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侄子給肏了

我跟侄子發生關係了。侄子比我小２６歲。莫非我有潛在的兒子情結？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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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兒子挺疏遠，兒子跟我也不親。難道正因為這個所以我格外喜歡年輕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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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虧欠我兒子太多？

　　也許我用我侄子補償我兒子？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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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侄子２２歲，是我親侄子。

( |% @, v* P; `　　我們兩家兒離得遠，來往不多，逢年過節串串，送個點心匣子，喝杯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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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每年我哥給我送一袋米，覺得我一個女人過日子不易，買大米吃力，我

感謝他。其實我離婚１７年下來，大白菜，換燈泡，什麼事兒都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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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元旦，他們全家忽然來我這兒，帶了好多蘋果、橙子，還有六條平魚，

* `0 K5 e6 t5 d& c2 i/ n1 A得五十多一斤，我從來都舍不得買，頂多在超市水產櫃檯，彎著腰近距離一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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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觀察。現在我一眼一眼打量我侄子，我真不敢相信幾年前那個小毛孩子現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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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O, x# {. l( X4 G6 I大人了。他長大了，變高了，大寬肩膀，模樣挺俊。我哥嫂跟我說，我侄子寒假

" U( H/ @* i8 L上英語強化班，離我這兒近，腿著五分鐘，離他們家太遠，說在我這兒住成不成？

　　我說住唄，你們都來住才好呢。他們走了，留下一兜子蘋果、一兜橙子、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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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平魚，還一半大小子。平魚散發著腥氣，魚腥填滿每一立方釐米。

( E4 i. y" {  t. ~$ b+ {　　現在孩子長得真好。我在他這歲數要啥沒啥。你看看現在的孩子，可能吃的

. q- }% i& {: o5 @& q9 w) u3 a# O9 C裡頭殘留農藥激素甲基汞啥忒多，催得這麼結實這麼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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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年，我一人。家裡只有一張床，雙人的，是離婚以後買的。舊床折舊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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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R* c7 Q6 F了，太多傷心故事。當初買這雙人床的時候還怕人說閒話，後來想開了，我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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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S5 _# {  a4 u5 M$ K, m$ f7 [乎誰？我這兒一年到頭撐死了來幾撥串門的？萬一我要是找著合適的呢？帶回來

& t- O1 C2 _  @0 K$ l擠一小窄床？苦誰不能苦自己，窮誰不能窮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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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黑，他就問：「姑，我睡哪兒？」我說睡床唄睡哪兒，你就跟我睡。他

3 U$ r, c& t0 R" g' v8 G瞅瞅我瞅瞅床，眼神怪怪的。我也打起鼓。他在我眼裡永遠是孩子，可現在他已

經比我高出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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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大男人麼？不，還得算孩子。我眼前站的這人到底是什麼？裝傻充愣的

* ~& l/ Q/ K, W, Q# o& W白面書生？還是一頭性成熟的小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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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普通人，就住這麼一套獨單，４４平。１４歲，我有過旖旎夢想，我知

道我長得不錯，夢想中當然就更加柔美婀娜嫵媚多情，是男的見著我都走不動道

* r" m& Q9 b4 t9 R) B& B兒。２４歲，我有過遠大目標，那會兒年輕。誰沒年輕過？３４歲，我還不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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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邪，正較勁。到４４歲，認命了。其實我一直特清楚，我知道我的命運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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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偏偏我的生活就是這樣，男人被小妖精勾走了，兒子也不跟我，存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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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兒盒兒錢一般不動，每天上班累得要死，長相也靠不住，不敢照鏡子了。離

: ?7 m+ T0 I, E, a, o了以後找過幾個，都不中意。心灰意冷。我這輩子就這麼著啦。現在大侄子進了

5 I3 T$ M$ A& o0 i' s- ?! B0 V: {5 U& ~; I門兒，我也就是靈光一閃，馬上就笑話我自己：都徐娘了還自作多情，再說了，

這是帶血緣的，砸斷骨頭連著筋。瞎打啥鼓？碎覺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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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3 }0 j+ c' E- `/ c3 B　　徹底黑了，也熬困了。第二天我得上班他得上學。我叫他先去洗，他叫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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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就洗。我脫掉毛衣，進了衛生間，脫了套頭衫搭鉤子上，回頭瞅瞅門。一

3 X$ ~& L6 d7 w) l. J$ }人十七年，十七年安靜過活，洗澡撒尿沒關過門，沒必要嘛，給誰關外頭？可現

: f, ?  `- X- N- r9 H4 S$ q在不一樣，一男的就在我浴室門口兒轉磨，像憋了八斤屎。

　　我當姑姑的，洗澡不關門，不合適；關吧，又疏遠了。我這是防誰呢？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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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0 q3 O' n/ g. I9 N防他。他那麼可怕麼？

8 p9 o; W! p1 K4 \' t　　本來沒事兒，我這兒喀啦一拉門兒，等於暗示他：這兒一女的啊，記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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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的。本來無一物，強化惹塵埃。

3 j( N4 b7 W8 l. K　　等褲衩兒脫了，渾身光溜溜，我實在沒勇氣再敞著浴室門了。我儘量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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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3 P+ y4 Z  I. D( z% a/ m兒地拉上一半兒門。

　　擰開花灑，溫水噴淋。今兒我奶頭兒怎這老敏感這老硬？外頭，我大侄子已

7 N* s5 b/ [4 _% ^7 I: [經比我前夫還高還壯了。我倒是一直喜歡高大威猛型兒的男的，大寬肩膀，大硬

% K8 R) B; X4 G% _( e這兒就一張床，還把我侄子送過來，是真天真？還是考驗我？還是心照不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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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 s. b7 T. J! F! a/ A送個殺癢大禮包？

% {2 w0 l- o& b. {& ]7 Q3 r: K  ^　　越想奶頭兒越硬，越想下邊越酸，恨不能手指頭伸進去通一通。忍啊忍，我

4 t9 s* j+ W, s0 e+ h9 Q還是忍住了。浴室門畢竟沒拉嚴。我一大半的心思都盯著門口、懸在門外。我早

( {$ l# A" q/ K/ Y1 w" r" U# [) b5 V想好了，只要他進來，說要撒尿，我就，我就，我就一把薅住他，讓他尿我裡頭。

　　這想法兒讓我臉蛋兒焦紅。我居然這麼淫蕩對我大侄子想入非非？

　　就這樣，心撲通撲通，他一直沒進來，我澡也沒沖好。八成兒他比我難熬。

& {  f) f; ]: g2 q  Z　　我的動物性本能佔據上風，命令我的手指來到屄豆上輕輕按摩。快感呈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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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遞增。屄豆已經腫脹，飽滿充血，賽開心果。我這豆還從來沒脹到過這個程

