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的新遊戲

danny2009

我是三十歲那年結婚的，如今已整整七年了。太太沒有為我生下一男半女，所
: [: {$ X  [9 v! n! f) ]9 I以家中始終是那麼寧靜、那麼地一成不變。

　　婚前，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這樣算起來，我們夫妻已認識十年整整了。
目前我已在服務的銀行升任經理。

; S: ^$ n6 ~9 [+ w& ]　　對於太太和寧靜不變的家，我己起了一種不如該如何形容的厭惡感。
, N1 D0 X2 r' e5 t; y& S: p
　　「罪惡！不該有的罪惡！」
0 V2 B: b  w& [# [/ M- p3 S
　　我時常如此警愓自己。但是每天下班後，我又彷徨了。「家？」一點兒朝氣也
沒有。對了，去喝兩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不至於感到太無聊。
( U" z/ M$ ?% Z
7 P- V0 M. T! Z) l/ _8 T# i　　這天晚上，因為招待台北來的朋友，我喝得有些過了量，而每次喝過量時，我
" N( ]. Y  r& A: Z9 ~+ b6 W6 J都會再溜到夜市旁的「蘭花酒館」，又喝。

# H1 n, w$ @, K4 K$ |　　蘭花酒館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學，長得很美，氣質又好，叫做李玉蘭

0 Z( }- q( B" g/ _　　「當初要是討到像玉蘭這樣的女人該多好！」
7 i( a4 |8 e8 w+ L* t
　　我時常望著她的臉沉思著，事實上我已在內心暗戀玉蘭好久了。
7 @, t+ y4 X; D+ N) G: m4 L
( c. o6 O0 Z' F, M　　當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台時，李玉蘭已綻開那迷人的笑容，招呼著：
  g/ ^/ C. V$ `0 C! s. c
; @% R1 W% _& Y5 q& c9 B) L2 G- @　　「陳先生，你已喝得差不多了，今晚就泡杯濃茶紿你好了。」

　　「誰說我喝得差不多了？呃。」我摸摸發燙的臉頰說：「如果不來看看你的話
# X3 R0 l% u& y' |8 {，我會睡不著覺的。」
2 O' f; _! z, d4 o
　　「又說笑了，看我這種老太婆有什麼用。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裡空等，
你心安嗎？」
$ `8 t! {: @& A2 A
( F& ]! d  n$ F/ H, @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想起暮氣沉沉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太平淡了！沒有味道！」我敲
著桌面說：

　　「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闆娘，倒酒啊。」
9 l* g. m5 G- v
　　「真拿你沒辦法。」玉蘭用她柔細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

　　媚眼對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1 g/ S$ o8 ]& o
　　我慢慢地品嚐著。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鬱
+ `) P) ?# E) w- b- S* `鬱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她冷淡著。

　　「怎麼可以對太太這樣呢？」

　　我暗地裡罵著自己。可是沒有效用的，我對太太居然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大概
一個多月沒有敦倫了吧！

, h4 ?5 b* H5 g7 D4 h5 c% n0 Z　　正沉思間。玉蘭又走過來，這次她端看一大杯熱騰騰的茶，放在我面前，同時
將我喝完的酒杯收回。
; N0 M' d$ r' I1 P/ L
　　「剛泡的熱茶，喝了可以醒酒的。」她說。

　　我藉著玻璃杯冒起的水氣，又偷偷瞄著玉蘭那高突的胸脯。心中起了一陣興奮
/ j; }1 W6 O' j  Z- c& U9 n/ q; q，默默地念著：，

# g1 N3 @" M" L% ~6 F　　「真動人！」

　　片刻之後我推開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那杯熱茶已喝光了。我走向門口。

" c% w: b% W2 c6 {4 f: J8 g　　「小心呀！」玉蘭在背後叮嚀。

/ m2 p) X+ A4 E9 Q, _4 X8 W( A　　深夜的街道，有點兒矇矓淒涼。我將衣領翻起來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慢地走看
。不知何時。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 j+ X8 @* A* T; w8 U) z  m6 _
　　「你好！」

, `# U1 d5 \6 `; b　　那女人向我招呼著，同時輕輕挽住我的手臂。微微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直覺
  }+ |, C& F$ S" u/ C  \這是流鶯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輕鬆地同答：
( b1 d4 T% s: M6 X/ l/ w" o
　　「嗯，小姐。」

