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

小菁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美麗又善良，一雙美麗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不忘懷！
謝謝你！給我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一首內地幾年前流行的歌，隨著翻版光碟氾濫，飄到回歸後的香港……

我駐足細聽，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湧上心頭，那多年的心結，似乎纏得更緊！

挖出深銘腦殼內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區的三個春天的回憶吧！我想一吐埋藏在心底連妻孥俱不知道的陳年隱情暗衷了……

善良的讀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恥的……還是永遠補償不了的……

二、三十載光陰飄逝，往事歷歷恍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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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W0 q) O  h# ~+ \在那『焚書坑儒』的年代，國內知識份子被統稱為『臭老九』，要上山下鄉，接受『再教育』，其中淒慘的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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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重提的，僅是極少數純屬意外的我在偏遠山村苦中作樂的艷事。
; D- Y) B2 ?/ M# b& E: f  x" B+ W還有埋在我心深處的鬱結，雖然不提也罷，但人的思想，總不由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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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r9 H. ?& k: p+ p) \4 r! |我家住在城市，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業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標題註明『不收三屆生』，在走投無路之下，唯有不顧家姐的一再勸阻，『自願報名』到山區去安家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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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到之處自然是苦不堪言，不過，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禍得福！

8 _# O8 Q0 _" i在社會主義大家庭裡，許多『優越』我輩是無福消受的，這個福， 有是人類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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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G% |- t* u; H' T" D6 Y一個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幾輛臨時抽調來的『解放牌』貨車，載著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漸漸遠離了那歡送的人群、歡送的鑼鼓……

3 K! Z. _1 c  N4 a3 D6 |擠在貨車裡的人個個心情沉重，沒有人喧鬧、沒有人嬉笑甚至沒有人交談，只是隨著車的不停顛簸不停的搖擺……不知什麼時侯，有個我不認識的人哼起一首憂傷的歌︰

- Y- E) h% G: m離別了故鄉，不知多少年喲！那悄悄的遠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媽媽的慈顏！
靜靜的夜啊！冷冷的風，明月向西方……

* A( \9 @  E( u. Z5 Z. ^4 a- t這首歌是我是那麼的熟悉！動亂初我忍痛將家中藏書付之一炬，但這首歌卻因它那難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腦海，後來又在母校偷偷傳播開來，想不到已經傳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現在把它唱出來！

9 i1 ?( [8 O8 S2 }4 n: |' w3 u有幾個人跟著唱起來！但此刻正是身處其境，我已經無心再去哼這首熟悉的歌，歎那幽幽的歌詞，正是我們這群不幸可憐蟲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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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W7 F5 n  S9 Y0 g/ Z我盡量聽而不聞，眼光一直望著來路，汽車揚起的煙塵瀰漫在空中，憂傷的旋律在耳邊迴盪，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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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鐘頭後，車子駛進山區，引擎粗喘著，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麗的風景，竟使好奇的我暫時沖淡了離鄉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緒。

( a7 [, H% H- r* P. Z: |/ B開始有人下車了，還沒輪到我，還要更遠……更遠……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麼時候竟失去知覺。

當有人叫醒我下車時，車上 剩下三男兩女。

有個大叔在路邊等，他告訴我們，他在縣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門，已經先來這裡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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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  k- a; y  p- U我望望四野，周圍渺無人煙，車子調頭開走了，見到路邊有個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這山洞過夜等我們吧！

. Q/ h, \7 @2 U我們跟著大叔沿著蛇一樣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見村莊。

2 F  G/ S8 U* v- y7 c因為有霧氣，走到山腰時， 見山下一片雲海，周圍的山頭就像一個個小島，那情景就像神話中的蓬來仙境，滿腹惆悵的我也不禁被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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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Y# B, X0 R, V* [1 Z同來的向東和紅梅，學軍與英姿，他們的樣子像是兩對新婚小夫妻，看著他們成雙成對，親親熱熱，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們不是和我同出一個母校，我也不知道這四人的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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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一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時改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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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u3 ^0 R3 J( C! b0 y: Z4 a8 N我也有個帶『封建色彩』的名字，這裡不說了，因為我不肯改，還曾經還被人批判過，這次去報名上山，還被那幹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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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也沒有再聽他們提起自己的原名， 知道這兩對戀人因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門當戶對』登記結婚，才雙雙走上這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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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C+ D2 k0 A0 V9 `# W穿過山谷，我們又走入五里霧中，但已經到達一個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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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一個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牆卻可以 成三層高的小樓。

