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警審訊室。 身為刑警的我與妻子楊雨薇,坐在審訊桌後,對面的犯人,是惡名昭著的sm調教師——蕭靖,綽號禁藤,意義為禁錮的藤蔓。 他誘拐少女,販賣人妻,監禁並虐待各種女性,屢屢罪狀數不勝數,這些罪足可讓他的後半生在監獄裡面度過。 更可恨的是,我與妻子最要好的朋友——林心瑜,在被派到蕭靖身邊作臥底的期間,竟被蕭靖用催眠的手法調教成為了女奴,後被他在一個地下的女奴盛宴中拍賣。 我和妻子近1年來要做的事,就是要將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繩之于法。 妻子:「蕭靖,你認罪嗎?」 蕭靖:「認罪?請問我罪在哪裡?」 蕭靖一副何罪之有的態度,讓我和妻子極為的惱火。 蕭靖認為,他所犯下的惡行,只不過是順了許多女人的意願而已,他說這些女人天生就是性奴,甘心被肉欲驅使的動物,他調教這些女人,其實是在幫她們激發本性,還原她們一個真實的自我,就好像替她們揭去臉上的面具一般,讓她們快樂的看清自己原來的面目。 妻子重重的一拍檯面,道:「一派胡言!」 這時,背後響起了敲門聲,進來的是我的同事和蕭靖的律師,律師走到蕭靖的身邊,對他小聲的說了什麼,蕭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跟著道:「王警官、楊警官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什麼……」 同事告訴我們證據不足,必須讓蕭靖離開。 妻子激動的道:「怎麼會證據不足!我們從日本救回來的林心瑜,不是我們的證人嗎?」 同事道:「林心瑜說,她只是去日本旅遊,蕭靖是他的一個好朋友。」 「她怎麼能這麼說,她明明就是被蕭靖……」 同事說:「林心瑜說那是她的私人生活,其他人無權干涉。」 蕭靖「哈哈」大笑,笑聲又是刺耳,又是令人十分的厭惡。 隔天,局長找到我和妻子,告訴我們蕭靖的案子暫時要緩一緩。 我和妻子不知道其中出了什麼狀況,問起局長,局長搖頭歎氣,只說是上頭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 回到辦公室,妻子怒不可遏,她生氣的揭下黑板上蕭靖的照片,撕得粉碎。 我吩咐手底下的同事,讓他們把所有關於蕭靖的資料都封存好,安慰妻子說,「蕭靖的賬,我們遲早會和他算的。」 妻子告訴我她想再去找心瑜談談,如果是蕭靖威脅她,自己一定替心瑜出頭,但我勸妻子還是算了,心瑜不肯作證,一定有她自己的難言之隱,被調教成性奴的事情,畢竟十分的不光彩,如果傳揚出去,對她今後的影響勢必很大,我想,對於林心瑜來說,她可能需要的是遺忘這段過去吧。 這週末,我讓妻子不要再想蕭靖的事情,讓她暫時忘掉那個混蛋,忘掉所有的不快樂,痛痛快快的玩一番。我安排好了一切,然後在妻子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和她去了與群友們約好的賓館。 這是我與妻子的秘密,藏在我倆刑警身份的背後,最私底下的生活。 我是一個有綠帽情節的男人,我不討厭別的男人對我妻子抱有邪惡的想法,反而喜歡他們看見我妻子時色色又饑渴的表情,更享受看見妻子穿著警服,人卻似條母狗般,任人隨便輪玩時的淫蕩又癡醉的淫態。 賓館的床上。 幾個與我們熟識的群友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老婆包圍在了當中。 群友們都是我在網上認識,經過互相瞭解一段時間以後,才得以見面的朋友。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有些尷尬,但經過幾個玩過其他人妻,較有經驗的群友,很快便讓我和妻子放下了芥蒂,並與他們像在網上聊天時一樣熟絡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將雨薇推上了床。 妻子穿著上班時的警服,但此刻,她警服的裙擺被群友們撩在了腰際,光溜溜如水蜜桃般渾圓鮮嫩的屁股,被幾個人的毛手輪流的撫摸著,妻子身上的警服只扣著一半的紐扣,一對嫩白肥碩的巨乳被人從敞開的領口中拽到外面,一顛一顛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勃起的乳頭任由著身前的男人輪流的吮吸。 群友們當初知道我和妻子是員警的時候,他們都表示不敢相信,但我告訴他們員警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兒女子孫,所以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後來,群友們與我和妻子接觸久了之後,便提出想讓妻子穿著警服給他們幹的要求,他們說這樣一定很刺激。 妻子起初不同意,總覺得那樣做不好,但在我的卻說下,試過一次以後,妻子的想法就改變了,她說當她穿著警服被人輪玩的時候,好像被人強姦,又有種自尊心被人踩在地上的感覺,特別的墮落,但這種墮落卻使她特別容易達到高潮,而且高潮的十分強烈。 「弄我嘛……我要你們……」 「你這條穿著警服的淫蕩母犬。」 妻子嬌喘著道:「我……我不是……」 「還說你不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有經驗的群友用語言刺激我的妻子,勾起她內心的自尊,並用力踐踏,讓他們一面質問我的妻子,一面使勁揪起她的乳頭,抓捏她的乳房,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然後挖進她已經淫水氾濫的騷穴,並將流出來的淫水抹在妻子的屁眼上面,方便隨後手指的進入。 妻子身體上本只屬於我的兩個肉洞,現在卻被其他男人隨意的進出、褻玩著,而我還興奮的難以附加。 一個群友從包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項圈,戴在了妻子的脖子上,然後又拿出了一枚形式給警犬佩戴的警徽,想要別在妻子警服的衣襟上。 妻子道:「不要別在我的警服上。」 那人的手停了停,跟著卻聽見妻子道:「別在……別在我的乳頭上。」 我們在聽見妻子說出這句話時都是一呆,隨後我們都是又刺激,又是為妻子的大膽和淫蕩而感到驚訝。 妻子道:「快來懲罰我,懲罰我這個沒用的員警。」 聽見妻子的話,我知道妻子的心裡始終放不下蕭靖的案子,但想一想,誰又能輕易的放下呢,我連著幾天都沒有睡好,還不是因為蕭靖這個混蛋。 但在此刻,我不可能出言安慰妻子關於案子的事情,就這樣吧,借群友們的手,讓妻子好好的發洩一番。 我向那位拿著警徽遲遲不敢下手的群友點了點頭,讓他們放膽的去做。 一個群友揪起我妻子的左乳頭,將乳頭盡力的向外拉長,另幾個群友似怕雨薇會掙紮一般,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牢牢的固定住,然後群友拿住警徽別針的針頭,對準妻子的乳頭,一下用勁的刺了進去。 妻子「嗚」的一聲,眉頭緊鎖,身子疼的向後弓起,但隨即,妻子又顫微微的重新挺起了胸脯,胸前穿在乳頭裡面的警徽在燈光下一閃一閃,她臉上的表情似因為懲罰而感到寬慰,但又似因為懲罰,讓她感覺墮落。 一個群友還想出言淫辱我的妻子,卻只見妻子吐出了自己的舌頭,似學一條狗般,「汪汪」的吠了兩聲,然後一臉沉淪的道:「給我肉棒,母狗想要你們的大肉棒。」 群友們輪番脫下褲子,看的出,他們早就已迫不及待的想幹我的妻子,現在他們終於可以爆炒老婆的嫩木耳了。 群友們三人合力,一人躺在妻子的身下,讓妻子坐在他的身上,將肉屄套進他的粗長老二,另一人順勢讓妻子撅高屁股,妻子淺褐色肉鼓鼓的屁眼,早已經濕滑黏膩,就像她的陰道一般,讓身後的男人輕易的一杆到底,最後一個群友站在妻子的面前,雞巴一抖一抖的滑過妻子的紅唇,雨薇張開口,似只饑餓的母狗般,一口叼住了面前的大香腸…… 乾淨的床單,很快被妻子潮水時噴出的淫水,和被幹到高潮時失禁的尿液,大片大片的打濕,到最後幾乎像從水裡撩出來一般。 妻子的警服被男人們全部扒光,光溜溜的渾身香汗淋漓,似一塊抹了油的軟面般,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被他們夾擊著玩成各種姿態。 妻子盡情的呻吟著,浪叫著,在這一刻,她似終於忘掉了一切,將所有的不快樂都拋在了腦後,現在她的大腦以被她的肉屄和屁眼所代替,雨薇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肉欲的當中,好似一頭只想著被餵食的母豬一般。 而我,被妻子與男人激戰時,散發出來的熱熱的騷味所薰染,被眼前妻子淫蕩的模樣,和男人們肆意玩弄她的情景所震撼,我的褲子落在腿彎,自己的一隻手正快速的套弄著雞巴,臉幾乎湊到了妻子被兩支大肉棒同時抽插著的胯間,嘴裡好像嘗到了妻子與男人交合時四濺而出的體液味兒。 好爽,真的好爽! 就在我們盡情歡愉的時候,賓館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一個群友道:「是我的哥們。」 我道:「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 他卻淫笑道:「我以為這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他的這句話打動了我,讓一個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加入,確實使我更有淫妻的快感,讓我覺得妻子好似站街的妓女般,可以隨便給不認識的人肏。群友打開門,讓他的朋友進來屋裡,我看見那人,卻瞬間像是跌入了冰窟。 蕭靖!怎麼會是他! 蕭靖看見我時,也是一愣,但隨即瞧見床上正與兩個男人交歡的妻子後,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邪惡的笑容。 蕭靖進來的時候,妻子兀自和2個群友繼續著之間的淫戲,她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又似享受,又似滿足,舌頭伸長著似渴望吸舔男人的肉棒,她的人似一塊快要融化的乳酪般,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烘烤著,胯下的淫穴和屁眼貪婪的吸吮著兩個男人滾燙的鐵棒。 蕭靖壞笑著將頭湊到妻子的臉龐,輕輕的吻了一下,閉著眼睛的妻子根本料想不到吻她的人會是蕭靖,她還以為是其他的群友,妻子沒有睜眼,而是習慣的湊上嘴唇,吐出溫軟的舌頭,與蕭靖激情的濕吻在了一起。 「雨薇!」 我忍不住叫道。 可是床上的妻子卻一下摟住了蕭靖的脖子,嘴裡含糊的浪吟道:「嗯嗯!我……我要……我還要!來嘛!嗚嗚!好舒服!」 說話間,妻子腰肢亂扭,用力的搖著屁股,迎合著兩個男人的抽插,一隻手托起自己碩大的乳房,似承上貢品般的,將勃起的乳頭送到蕭靖的嘴邊,臉上的表情似極度的渴望著下一波的高潮。 蕭靖不客氣的一口叼住妻子的乳頭,將妻子的乳頭咬著向外拉長,妻子「嗯」的一聲,似因為吃痛,但她沒有躲閃,臉上的表情反而像是從痛苦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蕭靖看見別在妻子另一隻乳頭上的警徽,他又是新奇,又是有趣的用手指彈擊警徽,警徽的別針刺在妻子的乳頭裡面,蕭靖一下下的彈擊,給妻子帶來一陣陣的刺痛,可是這種刺痛,卻讓妻子口裡發出的浪叫聲由低吟變成了高亢,我想妻子就要到高潮了。 蕭靖看著妻子渾然忘我的癡態,看著她越來越爽的表情,將臉慢慢的抬到妻子的耳邊,小聲的道:「楊警官,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妻子身子一震,猛的睜開雙眼,當她看見眼前的人竟是蕭靖時,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極度的驚愕,極度的羞恥,讓老婆情不自禁的張口尖叫,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到達高潮時奔潰般的哀嚎。 妻子身體猛掙,似想要甩掉抱住自己的兩個群友,想要從這無地自容的一幕中逃開,可是老婆的嬌軀卻不聽話的抽搐般的,亂顛亂顫起來,胯間的蜜液從她還被肉棒肏著的屄穴間,噴泄而出,仿佛決堤的洪水一樣,泄的到處都是…… 妻子高潮了,就在她此時最不想見到的,心裡厭惡到極點的男人面前,達到了赤裸裸的高潮…… 賓館裡,只剩下了蕭靖、我和妻子。 其他的人,我讓他們先走了。 今兒蕭靖的來到完全是一個巧合,我只能說這個世界太小了,也太巧了。 蕭靖是一位sm調教師,他認識許多像我們一樣的網友,參加網友籌辦的群交派對,是常有的事情。 蕭靖道:「想不到你們夫妻也是這麼開放的人。」 在他的心裡,我們一直是正面的警官形象,卻沒想到,我們也有這樣淫亂的一面。 我道:「我不想聽什麼廢話,我只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蕭靖道:「當然。」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但轉念一想,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果然,蕭靖隨即提出了他的條件,他想要調教我的妻子,作為不告發我們的代價。 他說:「兩位警官,我知道你們很想將我繩之於法,卻苦於沒有找到我任何的破綻,現在,我來給你們一個抓住我的機會怎麼樣?」 蕭靖頓了頓,然後看著妻子道:「讓楊警官接受我三個月的調教,如果我在這三個月當中不能激發起她心底的奴性,使她自願的成為性奴,那麼楊警官將成為法庭上最好的人證,使我蹲進大牢,你們敢不敢和我玩這個遊戲?」 我道:「不!你給我滾!」 在我和蕭靖談話的時候,妻子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人似尊石像一般,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在身上蓋了一條被單,被單是濕的,上面殘留著妻子的淫水和尿液。 這時,妻子忽然道:「好,我接受你的調教,不過我不是在和你玩遊戲,我是用自己的這條命來和你賭,為心瑜報仇,為不再有女人受害,一定將你送進監獄。」 蕭靖道:「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妻子與蕭靖的拼死賭約就這樣成立了。 我想問妻子為什麼當時不和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有何顏面去質問妻子,是我帶妻子去玩的群交,又是我挑選的網友,如今令我們陷入窘境的罪魁禍首,正是我自己。 而且,當時我和妻子在面對蕭靖時,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我們不答應,他也許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妻子告訴我,她與蕭靖的賭局,或許真的是將蕭靖送進監獄的最後機會。 我說:「無論前景多麼艱難,無論結果多麼殘酷,我都會全身心的支援你,因為你是我的全部,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妻子道:「老公,答應我一生一世都不會離開我,不會嫌棄我,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一定。」 即使我和妻子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真的面對蕭靖的調教時,我倆兀自顯現出了慌亂。 我們發現,蕭靖根本不是一個人在調教我的妻子,而是由蕭靖率領的一個完整而又強大的團隊,有模式有系統的對我的妻子進行淫化改造。 與妻子結婚生活用的3室1廳的房子,被他們幾乎重新裝飾了一遍。原本寬敞的客廳,被安放了三角木馬、吊索、十字架等,束縛人的刑具。書房裡,關於刑警偵探類的書籍,被蕭靖全部換成了情色刊物,其中大多是日本及德國的sm雜誌。客房的床和沙發被移走,換來的是狗籠和狗盆,妻子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將不再和我同處一室,她將搬進客房,住進狗籠子裡。另外一間客房則由蕭靖、及他團隊裡的工作人員輪流居住,他們負責24小時調教我的妻子,一絲一毫都不會鬆懈。 剩下的家裡,只有臥室、廚房、衛生間沒有變,臥室床頭的牆上,還掛著我和妻子結婚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雨薇看起來多麼的清純可人,好像電視裡扮演仙女的絕美明星一般。 想想當年,在警校裡好不容易追到妻子這位難得一見的警花時,有多少人在背後豔羨我好福氣。