　　「走快點吧！」女人催促著說：「人家在等你呢！」

3 h2 w  Z# P' c+ w  @　　「人家？你說的是誰？」
( R( B/ P3 o, U5 ?4 A5 _
　　「一位貴婦人。」
  |9 Y9 _2 A5 n2 g* r6 F4 I
　　我停住腳，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她。這個女人其實才十八、九歲，眉目清秀，巧
笑倩兮，並不像私娼呀！

　　「哦！」我終於明白過來：「這麼說，你是貴婦人的使者，哈，哈……我明白
了。你說貴婦人？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來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錢呢？」

　　少女退了一步。用嚴肅的表情瞪看我說：

% m3 ~8 E  d  c% x  S6 J　　「你別妄下猜測。貴婦人給你機會，是你的幸運，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並不
是要伽的錢。」

% W( |& w2 ?/ L0 d0 r/ ]4 D　　「咦，會有這種好事？哈哈……我可是在作夢？」

; N: a$ o$ R' f; D- M　　「不是作夢，陳茂田先生。」 ，
  _1 l- T) ]% N) b. c7 r3 O; R, Q
3 c4 ]" p$ \3 H4 c, f8 z　　「什麼」我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你到底是誰？」
; J7 g- H3 s( Z& B9 c; O; v/ k
　　「嘻嘻。你是銀行經理陳茂田，沒錯吧！你不必問我或貴婦人是誰。我只是奉
命來邀請你而已，如果你不領情的話，再見，早點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說完就
6 E4 w& M# n6 T/ f走。
3 r/ Y1 [& [( D' k% [' d. A' z( C
　　不，我不回去。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樣，我急急地追上那少女的身邊，叫著：
7 v9 @6 k1 `6 u0 [, d
　　「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你這種新的帶路方式，我
5 h. q+ k1 V7 ^* q很喜歡。」

6 @* b4 p: q3 Z" \. e( J' n0 c1 G　　「別以為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又說：「我告訴你，貴婦人就是貴婦人。」

　　我一句話也不說地跟她走看。夜風吹襲著，使我清醒了不少。
2 h  Y1 L$ x4 n
: d# B- Q3 a$ a: s2 [　　在這麼更深人靜的時刻，又正當我從「蘭花酒館」走出門來，就碰到了這件事
情，我很容易地就聯想到，這是李玉蘭的手段。

　　不會錯的！玉蘭未婚。而正當三十歲的女人，原來她利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
0 M* v+ v! f) f! F% a  r6 l需要。真是聰明。
, }2 n8 d; `, @. l" f! H- f
( o6 U4 j, L. U- M" U　　我非常慶幸，玉蘭曾挑選了我。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這
麼晚了，還在街上流連。
5 [: k  {& \( i# A% H; y5 C
/ ?( R1 L( n+ K5 d& E& Z　　「上車吧！」少女攔了一部計程車。
$ L( Z5 M, X% l, u4 N
　　我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少女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說：
% B/ b/ b7 O9 i9 Q/ P: f  {0 m
　　「現在起，請你將臉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這是貴婦人的命令。」
% J. U9 `2 G7 F, ~9 f
　　我聽話地照她的意思做了。計程車左轉右彎地開了近半個鐘頭，終於停下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少女拍著我的肩膀說。

* `! a% Z) n9 W　　我跨出汽車，抬頭一看，這是一座陌生而豪華的私人別墅，十分寧靜，而且一
; `( y6 p: H. f* K, u6 q點兒燈光也沒有。、

　　「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點。」
! p! b- p% K2 Z* K9 T8 n& }! H* R4 W
　　她牽住我的手，沿著別墅的圍牆來到了一座小門，她將小門推開，吩附著說：

　　「請在這兒稍候，不要亂走動。」

) O) [. ^9 P  f　　少女說完後，轉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我摸了摸囗袋；找出火柴，先點燃了
香煙，然後藉著微亮的火光，觀察著週遭。只見遍地碎石，草地齊整。少女又出現
在我身旁，她有點埋怨的囗氣說：
# Q- _/ ~' K1 ]0 C
　　「陳先生，我們這襄嚴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這房子的狀況，那你就不是貴
! ]' W# S/ C9 V( e1 g  y! m賓，不受歡迎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抽煙，其實你也不用這樣神秘，我不會講出去的。
」

