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你確定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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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記者採訪一個精神病院的院長問："你們用什麼方法確定患者是否完全康復呢？"

, F* ?* b+ c  d. ~) a/ h院長說："我們給他一個測試，我們在一個浴缸盛滿水，旁邊放一個湯勺和一個大碗讓
* C; O+ M8 S+ L; w+ }; I) b他們把缸裏的水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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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不以為然說："那當然是用大碗了！"

+ ^3 y; G/ Q9 J% @% F院長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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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人是拔掉塞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