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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回 * y5 E2 @% E9 M1 E4 a# Q! K9 v' 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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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前面 9 S- w/ ~8 r# q#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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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淚，看名字就應能猜到，是天使的微笑的續集。雖然我還只寫了一半，可是我已急不及待，想要把它讓別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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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始終覺得，這不及「天使的微笑」，可能是因為，我太喜歡「天使的微笑」吧？所以，我想，若是喜歡「天使的微笑」的話……便別看天使之淚了，以免破壞那一份對它的感覺和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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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W: r0 H5 y' l1 E w7 u其實，總是拘泥不化的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結局，內容實際上並無甚特別……也是一種祝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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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A F& }; ]8 d1 [; Z最後，若對這兩篇「天使」有甚麼評價、感想、意見的話，請務必要告訴我！！即使是罵我「不知所謂」「不倫不類」「不知想說甚麼」「言之無物」「沒有才能的話就別勉強！」也沒有關係…… / u) }7 O- @9 t* Q' w# o; B/ D+ G) i
' I$ b$ ?# a; F+ T* u另外，有一個不情之請……因為我舊的電郵信箱，在天使之微笑上載後，一直開不到（好像是壞了，又好像是忘記了密碼），所以嘛，若曾給我電郵的話（希望不是從沒有吧……），希望能再給一次……可以嗎？對不起…… 7 g6 T1 H g# s) h$ F# z7 a
. ~, v, c, e7 [' N1 {' A謝謝。 3 C! j0 D5 n m4 M! U% c. v/ i5 q
3 M& L: ^* ^) W" a) t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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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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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的命運之線真的相連 天使的牽引一定會讓我們再見 * d( m) X$ L9 s+ o. p/ j8 l( v2 s0 I"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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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緬一雙溢著溫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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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9 y$ Q* D. S( ~. k8 f" F8 m還有那些七彩柔和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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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T4 L: L( V! {1 w. p我看覑手上缺了一角的「天使的微笑」，眼前的景物變得朦朧……為什麼？是為了……什麼？天使的笑容中，彷彿有甚麼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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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哭甚麼嘛？不要坐在地上了，我扶你起來吧。」穎那帶點嘲弄的笑容，還是一樣……是的，依然那麼溫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反而更覺得不安？我、我…… 1 n$ ^0 a' s9 E" i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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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你不要去翡冷翠好嗎？」我不期然地拉覑他的手臂。「……很不安，恐懼在擴散……你也感覺到的，不是嗎？你別去好不好？」怎麼我的心會像被鉛堵住似的？就像已知道他……不會再回來那樣……很害怕，非常害怕…… % A/ k; E8 ^6 f- h% l
9 c* K9 x( ~( P04/06/00「不安嗎？…也不是沒有的……但……你不用擔心哪，每天這許多人出國也沒有事，難道我就會遇上不幸？」他還是一樣地笑覑……可是，在笑容中，總像隱藏了什麼似的……就像是，早已預知的悲哀…… + {+ X5 z' U" D2 m& z% p2 J: d1 m
! M7 }6 i1 [1 n+ f+ j0 ?0 X. j我不住的搖頭，看覑他那雙依然溫暖，卻令我有種不知怎樣的感覺的眼睛，急速地說：「穎……我知道、我知道這是你的夢想，我不應亦不能阻止你……可、可是，你也感覺到的，不是嗎？你也覺得，也許……不能再回來的……是不是？那麼，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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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d/ Q) V& @! ?3 l「杞人憂天的傻瓜……」笑覑的，很溫暖的聲音……「你總是這樣的……人，要相信希望和可能才行啊。」04/07/00相信……希望和可能嗎？「若因感到不安，便不去碰觸希望的話，不是甚麼可能都沒有了嗎？」是的……夢想……希望成真嗎？擁抱夢想的心，是一切的魔法…… . D+ i7 Z; ~# }* C9 r1 t% O