1 Q1 p* F/ I/ ]. C/ W) S　　「可是，遊戲是秘密色彩越濃，刺激性越大。而且這樣彼此都比較安全。」

　　少女又開始牽看我的手走著。說也奇怪，偌大的宅內，一點燈光也沒有。我像
+ F5 f5 N  Q) t0 Z! \9 y$ u" I夢遊病者一樣，耳朵聽著腳邊的碎石聲，一面前進。
  v+ n5 `3 d: x( O. F, H4 W: I
　　「到了。」

4 L! p# U; g5 C2 G　　少女站住。此時我的雙眼已經習慣了黑暗，我看到兩根門柱。這褢是這房屋的
玄關。門柱是使用西式門廊常用的石材。
' i: C/ S1 H) J6 S2 F8 p
$ O# j4 |) ^4 R5 y2 d' A  ]( [% x　　「請進。」

/ E$ G9 _% t1 {2 x- r　　這時，我感到一陣不安。究竟是誰在這黑暗的屋裡等待？在驚險影片中有過的
兇殺場面．迅速穿過我的腦海；鮮血？手槍？透明帶路人的哄笑？我呆立了了。
; B" _0 f$ H4 O$ Z2 e3 ^
# F( U' P0 ?! @6 y# J" ]9 ?　　「呵呵呵……怎麼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帶你到出囗去。」
; \7 V. S2 Y: ]8 g' K6 p- Q0 }
0 G. z; `' A) ^3 o! I9 |+ E  P　　這小女孩實在令人討厭，她完全看透我的心。我明知對方是激將法，還偏要上
: ^, S/ B6 ~4 \" i- M: p對方的圈套。

　　「當然要進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獄也要下去。」

4 t( L- P1 A4 S　　「咦！這裡是天堂的入囗呢！」

　　我聽著她的話，心裡怦怦地跳。

　　「陳先生，我的任務到此為止，請你從玄關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盡頭的房
門。貴婦人在那裡等你。啊！還有，進去以後，絕對不要開口，這裡是嚴禁談話的
。萭一有必要，那就請筆談吧！筆紙都準備好了。」
+ ?8 b$ T# [) `4 \3 k
　　「還有，絕對不讓你看見她的面孔，她的臉上帶看美麗的面具。請你不要去碰
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
$ P3 \! |; U2 v. x那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現在，請你慢慢享樂。為了逭求七彩的美夢，這些條件請
! g; j  v6 \) S你記住。陳先生，我先告辭了。」
6 `* u* D/ n+ M/ m" K' Q' N

--------------------------------------------------------------------------------

) P5 a7 K- H2 }, C. u5 |　　少女輕輕推我一下，走出了玄關。

" g0 d; O- d8 y& k　　「喂！小姐！」
1 G3 z% i, }+ P7 l- g
) z% k) }% C; w/ a9 _　　卡嚓一響，好像從外面上了鎖。少女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請不必耽心，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接你。」
# C6 Z  P6 [3 X% ^2 J, c
7 l3 Y! ]' ~% ^7 O4 V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進去前面十幾公尺處的房間，是踏入天堂，或是打開地獄
之門！
" q. q9 o, R/ c4 ^4 K4 |1 V
　　戴上面具的女人？禁止談話的規定？我突然想像到妖裡妖氣、百病纏身的醜惡
女性追求美少年。唉！希望這是老闆娘玉蘭開的玩笑……

　　我一敲門，門就開了，隨著衣裳磨擦的聲音，香味輕飄飄地圍繞著我。柔軟的
指尖碰到我的手，把我帶入房內。沒說一句話。前進幾步，便聽到隔扇打開的聲音
, M7 C4 W& I7 C! q: @，我們進入第二個房間。

- X8 D" f& G. R3 g* X* Q　　卡噠一聲，電燈亮了，我這才在微亮的燈光中看見一切的情景。

　　房間大約十個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畫著海底圖。
% V- M- s7 ?9 h2 A2 h  U, H0 x
0 Q, f) m- f' j9 T4 Z% S　　華麗的色彩和絢爛的構圖，繪出海中的神秘，搖曳的海藻、奇形怪狀的珊瑚、
游泳的海魚，實在美極了。在房間的淺藍色照明之下，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
動著。