然而誰又會想到,那時純美的嬌妻,如今正赤裸裸的,淫蕩的只穿著一對黑色的蕾絲邊的絲襪,被人安置在木馬的上面,她的雙手被黑色的皮銬反綁在身後,一頭長長的秀髮被紮成馬尾,由繩子綁著與房頂上的吊鉤連在一起,迫使妻子只能抬著頭,目視前方,看著眼前的電視,他們不准妻子閉上眼睛,必須看著電視裡面播放的sm電影,迫使妻子的視覺、聽覺、觸覺、甚至幻覺,包括全身的每一個感官都在接受著調教。 1個小時、2個小時…… 妻子坐在木馬上,早已經香汗淋漓,並不時吃力的彎下腰,但又因為秀髮受到拉扯,而直起身子,周而復始,令妻子仿佛被人放在爐火上煎熬一般,但她連叫喊的權利都沒有,她的口裡被堵著口塞,只能發出如嗚咽般的呻吟,燈光下,晶瑩的汗水從妻子的裸背、胸口、額頭一絲一絲的滑落,讓妻子的全身看起來就好像塗了一層黃油般,仿佛一隻被漸漸烤熟成金黃酥脆的母豬。 妻子的雙腿跨在木馬的兩邊,三角木馬的頂部深深的嵌入她兩瓣陰唇的中間,隨著時間的推移,三角木馬的頂端越來越深的陷入妻子的胯間,好似將妻子的肉屄切成了兩瓣。 他們將妻子放上木馬前,仔細的將雨薇的陰蒂從包皮中翻出,並用一根魚線綁牢,使之無法退回包皮,當妻子坐上木馬的時候,她的陰蒂便被迫承受著身體的重量,壓在木馬的頂端,被硬生生的碾得扁平,讓雨薇控制不住的渾身戰慄…… 雨薇在木馬上已經坐了整整三個小時,她似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人不時的向一邊傾倒,口水失禁般的從嘴角一絲一絲的滴落,眼皮顫抖著似要昏厥過去。 停止吧,快點停止吧,我不忍心再看到妻子被折磨,回進自己的臥室,可是雖然看不見妻子,腦海裡卻兀自盡是妻子坐在木馬上時扭動的樣子,胯下的雞巴翹的老高,難受的頂著褲襠,我退下褲子,然後控制不住的用手擼起了雞巴。 就在我快要射精的時候,門外客廳裡面妻子的嗚咽聲忽然大了起來,我走到門邊,從門縫裡看見2個男人正用皮鞭一下下狠狠的抽著妻子的屁股。皮鞭落在妻子撅起的肉臀上,發出「啪啪」的響亮的脆響,並生生的濺起妻子肉臀上油膩膩的汗汁。 他們的鞭子抽的很重,妻子被他們每抽一下,都會不由得縮一下屁股,可是這樣的身體反應,令妻子的陰蒂糟了殃,肉嫩的陰蒂不斷受到身體與木馬的碾摩,陣陣刺激令妻子難以抑制的顫抖,並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到最後甚至變成了痙攣,黑色絲襪裡的嬌小肉嫩的腳掌彎起著,腳尖蜷曲著繃得筆直,失禁的尿液從妻子的穴間噴泄而出,像瀑布般流下三角木馬。 一個人從妻子的屁眼裡面拔出一個塑膠的塞子,頃刻間,一道乳白色的水柱,從老婆的屁眼內噴射而出……他們竟在我回去房間的一段時間裡,給妻子灌了腸。 從下班6點到夜裡10點整整四個小時,妻子終於被他們從木馬上放了下來,她的人似已經完全癱掉一般,只能由男人攙扶著才勉強的站立。 晚上,妻子睡在狗籠子裡,狗籠子很小,妻子在裡面只能蜷縮著身子,但已經體力透支的妻子無暇理會這些,她很快便在裡面昏睡了過去…… 自從妻子被調教的第一天開始,她在家裡吃飯用的碗,就被他們換成了狗盆,並命令妻子吃飯的時候,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趴著吃,而且不能用咬,只能用舔,他們還在妻子的屁眼裡插入一條狗尾,讓她無論從外貌還是動作上看起來,都真的像一條母狗般。 調教經歷了一周,但這短短的一周時間,卻讓我和妻子感覺好像度過了一年。 可是儘管如此難熬,這種折磨的日子卻才剛剛開始。 從第二周起,調教妻子的陣地,被蕭靖由家裡的客廳改為了室外的樓頂。 深夜,家社區的樓頂沒有旁人,只有我、妻子、蕭靖和他的團隊幫手。 妻子像在家裡的客廳中一般,被綁在三角木馬的上面,但戶外的涼風,暴露的羞恥,使已經漸漸習慣坐在木馬上面的妻子,再一次的顯現崩潰。她的眼睛不時的瞄向樓梯的大門,似害怕忽然有人會上到這來,害怕被樓裡的鄰居們看到,可是她心裡愈是害怕,高潮卻來得愈加激烈,羞恥的模樣愈是難堪。蕭靖故意沒有給妻子佩戴口塞,讓妻子的呻吟聲四處飄散,妻子知道蕭靖的惡意,她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聲,可是最後換來的卻是積壓許久後,失聲的浪叫。 瀉出的體液,將她腿上穿著的絲襪深深的浸濕,黏黏的貼在皮膚上,滲出絲襪的水珠掛在妻子襪頭繃緊的腳趾下,一滴滴的往下落著。戶外的涼風打在妻子的身上,嬌體上的汗液被吹的涼涼的,讓妻子不由得一陣陣的寒噤,使她時時刻刻的清醒自己是在室外。 「請不要把我放在這裡,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回去……」 這是妻子第一次開口懇求蕭靖,騎在木馬上面的她,表情似快要哭出來般,心理的承受能力似已達到了極限,她的身體搖搖欲墜,似已體力透支。 蕭靖看了下表,道:「還有1個小時,楊警官,你必須再堅持一下。」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已經不行了。」 妻子說到這時,她的身體忽然痙攣起來,後面有人拔掉了她屁眼裡的肛塞,白色的牛奶從妻子的豁開的菊眼洞中噴泄而出。 「嗚嗚嗚……啊哦哦……」 妻子朝前弓起了背,可是因為身體前傾的緣故,木馬的頂端更深的嵌入她的屄縫,被魚線綁住的陰蒂在妻子的胯間受到劇烈的壓迫,強烈的刺激讓妻子嬌軀狂抖的又猛的彈起了身子,尿道口一張一縮的抽搐著,卻再也噴不出尿來,只有嘴角流出的口涎,還不停的滴淌著…… 蕭靖掏出了肉棒,在我的面前,將雞巴塞進了妻子的嘴裡。 妻子沒有反抗,順從的幫蕭靖含吮起來,她舔的很賣力,似迫切的想討好蕭靖,讓蕭靖能早點的放過她。 蕭靖臉上的表情,則似很滿意妻子的服務,他轉過臉,故意羞辱我道:「王警官,沒想到你老婆的口技這麼好,你看她吃的多開心。」 他又抓起妻子的秀髮,問妻子道:「楊警官,我問你好吃嗎?」 老婆猶豫了一下,眼角瞄向我時,臉上的表情滿是無奈和羞恥,但此刻的她別無選擇,只有向蕭靖點頭。 蕭靖「哈哈」大笑,一臉勝利者的得意神情…… 一天24個小時,蕭靖除了讓妻子每天保持8個小時的充足睡眠時間以外,其餘的時間,他幾乎都在調教我的妻子,包括我們上班的時間。 妻子和我都是刑警,平時可以穿著便服上班。 今天妻子的穿著,與以往大不相同,低胸的上衣,衣襟裡肉鼓渾圓的豐胸呼之欲出,胸前還別著一個奇怪的警徽,好像是警犬才用的警徽,而別人不知道的是,那警徽的別針是透過妻子的上衣,穿在了她的乳頭裡面。 雨薇的下身是一條齊屄的短裙,裙擺與她陰戶的位置保持著水準,幾乎蓋不住她挺翹的屁股,只要妻子稍一走動,便會春光乍泄,裙子裡面,妻子沒有穿著內褲,一條肉色的褲襪代替了內褲的作用,緊緊的包覆著妻子性感的肉臀與她迷人的雙腿。 警局的同事們對妻子的打扮,無不感到驚豔和奇怪,以前在他們面前一貫冷傲的妻子,這會兒卻打扮的如此誘人,甚至有點像夜總會裡的小姐。 但同事們只敢看,都不敢問,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執行什麼秘密的任務,我和妻子是警隊裡面的老大,除了局長以外,別人都要聽我們的命令。 然而現在,妻子卻又多了蕭靖這個上司,妻子的手機響了,是一封短信,我看妻子又似為難又似羞恥的表情就知道,短信一定是蕭靖發來的。 妻子的小手拽著手機,俏臉暈紅的朝我皺了皺眉,然後她又表情羞澀的瞄了一眼辦公室裡面的同事,看見沒人注意她後,手裡拿著手機猶豫著伸到了辦公桌的下面,並打開手機的視頻,面對住自己的胯間,另一隻手則慢慢撩起了本來就十分短的裙子,並顫微微的分開了雙腿。 警局裡面用的辦公桌,好似學生的課桌,前面沒有擋板,可以看見坐著的人的雙腿,所以此刻,只要有同事稍一瞥眼,就一定可以看見妻子桌底下分開的雙腿,和她褲襪襠部下,被一根半截長三根手指粗的黃瓜撐開著的肉屄…… 黃瓜是早上蕭靖啃到一半,在妻子臨出門前,塞進妻子屄裡面的,這樣的做法讓我感覺他好像把我妻子的肉屄當成了垃圾桶般,再看妻子的表情,她似乎與我有著一樣的屈辱感。 蕭靖命令老婆一直夾著黃瓜,不許拿掉,黃瓜被褲襪的襠部頂著,跟著妻子身體的不同動作,在她的肉腔間深進淺出,好似男人的陰莖般肏幹著雨薇。 妻子在桌下保持著分開雙腿的動作,她足足的堅持了10多分鐘,但這短短的10多分鐘,卻已讓妻子氣喘吁吁,額頭上的香汗更是淌到了下顎。 當妻子收攏腿時,我看見她嬌軀一聳一聳的竟像是達到了高潮。 中午,在食堂裡面吃飯。 妻子打了2盆素菜、半盒飯,和一根綠油油粗長的黃瓜。 我看著她拿住黃瓜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又是蕭靖的主意。 我們和同事們坐在一起,吃到一半的時候,幾個男同事不由得停下筷子,紛紛的偷看我的妻子,只見妻子吃著黃瓜,卻不是用咬,而是用舔,像舔舐男人的陰莖般,吞吐黃瓜,並伸出香舌撩撥黃瓜的頂端。 同事們看呆了,妻子卻連眼睛都不敢抬一下,似害怕看見別人的目光時會令他崩潰,直到最後,她一下將半根黃瓜吞入喉嚨,好似替男人做深喉般的,被嗆的聲聲的咳嗽,才再也坐不下去的,飛奔去了洗手間…… 下班後,妻子和我沒有開車回家,而是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乘公車回家。 公交的線路是由蕭靖選的,偏遠且人少。 妻子一上車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們看著老婆堪堪只蓋住陰戶卻遮不住臀瓣的短裙,看著她幾乎露出乳暈的低胸上衣,和妻子胸前那枚不倫不類的警徽,臉上的表情是各有千秋。 但我想,這車裡的人一定做夢也想不到,打扮的如此曝露、形同夜總會小姐的妻子,其實是一名善於執法的警官。 車子開出市區後,上來幾個男人,我認出他們,正是蕭靖團隊裡面的成員。 他們走到妻子的身邊,讓妻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在車裡所有人的面前,將老婆的裙擺撩到腰際,讓他們都能清楚的看見,妻子僅穿著肉色褲襪的豐滿的屁股,和她屄裡面還插著的半截吃剩下的黃瓜。 乘客們有的吃驚,有的壞笑,有的則是鄙夷,還有的人望向我,似在猜我和妻子的關係,又似在等我的反應。 我低下頭,避開這些人的目光,此時的我,和妻子一樣感到無地自容。 男人讓妻子坐到了前排側面的位置上,似有意讓眾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老公,坐到我的身邊來。」 妻子說話的聲音很小,似乎極不情願,我知道她是不想見我出醜,更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已是一個結了婚,卻不知廉恥的人妻,但這是調教她的命令,妻子只有照做。 我坐到妻子的身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默默的支持住她,同她一起做好了接受摧殘的準備。 男人讓妻子分開腿,撕開了她褲襪的襠部,抽出黃瓜,然後拿出一把剃鬍鬚用的刮胡刀,在妻子的屄上倒了點水後,居然當著車上所有人的面,替妻子刮起了陰毛。 捲曲的陰毛稀稀落落的散到地上,就好像妻子漸漸碎裂崩毀的心,妻子無助又痛苦的閉起了眼睛,握著我的手心裡滲滿了汗水,顫抖的嬌軀似被旁人的目光燃燒殆盡。 男人很快剃光了妻子的陰毛,將水淋在上面,沖掉了殘留的毛髮,夕陽下,妻子粉褐色的陰唇,凸出包皮鮮紅的陰蒂,白皙肉嫩的恥丘,像極了一隻剛從水裡撩上來的鮮嫩的肥鮑魚。 男人忍不住伸嘴嘗了一口,舌頭伸進妻子的恥縫,貪婪的吮著裡面的甘露,臉上盡是陶醉的神情。 妻子「嗯」的一聲,輕輕的低吟,此刻的她雖然無比的羞恥,但是身體仍舊誠實的感覺到了舒服。 男人抬起頭,對車裡的人道:「還有誰想來嘗一嘗?」 眾人交頭接耳,去沒有人第一時間回應,男人道:「誰第一個來,我給他一百元!」 暫態間,有人道:「我來!」 「我來!」 男人露出淫邪的微笑,然後對我道:「拿一百塊錢出來。」 什麼……竟然讓我出錢,讓我出錢來買別人吃我妻子的屄,這太令人感到下作了。 男人道:「快點,不然我叫人來幹你的老婆。」 「好……好……我給你。」 我拿出錢,交到男人的手上。 一個滿臉胡渣,看起來像民工打扮的漢子,他收了錢後,蹲到了妻子的跟前,他先是舔了一口,然後似嘗到鮮味般,香噴噴的吃了起來,他越吃越有勁,幾乎將半張臉埋進了妻子的屄裡,舌頭鑽進陰道,嘴裡不斷的發出「啪嘰啪嘰」,如吮粥的聲音,臉上的表情似在品嘗山珍海味一般…… 妻子的身體緊緊的靠著我,呻吟的聲音時斷時續,又似強忍,又似忍不住般,敏感的身體還不時的痙攣顫抖著。 「好了,好了,停!還又沒有人?」 「我來!」 既然有人開了先河,後面的男人便不再假裝矜持,紛紛上來輪嘗妻子的嫩屄,欣賞妻子被他們吃吮時,嬌羞可人的模樣。 車廂裡,男人的淫笑聲,吃屄時的「呪呪」聲,和妻子的低吟聲,此起彼伏。 一個有些年長的婦女似終於看不下去,她走到妻子的身邊,狠狠的給了雨薇一個耳光,道:「賣屄也沒有你這麼賤的,還要不要臉了。」 妻子臉上的表情盡是委屈。 男人道:「阿姨教訓的是。」 跟著在雨薇的屄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記脆響,打得妻子一對肉鼓鼓的陰唇扁平的翻開在了兩邊,淫穴一張一縮的抽搐著,男人道:「阿姨,要打就打這裡,這女人就是屄賤。」 婦女白了男人一眼,跟著車到站後,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男人道:「還有沒有哪位阿姨,要教訓一下這口賤屄的?」 一個胖胖的婦女站了起來,她站起來時,邊用手重重的戳了一下,身邊坐著的剛才拿錢吃屄的胡渣男,道:「讓老娘來!」 然後她憤憤的走到妻子的身邊,對老婆道:「小婊子,叫你再出來勾引人。」 老婆委屈的搖頭,卻見胖女人蒲扇般的大手向後一仰,跟著猛的拍在了自己的嫩屄上,妻子被她打得哀叫一聲,嬌軀似條被甩到岸上的活魚般,一下彈了起來。 婦人漲紅著臉,氣呼呼的用一隻粗胳膊按住妻子的身子,另一隻手狠命的往老婆的屄上窮拍,發出一連串「啪啪」的脆響,只見座位上面的妻子也是漲紅了臉,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又似痛苦,又似無助,並恥辱的哀叫著。 女人打得一陣,停手擦一下汗,就在這時,一注透明的水柱從妻子的屄裡噴泄而出,「滴滴答答」的灑在了地上。 前面開車的司機,從反光鏡裡看見妻子泄尿,大叫道:「喂,要拉!出去拉!」 妻子抖著小便,卻哪裡能夠收得住,屁眼、陰道一陣陣的縮緊,卻兀自無法阻止張開的尿道,灑出的尿液很快在地上積起了一灘。 妻子將臉埋在我的懷裡,難堪的無法再面對眼前的一切…… 這日,我下班回到家。 客廳裡沒有人,走到臥室的門口時,我看見妻子正要從裡面出來。 她今天沒有上班,蕭靖說要給她來一次特別的加料調教,讓我給她請了病假。 於是,這一整天妻子都沒有和我在一起,我則一整天都在擔心她,擔心她會被蕭靖如何的折磨。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是代表正義一方的我們,卻淪為了蕭靖的玩物,我都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個員警,甚至懷疑自己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辦公室的抽屜裡面放著出勤後,沒有及時回繳的手槍,真想拿槍崩了那個混蛋,可是這樣做的後果,我比誰都清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想我不會用它。 「老公……你……你回來了……」 「嗯,你沒事吧?」 「還好。」 「他們人呢?」 妻子朝我搖了搖頭。 我道:「不在?」 妻子沒有回答。 這時,我的心裡忽然湧起一個想要逃走的念頭,我拉起妻子的手,對她道:「老婆,我們逃吧。」 妻子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然後卻猶豫的縮回了手,道:「不要。」 「為什麼不要,就趁現在!」 我激動的要將妻子從房間里拉出來,她的手卻抓著門,身子扭捏的與我相抗,就在我倆僵持不下的時候,妻子的後背似被人猛的推了一把,人向前傾的倒在了我的懷裡,我心中一凜,跟著發現妻子的下身竟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黑暗中,一雙男人的大手抱住了她的屁股,跟著一根粗黑的陽具挺入了妻子的身體,將妻子幹得一下下的往我的身上頂著。 臥室的裡面一片狼藉。 原本掛在牆上的結婚照,被他們放在了床上,鏡框上滿是濕漉漉的水漬。 幹著妻子的男人似故意表演給我看般的,一下將妻子以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然後他將雞巴換著肏進了妻子的屁眼,他站到床上,跨在我和妻子的結婚相片上。 這時,又上來另一個男人,他將手指挖進了妻子的屄裡,在雨薇已經被玩的陰唇外翻,陰道發紅發脹的肉屄裡快速的出出入入…… 「老公……不要看……不要看啊……」 妻子羞恥的大叫,可是下一秒,她卻似忽然斷氣般的,一下沒了聲音,她的頭向後高高的仰起,人繃直著騰在半空,雙腳抽筋似的猛抖住,隨即在男人快速的抽出手指後,一大股的陰精從妻子被挖開的穴洞中噴濺而出,全部打在了我們的結婚相片上。 