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濫加奸淫# t0 h& u; C! {! E/ C! y
抓他辮子、扭他耳朵之人,手法熟練已極,那也是平生不知已抓過他、扭過他幾千百次了,正是他母親韋春芳。
兩人來到房中,韋春芳反脚踢上房門,鬆手放開他辮子和耳朵。
韋小寶叫道:「媽,我回來了!」
韋春芳向他凝視良久,突然一把將他抱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韋小寶笑道:「我不是回來見你了嗎?你怎麽哭了?」
韋春芳抽抽噎噎的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在揚州城裡城外找遍了你,求神拜佛,也不知許了多少裡心,磕了多少頭。乖小寶,你終于回到娘身邊了。」
韋小寶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到外面逛逛,你不用擔心。」心中却頗爲歉疚。
他被母親抱在懷中,軟玉溫香,母親身上熟悉的氣息以及交歡方畢的淡淡味道都一齊襲入鼻中,令他刹那之間再次心旌搖蕩,片刻之前母親赤身裸體與人瘋狂交歡的情景又歷歷在目。登時他小腹之間又陡然升起一股原始的邪惡情欲,欲火迅速竄了上來,使得韋小寶陽具暴漲,喉嚨發癢。
他生怕陽具頂著母親小腹,連忙輕輕將母親向外一推。
韋春芳泪眼模糊,見兒子長得高了,人也粗壯了,心下一陣歡喜,又哭了起來,駡道:「你這小王八蛋,到外面逛,也不給娘說一聲,去了這麽久,這一次不狠狠給你吃一頓笋炒肉,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所謂「笋炒肉」,乃是以毛竹板打屁股,韋小寶不吃已久,聽了便忍不住好笑。想起十一二歲時,最常被母親剝了褲子,壓在床上「笋炒肉」,當時正是方甫發育之時,已初知男女之事;母親一邊抽打他臀部,一邊因用力之故,乳峰亂顫,此等景像常令韋小寶血脉賁張。
某次韋春芳方與嫖客雲雨,褻褲未穿,便因韋小寶偷人錢物責罰于他,韋小寶趴在椅上,一邊挨打,一邊瞅見母親裙角開處,大腿雪白,衣裳擺舞之間,春光畢現,那烏黑的陰毛,殷紅微啓的陰唇令他刹那間丟盔弃甲,一瀉千里。
自此之後,韋小寶便常常故意選擇在母親與人性交之時偷鶏摸狗,以賺此處罰。
想到往事,韋小寶更加情難自禁,口乾舌燥。
韋春芳見兒子莞爾既而發呆,也笑了起來,摸出手帕,給他擦去臉上泥污;擦得幾擦,一低頭,見到自己一件緞子新衫的前襟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還泄上了兒子臉上的許多炭灰,不由得肉痛起來,啪的一聲,重重打了他一個耳光,駡道:「我就是這一件新衣,還是大前年過年縫的,也沒穿過幾次。小王八蛋,你一回來也不幹好事,就弄髒了老娘的新衣,叫我怎麽去陪客人?」
韋小寶見母親愛惜新衣,鬧得紅了臉,怒氣勃發,更增嫵媚之色,頓淫心大動,心中打定主意:「娘,我非奸淫你不可!」
嘴上笑道:「媽,你不用可惜。明兒我給你去縫一百套新衣,比這件好過十倍的。」
韋春芳怒道:「小王八蛋就會吹牛,你有個屁本事?瞧你這副德性,在外邊還能發了財回來麽?」
韋小寶道:「財是沒發到,不過賭錢手氣好,贏了些銀子。」
韋春芳對兒子賭錢作弊的本事倒有三分信心,攤開手掌,說道:「拿來!你身邊存不了錢,過不了半個時辰,又去花個乾淨。」
韋小寶笑道:「這一次我贏得太多,說什麽也花不了。」
韋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
韋小寶一低頭,讓了開去,心道:「一見到我伸手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老娘。」
伸手入懷,正要去取銀子,外邊龜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韋春芳道:「來了!」到桌上鏡箱竪起的鏡子前一照,匆匆補了些脂粉,說道:「你給我躺在這裡,老娘回來要好好審你,你……你可別走!」
韋小寶見母親眼光中充滿了擔憂的神色,生怕自己又走得不知去向,笑道:「我不走,你放心!」
心想:「我的親娘,我要奸淫你一生一世,天打雷劈,也决計趕我不走。」
韋春芳駡了聲「小王八蛋」,臉有喜色,撣撣衣衫,走了出去。
韋小寶在床上躺下,拉過被來蓋上,只躺得片刻,韋春芳便走進房來,手裡拿著一把酒壺,她見兒子躺在床上,便放了心,轉身便要走出。
韋小寶知道是別的客人要她去添酒,突然心念一動,道:「媽,你給客人添酒去嗎?」
韋春芳道:「是了,你給我乖乖躺著,媽回頭弄些好東西給你吃。」
韋小寶道:「你添了酒來,給我喝幾口。」
韋春芳駡道:「饞嘴鬼,小孩兒家喝什麽酒?」拿著酒壺走了。
韋小寶忙向板壁縫中一張,見母親已走遠,當即一個箭步沖到桌邊,在母親最喜歡的綠色茶壺裡倒了一些蒙汗藥,心道:「娘,今晚我就讓你發姣發浪,讓我操個欲仙欲死!」
