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9 C5 V/ z& B4 h8 a. C5 F$ _; d0 G 我是連續復讀了二年才勉強考入一所不知名的師範專科學校的。從山溝溝跨入大學,雖然是所名不見經傳的大學——我們曾經戲稱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最次的大學,但畢竟是脫離了農門,也算是沒有辜負父母的厚望吧。
4 v. \7 n, t* H1 p8 {6 M% m' @ 學校期間沒有什麼特別值得回憶的事情,混到畢業,父母幫不了自己,奶奶的,教育局那幫狗日的把我分到了最偏遠的一所小學,心情就別提有多懊喪了,學校連校長算上就仨老師。% H6 w( K' B ]* _ h
校長本人教4、5年級,另有個老劉教一年級,後來知道他初中都沒上完,只是因為他哥是村支書才當上了民辦教師,也只能教一年級了。
" i2 w. r: O9 ~, h9 T 喏,咱就只好教2、3年級了。說是兩個年級,其實在一個教室上課,學生也不多,只有30名,男生21,女生9個。0 i6 {7 ?- x0 @1 r
我那時正當青春,被分到離縣城幾十公里的小村子,眼瞅著一同回來的同學一個個都交上了女朋友,偶爾在縣城碰上,胳膊上都拐了在大街上溜躂,不由得酸溜溜的。魯迅老先生作文說:他老人家可以由脖子聯想到女人肚臍,我後生見男男女女拐胳膊怎麼不能想他們萬般溫存……
a/ ~. i7 }, J9 F, P+ W 沒辦法,我的周圍只有我的學生。再小的女人也是女人,盯她們吧。不過盯是盯了,也就是過過眼癮,頂多學魯迅先生看看脖子,然後發揮無窮聯想,想她們衣服裡面該是多麼嬌嫩的皮膚,若是抱了在懷裡細細撫弄該是怎樣的滋味。
* X5 Z6 `. M) e3 S 後來不滿足於此,於是趁著講課時到下邊來回走走,假作關愛,摸摸她們的腦袋,拍拍她們肩膀。心想這些學生也就11、2歲,基本上不會有什麼性別意識,我意淫再多,不會有人發覺。) y& I$ l% ?" \0 q
白天也就這樣,晚上躺床上靠五指姑娘,再加上想想幹她們其中哪個,把億萬個子孫噴灑得滿地都是。唉,我本不是洛麗塔分子,純粹是被逼無奈才走上這條道兒的啊。
, V. Q' L- Y9 Z0 f( q 人一旦入了魔道,想回頭就艱難了。從純粹意淫到身體輕微接觸,慢慢地不能讓我滿足了。我開始有意識地給女生「補課」,在辦公室裡吃她們豆腐。
8 f: m v. f. A* ~) N 校長和老劉都是本村的,一放學就急急忙忙回家忙活去了,老哥我樂得沒人監督。夏天天熱,都穿得很薄,小女孩兒們近在咫尺之遙,特有的清香氣息若有若無,這樣的次數多了,大羅金仙也難忍耐啊。9 }! g( u" F# F
雖說難以忍耐,可也不敢輕易造次,要知道小女孩都是11、2歲,真要霸王硬上弓,鬧不好就得蹲大牢去。教育局轉發過好幾起老師強姦學生的通報,其中有倆還為此把吃飯傢伙都丟了的。; v+ f ]; c1 Q6 P
我明白,要上這樣小的女孩子,只有一步步拉進彼此之間的感情,即使不能讓她主動投懷送報,也得讓她不忍心告發才是。我剛畢業工資雖說不高,每次到縣城都會買些零食回來,女生們來了,就拿出來與她們一起分享。
; h5 M- d0 S% S0 l% Q 小姑娘沒戒心,以為是老師特別關愛,哪裡知道老哥我包藏的禍心是要培養她們跟我不分彼此的親密關係。跟她們熟了,我就半開玩笑地對她們動手動腳,刮刮她們可愛的小鼻子,摸摸他們修長的頭髮,心裡把她們一個個都糟蹋了多少遍。1 A. s% t2 f9 U" t# I
