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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雨醉春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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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10 14:02:2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作者: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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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k+ n) c- t4 E2 D9 M字数:3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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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8 b& A  G9 S春宫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的名号,暗恋其 多年的徒弟颜色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禁,可惜调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 。画春宫图的师徒俩的艳色床笫纠葛。文跟春宫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艳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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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间 7 C4 {  u+ x: ^  m  M3 n' L% W

8 t2 Z& d' y/ ^  n. j" p4 N# x8 y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 红浪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 ,直到天明方休。 3 Z+ \! _7 K8 b! W+ ]$ E4 _( u#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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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色,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 美人各色,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欢馆。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 楼高,如歌般的呻吟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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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E; B; f5 M, U7 r呻吟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露出满 是吻痕的白皙皮肤及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他的双手被分别束缚在床柱上,双腿 被大大分开,架在正在奋力猛攻的男人身上,这让他已经勃起到发紫的性器以及 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来。 - R1 ?) U) G$ y

, Y8 y6 ?* V/ ?. t' J- g6 K「啊啊……」男子面色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满眼,「好哥哥 ……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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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J, V' i, ?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蜜意缭绕:「要死了? 那我操的爽不爽?」 3 x& A* t" Z  A* {* \+ M%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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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断 摇着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穴还是因为 连连快感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肉棒。 . U7 }7 C" `6 i! o" [3 B2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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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眼睛一眯,虽满是情欲,却在其中留有那么一丝惊人的清冷:「那么, 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又是几百次的冲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 身体都因为快感而痉挛,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精液释放在男子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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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c# }4 I2 @1 N( f3 U' P印原抽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 的绳子解开,细致的将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 捡起地上散着的墨绿褙子,粗粗拢了下,持了床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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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 渺的朦胧月色,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色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 ,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身雨过天青色的外衫分外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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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色的颜色描在画上糜豔 呻吟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着那披着亮蓝外袍的男子皮肤光滑白皙, 既魅且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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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1 T3 g& ~- {4 k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 ,明明是目睹了一场淫靡的活春宫,声音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性的 声带震动着,一字一句都颤动着听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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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0 V. a5 L7 K3 l「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色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 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春宫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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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z7 V- q, L. w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 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 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屁孩一般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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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色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 ,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色装饰,通过色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 ,更华美、更淫靡、更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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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c9 {* x2 ~1 X所谓春宫,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春宫 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欢爱过程,从前戏到尾声,激发人之 性欲,印于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日而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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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此等笔力的春宫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 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贱,既然有人需 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春宫画师,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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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 A  y* h0 z6 I; Z5 S而颜色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 连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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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 _& W* {' b& o9 X& o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 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天赋英 才,更不得不感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5 M# z2 J4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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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 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 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8 T, [6 Z7 N1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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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 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色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7 O) j7 L* O+ F$ }5 ^5 c: o3 L

( j0 z& o, w- \2 l3 T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 ,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春宫而动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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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2 W2 F8 G1 R; M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阳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 翠身边服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嫩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 ,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色的假正经!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 连硬都硬不起来吧!7 }5 o! N6 @4 Y

8 a! w5 z8 C9 C/ b2 f1 w, I眼看着颜色将整幅春宫画画完,美豔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 ,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么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色独自前来, 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 c) K' F* ~1 \5 [. u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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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 ,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性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几日突然决 定退出春宫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于众,因此今日才派颜色 前来。」明显是谎话。 1 c1 ?+ |4 \2 [, V5 X)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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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 么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色做了什么,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 权承担。 9 ?2 ]- }6 c* \/ A

( w% Q& ], O( U: }1 Q! o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色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 前交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满 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欢 。」 : K& _4 D5 t(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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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祝色彩生日快乐!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宫的大背景^^ 可惜色色让俺写话痨弱受,人家一个都没沾上边==终于写了一个温柔受了,只 不过摊上一个炸毛攻,注定要很是吃亏……话说大叔受还木有出现——PS:明 天要回老家一趟,所以近两天更新之事就拜托存稿箱了,存稿箱小攻会代替小黑 宠爱大家的!PPS:求评求收藏……大家不要大意地扑向小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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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B! p9 Y# H; |* ^二、孽徒 ) ^/ I. k+ d* p4 J8 k7 r1 I* w4 F

