婚的事，順便請假。老總聽完覺得不
可思議，對我說：「健仔，你有沒有搞錯啊，男人不過30都不要考慮結婚，你們
部室的幾個，哪個不比你大，哪個又結婚了？廣州沒好女孩子了嗎？還要跑青島？」
「那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搞出了人命，這責任都不負，一輩子都不得安心的。」
! {; f1 n& n$ ~, ^我無奈的說. 老總聽了點點頭：「男人有責任心是好的，這樣吧，我叫人事部批
你的假吧。」我滿懷感激的走了出來，沒有看見楚小姐。接著我又辦了一些手續，
% y/ [8 L0 C+ g% a$ Q4 w1 b  T我和青桐都是剛過晚婚年齡，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 k8 Y3 [0 @7 @  ]　　晚上，我回到家門口就聞到一陣嗆鼻的辣椒味，開了門，就看見同屋的鍾海
還有兩個姑娘在，兩個姑娘一個在炒菜，一個在端菜，鍾海坐在沙發上等吃。鍾
$ d0 ?; E$ @. o! X海見我回來就說：「健子，好久沒見了，坐下來喝一杯，我帶回了很多臘肉，都
是家裡搞的。」湖南菜我很少吃的，但鍾海這？熱情，我就進房子脫了外套，拿
了半瓶五糧液出來，這是有一次在外面請客喝剩的。鍾海看見五糧液就說：「還
/ o  q! I7 |2 N+ X  I- }是你們好啊，好酒好菜啊！」我說：「你才實惠呢，搞個開關就弄到錢了。」

　　菜端上來了，大家坐到了飯桌邊。這桌子是房東的，桌子、廚房我基本上沒
* a) A* Q6 e- C' H) J有用過，鍾海回來就用一下。鍾海和一個姑娘坐在一邊，另一個女孩就坐在我邊
上。鍾海介紹說他身邊的是他的女朋友叫湘娟，我身邊的這位叫小紅，她們都在
電腦城開檔口，就隔壁一間. 我看這兩位女孩都很年輕，樣子也一般，個子也不
7 `, o* o3 I0 D& j  v6 I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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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先都幹了一杯，「健哥的酒真香。」湘娟贊到，說罷每人又倒了一杯。
. R6 L0 }6 t1 v. s我馬上想起了大秦他們灌我的情景，好在兩個女孩都沒怎麼再喝，就我跟鍾海喝
著。鍾海喝著很高興，說他剛完成了一個工程，賺了不少。湘娟坐我對面，也很
少坐下，忙著跟鍾海拿這拿那，鍾海直誇她賢惠，我不禁想起了我就要結婚了，
5 G( ?- e* ^; l3 ]& y! x, F" v青桐不知道會對我怎麼樣呢？
7 H9 o* ~2 {) v5 p2 t: F
& X6 Z( I6 ^4 `  o3 u! ?9 \" M　　我準備起身去盛點飯吃，湘娟馬上搶過我的碗，幫我盛去了，小紅出聲很少，
" R8 L9 K+ Y" L  d9 ~8 O光顧著吃飯。湘娟盛完飯過來放在我面前，我連忙說聲謝謝，湘娟說：「客氣啥
咯。」說完坐回座位上，見我沒怎？吃菜又說：「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好吃，怎？
2 G& y) F! Q0 U8 K$ _2 Q! ?0 U不多吃點？」說罷又夾了幾片臘肉放我碗裡，我心想有這樣的老婆伺候著才象個
8 {7 L; d" e) H3 b0 j4 {$ G" p; l男人。正吃著，感到我的小腿有樣東西在磨著，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是湘娟的
腳，我早就聽說湘女多情，我臉上沒有反應，看看湘娟臉上也沒有反應。心裡暗
罵又一個楚賤人，也驚歎到，不露聲色這下子她也會啊。我把腳縮了回來。
4 K0 Z0 O$ ~8 p$ g0 D1 }
　　吃完飯，湘娟和小紅去收拾去了，我跟鍾海喝茶聊著。我請他幫我買個手提
電腦，廚房裡的小紅聽到，就說她是做這個的，幫我搞定。

( C: |& u5 v, }" o0 ^3 ]8 N　　湘娟和小紅收拾完大家喝會茶就打拖拉機，我和小紅，鍾海和湘娟，打的過
2 M% m2 t6 G' o2 {; K! d, H0 g程中，每當湘娟出錯了鍾海就罵她，我跟小紅到很少說話。幾次湘娟的腿都靠在
我的腿上，我給鍾海面子沒有吭氣，只是把腿挪遠點. 打完牌已經很晚了。我送
' J, Q6 j& U1 i9 k2 I. Q了小紅回去，湘娟留了下來。我回到住處洗澡完睡下，又想想自己的事，覺得自
, V- a( O. P" o& u己很可憐，正想著，隔壁隱約傳來了些叫喚聲，而且越來越大，想不到這湘娟這
' [: u- P& }1 ~7 G$ O6 D麼猛，鍾海小心啊，她跟別人也這麼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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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v) I# M3 ]0 @7 R( ~　　湘娟的聲音搞得我很煩，我乾脆換上衣服去酒吧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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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4 J" I! s! e9 x# [　　我要了瓶啤酒剛坐下不久，就有個穿的很少的小姐過來：「靚仔，請我喝杯
酒可以嗎？」「坐下吧。」她要了杯威士忌，「不如我們到那邊坐吧。」我們走
到一個卡座裡坐下，小姐點了一支煙跟我聊了起來，因為大家不認識，所以我說
起自己的事，小姐真是善解人意，安慰我，我感到舒服了很多。正談著，我好象
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順眼望去，隔了幾個桌子，只見楚小姐穿著條吊帶裙，跟
一個18、9 歲男孩在喝酒，男孩子背對著我，沒看清臉，楚小姐看來已經喝了不
少，可能這是第二場。楚小姐往我這邊望來，我趕忙抱住小姐擋住了臉。「先生，
這裡不可以這樣的，除非你買我鍾出街。」小姐說. 我說：「只是見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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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R' [# j3 |  J. r" D, s% ]　　喝了一會，楚小姐埋單走人，男孩扶著她出去，我也趕緊埋單跟了出去。楚
& m  [7 ~: L& a小姐是有車的，但看來她開不動了，就打了個的士走。我截了另一台的士，叫司
機跟住前面的車。在車上我看見楚小姐頭靠在男孩的懷裡，那男孩摟著她上下其
& R3 e% X2 k# ?9 B8 t6 Y6 R7 l手，我的心馬上收縮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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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士到了一個湖邊，他們停下，我也叫司機停下，我們相距就幾十米。那男
9 ~+ a- a9 |# O" `8 H% m  q9 k( k0 r孩攙著楚小姐下了車，就望湖邊的草地裡走，當時已經是深夜，的士走了以後就
& @; {( k: t+ _' h剩我們三個人了。我站在一棵樹的後面，看男孩把楚小姐放在地上，準備拉她的
吊帶，看見這一幕，我就象斗牛場上的公牛被斗牛士的劍刺中了心臟一樣。我楞
了一下，馬上血就湧上了腦門. 我飛快地沖上去，一把揪起那男孩，順勢就是一
拳打在他鼻子上，他打個趔趄，想站穩，我又向前踹了他一腳，把他踹到了湖裡
( M  p2 |+ x* ?* s5 k. 我過來抱起楚小姐，走回路上，只見一台的士開到我們身邊，我把楚小姐塞上
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來。「這次去哪？」司機問，我一看是剛才載我的那個司
機，「怎麼是你？」「我就知道你是英雄救美。」「我本來只是想看戲的！」

% A' M. _% ~) g5 N% e" ]: l" c  M1 K　　我在車上幫楚小姐整理了一下衣服，楚小姐已經醉得很厲害，我好象看見她
  P# u7 q4 |- ~3 I- `3 P3 }嘴唇在動，就貼耳朵過去，她是說：「好冷。」我脫了外套給她包上，這時我也
感到有點冷。

+ B( x+ J; a7 c　　回到家已經三點多了，我把她放在床上，弄條毛巾給她？乾淨. 望著這美麗
8 m. v2 m8 j# l- n, V的面容，長長的睫毛，魔鬼般的身材，曾經是那？的高貴，曾經離我那？的近，
現在是那？的無助，那麼的弱小。
( @# q) `) a" J: l( y- ?: n. j5 ?; o
2 P) ]5 U- F: r. W　　我也很累了就在楚小姐身邊躺下。可能是我們進來的時候吵醒了鍾海他們，
+ C2 P$ @' k/ a7 L) ?3 b現在見我這邊安靜了，就漸漸有點響聲，接著湘娟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我在床頭
% `3 |. ^0 p4 `& S櫃上拿副耳機戴上，放了CD，到底是什？歌都沒聽出來我就睡著了。

　　我正睡著，感到呼吸有點難受，我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感到楚小姐趴在我的
. U' n9 K0 I; t- W! S; b身上，我動了一下，楚小姐就睜開眼睛。她小聲對我說：「給套衣服我，我去洗
一洗。」我聞到一股酒味，我望了一下窗外已經有點發白，我起來到櫃子裡拿了
套短袖運動衣和長運動褲還有條毛巾，楚小姐已經下了床，一把抱著我，很緊.
- V  l# g! F' p& Z我站著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她抱了一會，就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我又躺下眯
了一會。楚小姐回來了，洗完澡，穿著我的運動衣，雖然有點大，但另有一翻韻
. ?$ u" q3 l* b味。她上了床，趴在我身上，想吻我，我把臉扭到一邊，她就吻在我臉上，我動
4 c# x' U- ]: \9 @2 D6 O也沒動，她就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我也忍住痛。過了一會，她見沒意思，就起來
% V8 c* Q0 X6 U; W) Z對我說：「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起來整了一下衣服，出去了，門關的聲音很
輕.

　　早上起來，鍾海和湘娟也起來了，平時鐘海都起來得很晚，可能是楚小姐洗
澡吵醒了他們。鍾海對我笑著說：「老弟，你豔福不淺啊，你女朋友漂亮得簡直
1 ~( A( D. Q" `( T( B9 i6 M象個仙女。」我看見湘娟馬上掐了他一把。我立刻說：「她不是我女朋友。」「
  Z' e, Y- B4 o$ m5 ~- M1 Z" m, G健哥，沒想到你居然把小姐帶回來了，很麻煩的。」湘娟搶白了我一句。「她更
6 u) U; R" \0 s) J+ l# n1 Y/ N+ f* L- E加不是那種小姐，她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她住那，才帶她回來的。」「那有點
( }6 d: c3 w; N! J* C乘人之危啊！」湘娟又說，鍾海趕忙對她說：「人家的事，關你鬼事！」

