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庫的故事】作者：雅億

terence0714

一、丁字庫

2 [9 _& M, E- \1 k$ u　　丁字庫，海衛所裡最有名的酒吧，沒有之一。原因很多，最重要的想必您也
4 d8 s$ J; e0 t& \: B7 y, j看出來了，就是丁字庫這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名字。您可能會問，這麼黃暴的名字
$ k) R$ `. ^: }% |+ P$ M2 p工商怎麼可能登記啊？有關部門不查嗎？

( P0 O  l: v7 Z2 r* D* x　　這事說來就有意思了。

　　海衛所，顧名思義就是海防衛隊的營所，營所裡當然有庫房，庫房多了就會
+ ]# l9 N  Q# `. J8 C9 j# {有編號，明清那會兒的編號用甲乙丙丁很正常吧？說到這您就明白了，這酒吧就
$ s  O8 s  O* [- g# u是當年的丁字號庫房，如假包換！看看，工商登記的小姑娘臉都紅了，那位四十
來歲的主任臉色更是精彩。這麼好一個飽含歷史淵源和文化底蘊的名字為啥不能
0 {3 m% H+ T5 H7 T& g) u% r0 e  ^. m登記啊？你們這些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中的公務員腦子裡成天想些啥啊？純潔！
一定要ＴＭ純潔！更何況這丁字庫是酒吧老闆釘子家的祖產，滿清民國新中國三
2 f% e) p2 [8 O9 X. F% J朝房產文書齊全，文革後落實政策的紅頭文件都在。我一定沒告訴你釘子的祖爺
% k+ ?6 |6 P: x6 O0 j) G$ u爺是北洋水師大將，家族海外勢力頗大，所以釘子被重點統戰，成了小城政協常
委的事吧？哈哈，丁字庫登記成功，一開張就是爆滿，釘子這個妙人，不愧是我
- `: i6 I- y! @2 \& u孫旭的開襠褲之交，必須常去捧場！

　　對了，釘子大號丁俊輝，是光軍，不是日軍！誰他娘的敢往丁字庫裡帶日軍
試試？不知道老丁家和倭狗是世代血仇嗎？！

　　今晚是丁字庫之夜。小城曾有傳言，這是一個極端淫蕩的群Ｐ趴，一群腦滿
腸肥的土豪圍著一群只有丁字褲的可憐美少女，那場面！想想都讓人……充滿正
義的憤怒！可憐的政府又躺槍了，人民群眾如此強烈地要求取締令人髮指的群Ｐ
趴，嚴肅懲處凌辱可憐美少女的土豪惡霸，最好剁ＪＪ！可你們居然毫無作為！
9 Y4 u! h8 N1 l0 L$ y$ |簡直就是那啥！於是傳言升級，凌辱可憐美少女的不僅只有土豪惡霸，還有某書
4 r8 C: G$ _/ R* `) R& n  Q記市長局長處長，敬陪末座的是海衛所派出所長丁俊傑——釘子的堂兄。不能不
佩服釘子，聽說市裡準備停業整頓丁字庫，冷笑一聲打了幾個電話，兩天後某大
視頻網站上一條名叫「私鐘豔舞哪家強，海衛所裡找大洋」的視頻被瘋狂轉載。
" o( f* j# }* y9 P. D有人一眼認出，那個豔舞女郎就是海衛所另一大酒吧大洋洲的服務員，房間也是
" Z; g; L5 K/ O! O7 J: h3 G大洋洲的頂級豪包８８８。光是豔舞也還好，可後來怎麼還出來個矮子啪啪啪？
- g* n! H0 _+ ?$ r# ~  [: Y, X5 c3 a& Y這也還好，可這矮子怎麼還說日本話？這下大洋洲活不出來了，店主經理一齊被
拘，店裡也讓一群愛國志士砸了個稀爛。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這麼一來人
民群眾看丁字庫就老鼻子順眼了。你瞧瞧人家丁常委，酒吧門口血淋淋地寫著
「倭人莫入」，群Ｐ就群Ｐ吧，好歹都是咱中國人，沒讓外人佔了便宜。咱也努
力發財，爭取成為頂級會員，也去慘無人道地凌辱美少女那多好……那多不好意
& N) Q3 U, x% I* i6 R% y+ G3 h思啊？至此丁字庫之夜風波平息，丁字庫幹掉了海衛所裡最強的競爭對手，付出
) {9 m2 U4 F$ D. n的代價是丁俊傑因公務迴避被調到高新區，半年後升任高新區公安局副局長分管
# H/ Y4 Y# K. T( w; q8 S治安。

　　釘子不僅是個酒吧老闆，他還是小城乃至本省最大的合資海運公司副董，董
5 ~4 U/ ^0 g, f& ~6 R  s& s* C事長是他大伯。丁字庫之夜說到底不過是個私人商務聚會，一群年齡相近、身家
相仿、臭味相投的人，一兩個月聚一次，喝酒打屁之間就能搞定好幾個生意，何
其快哉？至於丁字褲美少女這種事情……好吧，這個可以有一點……

　　晚上１０點，酒吧清了場，二十來個頂級會員三五成群坐在大廳的陰暗處，
& N! h4 {/ z- Q( j不時亮起的雪茄煙頭把氣氛搞得活像吸血鬼聚會。釘子就在我們這桌上，六個人
幹掉了一瓶皇家禮炮，配的是肉絲炒鹹菜和煎涼粉，門口小攤上的，五塊錢一份。
  [+ N' W" ~# \2 q3 m& F+ U大家多少有了點酒意，再看小舞台上那幾個上半身齊齊整整，下半身只有一條丁
字褲的嫩模，還真能品出幾分行為藝術的滋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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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B0 i) Z  c8 Y　　釘子一副紈褲子弟的屌樣，癱在圈椅上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古巴小魚雷。吉
: U3 X0 e7 h3 h+ M祥哥的眼睛在發亮，閃閃的亮，估計又發現了幾枚人體藝術攝影的希望之星。另
9 D" V: {' O4 E  i; Y! i外三位正在切切私語宏偉的私募基金計劃。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起身去三
( y+ n! c" G5 A& A, Q$ o0 H樓陽台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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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二樓，聽見點動靜。循聲而去，是酒吧的音響控制室。門關著，但是門
上有條縫。偷眼一瞅，一男一女正在小沙發上騎馬，女騎男，衣服也沒脫。男的
% e$ r7 c5 K" _; T, \1 n臉衝門，是音響師大Ｊ，嗯！確實大！女的雖是個背影，但一看就知道是小主管
/ t. x+ K0 z  p' }. x7 M3 q管子，這個暱稱來自於她的姓氏和愛好——某種尺寸合適的管狀物。有次我這麼
叫，她藉機撒嬌：「孫哥，管子是空心的，我喜歡實心的……」然後就在當天晚
上，我用一根實心的管子賞賜了她，然後又賞賜了她一個愛瘋５ｓ。然後丁字庫
- Z/ A0 b/ Y( F; q* ]裡開始傳出流言——孫旭大老闆那真是名實相符，旭者，九日也！不僅九，而且
1 B' M$ C% J) O久！然後丁字庫裡幾個小服務員暗示或明示我應該雨露均霑，也賞賜她們一根實
' d) v6 E# h6 q1 X3 a' m; h心的管子，和愛瘋５ｓ。朕就不！就不！就不！……然後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兩個
# ?8 R( x9 S% f- d6 Z小服務員用上了愛瘋５ｓ，管子私下裡對我表示很優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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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響室裡戰況升級了。管子被大Ｊ拉到音響控制台前，上衣終於被扒了下來，
2 u2 [) P7 H+ h' R* t5 Q+ b  V一對不大不小的奶子閃著粘乎乎的光，齊Ｂ小短裙變成了一條腰帶，黑色的丁字
$ a$ @6 P9 `! @9 q: ~褲掛在膝彎楚楚可憐。大Ｊ把礙事的褲子脫了扔一邊，挺著包了一層黑色薄膜的
雞巴往管子的腚溝裡一捅，就聽管子一聲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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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點！痛啊！」

, _& N8 w2 D" w% S/ h) l5 U" Y; }  Z　　大Ｊ不說話，抱著管子的屁股開始埋頭苦幹，管子嘟嚷了幾聲沒有效果，干
脆不再抗議，昂首挺胸撅腚反擊，肉體撞擊聲和呻吟喘息聲共譜一曲，滿室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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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9 p+ i' b  l1 i& ]( c　　我輕手輕腳離開偷窺現場，繼續上三樓。丁字庫之夜，客人基本上全在一樓
% |# N1 X9 y' \# t) {大廳，三樓很安靜，和小主管李松打個招呼要了一杯大吉嶺，我走到了陽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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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處高樓林立，海衛所彷彿林海中的一叢灌木。１１點正是這裡熱鬧的時
候，青石所道上人來人往。看著這片古建築群裡各色各樣的時髦招牌和燈火，忽
. X$ r- F+ G: M# {然意淫起來——今夜會否遇見一位溫婉的古裝女子，走到身前行個福禮說：這位
公子，約嗎？

6 ^$ I0 G# [6 }' _, S* v　　我還在糾結這女子究竟應該穿誥命官服還是鴛鴦肚兜，旁邊就來了個人，不
6 {/ y! f4 D/ Q* r- T想搭理，繼續很文藝范地發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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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 O8 }  \; ^" I: e　　「孫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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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1 p5 M( C5 k　　人家打招呼了，還是個女聲，萬一癔症實現了呢？不理不好啊。我回過頭來，
雖然很期待看到一位身穿誥命官服又露出鴛鴦肚兜的溫婉女子，但現實很殘酷，
這位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職業裝，燙著大波浪，上著精緻的淡妝，與古裝沒有半毛
- b" p( ^6 K' X) I2 E錢關係。

$ A' _+ y  P7 d& Q, R% J% r　　楞了楞，想起來了，這不是洞天的媽媽桑小范嗎？洞天被抄了之後再沒見面，
如今看來，一點落魄的樣子也無。

  d6 O! S6 L# A6 P% p　　「喲！范公子！好久不見，豐采依舊啊！」

　　小范聽我叫她范公子，開心地笑著站我身邊，親熱又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
身上的香水味很東方，很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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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熟人沒什麼好避諱的，我問：「洞天抄了沒牽連你吧？」

　　「怎麼沒有，在裡面呆了個把月配合調查。」

　　「沒事了現在？」

" P, Y& J* q3 M; E$ W1 l% G6 R　　「嗯，我基本上還算個良民對吧？政府一寬大就把我放了。」

* X) ~+ [4 P" b! ~　　我被這話嗆著了，小范樂得直笑。

　　「咳咳……現在哪兒發財啊？」

+ o6 F4 `3 U8 H$ y　　「我還能做什麼，老本行唄。」
6 X  M; u. J; N2 y
+ b- K. a# V/ j　　「就現在這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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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6 o& r7 O  E2 q　　「哎喲孫總，您也是有大見識的人，怎麼也用老眼光看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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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I. [2 P$ S" w) h4 l　　「……還請范公子賜教？」

( E' f8 p' g5 s: U　　小范又樂了，整個身子就掛了過來。

) k  y3 t. [5 s: K, R7 J  N　　「文化藝術公司啦，互聯網嘛。」

　　「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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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3 J) m) z3 I5 z) e: `5 M　　小范拿出手機打開微信，讓我掃了個碼。海天文化藝術有限公司的公眾號，
. X' ]1 G: u  A: s. e業務範圍包括文藝演出、會議展覽、藝人培訓與推介，等等……明白了！掛著正
, H, X$ a- T+ ^/ N- m! J規公司牌子，採用網絡營銷手段的高級淫媒。真是有點佩服這女子，與時俱進的
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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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 c# `% l) H, x6 n& V* h  ?　　「一樓那些麻豆都是你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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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 t% c% w  L　　「哈哈，孫總就是孫總，一點就透。不過別人都在一樓玩，你一個人跑上三
4 s  z# p( H2 z, p. G樓，明顯是看不上我家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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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Z# L5 P& {* |* h* c2 f9 P　　「沒那意思沒那意思，就是想上來透透氣。本來今晚沒打算來，釘子和吉祥
- C* g, P% V, {6 Z, z說有個私募正好商量一下，就把我拖來了。」

　　「那你怎麼不談正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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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好了，剩下的具體操作讓專業人員搞定就好，結果老大又開始發細節控
4 O! E# r$ X8 S- q瞎操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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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范挽著我胳膊更緊了一些，雖然仲春時節衣服有點厚，但是大肉包子的彈
性還是很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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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 p& E7 e! W　　「孫哥，你看妹子現在都從頭再來了，有上頓沒下頓的，有好項目賞口飯吃
1 Y* E5 V: `2 u. u$ H嘛！」

　　「投資有風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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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懂，不過孫哥的眼光肯定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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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2 m/ j! @; ?8 F) s- y6 a　　「那行，等章程下來你來我公司看，不能給你，老大不想動靜太大。準備點
, D+ F+ K, E9 c$ H5 M' X9 v6 i錢，最多２００萬，我帶你進，你我之間簽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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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4 _' g# N6 q* j　　「嗯！孫哥最好了！」

+ q& p6 |; \/ m: s6 c, k　　小范說著說著掂起腳在我嘴上香了一個，搞得我又愣了一下。小范又樂了：
「哈哈！孫哥還會臉紅，太可愛了！」

2 d4 a6 q: s0 R: a! s1 c　　奶奶的，被這婆娘調戲了！有沒有面子啊！一把攬住水蛇腰，一把捏住屁股
: k# q/ X; q/ c; @5 W蛋子，在這婆娘的尖叫聲中老子狠狠地吻了下去。樓下有口哨聲，估計所道上的
! t" L8 h% T: W: r( H' X人都看見了吧？反正老子被她擋著，無所謂啊無所謂！嗯！這婆娘接吻技術不錯，
- n$ C7 u' }$ N1 b2 g# ~/ z很會配合。慢著！親個嘴而已，老子沒想和你辦事，你拿大腿蹭我褲襠幾個意思？
靠！又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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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鐘後，我把手從小范的裙子裡抽出來，又滑又挺的手感回味無窮，剛才
# ]: \/ e" @2 {6 X  S2 e* x莫名其妙的煩悶煙消云散。小范眼裡水波蕩漾，我又香了她一嘴，幫她整整髮型
% R. I2 }) S" y, s( C和衣服，學著釘子那副屌到死的紈袴樣子淫笑一聲：「走！陪爺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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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8 n: n* F: x　　　　　　　　　　　　　　　二、范公子

) @5 c3 X  s; E) u　　范公子絕對是個尊稱。

6 z# Z. D5 \1 a* ~& [4 J) f! p! A6 H　　洞天還沒被抄的時候，某次去消費時間太早，正好碰到小范給一眾公主少爺
做班前訓話。十分鐘的訓話，乾淨利落滴水不漏，完全沒有想像中青樓老鴇的猥
瑣陰毒，十足世界五百強高管范，真心大讚。某女星不是號稱范爺嗎？以我的身
: P' t5 k5 o; A4 f) u5 b* e份叫小范為爺那是抽她臉，降個輩份，就範公子了！結果范公子很快成了小范最
新的江湖招牌，各路英雄紛紛表示沒意見，小范更沒意見，至少范公子比范媽媽
6 {& u3 ^: w4 u8 y好聽太多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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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范現在就坐我對面，拿著私募計劃書一字一句地研讀。這東西艱澀、燒腦，
足足３６頁。原以為小范看一眼就會放棄，結果一個多小時沒動地方，硬是看完
% A( G- U  c6 Y. ]2 i了，然後就開始提問。

3 o! m' I+ s- ~2 }　　一開始問題很簡單，五六個問題之後腦門開始冒汗。哥就是一混子，搞搞企
業管理市場調查技術研發還湊合，你問我跨國資本運作想幹什麼？這就不耐煩了！
打個電話，財務經理、董事局秘書，趕緊過來！這個級別的問題孫總不屑回答，
6 Z0 ^8 P* Y4 s我的下屬來擺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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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W; r! q  M2 S　　這個下午充滿了學術研究的味道，一女二男在沙發上你來我往，討論得團結
; c# B- s  `3 g( J7 M緊張嚴肅活潑，根本沒人瞅一眼坐在大班台後面故作淡定的我。小范一邊請教一
( i% @  ~, p( y8 w邊給那兩個叛徒端茶倒水，孫總的杯子裡已經沒有多少水了，你們就不能長長眼
8 m8 `' }. P9 j9 N色也給續上？不看那三個孽障，把椅子轉向另一邊，且看藍藍的天上白雲飄，活
) A4 A$ F6 u' \& q; [. t像美洲駱駝一萬匹啊一萬匹！嘴角卻帶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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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w3 r: Q　　不知發了多久的呆，突然覺得辦公室裡安靜下來。轉身一看，小范拿著幾張
紙站在大班台前，看著我空空的水杯有點臉紅，趕緊回身拿來茶几上的開水壺給
我續水，結果只續了半杯水就沒了，這下臉更紅了。再看那兩個叛徒，一副得英
才而育之其樂無窮的傻樣，恨不得讓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咳……」小范故作鎮靜地把開水壺放下，清清嗓子，「孫總，這是我請教
兩位經理開出來的協議，您看看合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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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必須看，萬一那兩個真成叛徒了呢？嗯，字挺秀氣，不過也就那麼回事。
6 i  x2 A. z) r% Y條款訂得還好，關鍵處明白，過細的不要，比較適合一對小有曖昧的男女之間銀
錢往來。這次私募老大只給我１５００萬的指標，分你２００萬不少。就這樣吧，
6 r. G( j+ w6 H: s6 v哥簽了。
7 I/ Q: R- F! R+ L9 V, q4 Y, g5 M9 [
: _7 R  r$ D' w( {. W; s　　三個小時之後，小范的白色奧迪ＴＴ停在鳳鳴山莊的地下車庫裡。熄了火，
; T& p' d, D' x: o6 b小范笑著說：「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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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0 X0 _8 Q  L　　我也笑著說：「劇情發展到這裡我是不是應該安靜地走開，只留下一個紳士
  L, q% t9 g- s" i9 ]$ @1 q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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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范一把擰在我大腿上，惡狠狠地說：「紳士你妹啊！老娘早就想幹你了！
4 }! V* F! Q4 `# l' O你敢不上去信不信我閹了你？」

