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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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 P$ Q) g9 s% v# l 杜康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何安恩那個該死的女人,她怎麼可以背著自己去跟另一個男人相親?而且還穿得那麼美,打扮得那麼漂亮。; s( X! E4 n3 ]
- G/ M( w: G0 C+ Y 今天本來是她應該來他家打掃的日子,到了早上她應該到的時間還等不到她,他以為她發生什麼事,所以傳了個簡訊問她人在哪裡、為什麼還沒有到等等的問題,然而那封簡訊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一點回應也沒有。) I* H2 H6 i# | z( d+ a
: o- D* h1 U7 W 他在家裡等了又等,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後,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抓過車鑰匙,開車準備到她家去找她,然而在等待紅燈的時候,他發現了她,發現了今天格外美,還化了一個濃淡合宜的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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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班期間會上一點點的淡妝,但在他面前,她其實鮮少化妝,總是素著一張小臉,讓她看起來就像還在念大學的清純大學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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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愛化妝,這讓他很滿意,他不喜歡妝前妝後判若兩人的女人,所以她這個樣子他覺得很好,還私心地想她不要變得更美,只讓他一個人知道她有多美就好了。9 \7 p: c1 W%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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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個時候,她跟一個跟她長得有六分像的中年婦人一起走進一間餐廳,他想那應該是她的媽媽,看著何媽媽,杜康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三十年後的何安恩,忽然覺得很神奇,也忍不住地揚起唇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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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車子停在附近,然後走進那間餐廳,其實杜康也有幾分的懷疑,因為他所認識的何安恩,絶對不會捨得花那麼多的錢去一間空有其名,而且還填不飽肚子的餐廳吃飯,但他絶對不會錯認何安恩的。: }! _0 S6 d& B1 K
, @) ]5 K; M8 |0 K 他要服務生找一個能夠看到她,而她又看不到他的位置坐下,然後他發現,坐在她對面的並不是何媽媽,而是一個斯文的男人。1 O7 P. h8 H5 p. n
" m9 K% Z$ d# O% t& s 他們相見甚歡,甚至在何安恩看到菜單上面的價錢感到訝然時,那個男人居然一點也不介意地接過菜單,為她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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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 v4 S3 O* w$ ` 他難以置信,因為一直而來他以為只要他循序漸進,一步一步地降低她對他的反感,讓她多知道他一點,便可以順利地將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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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T) f! E9 M8 ]1 B H6 _ 其實昨晚,他知道她是在裝睡,雖然她裝得很像但她的臉紅使她露出破綻,皮膚上傳來的熱燙騙不了人,但是當她睜開眼,眼中的那抹不敢置信惹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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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 | l3 t& S" {* R5 Y L 為什麼不敢置信?是不相信會對他的觸摸感到心跳加速?還是不相信他也會對她動心,喜歡上她?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他生氣了,所以故意對她冷淡,故意不跟她說清一切,但是那不代表他允許她不喜歡他,甚至準備跟另一個男人結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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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人相處融洽的畫面,他難受地結帳離開餐廳,回到車上,然後掏出電話要她到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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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夠了,也不要再等什麼該死的計畫不計畫,如果他今天再什麼也不做,那麼他一定是全世界最蠢、最呆的男人。 M( c3 o8 }% y; G7 A2 K2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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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她卻不肯來,甚至對他說,跟什麼人吃飯是她的私事,她不需要跟他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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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就好像活活地朝他心頭插了一刀似的,讓他既痛卻又更氣惱,顧不得她的感覺,他撂下了重話,要她馬上到他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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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掛上電話後就回到家裡等著她,他想在等著她這段時間裡好好冷靜一下自己,但是隨著一分一秒過去,她還是沒有來,他的怒火燒得越來越旺盛,讓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地想衝出去,要將那個讓自己又氣又惱的女人捉來好好教訓一頓,好讓她永遠都不敢再跟其他男人一起出去吃飯。* U. d; W0 U( `* N) \
