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後三步曲

mitsuhita

早上，我被一陣鐵質工具敲打木板的聲音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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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4 W) ^+ P: U, _( Y7 ~" D 　　我沒有動彈，仰麵望著在天花板上懶洋洋地打轉的兩隻蚊子，肯定在昨天晚
上吸飽了滿滿的鮮血——我那麼累，睡得那麼死。

) r; ?: g0 `( B# y: @7 r) i) |; T 　　我就這樣躺著，花了點時間才弄明白今天是高考後的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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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6 O% F, ~1 o 　　外麵，整個城市的喧鬧聲開始在遠處活躍起來，鐵質工具敲打木頭有規律的
2 W5 g. P% V+ K9 `& e* V5 C3 S2 N 聲響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裏，尖銳而刺耳榔頭敲打聲，伴隨著來來去去的腳步聲
充滿了我們呢之間沉寂的空間。

　　公園的山頭上泛起了魚肚白，亮晃晃地一片，太陽就要從那裏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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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還是從床上起來了，找了條內褲穿上，趿著拖鞋「踢踢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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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上，有一大塊長方形的細木薄板，朝上的這一麵刷著白漆，光滑可鑒，性吧
首發一邊放著參差不齊的方木腿子，像是從廢棄了的桌椅板凳上卸下來的，上麵
: G  f, t6 P; v5 ]5 t# R  ? 還有鏽跡斑斑的尖銳的鐵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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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東蹬在這對亂七八糟的木頭前麵，背朝著我這邊，揮舞著鐵錘和這些鐵釘
努力地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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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_; ]/ b" M4 l+ o5 t6 [ 　　房東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蹲在地上扭頭朝窗口看了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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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 H5 H  v3 N6 H3 a2 c 　　她朝我擠擠眼睛，裂開嘴呵呵地笑起來，「你愣著幹嘛呢？我正想叫你，原
6 F/ k* |, `2 A, q 來你已經起來了，快下來幫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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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扔下鐵錘站起身來，兩手叉在腰上活動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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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s& P6 i8 u8 ~& M/ D 　　我穿好衣服到陽台上的水池去洗臉。

2 d, h5 D- c! P  Q1 S! v 　　雖然在這裏住了將近半載，和房東的交流也不過見麵點頭微笑，連她叫什麼
名字我都不知道，也沒有寫什麼租房合同，她隻是每個月月末按時來收一百塊錢
" N! v4 K4 g3 I 的租房費和水電費。

　　不過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3 g. y) f! _* D: j! `: L2 h) U 　　我下得樓來，房東又蹲在地上埋頭幹活，她今兒穿了一件曳地的黑底碎花長
裙，頭發胡亂地紮在後麵，略顯得蓬鬆淩亂，腳上穿著一雙厚底的棕色草編拖鞋
，整個人顯得樸素，但很有審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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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使得她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走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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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l3 x0 v2 F: j 　　「你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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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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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z/ J5 a+ u/ G' a 　　她抬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仿佛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這
* i! e! R9 M: ~  N 可麻煩你了……」

　　她說著站起身來，「哪裏？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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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U1 x2 Y5 ]- t+ ]& } 　　我連忙笑著回答，「反正我也閑著沒事，把錘子給我。你這是要幹嘛呢？這
麼大清早的。」

　　她把鐵錘遞給我，我才發現她的手指纖細而白嫩，性吧首發不像是一般的家
- s( E% U, U4 j' ` 庭主婦的手，那種手雖然也很光滑，但是看起來就像被油汙浸泡過的，不是這種
自然的白，我幾乎懷疑她是否也做家務，「把那些釘子弄出來，」

　　她說，「這不，孩子放暑假了，非要一個乒乓球桌，她老子年前就答應他了
，現在還沒弄好，孩子從昨天就開始生氣呢，一大早非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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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嘛，都這樣的。」

　　我說，朝門口看了一眼，看見那小家夥嘟著嘴坐在沙發上，臉上還掛著淚花
，眼睛卻直溜溜地盯著電視上的動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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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下來開始幹活，我隻知道房東有一個六七歲的兒子，周末才從學校回來
' h* H* t8 [6 [0 q ，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丈夫，就連她自己，我們也不是常常見到，除了收房租的
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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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他爸爸一年到頭都在外麵打工，除了過年的時候回來一個月，哪有時
間給它弄這個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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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8 p6 r  |4 P 　　她理了理貼在額頭上的發絲，後退幾步在我對麵頓了下來，把裙擺扯過來夾
. ?" s; l) e9 }$ |. |$ O; m' P 在膝蓋間遮住，「不錯啊，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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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很快就從木頭中拔出一個釘子，她讚賞地說，「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 i5 [2 ~- F3 ?2 a 呢？我這記性，老是把你們的名字搞混，你知道，住了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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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K" `& f( w# q. ]! f 　　「我叫譚華，叫我阿華就好，」

　　我說，把釘子放到一邊，翻著木頭尋找下一顆釘子，「拔釘子不能蠻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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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個示範，想給她解釋一下「杠杆原理」，不過她估計也聽不懂，要不
她就不會那麼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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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樣啊，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

　　她說，我才發現她說話的的聲音真好聽，性吧首發沙沙地帶有一點磁性，「
我們那年代，對文化教育不怎麼重視，自己也不那麼上心，沒興趣學，現在老了
，都來不及了。」

　　她這是在自嘲，算是客套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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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Q: v  K; ^  Y, d6 j! y, ] 　　「你一點也不老啊，還那麼年輕，」

　　我趕緊說，轉眼間又拔出一顆釘子來，「哦，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呢？」

　　「呵呵，真會說話，」

　　她裂開粉性感的的嘴唇笑起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閃即逝，兩腮上露出好看的
, R6 U7 y0 f0 H2 m8 Q! f$ m2 f 酒窩，「我姓唐，我老公姓王，你可以叫我蘭蘭姐，要是你覺得我不夠老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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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h' }& J: T- ^: w. ^  e( A9 E 可愛的表情。

　　「噢，那就叫你蘭蘭姐吧，我都十八歲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不服氣地說，從她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得出來，她把我當做小孩了，最少得
' J6 x& v- r% ^: k3 J 叫她阿姨才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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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巴著眼睛，歪著頭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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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  V# i5 f* ^; }1 y3 g" ]0 ^; n 　　我知道女人對年齡問題很是看重，可是她真的看起來還很年輕，不過這種年
% m5 m- k2 n! N- Y1 l, X. i 輕和杜娟的年輕截然不同，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仿佛掛在枝頭成熟了果子，向
0 N7 j; |5 `& [7 G3 K8 B' k 四周散發著挑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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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瞥了一下她清秀的臉龐，圓圓的的杏子臉形，除了下眼簾少許浮腫之外，
並沒有發現歲月留下的一點兒痕跡，還是那麼光滑細嫩。

　　看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
; _. Y$ K3 Y* V* g- c 在手中的錘子上，「這個嘛……」

　　我不禁有些犯難了，「最多也就二十五歲，也許……錯了，還要小些，二十
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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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惴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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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G5 m' t/ E+ S/ h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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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爽朗地笑起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在了空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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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l, ^$ ^* N& V5 ? 地燙起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她，她笑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下來了，看了一眼迷茫
的我，「我說，你這是……故意逗我的吧？」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來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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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了搖頭，表示這就是我的結論，再也不會有別的結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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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是覺得她有必要笑得這麼誇張麼？「你也不想一想，我兒子都七歲了，
5 C& B6 e) X' u) g! Y; v& d; y3 m3 k 我怎麼可能才二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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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語氣終於穩定下來，臉上還堆著笑過之後留下的紅暈，「告訴你吧，我
已經三十歲了。」

　　她鄭重其事地說。

　　早晨的陽光不知不覺地灑滿了庭院，地上漂浮著若有若無的霧氣，她的臉在
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更加豐潤起來，顯得更加年輕，和她的描述絕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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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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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隻有二十三歲，至少看起來不像三十歲。」

　　我仍然堅持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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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就二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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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呵呵地站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夾在膝間的裙擺向兩邊散開，
) H1 X9 j/ n9 J: l, e' ] 膝蓋微微地向兩邊分開，沿著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進去，一條淡粉色的三角內褲
夾在中間，在那裏凸凸地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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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踉蹌著站起來，輕薄透明的裙擺垂下來，瞬間遮蓋了這曇花一現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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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亂跳起來，我吞了一口口水，埋頭繼續幹活，企圖借此來來掩飾自己的失
. Q: w& ^( s& G 態——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察到我看見了她身上不該看見的地方，此刻我的腦袋裏
& |8 g8 \" m) {7 @5 o 麵「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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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隙裏不自覺地朝她看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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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 p9 a' Y* t' K 　　她就站在我前麵的空地上，在明亮而溫暖的陽光裏，她伸了伸懶腰，一邊轉
著圈兒一邊輕輕地跺腳——也許是剛才蹬得太久了，讓她的腿部肌肉血流無法暢
8 Y' M3 \  K2 D/ e. M 通，現在才發起麻來。