+ ?) _7 J' ^: o$ V7 b　　懵逼了！傻缺了！電視劇裡什麼時候有這種情節這種對話？！還沒反應過來，
! f9 C: u' h$ z小范已經下了車，跑到我這邊一把拽我下車，連推帶打地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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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3 x' g! q3 D　　電梯裡有監控，兩個人都收斂成方塊Ｋ。

) d% e" f4 i' D+ b8 V) d5 B　　「你瘋了？」

　　「哼！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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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x% y8 @" Z; v2 n　　「不要說你暗戀我很久了。」

　　「嗯，我天天想著你自摸二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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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o7 u$ b4 G2 A4 N  C　　「……你妹！算你狠！沒長繭子嗎？」

" f3 r% K6 c$ B/ t　　「你弟！再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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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限量版手包的背後，是一幕纖纖玉手捏雞雞的慘劇。

　　「……這位公子，放過俺吧……奴家今天……來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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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 {0 a  Q6 f　　小范憋了足足兩層樓，突然就笑軟了。１２０１是她家，架著進門，她一頭
  n/ R$ a: G7 g, \- T4 k% \倒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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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彎下腰，一臉賤笑對她說：「說好的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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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范在沙發上抽成一團，扔過來一個抱枕有氣無力地說：「馬上……消失！
1 o4 T0 c; ~/ n, I洗……洗白白……去……哎呀要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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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r4 s; T) u; j& b& H8 D　　小范家的淋浴房挺寬敞。我淋了不一會兒，小范脫得只剩內衣褲進了衛生間。
# Z: D( a5 y. `  X% Z  i找出浴帽把頭髮套了，又對著鏡子卸了妝，這才進來和我共浴。一進浴房就伸個
手指點在我嘴上，說：「不許再逗我笑了！氣氛都笑沒了！」

) |+ X3 J4 ^5 U: M, g% Z　　「什麼氣氛沒了？」我抱住她，順手解開了她的文胸，漂亮的桃子奶飽滿Ｑ
+ I, I- h3 L1 V9 s0 I( v! v彈，乳暈很小幾乎沒有，乳頭是鮮美的櫻桃紅，右乳上紋著一枚精緻的小玫瑰是
. K" {) k: S1 Z; E" t3 d3 b個加分因素。低頭輕吻了一下鮮紅還掛著水珠的玫瑰，然後叼住乳頭開始吸舔。
7 Q- z! B$ {0 Q2 @+ t  m小范不說話了，雙手環在了我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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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S. M7 |  F6 Y8 [% f7 C% S　　穿著衣服的小范身材完美，脫光了看有點微胖，不過這種女人最是可人，肉
* A& _5 b3 o6 G. @$ v3 O乎乎的手感超好。把小內褲夾進腚溝裡拖拉了幾下，小范輕哼出聲，一隻小手撫
% I4 Y5 F0 b. \' S+ a- Z上我的雞巴套弄起來。
  b2 Q, x! H& a5 u; D9 n
1 e% X* n% V8 S6 |5 d/ n& L　　「幫我洗洗。」

　　「嗯……」
" p0 o' g  S  r1 C
! D0 E1 Y5 U* t1 \2 B　　小范擠了點浴液在手心裡，雙手包著我的雞巴輕輕揉搓，洗好了雞巴桿子又
擼下包皮，細緻到位地搓洗冠狀溝和龜頭，力度節奏都是恰到好處，雞巴很快就
進入了戰鬥狀態。

3 ]6 b1 h+ C& }, T4 _* `: X0 [　　一邊和小范打啵，一邊褪下她的小內褲，把滿是泡沫的雞巴塞進她雙腿之間，
0 z* }) v8 N- T3 y* \; d  E+ L滑膩的肉感衝向大腦，兩個人緊貼在一起，腰身微微律動，天地間潮音空靈。小
$ w( t9 Y: A( W: e5 R% k8 d4 ^, [范的臀肉緊張—鬆弛—緊張—鬆弛，幾十個循環之後是一個大緊張，然後是一個
- L- x+ |% ?+ \, G% k大鬆弛，身體軟軟地掛在我懷裡，舌頭離開我的口腔回到了她自己嘴裡。

　　我不說話，輕撫她的背。

　　「去床上吧？」小范小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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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8 ^) [! H& e6 C6 e/ E; u　　我的設想是公主抱小范入室登床，以此展示我的浪漫和力量。事實是小范揪
0 F! @* t+ n- j# M著我的雞巴牽驢一樣把我拖進了臥室，然後一把將我推倒，惡狠狠地說：「老娘
要干你了！」然後撲在我身上，從頭舔到腳又從腳舔到頭（註：小頭）。

　　小范的口交是溫柔型的，動作不大，含得也不緊，主要是她的舌頭太靈活，
+ L7 I$ Z+ }; z& z) m雞巴泡在她嘴裡就像在做魚療，不時傳來的刺激讓我腦子裡唰唰地冒著小閃電。
2 W, ]" z& R) i# J3 @2 o# q0 _' U& r比起口交女王高薇，這種方式少了強烈的刺激，卻多了一種調皮的調調。可這婆
娘太不敬業了，才口了兩分鐘就爬起來想騎朕身上，不行！今晚被欺負得太慘了，
不翻身以後怎麼做主人？

　　說翻咱就翻！靠！還敢反抗！不知道朕現在每天健身兩小時嗎？把小范從身
# T" h$ E& f1 q* k( \: w" I. N上掀開，抓住雙手摁在身體兩邊，下身擠進她雙腿之間強行打開，進攻的道路終
於打通，雞巴硬得很兇殘，貼著兩片又濕又滑的肥肉片子狠狠磨了幾下，小范打
了個哆嗦開始扭屁股，扭著扭著雞巴突然鑽進了一個熱乎乎的肉洞裡，小范長長
地「嗯……」了一聲，世界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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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緊，可是很熱，很潤滑，很淺，第一下插入就到底了，感覺外面還閒
1 U9 J; M) G2 O7 l著幾公分呢！哈哈！小范你今天慘了，朕心甚慰啊！不用抽出去了，就這樣運著
( J" D& I1 H# |勁往裡，往裡，再往裡……全進去了！小范手腳並用把我箍得鐵緊。旋轉屁股，
9 f* z& A6 J: F1 z2 D. R開始龜頭磨宮頸，小范的嘴裡開始冒出意義不明的聲音。磨了十來圈，覺得她有
7 L* }1 F# ^4 V3 k$ l6 l" z' w些適應了，突然往外一拔，稍一停頓，狠狠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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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6 G+ m2 q, t& A　　「啊！」小范大叫一聲，兩條腿死死地夾著想讓我不能再有寸進。想得美！
+ d) C) g6 A/ o我騰出一支胳膊，強行架開她一條腿，雞巴繼續向裡挺進，直到下腹結結實實壓
2 f: `( i0 r* Y( @平了她的陰阜。
& ~9 }6 m0 f& J, Y
/ L; I, D0 t1 R: |9 f3 Y　　小范瞪著眼卻沒著焦點，大口大口地喘氣，喘勻了氣哀怨地看著我：「你太
狠了！」

　　「被你欺負的！」說話間又磨了幾圈。

& o# f5 s$ r3 Y6 H' L　　「啊……等等……啊……你別……求求你了……」

　　這才是正確的態度嘛！我稍稍鬆了點勁。
( e% G! i: T% D
　　「你……要弄死我嗎？」
, A1 [8 Q; P( g" ?; j7 K2 S2 ?; o4 @
　　「不，我要干死你！」再頂一個！再頂一個！

　　「啊……啊……求求你，怕了你了……」

) f) a2 Q: z! v/ z% a　　「好好一個弱女子，非要裝什麼女漢子！以後敢不敢了？」

+ w, R, t+ c9 F$ `( ]　　「不敢了……」
' b+ n8 a- y- v! R& U% a" Y( F" x
9 w1 S. c) Y# w" E3 c3 u6 t7 h　　「叫個好聽的來！」

　　「哥……親愛的哥……愛死你了……」

9 o: K1 c- x/ p　　「不要這個，叫個床來聽！」
- z9 [8 I9 _! L! E$ a) o
　　「嗯……床……床……床……」

　　這是明顯的欠扁啊！哥生氣了，開啟狂暴模式，狂抽猛插三千下，疑似蒸汽
: |( V  d9 h: u: u打樁機！
) u, ]' I3 d7 y7 O# b* m" |' j% V, R
/ N$ J/ z( K# T! a+ ?" T& E　　小范第二次高潮，全身成了玫紅色，敏感得要命，碰哪兒都是一哆嗦，一哆
嗦陰道就會緊緊夾一下我的雞巴，所以我起勁地輕咬她的乳頭，雞巴被夾啊夾得
不亦樂乎。
" L2 q5 Z- E  |& F7 g, f- q/ O
+ T1 U& R9 ?9 B) s* w　　「哥……我想尿尿……」
8 W% Y! C  a9 N; u
& f. Q' F, u) [, t　　「嗯，尿吧！」

  C6 l. b& w% g" Q8 @( f　　「你壞死了……抱我去……」
7 g0 Y6 J" [3 o: S. h4 G
　　雞巴拔出來，帶出一股泡泡流在床單上。這才注意到小范的Ｂ很美，陰毛區
4 ]/ `9 Q% N) n7 B/ q7 a- B. K8 O不大卻很濃密，整整齊齊一個倒三角。大陰唇肉乎乎粉嘟嘟，合在一起就是個桃
' G) M% L# b! }& w6 [" {子，小陰唇被操翻了，兩片粉嫩的蝴蝶翅膀，中間一個小洞間歇性吐著泡泡，不
知道里面住著螃蟹還是泥鰍……
$ R2 _' J% [' q* ]# _6 C
* h/ ?  G. \3 b　　抱她進衛生間，又發生了點小爭執，最後當然是朕贏了，所以小范象嬰兒一
樣被朕把了尿，一邊尿一邊發出小貓叫聲，因為她看見朕的龍根就在她的小Ｂ下
方同時排出龍尿……

　　回到臥室，關了燈打開窗簾，大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燈火如夢似幻。今晚半月，
海面波光泠泠，屋內月色融融。我和小范在窗邊的美人榻上就著這幅美景做各種
* D# t2 R- b+ \9 w愛。後入式的時候，發現她後腰上紋著一支孔雀羽，很藝術，很性感。

　　「兩個文身，有故事嗎？」
0 y( J% i9 x5 g( {& c  N# \
　　「嗯……馬上有第三個了……啊……快一點！」
3 P. B  I. |4 y, V2 ?
/ a. V& G. z9 q0 B" X& u　　「第三個……什麼意思？」

. M7 y" r' |  f& M; z7 C　　「我想上的男人……三個……啊！」
- x& N; }$ x) Q) ?4 y8 L( R9 @" Q  c
　　我想上的，不是想上我的，明白了！

　　「你想上的……有什麼優待？」
( |+ e9 v8 B* {
　　「嗯……嗯……不准用套套……」
& I4 `" T! C% V( a6 M% h2 d
+ S! [3 _8 r% \　　「哼！還有沒有？」

　　「啊啊……啊……射……裡面……哥……哥……快點！快點！又來了！…
4 S* L( ~0 S5 E( ~8 e…射裡面！給我……給我！」

' z$ E/ h( Q2 N8 Y$ y( E　　三、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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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的春天一般都很短很乾燥，但今年反常，整個５月雨水纏綿，待到云收
5 t/ P+ y/ f6 E. j9 T: y' p2 l雨住，夏天不告而至。

4 q. }* ?  }3 D" H* n7 D　　釘子接手了被砸爛的大洋洲，在清理爛攤子的時候居然找到了一口不知什麼
時候被砌死的古井。撈了撈，還好，沒有屍骨也沒有財寶。請專業機構化驗，水
+ T- x$ B: W  j8 o質甚佳。釘子立馬推翻了原來的改造方案，從德國訂購了一套小型啤酒生產線，
簡單裝修之後開了個自釀啤酒館。今天試營業，我和吉祥哥幾個被他約來嘗酒，
' [4 E9 T* e" d' {: T小范和她的「見習藝人團」也被請來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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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８點多，我和吉祥哥一夥如約而至。老遠就看見一枚巨型霓虹螺絲釘頂天立
地的插在海衛所。不用問，這肯定是釘子的創意。
1 o: K8 t! T* L9 X# B# b
　　進了啤酒館，人滿為患，燒烤味混著啤酒味沖人欲醉。迎門兩條大漢刺龍畫
$ b' t# ?7 \/ w( W& {; P虎，話卻說得和氣：「先生們，對不住，客滿了，勞您移駕！」

　　吉祥哥拿出丁字庫頂級會員卡一亮，問：「丁老闆在哪？」
8 f  Y( e9 K+ K3 L0 Z
' Y; Y) Y; m+ Z0 c' K+ S　　兩條大漢更和氣了：「老闆在２０８，幾位貴賓請跟我來。」
& n4 o+ o' D" h
& B0 M0 C  ~7 G' \" o+ l+ L　　舞台上五個妹子正在江南ｓｔｙｌｅ，騎馬舞跳得短裙飛舞波浪滔天，幾位
9 _' j! R# m# _  d( \% _酒客看到妙處齊聲狼嚎，大廳裡響起一片扎啤杯敲桌的咚咚聲。
# @% B# P- U* U3 i5 A
　　釘子穿著一件海馬汽車廣告衫，牛仔褲沙灘鞋，渾身地攤味。看見我們詫異
# O/ B& U5 x" p" S. e的眼神，一本正經指指胸口：「這個車標，象不象丁字褲？」

) y" e3 s0 s; V! c　　說笑間入座。管子領著一隊服務員魚貫而入，大扎的啤酒大串的烤肉大盤的
: x4 M) g; r: H# T海鮮擺滿了茶几。都是老兄弟了沒那些廢話，一撞杯，開擼！
# X- y0 M5 p" z/ C! m9 l' x1 A
. T) F3 ~3 p9 h3 ~　　二樓包間朝向一樓舞台的一面是單向透明的亞克力。喝了兩圈我懶散起來，
歪在沙發上看表演。小范的「見習藝人」還真不錯，個個年輕貌美，波大腿長，
會抖會扭……明天給她公司送塊「德藝雙馨」的匾，不知她會不會高興？對了，
小范呢？我問釘子。

% W4 D) B! u1 `4 C- E　　「市裡那個旅遊宣傳片她投標了，剛從我這套了點情報，回去改標書了。」

" T2 P1 R& p) f1 s* d% M　　一桌人曖昧地淫笑，一齊衝我舉杯。幹一個就幹一個，一斤扎啤而已，多大
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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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哥放下杯，挑了個香螺邊吃邊說：「九日兄弟這幾年有長進，從蘿莉控
$ e9 k3 ^: K" t, V4 r2 z9 Y生生進化成了御姐控，下一步是不是要進軍人妻了？」

　　老大一臉嚴肅：「小旭是個有原則的人，決不會幹出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估計下一步的發展方向是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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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妹啊！名聲就這麼壞了！起身準備反擊，包廂門開了進來半個人，一見我，
立馬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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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0 P. g, Q$ I5 q2 P( Z　　「這誰啊鬼鬼祟祟的？」

　　「不認識，走錯門了吧？」

　　不對頭，這人我似乎有印象，卻記不起來。打開門左右打量，看見那人下樓
) ^' @% q) g7 ]5 A7 T+ n9 o的背影。快步走到單向亞克力，看見那人下了樓穿過大廳，來到東北角的一張小
. ]4 I% F; [' E: N桌坐下，同桌一共四個人。

6 N6 r% o3 O8 i( E6 [, C/ e8 E　　「釘子，」我把那一桌指給他看，「查查那幾個，感覺不太對。」

8 L+ U5 {" P' o/ B6 T/ V1 q# d. ]　　釘子點點頭，拿起對講下了命令。不一會，迎門大漢上來一個，對釘子說：
「老闆，都是二將軍那邊的小孩。剛才上樓那個叫二龍，小雞頭一個，在這兒他
+ y! K1 A* Y6 j( |, |: t* |不敢鬧事。」

$ P0 B2 i- |1 [4 {9 T9 _　　二龍，曲江龍！自打高薇跟我說了那些事後，找人暗中查過他，但是老孫家
8 U9 Y: y7 x7 y% A歷來對黑道敬而遠之，並沒多少可用的手段，所以收穫不大。這個人本來已經淡
出腦海，今天撞到面前莫非上天有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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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7 m9 R, x3 E6 y　　哥幾個見我面色低沉，停了杯一齊看我。

