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換妻篇（3）

kf690727

三、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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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K 交往的最初兩個多月，都是兩個丈夫饞兮兮地在網上意淫，沒有太太們
! g! e$ Y7 A. v) f 的直接參與，任何一方也都沒有提出見面的要求。也就是說，到目前爲止，雖然
我和K 已經建立起了相當程度的互信，但是嚴格說來，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否
真的是夫妻而且太太的確同意交換。我承認，我不止一次地想到這個問題，估計
K 也會有類似的疑問。盡管如此，我還是選擇相信和理解K ，畢竟我出于自身的
& c8 f  f- ~8 `4 B; D 考慮，也沒有主動提出見面。同時我隱隱地做好了心理準備，說不定哪一天會發
+ t; v( D' Q( ^' q1 v. Y/ ~ 現K 就是一個聰明幽默的單身男人。「如果他的其它條件都不差，即使是單男，
. _1 m9 ^* R# c1 s  z& h 我會不會同意他跟我老婆交往？」我曾經問自己，不過拒絕給出答案。

　　8 月初，我去北方鄰國開會，一個人住在賓館裏感覺百無聊賴，進入企鵝跟
; z5 o) E8 Z: |% U( {" {; XK 聊天。剛剛開玩笑地傾訴完臨時單身的苦悶，K 就回了一句：「給我賓館房間
8 E! g: y1 k# I) _/ C& H  Z4 @4 {; X 的電話。讓我老婆陪你說話。」他老婆不是虛擬的！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從去
; a6 B: |$ y+ d: i% ~ 年秋天出差時在賓館裏幻想著換妻手淫開始，這還是第一次跟太太之外的女人接
觸。我把電話號碼發給K ，心髒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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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鈴鈴的電話聲響起，我咽了一口吐沫濕潤發幹的口腔，抓起電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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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好啊！」一個清脆的女聲大大方方地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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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2 Z- e( [; ? 　　「你好，K 太太！」我說。

　　以下的對話來自我的記憶。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年，當時的用詞造句不可能準
確地複原，但是基本內容是不錯的。畢竟，這是我在換妻和綠帽路上遇到的第一
: c1 Q# F; U' V  F& O* v$ a: s 個「人妻」，給我留下的印象遠比後來的男男女女們要深刻得多。

# ~! g4 ^3 {0 j) g$ }9 g3 b 　　K 妻：聽K 說你一個人在外地出差，受罪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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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呵呵，我可是聽K 說你很賢惠很善良的。原來這麽幸災樂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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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你們這些壞得冒泡的家夥們，受點罪說明老天是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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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3 E" c7 m' R4 Z3 ~* m 　　我：我們壞得冒泡？也包括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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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你們倆都不是好東西。

0 H, B, G& [: H& j9 C 　　我：嗯，你跟我太太倒是有共同語言。她說我跟你老公都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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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V. ?4 E1 `9 \ 　　K 妻：說你們倆變態都是輕的。看來我姐還是心腸軟嘴下留情。

2 V7 p# Z# S! P: f; \ 　　我：你姐？那你是不是該叫我姐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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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Q9 `# ^' s" {: ]% G 　　K 妻：叫你什麽你都是個變態，我得跟我姐組成統一戰線，免得受你們欺負。

: Q4 Z1 G; s* E- P% f: y  j/ [- X 　　我：放心吧，我和K 都不會欺負女士。我們是換著爲對方老婆服務。等等，
你剛才說什麽？你跟我太太組成統一戰線？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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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又動什麽壞心思了？讓你這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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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g% n( K4 M  } 　　我：哈哈哈哈，不是我動壞心思，是我想起你家老公的話，讓我跟他做同一
* \- G, b6 q" g( H: x 道戰壕裏的戰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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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瞧把你給美的。他剛說完就跟我彙報了。讓我看哪，你們倆也就是動
嘴皮子的貨。真到了戰壕裏就？（讀song，二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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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哎我說，你老家是HB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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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對啊。K 跟你說啦？你家是哪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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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 s4 g" `' S 　　我：我也是HB市的。K 沒說過。是我聽到你剛才說「？了」，帶出HB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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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c5 I: V) b' P+ D3 Y 　　對了，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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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就是說你跟K 一旦動真格的就軟了呗。挨罵還那麽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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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J, e6 ^! W# r% S! k$ t3 G 　　我：嘿嘿嘿嘿。我進到你老公的戰壕裏作戰的時候會不會軟，讓事實說話。