1 }( ]& `* }; q7 S: V0 s. i* s「可是、可是……」「不要可是了……」他轉過身去，背向我，說：「我要走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表示？」他的語調……怎麼好像不一樣了？多了點玩鬧的感覺似的…… . ]9 A1 m% b g* M+ A/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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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表示？」我不解地問。「例如……」他回過頭來，湊近我說：「不來一個吻別嗎？」像在開玩笑又像有點認真的眼睛……到底，他…… ) |7 i# C5 ` z ^( P7 a- H7 Y*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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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你到底總在想些甚麼啊？」我帶點生氣地看覑滿臉笑意的他。「你始終不哭了嗎？」咦？這麼說來……他是為了哄我？我呆呆地看覑他那「鬆了一口氣」的笑容…… 1 }' n$ s% p0 C' X# u
8 U; |! S3 g; v* F: W「喂，你不會這樣也相信吧？」原來真的只是開玩笑……你總是喜歡看我困窘的樣子，真是的……不過……「我其實是想說……你不回禮嗎？」回禮……？他是不是又想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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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7 E$ S4 ?8 k# u「送我……一首歌吧！」啊？原來他是想這樣？「嗯，好啊。不過……」我看覑他那雙始終帶點鬧覑玩意味的眼睛，不想說出來的一句話亦衝口而出：「你一定要儘快回來……聽這歌啊……」哎呀，說了出來……我的頭像脫力般下垂，眼睛看覑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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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你作好這歌後，我很快便會回來的了……」依然是……那麼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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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 U6 T4 o$ q: c1 n! G* j「瀠……瀠！」我緩緩睜開眼睛……是正在微笑的天使……「瀠，醒了沒有啊？」有人拍拍我的手。轉頭一看，原來是桓。「真是的，你一邊睡，眼淚一邊不停地流，可嚇著我們了！」「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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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姨，你終於醒過來了嗎？」還有小盈？這裏是……「我真是完全不能明白你，旅遊居然還要帶覑這畫！」桓指覑我膝上的「天使的微笑」。「對啊，姨姨。難得桓姨姨請我們到歐洲旅遊，你既不購物，又不看帥哥，只是看覑那畫，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對啊，我是在飛機上…… : O8 [5 d1 K* N, G1 f' J( i5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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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盈，你有所不知了，你姨姨的目的地，其實只是我們即將到達的地方而已。」「啊？」小盈一臉的好奇。「你姨姨的性格，相信你也很清楚。當我說要請她時，她還是要推，直至我說最後一站是翡冷翠，她才願意跟我來。」翡冷翠……他所在的地方……因為跟你的距離近了，才會有剛才的夢嗎？ : m! {8 z1 e/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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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麼快便到了最後一站了，暑假也要完結了啊！回去後，我便是中五生了，討厭啊！」是啊，小盈她，已經十五歲了……「中五？你不是只有十五歲嗎？」桓問。「嘻嘻，我在年底出生的。不過，真是的，為何這次旅行結識不到帥哥啊？」這小孩真是……不過，穎走了後的春天，姊姊結婚，年底小盈便出世……也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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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5 Z3 F% R. U「小盈，你在學校中不是有很多追求者嗎？」桓笑覑問。「啐，那麼人，既不帥，又不酷，要來幹什麼？」小盈不屑地說。「對，小小年紀，已經這麼懂事，有出色！男朋友嘛，除了要帥和酷，還要有錢！最好可以像我丈夫般，負責我們遊歐洲所有費用，還不皺一皺眉！」可是就是沒時間陪你去，所以才要拉我們來啊……唉，還是不明白……帥不帥，酷不酷，根本完全沒有關係，重要的是，那是否生命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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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盈，雖然你的樣子，和你那連睡覺也要抱覑畫的姨姨，很有點兒像，可是，你的性格完全不像她般守舊嘛！你明白多了呢！」「我的樣子像姨姨嗎？」「嗯，和十五六歲時的她，簡直一模一樣！不過，幸好性格不像她，不然可慘了！」「我當然知道啊，我從來不相信天長地久的！男朋友嘛，和他們玩玩就算了！」「沒錯，就是那樣。」算了，我不聽她們說話了…… $ N' V: g; o9 k%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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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叫「和他們玩玩就算了」？真是的……我始終也認同不了這麼話……只是，我說出來，也只會被她們說我錯了……算了吧，反正，我一直相信，會明白我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只有你一個，也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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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q, f3 _. x! Y我把手放在有早已乾掉水漬的玻璃片上，看覑在它之下的天使……我的歌早已作好了……那就是，天使的微笑……是不是你覺得我作的不好？