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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熱心人,今年三十歲,網齡也有十多年了,可以說是與中國的網絡事業同步前進著。當然,我的電腦知識也是與日俱增。從事的工作也多多少少與電腦有關,除了在公司是一把手(所有人的電腦出了問題都找我)之外,在朋友圈中也是名聲赫赫。雖然工作之余總是免費為大家維護電腦(頂多在吃飯時間修電腦的話能蹭到一頓飯),可我也覺得樂在其中。必竟那是我的興趣,看到了個個病毒被我消滅,聽到別人真心地說句謝謝,我也能嘗到絲絲甜味,甚至在別人的幾句恭維下,還有幾分飄飄然的感覺,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當然,電腦出問題的大多數是MM。原因有三:首先,幫女孩子解決問題,不累,嘿嘿,個中原因相信所有人都明白吧。第二,女孩子的電腦知識相對較弱,一般出了問題能張嘴讓別人解決的就不會自己想辦法。第三,一般男人電腦出了問題都會自己亂鼓搗一下,實在不行了才會求助別人。 像我這樣的熱心人,自然有一個幸福的家。老婆和我青梅竹馬,剛給我生了個大胖女兒。三十啦,終於有女兒了。女兒長得和老婆一樣漂亮,一想到她們娘兒倆,我別提心裡有多美了。干起活來也特有勁兒。 對我總是幫別人(特別是美女)免費修電腦,老婆也有一些怨言的,甚至會酸酸地損我幾句,不過,她還是相信我有賊心沒賊膽的,正如我常自豪地對哥們兒吹的那樣“我是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濕鞋!”雖然在幫美女們修電腦時,偶爾也會想入菲菲,甚至偷偷地瞟幾眼美女脖子以下的突出部位,但從沒有過分的言談舉止,必竟偶是正人君子嘛。 可是,我沒有想到,我守了三十年的身子,竟然在一個小小的病毒面前,敗得一塌糊塗!我的酒肉朋友中不乏吃喝嫖賭的,但我除了與他們吃喝在一起之外,別的事兒從不參與。這倒不是我潔身自好,而是沒興趣。但也或多或少地經常給他們打打掩護。例如有人的老婆懷疑了,他們就會讓她給我打電話,我幫他們證明一下。說也奇怪,他們的老婆不相信他們,卻相信我,只要我一出面澄清,她們就會相信她們的老公的確沒做對不起她們的事兒。當然,這些事兒不能讓我老婆知道,否則,她才不會相信我沒參與呢! 常在網上逛,QQ的等級自然也高了,有兩個太陽了。由於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也不像別人有三個四個QQ,我就只用一個QQ號,而且從不隱身。這樣在網上自然也有一大群朋友,而且女網友居多。經常有女網友中了病毒,讓我遠程協助清除,甚至電話指導重裝系統的都有。 一天,妻女回娘家了,閒得無聊,便在網上一些論壇上逛著。 在地方論壇中看見一貼電腦故障求助的帖子,對我來說,小case,立馬就回復了處理故障的步驟。 第二天收到了樓主的答謝信,這對我來說是常事,沒當回事笑笑就過去了。 過去一個多月後,電子郵箱中收到一封信,說是上次我幫助過的那個人,現在又遇到其他的問題,希望能幫助解決,上面附有QQ號,並希望能通過QQ聯系。 我本就是熱心人,也沒想別的,就加了對方的QQ,一個中性的名字,沒有過多的介紹,看不出年齡,也看不出是男是女。仔細詢問了故障情況後,大致可以判斷出是木馬的問題,於是讓對方使用QQ的遠程協助。 遠程協助打開後,對方的電腦桌面是個美艷女人很朦朧的藝術照。心裡想不會是對方本人吧?看樣子是個美麗的少婦呢!不過,也可能就是網上下的照片而已。遠程協助下,木馬很快被清理掉,對方重起電腦之後,掛上QQ一個勁地道謝!我心裡自然也美滋滋的! 聊了幾句後,我牽掛著我的游戲,就匆忙下了線。 之後,我只要打開QQ,如果對方在線就會問候過來,慢慢地話也多了,了解也多了··· 某一天,照例接到對方QQ的遠程協助請求,但是卻無法登陸對方的電腦。