* j6 }0 R9 ~8 l. C' ]% r 大門的方向傳來開鎖的聲音,他霍地站起,大步地走向大門,用力地拉開緊闔的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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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有些錯愕地看著一臉陰霾的他,「你不是生病了嗎?」, }; T' G2 \4 e$ L1 i& E: J1 x( |6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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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看著她手上的食材,猜到她的遲來是因為去了購買食材,但那不足以平息他的憤怒,他一手將她拉了進來並推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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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 R4 Y) ^! X0 X# K 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何安恩也被他嚇到了,眼前這個像野獸一樣兇猛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所認識的男人。& u( h6 Q. L! a$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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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杜康,你快點放開我!」她伸手推拒著身上的男人,但伸出的兩隻手腕卻被他用一掌箝制住,壓在她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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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8 ]2 S [) g# w9 b" g& L 「我不放!」他朝她低吼川聲:「何安恩,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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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m- i) j/ n1 J 「你、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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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o5 W: x# A1 G+ w. T 以為他感覺出她的心意,何安恩慌亂極了,下意識地想逃避,但她無處可逃,因為身上的他已各種侵略的姿勢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被逼臣服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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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什麼?昨天你明明感覺到我在摸你,但你偏偏裝不懂,難道你真的不懂我那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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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一頓,「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她停下掙扎,有些無法相信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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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意思嗎?真的是她想的,是她期待的那個意思嗎?她不敢自己去判斷,想要他親口告訴她。1 c9 Y2 |" k2 s0 h2 h6 F% _
: W4 s$ U( v8 w0 \! Y5 {! B 但是杜康以為她還在逃避,大掌握住她的下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的意思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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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e" i' F( p) V 他說完,兩片的唇便不由分說地覆上她那張讓他已經垂涎許久的小嘴。 ~! r' Y- ~% W' O/ q8 m% T8 v
" J; H/ i/ e! M# M9 W6 Z 何安恩愣住了,眼前的一切變化得太快,她愣愣地看著他,忘記了要掙開、忘記了要反抗,這個空檔給了杜康機會,讓他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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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太霸道也太濃烈,教她的心頭枰然跳動著,何安恩不自覺地放鬆繃緊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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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 x7 |4 ~0 p 在他的吻下嚶嚀出聲,她覺得空氣越來越不足夠,下意識地想要掙開這教她幾乎要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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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嘴就這樣緊緊地覆在她的唇上,繼續汲取著她口中每一分的香甜,教她的腦袋因為缺氧而感到昏沉,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弱,到了最後,只能被他壓在沙發上,任他肆意地吻著。, u+ s, {: ^0 p! }. c1 F4 C8 b
8 b/ i% H+ o4 F+ p! T 察覺何安恩的臣服,杜康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欣喜。4 {$ L! `( S) G# R* C) r!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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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並不是對他沒有感覺,如果不喜歡他,她早就推開他了,並賞他一記重重的巴掌,將他列入老死不相往來的名單裡頭,但她沒有,甚至在他嘗試地放鬆箝制她的手時,她的兩隻小手不是趁機逃脫,而是不自覺地插入他濃密的髮間輕撫著,回應他的吻。7 O# M# ?6 Z9 W8 S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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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室內,相濡以沬的曖昧聲音不時響起,大大地刺激著他男性的本能,身下的女人太柔軟、太敏感,一點反抗也沒有,乖得像讓他擺佈的小娃娃一樣。; l$ ]4 y u0 F
. ]. V$ ~! {6 m8 y 太乖了,她就是太乖了,讓他原本打算給她的一些適應時間都不用了。4 ?' T9 L/ M5 h) Z8 F
8 S9 C6 h5 ^) O: h0 K 剛讓她知道他的心意就要了她,他知道那對她而言太快了,但他忍不住了,這段日子裡,每天望著她的身影,那若有若無的馨香氣息、柔若無骨的嬌小女體,無一不在挑逗他的神經,他忘不了當她無心地騎在自己身上扭動時,那美得教他眩目的景象有多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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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S# z$ S6 C 而且他也會害怕、也會不安,尤其今天親眼看到她跟另一個條件不錯的男人在相親,如果不早一點將她標上屬於他的標籤,他就放不下心,反正他又不是不打算負責任,他原本就打動跟她交往的,交往期間會有親密的行為那也是意料中事,只不過他現在只是將時間提前而已。- c; z1 b* Q*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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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說服著自己,一把抱起她,讓她修長的腿兒環上自己的腰,兩人邊吻邊踉踉蹌蹌地往房間走去。