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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小姍的電話,也頗感意外。
5 x$ S6 X8 @/ N: I' I% Q: c她約我出去喝一杯咖啡,聊聊天,我也去了。事實上我是對她好感的。4 h0 t% A( p% S4 ]
一年多沒見面,她胖了一些,但神色有點蒼涼。
e) S+ u0 a L& |我問她別後如何,與丈夫好不好,她支吾以對。她好多次臉紅起來,好像有些話要講。我與她做過四年情人,她的習慣我是很清楚的。我猜她是要錢,但難以啟齒。3 Y: X. q% q) T& J: @
這時我與她關係已經不同,我不好詳細問她,於是我拿出支票簿來,說:「我要寫一張支票給你。」
' w7 P$ ~0 N5 Y* h8 Z她說:「幹什麼?」
8 f6 f% S5 X9 U5 |, n我說:「你還有一個月就生日了,我要送一件生日禮物給你,好幾年沒送呢,應該是多少呢?一萬夠不夠?」
" m% g8 A. P8 \9 z6 W" k她紅著臉低下頭。我知道她的習慣,我說:「兩萬?」7 ]# b8 y5 v0 s9 ]4 p
她抬起頭說:「夠了!」
/ S. K0 O4 J; O/ M" j. S. W/ T, `! m我寫了撕下給她,她眼中有淚光。4 ~0 f% m; D* ?. ?- Q
我說:「不如我開車送你回去吧,你也不好太晚回家。我希望你過得開心。& l6 L1 C* a# P! W4 ?
她點頭,我帶她離開上了我的車子。她說:「還可以遲些回家。兜一陣吧。」
7 X- n* D- S! B& j: ?/ e0 Y8 H6 i我知道她還有話講,便把車開到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 `0 o* Y" R2 x0 C0 }; r6 S
沉默了一陣之後她問:「你有了新女朋友沒有?」
; F2 k( `$ i8 \我說:「沒有固定的。」, g8 w- f( d" L# v
她說:「那不是很好嗎?常有新鮮的!」
. e$ I0 Q: ~. g9 H% }+ t3 q我說:「這要看是誰了。」我不好說找不到一個可以與她比較的,因為她已有丈夫。: F! P1 @, U7 i1 V- s5 ^
她說:「你有沒有想念我呢?」+ w3 h: u0 }' _
我說:「我們有過這樣的關係和感情,你以為我會不會忘記呢?」
4 w7 y$ N A: ]8 @% z她有點自嘲地冷笑:「我真傻,你對我是最好的,我卻不揀你,跑掉了!」+ p2 r0 D% ~. o# w" k9 L2 Q( I
我說:「我不認為我是最好的,我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已有老婆,你不揀我是應該的。」* ]' H; p6 { j- J. E% h3 s2 r
我們並不是鬧翻而分手。像多數人一樣,年紀漸大,她就恐慌起來,有結婚之意,我也不反對,她與另一個男人來往,很快就要結婚,她結了婚,我們自然也不方便來往了。
' ?8 ? ~- @3 m9 Z5 q她說:「結婚,嫁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不是比不結更差?」
! ^3 [* E: r! d1 E我說:「成家生孩子,那是正途呀!」
# U' [; W% @5 t3 P B! _5 u她說:「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生孩子?」
( N% n8 F6 c2 G; b2 ]! ]; ]: x4 }我說:「你是一個女人,你當然會生孩子,但,你不是說你有問題吧?」我的心忽然一痛,一陣內疚。以前有一次她有了我的孩子,但打掉了。當然,她是打掉了之後才告訴我的。不過,假如她先問我怎樣處置,我也不會回答。也許是那一弄留下了問題,使她不能再有?