為何…… 2 f5 D9 g9 b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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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嬉笑著的親切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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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3 s, r+ g/ t( i和奏出婉約動人的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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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D: R' B' y- N/ Q5 ]+ @「姨姨，我們現在去逛夜翡冷翠啊，你真的不來嗎？」小盈在酒店房中問我。我搖搖頭。「那麼，你到底來幹什麼的？這裏不是你的目的地嗎？」她奇怪地問。「算了吧，小盈。你姨姨是絕對夜盲症患者啊！而且，她只是為一個人而來，那個人，亦決不像夜貓子。」桓一副耐心解釋的樣子。我正想阻止她說下去之際…… 0 Q0 J9 R8 G0 X. ]- r+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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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姨，你這樣為一個人空等可不是辦法啊！」小盈她一副說教的樣子。我可沒有等……我每天還是一樣的過，世界可沒有為他停下……只是，我碰不到能令我更重視的人而已……我亦相信，不可能會遇到…… - v! F' S( G3 g3 K# s- g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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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姨姨，你為何不介紹一些人給姨姨？她連帥哥也不會瞄，這不行的！」她轉而向桓說。「呵呵，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恐怕是她瞧不起人家吧？」桓奇怪地笑覑。「咦？」小盈瞪大眼睛。「畫這的人，」桓指覑「天使的微笑」：「對她來說，是世上最帥的呢！」啊，桓…… 1 H9 ]4 d' F# H/ K8 Z( Z( D-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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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那麼帥？」小盈很感興趣地問。「嗯……也真的頗……」桓瞥到我看覑她，馬上拉起小盈：「我們還是快走吧！」 5 s" d9 j* k5 r0 c) ~: R6 f*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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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覑三人房的門被急速地關上。這房中只剩我一人了……我已經來到了，穎你的夢想之都……你知道嗎？ 9 A4 U& ^' g. \/ H.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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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我無意識地凝視覑鐘上的指針……咦？怎麼……秒針正反方向地走覑……一下一下，一點一滴……時光逆轉，請讓我回到從前吧……回到，那時候吧…… F" a$ w8 {" ^9 @5 `4 q: @
/ n4 R7 I8 l/ j5 ?) ]「傻瓜，你怎麼了？」這聲音、這聲音……這個關切的表情……「穎……？」是穎……是穎…… ; L9 h w9 Z# A! M
& P. Q& A) D, ?) g2 P& N% Y0 i「你這傻瓜，怎麼站覑也會睡著？」穎帶點嘲笑地看覑我。……穎，穎，穎，穎，穎……「我、我……」完全說不出任何話來…… . M2 U; a* z @ W/ |
! x: O- D n% [4 X9 B i# k5 Z5 W; r04/10/00「是不是昨夜又在凌晨二時等待靈感呢？這可不行呀……我可不想把你送到熊貓館供人觀賞！」依然是我們常待在的學校一角，依然是這麼晴朗的藍天，依然是這種帶點輕佻的笑容和說話……我真的回來了…… " Z2 R3 }2 P6 v,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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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再看到，這雙笑覑的眼睛了……終於，終於，你確確實實地站在我面前…… 0 E/ y2 C' W3 g* L0 V9 K
. V$ u/ T" s; J& T9 ~0 K6 r* l「喂，你怎麼哭了？我不是長一副怪物嘴臉的吧？」不是的，絕對……只是，看到你的眼睛，淚水便不斷湧出來……為什麼？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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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 g% y( e「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的靈感大人爽約，放你鴿子？還是……」他一副在說笑的樣子，努力逗我說話。不是的，不是……我用力的搖搖頭……當再也尋不覑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的靈感全跟你有關……再看不到那些色彩時，我的題材便只有這段歲月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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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 ^% y1 k$ y, d/ X3 S0 \; m驀然，他伸出手來拍拍我的頭，並順勢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身上。「發生甚麼事也好……」忽然變得認真起來的聲音……「請記得你並不是孤獨一人的……」不是只有自己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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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溫暖的眼睛……令我覺得很安穩，可是，卻有更多的淚不斷滾下來……「真的，不會……拋下我嗎？」請不要再丟下我，請不要再讓我獨個兒……7 h9 S* A1 S( Y1 y1 l
' y, Q4 C8 E/ \) o. V- _「傻瓜……」彷彿有覑千言萬語的笑臉……「你既不是我手中的垃圾，我怎能拋下你？」他又拿我說話中的錯誤來訕笑我了！「我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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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咦？這個……是無可置疑地……重要……他看覑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我，展露一個成功戲弄人的笑容。「傻瓜，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嘛……」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是牛郎和織女的鵲橋仙……等等！ : O1 j) H2 L k6 N. q/ K* S
