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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需要異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會大膽偷香竊玉,絕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裡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卻往往不敢表示出來,只會表現出得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碧嬸這個年青寡婦就是這樣,當一個年輕的男人進房夜襲她時,她是心知肚明的,卻可以假裝睡著任人魚肉。) e1 n6 O# m4 _$ Q- C; b3 s/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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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只有18歲,在省城讀書時,向一戶人家租一個房間住。那時的屋子還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麼小。屋大人少,這也是房東把房間租給我的理由。房東只有兩夫婦住在這裡,他們認為多一個男人在家會好一些,尤其是他們常常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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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僕碧嬸實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淨淨,房間也收拾得妥妥當當。她並不是為錢,連我給她錢她都不要。她說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鄉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當我是一個孩子,然而我卻不是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她。她是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異性偶像。事實上她年紀也不老,還不到三十歲,只不過她認為她是個寡婦,她就好像不應該對男人感興趣。0 c) |; Y" s7 u( _
$ I( H2 h/ Q% }( T她很美麗,身材尤其飽滿得使人垂涎。她平時也是有一種媚態,使得我這個初對女人好奇,又從未試過雲雨情的shao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覺得,她心裡是對男人感興趣的,不然她就不會有那種媚態。然而我又不方便對她發動攻勢,她是以親人的心情對我,她又因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親人而對我好。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對她作過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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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我終於作了一次其實並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種試探。有一個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遲,碧嬸推門進來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時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遲,她就悄悄進來拿衣服,並沒有吵醒我。這次她一進來就呆住了,她看見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著一條緊緊的三角褲,那件東西不是包在裡面而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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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狀態是特別雄勁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隨即又進來、她站定看著我一會兒,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還是不走,仍在看。我現在說得出來,是因為我沒有睡著,我的眼皮瞇開一條縫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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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f l% e: D0 d1 m雖然我是故意露出來的、但因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歡看,她應該就會走掉,我也可以當不知道。我認為這方法試試無妨,卻一試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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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感興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穫。其實這不一定是好辦法,女人一百個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不接受這種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機會,她又是已有過經驗,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0 W# d1 _1 B$ m2 r
# t: G* o8 o' t. z她看了很久仍沒有走,我覺得時時機成熟了,於是突然張開眼睛,她嬌呼一聲逃出去,並順手關上門。我的心裡也很很慌,連忙弄好了,穿上褲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點兒怕她生氣而對主人投訴,我就會無地自容。但她並沒有罵我,她只是不理,低著頭不肯看我,我饒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轉身用背對著我。4 _9 \. V1 x+ O7 N, I(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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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轉身聽我講,她溫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開,又用背對著我。但她沒有發脾氣,終於使我醒覺她不是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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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6 n5 d; a( M; r我是沒有經驗,但我知道自已在想什麼,於是我就說出我想的事情。我見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今晚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要鎖門!」4 M! g( [" O; }5 C3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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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斜坐在一張凳子上,聽我這樣一講,她幾乎跌了下來,看來她的反應是渾身發軟,她羞澀地用雙手把臉遮住了。8 h) ^' M, d9 i& ?+ i
% d: X2 n! {4 E" z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著黑夜的來臨。我覺得我這個做法不錯,黑夜對偷情絕對是有幫助,本來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會從容地做出來。我叫她不要鎖門也是自認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鎖門的。" V7 D. j4 y+ h! E% q* w
- S" S4 ]( a6 e我是很想即時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東夫婦隨時會回來。晚間是睡覺時間,就不會被打斷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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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r3 A7 N/ s) ~要打發一段時間也並不容易,因為還是早上,我便看了場電影,之後回來好好地睡了一覺。原來假如睡得著,睡覺是最容易打發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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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鬧鐘,不然我可能不知醒。於是我立即去洗了一個澡,心裡面一直在大跳著,我洗乾淨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轉。房東的門已關上,裡面沒有燈光。碧嬸的房間也是。那時的舊屋很大,還有工人房,而且樓底很高,門的上面還有一個窗子,可以看到有沒有燈光。我記得以前碧嬸房裡夜間也是有一些燈光的,今夜卻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G% W. i1 p' d# v, R
