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欲多 (第1至21集)第六集1.2章

最愛一條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貴禮物
$ @& a# O4 K2 ]- H
　　在兩個少女歡快換衣服的間隙，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 x% a+ y( H8 U; s; Z
　　一看是阿龍打來的，張東一接通，沒好氣地道：「喂！你這小子終於顯靈了，
- {9 S2 ^: v; i" C! |媽的！昨晚不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 [$ b$ g% w# L! V. H　　「顯你個頭！死哪去了？」阿龍的聲音依舊平穩。
/ s- P; H0 A( T6 Y! S  I5 W
& G9 G5 E. a: s- q8 P/ A  j0 `9 W　　張東把所在位置一說，阿龍說道：「在那裡等著別亂跑。媽的！去酒店找不
到人，原來去逛街了。晚上老爺子做東，老頭子發話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屍體
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碼得看到你躺在那裡。」說完，阿龍掛掉電話。
" C7 U( X/ G, i
. a7 J3 \- t# J: G; e* X8 n* P: I　　「操！」掛掉電話後，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心想：死老頭的嘴巴還是那麼
毒，怎麼說都是世交，這老傢伙就不能有點長輩的樣子嗎？演技都他媽的到哪去
- z: Y  P. F1 W8 M# }$ C了！而且他一有錢都花在女人身上，會那麼好心請我吃飯？

# [& Z4 k) {1 p. K2 E2 v　　張東眉頭一皺，心想：該不會是抱怨我來省城沒拜見他老人家，說是請客，
實際上是騙我去買單的？

　　「東哥，你有事嗎？？」一看張東的手機響起來，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問道。
陳玉純也沒有急著炫耀剛換上的新衣服，無袖的白色蕾絲襯衫、一條粉色的五分
褲，穿在她身上顯得青春活潑，緊身的設計更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以及傲
視同齡人的火辣。
1 }- E9 ^) O2 a* ~" ^9 R' u
/ t) C* g3 E4 @5 [　　「我出去買個東西。」

　　張東想起還有事沒做，看了看還在試衣間裡的陳楠，悄悄吩咐道：「你帶楠
楠去挑幾件好一點的內衣，她再那樣勒，會把自己勒壞的。都發育成這樣，還是
; n8 i' T( Z, X* B穿合適的內衣比較好。」

　　「呀，東哥好體貼哦。」陳玉純拉著張東的手撒嬌著，然後擺出一副楚楚可
憐的模樣，嬌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買給人家啊？」

8 V& o- O# n% C5 y5 x6 M　　雖然陳玉純小小年紀，不過媚勁夠大的，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配上這發嗲的聲
音，讓張東感覺都有些腿軟了，骨頭一酥，某部分卻有了硬起來的跡象。

+ n- T  B7 ?5 E  J; A" G! h1 a. \　　「當然！我家純純身材那麼好，可以考慮買性感的。」張東忍不住附在陳玉
0 ]* q: X) V- x( y% {" T純的耳邊，還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帶點情趣誘惑的，或者挑幾
1 o& Z& B8 x; ?2 i5 ~8 ?* ?( h雙鏤空設計的絲襪，這樣會讓我家小純純更嫵媚迷人，到時候東哥會恨不得把你
" N) W0 g8 v8 P7 R* P' c一口吞下去。」

　　「討厭！」
; |0 R/ J) ]0 q+ M1 W' J2 {: h
　　陳玉純一下子紅了臉，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
- l0 x  b8 \' O3 Q# g了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調情。
: x) {& g- z1 A) R1 j& _* \) U
" f( p4 V" j8 p4 r% H. k　　張東嘿嘿一笑，喚來店員，掏出一張信用卡給她。

, D3 r  |. W1 x( ^( q( t, T6 E　　陳玉純和陳楠被試穿的名義蒙在鼓裡，樂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
7 p/ t# l! ^& {! `/ j) H照這樣下去，消費絕對不低，甚至可說到了瘋狂血拼的地步。
2 B- v+ t9 N4 D: V
3 x1 ]+ Y# r6 Q  e; `　　張東倒不吝嗇這筆錢，反而擔心陳玉純和陳楠太替自己節省，反正張勇剛援
助一大筆錢，現在是最適合敗家的時候。
& D7 w) k" g+ @; A
: t: x6 x' q% X/ k1 I, g　　店員自然樂得笑容滿面，當聽到張東說要陳玉純和陳楠去選內衣的時候更是
高興。
! |5 X3 U  h! w9 Z2 O5 D
% P& }$ [& P! _　　女人穿在裡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價可是
高得連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卻步。
$ ]* q, P- A6 L% K( H+ I- _& r
7 A& u$ U0 p8 f0 r) s　　懂得欣賞那些小布片的人，覺得是情趣萬千，風韻撩人，不懂得欣賞的人，
就只會大罵貴得太離譜。總之，雖然女人的內衣是穿在裡面專門用來脫的，不過
因為帶有誘惑的作用，價格就是高。
2 L. Q$ n0 y6 J) E
　　「東哥，要不要也幫燕姐買幾件衣服？」就在張東要走的時候，陳玉純猶豫
; B; k- S% X2 Y% ~: |, D, l了一會兒，拉住張東的手問道。
6 _5 i) ]6 v6 {, l2 z0 x
) @0 u) k+ W% ]- o. P. U　　陳玉純的話語中不免有幾分醋意，說話的時候卻面帶幾分猶豫，覺得張東不
3 V/ [' A0 G: V8 [給林燕帶點禮物說不過去。
- p' f. v2 I& s1 p; c
7 d8 `3 Z) [4 m6 k3 M0 E　　陳玉純情竇初開，心裡卻覺得自己和張東在一起，有點對不起一直關照她的
5 V- U6 c* k1 [- n- i4 r林燕。

( Y: Q9 S& m5 i  n- r- n9 W　　陳玉純的大方和體貼，著實讓張東感到幸福和有人體貼的感動，昨晚剛誘騸
陳楠失身，如今還惦記著幫他維持和林燕的感情，陳玉純的這分大度簡直可說是
感動天地，驚泣鬼神，封建時代所謂的婦德恐怕也不過如此。
5 y4 N. Q5 l/ C2 j
, B& d3 n9 D, d4 P　　張東愣了一下，一臉感動之色，愛憐地摸了摸陳玉純的小臉，說道：「好呀。
2 z) j5 V2 @4 [+ x挑衣服的話，我相信我家純純的眼光。難得你們那麼高興，就好好逛一下，順便
& [6 M4 \/ I  W' A給其他人挑一些衣服當禮物，看上的隨便買，不用幫我省錢。」

　　「其他人？」陳玉純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還有誰，疑惑的眼神中盡是濃
濃的酸味。
0 A; t! b! x7 z4 b1 }
　　由於張東和林燕先在一起，陳玉純的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感覺
5 k2 m  p* K4 K( O是自己破壞張東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實上，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煩
% U9 t3 ~) I0 a; Z6 O惱，這種沒必要的惆悵，反而讓她不敢爭風吃醋。

　　林燕和陳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張東才是那個送別人綠帽子的色狼，而且張
% v5 [& g8 X1 ?! r$ B: U東單身，雖然陳玉純雖然年紀小，不過好歹跟張東的時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
8 u7 [2 f8 }6 |$ V( W1 r7 ^本不必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 o* o* q9 s& d: o+ n! ?+ |6 B　　或許是陳玉純覺得林燕和陳大山這對夫妻不相配，反而張東更適合林燕，所
! u- ^8 f  ~' d% h3 d- ]9 v) w以心裡總是過不去。

! y4 o8 g2 N% m+ x2 b　　「你不是最喜歡林鈴嗎？她一直很照顧你，給她買件衣服也算是一個心意。」
張東微微一笑，溫柔說道：「還有我舅媽，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節省，她們肯定
3 G9 @9 {) a. r, G0 m1 S5 N不會亂買衣服，所以送禮物這事我就全權委託我家的賢內助，這趟你可不只要挑
漂亮衣服穿，還得幫她們也選一些當禮物。」
, O( v* ^) {2 U' _
1 o; g- q# [% z1 k3 j( y1 D　　張東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於徐含蘭的禮物，為
了不引起懷疑，最好還是別讓陳玉純知道。