　　雙手的擺動的時候，銀色的手鐲在手腕上「叮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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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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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材中等，略顯豐腴，但是小腹上的贅肉幾乎看不出來，她的衣著和裝
飾與她的身材搭配極為協調，誘人的胴體隨著忽疾忽徐的步履在輕薄的碎花裙下
  D& T8 g, N. @& R. B 麵若隱若現，還有她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的嫵媚多情，整個人兒就像在跳一小段
6 |  F" H7 f; b( a4 u7 @. c 印度舞蹈，渾身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這是一種新奇的美麗，宛如美酒緩緩地倒如
透明的杯子裏的時候泛起的浪花，在她的周圍無不湧流著女人旺盛的的青春，漫
溢著成熟女人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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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0 p8 P9 a6 ^5 h 　　「蘭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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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勇敢地抬起頭來，第一次這麼叫她，真的有些不習慣，「我們要一把斧頭
2 J+ m( A% v8 i* q; |+ ?( c* m( p ，或者鋸子也可以，你看，」

　　我指了指理出來長短不一的木腿，「要把這幾根弄一樣齊整。」

　　我對她說。

　　「應該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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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轉身朝優雅地屋裏走去，性吧首發我的眼睛就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著
，定在了她肥滿的屁股上，追隨著裙裾下麵淺色的小三角的輪廓，跟著她的腰胯
微微地左右扭擺，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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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W$ y1 N4 a: S. `" f 　　我把六根木腿豎起來，以最短的一根作為標準，用石塊在另外三根上標下切
0 L2 }; E9 s/ K/ Q# c 割的痕跡，又找來一些木條，圍著那塊細木薄板比量了一下，在把木板挪開，留
出一片寬大的空地來，在四角做了豎桌腿的標記——簡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腦海
. K, F5 @5 P4 y6 G, k  Q4 [ 裏慢慢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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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h- ^/ b, n% T& j. Y 　　蘭蘭姐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她在向我招手：「阿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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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i! l: e0 J$ T: N- T5 I( e 　　「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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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y; s$ N: c- c* @  j! P 　　我大聲地問，我以為她找不到合適的工具，想讓我看看還有什麼工具可供選
2 _0 X1 X9 E3 K+ e# H 擇，便走過去到了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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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P, p& r9 d0 U; j4 u5 V 　　她搖了搖頭，「快進來，我想你還沒有吃早餐，我們蒸了包子，進來一起吃
吧，吃完再弄也不遲，多虧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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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旁邊側了側身，禮貌地讓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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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6 N2 A: x1 F+ B% @% l 　　「真是的，又沒幫多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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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K/ R6 B7 |, q 　　我說，客廳裏的餐桌上擺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包子，昨晚上和杜娟那麼死死
地對抗之後，早上起來就有些餓了，「沒事的，等會兒我自己到外麵去吃。」

　　我還是不想因為幫一點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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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見我就要轉身走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這孩子，一點都不大方，嫌
棄蘭蘭姐做得不好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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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吧首發她的手掌溫溫熱熱的，我真想她就那樣握著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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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v- R/ ^$ g9 C* o 見怪！」

　　她客氣地說，挨著兒子身邊坐下來。

　　「別這麼客氣，真的。」

- M8 Q2 y: K8 j9 @& I 　　我說，看了看她兒子，很帥的一個小家夥，「你兒子真帥！像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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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 C0 @, w4 x& G/ [: }8 ? 　　我微笑著朝他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朝他俯過身去，親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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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1 @2 f1 I* G* g0 c2 S! f 　　「叔叔，我叫王天宇，天天向上的天，宇宙的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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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9 D3 @; m8 J" U6 M; | 　　他用清脆的童音回答，眨巴著眼睛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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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v  A% G$ y; x, J 　　「呃，真乖，我叫譚華，中華的華，」

　　我很喜歡這個小家夥，他讓我感覺很放鬆，「這麼好聽的名字，是媽媽取的
9 Q  |  z3 M% O  m, D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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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U$ ^* d( i: L 　　他使勁地點點頭說：「媽媽取的，性吧首發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啊……」

　　他模仿者我的腔調說，媽媽打斷了他的話：「嘿，別貧了，啊，趕快吃飯，
」

　　孩子乖乖地夾起饅頭咬了一口，她笑著朝我擠擠眼睛說：「孩子都是這樣沒
大沒小的，別見怪，還算聽話，就是太貪玩了，成績老是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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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在像剛剛那麼拘束了，「成績嘛，慢慢來，大點就好了。」

& e2 b; n# r. ~5 F: d 　　「哦，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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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M5 @& h1 J9 h6 Z6 l 　　她突然想起來，「高考考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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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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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 q3 B( B, M9 x. h6 |3 Z 　　「還行吧，上本科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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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h- ]5 C5 T2 ~* r- ?; j0 J 　　我自信滿滿地說，至於我填的學校，我覺得有點玄，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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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V  Y' h4 t9 D" U 　　「那還是可以啊，很快就是一個大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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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 L# X6 X4 Y/ m" b 　　她羨慕地說，「要是孩子長大了，能像你這麼努力就好了，有時候半夜醒來
，都還能看見你窗口射出來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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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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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q, V) Z; h: r: B  ~- D 　　「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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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性吧首發想著不甚滿意的結果，我
的臉色黯淡下來，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個噩夢，我不願意再提起。

　　「光顧著說話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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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1 \9 L) A  t' O; Y 　　她把盤子朝我這邊推了推，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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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了一個，薄薄的皮兒包著新鮮的肉餡，一口咬下去，滿口噴香，油而不
膩，「真好吃，我在外麵買的包子都沒有這麼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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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由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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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你這麼說的好吃？我笨手笨腳的，都亂做一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

( G9 j0 V1 p) n. b 　　蘭蘭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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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8 A3 t; Q 　　吃完包子來到院子裏，頂上的太陽慢慢地有了溫度，漸漸顯現出夏日的炎熱
3 |. _4 E! `' j/ j 來。

1 E, \: a3 w. M0 Z9 ]; z; j 　　房東找來了鋸子和斧頭，我把木腿鋸掉長出來的部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離
，兩根一組用細木條釘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塊固定成三角的形狀，在空上
等距排開之後，與房東合力把板子抬到上麵去，再在不平的地方墊上一些木塊，
一個簡易的乒乓球桌就這樣做成了。

　　小天宇高興極了，迫不及待地找來好幾個跟他一般大小的小朋友，用一塊木
7 M: W* L0 T2 z. ]& l, T 板在中央豎起來當著隔網，有麼又樣地打起乒乓球來。

　　孩子們爭執的聲音、跑來跑去的腳步聲和球落在木板上發出「滴滴答答」

0 W# Q6 s: ~+ _' A 　　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夏日寂靜的校園變得熱鬧非凡。

  K- @0 ^; ^+ b" z: s 　　看著自己親手成就的這一切，我心裏感到無比的愜意。

+ m* P' g1 L/ ^ 　　孩子們的明亮的陽光下盡情地歡笑，額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水，沒有比這更
. [2 M+ `- e  J& G7 f, R  J 讓人開心的了，我在他們眼裏儼然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可是房東的臉上卻掛著
不易察覺的憂慮，「這些孩子，就知道玩！」

　　她喃喃地說。

　　我也童心大發，加入他們的行列中，和他們玩了幾輪，看看烈日當中，我隻
好退下來回到樓上，性吧首發開始準備睡午覺，窗外不遠的樹上，蟬響聲聲，窗
% o/ E2 {( c1 r* N 下的院子裏，孩子絲毫不肯停息。

* ?' f" Y2 r6 K. A9 O 　　枕頭上、床單上還依稀殘留著杜娟的香味，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上的情景
5 P/ G6 g/ _0 g; `4 z* D 來，似乎我的唇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不知道她會不
會也在想著我——即便是帶著厭惡的心情想我，我也罪有應得。

4 {9 G0 \4 n5 o' O 　　可是我再也不會知道了，孤單的心情圍繞我的四周，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
了一會兒，最後在午後喧鬧的聲音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 \1 {& p$ T* i$ F6 Z- b0 Q% n! D, c 　　中「咚咚咚……」
- ?" l, z+ y/ w% U' m1 z
4 b5 m  Y5 ^2 N; \- g 　　一陣敲門聲把我從昏睡中吵醒，「誰啊？」

" v! `  N9 H8 \1 S- Q 　　我迷迷糊糊地嘟噥著爬起來，窗外的喧鬧聲已經消失不見，除了蟬鳴的聲音
" c2 q7 E7 `6 _4 u! G2 Y7 s0 m5 p 和遠處城市的聲音，院子裏靜寂無聲。