# B! m* C3 z  i度。我真是騷得可以？揉搓不到二十下，我已經聽不見水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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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揉兩下我就能完蛋。我的身體我熟悉。這麼些年來，每月總有固定減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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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我想要的節奏、我喜歡的頻率、我偏好的部位、時間火候，沒人比我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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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0 g$ k1 Q# O( l, S3 S& K" @, H　　可偏偏就這兩下，我沒下手。我給誰留著？給他？當時來不及深究，關水、

擦乾，裹浴袍出來，臉蛋粉紅，氣喘吁吁。

　　電視嘩嘩開著，客廳沒人。我裹著浴袍光著腳走進臥室，還是空的。走進廚

房，也是空的。邪門兒啦。啥情況？忽然窗簾一動，一人閃出，滿臉通紅，是我

5 |# L8 N6 ]. M3 |3 C侄子。我想起，陽台通浴室窗。我剛才沖澡他都看見了。我正想發作，他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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躥過來給我抱住，他胳膊鉗著我所有的肉，強悍有力。我還沒掙開，他的嘴已經

親上我的嘴，我喊出的話全被他嘬進肺。

　　我聞他身上好像總是飄出平魚的腥氣，挺硬內種腥，賊腥。我對氣味天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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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V/ d3 U4 U9 z( ^% K2 r2 H感，加上這些年一人過慣了，過獨了，刁了，不能容人了。我使勁兒推他，他不

鬆口兒。我玩兒命跺他腳，他不放我。我再推他，忽然感覺屄屄被他一把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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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的力氣一下都被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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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r! Y- d- a+ U, q8 ^　　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擦我的下體，當時我就懵了。我心理防線本來就弱，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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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弄，我歸零，心理防線全線垮塌，全投降，全敞開，然後就是很久沒享受過

$ N5 w. U3 @0 l1 @的快感。我很衝動。

2 M: x! W' q, ~: P3 m4 l　　我出格了。我知道每個遊戲都有規則，我違背了遊戲規則，可我此刻特舒服，

太舒服，我不想停。

6 R5 d4 G7 |2 m+ C　　我大侄子在奸我，可我沒力氣反擊他。是真的沒力氣。洗完澡本來就渾身輕

$ }4 v- C/ e1 b  g3 V飄飄，動情大穴又被鉗住，加上本來就在幻想被侵犯，所以過場走完，身子立刻

: u1 [& i2 ?. R( H& K$ h軟掉，比棉花都軟，摟著他的粗脖子，半睜著眼，期待地等著下一步進犯。

　　這時他眼神沉著鎮定，下邊的手法異常精準，招招擊中女人的中心。這讓我

震驚：我碰到老手啦？

. B5 |8 {- {" N2 L9 {1 t; M" h　　看看他，這麼稚嫩，怎麼會是老手？上唇鬍鬚軟軟的，尖端變細，淡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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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沒剃過；說話bia-bia 的，嗓子正倒倉，他能弄過多少姑娘？可他現在偏

偏弄得我要死不活。我渾身發燙，尤其後腦發熱。我把一切禮教所有教條啦弟子

規啦多少孝多少貞啦統統Shift Delete…

0 Q6 O: ?3 T  H* K　　我專心享受他的舌頭他的手指。男人的舌頭男人的手指。十秒不到，我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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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我已經瘋了似的往上挺著腰，哭著高了。我沒哭我的命，沒哭我的苦。純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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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理反應。太強了，受不了，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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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8 ~6 R6 ~& S* H' p6 j　　來太晚了。早點兒多好？還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們以後咋整？

　　剛從被他指奸的虛脫裡清醒過來點兒，冷不丁覺得屄門被扒開，一條大的、

熱的、粗的、硬硬的東西頂進來了。硬硬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身體，我都這歲數了，

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我趕緊閉上眼睛，學鴕鳥。我不敢睜開。黑暗裡，

我知道我的臉被捧住，那雙手強有力，呼吸帶魚腥。我知道我被肏得快死，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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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飛，跟白痴似的。我知道我的宮頸口被那條滾燙的東西衝撞著，快感越來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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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l# g/ b集地衝撞我的丘腦。我知道我已經好多年好多年沒享受過這種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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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l! @- [, }0 Q1 r　　我咬著牙，不松開，正像不敢鬆開我的眼皮。這一刻，我要深深沉浸在動物

) P( H4 R4 X9 s$ V5 L/ i$ v0 R, `界的快活裡頭，加入野生動物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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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n. A' G5 Z0 c+ p% m　　耳邊是咆哮的喘息，是白熱化拉風箱，振聾發聵，烈焰蒸騰。這完全是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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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喘息，粗野混帳，獸性十足。我屄裡夾著一條硬雞，野蠻活塞，力拔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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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8 e3 u1 H拖漿帶水，泛著泡沫。這雞巴年紀輕輕，跟我還沾親帶故，我不該放他進來，我

不該繼續。我心說，這是亂倫，亂搞，亂來，亂套，我也想提醒他，可我張不開

/ m7 S! j# _% r  a嘴。

　　我又聞見他身上的平魚的腥味兒，聞時間長了適應了，覺得也挺好聞的。好

比常年浸淫墨汁，久聞不覺其臭，反覺「書香」。你要是養過馬，時間長了會喜

  H" K9 ]( V! \  a  D- N歡上馬，包括身上的馬味兒，馬的肌肉，馬的聳動，馬的聲音，你會覺得你的身

  v+ d3 m. W' T: }8 Z  O; G體你的生命跟馬融為一體。烈馬大展宏圖，在我身上撒歡兒。我應該推開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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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7 \5 Z/ O- O+ _+ j刻推開他，無條件推開他，可我渾身軟綿綿，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勁兒，卻摟

0 t* ?  n. i+ W7 O2 R. W3 w著烈馬脖子，死死鉗住。我捨不得清醒、捨不得讓他停。

2 {+ \8 o. p$ l! y1 Q　　他完全是報復性地在我肉裡發洩，頂撞，征服，弄得我生疼，感覺他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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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兩條胳膊被他舉過頭頂，我的胳肢窩被熱熱的狗嘴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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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鑽心的癢讓我渾身扭動，像蛇一樣。

