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60

三八豪

「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點……」

! A# h9 k# C8 Z: w! }* N　　在小蓮家裡的浴室內，我和女孩進行著今天第三次的交合。不知是否意識著我
5 B; m6 Q- n! i7 G% [1 d跟文蔚的對話，小蓮總不給我喘息機會，才剛完一次已經來下一回合的挑逗，表情
1 [# N+ \. p8 O5 g風騷入魂，叫人無法抗拒。而面對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兒，我亦是有著比平日更旺盛
的精力，彷彿回到往年的青春時代，梅開三度仍足以應付。

9 `* I' K9 g1 K# l5 [7 z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 H8 Q) r  W& z) v1 H
& K9 B9 e3 V' j1 m+ K# a9 a　　我倆以站立姿勢挨靠浴缸，小蓮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雙手按著牆壁給我從後
插入。經過長時間的交合小屄的愛液已經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夠潤滑肉棒的
抽插。男人對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氣連射兩次，肉棒感覺已經較前麻木，反
3 E# f9 T9 M3 M$ x( L' _而小蓮的興致不但沒有減退，更像進入狀態變得極為敏感，夢囈般的陶醉呻吟不絕
1 h8 v5 d6 c. j; O- @於耳。
　　
6 T8 E* d8 @! p! v- D& a3 {/ Y　　「啊…啊啊…又…又要來了…別停下…繼續給我…人家快要去了……」
* y) P) O) `1 m, z5 }5 x　　
　　聽著女孩悅耳的嬌吟，我也樂於讓她盡情享受。嬌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個小圓
洞，攪成白漿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著情慾氣味。我在猛力抽插間忽然停了下來
，肉棒全根盡沒在屄裡，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頭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紅陰蒂。
6 h+ ~6 O# `; M6 n, z" L" F　　
　　「爸爸你怎麼不動了，這樣好難受…啊！別摸小豆豆，那裡太敏感了，別這樣
摸，小蓮受不了的！」
9 O( d' j( c8 w4 }. u: ?
; Q( c6 D0 h! c2 c5 P　　我當然沒停下來，速度更是加快，小蓮最敏感處受到強烈刺激，拼命扭動屁股
! c' \# U7 D+ A* N, |- l作出掙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給她掙脫半分，指頭繼續快速磨擦陰蒂。

2 n% b4 N; z; P4 L  @. W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來了！」
- w* w+ m) w3 S9 ^
$ _1 p. k% H6 j( q/ V; p$ i　　猶如巨浪般的快感連綿不絕地衝擊陰蒂，小蓮整個人的肌肉繃緊顫抖，像被拉
* c% d# d  k" ?6 [! \# D至最大的弓弦擴張至最大限界，突然弦線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驀地衝破了
不能自控的範圍。
% X$ w- C& T& D4 F! q) U
$ W2 o/ M6 Y+ k6 t" P　　「啊！啊啊！要來！要來了！啊啊啊……！！」
! T* w/ h. O- {2 C9 Z　
3 Q. l7 b9 f% d7 g9 R　　終於一股熱流從小屄傾瀉而出，分不清是失禁還是高潮。沿著她的大腿而下直
1 x$ r' U# V7 w3 C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騷的一股清流。
　　
. M: b& M+ }  G5 y- g! r! ]　　「沙沙沙………」

　　「嗄…嗄…嗄……」洩過後的小蓮猶如給溶化一樣虛軟無力，靠在牆邊急喘著
氣，我也停下動作讓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沒有抽出。小蓮喘定了氣回過
頭來，有氣無力的小聲說：「爸爸，親我…」
! e3 X* S) n7 K　　
5 y; J% z- |' i: q　　我毫無猶豫，吻在那微微張開的檀口上，女兒家發情時的氣息撲鼻而來，芳香
  S! I* @' N4 g; Y' H1 F醇美得好比陳年佳釀，令人禁不住仔細品嚐。我的舌頭侵入女孩口腔，兩個沉醉在
: I' R6 Z+ q: M9 C* v# n: B$ x慾望裡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換溫柔。
5 M+ f# \2 [) K3 U7 k　　
　　「啜…啜啜……」
　　　　
　　濕吻間我抱著小蓮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細意搓揉一雙香滑酥胸，摘下那嶺上
的鮮嫩櫻桃，這時候女孩身上任何一個器官都是性感帶，輕輕一摸，乳頭已經硬成
6 ~" I6 E2 w7 D+ C. M2 n* b紅豆。我慾火大盛，插在陰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開動，由慢至快地逐下抽插。
0 K$ B: Z& z: t- s) i4 A$ B  Z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 d/ J% |( x( A- m% r" g: `6 n　　　　
　　「嗯…嗯嗯……」小蓮被我封閉的嘴巴哼不出聲來，從鼻頭洩出的音調更顯騷