, P; I- d- I1 \1 q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跳下床來三步並著兩步蹦到門口，一下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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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東的臉那張圓圓的臉蛋出現在門口，「噢，」

　　我有些失望，「是秀姐啊，請進！」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見她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這麼快又收房租了，真
是見鬼！「沒有打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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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吟吟地說，性吧首發走了進來，四周張望了一下，「我想肯定把你吵醒
: |; B, V; L: |" c 了……」

　　她在床沿坐下來，把本子放到書桌上，我才看清那是一個小學生作文本，和
她平時收租時用的黑皮麵筆記本不一樣，心裏才放下心來。
6 C% B9 Q# ^" Q" H7 V/ v( b
0 Z- ?9 l2 O8 G- {5 k 　　「沒……沒……我已經睡得差不多了，正要醒來呢，」

9 ^3 q- b; L+ f# g 　　我走到窗口看了看下麵，院子裏有一大半的地方被房子的陰影擋住了，再看
3 B) o) L) R# D, l& O. ?1 m 看桌子上的鬧鍾，都快四點鍾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真久……」

　　我說。
3 n0 r. E* V8 d4 d* s8 q$ m" j+ Y$ d
　　她還是穿了今天早上穿的那襲黑底碎花長裙，性吧首發腳上還是穿著那雙厚
底的草編拖鞋，隻是頭發不再淩亂，也沒有紮在後麵，而是像海藻般地披散在肩
" v5 Q2 H; T$ @$ a" V6 S; a 頭上，發著棕黃色的微光，整個臉蛋兒顯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仿佛精心打理
0 J4 f' L" V$ X' d. y 過似的。
" N- }6 \3 f4 N  A1 ?# X( o! B
　　她看起來有點不自在，「今天早上的事，」
2 {+ E+ P1 H7 T3 M: w
. b# b( a( ~% \' S. D8 z8 q$ \ 　　她像個小女孩那樣怯怯地說，「還沒好好謝謝你，現在又來麻煩你了……」
; K& s5 d/ [, \+ D5 z; n0 ^
　　「不用謝的，舉手之勞，我不是也吃過你做的包子了嗎？很好吃的。」
; @1 F5 l9 d* K( g: k/ m) h) L+ ^
9 N* i5 a% [+ z, h6 U4 A! ~ 　　我的胃裏似乎還翻騰著包子的噴香的味道，「有什麼事就盡管說吧，隻要我
能做到。」

　　「你能的，」
3 v$ t3 t2 l2 U0 ^, A! U6 S% T3 }
: ~# C* K! T% U  ~ 　　她極快地說，伸手抓過書桌上的作文本，「你能的……我不能，你看，孩子
7 Y- i5 Z/ E; A7 P 寫了作文，也不知道寫得怎麼樣，讓你笑話了。」
6 h$ L$ k3 F6 C0 v( E9 G) J
( v% p& V: f( t* V 　　她翻開本子上的一頁遞給我。
. ~$ _" N* o; ]3 l: o& J- A
　　「王天宇寫得麼？什麼時候寫的？」

% p9 X! X9 C' |7 ^! B5 H; U# W4 j 　　我接過本子來一看，上麵用鉛筆歪歪斜斜地寫著一段文字，題目叫「我的媽
/ F: q! _% \+ m8 G/ [' R 媽」，「這是讓我改改還是……」

& l' C5 u% v# G  D 　　我迷惑地說，看樣子是這樣的。

　　「他昨天寫的，」

　　她點了點頭，「對，就是讓你看看，看看有那些地方不合適……或者是寫的
& z7 F/ T/ h" A, p 不好，改一下。」
# N8 w6 v1 @- W4 d7 l
" A$ |: o( l! g7 N5 N- V 　　「當老師我還是第一次，」

* a8 d8 E( o& R& D- G9 z/ j 　　我不安地說，「按理說，性吧首發小學生的作文我倒是能應付，不過最好他
也在旁邊，我邊改便給他講解，這樣效果更好些。」
: b$ l5 `, T& g" |
　　「噢……」
: o  K3 c  N, E& b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是這樣的啊，孩子玩得累了，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
: Q& f+ M% Q' x, h# @0 F, Z& S 來，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先把作文改過，在旁邊寫上字，然後跟我說為什麼，回
頭我自己跟他說。」
# C9 m2 \9 b4 l4 S2 p3 G, B
4 H& `+ T) u: z% B2 z. W/ n 　　她的理由很是牽強，我楞了一下，馬山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醉翁之意不
2 P( f9 ^. F2 o" X$ S2 o 在酒」

2 r( N, a& ~9 W3 \8 v2 n 　　啊，我心裏暗喜：雖然杜娟就這樣一去不回了，但是有個少婦解解饞也是不
$ d% B% A) D" p& \# m- H' D/ E 錯的。

2 u6 X% p5 Q- T8 T, Q3 b- [; j 　　我不動聲色地在她旁邊坐下來，把作文本攤在書桌上，找到一直自動鉛筆，
: X% ~1 \( z! M 「秀姐，你過來！」

8 [3 ?, V+ y9 }& w- l6 Q9 b0 _ 　　我說，我現在能做的隻有靜觀其變，把握好機會，十有八九應該沒有什麼問
2 T8 G* R9 J6 o. h- V 題。
- M8 [  x3 X: e6 P3 Q: @  k
　　她挪過來坐到我身邊，把頭勾到書桌這邊的時候，性吧首發一股濃鬱的茉莉
花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往我的鼻孔裏直鑽，一直鑽到我的肺裏來。

　　早上的時候並沒有聞到任何香味，看來她的確是有備而來啊——特意洗了個
澡，怪不得一進門我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噴噴的味道，隻是一直不敢確定究竟
是不是茉莉花的味道。

　　難以想象老公一年到頭隻有一個月在家，其餘的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今
# W! F4 s. _/ O( @0 @$ Q& w 兒肯定是看中了我頭初生牛犢，想嚐嚐鮮了——要是這樣的話她可想錯了，雖然
我沒有拈花惹草，但是我擁有的經驗絕不亞於結了婚的男人。
6 G7 `1 I: c0 e- W" |1 h6 z8 E3 D
) M2 S) x+ w. W" o- ^8 x9 S* H3 E6 F5 c 　　「題目叫『我的媽媽』。
7 [# X- _9 E. d6 g) a9 S
　　」

　　我瞥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像個害羞的女孩那樣，我繼續念
道：「我的媽媽有一雙大眼睛，眼珠黑黑的，睫毛長長的，她生氣的時候眼睛裏
有凶光，像惡鬼一樣。」

　　念到這裏，我忍不住「哈哈」
+ U2 ^* v0 K4 \* Q3 K1 Q3 Q
! r( [  K2 z+ {1 C* J 　　笑起來。
, x( d4 v) |" I& B& }) q+ I1 U
　　「啊呀！」

* T4 z' n5 b0 q7 B6 c 　　她尖叫起來，「這個小兔崽子，怎麼能這樣寫？我很凶嗎？」

& E  W& I4 l5 p; J9 n 　　她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了蘋果。

. J2 D1 N3 k& ~) ^6 V# L. }1 y8 } 　　「小孩子嘛，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啦，不過蠻有意思的，可能是看了恐怖片，
7 h2 v& I0 E+ c 然後聯想到你生氣的樣子。」

　　我覺得我更加喜歡這個小孩了，我能感覺到他那顆充滿童真的心靈。
% s$ q4 d3 s: X# Q2 r& A1 u, O
' z* |" X6 F4 J4 F% x, y" q 　　「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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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c: x! _! R  V8 V6 E+ D 　　房東連連搖頭，「不至於這樣形容我的，還能怎樣改？」
5 Y1 d! ]+ f+ e3 P3 A! ~
　　她居然跟小孩子較起真來。

' Q& e+ @1 F" Y  \ 　　「這個嘛，」

　　我沉吟著，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改動一個字，性吧首發「可以這樣改，加
; W9 ^+ q( @6 T6 I8 R9 [/ s' e 上一些形容詞就好了，」
& {* c$ u, u- |* `. @7 i
$ j5 ]5 @1 k9 H 　　我扭頭仔細地盯著她的臉龐，她難為情地低下來頭，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說，
6 v+ B0 ^. b, i3 O2 ~' d 「我的媽媽很漂亮，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眼珠子黑黑的就像玻璃球，非常有神
: h/ c7 I  n% P  [6 N 。她的雙眼皮非常好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就像蝴蝶的翅膀……」

　　我盡量用簡單的詞語來描述，一邊在本子上寫下來。
6 G9 e; c# q+ W% B1 f% L+ X
4 G7 J5 W6 d, P+ N; @; S 　　「這還差不多，」