1 N$ ?, e0 [, ?' C/ q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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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 b* v# R 當何安恩躺上床時,她才驚覺自己身上早已經一絲不掛,而俯身在自己身上的杜康,正在脫下最後一件的衣服,那一瞬間,她的理智全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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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瞠大眼睛,腳掌心抵著床面,開始慌亂地往後退,「我、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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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他握住她的足踝,微一使力,就將她重新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快點,你在想什麼?讓我一起跟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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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7 E( L5 |% B* y4 k 「你等等,你這樣我沒辦法想。」她結結巴巴地說。0 Q1 W3 l" F& Q( s- R- E2 G!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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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雖然她知道杜康也是喜歡她的,但她才剛剛知道而已,還沒有適應,而這一切還是那麼不真實之前,他們就已經要上床滾床單了,何安恩覺得自己還沒有作好充足的心理準備,所以妄想用這樣的方式替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讓你穿上衣服,到外頭的咖啡店,你才能好好想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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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問,一雙有力的手掌倏地分開她的腿,而後置身於她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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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倒抽口氣,渾身僵硬得猶如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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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w1 }) Q) Q" {) L6 U* D6 B3 g5 { 「衣服我會讓你穿上的,但不是現在。」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語,語末還伸長舌尖,舔過她的耳朵,然後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輕嚙,「現在,乖乖的,跟著我享受,不然等一下弄疼了你,我可不管的。」5 L4 ~# v4 H0 y6 x& n, V
/ J4 w( P5 e! K. m4 s 威脅,這是活生生的威脅,她何安恩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威脅過了?可是她真的怕,真的怕他會弄疼她,尤其那抵在門口花穴人口處、蠢蠢欲動的炙熱男性,已經教她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整個人還像果凍一樣啲抖起來。' [# x8 m! h' d" f2 c& }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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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既邪又壞,根本就不像平時的杜康,還是說,其實她之前還沒有機會挖出杜康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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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d* F- A% b 「乖女孩。」他獎勵似地吻她,她一次一次用濃烈的吻讓她跟著他一起沉淪,他不允許她在他已經為她迷失時,還能置身亊外地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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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親口承認喜歡他之前,他非得要她的身體先接受他、承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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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O7 s' h/ p 他很懂得怎樣吻會讓她再次飄飄然,躺在他的身下任他為所欲為,快感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撫摸,流竄在她每個細胞裡,教她腦袋一片的空白,再也沒有多閒的空間可以去想可以不可以,應該不應該的問題。 O# c( P0 j+ W% q0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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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吻夠了她的唇便順著往下挪移,輕琢著白晳的頸項、纖細的鎖骨,愛戀不已地舔吻著,最後才徐徐地來到她已然挺起的蓓蕾上,舌尖探出,舔過那粉色的小果,她嬌吟出聲,被那瞬間一閃而過的快感激出最直接的反應。- H! c7 P6 ]3 g9 k
9 o% r6 y% E9 i- ?- K( Q7 q& w, X 「真是敏感的身子。」看著她直接的反應,杜康的笑更深也更邪惡,旋即將怒放的小果整個含進口中,肆意的吸吮、肆意的輕嚙,不管她如抽泣似的喘息,逕自地吮得更用力、咬得更歡快,手掌還體貼地摸上另一頭空虛著的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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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搗住自己不斷喘息出聲的唇,何安恩簡直不敢相信,那騷媚入骨的呻吟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聽著自己發出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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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隨著他唇上的動作,還有下身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她的刺激,她只覺自己最羞人、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一陣陣收縮,以及細細碎碎的疼,好像在期待些什麼似的,教她羞得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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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羞澀的舉動,教杜康又愛又憐地拿開她的手,「叫出來,我想聽。」2 Q" k9 T+ U/ n: m# G% |" r+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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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不要……」那麼羞人的聲音,她才不要讓他聽到,可是當緊窒的密穴忽然被他的指尖闖入,她馬上發出一聲嬌媚得連自己也認不出來的嚶嚀聲。