　　「哥們繼續，不好意思，我和釘子說點事。」

( U, Z" z" q6 ~$ U9 u; Z3 P0 G　　釘子看看我，不做聲，領我去了經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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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儘可能簡練地把事情給釘子說了一遍。釘子想了想，問我：「也就是說，
這個人有可能參與策劃對你的綁票，不過沒有實施。也有可能拐跑了你的馬子，
% ?) W/ S' _- n- M6 F還把她弄成了粉妹。但你只是合理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對嗎？」

　　「……對。」我有點洩氣。奶奶的，沒手段啊！要不然……

　　「小旭，這事我不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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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嘆一聲，是的，這事確實不該釘子幫我出頭。我抽著煙，默默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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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u4 D4 C6 Q8 ^1 u3 U5 Z　　「小旭，你聽著。」釘子一字一句地說，「我不幫你，是因為我現在不能冒
! p9 F( {, s( P- @冒失失地去沾染因果。但是你相信我，只要這小子敢在這兒搞事，我一定滅了他！」

　　說完，釘子走過來拍拍我肩膀：「回去喝酒！精神點！不就是一個萌妹子嗎？
" ^  w- e8 t( C# a  m! }! G到現在還放不下？」
0 `1 Z: j& _$ Y/ m
/ l, E; D+ O7 L, {% F8 B3 o. ?　　我苦笑一聲搖搖頭，這事沒法說，乾脆換話題吧。

! x% ^# Q: ^. K8 `　　「不說這個了。四年了，一直想不通啊，你說你好好的新西蘭不呆，為啥又
跑回來？」

　　「我思念祖國，思念故鄉，思念你們這幫鳥人了……」

　　「說人話！」

　　「家族會議的決定，覺得這邊力量太弱了，不想丟了祖墳，讓我回來先當個
炮灰。」
/ m# ]/ k) R4 R, z
+ N5 F  B: x, q9 T　　「意思就是不走了唄？」
+ b9 a% Z- T* ~. c
4 A# p  M  p* Y& ~+ C/ d+ d: V　　「嗯，你們走光了我也不能走。」
9 |+ M/ L, ~, o" m
　　添酒回燈重開宴，心裡有火發不得。這自釀啤酒好喝又上頭，大扎乾杯最過
癮，結果就是大醉，躲衛生間裡狂噴，眼淚鼻涕的不成人樣。難怪衛生間除了男
. S2 J2 J0 ]7 K* W& j2 b$ h7 Q0 H! B; w女還有一間，兩字老大——「吐槽」。釘子，你丫罵人不帶這麼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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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響了，左褲兜？右褲兜？右褲兜，摸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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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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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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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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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點啊，不是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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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在釘子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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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K; G1 |3 Z# M$ V. }. u　　「四十多歲了，還這麼瘋。喝出病來我可不侍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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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怎麼會是那種人呢？嘿嘿……不太多，就是有點急，放心，一點啤
酒，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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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N1 `6 k7 u* [7 h/ u6 O　　「唉！天天都是沒事。要不要叫司機去接你？不准開車啊！」

　　「知道，你老公我有素質，絕對不醉駕。這麼晚了別叫二平跑了，釘子這有
代駕。」

4 p. N! D3 K, W1 \. Y' r　　「明天爸媽從日本回來，你還是早點回家睡吧？我明天上午有個畫展，不等
你，先睡了。」

& o3 e+ h7 \6 j" Z- b　　「睡吧，我一會兒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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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M; T' Z　　「嗯，早點回來。」
, Y: N2 z/ N2 y: l6 E
% N9 d9 ^1 g3 g7 {　　「好，睡吧，晚安。」

: e: I! O9 S0 B　　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臉做了幾個深呼吸，好受多了。什麼時候身邊多了個小姑
( m5 |$ ?2 {6 X, Z# ?娘，用手指捅我胳膊。

　　「大叔？」

　　大叔？大叔！一頭黑線有木有？想掐死你這丫頭片子有木有？再看看鏡子裡
那個死魚眼死人臉頭髮蓬亂的男人，無語了。
/ k4 `: R; @: C7 j
　　「嗯，什麼事？」連聲音都充滿了大叔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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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掉車鑰匙了。」那姑娘拎著我的瑪莎拉蒂總裁，得意地晃她得意
% L3 x1 O3 y1 S1 y2 K: A( T2 D地晃。小姑娘挺清秀，能有二十？

　　「哦！謝謝你啊。」我伸手去接鑰匙，小姑娘拎著沒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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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莎拉蒂耶！你的？」
" W! y6 X7 w& u0 s
$ l( o3 d8 s7 j. k% j& `5 Z: S　　「嗯，我的。」

　　「我都沒坐過，帶我兜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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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q! ?1 I# t0 c, P　　我苦笑一聲，「我喝成這樣，帶你兜風還是帶你尋死？」
- V, Q+ G: p2 i' U. \1 \% v: w  ?
　　「那大叔留個電話嘛，我就是想坐坐，瑪莎拉蒂耶！」

0 y  p! |5 O. v3 {2 @　　我笑著搖搖頭，打開手機。

: e; V% I6 \4 h- r　　「多少？我打給你。」

　　「１８６ＸＸＸＸＸＸＸＸ，嗯……來了……大叔你這號真好！那個……我
叫草莓。」
: J# ^( K5 Z3 C( h( O& I
. A( J) p' V1 C! g9 ]　　「記下了。有空帶你兜風。」

. z* N9 c5 u* o7 |& b( y9 s! I　　「說話算數？」
( e- q+ y8 R- O0 [& h
　　「嗯，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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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 g0 |1 T; }" U1 q4 e: U　　「耶！瑪莎拉蒂！大叔再見！」

" x# }3 d7 f$ t2 q) G+ A" T　　我ＴＭ真是敗了！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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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Z/ L0 i8 z- a3 x: c% F　　　　　　　　　　　　四、馬大叔ＶＳ草莓醬

% Q. [- k$ a9 X( p3 w- G　　第二天早上撇條玩手機，發現微信裡有個叫「呆呆草莓醬」的加我。一笑，
加了，然後給她發了個１００的紅包，算是失物招領費。
" y6 S- O' {$ T+ k0 L# Z; m2 w
* J& J; @$ P, z2 I　　在機場接老爸老媽的時候微信響了，草莓發來條語音：「馬大叔，你太有愛
. b1 U1 Y% b: a1 ]了！什麼時候帶我去兜風啊？」
" s, `7 `' u$ L' F) N+ x
$ k! ?% t0 a, e% x; W　　一頭黑線，打字問：「為什麼叫我馬大叔？」

　　「開瑪莎拉蒂的大叔——馬大叔，嘿嘿！」

　　「哪開奔馳的呢？」

　　「笨大叔！」
6 g' c/ s  e8 {# ?/ A; C) p
! j5 b& t0 Z4 L( [　　繼續黑線，「開藍博基尼的？」

& U8 ^/ C9 @5 r( `2 f8 E( V　　「爛大叔！」

　　黑線加粗，「開法拉利的？」
7 k& \# ~% _# A$ V
0 o+ t) m$ L# u( v$ G" p　　「拉痢大叔！哈哈哈！」
5 K) R9 U9 w; F6 X6 K/ W- X
　　「你是小瀋陽的徒弟吧？」

5 t- D# z# I" r% B8 l　　「嘿嘿！我是大王派來巡山的！」
- G  v( l) J1 D+ R& H6 G* D) R
　　「Ｉ服了Ｕ！」

; D+ B! ?) t; D9 R. p　　「哎呀！剛才說的車大叔你都有？你超有錢的！（表情—求包養）」
+ A. }8 Z% F1 T( [# d
　　「沒有，我就一司機！」

1 c! k  E) k* o( X1 A' J# q9 @　　「那就好那就好……」
1 _7 p# n3 c" o9 L
) j( e5 a' ^: D9 L5 _& C6 ?" K　　「什麼意思？」
! l8 e3 \" e; u! X9 s  ~- {, t
1 y7 ~2 \* n% d+ K　　「要是那些車都有，你就是笨馬爛拉痢大叔！（表情—奸笑）」
) M! Z2 @2 O% W! w. q
　　黑線三千丈，緣愁似個長啊！

! M) [0 G8 f9 C5 j　　「大叔大叔，不要生氣，開玩笑的（表情—啵一個）」

　　「一點生氣都沒有，可以送北嶺了（註：小城火葬廠）」

　　……

: C3 C/ U. T4 ^, B　　就這樣和草莓聊了十幾二十分鐘，順便約了週五下午帶她兜風。有點小得意，
- u3 [+ M8 w- M4 a1 ?/ B$ h$ e有點小期待。看看國際到達出口，老爸老媽精神抖擻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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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9 y) p+ J0 i% s& {5 ~　　中午在家親自動手，現搟的涼麵，蒜泥麻汁和紅油鹵子各取所需，老醋木耳、
+ e8 W6 `, P9 R) K  |+ l4 y& O  ]豆豉油麥菜、蝦皮拌黃瓜，清口又開胃。老婆從畫廊回來，順路接了兒子，買了
福慶記的老湯牛肉，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飽餐了一頓下車面。睡過午覺，拉著老爺
" q3 n3 A' G7 B4 f! O- A子巡視新廠區，晚餐就在新廠食堂。老爺子叫了幾位公司元老，就著大鍋菜喝酒，
日本捎回的月桂冠大呤釀，九點才散。
# t  v9 W: @% i, f
) F) F/ d3 N6 j8 b　　好幾日沒日……不不不，是好幾日沒見范公子了，有些想念。給她打電話，
. u: V2 f- K0 z  F+ @  o3 A說是忙著小城旅遊展和宣傳片的事，沒功夫搭理我。這婆娘做事情很拼，這是早
0 H! F2 B! K5 L" n3 I5 w4 s1 P8 ~就知道的。現在看來，高級淫媒只是副業，范公子還真心想做正兒八經的文化產
) g, S* x$ H& k業，對此朕表示樂見其成。想想范公子在床上的風情，雌雄變幻，剛柔相濟，充
滿驚喜和征服感，胯下不覺火氣衝天。忍一忍啊兄弟，明天，就明天，一定讓你
: w- s6 d( q' T+ O好好泄泄火。

　　明天就是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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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安排好工作，和家裡請了假，我開著瑪莎拉蒂去了小城商業學院——高
校擴招催生的一所二流大學。時間卡得挺好，剛到不久，草莓發微信來：「馬大
叔，我下課了！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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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門，銀灰色。出來吧！」
' n* U* }& R$ a; X4 p. F
& ]' `- W! X9 H' P- @. B- f. Z　　學校開始湧出人流。週末了，各種放羊各種瘋唄！
8 D& c9 `6 V+ {$ r9 x/ f/ ~
/ W; q+ l. {% B　　草莓歪著頭敲車窗。解開門鎖，小Ｐ孩坐上副駕駛就是一聲尖叫：「耶！！！
瑪！莎！拉！蒂！」

　　馬大叔一臉裝逼，準備打火走人，草莓又來了一句：「大叔？瑪莎拉蒂不是
跑車嗎？你這不是假的吧？」

# g) `6 ]# n  q# I  J6 E% L　　一頭撞方向盤上……半天回過氣來，咬牙切齒地說：「瑪莎有跑車，也有轎
/ x1 Z! A. @' A- X9 k車！我這就轎車，愛坐不坐！」

　　「哦……這麼凶！人家不懂嘛！」

% I5 ?# y  f+ ]: E　　「坐不坐？」

　　「坐！反正是瑪莎拉蒂，轎車也行，將就！」說著扣上安全帶，得意洋洋一
指前方，「出發！Ｂｉｕ！！」
* G/ U! X. z( }& `- N. M3 s
6 o0 n; i% d6 b% Z) }  d　　一路無語，那是不可能的！實際上這一路我快被吵瘋。速度太慢了才２００
……會不會漂移啊……超超超超那個寶馬……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咬你我
2 h# c% }0 N0 p# Z; z都不嫌多……

　　在環城高速上繞了大半圈，小丫頭片子終於過足了飆車的癮，又吵吵著要去
9 r8 t3 w6 u8 F  d! h' L6 v西角玩。
: [6 n4 g, I* _( f- m- S0 q  ]
4 E1 s7 M1 K6 B) ^+ M0 I" q: x+ L　　西角以前是化工區，整體搬遷後建了一座巨大的開放式遊樂園，官方名稱
/ }6 x% G. A( g4 R, r「彩虹半島休閒度假區」，是年輕人扎堆的地方。我們去了「最西」海景美食城，
一邊吃海鮮一邊看海上落日；去了商場，給草莓付了兩套阿迪一雙ＮＢ一個達芙
妮雙肩包的賬；去了骷髏島７Ｄ影院，親歷了草莓的高分貝尖叫；去了摩天輪，
. H, I" J- B+ m去了流浪歌手的閣樓，去了跳蚤市場，去了動漫街……

5 c* a0 R9 h8 t, h　　９點多，「海角沒有７號」露天酒吧，我喝檸檬汁，草莓喝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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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w" B( P9 O9 _7 b7 i　　「下一站去哪？」

　　「累死了，睡覺。」

　　「上哪睡？」

6 X. }8 l+ Y, L　　「大叔你帶我開房間去吧？」

　　陰暗的小期待就這麼直白地蹦了出來，我被嗆到了。草莓招牌式地「嘿嘿」
9 l* Q3 g4 j  s4 h( P. U0 w奸笑！
! u% b. e1 O6 S7 _5 m- @
' B+ N' }) p. N: L! |  U: F! ?; X& T　　鬥嘴不是這丫頭的對手，少說為佳。狠狠一口吸乾杯子裡的汁液，站起來說：
& y$ i6 i% N$ ]2 w2 j2 x5 b4 ?「走！」
* H# b$ K+ j8 ?' M
　　草莓也不含糊，一口乾杯一咬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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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 n' ~9 C+ E, z& a　　半小時之後，我躺在床上看草莓沖澡。小姑娘，真的是小姑娘，最多Ｂ，腿
- \3 [  o) C/ p" A' v很長腰很細毛很稀，青澀如同剛剛喝下的檸檬。這種類型的第一個，我對自己說。
( k2 F( x% |- \% ]
+ E1 @8 j* V8 e" |/ T5 d　　空調２６度，草莓的身體微微發抖。已經是禽獸了，還要裝紳士嗎？我冷著
" M* r8 _) t; M7 p9 P) ^臉站在床邊，半強迫地將雞巴捅進草莓的嘴裡，開始抽送。

　　基本功很差啊！只會含著雞巴扮木頭嗎？大叔教你！
8 o$ k/ m" B1 ~) m; e- D. t, P
* T5 e8 h( Y# `0 l2 W　　先用舌頭舔，舔冰棍那樣，對！要全部舔到！
8 J0 k) W; F4 e- [+ M
　　含進去！再進去一點！差不多了，吸緊一點！對！頭要擺起來，前後前後
( Q; f: j. R! @6 {# Z3 S2 g……換個節奏，讓雞巴在嘴裡畫圈圈，對對對！就是這樣！注意牙齒，口交雖然
2 n6 q! }7 }; Z合起來是個咬字，但不能真的咬！

　　看過Ａ片沒？看過？那怎麼口交都不會？忘了沒關係，大叔這裡有，同步教
學！

2 ]" |( F2 K/ a3 m8 C　　床頭櫃上ＩＰＡＤ拿來，這個就很好，桃子奶翼裕香。好好學，大叔免費當
教具，開瑪莎拉蒂的大叔耶！學費很貴耶！

　　忘了告訴你，剛才那杯雞尾酒有２０多度，３００毫升，你厲害，一口乾！
現在身體熱了吧？呼吸重了吧？流水了吧？來，小妹妹，不要怕，大叔幫你檢查
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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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備插入的時候，草莓夢囈似地說了句：「大叔，輕點……」

2 K. i6 i+ o' n　　跪坐在草莓雙腿之間，輕輕撥開陰唇，龜頭插入，開始前後律動，一次比一
: {* c" E+ F+ L1 d& z  n: w2 {# T% ?次深入一毫米。慢，一定要慢，就像拆開一件新玩具。進去一小半了，陰道內壁
" [( |% |3 d2 `9 @的褶皺裹在雞巴上，像一條有波紋的乳膠管子。哈哈！管子！管子的Ｂ已經被不
知道多少雞巴貫通過，所有波紋都被挫平了，就是一個下水道！再進去一些，似
1 f+ J. j, I8 B4 L8 }0 b乎有點障礙物，多來回幾次就過去了。嗯，肯定不是處女膜。再往前阻力更大了，
' r! S0 B& X: p4 Q4 a$ v用好腰力，捅變成鑽，雞巴在濕熱的肉體中艱難前進，龜頭傳來似有似無的剝離
: r' _# ]1 @8 [0 N, m# @) A感，直到撞上一個肉骨朵！