　　女人靜靜坐在那邊。女人，對！她確實是女人。正如海邊的居民，她穿著淺藍
( v7 f9 C( h% P6 h6 n( W0 W色的衣服，貼身襯衣所包住的豐滿肩膀，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我禁不住跪在女人
6 D- }4 R* h" [" E背後，捉住豐滿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扭轉過來，把他的面頰貼在我的面頰上。我感
6 l4 }. L# P1 X2 P& q6 w' w7 @到一陣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氣。
& X0 P3 w/ [* t, Z4 X5 N
　　關於面具，我懂得不多。可是這面具太精巧了。

　　「你到底是誰？」

　　女人只是搖頭。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要我在這玩什麼遊戲？」

- q! Y* ?+ P; F7 X2 r* M' u　　女人再度默默搖著頭，然後從房間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幾張紙和鉛筆。她在一
2 C. S$ D& }  ~4 |1 K( Q張紙上流利地寫了字之後，交給我看。上面寫著：

+ {8 L1 [% F/ [; `8 `- ~$ I& \  j' }　　「不要講話。如果不遵守約定，只好請你回去。」

　　我苦笑了，然後拿起鉛筆來，再另外一張紙上寫著：

) C1 V$ H) d2 B0 }. s3 p6 Z　　「為什麼要請我來？」

　　「為了陪我。」
. z+ [1 T% m* ~6 u
5 {9 }3 Q' k7 j: ^- C　　「你是誰？」
6 B* T# z2 n; W& J& f  O( t% [5 {
　　「海女。」

5 J2 S  `" \  ?% a5 J5 n5 I; @　　「別開玩笑。我喜歡這齣戲，可是有點不安。現在我身上只有兩千元現金。」
# o/ e7 F! I2 D0 t
. e) i; x- e, r0 Q$ I　　「你是被邀請到龍宮來的貴賓，不必付錢。」

　　「今晚我可以跟你這位龍宮仙女親熱嗎？」
  _, p% {  q  d4 s' t: x
. U- i5 N! y4 |　　「請便。你要怎樣就怎樣，不過我要先款待你。」
2 K. \8 P6 N$ D. ?. s$ ^, Y. y. o. x5 \0 Z
3 u5 S/ v1 A; H- h0 I8 p6 X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來一點酒就好。」
1 ]+ ?/ d( @( a) c; n　
　　女人站的起來。小玻璃杯擺在我的面前，杯裡倒了綠色液體。
8 `! w* D" k: j0 ~7 O
　　唉！我從未喝過那麼甜美芳香的酒。

　　女人熟練地勸我喝了幾杯。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幾杯。滲透體內的香醇使我
" u. F* Z; L" C; I% L覺得飄飄然。
9 ?" z8 c8 e  @
& i3 m% S# t2 B) g4 E7 R　　女人伸出柔軟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來，我閉著眼睛喝下去。那少女
說的一點也不錯，這根本不必講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 s9 {. n( M, l& q3 k1 d　　女人站了起來。我搖搖晃晃跟在她的背後，她拉開隔壁房間的隔扇，熄了燈，
- C" e4 L8 _; z  r9 p1 q6 o同時，兩個身體踉踉蹌蹌地倒下來抱在一起。

% B) m7 {6 y& _  ~" K) Z$ k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點怕癢地縮著身子，我發現她那衣服裡面是
完全真空的。
2 \7 `2 t  X5 c+ i( @& s# V
　　我的手停在她的陰戶之上，女人的陰毛濃密而柔細，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音。

/ @4 F& ~# g' e1 }; m) {　　「哦，好細嫩的肌膚。」我輕聲讚美著。

　　我用力抱緊著女人。她只搖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脫光了。我急忙將挺硬
的陽具從褲襠掏出來。

　　她軟綿綿地躺著，我用舌頭去舔她的乳房，雙手從底下分開她的腿，我感覺到
她的陰戶已經潮濕了。

% S3 \) g& B3 g2 d% K" |+ m; K　　我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口頂了幾下，藉著她那潮濕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進去。