) w f3 s0 X! e0 Z! H2 d她說:「要做那件事才能有,不做怎會有?」$ R$ U5 t2 |- ^- `9 j% u( w1 X. Z
我說:「不做?但是你有丈夫的呀。」 i4 Y6 v4 B" Q" s2 o9 ~
她說:「我就是不喜歡和他做!」
8 g1 _1 s- m) C! @2 y2 k我說:「你不喜歡?但是你嫁了他呀!」& K T. F9 d, S9 P. \7 i9 v/ a
她說:「我又不是為了做那事而嫁他!」0 ?3 r1 ]2 B4 T
我說:「我們——現在關係已經不同了,那是你們夫婦間的私事,不過,我們到底有特別的交情,我要告訴你,你既嫁了一個男人,就不該不肯和他做。」, q/ r& O! T z) M0 C( h- f7 n
她說:「我不喜歡做一件事就不要做。」* j. `; s8 v: L% o. s7 i. \
我說:「我明白你的脾氣,也許這中間有些誤會?假如你想我幫你,你不妨講清楚一些,那是說,假如你不介意。」2 P! V |! l3 H& T9 `
她說:「你又不是別人,有什麼不可以講的?」; P; z) _- y% h. A& [. f
我說:「那麼你講吧。」
+ _5 [8 i2 G0 f* k* k, a「也不要講了,」她說,「我已經離開了他!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她把頭低著。
8 u% P1 d. {# R我不知說什麼好。4 Y: m/ N/ p5 @# [5 k$ T( i
她有些緊張地笑起來:「你害怕嗎?用不著怕,我又沒說我要跟你。」. W6 H- s% g4 ~0 g, k$ A8 N J6 n. B
「不….. 不是這樣的,」我說,「我祗是希望能幫你解決問題。」
) G" ]% p8 P4 B0 F5 Y她說:「已經解決了呀!」6 e u& f# J G |" l7 n
「你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我說,「夫婦之間,有時吵得劇烈,是會以為自己要分開的。首先,你是不是肯定要與他分開呢?」‧
6 Y' d; J! U2 l" a* o8 K, Q7 W「當然肯定,」她說,「也不由我不肯定,他都已經走掉,還和別人同居,那還有什麼剩下來的呢?」
' ]) f0 O) b' r) \我嘆一口氣,用兩手摸著臉。- J: n$ o4 w3 i: ~
她說:「你很心涼,是不是?我走錯了,跟了一個很差的男人!」
' V. _1 X' w: Z) d/ t我說:「你知道不是的,我很希望你找到一個好歸宿,從今以後一切都好,但我很失望!」
5 ?% g9 R+ p4 y「不要緊,」她說,「你給了我這些錢,我可以自己找地方住。」! V& o; Z! ~' |: E9 j, }3 D! J
我說:「你又來了,假如你真的想找地方住,你就用不著告訴了我那許多!」
& d$ B/ `; |2 {7 F她掩著臉哭了起來。) N1 T! K" P c, h) l R6 ~8 R# j
我讓她哭了一陣,然後說:「你究竟希望我怎樣做,你坦白說吧!」
2 N- M9 Y% X) ]& Q2 y她說:「你不理我了嗎?我沒處可去,又不想住酒店!」
' B1 F9 U+ P0 _" C/ S. i" w我想了一陣說:「我有一層樓,住客剛搬走了,還沒租出去。」
( ^& L7 a4 x6 n9 B8 s那層樓是傢俱齊全的,她買一些床單被褥枕頭之類就可以住進去。我們就在那裡面吃了一頓晚飯。2 T5 `/ S3 F7 f" g! s% I& C
之後她說:「我要去唱卡拉OK,我已很久沒有玩過了!」