5 J; A3 N/ |/ Y, p2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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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出聲,長指順著那汨汨泌出的水液,在她的蜜穴裡恣情地進出,她很緊、很小,必須好好的開拓過後,才能完全地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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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 h1 @' K' b' r: Y7 N6 l, n 再併入一指,兩根修長的指頭在她緊得幾乎寸步難行的穴道里律動,她的密穴被他的手指撐得有些痛,抬起淚水汪汪的眼瞪向他,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有多教男人徹底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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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糟糕。」本來他想慢慢來,可是被她這樣的一瞧,當下心頭一熱,無法再慢慢來了,「你真的會逼瘋我的……」他沙啞地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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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她有片刻的迷糊,她不曾做過什麼事,只是乖乖的躺著,任他怎樣喜歡怎樣來的逗弄,說逼瘋他實在是沒有道理,可是聽到他為她而瘋狂,實在是讓身為女人的她很有滿足感、一邊不自覺地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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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1 A$ X+ B9 T9 ?: u 「安恩,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嗎?」她的反應太敏感,實在不像是已嘗過歡愛的女人會有的反應。/ o- @; N x: i j5 `
1 G# b3 {* ^& u$ k" y4 z/ ` 他的問題讓何安恩更羞了,她是談過幾次戀愛,但每次都還沒有到這個程度就已經分手了,而主要原因跟她那個太過小氣的性格脫不了關係。" Y$ n' C/ [; C8 u6 i- K
$ h3 D# }9 U' f7 t7 d! t 「安恩,你是嗎?」他再問一次,指尖探得更深,直到觸及那一片薄薄的血衣,「乖女孩,我儘量不會弄疼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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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8 R9 m# ?4 B S! [ 何安恩聽不懂他的意思,她還是羞得很,很想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腿間拉出來,然而當他埋首在她腿間時,她呼吸一窒,意識到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來時,忙不迭地伸手想推開他,「不要,你不要……」% v# l# b& ?$ |5 ](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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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濕得太慢,我等不及。」他回以一個讓她羞窘的答案,就這樣地拉開她的手,吻上那個最私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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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n- s: K! c a/ U1 j 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地襲向她,從被他觸碰的位置傳來,她難以置信地撝住小嘴,只覺自己快要被他整個地吸乾,可是這個方法該死的很有效,她確實是因為那刺激的快感而很快地濕潤起來。2 J: e: Q$ u8 o- ^0 N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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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我已經夠……啊不要……」因為羞窘,她顫抖地抓著他的頭髮,想要叫他停、想告訴他她已經夠濕了、已經足夠接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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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F( m! L" V4 Q" V5 R" U 耳邊聽著她一再的抗拒,他雖然是知道她是因為害臊、因為羞澀,但他還是感到氣悶,在她張嘴想再次說出抗拒的話時,將舌尖頂進她花穴,仿傚著接下來他將會對她所做的動作,輕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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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渾身顫慄起來,雪白的身軀因為激情而泛起一陣的薄汗,在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亮,看起來猶如夜裡誘惑凡人的妖精一樣,看得他又是一陣的激動,只想她再瘋狂一點,像他一樣徹底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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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著頭,長髮在枕上散開,眼角還有著一片的濕沫,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可是他還繼續著,雖然他真的很想在這個時候深深的埋進她、要了她,但他非得讓她徹底濡濕、不會弄傷她以後才肯真正的進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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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一陣痙攣向她席捲而來,確定她足夠濡濕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再次覆上她,用忍耐得太久的男性抵著她,磨蹭著,沾染上屬於她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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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恩,看著我。」輕舔過她緊闔的眼簾,他輕喚著她的名。) z- L9 n. D" a! d
( M5 D6 R/ k' ^& {' X 何安恩睜開水濕的眸,她有著片刻怔忡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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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b1 C: c1 P7 E 「要我嗎?」他低問著。6 |. M5 { Z- q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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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住了,這樣羞人的問題要她怎麼回答?只是甫平息下來的軟穴,卻竟然因為他的氣息、因為他的味道、因為他的問題傳來一陣的收縮,她想要他,不單他的指,不只是他的唇舌,而是想要他,實實在在的他。1 l) k: v8 X.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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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恩,告訴我,要我嗎?」他逼問著她,指尖再一次地插進她已經徹底綿軟的水穴裡進出著。; i2 ^' m0 i6 _1 x* K6 v# u
