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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敲門聲後,穿制服的男人推開門,向財務課裡伸頭看。 - E8 I ?( {) F0 a
「這麼晚了,真辛苦。」
0 B9 a% T% d8 b$ B熟悉的守衛向一個人留下來加班的世森打招呼。和往常一樣的說,大門關了,回去時請按守衛室的電鈴。 h3 h, x0 ~, b# S' |# _, p
「時間已那麼晚了嗎?」
3 R% S5 f- r0 Q' O5 }世森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
8 u: E9 x0 c' Q/ t「每天都這樣忙啊。」 % `9 z) j& E) f$ d9 E
「那裡....... 」 1 e2 X' z& y6 s& c% x N
世森對不說廢話的守衛,說這樣安慰的話,不得不苦笑。
2 k& Z2 [/ K1 c2 H* Q/ I: ]1 k: ]也許是自己多心吧,好像他的話裡含著每一次都是課長一人加班的意思,使世森覺得他看透了自己對工作的態度。
# c3 o$ I; T p8 I! p8 w世森已出現白髮。對這個人品相當不錯的守衛,一直都牢記在心中。 0 v' V. E; g T. U' ^. W
「天氣這樣冷了,你的工作也很辛苦。」 * g4 L& q+ e$ O3 _/ r
「那裡,像我這樣的年齡,有工作就很幸福了。」
1 V4 P- {! ]9 D/ m「幸福.......」
# e) t# s" C) @8 Z$ k; F: A( y( J「大概是勞碌命吧,沒有工作就好像是很對不起自己。」 $ Q; P, j- R4 s/ y6 X
已屬老人年齡的守衛,用嘲笑自己的口吻說。 , o) p' [4 j) r6 i$ M
「你以前的工作是.......」 $ L& @, I" F6 f/ j8 x& a( u9 ?
「我也是上班族。」 ; B! F" k+ ~3 Q9 M3 g
「我想一定是一流的企業,而且還有相當的地位.......」
2 j, c7 j* n2 `/ y( W* X. c「那裡,公司也許算是大企業,但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齒輪。」 0 }6 n* p/ h* w$ |; {0 t Y
守衛的臉上出現寂寞的微笑,好像在回憶往事,但又突然清醒過來,說一聲打擾了就離開。 J6 c% b0 h( ]- i# R% e& t n
" 能有工作就是幸福" 是這樣嗎? % X) d4 q2 ]0 y' R5 P, I
世森自言自語。他站起來,走到窗邊,向外看。
/ ]- u. `+ @3 M1 t在建設公司中,算是中等的,是在繁華街的一棟大廈內,從窗戶看到眩目的夜晚街景。在華燈下,人群不斷流動。其中有人手捏著相同的盒子。
7 h& G: ], K, K J4 C( 對了,今晚是聖誕夜........)
6 M" t1 z$ S/ O3 \2 X! Y世森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在電話裡聽到妻子發睏的聲音。
" }. C9 E3 f% e* ?% w「我還在公司。」 0 z6 q, o/ t6 V o: m2 N
「幾點鐘能回來呢?」
' ]' ~, l. b( ?( i「大概是末班車了。俊一呢?」 , ~$ ?$ ^6 O7 n2 R4 D! m
「剛才還在用功,現在已經睡了。」
5 I- R3 g. x+ r$ h0 d" U' i: ^「原來今晚是聖誕夜。」 ! x# r/ ?5 p# k$ u$ N8 m
「是.......」
+ a J: p/ q8 h) n' |「俊一有沒有說什麼呢?」 $ w6 b1 I& ?4 V2 Z2 f# c0 g
「他說什麼.......」 P M# d) f4 P0 v J8 P! [
「比如說想要禮物.......」
. A' o% z$ v- W' @「沒有....那孩子現在是顧不得那種事了。」
# v$ J! o/ a- ]. F5 r- s. V! b「說的也是.......」 4 Y3 w' y8 B4 o& U* V% H5 q. X
聽到妻子毫無感情的對白,世森感到無奈時,又聽到妻子忍住哈欠的聲音說 ) ~- U1 X) `2 V6 r3 f1 z
「我很累了,要先睡了。」
