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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人的记忆往往不是由逝去了多少时间流水决定的,很多故事虽然已过去多载,却历历在目,历旧弥新。很多事情其实就在昨天发生,回想起来又恍如隔世。很多事情本来已经尘封在心灵的档案里,却由于某种契机像不速之客,忽然会来向你的记忆神经报到。记得曾经有个兄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使我猛然想起了和她的一段性事。实在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起她的名字,只依稀记得仿佛姓王,那就姑且用W作为代号吧。和W相识纯属巧合,或者说是一种机缘使然。在一次朋友聚会时,我熟悉了一个叫TT的女孩。她长得不是很好看,年纪也很小,应该是二十岁左右吧。但是这个女孩却是聪明绝顶、尤其是思想活跃,言谈中经常会使旁者窥探到聪明的火花。那次聚会结束时,我把自己的BP机号码留给了她。时间不长,她就传呼了我。于是,我们就约好晚上去了一家酒店。后来,我和这个聪明的小妹妹曾经在一家咖啡屋的包间里以实际行动进行了一次性爱交流。包间很小,我们把小桌推到了一面墙上。然后她趴在桌子上,我从后面进入。最后,在不知道隔壁是否有人的情况下,在她还算高亢的鸣叫以及她身下的桌子碰撞墙壁的“砰、砰…”声中,我完成了自己长长的喘息。我们在那家酒店大堂找了一张可以容纳四个人的桌子对面坐下,一面吃着菜,一面喝着酒,一面天南海北地瞎白话。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快就座无虚席了。那时的人们基本没有维护别人隐私的习惯,那时开酒店的更是为了赚钱不考虑客人的感受。正在我们的话题逐渐深入的时候,女服务员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客人来到我们桌前,略带歉意地说:“大哥大姐,有两个客人没地方坐了,你们能不能往里面动动,让他们坐在这里?” 好事即将拉开序幕的时候忽然又要拉上,我们的心情可想而知都有些沮丧。可是当我抬头看到那个女孩高挑身材,一束长发,靓丽相貌的时候,马上就改变了主意。而TT再看到那位小哥一样干净帅气的时候,也马上露出微笑。于是我们四个就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女孩和TT坐一面,我和小帅哥坐一面。坐到了一起后,我们依旧各说各的,我们的话题从暧昧的轨道折回,步入诸如学习、人生、事业等正轨。听他们说的,好象也不是属于男女朋友那类的,似乎是以前的同事什么的。聪明的女孩总是能找到新的话题。TT忽然问我:“哥,你把你的生辰八字报给我,我给你算算命。” 我那时是不相信什么命运的,但是还是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时告诉了她。她装模做样地闭上眼睛、扳起手指在那里琢磨了一会,然后就挣开眼睛,对我以前的经历和此后的运气侃侃而谈了。你还别说,她说的有鼻子有眼,还真像那么回事。而且以前有的发生的事情还真的说出了个一、二、三来了。我也不知道是她真会算命,还是以前听我的朋友们说过我什么,反正听到后来,我开始点起头来了。接着,她又让我把左手伸了过去,一面研究我的手相,一面指指点点地解说开来。旁边的那两位不知什么时候注重力也被吸引过来了。那个女孩首先开口:“姐姐,你真的学过算命?”其实,她的年龄应该还比TT略大一些,但是,那个时候我们那里的习惯就是年龄相仿的都要先叫一声“哥哥”或“姐姐”以示尊敬。 TT一本正经的做了肯定的答复,还煞有介事地告知他们,她的师傅乃是某某大师嫡系传人。我也在旁边添油加醋,连连称奇。最后,那两位小朋友也分别主动的报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并伸出了自己的手。那个男孩的“命运”如何我早就忘记了,只依稀记得在TT的嘴里,女孩的感情世界似乎不是栀子花开,好象受过什么挫折,以后的婚姻也未必甜蜜。我在一旁有点暗自着急,这样的“算命先生”岂不是要找打吗?然而女孩却频频点头,露出一副虔诚而钦敬的样子。最后女孩问我们,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TT回答,不是,这个是我哥哥。女孩也告诉我们,他们是过去的同事。临分手前,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我知道了,她叫W。此后的几天里,在闲来无聊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时常会闪现出W的影子。