　　我建議啊，你有空兒查查「？」的意思。嘿嘿。（在北方話裏，？的本意是
+ ~; l0 u' l$ X 精液，疲軟是引申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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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U2 W5 M* w6 L1 K, @ 　　K 妻：不用查就知道不是好話，不然能讓你瘋成這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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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呵呵，我跟K 都是一輩子忠貞不二。好不容易有機會瘋一下，還不抓緊
: R( W) _/ W7 g  F! u, f8 K( _ 機會？不過呢…嘿嘿，如果K 和我真的到對方的戰壕裏去作戰的話，我比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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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I9 u  J) n9 M% f 　　K 妻：聽不懂。

　　我：我聽K 說，他的戰壕周圍雜草叢生。我藏在戰壕裏便于隱蔽啊。我的那
( L# I; M% x/ q% k- q1 D 道戰壕可是隻有高的一面有草，其餘三面都是光溜溜的。K 在裏邊容易暴露。呵
呵呵。對了，K 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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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W9 o9 d9 z) ~# C" F+ ]7 p 　　K 妻：嘻嘻嘻。怎麽啦？你不喜歡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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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 O" D$ h6 G" K 　　我：喜歡啊。更主要的是好奇。沒有親眼見過四周都長草的戰壕。還拜托你
幫我好好保存戰壕的原生態，經常保持濕潤，等我去仔細的實地考察一番。

　　K 妻：好啊，歡迎，隻要你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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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K! |# K3 Q$ e　　我和K 妻你來我往，表面上玩著文字遊戲，隱含的內容卻極其下流。這樣的
* A. t7 ?9 s! |' e% [ 對話不但對我來說是有生頭一次，而且也讓我了解到K 妻是一個放得開的女人。

　　K 是個幸運的家夥，如果有朝一日我太太也像K 妻一樣…，我邊想邊感受著
1 x' g( e, H; [9 g1 z$ Q 心理的躁動和生理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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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說了這麽久，你是不是該對我說點什麽？」K 妻的聲音傳過來。該對
, X0 l1 C  s5 B9 T( M: ?' }: X 她說點什麽？我不是一直在說嗎？我困惑了幾秒鍾，似乎明白了她的真正涵義。

6 N" {$ R$ I% m( _2 Z% D 　　「哦，是。跟你這麽性感的太太的確該說些該說的話。不過…我太太不在身
邊，是不是對K 有點不公平啊？」我有些遲疑。在太太不知情時跟K 無話不談，
2 g" _( `( O1 @. \6 A9 a2 R" ? 我沒有心理障礙，因爲畢竟雙方都是男人。可是跟太太之外的女人直白露骨地談
性，算不算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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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系啊。等你回家了，讓K 跟我姐聊天。他可不像你這麽有耐心，剛才
: d* W9 a9 Y4 f$ U# f1 X 一直在邊上聽著呢，比你我還急。…嘻嘻嘻嘻，老實點！哦不是說你，在說他呢。」

　　K 妻顯然在同時應付我們兩個男人。我完全確定了她剛才的意思。看來K 也
1 G/ V( G7 @8 V- Q' [ 有強烈的綠帽情結，渴望他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更露骨的言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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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弟妹啊，既然有老弟在你身邊開綠燈，我說話就不遮遮掩掩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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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u9 f" y& j/ [. O 　　K 妻：想說什麽就說吧。我們都聽著呢。

3 n% \3 [% z$ J 　　我：剛才說到我進入老弟戰壕的時候，你的屄濕了嗎？

　　K 妻：濕了，現在還濕著呢。

　　我：那你的屄現在有沒有騷味？

　　K 妻：不知道。

　　我：你伸手摸摸聞一下。要不讓老弟替我聞一下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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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 t, S5 k0 j 　　K 妻：你喜歡騷還是不騷？