. h1 V6 d: W$ k3 V( i: {% B9 z* a「嗯。」 - y" V+ n$ I; U5 p* c9 ?$ B
從公司搭電車約需一小時路程的郊外,買下這一棟房子,是四年前三十三歲之時。也正是當課長後一年半的時間。因為是在建設公司工作,得到許多有利的條件,能以這個年齡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按社會一般情形而言,世森的上班族生活算很幸運。當然還有分期付款,可是以後除非發生重大事情,就不需要為付款頭痛。
1 n7 i" U5 |- p. X' B( ^" 自從有了房子後,有時會產生很奇妙的感受,尤其是最近二、三年。"
9 A) o: `1 c, j) ~3 z( z世森放下電話後,心裡如是想。
5 I0 C) j7 W5 `$ {3 O: @9 d說是奇妙的感受,也沒有明確的問題。這個莫名其妙的感受,像風一樣從心裡掠過時,世森的思考會一時停頓,然後清醒過來時,擔心自己是不是自言自語而感到狼狽,這種情形通常是在通勤的電車上或一個人加班時發生。 ' Q. B' t' d; p F
當初以為是一時性的工作疲勞或精神壓力,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 J* u2 ^/ P' J- z. u" F後來開始覺得奇妙,是因為半年來這種情形經常發生之故。也從這個時期,覺得這是來自虛脫感或空虛感。 6 h0 X/ ]! u' P
自問有什麼空虛....然後檢討自己的環境。 # q: I# f$ W" T$ q N$ Z
首先就工作而言,雖說是中等的建設公司,但三十多歲就順利的昇任課長,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認真性格,做為財務課長也得到公司的信賴。 , b/ r; H: Z$ Q- H* L1 M
不過,從部下的眼光看來,他是一個沒有趣味的頑固上司。不過,世森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 _0 k; e/ j+ W) _$ H. K3 i( k家人是相親結婚的小二歲的妻子,和上小學六年級的一個男孩、妻子每天去現在流行的健康中心,另外心裡只有兒子的升學問題。為考進有名的私立國中,每天去補習班。
# l, w9 T" g& O- U, W ]如此看來,無論公司或私生活,世森都充分達成任務。
; _9 ?4 m6 ]5 {& v" i+ K6 t可是......世森心想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5 ]* V* D6 x3 S5 y( F
在這種生活中,有一天早晨在上班的電車裡,世森經驗到自己也難以相信的事。
4 v5 p% ]3 ]) G( v3 o2 w! ^早晨的電車是擁擠的,突然發覺在世森的前面有一個看來像上班族的年輕女人背對世森,圓潤的屁股緊壓在世森的大腿根上。
: Q' W3 ~: x2 ~ J* C- t/ k世森感到慌張,隨著電車的擺動,女人的屁股在大腿根上摩擦。 : h# E8 |- m" F3 p6 S
如果是以前的世森,擔心自己會被誤為色情狂,一定會設法改變身體方向,擺脫這種狀態。 . E* u( w7 c s4 y
但這一次沒有那麼做。世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被看成色情狂,後果一定很嚴重。可是這種恐懼感,反而讓世森一直保持那樣的狀態。
/ O6 \$ |" H+ S如果勉強一點說,也許是自己追求毀滅的一種衝動吧。但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心情。 , ^0 i* P9 g% V `* ]3 e
世森很快便勃起,想克制自己也沒有用。越想這件事,越膨脹。
6 H1 }8 O; }$ Y# F* s世森非常緊張,額頭冒出冷汗。
6 |5 O: j1 ~" D! r- F+ O1 a突然好像聽到女人大叫「有色情狂」的聲音,緊張感和恐懼心使他無法正常呼吸。
: P6 G1 u# H2 b, K" l4 D世森就在這時候發現女人的突變....... 。 7 I7 ?5 x* D! H, q* P
這個女人微低頭,露出困惑的眼神,微微張開嘴,露出興奮的表情。 " 這個女人好像沒有勇氣喊叫,而且是不是產生奇妙的感覺" 。 想到這兒,興奮感取代緊張和恐懼。
% O5 f, G; U# k% H: n1 `7 J在異常興奮的衝動中,世森戰戰兢兢的伸手摸女人的屁股,心跳得幾乎要爆炸。 ' r+ ^& W& y2 z; v5 t0 @5 a