　　即使這樣，我還是捨不得睜開眼睛。所有的罪孽都來吧，來吃我吧，吃吧，

' L9 V  i* b* B0 f# I孩子，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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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 `4 b$ ]2 w, c  `　　狗嘴唇狗舌頭對我癢癢大穴的舔弄貪婪凶殘令人髮指，狗雞巴對我下頭的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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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6 y6 {% W4 j4 Y3 P; y: C& v* s撞蠻橫無理窮凶極惡，這混合型刺激超過了我承受極限。在狂笑中痙攣，在痙攣

中高潮，高潮中下頭一熱。括約肌背叛了我。我尿了，還沒少尿。也可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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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老說的「噴」了。當時已經停不下來，身體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肉群組強有

力收縮，陰道的痙攣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唄。放縱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兩胳膊上舉被侄子按枕頭上、胳肢窩被侄子親著舔著，下頭被侄子肏得嘩嘩噴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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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_2 v) R9 v5 X% l* U& U" ]濕透被縟。

　　潮頭過去，我渾身沒勁兒，勁兒全被烈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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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完敗，我以為我的心早死了，熱情已被耗盡。沒想到我又活過來了。我從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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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我侄子，這個年輕男人，他給了我新生。我湧起一股激情，想為他做任何事

2 ~/ O1 i! I( y; p: A兒，滿足他、留住他，讓他開心，讓他永遠屬於我。

　　他幹一會兒就拔出去，給我換一姿勢，繼續調情調戲，等我實在受不了，他

, H% }) k$ U7 V+ x才進來，狠狠給我殺癢。他掌控全局，從容自信，動作到位，沉穩老辣，節奏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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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大開大闔，放得開，收得攏，張馳有度，行雲流水。他像貝多芬，像上帝。

# e; r0 S0 T; k; C5 t　　他的歲數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練，這種老練完全是多年浸泡流水線的熟練工人。

　　現在的年輕兒都這麼早熟？還是叫我趕上一特例？

　　一直到聽見也不誰肚子叫，才意識到都餓了。一瞅，已經後半夜。我下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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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發亮，不困，一邊兒做還一邊兒唱

8 e6 b5 i) t3 _6 f7 q, _0 L9 W, n( K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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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0 B' Q7 p2 j" @　　說天親，天可不算親，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帶走世上多少的

人。

1 ~% u% V+ L  B9 \5 G) \/ \　　說地親，地也不算親，地長萬物似黃金。爭名奪利有多少載，看罷新墳看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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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

　　說爹媽親，爹媽可不算親，爹媽不能永生存。滿堂的兒女留也留不住，一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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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V' s. D7 Z8 \0 e& V; j/ O黃土雨淚紛紛。

　　說兒子親，兒子不算親，人留後代草留根。八抬大轎把媳婦娶，兒子送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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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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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親戚親，親戚可不算親，你有我富才算親。有朝一日這日子過窮了，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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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 D' Y( G( e3 q: J不登窮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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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e+ A8 a$ ]( L　　說朋友親，朋友可不算親，朋友本是陌路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朋友翻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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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仇人。

　　說閨蜜親，閨蜜可不算親，處心積慮套你隱私。一旦觸及她的利益，閨蜜翻

5 @/ \+ j+ M. o0 r  ?3 e臉就不認人。

　　說丈夫親，丈夫可不算親，背著你在外邊找情人。沾花惹草種下孽，死心塌

地鬧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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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 e: F$ {  q　　說同行親，同行可不算親，勾心鬥角好寒心。爭名奪利多少載？骨肉相殘為

0 W8 L* A6 g3 ^" W; C0 I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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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I2 a3 P8 m　　要說親，大侄子最親，侄子跟我心連著心。輕攏慢捻抹復挑，跟我是砸斷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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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連著筋。

9 U# P1 C" U# f  r. _0 g4 q　　夜宵做好了，湯湯水水，熱氣騰騰，跟他一起吃。餓得透，吃得香，越吃越

想吃。一邊吃一邊瞅他，覺得他是這麼精神，這麼好。我像花痴一樣看他，像白

痴一樣說著大膽的話。那些話我從來沒說過，跟我前夫都沒說過。我整個兒換了

一人。他偶爾抬頭，說我臉色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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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_" b9 y! z2 E4 j) p: J　　我得意半天，說都是他給我滋潤的。我怕他累著，我已經開始盤算明天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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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去買一隻三黃雞回來給他好好補補。

. \" y' b( M0 E- B+ s" z7 w　　吃完想起他還沒射，上床再戰，添酒回燈重開宴。他提出要插我嘴，我忙不

迭答應，然後張開嘴瞅著他。我從來沒讓人插過嘴，前夫沒這要求，我也不知道

. X2 O/ O4 O9 V8 x& `6 S2 M8 v" T2 c還能這麼玩兒。侄子過來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東西直挺挺，大炮口兒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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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 x6 l* _# e9 P1 |9 j長長亮絲兒，炮口對著我眼睛，感覺好像要戳我眼眶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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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x3 E" G3 `; d4 s5 f+ o' h. \9 {, J　　我一點兒不怕，眼皮都沒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讓他戳。人有時

候吧，真能湧起雄壯的英雄主義。他身上那股腥味兒，怎麼就讓我迷醉？可能氣

* N7 q0 K# z+ ~" O( `5 X% A5 X味兒能給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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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6 o3 b) N; C' i  Q' _　　人陷進某種特定情境裡頭，就能鬼打牆，你就出不來，被障住，被魘住，多

巴胺內啡肽或者別的胺別的肽還有大腦神經元、遞質和受體、神經通路所有因素

1 T( W& r! d: v共同作用，你就能幹出瘋狂的事兒，比如逼急了打急了頂到那兒了，就真能自己

: H9 P, a* t! C) m6 d4 n: b) N走向鍘刀、槍眼、火刑柱。

　　大炮捅進來了，我第一反應就是要吐，剛吃的那些全在嗓子眼兒那兒翻騰，

爭先恐後要噴出來。提醒朋友們，插嘴這活兒，真不適合飯後。說白了嘴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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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c/ h( t1 K. G5 g讓插的傢伙，嘴就是吃飯的傢伙，親嘴用還成，那老長那老頇一棍子戳你嘴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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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試試啥感覺。當時他身上的氣味兒他蛋蛋的氣味兒他大炮的氣味兒，有腹股

溝捂出來的汗味兒，汗可以是又臭又香的，有雄性激素睾丸酮，有蛋白質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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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香，還有一點兒味精那種鮮香，合在一起，濃濃的，腥腥的，香香的，臭臭