( k/ H5 r5 r0 E* U2 s  }　　回到公司，我想找老總借他的吉普車用，準備去接大秦他們，老總聽我講完，
, o" z) V9 J. h0 G, C就說：「原來想擺鋪士（擺譜的意思），拿這台吧。」說完把鑰匙和行車證遞給
7 k9 M0 K3 w2 @/ j0 \我。我一看是他的寶馬，我馬上說：「不行不行，我的車技很水，碰了你的車就
壞了。」「自動波的，很容易開的。」老總這？好，我都覺得有點過頭. 我走出
5 T$ J8 M! k' Y$ ~' h$ T3 v' m來，楚小姐剛好進來，我見她的化裝比較厚，估計是喝了太多酒臉色不太好。我
說了聲：「HI. 」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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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奕奕的開著老總的寶馬，慢慢的開到了機場。時間還早，我就打電話
! B: I$ b+ C# Y, c% U給青桐，知道大秦他們的飛機正點到達，我這未來的老婆老是不願意收線，我們
* e' g3 h% q, Z, q% x7 x* W又聊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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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B0 Z+ K* B- N3 f, A( y　　差不多時間，我到到達廳，很快大秦他們就到了，芊芊戴著我送的胸針很漂
亮，他們兩個簡直象模特兒一樣的走著。其實賓館有車接他們的。大秦和芊芊跟
' r% u% i7 O0 k! C& g, P/ ]我走到車場。看是台寶馬，大秦說：「你這壞小子混得可以啊，就數你牛啦。」
我告訴他是老總的，他放好行李，對我說：「讓我過過癮. 」他自己坐在了司機
) _3 k4 w1 p8 u; v0 ]位上，調整了座椅。他嗚的一聲就駛出了機場，我故意問他，青桐怎？沒來，他
( K: ]8 Q: E4 [& S說：「你小子沒機會了，人家要嫁人啦。」芊芊接著說：「青桐現在可高興了，
整天笑咪咪的。小鄒你算是白忙呼咯，就你這身子骨也不配啊。算啦！」這兩個
- s3 c: w. e9 |人真是絕配。「你們倆才是傻瓜，青桐要嫁的人就是我。」我得意地回敬了一句。
# e- i; g9 q, ~5 t' _2 P! r; w5 n2 j& t大秦說：「你小子邪門啊。」芊芊接著說：「青桐也不是玩兒，我們親姐妹似的，
她居然都不告訴我。」「看他送你的胸針就知道是個騙女孩的高手。」大秦說完，
5 C# F4 u6 A. s+ d! g芊芊就撥通了青桐：「青桐，你還有我這姐姐嘛，什麼壞男人教你的，還不趕快
& ]  r( x3 a) O! V6 S4 I招供。」女人聊起來就沒完，我們的車很快就到了賓館，她們才收了線，大秦感
* e, R( t0 m! T! O) ?1 ^慨到：「這車就是牛，想過誰就過誰，玩似的。」「別提車了，我們不能便宜這
小子，要狠狠的宰他一頓才行。這？快就撬了我妹妹。」芊芊搶了一句。「小子，
" q' x' T4 [7 i) @! t* Y7 _你在這等我們。」說完，下車辦入住登記。在等他們的空隙，我又撥同了青桐，
& e, V' W( A6 m6 W! p1 y( r9 _- s她很開心，問我什？時候過去，我告訴她星期六的機票，她叮囑我別喝太多酒，
芊芊酒量很厲害，我告訴她有辦法對付的。

0 l& A# {  k% ^% u4 }2 S: c　　很快他們就放好行李出來了。我帶他們去了郊外的一間蛇餐館，他們看見那？
多蛇有點害怕，我們點了條過山峰（眼鏡王蛇）老雞湯底打鍋，還點了其他一些
菜和一瓶67度的老白乾。他們從來沒有吃過蛇，蛇膽酒，芊芊沒喝，我和大秦幹
了，大秦說：「還行。」慢慢的吃點其他菜喝慢酒聊天，蛇就煮好了，開始芊芊
9 T! i9 r/ A1 V2 E. g有點怕，看我們吃得香就試著吃，後來見好吃，就大幹起來，酒也一杯一杯地往
下倒，這酒我喝了幾次，不上頭，頂不住就馬上會吐。一瓶喝完了又叫了一瓶，
$ i. D5 j2 B7 T/ {* U1 ^! P5 |開始大秦還猛贊這酒香，蛇吃差不多了，我有點吃緊了，大秦站起來上廁所，剛
$ {4 P5 d' i+ q8 @! b進去就嘩嘩地吐得一塌糊塗. 芊芊趕忙過去照顧他。把他扶到了沙發上，我叫埋
了單。我們坐在沙發上，一直坐到下午四點多。大家基本上才過了酒勁，離開了
1 |: M7 c3 y1 N( N/ X: k餐館.

　　大秦開著車，慢慢的，說：「這酒真厲害，是不是放了矇汗藥啊？」「我跟
芊芊都沒倒，你不行就別牛了。」芊芊也跟著說：「沒想到你這？沒鬼用。」大
秦馬上做了個鬼臉。

# |- U+ @9 ^# j$ k% ?! \4 v  `　　我們在市區到處轉了一下，廣州的變化之大，大秦都有點不知道路了。晚上，
大秦死活不肯喝老白乾了。我就帶他們上了旋轉餐廳，望著四面的燈火，吃著自
助餐，聊得很開心，埋了單，再帶他們去珠江夜遊，看來我的譜擺得不錯大秦再
也沒那麼牛了。很晚了才送他們回賓館. 路上大秦說：「兄弟，現在又變成襟兄
弟，你牛。青桐嫁給你我放心。」芊芊也說：「千萬別欺負青桐啊。不然我們可
9 Y3 X6 R$ j5 L宰了你。」「她不欺負我就不錯啦。」
1 |% \  }- J0 Y$ [: a4 @: A
　　我開車回到家已經差不多一點了，鍾海已經睡了，我打開房門，看見楚小姐
7 @+ y( x1 x7 N+ R3 I坐在我床上看書，穿著睡衣，「你怎麼來了？」「還衣服給你啊。」我沒理她，
拿了睡衣去洗了澡回來，看楚小姐已經把毛巾被放好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收拾
得挺乾淨.

　　我也沒有說話，就躺下了，楚小姐給我蓋上被子，自己也睡在我身邊。見我
7 M/ }# ?2 ]1 {* U, Y* g1 i動也不動，就把頭枕到我的肩上，「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都行。」「你千
$ q; Y. U% N- F  m/ u8 t萬別害我，我消受不起，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知道，所以我才來的。」我
沒再說話，任憑她吻我的臉、脖子和肩膀，我也沒有動，就是沒讓她吻我的嘴。
我好象對她沒了感覺. 看我這樣她乾脆爬到我身上，「你壓著我，我睡不著。」
我說. 她聽話地下來，側著身子，枕回我的肩膀。「我知道這樣的要求都太奢望
' V: d: G7 }) @; V5 o了，你就讓我這？睡一晚吧。」聽來好象挺可憐的，我就？手摟著她的背睡了。
可能這兩天累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7 x! ?% g0 ?0 s2 B  `% S% E
0 n8 g4 u+ P! M6 Y4 {% \' S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楚小姐已經起來了，等我洗了臉，她就把麵包
' P  l  w. Q3 w& N牛奶端到我面前，我們在餐桌前坐下吃了起來，我心裡馬上想有個女人這麼伺候
$ V9 L9 j" \2 \著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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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N- b5 _* `+ u, a: _" Z　　鍾海和湘娟也起來了，楚小姐招呼他們也過來吃，這兩個傢夥也不客氣，就
來吃了。湘娟對我說：「看你女朋友多貼心，你真有福氣。」鍾海看我們兩個都
; M0 G/ s8 B/ s: n1 U9 C$ [, R穿著睡衣就說：「你還說不是你女朋友？」我光顧著喝牛奶懶得解釋，楚小姐甜
; T# t0 q1 V4 C. @甜地笑笑。看鍾海定神看著楚小姐，湘娟使勁掐了鍾海一把，鍾海「啊」地叫了
1 ?* p+ n  `8 c# E一聲。我估計麵包牛奶都是楚小姐昨天晚上帶上來的，準備了不少的分量。

　　吃完早餐，我們進了房間換衣服，楚小姐脫去了睡衣，原來她裡面是真空的，
8 d7 f- @# U' @7 f8 ]$ Y2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美麗的酮體，我也脫了睡衣，她就過來抱著我，我輕輕地推
0 s/ `+ p2 `+ N! `4 D8 m1 F& R3 v開了她，說：「上班了。」就穿上上班的衣服。

1 x' b/ \  a" ]! z" ^; }　　回公司把車還給老總，跟他說：「把那傢夥鎮住了。」就出來，回了辦公室。

　　晚上，小紅把手提電腦拿來了，我請他們到大排擋吃了晚飯，再出去買了合
7 c' c2 Q$ U5 b- ~  |8 A高麗參和其他一些禮物。回到住處又見楚小姐在我床上看書，我就對她說：「沒
+ D- N; U: w7 Y& u有用的，明天我都去娶別人了。」「我喜歡你摟著我睡啊，反正是最後一晚了。」

　　今晚我不是很睏，就跟楚小姐好好聊聊，她還是喜歡我叫她楚楚，我就叫她
, Y- X1 X# O" }2 }楚楚。

　　「你實在很奇怪，白天高高在上，晚上┅┅」我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見我
吞吞吐吐，楚楚說：「白天是工作，這是必要的工作態度，晚上的我也是真實的
我，白天、晚上我都很真實。我倒是不知道你有段時間為什？那？恨我。」我苦
0 K1 r2 W: J6 w  l7 J! Z, b3 z笑一下：「說不上恨，只是很好奇。」「我想你是為了海嘯的事我沒幫你。其實
我跟董事長已經說過了，更主要是你拿回來的東西便宜了老總。」我一聽老董就
: x# _# P' h" i皺眉頭. 看我這樣，楚楚說：「你太好奇了，象個孩子，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孩子
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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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8 q) n/ P' x4 v5 w, C　　楚楚告訴我，楚楚只是她的名字，父親是誰？媽媽都不清楚。楚楚不喜歡自
7 v* W, B; _- G, l己的媽媽，所以學習特別的努力。大學畢業就到了一個小公司，老闆是個精明的
, i. r$ }* Z6 W# `( ]" |1 A5 S年青人，楚楚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的老闆，當時92、93年經濟膨脹，公司也拼命的
& r, {- u8 q/ }8 z! o$ C4 Q擴張，後來經濟整頓，公司馬上就陷入巨大的債務，老闆整天的愁眉苦臉，整晚
- M" ^; R, h3 ?2 @) ?的逗留在夜店，楚楚告訴他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說現在沒有辦法娶她，哭著求
$ q3 q: t& A# ]3 R# R/ ], x" Z楚楚拿了孩子，楚楚看見這樣的情景，也就做了，休息沒幾天就回去公司想幫自
己的男朋友。
2 Z. s8 {. b5 t5 l8 m
　　一天，老闆帶她去見一位港商。老闆騙了她，在把楚楚灌醉以後，港商佔有
了她，當時楚楚的身體還沒乾淨徹底。老闆拿了錢就走路了。

　　無依無靠的楚楚只好跟了港商，港商給她租了間房子，楚楚就當起了二奶。
- {) ]9 G$ L5 X; g9 }" `港商對她還算溫柔，上街楚楚看中了什麼，港商就叫服務員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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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透了男人，卻又喜歡這種虛榮的生活；後來他老婆來找到我和他，他
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後給了我40萬，就當我的青春補償吧。」楚楚平靜地說. 楚
( D# V  J. T; ~; _0 j: y& m9 }楚的經歷我是很同情的，我最怕聽到別人受苦受難的，但聽了後面這句，我又冒
冷汗了。

　　「後來我炒股票，炒車牌賺了不少，我現在上班無非是找一種寄託。」楚楚
0 J2 ~3 b. v* G. m* b又說. 「你這不是玩我嗎？」我有點來氣了。「我從來沒想過玩你，我對你是真
的。」楚楚開始流淚了，「我原來想我們可以好好地戀愛，我可以成？你的唯一。
$ O: M  g& O0 u% r. B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可是你後來變了，不理我了，手機也換了，我恨你，也恨所
有的男人，我又開始放縱自己。」

6 w4 s+ T$ I/ @, L; t" s　　「哦，原來你這兩天到我這是為了玩我，為什麼要害我。」我更生氣了。「
我沒有害你，想害你我就找你的未婚妻了！」她開始有點咽了。「我愛你，我真
心愛你，傻瓜！每天我來你樓下的酒吧喝酒就是想見你，而總是看不到你，直到
前天，才看見你摟個小姐喝酒。」「我是不想讓你看見才拉她擋住的。」「你以
為我沒看見？也算你多事，你跟著我幹什麼？」「我不跟著，你早讓那小子┅┅」
, ]4 N3 {$ M- r6 Z9 C說到這我就後悔了，「我真是多餘. 」「你不多餘，你救了我的心。」