可是女人沒有動。 * t, W5 D8 L! o2 S0 f
世森用汗濕的手掌在女人的裙子上撫摸圓潤的屁股。有彈性的肉感,還能感覺出輕微的三角褲線條。這種感覺使頂在屁股上的陰莖更勃起。 0 D- H; h$ {0 P( K
女人好像遇到緊箍咒,一動也不動。
- r3 r8 T/ ~" ^. Q& }4 t感覺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和女人有彈性的肉感時,心裡不由得產生想襲擊這個女人的衝動。 0 F0 c# L. v8 k l( u6 n; r
在電車上發生的狀況也就到此為止。 2 d$ M1 u: ~* s, K, Z. Y5 r6 I
從此以後,世森再也沒有色情狂的行為。這種欲望以後也放在心裡,但他的性格是無法採取色情狂那種大膽行為。
% U7 d" B3 r& x3 y* I0 ~4 M但僅有一次的色情狂行為,可以確定在世森的心中產生一種漣漪。 - k/ P$ |* R; @+ O1 Y% t% }
這種感情偶爾在心中湧出。在那奇妙的空虛感裡,像是綻放的一朵花。 1 `7 G% m/ _( L- `7 c; m; j" h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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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早早想著這些事情時,突然被門聲驚醒。 5 l; Z8 ~- f+ \* W2 t- Y) c) T
「果然是課長。」 9 p* a+ H( N2 ~7 L: O
「河西小姐.......」 + W5 d8 [5 T( I2 _5 s; q
突然走進辦公室的是世森的部下河西春菜。 - _) S* G4 ^! j4 g
「這個時候妳來做什麼?」
+ d/ E- ], ~+ H) Z' D& d「我是經過公司的前面,看到只有財務課的燈是亮著的,所以認為一定是課長。」 8 d* \+ I J8 H% U, v! m/ J
河西春菜口齒不清的說著,向世森走過來,走路有點不穩。
+ N) q* B: P' z8 O" G「妳好像很高興。」
2 h: ^/ @( Q$ b z" A「嘻嘻,今天是聖誕夜嘛。」
0 [! B! p0 s5 v她說先在迪斯可跳舞,然後去酒廊喝酒。
0 o1 y& T" L4 [( \, _% f「這是給課長探班。」 6 @9 A& }1 A; G
春菜把抱在胸前的紙包遞過去。紙包裡有漢堡和可樂。
& v0 w+ |# E# \4 ?: d' N$ m# e「謝謝妳。」 w* n+ f% y, k$ J$ I
因為剛聽過妻子毫無感情的話,現在看到部下的體貼,課長十分感動。
$ N* Z* G8 `9 O8 W河西春菜對世森做出難為情的微笑後,脫去大衣。 7 |! P) ]3 e( k: n
「課長是不過聖誕夜的嗎?」
0 b# L- N1 }8 t3 H! N2 _5 i「大概是吧。」 " P, @1 ^' h: N/ V" S* h+ T0 _: K
世森苦笑後,不知自己的眼睛該看何處。春菜懶洋洋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3 H* S+ F m$ {
從迷你的窄裙露出修長的大腿。
" A6 A. \ E2 S「可是,太太和兒子就不一樣了吧。」
' q7 S9 P8 L G4 V# C- ?忍不住凝視大腿的世森,急忙抬頭看春菜。 : w1 Y( t k: v/ ^0 B1 b5 m
「老婆和孩子都不理我的。」
7 a1 U) ^' i2 r. D6 m2 J「不理你?」
3 v0 B& o8 T! P1 n5 A「我這個人大概有沒有都無所謂。」
& _* Y. K% s! I/ Q! c% u看到世森的苦笑,春菜本來也想笑,但表情突然變沈悶。
e! T' E V* \6 m+ j7 ^「原來課長是很寂寞的。」 & S: d9 e; j- Y% [! |7 P# z! w
「我寂寞......?」
6 h B* }- J0 v- {' C- `* s% _「不是多餘的人嗎?」 4 t; Y9 w2 B& ?( P
「噢,妳是說這件事,難道妳也是嗎?」 1 ?2 S# N9 C% @4 |
「看起來不像嗎?」
3 s' y' C8 G0 Y. I' M! X3 X「不像。今天晚上不是很愉快的喝酒嗎?」