6 G: `6 T' a: \, v我鼓起勇氣,小心地去扭開她的房門。我果然能把門推開,從外面走廊的燈光可以見她睡在昧上。我摸進去,把門關上,門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燈光,我找到門栓,把門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厲害,說不定她是會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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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 \/ z! R' k8 y天氣熱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沒有蓋被。而我實在也不知道要怎樣做,就在她的身邊一坐,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應很強烈,整個人一震,好像要彈起來似的。她仍閉看眼睛,伸手過來拿開我的手。這使我勇氣大增,將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開,連續幾次都被拿開了,但她既不張開眼睛也不出聲。我非常興奮,索性從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開,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這樣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終於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兩個非常飽滿有彈性的柔軟圓球,以及那已經硬挺的尖頂。/ F. r' X/ I, o M- c& m. a S
本文章隱藏的內容這時她就無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氣力,我放膽把雙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動,那感覺之美妙真是難以形容。原來撫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滿足感的。我覺得雙手還是被睡衣束縛,就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解開鈕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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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C/ o2 N" L$ [5 T# A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閉著眼睛不出聲,好像裝睡似的,她既然這樣,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不過她既然不回答,就等於是默許了。於是我就動手解她胸前的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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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0 H& T4 w) x. u& R鈕子在前面,解開了之後向兩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經知道她下面沒有什麼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兩點很深的顏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夠低下頭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什麼技巧,卻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6 U X$ M" P.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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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是緊閉眼睛不出聲,但我低頭時可以聽到她在喘氣,而且心跳得很快。這件事情總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滿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進睡褲之內。這裡面是有兩層的,我貼著肉自然是伸進了最裡面的一層之內。她的手又過來阻截了。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堅決,但是我也是很堅決。我已是那麼激動,她很難制止我了,我的手終於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個草木豐盛的地方,很濕很滑,而她也喘氣得更厲害。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處是那麼柔嫩。我不大敢亂動,於是我向她要求脫去。' m: m' M0 R T1 w
) Y( w$ E( M2 ?她不願張開眼睛和出聲,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絕。我開始向下拉,她卻拉回上去。不過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漸漸褪下了。不料有她的豐臀壓住不能通過。我不理會,只是繼續拉,她終於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於是我就能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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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 ^, D* A我把內褲連同睡褲也一起拉了下來。這又是另一次勝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這黑色的中間活動。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來我就明白,是因為看不清楚。; h) } }, Z+ G! b,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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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她耳邊說:「我要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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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6 l/ b' f$ Z8 i! b [0 S她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及出聲回答,於是我就伸手去把床頭燈拉亮了。這迫使她著急起來,她也伸手去把床頭燈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處於不利,我則是動作靈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為反正是已經被我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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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目瞪口呆,在燈光之下,她原來是那麼可愛,那麼白晰飽滿!原本我也沒有想到,她給衣服遮住的地方原來那麼光潤軟滑,有許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兩點原來是可愛的繯瑰紅色。而此時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間也是繯瑰紅,由深而淺,其間又是已經很濕潤了。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對了一件我本來不懂的事,於是表現得很細心,沒有粗魯大力去搞她。) w' e0 i6 }$ r: d8 b% Y! h
8 L/ _8 v4 H/ z. e+ v5 Y( L在這種事情上,人總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進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去了。我知道我現在應該想做的是什麼,而她張得那麼開,我要進入她的肉體應該是沒有困難的。但是我一挺進時,她就一手把我捉注。1 x/ a. y* t. D; Q2 O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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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嬸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什麼。但這捉住的接觸,卻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動起來,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她的手越動,我就越想要。後來我索性用手扳開她的手,她也放開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時,她卻把腿子合得緊緊。我以為我是進去了,其實是在外面,她飽滿的外面把我夾住,就產生錯覺。起初我還以為是真的,後來疑真疑假,不過這樣也已經很好,我也不能停下來。而這外圍的摩擦是有觸及她的重要之點的,她的反應之強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沒有停過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結束了。2 R/ d- h) }! e+ Q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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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在夢中也有過這境界,但總是不大清楚,醒來時就已經過去了。這一次我則是清清醒醒地經歷到了。人家說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貼切的形容,還有什麼別的字眼能夠恰當地形容這個呢?: R5 [: m3 X3 U$ v. h" B- p7 y(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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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終於停住了,我不再抽動,她卻還是夾得非常之緊,身子也扭動了一陣子才靜止下來。我又是有了另一種享受,她的身子熱而軟,就這樣墊著我,我雖然是滿身大汗,也不願離開她的肉體。5 q, |( i9 X/ i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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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息了一陣,要跟她說話,她還是不答我。我不明白為什麼她還是要假裝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還裝什麼呢?然而她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雖然我是戀戀不捨,但以後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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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說:「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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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V3 f* l* _她還是不出聲也不張開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開門出去,順手又關上了門。她立即在裡面「格」一聲下了栓。似乎她動作如飛,能迅速起床跳過來推上門栓。當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這個情況,假如有人進來見到,太不好看了。/ E7 U( d2 Y9 F5 h
