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助理的故事 part6

ha091917

　　　　　　　　　　　（６）ＭＳＮ的對話（中）
3 Z: N8 K4 t3 W' l4 P: R; V' k
" }- K& |5 H- M: h  d9 O5 d/ N　　「欸……我看妳的履歷資料，妳是單親家庭啊！所以妳家有什麼人啊？」為
了讓自己喘口氣，我轉換了話題，我想問問她的家庭狀況，老闆關心一下員工的
家裡狀況也是應該的。
& c2 ]. v; Q, H: y  h- ]" r5 m, z! I
2 U7 M% ?5 s( g　　「嗯，是啊！我爸、我哥跟我。」

　　「啊！我以為妳是跟妳媽。」很多單親家庭女兒都是跟著母親的，這讓我有
5 L+ X  o6 O$ J. D  t' f點訝異！

0 V! m( h  d2 x- o2 J　　「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離婚了，就我爸帶我們兩個。」
& ^6 }1 d- I* q3 J/ R4 V
. [( {; [0 ~' K" g+ x　　「很小？多小啊？」
" P0 L( t5 H& O6 E7 W
　　「印象中好像是我唸幼稚園的時候吧，我對我媽沒什麼印象啦！」婷儀似乎
8 ?5 b0 D9 X/ \' o% m& C不是很喜歡提到她媽媽的事情。畢竟那麼小媽媽就離開了，她應該不會對她母親
: _* y$ B4 a5 Q" R3 x8 {, Y有什麼印象的。不過聽到他是他爸爸帶大的，我的腦袋一瞬間劃過了個念頭……
/ _0 h$ t: P" l6 `/ T3 V
　　「那麼小啊？那妳爸爸應該很辛苦喔！」

, @& y4 X$ L, i+ o　　「是呀！不過小時候還有奶奶在，所以爸爸工作的時候，奶奶照顧我們。」

　　「喔！妳還有奶奶啊？」聽到奶奶這個角色，我腦袋裡邪惡的火苗「啵！」
; o/ Q2 _0 K0 s. E一聲滅了：「那妳爸做什麼工作啊？」
4 E$ X" x; w# G5 j7 }
　　「他開貨車。」婷儀這麼回答。我腦子裡出現的是穿著背心、挺著肚子、口
6 Q: W# x9 B0 M嚼檳榔的粗壯男人形象。

8 O; R0 i3 i/ ^. w　　「那他不就不常在家？」
  g5 q6 ~4 J/ p$ {$ e
/ X- |  c. L, R6 o　　「也不會啊！要照顧我們。因為奶奶不跟我們住，奶奶只有爸爸偶爾跑長途
' S# T' a! _$ ~6 y才會住我們家。不過爸爸後來就不開貨車了，改開計程車。」
3 C) L* P5 _3 T6 y( B
　　「為什麼？」對於他爸爸為什麼轉換職業，其實我並不是真的這麼有興趣，
只是隨口接續著這麼問。
, m  \1 P* x: a. i5 |% C
# o$ g. _# q9 q% b0 f　　「因為奶奶在我小二的時候過世了……」婷儀給了我一個悲傷的表情符號。

) z7 n. D& U2 k. y- L　　「啊！所以妳爸才換工作啊？」

  D" z3 h& z0 f% ?　　「嗯，是啊！奶奶走以後，我們兩個小朋友就爸爸自己照顧了。」
2 y/ [; c& S7 \* x2 y$ i, @4 r
　　「小二，生活都還不會自理吧？」
2 ~8 [) W: K% C; n8 C
( z$ I  h( c, t6 g/ }5 A　　「是啊！所以爸爸都是上午跑車子，晚上到叔叔家接我們回家。回家以後讓
我們吃飯，幫我們洗好澡，然後趕我們去睡覺。」
# A" H" [* @- Y5 b
6 O0 f9 x6 ]3 N! Q7 k! c　　「他幫妳洗澡啊？」我腦子邪惡的火苗又復燃了。