　　「哇！」我在心裡叫著：「又緊又溫暖！」

　　女人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圈住我的頸項，我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
( h- r. L/ y$ f2 D( b; a# O
' T/ h2 m! E/ H# o2 n　　她的反應十分強烈，那擺動的腰枝，使我的陽具能夠刺到她的整個陰戶內壁。
0 I6 V. A0 c- D1 w
9 Y1 y3 R- h  ]" R8 S　　這樣抽送了二十多分鐘，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了，當她全身抖顫地抱緊我時，
0 U! L' H' M  L% k2 M4 T5 @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 J; m* W" a5 j. ?" N, C: q% |
( c2 F$ `; I; c. D* E+ F7 m+ [3 b　　「嗯，喔……。」我萬分滿意地發出聲音。
# i9 U3 u# F& O3 e
　　女人還是緊抱著我。她的陰戶內壁有力地一收一緊，恰似一張小嘴巴吸允著我
, k9 g+ p* D! |( N; {的龜頭。這時何等爽快的感覺啊！我驚喜地叫著說：
# y0 W5 H8 {' o- `( k% E+ S
8 e( `0 o2 Y- k. _　　「你是誰？告訴我吧……我會保密。啊！我愛你……我要你……。」
; L2 Y/ F, p  P' g' S
( j. p% T. n; e! T) X　　　女人沒有讓我說完，突然推開我的身體。我驚慌而抱歉地要求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問，對不起……」
& C- k0 x6 e  u5 i' E
　　屋外傳來了「叮噹當」的鈴聲。女人輕輕歎了口氣，立刻離開房間。
  X# \  k+ p! l' K
, Y. a* e/ M+ t6 s1 V; z2 H　　「喂，等一等。」我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著：「等一等……。」
" _% s$ k& E' F) B& l' U- v) J
3 N$ B% H' W# m7 y7 r/ y　　我正摸索著要站起來時，電燈卻亮了。帶面具的女人已不見蹤影。那原先帶我
! o. U9 B3 {8 `3 E3 g% Y/ ^來的少女在門口笑著說：

' f/ i2 Y& m8 ^- E　　「陳先生，怎麼樣？」
& P( F% X2 e1 S, V8 U
! f0 g  Y, y5 X! X　　「小姐，請你幫忙，我要那位……我絕不在多問……。」
- R1 W: M1 d0 C7 e, P2 c
5 D7 ]* ~- v0 v* b* s+ s* O1 D. K　　「好了，陳先生，該回去了。貴婦人是有一定的時間的。」

, Q* B3 P! y1 E: Q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9 @7 _" S7 ?1 N* @
　　十分鐘後，少女又帶著我走過黑暗的院子，牆外已停著一部轎車。她坐上駕駛
座，向我招手說：

5 K3 _9 R7 J$ Q! o9 j　　「進來吧，我送你回去。」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著她又要求我將臉部伏下來。她說：

7 W" _1 R( n: |# N, d; h+ ?3 F　　「把眼睛閉上，這是為了雙方的安全及好處，請你原諒。」
) l1 K0 [+ M% ?# j5 f2 w
9 m( {- B3 W( a  B5 @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當她叫我抬頭時，我發現正停在公園的側門前。
* \  w& p8 \' k' x/ n  y0 r! d
　　「陳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兒。」少女說：「你另外搭車回家吧！」

- L1 T) {4 A( G! a! q　　我踏出車外，看見公園的鍾塔已經兩點半了。少女急速地將車開走，我開始一
面行走，一面張望，希望能攔部計程車回家。
$ z0 x( L; F/ `
) u* K8 t8 ]3 X' ?　　從此以後，我的時間完全花在尋找那個謎樣的女人。
" m- D5 A5 }' T9 z4 A; k+ ]
　　每夜我都光顧酒館，一定要到十一點才離開。然後，在車站附近徘徊著。我期
6 C6 m7 C6 \+ P; M待那個帶路的少女向一陣風似的走過來。有時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點或快到
兩點。

5 |, W* V( T5 n# ~& F% L- A& ~) R) S　　另一方面，我懷疑那女人是玉蘭。我經常光顧「蘭花」的目的。是想澄清我的
! _3 l9 x& E( R+ [9 f8 |% S, b* g7 X; d疑問。

