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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流氓大地主第二集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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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27 00:02:5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第二集5 l8 D" A0 |* p; k! Y
  內容簡介:當上太子,對許平來說沒多少的影響。日子照過妞照樣泡,只不過為了以後能過上更好的生活開始考慮起培植自己的勢力,偶然的機會讓許平有了一個斂財的新渠道,如果這個計劃成功的話那白花花的銀子就再沒半點的問題。
! d3 x1 ]9 g7 Y* ]& g2 e  青樓的邂逅,許平碰見了巧兒的師傅,性感的尤物劉紫衣。被她的嫵媚和溫順所征服,而劉紫衣也是敞開心扉,服侍許平度過了一個溫馨而又香艷無比的夜晚。' s: _4 }( L6 ]0 Q* E
  當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卻無奈許平得前去天台山參加一次重要的祭天,一路上鬱悶的時候卻意外的遇見了一個潑辣的紅衣少女。這個少女還自稱是許平的侄女,青澀誘人的氣息讓許平禁不起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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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爆乳美婦在沐浴
- O" {) G: N% X. Q  I- g* p  許平正納悶,那個女人和小女孩怎麼洗了那麼久?看她們那一身的泥巴,不會真的洗掉了一半體重吧?看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得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大家。說到那個十分有骨氣但卻暴躁無比的捕快時,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
) p( d1 T2 n0 k, Y  趙鈴聽完無奈地歎了口氣:「還好她們碰上了平哥哥,不然真不知道會在這個複雜的地方遇上什麼事。現在申冤的人那麼多,每天在街上都會碰見不少這樣的人,確實已經見怪不怪了。」
' {: n$ h+ d8 }8 u& z: H  程母一向話少,這時候神色黯淡的說:「也確實是她們運氣好,能碰上太子爺,不然不知道是被人賣掉還是餓死。從以前就聽說京城裡一日一碰上這樣的人,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裡再說。現在的人心啊……」9 E: ]6 M5 `0 `# s
  趙鈴嫣然的笑了笑,滿是柔情的看著許平,徐徐的說:「起碼她們是幸運的,不過我對那個叫陳奇的捕快比較有興趣。要知道,一般當差的哪一個不是為了自己的荷包著想。這傢伙能這樣維護外地來的窮苦百姓已經算是不錯了,再來他脾氣也是真夠暴躁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拔刀砍人,太沒腦筋了。」6 Q4 b0 B9 G6 _% _/ e
  許平見氣氛有些冷,趕緊換了個話題:「好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
. e3 n# A5 [: ]) ]* }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們慢用。」0 S+ Y; K5 L9 j, `1 G
  程母想起了家裡的變故,臉色曖昧的道了個福後走了出去。: i6 H( o1 a8 j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親。」
! h  d2 d; Q# B5 J2 [& M  凝雪也趕緊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兒在旁邊不為所動的繼續吃著。
4 d: c8 l0 i( E* ^0 Y  奶奶的,真不該談這些傷氣氛的話題。看著母女倆一個青澀一個嫵媚,一走一扭的高翹臀部和纖纖背影。許平真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巴掌,媽的,什麼不說,說這些東西幹什麼。( W+ l1 ?( p0 P$ q
  「平哥哥,你怎麼了?」0 b4 S* M8 ?+ |/ i, F) c* r1 N8 V
  趙鈴見許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還以為他為了京城裡這些不成文的俗規而生氣,心裡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許平的腿上,柔聲細語的說:「平哥哥,別生氣了。」& @  o0 z4 S. a5 k/ D- Q
  許平一看旁邊的趙鈴,小臉因為火鍋的熱氣變得通紅通紅,精緻小巧的櫻桃小嘴也辣得都是紅潤的水光,一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充滿靈氣的秀目滿是柔情蜜意,讓人看了覺得心裡特別舒服。許平不由得輕握她的小手,開始淫笑地看著眼前這個越發水靈的小美人兒。
# a7 `& T9 N7 a) U  二人因各自忙碌已很久沒有親熱了,手心上傳來那癢癢的感覺,趙鈴這個已經試過雲雨滋味的少女,哪裡不知道自己愛郎的情意,雙目一時間變得迷離起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
9 ]  e7 c3 J* x" b2 U7 D  「哎,當礙事的可是死罪啊,我還是走吧!」! A5 y& Q) J" y
  巧兒一看二人有發情的衝動,裝作一副老成的樣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上還不忘拿著一大碗熟羊肉,邊走邊吃。  O$ P% }" v9 Y- F6 n' C+ \
  「寶貝,想不想我啊。」
4 k  L* p7 n( {) D2 g  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把一臉嫵媚的趙鈴抱在懷裡,對準誘人的紅唇吻了一下,舌頭靈活的撬開牙關,進入了溫熱的小嘴,貪婪的吸吮著甘甜的液體,在她又香又滑的嘴裡使勁的品嚐著少女的體液,霸道的讓她配合著自己一起糾纏起來。+ n6 o6 g9 _! Y: B' L
  趙鈴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平的手就已經伸進了衣服裡把玩著那對精巧的玉乳,輕輕的找到那如蓓蕾一樣精巧的小乳頭,只是輕輕的一捏就感覺趙鈴的身子顫了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許平再也忍不住,探手鑽入她的裙底,延著細滑的腿根慢慢往上探索著,龍根也堅硬的頂在了小屁股中間。
8 `8 G& U! W3 U9 a) |* i% B; c  趙鈴從迷戀中回過神來,嚇得趕緊按住了那雙做怪的大手,有點羞愧的說:「平哥哥,人家那個來了。今天不行!」- @' y6 \  ^" e* P7 F! E
  雷,神雷,九天神雷。這句話把許平給劈得體無完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0 A* s" u( y9 v0 p" ]; r& G
  奶奶的,知道自己月經來了就該乖乖的躲著點,居然主動送上門來,還等快進入正戲的時候才說,實在太惡毒了。
& w! o/ @* R- U  F( j  許平哭喪著臉說:「怎麼那麼巧啊,不會是專門和我做對吧?」3 g# p/ N& S' h6 G6 k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覺了,晚上你在那邊睡就行了,別回來哦……」
* G. s: ?! T8 @$ ]% M8 r  趙鈴趁著許平鬱悶的時候趕緊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勵自己的男人去採摘別的花朵。9 y/ m: B+ S5 @! \
  在這個年代的男子,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只有一房正妻,別人肯定都說這個女子善嫉,光這一點就足夠男人無條件的踢開黃臉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豪門,除了名分外,地位其實和丫鬟差不多,除非娘家也是顯貴。( b2 B1 U8 n* [4 E2 c8 u5 y8 p
  趙鈴是個懷春的少女,當然也有過自己的夢想。但是只要冷靜下來,不免也覺得有些惆悵,自己的愛郎身份顯赫,還是顯赫的過了頭了。身為一個太子,要是無法為皇家開枝散葉,那可是一個天大的罪過。而趙鈴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平民百姓不說,哥哥更曾是咆哮山林的土匪,雖然現在有許平的疼愛,但如果哪一天失寵,就徹底的完蛋了。
; ~* T; h( t) |  一個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懷念著許平那張大床的舒適。一件件將輕紗羅裙慢慢褪去,趙鈴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嬌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小腹上,玉手一邊輕撫著,一邊呢喃道:「肚子啊,你爭點氣,讓我給平哥哥生個兒子吧……」
+ q8 }* n! C1 g- o  比起趙鈴那邊的諸多感慨,許平卻是在這生著悶氣。奶奶的,那個死鬼岳母什麼時候不來,偏偏今天來。這樣老子怎麼把凝雪那丫頭吃了啊?
5 C( g! X8 N# I( `# j0 z% D  想想母女倆傲視群芳的一對巨乳,許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老子把這對母女騙上床,一定要讓她們輪流用她們的大咪咪來幫老子乳交,到時候肯定爽到極點。' }; s: X3 j  s) d" j9 I
  干,還是不幹?難道要強推嗎?許平猶豫了好久都沒辦法決定,還是先到她們那再說。
. s/ b( w. t' y) a0 A) l1 Q  夜黑風高,雖然古代的燈光還不是很明亮,但太子府卻是亮晃晃的如同不夜城一樣,在京城裡也算是著名的景點了。許平這時候站在花園裡,左右手玩剪刀石頭布,吹了一個多時辰的冷風,還是沒辦法安慰兄弟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挺立,向自己強烈的宣示著它的不滿,要求找個小洞洞滿足一下。
! _0 r. r9 l+ ?" X  要是左手贏的話,自己用嫻熟的技術打飛機解決,當然這樣的結果是他最不樂見的,估計就算贏了也不會執行。右手贏的話,就借酒裝瘋跑到程凝雪那兒,管她什麼老媽不老媽的,進去一律用強,反抗的話就強姦,配合就通姦。按照這丫頭的性子一定會反抗,再加上她媽,肯定是一場激烈的三P ,想想都覺得刺激。
! M( c' m$ A* O3 ]# ^: F* Q  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辦法做出決定。其實這年頭的這些人,就算許平進去用強,她們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他地位崇高,但這樣沒半點情調,和找妓女有什麼區別?這也是許平不和那些宮女丫發亂來的原因。
% K% z- b% p; w) B5 y% `% d  巧兒悄悄的繞到了許平後面,一邊打著飽一瞞,一邊笑嘻嘻的問:「主子怎麼不去陪鈴姐姐,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不會是被趕出被窩了吧!」" ]0 Y( N, I1 P, V1 D6 b
  許平本來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樣子,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去去去,少爺我煩著呢,現在都想去當採花賊了,你別在這搗亂,惹惱了我,可不管你年紀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全府都聽見你的慘叫。」& B) b" d) F! n+ h3 i
  巧兒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聽許平露骨的話,臉上露出紅暈,看起來分外的嬌俏可人,低下小腦袋小聲的嘀咕道:「那麼大火氣幹什麼,人家又沒惹你。」
, e2 e; G2 b# a9 ^  又看許平一臉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腦袋語氣高興的說:「人家知道了,這兩天正好趙姐姐月事來了,沒辦法侍寢,你才跑出來了,對嗎?」
( _. B  f6 j- \3 M  許平這時候眼淚都快下來了,難道真要玷污自己正直純潔的人品,蒙著臉出去禍害別人的閨女嗎?這……這實在是傷風敗俗,實在是太刺激了。再說,堂堂太子爺要是淪落到去當強姦犯,那也太丟人了,退一萬步說,要霸王硬上弓起碼在外邊,就在自己家裡搞這些事未免也太淒涼了。
. [7 A' Q& ?7 c: R( R0 W  巧兒低頭看見他褲襠中間的大帳篷,好奇的打量兩眼,心跳加快的問:「家裡不是有那些丫鬟嗎?你若想要,她們肯定樂意?實在不行,你跑回宮裡,那裡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開口,她們鐵定一窩蜂而來,何必自己在這難受呢?」
: D5 [4 a( r6 A* I" p  「找她們幹什麼,我還懶得動呢!」  k7 K6 U8 o0 A. i: {# o+ z6 a- E
  許平一想起那些怨婦,馬上嚇得搖了搖頭說:「要是找她們,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的。要是被她們輪姦到明天早上,我還有命嗎?」
9 L  x1 a( x2 H8 z8 N) L, w2 G/ Z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  j4 {/ R, p) b$ {! \
  巧兒繼續討好的說道。
0 u% F! X4 U, F6 o  「她老娘不是在旁邊嗎?怎麼找啊!」" l, h1 @# \" r1 @; j
  許平有點鬱悶的答道。% Q- ~) ^7 a% Z3 v4 f' }& Z+ {# B
  巧兒一臉認真的思考,小眼珠轉了轉,突然打了個響指,壞笑著說:「有了,一會兒我和鈴姐姐通通氣,我們找個理由把她媽媽帶走。這樣不就有機會了嗎?到時候我們多拖一點時間就行了,等她回去的時候,你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d' L& k+ H( f) v4 s
  許平見巧兒的小腦瓜一直都在為自己著想,感動的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臉上滿是興奮的說道:「還是巧兒乖啊,以後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認你做乾媽,實在不行,等你再長大一點,少爺我爭取讓你也生一個。你對於皇家開枝散葉的功勞簡直就是千秋萬代。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 O6 }  z0 a% u  巧兒紅著臉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沒幾下就消失在了夜色裡,還調皮的說:「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們房間門口等著,等一會兒人家把她媽媽帶走的時候,你就可以盡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 H, T" G1 O! V' Z
  許平嘿嘿一樂,聞著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再看看她已經玲瓏微張的曲線,開始有點後悔自己怎麼不提議把這小蘿莉推倒呢?看她那樣,已經發育得不錯了,也夠自己好好享受一番。雖然是祖國的花朵,不過搞起來也是清音體柔易推倒,別有一番風味啊。2 o/ q" E: P+ R- [; l4 @
  想歸想,左右權衡之下,還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贏了。許平想想那肉團,不由得流口水了,爬上屋頂,輕手輕腳的往東廂那邊潛去,直到看見凝雪的房間才慢慢的跳到房頂上潛伏著。自從修練武功以後,這一次是真的體驗到了勤奮的好處,光是這份無聲無息的功底,以後想幹哈壞事還怕幹不出來啊!
