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橡皮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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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的感情非常好，由於我們相差十歲，在我年少不懂事時，妹妹還太
小；而等她開始發育、漸漸有女性魅力時，我卻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世
界。因此，我們之間從來沒有各位愛看的那種不正常關係，我也不曾有過非份之
/ n* u) ^% S: {想，畢竟是自己疼愛的妹妹，總是為她的終身幸福打算。

父母在我高中時就離婚了，由於家計的關係，媽媽晚上必須上夜班，就由我
來帶妹妹。更因為這樣，我照顧她的責任感更加強烈，我也就有點「兄兼父職」
+ K/ r: m& ^8 [) O6 E0 J/ Z的味道。她也和我無話不談，包括她暗戀哪個男孩子、內衣穿不下了這種事，她
都會找我商量，甚至她初次來潮的衛生棉都還是我去幫她買的。

想想時間也過得真快，今年她已經高中畢業了，而這事是發生在一年前的暑
假。

這天我下班回家，妹妹馬上從房間裏跑出來，臉上的神色很緊張，兩眼又有
/ `* g, k% j. K7 a. q( @' \點紅紅的。我一看就覺得事情不對，忙問：「怎麼了？」她搖搖頭，跑回了房間
) b, a; z3 L* r( K4 p7 i, o- C- ?  h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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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_, i" e, u5 h* O我換下衣服，到她房門口敲敲門：「○○，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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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 c) m: U! c+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門打開，拉著我的手臂把我拖進了她房裏。她坐到床
上，我坐在她書桌前，靜靜等她說出到底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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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良久，她咬咬牙，問了我一個令人訝異的問題：「哥，你有沒有自慰
過？」

我楞了一楞，不知該怎麼回答：「為什麼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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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答，只是追問：「有沒有嘛？」

「咳！」我遲疑著，但想想她的困難可能是跟這有關的，所以還是要回答一
個讓她寬心的答案：「這種行為是很正常的呀！青少年在成長過程中，難免會有
! z. p8 E3 Y) p- a過這種經驗的。」

: _0 E9 D: S& Q( [她果然放心多了，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一點。又沉默了一會兒，她才小小聲地
4 n$ M$ i8 ~. s* `% D0 z9 Z" n說：「哥，人家有一個橡皮擦拿不出來啦！你幫人家想想辦法。」

我一時沒會意過來，什麼橡皮擦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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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和前面的對話連在一起，我才被想通的事實嚇一大跳：「哇！
你、你……」

0 y9 q- U* ^) B; ^  ?) h) O. k其實這種事時有所聞，每個產科醫生多少都遇過這樣的病歷，應該不算什麼
嚴重的事。沒想到她會搞出這種事，回過神來後反而覺得暗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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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橡皮擦放進去了？」我沒有取笑她或罵她，只是正經地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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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2 U4 R. W9 \( V1 f& R$ ^# o: M- C「嗯。」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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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痛嗎？」

* D; L3 o  T$ i4 o$ k她搖搖頭。

9 t% u/ I* S, d5 X3 f: ^6 |「以後你老公誤以為你不是處女怎麼辦啊？」

「到時候再說啦！現在先幫我拿出來啦！」她開始著急，講話的語氣好像快
( b0 [0 x* E' o  k! j- O哭了。

7 p  G4 i  w: p, i) Q6 m' {說的也是，得先把這事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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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 z( ~4 y: |2 @, b「好啦！換個衣服，哥哥帶你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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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她麼著臉：「太丟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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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說歹的，想要說服她去看醫生，無奈她就是不肯。最後，我只好嚇嚇
她：「你不肯我也沒辦法羅！那就把橡皮擦留在裏面，讓它爛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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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我，眼波閃動，竟然啜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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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d5 l( ^, @5 d/ |/ W; G我一時心軟，上前去摟著她：「好啦好啦！哥另外幫你想辦法。」