: [+ x7 \( U! a8 Z　　微汗。看草莓眉頭緊鎖，小巧的臉蛋上潮紅如火。俯身壓在她嬌軟的身體上，
輕輕吸吮涼絲絲的小舌頭，左手攬住她的背，右手揉捏她硬鼓鼓的乳房，雞巴安
靜地堅硬地插在她的陰道里，海綿體傳來我的心跳，不想動了。
2 _4 R: g2 O+ P
) ~$ u) {/ g  f+ t; y　　「大叔……」
7 A5 @' W) D3 `8 ]& c) O6 t( H
　　「嗯……」
  b! T" t; g  E5 }8 a% T
$ x% |# \2 @3 e; F8 K& w4 E/ e5 _" w　　「你動一動……」

: E  _; j0 `4 _8 ^1 t9 l　　「怎麼了？」

- u+ Z# i( X" O: d8 O" ?# c; d　　「好漲……難受……」

* [2 b' |2 `# U% n0 Y　　還是要慢！警告自己。慢慢抽出一半，再慢慢插入到底……托住她的小屁股，
教會她迎合我的節奏。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潤滑液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了出
( [  t9 q% o; O  a( c來，依然緊握的陰道已經不能阻擋雞巴的進出，開始升檔！
0 V" l( ^' |' p6 ?1 v
, _8 v8 k) [; `* g0 W- r, n3 R　　草莓的呼吸更加深重，微張著嘴發出「呵……呵……」的聲音，然後是低沉
- x% \/ a/ s0 S1 {3 A( `短促的「啊，啊」，最後變成了悠長的嗚咽，沒有音調，只有韻律。她抱住我的
腰了，插入時已經知道頂起胯骨迎合了。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給我新的動力。我
移到床邊，雙腳落實地面，一用力就把草莓抱了起來，讓她環住我的脖子，我托
著她的屁股，雞巴插在她的小Ｂ裡，走一步顛一顛，繞室一週也不覺得累。這丫
頭絕對不到１００斤。

　　「大叔……」

. b: V* x4 ]7 \; ]　　「嗯？」
% V; T" I* h4 w
　　「我受不了……」
; E, j' k- a/ {  V' A2 Y. [0 l$ h
6 o- l8 N& E5 i/ J5 J　　「快一點嗎？」

! W9 B* ^  U7 N8 Y1 i0 B　　「不是，好難受，痛……」
9 f3 c: q6 b  D% B+ o9 n
　　看看牆上的掛鐘，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快過去了。還是小姑娘，不耐操啊！雞
巴還硬著呢，怎麼辦？

  \  F+ [, n3 f7 [4 x- D8 j　　「求求你……真的痛……」

　　算了算了，洩火事小，人命關天。把草莓從雞巴上卸下來，她呻吟了一聲捂
8 D# u/ q# X. p住下身縮成一團。
5 V( s2 B" G1 E6 y; p
　　「怎麼了？」

　　草莓搖搖頭不說話，表情痛苦，但不是太痛苦，至少臉色不蒼白。這時，我
發現床單上有血，低頭看自己的凶器，竟然也掛著幾綹血絲。

9 D6 I4 @" \, i2 o( u; t　　給草莓蓋好毛毯，去衛生間沖了一個乾淨的熱毛巾，回來幫她擦洗。還好，
$ F0 ~8 u( b' L$ u5 ]只有少量的血絲，沒有繼續出血的跡象。

! N; G9 h$ n6 x　　「你是第一次？」
3 U- w( p; K  q- o* Z
) E2 d8 F; ^$ ]) ?　　「不是。」
; M, N: f4 c, |. @, ~: J, L  \
　　「剛才你出血了。」
7 H) A% @5 X9 v" p5 _9 |
+ L# c7 c! y" \) h" q# c( {　　草莓睜開眼看著我，表情怪異。我給她看床單和毛巾。

' u/ n* m& z2 h" l- b　　「第二次。」

: q5 b. B  W" C4 h　　「什麼？」

& [" Y' H- X! L& W. l　　「第二次。第一次是去年暑假和男朋友，他考上Ｘ大了（註：某２１１大學），
後來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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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套又常見的故事。我又沖了一個熱毛巾，給她全身擦了一遍，揉揉她的腦
袋說：「好好睡一覺先。」

　　「你去哪？」
& Z/ T' t" F4 o& V  o
! e5 ?$ c% S* k　　「我睡外面，省得忍不住騷擾你。」

2 E2 H9 T8 l, x/ W* }# z　　「謝謝。」草莓笑了。我也笑了，自我感覺很像捕獵得手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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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沖澡的時候心想，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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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我從夢中硬醒。

　　五、生日，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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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C% v/ ~2 H4 v# B4 `9 ?　　正式在草莓身上洩火是另一個週五，還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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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００８年，我和吉祥哥一起，做成了一筆建材的大生意，收穫了人生第一
2 P- `% i6 P$ V; H0 ]6 ~* j7 I桶金９３萬。錢到手，我很快遞交了辭呈，在領導同事們一片挽留聲中離開了市
政府辦公室。接著我買下了玉花園寫字樓Ｃ座７０７，開了自己的小公司。２０
１２年，正式接手家族產業後，我的小公司關門大吉，表面上７０７也賣掉了，
但那其實是我和吉祥哥聯手做的一場秀，承載我四年多思慮辛勞的地方，怎可落
入他人之手？於是這裡被我打造成了一處私密小窩，除了吉祥哥沒有第三人知道。
7 n' A- y' n$ \# [" \4 q) @- ~7 l每當心情爛成污泥，我會獨自在這裡住上幾天，任思緒在孤獨中或沉澱，或昇華
4 k1 D- X. s6 B+ S" x* ?0 M……或找個陌生的美女狠狠幹上幾炮……
1 ~. n" L- A" z: F, [
) |- a/ z1 y2 z) k" m* d- b5 P2 U0 [　　草莓的真名叫曹玫，９６年的小丫頭，是不是有點小罪惡感？所以操起來格
0 ?- h% q7 q! z- `' }" q外帶勁，嘿嘿！你懂的！
% F! `) R& F1 j6 c! d0 F
( P3 K* q' l* H/ |& H6 e　　就是因為太帶勁了，一大早草莓嘀嘀咕咕，什麼不敢走路啦，什麼一直往外
流東西啦，什麼還要吃藥真煩人啦……我就當沒聽見，專心對付一枚溏心煎蛋。
3 B* ~0 w3 S$ r  C0 R- b把溏心吸空，再看煎蛋的模樣，嘿嘿！你懂的！
4 R+ [1 O* D1 E3 b
- _& F5 b/ z$ |( \. A, |: v　　「大叔！」

6 G+ u4 Z  H. c; y　　「嗯。」

6 A& n9 W% i# ^* n+ Y1 Z7 _, M# I　　「包養我吧？」
3 R! w0 U! w0 Q/ s7 G* T' ~
. j3 q8 P/ l* P　　我已經被她練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功夫了，吃完煎蛋擦擦嘴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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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備用鑰匙放在她面前，我說：「就一個條件，不能帶任何人來這裡，外人
- V. |; d9 d/ z* X# r8 X不行，內人更不行，明白嗎？」

　　草莓點點頭，繼續吃早點，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6 v9 b3 B: g6 V8 D
　　２０１４年的夏天，在一片瑣碎的忙亂中匆匆而過。

　　９月８號，高薇出嫁了，對象是老大公司的技術助理，今年３１歲，也離過
9 k! v! m8 d2 \% O7 Y# W4 v一次婚，穩重老實，對高薇很好。年薪２０萬的高級白領自然不甘心長期做人情
婦，對此我深表認同，只是想起高薇的絕世簫功和Ｍ女體質，不免有點失落，所
  p' u$ z# J( j- \, ^3 x以婚禮就不參加了，送個大紅包就好。

　　１０月３號，本人四十一歲生日。小城風俗，四十歲叫「屬驢的」，這個生
/ U: @( u( L, n8 V2 d% [# `; V! {$ O日一般不過，四十一的生日就比較隆重，算是整壽。老孫家講究親情，除非特殊
* j4 Y6 @5 K, i情況，生日都是在家裡過。老哥幾個都知道，頂多打電話祝賀一下，生日禮物就
. t+ ^8 v/ b; y$ M# P免俗吧。草莓放假回家了，微信裡發了一張美顏照片，說是回來送我禮物。
) t  r, ^* a+ c% e) d" v
　　早餐是一根到底的長壽麵加水泡蛋，午餐是老媽親手包的大包子。不到兩點，
. v/ \) H* \$ ]) r5 A9 r! v& m" W我被吉祥哥的電話吵醒，十萬火急地讓我去７０７，什麼事情卻不說。
5 A% \: T9 c6 P( u% K% v
　　「先生您是孫總嗎？」

　　站在７０７門前，看著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大美女，我有點傻眼。

/ W$ e4 O8 ?0 h- Q: O: W7 \. A　　「我是姓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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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總，生日快樂！是這樣的，我們是夏總（註：吉祥哥大號夏吉祥）為您
& B0 p) t( |: J4 a  i# @訂製的生日禮物，您覺得可以嗎？」

. d; D6 o0 L" M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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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0 r0 A6 R: I4 t, `! d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傻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大美女擠眉弄眼地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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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 q0 Y* B　　「孫總，孫哥，先讓我們進門再說嘛……」

　　……
6 Y' K1 j% w# y
　　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吉祥哥手寫的生日卡。
( l% I  ?5 P( e1 L
　　「九日弟如晤：逢弟生辰，愚兄別無長物，謹奉雙生外圍女一對，略表心意。
! Y$ W; D* j4 F) w9 e6 o! w說文解字云：生日者，生生地日也！祝生！日！快（莫要太快）！樂！

+ ~# \6 o+ V% ]+ N) l- {　　「另，定金八千已付，尾款三萬自理，以弟財力，不值一哂。閱後付丙，勿
) C+ j( s' b: R% o: F) {6 H; A留罪證！切切！吉祥謹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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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W' h; G1 E; a; X, I4 ?
　　「孫哥，你的房子好有品味啊！」
2 L% D0 c) `) n$ h# a, h
　　那當然。實用面積１１０平方，北歐風格全開放設計，北向是通寬通高的落
地大窗，遠望可見大將軍砲臺。除了餐廚和衛臥兩個半分隔小區域，大廳足足６
０平方，家具布藝都是統一格調，極簡，不凡。
* C+ c8 y* ]7 D2 q2 Y  g
　　「孫哥，您看，這是夏總為您訂製的服務項目，如果沒有別的要求，我們開
& |# R# x: m1 Q0 i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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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b* W2 }8 D$ I5 `0 K$ \　　我呆呆看著這張粉紅色的小紙片，血液開始沸騰……
! l9 Q4 z6 @- v, c0 E
　　北窗下鋪著三米寬通長的防水地毯，一邊支著一頂單人帳篷，一邊放著一架
長焦望遠鏡。現在望遠鏡卸下了，三角架上支著錄像機。我披著浴袍坐在三角架
( w2 K5 [& v7 k3 k$ C! Q: j旁，看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大美女跳豔舞。

1 u1 r1 a" j0 h% y1 p　　豔舞這東西就兩個字，扭、脫，過程大同小異，自行腦補。但是你可以猜到
過程，卻絕對猜不到結尾。

　　兩美女絕對是練家子，身體軟得不像話。鐵板橋亮Ｂ，頭從雙膝中鑽出，沖
4 r9 l; N* F" u3 g我美美一笑，拾起早早放在地毯上的兩支小蠟燭直起身來，面向我盤腿坐下，身
體後仰，雙腿打開成一字馬，刮淨毛的小Ｂ看起來就很美味啊！

　　兩美女動作整齊劃一，一齊用右手抓住左腳，一用力，整個左腿就背在了身
後，右腿如法炮製，雙腳居然交叉在腦後，人變成元寶狀，粉嫩的無毛小Ｂ徹底
/ [( E8 ~# z& D9 ^4 S暴露出來！這還沒完，兩女左手掰開陰唇，右手把蠟燭深深插進Ｂ洞裡，媚笑著
衝我說：「哥哥，點蠟燭吧！」
% S  {+ c0 |) N+ n0 s9 U
8 q) c. F" b) Y. y; q9 Z8 o　　抖著手劃著了火柴，點著了蠟燭，兩女一齊嬌聲唱起：「祝你生日快樂，祝
你生日快樂……」

　　「哥哥，快點許願吹蠟燭嘛，蠟燭油流下來了，小騷Ｂ好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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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把蠟燭拿出去嘛，嗯……不要……不要往裡插……人家的小騷Ｂ
3 b4 N9 v/ B0 P4 {3 I( B( ?……很淺呢……啊……啊……哥哥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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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人家的小騷Ｂ……除了插蠟燭，還可以插別的東東呢……」

　　「啊！哥哥……哥哥你的好大啊……好燙啊！比蠟燭還燙！嗯……好爽啊哥
. _* h* B6 E' U( k7 I5 B! H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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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t% U/ {( i' {, M/ {　　「哥哥好偏心啊！剛才插了妹妹二十下，為什麼才插我十五下嗎？哥哥，多
. ^% ]+ v3 B; E- J插我十下好不好嘛……」

( A$ M/ }4 m6 y4 e) U　　「哥哥不要著急，今天下午我們兩個人六個洞洞都是哥哥的，哥哥喜歡嗎？」

　　平復一下雞動的心情……該死的夏吉祥，這是要玩死我啊！

6 E9 v! R  K% }0 F* w, \/ _　　雙人口交見識過，還好。但是當我躺在地毯上，堅硬的雞巴被四片陰唇夾在
6 f! b& J. B: i  Q- d+ V- Y中間擼動的時候，哥淡定不住了。當小妹後仰下腰，把身體折成倒Ｕ型，一邊含
著我的雞巴一邊讓我用跳蛋玩她的Ｂ，姐姐跪在我雙腿之間舔蛋蛋，哥要暴走了。
當姐妹倆一上一下趴在沙發上衝我翹起美臀，四個肉洞裡各插著一支電動雞巴，
告訴我想插哪個洞就拔掉哪個，真雞巴插完再把假雞巴插回去，哥快要血管爆裂
, F6 K0 X* o: [而亡了！

　　裸體圍裙、黑絲襪、捆綁、輕ＳＭ……內射、肛射、顏射、口爆……第一炮
4 g/ J' e) W! N3 x4 T# ^在姐姐的菊花裡發射後，我趕緊吃了一粒偉哥，這才算是把這個下午勉強支撐過
去。當兩美女穿好衣服笑盈盈地衝我遞過移動ＰＯＳ，我發現她們好像屁事都沒
有。剛才是誰叫的：「哥哥……哥哥……洞洞都被你操爛了……」

2 h7 Q  N7 i2 U! b6 D　　刷好卡，三萬！送兩美女到門口，一人在我嘴上香了一口，姐姐說：「哥哥
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以後有需要記得找我們哦？我們姐妹只接受高級預訂，最多
. D) o' m7 e9 Y  x  G0 W/ V! S8 l一週一次，絕對安全！這是名片。哥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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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H( s3 S8 ~! q' o　　關好門，我長出一口大氣，腰快斷了！

. I3 L8 g$ {: l* c5 A3 d; V　　癱在沙發上回氣，吉祥哥的電話進來了。

　　「如何？」

* ]% r( s8 r7 I8 F& i% N　　「榨成人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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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趴嘛，不趴怎麼行？大姨肯定做了一桌好菜，正好補補！」

　　「你說你送個禮還要我付錢，缺德不缺德？」
0 `& r. n: S; w, |% q$ G3 `
. x# _# w0 M& s2 I  |, d4 w2 m　　「哥哥我和你一比就是個窮鬼，定金八千還不夠意思？嘿嘿，以後我過生日
可不准來這套，玩點新的！」

　　「心意收到，人可以滾了！」

　　「好！這就叫媳婦上了炕，媒人踹南牆。走了您嘞！」

　　……

7 {) L, o; Z) F' r* l　　晚餐我吃了兩隻海參，一塊牛扒，半隻雞，半盤子蝦……真的很餓！不信你
2 f8 D9 N/ T# G3 f" M試試！

　　飯後陪老爺子出門散步消食，腿還是有點軟，堅持！堅持！

　　「小旭，國家準備放開二胎了，你和小紋怎麼想？」

　　「爸，小紋今年３８了，身體也有點弱，她自己倒是想要，主要是我擔心，
( S$ k& M7 a9 J: Y怕有危險。」

　　「醫學這麼發達，怕什麼？擔心就出國去生，去加拿大找你哥。」

　　「行！我聽您的。」

# _1 v8 K2 c/ ~& e　　「本來不想多這個嘴。老了老了，才明白一個道理。」
5 k. i% R/ D6 ~' P  }
9 `+ n- g+ v& s+ G　　「您說。」
5 V4 A. n: v& g6 H6 ]+ ^+ c& y
: o# Q. {4 s( U! a; n　　「錢啊權啊，夠用就好，一個家族，最要緊還是人丁興旺！你大哥現在兩子
0 z; y% T# N0 Z- @+ c" U' G一女，一大家子看著都喜慶。再看你，唉！也不能怪你，基本國策，沒法子。我
6 f+ c" W- j, `: X' a" N: U. z就是擔心，咱爺倆拚死拚活攢下這麼點家業，別傳不了幾代就沒人可傳了。」

　　「爸，我明白，今晚就開始，跟您兒媳婦可勁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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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呵呵！