的，單寧豐富，馥郁芬芳，複雜混合，致幻催眠，讓我魂不守舍，甚至幫我克服

了嘔吐反射機制。

4 h- _. ]9 k* x9 _5 F, k5 C　　我仰著脖子張大嘴巴，滿眼是淚，望著國王，戰神，我的魔鬼，讓這魔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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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兒往最深處弄。其實嘔吐反射是沒法抗拒的。等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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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c! S8 e, Y# @1 f- Z已經吐了Ｎ多車了，從下巴脖子到胸口肚子全是剛才吃進去的湯湯水水，奇怪的

是我居然沒覺得難受，也沒覺得嘔吐物難聞，可見催眠效果之狠。

2 P* C% M! w0 X' K　　我還在堅持叼他，而事實上我已經吐得稀里嘩啦了。嘔吐物的氣味兒好像也

5 X/ X5 w3 [3 Z: u' l+ ~: r5 ?有催眠效果，跟「平兒魚的腥味兒」混合之後，形成更好聞更富含營養的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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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得寸進尺，插得越來越深，還按住我後腦勺，玩兒了命往我嗓子眼兒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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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戳。瞅他那架式他是打算一路頂進我胃小彎。英雄主義能激發人類潛能、能

創造世間奇蹟，真的，不蒙你。在英雄主義頂撞下，我含下了他那大炮筒的四分

& e% |9 ^/ p$ E. z; O之三，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極限了。他呼嗤帶喘，搞得好像馬上要給我啥恩賜，只

是他的倆手攥我頭髮弄得我疼。我居然也忍了，連連點頭哈哈地吞他那東西。胃

2 k. ]1 a; u8 b0 S$ a2 q4 u) R裡酸水兒就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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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2 b. V+ K( P2 X( g) Y2 d　　酸性口液從我下嘴唇流我下巴上，又從我下巴往下拉著長長的絲兒往下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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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飄，一直到我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自己的口液已經冰涼，不那麼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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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不過我的注意力全在鋼炮上、在他的滿足上。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兒：滿足

他。聽他的聲兒，我猜他馬上就要射了。我要讓他快活、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樂。

! K9 @) K3 ], |* g2 X" d　　我張大嘴，試著最大限度地敞開喉嚨，讓他的大雞往裡、往裡。雞頭已經侵

犯到我從沒被人侵犯過的深度，大夫的壓舌片都沒探過我這麼深。我一邊兒被他

( a% y" P$ B2 _7 v' _搞喉嚨一邊失控地嘔兒啊嘔兒啊喀喀喀喀地往上乾嘔。當時我豁出去了，已經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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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沒貨了，反正已經這樣兒了，就這麼下去得了。我不停，我要讓他不受

打擾不被中斷地享受極樂快活，也許他喜歡的恰恰是射在女人噴湧嘔吐物的熱熱

的嗓子眼兒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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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w) }% a6 [2 @& r3 f　　我這輩子只喝過兩次酒。第一次是十六歲，夏天，跟一男生去一小酒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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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難受死了，據說後來是被那男同學扛回我家的。第二回是結婚，喝了幾小口，

高興嘛，以為這輩子踏實了、有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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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呢？嘿！現在我想喝，不管是酒還是精。我還從沒喝過精呢。啥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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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會覺得射我嘴裡特豪邁吧？把姑姑征服，瞅著姑姑咽他精華，特變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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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夠淫蕩吧？我是蕩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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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腦前額皮層一陣明顯發熱，腦袋瓜兒一片空白，失憶，失禁，失控，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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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控。我猜等我撒手人寰那個瞬間，差不多也這感覺，特溫馨，特舒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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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放縱，鬆弛，撒手，輕飄飄，像泡溫泉，像醉酒，雲中漫步，吸了粉兒，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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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狂怒，面對行刑的槍口，啥都無所謂了，肏你媽啥罪惡呀倫理呀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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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8 f5 C( \1 w1 e$ T! G# E/ 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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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加快了整我嘴巴的節奏，呼哧帶喘當中斷斷續續說：「姑，我要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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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

　　當時他已經快給我小舌頭頂爛了，我含著他雞巴、一勁兒點頭。我是真心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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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直接射我嘴裡、射我嗓子眼兒裡、射我胃小彎裡。我今生從沒允許任何男的

射我嘴裡。可我當時就那麼想、那麼渴望、渴望新的嘗試、新的刺激、新的玩兒

法，渴望更放蕩、更淫蕩。可能是一種接近獻身的轟轟烈烈的雄壯的什麼精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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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u- l; ^4 z. C5 C  L0 m激勵我，可能我被卓婭奶奶要麼胡蘭奶奶附了體了？反正我忽然特別特別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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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賊快，腦仁兒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視野模糊內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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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徹底加快了肏我嘴巴的頻率，吭嗤吭嗤得越發不像人了，整個一瘋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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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W' x- `3 m( I8 @/ ]: r* W在心裡默唸著：搞死我吧、搞死我吧。我要犧牲、要sacrifice.這很神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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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5 d5 f9 S9 P7 P4 A" l知道麼，為一信念、為一念頭兒，後腦一熱，啪嘰就捅出頂天立地一事兒，瞬間

挺偉大的，金陵十三釵那句　w ǒ-men dou-k i（我們都去）那是英雄主義，

以卵擊石，純傻屄。

, e" A" P6 i" i9 K! W/ l7 _3 z　　他到最後沒捅進我胃小彎，也沒射我舌頭上。是我對他構不成足夠刺激？他

有別的打算？還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沒有婚史？我問了，他沒說。他再次撤出去，

' ]( g& H! [! R2 ?9 Q3 s: V; Y/ d% S還硬梆梆，然後舔我肛門。這又是我第一次體驗，神奇怪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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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W* D. p3 o, z7 `# f立起來了。快感太強，沒法忍受，男人還能對女人這麼樣？我前夫從來沒舔過。

　　現在我侄子是純為討好我還是他真喜歡這樣？他舌頭在我肛門口游動，時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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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硬，還往裡頭鑽，鑽得我整條消化道舒服到嗓子眼兒。忽然感覺有東西進我陰

: Q4 g* W2 j2 ?+ A% p* R, Y道里了，是他手指頭，在裡頭狠命鼓搗，像挖寶。倒挺好受的，不同的快樂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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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U" U8 y; [  U! e混合，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縮著腳趾縮著腰，又高潮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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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坡頂下來，全散架了，腦子一片空白，滿身大汗，撅屁股趴那兒，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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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D, a) H5 ~" Z窩兒。敢情有這麼多種玩兒法。我之前幾十年真是白活。他的東西進來了，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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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1 \+ @& R' ~# {進的是不該進的地兒。我腰被他攥著，排泄的地方被插著。鼻子裡填滿平魚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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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兒，濃烈刺鼻。我撅著屁股，在做畜牲不如的事兒，可我這會兒正美，正酣。