她已經很久沒有在我面前哭了，小時候那些溫馨的畫面再度浮上心頭。她抬
頭看著我，紅撲撲的臉蛋，長長的睫毛上猶帶著幾滴眼淚，真是個小美人。

# P* s7 o) N9 x  _9 g「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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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啦！」我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

她把頭靠在我胸前，我摸摸她的頭髮，就像她小時候每次哭了，我哄得她破
涕為笑之後那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實，我心中暗叫不妙。我要「幫」她？怎
麼幫？妹妹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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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m5 L* p9 A1 h$ X2 y「我就知道哥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呆望著她，那明眸皓齒的可愛臉蛋，一臉信任的神情。玲瓏有致的身段包
0 B+ W3 G+ j$ n/ g& T! o裹在居家的連身裙裏，露出修長的雙腿、細緻的腳踝……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 ~- T6 s/ D7 J9 F4 r「來，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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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順地服從我的引導，在她的床上躺下，我則在理性與獸性衝突之下，緩
緩把她的裙擺拉至腰際。我的心狂跳至每分鐘一百五十次，比第一次脫下女友的
內褲時還要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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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剛才她曾試著自行「處理」，裏面並沒有穿內褲。已經七、八年沒有
" {. O# G. B! W( L/ T看過妹妹的ＸＸ了，過去只不過是一條尿尿用的小肉縫，現在已發展成一幅旖旎
8 U0 E- y1 H7 k9 ]的風光。

0 v" Q  c" A, e3 R紅紅的花瓣，包覆著深紅的花蕊，令我幾乎忍不住想嘗一口。以前光溜溜的
下體，現在也長出濃密的雜草來，陰毛的面積不大，但是很長，而且不是很卷，
. f! K: Y# c& {$ c$ Z0 E1 R: n2 b看起來好像小孩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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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當然也很不好意思，把頭別到一旁去。我把她的腿拱起並分開，就像孕
0 T9 h7 @7 z: @. Z& G. b婦要生產時那樣，妹妹的小穴整個暴露出來。不知是因為裏面有個橡皮擦，還是
0 g- k# ^6 G$ M8 Y7 @9 p因為她在我面前露出自己的重要部位，小穴因興奮而稍微地充血，看起來更像是
, H. ^  m! E. a- _即將綻放的花朵。這時我心亂如麻，趕緊閉上眼睛，開始用力地想──到底怎麼
把那塊橡皮擦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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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_3 [8 P& u寫到這裏，請各位朋友一起來動動腦筋，該怎麼樣幫我妹妹把橡皮擦拿出來
呢？（我一共試了三種方法才成功的。）

由於心情太激動了，跟本無法思考。我要她先等一下，走到房門外，才喘了
" [7 W+ c! r& M' O9 h一口大氣。我把指甲剪一剪，手洗乾淨，然後準備了手電筒和一些衛生紙。這時
2 O0 Q  J1 P8 D- g. Y心情也冷靜了一些，在心中安慰一下自己，是為了幫助她，並不是亂來，內心的
: L" V* t5 U/ v$ A: s: b2 s* ~6 n罪惡感稍減，於是深呼吸了幾下，再度進到她的房間。

妹妹還是躺在床上，看到我進來了，她自動將裙擺拉到腰際，兩腿分開，恢
復剛才的姿勢。我注意一下她的表情，但見她緊閉雙眼、皺著眉頭，好像是要面
對什麼恐怖的事一樣，真是可愛極了。

好！接下來該做正經的了。想到這一步，心跳又開始控制不住地狂飆。我跪
$ t  ^/ n6 x; ?6 t在床前，兩眼凝視著妹妹的「妹妹」，一面伸出微微發顫的右手‧‧‧‧‧‧

' F  q2 a" _! K# m4 s# U5 l「啊！」在我的手一接觸到她那個部位時，她竟然大聲叫了出來，嚇了我一
( b+ n% f: w2 G" G/ Z( O. ^大跳，連忙把手收回。