　　我們談了很久，現在我已經不再討厭楚楚，但也沒有愛的感覺了，感到累了，
5 }0 z+ B4 Z& T# U# U' c' b我就對她說：「你走吧，我明天還要上飛機. 」「你別趕我走好嗎？我想最後一
晚陪著你。」楚楚望著我說. 我就躺下，楚楚給我蓋好毛巾被，自己也鑽了進來，
象昨晚一樣枕著我的肩膀，我也輕輕地摟著她，我對她說：「我可不是什麼正人
( Q8 L( V0 T! U. x) H; h. \) b君子。」「你摟著我睡，我已經很滿足了，你想要我，我會給你的。」「我不想
對不起老婆。睡吧。」抱著這溫香軟玉，實在讓人心猿意馬，但我還是不能接受
: ~0 c0 x+ S6 G4 t' u; w  K她的過去。好在我們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我們就這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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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b, Y/ `: L; i' T6 [　　第二天早上，楚楚開車送我到機場，大包小包幫我提到安檢處，楚楚在我耳
# Z( J9 W7 z. [( V, D: L邊說：「我們吻別吧！」說罷就抱著我吻了一會，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吻我的嘴。
我沒有回應，我笑笑說：「你真是有病。」「當然有病，把自己心愛的男人送去
3 Z0 e0 e$ c& s* G娶別的女人，我病得深了。你保重吧。」我看見她的淚水拼命地流下來，我馬上
轉過身去，進了安檢，頭一直都不敢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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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侯機室坐下，給青桐打通了電話，告訴她到點的時間，青桐問我為什？
聲音有點變了，我說快見到她有點激動，其實是剛才那一幕實在讓我呼吸睏難.
3 T* W' l; z7 I/ V青桐叮囑我穿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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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機準點到了青島，下機果然有點冷。出了閘口就看見青桐了，她見了我很
高興，過來幫我提東西，靠著我走到外面，上了的士。上了車就吻我，我回想起
+ R! t$ |, d) w9 F廣州機場的那一幕，真是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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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士開進了海邊的一所大學，停在一棟新樓旁邊。上了樓，他爸爸開了門，
9 |. k4 N: C$ m/ x5 V& d- S1 ^6 `他爸爸高高瘦瘦，腰闆很直，戴著眼鏡. 「楊教授好。」我？著頭望著他微笑著
說. 「進來，進來，當自己家一樣就好了。」我一聽明白了，是江浙人。她媽媽
4 S' B3 J9 _1 A. a/ t也在廚房裡出來了，很熱情地招呼我坐。我一看她媽媽是個典型的山東人，又高
- D& N9 M7 ]  t% N  o又大，我到他們家簡直變成了侏儒。我馬上把高麗參遞給她媽媽，把手提電腦遞
給她爸爸。還有大包小包說是我父母叫帶的。兩位老人都很開心，叫我別花那麼
% d+ P; j/ J1 k6 Y& B多錢. 還叫我叫他們爸爸、媽媽，可以感受得到他們都很真誠的。我陪著老爺子
. k. D( H: @, w0 K" _聊天，我對天文也很感興趣，聊起了宇宙大爆炸，老爺子很高興，跟我說了很多，
青桐陪她媽媽弄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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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飯的時候我又嚇了一跳，一大桌子菜，疊了三層，我的天啊，怎麼吃啊。
9 b) k+ u0 r0 s6 v& U3 K. }# r青桐告訴我這是這裡的習慣. 「桐子，給姑爺夾菜啊。」媽媽在說. 我趕忙說：
「自己來，自己來。你們叫我健仔吧！」「媽媽見你瘦，叫你多吃點？。」青桐
! ~0 r! ^  K( i1 d  d8 n7 O) y笑著又夾些肉放我碗上。酒沒有喝，只喝了些青島啤酒。這頓飯把我撐得。
" Q$ s1 G) P1 o) Q
  k/ _, i: S! g, e8 ?　　吃過飯，青桐幫媽媽收拾去了，我想幫忙，媽媽說男人幹這個沒出息，我就
9 L. S0 m6 I. m" B1 o陪老爺子下圍棋。老爺子的棋很水的，第一盤我隨便就贏了，後來我就讓著他，
  R5 G; m: C3 b+ F- i$ O有輸也有贏. 老爺子也越來越喜歡我這個半邊兒子了。

　　晚上準備我出去住酒店，他們也沒有阻攔，我想這也是規矩吧。青桐陪我去
' C3 f% c' n* i0 K% P+ l' {了酒店，就不想走，高大的青桐溫順的象只小貓。我親了她很久，把她勸了回去。

　　星期天，我們到處轉轉，回青桐家吃了飯。幫老爺子搗鼓好手提，樂得老爺
" L: K" j4 M: Z5 C8 X8 [/ Z3 {子象個小孩。又幫青桐的電腦安了個攝像機. 她的閨房我還是第一次進，挂了不
少毛娃娃，我真要好好的對她才行。

　　星期一，我們去辦了登記，晚上請了兩桌，青桐的親戚不多，另外就是些學
" A, U0 M9 I! `+ }2 E: s) V校的教師。

$ R  g6 P) [2 f! @2 K3 b　　回到酒店，青桐怎麼都不想回去了，反正她已經是我妻子了，我就沒有堅持
: c0 a8 b+ ^+ }, g7 b" v了。可能是等了我太久了，青桐很激動，我不敢太激烈，生怕孩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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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5 V" W( n: x  S4 k* e: z　　後來老總打來電話，問我辦得怎麼樣，我說很順利。然後他就叫我辦件事，
大意是給個人在青島註冊一間公司，明天那人就找我，並說我的費用給報銷. 我
' e" p5 s* u7 _8 y+ ~! n- A: K怕來不及回廣州趕上媽媽挑的吉日。老總說會叫楚小姐給我安排好的，叫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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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U4 ?% Y; M+ `, F+ e  V　　第二天，我們起得很晚，等到中午才接到電話，說人到了樓下。我和青桐到
了大堂，我楞了一下，來人是個絕色美人，那皮膚簡直是雞蛋清包著血！五官都
: O3 f( ~4 Q, T# Z: D9 X8 v讓人挑不出毛病，而且是個混血兒。我的青桐沒得比不說，連楚楚也也相形見絀
9 ^, z* v; c9 U. ~8 w. 來人一會英語，一會粵語，跟我說著，我怕青桐沒聽明白，也翻譯一下。她的
" \9 f  t$ }$ `0 b中文名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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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我和青桐帶著雨到工商局找了高叔叔。高叔叔又找了個專辦註冊的公
司，說明天就辦好。辦好註冊後，青桐又回了稅局，找人辦了稅務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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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C7 i+ R- U　　等一切辦妥了。我就和青桐跟她父母辭行，飛回了廣州。給老總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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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b. T& T: H. w( x8 _　　到了我父母家，媽媽見了新媳婦，楞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爸爸趕忙招呼，
: b5 s3 ]+ X. ^) k% o0 g  W- f並推了推媽媽。晚上我帶青桐回了出租屋，把鍾海和湘娟都嚇了一跳。青桐倒是
- S7 U, G( g' e; d  [6 h, C7 R+ p很大方地跟他們打招呼。

　　進了我的房間，青桐說：「看你亂的？」說罷就動手收拾。我想楚楚前幾天
才收拾過的，怎麼老婆大人還不滿意？青桐的手腳真麻利，一會全變了樣。我拿
. l+ Z- {5 L; a+ I& y6 ^) m/ l了瓶礦泉水，擰開遞給青桐「桐子，你別太累了。」她邊喝邊說：「好象你媽媽
不喜歡我，」「沒有的事，只是你太高，媽媽適應不過來。」我趕忙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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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p% U  d$ i9 I' r　　第二天早上，我請鍾海、湘娟、小紅他們去喝早茶，想讓青桐適應廣州的生
活，青桐第一次來廣州，覺得很好玩。我又順便請湘娟、小紅當青桐的姐妹。

$ \* B- C$ ]4 [- {: g　　喝完茶回到住處，看見門口有幾個人和一堆家具，領頭見我們回來，問誰是
鄒先生，我說我是，他就叫我簽了單。我知道是老總安排的，也省了我的事。很
快咪咪也帶了幾個民工來幫我清理安頓. 我乾脆請咪咪當伴娘。咪咪教了不少廣
) w7 t) ~) ^/ o2 F7 R- O州的風俗給青桐。晚上我就回了媽媽家。

　　媽媽對我說：「仔，有沒有搞錯的，娶個這麼高的媳婦搭棚嗎？我見她都腳
軟啊。」爸爸就說：「高有什麼不好啊，生個孫子都高大，好啊！」媽媽看來真
- m0 ?- v8 K2 ^7 X1 R/ w5 |有點不喜歡青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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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B1 h2 `9 m, |: D　　早上我穿上禮服，腳上穿了雙內高的鞋。有幾個舊同學做兄弟，花車來了，
就去接新娘，那幾個姐妹都沒怎？阻攔就讓我進去了，到了房間，哇，青桐穿上
+ }/ g. x6 v0 P婚紗真漂亮，妝化得不厚，本來她臉就紅撲撲的。我過去抱著她親了一下，她好
象有點不好意思。咪咪給青桐補了一下妝，我們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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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車隊伍在一些吉利的路上轉了一圈，然後回到媽媽家裡. 親戚朋友來了不
% F; n. |- M) \1 c少。

' h0 F8 a1 t; l/ H( a! S/ f　　爸爸、媽媽坐好在沙發上，咪咪捧著茶，青桐遞給爸爸、媽媽：「老爺飲茶。」
「奶奶飲茶。」青桐說的很自然，我在旁邊直想笑，心想這兩句廣州話一定是咪
咪教她的。爸爸、媽媽各給了個紅包說了些吉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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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在酒店門口迎接客人，公司的人我請了不多，輝仔、眼鏡蛇陸陸續續
都到了，我還請了老總，想他一般不會來的。正想著，楚楚來了，她是代表老總
3 V8 s" ^- k/ g& J來的，也是婚禮的幕後指揮. 楚楚穿得很貴氣，我專門看了看她的前胸，見她戴
6 o: m. C( x% J著一條白金項鏈。我跟青桐介紹了，這是楚小姐，老總的秘書。她們握了一下手，
楚楚把老總的禮物給了我，是張俱樂部的會員卡。然後就進去了。楚楚走開後，
1 [. \5 I! X" [9 g( y青桐在我耳邊說：「作反了你，我在這你也盯住人家胸前看。」還掐了我一下，
/ g" s+ e9 W6 q/ G5 }很疼的，我趕忙說：「我看她的項鏈的式樣很別緻，想買條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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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很順利，楚楚只是經常望望我，我也裝著沒看見。回到住處，裡面簡直
$ _: z8 a7 Z0 A  C" `6 R變了個樣，象個新房，咪咪準備走，我在她耳邊說：「你幫我到樓下的酒吧，看
到楚小姐把她拉走。」「你欠我多少頓了？」「請你吃滿漢也行啊！」

4 \5 R0 J4 Y9 J　　大家散了，青桐深情的抱著我：「你終於是我的了，上個月我多麼擔心你失
蹤了，我怎麼辦啊？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沒良心的。」「桐子，我愛你。我會愛你
一輩子的。」

　　青桐枕著我的肩依著我，我輕輕地摟著她，就跟楚楚一個姿勢，就是青桐的
8 e5 j: \7 R2 d# i' `份量重很多。這時湘娟那可恨的聲音又出現了，青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2 X6 S( v% Y% X* P9 v. @2 i6 t這晚我累死了，湘娟那混蛋！

4 x) R- N# B; v' m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青桐做好了早餐，大家吃過後，我就和青桐去了雲南，
  n; y" s7 H+ E0 u- F. n" I我們是自助旅行，很輕鬆的，青桐很開心。正玩著老總打來電話：「健仔，馬上
去青島救阿雨！」

　　我跟青桐商量了一下，青桐有點掃興，我說：「只是還有迪慶沒去吧，下次
1 E0 V; l% ]# y0 X8 r也可以來，老總對我很好的。」我又把老總對我怎？好說了一頓，青桐就同意了，
我們買了很多特？，飛回了青島.