1 D9 I- {5 E  g  k2 d( Q8 ^ 　　她開心地說，不過馬上又懷疑地問道：「真有你說的的這麼漂亮麼？」

　　「難道你還覺得自己不夠漂亮麼？」

4 j! X" ~5 W' S' @+ u0 t0 m 　　我反問她，我很清楚此刻反問句能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動。
3 d7 J  j! k  N' a$ J/ [
　　她的臉又紅了，性吧首發認真地低著頭想了想，「對了，還有惡鬼那句，太
& v7 e' G* e9 k 厲害了，得改溫和點」
) A$ [  [/ Y' q5 \. c! K+ v" q
, y6 l5 q, G* H: E' ~2 _5 s6 A- z+ e' O 　　她說。

　　「別著急嘛，慢慢來，」
" k5 p8 U. X( D, D$ k, H; R; @( y
/ U# i' r5 U7 s 　　我不慌不忙地說，「可以先寫你溫柔的時候的樣子，比如『媽媽開心的時候
# \' V/ L+ E. I0 Z, H. E 笑起來很好看，細細的眉毛向上彎曲，就像兩彎初升的月牙，臉頰上泛起兩個淺
淺的小酒窩……』」
6 M/ C4 K8 @' }
　　「可惜他隻記得我生氣的樣子！」
+ R- k  t* a! j/ V
# t) g/ K! w% O# E' [- D 　　她難過地說，兩手捧著臉頰，似乎再確認那酒窩是不是還在——看來她真的
入戲了。

　　「還有呢，」
5 H' e, p5 e+ j: O0 F/ u. n$ g
$ }6 W% M" s' Z( M4 C4 t 　　我一邊在本子上寫，一邊說：「『可是媽媽生氣的時候可嚇人了，兩隻眼睛
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盯著我，讓我很害怕。』這樣改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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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頭問她，她還沉浸在剛才的讚美中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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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E! [' J. b- K 　　「呃……還行，好多了，」

　　她怔了怔說，「比那個惡鬼什麼的好多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生氣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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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解地歪著頭問。
7 k9 ?8 `" F9 R! Y
7 }$ [# B3 N$ p0 U 　　「呵呵，很多人生氣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一段改完了，
" k' |% C. f. w0 u8 X 我們看下一段，」
1 T$ q( r8 L& n% Q( M5 @
' a- E6 e; m& ^! R0 N& G% Z9 ~4 G 　　我笑了，回頭繼續念下去：「她還有一個大鼻子，鼻子上有兩個小洞，就像
# q1 m8 u4 |! N+ ^7 o3 w 是螞蟻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唇很厚，哈哈大笑的時候，性吧首發嘴巴就像
是山洞。」

% ?, F2 W# Y; R, a5 Y+ x 　　我極力地憋住不要笑出來，好不容易才把這一段完整地讀完了。
) |' b7 K' {  E& `
' A; p& o  e: b) v4 Y8 k 　　「天啊，」

　　她痛苦蹙著眉捂著胸口難過地說，「這小鬼，我都快被寫成牛魔王的樣子了
# C/ ^/ i9 X2 C2 _1 \2 T5 r9 m9 z ！」

　　我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沒……沒關係……我們還……可
以改的。」
' |" @8 Q4 p2 ]$ T8 ~% i, }& c& k
. Y6 J& J- k6 Q5 E! t, ?% u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安慰她。

　　「快點改吧，我受不了啦！」
8 O8 G* W: ]: S* A! y: _0 G
　　她搖著我的手臂央求我。
: F/ c# E6 {6 ~+ ?
" i/ s( O9 W4 P* G& Y' E) N- `8 b 　　我低頭在本子上寫下一段話，然後念給她聽：「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紅色的
嘴唇厚實而性感，就像兩片盛開的花瓣，笑起來的時候，兩排潔白的牙齒露在外
2 V* h9 r3 A) m8 W# f/ S1 R& \ 麵，就像細小的貝殼整齊地排列在一起。」
4 R* B" L- v3 I8 t, B! D
( p7 d* A$ F4 z3 H4 ? 　　她一邊聽一邊點頭，時而捏捏鼻子，時而摸摸嘴唇，末了她狐疑地說：「好
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 G1 z6 z( q) |0 x- u9 ~
( ~, |+ I) G/ |. M2 Q* I 　　「這些可都是事實，難道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嗎？」
, V# f! y) c. _
1 y! S5 D2 p, V, E' v- B" s3 D5 I 　　我再次使用不容置疑的反問語氣，她搖了搖頭，看來她的生活中缺少類似的
, f' C4 T& S& G3 c 讚美，「還有呢，」

　　我說著看了看本子，性吧首發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我不知道改不改念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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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遲疑地說。

　　「怎麼了？怎麼不念了？」

　　她著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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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7 J6 U( B% C! y  Z 　　「我怕念出來，你會不開心……」
" t# F' B* o9 i" S
6 |! U: ~) Z9 M" _) n: B 　　我擔心地說，「真的。」

　　我非常肯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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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被這兔崽子給氣飽了，大不了又是寫我的壞話，」

　　她懊惱地說，「念吧，把它念完。」

　　她近乎賭氣似的催促我。

　　「好吧，那我開始念了，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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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她說，「在我念的過程中，不準打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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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吧！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呢？」

　　她不耐煩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念下去：「媽媽的奶子很大，就像兩個大大的氣
球，我就是吃她的奶張成這麼大的。她的屁股也很大，性吧首發走起路來擺來擺
去的。她說我是從奶奶家的菜地裏撿回來的，我去問同桌小花，她說這是不對的
* r/ |8 L  a( P; d ，還說每個人是從媽媽尿尿的地方生出來的，她還給我看她尿尿的地方，還說以
( S1 y9 p; Z0 b: T: j: D 後她那裏也會生出和我一樣的小孩來，我不相信，那麼小的縫怎麼能生出這麼大
的我來？……」

  V; r  }6 _" _# \0 ^6 x( |3 { 　　我念著念著，心開始「噗噗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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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o' u5 p8 K% H2 y4 X 　　地跳起來，喉嚨莫名地幹燥起來，聲音都變了一個調，變得怪怪的尖尖的難
- h, Z2 r+ ]" q& I6 P" g3 q6 W- t/ X2 h 聽極了，我不得不停下來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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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她瞪大了眼睛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才多大啊？現在的孩子，才二
年級，怎麼就變得這麼早熟了？還有嗎？」

! a6 d3 G" A0 r0 \ 　　「還有，不過沒這麼嚴重了。」
* A9 ]/ F! x) b9 c- R
8 Y6 A# L- {3 x8 o 　　我掃了一下最後一段說。

　　「那就繼續念吧，」

& R" M' ^9 A0 I! ]0 D( \1 Y 　　她下定決心要聽完，「我倒要看看究竟還能寫出什麼來！」

2 }' S8 {/ @: M3 z) G9 n* n 　　「……我去問媽媽，媽媽說小孩子不要亂說，就是從菜地裏撿來的，她再也
$ s$ b# h0 V* i1 @7 @+ Z+ e 不要我和她一起洗澡了，我很傷心。以前小的時候，她總是要我一起洗澡的，她
的皮膚很白，尿尿的地方比小花的還要大，我要努力做個好孩子，性吧首發不亂
5 W( [& }9 q; W6 q8 G; B 說話，等到她不生氣了，她就會要我和她洗澡了。」
1 E7 }  e' h1 @3 n
# L4 y- C8 l9 W7 n 　　我終於念完了，心跳還是停不下來。

　　「完了？」
5 Z* _# [* U. |# ]0 |' s, C: N
: ?7 Y9 }3 M! R. M- X 　　她問，我點了點頭，「就這樣完了？」
* E: @/ r' u$ K! J: `& r
　　她驚訝地說。

　　「是的，完了。」

　　我說，心頭壓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反而表現
出饒有興味的樣子。
) |5 T2 A) m* |4 _
- w, h. ?5 ]; S2 s6 Y" ? 　　「還好，謝天謝地，」

' E  b2 f% ~9 ]; ?* }/ N1 Q) p/ X 　　她僥幸地說，「還好我先給你看了，要是交到老師那裏怎麼得了，這段也改
0 Z0 _/ I) F7 n9 `# ` 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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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這怎麼改？」
2 v, [& K% \. ]% q1 j+ Y
2 r' f3 j/ M( [" z6 ^ 　　我攤著手說，這真讓人犯難。

/ |% Z. y4 g. O: u" w 　　「像之前那樣改啊，我覺得之前改的挺好的，聽著人心裏舒服。」

$ `. }9 g- O7 Z" w1 r- K; v 　　她想當然地說。

4 c4 ]5 W: y1 U$ n7 E; } 　　「那不一樣啊，前麵的都是寫外貌的，外貌就是從外麵能看見的，這個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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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p$ @/ H/ l. k+ D$ e5 p) U% V 　　我解釋說，「我覺得小孩子他是無意的，不改寫這個……我沒法改！」