7 i' P, T9 M: n  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果然沒多久巧兒就跑了過來,輕輕的敲著房門,乖巧無比的說:「雪姐姐,鈴姐讓我過來找一下你媽媽過去說說話,你開開門。」
5 ^/ Y- ~8 a5 Y9 ^2 z- K  許平這時候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彷彿程凝雪已經脫光了衣服等著自己一樣。但房間裡一陣瑟瑟的水聲,似乎有人在洗澡,除了剛才那一句外,聽不清她們在交談什麼,只是見有人開門說了幾句後,巧兒就領著未來岳母走了,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十分愉快。
0 p2 n& ?5 R; f. ~  直到看不見她們的背影后,許平才翻身下地,像做賊一樣推開了房門。這還是第一次進凝雪的房間,屋裡佈置得溫馨典雅,隱隱有股說不出來的香氣,香床櫃檯胭脂氣,典型的女兒家閨房。稍微往前,就看到隔壁的屏風後有個婀娜的身姿正在沐浴。
. x3 U, l2 i" }+ h( X4 N2 D+ ^  見沒驚擾到出浴的美人,許平躡手躡腳的把門給關上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朝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許平就感覺一陣異樣的刺激,終於算明白為什麼古代那麼多的採花賊了,除了對美色的迷戀外,最大的吸引力就是這種「偷」的刺激。
' z: b, F$ x$ C  M2 O  趴在屏風前悄悄的伸頭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簾,一滴滴水珠正延襲而下,看起來嫩極了。烏黑的長髮此時去掉了繁瑣的裝飾,一縷縷青絲隨意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嫵媚無比,傲人的身軀被熱水泡得發紅,從後面還隱約可以看見那對碩大的雙峰。這樣若隱若現已經讓許平硬得不像話了,就差沒直接撲上去XX○○ 她了。
- ~" i: U; B% G* u0 a4 _" H  許平稍微想了一會兒,悄悄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褲,朝美人慢慢的匍匐前進。既然是來「偷」,就必須玩到底嘛,哪怕她一會兒反抗,也總比點穴以後沒知覺強多了。$ c3 K. o1 v  {8 H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個色狼正在悄悄接近,還在仔細的清洗著自己的嬌軀,細心的呵護著每一寸吹彈可破的肌膚,手拿著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撫摩著自己的身子,當手來到那大得都快掉下來的豪乳時,只是輕輕的一碰白嫩乳肉就顫了起來,一讓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9 x7 C9 j" d0 [5 W7 M8 s  許平哪還忍得了了,色慾上腦整個人跳進了木桶裡,水馬上就往外溢了出來,流得遍地都是。下身的龍根硬挺挺的頂著她的屁股,但一抱住懷裡的美人馬上就感覺不對勁,一量乳入手的感覺明顯大了不少,才一個月不見怎麼就豐滿了那麼多,自己又不是沒摸過,雖然大,但還沒誇張到這地步。他有點疑問的伸手握住了一顆乳頭仔細的摸了幾下,真大了不少?/ V" \1 F: }0 ?( B
  美人被抱住,身子一僵,嚇得說不出話來。又感覺自己的胸部正被人把玩著,來人肆意的玩弄揉捏著自己敏感的胸部,突然回過神來,張開朱口,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
$ |7 L) E, T4 {# s3 t2 [  「啊!」% _$ F% g3 H9 {- P
  分貝高得許平耳朵作疼。( G) j( C8 }: u3 m1 v
  靠,壞事了。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間裡洗澡又有這樣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來岳母了。許平趕緊伸手摀住了她還在尖叫的嘴巴,頭往前一伸,仔細一看,還真的是林紫顏,這時候她滿臉都是恐懼、緊張的看著自己,漂亮的眼理志忑的神色更是讓人憐惜,看起來真的是被自己嚇壞了。) m3 A: C# T: d$ L; t3 v. G; s9 ]
  許平冷汗都滴下來了,剛才那種高亢的尖叫,別說傳遍整個太子府了,就算是傳到皇宮都不稀奇,要是凝雪這時候聽到聲音回來的話,那對以後的推倒計畫就有所阻礙了,也許她還會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那時候母女雙飛的大計就難辦了。
" m7 l" k- u" u2 f4 I' `0 c  e( G4 z  不過頂著這樣一個美婦人確實也挺爽,她一掙扎,那香臀軟滑的磨過龍根,又綿又滑的,觸感特別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義上是不讓她亂動,實際上還不是大吃豆腐。小腹平坦又有彈性,腰身又細又美,還真看不出她生過孩子啊!
* t/ [7 c5 G/ x3 b  許平下流的讚揚著,臉上卻是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說:「姐姐你別怕,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還以為是凝雪在洗澡,你別叫了,我馬上放開你。」6 @) f1 N9 p2 f
  林紫顏感覺男人的火熱頂在自己的臀間,生怕再湊在一起的話一不小心就頂了進去,這樣一來自己的名節就沒有了,立刻就慌忙的點著頭,只求快點脫離身邊那滿滿的男人味。4 R$ n5 }1 B- [) y
  許平看林紫顏點了點頭,這才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不過卻還是忍不住作怪,故意用龍根在她屁股上頂了一下。
8 ]7 B/ \2 a. ~6 U" |" v9 C  林紫顏不禁一聲嚶嚀,那種久違的感覺激衝上來,整個人差點軟了下去。再看看許平臉上那淫蕩的表情,就差沒說:「我是故意的。」
! m8 ^$ Z+ A2 b  頓時心生嗔怒,但想想對方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又是當今太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 V* @  d" e$ C  許平則是嘖嘖的打量著她的正面,乖乖啊!就這一對大傢伙,饑荒的時候能養育多少的孩子啊!許平用最專業的數據看了看,應該是傳說中的F 了,雖然有一點點的下垂,但卻不影響它圓潤的美感,有趣的是小乳頭還是深紅色的,乳暈也是小小的,看起來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樣鮮嫩,讓人忍不住想含到嘴裡好好的舔食一番。
. x' i3 D# x8 E, D; C  林紫顏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嬌軀,這才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洩了,連忙把身子沒入了水裡,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上,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但馬上就發覺這姿勢不對勁,許平的下身也在水裡,這時候露出了龍根的大頭在水面上,好死不死的正對著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輕輕的張開嘴就能碰到這根嚇人的大寶貝。/ M& e9 Y" l2 X# p% Q1 w
  林紫顏慌忙的撇過頭去,心裡賠罵自己羞恥,又不是什麼人盡可夫的妓女,怎麼一看見男人光著的身子立刻就變得那麼下賤呢?心裡雖然罵著,但卻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得嘖嘖稱奇。眼前這東西起碼有二十公分長,而且粗的不像話,這是人長的東西嗎?
( c( i0 O2 z; h0 w  林紫顏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簡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心裡又隱隱擔心自己女兒那嬌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這樣的恩寵,要是太子爺一時興起,粗魯了一些,那女兒可怎麼受得了啊?: ^- J, P2 M( u) x- E# c) H; n# R3 v1 o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U$ C8 W$ J3 `4 ?
  許平沒話找話說:「洗澡啊!」: b8 B* P4 D8 G, J) r" V/ e, ^% }
  「是啊,你找小雪?」8 a. w0 p. n/ C# |6 \$ V4 `+ w
  林紫顏腦子似乎也進水了。3 N% @9 a, \2 j2 C
  「嗯,她不在嗎?」" K- d: Y, a- J# M% C
  許平自己卻不知道這樣的對話有什麼意義。
  r6 s6 S% Q$ j; d2 T8 V, d  h5 u8 W  林紫顏語氣有些發顫的說:「嗯,她出去玩了。」- i' m( Z( r9 A6 x
  就在又沒話說的時候,好死不死程凝雪突然回來了,語氣又是擔心又是謹慎的問:「娘,洗完了嗎?我剛才怎麼聽見您在尖叫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9 _- b& h# t+ W
  邊說邊朝這邊走來,一副戒備的模樣掃視著房間,從手上的姿勢就知道她已經握好了小飛刀準備發射了。
. A( x( b3 g0 ?1 q5 o  林紫顏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兒看見自己和她的男人,光著身子在一個木桶裡那還得了,心裡頓時慌了起來,小聲而又著急的朝許平說:「先躲起來啊,千萬不能讓雪兒看見。」
# m& `" X' d$ L3 a0 P6 \  這種氣氛,太他媽刺激了。尤其是林紫顏一臉楚楚可憐的一公求自己時,那令人疼惜的風情就算要幫她殺人都無所謂了。許平不由得嘖嘖讚歎著,真是性感尤物啊!" y! h4 s4 a$ F6 T) Q$ S2 E  s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許平左右一看已經來不及了,正好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可以稍微掩飾一下,趕緊屏住呼吸,整個人躲進水裡,雖然是太子府上的高檔東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納許平這樣的大個子進去,水立時瘋狂的往外縊著。; f! W) ]' [& P4 p8 B; j
  程凝雪聽見這不尋常的水聲更是警覺,臉上的神色嚴肅起來,又繼續試探的喊著:「娘,您說話啊!」' ^1 r$ _, ]% w  w
  林紫顏這時候只好往上挪了挪,豐滿的香臀正好坐在許平的小腹上,同時許平的大龍根也被她的雙腿夾住,許平的手卻是剛好在她的臀上,親密的接觸刺激到兩人都差點憋不住了。
' R% D* v( ~3 N1 i  這時候許平在水底暗暗罵著,臉被她的小腰擠得都快變形了。奶奶的,網路上那麼多小說都有這個香艷情節,無恥的主角一般都在這個時候情挑美人,摸得她情難自禁,再雞巴的虎軀一震,插進小BB裡偷偷的幹著,一起享受著偷情的刺激。這純粹就是他媽的扯淡,都擠成這樣了,想動都動不了,還水底偷情呢,不他媽被憋死就算不錯了,哪個王八蛋把木桶做得這麼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可。0 T0 I# v4 v* i3 t# R
  不過想歸想,皮膚上的接觸都是實實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覺倒也不錯,可惜空間不足以做一些比較刺激的事情,這樣小的空間怎麼調整姿勢插入!再說真合體了也沒辦法亂動,除非是一隻章魚!看在她身子還是挺誘人的份上,無奈的忍住吧!' C, G4 h' Q. ]- w2 M1 y
  許平難受的一個輕扭,卻是感覺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壓得緊緊的,輕輕一動,感覺美婦的嬌軀顫了一下。手指隱約在光滑中摸到了一個圓圓的粗糙所在,一褶一褶的使勁收縮著,難道是菊花?
5 ~# m% ]7 w$ E, l; B$ L& `* @' G& o  許平再次輕捅了一下,看手感和她害怕的反應立刻知道判斷正確。無聊的時候有這麼好玩的事哪能放過!手輕輕的環著她的腰,另一手開始壞壞的在她的菊花邊上打起了轉,挑逗著那一層又一層重疊的褶子,偶爾還用指甲刮一刮,感覺美婦的身軀開始瑟瑟的發抖起來。- s7 @$ v& Y4 x/ |$ g3 [$ d8 C
  程凝雪見母親滿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紋蕩漾開來,更加疑惑的問:「娘,您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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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紫顏沒辦法阻止男人做怪,只能趕緊一讓自己的聲音平淡一些,儘是溫和的說:「只不過剛才看見老鼠跑過去,娘嚇了一跳而已。」7 F. n  Q+ f# `. p1 @& ?8 f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縊出來的水,幾乎把整個地都弄濕了,趕緊問:「娘,這地上怎麼弄得那麼多水?」
: M# @% f( J( g0 i+ p  林紫顏到底還是腦子轉的快,趕緊圓謊:「剛才看見老鼠跑過去嚇得大叫,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這一亂動就弄得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這門開著讓風吹進來,為娘覺得冷。」
, S& z% R, f# c) b  說完還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
& U$ c; C) o2 a4 U5 d  程凝雪這才算是相信了,一邊轉身去關門,一邊滿是愧疚的說:「對不起了,娘,女兒剛才擔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e2 D1 Y2 V5 Z, _, c2 x6 a/ m
  見女兒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林紫顏鬆了口氣。但卻感覺到男人的手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居然一點一點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的私處,慌了神,玉手一下就鑽進水裡,抓住許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 L; n4 @- m8 K, R. ?4 R3 a+ r& N  許平也不計較,後移一下,繼續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菊花,享受著林紫顏身子時不時的痙攣。好笑的是她不讓自己碰她的陰道,卻是讓自己肆意的愛撫屁眼,難道古代女人真的對這沒半點防備?還是說那些腦子進水的學者對這方面沒研究?