抱著妻子的男人看著我被摧毀般的表情,刺激的在妻子的屁眼裡猛挺數下,跟著嚎叫著射出了精液。 當他退出雞巴後,妻子那被肏得嫩肉外翻的松垮的菊眼,「撲哧撲哧」的直放響屁,接著,我看見一大團粘糊糊的紙團,像是大便般的慢慢的從妻子的屁眼裡掉了出來,混著男人的精液落在了床上。 男人放下妻子,將紙團展開,貼在妻子的臉上,那……那……那竟是我和妻子的被撕爛的結婚證。 「啊!你們這些混蛋!混蛋!我要親手宰了你們!親手殺了你們!」 我叫喊著,人卻軟軟的跪在了地上,褲襠裡面的陽具興奮的一抖一抖,不爭氣的射著精液…… 蕭靖對妻子的調教經過了一個月。 暴露性感的打扮,幾乎成了妻子每天必做的功課,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慢慢適應,現在則像已經變成了妻子的習慣一般。 週末,人來人往的商場。 穿著火辣短裙、黑色絲襪、高跟皮鞋,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看起來既性感又時髦的妻子,手挽著我,走在人群之中,蕭靖則跟在我們的身後,用手機與我們保持著聯繫。 周圍的男人不時的瞄向我的妻子,他們的眼神又是好色,又是豔羨,令我感到了一絲許久沒有的優越感。 想想當年在賓館裡,與群友們玩群交遊戲時,妻子也是這般的性感打扮,盡情的暴露給群友們觀賞,讓在一旁的我飽覽男人看妻子時饑渴的眼神。 那時,我們多麼單純的只為了享受性愛,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受著脅迫。 但反過來想,蕭靖的脅迫真的是脅迫嗎? 雖然妻子每次淫蕩的行為,都是因為蕭靖的命令,但最後,她不是每一樣都欣然接受了嗎? 看看此刻的她,表現的是這般的自然,好似天生如此一般。 身邊的妻子大方的扭腰擺臀,向前邁著輕鬆的步子,眼睛不時的望向周邊漂亮的服飾,似絲毫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 和妻子經過以前常常買的一家櫃檯時,我問妻子:「要進去看看嗎?」 妻子瞄了一眼,道:「他們家的衣服太保守了。」 從商場的2樓,乘扶手電梯上去三樓。 蕭靖讓我們在一家賣情趣內衣的櫃檯前停了下來,並命令妻子在裡面挑兩件情趣內衣。 雨薇挽著我的臂彎走進櫃檯,隨手在貨架上挑了一件,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蕭靖發來的短信,他居然要求妻子試穿,並走出更衣室問我好不好看。 這太過分了!這裡是商場,怎麼能這麼做! 我看向妻子,她臉上的表情好像為難著,但隨後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竟真的拿著情趣內衣走進了更衣室。 「老公,好看嗎?」 妻子走出更衣室時,我的眼睛幾乎從眼眶中蹦出,穿著情趣內衣的妻子近乎赤裸,但是比赤裸要淫蕩十倍。 情趣內衣胸前透明的薄紗,讓妻子一對白皙堅挺的圓乳呼之欲出,乳頭的上面還夾著兩隻作為內衣配飾的金色的鈴鐺,漂亮的蕾絲花紋,從妻子的胸下一直延伸至纖腰的末端,然後內衣在陰戶的位置也選用了透明的面料,讓妻子被剃光了的肉穴清晰可見,更要命的是,妻子的兩瓣陰唇上,也同她的乳頭一樣夾著內衣的配飾,將妻子的兩瓣陰唇一左一右的向外扯開,暴露出她中間濕漉漉的肉洞。 妻子轉過身子,微微的撅起屁股,兩隻手輕輕的掰開臀縫,內衣後背的設計全由綁帶構成,只是綁帶的末端連墜著一隻金屬的鐵鉤,現在正勾在了妻子的屁眼裡面,將她的嫩菊向上提起著。 周圍經過的客人,看見妻子這身淫靡的穿著,紛紛停下了腳步。 「老公,好看嗎?」 妻子又問了我一遍,聲音微微的發顫,似難以掩飾心裡的緊張。 女店員道:「小姐,你可以讓你的老公在更衣間裡面看。」 妻子道:「更衣間裡沒有鏡子,我想讓他在這裡看。」 女店員看見其他顧客中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一直盯著妻子,於是上來提醒老婆,可是沒想到妻子毫不領情,她嘴裡小聲的罵了一句:「騷貨。」 妻子扭過頭,瞪著女店員道:「你說什麼?」 女店員陰陽怪氣的道:「說你漂亮。」 「是嘛?」 「是啊,你看這麼多男人都看著你呢,你再多試幾件給他們看看好了。」 「你……」 我道:「老婆,這件挺好看的,就買這件吧。」 妻子卻生氣的道:「不,我就要多試兩件看看。」 她說著,隨手又挑了一件。 我站在更衣室的門口,等妻子在裡面換好衣服,女店員和旁邊一個櫃檯的小姐站在一邊,不時的朝我這邊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我和妻子什麼壞話。 更衣室的門簾被妻子掀開,妻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回的內衣和上一件的上半身沒有多大的區別,也是盡可能誘惑的暴露著妻子的雙乳,但下半身的設計卻和上一件大有不同,它的襠部竟是連著兩根粗黑的陽具,像是兩根黑人的陰莖,被妻子一前一後的穿在了她的肉穴和屁眼裡。 妻子走動時,肉屄和肛門裡面的陽具上下聳動,好似被兩個男人同時的肏著,讓她走路的步伐略顯蹣跚。 「老公這件怎麼樣?」 妻子說話時極盡騷媚,似故意在那女店員的面前與我作秀,但她綿軟發顫的聲音,兀自掩飾不住她內心的羞恥和被人注視著的慌張感。 妻子夾緊著雙腿,似在忍耐著陰莖帶來的快感,但她的屁股,卻兀自因為兩支大陽具的前後夾攻,而刺激的微微的上下顛伏著。 女店員道:「好看,好看的要命,你看你老公都看的傻了,還有這裡這麼多男人都喜歡看你這麼穿。」 妻子不敢看周圍,下意識的將一隻手護住胸口,嘴裡卻不服氣的道:「身材好,穿什麼都漂亮,不像有的人。」 「是啊,像我這種女人,是穿不來的,來看看牌子,上面有價錢,要的話就去買單吧,如果不要的話,這件衣服我也丟掉了,誰試衣服的時候,像你這樣子的,還把那玩意真的塞進去哦。」 剛才和女店員站在一塊的小姐,這時走了上來,道:「讓我看看什麼牌子,哎喲喂,Bitch!美國進口的哦,這種牌子也有人買啊,哈哈。」 「Bitch,不是婊子的意思嗎?真是什麼人,買什麼樣的牌子啊。」 兩個店員故意把牌子上寫的英文beach念成了Bitch,來羞辱我的妻子。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實在沒臉再待下去,快速的掏錢買了單,帶妻子離開了商場。 停車場裡,妻子將買來的情趣內衣,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在幹什麼!我到底在幹什麼!我感覺自己好下賤,我都不敢相信剛才的那個女人是我,老公,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抱住妻子,道:「老婆這不怪你,不是因為你的錯,都是蕭靖那個混蛋,還有2個月的時間,我們一定要挺過去。」 「我怕我會瘋掉,會真的墮落下去,再也變不回原來的自己!」 「不,薇薇,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你,你就把她當成是一個夢吧。」 「可是……」 「別說了,老婆,蕭靖在等我們……」 我是不是也變態了,竟然在老婆需要安慰的時候,還想著蕭靖,這些日子來,我一直不敢承認,蕭靖好像是另一個我,對雨薇做著,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2 |. G- g$ Q/ M: e# u' K; B& Z 星期一,一大早肚子就不舒服,剛進單位便在廁所裡蹲個沒完,這難耐間,聽見隔間門外,幾個男警員好像湊在一起聊著天。 「你們說,咱們的楊隊長是不是變了很多。」 「變隨和了,而且更漂亮了。」 「應該說,是變得更像女人了,記得剛進局裡那會,第一次被她訓話,真跟個大老爺們似的站在我面前,哎喲,那樣子要有多駭人,就有多駭人。」 「你們說的都對,但別光挑好聽的講,要我來說,我們楊隊長最大的變化,還是她的氣質。」 「氣質?你什麼意思?」 「就是身上有一種發騷的味道!你們難道沒聞出來?」 這句話一出,幾個人一陣沉默,然後不約而同的都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說實話,楊隊長的那種臉蛋,那種身材,做員警真有點可惜了,到東莞去做小姐到是真正點。」 「要死!你小聲點,當心被王哥聽見,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呵呵……我來的時候,在辦公室沒看見他,估計出去辦事了,放心,放心。哎,對了,講到王哥,你們說他怎麼會同意楊姐穿得這麼性感?難道他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不知道,大概有什麼秘密任務吧?這可不好猜,不過有機會,我到是想……」 「想幹嘛?」 「想幹一干……」 「幹誰?」 「幹你頭啦!」 「你他媽的!敢耍我!」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找小仔他們約楊隊長一起來怎麼樣?聽說小仔和楊隊最近聊的挺熟的,還改和她開黃色玩笑,我想看看楊隊有什麼反應……」 「你這色鬼。」 「你不色,那你別來。」 「靠!一定要去!」 中午,一張10個人的圓桌子,妻子被一群男警員圍在中間。 「楊隊長,剛才我講的黃色笑話,有勁不有勁?」 妻子羞澀的笑著,沒有回答。 「你看我們楊隊都臉紅了,能不有勁嗎?」 妻子道:「誰臉紅了?」 「楊隊長,你也來給我們講一個吧,我們想聽你來講。」 「我哪裡會講。」 「講一個嘛,隨便講一個,講一個嘛……」 「好好,被你們煩死了,那我也說一個,是我去軍隊訓練時候的故事,有一次我在炊事班作值日,班裡一頭母豬,不知怎麼的病了,可那天約好要送母豬去養殖場和公豬交配,養殖場的人就打電話來問我,說:薇薇啊,公豬發情,可是母豬病了,是再找一頭母豬呢,還是等你來?」 「哈哈哈……」 周圍的男警員沒一個不笑出了聲,但笑的時候,都一個勁的往我妻子的胸口上瞄。 小仔道:「那薇薇姐,你後來代替母豬去了嗎?」 妻子羞臊的用手擰他,嗔道:「去你個頭啦!笨蛋!」 大家又是一片哄笑。 妻子真的變了,以前最多在網友面前放肆的她,現在已經能在任何場合與男人打成一片了,這時,我忽然想起蕭靖一直以來常說的一句話。 女人原本就是淫蕩的動物,充滿奴性,他的調教,只是為了激發她們潛在的獸欲而已,由此讓她們獲得新生,活出本色。 蕭靖的話,是真的嗎? 不!我要相信薇薇,相信她一定能夠戰勝蕭靖。 這日下午,和妻子去一戶證人家瞭解案情,回來的時候,路過家社區附近一所廢棄的工地,看見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正拽著一位像是大學生的女孩的手,往工地裡拖,女孩似和這兩人毫不認識,放聲想要呼救,卻立即被其中一個男人捂住了嘴。 妻子微一皺眉,然後迅速跑了上去,並喊道:「放開她!」 妻子穿著便衣,那兩男子明顯不知道她是員警,下意識的要對老婆動手,並看老婆似是個美女,一臉淫邪的,好像要將她一起擄走,可是他們想錯了,沒有任何格鬥技巧的倆男,哪裡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老婆的對手,沒過兩個回合,便被妻子制服在了地上。 老婆將手銬銬住兩男的手腕,然後把他們先後從地上拉起,道:「光天化日強搶民女,膽子不小啊。」 跟著對身邊的女孩道:「你沒事吧?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 那女孩撇妻子一眼,嘴角掛起一絲怪異的微笑,口氣妖媚的道:「騷貨,還扮正義呢?」 「你說什麼?」 妻子錯愕道。 「我說你就別裝了,你這賤婊子。」 說著,驀然伸手重重的甩了妻子一記耳光,妻子側著臉,似乎被打蒙了。 女孩道:「怎麼?你以為蕭靖不在就沒人調教你了?快放開他們。」 妻子沒有動,似乎震驚自己好像在做夢一般,別說她了,連我都有點傻了,蕭靖這混蛋對妻子的調教真是處心積慮,他不光針對薇薇的肉體,更多的是在摧毀她的意志。 女孩奪過妻子別在腰間的鑰匙,替兩個男人解開手銬,然後手朝工地裡面指了指,示意妻子跟她進去。 工地廢棄好幾年了,裡面沒有人,妻子蹲在滿是亂石磚瓦的地上,為剛才兩個被她繩之于法的犯人作著口交,兩男的肉棒,輪流的在她的小嘴裡肆虐,並捏住妻子的鼻子,然後將雞巴深深的捅進她的喉嚨。 「嗚嗚……哦哦……」 「好吃嗎?賤貨?」 「嗚嗚……嗚嗚……」 妻子不知是在點頭還是搖頭,討好的表情與屈辱的表情混雜在她的臉上,一絲混著男人腥臭味兒的黏液從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一對被扯出領口的奶子上,勃起的乳頭,正被兩男一人一粒的捏在手裡把玩著…… 「我們來玩個遊戲。」 女孩說著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件黑色的衣服?等等! 當女孩抖開後,我發現服裝那不像是給人穿的,那是給什麼? 對了!是警犬穿的黑色套裝! 兩個男人架起妻子,不顧她的羞恥,將妻子剝光以後,替她換上了給警犬穿的服飾,然後在女孩的訓斥下,薇薇顫抖著趴在了地上,這裡雖然沒有人來,但難免不會遇到意外的狀況,比如調皮的小孩來這裡嬉鬧,如果被他們看見妻子此刻的模樣,相信老婆連死的心都會有吧。 女孩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夾起妻子的內褲,嫌棄的道:「透明的哦,這麼下流的內衣你也敢穿?我看你別當員警了,還是做妓女吧!」 老婆側著臉,似乎無言以對。 女孩從妻子脫下的衣服中翻出一張警官證,證件上的妻子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形象與此刻下賤的姿態形成著鮮明的對比。 「來,自己叼在嘴裡。」 妻子搖著頭,但最後還是聽話的將自己的警官證含在了嘴裡。 男人戲謔的笑聲在工地裡回蕩,他們用一根牽狗用的繩子套在妻子的脖子上,然後像遛狗般帶著妻子在工地裡散步。 「求求……求求你們……放我走吧……這裡真的不行……會有人來的……」 妻子的嘴裡含著代表正義與榮譽的警官證,說話的聲音卻屈辱的好似要哭出來一般。 她四肢著地,一步一扭的向前爬著,看似十分的難熬,然而老婆那隨著前進的步子,在半空中一左一右輕扭的屁股,倒似在勾引人一般。 「真是個不老實的女人,明明這麼享受,嘴上卻死不承認。」 女孩抬起左腳,踩在妻子翹起的屁股上,高跟鞋的鞋跟在妻子的雙股間挑刺著她的菊眼,然後在老婆長長的一聲呻吟中,將鞋跟滑進了妻子的直腸,「嗚嗚!」妻子明顯的身子一抖。 女孩「哈哈」大笑,似得到一件有趣的玩具般開心,用鞋跟盡情的在妻子的肛門內肆虐,深入淺出,左右轉動腳跟,好似一個調皮的孩子在用樹枝掏挖樹洞一般。 「嗚嗚!不要……嗚嗚……」 妻子低著頭,似不敢面對這一切般的閉著眼睛,撐著地面的雙手握緊成了拳頭,膝蓋頂著地面,小腿似因為屁眼的刺激太過強烈而向上曲起,翹起的屁股隨著女孩鞋跟的每一下肆虐,而不由得上下顛顫,以至於全身都好像在發抖…… 夠了!這時的我真想沖上去給那女孩一記重重的耳光,可是卻發覺自己站不起來,褲襠裡勃起的陽具隔著內褲,死死頂著開口的拉鍊,使我只能繼續蹲在一堵矮牆的後面,無力的偷看著。 「被我的高跟鞋插的爽嗎?」 女孩問妻子。 妻子回頭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女孩,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女孩從老婆的屁眼裡抽出鞋跟,然後把腳遞到了薇薇的嘴邊,她的意思在明白不過,妻子猶豫半秒後,還是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將鞋跟上黏著的污垢,一點點的舔進嘴裡。 「哈哈哈……狗就喜歡吃大便呢,是嗎?」 「嗚嗚……嗚嗚……」 妻子的舌頭捲繞著女孩的鞋跟,從開始用舌尖一點點的觸碰,到最後放棄似的將鞋跟含進嘴裡……薇薇的心仿佛在墮落…… 兩個男人看得似乎已經忍不住欲望,他們先後走到妻子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然後抱起妻子,迫不及待的掏出兩根粗壯的肉棒,一前一後的仿佛夾三明治般的肏進了妻子的肉屄和屁眼…… 「嗞」一聲,肉棒毫無阻礙的深入肉腔,幾乎一插到底。 「這麼濕,還以為要用口水做潤滑,沒想到淫水多的都流進屁眼了,早就想要了吧……」 插妻子屁眼的男人意外的說道。 「嗚嗚……」 妻子晃著腦袋似乎不肯承認,但她臉上舒服的表情卻出賣了她,身體裡流出的淫水,更是毫無保留的將她的淫蕩公之於眾…… 「嗚嗚!哦哦!」 薇薇在兩個男人的夾擊間呻吟浪叫,兩股相撞的衝力,似要把她身體裡面的汁水榨幹一般,妻子兩團盈滿肥肉的雪臀,被身前的男人分別一隻手抓著,手指根根陷進了肉裡,而她的一對乳房則被身後的男人死死抱住,兩團軟肉在男人的指縫間不斷變化著形狀…… 兩個男人好似兩頭奔跑的公牛,生猛的雞巴下下將妻子的淫水幹得四散飛濺,肉屄間的兩瓣陰唇被撞的好像嵌進了肉裡,誇張的翻卷在密洞的兩邊,屁眼的括約肌更似口被人剛剛鑿開的水井般嫩肉外翻,無力的任由著肉棒的刨挖…… 「嗚嗚!