5 F/ f" e! h' @3 E3 s# r8 g; \ 　　「怎麼就不能改了？前麵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嗎？」

& W! c1 q  t4 ~8 Q8 T: i 　　她不高興地說，「我猜你是不想改吧？」

　　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努力用手比劃著讓她明白：「他寫的是一些隱私的事
5 [) I* t4 G' O, Y ，別人都不知道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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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頓了一頓，「比如說……奶子……屁股，除了他爸爸和他，沒人見過。還
7 \2 p+ A3 u* _2 @% C, I 有那個小花，是怎樣一種情況，我什麼都不知道……」
! J5 `- P( ]& K% Y
' y& v4 E8 n" U5 [ 　　她總算是明白了，臉上羞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低下頭去看著懸在床沿晃動的
腳不說話了。
# G1 a' Z5 U$ H, O$ j
　　碎花裙的領口鬆鬆垮跨地地敞開著，性吧首發我一扭頭，不經意地瞥見了雪
白光滑的頸項下麵深深的乳溝，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蟬羽的衣
衫下麵，細小的粉色肩帶隱約可見，旁邊是好看的鎖骨，沿著乳溝再往下，飽滿
的乳房藏在文胸裏，隨著她輕輕地擺動雙腿在顫巍巍地晃動……我忍不住咽了一
口口水，弄得喉嚨裏麵「咕咕」
" P/ _2 _  K8 y; @$ r, Q/ X
　　直響。

' R1 z( C1 v" E 　　她不知什麼時候抬起頭來，我還在癡癡地看，渾然不覺她在怔怔地看著我。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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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s! w& G 　　她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領口收了收，「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

　　她警覺地睜大眼睛嗔怪起來，像隻受了驚的兔子。

: [* G0 J6 F8 h2 O% A* F5 k- Q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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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我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我囁嚅著說，把頭扭向窗外看著遠處的房屋。

　　房間裏的空氣變得沉悶而尷尬，單調的聲聲蟬鳴讓人心裏麵說不出的煩燥不
安，內心有股暗流在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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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許並不知道，坐在她旁邊的這個男孩已經不是一個不諳人事的少年了，
他已經嚐過女人的滋味，青春的烈火在他的血液裏熊熊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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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她自己心裏很清楚，像她這樣風情萬種的少婦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
+ P9 t2 q4 b4 N6 r5 L$ R3 ] 人坐在在一張床上，對我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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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4 ^" _9 m9 y! C6 K 　　我們都找不到什麼話可以說，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尷尬的氣氛在升
溫，她並沒有起身離開，仿佛在等待著什麼變故來打破這種沉默。

　　伏爾泰曾經說過：「人生來是為行動的，性吧首發就像火總向上騰，石頭總
是下落。」

( K' f( g, x; \1 p 　　我得行動起來！行動起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痛苦地呻吟，越來越大
0 a6 f% h5 Q! ~4 o5 |& F! k 聲，最後變成尖利的咆哮在我腦海中回蕩，震得我的腦袋「嗡嗡」

: I/ l. W5 U4 q+ W7 I 　　作響，連扭個頭都變得萬分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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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W! v! e0 ?$ V9 O" E, u 　　我以為她還在盯著我看，可是她沒有，她恢複了剛才低著頭的樣子，雙臂伸
. E& \; W0 A% u- H 直拄在床沿上，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盯著下麵的地板，腳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
著地麵，發出「嚓嚓」

　　的聲響。

　　我抬起手來，抖抖索索地伸過去，一寸一寸地伸過去……我的心裏有頭小鹿
在踢騰，踢得我心房「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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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響，我的手臂也跟著在微微地顫抖。

0 H6 B) f; q1 R0 {- x7 }5 y 　　狂熱的欲望是個魔鬼，它在誘惑我作出危險的行動，誘惑我幹一件荒謬的事
  q7 Y; g5 E! A+ ?% m/ a4 r* G 情，要是她表現出些微抗拒，我必定就此打住，馬上給她認錯，也許能挽回些什
麼。

; I+ W, W4 b; I 　　可憐兮兮的手指終於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肩頭上，像輕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綠的
樹葉上，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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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肩頭不安地動了一下，我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來了，成敗就在頃刻之間
; o" B+ X3 L4 h" ^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動下去，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 E3 p3 Z. C3 ]% d, e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掌滑過她的肩頭，在她海藻般的長發上小心翼翼地
輕撫著，穿到它們中間，越過發絲的叢林，沿著她的肩胛骨橫過去，攀上了另外
4 d; X. e8 @# w1 a  z 一隻肩頭，在那裏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後，往後輕輕一帶，女人「嚶嚀」
: e4 o( b* ]/ X/ d' L! ~
　　一聲，身體晃悠著，軟綿綿地往後倒下了，倒在了我的床鋪上。

5 ^7 k( N3 w) Z% H0 w1 M 　　她沒有像杜娟那樣開始拼死地掙紮，乖乖地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慢慢地將
眼臉合上去——這是個不錯的開頭，就這麼簡單！我控製住心中的狂喜，手腳也
. N* J2 ]8 Z2 x' y9 i& O 你說了許多。

　　性吧首發我從容地伸過手去，觸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軟乎乎的肉，在她玲
瓏的鎖骨上緩緩地摸索著。
( ^' j; g( t" o4 T% G1 r
. v: V! m, j6 ]  `; x% i; _ 　　「我不知道你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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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6 d( z/ w0 Y7 B  e- \( G 　　她把頭扭到另一邊喃喃地說，仍然緊閉著眼睛。
4 ?$ L7 r/ c5 ?% g; P
- K7 k- ?" m7 x  \2 c+ Y% y 　　我知道她在試圖說服自己，或者隻是讓我覺得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秀
+ m5 f/ a* g# F/ Z/ a! W- s 姐，你真的好美，我控製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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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盡量溫柔地說，生怕驚醒她的美夢。
; C  s3 V' c/ k# R# d& z- {7 a
3 p' `! m; n: ]7 Q+ B" T$ f- @# ~2 O 　　「你不單是個壞人，還是個騙子，隻會花言巧語逗姐姐開心。」

　　她柔聲說，張開眼睛看見了開著的門，「快去把門關上！」

9 F1 w$ L# a: w$ k1 W 　　她朝門的方向努力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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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不關都是一樣的，他們都回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8 I: L/ ~3 H# ^. v0 m
　　我懶懶地不想起來，這層樓的租客都是高三的學生，考試之後都陸續地離開
了，關門在我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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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吧，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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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我的手從她的脖頸上拿開，小聲地說，「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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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 V9 v  S# o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麼，不過我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從床上翻身起來去把門
上，插上插銷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性吧首發把門關上會有一種虛幻的安
全感，連我也感受到了這種安全感。

　　我回頭一看，腳上的拖鞋已經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穩地仰麵靠在了在枕頭上
& r/ u2 U$ z" I 。

　　我把拖鞋蹬掉，翻身爬上床來，徑直壓倒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抓住她的肩
- ]% V0 u' K. F; P 膀說：「你在害怕什麼？」

3 v6 x1 }& E/ \6 U2 k8 k 　　她搖了搖頭，伸手把耳環取下來放到枕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在害怕
. X& u  a3 j; i7 g7 `2 s8 } ，我感覺得到。」

　　「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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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P" Q7 ^% {  R/ H( J/ J 　　我自以為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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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k; t3 N; p8 b/ `8 S3 ^ 　　「不，不是這個，我說不清楚……」
* X5 b! @( i2 I4 g: {$ |
9 A1 ^2 v1 [5 y4 L2 I 　　她說，身體在我身下緊繃著，暖暖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裙衫透上來，在我的身
體中流轉，「我知道我對不起老公，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 W. u% e) D8 l. l3 E- E 她吞吞吐吐地說。「我知道，我知道，」

　　我理解她此刻的想法，她的內心在進行著天人之戰，理智和欲望在糾纏纏著
她不放，「秀姐，放鬆些好嗎？這事隻有你和我知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
' Y, j" A+ c9 j: r
: \! b+ Q3 k6 ?/ s& W 　　「嗯嗯，」

, x  ?$ O0 T; [5 |1 l% y 　　她感激地點著頭說，「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騷貨什麼的吧？你無法想象，一個
人獨守空房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想要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在身邊。」

2 P# J: O( ?. f# ]( C8 @6 u' D 　　「噓！別說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你隻是寂寞，隻是需要一個人
0 [& o6 ]3 B* c2 L$ l8 d- U 。」

* E& R4 B2 b8 @( c 　　我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就讓我代替他吧，我
, \. |; r$ K( U 會做得很好的。」
1 n# T4 ~0 j- L6 D/ r; u
  ?* p  g; G( _6 ?& i 　　我說著不安分地伸下手去，把裙擺撈起來，手掌在沿著她的小腿遊移著過了
膝蓋，在光滑的大腿外側輕撫著。
1 s2 C& P9 ^# ~& L: s
　　「咦，好癢！」