8 ?: y: B* N0 i( P1 x　　我鶯聲燕語，一半是迎合他，一半是自發。弄後邊居然也能舒服，也能高。

. h) _$ u" @. \1 x　　我高了，不知道是他從後頭隔著一層肉頂到我前邊還是我後邊的神經末梢也

同樣敏感。不管是因為什麼，反正我美了，這是最主要的。

　　戰神又戰略後撤了，東西還硬著，到我臉上，散著香氣，香香的，臭臭的，

好比咸亨炸臭乾兒，又臭又香，韻味十足，回味無窮。有人覺得香菇香，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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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吃。有人喜歡榴蓮，有人愛吃臭豆腐。臭豆腐誘人之處正在於它香香的又臭

/ Y- B! x$ c# b. Y, o臭的。我那年去紹興，剛一進咸亨酒店，就被濃郁的臭香味兒包裹，整個店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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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雲霧，我在雲霧裡走，跟夢似的，跟現在似的。炸臭乾兒上來以後，第一口

不適應，後來越嚼越有滋味，回味深厚，讓人上癮。餐後出了店，覺得沒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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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f& ~* l2 Q就找路邊小攤，切小塊扎細竹籤上那種，瓦灰色兒，炸至灰黑，街燈下就白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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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y/ `4 P3 a& B/ l  K. A. `吃，什麼醬汁都不蘸，吃了一串又一串，誘人的臭香在身邊瀰漫，進到我身體裡，

; R5 n: K6 s" b! N就像現在。現在，戰神跪我臉邊兒上，凶器指著我，分明跟交警似的。我張開嘴，

把長長的粗粗的臭乾兒迎進來，暖他，潤他，舔乾淨他，崇拜他。

　　他讓我無數次高潮無數次美，他給了我一輩子都沒體驗過的快活。

5 U1 j# @8 l! R　　凶器在我嘴裡一直硬著，不撤。不撤我就一直舔，讓他捅，表示馴順。他這

6 E- Z8 A1 a0 M' i7 i9 L麼老到，我忽然閃過一念頭：他是魔鬼。對自己太自律自控其實挺可怕的，跟機

器似的。算了一下，他已經弄了我十多個小時了，這超出我前夫幹過我的長度總

3 u% i: H6 R; m9 U) Z* e和。我前夫每次頂多半分鐘。我問他難受不難受，他說還行。你說他真是人嗎？

" [6 k4 }1 E1 F( ^( Q8 O: S  M　　我舔著剛弄過我後邊的凶器，不覺得下賤下作，不覺得噁心，反而滿心歡喜。

　　舔著舔著冷不丁清醒過來，自己嚇一跳，嚇一身汗。現在這真是我麼？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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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嗎呢？這不作踐自己麼？我是他姑姑，端莊得體，一向穩重，我這是毀我自

; A" N, u8 I7 M2 Y9 l5 B0 P0 F己呢，天亮我怎見他？以後我怎面對我哥？不容我多想，下一個大浪劈頭蓋臉又

砸下來，把我淹沒，把我拖回無底深淵。大粗硬傢伙又闖進我下體。我快活地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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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重力加速度墮落，叫喚出更下賤的聲音，幹出更多不可思議的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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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帶著我拉著我舔著我頂著我到了一仙境，這兒可能是性遊戲能達到的至高

, l) C: A7 H  Z$ a) s境界。不知道他什麼感覺，反正我從來沒上過這麼高的地方。說實話我前夫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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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N: o& o& A8 g* h2 j7 l6 |% L做愛不多，他老說累老說累。我是傳統女人，哪兒好意思一二再再而三提要求？

, f+ w# E4 |1 W3 _) W. N　　累就養著唄，不做就不做。我哪兒能跟蕩婦似的沒完沒了求他。可現在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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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8 U. t" ?4 [- l糊了：莫非我還就一蕩婦？悶騷了二十幾年，強忍，欺騙所有人，欺騙我自己。

. M' B. e/ x3 f4 h+ l* Y8 g　　其實蕩婦有啥不好？為自己活，為自己爽，真誠，不裝屄，長壽，不遭雷劈。

+ ?" D* j  Q  X, q* B　　我維護這個維護那個，到最後我的家呢？碎了，成了碎片兒，團不到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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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4 K2 n2 q7 C$ z: D" H；老公、兒子全跟我不一條心。這麼多年我正經得到啥了？就一小獨單。老天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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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不過去了，可憐我，給我派一童男子兒來幫我、度我。我要再不珍惜這機會，

8 G$ r4 v0 j5 H5 h) t誰還老幫你？

　　我抓著他，死死箍著他，可是不敢看他。他噴白煙冒熱汽，混橫不羈，氣勢

洶洶，這是一頭肏屄獸，把我變成淫水母。我真的乾渴到極點了。我好像在報復

' S4 I. d3 I! ]' I3 C+ s前夫，報復此前受過的所有的委屈不公，玩兒命補償我自己。他捅會兒舔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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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我說著可怕的話。我聽著順著答應著，閉上眼睛設想那些流氓事兒真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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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傢伙裡頭可能有骨頭，要不然的話怎能一直不軟？他的運動沒有盡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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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A* |" N% u( u2 p' n/ _有終結，他熱愛這運動。他要不是我侄子該多好？無數次中場休息，喝水、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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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k& X1 O, b5 W& d3 F聊天。我問他：「你嫌不嫌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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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你不老啊。我還就愛肏四十來歲的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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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啊？」

4 D* ]" R6 Y9 o: Z, ^3 G% @' t　　「騷哇。四十多歲的那是真騷，放得開，真敗火。」

3 x# d4 F( s3 V& ~　　「告訴我實話，你糟蹋過多少阿姨？」

　　「沒多少，也就三十來個吧。什麼叫糟蹋呀？我這叫助人為樂，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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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1 \: Y6 t2 {5 P　　說完又撲上來跟我絕斗。我倆像末世仇家，又像棋逢對手，網球名將，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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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對抽，一千回合，誰都不累，大汗淋漓，還樂在其中。我這輩子沒出過那麼多

汗。真出透了，床單是濕的，枕巾濕了，褥子也濕了，哪兒哪兒全都是濕的。有

時候我能聽見床腿兒床腳嘠吱嘎吱，樓下鄰居準能聽見。聽見就聽見。我為誰活？

" W9 Q; C" a! C" [$ Z, R　　為這個為那個都活大半輩子了，我都快絕經了我。閉上眼睛勒死戰神，嘠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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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m4 p( U5 m7 @# P! B/ G嘎吱又聽不見了。你在極樂瞬間，耳道是封閉的，眼睛也一樣，跟許仙最後在金

