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的呻吟

冰天雪地

下午，1 點半，大腦，就像這樣，斷斷續續，連不起來。天空再度飄起小雨，
9 Y, @9 U* f+ U% }3 O6 L: b3 B坐在往淡水的的捷運列車上，平常只會呆在前後兩車廂的我，一改往常作風，擠
) U' |8 O, Q0 W0 h* _# p到了中間車廂去；與其說是改變習慣，不如說是大腦無法思考而使自己變得不正
  I% b  f- m" D, u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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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C. P: H1 [0 w& U$ i　　左手手心，還留著離開賓館前，怡芳用筆寫下電話號碼，她很用力地重新描
2 b4 i/ h+ I9 b  u' F了一次，好像怕油性原子筆會輕易被雨水沖洗而去的樣子┅在我踏出房間的時候，
0 z6 }( `2 J6 ?/ a  k% A怡芳給我深深的一吻，很深很深，長達3 分鐘的舌吻┅原本溼透的背包也乾得差
不多，只是裡面的書本和筆記都變得無法使用了；除了背包裡面原本就有的東西
+ O5 Q: v1 \2 O5 F. Y以外，多了一包沉甸甸的信封袋，那也是怡芳給我的，在那漫長的吻之後，不知
道她什麼時候準備好的？還是本來有其他用途也不可知┅信封裡面至少有好幾萬
$ W; W! c! }6 v% G2 {吧！「究竟把我當什麼了？以我的身高樣貌和沒啥用的小老弟也沒可能去當鴨吧？」
或許從踏進捷運站之前，大腦就被類似這樣的事情佔滿了，以致於做出與平常迥
5 X( d+ h4 i" e, F& |8 J: }異的行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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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1 k" g7 G( ]　　「最討厭人擠人的車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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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  P  ?+ {　　列車到台北車站，車廂內的人和車廂外的急切地交換著位置，我則一屁股坐
在粉紅色發燙的塑膠椅上。「到淡水還有好久啊┅」閉上眼睛，怡芳身體的每個
部位不斷在小老弟附近徘徊，不知不覺又漲大了起來。為了怕周圍的人覺得我很
' h6 V' H' S0 K5 ?4 l6 X: }* nH ，只好用背包壓住，小老弟卻像抗議一樣，不斷頂撞著背包┅左顧右盼的同時，
才發現身旁坐了一個身穿粉紅色外衣，黑色雕花內裡上衣；純白色短裙和同色系
4 Y) Q1 l# R/ w7 T. i! h高筒靴的女孩。她雪白勻稱的大腿，正展露在一群色瞇瞇的死老頭目光下；她好
2 \( b" b5 F8 ^; k1 ^1 l像有點不自然，努力用小小的手提包遮擋著，卻又不知道該擋住哪裡？

% A# c! D" V  F" e) z7 O　　「這種天這穿這樣┅要讓人看又裝害羞，切┅」我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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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5 S4 i3 B, G2 I4 G: o+ u　　如果直接轉過臉去看清楚對方的長相，這樣實在太失禮了，以致於一直不知
道對方到底是不是個大恐龍。突然，她站起身，要讓位給一位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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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 K) R9 F8 o; H' ~7 l　　「啊！」女孩驚叫一聲。

! E8 F- S  `0 k- E4 ?6 V6 V( I　　「好樣的死老頭！竟然真的伸出魔爪┅」眼看著一個瘦癟猥瑣的痴漢老頭即
將把手掌籠罩著住短裙妹的小胸部┅「挖咧！」突然列車用力煞車一下，女孩反
往我身上撲倒！

% F6 B/ }7 s3 J5 T" Q+ I　　「啊！」「啊！」兩個人一起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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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B1 Q: m+ H+ m5 m2 t, Q1 E　　背包在煞車時滑落腳邊，短裙妹緊急時抓住了一樣東西┅沒錯，我那仍然漲
6 K- \: W/ z% X' F大的小老二！大概她也感覺到了，在百分之一秒後馬上變換動作，卻因重心不穩，
又再度往我這方向┅迎面而來的卻是她的屁股！

2 P( d0 A% F; D$ G, k　　「嗚┅嗚┅」短裙妹的屁股用力擠壓著我的臉，用菊花將我釘死在該死的壓
4 V5 A% f6 A" Q3 h! m克力車窗上！「感覺脖子快斷了！」此時，我的臉是被短裙罩住的，也就是直接
; m# M2 u5 ~* L2 }% C0 Y$ ^與她的屁股正面交鋒，看來我必須鳴金收兵了！否則後果將不可收拾，一敗塗地。