要死了!要死了!」 妻子的雙腿無助的在半空中顛顫,腳尖似乎想找一個支點般的用力繃直,忽然,她的雙手從男人的肩膀處,劃上男人的脖頸,抱住後,整個人向前傾倒趴在了男人的身上,身下的肉臀撅起著向下猛用力,「啪嗒啪嗒」的連著幾聲脆響之後,妻子的嬌軀仿佛觸電般的戰慄起來,脖子好似窒息般的向前伸長,張大著嘴巴卻發不出一點兒的聲音,一絲絲晶亮的唾液順著她吐出的舌頭向下滴落,失神的雙眼仿佛看見了極樂的天堂…… 男人將精液分別射入妻子的身體,他們沒有戴套,隨便的樣子好像上公共廁所一般,隨後將高潮後的妻子像一件物件般的扔在地上,壞笑的看著她還在抽搐的身體…… 女孩用腳踢了下妻子,道:「母狗,別給我裝死,還不快點謝謝人家。」 妻子喘息著艱難的爬起身,緩慢的動作顯得酸軟無力,就當她快要站直的時候,女孩又一腳把她踹倒在了地上,「誰讓你站起來的?」 她拽起妻子的頭髮,把她拉到兩個男人的腳邊,要求她為兩男舔鞋,妻子沒有辦法,只好吐出香舌,舔舐男人的髒鞋…… 最後,女孩似還不過癮,要妻子翹起一條腿,學狗一樣撒尿,妻子做不到,兩個男人解下皮帶,對著老婆的屁股就是一頓狠抽,伴隨一陣火辣辣的脆響,被打到不行的老婆無奈的只得屈服,身子趴地,在他們的面前羞恥的翹起自己一條修長的玉腿,男人適時的蹲下身子,用手撥開妻子的陰唇,刺激中間柔嫩的尿道,緊跟著老婆身體一抖一抖,在自己不情願的哀鳴中,尿液淅淅瀝瀝的噴灑滴落…… 這日晚間的時候,妻子在浴室裡洗澡,她的手機響了,坐在沙發上像在自己家一樣的蕭靖,十分順手的拿起妻子的電話,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邪惡的微笑,手機裡是小仔發來的資訊,說週末想邀請薇薇一起參加他們幾個小男警員組織的郊遊。 妻子從浴室出來以後,本能的想發消息回絕,最近對於我和妻子來說都是太亂太亂,哪裡會有心思去玩?可是蕭靖卻不這麼想,他要求妻子答應,並帶上他和我,說完後臉上的表情,似乎腦子裡已有了一個惡毒的計畫。 週末,幾個小警員早早開車來到我們家,等妻子、我、蕭靖一起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時,小夥伴們的表情又似高興,又似失望。 不用猜,他們高興的,肯定是因為看見妻子上身只穿著一件曝露的半透明紗衣,裡面半罩杯式的乳罩,好似兩隻大碗般,盛著妻子一對肥碩的乳房,遞在幾個小夥子的面前,令人噴血,勃起的乳頭在紗衣下高高的凸起,幾乎一覽無遺。 妻子的下身穿著堪堪遮住屁股的短包裙,裙面貼合著她的肌膚,勾勒出一道彎延的曲線,兩瓣肉臀的輪廓在裙面下若隱若現,腿上的深肉色的珠光絲襪在明媚的陽光下閃閃發亮,襯托著妻子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更顯誘人,周身上下,只有腳下的鞋子不讓人感覺特別,是一雙適合旅遊的運動跑鞋。 然而另他們失望的是,妻子還帶了我和蕭靖兩個大男人,一個是她的老公,一個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像是護花使者的男人,好亮的兩盞電燈泡啊…… 小仔道:「王隊,你老人家也去啊?」 我不客氣的道:「幹嘛?你小子好像不希望看到我嘛。」 「哪有啊,王隊您一直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您能來,大夥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哼」一聲,不想搭理他,心裡在擔心蕭靖一會會如何捉弄老婆,要是他玩的太過火,妻子以後在警局裡還怎麼待?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望向妻子,看她為難的表情,似乎心裡與我考慮著同樣的問題。 「這位是?王隊長的朋友?」 小仔沒見過蕭靖,不知道他是誰,於是問我道。 我一愣,當下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心中念道,這混蛋怎麼可能是我的朋友! 蕭靖淡淡的一笑,一隻手自然的搭上身邊妻子的纖腰,道:「我是薇薇的朋友。」 那樣子,就好像他是老婆的情人一般,讓我心中一陣發酸,小仔似乎也感覺到蕭靖和妻子的關係好像有哪裡不對,朝我看了一眼,看見我好像在發呆,也沒多說什麼。 輪到上車的時候,幾個小夥子都搶著要和妻子坐同一輛車,幾經爭執不下,最後在我一聲怒喝之後,才乖乖的由我替他們安排了座位。 我、妻子、蕭靖、小仔同一輛車,小仔開車,我坐副駕駛,妻子和蕭靖坐在後排,等大家坐好後,小仔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後視鏡,看見蕭靖的手正在妻子的身上不規矩的遊走著,狐疑的對我道:「王隊,你怎麼不和薇薇姐一起坐啊?」 我沒好氣的道:「我還不是擔心你小子把車開溝裡去,幫你看著方向盤嘛。」 小仔努努嘴,並啟動汽車,知趣的不再說話。 車子駛上高速公路,城市的喧囂漸漸遠去,青山綠野隨之而來,讓我不禁回想起當年上學時,和眾多好友一起騎車郊遊的情景…… 妻子搖下一半車窗,秀髮隨風飄起,俏麗的容顏在陽光下更顯嬌美,「薇薇姐!」 是對面的男警生們在叫,他們也搖下了車窗,與小仔的車並排前行。 蕭靖從後伸手幫妻子將車窗的玻璃全部放下,並湊到妻子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變回平靜,我想,她的心裡應該早已有所準備了吧,蕭靖是怎麼樣的人,會做出怎麼樣的事,她會猜不到嗎? 有過前一次工地的經歷後,此刻的妻子似乎不會再為任何的意外而感到意外了,只見她幽怨的朝身後的蕭靖看了一眼,然後擠出些許的笑容,朝對面的男警生們解開了自己上衣的紐扣,很快的,一對白皙豐滿的乳房擱在了車窗上,兩粒勃起的乳頭尖刺著對面男生的眼睛,引來一片狼嚎! 小仔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幕,差一點將車駛歪了車道,在我一聲怒斥下,才回過神來,但臉上還是寫滿了驚異,不時的抬眼望向後視鏡,似生怕錯漏妻子一點兒的春光。 我道:「要不要我來幫你開?」 「好啊!好啊!王隊你來開!我正好有點肚子疼。」 「放屁!你小子如果再敢看後視鏡,看我不揍死你!」 我的手按著自己的褲襠,不好對蕭靖發作的我,只得把氣全撒在了這倒楣小子的身上。 小仔被我訓得服服帖帖,一路挨駡點頭,一路將車開到了目的地,來到一片鳥語花香,青山綠水之地。 小仔跳下車,當務之急為薇薇打開車門,然後一雙眼睛終於能心滿意足的,從正面落在了妻子一對豐滿的奶子上,只見薇薇沒有系回衣襟的紐扣,半敞著紗衣下了車。 山裡的環境確實不錯,空氣新鮮,水聲潺潺,妻子閉上眼睛,沉浸在大自然中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後深深的吸一口氣,似乎渾身都得到了放鬆。 可是她沒有清閒多久,蕭靖的手就從後面貼上了她的翹臀,似乎在提醒妻子,淩辱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幾個愛好騎車的男生從車頂搬下幾輛自行車,說前面不遠有一條繞山的環形公路,那裡騎車最爽了,問我們要不要去體驗一下? 蕭靖道:「薇薇,你會騎車吧,一起去吧。」 妻子一愣,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男生拉住手,讓她跨到了自行車上,妻子的屁股一坐上車凳,由於一條腿撐住地面的關係,她的裙子順勢滑上了腰際,暫態間肉色連褲襪下的緊實的翹臀曝露而出,沒有穿內褲的她,翹起的屁股幾乎讓人看見了屁眼,妻子忙挺直身子想要拉下裙擺,卻看見身邊蕭靖狠狠的一瞪眼睛,手竟條件反射般的停在了半空,最後顫微微的縮了回去。 男生們的目光灼燒著妻子被連褲襪緊裹著的光滑的肉臀,似要將那兩瓣美肉烤熟一般,老婆羞澀的道:「你們都看著我,不去騎車了?」 「走!走!」 幾個男生先後反應過來,紛紛騎上自己的自行車。 當他們一起出發以後,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應該領頭的男生們都不約而同的跟在妻子的身後,目光直直盯著老婆騎車時扭動的肉臀,老婆騎得很慢,讓人覺得她似乎有意在讓後面的幾個男生再看仔細一點,但其實,只有我知道,她此刻正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燒,雙腿綿軟的好似被塞了棉花。 走走十分鐘的路程,居然騎車用掉了半小時,終於來到環山公路的入口,真懷疑老婆還有力氣騎上那陡坡嗎? 這時,蕭靖走到妻子的身邊,說要幫老婆做一點準備,然後等他們回來,當老婆重新騎上自行車,抬起屁股準備出發的時候,一眾人驚奇的發現,一個紅色的類似遙控器的東西,驀地撐開妻子的屁眼,然後頂起連褲絲襪,從她的直腸裡滑了出來,遙控器連著一根長長的電線,一直延伸進妻子的屄裡,蕭靖走上前,懲罰般的拍了妻子的翹臀一巴掌,然後將遙控器又塞回妻子的屁眼,並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肛塞,堵住了妻子的肛門。 整個過程中,我們這些旁觀者竟沒一個發出半點聲音,妻子掩耳盜鈴般的低著自己的頭,不敢與我們對視的她,以為這樣就不會被別人看見自己羞恥的姿態,被牙齒咬住的唇縫間,顫抖的擠出一絲絲如嗚咽般的嬌吟…… 一眾男生跟在妻子的身後騎上公路,妻子像先前般用腳踩著腳踏板,可是她肉臀扭動的幅度卻明顯比先前誇張許多,讓人感覺她的屄裡好似正戳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努力想要夾出那根肉棒裡的精液般…… 「楊姐的屄是白虎哎。」 「被人剃掉的吧。」 「被誰剃掉的?」 「你們說呢……呵呵」「看她近來的打扮,大概也是被那個人開發的吧。」 「你們說那個男人和王隊長他們什麼關係?有沒有感覺怪怪的?王隊長好像有點怕他,明明臉都氣綠了,卻還是不敢對那個男人發火。」 「不知道……想不到這世上還有王隊長惹不起的人啊。」 「呵呵……」 「你們看楊姐,她怎麼了?」 順著一個男生的視線,眾人只看見老婆的屁股上下一顛一顛,好似是被身底下的肉棒狠肏著肉屄,抬起的肉臀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黏著褲襪,充血的陰蒂突出包皮,好似男人的龜頭般向前聳立,屁眼裡面的肛塞一張一縮,頂著肉色的褲襪向後凸起,似隨時都會迸發出來一般…… 驀然間,妻子猛的握緊刹車,把住龍頭的雙手一個不穩,身子不停使喚的向旁傾倒,慌亂中忙不迭跨腿撐住地面,就在這時,一波強烈的高潮從妻子的兩腿間湧上心頭,老婆的身子好似被一個巨大的海浪推得向前弓起,屁股反彈著向後撅高,在半空中亂甩亂扭,大腦空白的她似乎忘記了羞恥,只一心所求身體的快感,居然伸出一隻手撥開自己的兩瓣陰唇,並用手指按壓著自己的陰蒂,讓身後的男生無一例外的看清了她密洞間蠕動收縮的蚌肉,直至一大股陰精像無形的水箭般,隔著肉色的連褲絲襪從她的蜜穴間激射而出,讓幾個男生吃驚的發出一聲驚呼,好像濺到了他們的臉上一般…… 山頂的空氣比山下更清新,風景是一覽眾山小,讓人心胸開闊。 我一個人立在圍欄邊,眺望遠處的風景,等今天以後,那些半大的小子會怎麼看我和我妻子呢?還會像以前一樣仰慕和尊敬我們嗎?雖然當著我們的面還不敢太放肆,但是背地裡呢?想想以前和薇薇再如何玩淫妻的遊戲,也絕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呢,現在的生活,到底是煎熬,還是一種另類的幸福呢?蕭靖,你真的是一個惡魔……活在別人心底的魔鬼…… 「王隊長,過來坐坐啊……」 他們在叫我了,過去吧。 妻子的人靠在蕭靖的肩上,似乎已經軟了,從山腳騎上山頂,一路上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就算鐵打的女人,也會融化吧,蕭靖替妻子取出了塞在她屄裡的東西,是一顆足足有雞蛋般大的跳蛋,讓人不得不欽佩妻子的忍耐力有多麼強,屁眼裡面的肛塞和遙控器也拿了出來,但蕭靖沒有將這些東西收回囊中,而是讓妻子自己拿在手裡,似乎想讓大夥覺得,剛才的一切都是出自她本人的意願。 幾個男生當中,有2個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大學生,似乎還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臉上的表情比妻子還要害羞,妻子捋了下自己的秀髮,道:「你們一定很奇怪吧,我原來是一個暴露狂。」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興趣,薇薇姐你不用多心,我們能理解你。」 「謝謝你,小仔,你們能體諒我,真的很高興,好了,現在我想正式的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調教師,蕭靖先生。」 「調教師?」 大家好像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名詞,都顯得陌生。 妻子解釋道:「就是專業來馴化我的老師,你們的王隊長,說我這人太嚴肅,在家裡也不溫柔,越來越像個男人了呢……所以……」 「所以楊姐就請了老師來調教自己。」 「是的,算是對自己一種新的認識吧,不過真的不想再變回,以前那個成天只曉得訓斥人的臭老太婆呢。」 我心說,妻子所說的這些話,想必又是蕭靖指使的吧,但她後面說的那句「不想再變回以前那個凶巴巴的臭老太婆,」 卻似發自肺腑。 「哈哈哈……楊姐你可是我們心中的女神,你平時罵我們,也是因為我們不好惹你生氣了。」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大家?」 「楊姐你說,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小仔認真的道。 「嗯,我就是想請你們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說給其他人聽,可以嗎?」 「這沒問題,我們幾個嘴最嚴了。」 「謝謝大家,那作為報答……」 妻子說著,以一個撩人的姿勢脫去了上衣,然後慢慢的站起身,退下短裙,以只穿著情趣內衣,與肉色褲襪的身姿,曝露在眾人的眼前,然後一字一頓的羞恥的道:「讓……讓……讓我做你們的母狗吧……」 幾個男生的表情在一陣發愣之後,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與驚喜! 山上的風很大,氣溫也比山腳下低得許多,但是此時的氣氛,卻是意外的火熱。 「王隊長,真的可以嗎?王隊長,你不會怪我們吧……」 他們嘴裡好像說著人話,還有一點想經過我同意的意思,但是他們的行為卻似一群饑餓的野獸,已把像羊羔一樣的妻子圍得水泄不通,十幾隻手爭先恐後的抓揉著薇薇的乳房、揪擰她的乳頭,滑過纖腰,撫摸穿著絲襪的秀腿,脫下薇薇腳上的跑鞋,按壓她肉嫩的腳掌,透過薄薄的絲襪,聞到一股特有的腳香,不禁用嘴貪婪的含住深肉色的襪尖,吮吸裡面一根根的玉趾,陰唇早已經濕潤,密洞門戶大開,肉腔內蠕動的褶皺好似在歡迎男生手指的插入,括約肌外翻的屁眼「咕唧咕唧」的迎擊著男生們的探究,但是由於人太多的關係,男警生們似恨不能老婆的下體再生出幾個肉洞來…… 最後,妻子的小嘴也成了男生們進攻的目標,手指夾著薇薇的翹舌,扯到外面,唾液失禁般的順著嘴角滴落,加上妻子肉欲橫陳的神態,仿佛變成了一頭只渴求男人寵倖的母畜一般。 「楊姐,我要幹你……」 「嗯嗯……來吧……」 妻子似被男生們的熱情沖昏了腦袋,絲毫不顧及我這個丈夫還在看著,讓小仔第一個肏進了自己的身體。 「快點小仔!別一個勁的只知道自己爽。」 旁邊等著的男生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一副急著上廁所的模樣,小仔絲毫不理會同事的感受,只顧一個人幹得起興! 「啊啊……啊啊……啊……你們……你……們可以一起來……」 說著妻子吐出香舌,示意想吮吸男生的肉棒,並用雙手掰開自己的肥臀,露出一張一縮的似乎興奮著的菊眼,雙眼迷離的道:「來……來過來……插我的屁眼……」 緊跟著,幾個眼疾手快的男生一起上陣,如饑似渴的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妻子的小嘴和肛門…… 沒能趕上的兩個小夥,索性等不及幾位師兄的節奏,抓起妻子包在肉色絲襪的一對肉腳,並在一起後,夾住了自己的肉棒,另一個人從肏著老婆的幾人的縫隙間,伸爪揪住妻子的乳頭,似要用她的一對大乳房作乳交,可是無奈身體姿勢接不上位,只好放棄,最後在萬般焦急中,竟想出用妻子的腋窩夾住肉棒來幹,不禁讓蕭靖微微點頭,似乎覺得他是一個可造之材。 「薇薇姐!我們好喜歡你!我們……我們早就想幹你了!」 「嗚嗚……好舒服……楊隊長,你的肉洞好緊……插得我好舒服……我還要幹!還要幹!