) \& ~2 Q! ]9 @! b8 n! i Q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裡洗了一個澡,然後就去睡覺。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種還了心願的安慰感。第二天見到碧嬸,她卻是若無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碧嬸照樣把洗好的衣服拿進我的房中,並且告訴我有一件襯衣的衣鈕已替我縫回了。她對我說,以後假如脫了衣鈕,我應該拾回交給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樣的鈕就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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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真多謝你,今晚我再來你的房間!」0 S% ?- L; Y( h0 ]; T/ @" S
5 s/ c+ Y" W$ L+ L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繼續講她的話。我說:「假如你想我來,你就不要鎖門!」這時她才對這件事第一次說一句暗示性的話。她說:「我的門有時是忘記鎖上的,但不是天天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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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v% w4 c, B J! J U我說:「今天晚上怎樣呢?」/ ^: X g, Y0 N- e% T
$ M5 _& H% l+ m' P4 {她不出聲走掉了。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門外試試,卻是鎖上了的,門上的窗子可見床頭燈光。她說是「有時忘記鎖上」,看來是這天晚上不願我去。# O1 J! f6 i. F* M/ _$ A&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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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試,可都是鎖了。但過了幾天晚上,又能開了。這一次,門上的窗子沒有燈,看來是她想我進去就不開燈。我進去鎖上了門之後還是開了燈,也和上次一樣做法,不過這一次,是順利得多了。她仍是閉上眼睛不出聲,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擺佈,任我玩摸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不過一到重要關頭,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麼緊,找仍是以能在外面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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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C/ X5 M8 A( E這之後,許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約隔一星期就讓我進去一次,但她總是不肯讓我真正進入她的肉體。這使我缺乏了滿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圖用手去把她的腿扳開,但她合得非常之緊,在這一點上完全不肯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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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我便想出新的計劃來。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規紀在外圍活動,但是在中途停下來、逼使她非常之急,因為她是差點兒才達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身子,不肯讓我出來。我等她靜了下來才繼續,但仍不讓她達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邊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齒都要咬掉了。我這樣做了三次,她空虛地扭動時我又再繼續。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撐開,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沒有把握成功,不過顯然運氣很好,一滑就中了。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軟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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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1 L8 q! m5 E她此時亦開口了。碧嬸說:「你呀!你會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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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麼緊,我想不繼續害死她也不能。我繼續衝刺,而她好像隨時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覺得床單也有一部份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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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彈藥不是虛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覺上都是遠勝以前的。而她還是緊緊地抱了我許久,當她放開我時,我早已完全軟了。& x% k9 x1 N8 C% y2 x' K
3 W8 r' y! r* |% }/ y此時她立即推開我下床。她說:「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辦?我要快些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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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不過她說可以洗。我對這事也知得不多,那個時侯,保險的用具並不流行,性知識也沒有推廣,她也知得不多,她以為可以洗掉,我也以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i& r% y) p. |: [: T, Y8 H; ^$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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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門外,她也不再裝睡。這非常美妙,因為她在事前也可以熱情地把玩我,我也體會到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調情的真正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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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擔心我使她懷孕,所以到了緊要關頭,她就求我退出來,然而我實在是非常不情願,後來她想了個辦法,就是用口為我服務。9 t2 k$ u5 e* \, T8 h9 _ d( v/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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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埋頭在我的胯下,嘴裡銜著我的硬物時,我的心裡何等激動,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裡洩出了,在我射精時,碧嬸緊緊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鬆下來,她才含住滿口精液跑去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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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時我們都處於最高峰的狀態,倆人都情不自禁地難分難捨,碧嬸仍然讓我在她的肉體裡發洩,事後才匆忙跑去沖洗。* H6 v% W% O% k$ ?