　　我：我喜歡騷屄。騷屄更浪（北方話裏專指女性淫蕩）。你的屄毛多，說明
你很浪。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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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聞了。騷。都是讓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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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咱們見了面，我讓你老公把你脫光了，再把你的大腿分開，露出你的
黑毛騷屄來讓我聞，讓我玩，讓我肏. 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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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7 x6 H" B 　　K 妻：願意。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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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Z% u" p- ?- v9 A 　　我：不光我去，我還要帶上我老婆。你老公把你的黑毛浪屄掰開給我玩，我
把我老婆的無毛白屄掰開給你老公玩。你吃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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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不吃醋。隻要你玩我我就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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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p' u! h7 ~- Y2 _$ D: J 　　我：我想舔你的騷屄。喜歡讓我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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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t0 x) a) O5 @+ j# x 　　K 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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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r- n' F( `# I 　　我：那讓你老公代表我給你舔，現在馬上就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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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嗯…哦…哦…舒服…

　　我：我現在用舌頭舔你的屄豆，手指頭插你的屄眼兒，鼻子裏聞著你的騷屄
味。我想肏你。

　　K 妻：嗯…想讓你肏. 我：求我。求我肏你的浪屄。

8 S9 z& C2 X& a: Q 　　K 妻：求你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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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肏你的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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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s* U1 G2 j3 a; |6 d) X 　　K 妻：肏我的騷屄，肏我的浪屄…黑毛大屄。噢…快點。

5 D6 e: j% m( J- ^$ @) c( o! Z3 j 　　我：告訴你老公，讓他代表我，把雞巴頭對準你的屄口，慢慢塞進去，塞到
底再全拉出來。再塞進去。喜歡嗎？

% G  A& u2 f. i 　　K 妻：喜歡。喜歡你肏我…哦…哦…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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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M9 B; l- q  N 　　我：喜歡我代替你老公壓在你身上？

  C$ S9 i- w' c# T$ R0 a: t 　　K 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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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你老公把你送給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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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妻：喜歡讓你玩。他就是個王八，綠毛大王八，把老婆送給你肏. 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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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9 R0 _$ ^( x/ Q5 v0 a8 K
　　肏死我了。王八，你們都是王八，早晚要給你們戴綠帽子。噢…舒服…

' L& r8 `! O7 q5 m3 [) a1 A! _　　電話裏邊呻吟著，K 妻的話語也越來越含混。我一邊幻想著電線另一端的淫
( x% N( V6 J2 P" F$ \3 _% z9 k 靡場景，一遍快速地撸著漲成紫黑色的雞巴，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尿道口
噴射而出，落到對面的另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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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T9 x9 \' D5 N3 O 　　回到家的當天晚上，我就跟太太坦白了這次經曆。「過後是什麽感覺？還想
做嗎？」太太安安靜靜地聽完我的講述，又停了一會才輕聲地問。我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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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8 ^4 m9 M. j) v. C; J9 m 　　雖然從知道我的換妻欲望開始，太太一直都表現出平和開通的態度，但是我
' r4 m7 r- l+ v) b1 V 仍舊有些心虛，不知道這次事件是否會改變她的態度。畢竟這已經超出婚姻之內
的意淫，而且是在事後才讓她知曉的。不過一起生活了20年，我從她的語氣中聽
出情況並非如我擔心的那樣壞。我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如實地回答：「感覺
很刺激。隻要你能接受，我一點都不後悔有過這樣的經曆，而且希望能更進一步。
3 z+ F, R- \6 K- v% u4 t; C' @ 我珍視咱們這個婚姻的和睦穩定，但是能偶爾瘋狂一下，我覺得對你我都不是壞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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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8 R9 i+ @2 ~; J9 l! y- f3 _ 　　「抱著我，」太太把身體貼到我胸前，「那你也希望我像K 的老婆跟別的男
2 m0 Y/ m. M% V1 P3 Y, K 人那麽…浪？」太太是江南人。在我的印象裏，她的詞彙裏本沒有用「浪」特指
女人放蕩的用法。現在這麽問，估計是跟我學的。我抱緊太太，手握住她的乳房，
用食指和中指的縫隙夾住奶頭輕輕地擠壓。「我想看你浪。不過每個人的表現方
式肯定不一樣。K 的老婆是張狂外向的浪，那是她的性格。你呢，你的騷浪比她
含蓄多了。隻要你不故意壓抑你的欲望，無論怎麽表達我都覺得特別刺激。」太
太沒有說話，隻是抓住我正在揉捏她的乳房的手向下慢慢移動，劃過微微隆起的
小腹，落在她的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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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5 f5 w- t; }# S- o 　　第二天，我登入企鵝，跟K 約定了他和我太太網上聊天的時間。「循序漸進，
4 O! J3 f1 |; i 膽大心細。我太太不大可能像你老婆那樣放得開，很可能不會跟你做我們前幾天
+ n  ~- o! P& o0 o 做的事情。不過這不等于她反對交換。」我告訴K.事實證明我的預測很準確，K
4 {1 `' C7 [% R1 N) T" Z的火候也把握得不錯。兩三個星期之後，K 和太太聊天時已經毫無禁忌，而太太
也用她的方式表明事情的進展。下面這段對話取自他們在9 月初的一次記錄：K ：
自從大哥說你的屄長得特別精緻，我就一直在幻想是什麽樣子的。