/ B8 S* L0 z; @' p- [5 J4 y山寺似的，或者更高境界，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想都不想，順其自然，歸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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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 I6 {9 T) m5 N林縱情嚎叫，心甘情願淪落為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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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k7 P  h$ B$ N" G9 Q$ l3 b　　忽然想哭。這些年我過得太苦了。我太委屈我自己了。什麼什麼都我一個人，

我太難了。我深感自己渺小、無助，深感絕望、孤獨。偶爾想了，自己弄弄，完

事兒以後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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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Z2 t& t: |5 k2 d1 u　　我不是開放型的女人，特別想的時候也有，一般就是每月倒霉之前那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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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的需要靠自慰解決。弄，誰都會，殺癢的法兒誰都有，問題是，孤獨是絕症，

$ e- \" ~( H2 S2 y它這沒治。現在，為對抗孤獨，我抱緊他，也讓他抱；親他，也讓他親，讓他進，

讓他頂，讓他使勁填充我，填滿我，塞嚴空虛，好像這樣兒我就不孤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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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2 s7 v* Y, Z3 }0 W" o　　窗外泛起淡藍色天光。床上，一朵大花在哭著怒放，補償遲到的享樂，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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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人太缺什麼就會找機會惡補。惡補總會過梭，會犯錯誤，矯枉過正，失去

靈魂，找錯對象，自取其辱。

　　我腦子裡頭亂了套，開了鍋。事兒出了，事兒是錯的，我是長輩，我必須斷。

　　可這東西能斷得了麼？以後我怎面對我哥？他會不會懷疑？會不會聞出蛛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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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跡？發生關係是大事，身體、想法、內分泌都劇變，地覆天翻。我相信，發生

) E) }1 T0 h- c& J過關係的人，身上會發出新的味兒，跟以前體香不一樣，自己能聞出來。別人，

靠近的話也能聞出來。我怎麼遮掩？他回去住以後會不會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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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A1 |, f+ |0 e& U　　我問他說不說夢話？他說他不知道他說不說，還說他們知道就知道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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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人，怕啥。他這什麼邏輯？這事兒寒磣，可千萬不能說出去，跟誰也不能說。

　　有的地方，我們這種得浸豬籠，或者被人用大石頭砸死。他還是滿不在乎。

　　吃過早飯，他跟我說想接著幹、不想上課。我說不去就不去，但是不能再弄

6 W3 y; h, i" F了，必須睡覺。身子要緊，這麼幹誰受得了？他趴我身上鼓搗了一會兒，趴下頭

不動了。我一瞅，著了。我也困，可我得上班。

　　上著班，想著家裡趴一美少年，我心裡忽悠忽悠的。我腳步發飄，嗓音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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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l, Z. v1 j& g5 o9 l" l7 E從前好聽了。中間上廁所的時候，擦出好多好多黏液。想起昨天夜裡，我下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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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a4 K/ ^* x6 |5 e癢癢了。毒癮發作，兇猛暴烈，你根本招架不住，你扛不過去，你只能順著他。

& Q8 H8 G0 n; _( X& E+ N' x　　手指滑進來，動著，腦袋裡頭一片溫熱，人事兒啥都不想，只惦記滿足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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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6 u; g' N- F4 y　　解完了騷，提好褲子，對著鏡子照，鏡子裡那女人滿臉通紅，嘴唇潮濕，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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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A# x" E5 B/ Z媚招人，騷貨一枚，聞著自己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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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饞成這樣兒啦？我是罪人。我後悔了，我不該由著他。我必須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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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洗得乾淨麼？我再也回不到我原來的形象，他也不。我該怎辦？從此將錯就

錯、當他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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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跟我哥說、說我對他好、他也對我好、讓我哥成全我們？對，我嫁給他

8 W# o+ R, S! X9 R8 F就完了。我們到別的地方，蘇州吳江，嗯，我喜歡那地方，乾乾淨淨，人少，路

寬，沒人認識我們。

6 E7 c1 X# d/ W0 c7 l　　我徹底瘋了。一女人，都這歲數了，被搞了一宿，居然就能痴呆到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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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真說了，我哥非給我送瘋人院去。不行不行，不去瘋人院，吳江也去不

9 j( o8 a) S9 i了，還是得斷。下班買了三黃雞，買了菜，兩大兜子，沉死我了。回來進樓道拐

角猛抬頭撞見一鄰居，認識，打招呼。我一驚，渾身一激靈，三黃雞好懸沒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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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嘴也不利索，答非所問，慌慌張張，臉色都變了，趕緊低頭上樓。進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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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B, Z7 A  N$ U1 W2 G0 ~% T2 t手麻，沉的，嚇的。

. d, G5 E  ]4 m1 J0 R　　他真沒上課去，我進門的時候他剛起床。我定定神兒，覺得鄰居瞅不出來，

應該也沒聞出來。洗洗手，煲上雞，洗菜。他過來蹭我，摸我，我板著臉裝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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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人，悶頭做飯。

5 Y/ a6 _0 v" j4 j. L　　他手伸進我衣服，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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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I; D( G, p7 n0 z1 B! U0 U　　肉弄我。我瞅著菜板子說，「姑姑錯了。咱別這樣兒。」

6 i5 _, z1 k- m: Z( A$ ~4 u　　他跟沒聽見似的，嘴唇身子手腳全貼上來，十足的章魚，你根本做不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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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頭被他捻硬，下頭被他鼓搗出水了，心長草了，裝不下去了。放下菜，轉

身拉他上了床。那天的三黃雞差點兒糊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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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Q3 u; l: {# R　　我看他是那麼好看，看著他我心裡是這麼激動，激動得快暈過去了。我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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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 I- B, w0 i# T1 z3 ?/ R眼，微笑著，什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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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說，就很幸福，心里美。我想要他，現在就要。老娘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

　　性癮不是病，發作起來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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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 ?9 I) R　　人狂怒的瞬間，智商是一；動情時刻，智商是零。我徹底被魘住了，鬼上了

身，我被附了體，心甘情願沉淪變態，失掉理智判斷，醒不過來，走不出來。其

( m$ ~$ ~; k1 y$ Z9 ?實也不是肏屄帶魔力，主要是高潮那幾秒鐘讓人分泌特別的東西，比如多巴胺大
) \6 F* G7 k: g  W7 I' E
) ]; n# E) S& w! [2 k爆發，大腦釋放大量內啡肽，作用像嗎啡，致幻劑。我覺得，高潮就是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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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上課去了，臨走在我身上膩不夠，非逼我答應他晚上接著弄，不答