/ I* n% @! F: u; Y0 H) Q　　張東的腦海裡不禁想起那個知性美少婦：最近的攻策愈發有效果，話題越來
越曖昧，看起來是大有希望。
9 j% c) t% v7 H" l
( ]0 z7 W8 O1 b& b- V! m　　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色笑一下。
* g2 H9 g) ^  L. f3 m+ ?# @, J2 g, u
0 a) d5 C5 j4 O; P2 @　　「知道啦！」陳玉純嬌羞而開心地笑道，張東一句賢內助讓她感到無比喜悅，
那種小女人的幸福瞬間就沖淡心裡淡淡的醋味和惆悵。
5 \. j6 ~: K# m5 A" ?
　　「好了，快去吧，記得別省錢，知道嗎？」在臨走前，張東嚴聲囑咐道：
「送人的東西要是太便宜，就顯得你東哥太小氣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難看的，
肯定拿不出手，到時東哥的臉就丟大了。你儘管買就是，覺得適合，多少錢無所
4 }8 ~' ~# A/ U謂，總之可不能有半點寒酸。」

　　「知道啦，你們這些老頭就是囉嗦。」陳玉純心裡一陣甜蜜，處於熱戀期的
少女，笑得都有幾分傻氣了。
' J9 i+ t! p4 t
　　張東和陳玉純眉來眼去一陣子，這才往外走。
0 P* k9 \% e$ _- Q
　　出了有冷氣的商場，南方夏天的燠熱著實讓人受不了，尤其是陽光最毒的下
  P0 A  x: A' x3 p4 g- ^1 |午，酷熱還伴隨著一股潮濕撲面而來，讓張東都有些發暈，不過暈歸暈，還是趕
緊找最近的藥房買一些必須用的東西。
" j+ b, S) Q  H# a; B5 |
  U- s6 t! R# w, x　　張東買完東西回商場的時候，已經快要下午四點。

" N! @# l$ n7 @* E6 l4 m! l　　在店員的誘惑下，陳玉純和陳楠不知道在哪層樓血拼，畢竟商場多層樓而且
0 k/ j( S' e! q; h面積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陳楠還抱著試穿不用錢的想法，很興奮地試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她要是看
" V$ T1 j; I# ]* }到帳單，絕對會傻眼，那在她看來或許是買一輩子衣服的錢。

　　對於這一點，張東不想讓陳玉純和陳楠知道，省得她們畏首畏尾的，到時盡
挑便宜貨，如果穿起來不好看，那就是他吃虧了。

　　張東打電話給陳玉純，得知她們還在挑選背心之類的家居服時，立刻嘿嘿一
笑，叫她們不要著急，慢慢挑，順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帶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輕又
+ z7 m0 ]0 i6 Y# v2 _9 A薄又好脫的款式，話裡掩飾不住的色笑，引得陳玉純一陣嬌嗔。
0 q$ A. `3 C# @3 P7 J
　　掛掉電話後，張東還傳一則簡訊給陳玉純，叫她務必買些性感的內衣，儘管
0 R  ^! A* Z" F5 X有調戲的成分，但張東也擔心她們買內衣的時候會被價格嚇到下不了手，所以跟
( F% I* l3 s9 d她說買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萬不要省，否則沒折扣就虧大了。
$ c, N1 {0 ]5 V+ h9 T6 M
　　既然陳玉純和陳楠還在逛，張東也樂得清閒。

　　陪女人逛街不僅是體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戰，無論多威猛的男
人，一聽到逛街這兩字，絕對是面色發白、雙腿發顫，找個馬拉松冠軍叫他陪老
婆逛街也一樣累得半死，所以商場的椅子上都是拿著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
3 M, g2 [0 Y* x: s: K8 t+ F  W想來他們也是這場運動中的失敗者。在逛街這種事上，十個多金的男人也絕對沒
9 [3 ]' @5 Z7 }, _1 Y有一個敗家的女人厲害。
% G# x0 @! I# E) b2 F5 p9 |  X
1 F( {2 a, u. {9 V6 j4 `& z% s　　椅子全被哈欠連天的中年大叔們佔據，有的已經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樣讓人
心生憐憫。
$ C7 h; W- y0 f: z' d( W8 M' L  l
: P5 Q4 V0 |6 ?; i6 z6 g! @　　張東索性一邊玩手機，一邊在商場逛起來。

　　現在每日清閒時，張東就是傳簡訊聯絡一下感情，物件是明豔動人的林燕，
偶爾腦子邪火一燒，也會調戲一下徐含蘭，畢竟對於這位知性少婦，張東心裡一
直貓抓一樣的發癢。
$ E& t. j$ I6 v( s
% Q) `9 Y9 }4 {" {4 y2 C$ f6 m. |　　傳簡訊和兩個成熟尤物閒聊了幾句，大致報告一下近況，可能是精蟲沒有作
* K7 o( K  K0 i# X8 b. C祟，所以話題並不曖昧也不香豔，張東閑得慌，就客串溫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噓
寒問暖，又叮囑她們要注意防暑、降溫什麼的，絕對貼心。
! u2 {3 |( y* y! c7 h0 m6 O# |2 \
  P9 [) {: [# M　　徐含蘭剛開完會，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東聊著，這讓張東很開心，起碼在她
8 k0 V( r8 k% q, P9 u" w* y$ A; l心裡不排斥自己。

　　張東一邊和徐含蘭深入地聊著，一邊盤算要買什麼禮物給她，徐含蘭生活富
裕，想打動她的話，還得下一番工夫。
8 [: c+ @( V- v+ R8 P
( e1 D" o! V# C6 h; k　　雖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歡甜言蜜語，但更吃噓寒問暖這一套。張東動用三寸不
: R' _2 @% |* r6 j# N/ c$ z爛之舌，一通關懷聲情並茂。兩個女人回訊息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字裡行間掩
飾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來她們對於張東的細心體貼感到很高興，最起碼不會
覺得這種噓寒問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9 C6 i) ]. b. m" s3 S3 c$ H9 z8 G4 v　　林燕更是開心。最近她過得鬱鬱寡歡，和陳大山的事商談得如何暫時沒談，
不過畢竟遇上這種事，張東關切的詢問，讓她言語間充滿說不出來的甜蜜。
- o* T( [6 J9 r7 k$ f" i, R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蘭正在一起打麻將，更不巧的是她們都是輸家，所以
不願意聊太久，好在兩人沒把張東當共同話題，那頭傳來的都是喊碰的聲音，否
則一但同時調戲她們的事穿幫，張東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由於打麻將這事一旦分神，肯定輸得更慘，這時林燕和徐含蘭都沒空聊關於
張東的話題。
9 r9 x' ^  _  S3 R
# o# C: w8 f9 y$ |- {# S% H9 E　　張東松了一口氣，暗暗咋舌，覺得她們在這情況下還陪他聊這麼久，已經算
0 I5 z! V$ V" D給面子了，所以講了幾句肉麻話就沒再聊。

　　不過張東覺得應該不會穿幫，徐含蘭不會說他勾搭她的事，而現在她們殺得
3 U/ a6 x( z4 s/ S: @& {5 k1 a) r興起，也管不了這些。
* z- u8 o5 P: q
　　期間張東問過林燕離婚的事，她也沒主動說，畢竟兩人的關係尷尬，所以提
6 m$ V' g* p5 G/ ]) w起陳大山總有些彆扭，不過她還有心情經營麻將桌，想必事情不會太糟，應該還
處在協議的階段。林燕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陳家想在她身上占到大便宜，是不太
+ n! W$ n7 f+ l" t0 v2 o" G' y可能的事。
9 Q! E) e! l. z8 l  J# r8 @5 j( c
8 A" `% `& T3 E1 e! G8 B5 O/ Q　　陳大山那邊有陳德母子一直在出主意想佔便宜，林燕性子強硬又有點倔，而
6 W" |) `. {  }  O  n9 Q且這是她們姊妹倆賴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來這事一時半刻談不攏。

* o. Z9 K: d* r" C4 Q9 \, w1 q0 S　　她們在一起打麻將，要是她們好死不死閒聊幾句，互相展示聊天記錄的話，
4 A+ N1 O4 \1 k老子就完蛋了！張東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想想這一番簡訊轟炸似乎很危險，心想：
雖然這樣很刺激，不過也伴隨著風險，下次不能這麼冒失了，如果要同時調戲，
得先問清她們在不在一起，否則稍有閃失就前功盡棄了。
- ?! h" i$ U, ?" G: I
. V1 c2 b- u; |* b( E　　突然張東突然想起有個朋友在這裡開了一間珠寶玉器店，以前開業的時候他
: m2 Y1 o6 B, N8 h還和阿龍來過，不過那時只坐了一會兒，送個紅包就拍屁股走人，具體在哪裡沒
% a3 T1 B/ I& j: Z0 ?, w% \" Q什麼印象。