8 ^' o8 [. T/ C8 P4 D8 C6 Y$ r) K  「娘,您還冷嗎?」
! A# Q0 w2 M2 l$ Y1 {- @# J- N  程凝雪關好門後,一臉乖巧的問道。
  q, U  c% u; }7 N  「還行,好多了……」
, F% K- V2 r% |4 x" }  林紫顏一邊強笑著,一邊裝作嗔怪的說:「不過你這丫頭也是夠冒失的,要是有別的人進來看見為娘在洗澡的話,那你讓為娘可怎麼做人啊!」% h6 A' `+ J& S; |8 r( D
  嘿嘿,說得倒是一板一眼的。雖然在水下,但許平卻是清晰的聽到她們的對話,忍不住玩興一起,藉著水的滋潤和她的不防備,猛地將半根食指一下就捅到她的菊花裡邊,享受著美婦的直腸那緊湊的夾擊和有規律的蠕動。1 W/ q3 s: V# Q. H- z
  「呀……」
; j! U5 p8 O. g( O( d  如此荒唐的偷襲二且刻讓林紫顏尖叫了一聲,感覺自己那羞人的後門被男人用手指扣弄著,心裡不由得一陣恥辱感,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0 U# c2 Q1 ~4 t7 d
  「娘,您怎麼了,臉好紅啊!」- @4 _2 O8 C7 U& H9 y
  程凝雪剛想說話,冷不防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但卻見母親突然面帶潮紅,氣喘吁吁,頓時不知所措。
; h) Z) q% u8 _% e- H  「沒什麼!」
0 A7 E' V: t) n# I2 f) E/ D) Z  林紫顏一邊咬著牙,忍受著許平的手指在她菊花裡放肆的樞弄,一邊強顏歡笑的說;「剛才又看見老鼠跑過去而已,沒事。已經不見了!」
+ k8 _9 C0 f+ W  }- h  「娘,您嚇死我了!」  W7 S; n0 b* I- X. X& g; C
  程凝雪鬆了一口氣,撒嬌著嗔怪起來:「您不知道,剛才那一聲尖叫差點嚇破人家的膽子。」
2 a" b, `# R3 e" I4 G' S* ^5 ^5 j  「呵呵,是為娘的不是!」
# p& n1 d& W" n/ y' ~. H* A  林紫顏秀眉一皺,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真會忍不出呻吟出來,得先把女兒打發走才行。腦子轉了轉後,朝程凝雪微笑著說:「小雪,剛才你鈴姐姐不是差人來請嗎?為娘現在想吃水果,你先去準備一下,為娘一會兒就過去了。」! g% h$ _" g4 b) ~) @  H; t
  「嗯,那您快點!我去鈴姐姐的房間等您了,奇怪的是那個色狼少爺居然不在,跑哪去了?」
% p% o: I7 s" h& C  凝雪乖巧的應了聲後,嘀咕著走了出去。" D3 K1 R, Z/ R! V  x: M, {" f# Y
  見她順手將門關上後,林紫顏這才鬆了口氣,狠狠地掐了一下許平的腰。' \: ^- F7 t$ {- w5 c  N
  許平只能無奈的放棄她美妙的菊花,將手指慢慢抽出來後,慢吞吞的從水底鑽了上來,看著不停拍著胸口的林紫顏,那對豪乳隨著她上下跳動,帶起一陣柔軟的肉浪,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本就嫵媚的臉上這時候掛著好看的紅暈,臉上又嗔又怒的瞪著自己,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1 o# J/ ?, u; Z) s4 I9 G
  林紫顏這時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鑽了出來,上身的肌肉覆蓋著一層水光,盡顯陽剛之氣,一站起來,男人碩大的傢伙就現出了原形,雖然嚇得轉過頭去,但心裡還是驚訝,男人的傢伙怎麼能長這麼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碼還大上一倍。* L+ j  F6 K$ ?; B2 K9 H0 t9 O& q
  雖然對自己的菊門被玩弄感到憤怒,但卻也不敢對許平發怒。玉手輕遮胸前的風光,幽幽的歎了口氣後說:「太子爺,凝雪已經走了,您也趕緊走吧!今晚妾身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您也別告訴別人。」8 q& w" ?# q: O4 B6 j; }9 ], T4 p
  看林紫顏一臉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無奈。7 s. T; E$ c3 h
  但許平可不這麼認為,一把將她抱住,一議那對大白兔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
, f2 Z% U: T' W3 b. {  美婦沒想到許平這時候還會抱自己,面對面的看著那對炙熱的眼睛,羞澀的別過了頭。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的說:「太子爺,請您自重點,妾身是凝雪的母親啊。今晚之事已過於荒誕,請別這樣好嗎?」
7 \. G9 k8 o0 ^  [  許平一邊色色的摸著她的臉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熱的大龍根頂在她的小腹上,喘著粗氣說:「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親,可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成熟的美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現在都成什麼樣了,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迷上你了。能發生這樣的事,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3 \* T- B) y. i
  林紫顏的臉上羞紅了一下,似乎受不了這樣曖昧的環境。就在許平正想得寸進尺,她的臉色突然堅定起來,身子一軟,放棄抵抗,任由許平抱著。臉上突然神色一換,變得特別沉靜的說:「既然太子爺看得上民女的殘破之身,那民女也只好順從了。望您勿要嫌棄妾身已是殘花敗柳。」
7 l7 }8 m  j: `4 _  許平看她說話的時候,臉上一副被鬼壓的表情,已經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
3 Z: O, }% Z0 C+ f8 m+ _  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而牽連到凝雪,又怕不順從的話,大仇根本沒辦法報。3 N6 S& `% T& q
  知道林紫顏還是對於道德禮儀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觀念早就在她的腦子裡根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話,難保她事後不會來個懸樑自盡,她的順從不過是潛意識和認知裡對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這,兄弟頓時沒有了激情,有些不捨的看了看滿面平靜的林紫顏,輕輕的將她放開,嬉笑著從木桶裡跳出來。  z* T! y# [, s9 H( H
  林紫顏錯愕的看著桶裡的水位瞬間下沉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摀住了那成熟迷人的三角地帶,眼神卻是複雜而又有些疑惑的看著許平。
1 i) k5 y* W) I  許平一邊穿上自己已經濕了的短褲,一邊笑著說:「行了,既然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不過這事也得怪你,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讓我忍不住想好好的疼你一下。我現在就出去,這事我希望只是我們倆的秘密,我先走了。」
- v9 P$ Z9 V& g$ |  說完,漠視她呆滯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幾下她飽滿的豪乳,這才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e& h# [- V2 ?$ G! E8 p
  涼風吹過身子,林紫顏不禁感到一陣冰涼,這時候她都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狽的模樣,這才紅著臉確認自己確實是被輕薄過,而且還是女兒的心上人。
$ f6 x2 y0 e! O5 H  想想他躲在水裡,當著女兒的面暗暗的褻玩自己的菊門,那手指好色的挑逗所帶來的淡淡快感,林紫顏不由得心生一種無力的恥辱感,朝著窗戶羞罵了一聲:「登徒子。」, q' n: ]3 r" Y! O, t# C
  林紫顏忍不住撫摸著被抱過的細腰,自從丈夫死後已經沒有和任何男人親近過了。腦子裡浮現出那根在水下頂著自己的大傢伙,忍不住和丈夫比較了一下。" q; @' b: X' J
  那麼大的傢伙,要是真的頂進去,別說自己的寶貝女兒了,就是自己這已為人母的身子都會受不了。
6 M7 _" q( N8 _! Y6 ?( w, _  我在想什麼呢?居然在想像和這個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年共赴巫山的場景。林紫顏搖了搖腦袋,暗罵自己無恥。人都走了,還一個人在這遐想!1 _; R1 B0 A9 L7 Z- J
  從桶裡出來,拿過毛巾輕柔擦著自己傲人的嬌軀,但總是忍不住想到許平寬大的胸膛和那雙有力的大手覆蓋在自己胸前時的那種感覺,自從家裡出事以後,從沒有像剛才那樣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作怪時,更是讓自己情動不已,那東西居然也能玩,真是變態。林紫顏臉紅的罵了一下,但腦子裡卻是總在回味那異樣的感覺。# \* q& V/ L1 u$ Y" O
  林紫顏臉上有恐懼和不安,過一會兒後又是情動的羞澀,接著又是痛苦的表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 n3 O, w* ^( V% a, e7 a5 r' V+ ^  捂著火辣辣疼的臉,林紫顏嘴裡還嚷嚷的念著:「林紫顏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來女婿啊。這事夠荒唐了,你還犯賤的去想。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嗎?」
8 ~- e& D. p0 \  林紫顏一邊克制自己的邪念,一邊拿起毛巾擦著自己的身子,當擦到女人敏感地方的時候,突然身子顫了顫,臉色一紅,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經潮濕無比了,趕緊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慌亂的現場,和心裡永遠忘不掉的異樣香艷。2 }4 x7 U/ r8 C
  許平一臉口水的趴在屋簷上欣賞美人更衣的過程,美婦剛從水裡出來的時候,這頭色狼只想大聲歡呼。豐滿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圓潤挺翹的香臀,雙腿中間成熟而又可愛的柔軟體毛,一對爆乳雖然龐大但卻是特別堅挺,蓓蕾還是深紅色的。
' r6 d1 D- u" h" P7 \$ y; r  從身材來看,怎麼都不像是有個十多歲女兒的婦人,看這成熟迷人的風韻,一個禍害人間的妖精就該是這樣的標準。
" n" ~; F/ j2 o5 R+ I  s  突然看見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那麼大的響聲和臉上清晰的紅印,讓許平心疼極了,就差沒下去疼愛她一番。不過細聽她的嘀咕心裡也開了花,看來大爺還是挺有魅力的,這麼一會兒就已經讓這個孤單的寡婦念念不忘了。現在只要慢慢的誘惑,再加上一些適當的心理輔導,相信離美婦投懷送抱的日子也不遠了。
) X5 Y1 k4 E( R* \) J; X/ A9 q  這邊心情是不錯了,無奈兄弟還是一樣的有意見,到現在一直是保持著強硬的態度,占旦示著它的不滿,許平歎息了一下後也翻身離開了。
* @- m3 ~( W$ W6 q; v: p) S* a# r  許平有點納悶的躺在屋頂上,兄弟依然保持著戰鬥的狀態。吹了很久的夜風都沒有辦法讓它冷靜下來,實在不行?晚上到宮裡隨便找個宮女住的宿舍進去當一回淫賊?但壞了人家名聲,大概會被殺掉吧?家裡那些丫發又不怎麼樣,老子現在有錢有勢的,用不著去和那些普通貨色玩吧?太沒格調了。3 A) H. b5 ^- i7 f2 c- k
  就在許平唉聲歎氣的時候,牆邊響起了巧兒調皮而又甜美的聲音:「主子,怎麼一個人在這吹風啊?多寂寞啊。」
. M5 y0 C6 M/ M  o( R  話音剛落,小魔女已經翻到了屋頂坐在許平的旁邊,小眼睛打量大帳篷,捂著小嘴偷笑,一臉狡猾小狐狸的模樣。
( ^& h+ d, o, F  「你說呢?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說好了是引林紫顏走的,怎麼後來變成是凝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機靈,明天京城裡傳出色狼大子強暴岳母的新聞,到時候我第一個把你賣去青樓。」& G& l6 i/ c/ K4 K& Z
  許平雖然沒好氣的說著,但也隱瞞了剛才和未來岳母的親密接觸。
, j% _- Q) G3 x% @$ @  「沒辦法嘛,人家去的時候剛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說要先去弄些糕點,我沒辦拭,才和她先走的。」
5 ?4 S. c9 _* J3 j. h  巧兒委屈的說著,突然轉了轉眼珠,趴在許平耳邊問:「林阿姨的身材好不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喔!而且還很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得和她一樣。」: \! x: p1 l  E# ?
  「確實夠大的,一隻手握上去還握不住呢!」
- c6 \4 u" s! l8 w' e/ U  許平腦子裡浮現出林紫顏那嚇人的肉球,不自覺的邊比畫著邊回答,等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9 P; n* y1 y" i$ |/ I4 P4 b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 m8 j# L. i2 H2 I6 T
  巧兒一臉得意的偷笑道。8 }5 ~' z' o. U3 E  x4 N
  「靠,小丫頭你也敢來調戲我。少爺我現在火氣特別大,你要是再這樣,小心成了二少奶奶了。」* n$ l* v! f6 q6 P/ L# z7 I8 {
  許平狠狠地說著,打量了巧兒一會兒,還是下不了決心把這個小蘿莉吃了,畢竟她還小,而且有了林紫顏的標準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讓人直搖頭歎息。
$ C& H- c; F. v0 T  L  巧兒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沒有半點害怕的說道:「要不咱們溜出去玩一下吧?聽說主子也很少出去外邊,我帶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 V& Z) i8 s- s$ R% ~2 T$ f( ]  「能去哪啊?」
9 {" c5 d' U. K8 _* H* A  R  許平沒好氣的問道。其實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練功也沒怎麼出去玩,古代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夜生活。
) P) }0 }3 [% J6 m& |  巧兒想了想,笑嘻嘻的說:「剛才我聽柳叔說,有個叫張慶和的人等不到主人召見就走了,好像還請了張虎一起出去。應該是跑去醉香樓那玩了,咱們也去看看怎麼樣?正好那是魔教的產業,就算是巡視一下。」: o- h8 D( n+ J0 G4 X! g. \6 r8 ~
  聽這名字就知道是青樓了,難道自己真得在那種地方滅火?張虎這王八蛋平時看起來一副嚴肅的樣子也會去那種地方?真他媽的悶騷。要是林偉這畜生,就算把龜公給睡了也沒什麼奇怪的。反正晚上沒什麼事幹,又見巧兒一臉期待和可憐的模樣,只好無奈點了點頭。
" w" v( [: g* u$ l  「好啊,那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了。」
" Y; g) t" G' {8 ?0 `0 c  巧兒歡呼了一聲後就跑了。
6 b6 e5 g* U  N% A  許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條短褲,確實也不太適合去那種場合,回房間重新換上一套正規點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長袍隨風飄著,看起來倒也人模人樣,雪白而又清雅,以裝B 為目的,拿著先皇的扇子搧了幾下,感覺還不錯。7 B. C0 p5 k& `5 i
  照了照銅鏡,鷹目秀眉,堅挺的鼻子和紅潤的嘴,潔白的臉再配上柔順的黑髮,真有那麼點風流書生的味道,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花樣美男哪!可惜了,老子穿越時空以後浪費了這張迷人的臉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會,這張臉當鴨子肯定能成為頭牌,現在有錢有權,相貌反倒沒那麼重要了,必須以氣質取勝。7 e5 r( r2 j; J' M  H+ J$ x
  沒一會兒和女扮男裝的巧兒會合,她一身有些蹩腳的青色小褂看起來不倫不類,但卻是多了一種調皮的可愛,這樣一來立刻從蘿莉變成了正太,應該會引起那些有龍陽之好的老色狼的興趣。: M! i  c# @1 r6 u3 h3 z
  許平趁著夜色偷溜了出去,有點緊張的跟著巧兒邁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x! N. C' W6 g) D6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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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太子逛青樓
* i* |; I3 z% ^/ i3 u1 \( D  隨著巧兒的引路,左拐右彎的,差點就把許平這個只認識自己家的傢伙弄暈了。不出來走走還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麼的熱鬧,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一點都不比現代的夜生活差。3 C+ L$ u% e! t3 D* E
  巧兒一邊樂呵呵的看著周圍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許平帶到了醉香樓。; ]* [9 O4 U  W. r6 A8 w1 h$ N! m1 Q0 o
  上下一共三層,全佈滿了各色的花燈,從裡面的燈火通明和人聲鼎沸就知道這地方肯定是個銷魂窟,這裡並沒有那些看起來一臉風騷的龜公和媽媽在外邊獻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樓的欄杆前花枝招展的說笑,用她們的嫵媚吸引著過往路人的目光。