- t, M: [- _, f( N 甫經高潮的綿穴無法受忍這樣的刺激,她嗚嚥著,可是他卻沒有打算就這樣的放過她,長指有力地一再進出她,磨蹭著她深處的那片軟肉,逼得她再次流淌出更多的水液,逼得她忍不住地尖叫出聲,「要,我要你!」; C; O0 b) N% H
. C3 X& t4 [- d1 x# h* a 「要誰?」長指不停,繼續殘忍地掏弄著那塊小小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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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杜康……要你……」眼角的淚珠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湧出眼眶,她嗚咽地在他身下起伏著身子,擺弄出一波又一波好看的白玉波浪。$ l" ^9 S- v6 K# }0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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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得到滿意的答案,杜康不再遲疑,收回長指,用緊繃得接近疼痛的男性抵著她,而後一鋌而盡,深深地埋進了她,直抵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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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儘管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讓她夠濕了,但她還是因為那一瞬間的撕裂疼意而白了臉,他太大了,而且他還沒有給她心理準備,就這樣的盡根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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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i+ b4 x3 y4 J! p( r% r 「噓,寶貝,為我忍忍,為我忍一忍。」他覆在她的身上,再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伸手輕撫著她汗濕的小臉,低聲地在她的耳邊低喃一句句的安撫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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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是難忍的,因為緊緊包裹著他的花穴不住地收縮,想將他擠出體外,那既痛苦又銷魂的快感,讓他幾乎快要抗拒不住,可是她微微皺起的眉頭,略顯難受的表情卻教他狠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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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疊著心跳,呼吸交融著呼吸,無法分清身上的汗水是屬於誰的,也無法分清耳中聽的心跳以及喘息是誰的,何安恩只覺得自己從內而外地為他焚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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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G2 }% F* ^( f! u7 Y: ] 痛還是痛著,但她卻能敏鋭地感覺更多的水液溢出,讓兩人交合的位置更徹底地濡濕,身體漸漸地適應他,而且一陣莫名的渴求油然而生,教她按捺不住地抬起腰肢迎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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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1 {# s1 A7 |6 [1 p 不需要更多的暗示,杜康吻住她微微張闔的唇,舌尖探進她的唇間,恣意地攪動她的舌,強健的腰際開始緩而有力的律動,每一下都深深地埋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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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他的動作傳來,既痛卻又快樂,教人想逃卻又捨不得,她闔上眼睛,回應著他熱切的吻,小舌學著他的方式,笨拙地勾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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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 t- @5 \ 原本密密吻著她的唇往下挪,他將她胸前的小果整個含進口裡,恣意地輕啃吻吮,陌生的快意隨著他的舔弄傳來,少了阻斷的唇再也止不住一聲又一聲媚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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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 V( W# a7 w5 n% G' q 「杜康……」她難耐地輕喚他的名字,因為身子傳來的渴求,漸漸不滿足於他緩慢的衝刺,她想要更多、更多。' u! L2 X3 [8 L( e9 E/ j$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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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聽著她嫵媚得教人發狂的嬌吟喘息,再加上她那聲難耐的輕喚,杜康只覺自己腦中最後一絲的理智都焚燬殆盡,大掌握上她的臀,在他奮力埋進她時將她緊緊地按向自己,讓自己更加地深埋進她,一回又一回、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身上掠奪專屬於自己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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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羞人的稠密水聲不停地在房內聲起,加上她的嬌喘以及他的粗喘,羞得教人直想揚上雙耳,不想再聽到這樣曖昧極至的聲音。: R5 \- P2 u! E+ B1 c!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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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准,而且還故意地伸手,揉弄著她已經敏感得再也禁不起一絲絲挑逗的花核,讓她重重地顫慄,嗚咽出聲,包含著他的軟穴泌出更多的水液,讓水聲更響、更亮,他的故意她無力制止,他沒有給她分神去阻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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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埋進他的髮間,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雙腿更是被他逼著地環上他的腰際,她無助地被逼迎合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挺進。8 R- J) A! u2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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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要貫穿她似的那麼用力、那麼深,所掀起的官感更是前所未有地刺激著她稚嫩的神經,但她不想逃再也不想逃,哪怕在他懷裡壞掉也沒有關係。) f/ w& l7 b0 D* R