　　太太：饞貓。

　　K ：好想舔啊。從光滑的大陰唇舔起，再含住精巧的小陰唇。把舌尖放進你
的陰道口，轉著圈舔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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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哈哈K ：還沒完呢。舔完陰道口，會去舔你細小的尿道口，讓你顫抖
讓你呻吟。最後會含住你的陰蒂，嘴吸舌頭揉。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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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t2 t/ r8 i, U& {, @8 } 　　太太：K ：你的屄濕了嗎？

# J8 R- ~/ I; J 　　太太：嗯K ：嫂子，我都快饞死了。咱們兩家見個面吧。我砸鍋賣鐵舍生忘
死也要讓嫂子舒服。

　　太太：K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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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那是你們兩個男人的事。你跟我老公商量吧。

　　K ：謝謝嫂子！！！！

7 w5 b% ?2 u. H% n6 h$ E 　　這次對話發生的時候，孩子已經離家返校，我和太太都比較放松。既然她同
意雙方見面，我和K 順水推舟地確定了方式和日期。
! w  t, b, k4 i+ }5 q% f5 l
　　9 月下旬的一個星期五，我和太太登上了中午12點整起飛的航班，直飛K 夫
& I+ k7 f. z# k" a+ p 妻所在的位于中西部的城市。這個安排對各方來說都算方便。我和K 是資深科研
& u" r3 _1 _' S! {5 [3 c 人員，工作時間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靈活安排。我太太一直是半日工作，以便有時
, v9 M: w, ]1 @ 間處理家務和孩子以前上中學和高中時的各種課外活動。K 妻是會計，辦公室就
在家中。至于選在中午前後動身而不是等到下午，說實話是因爲我和K 都有些迫
不及待、希望盡早「成就好事」。
5 D; T! D: N. z
( i" f( C7 Q8 \  y! e# v; o3 l 　　兩小時44分鍾之後，我們的飛機著陸，是中部時間的下午1 點44分（中部時
間比東部時間晚一小時）。走出到達出口，一眼就看到一對中年男女，男的手裏
舉著一張紙，上面打印著兩個醒目的楷體大字：哥，姐。

　　「在那兒呢，」我對太太說，笑著朝他們揮揮手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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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嫂子。」「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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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K2 W8 X/ h3 y8 A 　　「老弟，弟妹。」
+ A$ ?5 @7 L! K) L/ P4 p
* h$ S% }; F* ?1 |" n 　　「你好，你好。」

: Z1 D" {+ h' N7 v9 Q/ d. m- ^ 　　每個人都按照自己選擇的稱呼跟對方握手打招呼。K 順手接過我太太的拉杆
4 s; z4 }/ ]6 u  p2 M 行李箱，一衆四人走出機場，向停車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