& i+ U4 Y0 M' ^* N. i4 e# B+ q7 \. C　　對於給徐含蘭的禮物，張東頓時心裡有數了，馬上按著隱約的印象找那家珠
寶店，店名是對得上，不過那人不在，店裡只有一個經理和三、四個店員百無聊
賴的看著蒼蠅，一見有客人上門，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 ^+ S7 ~4 I4 c  Z# }　　現在張東只祈禱那邊不要出狀況，所以剛進門的時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聲，
7 a. r4 S1 Q+ S  }' d1 |. ^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那個朋友和張東是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當時和張東、阿龍都是同一條街上
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點就是沒少被張勇收拾。

% X- M  L  P$ J* }. p& m　　這人性格古靈精怪，萬萬沒想到後來居然當上員警，而且據說混得很不錯。

　　想當年他可是帶頭調戲女孩、打架鬥毆的，未成年的時候就抽煙喝酒，據說
十三歲下面沒長毛時就破處，不過他並不是泡妞破處，而是路過髮廊，受不了勾
. g. O" a7 |! q* X0 p引，嫖了一個近五十歲的老女人。

& @3 X( n$ \6 l2 L  F# k' `　　或許是第一次留給那人的印象太深，影響他對女人的品味，後來他最喜歡的
# O* w# c$ P, t5 m% p% q2 [就是三流髮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話說——年輕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動也
, c& ^5 @3 W% o不動的，活像個奸，他還得費盡口舌去脫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娘們
玩得痛快。

! S/ w% Y& _0 l　　因此那人被嘲笑為純粹缺乏母愛的畜牲，最經典的是他交了一個處女女朋友，
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澀矜持的態度讓他大為惱火，竟然把她丟在房間，
半夜跑去髮廊找老女人發洩那股憋著的欲火，可想而知他當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7 X  y. b8 r! p: A1 u
　　這個抱兩個充氣娃娃都算雙飛的禽獸，買塊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槍的嫌
疑。
) b: _  l2 J+ B- ^) _- p7 O9 o
　　按阿龍的話說，這人上任絕對能維護一方安寧，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
/ c+ H7 S  b0 x* j' A嫖客們的同好，在他的轄區內，估計只要是出來賣的，不管長多醜都被他上過。
5 c  e) ?( o7 f0 {, Y  k) G
　　按張東的話說——員警個屁？根本是發情的警犬，什麼除暴安良、造福一方
之類的事和那人完全無關，好在那人喜歡經驗豐富的老女人，否則不知道多少年
輕漂亮的女人被他騙去，活該他一直頂著畜生的頭銜活著。

　　那人最喜歡的就是給妓女開光，據說在他的轄區內，哪間髮廊丟出一隻套子，
他聞聞味道都知道插過哪個地方，根本是個看著國家地理頻道都能打一槍的淫蟲，
2 B3 f7 J! k/ D4 i& ]7 N去菜市場看那些買菜的大媽，不用打就直接噴射，活脫脫就是一個行走在人間的
& q9 b* c5 ~# ~& A變態生殖器。
! p9 M4 }/ g0 Y
% g. S/ F% J8 y; \- M% k3 b, D　　這人的風流史伴隨著各式各樣的八卦和鄙夷，年輕漂亮的一點都沒興趣，年
& N$ b- q9 v# F' C& y; k紀大的不管肥瘦美醜一律沒問題，後來更盛傳他喜歡上停經的老女人，據他自己
的話說，喜歡上那種帶炎症的白帶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經脫離人類的範疇，後來
& C% \% V( U0 \: N& Y更傳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穴，都能知道她的年紀，甚至能舔出她有沒有墮胎過
6 K8 @- n3 A! y或她有沒有性病之類的，對於老女人的瞭解可說比婦產科醫生更全面，更後來，
' M( V2 Q+ j: k7 Z那些傳聞甚至誇張得不足為信。
" b5 A) f* |9 L8 R. w% U
& F# n, |4 k( |. c) F( ]5 ]　　不過從這一點，就可看出這人絕對是會行走的生殖器，什麼樣的變態和他一
* Y/ M; R" L9 Y* a0 ~0 ?! t9 A比，絕對是甘拜下風，張東甚至懷疑，這人精蟲上腦的時候根本沒辦法正常思考。
6 h. ]8 {, W" N& M8 l1 z: P
  _9 }  P* \% j; w　　而且這人色膽包天，口味獨特。別人去澳門都是去賭錢，這人則是沖著新領
) t  Q. r) E1 W1 _7 f  O8 n域去的，回來後一直抱怨其實幹男人不舒服，不過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
4 }8 \: n" D+ i: C# l; O味無比的銷魂模樣讓人噁心得受不了，張東和阿龍瞬間就有和他絕交的衝動。
5 P3 I1 c: g, S0 t
8 Q$ a& E& `# M% C% U. v5 ~　　張東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撥通那人的電話，儘管那人是畜牲不
如的變態，不過好歹是二十幾年的兄弟，想來那人對他應該沒什麼興趣，雖然變
( s# l" x- r1 |態了一點，不過好歹講義氣，還是值得偶爾打電話經營一下感情。

& S3 L2 I! B4 {6 |3 t3 s( a　　電話一接通，那頭一陣親熱的大罵，抱怨張東一直沒聯絡他，又安慰一東父
親去世的事，話中一頓損，卻充滿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隨意。
4 z) y- X* m7 t2 r' E$ F
　　張東不客氣地回罵後，說自己在他店裡。
- c/ q8 H" y% R0 K
" {* S8 S  N. P) ]( N" L, t$ t  E* p　　而這人確實夠意思，雖然身在外地，不過馬上打電話給店裡的經理，一再囑
/ S  ]4 W) d3 }* J/ z咐假貨別賣，真貨就賣進貨價，總之怎麼虧本怎麼來，看起來這幾年給妓女開光
+ h2 w  n* l: D+ x! _* c4 z確實賺了不少錢。
+ U& k* }7 P$ n. o
4 ~8 L; N& ]" _0 _　　互罵了幾句，張東就掛了電話，事實上這種交情就沒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
裡知道就行了。

% W. C- C1 y% n, Z3 A) H: K$ Y- I0 K　　這時，張東開始打量起這些他沒什麼興趣的寶石。

　　玉石、翡翠這種東西最坑人，開礦的時候就以賭石的方式為主，一句神仙難
斷寸玉，都不知道讓多少人傾家蕩產，跳了樓，可說一開始就帶著風險，讓人生
1 [& q9 N" m' ?- T8 `3 _畏，可一旦撿了漏，又不可避免沉迷其中。
1 y4 y' s3 `, Q, m# @5 \
　　市面上有B 、C 貨，還有以次充好之類的，多不勝數，在耀眼的燈光照耀下
看起來璀燦迷人，不過外行最容易被坑騙，那種所謂的通透純淨，實際上十之八
$ L6 V+ |# j& v$ t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價買到真品的話，絕對只有上當受騙的分。

! V1 Q! b, J7 a! ^% H; a6 C& S　　這一行的花樣，張東心裡有數，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張東倒是放
) b; f3 m( {1 d下心，至少不用擔心買到假貨。
6 [$ j8 \1 g8 }
- I+ u( w, U0 o$ K  J4 z0 ?2 r0 L' _7 j　　張東覺得挑個翡翠給徐含蘭當禮物很不錯，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
* F! n: h% Z- ?# x5 ?畢竟這一套蒙人的法子還是他教那人的，當然了，這也只是道聼塗説而來的。
4 w$ l3 D2 ]6 U9 V3 U7 @1 @
　　以前張東和那人說這些的時候，有些吹牛的性質，卻想不到他還真的做起這
  K& g/ z/ X9 T4 w" V行，也不知道這家店裡坑了多少冤大頭，仔細一想，那人會走上這條路還是張東
; n9 c* j/ q8 J6 J帶進門的。
: ]# K0 q0 I$ n/ \- y) A
　　張東在心裡默哀道：這說來是我的責任，要不是一時想逞威風，這傢伙現在
6 s$ e, T+ l) N. G8 l2 v" m也坑不了那麼多人。

# o2 O' `# \6 p* p3 O5 p　　有了老闆親自打來的一通電話，經理自然是殷切無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詢問
7 B+ [5 a' c# `# \  E& d* M& O一聲，確定張東的身份後立刻熱情招呼起來，吩咐銷售員拿來煙灰缸、倒了茶水，
; C) f5 d- P6 ~1 v/ [然後一直跟在一旁介紹著，態度熱情得讓張東都有包養她的衝動。
+ Q9 N4 ~$ A& f8 i0 }0 s$ }1 b# U
, p! b4 G+ L8 ]5 @* ?# a7 z# n, S/ J　　「這個多少錢？」張東隨口問道，男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燈
; p3 {3 a7 t" D$ h/ ~+ ]1 f光一打，一隻看似冰種的翡翠吊墜確實很漂亮，幾千元的售價倒不算高。
) e7 N- S% W: u# N
　　徐含蘭不缺錢，給她買禮物可不能手軟，雖然她不貪財，不過如果價格偏低，
就顯現不出誠意。