# ^, H+ M/ [- f2 y% c* z3 C+ k  一個個行人免不了看上幾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後,受不了引誘的自動走了進去。5 n: G" \8 e) s. i6 H9 u
  見許平有點發愣,巧兒有點得意的解釋說:「主子,咱這是不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妓女在外邊拉客人,咱們這地方靠的就是美色吸引,一讓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銀子。」
- |% d) |8 B/ x$ C' }  許平見她這副老到的樣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罵著:「臭丫頭啊,小女孩家的在這討論什麼青樓、臭男人的。難道在你眼裡少爺我也是屬於那一種人嗎?別在這裝老成了你,還什麼勾引的,有種你勾引我啊!」
  R, h' X. _% q7 S! k# r  巧兒假裝疼痛的摸了一下臉頰,滿是委屈的說:「人家怕你沒來過,什麼都不懂,別一會兒和那些鄉下土包子一樣丟人嘛!」7 a3 k. U/ X- Q( K
  「什麼?」
" Q( h2 b% U3 W  {  ~& Q  許平冷笑著問道,一副「有種你再說一次」的表情。
2 a2 W5 g+ y0 L1 j: w) \3 Y  巧兒馬上換成了一副獻媚的模樣,嬉笑著在前邊帶路,弓下腰來招手說:「沒什麼,小的是說歡迎少爺來這玩,您老玩的開心些。小的這就給您安排去!」1 V% H7 K3 `- Y/ j( t+ a  p
  「你這個鬼靈精……」9 j8 R4 d1 z' @. \
  許平笑罵著,一展扇子給二樓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們一個瀟灑的笑容,邁步和她走了進去,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京城裡風花雪月的場所。
/ d! S  F0 S$ K1 w; ?  進了裡面以後放眼一瞧,大廳裡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雜亂和紛擾,反倒是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搖頭晃腦的吟詩,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談論風月,抿酒輕笑,一團和氣但又特別灑脫,而那些青樓女子也並不放浪形骸,而是溫婉可人的在旁邊伺候著,偶爾調笑幾聲而已,倒也算是個風雅的地方。9 x! x0 @! S# Z8 n) S) q% F
  一個小二一見有客人進來,趕緊跑到許平面前,面帶微笑但又不獻媚的行了個禮,慇勤的說:「少爺,歡迎光臨醉香樓,您是坐樓上包廂清靜,還是在大廳圖個熱鬧?」  d4 O) V' C; _' V" C+ c) y8 A
  許平讚許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小二,不亢不卑的態度,說話也是大方得體。即使囊中羞澀,坐樓下也不覺得尷尬。許平笑呵呵的囑咐說:「有勞小哥了,許某比較喜歡清靜一些,幫我安排一個最好的包廂吧!」
0 W, f5 I( K) l9 t+ D9 q- A: x  小二笑呵呵的引著許平和巧兒到了二樓的包廂,包廂就像是現代酒吧的雅座一樣,落地窗可以看見大廳裡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著,想進來必須得走過一道小木門。這樣既不會被別人打擾,又能在這熱鬧的環境裡享受氣氛,設計的確實不錯。
& R3 t. M. ~  O0 Z$ r  許平坐下後,小二張羅酒水和小吃,慇勤的問道:「二位爺有熟悉的姑娘嗎?」  G7 z2 X8 z5 Y2 k
  「沒有,先不用忙,我們看一會兒表演再說。」6 M3 M4 Q8 U* l: d- m
  許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發澀,不禁皺起了眉頭。
0 Y+ ~! f# V1 P. @0 `  巧兒卻是一副好玩的模樣,趴在欄杆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樓下的人群吆五喝三的玩鬧,一點都沒有當隨從的覺悟。
1 P( i+ H, L) i8 T* m: @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見許平衣著不凡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再加上許平喝酒時的不滿表情,趕緊說道:「二位爺,這是我們這免費供應的酒水。如果爺不習慣的話,小店備有仙釀十里香、最好的女兒紅和上等竹葉青,這些酒那可是聲名遠播,香飄四方啊!」6 e3 K. v: s' m# D. O+ r$ E
  許平見這小二這樣誇自己的酒,當下笑呵呵的點了兩瓶十里香,又丟了十兩銀子做小費。小二樂得眉開眼笑,慇勤的說:「少爺,一會兒是我們小店的頭牌青玉姑娘獻藝的時候。您慢慢欣賞,青玉姑娘才色雙絕,目前也還沒有出閣,要是有幸摘得頭牌,那可是人生一大樂事。」8 j$ h& K4 A1 _: J0 @$ E5 Z3 e; [, o1 z% Y
  「知道了,別囉嗦!」
1 T0 O2 O1 v# I  巧兒不耐煩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來不甚自然。
8 H7 i0 h. s. i; A  「是是,小的多嘴了!」
3 z& Y% j( [$ f( x/ e$ j, i" Q) ?8 X) S  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 T# s; n0 j$ Q( v1 o  許平也沒去多想,走向欄杆,在人堆裡尋找張虎的影子,過了一會兒後才順著巧兒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個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著酒,明顯其他人都在恭維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慇勤的在一邊倒酒、勸酒。一個姑娘坐在他懷裡,讓他看起來有些拘謹和不自然,尷尬的應付著。
+ E' k/ {3 q; E/ F  和張虎在一起的幾個人,雖然打扮的不怎麼樣,但一個個卻是氣色紅潤,一副有錢人的派頭,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點都不匹配。# j# B% z. {8 |: v
  許平對這些人沒什麼興趣,轉頭喝起了酒。巧兒卻調皮的拿起杯子往張虎坐的地方狠狠地丟過去,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P$ \) P& t- G1 S) a/ p5 l  眼看酒杯越來越近,張虎警覺的聽到了聲音,手如閃電般一把將酒杯抓住。5 [6 v+ V% q8 O7 U0 r# m; Q
  他疑惑的轉頭,只看見一個隱約有點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欄杆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還頑皮的做著鬼臉。4 _" i% o7 ^& X6 Q6 J# D8 T
  張虎皺著眉頭看著還在上邊耍寶的巧兒,拚命的回憶著在哪見過這孩子。
1 y4 ]- `* l3 m7 s! [  此時一個身材微微發福,但一臉威嚴的中年人氣惱的站起身來,喝道:「誰家的小孩,怎麼隨便的亂扔東西。要不是張大人手快,豈不是腦袋開花?怎麼讓孩子上這等地方胡鬧。」9 x; M  I& _. m7 G* M
  口氣雖然威嚴,但也留了情面。
: _+ u% a: ]$ j6 q. z' m1 d  巧兒見張虎認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飛了個媚眼,頑皮的喊道:「張大人怎麼有那麼好的雅致來這尋花問柳啊,日子過得真不錯,小心有人打小報告喔。」
8 E$ G2 H5 F8 O# U/ M  張虎馬上認出巧兒的聲音,兩人同在太子府,見面時只是打個招呼,雖然接觸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少奶奶和主子疼愛的小丫發,當下客氣的回道:「這不是巧兒嗎?你怎麼也來這了,這可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來的地方。不留在府裡伺候,跑這來幹什麼?」" [+ I9 v8 S8 \1 ]2 `+ _0 e, q0 y
  「嘻嘻,你說能帶我來這的會是誰呢?」- u% k0 t- E3 \6 V7 {% H. B. ]7 i. J
  巧兒一臉天真的應道。; ~- @" c% q3 }+ z
  張虎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這麼明顯的提示哪會想不出是誰,趕緊放下酒杯和懷裡的姑娘,朝剛才開口的的中年人認真的說:「張老闆,樓上有貴客,請隨在下前往。」  Y$ E7 k& g- v# o; D6 o4 v
  隨後向其他兩人抱拳道:「諸位,張某和張老闆有個貴客在上面,張某在這陪個不是,自罰一杯。」
' ^  b( n) l, U  說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嚴肅的往樓上走去。
; Q& d1 V8 E/ {& O8 O  中年人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後跟了上去。
) h& t7 n' X( `2 ?$ d/ ~  沒一會兒張虎輕輕的敲著門,巧兒活蹦亂跳的跑過去開了門,玩味的看著他,打趣道:「好啊,張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裡當差,跑這喝花酒來了。而且有得玩還不帶我來,現在被主子抓個正著,你死定了。」
) L' J, Z" ~2 q9 b' Q4 f0 e  二人進來後巧兒迅速的把門關上,看好戲一樣的站在一旁,這時候倒有點像個下人了。
9 C+ n6 [6 k3 u  `: x" _7 H  張虎一看許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著自己,趕緊走上前跪了下來,低垂著腦袋說:「主子,奴才失職了。」
. U) g/ k6 T! m) S0 g% w  後邊的中年人看張虎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俊俏少年的身份,嚇得趕緊也跪了下去,一臉惶恐的說:「草民張慶和參見太子殿下。」) o) D# m; y" E$ W3 L( ]6 J
  許平笑咪咪的打量著張慶和,心中暗暗讚許他剛才的態度,一點都沒有有錢人的囂張跋扈,點點頭後微笑著說:「起來吧。老張最近也忙了一段時間,是該休息休息了。不過晚上的消費你得全包了。」
0 d0 u% W0 R( I% g  二人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來,立刻聰明的站到一邊去。
* G0 W, Q8 T& `* Y/ }3 x  許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想拉攏自己的張慶和,仔細一看確實有幾分儒商的味道。白皙的臉上雖然已經不年輕,但配上小鬍鬚也算是個美男子,挺拔而略微發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說明他不是一個貪圖享受的人。雖然家財萬貫但卻是輕車簡隨,雖然惱怒卻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並沒有仗勢凌人,這一點確實難得。
" l  p# C: d; X: @% v  許平抿了口酒,笑咪咪的問:「你就是張慶和啊,前段時間的選才之事你倒是頗有勞累,現在商部事宜你又慇勤備至。你說本太子該怎麼賞你好呢?」) `* @# n. g5 `4 @$ U
  說張慶和不緊張是假的,突然面見太子雙腿都已發軟了,腦子更是有些迷糊。5 K9 `# T/ j; B0 s
  一聽這話似乎不對勁,立刻嚇得又跪了下去,誠惶誠恐的說:「太子爺折煞草民了,能為您效勞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這可是草民的榮幸啊,哪還敢想什麼賞賜!」- K6 w) s/ @" u! t& z' N: N. E6 F
  許平無語,還是不習慣古代人對於皇權的敬畏,自己也沒多說什麼,怎麼就把他嚇成這樣。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趕緊起來吧,我也沒什麼怪罪之意。」+ w( T1 ^6 ~* n+ l
  「草民不敢……」
" H# }2 Z& E& S+ n$ k  R  張慶和五體投地的跪著,身子不住發抖。% a" l3 g& ~( Q4 S7 f; w6 z
  「混帳,」$ |5 H" T0 E$ {% e7 A. i
  張虎大喝了一聲:「主子叫你起來就起來,難道想抗命不成?」$ r8 j* I1 @& R. U1 F
  張慶和這才一臉拘謹的站了起來,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許平,鼻子和額頭都冒著冷汗。
4 J# q% V; r4 W  對於張虎悄悄的用腳點他這類的小動作,許平也就裝作沒看見。畢竟這年頭滿門抄斬之類的就只一句話,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隨便治你個大不敬就拉出去殺頭,難怪這些人一個個都那麼的謹慎,為了保命也是沒辦法的事。% K% ?8 e. l3 O# p1 G
  許平想了想,緩緩的問:「張慶和,關於商部之事你有什麼看法?不管怎麼說我都賜你無罪,但不准有任何隱瞞。」7 b9 h# w8 e, \' E5 c$ u# a$ e. v+ L
  張慶和瞬間滿身大汗,牙齒也開始打顫,猶豫了好一會兒,見許平滿面嚴肅的看著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顫顫巍巍的說:「請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幹什麼的,小人實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從開朝以來,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於挑糞者。草民愚鈍,實在無法妄加猜疑。」
2 y% `6 Z) O! w* N0 m  到底還是害怕啊!許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還是用狠一點的辦法比較好,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冷哼了一聲後說:「張慶和,本太子問話,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難道你以為裝傻充楞就行了嗎?不怕本太子一怒將你就地正法嗎?」
5 I' [" g: o; t+ ^) P  張慶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釋起來,語氣害怕的說:「不不不,不……草民沒那膽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3 ~1 Q* s8 W* B  「混帳……」1 z+ j4 V& v1 g- e
  許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話還敷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老實說的話,我摘了你的腦袋!」
, y& t' v. i  k, ?3 F# q6 _, X  張慶和身上一直發抖著,想了想,聲音有些顫抖說:「太子爺,草民實話實說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說啊!」6 n+ h% C$ U# K  O# @
  「說了,無罪。不說……」! L$ R8 W; a$ J. P; l
  許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劃一下,狠狠地說:「斬了!」
; O2 w  ~* c0 L- W' R; g1 d9 E5 @9 z  張慶和跪地顫抖了好一會兒,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個死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後抬起頭來,臉色還是有些發白,顫抖著說:「回太子的話,商部具體操辦的辦法草民確實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開朝以來,商人地位極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駁斥。而草民更擔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爺一時遊戲之行,三輪過後再無玩興而草草了之。」
) J9 {5 J+ A; z. k- C+ {9 x+ T  說完又低下腦袋去,惶恐的等著許平的發落。; F# u: t1 L5 c9 ?- c/ R
  許平沒想到他們的看法會是如此,不禁錯愕了一下。不過想想也不無道理,要真是當朝太子一時興起,等沒興趣時,『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煩。這年頭,冠上引誘太子玩物喪志的罪名,就足夠讓他們全家死光了,有這樣的顧慮也不算是奇怪。" b* D0 ]0 Y: G# _0 |8 W7 k
  許平想了想,覺得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比較好,但腦子裡卻沒有像樣的說辭。
# X4 B6 t- u; _  沉思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張慶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開玩笑的。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商部是用以整合各地的商會,讓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嗎?」. E* D5 Q% `  s" b5 ?% z: M
  張慶和臉上卻沒有高興的樣子,眉頭微微的一皺,試探著問:「請太子殿下明示,我們必須付出什麼?」
* T) Q7 }3 Y6 f/ Y$ b0 @  到底是商人本色,剛才被嚇成那樣,現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權衡利弊。許平看著有些忐忑不安的張慶和,讚許的點了點頭,說:「現在先跟你透個底吧!到時候每個省都會組建一個商會,底下各個府也可以組建分會。商部直接管轄他們,但不會干涉各自生意往來,每個省的會長我會給他們最低九品銜,你們也可以叫做官商,以後就可以大搖大擺的穿綾羅綢緞,也不必擔心官府會找麻煩。」3 T( e/ q5 b; d5 o
  「那京城的呢?還有朝廷會怎麼看待這個商部?吏部真的肯授這個品銜嗎?」
  E9 j+ o0 H9 m8 k) Q  張慶和還是不放心,卻隱隱有些心動了。
4 y) }+ b. y. s4 i( G  「商部是徹底掐在本太子手裡,獨立於朝廷之外的另一個體系,六部誰想動一下都得看我臉色,至於吏部嘛,敢不給的話就試試看吧。」2 D- B: r1 Q% k5 Z0 q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神露出的陰狠,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即使是巧兒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B* ^& k" g5 l6 F/ F  張慶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許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會以為這只是太子一時的玩心而已,反正無傷大雅,在前期不會有過多的干涉,但還是不放心的問:「但太子爺,各地商人未必會買商部的帳。要是沒實權在手,商部也只是一個空名而已,不知道太子爺有何高見?」7 K. M1 y8 I( ?9 r