　　「喂┅喂！」短裙妹扭動著屁股想要站起來，卻苦了當坐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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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次勸阻無效後，只好攻其無備，出奇不意！

　　「啊～」短裙妹滿臉緋紅地跳了起來。當然，我的頭快穿破強化的壓克力了！

' \2 L7 M% B6 e; ?/ d　　「這該死的傢伙！」不過是在她屁眼附近舔了一下，反應竟然這麼大┅等我
恢復意識環顧週遭，卻發覺所有人的眼光分別投住在剛剛持續著猥褻動作的兩人
- j! f1 i. u- \3 P" ~* Q* ]身上┅而老頭們又氣又恨，怎麼不是他們隨便一個人坐在我的位置上？

7 ~! ?  n* d4 W) }6 t7 s　　┅┅氣氛異常尷尬，剛好到了一個偏僻的小站，也來不及看清楚名字，就趁
2 W$ S; }3 i* p! N7 Q; @亂拉著短裙妹的手離開了車廂。

　　「呼┅呼┅」「呵┅呵┅」兩個人喘著氣┅怎麼出站也記不得了，只知道趕
快脫離那些令人厭惡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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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你┅」兩個人彷彿很有默契地要開口說話，卻又都提不起氣來接
6 I8 U+ u/ R* P5 J. \# k下去。

　　我繼續拉著對方的手，才慢慢感受到原來短裙妹的手這樣纖細，跟怡芳略粗
2 I0 m5 Z! A7 T/ A! n( F, v的手腕和修長的手指不太一樣。而短裙妹也這樣乖乖讓我拉著，我往河的方向走
) L: p! k4 {4 B: |" ]3 [去，不知道為什麼，可能看見開闊的景色會讓心情平復吧┅┅┅短裙妹從剛剛就
一直看著我的臉，是不是在想剛剛自己的屁股到底坐在怎樣的東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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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剛剛很抱歉，我┅對妳┅做出了那樣的┅」現在反而讓我難以
開口明說當時的情況. 「恩┅」短裙妹紅著臉，將視線轉到放在胸前的手中。

　　┅┅就這樣無言了一段時間. 「怎麼我遇到的女人都不喜歡說話啊？」我這
. W7 E$ x. A$ K樣胡思亂想著。

8 F* K3 p3 U7 B2 u　　「啊！學校┅」短裙妹突然想到什麼，慌張著。

　　「恩┅看來下午第一堂課是來不及了。」短裙妹沮喪地低下頭. 「既然都翹
$ s. F! u. {* u+ @" y  H; u; U3 w+ g課了，要不要去海邊晃晃？恩┅我不是┅只是想補償一下剛剛┅對不起妳┅」

　　短裙妹充滿驚異的眼光反映在我的淡褐瞳孔中┅「好燦爛的眼睛！」我不知
/ s; w# f% m: l5 l2 V! v/ @% h% p$ x$ o覺地被她吸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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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短裙妹輕輕點了頭. 沒想到生平第一次搭訕就這樣成功了？還有今
天中午的〝初夜〞┅今天真是個神奇的一天啊┅兩人回到捷運站，重新往原本的
目的地前進. 下午三點左右，到達終點站。短裙妹的手機突然響起。

　　「恩┅恩┅好，我馬上過去。」短裙妹抬頭看著我，徵詢我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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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雖然才遇見不到幾個小時，卻像認識了幾百年、千年之
; g+ [2 Q) p5 e4 [. j5 `% ]久┅我揚起嘴角，溫柔地回看她，四目相交。

( e" Z' f# E3 j　　短裙妹用軟綿綿的手指翻開我的手掌，突然發覺已經有一個陌生號碼！彷彿
吃味似的，用更粗更深的筆，寫了更大的手機號碼在我另一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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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芯┅」我默念著附帶在號碼旁邊的名字，還多了一顆白胖胖的愛心┅芸
芯早已走遠，我卻仍舊呆立在看得見大海的堤岸邊，湛藍的大海，閃耀著一波波
碎在沙石岸邊的光芒┅似乎有什麼呼喚著我，心情像腳邊的小草搖盪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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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吧┅希望是┅一定┅」肥胖胖的紅糟太陽公公已經跟海龍王喝茶去了，
- c" G, ?7 t8 h7 n0 t+ ~我回到學校。在年末有盛大活動的各個社團正忙得不可開交，跟附近幾棟沉靜的
" A4 A' d% {+ k大樓形成一種明顯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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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背後傳來嫵媚的招呼聲。她是各社團中最搶手的女孩，月翎。