0 C4 P' ]# T$ t. a可是這樣過了幾個月,就好景結束了,碧嬸找來一位替工,並告訴我她要回一次鄉下,但是幾個月過去了,她都沒有回來。那一個女傭,是年紀老得多的。我覺得這個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個藉口對這個新女傭提起碧嬸,她才告訴我碧嬸不會再回來了。她說:「她在鄉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應該是在這裡有的,你知道她跟什麼男人要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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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是我的。但這女傭卻不會懷疑是我,我又不能出聲。我只好說,「這也真是可憐,我可以寄些錢給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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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傭說:「那可用不著,她自己還有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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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9 h0 j; ?% s( t" \我實在是想知道碧嬸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這地址。我盤算著對這女忙講出真相,不管她向外傳出去,但到我決定時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來,她已不在,房東太太說不知何處可以找到她,至於碧嬸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難忘這事。我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在某處,我卻沒辦法可以找到。$ L7 V: s ^) ]
! r: A+ }3 J9 |' H8 A+ s$ O" ~- Z- t那一年暑假,山西發生嚴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龜裂,稻米失收,餓死了好幾十萬人。大批的災民四散流離。在途中,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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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也許是自己的年歲漸大了,每年的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時侯,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裡肆意玩弄個夠。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我也總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碼,的確不錯。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沒有一個及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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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 u' E* A- V8 S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但由於當時民風尚閉塞,除了上妓院,找個女人發洩,還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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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Y, V; `' _+ e" g( Y; R心裡胡思亂想時,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我在街口打算過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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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一看,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於我身後。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頭髮篷亂,目光呆滯。我嚇了一跳,仔細望了望,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7 V: {, u" `2 c$ R1 Y% v
! ]* J) ?8 d4 H! i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飢餓而凸了出來,老頭兩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子,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模樣,瘦得眼大無神,一付可憐巴巴的漾子。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Q5 \! H4 m- ^" a5 w
, I3 b" A: G" D, D6 s& e8 ]9 T「什麼事呀?」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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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t! S" U& H& Z: L; z; G" ^: H「先生,幫幫忙吧!」老頭哀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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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什麼忙呢?」我又問道。) v4 @5 ~' V5 c. h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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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說:「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這大的19歲,這小的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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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E, @" k# H0 O4 G8 f" D3 |我說道:「她們是你女兒,跟找何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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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S$ d9 i" B7 o* t* t% T- |老頭說:「先生,我把她倆個賣給你。」6 l3 w4 i; g# g7 Z/ `/ A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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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給我?」我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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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U" G6 t! V/ ~: l- W; A「不錯,價錢任你給。」老頭望住我說。3 j+ j# ~) M+ C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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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她們做什麼?」我沒好氣地問。0 _% `& W2 D; K, l1 N( o!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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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說道:「隨你喜歡啦!做丫頭做小,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7 W8 [, v/ w+ ^8 }; t& h" D! D
2 [& m* W' D* p8 x$ T4 X3 N「我家裡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3 v7 [* u' j W0 |0 F1 E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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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我不悅地說道:「老頭,你何必強人所難呵!」「先生,你買了她倆,就救了我們三條命,你不買,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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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默下來,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們的喜怒哀樂,顯然是餓呆了。我注視著她倆,漸漸的,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動。+ n8 ]4 f2 J5 ^. `! i
! D0 f' @2 H# o$ ~$ a& p6 w「先生,只要你給我五個銀元,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只要五個銀元哩!」老頭哀求得幾乎要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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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這個價錢當然便宜,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父親會不會責罵我呢?我仍在猶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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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頓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胸脯,雖然不是兩個飽滿的奶子,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Y7 B. ^- z) L. W1 U5 U6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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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老頭頓聲地說:「你眼前這個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閨女,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來的女人,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是嗎?」我不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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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6 Y/ n5 X: H「先生,你品嚐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什麼重門疊戶呢?」我更不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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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來到找們那兒,也只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現在,這兩個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閨女,要不是饑荒逃難,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出賣呀!」4 h% _; J5 F$ x+ t/ Y" ~