這其中唯有一個女生小雅例外,三年級開始教學生寫作文,她的作文很有靈性,深得我的鍾愛,就不忍心把她同其她的女生一樣對待,儘管女生中數她最漂亮,因了這種鍾愛,反而對她少了淫邪之念。: |* M. j- e. q
對她輔導才真正是實心實意的輔導,我還把我大學時買的很多小說給她看,小姑娘也很爭氣,作文越寫越好,不由得人不喜歡。
1 O2 M; G1 s. c 下午放學後,小雅常跑到我辦公室看書,我就挨著她坐辦公桌前,她看書,我批改作業。心目中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妹妹一樣,對妹妹是不能褻瀆的。$ U( o$ \8 d% M; W p; v
這樣的學校生活持續了將近一年,轉眼小姑娘們就上四年級了,這期間在辦公室沒少吃其他女生的豆腐,有時甚至大膽地摸過她們的屁股,但是始終沒敢下決心把哪個小姑娘給上了,直到懷著遺憾把她們送入另一個教室。
( n( ?7 M2 v* T 小雅上了4年級,仍然時不時到我辦公室看書。* J C- k8 y6 I! ~ e- k: @
這天下午,我留下班上一個小女孩張玲補課,講了一遍她沒聽懂,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張玲,你是沒專心聽吧?這題不難嘛。再不專心老師可要打屁屁了啊。」
# ~- K" \6 C" ^9 U% w/ I 小姑娘的屁股很瘦小,我幾乎可以用手把它握住。
. T! E' M6 ~8 e, `( q! f 我沒有握,什麼事情都得循序漸進,我告誡自己。$ |0 s* j' y/ G# J( v5 C+ e- M
張玲撓了撓頭,沒有吭聲,我又講了一遍給她聽。邊講邊隨著節奏愛撫她的屁股。先是輕輕拍打,後來輕輕撫摸,柔嫩的肌膚即使隔了褲子也能感受得到。
5 R* g1 p, i2 ~9 S# B$ x 她終於聽懂了,歡天喜地地說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那樣。我假意對她嘉許,輕輕地攬了她一把,下邊硬硬地蹭上她的小屁股,強忍著沒有用力。
5 b, E' I6 N5 y( U7 [, w 張玲出門走了,到了門外跟誰打了個招呼。
/ c" C! I1 D, j6 ^9 w* u, J 抬頭就看見了小雅,她站在門口,似乎在遲疑要不要進來。我趕忙從剛才的遐想中退出,招呼她進來,幾乎沒有注意小姑娘緋紅的臉頰。9 W6 F- G% _" n! o* _
小雅進來了,一如往日翻我的書架,但動作似乎有些生硬。最後,她拿了本書,低著頭不看我,坐到了桌前。
8 M0 F0 l% t: J- k) B 「《老殘遊記》,這本書不是暑假裡看過嗎?」這本書對於小學四年級學生是深奧了一些,假期裡張玲借走拿回家裡看,當時還取笑她看不懂,我記得很清楚。$ L2 Q5 u) u4 G! w2 j
小雅似乎抖了一下,彷彿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她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我…………我再看看……」聲音低的幾不可聞。+ Y! k2 w9 a8 p2 f+ \: {: Q9 R
我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年的交往,小雅到我這裡就像在家裡一樣,跟我說話非常隨便,甚至敢跟我頂嘴,今天是怎麼了?
