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夜 妖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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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大學的時候，為了想賺點錢，換一台新電腦，所以趁暑假的時候出去打
工。由於想賺更多錢，因此決定去酒店當個少爺。不但能領小費，還能看漂漂的
4 e5 ?6 M" x  H酒店小姐，工作又不累，正所謂「摸魚兼洗褲，有吃又有拿」。

　　不過這種生活並不正常，每天得由晚上八點工作到清晨三點，剛開始做的時
  m& C' E( p+ V$ J0 e2 g後不很習慣。

' }6 o  c7 C" F9 B( u　　還記得第一次上班的時候，我大約七點半就到酒店了。忙著掃地，擦桌子。
2 M3 P! s' p; U見到每一個人，都要很熱心的打個招呼。此時沒有半個酒小姐在店裡，直到八點
之後，才三三兩兩的走進來。

4 t, ?. q4 s) B8 |: j# U0 ^8 U　　別以為酒店的小姐光鮮亮麗，她們多半穿著都很正常的來到店裡，等到快上
& f3 i) c* j; |/ a) v1 y' k( p/ q班了，才一個一個溜去廁所裡換衣服，順便在空的坐位上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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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每個小姐化妝的姿勢都不一樣，但她們擠眉弄眼，歪著嘴兒上口紅，張
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樣兒，基本上看起來都是一個樣子。

　　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被一個小姐叫住，她很客氣的請我去超商買褲襪。給
6 Y: j  R' U- Z+ i/ w% _了一百元，回來時的時侯她揮揮手要我別找零了，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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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8 y) z; K: x, ~3 t  Q　　另一個少爺則很好心的教導我少爺謀生技巧。別以為當少爺很簡單，要想多
賺小費還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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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e8 \; i1 g6 L2 P: Z0 O　　首先，店裡小姐最大。不是該客人最大嗎？錯！小姐最大！怎說？要有會灌
迷湯的小姐，客人才會黏在店裡，沒有小姐就沒有客人，沒有客人就沒有小費。
* u5 d* H. P0 y1 m2 {" Q所以我們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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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6 @9 E# i1 q) F7 M　　所以少爺們必須很小心的，與每個小姐打好關係。不但跑腿時小費不能拿，
而且不熟的客人來時還要幫客人介紹小姐。這樣子小姐就會三不五時的灌客人迷
湯，要客人給小費給少爺。小姐們心情不好時要逗她們開心，肚子餓時要幫忙買
食物，酒喝多了要幫她們買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時要幫她們提行李，日子來時
要幫她們買普拿疼；有的少爺甚至服務更好，小姐需要時能充當免錢牛郎。

　　所以一些白癡酒客，以為找少爺介紹能挑到比較好的姑娘，真是大錯特錯。
少爺們只會介紹能幫他賺小費的小姐，至於小姐姿色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
少爺們的事兒了。

　　再來，要會認客人。客人姓張、姓李、姓王，絕對要牢記在心。下次再見著
時，一句「張老闆您好！」搞不好就能賺到一兩百元小費。而且既然都「認識」
了，幫他們送酒送菜送毛巾時，他們還會常請你喝一杯。別懷疑，這種酒喝一杯
( ]5 e; z" s2 U2 i# Q就能領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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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A' `: L) e$ O0 F6 H* D　　更厲害的招術是，一定要特別關照被冷落的客人。來酒店這種地方就是來找
2 K* Z5 F0 z% Y- h樂子，萬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適時幫他們倒倒酒兒，磨磨牙兒。他
們心情一好，給的小費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兩百了。

　　拉拉雜雜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後，就開始正式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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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7 v9 G7 d　　剛開始上工時倒還好，端端酒菜毛巾，酒客稀稀疏疏。到了半夜十一二點，
酒客們都喝七、八分醉時，好戲才開始上場。

1 \$ W; K* j# [" {  U　　最常見的戲碼之一，就是客人會對小姐們上下其手，這個很稀鬆平常。面對
, h) |( r+ X) f- \. C. k這種客人時，就能見著小姐們不同的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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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兩千小費之後，會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
裡伸進去。我們送毛巾小菜進去時，一個不留神還會見著衣服被拉到脖子上，兩
個半大不小的乳房在半空中搖晃的場景。這種小姐的小費數量通常都不會太少，
" Z" E) u3 S; L: l" {) u2 o, ?- x當然啦，也不能長得太不像恐龍，客人才會願意花點小費去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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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p7 K3 r7 L3 O  j8 I　　另一種型的小姐則屬於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讓你隔著兩三公分厚
的魔術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有的魔術胸罩裡面的襯裡還灌水灌矽膠下去，可能
, v" ^, [, D0 e  a. s要大陸來的特異功能人仕才能摸到東西。