& }( m+ |! `1 R　　一開始張東只是隨口一問，不過一看價錢，頓時眉頭一皺，心裡清楚這種外
- d7 P! \2 b1 ^! \$ N貌賣這種低價，絕對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貨，稍微懂點門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 v$ H! ~8 F6 i2 _; E　　「張老闆，這是精加工過的B 貨。我們老閣說了，不好的東西絕不能賣給你。」
見沒有其他顧客注意，經理立刻壓低聲音，小聲說道：「我去拿進貨價的本子，
  T  g2 e; I* v' h2 P2 e您先看看別的，有中意的再說一聲，我立刻按進價跟你說。」

5 b9 N# x9 L  ^7 q3 O　　張東心想：算那傢伙夠意思，不僅不賣假貨，還按進貨價把東西賣給我。
" z7 n: D0 F) L, J0 W: T
+ k# D5 p% Z! A/ `　　經理這麼一說，張東嗯了一聲。
+ \! h) X' h( D2 ~" a9 S- |' A
: @+ e# @- @- \  M( v　　隨後，經理拿來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張東只想隨便看看，沒有想說一定要
! c4 M& a/ x2 N, [4 g買翡翠當禮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現在這經理又那麼熱情，不買還真有點
3 k9 e' g" ]/ m! J7 v不好意思，更何況他也有這種打算。

　　恍惚間，張東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沒有多少首飾，總是素面朝天，缺少
一些漂亮女人該有的點綴，若是在她飽滿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飾品肯定不
: r; _0 V2 k) Q' M* T6 b  @錯，那深邃的乳溝中間帶著一點耀眼，尤其是後入的話，翡翠吊墜和她飽滿的美
乳隨著自己的撞擊搖擺著，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閃爍著光芒，點綴著她飽滿迷人
- b' O) a% o6 c+ {的美胸，想想那畫面實在很誘人。

　　張東忍不住淫笑一聲，擦了一下嘴邊即將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決
定要送林燕一個驚喜，說不定林燕一高興，床上還會有意外的驚喜，比如說那每
次看都讓張東垂涎三尺的粉嫩小處菊。

　　三個第一次都被自己佔有，光是這樣的想法，就能讓任何男人衝動得腦子發
2 L# I. E# k, r, B4 h8 d7 V+ Q0 o熱，與這樣的成就感相比，錢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用來享受的一種工具。
+ \0 s! |, M5 s, W2 Y" C
　　「張老闆這邊請！」

2 V  C' N6 _3 t$ p6 a$ }2 N$ ]7 @3 _　　那名熱情的經理躲避著其他顧客的目光，悄悄跟張東說哪些是真貨、哪些是
' i3 i3 P: `; M9 r: Z上不了檯面的假貨。

  Y% c1 j) l# v7 r3 K　　或許是假貨太多的關係，連經理都有些糊塗，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計連她自
( A6 M2 a; `9 j# U己都記不住。

) S3 H; n7 _' k' V　　只要張東隨口一問，那經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報出進貨價。

1 F1 }7 Y  O0 Y) C1 H: {: c  m　　張東聞言，實在有些無語，覺得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難怪那連嫖都嫖老
女人的傢伙要做這買賣，還雇那麼多店員，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只
0 R3 h5 S/ {, K$ M, g0 s是假貨暴利萬千，就連真貨的價格也是水分大得嚇人。

2 j7 m# E) F0 A2 G. \　　一隻玉鐲子的標價要是十萬，進貨價差不多就兩、三萬元，當然暴利中少不
7 I6 s7 K7 m. L" V; \, Z' v* S( _了銷售員賣力推銷的抽成，如果按進貨價賣，銷售員按照購買的數額照樣有抽成，
4 p$ \5 Y5 X: N: k% j( P8 J6 T: {虧錢的是老闆，所以經理自然很殷勤地希望張東能多買一些。
* W0 a  }) W! y0 ]. x0 K
　　張東吃飯享受喝酒泡妞等花費都很大方，唯獨在購物這一項上絕對是摳門到
, `" d7 _6 t8 S; w極點，別說是買金銀首飾，連好一點的衣服都不會買幾件，就連平日穿的衣服都
* K5 @5 V. m. J3 e) w4 P( W, p是地攤貨。夏天時，全身上下連拖鞋一起算，沒有超過一百元，買這些用不上的
奢侈品更不可能。
4 t) d2 _5 f! B7 h( w
　　在張東看來，有錢買這些首飾的絕對是凱子。
; q, F# A9 y  L0 u/ I5 y
　　翡翠現在正熱門，由於一些有間錢的人瘋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經理殷勤
7 A, X7 g( g; l# n的介紹下，張東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羅蘭的吊飾，有的則是祖母綠首飾，
都不太奢華，但勝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級品。
4 g) P9 U9 A  B. X+ O. U
　　女孩子沒有必要掛那麼大的首飾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張東相信自己的眼
光，自己挑的首飾絕對是上得了檯面的好東西，心意是一回事，張東也樂得大方
一回，心想：這筆錢是坑徐老頭的，就當是借花獻佛，也沒什麼可心疼的。

/ ~- M- Y# \1 u  r6 z　　店員們小心翼翼地將首飾裝盒，配上外觀精緻的首飾盒，看起來更是昂貴。
# C* H% N+ B- `
$ y, i7 @1 J6 d5 A6 u6 O　　張東滿意地點了點頭，跟著經理來到櫃檯準備付款，突然經理問道：「張老
, [) ?) m9 }9 J+ }! F2 s  T閬，開什麼樣的發票或者是收據？」
. r4 M5 v* s; l9 v' W4 F9 g
7 R. `% B+ b, X3 \　　「這還講究？」張東微微一愣，這商場折扣是不少，不過不包含金銀首飾和
5 x1 H6 B+ o+ {) m一些奢侈品，在這裡買了總不會還能去總台那邊打折。

( n' ~7 Q! R, z+ V* Y　　「嗯，如果是價格開高一點，我們老闆會因此補交一些稅。」那經理溫吞的
, v6 l) N6 d: Q一笑，解釋道：「不過商場每年都會有按照營業額對租戶減少租金，或者有些回
* y# C9 w3 t( l- e/ d饋，銷售量大的甚至可以減免租金。奢侈品雖然沒什麼折扣，不過把價格開高也
會一定的優惠，最起碼在其他購物上會有不錯的折扣。」
; l2 J4 f; |9 Q* c+ v
　　「這樣啊……那就照高的開！」張東心想：那畜生交的稅關老子屁事，反正
) y. O- }' @# e2 {* J  u3 S% C只要老子別多花錢，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1 f  t5 m) H& ^$ i  T
　　「嗯，您稍等。」經理笑眯眯地點頭，接過張東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 l/ h1 v8 y, n, \0 P5 V# ]
+ c) R8 {5 f6 I' Y' P: R　　營業額一高，商場給的返利和優惠遠比補交的這點稅划算，經理是管理一家
: h; C# B' E! g5 u店面的專業人士，知道懂得怎麼從中獲取相應的好處，這筆買賣看似沒什麼賺頭，
還得倒貼點稅，但到了每年按營業額清算的時候，還是有一大筆好處。

4 o% X4 E! Q- h% m* ^　　這六件翡翠首飾的標價加起來差不多一百萬元，但這不過是表面上的價格。

% {5 J# g0 c, }3 [, x0 {* f7 h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況，就算沒關係，購買還是照樣打折，吊牌價的水
+ L  y: G! o# H2 M分多得讓人無語。
! o- k5 x7 k- O/ f" B- x
9 ~1 m( G& m% J/ Q+ n( _% c, K　　如果按進貨價算，這六件首飾加起來頂多十萬元，平均一件一萬多元，其中
7 l4 E$ o" M! d( R3 S9 S4 L最貴的也不過四萬元。

5 V; V+ k, f% P6 g* ~& l. R' _- V　　對此，張東直翻白眼，不過一想價格不灌水也不行，那麼貴的店租和裝修，
; w! o6 d6 `$ A* c! Z% ?1 S* J: E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難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是這行的生存之道，張東都開始懷疑給他的價
0 ?9 B5 N* o# {% E) G' d: o格到底是不是進貨價了。

* G# C' i3 w1 i9 O3 T　　當發票和其他鑒定證明開出來的時候，張東徹底無語，因為灌水的價格已經
) h* x" s, Y8 u/ k/ a( X. ?近百萬元，而為了提高營業額，開出來的發票價格達到近三百萬元，那件價值一
萬多、最不起眼的滿綠小冰豆的標價才四、五萬元，發票居然是二十六萬元的高
" H4 W5 _8 c" Z0 L- \價。
" F# P7 F& i3 K6 z, ?: y. t
6 Z! o  X( I) X, m$ O  j6 V　　「張老闆，這些價格您不必理會，稅我們老闆會交的。」經理俐落地處理好
發票，將所有票據遞給張東。

　　張東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當白癡才怪，這得多腦殘的冤大
7 v/ C. o; ?: X1 B" |" k2 ^頭才會付的價錢，這些數字假得也太離譜了。
9 w4 x( \4 ?/ f* c
　　「張老闆，您的卡。」經理笑得很開心，將一切處理完後，找了一隻精緻的
" L6 @4 E, y: |8 f3 ^包裝袋把東西全包起來，連卡一起還給張東。

　　「操！」張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罵，反正覺得這一行夠黑的，就直接罵出
n.