0 `8 ^0 f% J6 E$ ?' z) s我摸摸口袋,發現只有四個銀元。於是我說道:「我錢帶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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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U2 e3 n/ |! Y) W, l老頭問:「你有多少呢?」「我只有四個銀元。」「四個銀元?」老頭想了一想,歎了口氣說道:「算了,四個銀元就四個吧!我相信她們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你肯四個銀元成交?」我問。' A+ k: a2 x' M& y9 C L
9 P, b& U5 }+ h, W, |, {) _, n" ?% Y老頭點了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傾囊而出,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老頭將銀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他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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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V$ @% J「大妞,二妞,」老頭說:「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找正要帶二女走,二妞忽然樸過去抱住老頭。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老頭臉一板,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幹什麼?爹有屋給你住嗎?有衣服給你穿嗎?有飯給你吃嗎?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不單是你死,連爹也會給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4 {5 e: l1 A) G*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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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賣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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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A$ P. r' [. @& F/ o「你明白就好。」老頭冷冷地答。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轉身不顧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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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二人一眼,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我一聲不響,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頭望望,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A+ ~, F1 i( ~' k _7 m' z# w
2 J4 [+ F6 }: Y$ L: G' o r回到家裡,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嚇了一跳。我吩咐王媽不要大聲。王媽低聲問道:「少爺,她們是什麼人呢?」我回答說:「我買回來的。」「你買回來的?」王媽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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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道:「四個銀元,便宜嗎?」「便宜是便宜。」王媽說:「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這個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在後廂。」王媽說著,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3 w1 Y( W t d- F! T4 q; C
2 N# x) k5 k H6 U我吩咐王媽道:「你先帶大妞二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讓她倆好好吃一頓。」「哦!」王媽點了點頭。; a5 d! ?( v9 @$ a6 [
7 i& U+ ]! W4 m4 B4 m我又說道:「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髒衣服脫下來,用火燒了。」王媽問:「為什麼呢?」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王媽又皺眉又搖頭,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9 q# J( s; }" P' T$ T"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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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將二女養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經在砧板上,只待找什麼時候下刀而巳。0 s5 h' R* H, v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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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見他臥在涼床,正在騰雲駕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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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p8 z v: H' U2 g7 }「爹。」我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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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D; B+ d# z/ Z「你回來了。」父親微微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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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經辭了他了。」% R% m/ b1 `" @, Q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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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女孩子心此較細,手比較巧,您說是嗎?」父親點點頭。父親一點頭,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她來為他裝姻,馬上打蛇隨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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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讚我。」我故作神秘地說。0 s9 o8 {6 K5 n. I; q
8 @* o6 `/ M; g: V7 G「到底是什麼事呀?」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8 T( T1 X |. [. @% w
2 f* l- c8 d$ u8 z$ k2 i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單生意。」「生意?你會做生意?」父親在煙霧看了看我。) ^, _' M5 k l( }" ]9 z4 d! p
& k: T/ V2 v. S% j我趕緊接著說道:「我買到了真正的便宜貨。」「什麼便宜貨啊!」「我用四個大銀,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什麼?你買了什麼?」父親有點不相信,他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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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n: M, @ F- }「我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是兩姐妹,她們是由山西逃荒來的,總共才花了四個大洋。」我得意地說。6 x, K# h0 [' F
0 r, f1 _! _' {, S「你買她們來做什麼?」父親皺著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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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i' i' @ s3 U$ z「找想安排其中一個學著替你老人家裝姻,你曾經說過,女孩子的手比較靈巧。」「哦!你倒有點孝心。」父親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還有一個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我聳了聳肩說道:「留在家裡打雜呀!可以做王媽的幫手嘛!」「那也好!」父親點點頭。) |. n2 J" c1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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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去帶她們兩個來見見你,由你老人選一個學裝煙。」因為順利地裡過了父親的這一關,我很高興,我出去之前又賣乖地說:「爹,您不讚我一句嗎?」「讚你什麼?」「我用四個大洋買兩個大姑娘回來呀!」「我很想讚你一句,可是辦不到!」「為什麼呢?」我不禁一怔。3 ^" G* Z3 A&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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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上個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揀了便宜貨!他也買了像你所說的。」+ H/ H* {. F4 r! `! Y
( c. M& v- ]& G8 q! O3 {) k「什麼價錢呢?」「兩個大洋買了四個!」「什麼?」我楞了。* t! d4 Z0 I' P. A1 o k
5 M3 j: P, p& b「因此你的四值大洋兩個,究竟是誰才是真的揀到便宜貨呢?」我出不了聲,父親則哈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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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5 N3 A; v+ r& Q, q「所以說,什麼生意頭腦,你還差得遠哩!」父親搖了搖頭說。2 [! F# b!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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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洩了氣的皮球,頓感顏面無光。7 p6 v7 V P) F8 u& Q7 |) E. h
+ k- B* U' u" i. k5 K+ H1 k「一做生意一定要學會討價還價。」父親繼續說:「俗語都有雲,漫天開價,落地還錢,如果你一開始就認為價錢便宜,那你就巳經被人佔了便宜了。」父親的話令我自覺上了別人的當,我站在那兒洩氣無言。9 P/ f! I" z5 {6 L7 B+ b$ V