　　「油嘴滑舌的少來！」老爺子瞪我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下午出去
) u- ~- y6 q) q! P! `& m幹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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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吉祥哥的事務所談業務了，沒幹別的啊？」
% ~6 E+ W% e$ n8 s0 Y/ k
; J) |. A, ?1 T7 I4 f4 P　　「也就是小紋賢惠，換別的女人你試試？她興許是沒看出來，興許是眼不見
心不煩，你以為別人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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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會不會聊天了，這話讓我怎麼接啊？
" K- I9 o* y+ w/ `4 u
. b: \( r5 a0 L2 [9 W: y　　「哼！你媳婦不管，就輪不到我這個老東西管。但有一條，別玩淨的，有好
0 t8 U. _# h) a  r9 X, I地多給老孫家下點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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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n: S# I* ~) f　　我徹底傻了！這話是我爹說的嗎？這是我親爹嗎？一定是！那必須一定是啊！
) }6 L  k, e  C
/ F$ B5 E/ ?% h& d　　老爺子還是氣不過，狠狠一巴掌拍我後腦勺上，不解氣，屁股上又來了兩腳！
老老實實站著，緊要關頭，絕對不能亂說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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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揍我一頓，氣順了點，背著手踱著方步，一派高人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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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區走上濱海大道，老爺子一臉深沉地看海，我弓腰垂首陪侍一旁，狀若
# E, D* v$ K! Z' G8 S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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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核已經夠大了，再大就會引來旁人覬覦。」爺子聲音低沉，「我們孫家
& g/ J+ _# k, U( Q/ x- f7 [8 z& k0 r) y根基太弱，這是胎裡帶來的毛病，不好治但不能不治。從現在起，你要做好兩件
, K% U/ S2 \% v3 X$ W事。一件是結好幾個大家族，開到三十大也不倒的那種，但一定要慎之又慎，把
$ F# U, L) L1 }! y9 {2 D注下准。另一件是向海外發展，十年之內，海外產業要佔到老孫家底的一半。」

　　我挺直腰，認真地說：「是！其實第二件事已經準備著手了，想借釘子家的
9 e' V7 c8 U; M8 i0 Z. q$ q( A渠道出去試試。」
+ ], `. i0 O; @0 o+ M6 B2 l7 ~
( u3 X) `) h2 u8 J5 h/ |5 v　　老爺子點點頭，「釘子的家底我知道，可行。準備好了就去做吧，不用和我
; s& w, G" v3 V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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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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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6 x6 C, v/ ]2 B2 K1 j　　「繼承主業不可能，但是一些次要產業可以分出去。」
9 S+ I1 {$ w0 @+ P: D+ n& Z' X
( M  B5 }; o1 g8 `+ {" w0 r  _　　「啊？」

- L# `# V) H2 }+ L- z　　「大家族，沒幾個私生子算什麼大家族？」

0 M# }# V2 l+ L0 _$ b　　「……」

　　「好好待小紋！把首尾弄乾淨！寧教人知，莫教人見！生了孫女的，有賞！
生了孫子的，重賞！」

　　徹底石化了我！等等！好像抓住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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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是不是……有我不認識的兄弟姐妹啊？」

$ k3 k! C" c; O3 D& M7 b　　老爺子回身一頓暴捶，我不敢跑，只能抱頭求饒。
3 X, J5 n; g: k% e! h
8 F, z* S* M. D$ K  K; z0 Q　　「有你這麼沒大沒小的嗎？還有點家教嗎？啊？！」

9 X! _' q7 R+ a6 a/ p　　「爹我錯了，我錯了！我是說……萬一有個妹子，別整出人倫慘劇來……哎
哎哎別打了！我閉嘴！」

　　一看真把老爺子氣著了，我趕緊回覆太監狀態，舔腚溜須地好不容易讓他消
* E7 p) l- C* z了氣，這才回頭往家走。

1 d% z5 |6 T+ J　　「你弟弟今年大學畢業。」老爺子踱著方步，似在自言自語。
6 ?" T% d' O4 ^*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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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什麼啊？清華！比你聰明！」老爺子的身形隱入樹影之中。「去麻省理
工讀碩士了，什麼時候讓你們見個面……再說吧……」

　　今年大學畢業，那不是２０出頭？按老爺子的年齡倒推，那不是５０多快６
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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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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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落花流水

　　草莓送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張畫，說是我生日那天，她在家憑著記憶畫的。

　　功底不錯，誇張卡通的風格，誇大了我的鼻子，誇小了我的眼睛，準確捕捉
到了我打壞主意時陰笑（不是淫笑！）的樣子，至少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我而不是
9 x6 q+ {2 c+ a: p; p5 j岳云鵬……頭部以下是一匹馬？馬屁股上烙著一個瑪莎拉蒂車標也就罷了，為什
7 e% h4 u( v! n& g麼一條腿上還打著繃帶？
& u2 x7 R8 Z1 D! R/ N4 e0 I6 Z8 {
* N- N) f0 K6 R( ~9 A3 ^　　「嗯，那表示你不會飆車，好馬讓你騎瘸了。」

& U$ H. g0 K+ }0 j" k6 _* l& B: b　　越看越有意思，我開懷大笑！
' T; y! R: j2 Q* ~
  N2 H7 c6 }9 z: s4 [5 |　　這禮物比吉祥哥的榨精組合好三萬倍，更別提那三萬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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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上街去！」
2 o" c3 O2 u( F( [- c
　　「幹什麼？」

# p, W) f- j. _# D　　「來而不往非禮也，挑件禮物回你。」

　　「你非禮我好多次了……」

　　「你……你欠不欠啊？蘋果６剛上市，別說你沒興趣？」

5 t7 X2 R4 Q  m) k' S" a) U　　「大叔！這個真的沒興趣！」

　　「哦？」
7 \8 O# B, [# ]) d" ^' K+ Y
　　「我不喜歡蘋果！」

　　「其實我也不喜歡，可腎５腎６不就是年輕人追捧的結果嗎？」

　　「不關我事，反正我就覺得蘋果的東西太那啥，好像非得求著它才能用似的。」
6 Y2 y1 y" O3 |# I- c
　　「傲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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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1 f/ w+ ~! d4 s& ]: H; |1 r. R8 m& q　　「對對對！就是這個，傲慢！大叔你挺有文化啊！」

　　文化你了個去！

　　……

　　范公子終於忙完了小城旅遊展和宣傳大片的事，約了哥小炮一局，聊解相思
" M+ |$ T* w+ @9 j: ]4 ?' C之苦。其實我更覺得，她這是在拿我洩火，不過看在她第三個文身的面子上，我
忍了。

9 S7 }" `" I2 s( [　　這文身是我倆一起設計的。一把打開的摺扇，代表「公子」，扇面上一輪朝
) L6 N$ D. F  O' R) ]2 K0 P) T0 E( f陽，代表「旭」，畫出來一看，太ＴＭ日本了！於是借鑑了古時衙門正堂背屏上
1 {- P+ M2 L/ d: N. p8 j- x的圖案，加上光焰，加上祥云，加上海波，描金填彩，再來一枚流蘇扇墜，中國
風撲面而來！范公子請了工筆高手繪出圖樣，找來小城最好的文身師，耗了整整
五個小時，將它文在了左肋外側，就是左咪咪邊上，左胳膊放下來就能夾著的那
個地方。文好了一看，就一個巴掌心那麼大，６０００塊？中南海裡的別墅有沒
有這麼貴？

4 R& z( E  P1 R' [- s　　小范不愛搭理我這土鱉。文身師是個帥哥，就是有點娘，鼻翼上鑲著顆鑽，
女聲女氣地跟我解釋：「哥，您不能光看大小，還要看功夫和用料。這個文身雖
然小但是線條複雜用色也多，藥水我用的全是最好的進口貨，絕對不傷人不過敏
  y+ ?1 z0 i- H* h的。再說我是上門服務啊？您看看這一堆家什！哎！這是我近期最滿意的作品了！
9 F% |; p& H7 O! W* E) M可惜不是我的原創設計……您看這樣行不行，讓我拍個照留個念，絕對不放外面，
2 [* e4 L* R6 K/ X3 F就我自己看？」你妹！還敢提這茬？五個小時了，便宜還沒佔夠嗎？小范見我快
要發飆了，趕緊把這傻缺送出了門。

　　要是依我的本意，這種倒三角形的圖案，文在那裡，就是你懂的那裡，最合
適不過了，可是抗不住小范陰森森的一句：「你就那麼想一輩子在老娘褲衩裡呆
' V# w) ]7 }( G% o$ G/ i& @" v著？」咳咳……這娘們……太野蠻了！
! Q) s; F! h* x( g2 J% E7 D  l! L; m
- v$ A3 C+ D: j! C, l  o3 }8 Q　　……
9 O# d0 I  E4 U2 ]
9 E( P8 W! i8 z, }% V- X2 c　　「你快動一動嘛……」小范難耐地扭扭腰，大白屁股向後使勁頂我。
) ?+ G) A6 v9 W" {+ D% n( f' k
. C  c' L! e" h9 G　　「哦！」我頂，我頂……

　　「嗯……走什麼神呢？辦個事也不認真。」

, ~% R: e6 {8 ~! g　　「看到公子扇了唄。」

　　「哦……喜歡嗎？」

/ H! j" G. z1 f( a5 U. R　　「當然！」雙手握住小范的桃子奶，運足勁開始猛頂……

　　側臥後入式女人最輕鬆，男人就比較累了，全靠腰，頂了百十下，不爽，換
姿式。把小范一條腿架在肩膀上，瞄準目標，雞巴一挺，全根而沒，小范滿足地
8 ]' t; I7 g  N* G$ b長出一口氣。
6 k8 A6 r$ J: h1 T# O
　　「爽嗎？」
5 p/ H+ q, |/ d& [! |6 U
& N/ o4 C- Q- N. s$ e( t　　「爽！」
; j8 j7 P, S7 u: w' m4 \" ?
1 |" g, S0 U) X, A0 i- P9 k4 _( `　　「哪裡爽？」
4 D' s+ L3 ?$ E( u7 t
　　「全身都爽，小Ｂ最爽！」
  T8 s3 q6 K7 a5 {
　　夠實在，哥就讓你更爽一點！雞巴捅到底，龜頭頂實了子宮口，運上暗勁，
" T, C. i3 ~( R: Z5 t整根肉棍子在Ｂ裡攪拌起來。小范最受不了這個，全身肉緊得直抽抽，架在我肩
上的腿繃得筆直，雙手揪著床單瞎使勁。

: C+ v. l% I5 H5 u　　「哥……哥……沒氣了……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

# F: ]2 m7 A! n! V" Z% r　　死不了，這還早著呢！把小范拖到床邊，我站地上，雙手托住她的腰，把她
的下半身抬高，雞巴也不用扶，一個前頂就深入到底。小范的雙腿一開始環著我
4 s# d1 [) X, d! ~! }的腰，插了幾十下後卸勁了，耷拉在我胯骨兩邊，帶著下腹更加上挺，更方便我
操得深入。

　　看著她右乳上的玫瑰，我突然好奇起來。
' C: H- L1 }1 l, j
  |: U% B% m% }8 L" r+ n　　「那個玫瑰，什麼意思？」

$ M- L0 ?  M0 G' g" m　　「嗯……哼！不告訴你……」

( k# g) X1 g/ @% b  H　　「哼！不告訴我不會猜嗎？是不是……花骨朵開了？女孩變女人了？」

, t& V: O" @4 x3 C3 ]7 ^　　「哼……哼……」
' r- o% ~6 Q# ~3 E1 l6 ~- j) C
　　「不否認就是承認了？那個孔雀毛呢？」
/ N" I" g, G4 u6 g" S
+ g! }& i4 |" E+ [8 g) M& I　　「有本事……你再猜！」

　　這個可有難度，想不出來。不要緊，咱用刑！小范最怕挨操的時候揉她陰蒂，
3 {) {9 b3 o0 t  R1 g+ k- u一揉就跟觸電似的。
. y4 H  f  |, h7 o2 [" l
8 c: K2 J: q) L# l9 {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 X1 X. g- U. k0 `9 z6 B
　　「說！啥意思？」

　　「啊啊啊……姓孔，他姓孔……啊！」
# _1 ?/ I; N% E% u! o2 D6 [
　　原來這麼簡單！姓孔，還有雀，還有毛！哼！到我第三個，還是她想上的，
那想上她又成功上了她的有多少？生氣了！
8 H* z5 O2 V1 c9 S# v
　　「小騷貨！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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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操我……操我……」
3 g5 y. p8 z& }4 R
2 P3 V: M: T( g1 }3 P% O; V$ Z　　「操你哪？」

　　「操我Ｂ……操我Ｂ……操死我……」

　　「這麼長時間不找我，是不是讓別人操了？」
: }) K+ C* s6 C* n& J& s
) E, m3 ^% j% [　　「沒有……沒有別人……」
2 _9 T7 h) M: Y
( `. ^" H. _3 ]$ R  W  ^5 p7 R% q　　「才不信！你這麼騷，這麼久沒人操還不得癢死？」
9 H7 k  b# T+ E! O7 P
7 e4 Z* p& N: f: i3 a　　「孫旭你個沒良心的……這麼想戴綠帽子……明天……啊……明天就找人去
" b- \! o8 I  t& ^' |5 s! B/ N) t  Y……啊……啊啊！」

( e7 B; x4 u! Q3 w1 C, ~8 {, x　　狠狠來幾個重磅連擊，哥也有點累了。把小范拉到落地窗前，一把將窗簾掀
9 y+ N  ~( ?1 `4 }開，小范一聲尖叫：「啊！你瘋了，開著燈！」

　　「怕什麼？對面又沒有樓！」

　　「不行！唔……」
% L1 j3 ~( F5 |' Q: }
　　我一把摀住小范的嘴，分開她的腿從腚後又插了進去。小范咬了一口我的手
8 T5 w) s& v# c1 Q, g5 p4 A掌，就扶著窗前的欄杆翹起屁股開始配合。
$ x' k$ [; e8 m8 e# u$ k1 b
" |& Z, [, b% n( _0 J　　「你不是要找人嗎？這就打開窗，你喊——我欠操！誰來操我？看看有沒有
2 K( k5 Z) I- s- g+ G+ z人來？」
  S) f! ^$ r0 f
( v0 i# D. [- r) d) p5 b+ D! S* h# W　　「孫旭你個死變態……啊！」

　　小范的屁股白滑緊翹，打起來很爽哦！

　　「罵我？小心後果！」
% j. E8 [% m/ K& `5 A
! ~3 c! r6 r7 {) n; t3 i) E9 I　　「就罵你！孫旭你個死變態！」

6 S5 \3 D! u1 g5 F6 J8 V% e, n　　「好！爺就喜歡這樣不知死活的！」
/ f- L8 m. I7 j8 X0 a
　　小范臥室裡的美人榻設計得太符合人體工學了，把小范頭下腳上推倒在靠背
上，她的Ｂ正好挺在我站立時雞巴的位置上。這個體位操起來真方便，想深就深
: _; [  W  o8 B4 w) N* r& S想淺就淺，要不要在７０７添置一件？
; t3 m( w) t. L9 Q( D/ }* E6 ]$ J  h
& D/ E( G% x/ ]9 r& g$ K/ z1 E　　偶爾有點小暴力，那是男女之間的情調，老是這麼幹就不好了。所以在美人
榻上把小范送上一個大大的高潮之後，我們恢復了比較正常的姿勢。例如，小范
# l* Q7 q/ R( U的雙手雙腳被綁在四個床角，屁股底下墊著一個大抱枕，我插插嘴夾夾奶操操Ｂ，
在她身上忙得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

　　「死變態！沒良心的死變態！」
3 W' r: @9 b* z
  B/ j% n: T$ J, s　　「死變態……」
( d/ q+ }* P" s
. w; p5 {3 y  p' k2 z9 S( D　　「嗚……變態……你……變態……」
2 N$ D9 v, T* ?" u
　　「啊……啊……啊……你……怎麼……還不射……啊……」

. h' L: J- ^5 e2 r# m6 y* [　　「嗚……親哥……親老公……不行了……我不要了……」
! z5 S* B6 J$ ~9 _
　　今晚我真沒吃藥！就是來之前喝了一小杯酒，酒裡泡了點料，以高薇送的純
! s4 v9 t, ?1 ?) u4 b5 W野生肉蓯蓉為主。

% G7 F; M# D  e6 |" Y' Q　　射精這種事情，當然是內射最舒服了，把全身重量和力量都集中在那一點上，
: W: Q5 j" G: V' k0 s: @: h在極限深度裡爆發，會有後坐力的感覺哦！你愛信不信！

　　小范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我俯在她身上，輕吻她嘴角，輕撫她乳房，雞巴
, t0 y8 M: {% U; A* \  x還插在她的Ｂ裡，自我感覺很溫柔，很浪，漫。

+ z; r* n! W) P: Q9 v+ a3 r) n0 {& I　　等她喘勻了氣，雞巴也從Ｂ裡滑了出來。小范睜開眼無力地說：「你……射
3 T$ V/ d/ j/ v  I: {( G了幾斤在裡面？」
8 |0 w* f# ]4 K
9 Y4 ^' L1 Z( Q! b& b* q& u　　「太誇張，也就幾兩吧？」我看著Ｂ洞裡一股一股冒出來的白漿，有點不好
意思。