一直這樣幹下去!」 「嗚嗚嗚……」 老婆被人捅著喉嚨,只能發出嗚咽般的呻吟,嬌軀似已在男生們熱辣的衝刺間融化,臉上的表情似乎與他們一樣登上了極樂的巔峰…… 「嗚嗚嗚嗚!不行了!」 妻子忽然掙脫嘴裡男生的肉棒,牙齒控制不住的相互緊咬,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然後好像承受不住巨大壓力般的顫抖起來,最後「哦!」 的叫出一聲如母畜被屠宰時的嘶吼,身體像是被拋上陸地的水魚,向上彈起,又重重的落下,反復間,高潮的熱汁擠過小仔肉棒與蜜穴的縫隙射了出來,打在小仔的腿上,登時讓小仔又興奮的抽插起來…… 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幾個年輕氣盛的小夥似充滿了電的馬達般,不停的肏著老婆,讓老婆在肉欲間窒息,又在高潮中獲得新生,一旁的我也已經控制不住,跪在妻子的身旁,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就在這時,妻子的玉手摸上我的胯間,替我握住滾燙的陽具,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在她身體裡面竄湧的電流好似傳到了我的身上……彼此交換著心靈的感受…… 高潮吧……讓我們一起達到高潮…… 妻子的身上盈滿了汗汁,渾身好似抹了一層油般又濕又滑,一對飽滿的乳房捏在男生的手裡,軟肉不時的從指縫間逃開,又立刻被捏緊,兩粒勃起的乳頭足足被揪長了一節,隨之讓妻子被迫的挺起酥胸,妻子顫聲道:「你……你們有皮帶嗎?」 「皮帶!有啊!」 小仔說著抽出褲子裡面的皮帶。 「抽……抽我……」 「薇薇姐!你好變態!」 「不要管,快……快抽我……」 伴隨「啪」的一聲脆響,皮帶甩在了妻子的小腹上,妻子渾身過電般的抖起來,含著肉棒的嘴巴含糊的道:「哦哦!再……再來!」 緊接著又是幾下鞭笞的聲音,妻子的淫念似乎帶起了小仔的獸欲,手裡的勁兒一下比一下用力,「嗽」的一聲,皮帶劃破空氣,重重的落在妻子的恥丘上,如饅頭般臌脹的陰阜暫態間被打得扁平下去,凸出包皮的陰蒂更是被摧殘的歪下腦袋…… 「嗚哦!」 妻子的五官變態的凝結在一起,握住我陽具的手猛然加力,滾燙的精液隨之而來,衝破我龜頭的束縛,激射在面前的地上。 「呼呼……」 我雙手撐住地面,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邊幾個男生先後射精,將妻子的肉屄、屁眼、口腔一一灌滿,連身體、絲襪也沾上了不少…… 「薇薇姐,我愛你。」 小仔親了下妻子滿布紅暈的俏臉,然後勉強起身,卻一個不穩坐倒在了地上……尷尬的朝一旁的同伴傻笑…… 週末總算過去,週一接踵而至,一大早懷著忐忑的心,和妻子來到辦公室,意外的幾個年輕的警員居然一個都沒有遲到,好似都幹勁十足的處理著檔。 「王隊長,楊隊長,你們來啦。」 兩位小警員分別恭恭敬敬的為我和妻子拉開凳子,請我們坐下後,替我們端來茶水。 我不知他們在搞什麼鬼,但是心裡算是松了一口氣,我還是他們心目中尊敬的隊長,只是妻子在他們眼中變得溫順許多。 吃午飯的時候,妻子沒有意外的被幾個小夥拉去一起共餐,我則還是一個人吃。 午休時回到辦公室,看見妻子蜷在沙發上,一位小警員正為她蓋上毛毯,我道:「喂喂喂!你們用得著這麼體貼嗎?以前怎麼沒見你們這麼殷情,搞得我好像不認識你們了。」 「沒有……沒有……我們不是怕薇薇姐著涼嗎?」 「滾滾滾。」 「哎,那我們不打擾王隊長、楊隊長了。」 說完,和一群小夥笑著跑出了辦公室。 妻子道:「老公,你別老是凶他們,其實他們挺可愛的。」 「哼,可愛個屁,一群小色狼。」 我說著,坐到妻子的身邊,想和她聊會兒天,順手想替妻子將毛毯再蓋緊一點,卻不料,毛毯從我的指縫間滑了下去,落在了地上,霎時間,我腦袋嗡的一聲,只見妻子的雙手和穿著黑色褲襪的雙腿,被兩條肉色的絲襪捆綁在身體的兩側,張開的肉穴間,赫然戳著一根中午食堂裡發的又粗又長的大黃瓜,頂起褲襪的襠部,高高的凸著一塊,還有她菊肉外翻的屁眼裡,鼓鼓囊囊的塞著她早上穿來上班的內褲…… 蕭靖對於妻子的調教,讓我著實的見到了一個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條淫亂的母狗,看著薇薇一點點從人格的邊緣摔入獸欲的懸崖,我的心無數次沉入了穀底。 回想當初同意薇薇接受蕭靖的挑戰,一來是迫不得已,二來則是因為我對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沒有人可以動搖的,但是,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認為抓住蕭靖的證據近在咫尺,幼稚以為三個月的時間並不長,大膽的讓自己的老婆去觸碰蕭靖這纜高壓線,幻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看見蕭靖與曾經交過手的那些罪犯們一樣,垂頭喪氣的蹲進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sm,什麼叫做虐戀與調教,這就好比我是一位將軍,卻把自己唯一、並且真愛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環境中,與敵人展開交戰,並看著自己的戰士連帶著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淵。 我決定,等三個月以後,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將妻子帶走,離開這座城市,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槍,靜靜的躺在我辦公桌裡的抽屜中,如果有誰到時想要阻止我,它將是我最後的選擇。 今早,薇薇一來到警局,便收到一份局裡通報,勒令她回家待命,並等待處分。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小仔這個嘴上無毛的傢夥,在一次與局裡人事科同事喝酒的時候,把與薇薇發生各種淫亂關係的事情,繪聲繪色的、炫耀似的說了出去,把當時答應薇薇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諾言,一股腦拋在了腦後。 薇薇的謠言一經傳開,局裡的領導馬上派人核實與調查,警員的作風問題一項是領導們最關心的問題。 負責調查任務的同事將小仔請進辦公室,經過一段時間的軟磨硬泡,與威逼利誘,小仔這個未經成熟的小男生,無奈的成為了薇薇的汙點證人,替他的好姐姐落實了淫亂的罪名。 薇薇關掉自己桌上的電腦,稍稍整理一下檔後,走到我桌邊對我道:「局裡要我回去,我就先回去了。」 她臉上的神情似乎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早有預料。 薇薇走時,經過小仔的桌邊,小仔垂著腦袋,心虛的不敢看她,薇薇道:「對不起,把你也拖下水了。」 小仔似乎沒想到薇薇會反過來向他道歉,他吃驚的抬起頭,用一種愧疚的、像小孩子做錯事情般的眼神看著薇薇,喃喃的想要做出什麼解釋,但是他的話只說了幾個字,「薇薇姐……我……」 就被薇薇用話堵了回去,薇薇道:「你沒有做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你以後還想和我玩的話,就直接來我家裡找我,要是想帶別人來,我也歡迎。」 薇薇說話的時候,手好像不經意般的掀高了一點自己的裙子,裙沿恰巧露出她白色的、略帶透明的底褲,薇薇用手指輕巧的勾住底褲的邊緣,將濕漉漉的、被人沒有陰毛的、讓人看了就想去吃的肥屄露了出來,手指剝開兩瓣陰唇,伸進陰道,從裡面勾出了一串鑰匙。 鑰匙上沾滿了薇薇的愛液,閃著淫靡的光澤。 薇薇將鑰匙放在小仔的桌上,小仔的眼睛都瞪直了,血氣方剛的他,臉漲得通紅。 「還要不要臉了?」 一個年輕的女同事像是忍了很久般的,一下用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把手裡的一疊厚厚的檔,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只見,她臉上的神情羞憤交加,並充滿怒意的瞪著薇薇。 她的名字叫楊霖,剛來警局的時候,由林心瑜負責帶她,算是林心瑜第一個正式的徒弟,兩人關係密切,情同姐妹。 我想,心瑜的沉淪,無疑給楊霖帶來不小的傷害,她或許一直在恨我和薇薇一起決定將心瑜派去做臥底,最後卻默然的看著心瑜因為墮落,而離開警局。 薇薇對於楊霖的呵斥恍如不聞,可是沒想到楊霖竟然沖到薇薇面前,給她一記重重的耳光,楊霖道:「今天我要你好看。」 說著,她用力撕扯起薇薇的衣衫,讓她原本就沒有幾粒鈕扣的衣衫,瞬間崩裂開來,只見薇薇一對豐滿、白皙的肥乳,在沒有胸罩的保護下,一下從敞開的衣衫間彈跳而出,一對金色的乳環閃耀的點綴在她兩粒勃起的乳頭上。 楊霖道:「看看你這具淫賤的肉體,你個婊子根本不配做一個員警!」 薇薇道:「配不配做員警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怎麼淫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與員警的工作無關。」 楊霖似乎沒想到薇薇竟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她,她更加的生氣了,用接近變調的嗓音高聲道:「妓女也配當員警?」 薇薇冷笑一聲,道:「你嘴巴放乾淨一點,誰是妓女了?」 楊霖道:「你既然做的出,怎麼還怕被人說?」 薇薇道:「我再說一遍,員警只是我的工作,一天上班8個小時,剩餘下來的時間都是我的,誰都無權來管我。」 楊霖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勾引辦公室裡的男同事,和你這條母狗做愛嗎?」 薇薇聽見楊霖說出「母狗」兩個字時,不由得一怔,她似乎沒想到這種難聽的字眼,會從楊霖的嘴裡說出來,薇薇瞧著楊霖,似乎對面前的年輕的女孩有了新的認識,接著,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楊霖道:「母狗,你說我是一條母狗?」 楊霖道:「難道你不是嗎?」 薇薇道:「你有什麼證據?」 楊霖道:「乳頭和陰蒂都穿著金環,這種打扮不是人形犬是什麼?」 薇薇聽見楊霖的話,似乎心裡的石頭落了底,她意外沒有和楊霖去爭辯,而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楊霖,楊霖的表情驀然間閃過一絲不安,她似乎覺察到自己好像哪裡說漏了嘴,隨即又強裝鎮定的道:「我有猜錯嗎?你敢不敢掀起裙子給別人看看。」 薇薇道:「這有什麼不敢的。」 說著,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裙沿,並向上掀了起來,然後在各位同事驚詫的目光下,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盈滿騷水的、恍如抹油的、油光鋥亮的肥屄,濕滑的陰唇讓手指幾經打滑,於是薇薇索性用手指捏住兩瓣陰唇,將肉屄像撕紙一樣,像兩邊撕了開來,一大滴淫液從她敞開的肉洞間滴垂下來,並讓人清楚的看見了,她被割去包皮的、膨脹如豆芽大小的陰蒂上、穿著的金色環扣。 薇薇道:「如果那個人,還要你對我做什麼的話,你就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 楊霖強辯道,但是她心虛的眼神,又如何瞞得過我和薇薇這一對老刑警呢? 雖然還不能確定,楊霖和蕭靖存在著什麼關係,但是我和妻子都已清楚,楊霖一定與蕭靖保持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繫。 楊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知道她是不敢再與妻子糾纏下去,害怕被妻子套出更多的秘密。 薇薇快速的放下裙面,捋了捋裙子,並盡可能的合上被楊霖扯壞的衣衫,逃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在與楊霖對峙的過程中,她表現的十分淡然,好似對旁人非議的目光毫不在乎,但是事實上,薇薇的內心已然走在崩潰的邊緣,幸好楊霖沒有再和她糾纏下去,不然她一定會當眾失禁不可。 等妻子一走出辦公室,我便馬上追了出去,身後立刻響起同事們宛如沸騰的議論聲,說著,原來看似嚴肅的冷美人,其實是一條自願打上乳環與陰環的、屄裡時刻盈滿騷水的、下流的母狗,等一些令人感到羞臊的話。 妻子一個人發呆的坐在警局外、花壇的石邊上,我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並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她,薇薇一驚之餘,牢牢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眼淚撲簌簌的從她的眼眶裡掉落下來,我心痛的安慰道:「老婆,我們走吧,我的辭職報告已經寫好了,我們不要再管蕭靖這個案子了。」 妻子沒有回答我的話,她似乎委屈了很久,一個勁兒的哭了很久,然後才抽泣著、堅決的對我道:「不,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又怎麼能夠輕易的說放棄。對不起,我不該哭的,其實我早就料到蕭靖會讓我在警察局裡身敗名裂,在上次我們和小仔他們出去郊遊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今天他命令我把鑰匙塞進屄裡,然後當著辦公室裡同事的面,再把鑰匙掏出來交給小仔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同事們接下來會怎麼看我了,我甚至還想到,如果有男同事要泄欲,提出想當眾挖我的屄,或者摳我的屁眼的話,我也會毅然決然的順從他們的意思。然而,我沒有想到楊霖,她會與蕭靖站在一邊,替蕭靖來羞辱我,還罵我沒有資格做員警,如果我沒有資格做員警,我又為何要受這一切非人的罪呢?我感覺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說到這裡,老婆的表情似乎又要哭泣起來,無論她在外人的面前表現的多麼堅強,在我的面前,她仍舊是一個嬌弱的、需要讓人愛憐與呵護的小女孩,妻子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道:「現在,我想清楚了,即使我被警局開除了,被同事認為我沒有資格做一名員警,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有你在,只要你知道我是一個好員警就夠了,老公,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為了我們、為了心瑜、為了那些被蕭靖害過的女孩子們,一定要把蕭靖這個惡魔送進監獄。」 老婆的一番話,讓我感覺熱血上湧,但繼而又令我感到無地自容,因為與妻子相比,我不是一個好員警,我太自私了,自私的不敢去挑戰困難,只想如何逃避,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我要向妻子學習,我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無論遇到何種情況,我都要迎刃而上。 薇薇離開警局之後,我便負責接收了她手上所有的活兒,一時間,我忙的不可開交,在不放棄蕭靖這個罪魁禍首的同時,我插手著7、8件大案、小案,爭取著將每一個案件的罪犯都繩之於法。 從蕭靖調教老婆,進入第三個月開始,蕭靖便從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裡搬了出去,並撤走了堆放在我們家裡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這對於我和薇薇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讓我們始終處於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鬆懈。 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讓我去南部出差一周,處理一個從我市作案後、逃竄過去的、被逮到的犯人,於是我暫時的告別老婆,去了南部,在那兒整日的沉浸於案件資料與與犯人鬥智鬥勇的周旋之中。 一周以後,我終於沒有辜負上級對我的期望,搞定了案子,不顧疲憊的身軀,與當地領導特意為我舉辦的慶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飛機,回到了市里。 