" }7 `7 Y( Z; a% Z7 H/ g& G! U5 f* H「我喝的是悶酒。」
" U' {* F; L, r2 b B& o W春菜露出自我嘲笑的表情,把披在肩上的長髮撩起,說: 3 n) V' d; d# \& j9 r9 w1 C. d
「我現在有很大的失落感。」 + m/ P' j: J) ?. B
「失戀了嗎?」 2 a; J9 f. ?8 k, g
「失戀......... ?」 6 A% R. E! d% F4 i- l" G* i
春菜看著世森反問。矇矓的眼睛瞬時射出光芒,使世森感到慌張。可是春菜的臉上又出現自我嘲笑的表情,恢復惺忪的醉眼。 ) J; d9 \( @- _2 b1 S* [( M
" 我說錯話了嗎?" 9 D/ l9 p4 G3 Q1 v f7 k
世森心裡這樣想著,開始吃春菜送來的漢堡。一面吃,一面看帳冊時,春菜轉向辦公桌,背對世森。 & B) L4 }4 \) A w1 `, G
然後有一段時間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後,春菜拿起電話開始按鍵。 + z8 f/ l4 N# e
世森發覺了,但佯裝沒有看到,繼續工作,但感覺得出春菜把電話放在耳朵上,回頭又轉過去的動作。
' w# V2 {) C7 V8 H「聖誕節快樂。」 7 \9 Q2 |$ Z7 `( N2 G; A
春菜突然向電話裡的對方這樣說:
+ T8 b& z* r" Y6 D/ J「我這個時間打電話....打擾你了嗎?」
! E& d. z6 ]* Z* a可能意識到世森的關係,春菜壓低聲音說時,世森不由得豎起耳朵。 2 L) H+ e( c' h
「你說話的口吻真客氣。嘻嘻....是太太在你的身邊吧。」 - N# {: D1 ]# _" ]0 o2 }' S& i
春菜的語氣帶刺。 . `8 I. _+ z% o; k/ H, a, B
「是啊,我喝醉了,不可以嗎?」 p: i# g C$ l2 `0 S
春菜變成歇斯底里,說:
, L( h+ s/ i7 B; n, g「但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什麼人喝醉的。嘻嘻....,你好像恨不得馬上掛電話。好吧,我就給你掛斷,放心吧,不會再打電話了,膽小的...傢伙,拜拜。」 ! P2 i* q# [' h. _
春菜像摔電話似地放下電話後,就以那種姿勢凝視電話。 , ^5 t9 m( c, o' b( Y
世森大約能知道春菜的電話內容。 4 b9 l3 Q" |2 }1 s# b4 S
河西春菜可能和有妻室的男人發生關係,現在和那個男人的感惰破裂,剛才的那個電話大概是宣告結束。 0 T# }+ K$ e" T- d2 N( u
春菜發生這種事也不足為奇,其他男職員們說她像當紅明星,不但面貌出眾,身材更是迷人,有人在背後說她交友關係複雜。
9 ^0 e' ]- i9 E. S7 G不知春菜是否知道這種情形,只見她不曾把交友關係放在心上。對很多男人,她是不放在眼裡的,因此有人認為她是自命清高。
" g* F- B* U/ ]4 Y& q世森不知道該不該向掛上電話的春菜說話,而且不擅長應對女人的世森,也不知此時該說什麼話,再者,春菜的背影好像不會接受任何的安慰。 8 J' K u) X5 }
經過一段沈醉的時間,世森也一直假裝專心工作。 u7 m" @& c2 L* s8 p" u4 q
不久後,春菜趴在桌上,世森以為她哭了,但又不像。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喝醉睡著了。 6 v/ @) v: K( T0 e" g
「喂,河西小姐.......」 3 Q7 u: P) Y. z v, G
世森搖動她的肩頭。 7 E; g, O& _& c5 F
「唔....不要吵我。」 2 A4 b/ G p" Y$ x$ p) s) Q
春菜像在說夢話,不肯醒來。
2 P" E0 J6 q( J$ a. S5 B" M「在這種地方睡覺會感冒,起來吧。」 0 Y5 G# F6 N3 |+ c3 }3 c! b
「不....不要......」
`2 e! @/ G1 V, e「真拿妳沒辦法。」
0 p! y% ]/ b+ n世森感到困感,決定先讓她睡在會客室的沙發上,拉起春菜的手臂放在肩上,抱起她。
& E( a& Q6 V' B6 _所謂會客室,只不過是財務課專用的小房間。在辦公室的角落隔開而已。 7 s) y. N- @9 `! t9 w( ?