% `3 x) l! K1 V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色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色也不 会与他多做计较。 % T: A: p. v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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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色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趣玩具,虽说他们是画 春宫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么多精品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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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i- d+ u, |! m8 U  {. G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 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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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r" d, T" A. W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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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色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 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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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踏着夜色回到雨醉春意馆,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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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醉春意馆是一件春宫画馆,专揽春宫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 亦或是青楼欢馆的批量定制,都在雨醉春意馆的业务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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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醉春意馆的在春宫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 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 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春宫界独占鼇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 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着,无人能及。 & M/ X8 @6 S3 ^2 L- S0 t

! K# e9 H& s2 U1 F0 g+ D5 p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色公子之能,除却一身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调 教的部分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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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5 Q5 d& w3 r( o' |, n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日开始,雨醉春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 江湖,颜色不动声色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几日不见身影。 * T! V- a6 l( A# F; s& t

1 p2 m* Z$ b: u! W夜深之後的雨醉春意馆後院一片寂静,窗纸内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 已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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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 傲三分沈迷:「师父,这一日,你还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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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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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 T1 r8 T2 n$ D0 D% _颜色也没有多么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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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 ; [: O: g3 m& U& Q. [

$ i9 f1 d( `9 n7 N8 i脚边尽是手指粗细的铁索,向着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藏于一袭暗红碎 花的褙子中。 # {1 w. m  r! |, [8 H) }( u) P

+ C7 i' G4 K" b- R0 O9 T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压压的一片,整个人斜斜倚在床头,右手持着白玉烟管 ,漫不经心的吐着烟气,闻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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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0 w: D( [8 {) ~( p眼见着颜色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 睛。 ( ^9 j& Q0 W' P+ u

9 r: q0 k$ E( @( h2 p1 m( U「颜儿,你想这么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 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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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d% e( ]" @9 |$ X  D  v& U. T颜色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着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 说过了吗?雨醉春意馆以後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3 K1 j* ~8 o% m$ s/ A, i

, n- ^1 X& X4 J5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着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 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 E1 H; V8 |7 e; s) R

% t* J* P' E! D& C# U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年空翠只有这么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么匆忙的将自己禁锢, 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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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 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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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i9 [  e: E. M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 徒!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 颜色掷去! 4 a, F  N+ K/ O  ]0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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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么也逃不了 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么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于吃太多的亏。」 7 j+ k* {! P: M+ h9 |7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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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 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4 }7 y, W5 T2 A8 V( ^8 e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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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3 g+ k8 X  z" H& a- r  B8 l( L/ h: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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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 W5 T; e9 b9 M.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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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 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 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 S! b2 I  O' e, t

& C1 L& W3 N: V. i9 J/ e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 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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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你……」 ! b2 I. o1 I. f0 ^6 N0 O8 U

, o2 L# b$ ?! b8 L! ^" g. \% W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 3 G, U; O/ x- D# h9 t+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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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 ,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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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5 d5 h! }" F8 T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 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6 s4 ~, ^% R# }4 a

& C# l( ?; }5 U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 ,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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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h! }' c5 D; T% D2 l3 S2 F* T8 d3 u颜色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 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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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 H! V, S. d, j#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 脐处,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揉弄着,「还是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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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S6 M7 N8 v* S「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 中,被隔着衣物玩弄许久的下体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色有一两分的不甘。 * ^) A6 C3 `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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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 那么颜儿就直接动手了……」   t  l4 z1 b+ Z

- U; a' \- P/ E9 G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 拨拉在身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色抚摸着暴露在外 界的胸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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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Q4 B3 f4 G6 J& A% b2 @* I「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胸 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颜色玩弄一般。 7 H- g3 ^! A# b

. ?% H' v! Q% N5 t) b7 B4 R2 q1 _颜色的脸上满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 捏了捏师父的乳头,师父的反应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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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 而下,浸湿了整个上身,酒香弥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肤紧绷着,绯 红渐渐的从深处蔓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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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 g' ~6 ~/ Y# O1 B+ Y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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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 起一侧的乳粒开始粗暴的捏弄。 , H- k+ m0 J* G  k- }

' j' t6 T4 Q* W「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粗暴的对 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肿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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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l0 N- m5 o看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色再不迟 疑,持起一个便像乳头刺去。 * g" h6 z; F2 B, f2 y/ Y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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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乳头像是 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2 h$ g7 i$ J. n& z) S. Z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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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穿刺的乳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环静静躺在胸前,说 不出的温润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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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乳粒,笑道:「师父,这乳环可还喜欢?」 ! j. E, V4 o3 H& F