/ ~: y6 J! Q- d$ e6 O　　「你就是頭驢……」

% |9 h) V& a8 U5 P" @3 w7 Q　　幫小范打掃完戰場，準備離開。打開手包拿出手機，從靜音調至響鈴，發現
5 K% R! ?; g' z0 ]/ R% m吉祥哥和釘子各有一個未接電話，釘子還來條短信：「吉祥在我這，有空來趟丁
字庫。」１０點才露頭，那就走一趟。

　　……
: Q+ ~( D; [$ V2 X! W1 Q
* ?, S+ G9 x1 d# c/ @- k　　一進丁字庫，釘子迎過來說：「如意死了。」

: @3 g- ]8 O9 ^6 K　　「誰？」
8 V$ Y) Z6 z# ~- P* q2 \* [
/ [! l" `  j) L4 [3 `# n  [' I　　「如意！吉祥如意那個如意！」
: v( H* d" u& a
　　「啊？！過年還見著她，怎麼回事？」

' H( k) Y- m$ w$ g* Y; Y　　「聽說是胰腺癌，今兒早上走的。」

9 {1 ?5 k7 D5 Z　　吉祥哥家的老鄰居有個閨女，和吉祥同歲，兩家要好，逗樂子說要結娃娃親。
閨女大名王朵，因為吉祥，所以就如意了，也算我們的發小。小時候我們經常拿
這事捉弄他倆，後來長大了，大人調動了，老房子拆遷了，上學不在一塊，漸漸
就淡了。但我們都一口咬定，那就是！就是！就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夏
' s: b+ [/ S/ }3 Z- R# G4 {吉祥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

5 o6 S% g7 F5 Q; j" ^　　上了三樓ＶＩＰ，吉祥坐沙發上抽煙，面前半瓶張裕五星白蘭地，看上去還
+ \7 d+ D8 ]* N# f7 }% r7 O/ m算正常。見我進門也沒說話，拍拍沙發示意我坐他邊上。

* k: H* V! \2 W' \　　「哥，還當真了？難道你倆還有事瞞著我？」
4 ~/ E6 `. R: S$ I
　　「你不懂。」吉祥哥眼圈又紅又腫像是哭過。不應該呀？他倆的事別人不知
道我可知道，那根本就是個玩笑！上一輩人的玩笑！

% q( P  n: j1 O% u　　吉祥哥給我倒了杯酒，一碰杯，不管不顧地干了他那杯。靠！這麼個喝法會
出事的！我有點著急，看看釘子，釘子黑著臉衝我搖搖頭。

/ g5 {/ p- S8 w9 }. K  K% N　　「小旭……還記得初中那幫……同學不？」

　　「不太聯繫了，也就記得一半吧。」

9 K% P$ ^8 R  M5 e$ V　　「嗯……這是實話……小三十年了，我也記不全。」
' T  ?5 x/ E$ m: ]
; v; P  [+ x/ R3 z) N# p, N　　「哥，你喝酒不要緊，別喝這麼猛行不？有事咱慢慢說，今晚我陪你，到幾
& M# `+ _9 i' a  ]* r  P! C點算幾點，行不？」

* d/ Y6 K0 e' K' H1 `　　「哈哈……古……來聖賢多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有事？什麼事？屁
事！都是……屁事！」
) I0 {& e- b8 w# N6 Y
　　壞了！吉祥哥喝酒只要開始背古詩，那就是要醉死的節奏！我趕忙打眼色，
讓釘子把酒換掉，釘子一拍大腿，安排去了。

2 e3 v- _1 J% J8 j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而浮生若夢，為歡……為
2 M& J# d" ~5 o$ v5 @) Q9 q歡！幾何？古人……秉燭夜遊……良有以也……」
6 Y$ ]* }  s+ S0 g0 A. N+ D% O
　　說著說著，吉祥哥站了起來，做舉杯邀月狀。正醞釀情緒，管子推門進來，
4 ?' `8 a* ~; g; M6 \+ K手裡托著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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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R/ ?& ~' Q　　「吉祥哥，丁總讓我送瓶ＸＯ過來，您……」

* ~) A% W& Q9 w% `) e　　「俗物！」吉祥哥怒瞪雙眼，一指門，「出去！」
! [# E. k' R9 k% J. s8 l) U2 N
. s+ c5 o2 d9 Y0 s　　估計這是李白上身了。

　　我看管子傻楞在那兒，趕緊一把抓住那瓶「ＸＯ」，小聲說：「他喝高了，
別和他一般見識，謝謝你了！」
: e" I! E. i* m0 T
: m+ p/ F9 e( J' }# B6 N3 ?6 C1 B　　「哼！」管子一跺腳，恨恨地走了。
, W  q* R5 B1 E$ y# a1 m
　　趁這位還上著身，趕緊把酒換了。就聽他在那兒抑揚頓挫：「開瓊筵以坐花，
飛羽觴……而醉月。不有佳詠，何伸雅懷？如詩不成，罰依……金谷酒數。」說
" W# \/ b# V! M完，又是一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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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緊把李白老人家扶沙發上，詩仙啊！侍候一把不丟人！來，喝口茶潤潤嗓
子，吃片瓜壓壓酒氣……對對對！我是高力士，給您脫靴行不？您躺沙發上先歇
7 V" Y2 x6 w& Y; a' g會兒，這就請貴妃娘娘來給您跳豔舞……

' J! ~* J0 j) H: X7 t　　「小旭……」

9 P7 a3 t% ?1 n% |7 V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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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喝多……」

　　「嗯嗯！不多，不多！釘子送好酒來了，咱接著喝！」
$ k( o2 ~; Q* E( P% F( M$ M
　　「兄弟……今天，王朵沒了……我挺難受……」

　　「哎……」這話不好接了，索性讓他叨叨吧。
# i3 z' P8 {3 M' u& S( l6 n
　　「我和她，你知道……沒那種事！」

　　「我知道，真沒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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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M4 @! T! k) H　　「可我就是難受！」

; H8 z$ E* J+ Z% B: N9 o# E　　「也是咱發小，哪能不難受？我也難受！」
4 T2 X3 y* v% v3 Q  s
　　「你數數啊……咱初中同學，一個班，４２個人，現在沒了幾個了？」
! s+ B, X. G3 H
+ f) H4 a" x" E7 r1 m: t　　「……幾個？」

　　「熊衛國……高中……游泳，淹海裡了……馬永，車禍……沒了，現在王朵
……三個了！都他媽三個了！」

　　我沉默了，感覺黑暗在包圍我。

　　「這幾個其實關係也就一般，沒了就沒了，不算大事，可是……可是……我
難過的不是這個……」

　　釘子推門進來，拿著杯不明液體，估計是醒酒護肝一類的東西。

　　「我難過的是……我們才……四十出頭……這個世界，就這麼急著……抹去
- k$ W7 x7 z- B$ I3 E我們存在……過的證據嗎？」

　　黑暗中一柄利刃破風而來，重重地斬在心上。

　　很久，屋子裡只剩吉祥哥微弱的抽泣聲。
; M& M" |& F" l$ A
% Z8 l5 {2 |* a3 y: f　　「小旭，」吉祥哥醉眼朦朧地看著我，「唱首歌吧？好久沒聽你唱歌了…
…」
* f- y9 U* I+ J' X( l
% R  A# B0 w- p' J　　走到點歌器前亂翻著歌單，突然一首歌名跳了出來——「流水，像清得沒帶
半顆沙前身，被擱在上游風化
& b4 [/ Y% n! ^3 o/ ?+ z) N
% I* W4 t. L* ^  w0 @* C+ V　　　　　　　　　　　　　但那天經過那條提壩

. ?9 S1 o9 `; d( F% E0 z　　　　　　　　　　　　　斜陽又返照閃一下

6 [$ A5 V+ N9 }1 A3 x# R/ q/ U　　遇上一朵，落花……
7 `$ H: \6 o5 a8 V# Z
$ @) l/ R  n2 }9 E- {) D+ t: X' x　　講分開，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
# E" h3 `# e% l0 K! [
　　　　　　　　　　　　　習慣無常才會慶幸
0 r, c! Q7 H! f! t' `
　　　　　　　　　　　　　講真天涯途上誰是客
9 C3 \) t; |' k; }- }4 B6 U
　　散席時，怎麼分？

# e/ N4 k% G3 |% F" N# ]; j　　流水很清楚……惜花這個責任……」
1 R1 f) b! d: {$ r+ R; o
5 u# W6 w2 k# Y/ _+ l8 Z- o　　悲傷如潮湧來，我唱不下去了。吉祥哥象中箭的狼，倒在地上嘶啞地號叫。
釘子的臉籠在雪茄煙霧之中，一片迷濛。
0 e4 t5 ~7 z' ?! k. q0 b' R
　　　　　　　　　　　七、Ｎｏｚｕｏｎｏｄｉｅ

　　２０１４年最令國人震動的事件恐怕要數三大老虎倒台了。老百姓自然不明
7 g: A) q* O% e7 c" P; z* S% r覺厲喜大普奔，但是對於依靠各種「規則」撈生活的人來說，那就是人艱不拆了。
. P: J# R! I8 \0 N) n9 E老孫家的軍工產業這一塊也受了牽連，最後馬馬虎虎過關——既然沒有過硬靠山，
+ l$ t9 `+ s* i) ]3 U& y也就逃了池魚之災。這讓我對老爺子交待的「第一件事」有了更辯證的認識，也
' E0 x9 k$ u; J" o! Z讓我主動地從具體事務中抽身，更多地投入到戰略考量和佈局之中。對於這種變
化，老爺子很欣慰，說我終於開始脫去小青頭的皮，有了一丁點老奸賊的意思。

　　吉祥哥消沉了幾天，又開始了他軟紅十丈的浪子生活，可是他的悲傷卻傳染
; k, X; B6 b( R( p, q給了我，或者說，他喚醒了我心底的悲傷。

　　這段時間不近女色的厲害，即便三不五時和小范、草莓約一會，也就是說說
話吃吃飯喝喝茶，酒都少碰，更別說人。
6 M/ u5 d+ G1 K+ K2 l
9 C, J5 p4 N' p5 w' U' f! i　　草莓也喜歡我支在７０７北窗下的帳篷，常和我擠在裡面，我看書，她寫作
業或者玩平板。

　　「大叔，有新歡了吧？」
$ Q' R, t" ~8 o4 W
　　「沒有，你挺好，想多了。」

　　草莓不玩平板了，把腦袋埋在毯子裡裝死。嘆口氣，放下手裡的《三體》，
( j8 U5 k0 e: N4 ~' K5 ^9 _把她拖出來攬在懷裡，我開始講吉祥哥那一夜大醉的來龍去脈。
1 z$ t/ v+ N# [2 I
　　「……所以，這段時間我就是心情有點壞，自己還走不出來，不是不待見你，
1 t& {7 \  F0 P# {; G  H$ @  O更不是有了新歡冷落你，明白了嗎？」

　　草莓點點頭，手指在我胸口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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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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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換個稱呼？」

　　「換什麼？」

　　「大叔，沒錯歸沒錯，可聽起來就是不舒服！」

5 F+ F* d8 F2 A' c1 a　　「切，老土，還真是個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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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0 H9 e' d! D0 G0 {　　「小心挨揍哦？」

　　「不看韓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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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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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4 {/ d. h+ o8 Q0 p　　「韓劇裡女孩子叫自己喜歡的帥哥才叫大叔，ａｚｅｓｓｉ，是敬語！老土
懂又不懂……」

7 ?" S+ A0 A- }1 X+ b$ h　　「不是歐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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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q" c" ~5 X) I　　「歐巴次一級！」

　　「哦……這麼說好像平衡一點……你說我是帥哥？」

" ]9 l0 ]2 `: }4 J& M7 `8 J+ z　　「嗯，ａｚｅｓｓｉ級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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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g$ ]" F* l- X  d8 h1 e　　這話怎麼聽怎麼像個坑！

3 Q3 A( ]/ U3 I3 [8 W( ^) a　　「大叔……你會一直養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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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反過來問也成立啊，你會一直讓我養嗎？」

　　草莓沉默著繼續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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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n/ {/ }- A  K( R( H　　「大叔，問你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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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學校有好幾個被包養的，鄰宿舍就有一個。我聽別人說，包她的跟她簽了
合約，每月多少錢，那個……幾次，不准談戀愛，還有好多，是她喝多了自己說
3 v2 |; x2 x+ U6 }8 G6 D1 _* k5 T的……你為什麼沒和我簽這麼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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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0 R, a3 ]% [0 Q1 f　　「你想簽這就簽！」我沒好氣地說。

　　草莓縮成一團，小聲哭起來。突然覺得很無力，我攤開四肢呆看著帳篷頂。

　　「小玫。」

8 k/ H& i% L3 G　　「……嗯」

& K" }- [# e+ N9 e( Z2 u1 I4 e' i　　「為什麼要我包養你？」
+ D* }4 s! j/ j! D: }) {7 @1 w5 V5 B
1 ~$ |* \- R8 B1 [1 N4 b9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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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認識也大半年了，大叔眼光還不差，看得出你不是個物質的女孩子，
到底為什麼？」
1 \& ]  Z$ M1 O, s
+ d$ r: G) J0 X' K6 {2 `4 z　　「……開始是好玩。」
, `% p- |  e7 A9 k  a- t8 @& H1 t; }
: U5 k' k3 f7 K! A6 j9 G　　「後來呢？」
* ?) r: q; Z% B! D( a( {
# d5 b9 g. b: Z0 E6 D" b　　「……從小就沒人疼我……」

0 v+ S6 k) D+ B$ \( e+ N# \　　草莓又縮成一團在哭。我剛把她攬進懷裡，她就抱著我號啕起來。心突然很
痛，不是正義感罪惡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單純地痛。想起一句話，每個
5 X/ P& U6 D5 V1 o" b4 N( p- T+ k懂事的孩子都有一顆破碎的心。
& \# y  A0 m7 {
　　「以後不要瞎想八想的，大叔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還有顆人心。」我輕輕
拍著她的背，儘可能溫柔地對她說，「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大大方方地對我
/ a: V+ B  e5 Y: `/ E$ |3 k說，好嗎？」
9 w7 e  M; f' n  O; X
" I6 `$ \; y% c9 ^　　草莓點點頭，哭得更厲害了。

　　「但是你要記住，一個女人，光靠男人是活不下去的。如果有一天，你變成
了這樣的廢物，那才是我最大的罪過。懂嗎？」

  E3 ?) z5 d( ~: R2 M3 {" X　　「我懂，大叔……」草莓抹著眼淚，抽抽答答地看著我，「我真的懂……下
4 G, h5 n3 I. P0 Z- h6 Y4 J2 g6 ^% K個學期，我能拿獎學金了……」

, J4 x; q) D9 R5 q  ?9 d/ C4 P9 k　　「小玫牛逼啊！那還簽不簽約了？」

. p5 j  h" ^. W6 E- T　　草莓破涕為笑，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9 }  `9 F4 |3 g- E* v" {% b7 o0 }
1 R0 {, l- k8 h1 @0 X　　「就是！自由自在的，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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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次談話，我和草莓之間好似解開了一個疙瘩。小姑娘越來越開朗活潑，
! ~' y7 N2 j" ]! ~5 u雖然經常被她雷得外焦裡嫩，但是很正能量，很受用。在床上的表現也越來越好
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是真正開始享受這種樂趣，而不僅是一種獲取生活費的
. J8 E' P! B" T: t7 t, z2 \必備技能。

　　狂歡夜，我幫草莓在釘子啤酒館訂了一個大包廂，一幫同學好友地熱鬧一把。
- R; T) B+ ~5 J大叔我呢？當然不能去啦！否則就不是給自己的女人撐場面而是砸場子了。

/ y7 Y# ?- B" Y# l# w　　老婆的畫廊今晚也有個重要的沙龍，純女人的。我在家陪二老吃完飯，沒事
可干，就打了個電話給吉祥哥，結果被抓了苦力，讓我買兩打冰純嘉士伯兩打Ｒ
% ~- b) ?5 C# k, M$ bＩＯ，福慶記滷肉大禮包和閨蜜甜點綜合各一，速速送到他的工作室，免郵！
+ |; \$ y+ B$ f8 k7 q2 i1 u! D
2 H1 x$ I, o2 a+ {) ~$ n　　這趟差事就不該應下來。費了牛勁在購物中心停好車，排了十來分鐘的隊結
完帳，再從車流人海中殺出條血路，好容易到了，氣得差點吐血——尼瑪小區門
口就有一家７- １１！
. p" ?+ r. }+ [. m  p
　　１６號樓１１０２，就是這了。按門鈴，沒人應。再按……再按！門「啪」
的一聲打開，門廊裡空無一人，搞什麼鬼？