- |; Z. a0 y( @) b「算了,以後學精一點就是了。」父親反過來安慰我,他說道:「去吧!把那兩個丫頭帶來我看看。」我來到後院的廚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瞼,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褲,正坐在桌前吃飯,她們顯然很久沒有吃過白米香飯了,何況還有下飯的紅燒肉和鵝湯。我不敢形容她們是在狼吞虎嚥,但吃時那速度的確驚人,轉眼之間,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驚人,三碗半,而且每人還喝了兩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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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媽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少爺,看她們一付饞相,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漾。」 我說:「王媽,她們跟餓死鬼已經差不遠了,如果我不買她們回來。」「真的嗎?」王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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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w/ r! I* E: j) V- [/ y0 Z我點了點頭。" T' v6 @/ ?/ Q- B: c9 O; X4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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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媽說。# M, m. M' h8 V9 y; z7 c m4 t
( |" E# J9 n& \& Z) h# D+ v% Q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的二人,彷彿脫胎換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我發現二人的確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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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p( |2 H# W- m- |6 N+ p我望著二人,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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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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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0 |- `4 Q0 Z% ?5 q
j& \" d1 s5 P: {! V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 o( o! Y) J, l" h; ^* y
0 w, C% `/ k# q# v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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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還不謝謝老爺。」「謝謝老爺。」「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P1 z' _9 z9 r) h
* l7 Z8 M2 ~0 w# Z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1 x' I$ e" D n; q8 O+ D! [
% \+ m9 M) t8 F& G! R「子鈞,你等一等。」「爹,還有什麼事嗎?」「我現在要讚你一句了。」「讚我?」我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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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剛才我不讚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現在讚你,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是嗎?」「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何以見得呢?」「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醜八怪!」「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給我碰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至於像金大爺那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女人倒很有眼光哩!」被父親讚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我心熱口燥,再也睡不著。" t+ q2 d: z& d; q
9 H2 s b" t7 @) s% v N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圓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o0 Q, N! Q1 X% l
/ h9 k6 k+ P) v! Q5 o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張床。我悄悄推門而入,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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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沈,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沒有醒過來。我想,一個逃荒的少女,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於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裡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點。我只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P: E: f1 a# b3 c- c! r
. O7 f+ o. d# C2 i2 G: e我的手由她的一隻奶子移向另一隻奶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衝動。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找縮回了手,看看又沒什麼動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入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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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0 M0 P/ h1 I8 n8 c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無法探入,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d3 J' J* }( C( a' H# K9 v9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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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忙縮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於完全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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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 J, l/ B2 R! i: y; S* Z7 Z「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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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 F2 S- T' d0 ~" s' k「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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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裡嗎?」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什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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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6 d: X& r! o; t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什麼事呢?」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裡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動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採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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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只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父無犬子,父親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裡是父親的乖兒子呀!</p>+ v% r* |; B+ Y; s' \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人睡一間房!會害怕嗎?」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什麼。」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少爺!我不明你說什麼,到底什麼不安寧呢?」「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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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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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E$ x; }; S* L) X「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V6 |+ m; A9 M! y; O5 y% @" ^
; k8 s( ?' f/ W+ O+ }( T& T4 m7 k「你說鬧鬼,是什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8 S2 R, z0 T( V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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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裡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二妞遲疑了一下,終於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s, Z) r( {* _
+ p+ M/ j' E2 X& o, Z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2 K* h2 ~3 d( @: [9 W$ r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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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伕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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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 q1 J; }0 [. u: [「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伕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呵呵攏。我於是也自然地將她摟於懷內。* `8 Q) H) b x4 c! Q0 ~/ g: p- M
: U5 w7 I6 |& i# d)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裡鑽入。% E( i' b+ A* z9 `3 B+ e