! f" A* J9 ?+ S「怎麼啦？」我忙問。「哥‧‧‧‧‧‧」其實我也覺得這是自然反應，沒什麼事的。她可能也是沒什麼話
; X3 U7 M$ |3 d' e( w好說，頓了半天居然冒出一句：「‧‧‧‧‧‧你要溫柔點喔！」

0 ]$ r& I& ?4 M& y1 c! X  `' O「他媽的！我是在幫你想辦法耶！你不要想歪了好不好？」她這句話正和自
8 K9 q4 }$ {: C7 Z7 Y己心中的壞念頭相呼應，我有點被拆穿的氣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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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沒有想歪啦‧‧‧‧‧‧」大概是她對自己說出這話也感到不妥，趕緊提出澄
清：「可是那裏‧‧‧‧‧‧第一次讓男生碰嘛！叫你小心一點不對嗎？」

「誰說是第一次的？你小時候我幫你噓完尿，每次都要幫你擦，早就不知道
- Q) c: I& c% v) L* p( k% k% I碰過幾百次了！哈哈哈！」講到這裏，我忍不住笑出來。

她也噗哧一聲笑了，同時伸手把臉掩著。一時之間，房裏的氣氛已不那麼尷
3 O3 F% b( X  O; [4 o1 B/ u尬。

我再次伸出手。這回她看起比較輕鬆了些，我自己也是。但在我的手接觸到
她陰唇時，她的身體和我的心中還是同時震了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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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兩根手指將她的陰道口分開，左手拿起手電筒往裏頭照。然而她的陰道
是閉合的，看不到裏面的情形，我只好把手指再伸進去一些些，從裏面一點的位
置把「她」撐開，從手指之間的縫隙，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藍色的物體，分辨不出
有多大，大約距離洞口四、五公分左右。

在我注意力集中在橡皮擦上的同時，「長江東逝水」卻滾滾而來，擾亂了我
的思緒。我抬頭望了望她，她面色紅潤，閉著眼睛，好像還微微喘著氣。

+ o2 a' S2 v; l  z既然已到了這個地步，好吧！長痛不如短痛，就一股作氣把它拿出來好了，
$ K3 T* a1 r0 Q' Z  }' `以免節外生枝。我的兩兄弟（食指和中指啦）深入到橡皮擦的位置，企圖把它挖
6 W& X8 D" `0 v7 v# {. N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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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根本行不通，雖然妹妹已經被她自己「破身」了，但畢竟還是缺乏經
驗的少女，裏頭緊得不得了，不但無法張開手指挾住滑溜的橡皮擦，反而還不慎
將它往內推進了一點點。

& Z# B1 M' g  o4 u4 e「喔～嗯～」我奮力嘗試的這個過程，卻使得她輕輕呻吟起來。我的手指在
她濕滑溫暖的陰道中抽插著，還不時翻轉蠕動，不僅是她受不了，我也感覺到自
! x1 V8 e" F+ ~3 I! m8 w% o5 ]% ]- E己呼吸濁重、頭暈目眩。
@在確知這個方法失敗後，我趕緊把手指抽出來，上面已經沾滿了妹妹的分泌
1 N% S  b) M. i6 e0 ]- S- ]物。我用衛生紙把它擦乾，也幫妹妹稍微擦拭一下她那泛濫成災的小穴。

5 k6 v4 i( H: P0 u# @6 {「拿不出來呢！」我告訴她。

瞧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她腦袋中所想的，似乎已不是在擔心這個了。

「嗯，你還沒回來之前，我自己就已經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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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過了怎麼不先跟我講？」

「說不定你拿得出來呀！」

  w8 x# C- \+ N, ^: |* T其實我知道自己潛意識裏暗自慶幸她沒有先講，但基於心中所強烈維繫的道
- q3 D" g# ?2 @4 ]! z) P" ^德觀，不願去面對這種心情而已。至於她是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去探討，寧願
) ]9 q% S: e3 U; J9 |1 M# c4 Q相信不是就好了。