# f# f8 C* K! E' F  x4 M: P　　於是客人愈摸心愈癢，只好再多花多一點小費，讓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進
去。所以手指夠長的人，就勉強能摸到乳房的邊邊，反正沒魚蝦也好，能摸多少
$ N2 m  d8 [5 M3 n8 Y" S1 r7 _算多少。想摸更多一點嗎？錢再撒一點出來就對了，於是想摸個上半身就花掉五
千一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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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F- i# ~- Y3 Z+ z　　方法雖然不同，但小姐們賺錢的本領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暑假下來，
實在看了太多場，連哪個小姐哪顆乳房上有個痣，大概都記住了。

　　摸上邊的算客氣，有時我一進包廂裡，還會見著手往小姐短裙裡伸的客人。
  t5 d" d7 R4 Q說句良心話，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裡亂摸，難保不會想上廁
所。萬一小姐們有些什麼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邊又上廁所摸到自己那邊，
9 P. p4 V( a$ {. ]2 s不曉得會不會跟著生病。

4 l0 T# E3 ~- f　　倒是咱們在旁觀戰的人嘛，反正看個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
4 u! i$ O  B+ l1 U: _; j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讓客人伸手到小褲褲裡，還會發出奇怪的呻吟聲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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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M# c0 H. l4 {! v3 R* I4 Y' S　　到了清晨一兩點時，酒小姐帶出場的帶出場，喝醉的喝醉。酒客們上下其手
之後，有的在談價碼，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則三不五時被客人抓著敬酒，也喝
6 c6 l- j5 N  V( g% |) _* D得有點東倒西歪。

　　回家後忙著數小費，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來新電腦之外，做完一個暑
# t/ p+ z$ J5 [+ M2 N# W假，連新的機車都能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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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

　　上工了幾天，工作起來倒也駕輕就熟。與小姐們混熟了之後，總會和幾個特
8 d+ X/ E# N& ]6 L/ U% u別好的。新客人來時，我都會介紹她們坐台，她們也會幫我拗小費。那些小姐裡
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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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h1 \, ]% R* F( H$ D　　她好像是這兒年紀最小的小姐，聽說才十四歲。但化起妝來之後，看起來倒
7 E& Y( f1 c& {5 b& s像有廿歲。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後什麼話都會說。然後就會見著她跑來咱們少
/ E2 a7 `3 Z1 r) L+ O爺的休息區裡，對場子裡的客人指指點點，說她和誰誰誰上過床怎樣。我到這個
時候才知道，原來雛妓的問題還真不是普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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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其手的客人見多了之後，也不會再流鼻血，同時也認得了一些客人，以
2 ~4 T1 m/ J7 ^及他們平常相好的小姐。甚至幫小姐們跑腿跑多了之後，還會認得哪個小姐要穿
* g# K  x" B) B' r1 F( z哪個牌子的絲襪，哪個小姐要用什麼牌子的衛生棉，哪個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雞腿
9 [; q. J$ `# S* U- V飯。
0 _3 Y3 r, I6 C) u! s# n
& J1 z: G( U' [. c, ?　　咱們當少爺的平常都準時上下班，唯一有機會加班的時候，就是送酒醉的小
9 L. e7 t% r) {8 \姐回家。由於下班時候都半夜三點了，小姐喝醉之後，放她們坐計程車回去實在
有點危險，所以我們得負責載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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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 E/ }4 Z　　那個時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們不論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
. d0 h) t! W' N4 K6 v地的，萬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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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0 ?# i1 m3 R( n4 m) v　　騎機車載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點醉的還好，醉得兇的時
後，還要擔心她們會不會由機車上掉下去。更要擔心埋伏在路邊的條伯伯，最喜
, Q1 p, i4 j+ T1 R1 `歡臨檢我這種載著奇怪女子的摩托車，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釋半天。