村民們好奇地望著我們。

) q' B* Y; D' n8 j而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 見這山裡的女人倒很秀氣，她們多穿著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難道這裡的女人都不用幹活？

我們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廟裡住下，廟裡沒有菩薩，也沒有和尚，後來知道，縣城裡來過一隊紅衛兵，他們砸爛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從此也一去不回！

& E3 Q+ R) p- X6 A  `+ _廟裡有些糧食，廟旁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帶我們來的大叔匆匆把我們介紹給這裡的幹部，就趕在天黑之前趕回縣城去了。

這幹部沒有講官話，他的方言和我們大同小異，他不像外面的幹部有一股官氣，態度和藹可親，尤其是對同來的兩位女知青特別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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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9 t$ n% `他對她們說道︰「我們這裡還沒有學校，兩位女同志就負責教小孩子讀書吧！」

又回頭對我們男的說︰「你們都是讀書人，政府要你們來我們這種連書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實在太委屈，不過你們放心，耕田下地另有專人，我們這裡沒什麼重活干的， 是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比較特別……」

說到這裡，他望了望兩位女知青，又說︰「我不好意思說明白，你們慢慢就會清楚了，不過這裡的人很善良，絕對不會傷害人的，這裡從來沒有罪案發生的！」

% g9 ]/ I. b) e這座古廟雖然殘舊，卻也是山村中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間廂房分兩旁向著一個天井。

縣裡來的公文本來是劃分成男女知青宿舍兩邊住的，英姿和紅梅低聲商量兩句，便雙雙向那幹部央求讓她們兩對戀人各住一間房。

- x" w3 C( ?! F+ J8 D' G3 O$ }* L幹部並沒堅持公文的規定，竟然答應她們的要求， 吩咐如果萬一縣城有人來，才臨時改變，應付一下。

9 t; J& a* M$ x% V於是，我住在西廂，隔壁是廚房，兩對戀人住在對面。

8 w/ h. ~9 V1 Y) U見到這個幹部和外面幹部的嘴臉根本不同，我多少有點兒欣慰，但聽說這裡連郵政也沒有，想到我坐了那麼久的車，還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翻山越嶺才來到這裡，如今彷彿與世隔絕了，心裡不禁浮起一陣酸楚。

但轉念一想，從此可以不問政治，不必再見到那些滅絕人倫的批鬥，又覺得能在這離塵隔世的桃花源裡安家落戶，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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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剛才驟眼看來，這裡的女孩子……

幹部所提到的山村風俗，我們立即領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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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f3 u. q5 e人有三急，當紅梅如廁回來，她粉臉通紅，輕輕拈了拈丈夫的衣袖，倆人隨即走進他們的房間不知竊竊私語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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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 v; n5 l後來，我從向東的口裡知道，原來這裡男女同廁，紅梅去蹲茅坑時，有一個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邊脫下褲子小便，紅梅羞得恨不得鑽進茅坑裡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見到紅梅手腕上帶著一個『上海牌』，一邊把那沉甸甸的東西甩去前頭上殘餘尿滴，一邊禮貌地問道︰「請問女同志，現在幾點鐘了？」

8 [2 Z7 ~& J; a( J' I6 s# q. d# Q" F+ \這事之後，兩個女人在廟裡私設了一個廁所，連她們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時我不禁暗自慶幸沒有帶著個女人來安家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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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樣說，今後自由身的我豈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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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知青宿舍』發生的『換妻』事件，卻也正是由於那個『私廁』而惹出的，這是以後的事，暫且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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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怪風俗並不 男女同廁這麼簡單，有一次，我和當地一個叫樹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測量土地，現場還有幾個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樹根突然叫了聲︰「新娘子從娘家回來了！」