+ R+ s, I! S( V 　　她禁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性吧首發溫順地閉上了雙眼，白花花的腿子難受地
蜷曲起來。
0 N# f$ U; A- |$ s+ M
8 P+ S0 x5 ~* e& Q/ i' d" c 　　她的大腿上的皮膚滑如凝脂，在它蜷曲起來的時候，我的手及時地伸到肥滿
的屁股下麵，抓住了內褲的邊沿，稍稍一用力，內褲便從她的腰胯上滑脫下來到
了大腿上。

　　一股騷香的氣味迫不及待地從她的胯間竄上來，「秀姐，你真香。」
2 B+ `* ?: ^) z/ J) O( g; h; N/ O( Y
　　我喃喃地說，胯間的肉棒就像在剎那間迅速地長出了骨頭，在褲襠裏硬梆梆
. k. G, _" d  m# }! f 地翹起來，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
2 h5 a; A7 Q! \% P% W* S# F
% j* j* Z3 F, i! K4 z& [! S, \ 　　「我們快點好嗎？」

! n0 @- s5 K/ i6 R4 e 　　她閉著眼睛發話了，高聳的胸部在裙衫裏如波浪般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
0 K" r/ `) y" G( Q' F8 A0 E  A 來，「等會兒……我兒子……可要醒過來了！」
( j# w& g' m; h$ k* x$ o
　　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還打算慢慢地撫摸一會兒，稀裏糊塗地把那可愛的小鬼
8 N& G% Y. M0 L( f 給往到九霄雲外了，多虧了他的作文！那些充滿童真的字眼就是我們的「紅娘」
7 a8 b9 |: ?. | ，盡管簡單至極，也足以把我的情欲撩撥起來，此刻那些字句正在我的腦海中跳
躍，我馬上就可以一睹廬山真麵目了。
! t0 F$ ?! P' l/ C
0 c4 b' g5 ]/ P/ [ 　　應她的要求，我直起身來，迅速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真大！」
- m5 ^! I2 _  j2 s
2 z7 @( I- f  `. ~' P7 ] 　　嬌滴滴的聲音從枕頭上傳過來，我抬眼望去，她正在枕頭上歪著頭乜斜著媚
眼看我的胯間。

: ?6 B- F- l; @/ z 　　我低頭看了一眼，肉棒雄赳赳地在胯間傲然挺立，如同一管粗魯的小鋼炮似
1 I( c$ x4 v$ }# y6 P- i+ F7 B 的，蘑菇般紅瑩瑩的龜頭隨著我的呼吸精神地顫動著，「大嗎？恐怕沒有哥哥的
6 ~* {6 v0 B" o. c4 I 雞巴大吧？」
3 G" N" o9 L8 k  V. L
　　我說，也許她隻是為了給我信心才這麼說的，想著她丈夫粗大的肉棒曾經無
) c0 {% m+ J, W. F  w. h5 u$ K 數次在她的身體裏肉裏，我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弱弱的醋意。

% g$ n- k! [8 A8 p  X9 a' }6 u  [ 　　「你還年輕嘛，不過也差不多了，等你長到他那個年紀，肯定要比他的大很
多，」

　　她如實地說，我真恨不得自己馬上就長到那麼大的年紀，性吧首發可能是看
見我隱隱有些失望的表情，她安慰似的說：「這樣子我很喜歡，對我來說已經太
大了，你可要悠著點！」
1 ]8 t% Z, S, v% G! [4 m
1 @9 G/ e' i# ~& }( e  B 　　我滿意地笑了一下，抓住拉到大腿上的內褲，沿著她白花花的腿子一路脫了
% g* l: B6 ^% ~9 @6 z) n 下來，下半截如白玉般瓷滑的身體裸露在了我的麵前。

　　下當我正要把內褲扔到一邊去的時候，發現中間有一道濕濕的印痕——原來
$ P9 `& X4 v2 {7 s* v' q* c/ ?- | 她那裏早就濕透了。

" y2 i7 X9 W, U7 I0 ? 　　我把手掌探向她的下體，還沒碰到上麵，就先感覺到了一團潮乎乎的熱氣。
. ^/ q, `5 k0 E, m) D9 g
　　「噢……不要！」

$ p9 J2 }: i1 H; d2 Q1 u; t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掌，性吧首發一躍而起，雙手吊住我的脖頸將我拉倒在
她身上，一邊在我的臉上亂親亂拱，一邊迷亂地家含著：「我要……我要……直
接幹我！」

　　我費了些力才從她的摟抱中掙脫出來，沿著乳房中間一路趴到她的腰上，才
9 Q9 w2 U' Z) }& S 發現那潔白的腰身一直在扭動，像條水蛇一樣，多了許多風騷。
3 ~/ Q: m8 h, b9 q7 P
　　她在一次將我拉了上來，重新吻住我的嘴唇，兩條蓮藕般的玉腿高高地翹起
來夾住了我的腰，腳掌在我的臀上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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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推開她的臉看了她一眼，她的眸子裏水亮亮的，就像蒙
% {) f2 w% [$ r5 @ 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伸手插下去，在中間抓住了我的肉棒，捋順了抵在毛茸茸
的草叢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進來！我要你……」
7 Z  z4 G7 E6 X( C+ }& o9 {
# g% o4 _) D/ P6 n' F" a 　　這是一句不可抗拒的咒語，我開始聳動著屁股朝那星火熱突刺，沒遇到多少
阻攔，龜頭頂開濕潤的穴口，成功地陷入了一團熱乎乎的氣流裏，那裏潮濕、溫
暖、安全，就像回到家了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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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顫顫抖抖地撈起她的裙子來，要摘下她的罩杯的時候，她的聲音突然變成
了怪怪的調子，「能不能不脫……我好害怕。」

　　她說。
0 W* A0 g9 i4 V4 S- B8 r
  d! H5 ^: F" n 　　我怎麼能不脫呢？我要的就是這對東西。
9 e. u- ?$ z& J# H2 Q7 f0 D2 {* p* r
4 b- J9 Z! ?) y1 N1 W: d  r6 ~ 　　我直接掀翻了淺粉色的蕾絲罩杯，白花花的乳房像兩隻大白兔似的蹦了出來
- ~9 q/ ~) h0 F  g3 T) E ，在眼前抖抖顫顫地晃蕩。

7 c5 x0 `. z0 b* [ 　　我握住了那飽滿的肉團，軟得就要捏出水來一般。
+ t5 s0 m' H' n) [  k* a) Y
. e: b: }! y2 `- [" Z 　　龜頭陷在肉穴裏暖乎乎的，我也顧不得它了！就讓它那樣吧！我俯下頭去含
. ^' k8 o/ \* J8 L5 E/ g. M- h 住一顆暗紅色的蓓蕾，將它卡在齒縫見，用舌尖輕輕地舐弄她。

　　這蓓蕾如同得了雨水的滋潤，迅速地變得同石子一般的硬，在潔白的乳峰上
. l& L9 z( A* J9 S. f 悄悄地綻放了，淺褐色的、皺縮的乳暈的也開始擴大，變得越加飽滿平滑。
: _* G3 v1 a1 U
& Q. J; d& f& Z6 U; ]5 V. p 　　起初，她緊緊地抿著嘴巴，眼睛閉得緊緊的，性吧首發眉毛都結成了一坨，
就是不發出半點聲音來。
4 _1 h+ F  ]& y/ u9 h) t
3 ~% M( o. `# H! {5 k3 r( ? 　　其用嘴巴和手輪流地招呼兩隻不安的奶子，沒過多久，她的麵色就紅撲撲的
好看起來，就像兩隻熟透了蘋果，嘴巴也開始微微地翕開，細細地喘息起來：「
( v" l  j% ~% z' y; b* D 噝……噝噝……」

! i: X6 Y& g: D7 W9 y; h 　　就像蛇吐信子是發出的那種聲音，有些讓人害怕。

　　「快推進來啊！好癢……我兒子就快醒了！」
4 A' R  g( h# ?# k5 v1 M
　　她半睜著眼，看見我在她的胸脯上流連忘返，不禁著急起來。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撐起上半身來，將屁股往後一退，油圓的龜頭便脫離
& W: q7 P1 \" j$ _: x' I 了肉穴——我要看看它的樣子，看我的龜頭是如何擠開那迷人的肉瓣的。

　　她似乎也覺察到了，嗯地一聲嬌吟放下雙腿來，難耐的蜷縮起來想要並攏。
0 P: E3 [8 e& Z6 T
. w! N3 H" Q" { 　　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了，雙掌按住膝蓋往邊上一按，她的胯就大大地張開綻
9 T4 Z( r- i0 w" l2 G" b 露在了我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的花穴啊！白馥馥、鼓溜溜的肉丘長著一層
- `* c- e# p- Y# _ 薄薄的恥毛，小小的穴口已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口子微微地抽動著，隱隱地露
出裏麵粉紅的肉餡，鮮嫩年得和她的外貌不太匹配。

