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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妻子回到家裏,抱起兒子親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說,小妹他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沒問題,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i: R4 s4 z% }$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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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和妹夫大學畢業來上海一年後,和我們同一年結了婚,然後就忙著為生活奔波,一直也沒空想要孩子。直到一年前,事業逐漸穩定了,兩個人才一邊觀望房市,一邊努力做孩子。誰知道房價是越漲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來,到了春天,兩人一狠心,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到醫院檢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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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說,小妹回來後,抱著她大哭一場,還眼淚汪汪地說:「姐,你把兒子送給我,你跟姐夫再生一個吧。」「什麼?」我大吃一驚,「兒子是我命根子,不行--你怎麼說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廢話,難道我願意把兒子送人?不過她哭得那麼傷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過去算了。」「就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敢不要兒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不過,話說回來,小妹還是對我兒子很好的。姐妹倆從小就是相依為命,妻子從懷孕到生產,一直是小妹照顧的,兒子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難免就把他看成親生一樣。再加上兒子確實長得活潑可愛,就連不認識的人見了都要抱一抱,更何況她這個小姨。她給兒子買的玩具和零食,算起來比我們還多。兒子剛會說話,她就威逼利誘,要兒子喊的親媽叫「媽媽」,對她不准叫小姨,必須單叫一個「媽」字,而她呢,也就成了我們夫妻以外唯一一個有權叫他「兒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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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小妹的好處,我的心也軟了,說:「唉,也真是,你家的倒楣事都輪到她了。也不用太擔心,還有人工授精呢。」妻子把「人工授精」告訴了小妹,我聽見電話那邊長長地沉默。姐妹倆都歎了口氣,互相說了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就把電話掛了。妻子悶悶不樂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卻又響了,小妹說:「姐姐你來一下吧,我有話說。」小妹家就在我們隔壁社區,妻子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把兒子安頓睡下,自己也就睡了。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當中還做了一個春夢,從夢中突然驚醒過來,下麵那玩意兒被尿憋得如鐵棍一般,爬起身來正準備上廁所,才發現妻子已經回來了,正靠在床邊默默地看著我。 T# {0 `6 S1 `" b(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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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進廁所,嘩啦嘩啦撒了一通尿,跳進被子繼續睡覺。一會兒,我發現不對頭,妻子怎麼還不上床?回頭一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仍然拿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說:「別裝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覺吧。」妻子動也沒動,冷冷地說:「小妹跟我商量了,請你給她去播種。」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流覽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噥一聲:「別扯了,有精子庫呢,要我幹啥,快睡吧。」妻子「嗨」地一聲:「你的精子品質高呀!她不最喜歡咱們兒子嗎?」我頓時給她「嗨」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她依然沒有任何表情。我一下明白了:--小姨子請我去性交播種!4 q* J2 i5 R+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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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我猜到了她們所有的談話內容:與其去找精子庫,還不如找自己姐夫呢。, o9 S* J5 @4 n9 O- I0 ?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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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子庫誰知道是什麼人的精子呢?說不定就有什麼遺傳病呢。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擺著:世上最可愛、最完美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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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人工授精還要花十萬塊,十萬還不一定懷得上,姐夫呢?結婚前他就讓姐姐打過胎,一結婚也讓姐姐懷了孕,一槍一個准,中獎率可不比授精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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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請姐夫來試一試,成了就省了十萬塊,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就我們四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h; p, @6 x7 I) z( ^' F- Z
9 |2 R8 a9 q- m% p4 d' [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心頭一陣狂喜,剛剛撒尿撒軟了的雞巴急速漲大。沒想到在小妹心裏,我那玩意兒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沒想到,這還是我妻子一手策劃的,最沒想到的是,能有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兒子拉皮條!. \- q, H. O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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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有各的風格,妻子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對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躪那對大奶子。7 w5 P. c& C+ X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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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裏,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插進陰道,我幾乎都聽到了她的呻吟聲……十多天後的一個晚上,妻子通知我:今晚去播種。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小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髮披散著沒有紮,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裏面美妙的肉體,不停地咽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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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不停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直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就是不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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