2 R: J: s( `2 }% S8 r' m/ h用手指之所以拿不出來，是因為裏面太窄，容不下兩根手指這般龐然大物。
2 @5 Y5 l8 N* p既然如此，我用細小的工具應該就可以成功了吧？我於是到廚房裏去拿了一雙筷
子，用筷子伸進去把它夾出來。為了不傷害妹妹的柔嫩的陰道內壁，我特地挑選
了那雙表面圓滑的白色塑膠筷，並且把它洗乾淨。那雙筷子本來是她自己吃飯用
& t; L/ a$ t" q: Z1 J$ `& O+ k的，現在用在她自己身上可能比較會習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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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我拿了她的筷子，笑罵道：「你拿那雙筷子，我以後不敢用它來吃飯
, N* v2 [/ @( Z& O6 z. P了。」

! y+ f2 ]# T9 N7 a& ]「你自己不用要給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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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b4 k3 }4 M: H7 z「媽不知道，就給媽用好了。」

. w+ A6 L; d( ^( s. p「你怎麼這麼不孝？沒關係，我們把它拿來當備用的，以後有客人來家裏吃
飯的話，就拿那雙筷子給他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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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3 L1 E4 {. t「不行！用完我要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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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陣，工作還是得繼續。我一言不發地上前把她的兩腳打開，再度分開
她的陰道口，將筷子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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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怕傷到她，我的動作非常小心。然而裏面實在太緊，我發現一只手實在
沒辦法操作，只好找她幫忙了。

/ `; j% Z8 i( P& F& w; Q我停下動作，抬頭對她說：「○○，你自己來把你的‧‧‧‧‧‧那裏分開好嗎？」

  Z* {/ d6 F4 d- t! t她坐起來，紅著臉，用兩手將自己的陰唇往兩邊掰開。我兩手分別持著兩根
2 A. v, [: P! u6 J筷子，先將筷子往兩旁張，分別沿著陰道壁鑽入橡皮擦的
我原先預期這樣可以挾住橡皮擦，然後往外一抽就出來了。可是那塊橡皮擦
的表面已經沾滿了妹妹的潤滑液，怎麼挾都會滑掉。我又試了幾次，結果還是一
直不行。

我抬頭看她一眼，沒想到她那時也正在看著我，我們倆目光一接觸，馬上各
8 q! ?/ S6 @& g" l" W. a2 Z+ s自移開。我看她的表情十分怪異。我想，雖然我們很親，但無論如何這對她而言
還是一件很羞恥的事。剛才她躺著自可把臉轉開，但現在既然要她幫忙，她非得
面對我，睜著眼睛看著我拿工具進出她私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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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1 O! W2 ~8 k4 z5 ]+ V( Y7 `: [! s想到這一點，我的心情又開始激動起來，趕緊說話轉移注意力：「好像還是
不行耶！」

6 _( F( \2 M7 _! \1 k8 u( `「啊？」蘋果般的臉上，立即變了色。

1 Z4 E# P) l: R* q我左思右想，實在是沒輒了：「我看我們還是去看醫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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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聞言好像又要哭了：「你再想想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嘛！」淚珠已在眼眶
2 \' x+ O/ D5 P2 ^$ M( ~7 H5 z" `裏打轉。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簡直像我是要把她推入火坑似的，我也沒
有再逼她了。

7 \7 r! U- K# t3 B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給一位國中同學，聽說她在某婦產科擔任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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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9 Z. }- A; a@好久沒連絡了，開口向她問這樣的問題實在蠻尷尬的。而且為了顧全妹妹的
面子，我並沒有告訴她是誰發生了這樣的情形，她可能以為我是和女朋友玩得太
1 c! A& W, h- t$ {1 }$ v過火，心中正在偷笑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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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_! ]5 Z7 t1 y) ^# e但在聽完她告訴我的辦法後，感覺比問她這種問題更尷尬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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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k' O! O1 _. N+ ]7 ?" g( V在我把同學的話轉告給妹妹之後，妹妹臉上的那副表情，我到今天想起來都
還會忍不住想笑。
" a5 x' v6 M, ?@聽完我的說明後，我們對坐著，一陣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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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 M. m% l$ l良久，妹妹一言不發，跑進浴室去，裏面傳來蓮蓬頭沖水的聲音。我仍坐在
她房內發呆，考慮著待會兒是否真要照我同學的建議做。