+ y4 Q( Y; O, ?4 ?' W 「安恩。」他沙啞地呢喃著她的名,感覺她水濕的軟穴開始收縮、痙攣起來,口中的嬌吟更是媚人,他禁不住地再加快速度,更加地深入她,直抵到她的最深處。" t. n4 I3 W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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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綳直了柔軟的身子,體內被一波波的熱流沖刷,久久無法平復下來,腦袋一片的昏沉,她無法思考,只是被他這樣的抱著,她感到莫名地平靜,好似她天生就屬於這裡,合該被他抱住似的。* ?9 }) S o" T4 c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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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他沉穩的心跳,她聽得心頭一陣的暖意,與杜康上床這是她始料未及的,而這以後,他與她會變成怎麼樣,她更是想不出來,可是現在的她實在是太累了,她沒有辦法去想,只要待她醒過來後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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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上眼,她沉沉地睡去,絲毫沒有發現身後的男人一直將她收納在胸前,一整夜都沒有放開手,彷彿她是他最珍惜的寶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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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B% [. z/ B! v; I 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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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何安恩睜開眼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變暗了,她撐起有些虛軟的身子,感覺身上的被單往下滑,露出被單下赤裸的肌膚,她低呼一聲,忙不迭地拉起被單遮住身子,然後抬頭看看枕邊有沒有躺著那個食髓知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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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y$ a4 N0 p: m+ e$ |+ U 幸好他不在床上也不在臥室裡,不然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又會重新將她壓在身下,進行另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 t7 j% Q# J5 E0 m;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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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們發生關係後,她一度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段新的感情,這感情來得太突然、太不真實,她醒來後第一件可以想到的事就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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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人還沒有離開床,就被杜康重新壓進床窩裡,赤裸結實的男性軀體與她緊緊相貼,她羞窘得無法成語,只能瞪大一雙眼眸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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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2 R4 }5 e1 I- w" L; F" Q0 d 杜康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吻住她,直到她快要窒息了才放開她。 Z3 @4 x: p9 W, W"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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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嗎?」熱切的親吻後,他就以這一句的霸道宣言,訂下了他們的關係,也不允許她說半句的拒絶。4 R* l/ m) C9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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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那之後,杜康似乎對她的身體很滿意,也很熱衷於做那件事,每次只要她上門打掃,便會被他壓到屋子裡每一個角落,教她擺出他喜愛的姿勢,然後又是一陣不知疲倦的動力壓榨,讓她連打掃的力氣跟時間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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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杜康去打掃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次兩次後,他家再次朝狗窩的方向走了,她再一次地大發雌威,抓著他的衣領威脅他如果再這麼邋遢,她就不給「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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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W6 x6 |! { 威脅的效果不是沒有,但卻很微小,因為她的對手是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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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絶對是一個很記仇的小心眼男人,這一點她一早就知道了,不過這一次他卻因為她這個威脅,狠狠地將她壓在床上做了一整天,讓她一直昏眼到天全黑了才醒過來,四肢以及腿間教人羞恥不已的部分更是傳來陣陣的酸意。' r& W' _2 X0 m0 r'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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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仍然瀰漫著歡愛後的味道,何安恩看著地上的被單,去把窗戶推開,一陣涼涼的晚風吹進,稍稍吹散了一室旖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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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晚風會這麼涼,她皮膚上的雞皮疙瘩全都站了起來,縮了縮脖子,她拉了拉被單,轉身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只是下一刻,炙熱的體溫從後包圍住她,為她驅走所有的冷意,不用抬頭,她已經知道是誰摟著她不放了。4 ~2 `3 D1 l, {- |- E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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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很久了,有這麼累嗎?」抱著她的男人,一點也不體諒她的害羞情緒,一張口就是壞壞的揶揄,「你的體力真差,該好好調教一番才行。」' q! R( X* ?0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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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的臉燙熱燙熱的,不吭一聲,她知道他的體力很好,至少是比她好多了,直到正式交往後,她才知道原來這男人很熱衷於運動,這似乎跟他工作壓力大有關,也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杜康的身體才會那麼高大結實,跟一般坐在辦公室的文弱會計並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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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C, I9 W8 `( x# w `5 i 思及他結實的身體,他懸在自己身上狂野衝剌時的淋漓模樣便不請自來,讓她腿間原本已經是痠軟難耐的位置更加地無力,只能乏力地靠在他的胸前。8 _4 q/ O* p) s+ |. ]8 r