  許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後低聲的說:「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權力,也得有一定的規矩。要是選拔出來的京官沒半點作用的話,那他們也太藐視朝廷的權威了。」
; g" \" y- n- T9 A8 t, m  張慶和已經徹底動心了,這樣等於商部可以自己擁有一套區分於朝廷例律之外的規則,頓時興奮的說:「其實草民本就對商部的事十分感興趣,無奈太子殿下沒有明確的說法才不敢輕舉妄動。還請太子告知商部的具體事宜,草民必赴湯蹈火的為太子爺分憂。」  F& q" F+ S9 E% D" Q. U
  倒是個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鬧著玩的,立刻惦記起了官位。許平心裡笑了笑,但知道這也是人之常情。
$ |' q; S: X6 x5 p9 K+ F1 E$ A  許平緩緩的說:「到時候每省都組建一個省商會,會長則由他們自行推舉。選完後必須在一個時間內到京城這報到,加入商會也沒什麼苛刻的條件。每人每年自願捐出一筆銀子做為費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著辦,不設上限,捐多了就全是個人心意。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利用商會為富不仁,禍害一方,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會長暫時領九品銜,名聲好,造福一方的商戶,可以經由考察破例往上提。」: `" j$ Q$ [9 f3 d5 D
  張慶和已經徹底動心,興奮的拿著紙筆一臉嚴肅的抄記著。腦子裡不禁開始幻想自己穿上錦羅綢緞、佩玉帶金的風光場面了。
7 w: W, _! A$ n; a  許平繼續下誘餌:「至於京城商部,我估計尚書一職能爭取到五品,其他人依次往下推論,但弄虛作假者一律嚴懲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會,既共享情報又彼此監督,當有災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現突出的人也會得到獎勵。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3 @( `0 F# C( x  張慶和哪會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書的機會,不過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敢有半點糊弄,到時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頭,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地的富人,其實也就是做個後備,在朝廷需要花錢的時候能籌措出錢來,不過這也無關痛癢。明顯朝廷就當是養著一群下蛋的雞而已,相信不會幹出殺雞取卵之類的事來。
' H  q; x4 j( F! a  張慶和越想越興奮,當下拍著胸膛表了決心,臉色嚴肅的說:「太子殿下放心,按草民的關係,肯定能在短時間內把這消息傳播開來,相信各地商人會人人歡呼,讚揚太子爺的英明和睿智。」
1 N2 ~8 u% I3 j  見許平似乎心情不錯,張慶和小心翼翼的問:「太子爺,草民還有兩位商界的朋友,不知是否……」
! U. g( D/ U# [1 K  許平心裡暗笑,這老傢伙現在就開始想拉攏人馬了,不過這種隨意碰上的人卻是最為保險的,不用擔心在複雜的關係網中被安插上一個埋伏。心裡琢磨,能和張慶和混到一塊的,大概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當下囑咐說:「去吧,不過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在這。」, W) l. f' c3 v( E; J
  許平抿著酒,腦子裡不斷思考自己的計畫有沒有破綻。按照柳叔的說法,就是隨意找尋一些人來用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會中了敵人的算計。相信這樣的場合已經夠隨意了吧!
5 Z7 K5 A6 R- X, {2 _9 w" |  過了一會兒,張慶和就帶著樓下兩人走了上來,向他們使了個眼色後就老實的站到張虎的旁邊,那等於在說「老子已經是太子的人了,機會就靠你們自己爭取」。
5 s4 O5 I! b; O- T. A  兩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連那些食不裹腹的農民都看不起他們,這時候突然朝見太子,心臟不好的還真承受不了。見許平坐在椅子上打量著他們,腿一軟,不由得跪了下去,聲音發著抖,有氣無力的道:「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 w) y( ?. {& G' S( K  「平身吧,你們都是幹什麼買賣的?」
9 p) F# Z( W' q1 s  許平揮了揮手,笑呵呵的問道。有了剛才張慶和的教訓,現在得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一些,免得話沒說幾句,就嚇死有心臟病的人。
$ w# J4 |  W9 b, [& X! A, z" B  一個略顯瘦弱的中年人趕緊回話:「稟太子,草民劉東,是在東北做皮草生意。」
7 m' ~6 |- d+ Y$ Z% X; z2 [3 V0 w  另一個健壯又異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抬起頭說:「草民於慶,在廣東沿海一帶做海物生意。」( _5 a  D/ l2 T% s9 M6 ~! q3 R
  許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心虛,定神細想,不禁皺了皺眉,突然眼裡陰光一閃,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還敢玩瞞天過海這一套。劉東,在東北販運皮草能讓你有萬貫家財嗎?長江以南皮草銷路很差,北方也就那麼點地方,還有不少人買不起這種奢侈品,而更何況做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裡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剝皮製衣。除去成本及損失,你能有多大利潤?夠你吃飽就已經不錯了。」! r6 ?* T3 K; Y/ U6 q
  劉東一聽,嚇得全身發抖,整個人像是抽去了骨頭一樣,軟趴在地,頭上汗水直流。
- n. [- E' b# ^1 P% C* h  許平又轉向於慶,滿面怒氣的喝道:「你也不老實,廣東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潤?你以為本太子不知道嗎?新鮮海貨在本地值錢,一日一風乾就無利可圖,京城的鮮活海物大多由津門和直隸供給,你區區廣東做海物生意的,又怎麼可能搭得上張慶和這樣的京城大戶?」
0 J; S& |  P( @$ o4 I' S/ z4 g  劉東和於慶已經嚇得趴在地上,沒想到許平一開口就說中了他們的要害,要知道欺騙太子和欺君的罪過差不多,丟了人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下子就嚇得三魂七魄都飛了。
- `. K0 G( J  }% _1 {9 K5 v  「你們好生大膽啊!」
  B1 G0 \; Y/ g  張虎在旁邊滿面猙獰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說瞎話,看來你們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顆人頭了。」
5 u0 e7 J' h7 v  a  劉東看著滿面怒火的許平,慌忙抬起頭來解釋說:「太子爺,不是草民存心欺騙,只是說得不夠詳細而已。草民在北方販運皮草,也低價收購人參和其他貴重的藥材帶回來,而每次去的時候也帶些茶米油鹽還有藥品,和高麗及蒙古人以物易物,賺取這中間的差價。」0 _+ y. _2 l$ I4 K2 K" E
  這話一出,張慶和冷汗直流,不禁擔心這傢伙會連累自己。畢竟開朝以來,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斷,從先祖開始就明令禁止與其通商,雖然民間小規模的還是禁不了,但能賺到劉東這樣家財,那得違禁了多少次啊?殺十次頭都不為過。* |4 K9 ?) T0 u
  於慶見劉東已經交底了,整個人頓時洩了氣,也老實的交代著:「太子爺,草民確實是做海物生意,不過也和西洋人貿易交換。我收他們當地的特產和稀奇的小玩意,再高價將陶瓷、茶葉和綾羅綢緞賣給他們。不是草民有心隱瞞,實在是朝廷已經禁海,但還是有不少人靠著這個吃飯,所以不敢說啊!」
6 t+ f1 [! _' e+ w5 S  兩人說完就像是剛才張慶和的翻版,都一臉死人相的垂低著腦袋跪著,汗水都滴到地上,看樣子似乎在等死。6 `0 r% k7 d+ Y1 A
  許平聽完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們不知道朝廷已經嚴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嗎?況且從太祖的時候就下令禁海,你們居然還大著膽子和洋人做生意,難道銀子比腦袋還重要?」
8 v- t# d4 M, v$ C8 M  k% k0 ^( P  F) ~  兩人嚇得磕頭求饒,還一邊遞眼神向張慶和求助,但張慶和現在怕引火燒身,見許平怒氣沖沖卻也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摸不準主子的思路,只能沉默的站在一邊。) r8 v6 d# h2 o: W" T7 _& M. l
  兩人見他無奈的搖頭,只能使勁地磕著頭,把地板撞得砰砰作響,額頭上滲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還是朝廷追究,連累到他們的一家大小。
: M0 P5 m+ ]0 b# E6 O% {  許平見已經達到威懾的效果,剛想說話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明朝這時候還沒有發達的航海技術,大海對於這個時代的人還是一個無法預知、充滿神秘的地方。十艘船從大洋彼岸出發,運氣好就有一、兩艘能安全抵達華夏,其他的因為風浪而葬身海底。' Z$ {5 q( J4 n* E
  於慶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絕不會少,但照理來說,那些西方的貨物應該稀缺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平疑惑的皺了皺眉,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嚇得屁滾尿流。
" d6 X7 [0 f, Y+ B0 ?# Z# m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摸不著頭腦,許平只能無奈的問:「於慶,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麼交易,多久一次,買賣的數量,價格還有規矩之類的,都給我一一說清楚。」* X/ {5 i. w8 @5 r6 k3 o( y) V9 B
  於慶這時候已經不敢再隱瞞了,趕緊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雇了貨船在海上進行的,一般是半個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樣,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組一組的船隊。每次一到就會派人來通知。近年來雖然朝廷打壓,但各個國家的人還是會冒險來進行貿易,雖然可能有去無回,但還是有不少人繼續做著淘金的夢。」
( {6 z$ R# `2 Z, I0 r  答完後,於慶又趕緊低下頭去,卻本能的覺得自己似乎不會死在這了。8 G$ ]3 ~% Z0 Q" i: |
  許平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構思,自古以來貿易的利潤是最驚人的,於慶的做法已經類似走私了。這些錢與其暗地裡被人賺走,還不如控制在商會手裡。
% L8 u9 x5 K( i, _+ i' d5 L: b6 L2 Q  現在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歐洲利潤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這些資本家也不會冒著葬身大海的風險偷偷進行貿易,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現在的走私規模。8 D) M* p7 _4 j! Q9 Z
  他們在海上進行貿易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朝廷打壓,不過應該也買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這麼長久!( I7 D4 @' K0 M, M; _
  許平想了想,說:「你先起來吧,你的事我暫時不會追究,跟我說一說從事這些活動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麼分佈?」
5 ^$ ^5 c% a" |. B+ F' P. n3 F+ _: B  於慶的心裡一顫,暗想不會是想趁機將這些吃海的人一網打盡吧?猶豫著不敢開口。' G* Q7 B% P- `. @7 S4 p& k
  許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馬上就笑著說:「放心大膽的說吧,本太子保證沒有人會洩露出去,朝廷也絕不會動手捉人。」
3 A) r1 V/ ^" |7 w) h7 E; C  於慶聽完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了出來:「目前主要從事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還是集中在廣東一帶,福建那邊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後來他們不講究規矩洗劫洋人,後來就沒洋人去了。浙江那邊的貨物少,成不了氣候,津門太靠近京城,風險太大了。最後只剩下廣東,山高皇帝遠,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 U8 m9 a  ]( l7 N  @  頓了頓,見許平臉上沒什麼表情又繼續說:「目前在廣東一般的散戶都做不了這種生意,除了打點官府和當地的民兵水師,還得承擔風險,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價格也不低,如果周轉不靈根本沒有辦法賺這個錢。現在除了我還有一個更大的商戶叫陳百萬,他主要經營南洋那一帶,算起來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1 L# C; Q7 Z- x1 C' B  許平聽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腦子裡開始思考要怎麼樣把這塊大蛋糕吞下來,好好的充實一下自己的口袋。
4 f: E6 c4 `7 c  o3 e  於慶小心翼翼的說完,見許平沒發怒這才鬆了口氣,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後背上早已經是冷汗一片。9 M  O, N* [, z) h0 S
  「這兩天你啟程回廣東吧,告訴那個什麼百萬的關於商會的事。過去你們積累起的萬貫家財我保證不會有人追究。但是從現在開始,朝廷會嚴厲的打擊一切這樣的活動,誰敢再犯,直接抄家問斬。」
) Q9 i/ ]! l. r1 U0 c* W$ z9 e  許平緩緩的說著,語氣裡的堅定卻讓其他人心裡一顫。這斂財的好日子似乎到頭了。
4 T/ p/ c4 f7 p6 ?: b/ [  於慶聽完,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過想想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別的生意也行,即便躺著這輩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膽的生活,倒也輕鬆。3 }/ D' b7 [, h
  許平思索著該如何把這筆錢賺進自己的口袋,一時間氣氛沉靜得嚇人。! h- F6 T$ p  N4 x( m8 q7 c
  包廂裡誰也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劉東和於慶看著許平面色變換不定,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皺一下眉頭他們的心臟就疼了一下。張虎這時候已經老實的站在一邊,巧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 U; ~/ e1 z" i8 J' o  過了良久,許平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段時間對這三個有錢人來說是特別漫長,徹徹底底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許平一臉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經整理好了,朝於慶說道:「拿紙筆,記下我的話。這是以後各地商會發展的路線。」/ g& B1 k2 J' H2 n2 ~
  於慶趕緊拿起紙筆專注的聽著,汗水都滴到了紙上。不過從這情況來看,自己應該不會有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k) U( q* \7 h( V5 a$ t
  「下個月起,沿海一帶與邊境線上,凡是與洋人或外國人私通貿易者,抄家問斬。現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則不與追究。沿海會選定一個港口開放貿易,北方也會有一個自由市場,但是會受商部約束。」
( y4 L0 s+ D$ P5 N3 Q* \: N! x  一、港口附近劃出一塊地方,由商會專門興建兩個貿易市場,一個專門收購各種外來的特產和商品。另一個從事華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單交易都必須由商會駐市場的辦事處核實批准才可進行,不得謊報、瞞報、少報。
9 Z  E9 e  f- [; h: o" V  二、由於現在朝廷還沒有具體的稅收規定,所以暫由商部代收。收購外來貨物者,按收購價格的百分之二交給地方,百分之三十交給商會。出售物品由於利潤奇高,所以當地抽利潤的百分之五,商會抽利潤的百分之六十。
7 p& u2 C1 Y3 I7 r  於慶雙手不斷發抖,作為一個商人,他腦子裡第一個反應的就是計算差價,利潤和數量。雖然說和商人們好幾倍的利潤比起來不算什麼,但是真把這些零散的小戶和各個大家集合起來的話……那該是多大的一筆財富啊?