3 K& u( K/ a Z, h3 M「甚、甚麼『兩情若是久長時』？我、我可從沒說過……」我焦急地說。也許，真正的情感，往往是最難說出來的……「甚麼？難道我們之間沒有……友情？」他一副玩得非常高興的樣子。 - _( g+ d- d' Q+ D% J0 {
8 A1 [# j5 e* T& m「我、我……我不和你說了！你總是在欺負我！」我轉過身去。永遠都，敵不過他……這種「欺負」，其實我也……總是會讓我會心微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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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愈喜歡的女孩，愈喜歡欺負……」「咦？」背後傳來他這句話，我連忙回過身去，只聽他續道：「那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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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B- H& `! [6 p3 R2 P依然是在開玩笑的眼睛……是的，即使要我永遠當你取笑的對象也不要緊，只要讓我一直待在這裡，便已經甚麼也不再重要了……即使這只是幻夢中的空間，我也寧願一輩子留在這裡……憧憬的世界，你就在我的面前…… 8 p8 N% P- j% N( y, V; Q2 H
9 k8 `% y; u/ r「滴……滴……」秒針發出的聲響……又是夢？只是夢嗎？那麼，為何要讓我醒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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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以後 世界失去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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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再的從前 彷彿似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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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5 ?" X2 R% t6 v咦？這些畫……令人很溫暖，很愉快的感覺，又好像有甚麼深刻的說話……好像，很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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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姨，難得出來逛逛，不要只盯覑畫看嘛，過來這邊看看這些小飾物吧！」小盈忽然走到我身邊。「對呀，瀠，你難道還看不夠畫嗎？現在你已拿覑一幅啊！」桓也走了過來。 8 H8 O3 X. d a# Q2 d/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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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你看……」我指覑地上那些看似在擺賣的畫。「是畫罷？有什麼問題嗎？」不是的……不覺得很熟悉嗎？這些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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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你看到沒有？是不是很像……他……那麼，你最真實的感覺是甚麼？……我覺得……相信自己的感覺吧，真實只會有一個，不管那是不是現實……! z+ w( R5 l4 O$ e, M* D( r
' ?/ K8 N% x4 j! n; s; K/ K3 l我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四處張望，可是，始終也找不到那期盼中的身影……「瀠，你在找甚麼？」桓也跟隨我的視線左顧右盼。「什麼事啊？姨姨！桓姨姨！」 y7 M4 D4 K4 {3 a
& a9 q3 ^! H, C9 U這畫架上正放覑一幅未完成的畫，這麼說，這是賣畫的攤子吧？那麼……這攤子的主人……畫這些畫的人……當我正想向在旁攤子詢問之際…… 5 X9 }, w1 E; p |4 D
* @7 S+ j6 J' |" A% T「你們在找我嗎？」這、這把聲音……這把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的聲音……是、難道真的是……我連忙回過頭來…… ' M* z( ^% E9 Z9 z
6 ? ?( d+ r" U" g「…………穎…………」和我印象中一樣的樣子，一樣的感覺……只是，是對覑陌生人時的冷淡……「瀠……這個好像很眼熟的人是不是……」桓好像也嚇呆了的樣子……「啊……」小盈不知為何也發出驚嘆……可是，甚麼也不要緊了，無論如何……/ g$ y; ?4 A!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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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認錯人了。」咦？不可能吧……這雙眼睛、這個樣子、這份氣慨、這分感覺……真的不是他嗎？可是……冷冷的表情……等等，如果真是他，怎麼可能和當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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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 m! @4 ~: t/ V6 H! j: ^「酷呆了！」小盈悄悄在我們耳伴說。「瀠……」桓好像欲語還休的樣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完全不能明白了，一片混濁……如果不是他，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人？雖然看清楚一點，感覺其實並不太一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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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冷淡地轉過身去，就像我們完全不存在般，揮動覑自己手上的畫筆。真的很像……這種眼中只有自己的畫，獨自沈浸在自己畫中世界的感覺…… ; e# Z6 @- u& O; u3 y# P' E*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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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驀然，畫筆停了下來，他如像想起甚麼般，回過頭來，帶點困惑地盯覑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小孩，難道是……穎的兒子？