QQ上說不上幾句話,就掉了線。從對方告知的情況判斷應該是中了毒。由於我無法登陸對方的電腦,所以沒法處理。我便告訴對方電腦市場裡我一個朋友的攤位及電話,讓對方明天過去修理。 對方說這一大堆的線怎麼拆,不會弄啊,希望我能上門幫助。 這句話,讓我呆了許久也沒有答復對方。因為到這時我還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只是憑直覺感覺應該是女的。平時我上門維修的對象都是熟人或朋友,還從沒為陌生人上門維修過。 在對方的一再催問下,抹不下面子,我終於答應了上門去看看(離我家好遠啊,一個城南,一個城北)。問清了對方的地址和電話,下班後,便收拾了一些工具光盤後前往。對方的地址很好找,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輕輕敲了敲門,門內,一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問:是誰?一下子我還愣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網友?有點怪怪的,朋友?連姓名性別都不知道。想了想,我回了句:“幫你修電腦的”。 門開了,一個很艷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正是那電腦桌面的女人,晃得我眼花。怯怯地進了門(必竟是第一次去陌生人家裡),滿屋淡香,趁著那女人低頭為我拿拖鞋的功夫,偷偷地掃了屋子一眼,近四十平米的單身公寓,裝修簡單卻顏色艷麗,燈光明亮,電腦就放在窗邊的桌上。 換上鞋,目不斜視,直奔電腦,熟練地開機查看,和我猜的一樣,果然是病毒引起的。想了想對策,開始了殺毒工作。殺毒軟件自動地運行著,我卻閒了下來,突然覺得很尷尬,手腳沒地方放,不敢說話,更不敢東張西望。現在想來,那女人一定覺得我很可笑吧,像毛頭小伙子初見女人一樣,臉紅心跳的。 她覺察出氣氛不對,轉身取了飲料,居然還拿了盒香煙過來,說了句:你要抽煙就抽好了,不用客氣! 嗓子還確實是有些干渴。不管那麼多了,喝了再說。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放下杯子,心裡也沒那麼緊張了。她走過去拉開陽台的門,我順眼看去,掛著的是一件件女人的衣物,都是大紅大紫的。當然,在她回轉之時,我的眼睛也回到了電腦屏幕上。 殺毒軟件還在檢測著處理著病毒。 她坐在我後面的床上,輕輕地問我是不是很難弄,需要很長時間嗎? 我簡單地回答:“如果單是病毒那就很快,如果系統破壞了,修復不了,重裝就麻煩一些”。 見我話少,可能她也覺得氣氛有些悶了,她順手打開了電視,一個台接一個台的換著。“現在的電視都不好看,廣告太多,我都是在網上看連續劇的,除了看劇和聊天,我也不怎麼會用電腦,怎麼會有病毒呢?” 漸漸地話就聊開了。不過大都是她問我答,我還是不太習慣面對面地與陌生人交流。終於,殺毒軟件停止了工作,檢測出N個病毒,清除N個,殘留N個。重起系統後,卻無法正常啟動,看來系統文件被病毒破壞了。我告訴她需要重新安裝系統。並讓她找出買電腦時附帶的驅動光盤。 她來到我坐的桌前,彎腰從桌下拉出個盒子來,說:都在這裡了,你自己找吧,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麼光盤。我順著她的動作看下去,從脖子上完完整整地看見了她整個雪白的胸部。我的臉一熱,趕緊把眼睛轉開。好在她並沒有察覺,為掩飾我的尷尬,趕緊抱起盒子,翻看著裡面的光盤和說明書。她就勢也站在旁邊看著我的動作。 從沒有陌生女人這麼近地單獨靠近過我。我實在太緊張了,我不住的偷偷地咽著口水。 她輕輕一笑,優雅地從盒子抽出兩根煙來,一根遞給我,熟練地打著了火遞到我面前,我抽上了,她也點著了另一根。