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马尾辫,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清亮的如同两潭碧水。但是却间或闪出一丝忧郁的阴影,仿如忽然有条鱼儿在碧潭里搅和了一下,漾起了波澜不惊的涟漪。终于,在过了大概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后,我拨打了她的传呼。很快,她就回了电话。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我就问她,最近忙不忙,是否有时间出来一坐。她说:“今天恐怕不行了,看看明天吧,假如明天有空的话我就传你。” …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在上次见面的饭店坐到了一起。她问我:“上次见过的那个TT是你的亲妹妹吗?怎么和你一点都不象?”我就如实告诉她,TT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我们非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连姻亲比如小姨子什么的都不是。我们又聊到了感情生活,我说我已经结婚数载感情平淡无波无澜相互也还尊重。她说她曾经和一个中学同学相恋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分道扬镳。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到了清亮的潭水又在那一刻变得有些暗淡并浑浊。吃了饭后,我们在互相向对方表达了很开心很兴奋很幸运很珍惜的心情后约好近几天待双方均有空余时间时继续开心继续兴奋继续幸运继续珍惜。又是几天几天过后,我们再一次在那家饭店聚首。这回我们谈得就更加全面深入了一些,彼此都通过对对方的感受对“一见钟情”进行了具体的诠释。我说,好喜欢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尤其是看到你的眼睛的时候,真的有一种被电击了似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了。她说,好欣赏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尤其是你坐在我的侧对面,歪着头斜着眼睛看我的时候,有点坏坏有点怪怪有点讨厌有点可爱。相比起上两次,我们的目光有了更多的对视的时间。我看到,在两潭清亮的碧水间,我侃侃而谈的神态逐渐地清楚放大。从饭店出来不远,有一家历史悠久规模较大的电影院。那时,电影已经显现出逐渐走下坡路的颓态。所以,这家影院的决策者审时度势开始了多种经营。商场录象厅舞厅迪士高应有尽有以适应不同人的不同需求。尤其是在顶层最幽深处,还因地制宜开了个小咖啡厅,间隔了十几个小单间,单间空间狭小,仅可容纳两人入座。座位是相对的,但是假如两个人情欲之燃烧起来后,也可以挤到一面。门是用绒布做的帘子严严地遮住的,由此可见经营者的匠心独具。我曾很多次带着刚熟悉不久的女孩子来到这里,并坚信这里是性爱初级阶段时候的最佳场所。饭后我带着她来到这里,当然和她说的是听别人讲过的,还要装做真的是第一次来的样子四处打听东拐西绕。相对坐在灯光昏暗的小单间里,我们的手首先很默契地牵在了一起。她的手指也是我喜欢的纤长的那种,我知道我的弟弟今天又有机会“一饱手福”了。执手相看不久,我就用手把她向我这面轻轻带了一下。她马上心领神会,欠身一转,就挤到了我的旁边。我们抱在一起进行了一番交换唾液的活动后,我便把一只手腾出来,抓住了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已经支起来好久的“帐篷”上面。她没有拒绝,但是却文风不动。我又把住了她的手在上面摇了几下,她就开始配合地用手掌在“帐篷”顶转圈摩擦起来,不时还用手指捏捏支撑起“帐篷”的柱子。我的手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便转移到了她的山区部分,零距离地开始了游击活动。这样一会功夫,我就感觉隔着“帐篷”抚摩真的像“隔靴搔痒”一样,就将裤带解开,把她的手干脆送进“帐篷”直接密切接触“立柱”,过一会又把“帐篷”拿开,将“立柱”直接暴露于幽暗的灯光之下,接受她的目光和五指的双重“检验”。我感到已经到了去“仙人洞”探幽的时候了,于是手就依依不舍地从山区撤离,找到她的裤带预备解开。她的反应迅疾而且强烈,正在套弄我的“立柱”的手马上赶回去“回防”,态度果断而强硬,表示绝不可以,否则就走出去。