過不多時,韋春芳提著一把裝得滿滿的酒壺,走進房裡來,說道:「快喝兩口。」
韋小寶躺在床上,接過了酒壺,坐起身來,喝了一口。
韋春芳瞧著兒子偷嫖客的酒喝,臉上不自禁的流露愛憐橫溢之色。
韋小寶道:「媽,你臉上有好大一塊煤灰。」
韋春芳忙到鏡子前去察看,韋小寶立即又抓了一把蒙汗藥倒入酒壺。
心道:「他媽的,想嫖我媽,讓你夢遺去!」
韋春芳見臉上乾乾淨淨,哪里有什麽煤灰了,登時省起兒子又在搗鬼,要支使開自己,以便大口偷酒喝,當即轉身搶過了酒壺,駡道:「小王八蛋是老娘肚裡鑽出來的,我還不知你的鬼計?哼,從前不會喝酒,外面去浪蕩了這些日子,什麽壞事都學會了。」
韋小寶道:「媽,那個相公要是脾氣不好,你說什麽得灌他多喝幾杯。他醉了不作聲,再騙那銀子就容易了。」
韋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輩子生意,這玩意兒還用你教嗎?」
心中却頗以兒子的主意爲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過夜,老娘要陪兒子。」拿了酒壺,匆匆出去。
韋小寶躺在床上,一會兒氣憤,一會兒得意,尋思:「老子真是福將,這姓鄭的臭賊什麽人不好嫖,偏偏來討我便宜,想做老子的乾爹。現下被我娘榨乾了身體,不到明早是起不來了。辣塊媽媽,在我地頭,還不嗤的一劍,再撒上些化尸粉?哼哼,不急,夜裡再取你狗命,老子要先和親娘快活!」
想到在鄭克爽的傷口中撒上化尸粉後,過不多久,便化成一灘黃水,阿珂醉轉來,她的「哥哥」從此無影無踪,不知去向,她就是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是怎麽一回事。
「他媽的,你叫哥哥啊,多叫幾聲哪,就快沒得叫了。」
" Q; _& ]/ O: K# L/ `他想得高興,爬起身來,又到甘露廳外向內張望,只見那嫖客剛喝乾了一杯酒,韋小寶大喜,母親又給他斟酒。
他似已頗有昏沉之意,揮手道:「出去,出去,先讓我歇歇。」
韋春芳答應了一聲,放下酒壺時衣袖遮住了一碟火腿片。
韋小寶微微一笑,心道:「我就有火腿吃了。」忙回入房中。
過不多時,韋春芳拿了那碟火腿片進來,笑道:「小王八蛋,你死在外面,有這好東西吃嗎?」
笑咪咪的坐在床沿,瞧著兒子吃得津津有味,比自己吃還要喜歡。
韋小寶道:「媽,你沒喝酒?」
韋春芳道:「我已喝了好幾杯,再喝就怕醉了,你又溜走。」
韋小寶心想:「不把媽媽迷倒,奸不了她。現下好辦啦。」
說道:「我不走就是。媽,我好久沒陪你睡了,你今晚別去陪那兩個瘟生,在這裡陪我。」
韋春芳大喜,兒子對自己如此依戀,那還是他七、八歲之前的事,想不到出外吃了一番苦頭,終究想娘的好處來,不由得眉花眼笑,道:「好,今晚娘陪乖小寶睡。」
韋小寶道:「媽,我雖在外邊,可天天想著你。來,我給你解衣服。」
他的馬屁功夫用之于皇帝、教主、公主、師父,無不極靈,此刻用在親娘身上,居然也立收奇效。
韋春芳應酬得嫖客多了,男人的手摸上身來,便當他是木頭,但兒子的手伸過來替自己解衣扣,不由得全身酸軟,吃吃笑了起來。
韋小寶一顆心碰碰亂跳,咽了一口口水,替母親解去了外衣,登時母親只剩下大紅色的肚兜與葱綠的褲子,雪白的脖頸、兩條玉臂、一抹趐胸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韋小寶喉嚨裡似有火燒,猛一定神,便去給她解褲帶。
韋春芳呸的一聲,在他手上輕輕一拍,笑道:「我自己解。」
忽然有些害羞,鑽入被中,脫下褲子,從被窩裡拿出來放在被上。
韋小寶摸出兩錠銀子,共有三十幾兩,塞在母親手裡,道「媽,這是我給你的。」
韋春芳一陣喜歡,忽然流下泪來,道:「我……我給你收著,過得……過得幾年,給你娶媳婦。」
韋小寶心道:「我今晚就娶你做媳婦。」吹熄了油燈,道:「媽,你快睡,我等你睡著了再睡。」
韋春芳笑駡:「小王八蛋,花樣真多。」便閉上了眼。
她累了一日,又喝了好幾杯迷春酒,見到兒子回來更喜悅不勝,一定下來,不多時便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韋小寶聽到她鼾聲,試探的叫了一聲:「媽?媽?」
韋春芳黑甜正酣,絲毫不覺。
韋小寶心跳如狂,摒住呼吸,輕輕的移身到母親玉體側旁,手戰抖的輕輕的揭開被子,朝裡望去。
母親那雪白高聳的乳房在艶紅的肚兜之下隨著呼吸均勻起伏,那股熟悉而令人迷狂的肉體芳香迎面撲來。
韋小寶淫女無數,却從未如現在這般刺激緊張。他擦了擦手心的汗,緩緩將手從下往上,探入母親的肚兜之中。當他手指接觸到母親滑如凝脂的肌膚時,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
如此香滑幼嫩的肚皮,便是十幾年前孕育他的所在,韋小寶顫巍巍的繼續向上摸去,一點,一點,手指突然觸到一個肥嫩高聳的肉球,正是母親的乳房!