, A! T7 R) I/ J4 G. t3 _悶，銷魂削骨。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蓮在透不過氣下憋得滿臉通紅，只能依
靠鼻孔釋出微弱氣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一個吻維持了好幾分鐘，甫一甩開小蓮嘴巴，她立刻猛吸一口氣，呼叫出被
強自抑壓的淫蕩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兒好舒服！」
5 p( O: P- d0 j/ C$ L  Q, E0 X/ e　　
　　「有這麼好嗎？小蓮有那麼喜歡給爸爸操？」
　　
. e' P- n# J$ S1 ^  e# z7 x　　「好喜歡！爸爸好會幹！操得小蓮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還要…小蓮
還要……」
　　
　　我倆一直維持後入姿勢，小蓮高佻的長腿向兩旁分開，牢牢纏在我的腳背。如
" F  D. f- n; m% y) T6 |吟似泣的嬌吟，把浴室裡的淫靡氣氛昇華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蓮又
要給爸爸操出高潮來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蓮又要到了！」
　　
) Q0 ^# `8 u3 Z　　淫聲浪叫令人沒法停下，我沒有留力地瘋狂抽動，肆意肏著這個年紀跟女兒相
若的女孩。揮灑著水珠的秀髮在激烈動作下曳搖舞動，直接受到撞擊的雪白美臀被
/ k" W6 Y; t& @9 Q$ v" `操得啪啪作響，吞吐著肉棒的小屄在猛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奮狀態。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0 t- c4 v1 m: }- B8 t　　
+ h1 u1 e! N. o  z+ o　　隨著小蓮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興奮同樣提至頂點，我死命抽送，抓住胸脯
. B$ ~8 W. T# o3 Z+ H; j的雙手激動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兩個紅印，陽具的海綿體反射性地肌肉收縮，把精
液通過尿道噴射出去，直接轟在女孩柔潤膩滑的陰道之內。
) m! V0 s  ?& @( a　　
, [" a& K7 W$ \3 d　　「嗚！嗚嗚！！」
　　
　　射出來了！我一連打了數個冷顫，享受射精一刻的獨有快感，小蓮的反應跟我
6 F6 m* W% C+ e/ |; @8 [/ A/ w一樣強烈，她聳起香臀迎接我的內射，渾身像痙攣般連續抽搐好幾遍。
" ^" e% e9 M# H7 r) R5 _　　
! V6 x8 y- y# ?3 X& ]: ~　　「喔！喔喔……」
　　
9 G) l( B% ^0 q7 U7 s　　高潮的餘韻令人回味，我不願放手，直至肉棒萎縮才依依不捨離開小蓮身體。
# D3 Z2 |% ]" v. _5 ]- e4 `' p人屆中年精液的貯存量遠不及年少時，三度射出份量理應不會太多，但當從小屄抽
5 I* f4 k, _! O8 o3 }6 ^出，還是看到粘稠的白液從陰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 `* E% m& H% C4 d3 Q8 u* B　　
( A7 V0 b3 @/ j8 {; d/ g, r　　浴室裡只餘兩個人熱燙的喘息，我緊緊抱著小蓮身軀，感受激情過後一刻的溫
- P. p$ _. m! _, A% {存，淋灕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6 e! a) J  Z( `6 r: f　　小蓮酥軟地靠在牆壁休息一會，氣息稍定，含羞答答的回頭向我問道：「你剛
才舒服嗎？爸爸。」
) X- S8 n& w7 l* |( k9 g; [5 G　　
　　那嬌羞模樣異常可愛，弄得我也像個小伙子般傻呼呼不懂反應：「舒服…當然
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滿意…」小蓮揚起嘴角笑問：「那這麼精彩的
演出，你打算給我多少打賞？」
* U% K- x' }0 M) n! D　　
　　「什麼？」我料不到小蓮會說這種話，登時錯愕當場。女孩態度一改，語氣間
# Z% w6 G$ N- T& ^帶著不屑道：「嘿，滿口仁義道德，換過玩法，還不是乖乖給我上釣。」
　　
　　「小蓮妳說什麼？演出…難道…難道妳還是在裝假？」
　　
　　小蓮把我抱著她的手推開，轉個身來露出奸黠笑容：「當然了，既然世伯你大
費周章到助養院調查我，我隨便打發也太不給你面子。我不是說過我是個很有職業
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麼也會盡量迎合。你愛玩偵探遊戲我會給你驚險刺激，你
愛苦情戲嘛，我也一樣可以孤苦伶仃。」
　　
　　「妳！」知道又是著了小蓮道兒，我怒從心起，小蓮輕鬆說道：「別生氣，男
6 u# i9 ~  [+ H9 P1 q! W人嫖妓是為了一時之快，世伯你剛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稱職吧。」
* y+ t( f# o% n" ~2 f4 }, @　　
　　得悉真相，一刻間的溫馨旖旎蕩然無存，我臉有慍色質問道：「妳剛才說的話
' ~3 H  x2 r4 X$ M2 Z4 o- @, ]7 `都是假的？」
3 `9 M# v" B+ n! Z8 n6 v　　
5 z4 w$ F7 v+ O. E$ p　　小蓮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膀：「這有關係嗎？只是一場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吧。」
* ^/ D1 B! @# Y$ o　　
　　我對再一次被愚弄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回到睡房，從地上拾起衣服穿上不
想久留。小蓮跟了上來，一絲不掛坐在木椅，氣定神閒的伸手來：「你這個人，怎