說著，扔下手上的標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撲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邊跑邊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來，遠遠的，有個全身穿著粉紅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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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9 e/ C4 v+ L3 }& E& {( |' m/ _# X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澀地微笑著，任小伙子們塗滿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處。

  S, j- m. }7 F' @2 ^4 A  S直至她乾淨的衫褲污跡斑斑，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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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a0 A- ]+ b* c) n樹根回來後，我說道︰「哇！你們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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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 l, `9 j7 H* W+ G樹根笑著說道︰「你有所不知了！我們是幫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門，如果一身乾淨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樣子生得醜陋，無人問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長得漂亮，才有眾多人喜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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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m8 r1 J6 J9 R  S我說道︰「但是，我看見你摸她的小腹哦！這樣都行嗎？」

4 \7 E, G$ ^' v3 u( b" y- W「那有什麼，我遲早要和她睡覺的。」樹根蠻不在呼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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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0 i+ T" @7 I1 M「和她睡覺？」我詫異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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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Q: j! u' P6 u  b7 n「是啊！村裡的婦人，那一個沒有和我睡過。」樹根泰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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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濤濤不絕地向我講述了這裡的許多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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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b4 d' n1 j令我震驚的是︰這裡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 要兩情相悅，女方允許，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過夜。

" y8 C5 L9 Z# R1 h2 q丈夫從外面回來，見到門口有男人的鞋子，鞋頭向外擺放，就表示有別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裡面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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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8 K. c, [: x) w9 F鑒於如此，這個做丈夫的就會在門口稍候，或移足到別家去風流快活。

) b0 T7 D6 S( j( f3 V有客人到時，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覺，以表示對客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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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沒有老婆的男人就沒有到處宿夜的權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強姦更是罪不可赦的，聽說上一輩曾經有違例者被眾人活活打死。

但據樹根說，自他懂事以來，並沒見到村裡有這樣的事發生過，這裡的村民和諧共處，山村也一直是個夜不閉扉，路不拾遺的純樸小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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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w/ j3 i5 _5 Q; f. q樹根的話使我既大失所望，又產生了個新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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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如廁時，見有村婦在我身邊脫褲解手，她們若無其事，和言悅色，倒惹得我像腹瀉似的，頻頻往公廁跑！

+ m3 }  D% x& `' g1 M7 L( [但我也發覺她們除了與我禮貌的打招呼之外，並沒有拋過來一點媚態，現在想來，這是因為她們都知道我還不夠資格吧！

儘管我已經飽覽過好幾個大白屁股，也隱約窺視到那兩半球中間的少許赤紅色，但這樣就令我更加吊癮。

夜裡常聽見向東或學軍他們的房間裡傳出奇怪的聲響，我當然知道在發生什麼一回事，但我並沒有手淫的習慣，因為我 追求兩性共同製造出來的高潮。

$ V. t* a8 I; U要手淫的話，我不如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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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A) N& Y0 A8 P; Q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間，我要因她樂而樂，後她樂而樂！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絕不是自己發洩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樂建 在女人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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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 A+ m/ E7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畢竟不算實際，我必須趕快找一個女人結婚，否則這種日子我將過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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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3 R/ D" r0 X$ H0 b* Y# N; y我也很有信心，因為這裡和我年齡差不多的村女並不少。

( i/ `9 w/ h7 l為了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我直接去找那個幹部，並很坦白地說明來意。

! J1 Q% H# O' k. e# K幹部告訴我，他其實 是這山村的村長。

% u" M% J8 v  T- U: h6 f* N; \這裡竟然還沒有黨支部，難道黨的光輝還照不到這片四面環山的樂土？

然而我更關心的 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長的回答則令我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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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Z% n0 E" O5 r& R" O3 m  n! `原來這裡的男女都很早婚，不僅我所見到『適婚年齡』女子都已為人婦，就連小一點的，也已經和鄰村的小子定下親事。