　　然而，我終於確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蘭。因為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玉
蘭的右手腕上有相當明顯的痣。平常她利用洋裝的袖子來遮掩，所以我沒注意到。
# O; s$ g. G9 K: k
# C% l: P3 X' v  z+ F  U2 `* c' @, F0 T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幾次為我倒酒，又拿起筆跟我筆談。我注意到她那美
麗的手腕，不但沒有一點瑕疵，還發出雪白的光輝。
2 D3 Y: q& [* z  Y5 X- T
　　還有一點，就是骨骼的不同。玉蘭比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
( }; J5 K3 X* Q9 Z" n1 b, |2 c, ~" Z: O是大個子。但是，那女人被我擁抱時，我覺得她是身材比較嬌小的人。
  M# ]+ v) C2 _/ s9 t
　　玉蘭有的時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詳她的體態，並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艷
' t/ z1 y6 f3 Y6 f$ ^姿態，想比較看看有沒有相同的地方。
$ Q1 Q- ^  y) }. a" s
' s+ [7 ~. M  @, I$ \& F; y　　「咦！陳先生，你真奇怪，為什麼猛盯著我的臉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

　　「對，龍宮仙女，天堂的美女……」

0 S2 m5 B; [9 H; Y# \3 g5 p4 G　　李玉蘭聽了我的話卻無動於衷，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他始終是那樣迷人，但是
我自從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貴婦人發生關係後，只一心戀幕著那女人，局然對玉蘭不
再感覺動心了。

　　「只有那神秘貴婦人才是我這一生最需要的。」
; q; q- [6 E% ^0 x6 f+ q' m" j
5 u: E- y7 F# G7 e, M1 J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念著。對於家中的太太更覺得索然無味了。所有的親友都稱
8 U# I' N: e" u7 x& v9 a4 R讚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 p' B$ L0 K6 X3 L3 R/ ?　　這些日子來，我太太曾厚著臉皮向我求歡了好幾次，可是我的陽具卻始終硬不
- |) A3 V0 A; r; B2 c起來。
6 X" U0 p4 ^7 |) b
, K3 r+ y, q% ?5 F$ I
- s7 O% F+ D3 W2 I--------------------------------------------------------------------------------
# v9 x3 o( n' a2 K! |  `) s( i. |
　　自從和那神秘貴婦人玩了一次，匆匆又過了十天。
& E8 H: n; h* ^: V& _: [
　　這晚，我仍然在十一點過後才離開「蘭花酒館」，像以往的樣子在街頭溜躂。

% U0 m+ I  [4 P4 ~　　我聽到背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令人懷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憶。
: [2 s, Q1 _+ o' s
　　「陳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 K% l, z- x' s8 B9 e3 b
　　是那少女了。我激動的有點呼吸困難。
6 X: ]6 X$ p- }" @
　　「喂！小姐，我在等你，這十天來，我一直在等你，帶路吧！對於上次的事，
我想酬謝你。」
1 M6 ~8 w4 R5 M  |  H' ]
. S  T6 E5 O$ l+ P# Y# K+ Z　　「咦！說什麼酬謝？貴婦人也在焦急地等著呢！」

$ p  z6 e: R: R# ^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著我？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欣喜若狂地說：
' r; A+ I7 m; @# j
　　「快走吧。我們去叫車子。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 i! Y; p9 J3 j7 O- Y  n3 x8 w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邊。」
2 V; H* c8 p7 H" H6 K  K1 h" U
8 [( T$ D. L3 }7 U! q% h2 B( s　　「你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瞭解？不，那個女人是……小姐，至少你把她的名字
……」

" E, G0 b9 F% w1 P0 F  O% \5 u$ N　　「陳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如果你希望永遠見她，那就不要問東問西呀！
; t3 g1 A& t: r9 }" C」

　　「可是，小姐，這樣好像在作夢……」
2 u* A& R; ]% [% |: M7 i% K
　　「這樣才有樂趣呢！如夢的樂趣，不要隨便放棄呀！」

　　我不再說話了，然後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帶到大宅院的一個房間。
; i* j5 f" f% _4 D; R4 Q( ]
　　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哩！

7 [+ t# O) W8 _( e' e2 V4 e& p　　那是什麼衣裳，我不會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白色透明薄紗輕輕裹住她
的身體。她的舉手投足間，使我聯想到仙女駕白雲飛翔的情景，她蹲下來依偎在我
的膝上，我覺得我抱住了一隻白鳥。

& n6 h4 m+ M3 _! J4 M　　像上次一樣，端來甜美的酒，兩人開始筆談。
- l/ A9 |8 m5 {' N/ {# i% a
3 O! G2 {" {8 w9 R* S. k$ Z　　「我很喜歡你，我忘不了你，這就是愛。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瘋狂的愛。」
8 b) {( e3 P: W/ ~; c
　　「愛？那是靠不住的東西。」