. }$ y! v2 f' |9 `: x　　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很喜歡穿超低腰牛仔褲，更搞不清楚的是┅她好像有
" I- o; b0 p5 @: I0 V* a' [意無意都在勾引著我？還是自己Ａ片看太多了，連現實和片中的世界都搞不清楚？
8 U% ]" t! w4 a3 z" T" J  J# M% h雖然學校的校風十分開放，但是這樣的情況時在有點讓我不自在┅「今天怎麼這
麼晚啊？早上的課全都沒來厚！老師都有點名喔！」月翎戲謔著說. 「點名啊┅
) W# V7 d1 E  T* f8 @/ K: W真傷┅」我自言自語著。

　　月翎突然間拉著我的手，快步走向社團辦公室。「今天你和我必須把10多張
  ~6 s9 v: @2 @+ f大型海報畫完，請不要繼續發呆了好嗎！期末展覽馬上就要到了耶。」

6 T; j# {" F6 o3 B' f, |　　「噢，對了，其他人說要去吃飯，吃完飯後就會各自回去了，因為我必須跟
  X, g4 d$ J& _: l一個可能不會出現的人完成一堆海報，莫可奈何只好被迫一個人孤單無奈地留下
0 A- k( x8 G. T; I9 u8 g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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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 l! Q1 e6 @　　「現在那個可能不會出現的人┅啊，是非常不可能出現的人竟然像耶穌復活
般奇蹟地出現了，剛好可以把稍早我獨立完成的一部分海報加工。唉┅笨手笨腳
的人也只能幫我分擔這一點點的工作了；記得要細心地畫，如果畫壞了整張要自
己重新做，我可沒時間幫你重畫一次┅」

　　月翎同時也是學校中有名的辯論高手，幾乎沒有人可以在她散彈般威力的話
; o8 d! p3 J1 v3 a3 Q5 K語下與她對峙，當然，我也不例外。

7 x; V5 J: m. S+ [1 l+ |　　社團辦公室果然只剩下我們兩人，月翎把一大張海報鋪平在地上，開始構圖
/ j6 Q7 z7 G; `: K- w；而我則不甘不願地幫忙完成海報加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變得鬱悶異常，
4 ?/ L# d- R5 B9 h2 j7 U想到外面晃晃。

　　離開座位，看到趴在地上的月翎，如往常般她穿著超低腰牛仔褲。她的姿勢
正好展露了光滑白皙的腰和一部分性感的股溝┅「可能有三分一吧！說不定更多
咧！」我正想著那條深遂的黑線到底佔了屁股的多少長度┅月翎抬起上半身，露
1 ~5 M! E, l7 T9 W& L" |出疑惑的眼光看著我。「你在發什麼呆？那疊海報的加工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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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7 O4 p5 |; O: Y* Y　　「哦┅我┅我想出去透透氣。」邊說邊繞過月翎，逃也似地竄門而出。

* B, E/ r: v$ f/ r% F　　在走廊上抬頭看著皎潔的月亮，好像明天就是十五了吧？從以前就有個想法
) ?7 O- S  j8 r2 e0 R：月亮一定是外星人在天空中打了洞，用超強手電筒┅「又在胡思亂想了？」月
1 H  z$ ~3 w$ C1 {翎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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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我試圖裝傻。

　　「看到了吧？我的股溝。」月翎平靜地說著，像是陳述月亮在天上這樣的事
7 g, M* B0 p, I% Q1 z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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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 H. L- J% `3 h' V+ S- o& A　　「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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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a0 E! `5 [7 o: j( A　　「呵呵┅是嗎？唉┅本來想再讓你看更清楚點的說. 」月翎端正的五官在月
光照耀下顯得美艷動人！

　　「什┅什麼！」我看著跟個子我差不多高的月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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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1 U7 m+ ]* ^6 @5 {　　「呵呵┅沒什麼，月亮曬夠了吧？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回家了，趕快把海報趕
' \  P- ~- Y! U, |1 T2 M" P3 f  w5 N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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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我回想著月翎的話，猜不透複雜的女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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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6 w; U) D& G& ]: K　　┅┅週遭原本明亮的房間也一一被黑暗吞沒，只剩下我和月翎提燈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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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I' H9 {1 Z3 {# A) e; g　　「我去買個熱飲，妳要不要吃點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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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t  \6 t4 z, r) L: A　　「恩┅幫我買隻甜筒吧！」甜筒是月翎最喜歡的零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3 J. p+ B9 X6 C' Q; ]: x/ ~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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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U$ h! k1 r9 x9 _( G　　在前往便利商店的路上，我看著兩隻手心上，兩組被刻劃的號碼┅叮咚┅「
歡迎光臨┅甜筒兩隻特價30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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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了兩隻甜筒和一罐熱咖啡，看著牆上的鐘：11點43分。