9 ?- w) j7 r7 r% u- N* Z7 \麼總愛嫖妓不給錢，幹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嗎？」
; q4 z# ]/ Z& b　　
　　我強忍怒氣問道：「多少？」
- A& H* r* J5 t9 P. V) V　　
　　「隨便你。」
　　
　　我從錢包拿出三張一千紙幣，女孩嘖一聲道：「這麼小器？連幹三砲，有眼淚
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這個價錢？」
( h1 \8 F  I/ t　　
8 b: Q# ?' w3 o, d　　這個女人根本一直視作遊戲，我不想跟她糾纏，多拿兩張。小蓮一手把錢包搶
- Q' b- m8 G& m, I到手裡，逐張細數：「才只有八千，連參加派對的錢也不夠，你一個大男人就這樣
寒酸。」
　　
% y& |4 r) m3 V$ J　　「派對！」聽見這個名字我心裡一驚，剛才被小蓮迷惑，竟然忘記這麼重要的
+ G5 j: {* c+ x* m事，望一望鐘，已經九點，雪怡她們不會開始了吧？
( U: \9 _) y8 j' V7 {+ B  T/ c8 y　　
. {% H  l8 J% e" Y; d　　「嘿，終於想起寶貝女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娛樂得我不錯，
我也不難為你，放心吧，今天不會有派對。」小蓮把錢包裡的紙幣全取，一手拋回
9 z: V" r& P2 E: O9 `6 e; M給我。
　　
　　「不會有派對？」我又是一愣，難道連派對也是謊話，這女孩從一開始便在騙
我？

& p6 _' v/ W9 Z* l　　小蓮沒有故弄玄虛，直接了當道：「本來是有的，連酒店房間也準備好了，但
0 A5 d4 S- A8 x+ `7 s+ _9 q2 k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確認，剛才跟世伯玩得開心沒有回覆他們，沒客人，派對自然
: E- t: S: q# F也辦不成。」
　　
/ h) m+ T% d6 x- R　　為了證明小蓮把案頭上的手提電話拋給我看，的確有很多未閱訊息，有的是嫖
客，有的是由雪怡她們發出。
% V! T7 V$ t- D　　
　　「還是世伯打算當我們今晚唯一的客人，一個人玩盡我們四個？」小蓮淫邪笑
4 A) f5 p6 `( h; [2 v/ ]9 z道：「但恐怕你已經有心無力了吧。」
8 O9 L9 t( A* C% g　　
9 s$ H9 ^' u. ?9 }) e4 Y% }3 ?　　我沒心情跟她開玩笑，哼著問道：「那沒有派對，雪怡她們會去哪裡？」
　　
  o7 j+ W8 `9 L# e! m" K2 s. ?　　小蓮故意嘲諷我道：「我怎知道，連最親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兒的心，難道我這
' E5 X7 q6 b" i( D2 G. a2 d個同學會知道嗎？那麼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吧。」
　　
　　女孩說話輕佻，但的確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經常通電話，撥個電話總不會
懷疑什麼，於是也真的按照小蓮說話致電雪怡。
  {' n1 v8 }5 d; Z　　
+ U! l% K; e8 g: G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知道派對沒有進行，我的心是平穩得多。隔了
# D$ R2 M3 g2 c) D- K6 H1 r8 h好一會女兒才接聽，電話筒裡的音樂聲非常大，幾乎震耳欲聾，我連忙把電話轉為
揚聲器，才勉強聽到雪怡說話：「喂，是爸爸嗎？…呃！」
& I3 N& k. {/ Z9 a( f　　
　　「雪怡妳在哪裡，怎麼這麼吵耳？」
2 O, O* s5 o8 g& e　　
8 K1 h; {% ?7 v　　「在除夕派對啊…呃！這裡的音樂有點大…呃！」
　　
　　派對？不是說不會有？我望向小蓮，她臉上的表情跟我同樣訝異。
  }/ Z6 t0 b6 k- X! O6 w- W　　
　　「妳的聲音怎麼了？」我狐疑問道，雪怡回答說：「沒啦，只是有點打噎嗝…
1 ~6 k# h" t# Y呃！」
8 E4 [# S  n5 S! F+ s: w6 D　　
　　「打噎嗝？」
# A) y, w5 b5 T  [, \& X　　
: s7 L0 }1 L9 M$ l* o+ s" \　　「嗯嗯，多喝水便沒事，我們玩得很開心…呃！小蓮她們也在⋯爸爸不用擔心
…呃！跟媽媽有個溫馨的除夕夜吧…呃！這裡聽不清楚，先掛了…呃！我今晚晚點
! w! h' [8 p% M9 s回來，不用等門…呃！爸爸親一個…呃！」
　　
, y1 A, }0 f/ `$ T! \) `　　聲浪太大說不到幾句，雪怡便把電話掛斷了線，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蓮
. w' l5 K  K3 n1 m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蓮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她說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邊，這也要
& f9 o% A8 X; J1 |+ ~4 F4 W算在我的頭上？」
　　
, Z0 v- ~- n: p　　女孩狡黠奸滑，但從她的反應這事應該不是由她策劃。小蓮皺起眉頭道：「聽
雪怡的聲音她是喝醉了。」
　　
+ G) U/ j( ~$ k! |, b. [9 ?1 I" D; k　　「喝醉了？」想起來剛才女兒的聲線十分飄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嗝
，而是喝得醉呼呼的樣子。
　　
　　小蓮拿起手機把上面的訊息查閱一遍，致電同伴問過究竟：「喂，詠珊嗎？我
是小蓮，妳們在哪裡了？」
; q, I$ M# N0 f, o2 u' [" G　　
, }/ J: [- u2 f6 o" H* o　　對面傳來女孩抱怨的聲音：「是我問妳去哪裡了！電話和訊息也不回覆！」
　　
, O9 p" r: U- t3 U& j　　「抱歉，出了點意外，今晚的派對要取消。」