% N0 I' t+ H! H" l0 r4 g1 q' d作家的话: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么么大家…… + @  W2 ]4 \1 p" }" ~

: |9 N& C( p5 ?, f2 r# }% u三、穿环 2 a/ a2 I: q4 _1 N$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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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着,当胸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 久的闷痛之後,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色好整以暇的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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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P! V, r, y7 t3 s( o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么的折磨, 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色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 B( N; t7 M) L9 ?& i0 t

( y4 T6 J1 {1 s9 k) K& w, F3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5 x2 O: ]6 C$ i

/ l5 E" X+ i5 n8 J「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 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藏着对于颜色的极度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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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x, p/ {+ t- V6 L( Z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 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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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7 D" [3 Z4 F" @- ~. v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着另一颗乳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 「师父一定是不满刚才徒儿的粗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 伺候师父。」 $ Y% [9 M6 t$ [; N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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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着那颤抖的乳头,张嘴慢慢含了 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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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 _' H/ S# O) ^/ [1 k! D「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 养的却是极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性不松弛,恰如二十来岁的样子,颜色一边 舔吸着乳头一边肆意的抚摸着年空翠上下的皮肤,享受的不得了。 9 s9 G7 g: t' B- i8 |' P, F

. A$ k) p# N- \- c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 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 是羞耻之极。 3 e7 Q2 h0 a& B1 D% S$ `

; i* O: ^2 j9 e% q7 f- M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 着。 4 O8 H7 x6 r# E6 {! \3 E0 H4 e9 ~

5 R  I' G; d$ z. ~" s( {& A「……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 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么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不多 久,乳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乳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 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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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9 b8 `8 l- C' M颜色……咬了他的乳头…… # W; O8 B7 U2 M% b

' c4 i2 I# d4 b6 U# p# [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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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 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淫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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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 9 ^, J! m# J# R2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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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着 ,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 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乳头上,原本敏感的乳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 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2 @: c1 U* [- d3 a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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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 的淫叫。 9 d) _- B& E  S/ A: m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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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 8 f+ e$ r! l3 Q! {, b# w7 z6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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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将乳环对准了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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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1 B9 F6 m+ o6 q「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 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3 R+ p3 [. z2 x" c; C(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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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 手抚摸着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 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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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5 M0 h; ^2 X% o$ _9 o5 H: d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 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对自己,因此,只 得摸摸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 H, l) d3 @' O6 s( H4 J

/ z4 v  i  k3 S: M" t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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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 V- s9 u9 L$ V; S! D+ x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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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Z* V' B. w) v' h身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乳头,这次的疼痛虽没 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 血淋漓。 ) v- n1 R9 q% h& X: P. 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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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 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 嘴里。 , E, n9 d/ e1 N" L/ A

( h; [. {2 B% k( q( D9 U& z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 ,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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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 ,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 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 k6 X: Q! e* i. n9 r. v- r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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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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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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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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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 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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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6 c) m' z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 「师父画了春宫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 ,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 ,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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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 / `( \% G* X9 ?- v!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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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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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i9 a% t/ V+ T% O7 Q" c5 n, i「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 「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 ,「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後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着尿求颜儿的场面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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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8 E9 |2 u; k( Q3 n1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 「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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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8 H7 V% t1 ~: k  v$ u7 U5 a1 O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 冬暖夏凉。 2 C. X  `8 l6 p7 a, B0 Z' e) ?, M' ]# _"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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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 ,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1 a8 U' D  P. _# j# ^! P3 C7 U. b

8 K- B/ e  G+ J1 N年空翠的嘴紧紧抿着,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 当,配合着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满屈辱表 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淫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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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4 x- q+ `6 R2 T作家的话:《甘身囚锁》完结了,接下来就全心全意更雨醉^^刚才电脑突然显 示「系统调用失败」,我的电脑、文件夹什么的都打不开,吓死我了,还以为电 脑坏了,还好它又正常了,急的我都快哭了…… ! i3 c  ^+ R8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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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玉势 ; S3 Z+ I$ P* s! C( n7 }* U