　　送青桐回了家，我就打通了雨的手機，雨已經躲了起來，她告訴我一個號碼
6 M+ i( B% Y) S1 `就挂機了。因？老總已經說過電話號碼是模十加的，就是說3 就是7 ，加起來等
( X! [0 l! e* O於10. 我就到街邊的電話亭打了那個號碼，雨接的估計也是個公用電話，我叫她
趕快離開那，到另一個區，約了接她的時間、地點和聯繫辦法。我又打通了大秦
的電話，叫他訂兩張別的城市的機票，和告訴他接雨方法。大秦說：「你小子到
底幹什？的？每次都逃命的？」我說這次是老總的馬子，賊漂亮，叫他千萬別起
歪心。然後我們才說起我結婚的事。安排完了我才回了青桐家。岳父、岳母都很
高興，叫我別亂花錢. 我進了房間，青桐很著急地問我怎？樣，我說：「還好，
只是我明天要回廣州。」青桐很不高興：「你要趕快回來，廣州的狐狸太多了。」
( K% h( ?: e; T+ `+ }) U1 p, ?「廣州是熱帶哪來那？多狐狸。」「都兩條腿的，什？楚小姐、湘娟，最厲害就
是什？雨，哪天就把你吃了。」我心裡驚歎女人怎？這？厲害，嘴上說：「你放
+ s, s. u* k4 O+ J5 F1 R心，我就愛你，不會讓她們吃我的，我會很快回來的。」「你別騙我啊！要不我
就帶著你的孩子跳下去的。」越說越傷心還哭起來，我哄了她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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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y- [, X+ D6 b: T　　快吃晚飯的時候，大秦、芊芊來了。芊芊看見青桐眼睛有點紅就問：「是不
1 w- g3 g5 K% |/ ]是小鄒欺負你了，眼睛怎？紅紅的？」我趕忙說：「我疼她還來不及了，怎？會
: l  x: [, N; s欺負她。」青桐說：「是他馬上要走。」「啊呀，真頂你們不順！」芊芊這句翻
譯廣州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大秦把我拉到房間裡，給了機票，是飛深圳的說廣
州沒票了，並說了會正事，然後就聊起青桐：「哥們，悠著點啊，青桐可不是鬧
  v. Q3 f1 q+ C著玩的，動起手來，你不一定幹得過啊。」「沒事，青桐見我象小貓似的。還是
- Y( A% b# ^3 k( V1 P芊芊厲害，你頂不頂得住啊？」「動手她肯定趴下，就是鬧得煩人！還是南方的
/ Z7 R! p* W9 f! x姑娘溫順。」青桐、芊芊進來了，芊芊問：「說什？？？南方姑娘怎？溫順？」
! B. x  F& V' Q( f  ^! k我趕忙說：「南方的姑娘再溫順，也沒有北方的姑娘會疼人，要不我怎？從南方
跑到北方娶桐子呢？」說著挽著青桐的手，青桐笑笑：「油嘴滑舌！就會哄人，
* T3 V- V; l; H3 u小心啊你。」「頂你不順！」

　　吃飯的時候，芊芊說起我擺譜的事：「大媽，你這姑爺可擺譜了。開輛寶馬
來接我們，又帶我們去吃過山峰。」岳母問：「啥過山峰？」「這？粗，這？長
: y! m6 B$ k1 Z7 o9 f一毒蛇。」「這也能吃？」岳母吐了一下舌頭. 「開始我也沒敢吃，後來試試還
) u- `+ {. G4 }8 D( g. l' f挺好吃的，還把我們這位沒用的傢夥給喝醉了！」「我哪醉呢？不照樣開車送你
8 c+ {+ u* x4 O/ O們嗎？」大秦生氣地說. 知道芊芊嘴巴不饒人我剛想說什？，青桐叉開了話題：
「我們擺喜酒的前一天你們就回來了，搞得我一個娘家的人都沒有，可憐得！」
2 ]/ N7 n7 A, O# R- x' J" a) j接著青桐又說了些趣事，講到「老爺飲茶，奶奶飲茶。」把大家笑得噴飯。

　　第二天，大秦已經到了樓下，我想出門，青桐抱著我不肯鬆手，我看見她又
* \5 Z. N# @- u" ]; l流淚了，我就說：「我會很快回來的，男人要負很多責任的。」「就怕你什？責
任都背上，你對我負責就行了。」大秦的電話又來了，我心情非常沈重地出了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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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開車到郊外接了雨，一路朝另一個城市走去。雨上車脫了墨鏡，大秦從
1 w/ [8 v) a" U7 s. K鏡子看見，扭過頭看著雨，我趕忙拍了一下大秦，他扭回頭一看，不好，一個急？，
$ I4 v) N8 X" @* s我們被安全帶緊緊地拉住晃了幾下，雨在後排沒有安全帶，頭上馬上就碰了個包。
我把鏡子扭過一邊，坐到後排，邊叫大秦小心開車，邊安慰雨。大秦目不斜視開
著車，我們到了機場。

" b; D5 |3 b: W. k5 m, Q" Y　　在飛機上，雨才平靜下來，這是頭等倉，一排就我們兩個。雨把老董派人來
查她的公司的事告訴了我。當她開車到公司，下了車走到門口附近發現，有幾個
公安在，她趕忙鑽進了的士，溜了。我問她怎？會公安也來了？她開始不願意說，
* ]7 F4 F' ?8 k- Z. X8 A後來還是小聲告訴我她還涉了一宗案子，老董想扣留了她，逼老總。我問公司派
. _  I( I6 \6 c2 W+ j' O5 M- i1 \. |了誰過去，她告訴我是周淘。原來是我去上海追債的老搭檔，我知道他很精的。
# H* B& u- P1 Y, V; Y$ d可能是受了驚嚇，雨的臉色不大好，加上額頭上還有個包，挺可憐的。我說：「
你休息一會吧，我會通知老總安排的了。」她就靠在靠背上迷上雙眼，睫毛又長
& E/ H8 U* Z8 [( Y2 ]4 V% u又捲，老總好眼力。一會她就靠在我的肩上，我沒動，不忍心弄醒她。

/ x- M" P& S6 b/ _. T' C　　到了深圳，我用我的身份證開了間套房，打通了老總的手機，告訴他我剛到
青島，玩得很開心，準備回廣州了，還告訴了他一個電話號碼，當然是模十加了。
% g( U' C7 u! C* P' _7 w過了一會老總的電話來了，我把情況都告訴了他，他說：「你真行，我沒看錯你。
" E3 }/ P8 A0 A: V你在那別離開，我馬上就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老總就進來了。看見老總來了，雨撲上了去，老總幫她揉
+ _$ U9 L9 ]" w3 G6 B了幾下額頭，哈了幾下，叫她進了房間. 然後老總把情況跟我說了一下：「健仔，
% L5 l7 ^$ m1 B5 r$ e9 ]# R我一直都看好你，你也沒讓我失望。我當你自己人了，看你怎？樣？」「老總對
我的知遇之恩，我實在感激，有什？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只管說. 」「上次，你查
出官太和海嘯有關，我就跟她達成協議，轉了不少海嘯的股份給我，我叫阿雨去
, f8 J* N& Y1 ]3 R/ ]& x' V% ~青島開公司就是？了這個┅┅」接著他又說：「你回廣州上幾天班先，然後就去
看你老婆別回來，我就可以開除你。你在青島開個公司，接收海嘯轉過來的東西。」
我點點頭，反正青桐也不喜歡我在廣州，就到青島發展吧，在公司當個職員也沒
+ U9 A8 q/ w- M0 i有更大的發展。「HONEY ，我好痛。」雨在裡面叫，老總就對我說：「你回去先
啦。」我就留下身份證，回了廣州住處。當時只有鍾海在家，看見我回來就說：
「新郎倌回來了，新娘呢？」我說：「留在青島了。」「你小子有福氣啊，有個
: K+ F$ W% x: L仙女一樣的女朋友，又有一個模特兒似的老婆。」「你的湘娟也不錯啊，叫起來
很勁的。」「巫婆那能跟仙女比啊，論叫聲，你媳婦更厲害，但你女朋友從來不
. d! B3 t9 ~( s: R/ r0 O# ~/ z叫的。」我們葷聊了一會，就談起正事，鍾海同意幫我在青島搞電腦公司。

　　晚上，8 到9 點，我準時上網，那邊青桐已經已經上了，她的網名叫筒子，
& k$ [% K: T6 Z0 f7 {. R& o我叫東山少爺。我們很快就溝通了圖像和聲音。因？新婚大家都很想對方，我把
情況跟她說了，她知道我很快會到青島好開心。
, X! h+ d( x: a; F( A0 A" b
) ]0 x, _, G: O" Z　　正聊著，傳來了QQ的聲音，我一看：老公，我好想你，小妖。青桐馬上問是
什？，我告訴她是個網友，青桐叫我把畫面的控製權交給她，我沒打算騙她，就
. U# a3 g. _' r0 j7 O: |& F照做了。青桐一看，就冷笑著說：「我以？光有狐狸，原來還有妖精，趕快老實
. y  L4 k+ d( y* u" C8 d* g交代。」我就把事情告訴她，並對她說網上的東西都是玩的，把小妖的照片也發
0 M3 S5 p% T; C給了青桐。「你的口味也太差了吧？」「當然是桐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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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C  O3 g& k　　於是，我就帶筒子、小妖還有後面進來的清清進了語聊，宣佈跟小妖、清清
3 i9 m9 M- S; _& Y8 m) @: f" ^離婚，跟筒子結婚，玩得跟真的似的，青桐覺得很好玩，老不願意下線，我怕電
# W3 G  Z& q) N2 T+ _腦輻射對孩子不好，就對她說：「我是計時收費的，你也別太多上網，明天我們
再聊，時間不能超過一小時，反正很快我就去青島了。」青桐才依依不捨地下了
" `  X, S3 n& `: F% Y線。我騙了她，我上網是不用交費的，鍾海搞了個寬帶網，把自己的電腦當服務
器，旁邊的人每人50塊一個月給他，他還有錢賺，我就免收了。我就怕青桐迷在
  y& D4 ~' b6 `" q網上。

+ x8 j2 t2 \! Z: k7 }+ v　　第二天上午我回了媽媽家，跟父母說了情況. 下午回到公司，各部室發了喜
糖，又提了兩包去老總那裡. 楚楚出去了，老總在，我遞上喜糖，又遞了一疊發
! h" I9 v6 S0 G* ~+ F* A  Y- `: C  ^票給老總，老總看都沒看就把發票放在抽屜裡，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然後對我
說：「我已經把數入了你的信用卡了。」又問我想得怎？樣？我說：「OK！」老
總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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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8 w* t# {( Z( B2 z" f. a　　我出來剛好見楚楚回來，就把喜糖遞給她，她說聲：「恭喜！」我就回了部
2 n$ P$ v% a# Q& G$ j  t! Q9 ?室。咪咪說叫我請吃飯，我一口答應了，咪咪說楚小姐出了很多力，我就打電話
給楚楚，她也答應了。