" T- L0 V) L) t- n: }0 |9 L. V: H+ w　　
$ a+ n7 L' ]! T  N1 D　　「半天找不到妳都猜到了，這裡太吵聽不到說話，我到外面再打電話給妳。」
　　
4 W; i4 Y# f8 [　　小蓮應了一聲把電話掛斷，兩分鐘後電話再次響起，是詠珊回電。
8 u, @% [, x* H, @" Z' m　　
, J7 N( V' p' l8 M) n　　「妳們在哪裡了？」
　　　　
7 G, j& S$ u! D& w2 ^' W　　「還不是萬豪酒店，等了妳大半天不見人，於是和蔚蔚她們到酒店下面的士高
玩，剛好碰到東尼。我們說今天本來開面具派對，他聽了說很有意思，就即興在這
裡辦了。」
　　
! g) X) ]+ k0 A* H8 F　　小蓮聽了，顯得有點動氣：「東尼？我不是說不要和那個人打交道，妳們怎麼
, W+ k5 q5 c% c8 C& ?都不聽？那時候受的教訓還不夠嗎！」
　　
　　「不怕，只是在這裡跳跳舞，不會有事。」
　　
5 ?4 I6 R( ], J! L3 X9 `* [　　小蓮生氣說：「不會有事？雪怡已經喝醉了吧？妳沒跟她一起？」
　　
- h3 y8 }" h! y) V　　「雪怡醉了？妳怎知道？這裡人很多，大家玩著都分散了。」
  t; S2 U* a& {1 A& Q! \　　　
5 r  H' t2 ~$ ?( I　　「那別多說，快點去找她們，萬事小心。」小蓮叮囑兩句掛斷了線，我擔心女
+ k- z0 w/ ?6 I2 `兒，急忙問道：「那個東尼是誰？」

　　小蓮氣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闆，派對大多在那酒店進行，混多了跟裡
面的人算是熟稔。那個東尼知道我們是援交女，多次說要參加派對，但我一直沒讓
他參加。」
: V& o0 K- c8 q" m- o7 H
　　「為什麼不讓他參加？」
2 E/ j% {3 |; T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 u5 i# S/ h- w( v- P. n5 I0 @　　「小蓮…」我沉吟了半刻道：「妳剛才說那時候的教訓，是怎麼一回事？」

　　小蓮被我這問題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回復表情：「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這個女孩不能硬來，加上當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狀況，也便先不追究
+ ~8 n, U7 m9 m& K下去，轉個話題問道：「好吧，妳不想答我不強迫妳，那現在怎麼辦？」
* Q. F* o2 N1 y! L　　
2 f5 `8 ?* g! _/ c3 T' Z　　小蓮反問我說：「什麼怎麼辦？女兒這麼大了，去除夕派對爸爸有權管嗎？」
2 m+ D6 m. [5 W7 w) s2 f　　
　　「但妳知道那個東尼不是好人吧？難道就眼白白看著好朋友有難袖手旁觀？」
　　
- H3 [9 @+ n1 b1 Q, `4 ~　　小蓮賭氣般道：「有什麼問題？今天本來就有派對，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現在
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沒可能控制她們跟什麼人上床，她們那
麼喜歡玩就隨便她們吧，我管不了多少！」

7 k/ T9 I3 T# i! ]+ M3 |8 u1 C　　「妳真心這樣想嗎？安排派對是因為妳要過濾客人，監控各人的QQ對話也是
為了知道她們跟什麼人來往，妳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保護她們。」
6 M1 G) E5 ^4 [! _1 P　　
  R3 R) Y: F2 e4 L2 c　　「別把我說得這樣偉大，我只是閒著…哈嚏！」
- d5 }$ c$ t  N: g! c6 Y　　
　　我從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蓮赤裸的肩膀上，沒好氣說：「感冒沒好就不要光著
, Q2 j( [. x+ \" ?9 N身子，雖然世伯很喜歡看。」
9 @' O+ Y$ @1 n) @7 ?　　
6 e6 I; V! _, Q; X7 f  Z& S1 `　　小蓮滿臉通紅的白我一眼，我平靜說道：「妳說是演戲，但我知道妳剛才所說
' N) L" g6 }$ F  G0 p/ ]5 V' c的全部都是真話，是妳的真情流露。」
. b% k8 I4 k4 D" r) x* [5 l9 F　　
; i3 _, E6 L; T0 K　　「你憑什麼這樣說！」小蓮嚷叫道，我堅定不移說：「妳不必逞強，即使演技
) N" q' p0 a6 Z. k8 m  |再好，裝假的話是絕不會流到一地是水！」
! U, N, B; e# j# p6 p5 R9 D+ [　　
: l. P/ ]& i8 x  P) h　　女孩狠狠一掌摑在我臉上。
　　
4 k& {; D% ?' T1 E+ X# o5 M' J# F& u　　小蓮口硬心軟，在同樣擔心各人的情況下再次撥起詠珊電話，響了幾遍空號，
& L+ }; L! f! U( R8 r0 g) m掛線後再打給雪怡和文蔚，全部沒有接聽。
　　　
　　「應該是場裡聲浪太大聽不到，又或是玩瘋了…」小蓮沉聲掛斷了線，我執起
8 o: |! Y2 Z) `& z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帶她們離開吧。」
8 m( Y8 R, J+ ^" {$ u* s9 A　　
! C& ]2 C) p0 s2 i3 x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哈嚏！」
7 \; s& Q+ J2 m9 ]' A2 a　　
　　感冒，的確很難令一個人保持氣勢。
　　
　　女孩嘴巴雖硬，最終還是沒法按捺決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隨她而行，小蓮
哼著問我：「你去哪裡？」
　　
  @; S% U9 q* X- B" @8 s　　「這還用問，當然是一起去！」我理所當然說，小蓮不屑道：「你想讓雪怡知
道你發現她跟男人亂搞的事？」