5 ?( S9 |& K' X* J! k! @! P　　吉祥哥這工作室是雙層複式結構。我提著兩大包東西，手勒得生疼，進了客
廳還是沒見人影。怒了！

　　「死光了？」

. g) I9 J) w. S" Y  C, l　　樓上刷地閃過一道強光。吉祥哥的聲音傳來，「東西放下，人上來。」

% B6 ?1 N0 w, j8 B" w　　客廳茶几上擺著三套用過的杯盤，零食袋子一堆，半壺咖啡已經涼透。我放
下東西，脫了外套，信步上樓。
. u/ z7 |! H3 z  t* }) m- D. z! R
) e0 p% w) x' d- h4 r　　一上樓梯是一片開放空間，擺著一張大大的圓床，掛著玫紅色的紗幔，四周
2 H0 @/ u5 G) C! ~擺放著各種攝影器材，不懂，不亂說名詞。重點是床上有兩個女人，隔著紗幔看
  P) E+ o( y4 j  n4 s5 q% L* b不清模樣，不過可以確定身材都很棒，因為都光著。
& M% `1 T8 V* e! E/ a) F
7 X' W3 U# O& [, |　　吉祥哥沖那兩個女人說：「自己人，放鬆！小歡，把腰再往下一點，好！小
5 e: z& d, F! f+ j0 \樂，臉往右側一點，再來點，好！」

　　刷！又是一道強光，眼花了……

0 j. v9 `% U/ E! J. h7 w. A$ x- J　　吉祥哥的律師事務所做得很大了，光是我們幾個發小的公司法律顧問，就足
# w- N+ \# v3 n/ V! i' e$ P- N夠他給百把十人開工資。現在他已經不大接手具體案子，大把的時間可以自由支
配。這傢伙從小愛好攝影，那水平真不是端個數碼單反就敢號稱「攝影家」的人
' S, V5 s8 T& \8 P可以比的。這些年專攻「人體藝術」，在業界聲名赫赫，很多新人「模特」寧願
不收費甚至倒貼上肉體，也想通過他的鏡頭打開一扇進身之門。對此，我們一圈
人達成共識——淫棍做到極致就是藝術家！
9 t7 O1 f- G- _. s5 k" Q. p
; J5 [$ O1 v, {* \9 f　　我走到角落，找個椅子坐下，看吉祥哥從容自如指揮若定，擺造型調燈光按
* r8 f! t4 E- K+ V) i5 }快門如行云流水。看著看著，琢磨出點門道——這老淫棍就是把鏡頭當成了自己
4 D& ?2 ]# d5 ~. l3 W的鹹豬手在愛撫這些光屁股妞，再加上不帶一絲感情卻滿是器官名稱的指令，那
0 H- ^( D3 J* w1 W絕對是一種別樣的挑逗。再看那兩個模特，小歡和小樂是吧？全身已經起了潮紅，
: ?4 t/ i! u2 L% M$ F乳頭漲鼓，下體泛著水靈靈的光，眼神迷離又飢渴。我覺得，只要吉祥哥一個指
令，這倆妞甚至會毫不猶豫地把鏡頭當成雞巴塞進Ｂ裡！

2 J3 x# x8 I# n% N/ z- e! C6 ~　　拍完一組鏡頭，場間休息，看兩妞慾求不滿的表情，我心猶憐啊！
1 D- U% I7 \9 t
! L! ^" E# i! B3 Y  d0 P6 ~# ?　　吉祥哥一臉專業人士的淡定，拿起浴袍扔給兩妞，走到我身邊小聲說：「這
倆已經發春了，下一場要不你當男優？」
  P$ c4 u+ [! Y! U
　　「呸！」我笑罵道，「我的出場費你給不起！」

　　「嘿嘿，要不咱弟兄來個聯手大戰？」
! O, m) `# }1 ?& g3 m
1 W( _7 u" m0 g/ {. _　　「靠！這麼重口味我可受不了！」
, u  E+ ]" I' K$ a- e3 P$ q% O
. G* G" ^" Q5 g% S( P  |+ {　　「孫老闆啊！不能光吃獨食，要勇於嘗試！」

! H: O! d6 W5 C4 K　　「我說你前幾天還哭得和個哲學家似的，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8 ~- M, V9 O4 J6 X  ]7 j. Q2 ?
" }) s& k  W" {) M* E　　「紅粉骷髏，金玉屎溺，哥哥我大徹大悟了。」
% W4 H6 r1 ~  s2 t
# y* O- e+ Z# Q6 u1 _% t& J　　「呵呵……夏居士，願你早證三藐三菩提！」

/ p# i1 n/ \3 ?! t4 P　　「善哉，善哉！」

" C3 n) q6 _0 k' u1 [1 G　　吉祥哥招呼著一起到樓下，一邊吃喝一邊扯蛋，因為開車我沒喝酒。當夏居
士打開高清投影播放自己拍攝的傑作，兩妞隨著音樂開始邊扭邊脫，我以巨大的
毅力和勇氣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把小樂拖進底層臥室，褲子也沒脫就掏出硬了
很久的雞巴，捅進了一臉痴態坐在床邊Ｍ字開腿的小樂Ｂ裡。

& X+ N- Q6 Y3 K5 w  V1 H　　沒有他因的純性交，快感來得很猛烈。要射精的一刻恢復了一點理智，吉祥
1 A0 o- H% L( m( y3 {9 \+ n哥今晚肯定不會放過小樂，想想我和他的精液在小樂的Ｂ裡混成一團，嘔！實在
接受不了這麼美的畫面！所以我及時拔了出來，把小樂的頭按在胯下，雞巴深深
9 L" I" D) [1 t# d3 R) ^9 C" U插入她的嘴裡，射了好大一炮。

% e4 P$ c- b# `; t+ t8 T　　穿好衣服走出臥室，樓上傳來小歡尖銳的叫聲。喊一聲「走了！」吉祥哥呼
哧帶喘地回喊：「不送！」

+ \# N% w7 _, m, f! b/ u　　回家路上，突然發現這些日子以來的糾結化為滿天煙花消散而去，連帶著剛
剛操過的小樂都記不起模樣，心頭一片清明。這一炮的效果太神奇了！

  ?. m  h" ]. W' _, M　　十二點多了，狂歡夜進入高潮，但是今晚我更想睡個好覺。剛進家門，釘子
的電話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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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旭，所有拼圖都到位了，你那位小朋友幫了大忙！」

　　「哦？什麼事啊？」

6 Y8 n. Z+ P- b$ F! ^6 c# N( J; U　　「先悶你幾天，到時候就知道了。」

　　「到底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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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 Z0 k1 w7 V0 x1 L. [　　「哈哈，中國話這叫Ｎｏｚｕｏｎｏｄｉｅ！看好戲吧！」釘子的語氣中有
種見血的興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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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小城江湖

　　小城古時候是軍城，一群丘八聚居的地方，民風如何可想而知。直到現在，
, z2 B; ^& ]3 h& i' o, E0 J. k$ c! X周邊地方的人提到小城，最常用的詞就是「山匪海賊」。

　　清末民初，小城是北洋勢力的天下。後來時事變遷，北洋勢力漸漸沒落，最
後只能控制三將軍一帶，打頭的就是老丁家。文革武鬥時期，小城是重災區，三
派人馬分別佔了三座砲臺你攻我打，也就此劃定了小城地下世界的格局。

　　小城上點年紀的人，包括我們這一代都記得，１９８２年冬天二將軍和三將
軍的流氓團夥大械鬥。釘子的堂叔，我們都叫賊叔的（大號丁則，小城土話則賊
不分，故名），是當時三將軍的頭兒，兩把軍刺所向無敵，眼看著就要大獲全勝，
; s4 ?* F! C) u4 v- F5 e卻被二將軍的頭兒大猛，用獵槍把肚子轟了個稀爛。這一槍壞了規矩，歷來只見
! w4 ~5 N% k9 _" M4 `血不要命的械鬥升級成了不死不休的惡戰。混戰到最後，規模達到五百多人，死
了二十多個，傷者不計其數。軍方出動了一個營，全城宵禁三天，事態才算平息
下來，大猛因為拒捕被當場擊斃。緊接著就是第一次嚴打，二將軍和三將軍團夥
主力被一掃而空。事過多年，人們突然發現，原本不顯山不露水的大將軍團夥已
9 c. u0 ^2 }1 w! n( Z8 c# i經完全控制了小城的灰色地帶，更有流言傳出，轟殺賊叔的那一槍並不是大猛放
的，若問具體是誰，卻無人敢言。
: e* [  Z- R/ E1 r
% V6 O# x6 h7 b7 Q9 L　　大將軍團夥的頭兒，就是洞天的幕後老闆，當了小城二十年土皇帝的馮渡江。

　　這個人我見過幾次，感覺還不錯。但是聽他的經歷，卻讓人肅然起敬，遍體
! ~6 ~- v. q$ U" k生寒——１９４９年，百萬大軍過長江時出生。父親是南下幹部。

8 ~4 a2 n0 M  J: [# L　　１９５７年上小學，四年級因為打架留了一級。

( q- o- ?+ j4 O0 U- {　　１９６３年上初中，初二因為打架又留了一級。
8 a/ p: p& O# l2 t+ j1 |, u
. O: W' P2 @, T4 o& I3 Q2 ]6 c8 C$ }　　１９６７年初中畢業，進了小城造船廠當工人。初中生當時也算有文化了，
加上根正苗紅，覺悟高會跟風，提拔得飛快，兩年當上了車間主任，兼小城造船
廠革委會副主任。

1 V! M7 o) T6 H0 g( z* m: g　　１９７０年他爹被打倒，批鬥會上第一個跳出來，不僅劃清界限，還一腳把
他爹從檯子上踢下來，摔斷一條腿。接著就被樹為正面典型，升任市革委會委員。

　　１９７２年小城武鬥升級，組織人馬一戰攻破保皇派總部，從此大砲台易幟。
整個武鬥期間戰功卓著，進京得見天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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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 A8 O  i: h& @' Y　　文革後期，突然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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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 B6 S6 A, E+ C9 }　　文革結束，高調發聲堅決擁護中央決定，在小城萬人大會上痛心疾首懺悔錯
2 Y, n+ d. S  [0 S誤，並大肆檢舉揭發，再次被樹為正面典型。若非劣跡太多不好遮掩，很可能繼
# [& W( E. ?! e. M8 S; z續留在小城政壇。後來被開除黨籍和公職，安排在大砲台市場打掃衛生。

　　１９７９年，改革開放伊始，在大砲台市場練攤。

　　１９８１年，開張小城第一家個體飯店，再次成為正面典型，然後再次沉寂，
6 v  C, I9 v" k+ |2 m' b3 G) i江湖中只有隱約的耳語。

: a1 R) w, M8 z% t　　１９９２年，馮氏集團巨鯨出水，馮渡江一躍成為小城首富，勢力遍佈黑白
兩道。老丁家被打壓到底，連祖屋所在的海衛所也被剝奪了話語權，釘子就在這
一年去了新西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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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T; }* o4 a; H  F$ `% e　　以後的二十年，小城地下世界只有馮渡江一個人的聲音。

　　２０１３年５月，馮渡江被捕，馮氏集團樹倒猢猻散。

　　２０１４年９月，馮渡江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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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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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當天的老哥們聚會，釘子沒有到場。

　　新年過後，小城的氣氛不太對勁，街上警車很多，幾個重要的城市卡口都有
特警把守，荷槍實彈，逢車必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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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h: M! [0 \7 X- ]　　釘子失蹤一個月了，各種聯繫不上。電話打到丁字庫店長那裡，回答是「釘
子叔說，別人找不用理，要是您幾位找，就說去搜救馬航班機了。」你妹！

　　２月２號，手機晚報的本地頭條：「１２２５」涉毒大案告破，查獲毒品價
' p! Y# c# o) ~  b值千萬。寥寥數語，信息不多，但是主犯李衛東引起了我的注意。此人是馮渡江
1 G8 P, m; O$ H7 F1 k* b% S& m的妻弟，馮家牛逼的時候默默無聞，所以馮倒台沒受牽連。可是近兩年人們發現，
他不知何時收攏了馮家的殘餘勢力，不僅在大砲台二砲臺站住了腳，對釘子回歸
後復活的老丁家也是動作頻頻，被釘子幹掉的大洋洲酒吧就是他在三砲臺的橋頭
堡。
5 h2 t0 F0 H8 z% A0 S
% c6 c3 ^3 B! i- x　　腦子裡浮出一些模糊的線條，卻連不成形。突然想起釘子那句「你那位小朋
友幫了大忙」，什麼意思？

　　……
1 ~( N2 @1 C) o+ T$ T5 C7 S
　　狂歡夜當晚，我特意囑咐釘子，讓保安暗中照應一下草莓的包廂。後來草莓
: M7 n* @2 i; R7 Y( b$ L& w的一個朋友玩嗨了，非要到一樓舞台上獻聲一曲，這就遇到了同級的兩個女同學
和她們的男朋友，請進了草莓的包廂一起玩。保安覺得沒什麼問題，本著「暗中
; G/ M% v) a+ y! Z+ L2 _照應」的原則，沒有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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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兩個男的不是好人！」草莓恨恨地說。「開始還好，喝了幾杯酒就開始
說黃段子，佔別的女生便宜，後來還拿包藥片，說是進口的，國外最時尚的東西，
8 F+ B# X/ i$ o) U: B" t4 r7 K4 o$ L5 d+ l不吃這個就是老土。不是搖頭丸才怪了！我要他們出去，還罵人，後來就叫保安
7 A+ Q0 P6 f) M4 w3 Q3 S) U* Z了。那兩個不知好歹的蠢女人，現在天天在背後說我壞話！」
" \  b* a7 z; j2 ~
　　我想了想，打開電腦調出曲江龍的照片，問她：「有沒有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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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莓搖頭，「沒見過，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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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  v$ a0 U: p# B+ g+ S  G　　我眯起眼睛，感覺捕捉到一點東西，又很不確定。

　　……

　　釘子終於出現了。見面第一句我就問：「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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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釘子咧嘴一樂，衝我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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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s) U7 S6 Q, _! T　　「說說！」我也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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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賊叔確實是被大猛轟殺的，只不過有人把大猛獵槍裡的細鐵砂換成了鋼珠。
# u$ l8 |' \2 R: b老丁家費了大量的資源和時間，終於挖到了這個人——大猛的三當家三猛，在第
一次嚴打中被槍斃——在牢裡想立功保命，說馮渡江才是挑起大械鬥的幕後黑手，
8 z4 Z' u. T3 z4 A% z應許他接大猛的地盤，讓他換了大猛的彈藥，等等。這說法當時壓根沒人信。後
來局勢明朗，知情者信了，也怕了，噤若寒蟬。
6 ?" `6 J8 s& [% s. L  ^  W) `
# x/ `0 ?$ ]2 `. i2 j5 v# L, F　　釘子回歸的時機得到過高人指點。當時馮家已經膨脹到極點，開始幻想構建
. @7 Y  U% }& y+ H自己的政治版圖，膽大無腦地一頭紮進高層政爭，不知死活地亂抱大腿。這步臭
棋使馮家大量資源和注意力遠離了小城，為老丁家的再次崛起客觀上創造了有利
環境。
( @7 B5 V) P' K0 z; R
% Y/ ]: E7 Y$ ^( M: c. z4 }6 `　　接下來是高層洗牌，馮家垮台。

　　老丁家以為這下就能重整舊山河，沒想到還有一個雪藏的李衛東，馮家死而
未僵。不過李衛東道行還是太淺，本想通過輿論炒作打擊丁字庫，卻被釘子以其
- G  l) v2 E$ i3 d道還治其身，順勢幹掉大洋洲，光復海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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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q; W& z/ G  _, j. T5 m　　李衛東當然不甘心失敗，兩邊明裡暗裡的交鋒不少，卻一直打不開僵局，直
  \) I' ]. a0 A9 o, _3 \- @到狂歡夜。

　　還記得釘子啤酒館那兩位刺龍畫虎的大漢嗎？那可不是普通的混混，是釘子
3 T! @& k  ~/ ~" G& \從惠靈頓唐人街請來的資深酒吧保安。
% o4 [6 e8 l8 f- @7 V# [7 g6 m
$ I9 n" Z9 j" F: i0 o% O6 E' o  D7 a　　嗑藥這事兒在夜店不稀奇，保安發現了一般也不聲張，問明來歷，面子大的
客客氣氣請走，面子不夠的揍一頓扔出後門。狂歡夜在草莓包廂惹事的兩個小子
2 J7 L5 P0 N* {3 w& C+ `% p& E  b很楞，被保安請走還不服，張口閉口二龍哥。兩位大漢一聽，這不是老闆上回讓
查的那人嗎？這就留了心。也沒難為那兩個彪子，從後門哄走，暗地裡讓人瞄著，
發現這倆去了海衛所停車場和人接頭，帶頭的就是曲江龍。

: F' ]% W: ~& n" \/ k9 E4 s* b　　接完頭，這群人散開，分別去了老丁家在海衛所的幾處店面。保安心生警兆，
& J, ]: |& {/ h/ ?, [加派了人手暗中盯緊，發現這些人都是一個路數，進店簡單要幾樣東西，呆幾分
鐘就去衛生間，出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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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已近午夜，報知釘子，果斷清場。請來派出所民警一起搜檢，果然找到
幾包劣質搖頭丸。這時，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１１０接到群眾舉報，海衛所有
4 g  Z0 X! ~' B人藏毒販毒，地點店名清清楚楚就是這幾家。釘子聞訊大喜，給我打完電話，啟
動了早已推演成熟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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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r: a9 P% V# m7 J　　「這麼說是公安順著你這條線挖到了曲江龍，又順著曲江龍挖到了李衛東？」
) [, k4 L, w/ V- |. E# |( ^( _
　　「大體就是這麼回事。」釘子拿著杯香檳酒，還是一副紈袴的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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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爹怎麼說你嗎？他說你是老丁家派出的陷陣士，讓我提醒你一聲，
" D6 ~! t; i9 a( _/ \. Y注意安全，別太拼。」