我看了她一眼,很輕地說了句:女人抽煙不好! 我平時也只是偶爾加班時才抽抽煙,買一盒煙抽個三五根就整包丟了。 她半倚在桌邊,熟練地彈著煙灰,繼續看我重裝系統。 系統按部就班地在自動安裝著,我又閒了下來。可能因為緊張,也可能因為剛才的那杯飲料,我特別想上衛生間。 我不好意思地問她“能借用你家的衛生間嗎?” “那邊,你去吧!”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衛生間與臥室僅僅是隔著一塊毛玻璃。開著燈,一絲隱秘也無法躲藏。邊走邊想,裡面可能有塊簾子可以拉過來遮擋的。走進去才發現,其實並沒有所謂的簾子,我只好稍微側身一些,盡量少的發出聲響來,但這已經無法避免尷尬了。 洗手的時候,她堆放在旁邊的衣物又一次印入我的眼中,很精致的黑色胸罩、同樣黑色的短小內褲,絲襪,黑色的牛仔褲和T恤,這應該是她今天剛換下來的吧。 我將雙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水,走了出來。 她看著我,笑了笑說,我這個家不適合外人來,尤其是男性。這一說更讓我尷尬無比。 “是呀!你應該在裡面掛塊簾子,萬一有外人來,也好避免一些尷尬”。我不敢看她,轉開頭,慢慢地說。 “我家很少有外人來!”她還是直直地看著我。她靠著桌角,一條腿半跪在椅子上,含笑望著我,鼓起勇氣,我也抬眼望著她。看上去她似乎沒有給我讓坐的意思。 “你很拘束!”她笑笑說。 “是呀,到陌生女人的家裡來,總會有點拘束的!” “那麼說你是個老實人了!” 我笑了笑,“可能也許大概沒准不一定!”她也笑了! 我看了看她身後的電腦屏幕,系統安裝還沒完成。 她也回頭看了看,“還要多長時間?” “應該快了!” 我悄悄地作了個深呼吸,故作輕松地環視她的房間,“你裝修的很有味道,顏色很鮮亮。” 她笑了,得意地說“我喜歡色彩,喜歡配色,把不同的顏色搭配起來,配出我自己的風格!” 我學過美學,知道她的顏色搭配確實讓人覺得很舒服。加上明亮的燈光,房間顯得通透開闊,有層有次,但又不乏溫馨。我嘟囔了一句“你自己本來就很有味道很有風格了。” 不知道她聽清了沒有,她笑笑沒有說話。 我現在不覺得有什麼不自在了,笑著說,“最巧妙的是衛生間這塊玻璃,是個缺點也是個優點!” 她捂著嘴吃吃地笑,“這樣設計最初只是為了衛生間的采光,砸了整片牆換成玻璃,也沒想過會有外人來我這裡,也沒去考慮方便與否”,她看看我,笑得更燦爛了“不過,今天讓你曝光了!” 這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她離我很近。感覺我們並不是陌生人,而是早已熟識的老朋友。而接下來,似乎都沒什麼話說,誰也沒有合適的話題。 在沒有對話的空間裡,我和她都能從對方眼睛裡讀出點異樣來。我費勁地將目光轉移到她身後的電腦屏幕上,她依然盯著我,讓我心咚咚跳了起來,如此直接,如此火辣。在再次的目光對撞中,我不再躲避,而是仔細打量了她起來。並不算太漂亮的臉上淡淡地上了一點妝,及背的長發烏黑靚麗,深紫色的長睡裙將膝蓋以上都嚴嚴實實地遮掩了起來,讓你猜測不出裡面的天地。我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回到了她的上半身,寬松的長睡裙遮掩了太多,我飛速地轉動著我的大腦,試圖從色情網站上瀏覽過的眾多妖艷女人體中找出一具套進她的長睡裙中。 “我看你並不是個老實人!對吧?”她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半嗔著卻依然含笑。 我不得不收回目光與想象,她已經張開了溫柔的懷抱。 腦子裡“嗡”地一聲中,我已經貼在了她的懷裡。就是這麼直接了當。 她的身體火熱,將她的體香完全蒸發了出來,讓我沉醉其中。一時間,我根本無法思考,早已忘了我在哪,雙手本能地緊緊抱著她的後背,很明顯地感受到她胸部柔軟的擠壓。 