2 |; ]8 f6 n9 ~  l  j1 L* U　　「是啊！不然我那麼小哪洗得乾淨？」
" o- E4 T3 o, v" r: u6 B: @0 \$ Z, e
( n/ h$ ^4 P' m# z- N　　「……那他幫妳洗到多大啊？」
/ R: _+ c0 g# s  ~* d' V7 {
　　「老闆你是不是又想壞事了？連我爸你也要亂想喔！真的是很變態喔！」
, d, @$ c4 p* A- X6 {
+ f  s4 [% g7 I' Z( x' V5 M& P) h　　「……呃……欸，沒有啦！」被她一陣搶白，害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他幫我洗到小三啦！」婷儀好像有點沒好氣的這樣回答。
" q2 k5 _6 h. S$ A6 `# y  {
$ M+ M4 G7 Z3 B0 y0 ~% `* q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是壞蛋，胡思亂想，妳不要生氣……」我趕緊低聲
下氣的說。
2 v2 j% y2 K/ z8 T1 q# J- N
  R1 z* S  c1 {/ N　　「嘻！沒生氣啦！到小三以後我就自己洗澡了。老闆……我問你喔！你……
是不是真的喜歡別人偷看我啊？」婷儀忽然這樣問我，好像想要更明確地知道我
% U) C. J9 A3 ]2 M的想法，這要怎麼回答呢？

　　「妳跟我說別人看妳的時候，我是會有種特別的性奮啦！」我想，做都做了
; S) W1 _0 b' r6 f, _9 }就承認吧，賭一下看她怎麼回答。

　　「為什麼啊？男生不是都喜歡佔有女生嗎？怎麼你……還是因為你覺得反正
是玩玩所以無所謂啊？」
" G8 e9 ?+ I5 v$ N) z7 u
: o* B& |3 R' ^+ P7 m( z: \　　哇！這可是刀刀到肉的問題啊！答得不好可就萬劫不復了。我頓了一下，然
後這樣回答：「的確很多男生是喜歡佔有女生，而且還希望自己可以繼續在外面
" A- m5 u6 p% ~  c4 p玩，就像妳男朋友。但是自己在外面捻花草的同時，卻要女朋友或老婆乖乖呆在
家裡，只能跟他一個人上床，我覺得這樣是很沙文而且不公平的觀念。」

　　「嗯……」婷儀給了我一個點頭的表情符號，表示認同。我知道我這個破題
是破對了，再來就要承題起講了。唉！寫八股啊……
6 F, u  k. l! l, V' ]
　　「所以除非我本來就是個正人君子柳下惠，不然我做什麼事，我的女伴當然
' L* f( D6 O  i7 J- \也有權做什麼事，這也是我沒有要求妳跟妳男友分手的原因，因為我覺得我沒有
資格這樣要求。

　　再者，我覺得性愛是要男女雙方都要得要歡愉跟滿足才叫性愛，人跟動物在
0 N5 c- j+ S) E! S, D8 _性的行為上最大的差別，就是人類把性行為提升成一種追求歡愉的儀式，而不只
是傳遞基因的行為，人要可以在性愛裡得到快樂才叫做人。所以我很在乎在我們
3 l9 ^3 Y7 e! q的性愛過程中妳是不是舒服愉悅的，也之所以會一再的問妳是不是舒服，是不是
喜歡。」
/ L* b& i9 S( ^6 g
　　「嗯嗯……」婷儀給了我更多的肯定，我想她正在兩相對照我跟她男友的性
行為。我這樣是不是很有心機啊？哈哈！我是……有個比自己差的對照組真是好
' n4 C' [" u" x0 R8 D+ }啊！

1 E# V3 f7 R, ]) P6 Y2 ^; T  g% ^/ R　　「語言的刺激也會讓我有快感，平常我們不說的粗話，在性愛的時候說就很
) w. _2 w6 }3 Z* C3 y! ?有加強那種突破禁忌的快感。如果平常妳就說得滿口髒話，那可就讓我倒盡胃口
了。」