　　去了間日本料理，楚楚熟練地點了菜。大家坐好後，輝仔就拿出個禮品盒，
: G4 ^8 ?% k+ B  R學日本人那樣給我鞠了一躬：「神秘禮物架，你拆開就知道架！」我也鞠了一躬
：「多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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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拆開一看是個小的四腳鼎，很沈的。眼鏡蛇就用英語說：「THISISQINGTONGDING.」
我說：「青什？銅，是生鐵啊。」輝仔又說：「外面的青銅，裡面的生鐵，很實
用架。」咪咪接著說：「還有張說明書。」我在盒子裡取出說明書，上面寫著《
  U" Q3 A( O5 I: M( f3 V8 V青銅的使用說明》，我哭笑不得：「你們這班傢夥，就拿我開心。」楚楚只是笑
1 W& T8 l" f1 d/ f0 j9 I# S% i沒有插嘴。吃完飯他們又要去喝酒，我就說：「8 到9 點要上網見老婆，你們以
後這時間千萬別找我！」咪咪作了個擁抱的手勢說：「弟弟，你好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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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 C6 L: ^0 w5 w　　埋單一看，勁啊！我遞上信用卡和身份證. 我出來後在銀行櫃員機查了信用
卡的餘額比原來多了一位數。

　　我回到住處，準時上網見青桐，說起剛才的事。9 點鍾就準時收線了。剛才
1 R1 D- \5 E1 m% T6 u的日本料理又貴又不飽，我想吃個快食面，走到廳裡，聽到有人敲門，看鍾海的
房間門關著，就把大門開了，見是楚楚。
! {, S: u1 i+ k
& q# @& G/ _5 b　　進了房間，楚楚就說：「有新歡就不要舊愛了？」「誰新歡，誰舊愛啊，啊，
對了，你餓不餓？」楚楚點了點頭. 我就出去泡了兩杯快食面進來。楚楚問：「
喜歡這新房嗎？」「楚大小姐安排哪有錯的，只是這？多紫色都不知是誰的新房？」
「算你懂事，你老婆就沒你聰明了。」「你以？，她早就盯上你了。」「那是你
盯住我胸前看。」我笑笑。她又說：「我知道你是看我是不是戴紫蘭花墜子，我
不會那？做的，我捨不得讓你難堪。」我趕快說：「吃面，吃面。」於是我們就
2 z" {# {4 c$ d4 G" h8 J吃起快食面了。

　　吃完面，楚楚根本沒有走的意思，我就說晚了，她說還想趕我走？實在沒辦
法，反正我們都一起睡過幾回了也沒有發生什？，就洗澡睡下了。

8 e2 U+ H, Z% p1 J  v( p　　她照樣枕著我的肩，我照樣摟著她的背。她輕聲地說：「這新房是我的，你
( `4 N& v, J. z4 E; V3 e) F3 U也應該是我的。」我沒吭氣。她就開始輕輕地愛撫我，非常的纏綿，我正新婚，
妻子又有身孕，我們很少怎？樣。楚楚這樣的尤物，我雖然不愛她，但也不恨她，
她的纏綿讓我無法抗拒，我摟緊了她，看我這樣，楚楚用力把我翻到她身上，閉
上眼睛，微微張開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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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俯下臉去尋找她的小嘴，當我碰到她的嘴唇，她就激烈的響應起來，這是
9 K! B/ |. {. l我們第一次互相呼應的吻，我感到熱血在沸騰，或者所有的吻都是一樣的，這樣
的吻跟我和青桐的吻也沒什？區別，想到了青桐，我馬上想到了她說，如果我對
不起她，她就帶著我的孩子跳樓！我馬上打了個冷顫，我居然不行了。熱火中的
; w/ h& m2 ^8 P  b4 k  c* Q楚楚猛幫我，可怎？都不行，最後她死死地摟著我，咬住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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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Y) }" e) t6 Y" R4 I　　等她鬆開口，我的肩膀上已經留下一個紫黑色的牙印。「你就這？恨我？」
# ~9 Q0 M5 i8 B! M3 }  b2 S2 X楚楚失望地問。「不恨。」「那你愛我嗎？」我沒有回答。楚楚又問：「你是不
是有病？」「我老婆都懷上了，我怎？會有病呢。」「哪是怎？回事嘛？」「我
4 @1 q* V3 B2 y# [' f也不知道。」楚楚出去洗了個澡，回來找了瓶藥油給我塗在牙印上，問我疼嗎？
我說不疼。她枕回我的肩上，我摟上她的背，她自言自語說到：「這新房果然不
屬於我。」就這樣很久我們才睡著。

+ v0 V2 z2 G3 f　　接連幾天楚楚都是等我下了線才上來，我還是不行，有天楚楚帶了片藥上來，
我知道是什？藥，我沒吃。每天我都摟著她睡到天亮，我覺得很對不起楚楚，我
5 K/ B, A6 P2 E, @甚至懷疑自己真的不行了。這天我沒有上班，我寫了封信給楚楚，叫鍾海交給楚
/ ^; D) C/ X5 f$ S9 j. C楚。告訴她我去了青島，不回來了，希望她找到個好歸宿，忘了我。我就去了機
場。我一路上都在想，楚楚會多？傷心，她把我送給青桐，又幫我張羅婚事，連
. @" D7 T3 x% c6 ]/ Q3 d* ?新房都幫我佈置，甚至連青桐這樣身材的婚紗她都幫我找到了，她一定很愛我，
而我卻不能？她做點什？，想到這我不禁眼睛濕潤起來。

6 H' ^, t; V9 I* u　　我沒有告訴青桐我來，我直接到了她家。岳母很高興我回來了，想出去買點
% a% m7 @3 b, l菜，我說不必了，因？我吃不了多少，而她老做很多菜，都吃不完。我們坐下聊
# o9 l* A5 E" V, r了會，我說準備在青島發展了，問她開個電腦檔口怎？樣？岳母說：「我哪行啊，
: k7 D* j% ]& Q# T( ~. c6 Z# K高科技我哪懂啊？」我說：「有人幫您的。」並說了些計劃：就在學校附近，搞
- W! a, x7 u# j, P+ E9 [個二手電腦檔口，學生可以消費得起，離家也近，岳母給我說得有點動心。我又
問起岳父怎？樣。岳母說，你給他那手提電腦可有用了，岳父提著他給學生上課
# Z; \1 l+ Y4 l* D! M6 O放幻燈，備課就在電腦上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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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桐回來了，見了我很高興，把我拉進房間，給我看突出來的肚子。然後抱
/ Z" |2 z8 {- ^8 b* p- {% C緊我，生怕我再跑了。我親了她好一會，告訴她我不回去了。

　　岳父也回家了，夾著那台手提。見我回來了，非要喝點酒不行，我就陪他喝
了兩杯。吃完飯，我就幫岳父房間接了個端口，學校已經安裝了寬帶網. 書房那
電腦就變成了服務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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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覺了，我先洗個澡，回了房間. 青桐已經鋪好了被子，青島已經比較冷了。
她問我累不累，我說不累她就抱著我，我摸著她的肚子說，小心孩子！她說，你
的孩子健康著呢，青桐那？壯好象也沒什？關係，青桐開始吻我，我們很自然又
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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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e) U- f2 B  }9 ^8 s　　「在家裡真不方便，叫都不敢大聲。」青桐抱怨著說，我就對她說我會買間
0 U7 Y, p1 l3 \- i房子給你的。

　　我找高叔叔用岳母的身份證註冊了個經營部，高叔叔的意思是經營部不引人
注目。因？岳母是下崗人員還可以享受稅務優惠。辦完這些囉嗦事，就在學校側
門的外開了個檔口。請鍾海、小紅過來，搞了些二手機和配件擺開陣勢，小紅是
個做生意的人才，第一個月就平手了，岳母跟著學也很快上手了，還找了另外一
  W/ w3 M! y$ Z7 I% {4 q個下崗女工幫手。兩個月以後，小紅就回了廣州，因？光靠湘娟撐兩個檔口也很
" r) v2 J+ s# ]! S2 y2 e難的。小紅就在廣州供貨，有時也跑來看看，漸漸地每月也有幾千、萬把的賺，
把岳母樂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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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很少過問前面經營的情況. 我在一間小銀行開了3 個戶口。1 個私人的，
給岳母經營. 兩個對公的，一個跟鍾海結帳，另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辦事處的
主任是個年青的女人，剛結婚不久。我剛開戶的時候見那？麻煩，還有點不樂意，
) j8 q, H" V# T: p見我開戶就存了一百萬，就熱情起來，後來見來往的都是過千萬的，就猛跟我套
! e/ F% ~0 h& i  [, S8 c近乎還請我吃飯，反正有什？風吹草動，她就會通知我。當然此乃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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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0 ?1 G( t3 S　　海嘯那邊，老總和官太已經跟他們說好了，派了個人秘密跟我談，還挺順利，
) m6 l2 ]6 a; t3 ?! j3 v+ a那人叫七哥，看來有點江湖背景，他自己也搞了個小經營部，工商、稅務我全幫
他搞定，也就跟我稱兄道弟起來。我們所做的是操縱海嘯的股票，有幾股勢力都
# X# d' d. B+ h5 K在協調行動，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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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老婆肚子大了走動不方便，我就買了台捷達車，送她上下班。七哥看了我
  ?3 h9 ^+ C3 T5 Q( H的車就不舒服叫我換了，我說還是低調點好。我每天送了青桐上班，就呆在家裡
5 J% a+ Q0 B1 r3 n- h上網，一邊看股市，一邊在網上跟合作者協調行動。我久不久透露點消息給岳母
她也賺了不少，對我比親兒子還親. 就是岳父有點意見，經常岳母回來晚了做飯
不上飯。這時我就跟岳父到外面吃，他告訴我發現了股票的規律，發明了用能量
來炒股的方法，還叫一個學生編了個程序，試了幾回還靈. 我心想也好，有個物
理教授教人炒股，大家肯定會信，我們就更好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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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周末，沒什？事做，我就帶青桐去逛商場，青桐看上了一件皮草（他們
叫皮裘）一看5 萬多，青桐拉著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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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們去了看樓盤，看了幾個地方我都不很滿意，就到了個望海的樓盤看
了樣闆房，我挺喜歡，就是座向有點不理想，青桐看了價錢就沒吭氣了，我問銷
售小姐有什？摺頭，小姐說一次性交款可以8.5 摺。就在談著，有個人經過，跟
: \  F' E) L# E青桐打起了招呼，青桐跟我介紹說是這個樓盤的老闆，也介紹了我給他。老闆客
$ h) ^2 k$ u! K氣的說：「原來是鄒總，早聽說過你的大名。要買樓？」青桐說：「準備買間小
的，跟家裡住不方便。」「那哪成啊，你們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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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帶我們到了一套四房兩廳，全部裝修好的，打開窗無敵的大海景，就是
6 N# E" C6 O) j' b: g很冷，又把窗門關上。我說：「這套不是賣了嗎？」「哪啊，留著的。」青桐想
走，老闆又說：「還有更大的，看看？」我來過老闆：「別太大了，這套還行，
什？價？」老闆說：「楊小姐是稅局的，認識鄒總也算是緣分，這？著吧，我就
  ^: z9 o. L# H( W4 q5 X按毛坯房的價算，面子上也說得過. 不過得一次性交款。」我說：「行。謝謝. 」
6 D9 t1 W7 \% q* f" l* a9 i我拉青桐到一邊：「她看在你在稅局的份上，給我們打了個大摺，你怕不怕？」
「怕什？，打摺很正常的，不過也買不起啊。」我說：「可以找你媽借點啊。」
4 b4 i* I: z6 a, b! c3 e我們就下了一萬訂金。晚上青桐果然跟她媽媽商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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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R! F; N8 ]( w) I0 b) t+ r& G　　第二天我去買了那件皮草，交清了房款，拿了房間的鑰匙，把皮草放在新房
子裡. 接了青桐到新居，走進大堂，值班小姐連忙幫我們開門：「鄒先生、鄒太
太請。」青桐覺得很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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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2 o( I1 n2 o% e- A6 v6 s  t　　開了房門，我就說：「這是你的了。」把鑰匙交給了青桐，青桐到處轉轉，
4 g3 g  V' W$ a, F$ r+ ~9 h2 u很開心，到大房，看見那件皮草，穿上開心死了。突然間她停下來問我：「你哪
: g4 S) R) ]& @( u5 ~0 B( u* F: ~4 b來那？多錢，該不是做些違法的事吧？」我說：「都是炒股賺的，你媽也賺了不
. L- G/ P  d' n少啊。」「你真的沒騙我？」「騙你幹什？？不信問你媽。」青桐這下信了，抱
著我肚子頂住我說：「老公，你太好了。我想明天就搬過來！」「別急，老婆。
" v$ }& j6 P% [# f等吹走點裝修的味道，再搬都可以的。」女人最著緊的就數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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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青桐就穿了那見皮草上班去了，我又皺眉頭了，做人低調點好。一
3 [% j9 q4 D5 K# y7 ]個星期青桐死活都催著搬了家，想請同事來玩，我打死也沒同意，就大秦和芊芊
* @: y( q1 _  c  a# ?& F上來了。大秦說：「我說你牛吧，你就真牛給我看了。」芊芊說：「那象你這窩
囊廢. 瞧人家青桐那皮草，把局裡的女人全鎮了。」我趕忙說：「我認識這樓盤
0 C" i! ~/ O" j7 r4 m+ W9 {樓盤的老闆，他便宜賣給我的，還問丈母娘借了不少。那皮草是摺價的時候買的。」
他們走了之後我就跟青桐說：「早叫你低調點，你這樣很麻煩的。」「怕啥，你
, U. p* P/ @; n; A# C5 t0 W炒股賺的，又不是偷來的。」我暗暗叫苦，以後再也沒買什？名貴的東西了，我
有多少錢也沒告訴青桐。