3 I$ [# L5 u/ ~  三、每樣貨品都必須抽一件當樣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錢由廣東商會補償。; v1 q# K& e; X; [, g$ i# {
  許平也是為了瞭解各國的發展情況,並從中找尋可以藉助發明的東西,畢竟他是物理系又不是歷史系的。
: m" Q7 U) j! o! t' o/ A# {  四、凡是沒有經過商會審批擅自交易者,抄家問斬。上報數量和錢數弄虛作假的,罰抄一半財產,罪人充軍。每一季所有的商戶都必須上報商品的最低價,以便共同探討。誰破壞市場行情就得賠償其他同行的損失,能不能賣更高的價格,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7 N8 A4 Y* |! E# D  五、市場的運作權由商部獨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組織都不得干涉。違者按情節輕重論處,當然商會的人也必須遵紀守法,作奸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一等。% I; V1 R! u# T% ~4 I( U' M- R' S
  外來商戶不得離開商貿市場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請求在華夏駐留或者遊歷者,必須找一家商戶保證並由商部批准才可放行。
4 A; R* ~5 @4 [2 B  於慶這時候已經寫不下去了,腦子發昏,手也不聽使喚。張慶和趕緊接過他的筆繼續寫著,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頁後,三人都驚呆了。
6 e9 T# _# O# F5 ^, B+ \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構思精密又集中大權。到時候各地商會能聚集的錢財和動用的物資可是一筆大數目。雖然課重稅,但是比起偷偷摸摸還得掉腦袋的現況,這些大戶肯定會做出加入商會的選擇,到時候貿易市場的掌控權和租金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說實際點恤市場的周圍都會被人搶購一空。3 R: V- @- W' T- x" \
  「太子殿下的聰明才智實在是讓草民佩服,如此一來不僅能給朝廷帶來稅收,更能帶動一方經濟,最主要的是把商戶們捆綁起來穩定住市場,實在一舉數得啊!」
5 T" o! p1 \: c- y" _  於慶這時候已經興奮的話都說不清了,就差沒衝過來親許平幾下。
: Z+ o+ J+ ~2 N. Z2 R  馬屁誰都喜歡聽,許平這時候也是飄飄欲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貿易這一關,那以後的銀兩肯定少不了。朝廷那邊現在有老頭子撐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他揮了揮手,示意已經快爆血管的於慶下去。
, K9 N. B/ M; Z4 F# [/ P$ e  許平臉色突然變得陰冷,冷笑著朝跪在地上的劉東說道:「於慶的事情沒什麼問題,可是你的問題就大了。」
) V$ B/ ^5 D/ l% s* C  }  本來劉東見於慶沒事,剛想鬆口氣,立刻又嚇得跪伏在地上發抖。  V4 k) x! W# ?+ V* D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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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魔女的性感師傅1 A7 @7 @$ \! S& w
  許平見劉東雖然恐懼,但卻一臉的無知,冷哼一聲後說:「本來你也只是違反了規定,但帶來的負面影響卻是夠大了。說明白點,你們無聊時談論的小事也可能成為別人的情報,雖然像是無心之失,但也不是個小事。要是打起仗,你們就讓戰局失去先機,你說是不是啊?」
- l" ]: |1 c# A+ D8 Y4 D  這頂帽子扣的夠大了,劉東腦門上已經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敵賣國來論處,那就不只是查抄家產了,而是直接誅滅九族。4 X7 L& ?2 p1 [9 L' t; R
  劉東趕緊磕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太子爺,小的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實實的走雪山過草地的做生意,從不和那些鬍子深交,您明查啊……」& g: i  J( c8 N+ ^1 X
  許平雖然把他嚇得屁滾尿流,但也知道自己這套理論卻是有點勉強,不過這幫商人是重要的情報來源,不好好利用實在是太浪費了。這年頭什麼都不好,只好在皇家說一是一,一頂禍國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 A! ?4 |3 X6 O, b( C/ m" W  「太子明查啊……」1 A. ~2 Z, u; B& T
  劉東哭得淒涼,臉色發黑,呼吸急促,兩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似乎太過動就會直接死掉。' u0 |) O0 h/ {- m4 v- t% l
  許平真怕把他嚇死了,趕緊安慰說:「當然這些都是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本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聲而已。」
6 J% ^5 P' \$ b0 ]5 O: k4 J2 c. e1 l  劉東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儘管如此也還是心有餘悸。) c/ T6 P% h6 c
  許平笑咪咪的誘惑著:「是不是很羨慕於慶?」. \$ Q$ J, k1 y: u* N4 _0 m4 W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誰不要啊!雖然利潤少了點,但起碼不用提心吊膽。」) e8 k" p6 i8 x. k' |1 L
  劉東趕緊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r) `5 P% R' f5 N5 A' A/ r8 i9 z4 T
  張慶和奸笑著悄悄推了於慶一下,於慶心裡狂喜。如此一來,廣東商會會長一職非自己莫屬了,回家以後可以光宗耀祖了。; V/ h' k6 d+ v* |7 s' t
  許平看他仍然沒反應過來,繼續說:「你回去可以聯絡那些專門走高一麗和草原的商人們,商部會專門組建一個東北商隊,直接由京城負責,每一次交易都會抽取利潤的百分之四十作為稅收,也可以開具公文讓你們正大光明的去貿易。當然如果有人不願意,遲早會清算他們。你們也可以舉報違反規定的人,查處以後會有一定的獎勵。」
/ q2 k* o& ?3 S" Z# @  劉東經過這一驚一嚇,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靜下來,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試探著問:「那太子心目中隊長的人選?」; L' z6 g' \: G) W2 G
  許平讚許地看了他一眼,於慶剛才保住腦袋就樂昏了頭,還沒給自己爭取到官位就退一邊去了。這劉東明顯比他還精明,雖然嚇成那樣,但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和權利,確實是個人才。. G, \$ z7 k9 q- w4 u0 [* b' n
  許平笑呵呵的順著他說:「隊長就由你來當吧,過兩天商部的印鑒做好會直接給你批文。不過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個朝廷命官了,就必須端正自己的態度,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要亂做。」( X; k* g5 ~6 O1 U- a: |6 P2 m
  劉東眼珠子一轉,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馬上站起來表示:「太子爺放心,我保證每月都有一份高麗和草原各部的情報遞交給商會。」
6 @# j" u) p: E% B- _2 F9 n% R  「嗯,你們倆下去吧!」
  J! x, `4 ^& W0 s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0 t' X9 U% r7 D' ^: F  劉東這才千恩萬謝的走了出去,於慶也是滿面興奮的跟了上去。還沒到樓下就可以聽到他們歇斯底里而近乎瘋狂的大笑。: \! @, b& P- j+ [  S( X5 F
  一直都沉默不語的張慶和這時候卻站了出來,憂心忡忡的說:「主子,早在太祖的時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現在您一下把這些都推翻了能行嗎?廣東商會擁有那麼大的權力,要是到時候出了問題那也不是小事。東北商隊萬一有人居心叵測,提供假情報或是販賣我們這邊的情報那就糟了。」( j2 |( `9 \6 R: n& a
  許平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臉色一沉,緩緩的說:「我既然能給他們那麼大的權力,就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誰稍微有異心就會見不到太陽。這些事不是你該操心的,好好的給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後尚書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找幾個可靠的人互相監督就行了,明白嗎?」1 h: ^; b2 [  T  x3 T9 ]
  張慶和慌忙應了下來,信誓日一日一的保證說:「主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的意思。保證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有一處紕漏您儘管摘了奴才這顆沒用的腦袋。」+ Q  @$ q  v* d, ^# a4 |
  許平讚許的笑了笑。' O8 K5 t( r2 v3 l! P
  這時候巧兒突然打開了門,伸了小腦袋進來,怯生生的問:「少爺,你們談完了嗎?」6 `' B" `( E2 T4 k) c- q# C
  張虎本能的想喝罵她不懂規矩,但想想巧兒現在是府裡最得寵的丫鬟,一看許平也沒生氣,只好把話嚥回了喉嚨裡,但卻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7 j9 Z% ?& X1 v) s! p5 j3 }  張慶和識相的起身告退:「主子,那奴才先去辦事了,不打擾您的雅興!」- v7 I# |6 F) F9 M% p
  隨即吩咐小二將一切都記自己帳上,還沒走出大門也是和於慶兩人一樣的反應,瘋狂的大笑起來,又嚇了路人一跳。1 z7 |4 P2 G4 `" g
  張虎不由得搖了搖頭,難得的打趣道:「主子,他們被你這一驚一嚇,一會兒又給甜頭吃,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瘋了,但願他們別傻了才好。」7 \/ m! g; K# a& i# R
  許平贊同的笑了笑說:「也是吧,要是一般人早尿褲子了。看起來這三人也有一定的份量,壓抑了那麼久,發洩一下是正常的。」3 v8 Y' d0 x) F7 |( N6 ^0 ^" d
  巧兒見沒其他人在,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許平耳邊悄聲的說:「主子,一會兒出場的頭牌||青玉姑娘是我們教裡的左聖女,一直以來都是負責京城的情報和勢力的擴展,您見不見她?」
" I3 q" J+ [8 w1 c  小蘿莉這一湊近,女孩子特有的體香和耳邊傳來的熱氣讓許平忍不住有點衝動,剛和一群男人談了許久也確實夠煩躁的,正好藉這個左聖女來平和一下陰陽失調的局面。穩了穩心神後,緩緩的說:「嗯,一會兒我看看吧。」
! F7 ?/ y7 V2 @5 L  S  R! M7 e4 u  話還沒落,大廳中間就出來一個胖的要命又醜得驚人的媽媽桑,一臉嫵媚的示意大家先靜一下,邊走臉上還一邊掉下一層水粉,把這些來尋歡的男人們噁心得想尋死,紛紛發出了噓聲,要不是為了保持風度,她早就被綁進屠宰場去。' I4 @! ~& {7 f
  媽媽桑也不氣惱,滿臉堆笑的說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兒青玉出閣的好日子,大家想必也知道,我這個女兒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到現在還是黃花閨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麼價高者得了,一會兒由我女兒出題,誰能和她共度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0 E, r) z4 e! i% r+ f  許平也有點想吐,奶奶的,這樣一妖怪在旁邊,什麼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深知什麼叫鮮花得有綠葉的襯托,但忍不住問:「就算是在這收集情報也不用出賣身體吧,再怎麼說也是個左聖女,不至於這麼犧牲色相。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 d& ]6 @4 D9 g5 S! _' l0 \' C  巧兒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嬉笑著說:「那當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聰慧,肯定不會看得上這些普通人。到時候用點旁門左道的辦法就行了,讓那些傻蛋服一些迷幻藥,找個中年的娼妓隨便應付一晚上。他們醒的時候還回味無窮呢!」- G7 h% X3 A3 [) B3 E  A- |3 o
  「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流程的?」; m6 K9 Y- B3 z: i5 r
  許平點了點頭繼續問,要是哪個不幸的風流公子抽到了頭牌,和那個一臉厚粉的媽媽桑共赴雲雨的話,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慘劇,想到都感覺頭皮發麻。
  }4 c3 ?0 O3 S" G0 v7 u  巧兒扭捏了一下,難得不好意思的說:「這些在教裡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的話以後不就虧了自己。」: V7 S( T$ A; V4 C
  許平看她這樣感覺特別可愛,色心一起,剛想繼續調侃的時候,突然底下的狼全部都吼叫起來。轉頭一看,一個身材婀娜但卻蒙著面紗的少女,身著一套輕柔的粉色裙子正緩緩走了出來,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這玲瓏的曲線和優雅的蓮步就知道肯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帶輕飄的誘惑讓男人們瞬間就興奮起來了。
4 Y) E  o' R# f- @( l  巧兒趕緊跑到扶手邊興奮的喊著:「少爺快看,那就是左聖女了。」
+ B; c! y: f& D" X& F, s$ V8 ]5 N  許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這個美人到底會出什麼樣的題目來騙這幫傻子,就算過關,之後的一場春夢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度過,說不定還會被那些怨婦給摧殘的不舉,這些人還那麼有熱情,真悲哀啊。
9 o4 Y4 w1 {% c% \" {5 f  媽媽桑一看眾人的熱情,臉上笑得更歡了,只不過笑起來一堆肉擠在一起,一褶一褶的,只能讓人想起一樣出名的小吃:狗不理。4 K% j) }: V5 E; ?9 t- i* T0 b/ r9 {$ |
  女人走出來後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底下的人群,水靈的眼眸輕輕的一掃,這些狼立刻更瘋狂的嚎叫起來。許平不由得讚歎一下,這女人明顯是用了媚術才讓這幫人這麼激動,只是靜站而不說話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誘著這幫人,手指輕輕一動似乎都帶著無盡的誘惑,不愧是高手啊。  l. C, M7 A. F4 w% N$ T* P6 ]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幾步,立刻又嬌羞的站回了媽媽桑的後邊低下腦袋,一副楚楚迷人的模樣,更是讓群狼忍不住大嚥著口水。# y% g3 g2 u  b. m( Q( W8 l
  媽媽桑喊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讓人群安靜下來,潤了潤喉嚨,扯開嗓子說道:「各位,今天我女兒青玉選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銀,她看上的就行,各位公子哥有才情的盡可以一試。現在我來出第一道題: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 h4 ]3 V( I% j3 ]" g: H
  題目一出,底下就炸開了鍋似的紛紛討論起來,除了詩詞歌賦外,很少見這樣奇怪的題目,倒是有點像燈謎,一時間答案亂喊,但沒一個對的。媽媽桑搖頭時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搖,就已經影響了大家的思維能力了。
5 ]9 i; u0 R  w% z/ N8 j  「少爺,是什麼啊?人家猜不出來。」
6 T8 m6 U% S  p3 T' F" ]  巧兒也歪著頭想了半天,但沒一點的頭緒。
2 |# |- X! g1 K1 \* u  張虎一向就沒才情,索性不想,站在旁邊為主子倒酒。8 m# K- @, L# E
  許平一早就有了答案,這樣的謎語不就是腦筋急轉彎,他拍了拍巧兒的小腦袋,笑道:「笨丫頭,這多簡單啊。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不就是蛇嗎?」
4 ~* O2 }/ S- E+ k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幫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嗎!」( n$ ]5 \$ E% U& a
  雖然巧兒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還是興奮的靠在前邊大喊:「我們猜到了,謎底是蛇。」
5 x: z6 T8 Q* d( b  小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人的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的捶頭頓足,暗罵那麼簡單自己怎麼猜不出來;有的納悶這麼小的孩子來這幹什麼。反正小男孩猜中又有什麼關係,看那打扮就是一個小隨從而已,所以態度還算是友好,輕輕的抬手抱拳示意恭喜。" d3 p3 S' V6 V% m! I, X
  巧兒也一臉得意的回敬著,這時候他們要是看到一個大男人,保不準會扔東西上來。% u5 }# z$ B. o3 v: y2 V) O3 V2 j
  媽媽桑也笑呵呵的宣佈:「沒錯,謎底就是蛇。第一題是樓上的這位小哥答對了。」1 o# u4 L' v3 [$ [) M) U4 A' O4 x1 ?