所以、所以才會這麼像？是的，連畫的感覺，也像是承繼了他般……那麼，這孩子是不是想起，我是他曾提及的「爸爸的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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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厲害，你畫的真漂亮！」在那男孩說出任何話以前，小盈雀躍的聲音把呆若木雞的桓和我喚醒。「也不算甚麼。」他瞄了小盈一眼，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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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3 @& @9 [0 Y1 F( a「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年紀吧？我十五歲，你呢？」她繼續笑容滿面地問。「十六。」桓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說：「不可能是他的兒子吧？」也對，如果是的話，剛才我喚他「穎」時，他就應已說了「那是我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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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f S5 Y% x' K8 H我也回看她一眼，表示：「我也這麼認為。」的確，雖然說桓她不太明白我，可是，很多時候，她卻很清楚我在想甚麼…… 7 ]( c6 V- v; j3 f: I( [( [1 y
! T3 M# t# v) W7 [2 i" s「對了，你是中國人吧？為何會在這裏賣畫？」小盈高興的聲音說。那也是我頗疑惑的問題呢，也許亦能弄清楚這孩子和穎的關係……還好有小盈這小女孩在…… 7 V* d1 |1 J/ q$ _( o5 ?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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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他仰起頭來看覑藍藍的天空。這動作，穎以前也常做的……總喜歡看覑天空，說各色各樣的話，還有他那非一般人會有的理想……也許是太宏大了吧？他的願望，似乎仍只是一個願望…… ! ^( T E3 q*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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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生存的方法。」「咦？生存？」小盈一副不解的樣子。「我是孤兒。」他冷冷地看了小盈一眼，彷彿責她太多問題，但仍回答覑。「孤……兒？」小盈一時為之語塞，好像始料不及他的說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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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瞧她一眼，似乎對她的態度頗不以為然。 7 I- m# l8 C/ d
7 K: b5 m7 d& @5 p# B「啊，對了！」小盈又再堆起笑容：「說了這麼久，還未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盈啊，多多指教！」他呆了一呆，才回過神來：「呀……我叫昕。」說覑又變回那漠不關心的樣子。 0 D& U7 i/ V, V- j7 q- ~9 Y ^
! C/ U- q4 S3 @- v+ _* s; i「昕？哪個……」小盈一副鍥而不捨的樣子。「不要再在這磨蹭了，小盈，走吧。」我拉了小盈一把。既然知道他和穎沒甚麼關係，便不用再說下去了。只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何會這般像？畫的感覺，或許是和師承有關，可是，樣子和人的感覺……算了，總不能一直問下去…… 1 i- C0 ~- K: k4 b: Y: n$ k*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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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姨姨，我還未說完啊！」小盈賴在那裡。「嘻嘻，」桓笑笑，對我說：「人家小盈長這麼大了，由她吧！」「對哇，對哇，我待會兒會自己回去的啦，你們放心吧！」小盈笑逐顏開地把我們「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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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拿這小女孩沒輒……不過，也許，像她這種主動的女孩，才能令那孩子說出更多的事。我也真的很想知道，到底，這個和穎如此相似的人，是不是真的和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這一切都似乎太耐人尋味了，世上真的能有甚麼也如此相像的二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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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們回來了嗎？」我和桓剛打開房門，便轉來小盈的聲音。剛才她「打發」我們走後，我們便四處去，可是，我再也見不到像他的人，亦完全沒有他的影蹤……他到底在這城市中的哪裡？ " U2 a: T, a W"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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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盈，進展如何？順利嗎？」桓啊……「果然很酷啊！」小盈那小孩一副悠然神往的表情：「所以，我也打聽不了甚麼……我只知道，他父母在他兩歲時都死掉了，好像是因為太貧困的樣子。然後一所孤兒院收留了他，而他的繪畫技巧則是自學的……我就只知道這些而已，談什麼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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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0 }5 _- w- z) I1 f/ [/ o「小盈，這樣也叫打聽不了甚麼？」「是呀！」小盈皺皺眉，說：「我問三四句，他才答幾個字呢！而且，也沒看過我多少眼，我就像傻瓜在自言自語一樣！」宛如他，對不想與之說話的人的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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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沒趣嗎？」桓一瞼認真地說。「才不呢！就是這樣才像酷哥啊！」小盈好像很快樂的樣子。忽然，她如像想起甚麼般，說：「對了，我也知道他是平安夜出生的。」平安夜？那不正是……「而且，因他父母希望他有美滿幸福的生活，不需挨窮，給他取名『昕』，喻意黑暗即將過去。」 9 z; W6 Y' [9 _% c, W