　　「為什麼？愛是絕對的，我深信這份愛情。」

　　「不！那只是一時的激情。燃燒的火熄滅後，後悔就來臨了。」
7 P/ A0 z; N% v) q! G1 Q; J" d" E
　　「不是，你相信我，我不惜為你犧牲一切。」
5 H% I; ?3 p) ^+ p  C* E+ R1 J; R
　　「男人的這種話，永遠為女人帶來悲哀。」

　　我已經沒有理性了。要讓她明白這瘋狂戀情與真實的愛情，我只能訴諸具體的
行動。

　　這天晚上她還是表現的很熱情，使我歡喜的幾乎發狂了。她緊抱著我。不過，
5 s" j& [5 b. q: c* y當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時候，她就拚命地拒絕。

　　我並沒有堅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即使這張冷淡美麗的面具後是痲瘋病般的可
怕面孔，我也豪不猶豫地要親她的嘴。
3 G: b2 v; l( u$ Q. b& P0 v
　　房外傳來了鈴聲。像上次一樣，女人迅速離開我的身體，像消失在雲中似地從
我的手中消失了。

7 O/ U% f3 v+ r: ]2 r% g　　再歸途的轎車上，我企圖要說服那少女。

) U: M; N9 m2 G+ j$ d" \　　　「小姐，拜託你，我發誓我會保密；拜託你，讓我見那個女人。那種毫無指
望地等待，我受不了，你告訴我，下次機會是什麼時候？」
& p3 }! J0 n8 f% x+ m0 `
3 U+ D) T4 f3 f3 b% n' U6 I. ~　　「陳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歡你，那就一星期之後……」
7 {# P) S& k7 F% g  N
　　轎車載著少女離開了。想到再過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覺的怦然跳起來。
0 x$ S# z9 P1 q( ?# H
# c5 B8 d7 [3 ]/ c' W4 f　　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樣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專屬於我一人。
( d/ ^  b  t0 I9 \; H* C) ~& g
4 ^, T/ a9 Y* o0 t+ [0 ~* M* i. o　　雖然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時的激動吧！因為，她在筆談中說過，
愛是靠不住的東西。
6 \+ L# M6 z2 h. N6 _) T
2 [( S9 y6 I$ }: K1 c3 Z　　可是，我要讓她明白愛的純潔和高貴，我要用事實來證明給她看。那就是和他
結婚。
7 {; m6 A4 t) I; \2 e* e8 v! V( F
0 k+ N9 u- F% d　　最近我打扮的比較年輕，而且妻子要求尋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後我終於忍
7 [0 H9 e2 h: v( A5 r+ ]2 G不住把她的身體推開，然後發覺我們夫婦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 z# a- P- r4 C4 n; f/ A9 {5 @2 n* r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第三次進入那宅院中。
, \! D7 Q) f. x+ w! Q& ?9 v
　　這天晚上，她穿著旗袍。三次我都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改變，人的
: z6 a2 u* I; A, A服裝也隨著改變，燈光也配合其氣氛，有時是藍色，有時是紅色。

　　本來我想，能夠住在這偌大的宅院，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然而，我來了
! b; g) |" ^0 a5 B$ C! D# [三次，連一個傭人也沒看到，電燈也全部關掉，整個宅院在黑暗中是靜悄悄的。
$ j( y( U5 p+ D6 o7 T5 b
　　女人站在裡面對我輕輕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飾在粉紅色照明之下閃閃發光，
我作夢似的注視著從女人衣裳下擺露出一點點的繡花鞋。

) G# \2 H7 o5 g3 C  S+ C9 t* \  G　　女人輕輕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熱情地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
& @; u" o  a7 c) P6 p2 Y- `1 @
7 I( h- V- r9 w9 p  W% r9 q　　這天晚上，女人勸我喝酒，但我沒有喝。擁抱一陣子之後，我立刻開始筆談。

( r1 Z! p9 P" D" b　　「即使你一輩子都帶著面具也沒關係，我不能沒有你。一星期的空白，對我來
說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遠能在你的身邊。」