以護理人員的角度，她當然建議到醫院去，利用醫院的真空吸引器或一些小
道具可以輕易取出陰道內的異物。但如果要ＤＩＹ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切
+ p$ M! P% k- x1 I* T忌用手指去掏，否則只會愈推愈深。可以把手指從肛門插進去，然後隔著陰道壁
# P/ ^' L9 @6 Z: J7 b/ R) x# s6 {  m將異物推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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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o, Y, x9 I" r9 \# D7 n（各位這下可以想見我的尷尬和妹妹臉上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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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已沒有我考慮的餘地了，因為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更何況妹妹
都已經主動到浴室去洗屁屁了，可見她寧可讓我挖屁屁也不願去看醫生的決心。
* a2 O8 _2 E6 _  E1 R( b) y8 `看來我也只好尊重同學的專業。

我開始坐立難安，腦海中一直幻想著等一下的情形。妹妹小的時候，我最討
2 g3 M( ?: Q3 @: {$ I7 s; s$ z厭的苦差就是在幫她換尿布時要處理她的大便，還要幫她擦屁股。曾幾何時，那
7 m1 H. f9 S- Y1 x個小菊洞已離我遠去，幫她處理屎尿的夢魘早已不復記憶。而今，在徹頭徹尾地
探索過她那成熟的小肉穴之後，等一下更要處置那污穢的菊洞，然而，心情卻完
全不是過去那種不得不做的不情願，而是完全相反的‧‧‧‧‧‧

就在我的思緒已不知飄到哪裏去的時候，妹妹從浴室裏出來了。她足足用了
0 Q* F/ M$ h* V, O8 n3 k" S4 S洗一次澡的時間，下擺還沾得濕濕的。她不敢看我，只是羞赧地呆立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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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輕拉她的手，引導她到床上，擺出四肢著地伏著的姿勢。掀起她
的裙擺時，我先是一楞，然後是要很忍耐才能不笑出來。原來她裏面竟然又穿上
! [4 X+ D0 P* |9 H2 r0 P/ X了一層內褲，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罷了！她仍是這麼的清純，惹人憐愛。

. X5 H& i6 O% N. X! w! G那是件她平日慣穿的白色學生型內褲，鑲著有點土的花邊，很平凡，一點都
不性感。然而，包裹著她美好的臀部曲線，效果卻是不同。但令人發噱的是，拉
起她裙擺的同時竟然飄來一陣幽香，想是妹妹認為那裏是個臭穢的部位，特地灑
! b5 ^9 ]$ \3 T8 x) n上香精之類的東西，意圖美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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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拉下她內褲的同時，她嘆了一口氣。我感覺到自己拉下內褲的手從她粉
嫩嫩的臀部肌膚上滑過的美好觸感，緊接著而來的，就是那粉紅帶點褐色的小菊
& Z" ^& k$ m$ W+ s7 r, S8 G- e3 M2 L洞，就這麼直接暴露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再停在那兒欣賞的話，我自知會控制不住淫穢的念頭，因此要就快，
我毫不遲疑地伸出右手中指就往洞裏鑽。「噢～～」她叫著，但因為有前面的經
驗，我這次不理會她，還是繼續我的動作。

一不小心我發覺她已經近乎全裸地呈現在我面前。怎麼說呢？因為她是趴著
0 [& y8 C) A6 D  E的，寬鬆的下擺內，可以清楚看見美麗的雙乳。這兩點由於妹在家裏通常不穿胸
罩，平常看多了，根本不以為意，但在此時激動的心情下，感覺卻和平常大大不
同。紅艷的乳首，隨著豐滿的乳房搖動著，就像枝頭上的水果迎風搖曳、引人摘
取一般，竟是那麼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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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伸出左手來想去觸摸，幸好在半途中恢復理智而停下來，就近把左
( z2 Q( B$ C5 f- r手覆在她的下腹部，以掩飾剛才未完成的動作。