我將沉重的拉杆箱拖進電梯,並按下了樓層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一刻,一個流裡流氣的、穿著黑衣的、社會青年闖了進來,他原本抱在手裡的紙皮箱,嘩的一下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醜陋的假陽具、肛門塞等各式各樣的道具。 「操。」 那人罵了一句,然後忙著將地上的假陽具全部重新裝回了箱子,他與我在同一層摟走出電梯,在我一陣莫名的心慌與焦慮下,敲響了我家的屋門。 門開了,裡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個剃著光頭,赤著上身、挺著肚子的胖子打開了門,對抱著箱子的男人道:「怎麼才來?玩意都備齊了嗎?」 男人拍了拍手裡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准爽死那個騷貨。」 胖子的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讓男人進屋後,關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邊,發了好長的一會呆後,才想到要進自己的家看看,我用鑰匙打開家門,拖著箱子走了進去。 重金屬音樂聲「匡匡」的敲擊著房間裡的牆壁,伴隨著妻子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從客廳裡傳來,「嗚嗚!哦哦!要死了,要被你們弄死了!嗚嗚!不要!不能再插啦!啊啊!」 我邁著顫抖的步子來到客廳。 只見薇薇仰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剝的一絲不掛,她的身旁圍站著、或蹲著5、6個男人,正饒有興致的虐玩著她的胴體。 薇薇的雙手被麻繩牢牢的反捆在身後,一對白皙、鼓脹的肥乳不時的被人搓揉著,三顆嗡嗡震顫的跳蛋,緊緊的夾擊著她的乳頭,光溜溜的下體間,盈滿熱液的騷屄與屁眼裡,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按摩棒與各種形狀的假陽具,兩條穿著肉色絲襪修長的美腿,彎曲著膝蓋,m字的分開在屁股的兩邊,被絲襪包裹的小腳,時而的向腳心蜷起,又時而繃直腳趾,撐起深肉色的襪尖。 「再來試一試這支。」 一個男人拿著一根4根手指粗細的、旋轉著的假陽具,慢慢的按壓在了妻子已經被塞滿4根按摩棒的騷屄上,用塑膠的龜頭來回的碾蹭著薇薇肉脹的、穿著陰環的陰蒂,然後戲謔的看著塑膠龜頭,將陰蒂擠扁、並被壓力嵌入肉中。 「啊啊!嗚嗚!」 一注黃色的清尿,伴隨著假陽具馬達劇烈的震顫,從薇薇的肉屄間激射而出,她一對漂亮的星眸在這一刻翻起了白眼,臉上的表情似從地獄一下被人拋上了極樂的天堂,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觸電一般的顫抖著,伴隨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抽搐著,兩隻被肉絲包裹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裡蜷曲著,深色襪頭裡面的腳趾相互緊緊的依靠著。 薇薇大口的喘息著,好似周圍的口氣已經不夠她用來呼吸,她低著頭,痛苦而又絕望的看著男人將假陽具,生硬的撐開她似乎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肉穴,擠著外翻的陰唇,插進了屄裡,並連同著其他幾支塞在陰道裡的按摩棒,「吱吱」的旋轉著、震顫著、肆虐著她被一圈圈敏感肉粒覆蓋的甬道,讓她時刻漫步在高潮的懸崖邊上,並輕易的將她推落下去。 「來!既然騷屄多吃了一根,那屁眼也不能落後了。」 男人說著,又拿起一支塑膠陽具,淋上潤滑油,在薇薇一圈肛肉外翻的、緊張的一縮一縮的肉洞邊緣磨蹭了兩下,繼而,一股腦的將震動著的假陽具,塞進了薇薇已經被5根形狀各異膠棒撐滿的屁眼中,薇薇的屁眼像是一張快被異物撐壞的小嘴般,向外鼓起著括約肌,仿佛嘔吐般的拒絕著膠棒的進入,但是那些剛剛被擠出一節的膠棒,很快的又被男人用手硬生生的推了回去。 「嗚嗚啊啊!」 薇薇激烈的浪叫,似乎已經代表不她身體裡正激烈四竄的快感,她的小腹劇烈的收縮著、起伏著,甚至讓人看見了凸起在她小腹下面的膠棒的形狀。 薇薇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急,就在她閉緊眼睛的一瞬間,高潮的巨浪像一頭無情的猛獸般,將薇薇一口吞進了肚子,讓她的身心都浸沒于高潮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掙紮著捆縛在背後的手臂,卻起不了半點的作用,柔軟的腰肢幾乎扭成了s型,一對被絲襪包裹的小腳竟而像青蛙的腳蹼般的舒張開來,十顆圓潤的腳趾分別在絲襪的襪頭裡大張著,將原本深肉色的襪頭,撐得變得成了一層薄薄的透明。 薇薇的理智似乎徹底的崩潰了,嘴角淌落著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離、又是恍惚,似乎沒有了大腦的思考。 她的樣子,恍如被插在她騷屄與屁眼裡的、七歪八鈕的道具們征服了,墮落的成為了塑膠玩具們的肉奴。 我腳邊的行李箱,「啪」的橫倒在了地上,房間裡的音樂也在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來。 幾個男人幾乎同時的轉過頭,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剛才那個替搬箱子男人開門的胖子,第一個開口,用不客氣的語氣,對我發問道:「你他媽誰啊?」 隨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一下我的臉,又看了一下一邊櫃子上、相框裡我與妻子的結婚照,有點兒驚訝的道:「你是她老公?」 我沒有去理睬他這句明知故問的蠢話,而是舉起我悲憤的拳頭,朝他們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們是蕭靖……蕭靖請來的……」 薇薇像是忽然清醒過來般的對我喊道,但是隨即,她又似被快感拽回了深淵,她半閉著眼眸,癡癡的看著我和一眾陌生的男人,微張的小口,吃力的喘息著,背後手臂繃緊著繩子,發出一連串「咯咯」的聲響,一雙穿著絲襪的肉腳,翹在半空中隨著胴體抽插的節奏,無力的顛顫著,胸前兩粒勃起的乳頭,分別被三個瘋狂震動的跳蛋蹂躪著,纖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癢難耐的亂扭著,圓臀間的尻穴與肛門裡,插滿了旋轉著、伸縮著、震顫著的膠棒,「吱吱」的翻攪著肉穴深處的壁肉,不時的從穴裡溢出一股股的愛液。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聲,從地上撐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注視下,發狠似的將幾根快要滑出薇薇體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了薇薇尻穴與屁眼的深處,伴隨著一聲「咕唧」的水響,一大卷嫩肉從妻子拼命縮緊的騷屄與屁眼間翻湧而出,同時,擠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 薇薇「嗚哦」一聲苦悶又爽利的哀叫,表情仿佛墮入了高潮的地獄,大張著紅豔的雙唇,下顎淌滿了失禁的口水,一對巨乳顛顫著,甩起盈滿胸口的汗水,肉色的絲襪被汗水浸透,顏色變得更深,穿著絲襪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蜷曲著,腳面光滑的繃直著,身子痙攣著,塌陷進了沙發…… 「你們有沒有發現楊警官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是啊,穿的衣服都跟……」 「都跟是做雞一樣,我還看到許多亂七八糟的男人,從她的家裡出來,她穿的睡衣,跟透明的一樣,內裡的身子,要看的有多清楚、就有多清楚,騷死咯。」 「喂,你說話小聲點。」 「怕什麼,我又沒胡說。」 一走進家樓道,便看見幾個鄰居家的女人正在嚼著閒言碎語,她們看見我,立刻都閉住了嘴,像躲避瘟疫似的,儘快的從我身邊散開了。 自從上次那夥流氓來過我家之後,又有不少流氓接踵而至,他們似把我家當成了妓院,將妻子比作了暗娼。 「你們說,小王知不知道她老婆的事情?」 「不會不知道吧,都做的這麼明瞭,難道是眼睛瞎了?」 「那他還能裝的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誰知道呢,說不定兩個人關起門來,就在屋子裡打架呢,我看他們的家,遲早要散。」 「咳,本來滿好的,楊警官也不知道是出什麼麼蛾子,忽然就不去上班了,整天的在家和野男人們廝混。」 「管他呢,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不過,我們也要防著點,別讓那姓楊的騷狐狸,搞到咱們男人的頭上。」 「她敢!我扒了她的皮。」 正等電梯的時候,看見妻子和三個陌生男人親熱的從另一個電梯裡走了出來,我急忙一閃身,躲進了身旁的暗巷,偷眼瞧著門外。 妻子的臉上化著一點兒的淡妝,讓她原本就漂亮的臉蛋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身體上穿著一件粉色的、絲質的、透薄的情趣睡衣,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著撐起睡衣的胸圍,兩粒穿著乳環的乳頭向外激凸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雙灰色的、帶蕾絲花邊的水晶絲襪,被絲襪緊裹的玉足下輕巧的踩著一雙涼拖。 幾個鄰居從門外走進門廳,看見妻子都似嚇了一跳,妻子卻似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與穿著般的,朝她們禮貌的笑了笑。 妻子走路時會扭的纖腰被男人的一隻手摟著,當他們走到門廳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男人驀地看見地上的一塊錢,讓薇薇撿起來,薇薇沒有猶豫,直著一雙絲襪腿,撅著屁股彎下了腰,原本就短的裙擺順勢滑上了妻子的腰際,露出了她整只渾圓豐滿的屁股,只見,她胯間的、沒有恥毛的肉屄紅嫩嫩的,外翻的陰唇上還黏留著淫液與精液,似被男人剛剛肏完一般,括約肌外吐的屁眼裡,赫然塞著幾張卷起的百元大鈔。 薇薇直起身,將錢交給男人,男人道:「給你當小費。」 說著,不等薇薇反應,手指在薇薇的裙底下一彎,隨著薇薇身體一陣嬌顫,將硬幣塞進了妻子的屁眼…… 我和妻子先後到家,進屋後,看見妻子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廳裡的地板上,散亂著各式各樣的按摩棒、假陽具、皮鞭、蠟燭、等性虐道具,還有被人用過後丟棄的紙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輕輕的摟住她的肩膀,薇薇將頭自然的枕入我的懷中,我道:「今天接了幾個?」 妻子道:「9個,掙得錢比我做員警時都多。」 妻子的口氣好像開玩笑一般,我卻是在心裡苦笑了一下,妻子柔聲道:「老公,你怕別人在我們的背後說閒話嗎?」 我道:「不怕。」 妻子道:「我怕,但是只要有你在,我就會覺得安心,剛才我看見你躲進樓道,所以我才敢面對那些鄰居,即使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心底裡罵我,我也可以裝做不在乎。」 我道:「老婆,我會永遠支持你,並陪伴在你的左右。」 妻子深情道:「老公,我愛你。」 我道:「我也愛你。」 週末,妻子在廚房裡忙活著午餐,我從床上爬起來,正要從臥室裡走出去的時候,「叮咚」一聲,客廳大門的門鈴響了起來,妻子打開門,看見是隔壁家的鄰居- 王伯。 妻子的身上只習慣的披著一件新買的、恍如情趣內衣般的小睡裙,睡裙胸前的一層薄紗恍若無物,將妻子一對粉白的豪乳,袒露的絲毫畢現,兩粒激凸的小乳頭上,各垂著一隻金色的乳環,順著妻子曼妙的柳腰看下去,她裙角的邊緣只堪堪遮住她一半的肥臀,下體與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緊實的包裹著一雙光滑的、肉色的連褲絲襪,絲襪的檔線牢牢的嵌在妻子豐滿的陰阜中,將兩塊肥嫩的大陰唇勒的向外鼓起,中間夾著一隻亮晶晶的陰蒂環,相信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吞咽口水。 王伯道:「楊警官,在家燒菜呢。」 妻子道:「恩,也沒燒什麼,就隨便做一點。」 王伯道:「哎呀,王警官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好福氣呢。」 妻子道:「王伯你過獎了。」 王伯探頭朝屋裡望了一眼,道:「王警官在家嗎?」 妻子道:「他昨天熬夜加班,應該還在屋裡睡著吧,對了,王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伯回頭瞧了一眼自家的大門,然後做賊似的繞過妻子的身子,擠進屋裡,並用手將房門虛掩了起來,道:「有個自稱蕭靖的人打電話給我,說……」 妻子一聽見蕭靖的名字,立刻就像是懵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王伯,一刹那間,王伯的人像發了狂般,不顧一切的用雙手擒住了妻子一對豐挺的乳房,並將身體壓了上去,讓妻子的身子被迫的依靠在了背後的牆壁上,貪婪的用嘴親吻著妻子的玉頸,像吸毒一般嗅著妻子的體香。 「王伯!你不要!你不要聽蕭靖的話,快點……快點放開我!」 回過神來的妻子,連忙用手拒絕的推著王伯,王伯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薇薇一面的乳房,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抱起薇薇的一條大腿,將怒脹的老二往薇薇已經濕潤的、發燙的陰阜間頂去,可是龜頭卻被一層肉色的絲襪擋住了,王伯龜頭裡流出的淫液、與妻子屄裡溢出的愛液一同濕透了襠部的絲襪,讓絲襪看起來好像是一層亮晶晶的橄欖油般塗抹在妻子的肉屄上。 「媽的。」 王伯發急的罵道,並想用手撕開妻子的褲襪,然而幾次因為粘滿淫水的絲襪與手指打滑的關係,沒能將絲襪扯破,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一把掀開了我家的房門,正是王伯的妻子陳阿姨。 「要死啦!」 陳阿姨如老虎咆哮般的一聲怒吼,王伯被嚇得雞巴一抖,精液從龜頭裡噴薄而出,射在了妻子大腿的絲襪上,臉色慘白的表情,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妻子的恐懼與驚慌一點也不亞于王伯,她慌忙的從王伯的雙臂間掙脫出來,站到了邊上。 陳阿姨走上前一把揪住妻子的頭髮,撒潑般的仰起巴掌就往妻子的臉上招呼,妻子慘叫著:「啊啊!陳阿姨你不要這樣……啊啊!聽我給你解釋啊!啊啊!」 陳阿姨一面打,一面罵:「小婊子,我抽死你!叫你當狐狸精!叫你搞破鞋!」 「老婆!別打啦!別打啦!」 緩過神來的王伯一面穿起自己的褲子,一面用手去欄陳阿姨,卻被陳阿姨一個耳光甩在臉上,頓時羞愧滿面。 我急忙拿起房間裡的睡衣與睡褲,穿在身上,想要出去勸架,卻看見周圍的鄰居似聽見吵鬧聲般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並圍在了我家的門口。 陳阿姨似感覺羞憤到了極點,她望了一眼身後越聚越多的鄰居們,一下放開薇薇,嚎啕大哭著,沖回了自己家,王伯低著頭,一句也沒說的,跟在陳阿姨的身後,也回了家,剩下妻子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一地被扯落的秀髮。 我走出臥室,替妻子關上房門,不去理會門外鄰居們嘈雜的是非議論,牽著妻子的手回到客廳,讓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則從廚房裡給她倒了一杯清水,然後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 許久,妻子長長的歎出一口氣,然後堅強的對我笑了笑,讓我替她從衛生間裡拿來木梳,將被陳阿姨扯亂的秀髮,重新的捋直乾淨。 