  說歸說,但也納悶那麼小的孩子來這幹什麼?能有銀兩給這些人打賞嗎?
0 |! o4 D2 t/ Q* o3 y8 v" q5 ?  青玉見被人猜中,也抬頭看了一下。巧兒擠眉弄眼的朝她做著表情,可愛的模樣逗得眾人笑了起來,但青玉面紗底下卻是秀眉微蹙。巧兒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丫頭,應該不會猜得出謎底,一定另有人在旁邊指導,不由得疑惑起來。% ?/ H/ W. n& i) G0 ~* [
  媽媽桑和其他人都沒注意到二人眼神的交流,只當是孩子調皮一些而已。
! c7 s3 I* ~8 [  C- k0 I0 }" j  f  媽媽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後,大聲的說:「第二題是一副上聯,我女兒想了很久沒辦法對出下聯來,現在還請各位才子們一展才情幫幫我女兒。上聯是:李淵李治李隆基。」/ i7 K1 Q. N7 _( {
  這題一出,底下的才子們頓時議論紛紛,這上聯是唐朝皇帝的名諱,一三五都是同一個字,本朝不能妄議,要不然腦袋就丟了。但是眾人想遍了歷史都沒法找到匹配的一個朝代,這也是從前朝流傳到現在的一個絕聯。一時間都低著頭,腦子不停的思考起來,頓時鴉雀無聲。、許平一聽也是皺起了眉頭,下聯一三五位必須是同一個字,還得是百家姓。
) h. x5 c+ n8 p/ L. U" x  上聯是功勳顯赫的三個皇帝,好絕的上聯啊,一時間也是摸不出門路。
: Y% N2 K* W  a  ~4 y  巧兒見主子一臉的深思不敢打擾,但看整個醉香樓的恩客全都皺著眉,忍不住拉了拉張虎的衣角,輕聲的問:「張大哥,這是什麼上聯啊,怎麼所有人都苦著個臉。」
. v+ c8 i2 O0 R  張虎也不敢打擾許平,湊在她耳邊悄聲的說:「李淵是唐朝的開國皇帝,戰功顯赫,而太宗李世民是第二位,李冶是第三位。三人都是歷史上有名的帝王,你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 v' q7 u7 B$ P. Q$ g  巧兒有點難為情的說:「沒人教我這個嘛,謝謝張大哥了。」
$ A6 |3 j. [, `8 P/ @, T, Y  兩人的對話雖然小聲,但全落入了許平的耳裡,許平突然靈光乍現,打了個響指:有了。
+ H4 o8 c; w; w# b  興奮的喊過巧兒後輕聲在她耳邊說了答案。巧兒一聽,既歡喜又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她興奮的趴著到扶手前,咳嗽一聲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高聲喊著:「我們這有答案了。」7 l  V1 p; X1 H4 U
  底下眾人都不相信,前一題就像小孩子猜謎語一樣的簡單也就罷,這一題是幾十年沒人能對出下聯的絕對,那些想搏得美人芳心的才子們紛紛打退堂鼓了,剩下那些鑽死了牛角尖都想不出下聯,一個個都頭疼的要命。# A4 S: p# j4 N  g
  媽媽桑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說:「那就請這位小哥對出下聯吧!」
) ~* _! `# a% n( f+ O) P  巧兒回頭看了看許平,見他點著頭鼓勵自己,這才回過頭來,大聲的說:「我們的下聯是,謝天謝地謝神明。」
. U  Y. j( v, b9 C& m  底下的人像雷擊一樣的定住了,臉上儘是震驚的表情。滿屋子靜悄悄的一片。
$ S! ^4 l+ `. ?$ s  這樣的絕聯居然會讓一個小孩子給破解了,自己讀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一些人嘴裡還念叨著:「李淵李治李隆基,謝天謝地謝神明。天工之作,天工之作。李謝均為姓,天地神明又比人間帝王崇高,絕對啊!」
# n5 h5 O+ N- z" Y  眾人慢慢的品味著,等回過神後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巧兒雖然有些得意,但也有點不適應的看著底下的人。一些才子倒是心胸寬廣,紛紛起身抱拳賀道:「不想百年絕對竟然破於孩童之手,在下愧對讀書人的稱號。小兄弟日後定能有所作為。」
3 Q1 g  g& z+ p. t3 O, K: }8 F  說完紛紛大度的起身告辭,倒也沒有鬧事之人。4 p6 y8 t% Q/ e% N, @$ [8 a' X
  青玉不禁嫣然一笑,看這樣就知道,小魔女肯定是和個高人一起來的。眼中泛了一下亮光,在媽媽桑耳邊說了幾句便朝眾人道了個罪,緩緩的走了回去,儘管很多人看著她婀娜的倩影滿面不捨,但也沒有上前造次,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走了。" s' ~0 k0 L$ X; K4 z  F
  媽媽桑大聲的宣佈:「今晚我女兒的如意郎君就是樓上的才子了。」7 u/ _, D! R+ M% M9 E0 m
  事情倒是進行的異常順利,原本許平以為會有一、兩個紈褲子弟或者是地痞惡霸出來搗亂,但沒想到這些人還算是有水準,除了嫉妒的眼光倒也沒說什麼,最多就是憤恨的看一眼後起身走人。看來在京城這個大水潭裡,稍微有點勢力都會縮著腦袋做人,能多低調就多低調,這倒是改變了許平一貫的看法。
* G3 n  l+ w- L. n0 l  吩咐張虎回去後,一個丫發領著許平和巧兒往後邊的院子走去。8 E2 P! P  t; z, l$ K( Y
  一路上都是花草樹木,漂亮但並不浮誇,沒想到在青樓的後院竟然如此清雅宜人。領路的小丫鬟約莫十六、七歲,形容瘦弱,小臉不算絕色,清秀而總是帶著笑容卻讓人覺得特別耐看。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著二流高手的境界,倒是讓許平有點刮目相看。7 z* s# Q$ M1 V, L% R
  巧兒一路上難得老老實實的沒有說話,完全沒了那副調皮的模樣。這讓許平感覺有點意外。到了一個精緻的別院,丫鬟微笑著說:「青玉姑娘在裡邊準備了酒菜招待二位,奴婢就先告退了。」
9 _  ^* p5 e+ x* e) ]" T  R8 o  道了個福就款款的走了下去。
( t; v! Z+ F! L" `3 C5 X  b7 x  許平打量了一下,小別院全是用竹子搭建的,沒什麼誇張繁瑣的裝飾,讓人感覺像是回到了大自然一樣,不禁對這個小別院的主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 l) u3 e5 b/ L  等丫鬟走遠以後,巧兒一臉著急的拉住許平的胳膊,苦著臉撒嬌道:「好主子,好哥哥,一會兒我要挨罵的話你可得幫著我點啊,不然人家可就死定了」第一次看她這樣可憐的模樣,許平好笑的問:「誰會罵你啊?你也沒做錯什麼事。看來你和那個左聖女倒是挺熟的。」
( O6 b) m% x) F& v  巧兒左右看了一下,悄悄的趴到許平耳邊小聲說:「住裡邊那個就是我師傅,我剛才對她擠眉弄眼的肯定會挨罵,你就幫幫我嘛。」
0 m$ R" w/ W0 j' y- `$ L( D$ M  許平心裡有點納悶,那個青玉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怎麼會是巧兒的師傅?
! @* M, p* b5 [  進門只見偏廳裡一個穿著粉色裙子,戴著面紗的美人,笑盈盈的看著巧兒,語氣嬌嗲又有些調笑的說:「好啊,小丫頭,出去沒幾天就學會來調侃你師傅了,膽子大了不少嘛。」
1 ?! J0 E0 {0 M5 n. ^. B/ u  這還是許平第一次聽她開口說話,像娃娃音一樣特別的嗲,但卻一點都不做作。男人一聽全身發麻,本能的想把她壓在胯下好好的疼愛一番,她要是呻吟幾句就能讓海綿體迅速的充血,讓人不禁想聽聽她這聲音叫床該是怎麼樣的風味。
  u! R* {* f7 Y1 k  許平見巧兒一臉可憐的躲到自己身邊,一副害怕的模樣。笑了笑說:「哈哈,青玉姑娘現在就開始教訓徒弟,好像不是時候吧?」
  i5 ?8 J0 G1 P- a  說完坐到了她的對面,透過面紗,盯住她的雙眼,感覺眼前的美人似乎有種神秘的嫵媚。巧兒不敢說話,老實的把門關上後,站在二人的中間,一副乖巧的樣子。
+ O. r( o1 H4 W( A4 F/ W  青玉這時候倒是有點疑惑,教裡派徒弟出去的時候,並沒說明讓她去幹什麼,這時候卻跟著一個看起來像官場子弟的少年來這裡。她滿臉迷惘,輕啟朱唇柔聲的問:「不知公子是哪位?為何和我的小徒在一起?」
! T7 A% f, Q* n7 q! }  許平嘻笑著喝了一杯酒後說:「青玉姑娘何必這麼不解風情呢,咱們今晚可是以文會友。不如這樣吧,閣下出個謎題,如果我答得上來便請以真面目示人,好讓在下一睹你的花容月貌。」
% e: N; Y! V, n; T  青玉轉頭疑惑的看了看巧兒,點了點頭:「那小女子就獻醜了,公子才情璜縊,百年絕對也難不倒,實在讓青玉珮服。自古風流才子無不留戀煙花之地,二八女子又鍾情才華橫縊的翩翩少年,小女人實在是有些賣弄了。」. W6 k5 O5 j9 f1 b( F5 @, h- w) f
  「無妨,姑娘儘管出題。」
! `  G1 L, N% u3 k% u5 \  許平倒是有點飄起來,這青玉拍馬屁還真有技術。
1 d% L; B$ w9 j# i$ |' U4 I4 G5 R  可憐巧兒這傳聲筒當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她。
+ J0 B9 u# U. e4 G* k0 W; s# w; a  青玉秀眉輕皺了一下,才輕啟朱唇柔柔的說:「天上下雨地不滑,一口吹開青石崖,酒不醉人人自醉,臘月開來六月花,誰要猜中這首詩,就是天下第一家。」& U  x1 q- x/ I6 \, l# w) }
  這應該沒什麼難度,許平被腦筋急轉彎折磨多了,倒也不覺得怎麼難,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答案,笑吟吟的說:「很簡單嘛,不就是書『畫』的『畫』。」
+ x0 J- k& J- ?- L3 E% a. G# n4 U  雖然許平輕描淡寫的說道,但青玉整個人都呆住了,這謎題也是自己思索了很久才想出來的,至今還沒一個人能猜的出來。當下眼睛裡有點亮光,但心裡的疑惑卻是更重了。
6 E5 n3 n4 z# A/ Q% P  「還望姑娘守約,一讓在下一睹芳顏。」0 N& ]4 \! Z, _: E9 b
  許平見青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崇拜了,得意的說道。
; w/ Q8 V) R+ j  青玉這時候輕抬玉手,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紗。雖然也是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太是普通了。許平美女看多了,就連心跳加快都沒有,不禁感覺一陣失望。
, o9 ]5 [# ?' y  這時候巧兒在邊上搭腔了,調侃著說:「師傅,人家是想看你真正的模樣,你可別再弄虛作假喔!」% ], A% d" @2 Q. d. ^6 m
  青玉狠狠地瞪了徒弟一眼,微微起身道了個福,柔柔的說:「公子先用酒菜,奴家告退一會兒。」3 W( W6 G  N. G+ K0 T6 r2 y# J" |
  說完又看了巧兒一眼,巧兒面色認真的朝她點了點頭。她才慢慢的朝裡屋走去。
0 k% ]$ J# X4 l  許平有些納悶了,這師徒倆唱的是哪一出啊?疑惑的朝巧兒問:「這是怎麼回事啊?什麼真正的模樣?」
% g* @: R& p; Z- z6 i  巧兒見青玉一離開馬上鬆了一口氣,露出了調皮的本性,跳到桌子旁邊,拿起雞腿吃了起來,邊吃邊讚賞的說:「好吃,太久沒吃到師傅做的燒雞了,真香啊!」0 Q0 [+ f+ g- i! c7 q
  許平見她這副可愛的模樣也不著急,吃了幾塊糕點後慢慢的喝起了酒。心裡暗笑,你這臭丫頭想吊我的胃口,未免也太沒水準了吧!- T, d, H/ C8 V9 n
  見許平這副悠然的模樣,巧兒只好擦了擦嘴邊的油膩,笑嘻嘻的說:「我師傅本名叫劉紫衣,青玉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她現在的模樣也是用教裡一些特殊的藥水弄出來的,每一段時間師傅就換個容貌和名字出現,這樣一來可以收集更多的情報,又可以拉動醉香樓的生意。」
& O1 _0 G" O4 K" g) I  許平聽完倒是有些期待,趙鈴天生的經商天賦,柳如雪擁有讓魔教迅速成長的天才手段,現在又有一個主管京城全部工作的劉紫衣。一個個都是美麗和智慧的化身,誰說古代女子不如男,只不過是男尊女卑的概念和社會習慣約束了她們,要是有一個比較好的舞台,她們的能力不見得會比男人差。( g  T8 r7 E) {. V1 W& [4 C5 X, w
  「公子久等了!」
3 p2 l1 I8 @1 H3 J. U  許平隨著那嗲人的聲音看過去,饒是許平看習慣了美女也有些驚到。
6 C" ?" D9 U" D  卸下偽裝的劉紫衣微笑著從簾子後邊走了出來。大概二十六左右的年紀,小巧的蓮步搖曳生姿,換上了成熟的紅色紗裙給人的感覺和剛才截然不同,如果說剛才是少女嬌羞的青澀,那現在詮釋的就是女人成熟的嫵媚。每輕走一步,豐滿的酥乳和挺翹的香臀就擺動起來,玲瓏的身軀充滿了讓人瘋狂的女人味。1 ]2 x: w* q2 Z7 {: O% l5 Y
  漂一兄大眼睛就像會說話一樣,兩道柳月細眉更是靈氣充沛,小巧精緻的鼻子,還有紅潤而又性感的朱唇,搭配潔白無暇的瓜子臉,就像是渾然天成的藝術品一樣。一身成熟而又嫵媚的打扮讓嬌軀若隱若現的,胸前酥胸半露,軟軟的嫩乳更是讓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3 ?, Z. G" n8 S" `) n$ C4 A
  劉紫衣見眼前的翩翩少年有點發愣,看著自己的眼神既有欣賞又有愛慾,噗哧一笑,一議人感覺風情萬種,差點就將許平的魂拉了過去,口水也快流了出來。) o+ R* q; U# x7 {( |
  媽X ,小娘用媚術,許平感覺到一陣眩暈,慌忙定了定心神,看著她的花容月貌不禁嘖嘖的讚歎著,心想:這魔女的長相和魔鬼的身材,不用這種手段小爺都會著迷的,何必多此一舉?