& ^) @' a, J9 i9 m% A村長見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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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7 k4 P1 m8 W3 U: m, V在我垂頭喪氣，回頭要離開時，村長突然又把我叫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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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我有一個侄兒，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鄰村定下一頭親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帶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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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r. Z+ w: v) j, ]我並不感到驚喜，淡淡地說道︰「已經是去年的事了，還有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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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 L  \9 T0 h1 P村長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這裡的風俗，不但寡婦沒有人要，就是已經定下親事，男方死了，也要三年才嫁得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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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說道︰「我不介意，你快帶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記住早一點來找我！」村長望著我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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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動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長，卻見到村長早就趕著一頭豬在我門前的村口等我。

! n0 L8 U1 p* t3 t+ h我千恩萬謝，村長卻說道︰「那頭親事是我替侄兒定下了，我侄兒撒手而去，我都很過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來，也不至於耽誤人家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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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心高興，又問道︰「村長，你趕這頭肥豬，是順便去賣嗎？」

; i& d( N; f, G「傻小子！」 村長慈詳地說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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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v6 d* |) Q「哦！我知道，要錢嘛！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錢全部帶在身上了。」

「你的錢要去縣城才有用，在這裡沒人要的，我們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的方面山村是自給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帶進來換我們的茶葉和土產藥材，所以我們根本用不到錢，我侄兒的親事去年已經送去布料下定，現在 要再送這頭生豬過去，就可以擇日迎親了！」

我說道︰「就這麼簡單？但迎親的事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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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裡的小伙子會替你把新娘子接過來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訴你，新娘子交給你之後，頭三天歸你獨佔，之後，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歡，她肯的話，你不得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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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z( V/ k: T: @1 z3 N我沉吟不語，村長望了望我，又說道︰「當然，你是知青，我會叫鄉親們不去騷擾你們，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裡的小伙子到處宿夜了，而且因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喜歡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夠替你主持公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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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答不出來。

/ u7 Z: T# i( e村長笑著說道︰「這頭親事，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們不如回去罷了！」

: t9 d8 U* l; a: H& G. u9 h我突然問道︰「她漂亮嗎？」

6 }% N* O2 p- N, c6 E' z' \「我還沒有見過，如果你按我們這裡的慣例娶她，漂不漂亮問題不大，因為……」

「我們先去再說吧！」我知道村長想說什麼，於是截住他的話說︰「我想先把她娶過來，再決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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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1 p% Y7 x「也行！ 要你肯成了這頭婚事，怎樣方式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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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M! ~1 h* E我們繼續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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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種地方，還是入風隨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 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想到這裡，我開始覺得那頭豬走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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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啊豬，你就快點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個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這個八戒哩！

& B6 e8 D7 s' U1 g0 H  A+ W6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邊的小村，原來親家也是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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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村長一聽到這個村長說明來意，當場笑逐顏開，豬也被趕進去了，那個村長的女兒卻不見出來，原來她剛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 Y) b2 }- |4 U: Q7 R- {回來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那個村長的老婆肥得像我們趕去的那頭豬，她女兒能好到那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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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Z! q( {4 e5 ?* H; c, P; v明天就要來迎親了，唉！時間緊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訴村長，還是按山村的俗例成親算了！

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結婚了，我媽媽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經答應村長按照山村俗例成親了，但萬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捨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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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將可以名正言地和村裡許多青春少婦一親芳澤了，要知道她們名為少婦，有的都還不到二十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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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樹根家時，她老婆簡直就是個少女的樣子，但她混身風情萬種，一對脈脈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癢癢的，不過那時我還不能奢望。

再過幾天後，不要說樹根他老婆，那幾個在如廁時被我見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有機會一個一個地和她們成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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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 J+ K0 j- {到時，我在文革中冒險偷看到的那些禁書，那些紅衛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燒之前的禁書，我將可以一一實踐，哈哈！想不到在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我竟然仍舊可以在這世外桃源裡縱橫脂粉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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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K6 f; I4 \  |( U雖說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這裡的女人個個都像似山川靈秀凝聚的妖精！憑我在淫書中學得的房術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悅這裡眾多如花似玉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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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5 a( d/ E* m' q# O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萬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