  X' w- R' a. u. H; A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 做得挑不出毛病。 : n8 ~- g# u0 t( v! u& Z5 X%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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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赤裸着胸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 面对着颜色,方便颜色的任何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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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m5 {" M1 h; w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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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Z, j6 q0 B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 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与大腿根。 5 F% ]2 W' W5 y- T4 ~+ m$ J  S

1 ^; w; r6 Q& w6 ?# D% `( Z*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 的紧缩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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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b/ P) N/ x& N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茎与玉 囊,可是不管怎么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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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 k! e& J$ ]4 j% h「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 b( m0 K4 k( s0 x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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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画春宫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 ,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色想看的景象。 ; t' n7 I, q  q2 e+ N

( O& N# f4 z; K0 t+ Y6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V5 T# X; \% [0 Y

8 T) ^0 ]. b2 z: ?) e0 V: N- N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粉红的屁眼因为紧张 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色不断的向里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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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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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5 B' l  N. [) l# k. R" W1 e& G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 ,红着脸停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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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0 F) ?3 s$ p) c+ n「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 A5 A7 u3 R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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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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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穴紧缩着, 阻挡着手指的侵入。 . J4 I3 Q. [  q3 W*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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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着,一面 狠狠地向里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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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J. O) ~) M! F0 Z7 w「呜!」紧绷的後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 好受,他用肘撑着身体,头低垂着,半眯半睁,紧紧咬着下唇,任由颜色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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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 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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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 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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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 空翠,你又有什么资格谴责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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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看着胸前挂着的青玉乳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 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 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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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K- J6 X, p: o% @  D2 C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 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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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W) j, b- ?既是这么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 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 y) u2 v0 ~7 u! Z* R"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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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着,被紧绷的穴肉箍 着,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着 重找着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 K; O  F* N, N4 b- J0 H

( `) A3 b& I/ D5 G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 p( W; K1 `0 s

8 x8 B1 {  p; v2 m3 f1 J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 ,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么。师父白皙柔滑 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着,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 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 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于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 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 ^* ^! q8 o/ [' L, E' t+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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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多么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 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 此下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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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着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 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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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宫画师要对 欲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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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f$ Z# r0 z9 H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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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 r/ o* p) ?" i2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 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後庭。 - ^+ E! a' O+ C4 U3 D/ \

9 T! T5 S" Z8 K/ B2 X( F「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 Y) |; k5 b0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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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 了年空翠的洞中。 2 d4 |9 z) [" z7 r# p- M* g' d' Y' O

* _+ S) k4 X' K) M: @$ G「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 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 T; s0 M7 y8 z4 n  ~9 X0 @3 Y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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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後庭,被火热的 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後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 ,却自有妙处。   _( K) A& n! u# C" Y

0 F) z$ o: a# n9 z4 H一想到後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 便有种苦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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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7 ?# m: o2 R; F" S肠肉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着这副淫荡模样不 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着周遭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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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着,呻 吟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着,可怎能逃脱颜色的追捕?穴肉一下 一下的被刮着,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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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3 f3 Y1 B, s0 B, y3 \! n  j) p! a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穴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穴肉肿胀起来 才住了手。 7 _2 a! _2 Z) @" O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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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塞入後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穴肉推出了 小半,颜色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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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B% x6 ?/ F6 L5 B「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 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着男根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 身体的欲潮,若颜色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势从自己後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 己受制于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 K, ]  ?+ o& D

3 [) K; R9 j" I, B. j" s: S6 ~可是颜色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抵着玉势,直到肠肉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 收回手去。 ) y+ i" h$ {" I- @, Q! ^

  u* b" C! R5 ]$ w$ n* d- C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以後师父後面的这根 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後庭,调教师父…… 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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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n" i( q: l6 w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穴,生怕玉势再 被不听话的肠肉挤出。 3 [/ k3 Q# a: j) 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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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看着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地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 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 @" p: [0 Y0 `: g! |

6 v( C2 M& C0 u  w: W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着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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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j  @* b. {" @0 B! k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 挑弄年空翠的後穴,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 m0 T* Q5 ~  N9 l9 s

8 G6 l" {2 a4 M( z6 N5 L  K! c# p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 探入後穴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 哑的地步。 8 I4 W4 N/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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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 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 : ~6 ~: p3 t, \( o. ?2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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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是过了两个月。 4 Y( g3 t' N/ U' L*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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