) G4 i" u0 S2 T, W　　
" V4 e* ?3 \( N  }; `, v9 R　　「我明白，但這種時候沒可能乾著等吧？」我進退兩難，小蓮哼了一聲，從衣
4 W" S' q* E4 V2 Y/ s. g櫥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長外套著我換上。
! l: ?' M4 P9 Y' O0 z! d' M2 ~* ^　　
　　「這是什麼？」我不明問道，小蓮沒好氣說：「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寶貝
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親嗎？」
# M3 w* H7 _( |7 x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說話穿上長衣，小蓮替我翻好衣領，警告我道：「小
心點穿，這是爸爸的遺物，連媽媽也不知道我藏在這裡。」
　　
1 E" u( P+ v/ ^) |8 R3 n! V0 e. k　　我小心翼翼，從衣服尺碼看來小蓮父親比我瘦削，還幸這種外套比較鬆動，身
; E  c- [6 h, x+ q& `. E+ L形稍胖也總算合身。
, B2 ?# U* R: |3 B% T5 n　　
　　「你的爸爸身材還不錯。」我討好女孩道，小蓮不留情說：「當然！比你高，
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 ]/ H$ c# \, J! V; ?4 R. h* s& P5 \7 d　　
2 y8 ]: V- t3 v  w9 h: `0 n; x1 E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說這個。
$ G# [- k# m. q. a3 J% r　　
" e  f# _! ?- g3 R7 o1 n, H　　除夕夜街道人多車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我致電妻子，抱歉這
1 T+ q0 z/ J8 g: X( U( Z; ]種日子讓她在家裡獨守空房：「秀娟，我這邊出了點事故，晚上回來再跟妳說。」
/ ?; Z# n4 w& S5 _( u　　
　　「嗯，晚飯煮好了，辦完事早點回來吃。」
. I2 H  L" n! e% ^4 h4 l- x　　
' f: l/ D4 A; D# ~9 g( v, u$ I) \　　「好的，對不起，老婆。」
　　
0 o7 [% y+ x) Z* `4 H# `　　掛線後，坐在旁邊的小蓮冷笑道：「好男人，怎麼不跟妻子說剛剛花光了錢包
5 i. S- T" w" e- o9 y' b裡的錢去嫖玩女生，還十分盡興地做了三次？」
/ y+ D- l; m( D* O; x　　
' a4 `9 n) O6 _8 R# o" l　　我懊惱道：「早晚有天我會向秀娟負荊請罪，坦誠認錯。」
+ Y; B9 Y0 X4 D: ]2 A4 z" f　　
　　「這麼難為情的事讓我來幫忙吧，下次我們在你老婆的身邊做愛，還可以把蔚
& B9 Q1 z0 y4 |& t蔚一起叫來。」小蓮像個妖精挨過來嘲弄我，我慌張把其推開：「別來亂，司機都
" z5 @4 |7 L+ i0 i( m( V( S1 g在看，這樣會出車禍！」
　　
7 S- g. h0 O# j0 i) A: D( m% H　　在路上我考慮雖然穿上長衣，但始終容易被雪怡識破，到時應該怎向女兒解釋
+ B/ x) g" e1 o& q6 E) [6 Z3 v知道她在那裡和怎麼跟小蓮一起？
' H1 j; @7 _# h; t9 ^　　
7 @2 n, L/ @! X# I) Z9 H& b) q6 G　　「的士高在辦面具派對，進場時戴上面具，加上裡面光線不足，雪怡又喝得那
* _  N, w1 |. a9 T- u' W; l6 M麼醉，只要你不做聲應該不會給識破。」小蓮著我道：「萬一被看出的話就交給我
4 v5 a6 H0 t' w0 y+ {% L% z來辦，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樣頭腦簡單，隨便找個藉口也可以騙得過去，她只怕給你
; w- H3 R5 K# m) j! |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應付。」
$ v: P, l% y& W* ~　　
3 H* y8 r4 a% a% W- u, j: T　　我不會否認小蓮的話，我倆父女的確十分好騙。
' x5 p( L! y) o; p9 F/ y- u　　
7 c. n: U- n" h5 G$ [( i　　「明白，但大家戴著面具，我可以怎樣認出她來？」
　　
( ~6 ^" {$ L+ [- V& A, ?　　小蓮叱責道：「每天對著的女兒也認不出，你這種無能父親就別說自己有多愛
: u3 N) d  a! n! A2 a雪怡！」
; ]! K) ~: }- r( N% A　　
+ P" R" Q/ ~' E/ d$ R5 j　　「只是問一句吧…」我自覺無辜，雪怡的體態我當然不會忘記，但正如小蓮所
說的士高裡燈光昏暗，年輕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時三刻找到女兒是有難度。
6 w- J) L4 B% q% {) |) M　　
. R/ a! o% \  v# s　　「別只顧找雪怡，看到蔚蔚和詠珊也通知我，裡面聲浪太大聽不到電話鈴聲，
% o7 E+ }. C! T/ d* M2 |手機調較震動拿在手裡，什麼事也可以即時找到對方。」小蓮心思慎密，每一件事
都考慮周到。
% |) O: @/ |( k9 W0 @% N　　
3 i# ^, {5 J; H+ u　　來到目的地萬豪酒店，的士高設在酒店二樓，門外侍應表示當晚為除夕夜面具
派對，男仕入場收費一千，女仕則半費招待。我拿起錢包空無一文，最後的零錢都
0 A( e8 Q; P+ K' O: Z7 W# b8 |  T用作付計程車了。
# z& g! _; a  {　　
　　「廢物！」小蓮一個瞧不起人的表情，從小手袋拿出紙幣支付入場，我自覺是
甚為冤枉。
　　
　　接著我倆把侍應交給我們的面具戴上，這種面具並非遮蓋整個臉孔，而是露出
6 _" d7 x/ ]0 o2 `1 L嘴巴，這更令我擔心會否被雪怡認出，但情況危急，也不是考慮這事的時候。反正