　　我在旁邊一個樓盤又買了個單位，沒讓青桐知道，是老總帶著雨過來住的，
老總給雨搞了張廣西的身份證，他們總是飛別的城市再坐車過來。雨這時也有了
" d* I& Y1 s+ C5 _, o身孕。這些就我一個人知道。我問起楚楚的情況，老總告訴我，她做了副總，是
3 b5 @1 I& D: b6 O/ ]老董身邊的第一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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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情發展得比較順利，倒是哥們大秦跟芊芊分了手。有時大秦找我去喝
酒，有時芊芊上來找青桐聊天。我感覺好象是芊芊嫌棄大秦沒出息，大秦嫌芊芊
煩，我們夫婦勸了好多回都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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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6 u8 v! z! J$ z( U  }9 x　　後來大秦開始賭錢，有次問我借了一萬我給了他，不久又問我借3 萬，不然
' \  r$ A0 M5 \人家就砍他的手。我沒借給他，大秦說起兩次救我，我太不夠義氣，我就跟他去
了一個飯店。進去一個房間一看兩桌猛男，一個女的都沒有，看來來者不善。我
8 e3 Z* K. H( a2 ~8 y4 J: Z望了一下看到裡桌坐著七哥，他也看見了我：「什？風把鄒總給吹來了？」「我
0 }$ l3 E: i/ ^# M; S這兄弟和七哥的兄弟有點過節，想來喝杯水酒和氣和氣，」「快坐快坐，咱兄弟
2 _' p9 F( D1 ?6 B4 T  [0 t好說！」「既然七哥這？仗義，這頓小弟的。」「兄弟們，這鄒總是我兄弟，就
看我面上把事了了。喝酒！」連喝了3 大杯，我有點頂不住了，借著酒勁我就說
, s# Y. H7 {' q1 ?) y指著大秦說：「再見我這位兄弟甩錢，各位先把他手給砍了，到我這拿錢. 」酒
喝完了，我一直頂住到上了車，才吐出來，等我醒來，青桐正拿個毛巾在哭，見
6 |+ P% [4 r( y  O7 w8 }我醒了，把毛巾給我敷上，說：「你還招惹黑社會，我們怎？辦啊？」「怎？辦，
+ e1 N: y8 f0 @& @5 \+ t還不是你的好姐妹芊芊幹的好事！」自此，大秦再沒賭錢了。

5 k! c. z* k  {. e8 r7 H" F, z　　日子過得飛快，青桐準備生了，我回廣州接來父母。青桐給我生了個8 斤多
的胖小子，一家人都很開心。青桐住回了學校，我每天都送父母過去照顧她。青
桐的胃口很好，婆婆做的也吃，媽媽做的也吃，坐完月子整個胖得進門口都好象
+ j( e5 l) f5 m" X% D. |4 g吃緊，我跟她站在一起簡直是個人幹。再過了半個月青桐和孩子就搬了回來。又
: [% d" o' D8 m9 T* Q; Q過了個把星期，父母說要回廣州，我估計是跟青桐相處得不太好。婆媳矛盾是很
煩人的，我只好把父母送回廣州，他們都很捨不得孫子。回青島後，芊芊已經介
  g- F% Y/ y: n  `5 o5 n. ]" |紹了個保姆照顧青桐。青桐除了照顧孩子就沒什？幹了，沒想到她生完孩子，比
以前厲害了很多。

　　我不知是上次喝酒喝傷了，還是什？其他原因，晚上老睡不著，還經常盜虛
* b( Y/ G. p/ x+ B4 R# X汗。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什？毛病。

　　我的病越來越重，我把情況告訴了老總，老總也很急，叫我回廣州治療，讓
' L- |) z, {$ g% @雨先到青島頂一陣。雨來了以後，我把要做的事交代了，有點小問題可以找大秦，
- x3 `; x0 z. N. ]3 Q  b迫不得已可以找七哥。看雨的肚子已經很突出了，我問她可以堅持多久，她說兩
4 V2 ]% N; m" a* v6 o, U2 @% T個月沒有問題，我就叫她別到處跑，因？她的樣子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回到家，我就感到很虛，就躺在床上，青桐很著急，把她媽媽叫了過來。岳
母來到我床前問了幾句，我就告訴她：「媽趁現在有點錢賺，你把手上的股票全
' E& H6 Z$ f$ M部出手了。」「哎，健子，我聽你的。」岳母住下照顧我。

　　晚上我打了鍾海的手機，請他接一下我，他說在外面做工程，叫小紅或者湘
3 \, I2 c* K. F3 |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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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大秦過來，開車送我去機場，青桐抱著兒子也跟上了車，路上，我
1 `/ [5 C  n8 q" W  i見青桐眼睛紅紅的，就說：「你看好寶寶要緊. 」「你抱抱寶寶吧！」「我怕傳
染了他。」她就把孩子遞近我讓我好好看看。寶寶很胖很嫩，臉蛋紅紅的很象青
  g% Y' u7 |. p) A; B( |" ^: m& ~5 r( }桐，現在睡著了。我在衣袋裡掏出個存摺遞給青桐：「這裡的錢夠你和寶寶用的
" p, f$ ]2 B- ?5 n了，密碼還是原來的。我回不來的話，你就把孩子養到18歲，你幹什？就隨便了。」
青桐聽我這？說，眼淚嘩嘩地直流，幾滴淚水滴在了寶寶臉上。大秦說：「哥們，
沒事的，別搞得交代後事似的。

; e, H" ?3 j, `  ^' v- L' h8 y　　我又跟青桐說了，叫她做人別太張揚，少跟芊芊泡。青桐只是流著淚猛點頭
. 到了機場，青桐把孩子給我抱了抱，沈得很，然後把孩子給了大秦，趴在我身
上，哭得很傷心，把我的肩膀都哭濕了一片，臨別說了一句：「看在孩子的份上，
/ m/ [6 S# T! K. c5 o$ ^2 l' C你怎？都要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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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帶行李，當我吃力地步出廣州機場的時候，我到處找湘娟和小紅，結果
看見的是楚楚，她穿著套裝，應該是從公司出來的。「你怎？知道我回來？」我
問，「是鍾海告訴我的。」楚楚輕輕地說.

　　我上了楚楚的奔馳，她把我送回了媽媽家。見了媽媽，我介紹楚楚：「這是
我原來公司的楚總。」媽媽趕緊說：「真是多謝楚總了。」「伯母，你叫我楚楚
得了。」楚楚說. 媽媽說：「快坐下啊。」「不了伯母，我還要回公司，明天再
過來送健仔去醫院吧。」楚楚說完就走了，媽媽送她出去回來，看見我這副樣子，
1 R7 }- K1 i0 Y# {7 \( ?, z眼睛濕濕地問：「為什麼搞成這樣啊，仔？」「我都不知道，你們回來廣州不久
$ c( y% A3 b0 f3 z5 [9 e6 \, a我就這樣了，睡不著覺，整天冒虛汗，身體越來越虛。」我有氣無力地說. 「陰
$ ~  H7 O# p9 F) x  l% J功咯（可憐的意思），你去睡睡，我煮點粥給你吃啊。」媽媽擦了把眼淚又問：
, ^- C* {, t; Q5 Q4 [; K「孫仔好嗎？」我說：「很肥很壯的，還來機場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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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v' x9 j7 C9 Q8 n. O4 B) P7 U　　第二天，楚楚送我進了一家大醫院。白天爸爸、媽媽送些粥啊、湯啊過來，
1 l% E1 O" i9 f' P( u  a+ w晚上下了班楚楚就過來陪我。我問楚楚：「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楚楚總是
笑笑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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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病情沒什？好轉，做了很多檢查，轉了3 個科，都沒有什麼進展。青桐
打電話來，知道我的情況經常都哭出聲來。老總白天來過兩回，說了一下青島那
邊的情況，雨處理得還可以，就是很辛苦。我告訴老總，我把錢轉了幾圈之後已
經比較安全了。老總特意買了台CDMA手機方便我聯絡.

9 Z' h) b: O9 d" ^# ?$ t　　住了20來天，我可以睡著了，但盜虛汗沒有止住，我越來越瘦，醫院沒什麼
辦法，就讓我出院了，起碼花了3 萬多。爸爸、媽媽還有楚楚來接我出院，把我
送回了家。媽媽看我這樣又在歎氣，楚楚對她說：「伯母，不用擔心的，西醫看
不好可以看中醫的。我知道肇慶有位老中醫好厲害的，我有朋友認識他，明天我
( n* Z, H1 [9 n+ u. o( J. H+ a7 e帶健仔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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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c4 Z2 R3 ]  o5 Y6 B! }　　楚楚走後，媽媽對我說：「看看楚楚對你多好，你都不知積了什？福啊，你
) ]0 I, V$ S; c% w7 N5 E7 I# H要好好地多謝人家啊。」爸爸也說：「這個楚楚真是沒得說，人家是老總，還整
# Z: q% t0 v3 D$ z: _: h. n" S7 g天來照顧你，你住院的時候，每天很晚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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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3 @$ N# v/ v9 X　　楚楚果然帶我去肇慶看老中醫，在路上，她把我的紅馬墜子還給了我，說：
. }+ S8 {" K% H! T( j' h「你還是戴上它吧，可能真會好運些。」
+ g3 ^, o' `- M/ ^: n% ?/ J
/ D. ^0 Q* T+ X( e　　那位老中醫已經很老了，一般不看病人的了，楚楚的朋友跟他約好了他才看
& m3 ~0 t- R. }% o$ ?& O我。我見他一頭白髮，鬍子也是白的，穿著件棉襖，當時已經是春夏之交，我自
( M0 b6 z8 p- k+ p2 r7 u己也穿得比較多。老中醫用顫抖的手給我把了脈，又問了些情況. 他的手已經不
能寫方子了，就口述，讓一位年輕的姑娘寫方子。寫好方子，老中醫把怎？熬藥
注意些什？說了一下，還說要用熱水泡腳. 然後跟我們聊起了家常，寫方子的姑
9 _9 y' B- _# A1 L娘是他的孫女，其他的男丁沒有一個跟他學的，他只好教孫女了。老人很開朗的，？
了不讓他太累，我們跟他道別. 老中醫一個多月後就去世了，我聽了這個消息後
8 A+ ^2 {0 c( ~0 m; m" U馬上哭了，當然此乃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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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廣州後，楚楚去抓了藥，媽媽每天幫我熬藥，那些藥苦死了，我捏著鼻子
- _, ?7 [( F* ], A4 d7 ?喝了下去，病情逐漸好轉了，父母很高興，楚楚也開心多了。楚楚經常來看我，
* @! F: f5 U! O3 m. ?也經常在我們家吃飯。我父母都很感激她，她也很會尊重老人，我父母都挺喜歡
( }+ C0 I# T1 e. V# _  `她的。媽媽有次問楚楚有男朋友沒有，楚楚說，沒人要。媽媽說：「你眼角高吧，
象你這樣有本事，又年青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沒人要呢？」我趕忙說：「媽，哪有
你這麼問人家的。」楚楚只是笑笑。青桐來電話問我情況怎？樣，媽媽告訴她還
是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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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3 e# H8 ~" P' h　　星期五下了班，楚楚又來了我們家，對我父母說：「醫生說，健仔要泡泡腳
才好得快的。」我就跟她到了溫泉，到了原來那間別墅。我對楚楚說：「這次一
定要我埋單！」楚楚說：「這樣才象個男人。」