0 s3 \ a4 V# s e( t 「小雅?」我遲疑地問,注意到了她臉上的紅暈。$ v/ r s1 I9 K# S& I' y5 Z! B5 w
時間過去了幾十秒,小雅抬起頭掃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我在門口很長時間了。」- k% q# c% f# w8 A
「那你怎麼不進來?」話剛出口就明白了,剛才門並沒關。, l1 g0 V @* n$ J; K! P
我的臉突然間覺得發燒,方佛小偷被當場捉到。6 h3 F% l, h1 A. |2 |
我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不安,心內如鹿撞。
: d* k! w: L8 ?) |: i _3 w 「看書吧。」只好安慰自己她不一定明白我那時動作的含義。
0 {/ @- R J! `! L! F3 b$ w 我攤開一本作業,硬著頭皮開始批改,強迫自己不去想她其實已經看懂才會臉紅。
2 W) k6 u- Q$ g9 A 室內的氣氛有些緊張,我們都感覺到了。我真希望她快點離開。
4 f* a6 h6 K6 T. I: C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心情慢慢放鬆下來,看到就看到了吧,我對她這麼好,至少比別人看到少點被舉報的擔心。我開始努力把身心投入到批改作業中去。
9 a/ J. D" y/ ?2 E; F& K 「老師……」又過了一會兒,她怯怯地喚我。我注意到她雙眸水光靈動,似乎是淚水。
/ Z: c. i6 x! p+ |. A0 P% t, W 「我是不是長得很醜?」音低如蚊,卻如重錘敲擊在我的心臟上。" b7 W, i3 D# r5 ^" b7 i
一剎那,我呆住了,我看著眼前這個清秀的小姑娘,她背向我低著頭,嬌嬌小小,如田里的小荷。
) M% m+ g( O. I 我猛地把她摟在懷裡。她溫順地躺進來,身子嬌小得如一隻小貓。1 [9 Z3 G& M% M5 V
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小雅顫抖的小身子已經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摟著她的纖細小腰,知道哪怕再說一個字都是愚蠢的。. F/ A+ F# ^) P" }) C1 C
我順著衣襟向她身子裡邊摸去,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襯衣,裡面是薄薄的小背心,不像是市場上買來的,也許是她媽媽的手藝吧,我一向上就摸到了鼓溜溜的小奶包,雖然隔著內衣可是感覺得到軟軟的。
$ o% r& l i3 L) F" X 她一句話不說,我吻上她的耳垂,手在小乳房上面輕輕地揉搓。; s, ` S2 l3 D1 B3 t0 T+ V
「嗯……嗯……嗯……」小雅氣息急促了起來。( m2 j5 N5 s; g0 D; \1 B' t9 Z
我把她抱向辦公桌旁邊的床。0 Z2 `' f" m/ E' T: ?1 J
「躺下。」我對她耳語。* J3 E9 L- r4 M) O3 V% Q
她聽話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我起身把門鎖上。放學已經很久了,外邊鴉雀無聲,學生們都回家了。$ }$ D8 L3 a* `& m/ d: R2 \2 q
我重新回到她身邊。. K9 o9 t. ^# i) x1 d0 L: ?
我環著她嬌小的身軀,從額頭開始往下吻她。額頭、鼻樑、嘴巴、脖頸、瘦瘦的胸脯……她的身子抖得如風中的樹葉。
) F0 a2 o# l- d/ W 「老師,我怕…………」小雅張開眼,似乎想哀求我,又似乎不是。12歲的小姑娘,對於性,是朦朦朧朧的,既有期盼,又有恐懼。, `" w5 C3 u7 ]
「老師喜歡你……你是最最漂亮的小公主……」我含混不清地勸慰她,舌尖在她瘦弱的身子上遊走。
( g E) q* y: @) J" Y$ r 小雅的發育不是很好,乳房只有大概的模樣,肋骨的條縷一根根都很清晰,我把她小小的乳房含在口裡吸吮,一隻手扶著她的頭,一隻手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來回撫摸。4 d9 O2 ^9 Z: u+ _' p
小雅不再說話,長期的交往使她相信我是喜歡她的,不會傷害她。
! D; c# ?9 T' P, s 窗外知了一聲聲高高低低的叫,我不知身在何處。" A' W2 s) _- D, M1 [
束腰的是一根紅色的小腰帶,農村集市上買來的便宜貨,我輕輕地拉它,把它抽掉扔到床上。% K) r8 I8 c4 [( W% i