小蓮說得不錯，以大學生來說我家女兒是歸納於比較蠢的類別，以小蓮智慧即使穿
' F% m4 V! S( P幫亦不難瞞過去。
　　
) I# v: D, v! v; e: u% V+ ?: \  J! G　　準備妥當，我倆推門進場，為了不騷擾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門都是用上隔音物
& G( A2 ~" \# D料，才剛推開，那吵雜不堪的音樂便震懾耳朵。
' z, |- N# \; P7 _　　
　　「好吵耳，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玩？」我煩囂不堪，小蓮也不跟我解釋，提起我
3 h- D! y9 w  V: l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現在知道有什麼好玩沒有？」
- ~. L3 D5 w! `4 {　　
3 C7 W! p: p- s1 b　　雖然這對奶子今天已經玩上半天，但軟玉在手，男人本能還是很自然地搓揉兩
把，小蓮笑道：「儘管摸吧，你的寶貝女也在裡面給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時咬牙切齒，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況我不敢怠慢，把手機拿在手裡跟小蓮兵分兩路。的士高裡人頭湧
湧，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載歌載舞，兩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擠擁。我今天比雪怡早出
: s, A( r6 ~9 h2 j5 P門，不知道她身穿什麼衣服，只能憑髮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兒曾穿過的裝扮去找。
, e; G0 A% [  X: }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雪怡沒這麼好身材…」場內少說也有數佰人，
: R2 P5 b8 k8 t要逐個找出女兒是相當困難的事，走了大半句鐘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沒有找到
& o+ M2 I1 V# Z* d  E雪怡，就是文蔚和詠珊也沒有影蹤。
3 m8 o/ G" N6 i, j8 u6 a　　
- f& g% B% j! h& K　　我擔心不已，剛才雪怡接電話時聽她聲音已經醉了七分，應該沒有力氣在舞池
! j2 h1 f7 \3 Y跳舞，加上小蓮說這裡的老闆早看上她們，好不容易等到這機會，一定不會輕易放
; Y6 {, J* x3 g" Z5 f; k過，說不定已經給帶到別處地方去盡情凌辱。
  K8 a0 Q1 o# b  P; u, W2 s5 O1 @　　
　　想到這裡我心更驚，想致電小蓮問她那邊有否發現，但因為場內聲浪太大沒法
通話，於是跑到廁所比較安靜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廁掛上維修中的告示，並用兩只
木條架成交叉型封在門外。
　　
8 W/ b1 u* p( e2 o( o% I. L8 t+ B　　「這種時間廁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這種客人最多的時間修理廁所
簡直是惡作劇。我有種奇怪預感，把耳伏在木門傾聽，隱約聽到裡面有人，是男人
: z) x' L; c6 _: Q" o* N9 x的笑聲。
8 u7 U0 U2 Q2 U0 z
. Z. Z" }) j% d0 H8 v3 s) E1 L; [　　「難道⋯」我吸一口氣，拿走木條，不動聲色扭開木門，靜稍稍望向裡面，只
0 T2 E, g' f% ^6 d9 i見兩個男人蹲在地上圍著一名昏倒女子，看來是正在享用他們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個蘿莉控，看上那幼齒小妞，不然我們也分不到這極品美
女。」
  b9 e9 @2 i% o; M( B　　
1 c0 [, ]8 O% p* q5 C- p　　「就是，我也覺得這個才是一等好貨，不但樣貌嬌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
膚滑不溜手，靠，連小屄都是鮮嫩粉紅，今晚超級飽了。」
; q3 X) A: a4 S( R# J7 T　　
( ?8 }& B' F: n: ^1 _8 j　　兩人笑聲猥瑣，我怕打草驚蛇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當看到丟在一旁的那件繡著
: S1 b& ?" h* Z- A米老鼠圖案的粉藍外套，我是即時瘋了。
  H8 l1 V( h; }! x0 P# g　　
3 U7 ?  B. u- d% X+ ]( z　　『嘩！這衣服好漂亮，謝謝爸爸媽媽！』
　　
: r1 P# E+ X7 T5 v" i8 H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時，秀娟給她挑的禮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兒！
' j4 b) K, z* k# e　　
　　「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間斷路，整個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後果如何，只用力
推開木門，衝上去瘋狂地從後拉扯兩人的衣領，再一人一拳地轟向他們的後腦。
　　
7 T7 v, ~) J, s" g0 U) _　　「碰！碰！」
. E: M  b: G6 ^- B( T  W　　
3 p$ Z# b. X$ x; T% e　　兩人正對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襲，連反應也來不及已經吃我幾拳，本
能以手護著頭顱。我從沒有過如此勇悍，拳打腳踢在他們身上，其他一個勉強反抗
，嚷著大叫：「喂！你是誰？我們是東尼哥的手下！」
5 ]4 o: L5 c% D5 n2 g* D* {! g　　