1 n0 N$ ~9 ^+ u9 w7 M　　這次我們沒有分開房子，楚楚幫我脫了衣服，自己也脫了，幫我沖身，她自
己也沖了，然後幫我穿上泳褲，她穿上泳衣，因為溫泉池是露天的。找件睡袍給
我披上，我們到了池子，我坐在池邊，腳泡在水裡，楚楚身子泡在水裡頭枕在我
+ K- E8 r  n" }( K3 h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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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1 x3 D0 s" I( h" y, c6 g1 H　　我撫著楚楚的頭髮問她：「你的紫蘭花墜子有什？意思的嗎？」「我喜歡紫
* V4 S- j" p: F5 N) }2 M5 Q) P( a. m色，蘭花雅緻啊。」楚楚答到。「就這？簡單？」「有些東西不知道更美！不是
" N4 Z, }. w% r嗎？」「那你為什麼對我這？好？」「因？你夠傻氣咯！」「那你不去芳村（那
裡有個精神病院），那有更傻的！」

　　泡完溫泉，我們換了睡衣出來，服務員送來了兩個燉盅，我的是藥材燉毛雞，
& ?$ v* m+ t7 \& i& b9 q! R. I  `8 n5 ?楚楚的是冰糖燉雪蛤。我問楚楚：「我真的虛到這樣？」「你以為不是！」「毛
雞對女人挺好的，你也喝點？」楚楚張開小嘴，我順手喂了她一勺，她咽了說：
「味道好象很補，還是你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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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j! Q# j% q0 \　　喝完燉品，我覺得有點發熱，就睡下，楚楚收拾了一陣也上來了，她還是喜
; x% z8 \$ \/ i6 u歡枕著我的肩膀。「健，瘦多了，我睡得好象沒以前舒服了。」「這些天，你忙
裡忙外的也瘦了，眼睛都大了些。」「當減肥吧，你喜歡嗎？」「胖點好，太瘦
- y" t! b* b# K& ]2 A* T1 z' ~容易病的。」

　　談著談著又淡到我兒子，我叫她在我的衣袋裡拿出一張兒子的照片。「胖乎
$ u# ~" N7 Z# ^0 D  m' M# Z乎的，很可愛。」楚楚說，「我再幫你生個女兒，寫一個好字。」「我現在半條
人命，想生都生不了啦。」「會說笑了，看來你好了不少。」我動情地抱緊了楚
楚：「如果沒有你，我怕是好不了了。」「我也很矛盾，我居然希望你永遠別好，
我就能一直陪著你。」其實我心裡也很矛盾。

; y  @8 r. X9 z- g/ L5 i　　「健，你愛楚楚嗎？」楚楚突然很認真地問我。「我┅┅」因？太嚴肅了，
  l: S1 T- t; T& t6 \$ [氣氛一下變壞了。我就對楚楚說：「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吧，不過我們可以住多兩
晚，這別墅上面還有一層都沒住過，各房間都住一下再走啊。」「挺貴的，我聽
你的吧，我可以打摺。」「乾脆住一個星期，摺頭可以更大些，你下了班進來就
行了。」「不行了，我星期二要出差。」「去哪？」「去你的老窩，青島. 」「
那把我帶上。」「不行，我才不想你去呢。我要你在廣州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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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溫泉住了三晚，每天都泡溫泉，喝燉品，我的狀態好了很多，楚楚因
8 u) Y5 J  o+ T) G( f1 U為心情好也越發顯得漂亮了。回到家裡，媽媽說，青桐打電話來問你怎麼樣，我
告訴她你去了鄉下養病了。我打了電話給青桐，告訴她我已經有了好轉，叫她別
- T7 f: }! t' L6 T擔心。又打電話給老總，說起楚楚去青島的事，老總說已經叫雨飛桂林去了。
3 g; _$ ?3 o  R% K, N/ a1 p
0 g, n; L3 f8 v, `. N$ b　　星期二，我送了楚楚到機場，臨別她只要求我要等她回來，我答應了。送完
( `+ j& V" o7 P! ^  A+ z) |  y# Q她，我開著她的奔馳去了原來的出租屋，鍾海剛在外面回來了。老朋友見面，分
8 b1 ^+ g/ A5 b$ I5 U6 U( z外親切。我原來的房間現在小紅租了，她還在檔口。鍾海說，你去青島的那晚，
楚楚來了，看了你的信，什麼也沒說，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有時候也上來坐坐問
9 j& W7 K- \2 U/ V4 R- B9 {問你的情況，我們也告訴她了，她要我們別在你面前提起她。小紅住進來後，基
5 f% y' C" V' ~0 I9 t8 h; `本上也沒動裡面的擺設. 我真沒想到楚楚居然那麼的長情。

　　晚上，湘娟、小紅都回來了，看見我好多了，大家都很高興. 晚上我們在附
近的飯店吃了飯，因？我身體的問題，大家沒有喝酒。我想在岳母那檔口的旁邊
再開間網吧，大家也覺得有得搞，還商量了一下怎麼搞法。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早起跑步，晚上用熱水泡腳，加上媽媽做些好東西給我
吃，酒我再也沒喝了，網也沒上，我的身體基本上恢復得差不多了。過了個把星
期，楚楚說明天回來。

　　第二天，我就開車去接她。很快就見楚楚出來了，我過去幫她提東西，楚楚
6 `/ X) x9 i7 G很開心。當我再？起頭來，看見到達廳裡面的遠處一個高大的女人抱著個孩子在
; l) G  ]- T8 d) m等行李，是青桐，我嚇出一身冷汗，拉楚楚趕快走了出來。上了車，楚楚坐在司
2 D, x3 w- l% K% B: R機位上，我馬上撥通了青桐的手機，青桐說剛到了廣州，我望了一下楚楚，看見
/ g% T  I! n: U8 k她很生氣，用手指著外面，意思是叫我下車，我下了車，楚楚嗚一下就開走了。
, g9 o: t! O% n2 j# H* s我叫青桐等一下，我就在機場附近，叫她等一下。我大約等了10分鐘就走過去接
了青桐。

5 l% n* P+ c% w$ w8 }　　我們打了的士回到家裡，媽媽看接回來的是青桐，很驚訝。不過看見孫子很
高興，抱著不放，這時寶寶睡著。我和青桐進了房間，我問：「桐子，你看著寶
" x* A# [6 Z/ k  Q寶就別來了。」「我老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啊。看你好多了嘛。」「你來也不
8 W3 [$ o+ p0 i& @先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我就來看看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原來
+ |% I# Y" Q! H* Y- O! q/ y: z, p搞突然襲擊。「沒有，沒有，我都病的那樣，還想那些。」我趕忙說. 「誰知道
6 }& b3 K+ P) {6 T. j# C) D) G. K: q% Y啊，廣州那？多狐狸。」「哎，你又來了。」原來我以？自己光對客戶可以不露
# S$ {+ _6 k  ]) O. x聲色，沒想到騙老婆也行，我覺得自己太壞了。

# [8 F7 D2 @! _! a! B　　突然，寶寶哭了，青桐趕快出去，接了過來給孩子餵奶。可能是孩子認生，
只要醒的時候看見不是青桐，就哭。這小傢夥很能吃，我抱他都挺費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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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q1 k- O3 Q8 j$ l　　晚上睡覺，我的床本來就是張大一點的單人床，青桐睡了上去擠了大半張，
" |" e9 z9 g2 X* h5 O$ @+ C+ C我再睡上去連轉身的地方都沒有。買了張小床給寶寶，就在我們床邊上，我有時
伸手給他搖搖. 青桐說：「你再不管寶寶，他都不要你了。」說完頭就枕到我的
肩上，那噸位我剛病好哪吃的消啊，床也很吃緊. 「親親你老婆吧，你都好久沒
. ?1 c. k- w3 y4 N7 U" k理我了。」青桐撅著嘴巴說，我就吻了她一下，她把我轉到她上面，只聽得床在
+ Q6 k5 D' H2 q; Z吱吱作響。

　　「你好象沒有以前那？愛桐子了。」青桐說. 「沒有的事，我身體剛好，肯
定不如以前的了。」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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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b7 m- X( @　　青桐和孩子在廣州住了幾天，我實在太難受了，睡不好，又要看孩子，我決
. D1 h4 V" I& H) i3 b  s定還是回青島吧，反正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趁上街買報紙的時間，把回青島的
事告訴了楚楚，楚楚沒有出聲，我覺得又辜負了她，仰天長歎.

: t( m- s; l# w1 B/ v4 x  D　　我帶妻兒回了青島.
+ d% X$ A. Y# t5 Y* ?0 F! S4 k
# G: T; T- `% C1 X　　安頓下來後，我又又重操舊業，把海嘯的股價推到了歷史的新高，我和七哥
' O0 p+ t, b3 f) n* I8 {的先一拍離了場，過了兩天，股價就兇狠地跳水。岳母和大秦都聽了我的意見大
掙了一把，我沒告訴芊芊，她問青桐，青桐不知道，她也沒好意思問我，只好問
了青桐的爸爸，岳父大人用他的軟件分析了半天，結論是還有得升。結果虧得芊
+ W$ |# ?! p  n& U! S, U& U7 f芊把老本都賠了。