褪下褲子,裡邊是粉色的小褲頭,褲頭的底部,有一小片濕濕的。這是因為門外的偷窺和我耐心的愛撫吧。0 X8 ?+ G/ G5 ^8 P$ H
(二)& v5 S8 H8 D' ?" ]9 ^
我顫抖地伸出手,去脫她的小內褲。
, B7 j6 ?2 P _7 K" Y 「叮鈴鈴………」桌子上的鬧鐘不適事宜的響聲大作,把我驚出一身冷汗。起身關了鬧鈴,正要繼續,不經意抬頭看到了牆壁上的一幅畫,讓我突然之間驚醒過來。
& h- a# E7 e1 e% v+ T5 H 這幅畫畫的是一個滿臉滄桑的老農。才搬進來的時候就被他嚇了一跳——-這個老農,面目太像父親了。這個時候再看到他,讓我覺得彷彿受到了父親的逼視。( D9 Q9 C Q; t3 H+ e1 G
人生有許多偶然決定我們的一切。拿破侖因了一場不適事宜的大雨而輸掉了滑鐵爐,我卻因為那塊五塊錢買來的鬧鐘和牆上的一副舊畫,最終放棄了心中的惡念。
( }8 E- }. [8 f+ g 我後來反覆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種什麼樣的力量在起作用,為什麼該是早上鬧響的鈴聲會突然在那個時候炸響,把我從懸崖邊拉回?卻始終沒有答案。
" {! T2 O* z6 u 我清楚地記得早上鬧過的鬧鐘,那個控制鈴聲的按鈕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的解釋是哪個學生動過它,若是這樣,真得對他感激不盡了。因為我從激情中消退沒過幾分鐘,校長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書家裡喝喜酒,他進來的時候,我和小雅已經恢復了平靜,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討一篇小說的作者為什麼把它的主人公寫得如此不堪。6 X; ~& Y# Y: e5 L( n* S
我想起來了,早上上課前校長說過,支書家打發閨女。這裡的規矩,姑娘出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擺酒席,請村裡有頭臉的人去吃喝一頓。支書就是老劉的大哥,人我見過,五十來歲,個子不高,很精明的樣子。
# P9 s2 w) \- W! {+ z- [/ q+ y8 g 於是就去赴酒席。小雅與支書家不是一個自然村的,卻有段路是同路,我們三個一起出了校門。1 u- W# a. ]" ?
這個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卻分了五個自然村,因為是山區,七零八散地分佈在一大片山坳裡。支書家算是近的,離學校也有好幾里地。% f4 }$ i3 O6 O) O7 n
落日的餘暉照在我們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開朗起來。三個人走著路,隨意地拉扯著閒話,傍晚了,白天的暑氣正漸漸褪去,微微的山風吹在身上,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 i$ |; G7 v5 {/ l/ P
剛剛經歷了那段激情,小雅顯得有了些拘謹,不像平時那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校長一直在抱怨村子裡不肯給學校錢,他的校長當起來多麼焦心,「今天晚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暈不可!」他反反覆覆說了好幾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來。
& k& \! r" Q3 i; M2 D4 o 不多時,小雅跟我們分了手,我和校長很快到了支書家裡。2 a" Y/ p7 i+ W; q
酒席已經擺上,請的人就差我們兩個了。支書見我們進門,樂呵呵地上來跟我握手,然後捅了校長一拳:「還以為你狗日的給忘記了呢。」 f t5 ]& l# z9 L
幾個人說著笑著入座,酒席正式開始。支書介紹了在座的賓客,分別是在縣林業局的劉繼林,縣土地局的孫亞彭,縣糧油公司的張經理,鄉派出所的支書的一個本家兄弟,除了鄉里一個李姓副鄉長和我,都是本村的。
: ^; P2 L0 r1 H9 c$ T0 @2 e 支書把我介紹給大家,說我是大學生,很有學問。) Q6 v9 K- d: e