週一,我像往常一般,早早的來到警局,忙碌的分析著各種案件的資料,從中搜索蛛絲馬跡的線索,時間一晃而逝,很快便超過了下班的時間,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都走了,我起身離開辦公室,在街上隨便買了一些小菜,回到家時,卻看見許多鄰居圍在我家的門口,讓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就在這時,3個穿著警服的員警從我的家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帶著手銬的薇薇,與2個同樣被手銬鎖住雙手的男人。 妻子仿佛做錯事般的低著頭,神情木然,性感的睡衣外面,披著一件簡單的外套,手裡拎著一個紙袋,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使用過的假陽具等,情趣用品。 我顧不得旁人的目光,用力的擠開人群,走到一個員警的面前到:「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員警看我一眼,道:「你誰啊?」 我指著妻子,道:「我是她老公。」 「老公?」 員警的表情似乎有些狐疑,然後想了一下,道:「你老婆賣淫,你知道嗎?」 我心中一凜的同時,又有些心虛的道:「不會吧。」 員警道:「人贓並獲,證據確鑿,還有你,應該不會不清楚你老婆在家裡賣淫的事吧,照你這回家的時間,嫖客都還沒走乾淨呢,請你一起跟我們回局裡走一趟吧。」 說著,拿出手銬,鎖住了我的雙手。 「員警同志,如果你們需要人證,可以找我,我不止一次的親眼看見過這小婊子,帶著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陳阿姨從人群裡站出來,並用惡毒的目光仇視著妻子,對員警說道,員警道:「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我們有需要,一定會來找你的。」 身為一名警官,我居然因為妻子賣淫,而被帶去警局,並肩負組織妻子賣淫的嫌疑,身為一個男人,我的頭頂卻戴滿了妻子所贈予我的綠帽,並赤裸裸的當著一眾鄰居的面兒展示著。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周圍鄰居無數道嘲諷的目光刺穿,同時,被無數聲非議踩踏,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悶,跟著,一大口鮮血從我的嘴巴裡嘔了出來,伴隨著耳邊回蕩的驚叫聲,癱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隨風搖曳,溫暖的陽光傾灑進病房。 我感覺自己恍如做了一場噩夢,一場很久、很久的噩夢。 我長長的歎出一口氣,抒發心中的煩悶。 「你醒了。」 是蕭靖,蕭靖的聲音。他的聲音驀然間把我拖回地獄般的現實。 蕭靖坐在椅上。一個女人蹲在他的腳邊,恍如一條聽話的母犬。 我定睛看去,竟然是我的老婆。 妻子的脖子上套著一隻紅色的項圈,項圈連著鐵鍊,鐵鍊的末端被蕭靖拿在手中。妻子穿著一套下流的、粉紅色的情趣內衣。她的一對沉甸甸的肥乳從內衣胸前的開孔中暴露而出,兩隻勃起的乳頭上各夾著一隻乳頭夾,乳頭夾的下面垂著兩隻金色的鈴鐺。妻子的胯間,透過情趣內褲的開檔,妻子的兩瓣肉嫩的陰唇上各夾著一隻鐵夾,鐵夾連著吊襪帶。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幾乎180度的分開著,絲襪的吊襪帶扯住鐵夾,將妻子的兩瓣陰唇拉得左右大開。妻子的尻穴毫無保留的向外呈現著,蜜洞內的肉壁一縮一張,一絲絲透明的愛液緩緩的溢出腔道,順著股溝,一滴一滴的垂落地面。 妻子的屁股向後撅起著,努力的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妻子的屁眼被一隻連著狗尾的肛塞撐滿著,肛門外的一圈括約肌,排便似的向外一下一下的凸起著。妻子兩隻被肉色絲襪緊裹的嫩足,筆直的向上翹起著,僅用深肉色襪頭內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身體。 蕭靖好像撫摸一頭畜生般,撫摸著妻子的秀髮,蕭靖對我道:「我把她從警局裡保釋出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更氣得渾身無力。 蕭靖稍低下身,抬眼直視著我,肆無忌憚的用手指摳挖著薇薇淫水氾濫的肉屄,道:「該撒尿了,去吧。」 妻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猶豫。然後,她像一條聽懂主人命令的母狗般,四肢著地的爬到我的病床上。雙腿跨過我的前胸,將她的蜜壺對準我的臉。 蕭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妻子的背後,驀然一巴掌抽在老婆的肉臀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妻子的屁股向前一挺,隨即,一大股腥臊、熱辣的尿液帶著一股巨大的壓力,衝開妻子緊閉的幽門,全部噴在我的臉上。 「啊!」 我痛苦的哀嚎,卻換來尿液苦澀的酸味。 妻子的尿水濺入我的鼻腔,沖進我的嘴巴,嗆進我的喉嚨,我連連的咳嗽,狼狽的樣子好像一個沉在河裡快要淹死的人。 妻子的神情由哀怨變得羞愧,由羞愧變得無奈,然後由無奈變得興奮,由興奮變得墮落、絕望的墮落。她忽然自暴自棄般的用雙手抱住我的臉頰,把屁股坐到我的臉上,用陰戶貼住我的口鼻。 我因為需要空氣,被迫的張大嘴巴,伸長的舌頭似泥鰍般在妻子的陰道內亂舔、亂鑽。 「嗯!啊啊啊!」妻子浪叫。 她屁股的肌肉、連帶大腿的肌肉,以至於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她的尿水還在傾瀉。 我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妻子兩瓣豐滿的圓臀,仿佛一個快要渴死的人緊緊的抱著水壺一般。透明的尿液似瀑布般的自我的下巴流淌下來,然而更多的卻是灌進了我的肚子…… 「哈哈哈……哈哈哈……」 蕭靖開心的笑著,看著我與妻子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兩頭被他馴化的畜生一般。 sm俱樂部,蕭靖的老巢。 昏暗的燈光,讓人只能依稀看清百米的景色。 客人們或坐或躺,他們的身邊,或多或少的陪著幾個裸體、或者穿著曝露的性感女人,聽蕭靖介紹,這些女人,有的是客人的私奴,有的則是俱樂部的公奴。女服務們穿著統一的、短小的、女僕制服,端著酒水、飲料、點心,穿梭在客人間。 蕭靖是這裡的明星,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向他問好。 蕭靖跨上舞臺。舞臺的聚光燈瞬間打出數條光束,照亮了蕭靖的全身。 蕭靖雙手舉向台下的客人,微笑道:「各位來賓,晚上好,我是蕭靖。」 台下的客人們紛紛擊掌與歡呼。 「今晚,我給大家準備的特別節目是……」 「不許動!」 蕭靖的話忽然被一聲女人的呵斥打斷。 一把手槍從蕭靖的背後,頂住了他的後腦。 黑暗裡,慢慢的走出一位千嬌百媚、身穿制服的女警。 女警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嬌妻-雨薇。 台下的客人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有的膽小的客人,緊張的站起身,似乎想找機會溜走。 妻子道:「你們已經被員警包圍了,統統給我不許動!」 一位元年輕的女服務生,走到一位禿頂客人的身旁,恭敬的道:「先生,要水果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水果!去你媽的!」 禿頂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女服務生的臉上。女服務生應聲摔倒在地。盤子、水果、點心散亂一地。 大廳裡瞬間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臺上的妻子與蕭靖。 蕭靖對妻子道:「喂喂喂,你這樣嚇壞我的客人,可是要受懲罰喲。」 妻子用槍口頂一下蕭靖,道:「少廢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蕭靖的嘴角卻彎起一絲壞笑,他慢慢的放下一隻舉起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遙控器。妻子看見遙控器,臉色倏然一變。 蕭靖將遙控器上的檔位,猛然間升到最高。遙控器的亮燈,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妻子嬌軀一震,仿佛被雷擊中一般。 她握住手槍的小手,似乎被忽然抽走力氣般,把持不住的顫抖起來。她豐滿的肉臀仿佛被人抱住般,不安分的繞著圓圈、扭動著。她沒有持槍的手控制不住的往自己的雙腿間摸去。順著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光滑的美腿往下看去。她的一對玉足踩在兩隻黑色的高跟鞋裡。高跟鞋正不聽使喚般的慢慢的挪向兩邊。 「噹」的一聲。妻子的手槍掉到地上。她的雙手緊張的、顫抖的抓著兩側的裙角。 「喂喂喂,我的警官,這是怎麼了?」 蕭靖轉過身。他的一隻手半舉著遙控器。他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明所以般的看著老婆。 妻子的表情一陣痛苦,一陣舒暢。她的眼神逐漸迷茫、逐漸混亂。 蕭靖忽然關閉遙控器。 妻子一陣哆嗦。膝蓋不由自主的向下彎曲。身子似乎差一點癱軟在地上。 就在這時。蕭靖猛地又將開關調到最大。妻子的嬌軀仿佛被一股忽如其來的、強大的、自下往上的電流,衝擊的站直起來。雙腿不住的打顫。妻子的表情已然崩潰。她驀地絕望般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客人們一陣驚呼。 透過包住妻子肉臀的、透明的連褲絲襪,兩根碩大、粗黑的假陽具正頂住連褲絲襪的襠部,「吱呀吱呀」的、瘋狂的翻攪著妻子的騷屄與屁眼。妻子的騷屄與屁眼,仿佛兩隻被木棍搗爛的柿子般,陰唇、蜜肉、肛門從內外翻,之間流滿淫靡的汁液。妻子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用力張開,並膝蓋彎曲的蹲在地上。連褲絲襪的張力,讓兩根假陽具衝破阻力,旋轉著、深深的埋入妻子的肉屄與屁眼。淫水從蜜肉間四散飛濺。連褲絲襪的襠部已然濕透,絲襪的肉色變成了深肉色。 妻子的雙手顫抖著支撐著地面。她的腰向上挺起。她的屁股騰在半空,隨著假陽具旋轉的方向,繞圈扭動。妻子的神情恍如一條被肉欲吞噬的母狗一般。 「喂喂喂,我的警官,這個樣子可不行呢。」 蕭靖調笑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蕭靖的安排。就如同我現在被人牢牢的捆在大廳的角落。絲毫脫離不開他的掌控。 「懲罰她!懲罰她!」 明白過來的客人們發洩般的吼道。 蕭靖驀然間按下遙控器上的電擊按鈕。按摩棒瞬間竄出一股強烈的電流。 「啊啊!啊啊!」妻子哀嚎。 雙手仿佛失去重心般的,在地上來回的摸索著。她纖細的柳腰似被撐了一根鋼架般挺得筆直。抬起的屁股恍如被人拋在空中不住的上下顛顫。一股接著一股的尿水混著淫水從她的騷屄間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數道弧線,灑落地面。高跟鞋狼狽的從她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下滑脫。透過深肉色的襪頭,妻子圓潤的腳趾拼命的夾緊著、繃直著…… 兩名身穿黑色緊身皮衣與皮褲的男人推來一個木架。他們撕開妻子的衣襟。妻子一對豐滿、肥碩的圓乳瞬間從衣內蹦出。 他們掀起妻子的裙子,將裙角塞入妻子後背的連褲絲襪。 他們將妻子抱上木架。用木架的鐐銬鎖住妻子的雙手與雙腳。 妻子恍如一只田雞般,四肢張開、撅著屁股的趴在木架上。 男人用力掰開妻子兩瓣肥臀。撕開她連褲絲襪的襠部。將兩根假陽具從妻子的肉穴與屁眼內先後拔出。 一個男人左手拿來一根竹筒般粗細的針筒,右手拿來一大桶白色的液體。 蕭靖道:「有哪位客人願意上來懲罰這位肆意搗亂的女警呢?」 「我!」禿頂男人第一個舉手。 蕭靖道:「請上臺。」 禿頂大搖大擺的走上台。順手接過旁人遞來的注滿液體的針筒。 妻子扭動著肥臀,似乎在抗拒,又似在迎合。妻子扭曲的表情,恍若害怕,又恍若期待。 禿頂用力的一巴掌甩在妻子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妻子哀叫一聲。雪白的臀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禿頂一手按住妻子屁股。針口對準妻子的屁眼,猛地紮了下去。白色的液體順著針管如潮水般湧入妻子的直腸。妻子的屁眼似嬰兒的小嘴般,含吮著粗圓的針頭,貪婪的、痛苦的吞咽著“乳汁”「嗚嗚!」 妻子雙腿的肌肉發洩似的繃緊著、哆嗦著。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掌拼命的向腳心蜷縮著。 禿頂一針注完。用拇指塞住妻子欲要噴泄的屁眼。 禿頂將針筒丟給身旁的男人,道:「注滿。」 男人接過針筒,從桶裡抽滿一針液體,將針筒遞回給禿頂。禿頂拔出塞在妻子屁眼裡的拇指。隨即,將針頭堵住了妻子括約肌凸起的屁眼。用力的按下助推器。 「嗚哦!嗚哦!要死了!要死了!」 妻子的雙手救命稻草般的緊緊的抱著木架。她的樣子恍如一個快要撐死的人般,仰起俏臉、伸長脖子,不停的泛著幹嘔。一絲又一絲的口水從她的紅唇間垂落,淌滿了她的下巴。 禿頂拔出針頭,將針筒扔在地上。他解下褲子。將怒挺的雞巴驀地撐開妻子的屁眼,滑進妻子的直腸。 他的雙手抱住妻子盈盈一握的蠻腰。屁股用力的向前挺送起來。粗黑的陽具一次次深入妻子的直腸,帶出白色的汁液。 妻子仿佛喝醉酒般滿臉紅潮。她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被刺激沖暈了頭。她的浪叫隨著禿頂的衝刺,一聲高過一聲的,從她的唇齒間傾瀉而出。 「啪啪啪!」 一連串爆竹般的擊打聲。禿頂的手掌在妻子的肉臀間上下翻飛,帶起妻子的浪臀不住抖顫,留下一個個紅紅的掌印。 禿頂喘息著爬上妻子的後背。雙手繞到妻子的胸前,捏住她一對沉甸甸的肥乳。手指搓揉著妻子興奮、勃起的乳頭。禿頂似乎達到了極限。他猛地挺起腰身,發狠般的用陽具深插數下。拔出陽具時,一大股精液從他的馬眼裡噴射而出。 隨即,妻子的表情猛然間變得崩塌。嘴裡羞恥的傾訴著「不要!」臀溝間的屁眼卻恍如一朵頃刻間綻放的菊花般,鮮紅的嫩肉向外翻出,幾乎蓋過了屁眼外的一圈括約肌,一條白色的水柱近乎從高壓水槍中迸發出來般,從妻子的屁眼內激射而出,灑滿一地…… 蕭靖道:「還有誰想上來懲罰這位失敗的女警?」 「我我!我!」 台下的客人,爭先恐後的舉手、叫囂。 一個小時以後。 癱軟在木架上的、氣若遊絲的妻子恍如從水裡撩上來一般。她身上的警服與她的嬌軀,滿是汗水、淫水、尿水、白漿、還有男人的精液。 蕭靖將一根手指伸到妻子的嘴邊。妻子失神般的閉著媚眼。雙唇卻下意識的含住了蕭靖的手指。香舌卷舔著蕭靖的指節。 兩個男人將妻子從木架上解下。他們解開褲子。尿水淋在妻子的頭上,浸濕她的秀髮,順著妻子的額頭、臉頰流淌而下,濕透衣襟。 妻子似乎清醒了一些。男人抖乾淨龜頭上的尿水。單手捏住妻子的鼻子。 妻子抬起頭。自覺的用小嘴含住男人的肉棒。細心的用雙唇、用香舌、用喉嚨,替兩個男人含吮乾淨肉棒上殘留的尿漬。 蕭靖拿來一張稿紙。 妻子從地上緩緩起身。 蕭靖將稿紙交給妻子。 蕭靖道:「照上面的字念。」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遲疑著,並且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本人姓名:楊雨薇,身高:165,體重:48kg,職業:s市刑警副隊長。曾經獲得警隊個人榮譽勳章一枚,集體榮譽勳章2枚,記個人二等功3次,個人一等功2次,集體二等功2次。」 妻子頓了頓,道:「但是,請大家不要被我刑警的身份所矇騙,或者說,比起作為一名女警的我,更願意做回另一個真實的自己,在我莊嚴的、嚴肅的制服下麵,其實隱藏著一具淫亂不堪的肉體,一具渴求被所有男人淫虐,甚至渴望被畜生姦淫的低賤的肉體。」 妻子讀到這裡,聲音變得哽咽。兩行淒苦、絕望、矛盾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滾落。 妻子繼續道:「我有老公,但是我更喜歡偷情!更喜歡在老公的面前被別人肏屄,成為別人腳下可以被任意驅使的母狗,謝謝蕭靖,謝謝你讓我看清自己,看清自己低格的內心與淫蕩的本性。」 「來吧,成為一頭低賤的母畜,你會喜歡的。」 蕭靖冷笑道。 