$ g- h2 ^. T% A: N0 S應不走。我心裡熱乎乎，幸福。我喜歡被人需要、被人迷戀，喜歡有人跟我耍賴。

　　母性被激發出來，往外流，比奶濃。我被自己感動了。這毒狠毒就狠毒在，

你粘上他之後，你能自己給自己催眠，你給自己找藉口找理由，你壓根兒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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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2 P% n" G8 q  D) D' t; z他有毒，你還幫他複製病毒。

　　我下班回家，做好飯，聽見敲門了，他回來了。我樂著蹦著顛著去開門，笑

容呱嘰僵住——他和一姑娘，拉著手進的屋，跟我說，「這是我們班的。」我從

頭涼到腳。

　　女人做事情經常是糊塗的，反正我是這樣兒，情商是變數，該高的時候偏偏

低，發起燒倒是高高的。高燒中，我被玩兒得暈暈的，以為他對我真有感情了，
9 Z* j4 p9 {8 O6 T
, R! \) z+ w5 L4 Z( I2 I3 e0 k沒想到他跟我壓根兒就是去火，就純發洩。我忽然覺得他挺邪惡的，年紀輕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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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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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吃好喝招待他們倆，還陪著笑，故作輕鬆，偶爾出戲，覺得這一切都不

! K: J: y2 p0 G& b是真的。我侄子是一惡魔，吃完就摟著那姑娘進了我的臥室，不關門，直接開練。

　　我百抓撓心，臉上發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們那淫聲穢語像針往我心

上扎，不聽不行啊，這獨單攏共就這麼大，我往哪兒躲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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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4 i6 Q; T+ @) s1 l' F　　我走進廚房，兩米乘兩米，狹窄的空間壓迫著我，所有的東西，櫥櫃、刀具、

2 P- V$ b+ e  _/ I+ X! K" ]5 i菜板、水池、灶台、鍋碗瓢盆筷子勺統統朝我壓過來，想要壓死我。他們在幹嗎？

　　在我床上，在我剛享受到快樂的地方，在我的地盤折騰，他們用的什麼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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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能比我強麼？我沒瞅出她哪兒比我好呀。我侄子精神頭兒夠棒的，他

就不累麼？自打他來我這兒，他就一直在戰鬥，他簡直超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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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i4 p  s9 B5 q1 f. }　　冷不丁地，那姑娘躥出來，尖叫著，光著身子跑來跑去，他追出來，把那姑

" s7 ]- k. N; Y3 U: h: n9 ?娘按我地磚上。倆人跟瘋子似的折騰，一點兒羞恥感沒有，整個原始人。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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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如他們，我算什麼？背德姑姑，禽獸不如。我跟全世界宣了戰，我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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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被全世界唾罵。所有人都比我強、比我正常。我終於清醒了，又好像更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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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皺巴，難受哇，心裡頭特別的難過，傷感，後悔，還不能自拔，思維跟瞎線

( \0 }8 F5 ~5 K4 L+ ]0 F團似的，把我繞裡頭，纏死，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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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習班兒剛認識一天，帶我這兒就弄，也不怕得病？我關上廚房門，捂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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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渾身哆嗦。我這是怎麼了？事情怎麼會這樣？生活本來好好的，平靜如水，

$ ^  U' G" I1 N8 {8 _9 }沒災沒禍也就算是福了。好端端的，我侄子闖進來，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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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0 |1 c: `5 t  o! y3 x) z# S情。結果現在自作自受。我應該把他攆出去，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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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y4 \) c6 o/ n6 W　　我昂首挺胸出了廚房，內倆已經回了我臥室，嘰嘰嘎嘎，嗨喲嗨喲。我義正

詞嚴走進臥室，面對我侄子，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 o" B3 r. I- |  G　　我侄子說：「過來抬她腳，給我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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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7 ]& r6 H! }, I; h5 R$ G　　我站床邊兒助紂為虐，提起那姑娘腳腕子，用力往上抬，瞅著我侄子大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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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P8 w: G% {% h7 Y  o伙往人家眼兒裡捅，近距離聽著噗嘰噗嘰聲。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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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近距離聽這噗嘰聲催情作用這麼大。我下頭酸癢難熬到了極限，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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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夾著大腿，扭著腰腰。我侄子發瘋似的幹著，忽然撤出雞巴，指著那姑娘屄豆

9 T8 U3 [! \$ L命令我說：「過來舔這兒。」我中了邪似的爬過去，張嘴就親，伸舌頭就舔。那

+ r8 U- _) |2 `/ ]  n- k姑娘酸酸的，有點兒咸，有點兒骺，有點兒腥，跟平魚的腥還不一樣。我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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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 R+ K, V% e打死我都沒想過舔女的，可我現在真的正在舔，十足賣力，而且沉醉其中，從女

女舔盤子裡頭還品出了甜頭品出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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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們要把尋歡對象設成異性？

　　我一邊舔盤子，我侄子一邊在我後頭舔我。床上，我們像三條狗，轉圈兒舔。

6 U) Z- K9 }6 z% C　　我一會兒是男的，一會兒是女的。下頭濕得不像話，空虛得緊，只盼誰來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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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 I# K2 i4 u* Q6 r' w' c6 A捅。過了一會兒，惡魔讓那姑娘趴我臉上，跟我６９，他肏那姑娘，讓我舔他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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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他肏一會兒，拔出來讓我舔一會兒。

! G- D! l  H1 Y$ [5 C　　我剛給他舔乾淨，他又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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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我幹啥我就干啥，完全被致幻了的。靈魂丟了，只剩一付皮囊。行尸走

肉。逆來順受。痴呆女奴。腦癱女僕。一使喚丫頭。我身體上離不開他，我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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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  z4 U6 m) d弄我。感情上更離不開他。我滿腦子想法，瘋狂大膽，每一條都不敢說出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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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世道不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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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r8 I% K0 `, M/ [4 P; F" @3 w　　在我眼前不到五釐米，惡魔的大粗雞巴狠狠肏著剛認識的嫩貨。那貨被肏美