. W; @$ b  o3 m8 I　　通常我把小姐載到住處後，她們多半都還有能力自己開門，所以用不著我特
+ |. c" A: a! B9 v0 P5 L) l別替她們操心。第二天上班時，被載的小姐們還會對我特別客氣，死命的幫我向
客人拗小費，所以基本上我是蠻喜歡載她們的。

- o( n( r* ?5 t5 U0 C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紅的小姐醉到爛掉，我才體會到載醉酒小姐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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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回我還是如往常般的載她，只是她醉得太兇，一面騎車，她一面要我停下
來讓她在路邊嘔吐。這也就罷了，最後一個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 q) e5 p( Q4 ~- U; Z8 u$ Q酒味兒，嘔吐味兒，黏糊糊的東西沾在衣服上，實在十分噁心。偏偏我還得把她
! f: O! D2 O6 [2 i9 U載回去之後，才能溜回宿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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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i6 @, c7 D# [+ q' D3 j" T1 H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穩，使得我車子更加難騎。到了她家，
竟然沒有力氣開門，整個人軟在地上，還得要我把她由一樓扶到四樓，開了門讓
她進去，累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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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p3 y, V4 z. o8 V1 P; _　　小紅是住一間很漂亮的公寓，看起來就像是專門做出來給人出租的那種，裝
& n4 v- ]9 f% C' P, {+ ?3 W- i; ~7 A潢得十分漂亮。大約廿幾坪的空間，竟然只住一個人，顯然小姐們的收入還算不
' n+ Y% N) }& ?* S錯，一個人也住得起這種地方。

. i* y7 `( ]. r; l# M7 W$ D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話不說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東西擦乾，否則
老沾著這些黏糊黏糊的嘔吐殘餘物，實在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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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突然小紅也跑進來，只見她一絲不掛，放熱水想洗澡。或許是
! q: C% j! M* L醉得太兇，沒注意有人在裡面。我實在很尷尬，站在浴室裡不知怎麼辦。一方面
想要快點溜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體的美女。

/ R/ h# g2 k/ w3 u# q　　除了在Ａ片Ａ書上見過裸體的女人外，這是我第一次見著完全沒穿衣服的女
4 [1 m( c, h" |2 E4 p1 D人，難免會想要看個仔細。

　　「小Sam呀，你……你……怎麼……怎在這裡呀？」

! \3 j- S; l/ F9 ?9 }- Q  V  ^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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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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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要清它嘛……』

4 m, r/ m  y# R2 x# }9 Y　　「脫、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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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0 H  o. n' D9 r6 |　　『不必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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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d) V5 N: g) s+ b　　「叫你脫你不脫……不給面……面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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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5 _/ e4 B9 B' H3 {, z2 T　　和酒醉的人吵，只會更麻煩，我只好忙著把上衣脫下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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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k9 w8 v7 F4 i+ ^) E+ X　　『那……我就到客廳等著……』

* g- j6 _! X8 s. S+ l　　「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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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t' b' j4 D( H& u  L3 M　　光著上半身，我也沒法子騎車回去，只好在客廳看電視。問題是，看了老半
/ v8 i; }* W, X% V  N天電視，也沒見著她出來，我再不走，會睏死在路上。

3 E/ w% ]5 W8 C- ?6 A　　一方面也是起了點色心，一方面也有點擔心，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只見小
紅倒在浴缸裡呼呼大睡，身上還抹滿了肥皂泡兒。我可憐的衣服，則老實不客氣
; r1 b0 m$ X6 z# W: X4 f4 z的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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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t2 G/ c7 d　　這回可麻煩了，大家都知道小紅是我載回去的。現在她睡倒在浴缸裡，萬一
3 w" ?; V5 M4 \9 o) Y, u' e第二天醒來，十之八九會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滿了肥皂泡兒。

　　所以，我決定很「好心」的幫她把澡澡洗好……
　　　　　　　　　　　　　　　〈３〉

$ e/ B# q7 E2 g4 L% t- H　　於是我拿起毛巾，開始很仔細的洗著。小紅不算是頂尖的美女，但身材凹凸
2 j' P# `9 _% z3 [- D有致，對於沒碰過女人的我而言，實在有很強的吸引力。