她將我的長發揪了揪,“大男人留這麼長的頭發!” (我的長發從結婚那天起就一起留著,因為我老婆曾經說過,我留長發應該很帥) 她挪動了下身體,試圖讓我抱的更舒服一些。我的手隔著絲滑的睡裙滑過後背,再往下就觸到了小褲的邊緣。手的觸覺告訴我,她有近半邊的臀部並沒有被內褲包裹住。 她溫暖的小手也從我的T恤中鑽了進來,從腰到背,又回到腰間,來回撫摸著。 略松開她些,低頭望著她,她貼在我的胸膛,像是努力地傾聽我的心跳是否加快了。我試著慢慢地向上拉她的睡裙,她微閉著眼,並沒有拒絕。過腰後,我將雙手插進了她的內褲,輕輕抓捏了起來。短小的內褲可能不適應突然增加的體積,讓她覺得難受,她扭著臀,向後撅了撅,我看見了跟睡裙同樣顏色的內褲。 她在床邊坐了下來,手輕巧地解開我牛仔褲的扣子,往下一褪,皮帶扣正砸在我的腳背。顧不得疼痛,我迅速扯下我的T恤丟在一旁。伏下身去,雙雙滾入柔軟潔白的床鋪中,床墊不知趣的響了聲“吱啊”。 擔心她不能承受我七十五公斤的重量,我伸手將她抱了上來,她擄了擄我的頭發,跪坐起來,撩起睡裙瀟灑地甩在床頭。略顯豐滿並不堅挺的胸,潔白中鑲嵌著兩顆紅豆。我伸手抓了過去,似水般柔軟細膩,似火般滾燙勃發。我感受到我雙手的冰涼和略微的顫抖。 她緊貼著我,我卻猜想著她的胸此刻被擠壓成什麼形狀。她撐起手臂將椒乳顫悠到我眼前,我含住了,嬰兒般吮吸了起來。我的手探向她的小腹,抓起內褲的邊往下褪,卻被兩人緊貼的下身所阻礙。 她將沾滿我口水的乳頭從我口裡拔出後,躺了下來,我支起身體,含住另一側剛才沒能照顧到的那粒乳頭。已經拉下了一半的內褲,將她茂盛的毛叢暴露了出來,順滑整齊,像是修剪過一般。她略一抬臀,我順勢就將內褲褪到了她的膝蓋處,她抽出一條腿來,把內褲撥了開去。 分開了雙腿,我的手向更深處進發。 乳香襲人,讓人迷戀不止。聽見她鼻間呼吸有些急促。我的手指游走於她的縫隙間,縫隙外圍同樣毛發叢生。愜意地搓揉著、撥弄著,感受著肥厚、柔嫩和糾纏。輕輕撥開兩片豆瓣,手指立即沾染了潤滑,我知道我可以稍微增加一點力度和節奏,同時尋找到那顆突起的豆苗觸碰起來。 聽不到她急喘的呼吸和呻吟,雙腿時不時地略微夾緊一下隨即又松開。 眉宇緊鎖,雙眼微閉,伴隨著她沉悶而悠長的“哼嗯”一聲,她抓住了我的手,示意我稍微停止一下。 我睜開了雙眼流露出迷情和渴望,舔了舔唇,吞咽一下,松開了手。 我側身躺了下來,架起她的腿跨在我身上,抱緊了她,繼續撥開兩片豆瓣輕揉,也不忘照顧那顆突起的豆苗。 手指粘滑,讓我忍不住要往裡探索一下,她向後撅了撅臀。我沒有放棄,慢慢地探了進去。潮濕、溫暖、潤滑、折皺、緊密經手指傳遞回大腦。 一股煙草味中,她吻上我的嘴,小舌吐信,糾纏了起來。 在她的微顫中,舌間的糾纏停止了。掙脫了我所有的動作,翻騎在我身上,拿手擰了擰我的臉後趴著不動。沉靜中能感受到心髒跳動的速度,我卻感受不到我勃起的硬度。 她想拉開我的內褲,卻背著手夠不著太多,我自己褪了下來,後半程是她用腳勾出去的。 她的小手捏了捏我沒有絲毫硬度的蘑菇,晃了一晃。往後移了移身,將我的蘑菇頭去輕敲縫隙。 認認路吧,這將是你最終的去處。她知道怎麼促起蘑菇茁壯成長,根部、頂部、突出部無一不經受她的挑撥戲弄,她的小手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讓我的身體快速跟上了她的意圖。 拉開床頭的抽屜,摸索著取出安全套,輕輕地咬開一個口,粉紅顏色隨即包裹了我。 抬臀間,她將粉紅顏色毫不費力地盡情吞沒。粉紅顏色阻擋不了我的快感,久違熟悉! 我抓著她似水蕩漾的胸乳,享受著視覺盛宴。粉紅顏色在黑顏色中間出沒,很不協調,不知道注重顏色搭配的她注意到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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