　　「張老闆您慢走。」經理送走張東，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買別的首
飾，可以拿我們的發票給收銀台人員看，這樣一來他們給的折扣會更低。」
6 N0 u$ g, L0 J* ~9 R7 ]# o# f
　　出了店門，張東拿著發票，一陣發愁，心想：這發票還是趁早銷毀比較好，
1 j" g: N, D- l2 i. h不然光上面這個售價，就會讓人覺得我是沒有腦子的冤大頭，而且這東西想唬人
也不容易。隨便出手就買三百萬元的首飾，我又沒有富裕到這種地步。就算有這
筆錢，也肯定不會買這些東西，還不如買個店面收租更實際，最起碼還能保值。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阿龍打來的，他已經到了商場門口，第二通電話是
/ s; e( G* K3 e9 E陳玉純打來的，她們也完成一場蒙在鼓裡的血拼，現在逛累了，要張東快去接她
們。掛掉電話後，張東發現有一則簡訊，是張勇傳來的，說他兩天后會提前回來，
6 l  S- q. x& [/ u  h' C, U  o( U" h要張東必須在他下飛機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張勇的性子就是不愛多解釋，因此只說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張東心裡清
楚，張勇不會誇大其口，父親的遺產還得等兄弟倆到齊再確定，畢竟父親看似窮
酸，不過還是有不少家底。
' y/ R* H9 \+ a! B# h1 v8 O
　　這時，張東反而有些緊張，其實他很不願意和張勇坐下來談這些事，錢這東
) c9 |2 k7 t& k* M) }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讓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這樣的事在現代的社
' n1 I8 i% c0 B# `7 t# Y5 i2 B會比比皆是。

% u0 g, `; {5 A, H: U$ W　　張東和張勇是同父異母不假，不過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張東不想
+ N+ }" e3 ~; _2 [. G6 E- H面臨和張勇討價還價的地步，畢竟張勇再怎麼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難
免嫂子一吹枕邊風，他會對父親的遺產有興趣，畢竟父親留下的錢不是小數目，
+ `/ n4 J; r1 o4 O; J8 b) H; i最起碼在張東看來絕對是天文數字了。

　　張東一邊走，一邊回簡訊，想到要和張勇談關於錢的話題，心裡就一陣惆悵。
# L/ ?$ R  f4 ~" k7 G「第二章」老色狼的風采
' v9 n; t2 v' @) @* v* G1 S: e) J
1 r( g& \; u, j. X　　—！，陳玉純和陳楠買的東西有點多，沒在收銀台前結帳，反而被請進貴賓
室。

$ Y* ^7 D; k0 c+ d8 ]  M　　張東走進貴賓室的時候，見陳玉純和陳楠有些忐忑，她們逛商場不習慣，進
V ——P 室也不習慣。

　　店員和經理都是笑容滿面，臉上洋溢著熱情的微笑，幾乎把陳玉純和陳楠當
: x- a6 c7 o9 y5 C姑奶奶一樣侍候著。

% h" j5 B! y2 X# W　　這筆大買賣，對店員們來說頂得上十天半月的業績，雖然折扣很大，不過商
場給的抽成也是水漲船高，堆積如山的貨品都還在別處整理。
$ o/ F/ f! `$ C' Q# q6 i5 c
　　張東來的時候，經理已經列出一張清單，卡也刷好了，就等著張東簽名、輸
入密碼。

! j4 e4 N7 v7 \2 g) T1 e6 {% y/ w3 t　　「東哥。」
: S" I) ?' |2 j  h) G1 M. A
$ ^& J% `7 F' H, P1 r& @& ?　　陳玉純和陳楠還被蒙在鼓裡，手裡都提著袋子，在她們的想法裡，這次買的
! m* b' I+ s8 g% O; u1 d" H! q東西就只有這點。

$ U$ T2 }; K. m5 p0 B3 U　　「喲，我的小公主們挑完啦！」
* H# U+ }) k& l( A* l5 x
# W) O" U' O% p0 D  [7 p- {　　張東給了陳玉純和陳楠溫柔的一笑，拿起清單看了一下，心想：好傢伙，雖
7 z& @! r3 G2 m  @" ?  |" Y然有折扣，不過也花了上萬元。
2 _3 t0 P1 o. B' o' M+ i
8 N: Q4 |  j1 R4 u% _" K' t) K$ y& k　　「張先生，確認在本商場的購物清單無誤的話，麻煩您輸入一下密碼。」店
員勤勤地把POS 機了過來，只要這筆錢刷過來，她就可以買心儀的那幾套衣服。
4 F) ~! w+ J+ F3 _+ f4 ~「等等。」說著，張東從裝首飾的袋子裡掏出發票遞過去。
7 b( c' F% e+ r( Q
　　店員接過發票，一看上面的數額，頓時愣住，不敢自作主張，隨即將發票遞
1 g$ x" c3 L& j* Z給在一旁的經理。

( p9 w9 V# |# T; F& X3 Z. H　　經理見狀，立刻再降一折，兩人看張東的眼神幾乎要冒星星了。

2 v" T& D! J  o0 ]7 q$ f　　折扣滿意了，張東這才輸入密碼，滿意地簽名，心想：那經理真沒騙人，有
* G6 _0 O; m$ q) c. {% S! J了這發票，其他的東西還可以再打折。

& K2 C% y0 t" V　　「張先生，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麼安排？」經理笑得燦爛無比，沒等張東做
  J/ Y: {8 v& C; o出決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內，我們有免費宅配的服務，如果想打
" j$ F1 `* r/ p" B包，我們可以為您妥善的整理好後由快遞發出。當然，有這麼好的折扣，運費還
是得張先生自己支付。」

　　「快遞吧。」
- C+ u( t" O4 I# @0 D- C
' r& \; ~1 W. v3 d+ q/ F0 q　　張東可不想扛著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 C/ G2 j% }2 f2 C! w! Y
　　「是！是！」
2 W& R7 a  n( \1 w/ f- F. r+ G# D
5 h9 K0 j% P4 T, t  [' _. }* m, w　　經理很殷勤，難得遇上這樣的大戶，立刻著手幫張東準備一切手續。
/ I# U* h" P6 ^2 b+ A/ v' U, ^
  d$ h, Y1 f! u　　處理好這些東西後，張東帶著一頭霧水的陳玉純和陳楠出商場。

　　經理和店員很殷勤地將張東三人送出門口，估計她們送自己父親出殯的時候
; V( @0 n% ~5 B都沒有這麼熱情。

4 E: G; Q! d8 n3 e8 h* f1 F　　一出商場，一股熱浪頓時迎面而來，瞬間的躁熱讓人覺得腦子有點發暈，沒
有冷氣的時候，幾乎處處都不自在。

- f7 p  Z1 g) J+ e/ {　　商場門口停著一輛房車，車窗往下一搖，等得不耐煩的阿龍立刻喊道：「過
來！」
9 }: C1 C5 u% c1 ~6 e
; g/ S+ ~) G) E: {3 E# W/ j　　張東上前拉開沉重的平開式軌門，陳玉純和陳楠頓時逃難似的上車，然後不
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享受著車內清涼的冷氣。