这到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只好悻悻收军,在把她的手重新送回刚才的地方后,我的手也重新回到了山区。说实在的,这时,我的“立柱”感觉很是不错,我就专注于此心无旁骛了。最后,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手帕,覆盖在我的“立柱”之上,将我喷出的八千万发子弹悉数接收。那一月的时间里我们经常见面,几乎隔个两三天就要凑到一起。吃饭、跳舞、游玩、看电影、去那家影院咖啡厅的小单间,她一如既往地用手和嘴为我服务着,手帕也换了一条又一条。但是,她的隐秘之处对我来说还是一个禁区,是严禁入内的。我也有多次约请她在白天的时候(她的工作也是白班夜班轮换的)到寒舍造访,她当然明白“造访”的真正意义所在,也多次婉拒了。以至于我曾一度对她产生怀疑,觉得她的隐秘地带是否有“难言之隐”。但是,她的心里也很清楚,男人的手枪不可能总是被女人握在手里或含在嘴里,男人的子弹也不能总是撒在地上或射在女人那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手帕上。我的心理也很清楚,我要给弟弟D找的临时的“妻子”,不能总是女孩的手或唇舌,最终还应该是那条幽深的“仙洞”,我不断生产出的“八千万子孙”,也不能总是“夭亡”在大地上或她的手帕里,还是让他们“牺牲”在她神妙仙洞后面的“闺房”抑或在套子里最后找到自己的葬身之地更有价值一些。为了这个“神圣的使命”,我在努力地进攻,同时感到她在步步后退。终于,一次在江边公园僻静处,我的子弹又一次射向草地后,在得知她两天后又要休白天,我再次向她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后,她以口头形式接受了我的要求。我们约好后天早上8点30分在我家四面的一家影院门口见面,然后,再一同前往“府上”进行非正式友好访问。第三天早上,我们如约在电影院门前见面。一见到她,我就预感到了,今天,我一定会将她的“难言之隐”弄个“水落石出”。站在电影院门前,我看到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她姗姗而来。各位兄弟或许和我有同感,在天气比较炎热的时候,女孩和你约会时,假如是穿着长裤,那么就说明她对最后和你“坦诚相见”还没有做好预备,假如忽然换成穿裙子前来,那么就足以说明她已经做好了向你“缴械投降”的预备了。因为,把手伸进裙子究竟要比伸进长裤轻易的多。走到距离“寒舍”还有大概100米左右的时候,我告诉了她具体的楼层和门牌号,和她说明为了防止出现在楼道内邂逅邻居尴尬局面发生,我先回去,在家里面迎候大驾。打开门进去,我把大门留个一个窄窄的缝隙,透过缝鬼鬼祟祟向外偷窥。一面期盼着她窈窕的身影尽快出现,一面祈祷同时楼道里面不要有其他邻居什么的出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除此之外一片寂静。我不禁暗喜,打开房门,将她迎了进来。那些年,我一直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举动,只不过所要迎候的对象会有所不同而已。现在,这样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了,但我在偶然想起的时候,心头依然会泛起一丝甜蜜。关上房门,我们就紧紧相拥到了一起。我一弯腰,一手抱脖一手抱腿把她抱在了半空中,向卧室走去。我们相拥着躺到了床上。她小心地问:“嫂子会不会回来?” “放心吧,她们单位管得严着呢,进去了不到晚上出不了大门。”一面说着,我一面把头凑了过去,堵住了她那欲言又止的嘴了。接吻,抚摩,当我感受到她的情绪已经被我比较充分地调动起来之后,我下定决心,要去她的“军事禁地”去探个究竟了。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面,同时眼睛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地观察着她变化的“蛛丝马迹”。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睛也忽然睁开了。我又看到了那两汪清亮的碧水深处,又有一丝浑浊泛了上来。转瞬又沉淀了下去,她已经做出了比较艰难的决定。我继续向下伸手,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在她的平平的小腹和短裤之间,钻了进去。 “咦…?“,“啊…!”,“哦…。”。我始而狐疑,继而惊异,然后明白了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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