0 f3 x9 O; c1 C8 L/ q7 Z　　「我是這女孩的父親！！」我怒吼著聲。
1 N$ ?# \( g* u) @( _5 h8 r& m
0 j: ^, P% `" E& W, `( n! r　　「父親？」
　　　
; \& T9 m3 h2 J7 j　　以一敵二認真打的話我肯定不是兩人對手，但小腳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
2 Y) r# V$ w" o- r6 D/ {在老闆場裡搞大事情，加上撿屍屬性侵罪一種，聽到我是自己正要姦淫女孩的父親
也就沒跟我糾纏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兒在打人，有膽別跑，我拉馬來活生
生打死你！」
　　
4 A/ W$ F9 ?* y. v# ~; h　　兩人落慌而逃後我回頭望向女孩，沒錯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識，衣
衫不整地挨在牆邊。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長裙掀起，連內褲也被脫至膝蓋。
+ X2 s0 H0 s) R7 J　　
; P3 V) b( x; P* j8 R　　「雪怡…」看到女兒慘況我心痛不己，但及時趕到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為怕
兩人回頭尋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揹著她離開廁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沒有考慮，先把女兒揹出的士高來到酒店
2 F6 k2 \' \0 n5 Y* @3 C* m大堂，確定男人們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生事的環境撥通小蓮電話。
　　
　　「喂，小蓮嗎？我找到了雪怡，現在在酒店大堂。」
　　
0 ~/ e. y) F: @) d　　「你找到了她？」
　　
$ Q7 g3 g" R; u( r  n* Z6 w; V　　小蓮也是立刻跑出來，看到雪怡醉過不省人事，擔心問道：「她沒有事吧？」
　　
　　「還好剛好趕上，但我聽他們說東尼挾了另一個女孩，我想是蔚蔚。」
# Q% s% R" m5 p( b　　
　　「蔚蔚？」小蓮大吃一驚，隨即穩定說：「不怕，我知道東尼愛在自己的休息
# |( t- S6 F- V: ~4 Y5 |室搞女人，剛才看到他在場裡打點，應該還沒有時間碰她，我現在去帶她走。」
; n& H  r: ~# o0 u% ?  U- M4 Y: ?　　
' j0 d" c7 A; Y% N1 k) [+ Z1 n　　「妳去？沒有問題吧？」
　　
! N9 J% b% g, N7 A! U3 ]　　「沒事，我經常在這裡訂房間，跟經理很熟稔，他們也不想酒店發生這種麻煩
2 H2 n2 \3 a9 N; i) }事。」
! n8 a4 N: K7 R+ ?5 }' _. N# S& a+ v　　
: @' [$ v3 e) k1 u5 F% v: n　　「那蔚蔚拜託妳了，剩下詠珊怎麼辦？」
; B% S1 K6 m/ ]/ `　　　　
　　「詠珊酒量最好，沒那麼容易喝醉，剛才通電話時也很清醒，我想不會有事，
待會我拜託經理幫忙一起找。」
. a- u0 k0 j/ G6 J# ~1 q: R3 ?3 r　　
　　「好吧，那我先帶雪怡回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帶女兒離去，小蓮不
+ ]7 {  \( H! {& \5 m# I, s同意道：「她現在醉成這樣子伯母會懷疑，而且可以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她知道你來
: _3 o/ V% {- z1 Y7 `過。」說著把一張酒店房卡遞給我：「你把她帶到房間休息，待找到蔚蔚後我會上
來善後。」
　　
　　「那…」我看著昏睡女兒，明白給妻子看到是很難解釋，於是接受小蓮提議，
女孩叮囑我道：「放下她便立刻離開，別要在裡面耽誤。」
9 T: r  K: ]1 L7 m0 W/ |+ t8 f　　
) |" _1 l% k: _" u* ~1 L. f　　「好的。」到這時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蓮，確信她不會加害雪怡。揹起女兒跑到
" E+ v7 y! a' E) l0 K4 N升降機，按下房卡樓層。其他住客看我戴著面具，揹起一個醉醺醺的妙齡少女指指
' V$ I- ?+ G# |! a  K2 K% N# e點點，確實這情況很難相信我倆是父女關係。
/ U" K) n' ]# ]5 V6 T　　
　　「805…805號房…是這間…」這個房號在夢中曾見過一次，我居然做那種無
恥的夢。小蓮沒有罵錯，我是一隻視女兒為玩物的禽獸。
　　
　　擦過房卡推門進去，空無一人，我鬆一口氣。雖然說相信小蓮，但這女孩真心
不好猜，搞不好又弄個驚天大陰謀來教訓我這人渣父親。
　　
6 A1 p9 D$ {$ W# M2 A  Z* W* |: C3 c　　進了房後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氣。女兒睡得香甜，完全
不知道爸爸和同學為她奔走。
& r2 Z( ~1 h2 \4 X9 @) L
　　「不會喝就別喝成這樣子吧。」望著那酒醉後的緋紅臉蛋，呼呼地噴出悠揚鼻
4 Q5 J* f3 G+ C/ J息，本來責她不懂保護自己的怒氣也氣不上頭。雪怡經已成年，我不會完全不許她
+ ?2 n1 v, h4 c; Q9 t喝酒，但醉得連內褲給脫下了也不知道，還真是叫父母擔心。
8 Y6 M- E  t2 f% _( _! Y- r/ F　　
4 ^! K* Y! K  \5 j　　「呼⋯」吸一口氣正打算離開，睡得正香的女孩喉頭忽然「咕嗚」一聲像要嘔
吐，我怕她被嘔吐物噎住呼吸道，連忙扶正身體拍撫其背脊讓她呼吸暢順，稍稍用
力拍了幾下，聽「咕嚕」的吐出一口憋氣這才放心下來。
　　
, b- t! Y0 q0 h# |2 D　　小蓮叫我別要耽誤，但女兒這副模樣我怎放心留她獨個離去，一方面也擔心文