9 u, p- X! w7 ~( H　　就這麼片刻工夫，陳玉純和陳楠的俏臉已經有些發紅，額頭上也有些汗珠。
「去哪裡？」

. |  P/ \7 U5 |* d2 v- T# a　　張東一屁股坐到副駕駛座上，熱得滿頭汗。
' [; ?2 x  S  n* g
5 K6 c. a" L: _" m/ ?/ I% W' ^$ Y' u　　「在自家的酒樓。本來今天大頭想約我們晚上唱歌、喝酒，不過老頭子說要
. }& i% k& C$ h8 s; C2 N3 s# Q請客，我就推掉了。」
' M8 w* A7 C/ x! G5 s2 G0 l" {# K
) k' B8 u3 `" B3 `　　阿龍戴著太陽眼鏡，拿著手機滑個不停，戀戀不捨地放下時，這才發動車子。
3 j5 G% K7 p. x0 h* e* I* b
) G! y8 W  m# z! r/ f　　張東稍微瞥了張東一眼，在心裡暗罵：最好和你家老頭子請吃飯有關，你就
不是那麼孝順的人。看這模樣，八成是勾搭上誰家的老婆，否則大頭請喝酒你不
宰？老子才不信。

% E7 Y! i: O2 D% p4 h　　因為阿龍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怯生生的，安靜地沒有說話，張東則和阿龍有
, `. E3 V! x! X2 B7 B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樂的事情，偶爾有幾件糗事，她
. h9 n+ s: e! R) V% _們就很配合地嬌笑出聲。

　　陳玉純和陳楠都對於張東的過去很好奇，現在都聚精會神地聽著，希望能多
; \- Y! h& a- H1 {; J! W瞭解這個讓她們情竇初開的東哥。
3 v5 o4 k( e' M4 `
　　不過阿龍今天很老實，沒多說半句，偶爾紅燈的時候還傳簡訊，看這色樣，
要說他沒勾搭上誰家的老婆，張東還真不信，因為阿龍喜歡的是少婦，尤其是那
' E# {0 }! N& {! K6 o% R種床上經驗豐富又放得開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負責。
7 C0 S& a9 G: e# p2 F
　　「看屁。」阿龍玩著手機罵道，明顯感覺到張東鄙夷的眼神。

　　「去你媽的，你別裝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誰家老婆了？」張東笑
; k, w& l8 M4 {0 @) x, R, k/ U1 e8 h- v罵道，在心裡調侃道：就你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開口請客，你能來接
# i6 p4 r; O1 E' f# H老子？恐怕早就見色忘義，不知道和哪個娘兒們開房間了。
" e+ q9 x& U1 F# v7 ?* A& x
% c/ `5 h% I! \0 a. J( f　　「操！要你管！」阿龍不屑地哼了一聲，或許是覺得在陳玉純和陳楠面前談
這個很損形象，所以沒有和張東多說什麼。

3 [7 E: B+ w9 A2 I  g" m7 G3 d　　過了一會兒，車子停在一間四層樓酒樓前，這是龍爹的其中一個生意，雖然
規模不是最大的，卻是最賺錢的買賣。身為敗家子的阿龍沒少炫耀這間酒樓的名
號，畢竟這酒樓是他父親異軍突起的一個驕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
風生水起。

　　阿龍和張東一樣，一身痞氣，不過家境很殷實，光這間酒樓就是日進鬥金，
更別提龍爹名下還有其他買賣，所以阿龍絕對算得上有錢有間的公子哥。

　　不過張東心裡清楚，名義上龍爹是這間酒樓的老闆，實際上卻是和幾個好朋
友合夥投資的，主要經營的是火鍋和海鮮，以清淡口味的粵菜為主，在這一帶很
出名。

　　雖然龍爹賺這錢不是獨一份，不過就算拆開也是利潤可觀，尤其是這裡的海
) ?7 |. `& p( r7 e鮮火鍋堪稱暴利，價格之昂貴讓人望而卻步，就連張東都捨不得花錢捧場，可想
而知這裡的消費水準絕對和平民無緣。
5 D; d& S- z! t) |9 h- b
" E$ U6 n6 K& z: b　　現在還不到五點，不過門口小小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式各樣的車。
6 \) L$ G( N1 e: D
1 c7 l/ P' s' t* O　　城市裡的擁堵是不爭的事實，哪怕太子爺來了，沒車位就是沒車位，在這寸
土寸金的地方，龍爹還沒奢侈到花天價買地劃車位的地步。
) F( d  w/ D% s
' C& R8 d4 b0 P2 F& x8 U　　在無奈之下，阿龍只能調頭找停車位。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了的不便之
處，有時候找一個停車位就會耽誤很多時間，相比之下，住在能亂停車的鄉下倒
' Z+ T+ g' p# F& C4 n9 m是方便多了，起碼不用像城裡一樣，每次吃飯都得苦苦找停車位。
6 P- ]' G- O3 r- X* ?3 x$ S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車後，一下車，阿龍一邊打著電話給龍爹，一邊跑去買
東西，據說是去買煙。
+ ]( a, V3 {" n* K4 G5 m
7 `# P" S3 O- `  M$ Z& X　　張東見狀，鄙夷地瞪了阿龍一眼，心想：你後車廂裡什麼時候缺過煙酒了？
7 v' q/ h  }; r+ X: T2 E( H% ^
+ t7 _4 }4 \6 d3 y3 W- C9 p　　這酒色掏空的傢伙估計不是買套就是買威而鋼。

6 @4 z4 j! \7 _6 R; Y! J1 @　　隨後，張東殷勤地接過陳玉純和陳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帶著她們走向酒樓。
「東哥，晚上吃火鍋啊？」陳玉純很高興，不過畢竟車水馬龍，她不好意思和張
+ ^- Y6 @+ o5 q$ Z7 _* }+ Z& e東太過親密，只能牽住陳楠的手一起走。
  p7 C: Y, t/ T! q9 I
　　陳楠有點餓，不經意地舔了一下嫣紅的小嘴，這舉動看起來萌到極點。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手的模樣又萌又可愛，尤其兩人都長得那麼甜美可人，打
扮有清新，張東看得色心大動，眼見快進酒樓，這才悄悄拿出早就買好的藥塞到
陳玉純手裡，悄聲說道：「拿著，吃完飯後記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 n- L4 |! C$ h9 \7 n　　「什麼東西？」

　　陳玉純和陳楠都好奇地看著張東，甚至緊張得像當賊一樣拿著藥盒，不敢仔
細看。

; s5 A* ]' O( _7 Y4 V$ @- d　　陳玉純和陳楠牽著手，事實上是在互相攙扶，雖然女孩之間都喜歡這種親密
" f& M; O: q# ^8 @的舉動，不過現在她們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昨晚陳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
蹌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陳玉純比她好不到哪裡，第二次做了那麼久，承受
了張東如狂風暴雨般的衝刺，她也感覺很痛，不過她性子比較要強，一直忍著痛，
: {$ x# t- S- g& ?& ?% s( K' K裝作沒事的樣子照顧著陳楠。

　　陳玉純的堅強，讓張東看著有點心疼，柔聲說道：「這是消炎藥，吃了對你
們身上的傷口有好處。有人問起的話，你們說牙疼就好了，知道嗎？」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陳玉純和陳楠都臉紅了，嬌羞地咬著下唇看張東，自然
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在哪裡。
' C6 E; d6 d* y8 b8 o
　　對於張東的這分體貼，雖然陳玉純和陳楠都很不好意思，不過隱隱感到芳心
竊喜。
, o' a# Z. h' x$ }" R" p" M
　　不管女人還是女孩，喜歡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過多一分溫柔體貼的話
2 L$ J7 y: A+ r. B) _絕對是必殺技，尤其是像陳玉純和陳楠這情賽初開的年紀，張東這小小的舉動看
似是責任，卻讓她們心裡起了無盡的波瀾。
/ y  m/ ~6 G: R6 ^* ~5 L1 D
　　「知道啦。」
9 {( p5 i0 a  w' d' o
, f6 g3 O, |0 _0 X& k: T　　陳玉純把藥放進口袋裡，給了張東一個嫵媚萬千的眼神，那妖嬈的模樣，讓
. u: o4 q- I; t; l" K0 Q0 V張東恨不得現在就帶她回酒店再辦上一次。

& U4 p% A$ _. N" ]7 p　　陳楠站在一旁，雖然沒有表現出情緒，但她望來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讓張東
覺得骨頭都有些酥了。
! V1 P( {( L4 K) |/ z8 {9 B( q
　　說話間，張東三人已經走到酒樓門口，門口處的迎賓小姐長得還可以，這時
候來一聲「老闆晚安」，還真讓人心生爽意，最起碼被宰了還能安慰自己是花錢
買面子。
# ?$ H8 z3 n0 O0 V& u: l; r
1 b! D2 i4 i0 H2 h+ |# @. X　　張東等人剛走進酒樓，張東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龍媽。
# ~& O0 |/ D( q7 c0 ^: [  A& Q4 [龍媽六十歲出頭，不過保養得不錯，身材勻稱，畢竟她當醫生，顯得比別人健康
7 [5 G4 a0 o; j4 }0 t( @* }一些，一笑的時候顯得特別慈祥，不過以前打兒子的時候也堪稱是聞名遐邇的母
老虎，在街坊之間堪稱嚴母典範。