春菜的身體倚在世森的身上。世森又感到困惑。不想聞也會聞到年輕女子的體香。抱起她時,又碰到隆起的胸部。
1 U1 B; p- \& i2 G/ J5 ]7 J5 a總算把春菜帶到會客室,讓她睡在沙發上後,世森立刻離開會客室。房間有暖氣,但睡著後也可能會著涼。 / [3 n. z& E+ C7 t- m5 Q* g; x
拿起自己的西裝上衣和春菜的大衣又回到會客室的世森,看到裡面的情形倒吸一口氣,佇立在門口。在沙發上睡的春菜,豎起雙膝,靠在椅背上,迷你裙幾乎向上縮到可以看到褲襪和白色三角褲。
. S- D( P9 o; _: q, l7 w$ K) E6 ^世森的心跳加快,幾乎要爆裂。 # d2 Q. Z: Z% X. z4 k
春菜因為醉意,呼吸時胸部起伏,從豐滿的大腿可看出她的年輕。臀部有驚人的重量感。 9 z& l$ M! [+ L9 p/ |
世森受到吸引一樣蹲下去,覺得喉嚨裡極度乾渴,呼吸也變困難。
. E o' e3 r6 I( t自己想做什麼,因為興奮過度,世森已經無法判斷。就在這時,腦海裡突然出現第一次發生色情狂的場面,全身為之震憾而興奮同時,聞到春菜大腿根深處散發出來的芬芳。不由得伸手在大腿上撫摸。 ' O; |% {- l& I" _- U; h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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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森把春菜的雙腿分開,透過褲襪看到白色的小三角褲。 眼光立刻被微微隆起的地帶吸引。 # t# L Q w5 {' @4 U! d1 o
就這樣把臉靠在春菜的大腿根上做深呼吸。 甜美的芬芳流入鼻孔內,使世森的腦神經麻痺。 9 y b( o5 w0 O. j2 G2 ]4 C
這時候只希望親眼看到這種香味的來源。
S' @ d9 H0 J* C: g世森想實現此希望。 可是不敢進一步動作,如果那樣做一定會吵醒春菜,對上司的淫猥行為一定會大聲怒罵。
9 E6 L; P0 K7 C. A- R3 O- S' z) {4 p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倘若公開,那可不得了。
l7 U$ ^9 l' y: U1 d7 n% G' K世森感到害怕。 可是唯有胯下物,在這樣一把年紀之下,發脹得幾乎要破裂。
' Z5 B6 [3 ?3 b5 N) l眼前的春菜,仍舊熟睡。胸前的絲質襯衫隨之起伏,形成一幅惱人的景色。 1 C+ Z2 e- A/ u; |2 @" v+ i
世森看著這樣的春菜,內心又有另一種想法。
" ]) {: f! |! C這樣的, 大概就是叫送上門來的肥肉,況且她也不是處女,尤其是她和有婦之夫關係破裂而喝悶酒, 明知我在這裡加班、還毫無戒心的在這裡睡覺,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呢? ! w2 t3 ?( W3 e+ T, f
明知這是自己往好處想,但這樣想過後,心情反而輕鬆。 對我來說,這樣的機會可能一輩子不會再有了。 以前因為色情狂的行為,在自己的心裡發現曾經有過紅花的世森,而後曾經到過幾次風化區,但每一次都沒有勇氣買春作樂。
, F$ I) k$ I/ j' Z. ~; ?從此而後, 就靠過去不曾看的色情小說,或有性報導的雜誌,滿足自己的妄想。 ) H* T8 }# b- O7 g
想到自己那種沒有用的樣子,世森很衝動的向春菜的大腿伸手。 $ f0 x d* J4 N# ?6 K& u1 r- j
首先把雙腿拉直,將身體轉向側臥,拉下裙後的拉鏈,再讓她仰臥。
$ e3 G8 t; M$ j2 }, Z# Q春菜可能以為還睡在沙發上, 只是發出輕微的聲音,但僅僅如此,世森已緊張得額頭上冒汗。 - E# v1 L; P9 {# V! ]6 ~
用雙手抓住迷你裙的裙擺, 一面觀察春菜臉上的反應, 慢慢向下拉,可是身體的重量和臀部的突出,無法順利的褪下裙子。 + l9 ?) `6 Y+ w. B3 B
世森感到焦急,開始用力拉。拉到膝蓋上時,春菜哼一聲張開眼睛。 + o" ?5 g% O5 `9 X; F/ Y$ J