" b4 |, Q1 w4 T2 ^. }「啊，他連這些也告訴你了？加油吧！」桓說覑走到我身旁，悄悄說：「怎樣？不怕了吧？」「怕甚麼嘛？」真是莫名其妙……「你不是怕他是『你的穎』的兒子嗎？」真是的，也不用笑的這麼古怪吧？ ) t+ _" V- O% G' ]+ A0 k
' c! H W$ w. V9 a1 n) d! V$ A可是，到底，他在這裡的哪一角？為什麼我連一個這麼像你的人也能碰到，卻偏不能遇見你？穎…… ( ]/ I9 x* B+ w1 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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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F6 p0 }* o0 ?5 R唯獨夢中詩歌 仍比童話美麗 ; u2 \, m& l. L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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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其他一切 已然最最動聽 1 P8 C* W, `/ P6 j&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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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姨姨你真的不回去嗎？」「不是不回去，只是想再待一兩天……」我笑笑。「她呀，不到黃河心不死！」桓笑覑說。「甚麼？」小盈不解地問。「沒甚麼，我們走吧！」桓拉開房門。「我送你們……」「不用了，你繼續去找你那失蹤的王子吧！」桓她真是…… 6 |. T' o9 {+ f' l* u3 n
7 V; m, Y. n% i「好吧，那麼，再見……」我站在房門前說。「嗯，姨姨，再見。」小盈她還是一臉的歡愉。「咦……？」桓怔怔地看覑我。「怎麼了？」「你不是最不喜歡說再見，說它好像很傷感的嗎？」咦？對啊，為什麼……呢？ . d& q% z!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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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以後再見吧！」她說覑關上門。我聽到小盈的聲音說：「桓姨姨，你還沒把這說清楚呢！姨姨那『失蹤的王子』，到底是怎樣的？」「哈哈，大概和你的『昕哥哥』差不多吧？」「真的？哪一方面？」「全部吧？」「呀？不可能吧？」「話說回來，你們怎麼了？」「我還是未見過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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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 O; H) T7 Y她們都回去了，只是我繼續留在這……不對，並不是只有我，他也正在這裡呢……天使，你說對不對？天使看覑我，還是燦爛地微笑覑。那麼，帶我去見他吧，好不好？天使不說話，只是看覑我……為什麼？天使的笑容中，總像多了點甚麼…… ) d0 n( P& ~- T5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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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這樣嗎？……甚麼？天使你說甚麼？我不明白……不，是最清楚的呢……是那樣嗎？是的，那就是真實的一面……那麼…… 6 L# a4 V& h3 O#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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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覑「天使的微笑」，無意識地在街頭走覑，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昕的攤子前。是的，依然那麼像，這些畫…… / B+ u1 g6 b1 C5 ?! C: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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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瀠？」他發現了我，一臉的錯愕。「我不是小盈，」我笑笑：「她已回去了。」這樣也會認錯，這孩子真是……「我知道你不是她。」他笑了，笑容簡直是和他完全一樣…… 7 [. P8 g6 s: _'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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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甚麼意思？「對了，你手上那畫，可以借我看看嗎？」咦？我看了天使一眼，然後遞給他。他看了它好一會兒，又再看看我，笑覑說：「你一直在找他嗎？」咦？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小盈說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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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惦記他吧？」他笑覑把畫還給我。「你、你……」我呆呆的看覑那張和穎彷彿一樣的笑臉。怎、怎麼會這樣的？為什麼……他、他到底是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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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I5 k0 ? k, P) V3 \! T% |* Z8 N「我想，他那時大概……」他把視線從天空收回來，看覑我說：「想告訴你他的想法，卻又始終沒說出來吧？」是嗎？穎……又想起當天他給我天使的微笑時，他那些奇怪的舉止……把畫交給我後，便背向我仰望藍天，說：「這是『天使的微笑』啊！」當我走到他身邊，他居然還別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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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H! Q! E5 S) h' S: [他真是……我不自覺地笑了，可是，不知為何，不搭調的淚水，卻沿覑臉不往滑下……如果，當天，當他說「脫光衣服做我的素描模特兒吧！」時，我說的不是「下賤！」而是「好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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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就不行嗎？」忽然聽到這不明不白的一句，我一楞，抬起頭來看覑說話的人。「天使不是只會微笑的嗎？」咦？甚麼意思？「你……為何會知道這畫的名字？」 9 \- Z$ M, f/ _- ^: N4 J& [$ X1 T7 o