0 C; n1 l/ s. V7 F" _% g我也與她一起去。我也很久沒與她一起出外過了。在此之前她已不大提她的事,倒是我講我的事較多。去了唱歌更沒有機會,她又唱歌又喝酒,漸漸與我挨得更近。# @5 I! b$ W. [% G9 @. L/ U
後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提議離開。3 d1 d' r! W' k- _8 x6 N
她說:「你回我家陪我我就走,否則我不走。」
; ?) }# J* R( d( n我同意,與她一起回去。進了門,她按住我的手不讓我開燈,她說:「我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t: y f; H% Z) W6 U' p
我點點頭。她進去了。我坐在黑暗的廳中。她洗過澡就進了睡房。我也洗了之後進去。
( `8 L4 {; I4 e% s她正全裸躺在床上。窗外透進來的燈光使我看到那嬌小的肉体仍是美得使人心醉。椒形的乳房,中間凹入而淺色的乳頭,細腰、肥臀,豐富而幼細的陰毛形成一個怒黑的三角。我是知道她的習慣的,因為她的處女之身是給了我的,我遷就她的性格而養成這種習慣。我抱住她吻她,很溫柔很愛護地。雖然這是她的提議,但她仍是慢熱的,她向來都是慢熱的。8 i0 _7 @9 b4 o5 R, q }& l( }
但她會熱的。我吻她的全身,吻到她豐富的陰毛處時我嗅到女性動情時發出的特殊氣味。她的手提起來在我的乳頭上輕摸了幾下,漸漸,她又摸得密些了。
# D' W) r0 n; L( F9 o) N4 Z5 L0 w) p跟著我的手分開她的陰毛,用中指探探她的陰道口,發覺她已開始濕了。
4 b. s$ O( B1 [: M, d這時我就用嘴巴吸著她的一隻乳頭,頗用力地吸入,同時用舌頭揩擦它的頂端。這是我用相當長時間才試出來的方程式,連她自己之前都不知道的。光是用手指弄不行,一定要吸入。在同時,我的手再伸到她的陰道口,中指找到了她的陰核,用手指多肉的部份輕輕摩擦,由於濕了,我的動作就很順利,而她越來越熱了。我繼續。她的呼吸響而急促,偶爾會發出一聲呻吟,但又給她忍了下去。
! v7 Y$ }8 T) x2 }3 P, k這樣用了一些時間,總有十分鐘,我的手開始疲倦了,她終於吐出長長的一聲「呀!」整個人發抖著,把我捉緊。我也緊抱住她,硬挺的陽具快速地插入。在她仍在抖著時,我們的兩具肉體已連結在一起。而此時我還要忍著不動,祗是充實著她。
& v5 @9 u T6 V6 d8 @6 ~# n她也把我抱得極緊,享受著我為她製造的初步高潮。我有時也真羨慕女人,因為她的一次高潮可以歷時那麼長。總有一分鐘以上。
: k% F' \; J. w& b我也很易知道這高潮何時完結。因為到完結時,她就會完全放鬆,而且會畧為移動起來。- j/ ~4 m9 i) w* s& P7 J
這移動又顯示她不甘雌伏了,要我拿出一些動作來。$ c& @: H3 g( i i
於是我此時就開始動作起來:我急速抽插。我享受到了久已未有的樂趣。她確是最好的,她的陰道有一種吸力吸住我的陽具。這是別的女人所沒有的,她起初時也是沒有的,是我試出了如何使她充份熱起來時才會有。我享受地抽插著時,她又嬌聲說:「我到了,你射吧!J」我放心,更盡情享受,直至我在滿天花雨中射了精,她那吸力使我覺得我的精像是被吸出去似的。% F5 U, k# ]1 O+ b- z- ]! G
之後就是靜止,我軟化了的陽具也滑脫了出來。然後我一伸懶腰:「這真舒服,但安全嗎?」
6 l& h- E! C, v5 s她說:「我打的避孕針還有效,但以後要用套了!」她這話使我想到很多,但我沒有追問。