: E: W8 o% G- |1 \' X( S! a$ u　　「龍媽好！」張東趕緊上前打招呼，對於龍媽，就得嘴甜一些。
+ P( `6 l! @- g( \+ T' Y3 X
& U7 m1 T4 S- f: w　　當年龍媽為了不讓自己兒女蛀牙，幾乎把零食全給鄰居家的孩子們，這讓多
少孩子度過快樂的童年，當然也給張東的兒時留下甜美的回憶。
' s2 c' L9 f+ n3 x% B6 e6 F
　　「阿姨好。」陳玉純倒不怕生，立刻嬌滴滴地叫道。

. E+ v; x2 z7 B5 m. S' ~　　陳楠倒有幾分羞澀，不過陳玉純拉了她一下後，還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 R8 g2 T( i- f, n% U
　　「呀，大東回來啦。」龍媽正和幾個女人聊天，一看到張東，上前拉住張東
打量著，笑著點頭道：「真是越來越帥囉，看你這眉眼愈發俊朗，小時候長得像
+ \# t8 ?% K2 k) Q8 f5 \猴子似的，沒想到長大了還滿有架勢的，阿龍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龍媽最近手氣怎麼樣？」張東笑眯眯地道，畢竟是老鄰居、老世交，
7 h; b5 \$ u, Y) L5 D5 a6 e- {龍媽說張東的時候隨意得像訓兒子一樣，但張東也樂意享受這分親密，要是關係
不熟，龍媽這種人說起話也不會這樣親切。
/ s- u0 H( |$ w& o3 O2 {. {
7 S4 k  L. L% T: T　　「別提了，輸得快脫褲子了。」龍媽一臉鬱悶。
: D. Z4 a* @" c0 x2 q5 C0 T' w' v
; y. x& {; k' m3 W　　龍媽退休後，錢多人間，確實很空虛，結果六合彩、麻將、鬥地主等等都玩，
% k. `- |/ @( W& C/ K& j總之什麼刺激玩什麼，心臟好得讓一般的同齡人羡慕嫉妒恨。

4 d7 Y6 F' H5 o! J% h9 d; J　　麻將這東西，說到底還是龍媽教壞的，懷孕的時候就給阿龍這種胎教，後來
: \4 O% m' w8 _4 h0 F住老屋的時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遷，鄰居的品質何
, b) x1 q+ f* j+ g8 q- S6 G等重要，和阿龍一家當鄰居，絕對會受到極深的影響。

; C7 `! m  U' {" S8 T+ z. h　　「這兩個小女孩長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龍媽把注意力轉移到陳玉純
- @. X- b7 Q2 ]/ W* l和陳楠身上，頓時眼睛一亮，一臉壞笑地看著張東。
2 e- D& W& y! X3 H
& z$ ]/ L* @; [( O0 b/ G　　粉嫩的小女孩對媽媽們來說很有殺傷力，尤其是龍媽這種年紀的，最喜歡逗
小孩子，不過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畢竟都市是個物欲橫流的大染缸，阿龍和
龍爹就不是好貨色，物以群分，人以類聚，按正常的邏輯思維來看，張東也不是
# Z# M! x+ L1 C$ F0 k! x好東西，龍媽當然不會把這關係往純潔的方面想。
0 `7 `7 t4 U! M) Z" K" X1 |2 m/ E
　　在城市裡勾搭小女孩，這種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
. k7 Z* l4 @5 C! I生，所以龍媽直接把張東定義成和阿龍一樣的色胚，而陳玉純和陳楠自然是懵懂
無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張東流著冷汗，儘管事實如此，不過還是得解釋，畢竟有些事
; g. \8 K7 x. Z1 s8 t' m6 x; X是上不了檯面的。

　　雖然張東和陳楠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名義上的妹妹，回去尋親，結果把人
% [( m/ {0 x/ U; P% A, x家帶出來還開苞，本來是想照顧她們孤兒寡母，最後把人家女兒給睡了，這種事
) e2 L0 ~0 g. \. Z! |. a想想還真是夠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於是老世交，龍媽對於張東的身世很清楚，眼裡閃過
! a4 P7 e5 D& i: \' _8 o' h# z' G一抹柔色。
2 B! l4 y% o- ?- }, k, j2 z  n
  Q- G8 `% P, @$ Z& L! \/ W　　陳秀蓮生完張東後，因為體虛，所以沒什麼奶，而那年頭奶粉也不好買，所
3 h; g$ p$ j) c2 l  y; C* i' R以張東小時候還喝過龍媽的奶，光從這一點上來說，認人家半個娘也是無可厚非。

3 i. ]  p, S4 K4 F  s　　「嗯，我來見老大，等見完了還得回去。」張東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6 K# ~" Y' U0 @7 R% @: }0 N" M
( M$ O, r3 e& d, D* U) Z: w" F* o　　「嗯，龍爹在樓上的包廂等你們呢，上去吧。」
5 W4 W5 Y- d9 M6 `
6 [$ a5 o$ L/ F; V/ [4 z　　原本龍媽想跟陳玉純和陳楠聊天，不過看她們怯生生的模樣，就打消這個念
( y$ p' k8 F- n頭，畢竟人家還小，又是鄉下女孩，比較單純，嚇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說她和一
( y- ~: ^; O4 l3 M" M) y4 `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說她們就起哄，張東的父親剛死，她可不想提起張東的
( p+ [) r, s$ A: Q! z' a( u4 u: A傷心事。

　　「您不一起吃？」張東問道，但問完就覺得是廢話。
2 f& P3 \& c9 h/ \
　　「不了，在這裡吃太浪費時間，等等我們還得去搓一晚呢。」說著，龍媽做
0 E5 Q, g) A/ |3 q, x1 r出搓麻將的動作，又挑釁般做了一個大殺四方的動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 s8 F) t7 ]8 `8 [' L
　　阿龍家就是這樣一個帶些地痞性質的生活環境，上樑不正下樑歪，幾乎誰都
1 S% [' w& {3 w2 b) l有一個不良嗜好，按龍爹的話說，家裡就是一間旅館，以前阿龍天天晚上出去鬼
5 K1 ]' M) n. ]' X: g- u' {, ]' I混，龍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遊，日子過得可說頹廢又懶惰。
" Q) o/ O8 C3 N" T3 A, k
　　而龍媽是個賭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將或打牌，興起的時候打
個通宵都不是問題，輸慘的話，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樣玩一天，而龍爹是寶刀未老
' d' V8 I9 U/ K/ G+ H的色鬼，以他的高齡，一點都看不出老男人該有的沉穩，雖然偶爾在晚輩面前得
3 q" k2 C! r2 J0 R裝嚴肅的樣子，不過要論起玩，阿龍都沒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見人。
( x: i: J* z0 F
8 V& c% m+ B6 I. F1 o8 h　　以前阿龍家是晚上沒人，淩晨兩、三點回家說不定是第一個到家的，而在一
% l8 o- y" m# M0 I3 n# t$ \6 T起又不見面的時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門一關各睡各的，睡個天昏地暗後，晚上
要是能一起吃晚飯就是緣分，不過經常因為夜生活豐富，導致這一家人有緣無分。
  e1 S7 E2 g' B* f
　　龍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跡于各大夜總會，據說好幾次都差點弄出個
小龍，外頭的風流帳一大堆，搞得後來差點家變，最終因為龍媽徹底爆發，他才
稍微收斂，不然外頭都不知道得飄多少彩旗，沒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 d# O) G$ W+ t* m; ~0 ~' A
; x- b/ ^) p  z4 @) h　　「我看老頭就是不安好心。」龍媽說話的時候酸溜溜的，幾乎是瞪著眼說道：
「那老色胚就是藉口請你吃飯，飯一吃完絕對拍拍屁股走人。這老不修的就是想
. O- h! I5 @6 a! \  F3 Y$ U+ R  s趁著我打麻將的時候，去和那群狐朋狗黨亂來。」

  k4 \7 q6 M; C" v+ i: c　　一群女人會意的一笑，龍爹的風流是赫赫有名的，她們之中年輕時說不定還
有人上過他的床。

/ C* N- q  v* M3 E8 `　　「這個……您多心了，龍爹不是那樣的人。」

- T/ f8 i, I! u( r　　張東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發虛，額頭盡是冷汗，只能虔誠祈禱著別被他媽
4 v- x, @& T5 v- ~五雷轟頂，因為龍爹確實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向那樣起來不是人。