　　叮咚┅「謝謝光臨. 」

: @- J# q9 o  }) h) Q1 ?  |3 w9 _* S　　回到社團辦公室，月翎仍在海報上恣意揮灑著。「如果她去學藝術的話，可
# R3 a; V; i* ^4 P2 R能會變成一位出名的藝術家吧！」我站在玻璃窗外，靜靜地看著月翎自然下垂、
批散在背上的長髮，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誘惑股溝。

- T. ^/ y3 j1 X4 Z　　突然，月翎身體震動了一下！接著是不自然地抖動┅我趕緊隱身窗後，以免
% \' b7 T* j2 c5 e$ C" o# r3 a到時候又被臭罵一頓.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卻完全出乎我意料。

　　月翎把手伸進牛仔褲裡，掏出正在強烈震動的跳蛋！奇怪，怎麼我剛剛跟她
8 k' }. V1 ]  z# A6 Q在一起都沒聽到奇怪的聲音？月翎向窗外張望了一會兒，將跳蛋收到包包裡去。
「原來是這樣啊┅」那剛剛那個是高潮的抽蓄囉？沒想到月翎平常也會這樣自慰
┅我慢慢倒退了十幾步，才故意加重腳步朝辦公室走去，讓月翎以為我才剛剛回
- V9 \2 L4 \3 i& H/ G6 ?  c; G來。

# M8 F9 Q0 i* ~8 i% P　　「東西買回來了！」月翎的臉色泛紅，還帶有一絲絲靦腆，看來剛剛的推測
是正確的。

) x( g7 q8 V! ?. I' P% k0 U( u　　月翎接過甜筒，發現有兩隻. 「你也要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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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a! s  Q: S* l1 T8 ]　　「不，那是給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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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 {: g  L+ Y4 Z( {% k　　┅┅我默默地看的她，月翎顯得很不自然，可能是因為內褲沾滿愛液的關係
吧？

　　月翎邊畫海報邊一口口舔著甜筒，看著她櫻紅的小嘴，開始幻想我自己的寶
貝含在她嘴裡的感覺┅「你幹麻一直這樣看著我┅很奇怪耶。」

) h; w  K5 B+ m) c+ u　　「妳┅到底有沒有穿內褲啊？」我也很驚奇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1 B) @# o: b+ m; [$ Q　　「什┅什麼！」月翎鼓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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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1 [: s4 z5 e7 _4 _" ~$ Q　　「不┅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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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K* e3 p. f　　┅┅兩個人又變得沉默，只剩下水彩筆和海報的摩擦聲。

2 W( {0 K" i3 n　　我壯起膽，轉到月翎身後去，果然發現牛仔褲有著濡濕的痕跡┅月翎的屁股
, k' A! h+ d5 D" b5 @溝不斷在我眼前招搖、誘惑著我的老二┅終於，我一手摟住月翎的腰，一手伸入
月翎的股溝中！

( N. p; w! ^! Y2 T0 ?　　「你！你幹什麼！」月翎氣急敗壞地吼著！

, p& ^) z$ u! |: T+ z$ o' }　　「噓！妳不是很想要嗎？剛剛妳自慰的畫面我已經偷偷拍下來了！」隨便說
個謊說不定可以讓她乖乖就範。

* u% t- b  U6 {+ U7 N) `  I　　「什麼！你看到了？不┅不可能┅」月翎仍然扭動著身體，抵抗著我手指的
# _( A- _# D" d1 A/ U& r: [/ A攻勢。

　　「我不只看到了，還用手機拍了下來！」此時不安分的左手也撲向月翎的乳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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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掙脫我雙手的月翎再次讓我吃驚：月翎主動脫下上衣和牛仔褲，露
7 ^; ]+ K: O( j! j+ w出性感的胸罩和丁字褲，那條細細的丁字褲如何罩得住她綿密的陰毛和漲大的小
, e# g8 [& U+ A5 x陰唇呢？

/ ?) x; Q  ^+ R+ t8 k' Q# D　　月翎正視著我，我迎上她的唇，兩人舌頭糾纏著，從嘴角流下了不知道是誰
/ v* Z# d' n2 x的口水。我用兩手提起深陷在陰唇內的丁字褲，前後摩擦，月翎興奮地擺動著腰
┅不久前才高潮一次的她，似乎想得到更進一步的愉悅。