+ |- C' \2 Q6 a# x/ Y1 J$ v; x) H" E 　　她似乎覺得害羞，乜斜著眼盯著我的臉。

% T. u& g$ A8 r7 e 　　我忍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肉穴四圍的皮肉突然緊張地皺縮起來，像一株含
2 v$ ]/ M( F1 v+ `* T7 Y 羞草的葉子一樣緊緊地閉合起來，然後再慢慢的疏散開，像一朵花兒在舒伸它嬌
嫩的花瓣。

　　麵對如此活物我也吃了一驚，忙不迭地縮回手來。

( q: D( `) M9 k2 t4 r5 `& N" I 　　再次伸出手去剝開那肉瓣的時候，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雙手勾住大腿使勁的
, z. e! d& a/ t& Q8 `5 a4 J 往後拉，穴口便大大地張開來，露出了一簇簇粉亮亮的、迷人的皺褶。
) U; W$ o& m" o2 p1 Q+ ?2 ^
　　我呼呼地喘著，大口大口地吐氣。
8 {/ D: |6 c5 V/ d2 n
4 o% q: K" y! {9 l 　　用兩根指頭繃著那柔軟的口子，一手握著暴怒肉棒慢慢地移到跟前，將紅豔
豔的龜頭塞入肉片之中。

　　「噓呵……」
- J2 V* B. \. t0 H0 D( W: `# P
3 f- m+ t1 t# F: _( c 　　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輕些……還沒有濕透……」

　　她說。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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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7 ~# x" P' p9 G6 _6 k 　　了一聲，性吧首發捏著龜頭下麵在穴口上淺淺地點動，期待淫水很快會泛濫
$ W3 h% K' A! J2 s/ g# b) T  o 起來。

5 A5 `. V' H$ u6 N$ r' `2 W 　　水是流了一些，但是還不夠——至少我這樣認為——她突然鬆開手放了腿，
掙紮起上半身來，伸手勒住我的腰猛地往麵前一拉……猝然之間，我腳跟立不穩
; s3 E4 A3 ?- T ，身子失去了重心，撲倒在了她的身上，肉棒勢如破竹，包皮被肉壁刮開，整根
9 _5 V! D4 a$ Y# n* g+ j 兒滑向那無底的深淵。

% i3 L# v) s1 s! A' a, j 　　「啊……」

) t5 j, t  r# T, P: X8 v4 U* N 　　輕微的疼痛使得我們同時哼叫了一聲。
7 L) }" I0 g0 H' T, @9 D; W  q
* i& ^' @8 A/ `: E7 K9 _  o7 n8 v 　　我將的分開的雙腿抄籠來，卷到她的胸口，雙手支撐在兩旁，用身體的力量
壓住，以便穴口向上。
: W! I/ n* D5 ?$ y) g/ ^1 Q
; P0 x# C. O9 [- ^, M6 ] 　　她抱著我的頭，按向香汗淋漓的脖頸，我就用這個俯臥撐的姿勢開始抽擊，
' k, U! B8 J& D' Q4 e 由淺入深，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 D+ Q" K; h7 @$ d# j+ P 　　「唔噢……喔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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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緊繃著臉麵，開始浪叫。

  k" v" _  M; j' i5 H- ^5 P& P' z 　　股間的嫩肉被撞得「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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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L; {' W: P4 I 　　地響，每抽插一下，她就叫上一聲，頭可勁兒地往後神誌，雪白的勃頸青筋
畢露，胸口上的前前後後地朗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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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她浪叫的時候，她隻是為了鼓勵我才這樣。

　　「你喜歡……喜歡我的雞巴嗎？」

　　我一邊插一邊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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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喜歡……」

　　她囁嚅著。

$ ?+ Y2 |, @$ q8 _( ` 　　「比起你老公的……怎麼樣？」

　　「大處不足，硬度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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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h& r" J' v  s* ^- I+ X% F, y+ R5 n 　　她簡潔地回答道。
6 S7 p& m2 L- v/ S. s2 R
　　也許是出於嫉妒，我像頭發了瘋的野牛，性吧首發沒頭沒腦地亂衝亂撞起來
。

　　「好棒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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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4 m2 ~5 s4 `7 q5 h 　　她反而很快活，叫得越來越大聲，「別停下來……別停下來啊……」

3 I6 f: o: O) Q9 q, J! k4 s 　　很快，我渾身發熱，脊背似乎在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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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好不到哪裏去，額頭和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滿臉油光光、紅撲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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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z/ J8 b% E# U$ u5 s' p' R 　　她的肉穴不像是個少婦的肉穴——它是如此的緊致！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
潤滑！淫水多得跟冒漿似的，流了一撥又一撥。

/ z1 U$ L0 I0 t' t4 g+ v& B 　　「換個姿勢怎麼樣？」

1 ^6 _5 U( `) W% K6 k8 B 　　龜頭開始又麻又癢的時候，我提出了新的要求——黃誌思能讓肉棒的到短暫
4 n# ^% e1 g/ G$ E0 z 的休息時間，隻有幾秒鍾，不過已經足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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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6 H2 ^$ a* `. J 　　她坐起來迷茫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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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過身去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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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i7 d$ a0 W; T, Q 　　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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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翻過身去馬趴著，高高地翹起肥白的肉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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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S  w' n% X: [- `/ s3 I9 n. K' c 　　剛才被操的稀爛的肉穴泛著淫靡的光色，還在一開一閉地抽動著。

　　我挺起腰來比量了一下高度，太高，便啞聲說：「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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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 d- Y) J  Z9 @1 K 　　她分了分膝蓋，把雪白的臀峰往降下來幾公分。

# K3 Z7 W* ]/ `. ^ 　　我低吼一聲，「噗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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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5 V7 \- t  s+ V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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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H  r- N/ g% g9 ? 　　她哀嚎一聲，要不是我及時抓住她的腰，她恐怕將要撞上前方的床欄了。

, d. v! }7 D2 ~) n$ o! Q) b8 U 　　我一邊衝撞，一邊歪著頭看肉棒將粉嫩的肉褶扯翻出來又塞進去——這正是
我喜歡這個姿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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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Q0 f6 G$ |% |& e# G  K 　　她的頭抵著床麵向後看，眼睛一隻睜開一直閉著，仔細地看著交合的地方，
嘴裏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呃……呃呃……」

　　我盡量保持呼吸，調整抽插的節奏，性吧首發借此來延遲射精的時間。

　　當這一切失去效用的時候，我隻有停下來，爬在她的後背上呼呼地喘息著，
伸手到她的胸上抓住她的雙乳搖晃，用手指撚弄她的的乳尖——好讓她覺得我並
. v- U7 y" k$ g7 @ 沒有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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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 Q3 f, X; ]* w" |: o 　　而她呢？在這種時候，還興奮地搖臀擺尾，肉棒泡在溫暖的淫水裏汩汩作響
，那是它被迫攪動時發出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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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m. x9 v7 I- ^ 　　「我……我那裏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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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_6 i+ {) T, r4 G 　　她一邊搖晃一邊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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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7 A' g' s! I. U; U* _- g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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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喘息著告訴她，「跟一朵花差不多，飽滿多汁……」

　　「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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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驚訝地說，不等我回答就開心地笑開了，「你說得真讓人開心……女人都
: ~& q  B, @. s7 W 愛聽！」

, u$ M" Z/ N* s- Q+ q6 B 　　我突然覺得好嫉妒她老公。

' v# m* ^5 X9 I2 H, L+ R2 O# x 　　「我堅持……堅持不住了！」

- O2 Z" x- E; B3 ^/ s1 g 　　我告訴她，龜頭上奇癢難耐，我心裏明白：我堅持不了多久了，「不打緊…
+ m1 i$ T) U! s/ v6 O  W …」

! ^$ m( ?( A" x  c1 Y 　　她搖著頭說，「就射在裏麵吧！我上了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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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話打消了我的顧慮，我從她背上爬起來，直起腰杆，雙手掌住肥白的肉
臀沉沉地衝撞起來，用最後的力量去肉穴裏的嫩肉。

　　「嗚啊……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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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a$ l7 ]6 O" z; }6 [ 　　她咬著下嘴皮，歡快地挺動臀部迎合著，嘴裏喃喃地說：「我要死了……要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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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h! }/ k* G, F; L9 x* q7 h- J 　　我咬緊牙關加快了抽送速度，腰胯撞在肉臀上「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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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間，我猛然感到腰眼一麻，小腹下旋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暴，從睪丸根部
2 b& I+ _. F' D% W$ |  h4 T: W$ r+ ] 沿著肉棒突突地躥上來了。