: H0 u- n, z& V: a3 F　　好在龍媽沒多說什麼，只是不爽的哼了一聲，道：「你就別說這些遭天譴的
# Q$ D; j" O- V8 Q+ s話，那色老頭以後肯定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這點老娘早有心理準備了，大
* J0 ?* ~$ T1 G% S( n$ d9 _  [! }家都清楚，你就別那麼虛偽了。」
$ a! X% y' n+ O/ o1 A7 l# r
: l# m4 _, c6 s　　張東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 Z# v3 C; i4 {  H0 W/ i9 g9 Z
" }# K8 a' [/ k, L1 `' n. m4 N　　龍媽也懶得說了，立刻轉頭問其他人今晚去哪裡打牌，畢竟在哪裡打也分主
+ X  _1 P6 J1 `3 e9 J" s" \客場，誰都想占一點風水地利上的優勢。

. t( a' ^( i" M6 T: h　　這時，龍媽等人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要不是天還沒黑，恐怕早就在麻
將桌上吆三喝五的開殺了。

0 Y6 h1 u3 P' B! s$ T; r9 k　　這些女人上賭桌的時候都精力充沛，張東見識過她們的兇猛，一開賭，全都
如狼似虎的，幾乎要把人生吞活剝一樣，哪有半點擠公車時病懨懨的模樣？
2 w# {: Q0 ]. o
　　「這……龍媽，我先上去了。」

　　張東冷汗直流，趕緊拉著陳玉純和陳楠走。
+ c# e2 }/ T9 g' D: x1 Q
2 M4 B( Q$ u& `1 i　　龍媽等人也很樂意，因為有小孩子在，她們就得有點長輩的端莊樣，張東前
腳一走，她們就媽的媽的罵開了，那粗曠的嗓音和張開就來的性器官讓兩個少女
0 z, W) m! |6 S! S. ~: F5 |驚得無話可說。

' \  `( I$ G5 n# H　　龍媽嘴裡的那幫損友就有張東父親在內。不過現在死者為大，她也不敢說什
. ?& `9 L: I* L# p9 b1 J" X* e# M麼壞話，畢竟她也怕張東父親沒事給她托夢。

1 u. q4 M5 H* U0 U7 E　　以前張東父親和龍爹都是有錢、有精力就四處亂搞的人，號稱是街道上兩條
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兩人幾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幾乎一致，據
1 v, z1 R& l# o5 [/ j說還曾為了極品女人鬧一段時間矛盾，不過後來兩人不為人知地和好了。

' G. W- d  ?0 d/ V9 V( m　　龍媽以前最討厭的人就是張東父親，畢竟張東父親和龍爹臭味相投，在——
起就肯定不會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見張東父親，甚至一段時間嚴禁龍爹靠近
; `2 v, {$ ?: B- M2 F  P! C任何姓張的人。
) a8 U3 [& m- [
) `% o; t" i* i& O% s$ Q6 v　　而關於那段風流事，到底最後是誰得了手，或者兩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
, X' j! m- W0 z/ D謂的極品女人完事？這點一直是所有人心裡不解的謎團，畢竟兩人都是見過大風
大浪的老色狼，在歡場上可說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經驗之豐富，寫出來就是一
* O$ X! S, Z& Y+ K! z% S& r- ]本雞巴上的中國，到底什麼樣的極品女人能讓他們那麼瘋狂，確實讓人好奇。
& n0 O. |/ ~2 I" ~! L
: [/ d$ N! I4 s/ P0 W+ O　　後來阿龍側面打聽過，那極品女人竟然是一對離過婚的美貌少婦姐妹花、三
十歲出頭的美豔尤物，這個傳聞在龍爹等老色狼的圈子裡很有名，至於是不是真
的，那就不得而知。
! e4 a# L/ D' @. J. w
. G" U+ O# V( j" N2 b& ~　　不過細想一下，這個傳聞稍微可信，畢竟一個女人再怎麼極品，也不太可能
% q2 ^% F5 x2 z- y讓張東父親和龍爹這兩條經驗老道的老色狼鬧矛盾。
9 Y1 R' l( M5 L' ]1 j4 {
　　說實話，張東父親和龍爹會鬧翻，是連龍媽都無法想像，畢竟都是老世交了，
9 @' D- A4 H3 n5 p1 I% r沒結婚的時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老色狼，堪稱是一輩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
8 A8 D- `1 d: u3 L, A  p; v+ n1 I裡混的專家，為了女人鬧翻，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這件事有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成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但龍媽怎麼
$ ?. p8 N. i4 k$ Z/ L! n審問都問不出原因。
0 w( T, s$ p- ^8 X/ U
　　至於後來張東父親和龍爹是怎麼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畢竟是世交，
他們在外頭花歸花，還是明白事理，至少不會因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響到家庭，
更不可能腦子發暈拿錢去補貼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這件事上，精打細算
得讓在菜市場混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都自愧不如。

7 e+ _: Z/ @' @! A　　在這一點上，張東父親和龍爹堪稱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麼代價，
0 B3 `- Z5 o$ t3 z5 `) E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麼玩都不會當冤大頭，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種血淚斑斑
的悲慘史所欺騙。

9 v& m* [+ m+ R# R　　張東父親和龍爹出去玩的時候，幹炮的目的很明確，信仰之堅定不是一般人
9 S) T% X/ ~" Z! _8 U能想像的，可能偶爾擺出老好人同情心氾濫的模樣博取好感，不過上完後絕對是
7 y0 H8 I" N, h0 Z. ~2 Q0 S( L拍拍屁股走人，銀貨兩迄，到時你家殺人放火也和老子無關，典型的拔屌無情，
又有著老色狼該有的原則和操守。
$ U/ n  _6 `% I
3 u( E% d& D3 w0 z3 y: `. v　　且張東父親和龍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較有水準的場所，髮廊那種明碼標價的嫖
& S& W+ h- w8 L: c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歡搞的是夜總會裡比較有挑戰性的媽媽桑和
* l' w& }$ z0 w3 f/ R: i$ z. o公主。據他們說，可以帶出臺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歡，喜歡的是那種剛出道的雛
% X. `( N4 B' z& F+ [7 S' r兒，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種地方和年輕人往往格格不入，不過鈔票這東西最管用，有了它
0 k: C$ z4 o& o7 s" n/ X0 v' E在手，什麼樣的距離都不是問題。
+ K, {4 ^! _& S4 a
  c9 ~( J1 B0 t9 q$ |　　龍爹和張東父親就是個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錢，卻一點都不奢侈，而且
7 d7 c- \* N. Y4 J他們慈眉善目的，絕不是把色字寫在臉上的人，也不會一說話就是搞，這樣就太
; ^) t( {4 g" G/ ]  P* h! _膚淺，別說清純的女人不理你，就連那些一點珠唇萬人嘗的公車，為了裝模作樣，
. {$ S9 o2 Y: a, c" @- n  X也不會甩你。

- H3 j( e- t- }- ^4 q　　畢竟出來混的，再爛也得裝裝樣子，這年頭玩的就是情調，所以張東父親和
, o  Q: s9 M6 U# y: G, P龍爹都不顯山不露水，卻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泡妞可是手段豐富，讓人眼花
撩亂。
5 ~$ ~( a8 ]/ w1 K* \
4 i7 e  {8 T4 a8 V9 y; u7 o, ?0 r　　色狼總是以上過的女人品質為豪，其次才是數量。
6 G" w* u5 u7 L2 K+ ?6 d1 o; p( f
6 [* I% S! d) y! Y3 S　　龍爹最驕傲的，就是問路的時候搭訕過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學生，後來以長
輩的姿態關心拉攏，又陪人家談心事，加上幾個小錢恩惠般砸下去，沒久就搞上
( |' G: _$ Y$ x3 H床，更絕的是，他冒充那大學生的親戚，以大方和闊綽的形象間接結識她的閨蜜，
' O; \' d( ]( ]( O最後還把人家一個寢室八個女生玩了一半，絕對堪稱是里程碑的連續戰役，攻城
: p+ E7 x: ^% m  ]* A拔寨的能力之強絕對讓人汗顏。
! D0 d, p5 u8 Q# ]5 G  }0 R* W
& ]5 V8 S+ Y. r1 R　　至於張東父親最好的成績張東就不得而知，畢竟當父親的沒人會和自己的兒
/ O% `4 C, {( K" o' n# B子誇耀這些事。不過想來他能和龍爹齊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幹過的風流事肯
) ^" }! @8 V$ |; Y/ q( Y6 _定是數都數不清，有時候想想，覺得父親還真是深藏不露。
; {" q. t0 N) w( k,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