　　然而，女人只是搖頭。我又拿起筆來。

0 M8 s% ^' _3 w" O2 I) ?" G: }　　「你是不是懷疑我？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絕對不後悔。」
! o7 }3 \: S1 l  v+ [4 M
　　女人拿起筆來，寫著：「你有太太。」
- b7 S" t( Y2 @/ C
3 J, L7 a+ Q* m0 C3 Q7 s　　「我要離婚。」
) b4 g9 W- l( \* s2 E* y  [% n* s
# o* A% h8 h- c: b　　「你辦的到嗎？曾經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拋棄她嗎？」

0 D/ l. F# _0 y5 f0 E: A　　「對我來說，太太現在不過是一個同居人而已。而你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
) d" y! n0 B/ L/ }+ c. e我太太分手，然後和你結婚。」
2 ^0 L/ C- t( f2 N1 G
* \( r) K. l" e& Q$ _& U0 \　　「這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我要離婚，今晚我就和她談判。」
7 @9 n  j1 ^" J4 t% q
1 [1 b6 X* }  t2 `( D　　這時，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她緊握我的雙腿，抖動著全身，嗚咽著。
) g' d0 |1 X- c' R: i, G' ]) z
! _' x$ V- }  C. @3 y　　從面具眼孔流出來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膝部，女人終於明白我的真情了。
# C. K  q) N4 e! E; Y" O$ ]/ f9 W
$ r. ]8 p  R, N1 h9 v2 a: A2 `: Q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
( p+ R# e  s( t2 ?, C" ^
　　現在，我誰也不怕，我大叫：
! h  Z: \, E# `. x7 c( j7 l" [
　　「我發誓，我們會結婚的，我再也不離開你。」
$ n0 X. b+ U2 U9 @
' W7 ^/ A, y& L5 E5 z" U　　女人抬起頭來。我又大叫一次：
" ]  l: o! i7 g( D- {
　　「哦！我一直夢想我的一生中有這麼一天。你是永遠屬於我的。」

　　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了女人的尖銳哄笑聲。
$ p3 \! d( D/ \0 l, Z. S3 B- w
　　女人離開了我的身體。房門被推開，另一個女人進來了，赫然是李玉蘭。

　　我嚇了一跳，大叫：
' v/ A, D1 H# o) \3 Q
! V$ V5 ^' S) ?) B　　「玉蘭，你……你怎麼來這兒？」
" j' s: L9 r& O
! ~5 ^, b. J$ f9 j- d: R9 V% r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玉蘭先對我說著。
' t8 T6 `* Q7 |8 B# a$ v
' s- S7 Q/ @; q( W5 T) r6 r- M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又問。

2 c* X% d$ e% C　　李玉蘭並不回答我，她轉向那位帶面具的貴婦人說：

! L' w' i4 A4 i8 }　　「現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
. {- i0 E" U) o) C, v# M' l! y
　　當那張面具取下時，我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原來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嬌紅的面
/ s; B+ |) G: W4 h% Q1 i龐。

+ Z" r9 f9 L- ^, A( K　　「陳先生，恭喜你。」玉蘭笑著說：「你真幸福，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太太再結
  ]/ y* j! U5 I! ^8 \* O& O1 ?+ n1 x' c一次婚。」

　　我萬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著。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
* T$ Z$ p" ?% v8 b道：
8 c2 ~' a. z% r  s
* T1 ~* j1 f- O　　「原諒我，夫人，我愛你，真的，我愛你。」
: n- s4 t  w# R! m( O& x( d# e' g( G# D9 N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摯的情愛。

5 i  F; {4 K+ J  C, d8 F7 W. v7 G　　事後才知道這一切全是李玉蘭策導的戲。因為我太太發現我對她日漸冷淡，所
, m" X/ t( h# h; r# W% c以跑去向李玉蘭投訴。

　　「婚姻生活需要新鮮性。」李玉蘭向我太太解釋說：「我看陳先生並不是會變
' B) j- y8 M: s9 i  k心的男人，他不是討厭你，而是厭煩一成不變的平淡生活而已。」

　　於是，玉蘭想出了貴婦人邀請的這種遊戲來。

+ K$ H+ E! S9 g- r/ k　　那座大別墅是玉蘭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間設計都是由那為表姐協助的。負責引
# m( A/ T: n1 H( }1 R5 W( F導的少女是女傭。
1 i! Q9 `) ?/ D
　　最主要的一項是，我太太的演技委實太好了。
+ S' c+ H; {( \2 n7 u" Q1 A; b
4 D/ W3 e0 q5 m* i& r)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