+ v/ S4 }/ @. ~9 |, d& E! Z6 y( l　　釘子鄭重起來，衝我一舉杯，說：「謝老叔！」
1 ?! D- ^) a2 U1 x% F( M# H
# B& O: f5 z& M: |　　「這一個月，不用問，馮家最後的家底讓你挖乾淨了吧？小城以後就是你老
丁家的天下了？」

, X8 ?) a$ c  f　　釘子搖搖頭，說：「沒這個想法，大環境也不允許。小城不會再有成規模的
黑社會，最多只有灰社會。有些手段，老丁家能不用就不用了，有損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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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點頭，喝了一口酒，問道：「那個曲江龍，怎樣了？」

1 k( L2 X  n0 f　　「販毒團夥的主力之一，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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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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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讓人和他單獨接觸了一下，知道點那位萌妹子的消息，很不好，想不想
聽？」

　　「……說吧。」

　　「其實不是人家拐了你的馬子，是你拐了人家的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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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意思？」

　　「季曉萌在職業學院的時候就認識他，和你不過是圖點錢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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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 f4 v$ C- L0 n　　「哦，這不算壞消息。」

　　「……季曉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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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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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嗑藥大發了，從樓上跳下去，死在省城，去年秋天的事。」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我呆呆看著手裡的酒杯。釘子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輕
聲說：「別多想了，這樣也好。姓曲那小子說，季曉萌後來癮很大，他供不起，
就把她弄去了省城做Ｋ陪。她已經走上死路了，早一點也是解脫。再說，要不是
( O  n# N% R3 L你讓我查那小子，這次勝負難料。你也算是給她報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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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r4 A" D+ f　　我勉強一笑，和釘子輕輕一碰，幹了杯中酒。

　　回家時飄起了清雪。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大口，順手把它插在都司府的牆磚
縫裡。一邊走，我一邊用力呼吸，清冷的雪意驅走了肺裡充塞的濁氣，這才感到
好受一些。

　　九、再見，或不再見
    放寒假很長時間了，草莓一直賴著不走。明面上的理由是駕考科目三，真正
的原因是她不願意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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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年頭一天，我準備了一份年貨，很普通的那種，用快遞寄回草莓家。回到
0 x  e2 T) q' i７０７，小丫頭坐在地毯上，手裡拿著我新買的唐刀，嘟著嘴在生悶氣。

　　我把外套扔沙發上，走到她對面坐下，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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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1 J, Z9 V1 v　　小丫頭比初見時胖了，皮膚也細嫩了，月牙眼更眯眯了，小錐子臉竟然有了
- X% ?4 E& J! _點嬰兒肥。這話可沒嫌棄的意思，我是說，漂亮了太多！

0 l8 i; s% Y4 `4 W1 s　　「大叔……」
( \8 ?  T2 Q! [3 d, Z; ?
　　「明天小年，再不回家就說不過去了。」

1 W4 L! J2 C/ z3 @0 u( @0 v　　「哼……」
! J  W0 c5 o, |9 o; I
! `+ w+ b8 H/ q. O* N' n$ w　　「乖啊，十來二十天的，忍忍就好，再怎麼說也是你家。」

　　草莓恨恨地拿刀砍地毯，沒開刃的，隨她去。

. Y: i2 ^5 f. R( g' C9 [　　「中午想吃什麼？」

　　「吃你！」

　　「好啊！不知道小公舉想怎麼吃？」
# M- j7 m# U7 E
, a6 H) l) {/ t% j. [2 ]　　「哼！清蒸！紅燒！油炸！活人三吃！」
3 }& r1 c, e7 A  |5 H# Q) q. ^( |
2 S# |9 u8 ]% p5 o! \% ~7 P　　「行！這就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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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 X" l( I+ W4 F9 c) c　　我探身向前，吻住草莓的嘴。草莓放下刀，摟著我的脖子積極回應。

" D3 `1 {& s! @8 g- U　　手從珊瑚絨小熊睡衣下襬伸進去，握住了草莓的乳房。嗯，至少大了一個號，
很有成就感。手指輕輕擦過黃豆粒大小的乳頭，草莓深呼一口氣，吸住了我的舌
' i. s) ~4 l3 _8 v# O頭……
' y2 J( L8 z* x- S
( b" F9 s  c! z* L$ T. A0 {　　「大叔……」
$ i- E) N' g3 q$ Q! R
　　「嗯。」

　　「好久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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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4 {# E" N" a: T　　「最多三個周，想我了可以視頻。」
% m7 O3 R; w) Z+ ~
　　「看不到真人。」

　　不跟她廢話，把睡衣脫掉，讓她平躺在地毯上。真美！原本筷子一樣幹瘦的
身材現在玲瓏有致，Ｃ奶配上Ａ４腰，迷死人了！
  {7 c! J! c: X
: ^5 T% m, q7 D1 W　　俯身親吻，耳垂，臉頰，嘴唇，脖頸，鎖骨，乳房，乳頭，肚臍……草莓象
9 L7 `! j/ C7 z2 e4 D: M5 }小動物一樣低聲叫喚，雙手抱著我的頭在揉搓。

4 I# L" |) N4 f7 Z% c- C　　拉下睡褲，一條白色純棉少女風小內褲露了出來，哈口熱氣在上面，草莓雙
腿緊夾著扭動了一下。直起身脫掉自己的上衣，再把礙事的小內褲脫掉扔一邊，
$ K: T# Z' j/ W* v$ B1 Y6 _一小片幼嫩的草絲精緻養眼。撫摸著修長緊致的大腿，再慢慢把它們分開，兩片
/ w! M/ r3 q- }* W: j9 k粉紅嚴絲合縫，含露欲滴。

　　把兩片粉肉都含進嘴裡，舌頭舔開一條小縫，滑滑的，酸酸的，草莓全身都
在哆嗦。舔啊舔，找到一顆小豆子，用舌尖輕掃幾次，草莓的腿就夾住了我的頭，
  ~2 s+ a7 J* h( B5 i; U緊緊的。用舌頭粗糙的表面貼緊了，開始用力地摩擦，草莓發出哭泣一樣的聲音，
( b1 i* i- e$ o& ^4 V肉縫深處突然湧出大股液體，有點咸，有點騷，我的血流開始奔騰。

8 `  m5 U7 Y7 U+ h+ [5 |% o　　草莓突然把我的頭強行推開，把我推倒在毛毯上，脫下我的褲子，抓住雞巴
* L6 q( D( N% J9 d3 O- X深深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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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u5 g. A- w9 `+ U5 x　　「屁股轉過來。」我小聲命令。
4 b. _) a* q+ s5 b% t
, O! i! l. ~) l8 e; |　　草莓含著我的雞巴不松口，身子轉過來，小心跨坐在我臉上。我們開始６９。

% d+ S5 S4 c% ^- s8 Y" S! \　　６９到最後，草莓含不住雞巴，軟在我身上喘粗氣。我被她滾滾而出的淫水
塗了滿嘴滿臉，拿她的睡衣胡亂擦擦，也沒把她翻身，就從屁股後面插了進去。
; O/ D; b; v$ {7 U' ]1 {* T
$ u8 O. @. k) L) A　　草莓有三組酒窩，臉上，腰眼上，還有屁股兩側。她的陰道溫度很高，比我
用雞巴測量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高。插入之後沒有加快速度，不緊不慢地享受著
雞巴泡熱水澡的樂趣。草莓回過神來又開始調皮，用腳後跟敲我的屁股，一邊敲
一邊傻笑。

　　「爽不爽？」
* G9 r" I9 a. ~! o* a
; n% a5 m; R1 T, i1 D+ M9 ~& Z　　「嗯……」

　　「說嘛，爽不爽？」

　　草莓把頭埋進地毯裡不理我，小屁股往上翹翹，讓我更深入一些。不能按她
2 s/ W1 T. K; X, x的意圖來幹！我把雞巴抽出一些，閉上眼將注意力集中在龜頭，開始找她的Ｇ點，
很快就探索到一片肉粒粒集中的區域。

2 o  V; _9 C+ Z0 j4 |9 b　　擺動腰身，龜頭在這片區域小幅高頻抽送，草莓很快有了反應，下身開始隨
- q$ V2 O5 Y  o著我的節奏擺動，嘴裡發出「呵呵」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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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起性了！我直起上身，把草莓屁股拖高，雙手把住草莓屁股上的酒窩，狠
7 q/ ~7 C2 m) }9 r狠一個深頂。草莓悶哼一聲，上半身貼在地上，整個人就像只蛤蟆那麼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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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V. `% `( M1 i& R　　在Ｇ點位置摩擦幾下接著一個深頂。草莓還沒學會叫床，只會憑著本能發出
一些無意義的音節。插了幾十組，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冒汗。草莓的陰道越來越
  z; h' j  g& j$ @, b* ?緊，突然一聲低吼，屁股撞在我小腹上，全身開始間歇性抽搐，抽一下，被裹得
" |% |! `" g) k6 V1 V. K' z. A緊緊的雞巴就被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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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9 m$ ]; ^9 b! b　　「大叔……」草莓眼神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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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m" y# P) a- j  j　　我把她翻過來，傳教士溫柔插入，抱住她，吸吮她的舌頭。

, {; Q* C* v5 [: G: Q& e　　草莓抱緊我的腰，雙腿放鬆張開，微微挺起胯骨，方便我的深入。

) r$ _% g$ x, I/ F$ B( b9 e# a　　這時候想到別的女人理論上是不對的，可我就是想了，還做起了比較！高薇
0 h" f3 E1 f/ b# t5 ~1 w是白蘭地，濃烈。范公子是雞尾酒，多變。榨精雙人組是悶倒驢，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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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k# H0 j8 O: w　　草莓，她是香檳，冒著調皮的小氣泡，清新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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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裡很安靜，沒有那些誇張的嗯嗯啊啊。外面又在飄小雪，輕靈舒緩，就
如此刻我們做愛的節奏。草莓抱著我，微笑著像個天使，陰道里插著條大雞巴的
天使。

; r$ Q- q1 l8 _" ?$ m* _　　「快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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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 T( u: k( x  _" J　　「嗯。」草莓把雙腿又分開一些，每一次插入都能頂到她的子宮。

　　「危險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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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8 M* Z, L+ A) y* P$ V# O7 ^　　「不要緊，我吃藥。」

/ q/ T) b! d& }" _  c　　「吃藥不好，還是射外面吧？」

　　「不要，我喜歡你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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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感覺？」

　　「熱熱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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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吻她一下，開始衝刺。草莓夾緊小Ｂ，雙手在我後腰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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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次深頂，我發出一聲低吼。緊繃到極限突然放鬆的感覺如上云端。一
; e( }/ S) }3 e& |* |: z" i發，兩發，三發……全身的力量都從那個小孔裡逃走了。我趴在草莓身上，滿身
7 {; \, Q+ X7 \+ h& u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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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6 w, a( L# n! b$ R2 s. s　　「大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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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的這個給我帶走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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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年，我和媳婦開始了二次造人計劃。堅持運動注意保養的好處這時候就
/ W+ d( c3 e6 l7 N/ ?體現出來了，就忙活了一個月，種上了！老爸老媽高興得不得了，一聲令下，全
" `6 S/ B+ a2 Q( t- B家進入非常時期！

　　老爺子早就看不順眼我的兩台老車。什麼高爾夫旅行，什麼ＧＬＫ３００，
老孫家的兒媳婦開這車不夠丟人的，淘汰！奧迪Ｑ７就不錯，寬寬大大的，不能
憋屈肚裡的孩子知道不？兒媳婦嫌太長太大市區不好開？那就寶馬Ｘ６，最新款
- f7 ?1 K. |1 [9 r的，最高配的，明天就給我提回來！你小子以後不許在家抽煙，滾出去抽！

" f: }' X0 j6 A　　於是我就滾出去了。

　　還是窩頭好，搖著尾巴走過來，蹭蹭我的腿，然後一屁股坐我腳背上。這家
伙從小就這習慣，喜歡坐人腳，也不知道屁眼上有沒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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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下，給它捋著毛，「窩頭啊，日子難過咯！」

　　窩頭深表同情地伸出舌頭，在我臉上使勁舔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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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9 E0 c0 z; i' r　　草莓的獎學金發下來了，居然是二等，真心為她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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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I; l) ], A　　老大的私募很成功，不到一年，收益大半，范公子跟我進的２００萬已經變
# L7 m/ U0 \8 ~! @+ Q成了３５０多萬。范公子非要請我吃飯，家宴。結果是她買了一堆原料，然後心
安理得地看著我在廚房裡忙活，時不時飄來一句：「嗯，不笨，有點意思……」

" L7 X. Z4 R! Y　　開飯了，手抓排骨，糖醋鱸魚，火焰蝦，蔥姜爆海蟹，菜膽粉絲湯。四菜一
湯才是國宴，三菜一湯出自何處？

　　糖醋魚那是我的絕活。滿心歡喜看她夾了一大塊湯汁淋漓地吃進肚子裡，怎
) {8 g9 |6 C( Y$ `5 z9 o麼樣？給個好評吧，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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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還行……醋放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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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E% O( l' V7 h8 _　　算你狠！算我賤！不理她了，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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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范從桌底下拿出一瓶酒，倒上，舉杯敬我：「小氣鬼，開玩笑呢！謝謝你，
4 v0 s& v0 G3 @菜很好吃，米其林星級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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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 m! r3 Q5 _　　「難得你誇我啊，這酒得喝。」

　　「孫總現在的地位還在乎小女子一句誇嗎？」

　　「好話誰不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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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這個理，幹！」

# U- b6 u6 ]; \2 W4 C2 I　　一杯乾紅，就這麼一口乾了？氣氛有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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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總，自己做的菜還客氣啥？多吃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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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啥事了？」我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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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有件事，得跟你說說。」

( s- z6 j* J. d4 F& w$ y　　「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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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d2 t7 W3 {! I; |* r0 F8 E) `　　「我看中個人，打算把他拿下，然後嫁給他。」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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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5 R: G# k" t　　「你那個朋友，生大校。」

　　軍中整肅，生大校退役了，和戰友一起在北京開了個文化公司，資源豐厚，
* m/ Z; q3 d& A做得相當不錯。正月尾巴上，來小城看我，范公子以前在洞天就和他認識，吃飯
& j4 T# d6 p  e$ P2 p時就一起叫上了。補充說明，生大校的原配病故多年，一個寶貝兒子現在英國讀
碩士。

; t0 _. A( f: u( o" r4 P: Z　　「他？他可是知道你原來……」

　　「他都不在乎，你操什麼心？老娘小他二十歲！有什麼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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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0 n, U+ O/ F! z6 Q　　「那就好……你……他……不知道我們倆……」

　　「那天吃飯你我不是表現得挺純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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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還是有點心虛啊！

" v1 P3 T. Q  c+ i　　「媽的！知道老娘要嫁人了還操這些閒心，你就不能表現一下傷心欲絕什麼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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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尷尬地笑笑。

　　「所以你就是個沒良心的！」

　　「沒良心挺好的。」

　　小范啃完半隻螃蟹，點頭表示同意，一舉杯，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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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 J5 [' h% G) d" F　　「老生有能力也夠義氣，就是有點小花，你得管住他。」

2 R0 R# c/ V6 h: j/ R) i0 W　　「搞定一個老男人，而已。」

& `5 P9 S/ q2 P& d　　「別大意。」

　　「說點別的不行嗎？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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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點。」
) F$ {" N: r; b0 Z2 N5 }
; \, X4 a+ _% K; @& x7 @　　「就一點？」

　　我沉默片刻，還是點點頭。

　　小范把杯子往前一推，靠在椅背上，低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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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我很敬佩你。」

+ x* Y+ ?- F8 `; T　　「我知道……」

9 n: X; _* ?. c4 m　　「我……」

( k5 `8 ^! L" X5 U　　「不用說了，你從沒對不起我，今天也是。」

　　小范站起來，解開夾棉睡衣的鈕釦，任它順著優雅的曲線滑落。美麗的身體
看不出年齡，在燈光下閃著玉質的光澤。我貪婪地看著，眼角有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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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 m7 |# |8 ~( V4 A　　小范扭轉身體，抬起左臂，左肋上的公子扇流光溢彩，似乎充滿靈性。我捂
住嘴，無聲地痛哭起來。

6 }& y* z: v& Q! ?0 L% X6 O/ u　　小范走到我面前，笑著，滿臉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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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最後一個文身，再看看，以後想看不容易了。」

　　我哭著點點頭，一把抱住小范，發瘋似地親吻著那塊附加值６０００元的皮
膚……

* ~# n6 }5 T  v" I* {　　我走了，小范送我到門口。

$ p( W, u6 x; _/ A0 E  O  W; T　　開著車在濱海大道上轉了兩圈，心裡多少透了點氣。把車開上大砲台，一邊
是市區的霓虹，一邊是港口的燈火。海天之際有月初生，如眉如刀，風自海上來，
! _* I! |1 i  Z9 w* K8 y" A隱約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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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倚在車前蓋上，聽著似有似無的潮聲，心情漸漸平復。

　　身旁飄來一陣幽香，一個清麗的女聲響起。

　　「這位公子，約嗎？」