剎那間, 緊張的世森和還不能了解狀況的春菜之視線相遇. 春菜看到世森抓住裙子,呆在原處的樣子,在她的臉上出現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 1 P* D' C- S4 i$ x- c2 r* G
「不要!」
" h- R, w' a# G3 i0 \' O春菜立刻開始拼命掙扎。 ' S# b# k" u+ g P' m8 w# Z+ x' T
「河西小姐!」
# X, @. M% z% x g0 r9 J「不要!放開我!」 , v, Q' N+ ^$ l1 d0 p4 C8 `# O
「妳....... 」 " ~6 `( B! T. L3 v8 _" s, U+ e# `
「不要!」
( t" K) `* |$ J S' ~春菜的雙腳猛蹬,想用雙手推開世森,不過迷你裙在膝上,無法使力。
6 C2 E) X3 r2 L- X! d7 W) d世森想抓住春菜的雙手。 春菜卻拼命的拒絕他想抓的念頭。此時的世森也豁出去了。 1 D' H; d: V+ t6 W+ s; J4 a
此時,春菜的手在掙扎時打到世森的臉,發出很大聲音。 剎那間,兩人都停止動作。 1 H: V. R h9 s0 D8 u- Y/ d
這時,膽怯的反而是春菜。世森反而火向上衝,把春菜推倒在沙發上。
% s+ {: }0 n$ z! v「不要.... 課長.... 不要這樣....... 」
5 d% G! f& J4 m/ g ?: D春菜又開始掙扎,但好像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 n, C8 ]+ F+ O3 {4 Q世森也已經失去理智,粗暴的脫去迷你裙,拉下褲襪和三角褲。 在彎下身體的世森的頭或後背上,春菜一面喊叫,一面毆打。 , u$ H3 E. e: @8 _8 ~3 m# D2 V
世森覺得她的手很礙事。
+ i) H8 B- M$ a! k& l* O4 D看到手裡脫下來的褲襪時,立刻想到用它來綑綁。
" d( N$ X' I1 S8 @2 @2 L把掙扎的春菜, 強行使她俯臥,騎在她的身上,把雙手擰到背後,用褲襪的中間綑綁手腕,這樣還可以利用褲襪的腿的部分。 , R' |2 D" m' h/ ^. e
雖然處於緊張的狀態,但騎在春菜身上的世森,還能想到這些事情。 6 \8 p! A. J8 L j
世森抱起春菜時,她的下半身已赤裸。 ( V6 j( v x( S1 E# V8 L/ j' H/ }
「不要!快鬆開我的手。」
- L$ W7 R" x/ X e2 H2 ^春菜扭動身體,彎曲上半身像是要掩飾裸露的下半身。 聽到春菜的哀求,世森產生罪惡意識。 " M9 m# `; F% H& C! ]- a2 W! |
此時,春菜可能覺得哀求無用,於是大聲說: ; r1 z0 M5 b. g2 {- a! l6 q* A- T+ C
「太過分了!課長做出這樣的事,我不能原諒。」
) z& {4 |; F0 r, }0 }6 ^- n「不能原諒?」
& T; z9 w) {6 V6 a" H「那是當然的!」
* m; J* j# M; i# ^/ T3 s+ k春菜憤怒的瞪視世森。
- K) `) V% D4 r) R( D「妳是想告我嗎? 」 1 L' M* g' g, m) }( F, c
「當然要告你!」
5 j) m0 m* ?9 l* f4 ^聽到春菜的話,世森覺得自己被澆了一盆冷水。 4 l4 D9 p& F' d" Q
「到那時候,課長就完了。」 ' D0 @7 N5 y" ^/ N; D1 c4 V
世森覺得自己的腳下好像地震般的搖動。 O& G# _4 S @
「不過,就這樣鬆開我的手,今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 M j& f% f1 [$ s( H) X6 S- Q7 Q這時候,春菜露出勝利者的口吻。
) i" e! R3 H6 A& K3 B然而這樣的口吻反而使世森更衝動。 這句話也道出世森的弱點,而這個弱點也是一直使世森膽怯, 因此心裡湧出的憤怒,除了對春菜外,也是對自己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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