8 o6 W) R- _* `& |! h4 K我問她以後打算如何,她說她不知道。我說:「你最好找份工作做做,精神有些寄託。」& i5 C3 X1 L4 X! i& R" ]& J5 k
她嘆口氣:「暫時不去想了,休息一下再算。」我說:「那也好,生活我暫時支持你。」她說:「你是不是想在這裡過夜呢?」4 x' [! X2 Q% R) |; S
她這樣問,我就覺得她不似想我留下來。於是我說:「我明天再來看你吧,我一早要回公司,也要睡了。」
9 z4 j! ?: s% a8 j4 r: D3 k我離開了她,回家去。次日我想找她一起吃午飯,打電話到那層樓卻沒人接聽,和她吃晚飯都吃不成。直到深夜她才來電話,那時我已經回家了。" w P6 J5 P; T& J% |, r& x
她說:「不好意思,我今天一整天都去了探朋友,不便打給你,現在我已經回家了!」
/ d5 Z% ]# Y& w, O6 W; R3 B我說:「我現在來看你!」她說:「你要來就來吧,不過我已經很累!」
# Z) t/ V C. a5 Q o+ p既然勉強,我就不去了。我說:「那麼你休息吧,我明天再約你。」
' r8 Z8 r% ?6 ^0 L- ?9 ?: T; u次日她有電話給我,但她說不能和我吃飯,因為她有很多朋友要探,那些朋友已好久沒見面了,趁著有空去探探。結果她約了我在那層樓見面,她晚間會回去。她這一晚間是晚上十點,我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 ]6 r6 x+ f) x7 I她回來時很冷淡,她說很疲倦,先去洗了澡,回到床上來。她雖是沒有穿衣服,但不是躺下來讓我服侍,而是坐著,背靠著床背,兩手抱著膝。她回來時已經在床頭几上放下了一包避孕套。, R1 F |0 O" R0 S. j1 N
我說:「我並不是為了造愛而來的。」她說:「你要,我是一定要給你的。」我說:「你是說我在逼你嗎?」+ N9 t# @1 M/ F% w) J, H7 R
她掩著臉哭了起來。我也沒有安慰她,就讓她哭。" ]) q; A) i' F- A7 M
後來她停了哭,我才說:「小姍,我也不是今天才認識你的了,你有事,你就說出來吧。她說:「我不知道怎樣說——我沒事呀!」
2 X; {9 t: M, p- E$ z/ ] z' G我說:「假如你沒事,我就回家睡覺,你又要多拖一天了!」她不出聲,我要起身,她卻一手拉著我。她說:「我想回去!」
[- d9 S( z9 y: k. Z5 w我問:「回什麼地方去?」
4 y% y: d, ~8 I, V. B* h! s4 h+ m她低著頭,頭夾在兩膝之間。好像要找一個洞鑽進去似的。她說:「我的丈夫,他打電話給我,求我回去!」- i( ]& Z8 l& x9 v2 X
我說:「你又說他已與別人同居了?」她說:「他沒有,他祗是這樣講來氣我!」我說:「你覺得要回去,就回去好了。」
# ~: p4 R- s0 F9 W+ g% e, K她說:「但是你——我拿了你的錢,又住了你的屋子!」$ @! y! A7 o2 R' h
我說:「我會和你計較這些嗎?你以前走也是這樣的了,你認為應該走,你就隨時走。你其實也不是想離開他的,不然你就不會強調我以後要戴套。你以前也沒有這樣!後來知道自己快走了才堅持的。」她說:「你還在生氣那個嗎?」" Q, ~/ v. |7 j. e
我說:「那已經過去了,而且你當時要保護自己,是應該那樣做的,差的是你不早講,兩個人之間的事,還是講清楚的好!」! o. P* C: e" u
她說:「我…. 既然你不怪我,多謝你!上次我讓你在我的裡面射,是為了報答你幫我的忙。但以後,假如我要回去,我就不想我的裡面留著另一個男人的精。」之後她沉默下來。我終於說:「你還有沒有話要講?」她說:「我想你留下來,跟我談得久些。」 v6 b5 s$ b* W* [% t1 x- N0 B0 o