3 r% y( K; w7 l- C0 A% O了，騷水兒狂滋，滋我一臉。惡魔把她兩條胳膊背後頭綁起來，綁得緊，都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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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4 E, s8 k了。惡魔薅她頭髮接著肏她。她慘叫著，哭喊著，不過在我聽來她正享受。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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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眼兒、掐她騷豆。我百般的曲意逢迎，可惡魔就是不干我。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說：「她挺好的。姑瞅你們交往姑特開心。」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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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L0 s7 t4 v4 S1 k搭理我，一邊唱著「說天親、天可不算親」，一邊進衛生間打開水沖澡。我跟進

衛生間，給他搓背，幫他洗乾淨。他的雞巴一直立著，不倒。洗完出來我說你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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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t' ?6 e1 W# H& c才沒射呀？你怎麼打算？他趴床上不動了。我下頭難受死了。拉著他手，把他手

指塞進我下邊。他不動。裝睡還是真累了？沒勁。我躺他旁邊，迷迷糊糊也睡過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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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w  C* X8 _/ Y% n; J. }　　他讓我去醫院戴個環兒，我忙不迭說好。第二天是禮拜六，我起來就上了醫

院。路上我還自我安慰呢，這不是為了他，這是為了我，為我的滿足，為自我保

: v) F7 K" j& G護。上了環兒，我更加有恃無恐，跟他在床上更沒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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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U0 M! `　　可能我真有點兒上癮了，感覺沒法兒從這樣的快感中抽身出來。我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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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3 A( Q* Y/ O% {" {4 Y' P7 z越來越瘋狂，我覺得我已經開始控制不住我的身體了。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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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了，想停停不下來；肉體上的刺激越來越大，心理上的自責越來越小。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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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覺得我是一正常人，比誰都正常。我快樂，我健康，我能長壽。

$ i" X* ~' ~: j/ k+ ^) h9 D　　寒假結束，他要回家了。我上趕著給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大包小包。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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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跟我依依不捨，得抱著我親我，出門兒又回來，出門兒又回來，結果他拎上

* U8 E0 U1 g: d/ W8 b. g3 m3 C包兒就走，頭也沒回，連「再見」都沒說。我幹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蕩蕩的屋子裡只剩下我一人。我從廚走進臥、從臥走到廳。

! S5 n. i9 e# n　　只有這會兒，才覺出這獨單挺大。屋子裡到處都留著我侄子的氣味兒。我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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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地吸著，然後不知所措。

　　我從冰箱拿出那幾條平魚，擺餐桌上，安安靜靜聞那香味兒，享受那隻屬於

6 Y2 p7 z7 k6 j我的快樂。那幾條平魚已經沒了生命，可腥味兒刺鼻。我聞著聞著動了情，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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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z5 l3 v, `# Y有了反應，濕了。

　　我拿起一條平魚，魚嘴對準我下邊兒，開始摩擦。魚嘴涼涼的，冰得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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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可我停不下來。我只想一件事兒——淫一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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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魚讓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們送我侄子來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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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平魚的腥味兒尤其刺激，對我來說就是春藥，我一聞見下頭就濕。我狠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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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i( x4 X0 F3 Y- c2 Y" @- m4 y淫，淫到高潮，但不徹底。我覺得空虛，哪兒哪兒都沒力氣，覺得活著沒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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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輕飄飄，心情奇差，像做一大夢，像得一場大病。

9 s5 ~" {6 {5 S7 Y$ ?7 A: k: f, a% E　　我後悔。後悔沒用。事兒已經出了。我擔心，怕他說出去。怕也沒用。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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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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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k  X, ?6 I　　我想他，想得不行。他在幹啥？准在想我，他那大雞巴現在一準兒硬硬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門口，拿起鑰匙，又

4 I1 r8 K1 H+ T9 y9 N慢慢放下。

- X$ L3 k8 }: B　　我不能去。我是誰？我是他姑。我上他家幹啥去？打擾他？我不能。再苦我

也得咬牙忍。

　　我拚命忍啊。這是純粹煎熬。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經地義，怎麼啦？我再次

穿上外套。

" z/ X- J  E5 x( s0 u$ H6 {9 H　　我還是去了。心跳。手腳冰涼。我哥家住平房，大雜院兒，院門兒朝東。胡

" S9 R! t/ J4 P2 Z% G9 j  R同挺窄，過倆夏利費點兒勁。

) S1 a4 a  E8 l0 u" @& L( D　　我站對面煤棚子，遠遠瞅著，不敢過去，又隨時可能被發現。他們家三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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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C8 C8 V7 N  ]  J" w4 c誰都可能出來看見我，他們家鄰居也進進出出，隨時可能發現我，發現一個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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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5 r2 _8 a被拿住的女人，一個可憐的人，顛三倒四，魂不守舍，傷天害理，禽獸不如，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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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困惑，迷亂抓狂。

　　一旦發生關係，就整個都變了。我這兒是干嘛呢我？有家不回、來哥這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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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進，快更年期了可干的事兒像青春期干的。我不認識我了。當年剛認識我前夫

! ?- O  V2 v, l那會兒，我都沒幹過這麼傻的事兒。心臟狂蹦，快給我蹦死了。這感覺我只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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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 f9 z8 \' U( R1 z8 I一次，那是幾十年前，我的初戀，事後證明初戀是無花果兒。現在這感覺又來了，

更強更猛。我特激動，好像難得有機會重新活一回、又年輕一回。我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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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z2 U  A2 |2 \! I+ ?我怕，可事實擺這兒，我又動情了，這次是真愛，我投入了所有能投入的，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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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不能愛的又怎樣？我就這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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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我在那煤棚子裡一直戳到晚上十點，也沒見著他。他可能早睡了，或在

! u7 l! N: ]" ]4 F$ u) g: c, E  V外頭瘋。我實在盯不住了，搖搖晃晃回了家。洗了澡，上了床，蓋被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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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該死，我有罪，我該下地獄。以後怎辦？不敢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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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  ~. j$ I# `. O/ X2 K+ j9 _　　都２０１２了，想那老多干啥？混唄。

　　其實人的所有煩惱，都來自於放不下。只要把東西放下，就一點兒煩惱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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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瞅野獸活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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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比野獸還野、比壞人還壞，你就不受傷害。

　　睡夢裡，我在一監獄裡，四周全是鐵絲網鐵柵欄門。游泳池裡，倆姑娘在水

6 x* f4 ^8 q; r2 w8 O面接吻。遠處幾個女的在搶皮球，黑白花的球落了水，一個姑娘緊跟著跳下水，

3 K+ ^5 m& r  B" c  \5 |" `可抱上來的卻是一頭黑白花奶牛。我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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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一個滿臉褶子的女人：「老大，我啥時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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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k5 ~% Q3 X1 w) {　　老女人瞅瞅我，慢悠悠說：「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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