　　「嘻！人家才不會勒！都是你教壞人家！」婷儀給了我一個吐舌頭的臉回答
我。

: ]4 d# |5 Q: {3 `　　「所以聽到人家偷窺妳，而且是妳故意創造讓人偷窺或遐想的機會，那會讓
; ]) `5 H% Z" Y/ P我感受到強烈的性奮，那種性奮就來自於禁忌，那應該是不符合妳形象的事情或
是妳平常不會做的事。妳應該也會因為妳自己的這種行為性奮對吧？當妳發現到
胖胖偷看妳的奶或內褲……」
8 O% W+ `; _  a
　　「討厭啦！」婷儀給了我一個臉紅符號，但是沒有表示否認。
. p4 |' z# F3 ^
+ b3 M, ?/ \1 x# W9 ~; j　　「但是其實讓我真正性奮而且非常喜歡妳這麼做的原因，是在於妳做這些事
( G( @4 s# M7 p5 \的心態。」
/ E6 R+ e9 f+ o
6 z8 S- p; V0 G! z' J+ M9 Y9 r6 j　　「心態？不懂。」婷儀丟了好幾個問號上來。

　　「是啊！心態！妳不是跟我說，妳被妳男友幹的時候想著我，也是因為我喜
歡，所以妳故意小露給胖胖他們看。妳是為我做的，把我放在心裡。因為我，所
以妳願意去做自己平常不會做的事，這是最讓我感到性奮與感動的。妳為我做的
這些會讓我更愛妳，我知道別人是做不到的。謝謝妳！」接著我丟了一個愛心的
- v  A  T# h( a' H% u# Z符號給她。
6 v$ @& X( W$ g% [3 C# i" r
　　我相信我上面這一大堆論述，應該成功地讓婷儀接受我的行為，並且為我的
行為找到一個具有愛意糖衣的合理藉口，也讓她有理由接受並繼續自己的行為。

( j9 L: Z( }* `, {* ?, I- I　　「所以你這樣說的意思是，我跟什麼人做什麼你都不會在乎嗎？」婷儀好像
要再確認我的心態一樣，用了「不會在乎」這樣的詞，陷阱，看不出來就死了。
4 C) w- Q! w+ [
　　「不是不在乎，」我立刻嚴正否認，我當然在乎：「我在乎的是，妳有沒有
把我放在心裡，跟妳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是不是也能慢慢享受那種快感，這兩個
前題缺一不可。」

0 r* n9 X" Y! Y# O　　「喔……反正你們當老師的都很會說。」小人不才在本地的三流大學兼了幾
堂課，所以婷儀這麼說，不過看來她是接受我的說法了。
- f2 I) j. i$ {( O3 c7 y
6 J7 O. j, n( h/ w0 T5 \; p　　「所以我才會喜歡問妳，妳跟妳男友做的情形，還有胖胖他們是不是偷看妳
3 V1 R) B& r; O" D啊！」

　　「你最討厭了，很壞！」又是一個臉紅符號：「那……你剛剛不是問人家，
, t* V: ]: O  c  }我爸幫我洗澡的事嗎？」

- _" F$ G) |' {　　「呃……是……」我不確定婷儀怎麼又提到這個事，不敢亂回答

! x: b# W0 _* K3 _　　「那如果跟你說，我幫我爸洗澡呢？」婷儀試探的這麼問。

  J& e* v$ u  A% Q& ?% A　　「轟！」我腦袋炸了一下，幫她爸洗澡？能幫他爸洗澡那就一定不是太小的
年紀了。什麼時候的事呢？怎麼會發生呢？我腦子裡一連串的問號，雞巴也開始
邪惡地充血……
- Z5 A  y3 A, @

0 S# l( T% }5 I$ v# \/ R)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