我說:「我沒問題,你要我走的時候就講好了。」她再沉默了一陣,然後說:「我和他——我都不知道怎樣。」
- B1 E* K% x1 F8 y我說:「夫婦之道苦,我也是過來人,假如我行我和我的妻子相處得來也不會有你。這件事情,假如你想像得太美好,那一定失望。我沒見過這個人,但基本上,你對他應該是有感情的。不然你不會給他一求就想回去。而且,你又強調以後要戴套,你是不想帶著我的精回去,你的心中仍是想著回去的。假如你早講,我也不會碰你!」「但——」她說:「我和你以前本來就有過關係的呀!」% B" e( ]6 L$ d+ t( ~" L+ h
「那是以前的事,不過已經做了就算了吧。也許我是身份特別的,我們需要談,至少是最後一次。現在告訴我,你對他有什麼不滿意呢?」她說:「他都不愛我!」我說:「例如怎樣呢?」她說:「那件事,我都不想和他做,祗做過兩三次吧了。」& E6 d- J8 ^! j6 q y2 j. p [! |
我說:「你嫁了他,是準備和他做的,他有什麼不妥?他愛你才想和你做,你卻說不想和他做。你可不可以詳細些告訴我為什麼?」+ \7 ~* ^ N4 q' L
她說:「我都不知道怎麼講。」
; G0 Q, s$ s. c我說:「這樣說吧,你們的矛盾似乎在性生活,我們前天晚上也做得很好,你沒有不肯做,他是你嫁的人,你卻不想和他做,在這件事上,我和他一定有分別,是不是?我和你怎樣做,你我都知道,你和他怎樣做?可不可以講一講?」
0 D1 W/ ^: \! o/ W! B4 t% K2 D% w她想講,但甚難啓齒,這也是很難開口的事。我說:「你講最後一次是怎樣的吧。」她的頭垂得很低。她說:「昨晚,我回過去。」
) q& f# s. o7 _& Z% u( q2 r( W我說:「發生了什麼?」她說:「他又抱著我要!」
; j4 j( C5 w$ `: n. k她斷斷續續說出來了。大致是因為她給過我,所以給他。他除去了她的衣服,她閉上眼睛任他施為。他馬上開始,但插不進去,跟著他就在外面射精了,然後就睡著了。果然和我大有不同。
. g# x0 Q4 P. u" E* T ?我說:「你拿我來比較,你認為他不細細服侍你就是不愛你?」她說:「這怎算愛我?」) B: P% S3 |3 D9 H3 t( |$ I
我說:「其實你是特別的,他則是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大多數女人,祗要能插入,射精,她就有高潮,特別的是你,我也要研究許久才能使你舒服;你起初也是不能得到高潮的。你特別,他普通,他不知道你的秘密,也不能怪他。」她說:「這問題沒法解決呀!」
+ A1 k* _& V7 Y! N& M我說:「肯嚐試未必不能解決。我先問你,如果他做得到我做的,你肯和他做嗎?」她說:「最好了。」, g: g0 Q) n9 R' V
我說:「你們有做成功過嗎?」她說:「第一次是有的,也進去了,還相當久,但我總是不舒服。」4 j" r+ j9 c: E* `
我說:「是不是差了一重什麼呢?」她說:「我說不出來,總之——」我說:「和他做覺得怎樣?」
: J, r3 Z- u( w% \7 X她說:「感覺很淡,祗有和你——」我說:「我現在告訴你一些事情,以前沒講過的。」她好奇地看著我:「什麼呢?」1 F" |! S" d6 E# p) O
我說:「你沒有經歷過第三個男人,所以你不知道特別的是你,你需要很特別的服務才能有高潮,但是你的丈夫並不知道。譬如,我吸吮你的乳頭,你有什麼感覺?」「嗯,相當舒服呀!」她說。
& }% `* h! J, A( a0 K; ^# |/ j「我摸你的陰核呢?陰核就是這下面,讓我摸模,為你指出來好嗎?」