「聽賈校長說,人家小丁老師上大學時就發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雜誌上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9 e$ G% Q7 \7 g; o* c+ z; i$ ]& M 眾人都啊啊讚了幾句,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 }( c% Z7 k
酒是支書家自己釀製的,倒在小黑碗裡,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紛紛稱讚酒好。我開始覺得心怯,謙虛說從來不喝酒,禁不得眾人七勸八勸,就隨眾人品嚐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覺得多麼辛辣,看大家喝得高興,仗著上學時有過一斤多白酒不醉的紀錄,就放膽喝了起來。
4 B6 ^. H/ h1 J6 L% P5 A 支書勸勸這個勸勸那個,自己倒沒顧上喝幾口。支書老婆也趕來勸酒,反而被人逼著碰了好幾碗。6 W2 ~# j3 ?) ^) i! l( j* L( J2 a
沒承想這酒入口不怎麼烈,勁道其實並不小,喝到後來,暈暈乎乎就沒了感覺。出門去小解,嘩嘩啦啦地開始對地廣播了一番,然後被人攙了進屋,聽得屋裡猜拳聲、說笑聲嘈雜不堪,迷迷糊糊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1 ` k4 _9 Q& y0 Z1 w* E+ C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泡尿把我憋醒來,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是在支書家,不禁暗暗後悔自己的失態。以前來過支書家,藉著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一點剛過幾分鐘,記得喝醉前已經快十點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長時間,卻不過一個多小時。& C+ Y* Z- i( b {5 H4 D- E' w% r- R& _! `
看看四邊,知道被安排在了東廂房,原來是支書小兒子住的地方,因為他到縣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著。起來到院子裡找廁所方便,想,既然睡在這裡了,半夜再走就不合適了,乾脆叨擾到底吧。
7 {2 A3 X- i( V2 r b 剛要邁步出廁所,看到堂屋裡的燈亮了,聽到支書在屋裡低聲說:「半夜不睡,啥事兒恁急等不到明兒個說!」
, P. f: p9 ?8 n 聽到有個女生說:「我哥罵我!」明白是支書的女兒。聽口氣有些不高興。心裡不覺好笑,都快出嫁的大姑娘了,還跟她哥鬥氣。# o0 C0 G+ h4 z8 \; x, R
「罵你啥了?」
$ \% d0 t: u* U! V+ R5 d* Z4 Q 「我……我說不出口,反正可難聽了。」
' j5 L/ l, s' p+ x7 t% I 我不想聽人家家人生氣,趕忙躡手躡腳往東廂房裡走。
2 d' ?8 n, V" w: U3 m" x 「你說,到底罵你啥?」4 s) _! N4 \/ Z- I
「他……說我洗恁淨幹啥哩,洗再淨也是叫人家日。」) @' F$ D# U$ k$ W
?????????????????????????????????
9 C! m* W/ H+ d% M% [, w& D !!!!!!!!!!!!!!!!!!!!!!!!!!!!!!!!!
6 H% R- N$ z& D. g. N+ t1 l 居然有這樣對妹子說話的?/ w. n1 l0 {3 Y- `
我不再準備回自己房間,倒要聽聽支書怎麼個表態法兒。
2 E1 c# ^( [8 j6 _; ]4 e' P7 P+ P7 T 「我洗屁股,哥要到我屋裡拿東西,我沒給他開門,他叫了好幾聲,聽見我在那兒洗,就罵我。」6 X5 e& L2 x( ]5 k; b
「爹……你說話呀!」支書女兒又說。7 I8 z' ?1 |9 f8 K* D
沒聽到支書的回答。我明白這也的確難回答。心中不禁竊笑。8 d" t% ^2 f" z; Z: `
夜裡很靜,我不敢挪動腳步,生怕他們聽到不好意思。( P! ^0 Z# G( g3 K: r$ Q
過了一會兒,聽到支書很粗的喘了幾口氣,仍然沒說話。
- c. E/ T6 [9 {. s# O( \ 「爹,你到底管不管哪!」女兒看來是要不依不饒了。
9 ~3 |4 j: M( S5 g. e1 l, w5 F, d 「別說了,妮兒,你把恁爹幾吧都說硬了。」( f6 g' i4 Z5 i% H