　　芊芊到我們家找了青桐猛哭，青桐把房門關上，免得她吵了孩子。青桐猛在
8 p: C8 e4 i; i; c1 k# W安慰她。看我準備出去，芊芊就對青桐說：「你們家小鄒也不提個信。」我知道
她是說給我聽的，我就說：「我就是不貪心才跑得快，再說你也沒問我啊。」「
你鄒總我哪敢問啊，青桐也不說. 」「老公怎？炒法從來不告訴我的。」「芊芊，
2 |3 f( T' z! k% ?1 E  K, n: s套住不要緊，還可以解套的嘛，耐心等一下吧。」我說完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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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h" S# x# w2 j* n8 N0 w　　七哥擺了十幾桌在慶祝。其他人都在大廳，七哥還有幾位老大坐在一個豪華
" `: \! j6 A0 |9 q房子裡面。我到了門口，服務員說：「鄒總來了，請。」給我開了門. 七哥見了
7 [8 l! A' T6 V# A9 T2 Z9 R我，「說諸葛，諸葛到，這就是這次行動的諸葛孔明。」然後一一見了各位老大。
' O2 n0 v! W, ?, Q  \9 v+ j我看看他們，有個別樣子很凶，大部分都很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家客氣
: m" B3 M6 ^4 T, V' \  [了一翻，菜就上來了。按規矩先喝三杯。我趕忙說：「小弟前翻喝傷了身子，回
1 N4 N* p0 U8 D6 h. Y; ^$ d廣州找了老中醫才撿回小命，這事七哥知道，恕小弟只能以茶代酒。」七哥說：
* s* P/ i+ T$ J) p% O& O;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當著各位大哥的面，這三杯兄弟你還是要喝。」這時候一
個坐在裡面象個教授的人開腔了：「既然身體不好，就別勉強人家，你們這些喝
酒的規矩也要改改了。與時俱進嘛。」大家就沒再逼我喝了。我估計這個人可能
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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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沒喝酒，但大家很開心。這次就數我跟七哥賺得狠。七哥喝得挺多，
+ F+ @& u' L% P5 r% v4 N, q' V- t借著酒勁對大家說：「這次虧得我們這位兄弟的主意，小諸葛，你是不是把下步
9 n1 R3 z* j  Z4 f4 ?: N; ~: |% W4 E3 ]的計劃給大傢夥講講. 」說完我就看他後悔了。「我目前還沒有什麼計劃，得看
看再說. 」這一頓實在豐盛，但我現在都是八成飽就算了。席散了，七哥又邀人
  n- t% L% @( d6 s8 m/ u: {去舒服一下，我就說：「老婆在等我呢。」七哥說：「他老婆一米八的個，這門
怕都進不來，這兄弟可憐啊，饒了他吧。」大家猛笑。

+ t% Q! F/ K5 y* ^1 R( c　　我回到家了，看孩子睡了，青桐也睡下了，不過沒睡著。我躺下後，青桐又
枕到我肩上，對我說：「健子，你真的很神啊，怎麼你炒股老不虧的，芊芊就慘
了。」「我虧了，你和寶寶吃西北風啊！」

7 S9 R" I" w1 Z　　好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剛掙了一大筆，過不了兩天，老總又來了個電話，請
2 b% {/ b4 |2 K5 n5 E9 f我到桂林去喝他兒子的滿月酒。我問青桐去不去？反正我們兒子比較壯，坐飛機
也沒問題. 青桐考慮了一會就說去吧，也想到桂林玩玩。

4 B$ x  r; z, z2 Y8 d/ V; K　　我們買了不少禮物，到了桂林送給雨和她的寶寶。老總中年得子樂壞了。雨
9 K2 L! @2 a9 B  p" E+ R1 R- z: g生完孩子，身材保持得還是很好，青桐見了不免有幾分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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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 D8 |( C# C0 y  T" T) K　　正玩得開心，開戶銀行打來電話，說有人來查了我帳戶。我知道他們查不出
1 f2 N1 F: w0 i  L$ c8 n什麼，因為我已經清理乾淨了，我倒是擔心七哥那邊，我問了銀行的主任，是什
6 [8 H/ }' t% R. p2 O麼人來查，她說一男一女帶了些檢察院的來。我趕忙問女的長什麼樣，她給我描
! S# O; K7 \7 ]+ Y" r述了一翻，我知道是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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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馬上把電話打到七哥那，七哥說，那兩個人已經給逮住了，我問了那女的
長怎麼樣，確認是楚楚後，我立馬對七哥說：「七哥，那女的是我的馬子，千萬
叫弟兄們別難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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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 W. X* l3 I　　我立即輕描淡寫地辭別了老總，帶妻兒回了青島. 放下妻兒，我馬上就到了
; z% h3 [, x: n0 j2 \8 k) S! k七哥那。七哥有點生氣：「兄弟，你馬子怎麼跟你不是一條心啊？」「七哥，我
這馬子就好認個死理，我勸勸她，給您賠個不是，怎麼樣？」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開門進去，果然是楚楚。「原來你真有份！」
0 g9 d8 H4 E$ R$ X楚楚輕衊地望著我說. 「楚楚，你冷靜些。」我儘量輕鬆地說. 「你玩得這麼高，
叫我怎麼冷靜啊？」「楚楚，我沒有騙過你。老總、老董都是大鱷來的，我們都
是木偶，只不過有思想、有感情而已。為他們賣命是傻子。」「你不也在賣命嗎？」
「是的，但我已經厭倦。憑我們兩個的實力，再另創一翻，不是更好嗎？」

　　「但你是黑社會，有前途嗎？」「我只是認識黑社會而已。楚楚你落在這裡，
& h- D8 G- H( b/ z  m/ f老董來救你了嗎？只有我會來救你，因為只有我愛你。」「你的愛？為什麼受傷
的總是我？」「那是我肩負著責任。現在我救你也是責任。」「原來你只是為了
: m& T! B5 A1 o) H& g. ?責任，那不是愛！」「如果我不愛你，我為什麼要肩負這個責任？」┅┅

  i( x1 s/ l, v7 R' e/ q　　勸了很久，楚楚終於明白到我的愛是真的。我走到廳裡對七哥說：「她想開
6 u7 ~' P" t. F了，你放她走吧，我保證她一定不會再理我們的事。」「兄弟，你的話我也相信，
" e% l4 ?+ c  T4 G8 r- [可要行子裡信，恐怕不行。馬子終歸是馬子，哪天又是別人的馬子了。行子裡自
有行子裡的規矩，如果是你老婆，七哥這也有個交代。」「七哥，你明知我有老
9 Q( ]' u" I% m7 |婆，兒子才幾個月，先棄後娶也不是個義氣事啊。」「行子裡討小的，也是常有
/ W3 a: [, r4 P: r的事。要不七哥給你主持，熱熱鬧鬧的辦他一回，弟兄們也好叫句嫂子啊。」「
2 _5 u6 o8 s0 B1 L我得問問楚楚。」

) u4 ~/ v$ L$ E- m$ E0 x0 e/ p: |　　我跟楚楚商量了好一會，這是救她的唯一辦法，楚楚才勉強同意。我把意見
0 Y) o3 b$ h$ L/ ]轉給七哥。七哥來了勁：「好，你小子有豔福。你早該娶這位了，青桐那跟生鐵
( B' Q: J$ t1 m9 C$ ^3 \9 ~+ {; g似的，有什？好。等七哥請個吉日，把事給辦了，其他事你也別操心了，免得青
桐懷疑。」我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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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8 h, _' Y' T　　我把楚楚接了出來，安頓到老總和雨經常住的地方。那也是用我的名字買的，
我進去很方便。進了房子，我抱緊了楚楚久久不願意放開. 楚楚可能是受了驚嚇，
很久才平靜下來。房子很大，我去請了個服務員幫著楚楚收拾，自己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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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2 W1 n/ T' M& b　　等到了吉日，吃過午飯，我對青銅說老總要我去桂林幾天，有點事商量就開
車出去洗了頭，換上禮服，這次不用穿內高的鞋了。然後去接楚楚。那些姐妹都
是禮儀公司請的，沒怎麼攔我。我進了屋，整個的紫調. 進了房，看見楚楚，我
! w) u7 g* K5 s. E, U( u驚呆了。平時楚楚已經很美的，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
) s7 i% o$ [6 S* S) T嘴，再穿上潔白的婚紗，越發顯得高貴，美豔. 楚楚見我呆在那，？手拉著我的
7 n6 x6 I8 u5 ?4 T3 O3 g手，就象我們第一次在溫泉那樣。我很想擁抱我的新娘，但又不忍心傷害這工藝
6 ?4 O; _: ]8 Z: P品。最後我顧不得了，把楚楚擁在懷中，輕輕地親吻她的小嘴，楚楚閉上了眼睛，
是那麼的幸福。

　　花車把我們送到一間酒店，外面人不多。我和楚楚進了大廳，馬上響起婚禮
' |5 F! ^" c5 g7 S* C8 n) S進行曲。一看，舞臺上佈置得象個教堂，下面擺了幾十桌，全部的人都是衣冠楚
楚，有幾個面善的卻沒有一個認識的。我這個齊人，曾經參加了正式的婚禮，娶
了青桐；參加了網絡婚禮娶了清清和小妖，現在參加的是黑社會的婚禮，娶我的
至愛。我低聲問楚楚：「你怕嗎？」「有你在，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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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4 ?& Z- q, d8 q　　當我們走到聖壇前，從旁邊走出一個神甫，我一看居然是七哥。七哥望著我
" n$ }8 j) |& ?8 W8 e0 Q9 C慈祥地一笑。然後神甫要我們把手按住聖經，神甫說：「鄒健，你願意娶楚楚為
妻，不論富貴貧窮，不論健康疾病，不論牛市熊市，都不離不棄嗎？」「我願意。」
/ s& R7 E  `7 B1 Y0 e: E! k0 ?. G8 K然後神甫又問了楚楚，楚楚幸福地望著我說：「我願意。」「新郎你可以吻你的
( b, Z1 L1 T* s) x( l& C新娘了。」神甫慈祥地說到。我輕輕撩起楚楚的面紗，深情地吻了楚楚。然後我
們交換了鑽石戒子，這是我買了皮草給青桐後的又一對奢侈品。神甫準備宣佈禮
成，楚楚叫他等等，從聖壇取過一個紫色的盒子，送給我，神甫說是件神秘禮物，
; m$ h; J- S( |7 U我接過來，已經明白了楚楚的心意。

　　當我們回到新家，一幫江湖人士，又鬧了半天的洞房，你想象不到有多奇怪。
7 l  h2 j( t+ e& ~( l" W1 z但我不想寫出來破壞了這美好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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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i- T1 X$ b& Y  J* f　　後半夜，月亮升了上來。只剩下我和楚楚，她在我心中從沒有如此的聖潔。
- v7 S: E. V' ]. q2 Y8 f我輕柔地吻著她的小嘴，一切都是那？的輕盈，象楚楚的婚紗。這裡沒有激情，
只有溫情；沒有驚濤駭浪，只有和風細雨；我們一遍又一遍地享受著這溫暖的纏
% R0 G# l2 q) ~. G2 M' J* p綿，就象輕吮著一杯花雕酒。我們三天沒有離開過新家。我發誓這三天是我一生
中最美好的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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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5 y- p5 o7 v9 l- x　　第四天，楚楚提議去海邊走走，我開著車駛出了小區，朝海邊駛去。看到海
  I) x% T$ `* ?! T4 y了，是那麼的蔚藍，和風吹起些細浪，天上飄著幾朵調皮的白雲。我開了窗，海
風輕拂著臉龐，楚楚的頭靠在我的肩上，她輕輕地哼著一首小曲。突然間，楚楚
那邊一個黑影向我們襲來，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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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再睜開雙眼，我見到了青桐，坐在一邊擦淚. 我住在醫院裡. 「楚楚呢？」
4 w, Q$ k; ?9 r) ~# g; j我有氣無力地問到。「她死了，就死在你身邊。」青桐止住了淚水。我閉上眼睛
想忍住淚水，但我做不到，任憑它流吧。青桐用她的手絹給我擦淚. 我把手放到
耳邊，青桐把手機遞了給我，我撥通了七哥，「你醒了就好。」「誰幹的？」「
- k& R, Z! S2 s) k是廣州那邊來人幹的，肇事司機給捉住了。」我放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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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明天出殯，你能去嗎？」青桐問，「能。」我說. 「那我該叫她姐姐
還是妹妹？」「叫姐姐吧，我也叫她姐姐。」我傷得不重，腦受了點震蕩，手骨
$ ]$ {8 ]' g+ j7 e6 a4 ?3 L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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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面前的楚楚靜靜地躺在鮮花叢中，我痛恨這化裝. 我左手默默地握著她
給我的紫蘭花墜子，這墜子從沒給我帶來過好運，你為什麼把它送給我？關於紫
* b) W+ Z% u/ M1 W; w1 V蘭花墜子的秘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