　　「啊……」

　　我大叫一聲，發起了最後一擊，性吧首發深深地抵進去不想動彈了。

　　可是事以願違，我的屁股在戰栗，肉棒在肉穴裏暴漲，這些我都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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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聲響，一股濃熱的汁液又兜轉回來汪住了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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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 P$ M& |5 b0 w9 ` 　　——我如釋負重地癱了下來，癱倒在了她的後背上。

# o1 S! J( \9 R# z% u 　　肉穴像嘴巴一樣地咂著肉棒，似乎要榨幹殘留在肉棒裏麵的每一滴精液。

　　肉棒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在的肉穴裏慣性地跳動著，漸漸萎縮，最後滑脫
出來，懶洋洋地耷拉著水淋淋的腦袋。

& O0 ?2 x! o7 X 　　她終於支撐不住了我身體產生的重力，大腿一軟撲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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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恢複了一點力氣，便爬起來看她的肉穴，那裏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白色
的濁液從淫靡的嘴巴緩緩地鼓漫出來，在床單上積了巴掌那麼一灘。

　　我開始感到有些愧疚：她還沒有高潮我就射了，真有點對不住她。

　　——這些話由於自尊心的原因隻是沒說出來。

/ S" W1 Z( @, t4 J# I 　　她翻轉身子坐起來，身手撚著疲軟而可憐的肉棒，另一隻手在上麵輕輕地拂
了兩下，笑嘻嘻地罵道：「你剛才不是很凶嗎？！很凶嗎？！現在怎麼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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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罵的是肉棒，呵呵地笑了起來：「能怪它麼？要怪也隻能怪你穴小
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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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一會，她突然問我：「你幹過幾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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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騙人呢！我經常看見你把女孩子往房間裏帶，」

　　她不相信，「有天晚上，我在客廳裏看電視，都聽到你幹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 J7 H+ M' i) h0 L) B ，我真擔心樓板被弄塌了哩！到我這裏，半小時就交貨了，你怎麼就偏心了呢？
」

　　「啊……你聽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性吧首發「生薑還是老的辣嘛！在你裏麵，我就
是控製不住……」

4 ]1 @! W2 u7 F0 Z 　　我誠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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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年紀，也算不錯的啦！」

　　她安慰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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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的話裏聽出了遺憾，便自告奮勇地建議道：「如果再來一次，我會做
得更好，一個小時不是問題！」

　　「不要啦！」

# u$ N; B4 V( T 　　她突地跳到了地上，連連擺手，「肚子有點不舒服，估計要來大姨媽了。下
次還有機會的嘛！」

  ]' D! g% m1 a4 G3 X, G7 X 　　「那好，就下次吧！」

* Q& a: |# s. ^9 T, J 　　我不太會強迫人，下床去找了一條毛巾來先把自己擦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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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也擦擦吧？」

9 B: W. V  U& [# X& J7 B2 }3 ^6 o 　　她請求道，彎下膝蓋來叉開大腿，將那淋漓不堪的肉穴挺向我。

　　「我很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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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x; x) S  M' b* ^6 ~ 　　我走過去在她麵前蹲下來，仔細地幫她揩擦。
1 B: [0 f5 [. g/ D
% x3 _& J* _* i 　　「噢……噢……」

　　她輕輕地哼著，微微地顫抖起來，「下一次……你可以用嘴幫我做吧？」

　　她羞答答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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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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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知道……」

* H8 I5 x8 ]3 Q 　　我猶豫地說，一想到那裏被另一根雞巴弄過，難免有點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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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不行嘛？」

/ s# y  A. j4 Q2 Z. d  X6 f 　　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的撒起嬌來。

/ v0 ~* V0 b  e3 A0 ^2 N9 b 　　「換做你，你願意幫我口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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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5 y! X$ ^+ e' J* z6 w  W 　　我反問道，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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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Y3 B. P* F) r" t* j" O& q 　　「願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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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性吧首發想了想又補充了一條：「隻要洗得夠幹淨，
! s( ]0 s2 g7 P; F  c  b9 H4 z* { 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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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 [, d% ? 　　「那……就開始吧！我昨晚剛洗了澡，夠幹淨的！」

9 J* H: c2 U# s! Y# A. ^ 　　我扔掉毛巾站起來，摟著她的脖頸作勢要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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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t! D# O* G/ T$ X 　　「不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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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4 ~% h2 U( l+ g" g% D4 Z0 I 　　她連忙推開了我，厭惡地說：「都在我這裏進出幾百上千個來回了，早就髒
了，我才不幹……」

# f! C' M( z6 f, s3 E6 p  n 　　「那還不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抓著她的脖頸不放，可勁兒地往胯裏按。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掙紮著奮力地縮回頭去，「下次吧！下次吧！我兒子
就快要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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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解釋說。

8 }: q, s4 C& U) U+ z 　　我本來就隻是開個玩笑，便鬆開了手，問道：「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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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怎麼好聞啊？」

　　她說。

/ Z1 ~/ t+ `2 N/ M 　　「你經常幫他口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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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N# o* F  U# @7 J/ ~, w" A 　　我指的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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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a* z) H4 k+ M8 `' S 　　「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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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迷茫地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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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

　　「他哪有這閑工夫？黑燈瞎火的一上床就幹，幹完就睡，想給他舔舔都找不
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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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u  @; n" Q, r8 @ 　　她懊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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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喜歡舔雞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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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 ?/ {6 L# J6 T# {/ n; ~ 　　我問。

8 Y/ p$ L* I0 I+ z: f( N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在電影裏看到了，就是想試試而已！」

( z) S( V0 O" k) H 　　她淡淡地說，撿起落在地上的內褲，提起腳跟來套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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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b2 y. F, D' l: z2 c 　　我如實地告訴她，眼睜睜地按著小巧的內褲無情地包住了那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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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3 H! y$ t7 c* F% M% g( u 　　她格格地笑起來，拍了拍我的臉，「等這次月事幹淨了，你幫我舔，我幫你
: @* r6 a- X- a 舔，互不虧欠！」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那麼久，便沒有回答她的話。

　　戴乳罩的時候，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性吧首發叫我替她扣好後麵的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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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為她做點事，為此我而高興不已，雖然這是件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穿戴好後，她將蓬亂的頭發理到腦後，拉開門時轉身叮囑道：「學校……沒
問題？能考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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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會有一個的，或好或壞。」

　　我說「那就好……」

　　她拉開門，「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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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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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 |* a- P4 T( L 　　我又成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激戰，她的聲音似乎還縈
繞在耳邊，她的氣味還彌漫在空氣裏，閉上眼，她的奶子、她的肉臀、她的臉、
她的腰、她的肚皮……所有的一切似乎還在眼前晃蕩。

9 |1 @6 C4 v' y" x 　　在女人方麵，我一直春風得意順風順水的，心裏難免有些膨脹與驕傲。

　　可是在秀姐這裏，我第一次遭遇了性愛滑鐵盧，她那裏麵的灼熱如火，燙得
讓我難以承受，還有她轉動屁股的方式，熟練而又緊湊。

　　秀姐是個飽經沙場的少婦，非情竇初開的年輕少女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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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5 z. u6 o8 h* ]. U8 X/ t. F 　　也許剛才我是太猴急了，沒有把她的欲火充分撩撥起來，就進去了，這可能
, D( Y$ e0 x/ l# t4 }! {  {5 r 是我失敗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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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6 W2 \3 m% S. @( _2 X8 T' n; a  q 　　「還好……我還有機會！」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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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有了這個教訓，我不大可能會重蹈覆轍，毫無疑問，我會做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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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感覺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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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4 K6 Z 　　第二天我下樓去，在院子裏碰見了她，她告訴我說：「大姨媽來了！」

　　來了就來了吧，我也沒怎麼在意。

- x; e* S8 a  A" Z( h 　　秀姐的大姨媽還沒結束，我的錄取通知書就到了。

　　「恭喜你呀！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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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時候，性吧首發她苦澀地說，沉默了半晌，又難
9 W+ d( U4 o6 _+ W5 s3 r( t 過地問：「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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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r7 v2 B, S 　　「我早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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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

/ o6 n1 I1 P$ \4 d4 U6 H 　　回想起來，當時我沉浸在喜悅中，沒有對她表現出一絲留戀。

　　「那你……想我的時候，還會回來看我嗎？」

6 M- P/ V+ l& J 　　她盯著我的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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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4 L. y5 |2 P- g/ N# a& m# ]+ P 　　「會的，我一定會的！」

6 T8 g$ Q. s* e& U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當時確實是這樣認為的，「我已經買好了車票，今天就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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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所有認識的人。

9 q% w2 ?- c5 ]8 v1 I! H3 G 　　我也想過去看秀姐的，卻由於種種原因未能成行，我坐的車再也沒有經過那
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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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還會想起我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