　　她皮膚很白很細，脖子以下泡在水裡，被肥皂水蓋著看不大清楚。我輕輕的
$ \, e) q6 b) k在她耳邊「喂」了幾聲，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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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z5 r; q9 }" w　　所以我就很小心的把手伸到水裡，偷偷的碰了一下她的乳房。這個時候心臟
4 [' ~: A" ]* Q; B& S跳的好快好快，有點喘不過氣的來的感覺。

" V9 ?- U# Y. }3 p9 a; e( E: g　　看了看她，還是沒有反應，我深吸一口氣，老實不客氣的用整個手掌握著。
. |& {2 d. y  k- U6 T7 @* ~% b只覺得她胸部實在很軟很舒服，整個手掌都放不下，大概要兩隻手才捧得起來。
輕輕的摸了一會兒，只覺得她的乳頭在掌心裡一點一點的硬起來。

6 F' G: L- O; C7 t　　這個感覺實在很好玩，小紅閉著眼睛，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不省人事。我把她
& u; w2 j: ?. ^6 m! q: S6 l拉起來了一點，讓她上半身都坐離水面。雪白的雙峰躍然出水，實在很美，唯一
4 \9 B# U1 ^1 ^1 j) O4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沾滿了泡泡，看得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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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就把浴缸的水放乾，然後開著熱水，用蓮蓬頭很快的把她沖個乾淨。
1 W! h8 Y; v+ _  B4 Y/ [. Y隨手拿了條毛巾把她擦乾之後，扶著她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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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她弄髒的衣服丟了一地，沾著一些吐剩的殘渣，實在很難聞。所以我順
手把那些東西都拿到浴室的洗衣籃裡，只覺得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一樣。臉熱
熱的，黃豆大的汗珠由額上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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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手錶都五點多了，實在應該要早早回去，但又捨不得放個美女不去碰她
一下。只要看看就好，我吸了口氣，胡亂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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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3 m2 p- j# }& O8 S　　回到床邊，她依舊躺著，酣聲入耳，想必是睡著了。她側躺著，修長的腿交
) w  L6 I3 {1 r$ }% B1 H叉在一起，煞是性感。我試著拉她的肩，把她拉正成仰臥的樣子，渾圓的乳房像
. E+ P) x: N1 ?怦然浮現在眼前，像極了放著一粒紅草莓的香草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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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去，輕輕的咬著那粒小草莓，感受她在嘴裡一點一點的硬
起來。我實在很怕她突然醒來，三不五時得注意一下她的反應。但她實在是昏死
過去，怨不得我膽子愈來愈大。最後不但雙手捧著，還大口大口的吸吮著，一面
幻想著是要與她做愛。

( O8 y" m0 m2 w　　我終於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過去，濕濕滑滑的，幾乎濕到床單上去。難
! ?2 K! }7 v2 c道女人睡著了也會濕掉嗎？我實在不大清楚。也許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
, s& R+ b, f: s4 u9 G8 d7 Z1 y; |心的就滑到洞裡去了。

. P  T. |  }5 S　　只覺得手指被熱熱、滑滑的東西整個包著，裡面仔細摸索一下，還有些小皺
  P0 o: m4 n# }: N  y折，或許真的與她做會很舒服吧。然後我就放著手指在裡面，一面親她的胸部、
耳朵與脖子。很快的，她的酣聲變成了喘氣聲，但依舊緊閉著眼，不知是怎回事
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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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也蠻好奇，再這樣子下去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就任憑手指在她裡
4 a$ Y7 m1 S; n! {* m8 C面抽動。不知何時，她的力氣似乎變得很大，把我緊緊的抱住，身體如抽筋似的
- W, l' y/ f9 K. y9 L: X僵硬，手指也抓著我的手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放在裡面的手
指，也覺得好像被吞噬掉一下，不斷的被她吸進去。

　　或許她是高潮了吧，看看床單，濕掉一片，不曉得她是否做著與愛人同樂的
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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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收拾收拾，騎車回去。一路上滿腦子色色的，還在想著要是把她怎麼
7 ]5 t, x/ x5 W- w" }* C了，諒她也不知道。可惜我有色無膽，更進一步的事情做不出來，只能在一旁流
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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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來，還真有點對不住她，有一點小小的罪惡感，不知晚上上班時，她會
1 p! r7 [& r5 G; X% B% u5 O怎麼樣？回去睡覺後，果然在一片春夢中醒來，還在思考著下回又遇到相同的事
兒，該不該更色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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