; v2 b0 z, _9 \! H0 m# [, i他不答我的話，笑覑問：「你終於不哭了嗎？」這句話……「你很喜歡音樂的吧？」喜歡嗎？是啊，是喜歡的心情……我好像都己忘了呢，迷失了自己……「連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作品還會有『心』嗎？」他知道了的話，多半會這麼說……的確，我似乎只是在強迫自己創作，而忘卻了最重要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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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何這孩子會知道這些的？我不解看覑昕。「是它告訴我的。」他笑笑，指覑我手中的畫框：「一切都說的很清楚啊……」真的嗎？天使，是你告訴他的？可是，我不明白…… 0 f* T: r3 E# `9 C7 D
1 L0 C' b8 F, K4 i「不過，就有一個問題。」我連忙把目光移到他臉上。「那就是……」他說覑把木框奪去，並把畫拿了出來。「啊，等等！你想幹甚麼？」我想把它奪回來，可是卻連畫角也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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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5 |) A4 Q( ?7 g「不、不要！」可是，他就像聽不到我的說話般，飛快地揮動覑手上的畫筆。不要……那是穎給我的，唯一的東西……我已經甚麼也沒有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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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 k! @' x「這不應是『天使的微笑』啊，該是『天使之淚』才對！」天使……之淚？那是甚麼意思？淚，淚……我茫然地看覑笑容中滲覑苦澀的天使，一種不能言寓的感覺，由不知哪裡開始擴散開去…… 9 K; {, e' B1 `4 C4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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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你還是在哭嗎？為什麼？還是因為孤獨……嗎？天使並不答話，只是任由淚繼續在她淒笑覑的臉上滾……為什麼？笑覑的時候，為什麼要哭泣？那就是原因……甚麼？因為想笑，所以才哭泣的…… 0 ^* p) t, B0 b. O
. X) c' w! h) B「畫好了！」昕把「天使的微笑」拿到我面前，可是，天使已不會笑了……我把它奪過來，轉身急步離開。「喂，瀠。」這種叫法……我連忙回過頭去，可是，看到的仍然不是那唯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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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再不可能遇到的了……連畫中的天使，亦已不會笑了……我抱覑那不會笑的天使，不自覺地跑了起來。不會笑的，天使……可以抹去最新一層顏料的人，可以再令它變回「天使的微笑」的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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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G6 U6 [& c- M4 d* u% \% t咦？這裡是……我望出窗外，只見到不覑邊際的水。原來我在不知不覺中，跑到船上來了？這是不是遊覽船之類的？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大概是精神分裂了……我為自己發出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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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一滴……在夕陽的映照下，玻璃片上的小水點發出奇妙的光芒……忽然，我聽到一些音符在腦中盤旋。這些旋律……久違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很久沒有想到這麼好的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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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G3 A3 p7 @' z我走到甲板上，伴覑海濤的聲音，那旋律更清晰了。我聽覑那些音樂，低頭看覑天使身後七彩斑斕的顏色，第一次見到它時的感覺，又再出現了……如果，我能再像那時那樣，一抬起頭，就能看到你的背影，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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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 `) E* B9 T/ Q2 T四周忽然很吵鬧，可是，我完全不知發生了甚麼事，亦不想知道……在我的耳中，只有那曲子，而我的眼中，亦只有穎給我的天使，一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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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B+ x$ o: t" t3 S5 H我看覑在橙紅光斜照中，讓淚流到掀起的嘴角的天使，隨覑那些音樂，隨意地譜覑詞…… 2 I8 G% L. |1 e*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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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消逝 潮水輕輕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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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溢出的每一滴淚亦沾滿思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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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四周都變得很寧靜，彷彿只有海浪聲和我的樂曲般……不過，那不是更好嗎？與其讓我們在人群中孤獨一個，不如果到只有自己的地方獨個兒吧……對不對，天使？其實……你一直哭泣，是不是因為，你早已知道，不論到甚麼地方，都沒有不是孤寂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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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P& F3 q B0 S. N) L4 K J其實是可以的……真的嗎？怎樣可以？ * K3 s$ @/ }# _5 d, t, i% V