; a- U; @, u l$ { 「我猜猜,你現在這樣叫做什麼?是不是跟『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兩句首詞裡頭說的一樣?」能讓自己女人以這種魅人姿態迎接自己,說沒有滿足感,杜康覺得那就是在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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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Q* P0 J+ ~1 D$ W8 d 「你……」她咬唇,仰起臉瞪他,這男人在交往後也是越來越厚臉皮,話也越來越多,而且越說越色、越說越下流,總之不把她逗得面紅耳赤都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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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邀請我。」大掌下滑,撫上她還算平坦的小腹,輕輕地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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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m1 p( f I 她臉燙極了,覺得自己絶對會自燃起來,但她不能放任他繼續下去,否則兩人又得在床上滾上幾遍,他才肯放開自己。" g1 ^8 d3 f5 u. S8 ]
+ {6 i% g! |" h* d6 ]5 S 而且現在天色都這麼晚了,她再不回家,家裡的人都會擔心她的,所以她只好捉住他遊走的大掌,吶吶地說:「不要,我那裡還、還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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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杜康原本在腰腹間輕撫的手掌頓了一下,臉埋在她的頸間輕嘆口氣:「傻安恩,你知不知道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只會讓我更想把你撲倒,分開你的腿,然後……唔……」口中不堪入耳的渾話,被柔軟的小手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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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E4 ~% k9 M/ B2 I( o A! | 「不准講!」她惱怒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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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開始有些火氣了,杜康也很聰明地舉高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D+ t; G& c! l$ i1 E6 R
0 b6 B) n4 W& H4 ]# ]# I 他的確是無辜,想了念了這麼久的女人,好不容易吃掉了,怎麼可能不會食髓知味?; G6 M1 u7 Y7 e$ B! j5 W/ T
7 c+ {# L, Z) I. K: E: g 而且這個小笨蛋不知道,他還是體貼著她還不熟識男女歡愛,處處都保留了幾分,不然她以為她還可以這麼鮮蹦活跳地跟他大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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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7 q6 r- X9 ?0 ?/ _ 握住她搗住自己嘴巴的小手,「餓了吧?我叫了披薩,吃飽後我再送你回家。」2 h5 {( k" l; R, Z,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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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肚子,自從中午吃了點東西后就被他壓在床上狼狠地擠壓,她早就已經餓了,所以聽到已經有現成的食物,她也急不及待地想往外走,完全忘了自己身上還包著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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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小腳下一刻離了地,她馬上被杜康橫抱了起來,重新放到床上,姿勢就像中午被他抱上床的一模一樣,但是這一次她一點也不怕被他壓倒,因為他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在她肚子餓時還只顧著滿足他的獸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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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幾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後,他抱著昏睡的她到浴室裡仔細地清洗過了,現在只需要給她套上衣服就可以了。+ T' o: ]1 }8 ~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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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倒也奇怪,明明他連最基本的生活知識也沒有,但打理她的事卻做得不差,如果不是見識過他邋遢的生活習慣,她真的會以為他是故意把家裡弄亂弄髒要她來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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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收拾,何安恩又有些生氣了,因為在他得逞後,他很主動地將他所做的一切朝她挑明,在那之後,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多麼的傻、多麼的呆、多麼的笨。3 W' E. p& w p! L) s4 c: ]
4 v' s' E* |: [3 ~ 這男人根本就是把她騙來進行人妻育成,而她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找到了一份好兼職,所以在知道後她當然就是二話不說的想辭掉這份工作,回到她的夜市裡擺她的小攤子,但是他再一次拿出他們簽過的合約來壓她,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她還沒有發現自己被這個男人騙了的話,她就是比豬還低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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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0 E S8 A1 p* U) m 幫她穿好衣服的杜康一抬頭,發現小臉上又有怒氣了,馬上就猜到她在生什麼氣,「你別氣,你應該想想我為了你花了多少的心思,我不曾為一個女人做這麼多的事,還步步為營的計算著,為了你,我還放棄了我一向的原則,吃起窩邊草來了。」1 t) `$ r. S: W3 i$ x