由於她肛門的括約肌一直收縮著，手指在洞外不得其門而入，我手上更加了
" \) u8 X' X+ u5 Q2 r4 Z( q# u把勁。
" x! s  H1 x. ]6 z7 A3 h0 M
, Q; r$ m, |, z& k$ H「啊！」她的叫聲突然變大，其實根本就是慘叫：「哥！痛～～痛！停！」

+ u) s2 ?% b( d; x我趕緊住手：「○○，放輕鬆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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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6 x* N, [3 m! E「不行啦！它不聽話，會不自主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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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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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不可以先幫它擦一些潤滑油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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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真是聰明的女孩。」我恍然大悟：「我竟然忘了這個步驟，以前的
( C7 i; [3 k" _9 M, f( O1 I* W‧‧‧‧‧‧教育影片都白看了！」其實我以前看過一片Ａ片，男女主角在肛交前，要先
用凡士林塗在雞雞上，才能順利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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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個也有教育影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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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P3 K6 R$ q7 Q4 n: z2 s「呃‧‧‧‧‧‧」我打個哈哈混過去。

我就近找尋可用的材料，剛好妹妹書桌上放化妝品的籃子裏有一罐面霜，應
該適用才對。

+ h  N$ ?2 `! N! L! q( `8 C手指上塗了面霜後，果然稍一用力，突破了外面的關口後就順暢地滑入。妹
妹並沒有叫出聲，但從她的括約肌一縮一縮地擠壓著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正努力
地忍耐著。小菊洞比她的小穴緊了好幾倍，因此雖然順利，我仍很小心地步步推
& ~' [1 ~1 A) I3 m; f進，終於把整只中指都插了進去。
' P/ U: {$ R3 A' z) r' O( O( F
- M. n' T0 v5 G) E$ {我按照那個護士同學教我的，用指尖隔著直腸向陰道壁摳幾下，很輕易地就
發現裏面有異物。接著就彎曲著手指，隨著手指一點一點地退出，將它一點一點
9 K1 A0 A6 L- z8 F地頂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不要誤會，我說的是橡皮擦出來了，而不是我那個
8 y5 v9 B: h& p$ C3 e出來了。）橡皮擦已被我推到陰道口，很容易地就可以將它抽出。

這塊橡皮擦是圓柱狀的，怪不得筷子會挾不起來。大約如粉筆那般粗細，只
有不到五公分長。我這個天才老妹竟然拿這麼小的東西來自慰，才會一失手就掉
6 }5 X' j8 o4 A9 T4 l9 P; l) O在裏面。

我們兩個心中都是如釋重負，妹妹更是耐不住一直緊繃的情緒，咕咚一下軟
6 ]4 m6 _0 j4 ]; @$ P7 J軟地趴到床上。

我在她身邊坐下，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本來想用右手的，伸到一半才發覺中
指上還油油滑滑的，連忙改用左手。我在上面輕輕捏兩下，道：「看你下次還敢
  D$ u7 [& N+ G" W3 e+ j. B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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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敢了。」她抿著嘴笑，一副全身乏力的表情。

我想到自己手指上滑滑的東西，除了面霜以外，恐怕還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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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Y; n: k% A5 a% S: v: o「喏！你聞聞！」我把手指伸到她鼻子前，想要逗逗她。
* {8 z& C# V; s$ |& o
. z! q8 _+ ?5 U8 x7 T沒想到她躲都不躲，反而伸出手來，一把將我的中指握住。她閃動的雙眸直
視著我，輕聲道：「哥，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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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o2 z) Y. k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報以微笑。除了享受彼此之間彌漫著的一股溫馨之外，
, d0 S& r, N2 h$ i& t7 Y, b2 a也為了自己把持住了、沒有做出麼矩的行為而慶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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