; t* H/ t, }. F& {  巧兒得意的拍著許平的肩膀,滿是調皮的說:「怎麼樣,人家的師傅夠漂亮吧。」( c+ a8 J6 L# h; Z8 Z5 `
  劉紫衣走到桌前坐下後,輕啟朱唇笑盈盈的說:「奴家劉紫衣拜見公子。」
7 @, N& T9 W/ T) Y  這時候,娃娃音在她身上已經不是童音的感覺了,而是徹底的性感勾魂,搭配上成熟嫵媚的風韻更是讓人迷醉。
$ C/ K8 p6 e$ T$ ^0 |% N  許平強定心神,這時候露出流氓本性,好色齲叨貽尺光上下掃胎屆咫來,劉紫衣出身材真是完美比例啊,雖然胸前沒有程母和凝雪那麼偉大,但也是豐胸翹臀,瘦纖合度。讓自己碰上這樣的性感尤物,要是放過的話那就真得天打雷劈了。* o' N9 O5 _( E5 U
  「不知道公子來此有何事,又是為何和小徒在一起?」
9 m# m3 J5 I& v0 t# o% V: i, h  劉紫衣風情萬種的起身給許平斟著酒,一邊嫵媚的問道。
! U4 O' q. `# @$ H  看著美人扭動著的嬌軀,那圓圓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幾下,許平腦子裡的火「騰」的上來了。看見這樣的女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什麼愛情和疼愛之類的,「不知道公子來此有何事,又是為何和小徒在一起?」/ R/ E) t' N) ~1 |" [# T' O
  劉紫衣風情萬種的起身給許平斟著酒,一邊嫵媚的問道。
* r* }# Y2 @* F4 `  看著美人扭動著的嬌軀,那圓圓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幾下,許平腦子裡的火「騰」的上來了。看見這樣的女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什麼愛情和疼愛之類的,是正常的男人腦子裡都會出現和她翻雲覆雨,讓她在胯下縱情呻吟的激情場面。
! Y# j! V" Q8 k& w  許平好不容易才強定了定心神,示意巧兒自己說。邊喝著酒邊看著劉紫衣完美的身材,恨不能直接扒了她的衣服,火辣辣的目光把劉紫衣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g4 d; a3 Q( s# S' [* v  巧兒一看就知道,許平這頭色狼正在打自己師傅的主意,隱隱有些期待,心中暗想這個嚴厲的師傅被男人壓著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心裡頓時起了壞主意,撒嬌著說:「師傅,人家這次是被派到太子府那邊保護少奶奶去了,又不是瞎跑出去玩。好久沒見到您都想死我了。」) o, q# C6 E8 W
  劉紫衣哪會不知道這個徒弟的頑皮,板起臉來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問道:「你會想我這個師傅,我看你是自由了,看不見我而高興壞了吧!」
7 s: D- K0 A6 O  這個年頭的女子並沒有那種固定式的內衣,大多全是沒什麼托舉功能的肚兜,劉紫衣這一動,胸前飽滿的雙乳也稍微晃了一下,許平眼睛都看直了。
: J7 \; k- S" \$ F& k$ s( J  劉紫衣一看許平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毫不避諱看著自己胸部,羞澀之餘也有些暗喜。巧兒都那麼說了,哪還不知道眼前的翩翩少年就是自己的主子,立刻換上了嚴肅的表情,輕輕的欠了一下身子,柔聲的請安:「奴婢劉紫衣拜見主子,不知道主子親臨有何要令?」
0 Z5 u! R( q# X3 c$ I; V  許平想趁機扶她成熟的嬌軀,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巧兒就打開了話匣子,毫無避諱的說:「其實沒什麼,就是少奶奶來了月事,今天沒法侍寢。我看主子火氣大,所以就帶他來這找女人。順便也可以看看師傅,人家是真的想你嘛,要不然能帶主子來嘛。」
3 {$ Y$ V; n+ |8 [/ \* I  許平剛想編造些風花雪月,這時候被巧兒一說,腦門上全是火氣和冷汗。這丫頭也太直接了,居然不顧形象的把真話說出來,欠揍啊!話能這麼說嗎,堂堂太子性飢渴跑到外邊來嫖妓,這要傳出去多毀形象。
1 w, d5 h( D8 {- @9 t1 @3 e9 T  果然劉紫衣一聽臉馬上就紅了,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板起臉來朝巧兒厲聲的斥責道:「胡說,明明是主子來這秘密召見各地的富商,順便上奴婢這來巡查要務。你這樣亂說話敗壞了主子的名聲,到時候教主怪罪下來,我可護不了你。」
/ R1 X- @+ ?$ G  巧兒委屈的低下頭,小嘴嘀咕著:「本來就是嘛,是主子想找女人來著,人家又沒說謊。」
) D; L) n& ?3 p% g2 R  劉紫衣見她還頂嘴,臉色發青的喝道:「你給我滾出去,記住和誰都不能這麼說,聽見沒有?」, @: X) y- h& d6 s6 i" {. O$ v
  「是……」
8 n. F) N( o! ]" x# [8 l  巧兒這才臭著小臉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突然回頭朝許平頑皮的遞了個眼色,朝還在生氣的劉紫衣奴了奴嘴,一臉下流的壞笑。
  M3 x' u4 B8 n3 ^9 O' V  許平感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多懂事的丫頭啊!還知道委屈自己,幫少爺我創造機會,放心吧!少爺肯定會用最大的能耐把你師傅拿下的,絕對不會浪費這孤男寡女的大好機會。
# O7 n9 N8 e$ m: x3 y) J8 c7 L  回頭一看臉還憤紅的劉紫衣,這時候看起來卻是別有一番風情。許平心裡不由得一陣感慨,劉紫衣真是太體貼了,明明自己就是為了找女人洩火而來的,還幫著編一個正當理由。上天做證,這樣體貼忠心的美人再來一萬個都不嫌多,就算是精盡人亡也認了。
% O9 \4 |$ h2 n  房間裡就剩下兩人,劉紫衣一碰到許平炙熱的眼光馬上低下頭去,小臉瞬間變得有些羞紅,輕聲的問:「不知道主子看上哪位姐妹,奴婢這就幫您安排。」
. j1 @  q3 J& T; O3 l2 ]+ ^! r% [  許平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感覺又滑又嫩的,起先美人還稍微掙扎,不過卻也沒敢將手抽出去,美一麗的小臉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胸口了,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樣。
5 r: \; I+ \% b- K9 i' E) c  許平趕緊在她耳邊柔聲的說:斗外邊的姑娘算什麼?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被你迷住了,要是今生沒辦法和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大的遺憾。」
$ |" z0 S% }! A  D  劉紫衣聽著這些溫柔的情話頓時有些陶醉,雖然她已經二十七歲了,在古代來說是個超齡女子。自從家裡慘遭山賊洗劫,被魔教的人救了出來後,就毅然的加入了魔教,發誓一定要報答教主的大恩,什麼感情、親情都被拋到了腦後。
4 Z7 [- O! V0 f  在教裡一直刻苦的學習著各種千奇百怪的知識,腦子裡一直被灌輸著主子就是一切。來京城後周旋於各大勢力之間,到了現在還依然是處子之身。雖然聽多了那些男人的奉承和讚美,但都沒眼前這個少年說的這樣讓人心動。想了想自己的出身和卑賤的身份,對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神色不禁有點黯淡。
- S, \  S, q, d! C  E  劉紫衣感覺心裡有些傷感,但還是強顏歡笑的說:「謝太子爺垂青,可紫衣自問這蒲柳之姿配不上您。紫衣自從出師後就一直混跡於煙花之地,實在是有辱您的身份。」
6 o  b* f; ^4 V- w+ ?% b) G  許平本來看她的表情黯淡心就一驚,但一聽後邊的話就知道有戲唱了。, t( k1 _- a* ?9 [- P* D
  許平輕柔的將她摟在懷裡,感受著這成熟女人的體香,溫柔的說:「本太子可沒那麼多的繁文俗理,只知道不把握住機會,最後後悔的還是自己。相信我會好好的待你,更何況你一直盡心盡力為京城的事付出,是時候該找個溫暖的家休息一下了。」* X' r7 Z  D8 Y, Y
  劉紫衣一聽許平這溫柔的話語,再想想自己這幾年來過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眼前這個翩翩少年,不管是強顏歡笑或者是背地裡哭泣,都是為了這個一直以來被魔教當成信仰的太子。若是少了這個精神支柱,無親無故的自己似乎沒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向。  \) Y0 D7 h) _) X
  心裡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劉紫衣美目一紅,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身子靠在了許平的懷裡啜泣起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但像自己這樣的身份,早已不敢期盼以後能找到如意郎君,雖然活得混沌,但起碼知道自己的方向,十多年來除了那些貪戀自己美色的臭男人,又有誰能說出這樣讓人情動的話來。
* p- m* h* d" p$ g+ `, k  許平忍住想立刻將她推倒的慾火,抱著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尤物坐了下來,一邊輕輕的撫著她柔順的秀髮,眼睛看著她瑟瑟發顫的身子,隱隱有些,心疼……團臘做似乎在發洩著這鑿一年的孤獨和無。一樣,盡情的將淚水傾洩在男人寬過了良久才慢慢的停止了流淚,讓人憐惜的哭泣也低了下來。抬頭一看,許平深邃的眼光裡儘是疼愛和關心。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搗亂一樣的不安,感覺自己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高高在上卻又初次見到的小男人。是喜歡這讓人覺得放鬆的懷抱,還是眼裡那雖然有著色慾,但更多是憐惜的柔情?劉紫衣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不捨得從這個懷裡走出。
/ I1 P# A( \' a% V) }& i7 Y  許平見她好不容易停下了眼淚,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不過一看,美人臉上都是嬌羞的紅暈和讓人,疼的淚痕,不由得調笑說:「小寶貝兒,你倒是哭痢快了,但卻讓小爺濕身了,你說怎麼辦吧……」9 N4 E2 f) }' w, t
  劉紫衣見許平的胸口全是自己的淚水,馬上低下頭去,難為情而又有些慌悵氈說:「主子,奴婢剛才失禮了,把您的衣服都弄濕一片,奴婢這就讓人滿水司候您沐浴。」
0 t' E( u  I* i9 J: {) H  l7 d" l  說完紅著小臉跑了出去,玲瓏的背影和那又圓又翹的臀部,讓許平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用後入的姿勢肯定不錯。
- Q/ e7 o! O9 [* W, m/ p/ n' E3 g  許平一想起晚上能寵幸這樣的性感尤物,而且大概還是個處子身,頓時樂的笑了出來。把老子衣服弄濕沒關係,一會兒少爺還要把你的被單和身子弄個全濕。' B4 U4 I! R- h1 {; R; ~6 P% b
  高興的連連喝了幾杯酒,興奮的等著美人回來讓自己品嚐她成熟而又青澀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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