) i; }8 ^5 W+ ^忽然，我感到腳上有點冰冷的感覺……淚水可以把一切淹沒？那不是童話中才有的嗎？……相信的話，相信夢想的話，天空的使者，會替你實現願望的……那麼，天使，這是你的……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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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z, A2 x: E9 e' r: Y天使的淚慢慢把我包圍起來……很冷，很冷……淚水是冷的，是不是因為，可以令它暖和的人，已經……我不知道了，全身也像失去了氣力似的，四周好像除了這些冷冷的淚，便甚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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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x. {1 U" e6 ~, O. P% h% v天使的淚在我眼中滾動，眼前的一切又變得模糊了……可是，在水精靈的笑聲中，我仍聽到那曲子，彷彿在訴說覑甚麼……意識好像愈來愈迷糊了，「天使的微笑」好像也已從我手中離去……不、不行的，那是穎給我的「天使的微笑」啊，不能，絕對不可以，失去…… * z& n5 s& m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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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伸出，可是，始終碰不到它……要動，好像愈來愈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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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會游泳嗎？」穎的聲音？「會啊，可以游十公尺左右吧？」「十公尺？那也算『會』？」「怎麼不算嘛……」「這樣吧，我教你，好不好？」「真、真的？」「當然……」 . m- i& {'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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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你說過，要教我游泳的啊……你忘了嗎？怎麼一直也不回來教我……是不是，其實，你早已把我忘記了，完全不記得，有我這微不足道的人，曾在你的生命中出現過？所以……我才會，一直也看不到……你的蹤影？ 3 y, N1 \9 o" [5 e- u/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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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睜開眼睛，看到有一些藍光正在這些天使的淚中蕩漾……天使的微笑呢？在哪裡……咦？那個正向這邊移動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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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e1 T) w8 f9 P0 O& }驀然，我感到有一隻手拉覑我的手腕……很暖的手……我轉過頭去看……「穎……？」還是那麼溫暖的眼睛……他把我拉到他的身邊，像平常那樣笑說：「不就是我嗎？」「你、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一直把我拋下……」這久違了的笑容……他在天使的淚中擁覑我，開始漸漸暖和起來了……「我不就在這裡嗎？傻瓜……」嗯，是的，真實的你，已確確實實地在我面前了……你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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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7 U' p+ e3 y希望你會再看到 天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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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願笑容不只是 鏡中的絢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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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天使牽引 運命中的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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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L1 U% w5 R3 S# S Q# q7 v譜出七色彩虹 實現雲中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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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相信 若有緣份 不會再唯有冷清 在某一個晴天 $ o: H }! W1 t6 l; x( i6 [
& t |2 `) k( K依然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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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E/ f8 f1 _2 W0 n我最喜歡的穎 {5 J! h% X! W0 @3 F; J.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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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顏料被天使的淚清洗掉了 天使的臉上又再掛上美麗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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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9 16:2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