b% C3 g0 c5 ~7 r% ^她不反對,於是我伸手到她的陰戶處,食指找到了她的陰核,再用中指摩擦。她震了一震,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9 h2 g/ n) N6 x9 O
我繼續摸:「我摸你是那個部份最舒服的?是這裡?」「不,」她說,「是高一點。」" a" K$ [4 {5 m# O5 Q
我的手指移高些,到了那一點。其實我早知道在何處,我已摸熟了。我又問:「這樣最舒服嗎?」
4 f* ]/ T6 F; A5 e她說:「是的,不過….. 」我說:「還是差一點是嗎?」她說:「好像是的。」我說:「最好是一面摸一面吸吮著你的乳頭?」
, L5 P* a& z J( B( W" Y+ @她說:「嗯……」3 Q/ e$ ]- D- d# ?2 c
我吸住她的乳頭,舌頭一面揩擦它的尖端一面摸。如我所料,這樣她就覺得美滿了。她的呼吸急促,腰支扭動,不久,她大震一下。她達到高潮了。我停下來說:「就是這樣!」她卻伸手握住我硬了的陽具,嬌呼道:「套一個套,插進來呀!」
/ C' _ t* _$ q" U4 D% {7 b9 \我也情不自禁,拿了一個避孕套套上,插入她,抽插起來。她的反應強烈,直至我射精。這相信也是在她的身上的最後一次了。她的陰道那特殊的吸力放鬆之後,我便抽出。- |6 g2 V1 i# Z
休息過了之後,我對她解釋,她不是對性交不感興趣,而是她的丈夫不懂得迎合她的特點而做。這又不能怪他,因為她太特別了。
! j1 z0 c! ]8 L. T她說:「你的意思是叫他這樣做嗎?」我說:「你是接受他的人的,解決了這個矛盾就沒問題了。」- I0 [; |0 W" h$ }* p4 M
她說:「我怎樣可以叫他這樣做呢?」) R: w8 V2 Y& D1 t/ D4 G3 z% a
我說:「當然不能說是我講的,也千萬別說是別個男人這樣。你可以說是從一張報紙上看到,或者是一位女朋友說的,叫他試試,我做得到,他應該也可以做得到。假如他是愛你的,他應該會試。」她說:「就是這樣簡單?」- C1 G# A8 X. M% A1 w4 _. h
我說:「起初是不容易做到的,但肯一齊努力就可以成功!」她說:「好吧!」
1 z. }3 T, X3 {/ W& J6 U我說:「你的弟弟怎麼樣了?」以前她那個弟弟壞得很,一天到晚說做什麼生意向她騙錢,也因此她常向我拿錢,也不易離開我。
1 U* {& S: n" j: [( k/ y+ c. z她說:「這一次我向你要錢是想自己生活。我那個弟弟,我結婚之後堅決拒絕給他錢,因為我不想拖累丈夫,他就失蹤了,至今沒消息,我也不管他了!」
( ^ I1 l# _1 r「也好,」我說,「他已經成人,也該對自己的事負責了,再索錢是會影響夫婦感情的。」0 o- X$ P7 S3 e
之後我們躺在一起,她說了很多關於她的丈夫,原來他也是一個相當好的男人,她根本是想回去的,而且他可以給她將來,這是我不能給她的。我們倦極而睡,次日早上她起來,向我道別離開。. w3 z* T2 s) J
這一走,她就幾個月沒有消息,我也不便找她。不過,也許沒有消息就是消息,她有問題才會找我的。* N' M6 |( N5 v
跟著她就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有孕,而他們也相處得很好,她還說多虧我教了她,不然他們永遠不會懂。她的孩子生下來會抱給我看看,叫我做乾爹。結果她又沒有了消息。已經幾年了,我但願她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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