8 O1 Z# M& v7 k. s8 T+ [「你害怕嗎?」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碰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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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u T+ P8 o2 P「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X! N7 Y9 v2 w) w! U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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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筆直地頂住了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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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什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 y/ Y1 E: M, R3 v! q9 g v
/ P7 V8 q$ F" |( A. X5 m「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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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 w- {. n g「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進去吧!」這時的我,已經是情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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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f* j! E$ j) f7 ~4 I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少爺,不要這樣!」我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好事。2 c+ h' l) o6 b$ b3 I- ~9 y7 j/ Y
( T$ C% f0 W% g0 w- O M「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少爺,我好害怕呀!」「怕什麼?怕吊死鬼嗎?」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 W. h" P- |- b+ W% L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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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我不是怕吊死鬼。」「那你怕什麼呢?」「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碰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0 u! S1 g/ O" f" u* \: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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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二妞羞得粉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d+ n9 D: [ o9 ]0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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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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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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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只進入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緊了她的肉體,在她的發間臉頰投以熱吻。. [/ ?. [7 A2 L3 K& I8 G4 w; N& F x
0 q. O, q. r. ?- Q4 k「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我知道。」「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那麼,你儘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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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什麼特點,也沒有什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9 \: ]6 B1 W. j!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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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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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1 f0 K6 g+ s4 ]% q+ C b! S我初次品嚐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歎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氾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衝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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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於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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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f0 D+ O0 e% _「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 J# [6 j4 r* }9 X2 a
' _' l, L- r0 B# i1 X$ z「不用怕。」我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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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8 t* g) V: }" [! U+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不是的。」「那是為什麼呢?」「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洩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I+ w$ ]( \; C# k- v"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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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二妞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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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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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裡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一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我一想,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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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r, n+ J「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 p2 K- S& l4 [" o5 `& W
" }# y* @+ A/ O/ u. @* l# F「大妞。」我見她聚精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E* g( Q1 r6 F: T
; _. f5 L& s6 V. T8 q% ^6 K「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我其實也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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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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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慢慢來,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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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h5 l/ L! k4 v, n) d6 e) G「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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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經歷的那一場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兇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大妞順勢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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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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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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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c6 G4 n. \「我知道你沒在屋裡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我去,我當時心裡是有點失望!」「為什麼呢?」「我當時心裡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少爺,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裡就有了你。」「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我不怪你,少爺。」「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我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只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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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我不作聲,心裡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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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8 k/ R" \7 t. z W8 x7 z3 z+ _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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