韋小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將整個手掌蓋在了母親渾圓粉嫩的巨乳之上!母親絲毫不覺,鼾聲漸重。
韋小寶被渾身燃燒的欲火烈焰激得再無可忍受,終于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掀起母親的肚兜,頃刻間,母親那對瑩白肥嫩,巍巍顫動的巨乳便完完全全顯現在淫欲橫生的兒子眼前!
韋小寶脫去自己的衣裳,當他的褲子猛然觸到他青筋怒漲的堅硬陽具,他發出一聲無法忍受的痛苦呻吟。
他要操死他的母親!乘著母親昏睡之際,他要瘋狂的、不顧一切的奸淫她的肉體!什麽禮俗,什麽廉耻,都辣塊媽媽滾到爪哇國去!
韋小寶想得雙目盡赤,咬牙切齒。他索性掀開被子,對著裸露出白肥巨乳昏睡中的母親低聲喊道:「娘,我的親娘,我要操爛你的騷穴,我要和你亂倫!」
韋春芳好夢方酣,哪料得他的禽獸兒子就要乘此時對她濫加奸淫!她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句夢話:「小寶,到媽懷裡來……媽好想你呀,小寶……」
韋小寶一聽之下更是欲炎難遏,猛的壓在母親雪白豐腴的肉體上!
獸欲如焚,他已絲毫顧不得會否驚醒母親,一手在母親肥乳上又揉又搓,一手「吃」的扯開了母親的褲腰帶;同時瘋狂的在母親的臉上、發上、頸上亂親亂吻,大鶏巴緊緊的頂在母親兩腿之間,溫暖舒適的褻褲摩擦得他的陽具又猛增近寸!
韋小寶喘息著向母親微啓的兩瓣櫻唇上吻去,母親那如蘭吐氣,瞬時進入他的鼻中,那香甜溫馨的氣息更成了他邪惡淫欲的催化劑,韋小寶用舌頭頂開母親的香唇,貪婪的將舌頭探入母親口腔,展轉吮吸,唇瓣、香舌、貝齒,無一不爲其所侵襲。
韋春芳迷迷糊糊之間,丁香暗轉,默渡瓊津。
韋小寶右手扯開母親褲子向下拉落,左手將母親肥白晶瑩的巨乳向上擠起,櫻桃似的大奶頭高高竪立。韋小寶一路向下吻落,舔過母親脖頸,乳房,最後重重的啃在母親的大奶頭上!
他瘋了似的對母親的肥乳又擠又壓,饑渴地吮吸著母親的乳頭,仿佛還想從中吸出奶汁來!
當他的右手將母親的褲子拉下之時,手指忽然拂過柔軟細長的絨毛,他心中一凜,吐出奶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下麵那番美麗景像,「我碰到了娘的陰毛!」
韋小寶陡然翻身,跪在母親兩腿之間兩眼發直的望著母親的神秘私處。只見玉腿交叉處,陰毛黑而茂密,如亂草般向下蔓延,襯得陰戶屁股更爲雪白晶瑩,泛出淡青之色。兩片大陰唇嫣紅如火,向外翻起,陰唇頂上夾著一顆花生米大的肉芽,正是母親的陰核。陰道口微微開啓,深幽潮濕,紅紅的壁肉亦向外微翻,如同嬰兒索吻的嘴。
韋小寶欲念如狂,猛的將頭埋入母親的兩腿之間,緊緊的,緊緊的將嘴壓在母親的小陰唇上,與母親下面的嘴巴開始瘋狂親嘴!
當他將深深探入母親陰道深處的舌頭轉移到母親勃起的陰核,大力吮吸時,母親突然全身一震,發出一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