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烙鐵。烙鐵的前端是一塊被燒紅的、拇指般大小的、圓形的鐵餅,鐵餅上刻著《公共母畜》四個字。 蕭靖道:「你將獲得的不單是一個烙印,還是一份國際sm界通用的、永久有效的、放棄人權的契約,有了這份契約,你以後將永遠牢記自己是一頭母畜的身份,無論你走到哪個國家的哪家sm俱樂部,你都會得到母畜特有的禮遇。」 妻子的裙子被掀起在腰際。 她一手拿著稿紙。另一手穿過被人撕開的褲襪,快速的、饑渴的揉搓著自己的騷屄。指縫間不斷垂落一絲絲,由精液、淫液、尿液、灌腸液彙聚而成的、混亂的液體。 妻子將手伸到背後。手指從臀後,繞過胯間,掰開兩瓣浸滿淫水的、肥膩的陰唇。岔開微微彎曲的雙腿。踮起兩隻被肉色絲襪包覆的玉足。將無毛的、肉嫩的恥丘主動的湊近燒紅的鐵餅。 蕭靖握緊烙鐵。將鐵餅慢慢的朝妻子的恥丘壓去。 妻子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鐵餅。臉上的五官似乎因為恐懼與灼燙而凝聚、扭曲。失禁的尿水不爭氣的、狼狽的從妻子的尻穴間稀稀落落的噴湧而出。水珠濺上鐵餅,發出「嘶嘶」的慎人的聲響,並同時冒起一股股白色的熱氣。 「不!不要!」 我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胸口裡的心臟似被人狠狠的敲捶著。 蕭靖派來看守我的兩個打手,一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小腹抽筋。歪倒在地。 一個男人用腳踩住我的臉。我血紅的兩眼幹苦的、悲憤的望著臺上的愛妻。 妻子的恥丘離鐵餅已經不到一分的距離。她恥丘皮膚上的毛孔似乎都因為緊張與灼燙而收縮。 蕭靖道:「歡迎你成為母畜的一員,我的楊警官。」 「慢著!」只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 是誰?眾人的目光暫態間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邁著曼妙的貓步,走到蕭靖的身旁。是心瑜,她是心瑜。 心瑜一身黑色的皮革勁裝。手掌連著手臂套著一雙皮革手套。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長馬靴。皮衣的胸托堪堪托起著心瑜乳房的下緣。一對圓實、飽滿的豪乳,傲然挺立在人們的眼前。紅豔豔的乳頭上各穿著一隻金色的圓環。皮革束腰將她原本就纖細的柳腰又勒緊兩寸。胯間的皮革短裙,幾乎只蓋住心瑜三分之一挺翹的屁股。肉嫩、無毛的恥丘上,赫然有著一個圓形的「公共母畜」的烙印。有的好像認識心瑜的客人,對心瑜吹起口哨。 蕭靖冷冷的看著心瑜,似乎因為被心瑜打斷而感到不滿。 心瑜似乎不敢直視蕭靖的眼睛。她示弱般的垂下眼簾。跪下身姿。然後,雙手撐地的趴在地上。撅起肥白的圓臀。像條母狗般爬到蕭靖的腳邊。伸出香舌,討好般的舔舐蕭靖的皮鞋。 蕭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心瑜,仿佛一位主人看著自己乖順的小狗。 心瑜仰起臉。表情懇求道:「可不可以讓我替那條母狗烙上畜印。」 蕭靖道:「你想報復她?」 心瑜道:「不,我要感謝她,感謝她讓我遇見您,讓我脫去虛偽的外衣,讓我能夠勇敢的面對自己母畜的本心,並快樂的永遠的成為一頭淫亂的母豬。」 蕭靖似乎對心瑜的回答很滿意。他讓心瑜從地上站起身。並將手中的烙鐵交給了心瑜。 心瑜拿著烙鐵。慢慢的走向妻子的身邊。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憎惡的表情。妻子被心瑜的氣勢震懾。她的雙腳不聽使喚的向後退卻。但是,妻子又似乎立即意識到自己退無可退。妻子眼睜睜的看著心瑜慢慢的向她走來。心瑜舉起手中的烙鐵。 忽然。心瑜一個轉身。將烙鐵狠狠的砸在蕭靖的頭上。蕭靖哼也沒哼,仰面栽倒。 瞬息萬變之際。妻子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美腿,頃刻間從勾引男人的異寶,變成了打倒男人的武器。她一記掃腿,連著一記橫踢,迅猛的擊翻身旁的兩個男人。 心瑜蹲下身。用勁的分開雙腿。手指挖開肥嫩的騷屄。從縮緊、蠕動的肉壁間掏出一把濕漉漉的、沾滿淫液的手槍。 心瑜握住手槍,舉過頭頂。猛地用手指扣下扳機。「砰」的一聲爆響! 女人的驚叫、男人的驚呼、人群擁擠、踩踏發出的哀嚎,頓時響徹一片…… 與蕭靖三個月賭約的最後一天。法院。 蕭靖易立在法庭的中央。 他的額角上綁著白色的繃帶。眼神冷酷、憤恨。我和妻子與一群陌生人坐在旁聽席間。 我直視著蕭靖。不知為何,我有一種錯覺,蕭靖不像是被審判的犯人,而是像領導樂手演奏的指揮家。 我握住身旁妻子的手。妻子的手在微微的發抖。她似乎有些激動。 法官道:「現在開庭。」 檢控官傳主要證人-我的妻子-楊雨薇,上場。 妻子站在證人席上。 面對法官宣誓。 檢控官道:「請問,楊警官,2007年,4月15日,你在哪裡?」 妻子道:「我在賓館。」 「期間還有誰?」 「我的丈夫,還有幾個網友。」 「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在……」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檢控官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顯然與蕭靖的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檢控官道:「請你如實回答。」 妻子小聲的道:「我們在群交。」 「請你大聲一點。」 「我們在群交。」 旁聽席間噓聲一片。 法官道:「安靜。」 人群的聲音立即壓低。 檢控官道:「我想請你描述一下當日的情景。」 妻子的俏臉瞬間通紅。她驚異的看著檢控官,似乎不明白檢控官的意思。 檢控官淡然的重複了一遍先前的話,要妻子清楚的描述當日她與網友們群交的情節。 妻子羞恥的道:「我們擠在一張床上,他們一個肏我的騷屄,一個插我的屁眼,另一個我幫他口交。」 檢控官問:「你的丈夫在幹什麼?」 妻子回答:「他在旁邊看。」 旁聽席間再次譁然。 一些人對妻子指指點點。 檢控官道:「這是你自願的嗎?」 妻子道:「是我自願的。」 「在此之前,你還有過類似的行為嗎?」 「有過。」 「幾次?」 「好像是5次,好像是6次,具體的次數我忘了。」 「你是通過什麼途徑找到這些網友的?」 「由我的丈夫通過網路論壇找到網友。」 「什麼論壇,請你說詳細。」 「淫妻交友論壇-牡丹紅。」 「你在網上的id叫什麼?」 妻子沒有回答。懇求檢控官放過自己般的看著檢控官。 但是檢控官毫不留情的又問了一遍:「你的網名叫什麼?」 妻子聲音發顫的道:「警犬薇薇。」 檢控官咄咄逼人道:「這個網名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妻子搖頭道:「比起當女警,我更想成為一條警犬。」 檢控官補充道:「一條想被公狗肏的母狗?是不是?」 「我抗議!」我竄起身,大聲道。 法官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兩個穿著員警制服的男人立即跑上來。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反剪起我的雙手,並按住我的肩膀。 我憤怒道:「這是什麼法庭!」 法官道:「你要麼閉嘴,要麼出去。」 妻子用眼神暗示我不要同他們爭辯。 我強咽下一口氣,對法官道:「我選擇沉默。」 法官示意兩個警員放開手。 然後,法官對我道:「坐下。」 我只有坐下身。 法官道:「繼續。」 檢控官道:「蕭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妻子道:「就在我被三個網友輪奸的快要高潮的時候。」 「他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他了嗎?」 「沒有,我當時閉著眼睛。」 「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因為……黑暗能讓我身體更加敏感。」 「也就是會被肏得更爽,對不對?」 妻子沒有選擇,她回答了一句「對。」 檢控官道:「蕭靖進來之後,他對你做了什麼?」 妻子道:「他吻了我。」 「你又是怎麼回應他的?」 「我也吻了他。」 「照道理來說,你應該很恨他才對,為什麼會去吻他?」 「因為我閉著眼睛,我不知道是他。」 「所以,只要你不知道對方是誰,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吻你,並且你會回吻他對不對?」 妻子的肩膀在顫抖。她的表情似乎難堪到了極點。 檢控官忽然厲聲道:「快點回答。」 妻子像是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答道:「是的。」 檢控官道:「我打個比方,如果現在把你的眼睛蒙上,在場的每位男士,是不是都可以享用你的嘴唇與香舌?」 妻子心亂般的躲避著檢控官逼人的目光。但是,她沒有辦法回避檢控官問出的問題。 妻子答道:「是的,只要蒙上我的眼睛,誰都可以親我。」 我攥緊著拳頭,發洩著心中的不快。 蕭靖的嘴角彎起一絲殘忍的微笑。 檢控官走到旁聽席邊。 面對旁聽席裡的人道:「一個誰都可以親的女人,我們通常叫她什麼?」 旁聽席裡,幾個男人先後答道:「母狗!」 「人盡可夫。」 「騷貨。」 「婊子。」 難聽的詞語好像一根根利箭般,穿透著我的心臟。我的心臟在流血。 檢控官大聲道:「作為一名檢控官,我有理由相信,真正的被告,是這個女人!是這頭淫亂的母畜!」 「不!不是的!不是的!」妻子恐懼道。 兩名警員仿佛事先安排好的一般,忽然一左一右的反剪起老婆的雙臂,並猛地掀起了她的裙子。 只見,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在妻子的陰蒂上瘋狂的震顫著。一根粗黑的假陽具頂著肉色連褲絲襪的襠部。碩大的龜頭在妻子的肉屄裡「吱吱」的旋轉著、翻攪著。透明的淫水、失禁的尿水沿著塑膠棒身直流而下,順著兩條肉色的絲襪,一直淌進妻子的高跟鞋裡。 妻子菊肉凸起的屁眼裡塞著一隻大號的肛塞。肛塞連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狗尾貼著妻子兩瓣渾圓的肉臀,盤在褲襪裡。 一名警員撕開妻子褲襪的襠部。狗尾瞬間從破洞口滑落,搖搖晃晃的墜在妻子的兩腿之間。 妻子的表情瞬間崩塌。兩名警員放開了手。 妻子的雙臂卻仍舊像被人反剪著般背在身後。她的雙腳踩著兩隻浸滿尿水與淫水的高跟鞋,慢慢的分向兩邊。她的膝蓋微微的向下彎曲。她的屁股開始扭動,跟著假陽具旋轉的方向,在半空中無恥的繞圈。 忽然。妻子自暴自棄般的用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抽在自己渾圓的浪臀上。臀肉震顫間,妻子放肆的呻吟著…… 法官道:「傳第二被告!」 兩名身材魁梧的警員一左一右的架著心瑜,走上法庭。 心瑜斜歪著俏臉。媚眼半睜半閉。表情昏沉,恍如幾天幾夜沒有合眼。她一對渾圓的肥乳上佈滿了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左面的乳頭上還夾著一隻似乎刑虐後忘記取下的、黑色的鐵夾。 心瑜的小腹微微鼓起。她兩瓣蜜桃般形狀的肉臀間,屁眼一縮一縮的、奮力的向外凸起著,似想要擠出深埋在她屁眼裡的大號的肛門塞。心瑜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絲襪早已被下體間淌落的尿水、淫水、和一些不明的液體浸得濕透。她一雙被絲襪裹覆的玉足,無力的拖垂在地上。深黑色的襪頭向下滲著水珠。在她路過的、身後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漬。 這裡根本就不是法庭。這裡是sm界的審判庭。 那夜。 心瑜沒能救出我們。反而把自己搭了進來。 法官站起身,道:「我宣佈!楊雨薇、林心瑜有罪!對她們的懲罰是,送到日本,接受最嚴厲的調教。」 兩名警員將心瑜的身子倒翻過來。一名警員開香檳似的用力的拔出心瑜屁眼裡的肛塞。白色的乳液從心瑜豁開的菊門間噴薄而出,頃刻間,下起白色的大雨。 「哈哈哈!哈哈哈!」 蕭靖殘酷的笑聲與人群的喧鬧聲,久久的回蕩在法庭間。 「嘭」的一聲巨響。前後兩扇大門同時被炸開。幾十名身穿黑色警服、手持半自動衝鋒槍的特警,魚貫而入。 「不許動!不許動!」 特警暴喝聲中,先後將門口幾名企圖反抗的保安打翻在地。 蕭靖臉色大變。他猛地竄到妻子身後。一手勒住妻子脖頸。另一手拔出藏在腰裡的匕首,對準妻子的喉嚨。 楊霖舉槍瞄準蕭靖。蕭靖表情複雜的看著楊霖。 驀然間,用日語道:「やるべきで、私はすべてしました。」 楊霖冷冷的看著蕭靖。 忽然,蕭靖推開妻子,揮刀朝楊霖刺去。 妻子與我幾乎同時大叫:「不要!」 「砰」的一聲槍響。楊霖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蕭靖眉心中彈。仰面躺倒。 楊霖走到蕭靖屍體旁。用腳踢了踢蕭靖的身體,確認蕭靖已經死透…… 廳堂間,除了妻子、我、還有心瑜,其他人都被特警用手銬帶了出去。 兩名警員抬來擔架,將心瑜送上救護車。 妻子卸載身上的淫具。簡單的撫平皺起的衣衫。局長最後一個走進來。 我與妻子一起走到劉局長跟前。 局長鄭重道:「辛苦了!」 我與妻子同時向局長敬禮。 局長道:「感謝你們出色的完成臥底任務。」 局長面對妻子道:「尤其是你,雨薇,受苦了。」 妻子溫柔的道:「為了懲治蕭靖,受多少苦,我都願意。」 局長對我道:「你不會怪我吧,讓你的妻子在蕭靖身邊做臥底。」 我道:「不會,局長的安排從來就沒有錯過。」 局長道:「局裡我都通告好了,不會再有人說雨薇半句閒言碎語,至於小仔幾個年輕的男警員,你需不需要我把他們調走?」 我看向妻子,示意讓她決定。 妻子臉紅道:「就讓他們跟著我們吧。」 局長道:「既然你們決定好了,我便不再干涉。」 我斜了一眼遠處的楊霖,道:「蕭靖被楊霖殺了,我們的線是不是斷了?」 局長道:「你說呢?」 我道:「一根線斷了,另一根線亮了。」 局長微笑的點頭。 妻子道:「局長,我們下一個任務是。」 局長道:「去日本,並且帶上楊霖。」 我與妻子異口同聲道:「是。」 昏暗的調教室裡。 妻子雙手抱著後腦。她的表情迷亂、沉醉。一滴香汗從她光滑的後背滑落,順著柳腰,彎進股縫。妻子兩瓣豐滿的肉臀上掛滿晶瑩的汗珠,黃色的燈光下,妻子的屁股仿佛塗抹著一層油亮的精油。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持烙鐵走到妻子的身前。將燒紅的鐵餅對準妻子的恥丘。 妻子一雙媚眼顫動著長長的睫毛,害怕的眼神中透露著興奮。她分開一點雙腿。挺起柳腰。慢慢的、慢慢的將肉嫩、微隆的恥丘湊上了燒紅的鐵餅。隨著「嗞」的一聲,一陣青煙冒起,烤肉的香味彌漫開來。 妻子的表情仿佛登上極樂的巔峰。眼淚、鼻涕、口水失禁般的霎時間流滿她的俏臉。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在痙攣。一雙被絲襪包覆的玉足,拼命的向上踮起。尿水從她的騷屄間噴湧而出,順著兩腿的絲襪,滲透深色的襪頭,積滿一地。男人收回烙鐵,卻在妻子白嫩的恥丘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烙印-「公共母畜。」 日本的夜市似乎不像我與妻子想像一般熱鬧。 妻子跨上一輛摩托的後座。同時,戴上安全帽。 前座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面相猥瑣的、年輕的日本小夥。他們的身旁還有兩名同樣駕駛摩托的小夥。 「出発?」 小夥子用日語問。 妻子用日語答道:「出発。」 小夥一腳踩下油門,摩托的車輪飛速的旋轉起來。 躲在暗角、汽車內的我,迅速掐滅抽到一半的香煙。發動汽車,跟隨上去。 妻子雙手撐著後座的扶手。迎風仰起白玉般精緻的俏臉。長長的秀髮隨風飄舞。三輛摩托飛速駛離市區。 妻子雙手慢慢伸到腰後。驀然間抬起屁股,脫下褲子。露出兩瓣蜜桃般肥熟的翹臀。粉褐色的、微微凸起的屁眼裡,赫然夾著一隻連著狗尾的肛塞。棕色的狗尾被風扯得向後飛甩。 駕駛摩托、跑在妻子兩側的兩名小夥。先後從懷裡抽出一條黑色的皮鞭。怪叫著。趕馬似的將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妻子翹起的肉臀上,發出一連串「劈啪」的脆響。 妻子浪叫著。似一匹狂奔的母馬般,顛顫著浪臀。透明的尿水、刺激的淫水隨著掠過胯間的勁風,從蜜穴間噴湧而出,向後飛濺…… ******************************** 完。 5 }) v" Q0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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