支書這麼長時間沒開口,沒想到一開口居然是這種回答,我的心怦怦亂跳,感覺這對父女一定不太正常!& C9 D4 K" d+ T+ G% n
「爹!你咋這種人!」女兒的聲音。不過好像不純粹是埋怨,聲音裡透著膩膩的味道。
+ n& z6 g/ R& `& V2 f; l 我悄悄挨近支書夫婦房間的窗戶,小心翼翼地往房間裡看去。
8 h; y/ K' ~! A. l, u 支書在床的外側坐著,支書老婆睡在裡側,她在酒席上被人灌了幾碗,這會兒正睡得死沉沉的。支書的女兒靠在門口衣櫃上,上身穿了件翠綠色的上衣,下身是條裙子,低著頭在扣自己的指甲。平時沒注意到,這姑娘身材還挺豐滿的,一對大乳房把上衣撐起高高的兩團。4 \0 ?& F# V" a; X( h0 m3 m
支書從床上下來,穿了拖鞋,走到女兒跟前。
4 E: t8 i: J1 h 「妮兒啊,咱倆有快一個月沒親熱過了吧?你這一段老往他家裡跑,爹都沒機會。」3 `: L+ U5 w8 X& Q6 x E
女兒不吭聲。$ F7 r) g0 c9 ~& p- ?2 D- w' I7 x$ d2 G
「明天你就出門了,爹就更指望不上疼你了。」支書嘴裡說著,手摸上了女兒的奶子。
6 Y: Z. B7 e* [: f. A/ X% E 女兒扭著身子:「俺媽在這兒……」
' s* z) M, d3 a$ {; s6 s 支書一隻手解著女兒的扣子,一隻手摸著女兒的奶子,嘴裡說道:「她那騷比,這會兒把她賣了她都不會知道。」
' y; ]! X- M0 p! e: Z+ t6 o 女兒不再說話。支書把她的上衣、胸罩脫下來,一對飽滿的乳房蹦出來,看得我直嚥口水。, Z" ]: k0 b, }- ^# S
「妮兒,還學那電視裡,給爹唆唆。」支書把女兒的乳房在嘴裡吧唧吧唧咂弄了一番,動手把自己的褲頭脫下來,一根黑亮粗壯的幾吧暴露在空中,龜頭馬眼處,亮晶晶的。
0 |$ ~3 j* v* ~. J9 y 「你又是不洗,爹,你咋這麼煩人,不給你吃。」女兒白了支書一眼,俯下身子,小嘴一張,把她爹硬挺挺的幾吧含在了嘴裡,來來回回咂弄一會兒,又吐出來,跪倒地上,從下邊往上舔弄。( O! O+ n# w% r4 [' @
支書一隻手扶著她女兒的頭,一隻手卡著腰,因為他背對著窗戶,神情看不出,不過聽他嘴裡哼哼唧唧的,可以想像得到是爽到了天。
% i; V3 q3 \/ \! T; W 父女兩個這樣子弄了幾分鐘,支書拍了拍女兒的頭,示意她起來。女兒乖巧地站起身,自己動手到裙子裡邊除下內褲。, e, [( |# p# X$ Y) i ^3 j
支書不發一言,把女兒扶到床前,讓她趴在床上,掀起女兒的裙子,兩隻大手來來回回地撫弄女兒嬌嫩的屁股。又把女兒的兩半粉臀掰開,把鼻子湊上去蹭了幾蹭,伏到女兒耳旁:「你哥說得不錯,洗的就是怪乾淨,爹聞著可香。」! Y$ g% g% J0 P* F4 T
「香爹就多聞聞。」
9 O0 c* B1 B" n3 R 支書伸出舌頭,在女兒的兩半粉臀上來回舔弄,還把女兒的臀肉含在嘴裡輕咬,弄得女兒直呻喚:「爹……爹……」
$ J% C3 [( s; h' Q) e 「哎喲,癢死你親妮兒了……」
) F* I/ F! R9 I6 Y' D. J+ N1 [, V 支書為女兒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舔弄了個遍,還把舌頭鑽到女兒屁眼裡攪弄一番,道:「妮兒,爹要日你了啊。」伸手握了幾吧,在女兒穴後試了幾下,屁股向前一拱,插了進去。; ^! D* b% w2 p' s
支書開始大力抽插,嘴裡還叫著:「妮兒,妮兒,日你日哩美不美……」" w$ L {& V& @0 c
我看得是兩眼冒火,下身硬得甚至有了疼痛的感覺。父女亂倫啊!不是親眼目睹,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的。這對父女一定看過不少黃色帶子,不光弄,弄得還很有花樣。膽子也夠大的,老婆就睡在床上,他卻把女兒摁在同一張床上日,想必這樣隨時會被發現的危險對於他兩個更是分外的刺激,兩個人忘情地淫聲浪語,「小親親,小乖乖」地叫個不停。 A" ~4 y* f% ~( R! `4 s5 A a, | J
支書一直干了有二十多分鐘,嗓子裡突然爆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抱著她女兒的屁股又用盡全力幹了一二十下,然後散了架似的趴在了女兒身上。我也趕忙悄悄地溜回東廂房。
/ D& Y9 C* _% U! P! K/ U: u 那一晚上,我足足打了十次手槍。怕被發現,都射在了內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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