5 D8 t0 N( Q \6 D 聽到這番不要臉的話,何安恩一口氣又堵在胸口,「那我不就得感謝你的抬舉了?」! s; f, Q4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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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你只需要乖乖的聽我話,多親我幾口就好了。」說著杜康還很主動地把嘴湊近她,示意她可以隨時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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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忍不住地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地箝起他兩邊的臉頰,看著他的臉由陽剛變成滑稽,她的心才好過一點,「杜康,就你能會胡說八道,把死的就說成活的,你這樣子,哪裡有那個面癱威風的杜經理風範了?」' [3 [% }$ u N# j0 f2 b
7 c7 e9 V- B/ q6 ~' c5 |: b* B; b 「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實的……」他緩緩地,以漏風的嘴型說出讓人心動的甜言蜜語。% e1 d7 x7 |5 R7 F4 x& t2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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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會上鈎,「哼。」( j; v& ]: w8 l) X! W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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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恩在心裡冷哼,卻沒有發現自己箝在他臉上的力道漸漸變小。6 B8 }) g: J( p% a; }# J/ a
9 M% U$ p4 v1 V0 ^ 杜康低笑兩聲,替她穿上室內的拖鞋後就牽著她走到客廳裡。9 ~. P3 o5 l& O-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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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薩放在保溫袋裡,所以即使他們在房間裡糾纏了這麼久,都沒有冷掉,餓極的她急不及待地拿起一塊披薩咬了一口,起司的香濃味道配上火腿跟鳳梨,是她最喜歡的味道,所以她滿足地眯起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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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上次的那個優惠券你有沒有用?有七折的那一張。」咬著咬著,她驀地億起這件事,「如果沒有用優惠券,這披薩就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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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叨唸著,看到他只笑不說話的樣子,她嘟起嘴,「你在笑什麼?快點說你到底有沒有用優惠券?」6 m: o3 Q/ z! F3 R& r5 z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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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用了,我當然不會忘記,至於我在笑什麼?笑你這個小愛錢的。」她這副對錢斤斤計較的小模樣,真的讓他百看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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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9 Z: X; }+ r1 r 尤其看到她因為錯過了一些優惠,又或者買不到便宜卻品質好的東西時,她小臉上那好像天要塌下來似的沮喪表情真的讓他總是忍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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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錢又怎麼樣,你不是早知道了嗎?」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小氣性格,她嘴上雖然不以為然地說,但心裡卻有一點點的難過。5 V) z( D) A8 W' p% J;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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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如果是介意,是不喜歡她這個個性的話,他就不會花這麼多的時間跟花思來引她入甕了。 D, x: ^0 ~+ ]
+ G2 [+ f* ?* |5 j. Z9 l& `& a C8 ` 或許是戀愛中的女人總愛胡思亂想,何安恩也不例外,雖然偶爾吵吵嘴、鬧閙外脾氣會讓兩人的感情更好,但如果真難過了,那可不是他想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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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別亂想,快點吃東西,然後我再送你回去。」話是說得動聽沒錯,但事實上,杜康真的很不願意每次都得準時把女朋友送回家。+ f+ w) |6 r, F! w# J: o
, [( |5 }9 [3 u; a. i; w, Q4 ? 但無奈的是,他現在只是人家的男朋友而不是老公,所以何家的人絶對不會讓何安恩搬過來跟他同居的,而最重要的,是他的女朋友,一直都沒有向她的父母雙親報告她已經有男朋友這事,以至現在的杜康在何家人面前,還是妾身未明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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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V& Y$ B6 ]7 n' { V. c 他為了這件事跟何安恩討論過無數次,他認為這身份很重要,尤其何家的人還會給何安恩介紹男人帶她去相親,但是何安恩在這事上卻很堅定,說不報告就不報告,即使他在床上使出最賤的賤招都不能逼她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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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輪到他惱怒的表情,何安恩偷偷地在心裡笑了,其實她早就跟雙親說了她跟杜康的事了,只是何安勤說要給這個曾經讓她吃盡苦頭的上司也嘗點苦頭,要她裝作還沒有跟雙親報告,所以杜康還以為他還是一個地下情人。! a9 Z- N5 k& d. s; x% P
+ F% F1 q: t0 E$ m% H 而且如果讓杜康知道原來何家的人已經清楚了他們的關係後,接下來一定會逼她搬過來跟他同居的。' U! J' C/ w s2 r2 ~$ a
' Y) v n9 z. q 何安恩不想當傻子,如果搬過來的話,這夜夜春宵一定是逃不過的,她才不要每天都直不起腰,而且回到辦公室還會被那群饑渴的財務部女性同仁們用目光洗刷,外加出口調戲。( u& @/ m2 i* d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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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就維持這樣子就好了,大大地咬了口披薩,她心情很好地想。6 }) |# W- I! _$ O' e: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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