　　「恩┅喔┅真好┅再┅再多一點┅」月翎的雙手胡亂拉扯著我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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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解開她深紅色的胸罩，用雙手捏擠著兩個柔軟的乳房，「比怡芳的還有彈
: V/ ?% K* B9 y  b' D2 F性！」月翎的手也伸進我的上衣裡，用指甲刮著我的胸口和乳頭. 受痛的我也在
) e+ X* v! I0 s- K0 _2 ]% {手上增加力道，從左右拉扯到上下晃動，月翎的乳房就像果凍般不斷改變形狀┅
可能是月翎受不了了，一手拉住我的右手，往她小穴裡放入。

6 A3 L. y. W. [) ?; F4 W# e　　「恩┅就是這樣┅」我的手指在月翎小穴中來回攪動┅「恩┅呵┅呵┅」月
翎把我壓倒在海報上，兩個人變成了69姿勢，她拉開我的牛仔褲拉鍊，開始刺激
我的龜頭. 「哇┅真┅真厲害！」月翎技巧性地吸、咬、舔、含著。

　　看到右邊有剛剛拿來上色的最大號水彩筆，就用毛刷刷著月翎的陰核，讓那
, Y8 J7 ^/ g* l1 v1 L顆小小渾圓的最敏感部位變成奇怪的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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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招好像漫有效的，月翎加大腰部扭動的幅度，忘我地吟叫著┅「恩┅真好
┅真好┅再多一點┅再來┅喔┅恩┅」

, r1 D( W, z/ `# ^5 [, k9 `" Q7 S　　看月翎這麼起勁，乾脆再拿另一隻刷筆，來回點壓著大小陰唇。

　　月翎也不忘回報我，將我的小蛋蛋用舌頭清洗了一變，指甲也用力扎著我的
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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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A5 Q* J. r" K　　眼看著從陰道中不斷流出的液體即將滴到海報上，趕緊叫住月翎。「月翎，
# r8 ~, O# T8 K3 m- I我們換個位置吧！」月翎卻沒意識到我底下的海報，轉過身，蹲坐在我的臉上，
我只好把工具丟在一旁，用舌頭去迎接沾滿月翎體液的陰部┅啵┅啵┅我的臉頰
+ ?$ y6 O4 y. O- c" {9 P; B* c和她的陰唇摩擦發出令人心神盪漾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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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 v/ v% L9 B' t' X2 K　　我把舌頭伸進月翎陰戶裡，往四面八方探索著，不一會兒內壁收縮越來越快，
. [& O3 q4 [. Q# p3 j" a' n知道她即將高潮了，雙手也加入混戰，拉扯著兩邊突起的乳頭┅每一拉扯，月翎
的喘息聲越大┅「哼┅哼┅嗚┅不行了┅再來┅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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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 J7 J, F　　右手轉動著左邊的乳頭，左手按撫著綠色的陰核，舌頭加快速度吸允著不停
2 V% e4 P2 q% v% X流岀的愛液，隨著月翎身體弓起的同時，大量的水也淹沒了我的口鼻┅「呼┅呼
3 l; f4 F3 i! K/ w" p' A┅恩┅」月翎滿意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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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v+ l: i- d　　不待月翎高潮的刺激消退，趕緊將肉棒塞入月翎小穴┅用力撞擊著。「啊┅
啊┅不要┅不行了┅太棒了┅」本來想趁機草草了事，不讓月翎覺得自己很沒力
只能用嘴巴，卻沒想到抽送了4 、50次還是一樣維持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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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小老弟，去月翎包包翻岀跳蛋，塞入月翎的菊花，打開電源┅再將她身
" i! B9 }9 W1 C) r7 }, C: T體側立，跨坐在兩條大腿中間，抬起她的左腿，再次放入陰莖，刺激著上、中、
9 i5 r; T# {8 l/ l- q下三個點；配合後庭的震動，月翎高潮像是高原型的持續著┅「呼┅呼┅」「恩
& w% n& p( s% d' I1 V# ?┅喔┅喔┅」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可能是動作太大消耗太多體力了，月翎則用手
( H; y; V1 W4 D+ `, E0 f4 G搓弄著自己的乳房和奶頭. 看著月翎這樣淫蕩的表情，實在很欠幹，知道自己即
將到達頂點了，就讓她雙手撐地，我則趴在散亂著頭髮的背上，雙手繞過去挑逗
著紅腫的乳尖，小老弟也很爭氣，強忍著不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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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t* [- z# p. t! [4 P6 L　　「啊┅啊~ 我要高潮了┅要┅啊┅」月翎激動的呻吟著，也管不了是否有人
會聽到了，我家快速度進出著，陰道流出了白濁的不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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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 S" ~/ T; o　　「啊┅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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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一起倒在海報上，任憑精液從陰道中緩緩流出┅月翎轉過頭親了我一
下，我則望著她瞳中的我，「到底┅我想要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