蔚境況。看到雪怡臉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間打了一條熱毛巾敷在她額頭。然後到窗
戶觀看路上情況，心裡為著小蓮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 N& W3 }: I& @! r/ p2 N　　
　　她們都是援交女孩，但並不代表願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盡可夫，也總
有視為心肝寶貝愛她的人。
& H/ X# g# F1 ~* {! J8 v　　
　　然而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身後女孩叫我嚇一大跳，睡得安寧的雪怡突然醒過
" X% N+ z  a& F/ \1 k. Q來，迷迷糊糊從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亂語地發著酒瘋。
8 f- g' `$ }9 J/ Y　　
/ v6 _! q# u( _3 P3 @8 K8 b　　「咦？我在哪裡了？好哥哥不是說給飛雪妹妹玩瘋的嗎？怎麼都靜了下來。」
) ~' |  y  \7 g4 K) z' j5 L　　
* ?$ @# V3 V  p! ^: r7 ^' m/ y' j　　我大吃一驚，連忙轉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兒看到是誰，正想逃
: N4 {' s0 ^% l1 v0 ^$ \; a: c9 K( B3 I2 U離房間，卻被雪怡從後撲上纏著：「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雞巴哥哥。」
　　
+ t. L5 u0 h4 |4 ]* G　　『雪怡…別…』我想掙脫女兒，但又不敢用力，雪怡體態輕盈，可這樣被纏著
4 j# L- X7 a$ {1 t9 B還是不好脫身。女兒像跟我玩耍一樣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招架。
　　
1 u+ X  i! s8 B0 x5 g　　「我們來玩吧，別怕啊，飛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雞的！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
幹我，我最愛跟大雞巴哥哥肏屄，今晚給你們幹一個晚上。」
3 `/ J) p' ^# \# P
　　神志迷亂的雪怡滿口酒氣，腳步浮浮。整個人無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這令我
更難把她甩開，左閃右避不讓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兒卻伸手穿過腋下往我的褲襠探
索：「讓我看看好哥哥的雞巴大不大，能不能滿足飛雪妹妹，飛雪妹妹很淫亂，要
3 P, Z% a7 H8 w- U( w- |5 h+ k+ l- z很大的雞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別亂，我是爸爸，別這樣亂來！』我有口難言，酒氣噴到鼻裡又臭又
/ y: F3 m: T& [* i濃，把我也薰得頭暈欲嘔。雪怡亂摸下一手隔著抓住陽具，興奮得呱呱大叫：「好
5 g# p3 L% H4 _; H大的一根，飛雪妹妹愛死了！快給我止癢，人家的小屄要大雞巴止癢！」
5 r) Z3 O2 n! _　　
　　我思緒凌亂不堪，肉棒給雪怡摸得在褲襠間撐起一個帳篷來。這種情況下居然
有生理反應，我自覺慚愧無比，可愈是想擺脫女兒她便捉得我愈緊，終於忍無可忍
5 ^) }& }. G9 y下衝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 d5 I1 ~2 j1 H& x5 W
　　「別鬧了！雪怡！」
　　
　　吵鬧的空間一秒中安靜下來，雪怡的酒醉彷彿一剎那被喚醒，她停下動作，呆
+ Z8 W* X/ n' D- x$ s. z呆地不懂反應。
! S( h3 n& h+ a2 W" |6 p# z$ \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無法挽回的事。兩個人像定格般停
3 Y! o/ P4 s) F; }, k住了一會，雪怡慢慢把我轉身來。我驚心動魄，完全不會反抗，汗水自額頭滴下，
/ M& ~7 C5 N8 H2 x9 x直到整個人完全轉到女兒面前。
& _6 ?, j4 e6 v4 r/ P0 ]
4 D9 A/ z2 ?$ J: R$ Y1 d- a- i- t　　「嗄⋯」

* ^& h2 e5 A" Y- d' C: \　　雪怡伸手撫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細看我的鬚根，是每天對著父親的臉
! |/ o' c2 \0 d! H+ p, E" X形輪廓。
* Q* |% b! F6 G+ B& F# c3 `
　　「這…」
% g/ E1 u' K! m  w. {% F% S& [! i; u　　
: y) E+ Q# F' }　　她的小嘴逐漸張開，是震驚下無法接受的訝異。兩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
! w9 D$ V( L- j: I, M% N5 {朵的橡皮圈拉開，慢慢將面具拿下。
　　
　　我沒有制止，因為我知道，已經什麼都不能制止。
　　
　　那段時間很長，像是慢鏡頭一樣逐秒過去。我的心跳得好快，無言地讓雪怡一
點一點地把面具移動，直至我的臉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7 `5 ]* \7 B+ F0 B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女兒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種最可怕事物嚇著的表情。
　　
$ k/ ?0 f  e  }) s  ^' t0 l　　「你是…爸爸…？」
　　
　　「雪怡…」
　　
5 l+ Y4 B) o' X4 M2 f! [3 b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